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兽骑士第一卷 一至十九章
第一卷
楔 子
亚特903年02月06日的夜晚如往常一样黑暗。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正默默站在水流湍急地蓝眼河边,神情复杂地望着在他怀中熟睡的婴儿,眼中充满了不忍、悲痛以及坚定。
“对不起儿子,不要怪父亲心狠,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不该从你母亲的腹中出生。”他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手中的婴儿高高举起,然后一咬牙,将婴儿向河中抛去。
就在婴儿快要落入水中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将婴儿救起。
“你不该救他,他必须死。”男子表情复杂地看着金光落在岸边。
金光散去,一个女子怀抱着婴儿站在距男子很远处。只见她双眼呈碧绿色,头上长着一对狮耳,股后还翘着一条狮尾,身上穿的是一套飒爽的紧身铠甲。
是兽人?不,她是一只牝兽。
牝兽的出现,可说是七百年来爱斯艾姆大陆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当年一个魔法师无意中发现了,在极少极少数的女子体内,竟还存在着另一个灵魂,而且皆是虎、狮、豹、猫、犬、牛、马这七种野兽的雌性灵魂,于是他将拥有这些灵魂的女子称为牝兽。这些牝兽灵魂在经过特殊的仪式觉醒后,便可以由女子自由调换来控制身体。而一旦由兽魂控制身体,身体也就会出现相应的牝兽特征,就比如现在的这个女子,她的兽魂是一只凶猛的碧睛金毛狮,所以在牝兽形态下的她,长出了狮眼、狮耳和狮尾,甚至除了脸部以外,身体都长出了狮毛。
而且牝兽灵魂中还都蕴含着庞大的能量,可以使其主人成为战斗力极强的战士,深受各国军队的青睐。
“周天伟,你真的好狠心,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金毛狮失望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迷昏,然后偷偷抱出儿子欲取他性命。如果不是自己体质异常,苏醒的早,恐怕如今……
周天伟深吸一口气,眼望远方,逃避着金毛狮责问的眼神,说道:“他是个妖孽,如果现在不杀了他,日后必遗害无穷。”
“他是我儿子,不是什么妖孽。不要用你们那些无耻的谎言来诬蔑他。”
“君婷,你冷静一点。你应该清楚,自古以来,牝兽一生只能生一个女儿,而你却生下了龙凤双胎,这是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的事情。所谓物反必为妖,此子绝不可留。”
“世间之事,没有绝对的,以前没有牝兽生下男孩,如今我开这个先河,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的牝兽生下男孩,难道他们就都是妖孽?还有,我身为牝兽,却打破传统生下男孩,是不是代表我也是妖孽?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
“日后之事谁能预测?你也不要胡搅蛮缠。总之现在他是绝无仅有的牝兽之子,无论是好是坏,我们绝不可冒险。”周天伟态度坚决。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我夫妻恩断义绝。我将带着儿子隐居起来,终生不让他踏入江湖半步,只求你能放他一马。”金毛狮邢君婷实在想不明白周天伟为什么非要除掉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就仅因为一句--物反必为妖?
周天伟见邢君婷非要救那婴儿,便大吼一声:“动手。”
邢君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两个黑影从树丛中蹿出,接着将一个物件抛到她的脖颈上,立刻她全身无力的瘫在地上。
“禁制项圈。执法队?”邢君婷看清了戴在自己脖颈上的东西,那是牝兽神殿的执法队为制约触犯禁令或暴走的牝兽而做的禁制项圈,牝兽一旦戴上,便会能量受制,全身无力。
原来这事还有牝兽神殿参与,他们究竟为了什么?
眼看两个执法队员向自己走来,要抱走她怀中的孩子,邢君婷流出绝望的眼泪。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从河中飞出,在空中急吼道:“快,把孩子扔给我。”
不知为何,邢君婷觉得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儿,于是母爱的力量,使她凝聚起全身的最后一丝力量,然后将孩子抛到那人手中。
周天伟与两名执法队员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擎出兵器,攻向那人,但那人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周天伟等人追之不及。
那人跑了许久,在确定没有追兵后,终于停了下来,将怀中的男婴举到面前,仔细端详。只见男婴仍睡得香甜,连番折腾竟没有将他吵醒,真是不愧是牝兽神殿急欲除之的怪胎。
“好好好,金毛狮诞龙凤胎,骑士至尊得重生。哈哈……,牝兽神殿,你们的末日到了。”那人放声狂笑,声震四野。
第一章 牝兽烙印
亚特926年07月12日的中午,白金帝国皇家第三军团的士兵们都已吃饱喝足,进入午休时间。
不过,在军营深处的高级宿舍中,却有两人并没休息,而是在做着一种运动,并声称:饭后千下折,活到九十九。
想来有些同道中人应该已经猜到他们正在做什么运动了吧?没错,他们就是在做……
“嗯…啊…啊……好热,好难受,邢斌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开始吧。”白玉般的胴体,不住的在床上扭动。娇丽的脸蛋上已经布满春情,红艳艳地煞是诱人。
“嘿嘿,这才小河流水哗啦啦,再忍忍,待到飞流直下三千尺时,做起来才有味道,才能尝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邢斌跪在玉腿之间,右手手指不停地在阴户中搅动,空闲的左手粗鲁地在别亦晓胸前那对雪白的乳峰上,揉、捏、搓、掐,有时甚至还坏心地咬咬顶上的红樱桃。弄得别亦晓如万蚁噬心般难受,却又希望他继续挑弄。
而别亦晓一听还要忍耐,顿时悲呼一声,然后决定不再做沈默的羔羊,她可是一只拥有闪电豹兽魂的牝兽啊。于是,她坐起身来,推倒邢斌,骑在他的身上,樱唇疯狂地亲吻邢斌,两只玉手则探到邢斌胯下,寻找到已怒挺多时的大肉棒,然后引导肉棒进入自己骚痒的阴户中。
邢斌哭笑不得地看着性急的别亦晓,也不反抗,任她强暴自己。待肉棒进入湿润的阴户内后,配合地向上一挺。
登时,别亦晓只觉灵魂仿佛要被抽去。没想到刚才看着不怎么可怕,但当肉棒进入阴户后,才知它原来是那么的惊人。好在身为牝兽战士的她,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不然仅这一下就足以让她昏死过去。她开始慢慢的擡起臀部,然后再轻轻落下,全没刚才性急时的粗暴。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肉棒每动一下,就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
邢斌见别亦晓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双手扶住她的柳腰,然后重新拿回主动权,抽动起肉棒。开始时顾忌别亦晓是初次进食自己的大肉棒,所以使用他的速度中最慢的一节。
别亦晓的意识开始立刻被阴户内涌来的快感所淹没,口中不由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见别亦晓已经进入状态,邢斌开始加大马力,有力的腰身快速的挺起落下,带动着肉棒进进出出。
“啊…啊……天啊,插死我了,邢斌你太厉害了,我快要死了……”别亦晓完全沉浸在肉体交合的世界中,大声的浪叫着。
“哼哼,这才算什么。先给你来点开胃小菜而已。”邢斌傲然一笑。腰起腰落,棒进棒出,轻松地冲击着别亦晓的灵魂。
“快、快要…啊…快要丢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丢…丢了……”不一会儿,别亦晓两目翻白,脑袋后扬,双拳紧握,然后阴户开始痉挛,一股热流从花心而出,喷在了邢斌的龟头上。足足半分多锺才浑身无力的软在邢斌身上。
邢斌将她拥在怀中,未得发泄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阴户中。
“怎么样?我这开胃小菜的味道还不错吧?如果你不这么心急,等我将你的欲望挑逗到最高,到那时感觉要比现在更爽。”
“现在我就很满足了,如果比这还强烈,那我真要昏死过去了。邢斌,你真是太棒了,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到你?”别亦晓娇喘着,声音低低地说。
“爽吧?是不是因此爱上了我的大肉棒?当初给你开苞的是谁?他有我这么强壮吗?”邢斌一连问了四个问题,而且最后两个是每个与非处女做爱的男人都想问,但不见得都敢问的问题。
“是的,我发现我爱上你的大肉棒了,我不敢想像在没有它的日子里,我会怎么过。我的处女之身是被我的长官给强暴夺去的,他的那里比你小太多了,真要做个比喻,那就是黄瓜与牙签之间的差距。”别亦晓知道如何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果然,邢斌听后心中大乐,哈哈大笑道:“这个比喻好,那他当初岂不是连你的处女膜也捅不破,直接从处女膜孔中穿过去了?”
别亦晓立刻顺着说道:“他当然捅不破了,但是可恶的他竟在里面来回搅动,硬生生的把我的处女膜给搅破了。”
“哈哈,你真会说话,真是一个懂得讨男人欢心的尤物。”邢斌亲昵的捏捏她的脸蛋。
恢复些力气的别亦晓,爬到他的胸口上,用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邢斌说:“那你喜不喜欢我?以后还会不会再操我?”
“我当然喜欢你了,我恨不得天天把你搂在床上,狠狠地操得你下不了床。”
“哼,我不信,谁不知道你最会花言巧语,还跟咱们军团中的好几位牝兽战士不清不楚的。等出了我这门,你肯定立刻投进她们的怀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争风吃醋无论放在哪个空间世界都是女子的强项。别亦晓她们这些牝兽战士,互相之间也不和睦,平时总是明里暗里的较劲斗气。此次她勾搭邢斌,也是因为见其她牝兽战士都与这个玉树临风的参谋长发生了些瓜田李下的绯闻,被军营传为佳话。所以虚荣心极强的她,便想将邢大参谋长迷住,使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来衬托出她才是军营中最美的战士。
邢斌当然明白她的这种心理,对于这样的傻女孩,他一向都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你真是个没有信心的小妞,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我现在已经被你迷得心里只有你,什么张三李四的全都不记得了,她们现在在我脑中全部都是丑八怪。若以后见不到你,说不定我会害上相思病的。”久经欢场的邢斌,自然知道此时千万别撒谎说自己是多么正经,与其她女孩是多么清白,这样反而会让别亦晓把他看低。所以现在使劲吹捧她,把她捧得高过所有女孩,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才会更加开心的与邢斌翻云覆雨。
别亦晓听后,心中果是非常满足,一颗芳心简直乐开了花。但嘴上却装作不以为然道:“哼,你就甜言蜜语的灌我吧,反正像我这样的笨女孩,被你欺负死,你也不会有一点点心疼。”
“事实胜于雄辩。那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话有多真。”邢斌见火候已到,便翻身坐起,从别亦晓的阴户内抽出他那胀得发紫的大肉棒,然后将别亦晓趴放在床上,让粉臀高高翘起。
别亦晓回过头来,惊恐又期待地望着邢斌说:“你刚才差点没把我操死,现在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不能,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体会到我对你已痴迷到迫不及待地地步。”说着,邢斌用狗交式刺入别亦晓的阴户。
别亦晓还欲再说,但龟头顶撞花心的如电快感,使她张大嘴巴,大口吸气,然后半天才将气吐出,高声浪叫:“天啊,冤家,你慢点儿,我的屄快要被你操烂了。”
“操烂了好,省得你到处勾引男人。”邢斌将别亦晓的双手反折背后,一手抓住一只,如抓着缰绳骑马一样,快速的抽插着。
“我今后只勾引你一个人,让你一个人操。噢,我求求你慢一点,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啊……”欲望再次冲头,别亦晓摇晃着脑袋。
“好,你发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骑士,你就是我的母豹子,永远只准我一个人骑。”邢斌好似在说着淫荡的话,但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却表明他的话另有深意。
“是,我发誓,你是我的主人,我的骑士,我以后天天都让你一个人骑。”别亦晓已经失去理智,顺着邢斌的话浪叫着。
邢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奸笑着说:“好,我满足你的愿望。”他使出自己最猛烈的进攻,肉棒大幅度的进出阴户,每一下都将粉红色的肉壁带着翻飞出来。
从未尝过如此滋味的别亦晓,没几下便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过去。邢斌却依旧没有减弱攻击,不一会儿,昏迷中的别亦晓又一次达到高潮,而且持续的时间几是先前的三倍,她无意识的呻吟着。
邢斌也终于得到了第一次释放,在将滚热的精液喷在别亦晓的花心后,他突然把别亦晓翻过身来,口中念道:“以我骑士至尊之名,赐予你牝兽烙印。”
然后右手闪着金光按在了别亦晓的芳草丛上,片刻之后金光消散,邢斌擡起手来,只见方才还浓密的芳草丛,如今竟是根根脱落,而在光洁的阴部,那如婴儿般滑嫩的皮肤上,居然出现了个烙印,烙印的图案上是一个一手持长剑,一手持圆盾,胯下骑着一只黑豹的骑士,在圆盾的中心还有一个‘尊’字。
嘿嘿,爷爷教的法术真好用,我的性奴牝兽现在又多了一员。可惜这个法术只对牝兽有用,不然我给小玉玉也印一个,省得她整天对我横眉竖眼。邢斌得意的看着昏迷中还不知自己命运已被改变的别亦晓。心中幻想着如何让他那个又爱又恨的女人,也成为百依百顺的女奴。
他心意一动,别亦晓身上的牝兽烙印亮光闪过,便听她痛哼一声,苏醒过来。
“冤家,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操吗?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慢慢睁开双眼,别亦晓无力的娇嗔邢斌。
“哼哼,是吗?那你怎么没有死?”邢斌语气变得冷淡,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别亦晓挣紮着坐起,粉拳轻轻地打在邢斌肩上,嗔道:“狠心的冤家,你那么巴结着人家死啊?哼哼,是不是好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去?”
