阴阳簪(01-04)
第一章奇案
侠女和采花贼的较量,历来是江湖中人最津津乐道的故事,无论哪一方胜出,
都能作为不错的谈资,人们希望美貌的侠女更多一些,采花贼的武功更高一点,
这样江湖才不会显得那么无聊。
列阳县不知何故来了很多江湖人,三五成群坐在酒家里谈天说地,小二挨桌
听去,众人所说实为同一件事——穆远重出江湖了。以小二的见识,当然不知穆
远是何人,问过老板也说不知道,此事便只好放下了,他们是本分的生意人,不
想与江湖事有任何牵扯。「临风剑」穆远,二十年前威震江湖的大人物,一手
「临风剑式」败尽各派弟子,武林大会一战扬名天下。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自
然要有过人的武功,但穆远的名望很大一部分却来自他的出身。
灵溪派、玉峦派、圣心堂、千娇楼和朱氏山庄,江湖之中公认的五大派,各
个都有上百年的传承,独门武功博大精深,凡在江湖中行走的五大派弟子,都不
是能轻易招惹的角色。穆远并非五大派中人,「临风剑式」脱胎于「小连环剑」
——江湖中人人都会的入门级武功。能将下等武学练到极致之人,本就是凤毛麟
角,何况穆远一人连败五大派首席弟子,「天下第一剑」实至名归。
「哎,你们知道穆远为何事重出江湖吗?」一位佩刀的虬髯大汉低声道。
「当然知道,是为了金虎帮。」与他同桌的另一位豪客道,「金虎帮被九仙
寨灭门,帮主董金虎与穆远有些交情,所以请他出山主持公道。」
「都怪这董金虎行事太过招摇,讨个漂亮老婆自己又护不住,白白便宜了九
仙寨。」獐头鼠目的矮个子道,「那娘们被九仙玩了三天三夜,全身上下没一点
伤口,硬是被活生生干死了。」
「如今既然请动了穆远,想必九仙寨没多少好日子了吧。」虬髯大汉将碗里
的酒一饮而尽。
一位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走进店里,听得半刻后高声道:「你们这帮江湖人,
当真迟钝得紧,穆远已经死了,竟无一人知晓。」
大堂内登时安静下来,虬髯大汉站起身,冲公子一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少
侠,从何处听说穆远已死?」
「听说?哈哈。」年轻公子折扇一合道,「临风剑就插在九仙寨门前,长了
眼的都看得见。」
「想不到这九仙寨竟如此厉害,穆大侠也不是对手。」矮个子站起来道,
「听闻穆大侠有一独女,如今年方二八,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知现在何处?」
「这我可不知道,只听说她放出话来,定要替父报仇。」
「九仙听到这消息,怕是要乐开花吧。」矮个子道,「难不成这小姑娘的
『临风剑式』比穆大侠还要厉害?」
「穆大侠练得一手好剑,却不会教徒弟,他这个女儿从小便送上了千娇楼。」
「千娇楼大战九仙寨,有意思,有意思。」酒家又进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
「在下灵溪派谢广志,向公子打听那位穆姑娘的下落。」
「灵溪派弟子不常在江湖行走,我要如何信你?」
「凭这个。」
后来的公子伸手往背上一扯,缠起的布条纷纷落下,露出一支四尺来长的枪。
「银杆黑尖,龙丝缠缚,确是灵溪派广字门的枪。」持折扇的公子做了个揖,
「可惜在下实在不知穆姑娘的下落,公子请另寻他处吧。」
「湖畔柳,谷中家,半降玲珑花。」谢广志道,「公子还是不肯透露一二吗?」
持折扇的公子一愣,旋即微笑道:「好说好说,你且收下这个。」说着话便
拉过谢广志的手,用折扇在掌心划了几下。
「多谢。」谢广志将枪重新裹好,转身离开了。
「宁不知!」谢广志刚走,突然有人站起来指着持折扇的公子叫道,「你是
『卦圣』宁不知!」
「既被认了出来,我也不好抵赖。」宁不知重新打开折扇,「今日之卦已算,
各位若有难处,还请改日吧。」
「卦圣」宁不知,江湖上「奇门四圣」之首,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铁口
直断必能应验,但此人每天只算一卦,而这一卦算给谁算多少,全凭其意愿,若
是他不愿说,旁人便是出价千金,也绝买不到一个字。
「宁公子,我听说你这每日一卦的规矩偶尔也会破例。」虬髯大汉抱拳跪下,
「在下实在有大难处,还请公子救命!」
「你是何人?」
「林某不才,承蒙江湖朋友抬爱,给了个『翻江兽』的别号,甚是惭愧。」
「『翻江兽』林悔,我知道你所求何事。」宁不知道,「劝你莫要强为,再
搭上朋友的性命。」
「宁公子何出此言?」
「话尽于此已是破例,多说无益。」宁不知说罢,摇着折扇离开了。