“没有情人,只有女奴。你现在和她们一样,都是任我捅操的贱牝兽,以后要叫我主人,知道吗?”邢斌寒着脸,表情狂傲。
别亦晓见邢斌变得这么冷漠,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便不以为意的说:“讨厌,小毛孩儿一个,竟还想让姐姐做你的奴隶。好啊,等你哪天在武斗场上打过姐姐,姐姐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别亦晓虽然只是中级牝兽,但普通战士就算几十个也可轻松料理,所以对于邢斌这样的文职军官,她更是不惧,才敢开出这不可能兑现的空头支票。
邢斌冷笑一声,说:“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奴了。不信就看看自己的阴部。”
别亦晓低头向阴部望去,看到变得无毛的阴部和上面的牝兽烙印后,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邢斌,你也太胡闹了,竟敢将我的阴毛剃去,还弄了这么一个印迹,这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只是一只欠操的淫荡牝兽。”邢斌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邢斌,你太过份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别亦晓真的被邢斌激怒了,但理智尚存她的还不忍心与邢斌动手。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在尝过邢斌的肉棒之后,不对他産生感情。
邢斌仍旧坐在别亦晓的对面,面无惧色地说:“真是一个没礼貌的牝兽,竟敢对自己的主人如此说话。看来我要好好的教教你身为牝兽奴隶的礼仪。”
一再的言语刺激,别亦晓终于怒火熊燃,自制力瞬间粉碎,玉掌快速向邢斌的脸上击去。虽然刚刚经过猛烈的高潮,但身为牝兽,体力恢复是相当快的,所以别亦晓盛怒中打出的这一掌,蕴含了她全盛时的四成力量。如果打实,邢斌不仅要满地找牙,恐怕还得落个重度脑震荡。
可是邢斌却面不改色的望着迅速接近的玉掌,不见任何躲闪动作。是来不及?还是被吓傻了?
都不是,身为第三军团最杰出的参谋长,邢斌怎么可能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激怒武力值极高的牝兽战士。
第二章 温顺牝奴
就在别亦晓来势汹汹的玉掌快要打在邢斌脸上时,突然,别亦晓脸色巨变,双手捂着腹部,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别亦晓惊恐地望着邢斌。
邢斌得意地笑着说:“是不是腹内翻江倒海,剧痛如绞?”
别亦晓连忙点点头。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执行了一个小小的契约约束而已。”
“什么契约?”别亦晓并不记得与他建立过什么契约。
邢斌‘好心’地提醒她说:“还记得你昏倒前和我的对话吗?”
别亦晓侧头凝思,忽然想起:“我的誓言?”
“没错。”邢斌赤身走下床,端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说:“那就是牝兽骑士契约的引语,然后我就如你所愿,为你按上牝兽烙印,使你成为我忠实的牝兽奴隶。”
“可恶的混蛋,我杀了你。”别亦晓怒发冲冠,起身就要攻击邢斌,但邢斌仅是略动心思,神奇的契约加重威力,别亦晓惨叫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一会儿,邢斌仍没有减轻契约约束力,已经收服过多个牝兽的他,知道如果不让别亦晓尝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她是不会从心中降服的。
别亦晓痛得大汗淋漓,本就高潮虚弱的身体,此时更是没有了半分力气,她卷缩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痛叫着。终于,她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邢斌见她昏倒,便撤去契约能力,自顾走出卧室,到客厅倒了杯茶喝。等再回到卧室后,别亦晓已经醒了过来,躺在那里默默地哭泣。
“你想清楚该怎么做了?”邢斌坐回梳妆台前,睥睨着别亦晓问。
“是的。”别亦晓别无选择,痛苦的做出目前最明智的决定。
虽然早已料到别亦晓会最终妥协,但亲耳听到别亦晓的选择,邢斌心中还是十分高兴,他语气霸道地说:“那还不快点下床,吸吮我的肉棒,向我显示你的忠诚。”
别亦晓挣紮下床,走到邢斌身前跪下。她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俏丽的脸蛋已被珠泪打湿,再没有牝兽战士所具的强悍,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的楚楚可怜。
“快点。”看着软弱的别亦晓,邢斌征服的快感升到极致,他残忍地催促着。
别亦晓无奈地伸手,捧起邢斌那再次勃起的肉棒,张开那仿佛有千万斤重的小嘴,闭着眼睛向肉棒靠近。突然,腹痛又至,但却转眼消失,别亦晓不解地望着邢斌。
“你要说‘求主人赏赐贱奴吸吮大肉棒,贱奴将永远臣服于主人胯下’,这才是奴隶最基本的礼仪。”邢斌奸笑着说。
“这么无耻的话。我是不会说的。”别亦晓已经软下的意志,又重新升起。
邢斌好笑地看着她说:“好啊,那你就再好好尝尝那种肝肠寸断的滋味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疼痛慢慢加强,别亦晓再次想起自己还受制于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在疼痛快要到不能忍耐时,她连忙说:“我说,我说,求你快撤去契约能力。”
如愿,疼痛消失。邢斌玩味地看着别亦晓,心想这个牝兽奴隶,比以前的那几个可懦弱多了。尤其是当年收服倩奴时,我可是恩威并济,软硬兼施,耗费了十数日才使她说出这句话。不过倩奴如今乖巧惹人的样子,也不枉我那么用心去调教她啊。
这时,别亦晓结结巴巴的开口:“求、求主、主人…赏赐…贱…贱…呜呜……”说着说着,她便失声痛哭,毕竟一直高高在上,受人注目的她,哪曾受过这种折辱。
邢斌这次并没有催促她,他要她自己想通,这样对以后征服她的心灵,至关重要。
痛哭一阵后,别亦晓终于决定面对现实,深呼吸一口气后,声音很低的说道:“求主、主人,赏赐贱、贱…奴吸吮大…肉…棒,贱…奴将永远…臣服于…主、人…胯下。”
“声音太低,没听见,再重说一次。”邪恶的邢斌,下达邪恶的命令,他要将别亦晓的尊严彻底毁去。
别亦晓心中气愤,却没勇气反抗。她一咬牙,豁出去了。高声而又快速的说道:“求主人赏赐贱奴大肉棒,贱奴将永远臣服于主人胯下。”
“好,我准你所愿。来吧,拿出你的本领,好好服侍这个会带给你无穷乐趣的功臣。”邢斌极具威严地说道,尤如高贵的主人赏赐给狗狗肉骨头一般。
别亦晓低下头,含出那根雄伟的肉棒。肉棒确实粗大,难怪刚才会带给她那么大的快乐。现在入口还不到一半,就已经充满她的口腔,龟头紧紧顶着她的咽喉,她只得使出灵巧的舌技,希望能使邢斌满意,免得邢斌狠心对她进行深喉。
好在口交这种有如搔痒的刺激,对于邢斌来说,只是一种调教牝奴的手段而已,并没想要从中获得什么快感。他摸着别亦晓来回摆动的脑袋,感觉着她那柔顺的秀发,温声说道:“很好,如果你一直这么温顺,我保证会非常的疼爱你,就像刚才一样,让你每天都能得到如仙般快乐。但是,”他的表情忽然阴沈,声音极冷地说道:“如果你心怀二意,想要暗害我,或者企图寻求牝兽神殿的帮助,那么你将会受到惨痛的代价。无论你身在何处,牝兽骑士契约都可以使我随时随地对你发出惩罚,或者杀掉你的性命。而且一定我的生命消失,身为奴隶的你,也将随我而去。我想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进行传承吧?”
牝兽一生只生育一个女儿,而如果没有生育便死亡,其身体会化作一个兽卵,然后在一年之后,孵化出一个新的生命,而思维记忆也将重新开始,如同新生婴儿一样,这种现象被称为生命传承。也就是这样,才保证了七百年来,牝兽的数量一直保持在3500名,始终没有增加或减少。这种血缘的不断续单传,也是牝兽界最大的谜团。
别亦晓慌忙摇头,她没有置疑邢斌的话,因为刚才契约的能力已经向她证明了它的神奇,她可不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见别亦晓已经温顺下来,邢斌便拍拍她的头说:“好了,现在你去把我的包拿来。”
别亦晓吐出肉棒,不发一语便站起身来要去拿邢斌的包。但却听得邢斌冷哼一声,腹痛马上施加在她身上,她忍痛疑惑地看着邢斌。自己已经按他的话在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邢斌低沈着声音,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在执行主人的命令时,你要说一声‘是,主人’,而且刚才我允许你吸吮肉棒时,你没有说‘谢谢,主人’,当时我念你初犯,便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还没有觉悟。另外,你是一只牝兽豹子,是动物,又岂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现在跪回来,重新再来一遍。”
天啊,还有这么多规矩?别亦晓心中惨呼苍天,却只能无奈地再次跪下,口说:“是,主人。”然后四肢着地的爬行到衣架下,在伸手要拿包时,她长了个心眼,先斜眼望向邢斌,见邢斌正用考验的眼光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下,便伸过头去,用嘴叼起包,回到邢斌身边。
邢斌非常高兴的摸摸她的头说:“非常的好,你很有成为奴隶的潜质。”
见自己果然猜中了邢斌的心思,别亦晓心中也很高兴,甚至还有一点类似于宠物得到主人夸奖的满足。脸上不由得露出成奴后的第一个笑容。
爷爷说的对,牝兽果然是最低级、下贱的生物,她们骨子里包含着淫荡的兽性,只配给男人做宠物。看到别亦晓这么快就适应奴隶身份,自幼便被灌输牝兽低贱思想的邢斌,心中更是蔑视牝兽。
他打开包,从中取出一堆物饰,别亦晓立刻感到一阵头晕。原来,那竟是贵族用来玩弄女性的情趣用具,邢斌将它们带来她家,显然是早有预谋。
“怎么样?喜欢我给你带来的这些饰品吗?这可是我细心为你挑选的,全部都是精品。”邢斌拿起一件东西在别亦晓眼前晃晃,然后戴在别亦晓的头上。原来那是一个黑色的豹耳发箍。
接着,邢斌将一个黑色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并将两个挂有小银铃的乳夹,夹在别亦晓粉红的乳头上,痛得别亦晓轻摇身体想要缓解疼痛,却弄得铃铛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好似她在讨好邢斌。
本就坏心的邢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微笑着说:“喜欢吧?多好听的声音,下次给你的乳头穿上乳环,然后再挂这个好看的铃铛,那样你就可以永远拥有它,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悦耳的铃铛声陪伴着你。”
继续,邢斌又拿起肛塞式黑色的豹尾,将肛塞先插在别亦晓的阴户内,让未干的淫水沾在上面,然后,对着别亦晓的屁眼插去,虽然肛塞的型号不是很大,但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还是难以适应异物的侵入,别亦晓雪雪呼痛,摇摆着臀部想要躲避,但狠心的邢斌猛一用力,肛塞无情地进入她的屁眼内,使豹尾得以翘立在她股后。
最后,邢斌拿起一捆绳子展开,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别亦晓的项圈上,然后像遛狗一样牵着她在屋内散步,口中还说:“这样才对嘛。身为牝兽,怎么可以只在牝兽状态下才长有耳朵和尾巴呢?你们应该时时戴着耳朵和尾巴,时刻谨记你们只是低贱的牝兽。现在把你的屁股摇起来,尾巴死气沈沈的立在那里像什么样子?难道豹子就不需要像狗一样摇动尾巴来讨好主人吗?”最后一句,邢斌又是吼出来的。
别亦晓刚刚松懈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面对邢斌的喜怒无常,她都快要再次崩溃了。可她哪知道,邢斌时喜时怒,时紧时松的样子,其实也是一种调教手段,主要针对的就是奴隶的心灵,最后使得她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成为一只完全随着主人心意而行事的乖乖奴。
已经决定认命的别亦晓,心中再难升起反抗的念头。她慢慢地摇晃着雪臀,尾巴开始左右摇摆起来,刚刚适应的肠壁,再次受到肛塞搅动的折磨,别亦晓不由得痛哼出声,秀眉紧蹙。
邢斌毫不怜悯,拉动绳索继续牵着别亦晓在屋内活动。不一会儿,肛内已经适应了肛塞的搅动,别亦晓屁股摇晃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臀摇尾晃,煞是诱人。
邢斌干脆让别亦晓走在前面,他专心的在后面欣赏这一美景。越是欣赏,越觉得血流加速。奶奶的,从后面看,这白白的大屁股是那么的圆,小尾巴翘翘地是那么可爱,尤其那粉嫩的贱屄,湿润润地还反着光。
受不了了。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这样玩弄牝兽奴隶,但邢斌的性欲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冲上去,又一次后入式的捅进阴户。
正在专心爬行的别亦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回头欲探究竟,就马上被涌来的快感告知发生了何事。
这次邢斌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一上来就是一阵强攻猛进,但当然没有先前那么剧烈,那时因为契约要在牝兽没有意识,没有防备下才能签定,所以他必须操昏别亦晓。这次他不希望她昏迷,他要她清楚地记住他给她带来的快乐,使她已经开始接受他的内心,再把大门敞开些,让他能永远住在其中,让她时刻想着这种快乐只有他才能给她。
正处于心灵脆弱的别亦晓,不一会儿便被欲望控制,铺天盖地地快感使她的灵魂不知何安,心中的感觉她只能用浪叫才能表达:“噢,主人,你太厉害了,贱奴都快要死了,被主人给操死了,天啊……我爱死这种感觉了……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我,我一定做个乖巧听话的奴隶,永远侍奉主人……”
欲望永远能反映人的真实一面,被欲望征服的别亦晓,同样也被邢斌所征服。
邢斌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
第三章 将军红颜
下午过半,邢斌才志得意满的从别亦晓的宿舍中走出,想起分别时别亦晓依依不舍的眼神,他得意的哈哈大笑。
忽然,前方树后走出一个人影。
邢斌面显淫荡的笑容,等她来到身前问道:“小宝贝,你是特意在这里等主人我吗?心中是不是已经醋意横飞了?哈哈……”
来人见四周无人,便双膝跪地,低头亲吻一下邢斌的军靴,行了个标准的牝奴礼仪后,媚笑着说:“倩奴确实已恭候主人多时,但却不是因为吃醋。主人您以前就教导我们姐妹要相亲相爱,时刻以如何服侍好主人为第一任务。所以倩奴又怎敢吃那头母豹子的醋,就算是有那么点醋意,倩奴也会把它深深藏在心里的。”说到最后,倩奴雷倩小嘴微撅,俏脸露出适当的委屈之色。巧妙地向邢斌传达了,她其实很嫉妒又多一个姐妹来分享主人的疼爱,但深爱着主人的她,一切以主人开心为自己的重任,绝不会做出争风吃醋的蠢事来惹主人烦恼。
对于这种善懂主人心的聪明牝奴,邢斌是非常喜欢的。他爱恋的摸着雷倩的头,说道:“你做的非常好,无论以前你们的关系怎么样,但现在你们都是主人的爱奴,就要和和睦睦,互相友爱,这样我们这个大家庭才会充满快乐,主人才有心情疼爱你们。”然后话题一转问道:“现在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等主人我?”
“是将军命倩奴来寻找主人。”
“是什么事?”其实邢斌心中已经猜到可能与前线战事有关。
“倩奴不知,将军今日从朝堂回来后,脸色非常难看,一进办公室就传召主人。”
“找我多长时间了?你怎么早不叫我?”妈呀,将军可是最不喜欢等人的,她发起飙来,可是天王老子也降不住的。这个倩奴这次怎么这么不懂事,她该直接去别亦晓的宿舍内叫他的。
“主人勿慌,倩奴知道主人今天要收服那头母豹子,所以对将军说您去检查库存装备去了。然后将军说让您回来就去见她。”说着,雷倩有些邀功似的从口袋内取出一份文件说:“这里是奴今晨做的库存报告,正好让主人您用来交差。”
邢斌高兴的接过文件,快速看过并将它记在心中。然后抱住雷倩的小脸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太让主人喜欢了,今晚主人要好好奖励你。”哈哈,有个这样的牝奴,做起事来就是省心。
“谢谢主人夸奖,为主人排忧解难,本就是奴应该做的。”这次替主人挡过一劫,我在主人心中的位置绝对会超过死豹子、小黑猫她们。哈哈。雷倩嘴上说得理所当然,心中却得意之极。虽然她们几个牝奴表面不敢做什么,但私下争风吃醋之举还是时有发生的。
来到第三军团办公大楼内,邢斌整整军装,敲响将军办公室的门。
“进来。”将军冷淡地声音传出。
邢斌推门而入,站在将军的办公桌前行了个军礼,声音宏亮地说:“报告将军,参谋长邢斌前来报到。”
一直伏案工作的将军,慢慢擡起头,秀目冷冷地盯着邢斌。
是的,是秀目而非虎目。因为这位驰骋沙场多年,名扬大陆的玉梨将军--柳玉梨,其实是位巾帼女英雄。她在没有强大的牝兽灵魂,也不是出身军队世家的背景下。凭着她高超的剑术,过人的胆识与傲人的智慧,在十七岁便参军入伍,一年时间就凭战功升为千骑长,而后万骑长、将军,直到最后坐到第三军团长这个位置,她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她的带领下,第三军团从原来的后备部队,一跃成为如今大陆上赫赫有名的王牌之师。为白金帝国,在大陆每三年一次的三国鏖战中,攻城夺寨,歼敌无数,创立了不朽战功。
邢斌被柳玉梨那双锐利地眼睛看得浑身发毛,他讪笑道:“将军,你找末将何事啊?”
“忙完了?我们的大忙人。”柳玉梨语气淡淡。
“忙人不敢当,这些都是末将份内之事,经过末将一番仔细检查,已将我部库存清点完毕。如今我部库存中有棉被七万五千床,棉衣九万一千套……”邢斌一本正经地将雷倩给他的数据背出,语气之流利清晰,好似这一切都是他亲自检查得来。
突然,柳玉梨似莫不经意地问:“别亦晓的小穴有多深?”
邢斌突受此问,下意识地回答道:“大约半尺有余。”但话一出口,邢斌立知不对,惊恐的看着柳玉梨。
只见,柳玉梨拍案而起,玉面生煞,声若雷吼:“邢斌,你平日沾花惹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你胡为。但如今大军出征在即,你竟还有心去勾搭女人,岂不怕乱我将士争战之心?”
“冤枉,冤枉啊将军。末将此举确实不协,但绝不会像将军所说那样乱我军心,如今大战将起,将士心理压力极重,我这么做也是牺牲自己,给将士们再添些茶余饭后的笑谈,也可缓解心中压力。”邢斌虽惧怕柳玉梨之威,但仍厚颜无耻地为自己开解。因为他知道柳玉梨并非真要追究他的责任,嘿嘿,而是因为……
“放屁,你不惜名声,勾三搭四,被将士们引为笑柄,竟还敢无耻地说自己是为了大家。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将你招入军中?今天就让我执行军法,为第三军团清理你这颗耗子屎。”说着,盛怒地柳玉梨拔出壁上宝剑,跳过办公桌向邢斌杀来。
邢斌慌忙躲避,最后不顾颜面地从柳梨胯下钻过,躲进柳玉梨的办公桌下,连声求饶道:“将军息怒,末将自知行为不检,有损我军团威名,但望将军念在我过去还有些许微功的份上,饶末将一命,末将一定感恩戴德,将功补过,为将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昔。”
柳玉梨似乎被他说动,收起宝剑,坐在沙发上说:“好,如今本将军就有一件难事,如果你能顺利地解决它,本将就暂且留下你的小命。”
邢斌知道柳玉梨要说出今天找他的真正目的,语气郑重地说:“请将军示下。”
“今日朝堂之上有人向陛下奏请,命我部前去驻守葫芦口。”
“何人所奏?”邢斌立刻从桌下爬出,坐在柳玉梨对面的沙发上,表情严肃,全没有了刚才的无赖样。
“兵部左侍郎李庭。”柳玉梨语句简练。
但邢斌已从其中明白许多事情,他冷笑一声后,看了看柳玉梨,见柳玉梨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便会心一笑,装出疑惑的样子说道:“让以擅攻而闻名的我部去守那个位置重要,却极其难守的葫芦口,这不明摆着要我部去送死吗?他李庭堂堂兵部左侍郎为什么会上奏这种白痴的奏折呢?”
柳玉梨夸张的张口嘴说:“难道你忘了他是二皇子的宠臣,宰相大人的得意门生吗?”
邢斌‘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是二皇子想要除掉我们。可是我部一向都是保持中立,谁当皇帝,我们就效忠谁。二皇子怎么会傻到平白无故的来迫害我们呢?宰相就这么任他胡为?”
柳玉梨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笨啊。二皇子一向嚣张跋扈,而且我还拒绝过他的追求,至于宰相更是一条老狗,我猜他们是要在如今陛下龙体愈差的情况下,迫不及待的将我们这个声称中立,却不知是否真正中立的大隐患给排除掉。”
邢斌点点头道:“嗯,原来是这样。这二皇子心肠也太狠毒了,难道朝中就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他?”
柳玉梨露出‘感激’的表情说道:“当然有了。大皇子当场就站了出来,态度非常坚决的反对这个奏折,而且矛头直指二皇子。”
邢斌也很感激的说道:“大皇子真不愧仁德之名,果要强胜二皇子百倍,若他做了皇帝,黎民可就有福了。”
柳玉梨这时用小女儿般的语调崇拜道:“是啊,所以我们以后就要效忠于大皇子,打倒二皇子这个心胸狭窄之人。”
“嗯。”邢斌用力的点点头。
然后,两人互相对视,突然哈哈大笑。原来刚才的对话,仅是二人演的一场戏,其实事情背后的真相,两人均心知肚明。
“宰相这一计,果然高明啊。仅仅让自己的弟子上一个奏折,就能利用二皇子,替大皇子营造出这么好的形势。”邢斌赞叹不已,然后又失笑道:“可惜,他宰相大人千算万算,却不知道,我们曾经碰巧遇到过他与大皇子密会,知道他这位二皇子的死党,其实是大皇子的恩师,是大皇子埋在二皇子身边的一颗魔法弹。”
柳玉梨也佩服说:“我真是服了宰相大人,竟能五年如一日的待在二皇子身边,使得二皇子声名日下,却又对他极为倚重。此次之事,我想他只需一句‘李庭暗投大皇子’,二皇子仍不会对他起疑。”
“是啊,倒霉的二皇子,费心争取却不知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这次无故担这骂名,心中不知怎么愤怒呢,最后也只能把火气撒在李庭身上。只是我想不通,宰相大人下血本,不惜丢弃自己的得意门生,难道就为了让我们欠大皇子一个人情?”
“当然不是,大皇子反对李庭之后,立刻上折说要用他的第二军团与咱们第三军团组成先锋部队,由他带领。”
“靠,这回他们铁了心要把咱们绑在他们的战车上了。陛下什么态度?”
“陛下犹豫不决,将事情拖了下来。我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烦恼。皇家的争斗,何苦牵连我们这样外人呢?本来一回来就要找你商议,岂知你却在温柔乡中颠鸾倒凤,好不快乐啊。”说着,柳玉梨又想起先前之事,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五个字。
邢斌尴尬地笑笑说:“嘿嘿,将军勿怒,末将自知罪大恶极,只求将军给个机会,饶末将一命。”
“把这件事解决了,就先记下你的小命。若无良策,我就……”柳玉梨扬扬手中宝剑。
邢斌站起身来,洒然一笑道:“其实这事并不难办。”
“快快道来。”看到邢斌轻松的笑容,柳玉梨便知他已有解决之法。对于邢斌的智慧她是十分的信任,自从两年前邢斌来到第三军团,参与的大小战役不下十几场,其出色的战斗谋略,让她钦佩不已。所以这两年来她养成了一有事情,无论大小都爱与邢斌商议。
邢斌走到柳玉梨身边,俯耳在她耳边一番耳语。只听得柳玉梨越听心中越是赞赏。
“妙计,妙计。如此这般,不仅陛下与我部的困惑可解,还不得罪两位皇子,更能让我部再立奇功。邢斌,你的小命保住了。”柳玉梨玉掌连击,掌声清脆,眼中射出异样的神采。
“此计虽妙,但若执行起来难度相当的大,将是对我第三军团的一次重大考验。”邢斌虽知计划的可行性极高,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柳玉梨傲然一笑,说:“难度大,不代表不可能完成。我第三军团个个都骁勇善战的好儿郎,又岂会被这点困难给难住。”
“那是当然,在我们大名鼎鼎、英明神武的玉梨将军带领下,我第三军团一定会创造属于我们的奇迹。”事情解决,邢斌马上恢复嬉皮笑脸,对柳玉梨大拍马屁。
“行了,少拍马屁。记住你的小命还欠着我呢,若哪天我一不高兴,随时有可能先阉了你,然后送你进宫,让你天天对着那些宫娥美婢,也能满足你那色狼脾性。”
邢斌吓得连忙捂住裆部,苦笑说:“到那时只能看不能吃,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是是是,末将一定好好表现,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再已再死。”邢斌点头哈腰,但脸上的笑容,打折了他的话语的诚意。
柳玉梨看得忍俊不禁,挥挥手说道:“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儿恶心我。”
“是,末将这就滚,马上滚,立刻滚。将军,我滚了。”邢斌溜出柳玉梨的办公室。
只听得里面传出一阵银铛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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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人不擅述说阴谋,所以宰相奸计那段一直不是很满意,希望有那么仁兄帮忙修改一下。拜谢,拜谢!
第四章 佳人有难
摆平了‘恐怖’的玉梨将军,乐得邢斌吹着口哨,迈着舒服的四方步,就要走出办公大楼,就听见后面有一怯怯的声音在叫他。
“邢参谋长,请你留步。”
邢斌回头望去,就见一身材娇小,却凹凸有致,极具风味的女孩站在后面。女孩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抓住衣角,不时的揪扭两下。
“咦,原来是唐秘书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邢斌认出这个可爱美女是与雷倩同为将军秘书的唐雪菲。
这个不仅身材娇小有料,而且还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女人,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柔弱气息,真可谓是我见犹怜,让人一见就会涌起强烈的保护欲,邢斌这个情场浪子自然也不例外,这也是为什么邢斌对她垂涎已久,却迟迟没有下手的原因。
唉,一见她就心软,怎么下得了手啊?邢斌见唐雪菲站在那里,数度欲言又止,小脸充满为难之色,楚楚可怜之状,令他再次心软,男子气概一出,开口说道:“唐秘书,你有什么为难之事,尽管对我说,如果我可以办到,绝不推辞。”
“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唐雪菲双手使劲绞着衣角,口中却声低吞吐。
“什么啊?”见唐雪菲语焉不详的样子,邢斌有些焦急,想要发火,但对着她娇弱的样子又发不出来,心中真是窝火。
唐雪菲猛一咬牙说道:“我想向你借点钱。”但声音还是很低,头也没有擡起。
“嗨呀,原来是这么点事啊。说吧,借多少?”邢斌如释重负,刚才见唐雪菲为难的样子,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
“十万金币。”声音虽小,但语意却极惊人。
“多少?”邢斌大声的确认着,心想一定是因为唐雪菲声音太低,所以自己没听对。
“十万金币。”被邢斌这一吼,唐雪菲更加难以啓齿,话音已有些哽咽。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十万金币可够平民之家舒舒服服地过上一辈子的。唐雪菲她一个小小的秘书每月工资才150个金币,十万金币得要她50多年不吃不喝才能挣够。而平民出身的她又怎么会需要如此大的开支呢?难道她家中有人得了重病?
听得邢斌问话,唐雪菲未语先泣。
“怎么了?你别哭啊,有话慢慢说,你要用钱,别说十万,就是百万,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看到唐雪菲梨花带雨的样子,邢斌更是心痛,忙拍胸脯打保票地进行宽慰。
终于在邢斌不住的安慰下,唐雪菲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唐雪菲的父亲在一个小贵族家做佣人,至今已有五个年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谨小慎微,从未出过什么差错。但这日不知怎么着了,在打扫官厅的时候,脑袋一晕,身子就倒了下去。这一倒可不得了啊,正好摔在主人家新买的一个花瓶上,将花瓶摔得粉碎。据主人家讲,那个花瓶乃是700百多年前的的着名巧匠叶云飞所做,价值十万金币。于是主人家将她父亲扣为人质,要她家三天之内拿十万金币去赎人。可她家只是个普通的四口之家,母亲与姐姐都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家里平日都是靠她和父亲的薪水度日,家中存款才不过2000金币。如何能够在三日内凑齐十万金币?