百里骜是九仙寨老八,他躲在山洞里已经整整两天,身旁之人是老九秦霄,
「素雪仙子」穆秋晴追杀了他们数日,好容易有个休息的机会,二人绝不会轻易
放弃。
「也不知老大和老二在算计些什么,非要咱们招惹那罗刹婆。」百里骜左臂
的伤口隐隐作痛。
「谁能想到穆家的小娘们这么厉害。」秦霄虽然没有负伤,可随身的兵器早
就丢掉了,「咱怎么不像杀穆远那样,也给她来个智取?老二不是挺擅长用阴招
的嘛。」
「不不不,穆远只要杀了就行,这小娘们可得活捉。」百里骜砸吧砸吧嘴,
「那胸脯,简直极品,打起奶炮肯定比董金虎的老婆爽。」
「还好咱哥俩已经到这儿了,按照老二的说法,应该没大碍了吧。」
「咱们就等她追来,然后把她带进前面的树林,依计行事。」
山洞不远处,谢广志坐在树梢上擦着枪,一道雪白的倩影由远及近,他赶紧
停下手上的动作,屏息凝神隐藏自己的行踪。
「淫贼哪跑!」穆秋晴看见山洞里的百里骜和秦霄,大喝一声便提剑冲了过
去。
「傻妞啊,没事喊什么。」谢广志心道,「你这样弄,我还得换地方。」
若是山洞里的两个人跑出来,谢广志的位置刚好能被看见,他收拾东西,双
足在树枝上一点,身形如鬼魅一般飘上了另一棵树,看看觉得不合适,便再次施
展轻功,总算找到了满意的位置。
穆秋晴一直追到了树林深处,百里骜和秦霄突然不见踪影,她才意识到自己
可能中计,当下便警觉起来。「嗖嗖嗖」三枚暗器飞向穆秋晴,她腰身轻扭,手
中长剑挽出一道剑花,将涂了麻药的飞镖尽数击落。刚刚站稳,右脚又被绳圈套
住,穆秋晴未及反应便被倒吊至空中,同时一根削尖的竹子朝她的小腹扎来,竹
子不似飞镖一般能用剑击落,她只好割断绳子,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穆秋晴迅速站起身,四周却没了动静。
「大概是手段用完了吧。」她心里这样想着,开始寻找脱身的路径。
「小美人儿,急着走吗?」不知从何处走出四名男子,百里骜和秦霄也在其
中。
「你们又是谁?」穆秋晴握紧长剑。
「我是九仙寨老四吴义真,他是老五刘凡。」
「很好,我能一次杀掉四个。」穆秋晴提剑道,「给我爹偿命吧!」
谁知她刚走出一步,突觉脑袋一阵眩晕,打了个踉跄险些摔倒。
「小美人儿,想知道你怎么中的毒吗?」吴义真走上前,扔掉穆秋晴的剑,
抓起她的手摸个不停,「药粉包在绳子里,只要一割断就会撒下来,此时你正全
神盯着竹子,神不知鬼不觉。」
「你们卑鄙!」
「哈哈哈,不愧是父女俩,说的话都一样。」刘凡道,「不过你不会马上死,
凭你的身体,让我们乐呵个七八天不成问题。」
穆秋晴无力挣扎,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吴义真扛起穆秋晴道:「我和老五送她回去,你们把这里打扫干净,别让人
查过来。」
二人走后,百里骜正收拾地上的陷阱,忽听身后有破风之声,他连忙转身,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长枪就插进了秦霄的胸口。人影随后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下
意识伸手去挡,却不料对方并未用拳脚来攻,而是从身旁拔出长枪,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势将他双掌和脖颈钉在一起,就挂在方才吊起穆秋晴的树上。
「这破枪真不好用。」谢广志喃喃自语道。
他没有拔下那支黑尖银杆枪,而是从树上拽下来另一个包裹,里面同样是一
支长枪,通体乌黑且没有枪缨,枪头呈剑形,还带有两根倒钩,造型怪异得很。
吴义真和刘凡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尤其是吴义真,手放在穆秋晴的臀
瓣上,隔着不多厚的布料不住揉捏,软弹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哪还能顾及到别
的事。谢广志跟着他们一路找到九仙寨,说是山寨却连个小喽啰都没有,这能帮
他省下不少劲。简陋的竹篱笆后面是一座两丈多高的木楼,造得颇有些气派,门
口匾额上「九仙寨」三个大字却歪歪扭扭,谢广志推断这里曾经必是某个小门派
的地盘,只是现下被九仙寨所占而已。
还没进门,吴义真便大喊道:「大哥二哥,抓回来了。」
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形高大面如重枣,下身围了一张虎皮,上身打
着赤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下二十余处,左肩有道较新的剑伤,还搽着金疮药,
想必是穆远所留。
「大哥,抓来了。」吴义真把昏迷不醒的穆秋晴放在地上,「老八老九断后,
等会儿回来。」
「老二,把架子抬出来。」老大冲屋里吆喝道,「咱们就在外头给这娘们开
苞,也算是告慰老六老七的在天之灵。」
九仙寨只有五个人,谢广志觉得胜算又多了一分。
老二和老三抬着木头架子从屋里出来,谢广志一眼就认出那正是被称作「自
在机」的器械,在较大的妓院中能见到。自在机是人形木架,有五根杆可以旋转,
女人被绑在上面无法反抗,男人通过转动舵盘,强迫女人摆出自己所想的姿势,
以增加淫乐过程的快感。
「绑上去。」
吴、刘二人都是熟手,三两下就给穆秋晴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抬至自在机上,
用皮带牢牢捆住,老二提过一桶水将其泼醒,穆秋晴胸前两颗嫣红的肉粒在冷水
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清醒过来的穆秋晴拼命挣扎,撞得自在机吱吱作
响。
「老五老六,大哥学习不精,害你们被穆远所杀。」老大毫不理睬架子上的
女人,「如今父债女偿,你们在天之灵好好看着,我就在这里给她开苞。」
穆秋晴正破口大骂,一团腥臭的布塞进口中,让她只能「呜呜」地叫唤,双
腿虽尽力并拢,然敌不过自在机之力,被迫大大张开,她眼看老大解下虎皮,脱
掉裤子,手腕般粗细的阳物高昂着,一步步向她走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穆秋
晴干脆闭上了眼。
「呃!」一声低哼传来,接着便是人倒地的声音。
「三哥!」吴义真最先看见,抽出朴刀便向谢广志砍去。
他还未近身,长枪又夺走了刘凡的性命,五人本就要奸淫穆秋晴,自然站得
较近,这正是谢广志等候多时的良机。「当」的一声,朴刀被长枪拨开,吴义真
只觉得脖子一痛,鲜血便止不住地喷出。
「你是什么人?」五个字的功夫,老二也死在枪下,老大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杀你的人。」
老大第二句话还未说出口,人头已从脖子滚下。谢广志未理会穆秋晴,径直
走进屋子里翻找起来,大约一炷香时间,他手中拿着个小瓷瓶走了出来。
「唔……唔……」穆秋晴示意将她放下。
谢广志取出她口中的破布,但并未将她周身束缚去除。
穆秋晴不解道:「你是谁,怎么不放了我?」
「我是谢广志,你的未婚夫。」
「骗人!你不是!」
「反正也没人能见到他了,就当我是吧。」假谢广志道,「他这标致的未婚
妻归我了。」
「你说什么!」穆秋晴双眼露出惊恐之色。
「姿势摆得刚刚好,我可不能不领情。」
假谢广志右手攀上穆秋晴的酥胸,不顾女人的叫骂,手指捻着乳头道:「今
日你的清白必定保不住,若为你师门着想,最好闭上嘴听我说。」
「淫贼!我杀了你!」穆秋晴自顾自地大喊大叫。
假谢广志抬起右手,重重扇了一记耳光,恶狠狠道:「我让你闭嘴!」
见穆秋晴终于安静,假谢广志举起瓷瓶道:「此乃冰消雪融丹,专用于千娇
楼中人的春药,能破你的护体心诀。」
「不可能,千娇楼的心诀专克一切迷魂媚药。」
假谢广志拔出瓶塞,从中取出一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不由分说便塞进穆
秋晴阴穴之中。
「此药气味甚强,投入饮食必会被察觉,如我这般放入便是最简单用法。」
假谢广志收起瓷瓶道,「只消半刻,立见分晓。」
穆秋晴初始觉得无恙,渐渐感到小腹部生出一股热气,沿气脉游走全身,体
内的真气毫无反应,哪怕自己调动,也截不断那股热气。不久这热气便催出一身
香汗,两腿间的裂缝随之酥痒难忍,奈何手脚皆被捆住,无法动弹。
「好难受……帮帮我……」穆秋晴四肢被捆,徒劳扭动着。
「起效了。」假谢广志并起两指,在湿漉漉的阴户外一抹,放到鼻子下嗅了
嗅道,「果然,又是一样的奇异香气。」
「淫贼……我杀了你……」穆秋晴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平日里连她本人都羞
于触碰的柔软密地,竟被一个陌生男人随意抚摸,偏偏开口处的小肉疙瘩极不争
气,销魂蚀骨的愉悦感让她几近崩溃。!M7r U)tF% L「v- i T9
V9l。aV一江春水汩汩流出,假谢广志的手掌上挂了透明丝线,火候已到,
他脱掉裤子,胯下之物不仅尺寸巨大,而且坚硬异常,与他清秀俊朗的脸对比鲜
明,架子上的女人着实被吓住,这男人的性器比方才九仙寨老大的还要狰狞可怖。
「忍着点。」假谢广志双手扶住穆秋晴的纤腰,将阳具缓缓送进她体内。
「别,那么大进不去的!」穆秋晴吓得花容失色。
假谢广志腰部用力一顶,阳具便整根没入,撕裂的痛楚让穆秋晴哭了出来。