母亲因此吓得卧病在床。而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姐姐唐冰影,今晨竟忽然来了勇气去找那个贵族求情,希望可以先把她父亲放了,并宽限她们些日子。岂知贵族见她姐姐生的貌美,竟见色起意,将她父亲放了,反而把她姐姐留下,并说要纳她姐姐为妾,来减免她家五万债务。
这下她们一家人更是六神无主。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了邢斌,以前听同事姐妹聊天,都说这位参谋长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家中豪富,乃是选夫嫁人的首选。所以她虽不知邢斌家究竟有多少钱,但如今这种情况,能借多少算多少了。
可当真正找上邢斌的时候,她却又没有了勇气,毕竟平日他们也仅算是相处融洽,还没到那种让人家为她一掷万金的地步。
好在邢斌古道热肠,义薄云天,一听便毫不犹豫地答应借钱。
唐雪菲还挂着珠泪的脸蛋上,终于绽放出了笑容,感激地道:“谢谢你邢斌,我知道十万金币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而且我今生恐怕没能力偿还给你,但我唐雪菲一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作为朋友,你这么说岂不是瞧不起我邢斌,且不说十万金币我还拿得出手,就算拿不出来,我也会尽我所能帮你度过难关,还钱之事,以后休要再提,除非有一天你有能力还钱。”嘿嘿,牛马我已有了,就连豹子、老虎、猫我也不缺,但我还缺个暖床的娃娃,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邢斌嘴上虽说得正义凛然,但心中却因唐雪菲的话而升了龌龊念头。刚才只因唐雪菲的哭泣,一时心软就答应借钱,并没多想其它,现在经过唐雪菲的提醒,他只觉若不把握好这次机会,那就真该天打雷劈了。
听得邢斌如此豪气,唐雪菲眼中顿时射出异样的神采。年少多金,英俊潇洒,机智过人,急公好义…种种溢美之词添满她的芳心。此刻邢斌的身影在她心中是那么的高大、雄伟。
见到唐雪菲眼中充满崇拜,邢斌决定趁热打铁:“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取金票,然后我们立刻去那贵族家中赎人,不然你姐姐在那里多待一刻,就危险一分。”
唐雪菲自是迫不及待想救姐姐,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地说:“你能借钱给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怎么还好意思劳烦你亲自去跑一趟。”
“我若不去,说不定那贵族会对你们诸多刁难,不肯放人。再说了,为了你跑一趟腿又得了算什么?”邢斌本身就是个为色不择手段之人,当然清楚色鬼的脾性。如果没有强硬的靠山,他们是不会乖乖放人的。而且就算那家夥爽快地将人放出,他邢斌跑这一趟,唐雪菲与她家人不也一样得对他感恩戴德?所以他是非去不可,并且最后一句话还是一语双关。
也不知唐雪菲听没听懂邢斌的一语双关,只见她高兴的小脸上红彤彤的。
一路战马狂奔,两人仅用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帝都郊外的这个叫做林忒斯的小山村中,这里二十年前就封给了一个叫魏国家的男爵做封地,而唐雪菲的父亲就是在他家打工。
两人栓好战马后,径直走向魏府,不待仆人通报便已进入魏家大厅。
由于花瓶一事仅有唐雪菲的父亲和姐姐与魏家人见面交涉,所以他们并不认识唐雪菲。当见到两个身穿军装的男女闯进府来,而且那个男的还是中校军衔,这顿时吓坏了魏府管家,他一面让人去报告主人,一面战战兢兢的走到两人身前。
“两位长官光临敝府,不知有何贵干?”
“叫你家主人出来。”邢斌气势淩人,不与管家多费口舌,自顾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还招呼唐雪菲坐下,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样子。见到邢斌如此霸气,唐雪菲心中也异常安定。
而魏府管家见此,心中却是更加忐忑,完全吃不准两人因何而来。只能在心中期盼主人快快前来。
不一会儿,就听从屋外传来一阵埋怨之声:“出什么事了?急急燎燎的。老爷我刚想把那小妞给办了,就被你们给打断了。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敢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糊弄老爷,我可饶不了你们。”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边走还边系着衣扣。而此人就是魏府主人魏国家。
管家忙迎上去,在他耳边指着邢斌二人一番耳语。魏国家脸色也变,正欲上前说话。
唐雪菲就忽的跳到他面前,急切地问道:“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魏国家一脸疑惑地说:“请问长官,令姐是谁啊?在下并未见过。”
“你怎么没见过,我姐姐就是唐冰影,我父亲是唐礼。你刚才说的小妞是不是她?”
姥姥的,怎么从没听人说过唐礼的二女儿是个军人?这下好了,人家带个大人物来找我麻烦了。魏国家心中大惊,强装镇定说:“原来令姐是唐冰影小姐啊,我怎么会把她怎么样呢?我吩咐下人要将唐小姐待为上宾,绝不会有半点委屈。”
“真的?”唐雪菲半信半疑。
“那是当然的。你若不信,我这就叫人把唐小姐请来。”魏国家转身对着随他进屋的家丁说:“去,把唐小姐好好的请来。”语气中特别加重‘好好’二字,家丁会意的出屋。
“两位请稍等,唐小姐一会儿就到。”魏国家小心翼翼地坐在客人的位置,一时主客关系完全颠倒。而他表面虽对唐雪菲客气,其实注意力一直锁定在邢斌身上,他试探的问道:“不知两位长官在何处任职?在下在军中也有些朋友,说不定大家还都认识呢。”
邢斌淡然一笑道:“本官第三军团参谋长邢斌。唐小姐是我们将军的第一秘书。”
魏国家吃惊更甚,与管家对望一眼,俱发现对方眼中的恐惧。乖乖,一个是王牌军团的参谋长,一个是将军的近臣。没一个是他这种小男爵能惹得起的,唐礼那老东西有这么硬的后台怎么不早说,不然他也不敢如此狠毒的逼迫他家,甚至还差点就强奸了唐家大妞。想想都是冷汗直冒。
但魏国家怎会知道邢斌其实是高擡了唐雪菲的身份,唐雪菲虽是柳玉梨的秘书,但也只是负责扫地倒水等小事,真正帮着柳玉梨处理机要文件,传达重要讯息的乃是邢斌的爱奴雷倩。所以唐礼又何来后台可炫耀。
就在这时,屋门忽然被撞开,刚才下去请唐冰影的家丁走了进来,后面还拉着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衣衫不整,双手紧缚于背后,口中还塞着一个手帕,阻止她的呼喊,俏丽的脸蛋上已是珠泪满面。
唐雪菲快步冲向前去,伸手推开家丁,抱着女子哭道:“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苦啊?”说完,转头怒瞪魏国家说:“魏男爵,这就是你所谓的待客之道?”
魏国家只觉心脏快要停止,明明吩咐下去让人把唐冰影好好打妆一下再带来,好让邢斌他们无话可说,没想到那猪头竟把唐冰影原样带来,还给她塞上了嘴。他怒气冲冲地上前抽了家丁一大巴掌说:“我让你们好好对待唐小姐,你竟敢忤逆我的意思。管家,给我拉出打。”
那家丁一听要打,连忙委屈地说:“老爷,不是您说要‘好好’的请这妞吗?我这不是按照您的意思,很好很好的把她请来了,路上我还踹了她两脚呢。”
魏国家几乎要被气得吐血,他真狠不得吃了这个笨蛋,于是他咬牙切齿的说:“拉下去,打,给我狠狠的打。”两个魁梧的家丁,将那可怜的忠心办错事的家丁拉了下去。
魏国家连忙向邢斌三人赔罪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在下管教无方,致使恶奴伤了唐小姐,在下一定好好惩罚于他。”
唐雪菲解开姐姐的束缚,取出了她口中的手帕,唐冰影一经解缚,便趴在妹妹怀中大哭。确认她并没受什么伤害后,唐雪菲总算松了口气,她怒视魏国家,却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邢斌会为她处理好的。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忽然对邢斌産生了依赖感,似乎邢斌在她身边,天塌了也不用担心。
果然,邢斌开口了:“魏男爵,你教导下人的事情,那是你府上的事,与我等无关。现在我们谈谈花瓶的事吧。”
“邢长官,你开个价,在下绝无二话。”奶奶的,唐家把堂堂第三军团的参谋长都请来了,无非是想给我施加压力。我要是还敢要全额赔偿或纳妾抵债,那我以后可别想有好日子过。魏国家欺软怕硬,对着邢斌,简直像孙子般老实。
第一卷
第五章 姐妹同心
“别介,你这么说,我岂不成无赖恶霸了?你叫人去把花瓶碎片拿来,我鉴定一下,如果真是叶大师的真品,我如数赔你损失,但你若敢用赝品骗我,那可就……哼哼。”邢斌话不说明,但意已明了。
魏国家更是点头哈腰地道:“不敢,不敢,在下绝无诽谤长官之意。我现在就命人去取碎片,而且在下还有雅竹轩的拍卖证明,保证那是个叶大师早年所做的宝瓶,此次被毁,我是心疼得寝不安席啊。”这话倒也非他做作,毕竟这个花瓶可是花了他近一半的家産拍得,刚买回来显摆了没几天,就化为一堆碎片,这如何让他不心疼?如果邢斌真会如数赔偿,他可要好好的谢天谢地。
待家丁将一包花瓶碎片拿进大厅时,邢斌就觉得一股气息向他扑来,顿时体内的血脉翻腾、心神俱震。他连忙平定心神,暂时压下欲冲出脉道的血液。再一看周围,旁人皆都正常,而且也没注意到他的变化。
家丁将花瓶碎片放他的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片查看,却再没出现刚才的感觉。疑惑之余,他仔细的查看每一个碎片,虽然他不是古董行家,但好歹也是出身豪门,从小拿着古董文物当玩具的公子哥,所以一番查看确定此瓶做功精良,年代久远。再一看魏国家递过来的雅竹轩的拍卖证明,就充分确定此瓶真是叶云飞之作,十万金币并非讹诈。
“很好,魏男爵果然诚实。这里是天雨钱庄开的十万金票,还请验过真僞。”既然真的毁了人家的宝物,那就不可能赖帐不赔。所以邢斌爽快地从兜中掏出金票。
魏国家双手擅抖地接过金票,翻过来覆过去的看了好几遍,确认是真的后,心中那个乐呀。本以为被穷鬼唐礼将花瓶打碎后,就别指望能得到赔偿,所以欲纳唐冰影为妾,一是被她美貌所迷,二是得不到钱,得个美人也算减少点损失。可没想到唐家竟还认识这么个财神爷,拿出十万金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刚才交给他时的样子,就好像只不过千儿八百金,完全不在乎。
再看唐雪菲娇丽可人的样,魏国家心中了然,不由得心中遗憾自己怎么没能生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呢?要不然也去鈎个金龟婿回来。
而就在魏国家心中高兴之时,邢斌忽又泼下一盆凉水:“魏男爵,既然赔偿之事已了。那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唐冰影小姐的事了?”
天啊,还是没能躲过去。魏国家苦笑道:“邢长官,在下家人失职,我是深表歉意。这样吧,我愿拿出500金币给唐小姐,以作赔罪。”破财免灾,十万金币都已复得,他还在乎区区500金币?只求将这位大爷早早的顺利的送出府去。
“不必了,反正我也没受什么伤。”唐冰影到底是平民老百姓出身,贫不与富斗的思想在她脑中根深蒂固。此时既然花瓶事了,她只求速速回家,不敢再与魏国家纠缠,深恐他日后寻机再报复她家。
“姐姐,你就别管了,一切有邢参谋长呢。”对于姐姐的懦弱,唐雪菲非常生气,她厉声制止姐姐。而且看到邢斌盛气淩人的样子,她正芳心可可,岂容姐姐阻止她观看邢斌的强势雄姿。
邢斌冷笑一声说:“魏男爵,是否是家丁失职,你我心知肚明。唐小姐冰清玉洁之身,险些葬送你手,你说区区500金币能补偿唐小姐的精神损失吗?而且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唐小姐以后还如何嫁人?”
“那,邢长官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魏国家冷汗直冒,祈祷邢斌千万别狮子大口。
邢斌似漫不经意地笑道:“其实嘛,唐小姐也并未真的受什么伤害。是不?”
“对,对,在下岂是那种禽兽之人。”魏国家拼命点头,死命往自己脸上贴金。
唐家姐妹一脸鄙视。邢斌不为所动,继续温声笑语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向你要太多补偿,不然,你岂不要说我讹诈于你?”