「好疼!你别动!」即使有冰消雪融丹在撑着,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也难以
承受如此巨大的阳具,痛苦的尖叫声过后,一丝血水从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流出。
「疼也比死了强。」假谢广志低声道,「这是唯一的解法。」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穆秋晴觉得疼痛轻了不少,而有种让她忘掉一切的美妙
感受正在渐渐加强。
「哦……嗯……好舒服。」穆秋晴被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吓住,自己明明在被
人奸淫,怎能有如此想法,于是慌忙闭上了嘴。
「男女之事本为人间极乐,叫喊出来更能体会其中妙处。」假谢广志道,
「此处四下无人,又何须压抑本心呢?」
「哦……」牙齿咬得再紧,下身由剧痛化成的快感却不可压制,「好舒服…
…再快些……」
假谢广志腰部发力,紧窄的甬道对他来说亦是不小的挑战,既要留神防止弄
伤身下的女人,又得让她连续多次泄身,对付少妇的大起大落必会摧残刚绽开的
娇花,非得小心翼翼循序渐进才行。
「淫贼……用力……捅穿我!」穆秋晴从呻吟之中挤出这么句话。
若是数月之前,假谢广志肯定勇往直前全力以赴,但那样一来,穆秋晴必定
数天无法自如活动,他没有听从,只把双手抚上胸脯,使出各种窍门左右开弓,
弄得穆秋晴只能嗯啊乱叫,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虽说一时没能如愿,穆秋晴终
是到了巅峰,她死死咬住嘴唇,发出沉闷的哼声,身子向上拱起,小穴里更是波
涛汹涌。假谢广志乘胜追击,迎风破浪,又足足抽插了一刻钟,眼见穆秋晴白眼
一翻昏死过去,这才鸣金收兵。
假谢广志放下穆秋晴,红白掺杂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渗进土里便没了踪
迹,地上只有几件被撕坏的衣裙,他记起翻找冰消雪融丹时曾见过一套完好的女
子服饰,样式虽普通了点,至少能蔽体。假谢广志找到衣服,正欲给穆秋晴换上,
却发现屋外没有了她的身影,一愣神的功夫,剑光已逼至身前,待看清那妖娆妩
媚而略带煞气的裸体后,假谢广志微笑着挪动脚步,灵巧避开剑锋,一手抓住持
剑的手腕,另一手顺势将穆秋晴揽入怀内,在饱满的乳肉上又捏了一把。穆秋晴
还有后招,左手抽下发簪刺向他的腿,这一击并未奏效,不仅双手都被制住,屁
股上还挨了一巴掌。
「你真要光着身子和我打吗?」假谢广志道,「不识相就再把你绑回去。」
「淫贼,放开我。」
穆秋晴在使性子,言语中听不出半分恨意,此种表现假谢广志早已熟识,自
己并无性命危险,只是又多一笔情债而已。
「我放开你,你乖乖穿衣服,不许动手,明白吗?」
「死淫贼,臭淫贼,得罪千娇楼,没你好果子吃。」穆秋晴边穿衣服边骂道,
「害死谢广志,把灵溪派也得罪了,我看你能活多久。」
「谢广志不是我杀的,他死前把随身的长枪托付给我,按我的理解,这是连
未婚妻一起托付的交情。」
「反正我不喜欢他,你说什么是什么吧。」穆秋晴穿好衣服道,「淫贼,再
不杀我,我可就回师门了。」
「我不叫淫贼,你可以叫我陈公子。」
「三,二,一,好了,你就等着被千娇楼追杀吧。」穆秋晴一瘸一拐地离开
了。
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假谢广志摇了摇头,他骨子里是个好色之徒,行事与
那些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并无二致,只是爱他的女人远比恨他的多。
「独孤兄,你天赋异禀,着实令人敬佩啊。」宁不知突然从屋顶跃下,「可
你这处处留情的风格,尊师当真不管?」
「不能白让你看场好戏,不如你帮我算算,哪个女人会害死我,我好留神应
付。」
「哪个能害死你我不知道,愿意为你而死的倒是不少。」宁不知道,「没想
到三年没见,你这容貌变得连我都快认不出了。」
「何止是容貌,过去的独孤尘三年前完全消失,死过一次能让人明白很多事。」
「比如行走江湖化名谢广志或者陈公子?」宁不知道,「尘公子,陈公子,
不写下来倒也不算假名字。」
「算是体会之一吧。」独孤尘道,「不说这个,九仙寨也有冰消雪融丹,这
药一瓶值七百两银子,这几个不入流的小蟊贼从哪儿弄到的?」
「不入流?九仙练的武功结成阵势才厉害,你偷袭得手就说人家不入流,不
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师哥一流,我是二流,你是三流,谢广志穆秋晴就已经不
入流了,这帮人还不如他们。」
「谢广志和穆秋晴可是江湖公认的一流高手,到你这儿反倒不入流了。」宁
不知道,「也罢,我不与你争论这个。你刚说九仙寨也有冰消雪融丹,是在别处
也找到过吗?」
「我已经拿到八瓶了。」独孤尘道,「数月前,我遇见一位落难的千娇楼弟
子,她告诉我一件怪事。」
「我也有所耳闻。」宁不知道,「千娇楼近几月外出的弟子,只有少数能平
安回去,剩下的或被奸淫,或被杀害。」
「而且死相和熟睡别无二致,找不出死因。」
「如此说来你也在调查此事。」宁不知道,「几月下来可有结果?」
「我推测外出弟子都中了一种奇毒,如不化解,时候一到必定毒发身亡。」
「可还有几人是平安回去的。」
「几人?」
「七人……」宁不知恍然大悟般,「她们和穆秋晴一样,都是被你救的!」
「没错,我知道解毒之法。」独孤尘道,「我每救一人,都能找到一瓶冰消
雪融丹,这一点你怎么看?」
「怕是有人要对付千娇楼啊。」宁不知道,「冰消雪融丹非得先制住才能用,
散发给江湖上的采花贼倒不失为好办法。」
「解毒的方法也很奇怪,必须让中毒女子短时间内反复泄身才行。」独孤尘
道,「被奸淫的那些人很多br/> 「金虎帮被九仙寨灭门,唯独董金虎下落不明。」赵管事道,「如若穆远当
真不是董金虎所请,那还能是何人?」
「穆远重出江湖不假,却未必和金虎帮有关,只不过这两件事一前一后,我
们主观认为其中有因果罢了。」
「公子的意思是?」
「世上能请动穆远的不少,和九仙寨有仇的却不多。」独孤尘道,「另外我
还有一事不明,九仙寨和金虎帮多年来相安无事,怎么就结下了灭门的梁子?」
「这件事十有八九因沈莹而起。」
「沈莹是谁?」
「董金虎的老婆。」
「什么来历?」
「户州与鸢州交界有个沈家村,沈莹便出生在那里。」赵管事回忆道,「大
概五六年前吧,董金虎被人追杀,躲在沈家村养伤,看中了照料他的沈莹。」
「后来呢?」
「有天夜里沈家村突然起火,除了沈莹被董金虎拼死救出以外,全村上下无
一人幸免,男女老少一百多人尽数葬身火海。」
「只活了沈莹一个?」独孤尘道,「那沈家村如今还在吗?」
「只剩一片荒坟,不知是谁掩埋的,这些年也无人祭扫,怕是位置都不好找
了。」
「赵管事,你遣人去沈家村,将荒坟中的尸骨挖出,看看是否有人喉骨碎裂。」
「公子觉得沈家村的人是董金虎所杀?」
「董金虎长于指法,应当会如此杀人。」独孤尘道,「我要去玉峦派,一时
间顾不上这事,若真如我所料,你便将此事先告诉宁不知,他必能明白。」
「我明日就去办。」
「还有,这个月玉音楼已经死了四人,无论有没有百宝阁掺和,都应多加提
防才好。」
「唉,那幅『扑灯图』放在这里当真是个麻烦。」赵管事摇了摇头,「可放
在别处我又实在不放心,难办啊。」
「钓上来的鱼越来越多,是得想个更妥当的办法。」
「好在宁公子每月都能送封信来,倒也不至于失了手。」
「有你赵管事在,玉音楼出不了事。」独孤尘道,「我姐姐最近怎样?」
「她刚谈了一单大生意,马上要在寻州开分号,到时候商路打通,就再也不
怕百宝阁使阴招了。」
「我姐姐的本领,当真如老爷爷所说呢。」
「是啊,若非老掌柜的识人之术,玉音楼哪能有今天的名声?」赵管事道,
「公子的怪病,老掌柜不也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可不相信『赤阳魔血』之说,不过老爷爷的治法挺管用,夜里的剧痛再
也没有发作过。」
「可惜资质好的女子极少,玉音楼也只能找出六个,距离老掌柜定下的数字
还差得远。」
「老爷爷临终前不是说找到了根治我的办法吗?」
「话虽如此,可我们照着老掌柜的笔记找了四年仍然一无所获,也许是他弥
留之际心里糊涂了吧。」
「我本就是好色之人,倒也不在乎多一些红颜债。」独孤尘道,「今日练功
到此为止,叫杨梦过来吧。」
玉音楼虽大,空余房间却不多,穆秋晴只能和宗柔同住,夜深人静,两人又
是初见,话题自然聊到了独孤尘。
「自在机?就是玩弄女人的那种木头架子?」宗柔对穆秋晴初见独孤尘时的
情景颇有兴趣,「我从未和公子在屋外欢好过,不知与床笫之间有何区别?」
「羞都羞死了,我可说不出口。」穆秋晴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他那里太
大,弄得我好疼。」
「就只是疼?」宗柔望着穆秋晴红扑扑的脸蛋,浮现出一丝笑意,「和公子
行过房的女人,没有哪个不爽上天的。」
「我……我最后昏过去了……」
「我听说你一个人就能让公子满意,当真不简单。」宗柔道,「公子体内的
赤阳之息发作起来,必须所有姐妹联手才压制得住。」
「赤阳之息?」