“怎么会呢?在下从见到长官的第一眼,就知道长官是那种爱民如子的好官,绝不会做出欺压良民的恶事来。”虽是在拍邢斌马屁,但刚才邢斌非常爽快的将十万金币赔偿于他,这使他对邢斌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哈哈,爱民如子不敢说,但本官绝不是那种以权压人之人。这样吧,你就拿出5000金币作为补偿,我想唐小姐看在我的薄面上,还是可以接受的吧?”什么叫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这样就是。而且人家邢斌还敢厚颜无耻的说自己这么做绝不是仗势欺人,要了你5000金币的补偿,还得让你对我心存感激。
“啊?”如此大的金额,唐家姐妹也惊得张大嘴巴。
魏国家更是觉得口中发苦。奶奶的,5000金币还不叫以权压人?合着我碎了个宝瓶,虽收回十万赔偿,但一转眼还得再补偿唐家5000金币,到最后赚的是唐家,赔的依旧还是我啊。无耻,真他妈的无耻。
“你们姐妹啊什么?虽然这补偿是少了点,但我们也不能太过份了,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魏男爵已有悔改之心,那我们也要拿出和善的态度,来接受魏男爵的道歉,不要把心思只放在金钱上,太专注于金钱,只会让人迷失方向。知道吗?”邢斌一番话语,将唐家姐妹的惊讶说成了不满,更是‘训斥’她们要像自己一样以一颗‘和善之心’来宽恕魏国家。
接着,他又转头对魏国家说:“魏男爵不必为补偿太少而过意不去,她们女人家家的不懂事。本官一言九鼎,说是5000便是5000,若有人敢违我意,想要加钱,那就休怪本官翻脸无情。”说完,脸色转寒。
什么不许加钱,分明是威胁我不能减钱。罢了,罢了,十万能够收回,已算是天大的幸事,拿5000出来就当是做个善事吧。魏国家听出邢斌话中的威胁之意,无奈之下,终于命人拿来5000金票交到唐冰影手中。
平民出身的唐冰影哪见过这般多的金钱,一时激动的捧着金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唐雪菲替她将金票收起,她才算缓过神来。
邢斌起身朗声一笑道:“魏男爵果然是爽快之人。事既已了,那我们就不便再打扰了。雪菲,唐小姐,我们就此告辞吧。”
事情圆满结束,姐姐平安无事,还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唐雪菲乐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对邢斌的话怎会有异议。
“不打扰,不打扰。长官与两位唐小姐,不若用了饭再走?”见瘟神将要离去,魏国家心中高兴万分,还摆出很是虚假的挽留之情,但任谁都可看出他的逐客之心。
“我们已经打扰多时,怎么敢再麻烦魏男爵。雪菲,走吧,我先把你们姐妹送回家。以后家里再有什么困难,或是哪个不开眼的家夥敢欺负你们,你立刻告诉我,我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邢斌冲魏国家抱抱拳,然后很和蔼的叮嘱着唐雪菲。
邢斌好似关心同事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听出了真正的警告之意。唐雪菲的笑容中更是充满了幸福之意。而唐冰影听得邢斌此言后,心中的担忧也放了下来,看着邢斌的眼神中隐有爱慕之意。
魏国家心中苦笑,有你这位大爷在,不用你出言警告,我也不敢再去招惹唐家了。
邢斌迈步向外走,就在快要走出大厅时,突然又转回身来。吓得在后面相送的魏国家以为他又要出什么妖蛾子,两腿一软,就要倒下,多亏管家眼急手快,将他扶住。
邢斌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笑道:“对了,本官再与魏男爵商议件事。”
“长…官…请…讲…”魏国家强笑着,声音颤抖。
“本官对古董一向颇为喜爱,这樽花瓶虽碎,但终是出自叶大师之手,所以本官想将碎片带回去,好好感受一下叶大师精良的手艺。不知魏男爵可否割爱?”邢斌走回桌旁,将花瓶碎片包好,抓在手中,眼光犀利的看着魏国家,看他是否识相。
“当然可以,长官既然喜爱,在下岂有吝啬之理。”妈呀,原来是这么点事啊,吓死我了,他要拿尽管拿好了,一堆碎片,再是出自大师之手,它也是一堆废物了。
“如此,多谢了。”邢斌满意一笑,领着唐家姐妹走出魏府。当看到他们上马走远,魏国家放松地瘫坐在了门口。
将唐家姐妹送到家门前,邢斌谢绝了她们的邀请。因为他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唐家姐妹目送邢斌离去,直到他的背景逐渐消失,眼神才慢慢收回。
姐妹俩对望一眼,俱发现对方眼中的留恋,尴尬地转过头去,久久没有说话。终于最后还姐姐打破僵局问道:“妹妹,你喜欢邢参谋长吗?”
唐雪菲低声说道:“喜欢,以前每次见到他,我的心就会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着他和别的女孩谈笑风声,心中就好羡慕那个女孩,但我自己却没有勇气和他交谈。此次他义无反顾的帮助咱家,我的心更是越发念想着他。”对于从小到大无话不谈的姐姐,唐雪菲虽羞得小脸通红,却还是对姐姐说出心中感想。
“那此次他如此帮助咱家,你准备怎么报答他呢?”
“当他答应相助咱家的时候我就想好了,十万金币我是绝对还不上的,今生唯有伴在他身边,来报答他的恩德。我也不求能有什么名份,只求每日侍奉于他便心满意足了。”恋爱中的少女最是盲目,唐雪菲对于邢斌的爱恋,如今更是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
唐冰影宠爱的摸摸唐雪菲的头,温声说道:“你有这种想法,姐姐非常支持你,邢参谋长长得一表人材,家世又好,想来以他的人品,也不会亏待了你,你也算有了个好的归宿。真正说来,终究还是我们欠人家的。”
“是啊,所以我一定要无微不至的服侍好他。只是他身边从不缺少美女,而且据传言他还和几个牝兽战士有些瓜葛。所以不知道他会不会看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女孩?”说着,唐雪菲一脸担忧。
唐冰影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道:“谁说我们雪菲什么都没有?就凭咱们可爱的小脸蛋,哪个男人不为之着迷?再加姐姐我,谁能是我们姐妹的对手?”
“姐姐?难道你也……”唐雪菲很是吃惊。
“是的,姐姐心中也存在着与你相同的想法。”唐冰影回忆着说:“虽然这是与他第一次见面,但当在魏家见到气宇不凡的他,戏耍那可恶的魏国家时,我的心就不由得系在了他的身上,我仔细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认真听着他的每一句话。感受着他强大的气势与机智的话锋,使我心中升起非他不嫁的念头。到现在那股念头已经充满我的内心,妹妹,你不会怪我吧?”说完,唐冰影期待地看着妹妹,静待她的回答。
唐雪菲听得姐姐的话后,脸上并没出现反感或愤怒之色,在最初的吃惊之后,她的小脸蛋上写满了惊喜:“太好了姐姐,你能这么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如果有你陪在我身边,我相信邢参谋长一定会收下我们姐妹的。到时我们共同侍奉邢参谋长,以报答邢参谋长的高义。”
姐妹俩开心地拥抱在一起,正在路上奔行的邢斌,还茫然不知自己欲要俘虏的唐雪菲,此刻已带上自己的姐姐,准备投入他的怀抱。
第六章 浑阳神功
“那股气息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好像似曾想识。”邢斌之所以狠心拒绝两位佳人的邀请,是因为他手中那堆碎片一直牵动着他的心。回到军营后,他一头紮进自己的宿舍,把碎片一片一片的拿在手中,用心寻找在魏府出现过的那股气息。但那股气息仿佛只是邢斌的幻觉,在一开始昙花一现后,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看着铺满桌面的碎片,邢斌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不是幻觉,那股气息绝对是存在的。只是为什么只在最初的一瞬间出现过,而且仅有我一人感觉到?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某样东西吸引它?亦若是我当时所处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吸引它?”
邢斌仔细回想着魏府大厅的摆设,并没想起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他又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物品取出,一一放在碎片上,但碎片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该死的,怎么就没有了呢?邢斌心焦气躁,突然,他心中闪过一念头:难道气息是从拿碎片的家丁身上传来?可是我明明感觉是从碎片上涌来的。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邢斌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掌击桌面,但却忽略了此时桌上正满是碎片,一掌下去,正好按在依旧完整的花瓶底部,上面破碎后留下的缺口,锋利地将手掌划破,鲜血滴在了瓶底。邢斌慌忙擡手,挤住伤口,阻止它继续流血。
但就是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只听见一声脆响,瓶底的瓷釉开始碎裂、脱落,露出一个强光四射的玉壁,接着,那股令邢斌苦苦寻找的气息,终于再次出现,邢斌的身体也迅速起了反应,全身血液如脱缰的骏马般疯狂奔流,胯下肉棒也挺立勃起,好似见到女子阴户般兴奋。
邢斌奋力抑制着亢奋的身体,忽然,玉壁竟化作一道光影,射进了他的胸口,他顿时像昏迷般倒在地上,但其实他的意识还是非常的清醒,依旧可以感觉到身体内出现如火噬身的灼热感,但他却无法控制身体。这时他突然想到爷爷让他学习牝兽契约时的情形。
因为当年他才只有五岁,所以不太记得爷爷是如何做的,现在想来好似也曾划破他的手指,将血滴在一块玉上,而后玉也是化作一道光影射进身体,只不过那次所射的部位是胯下阳具,而且感觉也没有现在这么强烈,仅仅是阳具瞬间长大。然后爷爷让他闭目静思,意守阳具,就发现那块玉居然悬在阳具里面,接着那块玉化作文字无数涌入脑海,形成后来他凭之收服牝奴的牝兽契约。
此次情况如此相似,邢斌便也闭目静思,意守胸口,果然玉壁就居于其中。再意观玉壁,玉壁也果化为一团文字涌入他的大脑。仔细读来,发现此次的文字与上次不同,竟然是一种在这个大陆上从没见过的文字,方方正正,一笔一画。虽然邢斌从未见过,但却好似天生就认识一般,一眼就认出开头的五个大字--浑阳金龙诀。
见到这个五个字,顿时让邢斌兴奋莫明,因为爷爷曾经说过,他所修习的牝兽契约其实是一部名为骑士手紮的奇书中的一个小篇章。而与其一同组成骑士手紮的还有:牝兽淫具篇,牝兽调教篇,牝兽战斗篇以及最强大的骑士武技篇,而骑士武技篇的另一个名字就叫做浑阳金龙诀。
据爷爷说骑士手紮是七百年前一个伟大的骑士所创作的,当年他靠着骑士手紮上的五种技艺,收服了无数牝兽为他的性奴和牝兽坐骑,风头一时无两,可惜后来被牝兽神殿以保护牝兽为名,将他围攻杀害,而神奇的骑士手紮也从此失落。爷爷也是在机缘巧合下才得到手紮中威力最小,却能控制牝兽的牝兽契约篇。为此爷爷还常常遗憾地说,得到的不是骑士武技篇,否则邢斌将有可能修炼成大陆上最强大的战士,独立苍穹,无人能敌。
没想到此次只因邢斌动了色心,救唐雪菲于危难之中,却‘好人’有好报的得到了这部爷爷梦寐以求的宝书。
邢斌继续研读,虽然其中语句非常拗口,但他还是神奇的将它们全部理解。只见秘籍开篇写道:天地万物,阴阳衍化,故有浑阳之体,至阴之身。浑阳者,遍体阳气,无孔不存。弱年即成壮身,阳具有长半尺三寸,粗如幼臂。一生淫欲时作,需女无数,损耗阳气,早夭天命。余幸得浑阳之体,不欲泯没天地所赐,故呕心沥血,创金龙功法,收充沛阳气,成大道真身,扬天地宏威……
邢斌越看越是惊奇,这金龙诀竟不似剑士所修之斗气,也不同魔法师所练之魔力,更有别于牝兽天生的战力。它所修炼的居然是一种叫做阳气的东西,按其所说,阳气乃男子体内所维持生命活动的精气,视身体强壮程度而含其份量不同。如邢斌这般情况,正好是它开篇所说的浑阳之体,也是唯一适合修炼金龙诀的人。
在功法的第一层和第二层,分别名为化阳为气与聚阳成鼎,它们是先将修炼者体内充沛的阳气化为一种叫做真阳之气的力量,循行于叫做经脉的通道之内,而后,当把十二正经、奇经八脉俱都循行贯通后,真阳之气会回到位于小腹部的丹田内,然后汇聚成一个鼎炉。
再到第三层集阴炼气时,将牝兽交合后所得的阴气,通过鼎炉炼化为真阴之气,也在经脉中与真阳之气并行,而后,再把炼阴过滤后的精气输回牝兽体内,这样,牝兽的力量也会得到相应的提高。
而在第四层,真阴、真阳之气会在同时达到一定的程度后,凝聚成两颗黑白丹,盘踞于丹田,故曰阴阳凝丹。然后,到第五层丹碎卵现时,需要修炼者将自己的真阳之气提至极至,然后再找七名高级牝兽进行交合,吸取其牝兽阴气,待两气超过负荷后,黑白丹会出现破碎,既而在丹田中出现一颗龙卵。练至第六层时,就会金龙降世,生活于丹田之中,为修炼者提供真气,还会使修炼者的寿命增加五百岁。
天啊,传说南极之地才有的金龙,居然可以通过修炼而出现在自己的丹田之内,而且,人类还能活到五百多岁。如果不是知道爷爷对此秘籍极为推崇,邢斌一定会以为这是在天方夜谭。
但前六层若与后三层比起来,那神奇程度还是小巫见大巫。在经过第七层七彩龙睛和第八层的初聚龙珠之后,金龙的能量会发生质的变化,然后到第九层,就会与修炼者合为一体,从此龙即是人,人即是龙,形成一个超卓于天地万物的存在,将会永生不死,而且与其交合的牝兽也会瞬间升至高级牝兽,与其同生共死。只是后三层所需的能量也是前六层总和的三倍,所以要修炼至第九层,那是相当不易的。
能修炼到第六层,得到五百岁的生命,我就已经心满意足,那超卓于天地的存在,我可不敢奢望。邢斌粗略看完之后,心中又惊又喜,对第六层充满了憧憬,而对超卓的第九层,还是非常现实的没敢奢望。
面对着这么大的诱惑,邢斌如狼见肉般对其垂涎,迫不及待地想要现在就修炼,但意识依旧无法控制身体,灼热的感觉仍在肆虐。焦急万分地邢斌,奋力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都是徒劳无功。就是邢斌沮丧之时,突然,身体活动了,他的意识又夺回身体,此时灼热感也已消退,全身大汗淋漓,体表贴着一层黏黏地黑泥,发出阵阵恶臭。
这些臭泥是从哪里来的?天啊,熏死我了。邢斌捏着鼻子跑进浴室,浑没发觉,他的步伐比以前轻快了很多。当他从浴室洗净出来后,只觉神清气爽,全身舒服。只道洗浴果然有助身体解除疲劳。其实他哪里懂得,刚才那股灼热乃是玉壁在为他易筋洗髓,那恶臭的黑泥,就是他身体中的浊质,此时他已经拥有几可媲美初生婴儿般的天然纯洁体质,而这正是修真练功之人,梦寐以求的最佳初练境界。