「公子得了一种怪病,每隔几日便要发作一次,发作之时浑身剧痛难当。」
宗柔道,「这怪病源于他体内的赤阳魔血,赤阳魔血形成赤阳之息,与本身的真
气相冲便会诱发剧痛。」
「这怪病有办法治吗?」
「公子体内共有十九道赤阳之息,只要化解干净自然就没事了。」
「如何才能化解?」
「需要找到资质上佳的处子,让公子开苞,泄身之后便能化去一道。」
「何为资质上佳?」
「这一点恐怕无人能说得明白。」宗柔摇了摇头,「只知道合适的女子极少,
玉音楼也只能找出六个。」
「姐姐是其中之一吗?」
「是的,我们六人便是公子最早的女人。」宗柔道,「算来正巧也是六年前,
我和你一样只有十六岁,当年公子只知道硬捅,疼得我们修养了数日才能行走自
如。」
「后来呢?」
「后来公子又收了杨梦,赤阳之息也没再发作过。」
「治好了?」
「没有,只是公子内功深厚,暂时压住了。」宗柔挪了挪身子,「三年前公
子身受重伤,没想到痊愈后赤阳之息再次发作,我们七人险些脱阴而死,多亏赵
管事又找来八人,才让公子泄出阳精。」
「我有一事不明,姐姐别见怪。」穆秋晴道,「玉音楼的女子向来不缺追求
者,为何你们会同时喜欢上一个人?」
「这你可说错了,我们姐妹当中只有杨梦是真心喜欢公子才会委身于他。」
「哼,这个大淫贼,还说只有我是被强迫的。」
「你说公子是淫贼,这话可千万别让杨梦听见,不然她会发脾气的。」宗柔
捏了一下穆秋晴的脸颊,「我们当年虽不喜欢公子,但也是自愿跟他,这其中缘
由颇为复杂,日后细细说与你听。」
宗柔的床头挂着一只铃铛,此时突然摇动起来,清脆的铃音打断了二人的谈
话。
「看起来杨梦撑不住了,我得去帮她。」宗柔起身披了件衣服,「穆姑娘也
一起来吧。」
「我……我不太方便。」穆秋晴缩在被子里不肯动。
「女人伺候男人有很多办法,难不成你每月都要避开公子几天?」
「那好吧。」
杨梦如同小猫一般蜷着,她身材娇小,脑袋枕在独孤尘的肩头,两只脚正好
能夹住怒挺的阳具,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到。
「独哥哥,别摸我的胸脯了。」杨梦娇嗔道,「等宗柔姐姐来了,你摸她的
吧。」
「你弄断了宗柔的琴弦,不怕她过来打你屁股?」独孤尘在杨梦的屁股上拍
了一巴掌。
「才不会呢,宗柔姐姐最喜欢我了。」杨梦道,「而且我把那张琴藏起来了,
她肯定找不到。」
「谁说的?」宗柔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自己说吧,这是第几次弄坏我的东
西了?」
「对不起嘛。」杨梦紧紧抱住独孤尘,可怜兮兮地看着宗柔道,「打轻一点
好不好。」
「你这副样子若是被外人看见,女魔头的名声恐怕保不住了。」
「我才不是女魔头,我是独哥哥的小丫头。」
宗柔眉头一皱,杨梦这才意识到穆秋晴也在屋内,但为时已晚,称呼上的细
节还是被抓住了。
「你叫他独哥哥?」穆秋晴道,「他不是姓陈吗?」
「当……当然了,谁规定非得叫姓的?」杨梦支支吾吾道,「我一直叫他独
哥哥,这个独……独……是独爱的意思!」
「只不过是一个名字,为什么非要瞒着我?」
「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名字。」独孤尘道,「你可知灵溪派弃徒?」
「你说的可是江广尘?谢广志的师兄?」
「不错。」
「我听说此人天资极差,又不服长辈管教,枪法堕入邪道却仍不自知,后来
他打伤同门,被废去武功赶出了灵溪派。」
「我就是江广尘。」
「不可能。」穆秋晴道,「江广尘入门五年,却连调息之法都没学会,你的
功夫我知道,如此愚钝之人练一辈子也不及你的一成。」
「我还有个姐姐叫江娴,如今是玉音楼的掌柜。」独孤尘道,「记得我给你
讲过,我和姐姐逃难出来被好心人所救,这个好心人就是玉音楼前掌柜独孤澜,
我随了他的姓,该叫独孤尘才对。」
「独孤澜……」穆秋晴看向宗柔,眼里满是惊讶,「你是宗啸鹏的后人!」
「不愧是五大派,你这般年纪居然知道『阳山双圣』。」宗柔道,「可惜我
年幼之时亲人全部被杀,宗家如今只剩我一人而已。」
「两位前辈武功盖世德高望重,且数十年前便遁世而居,怎会遭受灭门之灾?」
「这中间的道理独孤前辈早已悟透,我爷爷却至死也没能明白。」宗柔沉默
良久,「秋晴妹子,你若是在意公子的安危,方才这些话出了玉音楼就得当做从
未听说,明白吗?」
「那江广尘,不是,独孤尘……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穆秋晴道,
「当初灵溪派为何说你天资愚钝?」
「杨梦找你们过来可不是聊天的。」
「就是就是。」杨梦附和道,「宗柔姐姐,独哥哥想摸大胸脯哩。」
宗柔解开上衣,露出坚挺饱满的双峰,躺在独孤尘身边,扭头对穆秋晴道:
「秋晴妹子,你也过来吧。」
「宗柔姐姐的奶子最漂亮了。」杨梦伸出小手,和独孤尘共享双乳,「又软
又弹,我也好想要啊。」
「梦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宗柔道,「你要是还有力气,就多伺候公子。」
「我累了,让穆姑娘来吧。」杨梦迅速翻下身,倚在独孤尘身旁佯装入睡。
「我……我不行。」穆秋晴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用嘴含住。」宗柔指了指独孤尘胯下,「莫非你从未做过此事?」
穆秋晴俏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向宗柔。
「我来教你,看好了。」杨梦趴在床上,手握住独孤尘的阳具,轻轻舔了两
下便含入口中。
「就像这样,小心别让牙齿刮到。」宗柔道,「嘴里的功夫全在舌头上,你
唯有自行体会,方能使嘴巴与小穴一般美妙。」
杨梦的脑袋上下活动,穆秋晴看在眼里,不由想到门派中的小师妹吃糖葫芦
的景象,鬼使神差般对杨梦道:「让我吃一口尝尝。」
宗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梦也抬起头道:「妹子,你在想些什么?」
「啊?」穆秋晴脸上的红晕更盛,「换我试试吧。」
看上去很简单的事,真正做起来才觉得不易,穆秋晴按杨梦示范的方法,却
只能含住小半,稍向前进立时腹中翻滚,险些将晚间吃的饭菜呕出来。
「慢点,不着急的。」宗柔右乳微微吃痛,便将独孤尘的手拉到左边,「我
给你讲讲江广尘的故事,兴许能有助益。」
独孤尘八岁被赵管事送至灵溪派习武,上山途中赵管事无意间显露出高超的
腿法,灵溪派便将独孤尘视作偷师之人,分到广字门下。广字门门主名叫苏慎,
是所有门主中最刻薄小气的一位,他既对独孤尘起了戒心,自然不会真心授艺,
所有的本事教三分留七分,是以独孤尘在广字门诸弟子中进境最为缓慢。起初独
孤尘并未起疑,他只当自己天资愚钝,默默忍下同门的讥讽奚落,暗地里付出数
倍努力,虽仍旧垫底,总算没有落后太远。
若独孤尘当真资质平庸,此事倒也瞒得下去,偏偏他极为聪颖,硬生生从残
缺不全的武功当中悟出了极为精妙的一招,并在门内比武之时胜过了师兄苏广参。
这苏广参是门主苏慎的长子,一直稳坐广字门头名,此番落败本就无法释怀,苏
慎又极爱面子,父子两人便一口咬定独孤尘心思不正,习武难得要领,将他赶去
后山修养心性。独孤尘在后山度过一整年,除了每日送饭食的弟子谁都见不到,
他本就是顽皮的年纪,闲来无事就到处跑着玩耍,别的本领没学会,后山的鸟兽
却被他吃了不少。独孤尘最爱的是一种大角羚羊,割下肉来淋上一些菜汤便能烤
得喷香四溢,只消吃上一口,准保再也忘不掉。
某日独孤尘又打到一头羚羊,正全神贯注地烤羊腿,忽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好香啊,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说话之人是名男子,约莫三十来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此时正弯腰盯着滋
滋冒油的烤羊腿。
「你是谁啊,也是灵溪派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灵溪派的?」
「犯错误的灵溪派弟子都会来这里。」独孤尘道,「等我烤好了羊腿,分一
半给你。」
男子在独孤尘身旁坐下问道:「给我说说你如何犯的错?」
独孤尘从跟着赵管事上山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比武赢了苏广参,男子非但没
有打断他,反而越听越有兴致。
「你自己想的那一招能不能让我看看?」男子道,「我练武比你早,也许能
告诉你哪里错了。」
「可是这里没有枪,我怎么练?」
「你手上拿的不就是嘛。」
「这是一根树枝。」
「树枝长在树上,一样能被你拿来烤肉。」男子道,「你当它是树枝它就是
树枝,你当它是枪它就是枪。」
独孤尘站起来用树枝演练了他想出来的怪招,怕男子看不懂,他边练边说出
自己的想法。
「嗯,有趣。」男子微微点头,「灵溪派别的本事没有,化神奇为腐朽当真
颇有心得。」
「你说什么?」独孤尘重新坐下烤起羊腿来,「再有片刻就好了,我分你一
半。」
「我可不能白吃你的。」男子随手捡起一根枯枝道,「你且看好,我传你一
招枪法。」
男子举起枯枝向后一指,独孤尘分明听见破风之声,男子出招极快,反复演