虽不懂这些好处,但邢斌却明白此时正好修炼浑阳金龙诀。他按照脑中提示的姿势,盘坐在床上,双手一托天,一接地,静念守神,意聚丹田,然后深呼吸三次,将体内气息完全替换为清新空气,再用舌抵上腭天池穴,鼻吸鼻呼,一呼一吸皆令出入丹田。如此带动体内阳气慢慢聚于中焦,进入手太阴肺经,然后循行于其中,邢斌只觉阳气循行之快,根本没有出现秘籍中所说的通经艰难,数日方通一经的情况,不一会儿便将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循行完成,阳气继续向手少阴心经行去,渐渐地邢斌浑然忘我,似乎处于天地之外,心中只观阳气循行情况,也不知过了多久,阳气终于将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全部贯通,阳气开始源源不断地向丹田汇聚,开始进入第二层聚阳成鼎。
不会吧?这也太简单了吧?秘籍中可是说练至此关,少则三五月,多则一两年啊,切,说得也太邪乎了吧?照如此看来,练至第六层就增寿五百岁的功效,似乎有些悬了。邢斌一见修行如此顺利,心中开始对浑阳金龙诀的功效産生怀疑。但他又怎知,他之所以修炼如此迅速,一是因为他的浑阳之体乃是史无前例的强盛,再就是七百年前的骑士注入功法用的玉壁,乃是块万年玉精,在它的易筋洗髓下,邢斌的修炼速度自然一日千里。
聚阳成鼎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邢斌此时没有心思去质疑秘籍中提到的修炼时间,因为他此刻的经脉内充满了阳气,虽不似刚才灼热难当,却也全身燥热,宛如多日未与女子交合,欲求不满一般。他知道这是要冲击第三层集阴炼气了。
牝兽,我需要牝兽。邢斌挣紮站起身来,正欲向外走去,就听“砰”的一声,房门四分五裂。两名女子从屋外冲了进来。
“邢斌,你不声不响地躲在屋里四天四夜,到底是在干什么?不知道我们在担心你吗?”当先开口的女子,正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柳玉梨将军,只见她柳眉竖立,俏脸含煞,好不威风,但今日邢斌却不似以前那样装作不胜惶恐的样子,对她毕恭毕敬,而是把眼光一直放在她身后的另一名女子身上。
此女中等身材,芙面桃腮,生得艳丽动人。不过此刻邢斌关注的不是她的容貌与身材,而是她的身份,一只灵眼黑牝猫。邢斌仿佛闻到了可口的牝兽阴气。他两目通红,面目狰狞,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尚存,顾忌柳玉梨还在身边,他此时可能已经扑了上去,狠狠地将肉棒捅进牝兽的阴户,贪婪地吸吮她的阴气。
“邢斌你怎么了?”见邢斌不答她问,面目俱红,一脸痛苦的样子,柳玉梨哪还有刚才怒气冲冲地模样,她关心地走到邢斌身边,柔声问着。而那牝虎也一脸关心地来到邢斌身旁,更伸手去摸邢斌的额头。
冰凉的玉掌及体,邢斌哪还能克制得住。他猛地将牝兽拥入怀中,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牝兽呆愣一下,任由他粗暴的行为,也不挣紮。
“末将尚有事情要办,请将军先行回避,待末将办完事情,再去向将军请罪。”邢斌用尽最后的理智,低沈着声音对柳玉梨下了逐客令。
见邢斌如此动作,虽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但接下来的事情,柳玉梨还是知道的。她银牙一咬,玉足跺地,狠狠地道:“邢斌,待会再找你算帐。”然后转身走出屋去,却没有阻止他们,因为那个牝兽乃是邢斌的远房表妹,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差婚约在身了。她柳玉梨又有何理由阻拦人家?,而且邢斌的身体好似出了什么问题。
第七章 神威初显
倾刻,一具白嫩的肉体,在邢斌的撕扯下显露出来,他将牝虎李薇薇按在床上,疯狂的亲吻着、啃咬着她光滑的皮肤,而且不管李薇薇的阴户是否湿润,掏出肉棒就送进了她的阴户内。
粗大的肉棒进出在干涩的阴道内,李薇薇发出声声痛哼,却没有阻止邢斌的动作。这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邢斌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发情的猛兽,无论她做何反抗,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只会继续他的抽插动作。而另一方面则因为,在外人眼里,她是邢斌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表妹,但其实她另一个身份,那就是邢斌最为宠爱,也最最忠心的牝奴,而且还是在当年九岁的邢斌刚刚掌握牝兽契约时,所签定的第一个牝奴。所以做为奴隶,无论主人做出什么事情,她只能忍受和支持。
好在她从七岁签定契约后,便受到邢斌的全力调教,性欲非常的强烈,不一会儿,阴道内便开始分泌淫水,渐渐地开始从痛苦向享受转变。而且嗅着邢斌身上所散发出的阳刚气息,她的灵魂被深深的吸引住,意识慢慢变得模糊,口中发出声声呻吟。
邢斌摇晃着脑袋,肉棒快速地在已变得滑润的阴道内抽插着。全身的阳气争相聚于阳具上,使其快要变成一根大火棍。
“啊…啊…嗯…啊……好、好热的、肉棒啊…主人,烫死奴了…烫得奴心都快化了…”李薇薇被阴道内的灼热烫得大声叫着,但火热的感觉带着不一样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使得她的叫声中充满淫荡。
没半刻,她便已到达高潮,其势之猛使她马上昏了过去。而此时邢斌却兴奋的睁大眼睛,腰部用力,将肉棒送到她的花心,然后依着功法,运起内力,顿时从李薇薇的花心中涌出一股冰凉之气,由邢斌的肉棒传入丹田。邢斌知道这就是牝兽阴气,他连忙抱住李薇薇娇软的身子,闭目运功,将牝兽阴气在他的丹田阳鼎中进行炼化提取,也不知几多时间过去,丝丝精纯的真阴之气由丹田排出,随着真阳之气在各经脉中运行,虽然数量比真阳之气少了太多太多,但却很好的中和了真阳之气,消除其所带来的燥热与不适。
邢斌的身体开始恢复正常,被欲火侵占的意识也变回清醒,可他依旧没有抽出处于李薇薇阴道内的肉棒,反而起身跪在她的腿间,再次抽插起来,只是这次的动作已变得柔和,双手还有技巧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并弯下腰来,亲吻李薇薇的樱唇,舔逗她的小琼鼻。
受到这一系列温和舒适的爱抚,李薇薇开始苏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睛见到邢斌的脸上已经挂上往日的坏坏笑容,心中的担忧也放了下来,不由得娇嗔道:“主人,你刚才是怎么了?一点也不知道疼惜奴儿,差点把人家的小屄都给插烂了。”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的小薇奴,其实主人也不想的,可是我身不由已啊。”邢斌亲昵的吻了下李薇薇的额头。
“怎么了主人?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主人一向勇猛,应该不用药物来助性吧?李薇薇眨着可爱的长睫毛,灵秀的眼睛疑惑的看着邢斌。
邢斌不轻不重的捏捏李薇薇的乳头,佯怒道:“瞎想什么呢?主人我身强体壮,再过三十年、五十年也用不着那些特级残废们的亲密战友。既然你敢质疑主人,那我就要让你知道‘主人的棒棒,是得罪不得的’。”说着,肉棒加快频率,刚刚从高潮苏醒的李薇薇,如何能承受这种程度的进攻。
她张大着小嘴,大口吸着空气,好一会儿才淫叫出声:“啊…主人,饶命…奴、奴知道错了,求主人饶过奴这一次吧……啊,我要死了……”敏感的阴道,忠实的将麻痒的快感传到李薇薇的大脑,使她既兴奋又难受。
“哼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要狠狠的操烂你这个小婊子,让你永远记住,你的主人是最威猛的。”邢斌嘿嘿奸笑一声,大喝道:“游龙探宝。”
然后李薇薇就觉阴道内的肉棒忽然变得像一条鱼般扭动了起来,龟头左一下右一下的撞击着肉壁,使本就兴奋不已的她,快感更是如潮涌至,灵魂再次被冲向九霄。
邢斌得意地看着开始翻白双眼的李薇薇,心想:这浑阳金龙诀说得如此神乎奇神,却还不知是真是假。但牝兽契约篇中所附的这神奇三枪的功能确实是实用无比啊。哈哈……
而这时,李薇薇也终于在神奇三枪之一的游龙探宝下达到高潮,全身无意识的抽搐着。邢斌见时机已到,便开始运着内力,来做浑阳金龙诀中提到的,双修功法中的最后一道程序。他将龟头抵至李薇薇张开的花心处,肉棒用力一吐,一股精液射出,但这股精液可不是一般的精液,它内中蕴含了邢斌过滤后的真阴之气,虽不如邢斌体内的精纯,却也强胜李薇薇的牝兽阴气。在这股精液进入李薇薇的子宫后,邢斌抽出肉棒,李薇薇的花心立刻紧紧关闭,牝兽与生俱来的战斗力量,迅速如蜜蜂见到花朵般对子宫内的精液进行蚕食。
邢斌见李薇薇尚在昏迷之中,知道若按浑阳金龙诀中所说,牝兽吸收真阴之气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所以他想趁这个时间去安抚一下那位不但武力、头脑一流,连脾子也是超级爆的柳玉梨将军。
他站起身来想要下床,见被子的一角还搭在脚上,便擡腿想将其踢去,可没想到用着和平时一样大的力气,腿竟然像踢到一片羽毛似的,毫无感觉地就将被角踢开,而且还造成了腿的猛然踢空,身体也被带着向床下倒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邢斌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他不假思索的照着画面迈动脚步,果然平安落地。但再一看他所在的位置,顿时惊呆了他,原来他竟站在离床有七八步远的桌子旁边,没想到这简简单单的两步,居然有这么远的距离。
邢斌惊奇之余,开始在脑中寻找那副画面,终于在浑阳金龙诀的附录中找到了它,而它是属于附录的五项武功中的腿法篇,名叫移形换影,看其简介,得知用此腿法,每行一步竟可达到普通步伐三倍甚至五倍的距离与速度,而且随着功力的加深,其距离与速度还会增加。
邢斌难以置信的进行试验,在屋内闪转腾挪,移形换影,果然是几步就将屋内转遍。得到这个结果,邢斌终于首次对浑阳金龙诀産生了信任。又惊又喜的他,施展着移形换影,走出房间,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与他相差百米的一个宿舍门口,紧促的敲着房门。好一会儿却没有人开门,邢斌怒气渐起,就在他想要破门而入时,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邢参谋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斌转过身去,就见他要寻找的宿舍主人雷倩,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而她旁边还站着邢斌不久前相助过的秘书唐雪菲,难道她会称呼邢斌的官职。
“走,陪我去武斗场。”邢斌却不理会这些,急不可待地拉起雷倩就走。
雷倩茫然的被邢斌拉着走,心中奇怪主人几日不见,性子怎么变得如此急躁?而唐雪菲见邢斌并不理会她,心中充满失落,但已决定要侍奉邢斌的她,鼓起勇气跟在二人身后。
来到武斗场,邢斌直接进入平时柳玉梨专用的练功房,连武打装也不换,就站到雷倩对面。
“来吧,先用你的平常状态与我对打。”他此时需要充分验证浑阳金龙诀的功效,而雷倩正好是他最合适的对手。其原因不仅仅因为她是一只刚刚二十五岁就已经进化成为高级牝兽,而且血统、战力均是一流的银环角牛。而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她是邢斌的牝奴,是绝不会将邢斌的秘密泄露给他人的。
雷倩与还在气喘吁吁的唐雪菲面面相觑,均不明白邢斌想要干什么?身为文职官员的他,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样,怎么想到要和牝兽战士对打呢?莫非是他想练练玩玩?
算了,不管主人想干什么,反正我小心一点不伤着他就是了。雷倩慢慢摆起架势,小心翼翼的打出一拳。
邢斌冷哼一声,脚步一错,闪身到雷倩身后,双手分出,轻易便将她的双手反背身后,死死拿住,然后向外甩去。
在空中翻了个身,平安落地后,雷倩吃惊地望邢斌,呆呆地不发一语。唐雪菲的眼中也充满了崇拜的小星星。要知道牝兽即使是在平常状态,战斗力也相当于一个格斗力强悍的士兵,就算雷倩有所保留,也不可能会让邢斌如此轻易拿住的,而且刚才邢斌绕到雷倩身后时,眼睛几乎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人就已经到了雷倩身后,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移形换影加拳法篇的罗汉伏虎拳,居然可以轻易的将一只高级牝兽给制住,邢斌自己也不敢相信,他激动的望了望自己的双手,信心十足的大声说道:“来,再来,直接进入牝兽状态。”
“这…邢参谋长,我们还是继续这样战斗吧?我这次会尽全力攻击的。”雷倩虽不知邢斌出现了什么变化,但一旦进入牝兽状态,力量可是会发生数十倍的增长,到时就算她有心留力,攻击力也足以使邢斌身受重伤。
但此时胆气正豪的邢斌,一心想要试试浑阳金龙诀的最强力量,哪会顾忌那么多。他摇摇手,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不必多说,用你最强的牝兽状态,放胆与我战斗,不必担心我。”
奴性思想根深蒂固的雷倩,虽担心邢斌,却还是无可奈何的进入牝兽状态,顿时两只长有九个银色环纹的牛角出现在雷倩的头顶,接着美丽的琼鼻也变成了宽大的牛鼻,白玉的双手化作两只坚硬的牛蹄,既而身上的衣服被鼓起的肌肉撑破,但却并非全身赤裸,因为所有牝兽的内衣都是具很强的收缩性的铠甲,然后一条牛尾摇晃在她身后,而且除了脸部,其它露在铠甲之外的皮肤上,都长满金黄色的牛毛,这些特征都是一个身为高级牝兽的象征,被称为近全牝兽形态。
至于全牝兽形态,那是要牝兽战士连身体也变为兽体,而到那时,其实力也将会到达一个非常高的境界,只是这种境界非常难以达到,所以在大陆历史上,也仅有三百年前出现过三只完全牝兽战士。
“我来啦。”邢斌知道雷倩心有顾忌,攻击时一定畏首畏尾,所以他抢先攻击。
移形换影瞬间出现在雷倩身前,邢斌挥起左拳向雷倩胸口攻去,而见识过他的速度的雷倩并不惊慌,举起右蹄格挡住邢斌的左拳,可邢斌蓄势已久的右拳,此时正好出击,击在雷倩毫无防备的小腹部。顿时雷倩后退数步,但脸上痛色却是不甚,显然邢斌的力量对她还是没造成多大的威胁。
但邢斌此时也退至远处,甩甩被雷倩坚硬的肌肉所震痛的双手。
仅一回合,两人的差距立判。邢斌第三层的力量对付高级牝兽还是颇有不足,之所以能攻击到雷倩,所持仗的还是移形换影的速度。但邢斌没有死心,闪身来到兵器架前,拿起一把练功用的木剑,使出了剑法篇的飞龙布雨剑法,此剑法一经使出便剑影霍霍,宛如倾盆急雨,尽攻敌人周身,可谓是无孔不入。
果然剑法使出,雷倩数度中剑,好在只是无刃木剑,身体并未受伤。这时雷倩终于收起轻视之心,开始战力布身,全神应战,终于在第三十招用力挥蹄将邢斌的木剑击飞,并震得邢斌连退数步,跌坐在地。
唐雪菲慌忙跑过去将邢斌扶起,关心的问道:“邢参谋长,你没事吧?”雷倩也收回牝兽形态,穿着缩小的内衣铠甲,露着诱人的身段走到邢斌身边,也不顾唐雪菲就在旁边,双膝跪地,垂泪泣道:“倩奴该死,竟使主人受伤。请主人责罚。”
第八章 娇俏菲奴
邢斌哈哈一笑,扶起雷倩,温声说道:“倩奴不必自责,此事本就是主人我要求你做的,又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说着邢斌伸伸胳膊动动腿,还滑稽的歪了歪脖子,逗得雷倩破涕为笑。
而唐雪菲却侧头疑惑地看着他们二人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什么主人、倩奴的?”
邢斌与雷倩对望一眼,俱不知如何回答。最后雷倩一咬牙说道:“雪菲妹妹,你我也算是最要好的姐妹了,说给你听也不怕你笑话。实话跟你说吧,邢参谋长其实是我的主人,我则是他的小乖奴。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也不要猜测我是否受了胁迫,我是心甘情愿的做主人的奴,依偎在主人的怀抱里,我就会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于天堂之上。”说着雷倩一脸幸福的看着邢斌,邢斌也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
其实雷倩此番话语并非全是讨好邢斌,虽然最初做邢斌的性奴是因为牝兽契约所制,但后来邢斌所表现的超凡气质,与那温柔体贴的性格,以及在床上勇猛无敌的作战,都深深打动她的芳心,使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邢斌。
她与邢斌都担心的看着唐雪菲的反应,只是所关心的不同。雷倩是担心唐雪菲会因此嘲笑或鄙视她。而邢斌关心的则是唐雪菲对主奴关系的接受程度,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以后收她加入奴隶行列的难易程度。
而唐雪菲却久久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就在邢斌与雷倩心焦之时,她小脸慢慢羞红,接着突然跪在地上,声音低低地说:“求主人也收下菲奴,让菲奴能够享受到主人宽大温暖的怀抱。”
雷倒。邢斌与雷倩互望一眼,交换着两人惊讶的眼神。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平时娇俏可爱的小女子,居然会如此大胆,这么直接的就向一个男人称奴。
“雪菲,你在开玩笑吧?”雷倩试探着问道。
唐雪菲摇摇臻道,坚定地说:“我是认真的。在前几日主人义无反顾的帮助我家后,我就下定决心,今生都将陪在主人身边,不求任何名份,只求能侍奉主人。”
邢斌心中大声欢呼,但他还是一副正人君子似的说道:“雪菲,如果你是为了报恩,那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说过,帮助你完全是因为我们是同事、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乃是我邢斌一贯的准责。而且我收奴隶一向都是要发乎于心,没有真感情的奴隶,我是不会喜欢的。”好一番无耻话语,像他这种为妞插朋友两刀的人,如果不是为唐雪菲的美貌,他哪会管她死活。本来还想待此次出征回来,再好好谋划如何收她为奴的,没想到她居然会送上门来了。越是如此他越要将自己和以待奴,真心爱奴的形像深深印在她的心中,使她更是心悦诚服。
可怜的纯情少女,茫然不知自己被恶魔的假象所迷惑,哪里知道除李薇薇是心甘情愿成为其牝奴外,其她几个牝奴,哪一个不是被他用牝兽契约强行收为奴隶。不过后来她们全都爱上了他这个主人,毕竟除了偶尔进行点残忍的调教外,他待奴还是很温柔很体贴的。
唐雪菲见邢斌拒绝自己,心中慌乱,珠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双手紧紧抱住邢斌的双腿,急声说道:“主人,我并不只是为报恩。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暗恋着您,却没有勇气向您表白。而这次您的高义给了我表白的勇气,而且刚才见到主人的英武,更是让我坚定信念,终生服侍您这位豪义、英俊、聪慧、神勇的主人。”
一番称赞,只听得邢斌心花怒放,他蹲下身来,伸手抹去唐雪菲的泪珠,深情的望着她说:“雪菲,其实我也一直在关注着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深深地被你的美丽所吸引,只是我自知自己风流花心,不配你这朵美丽的百合花,所以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你。没想到,原来我们的心一直在寻找着对方,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今天我要说,雪菲,如果你不嫌弃我的博爱,那么我的怀抱永远都有你的位置。”情场高手,出手不凡。邢斌高超的情话(情场谎话),只迷得唐雪菲阵阵眩晕,她大呼一声扑入了邢斌的怀抱中失声痛哭,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喜悦的成份居多。
好一会儿唐雪菲才在邢斌的哄逗下止住了哭声。雷倩亲热的搂住她的肩膀说:“雪菲妹妹,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可真的是好姐妹了,以后要齐心协力,好好的服侍主人。”
唐雪菲露出幸福的笑容,柔声说道:“以后还请倩姐姐多多关照。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你一定要及时提醒妹妹我,以免我在主人面前犯错。”
“放心吧,姐姐一定会好好教你的,而且我们英明神武的主人,是没有那么苛刻的。”雷倩不愧是邢斌最省心的爱奴,随时不忘向新进小妹说着邢斌的好话。
接着,她忽然想起邢斌今天真可谓是英明神武,她转身对着邢斌问道:“主人,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高强的剑术了?”唐雪菲也眨着大眼睛期待着邢斌的答案。
邢斌这时也想起刚才比武的威风,不由得放声大笑说:“哈哈,本少爷鸿福齐天。在前几日救出雪菲的姐姐后,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老头,他拦住我问我愿不愿意用一个金币买下他的一个竹篓?其实那个竹篓很是破烂,连半个银币也不值,但我见他可怜,就出钱买了下来。没想到,那老头转眼就不见了,我想要将竹篓扔掉,却发现里面还有东西,于是取出一看,竟是一本剑谱,我仔细一看,里面全是神奇的剑招,这几日我在屋内闭关修炼,今日方算有些小成,所以才出来找你试招,结果还是差得远啊。”虽然邢斌知道雷倩和唐雪菲不会出卖自己,但一来他一向小心谨慎,觉得秘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可能。他可不想因此被牝兽神殿盯上,像七百年前的那位骑士一样被杀。二来她们终是奴隶,岂能尽知主人之事。所以他灵机一动,编出一个神奇的故事。
雷倩羡慕的说道:“一定是主人的好心肠感动了神仙,所以神仙传授给主人强大的剑术。如果刚才主人用的是把利剑,那奴的性命早就没有了。真不敢相信主人才修炼了短短四天。”雷倩虽口中称赞,但邢斌知道她并没有相信自己编造的故事,只是聪明的她是不会问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
而唐雪菲却是完全相信邢斌是好人有好报,得到了神仙的奖赏,心中对邢斌的迷恋更加深陷。
嘿,好人?我若是好人,天下就没坏人了。看到唐雪菲眼中星光闪闪的样子,邢斌心中暗笑她的单纯,而他也最喜欢她的单纯。他对着雷倩摇手说道:“你之所以被剑击中,那是因为你心中轻敌。你不见后来你全力应战时,我的剑便再也无法攻到你身上?而且如果遇到猫、豹等敏速类牝兽,那我就更没有还手之力。不过……”邢斌充满自信的说:“别忘了,我才修炼了四天,就已能与你过得三十招,如果再假以时日,我的成就必不可限量。”此时他对浑阳金龙诀的威力已经完全信任,心中满是对修炼的憧憬。
“主人天纵之才,又得神仙常识,日后所成必将是空前绝后,奴为能跟随主人而感到自豪。是不是啊雪菲妹妹?”雷倩的一张小嘴,总是能让邢斌喜不自胜。
唐雪菲连忙赞成的点点头说:“主人将是奴一生的骄傲。”看着她纯真的小脸,任谁都能听出此话是发自真心。而且唐雪菲心中犹豫了一下,决定现在不告诉邢斌,姐姐也想要成为他的奴隶,还是等日后时机成熟,再给他一个惊喜吧。
娇奴美婢,神功就手,邢斌真可谓是得意之极,他意气风发地说道:“好,日后主人我一定会让你们骄傲的对别人说,你们的主人是我邢斌,一个站在大陆武学最高峰的人,而你们全都是我最心爱的美奴。”接着话风一转,语气有些尴尬地说:“不过现在在我还没有练到武学最高境界的时候,我还得老老实实的去见咱们那位柳大将军,去接受她对我的怒火攻击。”
见邢斌说的有趣,雷倩与唐雪菲捂着嘴咯咯娇笑。
邢斌见二女花枝乱颤的样子,心中也十分高兴,他佯怒道:“笑什么?我这是让着她,你们不知道主人我一向都是好男不跟女斗吗?”
“是是是,奴知道主人心胸宽广,仁爱待人。”如此牙尖嘴利,自然就非雷倩莫属。而唐雪菲也看出邢斌是在与她们开玩笑,所以笑容不减,还连连点头表示赞成雷倩的话。
“呀哈,反了你们了,看打。”邢斌在两人的粉臀上分别赏了个大巴掌,然后倒背双手,威风的走出练功房。
雷倩与唐雪菲揉揉不是很痛的屁股,对望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幸福感。尤其是唐雪菲,她心中越发坚信自己的选择绝对没有错。
来到办公大楼,邢斌才发现此时已经是下午过半了,他蹑手蹑脚的来到柳玉梨的办公室门前,先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以确定此时是否是进去的最佳时间。可刚把耳朵贴上去不久,就觉一只脚用力地踹在他的屁股上,接着他的身体向前冲去,撞开了没有锁上的房门,然后整个人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在他修炼了浑阳金龙诀,体内的真气减轻了一部分力度,所以身上也不甚痛。他立刻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向门外看去,想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踢他的屁股?可在看清了那人后,脸上的怒气瞬间跑得不见踪影,马上一脸谄笑地说道:“将军你刚回来吗?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原来门外站着的正是柳玉梨大将军,此刻正一脸冷笑的看着邢斌,显然刚才的一脚就是她赏给邢斌的,而且在第三军团敢踢邢大参谋长屁股的人,也只她有一人。
奶奶的,今日真邪门了,找雷倩时,雷倩正好是从外面刚回来。没想到来找将军,将军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还倒霉的被她从后面给偷袭了,早知道就晚一点再来了。邢斌心中暗叹倒霉,不安地站在那里接受柳玉梨冰冷的注视。
柳玉梨慢慢走进屋来,反锁屋门。然后语气极寒地问道:“事情办完了?邪火发泄了?”
“这、那个……”饶是邢斌一向无耻,被柳玉梨如此直接一问,老脸也是火辣辣的。
看着邢斌左顾右盼,满脸尴尬的样子,强压怒火的柳玉梨终于爆发了。她伸出玉掌,用力在桌上一拍,怒吼道:“邢斌啊邢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如今大军出征在即,你却一连四天不见踪影,把偌大个军团扔给我一个人。我一边处理各项军务,还要一边派人寻找你的踪迹,深恐你死在外面没人给你收尸。你可倒好,原来一直闷在自己房间里,那派人去寻你时,你为什么不回答?若不是我想要去你房间寻找线索,恐怕你死在屋里也没人会知道。如果只是这些也就罢了,可你竟当着我的面就敢与李薇薇做那种苟且之事。”
虽然柳玉梨的语气很愤怒,但邢斌知道她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这样的。他感动地说道:“对不起将军,末将让你担心了。但其实末将也是迫不得己啊。”
柳玉梨先前见过邢斌欲火焚身的样子,所以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而之所以向邢斌发脾气,一是因为这几日太过担心邢斌,再就是因为近日将要出征,她的心中压力极大,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向邢斌发泄一番,毕竟在这第三军团中,唯一能让她放心的露出真我的人只有邢斌。
第九章 春情将军
柳玉梨收起怒火,但语气仍旧不善地说道:“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绝不饶你。”
按正常发展,邢斌此时应诚惶诚恐的解释这几天的事情。可是,接下来,邢斌却做出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他施展移形换影,来到柳玉梨身后,伸臂将柳玉梨拥住。
“你、你、你怎么过来的?”柳玉梨愣愣地问着邢斌,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嘿嘿,这就是我这几天闭关修炼的成绩。”邢斌异常得意。
柳玉梨依旧没有挣紮,反而很舒服的躺在邢斌怀中问道:“闭关?闭什么关?”