示三遍也不过短短一瞬,但每处细微的动作都如烙印一般,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这几日你且用心练,下次再来我便要考你。」男子挥动枯枝将羊腿一劈为
二,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沓,随后左手抄起半截羊腿,脚下施展出轻功,两个起
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子走后,独孤尘立刻练起枪法,那一招看似简单,他却总也使不到位,直
到三日后方才练熟。
「如何?」男子如约而至,「我教你的枪法可有心得?」
「我已能使得一模一样了。」独孤尘拿起枯枝道,「这便练给你看。」
「不必了。我来教你下一招。」
男子竟直接空手比划,演示三遍后问道:「你可看懂了?」
「一招枪法而已,怎会看不懂?」
「好好好!孺子可教,三日后我再来,你把烤羊腿备好。」
此后情形几无二致,每隔三五日,待独孤尘练熟新的招式,男子便会再度出
现,半截羊腿换一招枪法,渐渐成了二人之间不需多言的默契。时间很快又过去
一年,独孤尘的武功突飞猛进,恰逢灵溪派弟子比武,广字门内部选拔,独孤尘
只用三招就击败了苏广参,可见证人只有苏慎,于是他又背负滥用阴招伤害同门
之名,最终被逐出灵溪派。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下山的半路上,传授他枪法的男子正在等他,
「跟我走,我教你武功。」
「你说得对,他们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天资有限。」独孤尘取出背包里的树枝
道,「你可得教我更厉害的枪法。」
「扔了树枝吧,从今日起我要教你真正的枪法,不是从前那些闹着玩的招式
了。」男子取下布包递给独孤尘道,「这杆玄金枪是我少时所用,如今送给你了。」
听完独孤尘的故事,穆秋晴久久说不出话来,倒不是因深受震动,而是她嘴
巴被阳具占满,除了努力吞吐,再也做不了别的事。
「你休息一下吧,换我来。」杨梦道,「要让公子满意还得费不少功夫。」
「似乎没有那么难。」穆秋晴直起身子,用手揉了揉酸痛的下巴,「再多练
几次,差不多就能放进喉咙了。」
「梦儿,你的绝技要被人学去了。」宗柔调侃道,「再不想想办法,当心公
子不要你。」
杨梦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哼声,嘴里的吞吐速度并未减慢。
「宗柔姐姐,你故事都讲完了,教他武功之人到底是谁?」
「怎么,此人的身份很重要吗?」
「他从不肯向我透露师承,我只怕……」穆秋晴道,「我既不想离开他,又
不想违背师门,宗柔姐姐,我该如何是好?」
「若真到了那一步,你会如何选?」
穆秋晴沉默不语。
「肯为一个人去死不难,难的是肯为一个人换种活法。」
「换种……活法?」
「如果你经历过我们宗家的事,自然会明白。」宗柔道,「我也不瞒你,当
年教公子枪法的人,正是我爷爷宗啸鹏。」
「原来是宗前辈。」
看到穆秋晴面色舒缓,宗柔暗自庆幸,她的说辞有个显而易见的破绽,还好
没被发现。
「喂,你们有没有觉得公子有些奇怪?」杨梦道,「这么久也没听见他说一
句话,大肉棒也没有一点反应。」
宗柔道:「是啊,他也没使手上撩拨的本事,抓得我越来越痛。」
穆秋晴突然叫道:「你们看他的脖子!」
独孤尘好似熟睡,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在他的右侧脖颈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
纹路,如同残缺不全的蛛网一般,在微弱的烛光下几不可见。
「这是?」宗柔伸手摸去。
独孤尘突然睁开眼,发狂一般翻身将宗柔压在身下,丝毫不顾她的痛呼,三
五下便将贴身的衣物扯成碎片,洁白无瑕的完美胴体被举起,随后面朝下重重摔
在床上,两条修长玉腿分开两边,尚能看出肿胀的肉缝接连受到冲撞,不得已接
纳了粗长坚硬的异物。
「啊啊啊!」
宗柔有话想说,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尖叫,她双手死死攥住,目光一直看向门
口。穆秋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一时间不知所措,好在杨梦有过类似经历,
知道如何处置。
「我们二人最多能顶一炷香,你快去找赵管事,公子体内的赤阳之息又发作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