邢斌从唐雪菲求助开始说起,然后将如何救唐冰影,如何在花瓶中得到玉璧的事情告诉了柳玉梨,但却没有说出浑阳金龙诀,更没有提起骑士一事。只是说玉壁中含有一套剑术和一套腿法。
如此神奇之事,听得柳玉梨难以置信,她灵目一转,左臂突然后击,肘部正中邢斌胸部,击得邢斌后退数步,腰部撞在办公桌上,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柳玉梨连忙走过去将他扶住,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啊,谁让你骗我学得什么厉害功夫,所以我才想出手试试你的。”
邢斌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我骗你了?我真的学会了非常厉害的剑术,攻得雷倩连防三十招才击落我的剑。再说了,我才刚刚学习了四天,哪会像你们这些习武多年的人一样反应灵敏。”
“你当真学得厉害剑术?”柳玉梨见邢斌仍在坚持,不由得有些相信。
“那当然了,咱们正式比比。”真金不怕火炼,邢斌立刻提出挑战,要为自己的信誉一战,为自己的男子尊严一战。
柳玉梨接受他的战书,从壁上取下宝剑,抽出宝剑丢予邢斌,她自己则拿着剑鞘,走到屋子中间立定,摆出平等比武时的起手式。
邢斌接过宝剑,也不多言,连基本的比武礼仪都不懂,挥剑就攻。
寒星点点,剑光霍霍。柳玉梨一见邢斌出手,便知邢斌果习得高超剑术,忙凝神应战,将身体防得泼水不进。
剑术高手,就是与格斗高手雷倩不同,一招一式,有条不紊的折解着邢斌的招式。此时邢斌的剑术虽已比对打雷倩时熟练许多,但数招过去,并配以移形换影,终不能攻进柳玉梨的防守圈。
但是柳玉梨虽防守严密,却也无法进攻邢斌,一时间两人一进攻不进,一反攻不得,形成僵局。
忽然,柳玉梨脚下一个踉跄,剑招登时散乱,邢斌以为是个机会,立刻挺剑而刺,岂不知此乃柳玉梨故意卖的破绽。终于,姜还是老的辣,柳玉梨见邢斌中计,抓住机会,一鞘而出,正落在邢斌颈边。
胜负一判,两人便又分开,柳玉梨将剑鞘扔给邢斌,点点赞道:“果然是绝妙剑术,你小子真是交了天大的好运,仅修习四天就已到 如此地步,若让你再练数日,恐怕连我也难敌你了。”
邢斌收剑入鞘,将剑还挂于壁上,才回到柳玉梨身边说道:“怎么会呢?小玉玉武艺高超,我就是练一辈子也别想超过你的。”
柳玉梨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说过不要叫我小玉玉,我不是雷倩、别亦晓那种小女人。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女王,你只不过是我的男宠。”
邢斌优雅地行了一礼说:“是,我的女王大人。现在请允许你的男宠为你服务吧。”
柳玉梨高高的擡着下巴说:“好吧,我准许你了。”
邢斌二话不说,将柳玉梨拦腰抱起,向她平时小憩的房间走去。
怎样?吃惊吧?没想到威风八面,气势强胜男儿的玉梨将军竟也与邢斌有奸情吧?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吃惊的,柳玉梨虽是万人敬仰,驰骋沙场的女英雌,但她同时也是一个28岁的大女人,她也需要和普通女人一样的享有心理与生理的安抚。只是强盛的她,不将任何男人看在眼中,即使尊贵的二皇子,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生在金窝里的黄泥巴,所以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但这一切却在两年前发生改变,上天终于怜悯她的孤独,让英俊潇洒、机智英勇的邢斌出现在她面前,在经过多次战役和许久的生活后,她的心中终于充满了邢斌的影子,只是一贯冷傲的她,又岂会低声下气去接近一个小小的参谋,所以她一直都只是暗暗的观察邢斌,当见到他与别的女子鬼混时,她就会在背后默默的吃醋、生气,而且心中还会羡慕那些女子能有邢斌陪在身边。
终于,在一次贵族舞会后,知道柳玉梨对己有意,又同样也觊觎她多时的邢斌,趁她酒醉便把她带回宿舍中施淫,而柳玉梨也借着酒劲,半推半就的任他占有了自己。而在翌日酒醒之后,死要面子的她,虽心中窃喜,表面却怒斥邢斌毁她清白,并提出为了赎罪,以后邢斌要做她的男宠,她来当女王,以补失身之辱,而且如果邢斌服侍不好她,她将随时换掉他。
邢斌自然知道她只是给两人以后交往找个台阶,所以欣然接受。至于换掉他找别的男人,邢斌更是不担心,因为他十分清楚,思想传统的柳玉梨,是不会轻易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变心,更何况她的心还系在邢斌身上。而且柳玉梨为表示邢斌对自己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常常数日不与邢斌交合,还从不限制他与别的女人交往。这可使得邢斌心中狂喜,但是他平时还是做足了男宠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柳玉梨的芳心,因柳玉梨总是很长时间才与他交合,他便在与她交合时,使尽浑身解数,弄得柳玉梨欲仙欲死,需索连连,宛如一个荡妇。
而且邢斌与其她牝奴交往时,也总是瞒着柳玉梨,毕竟她嘴上虽说不在乎,其实心中的醋意还是很大的,就比如收服别亦晓那日,她又岂是因邢斌影响军风而动怒,分明就像是泼妇在清晨‘迎接’夜不归宿的丈夫一样。
邢斌将柳玉梨放在床上,俯身吻住两片樱唇,柳玉梨迅速张口小嘴,迎接邢斌的舌头,邢斌也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勾弄着柔软的香舌。柳玉梨温顺的回应着,微睁着柔情似水的双目,盯着邢斌英俊的脸庞。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彻底释放心中的温情,大胆接受邢斌的爱,亦毫无保留的传递着自己的心意。
邢斌熟练的解开军装上的衣扣,隔着洁白的小衣,轻捻了已经想要硬起的乳头一会儿。然后大手又在柳玉梨各处敏感带游弋,立刻将她压抑多日的春情吊起。
柳玉梨的脸颊开始泛起红艳潮色,眼神显出对情欲的渴望,体温也慢慢地上升着。
倾刻,邢斌已灵巧的将柳玉梨剥为一只白羊,大嘴亦离开柳玉梨的小嘴,一路亲吻至雪白的乳峰上,采食着上面挺立的红樱桃,一只大手探进芳草丛中,找到已经有些湿润了的洞口,手指‘调皮’的入洞探寻,在温软的洞壁上,左摸摸,右摸摸,玩得好不快乐。
下体的挑逗,産生出阵阵快感涌向大脑,柳玉梨不由得发出声声呻吟,身体扭动不停,一双玉手也不闲着,解开邢斌的腰带,伸手进去抓住他已完全苏醒的大肉棒,双手灵活的套弄着。
肉棒受到刺激,邢斌心中也欲火再燃。他快速脱掉衣服,骑坐在柳玉梨脸上,肉棒正对柳玉梨的樱唇。柳玉梨象征性的娇哼一声,配合的张口含住,邢斌立刻上下运动,带动肉棒抽插在柳玉梨滑润的口腔内,而柳玉梨的技巧也早已在邢斌的潜移默化中训练的非常高超,不但能将香舌准确的舔住、包住活动的龟头,还数次敞开咽喉,为邢斌贡献深喉口交。
享受着下体的阵阵快感,邢斌也非那种只顾自己快乐的人,他俯下身躯,脸部正对柳玉梨的阴部,双手拨开两片肉唇,伸出舌头去舔弄那已勃挺的小肉粒。正在吸吮肉棒的柳玉梨,顿时停止动作,口含肉棒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唔……唔……”
渐渐地时间流逝,仅靠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只能让两人的欲望不住升高,却无法发泄。所以邢斌起身跪到柳玉梨的玉腿之间,将两条修长的白腿扛着肩上,一手扶住肉棒对准淫水泛滥的洞穴,‘扑哧’一声一插到底。
正在极度渴望的柳玉梨,下体瞬间被塞满,快感一下涌至大脑,她登时大呼一声:“哦,死邢斌,你想插死我啊?”
邢斌嘿嘿奸笑道:“将军,末将是见将军久旷思淫,心急难耐,所以才下此猛药,以慰将军之淫心。”说着肉棒已开始抽插运动,每一下都是尽出尽入。
听得邢斌嘲笑自己,柳玉梨刚要反驳,就被下体猛烈的快感给打乱思维,她此时只觉邢斌每抽插一下,就要将她的心给带出,灵魂好似处于狂风暴雨之中,无助的飘荡着。现在别说是嘲笑她,就算邢斌将她卖了,她也会淫声笑呻着任他们交易。
而且不只洞壁摩擦的快感,还有邢斌浓密的阴毛搔弄着她的阴阜,以及肉棒每次尽入后,根部都会撞击在挺勃的阴蒂上,这些都给她带来无以复加的快美。她体内潜藏的淫性完全被调动出来,刚才还觉得猛烈的冲击,此时又觉不甚解渴。于是她双脚交叉,紧紧勾住邢斌的后背,然后双腿用力,借着邢斌的支撑,柳腰开始一挺一落,迎合着邢斌的进攻。口中还大声淫呼:“啊……天啊……美死我了,邢斌快、再快点儿,我要榨干你的所有力气,让你没办法再去其她女人身上使坏,啊……啊……”
被欲望控制的柳玉梨,此刻毫无顾忌地表达着自己的醋意。邢斌不以为奇,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他当然知道柳玉梨的真实心思,而且心中也十分感动这位名震大陆的绝世佳人,竟会心仪他这个风流色鬼。所以他每次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她得到无与伦比的妙感,以使她不悔自己的选择。
肉棒进出的越加快速,每次进出都被肉棒与洞壁摩擦成白白泡沫的粘滑淫水带出,然后淫水又顺着肉棒两边,划过她的菊花穴,滴落在床单上,邢斌有时还坏心的将淫水涂摸在菊穴周围,使得柳玉梨的神经再次受到新的刺激,欲望的风暴来得更加猛烈,飘荡在其中的灵魂,仿佛置身于狂暴的龙卷风中,几乎要随风消散。
在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美妙感觉的冲击下,柳玉梨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脚用力勾起,阴道生起阵阵抽搐,然后秀目圆睁,大声叫道:“啊……丢、丢……要丢了……”
这时邢斌也不再忍着,放开阴关,灼热的精液喷在了柳玉梨的花心之上,顿时将柳玉梨推到欲望的高潮,花心之中喷出一股阴精,强烈的快感瞬间使柳玉梨昏迷过去,双腿无力的从邢斌肩上掉下,四肢软软的瘫在床上。这次他并没运起浑阳金龙诀来吸取柳玉梨的阴气,因为浑阳金龙诀中特别提到,修炼者每次所吸取阴气的份量,只有牝兽能够承受,若吸取普通女子的阴气,将会使其阴气枯竭,脱阴而亡。
在今日一天之中,邢斌先是与李薇薇大战双修,后又与雷倩、柳玉梨比武,如今再和体质强壮,欲望极高,必需全力进攻方可拿下的柳玉梨一番‘交战’,使得原本在床上战力强大,又刚修习过浑阳金龙诀的他,终于感觉到了疲惫。他抱住只有在睡着了才会表现出温柔小女人一面的柳玉梨,亦闭目睡去。
第一卷
第十章 床议军情
不知过了多久,习武多年,体力过人的柳玉梨先行醒来,她擡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夜已深了,而因为今日是十六,所以银白的月光洒满房间。
借着月光她侧身躺在邢斌身边,温柔地看着熟睡中的邢斌,如果此时邢斌醒来,一定会被她眼中的柔情给迷昏过去。她擡起玉手轻轻摸着邢斌英俊的脸庞,力度极轻极轻,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精贵的玉器。然后一路向下,观看着邢斌虽不强壮,却也不瘦弱的躯体,当看到同样也沉睡着的肉棒时,她忽然坏心一笑,看了看依旧睡着的邢斌,伸出一手将软软的肉棒抓在手中,另一手坏坏的在龟头上捏来捏去,没几下,肉棒‘愤怒’的苏醒了,身体迅速涨大,柳玉梨一手几握不住。
只看得柳玉梨捂着嘴咯咯娇笑。‘啪’突然一声轻脆的掌击声响彻寂静的房间,柳玉梨立刻觉得一阵微痛从屁股传来,既而化作一片火辣辣的感觉。她用手抚着痛处,回头望去。就是见邢斌已经醒来,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举在柳玉梨的股后,显然刚才曾用其狠狠地接触了柳玉梨的白屁屁。
“小淫妇,趁我睡着了,挑逗我的小弟弟,是不是想要带它私奔啊?”邢斌神情慵懒的调戏着柳玉梨。
“没错,我刚才还想着是要把蛋蛋一起切下来,还是给你留下蛋蛋做个纪念?”柳玉梨翻身骑坐在邢斌身上,也不知为何今天竟会如此放开心怀的与邢斌开玩笑,也许是因为多日的担心突然消失,又为心爱之人得到高超的剑术而高兴吧,所以不由得她心中的防线开始松懈。
看到柳玉梨的变化,邢斌心中十分高兴,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总是压抑着心中的感情,而装出一副高不可亲的样子。
〢�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
这时白燕头也不擡,指指抓着柳玉梨双腿的赵淑怡与雷倩,然后又托托柳玉梨的俏臀,赵淑怡两人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手臂一举,柳玉梨的下身全部离开了水中。白燕的右手便移到柳玉梨的股间,隔着裤子揉按着她的阴部。
“啊……啊……好、好麻……”上下两大要害受攻,柳玉梨的欲望瞬间涨起,玉脸显出春潮的红润。
听着柳玉梨诱人的声音,白燕的心中极为兴奋,体内的欲望也开始高涨,她身子一矮,从柳玉梨身下游过,再出水时,已经站在柳玉梨的双腿之间,她双手用力将柳玉梨的裤子褪至大腿,然后右手拇指按在柳玉梨的阴蒂上,由轻渐重的揉按着。刹时,柳玉梨的身体如过电般颤抖,口中发出大声淫呼。白燕趁势打铁,左手两指重重捅入柳玉梨的阴道,在已经分泌出的少许蜜汁的润滑下,手指快速的抽插着。
“啊……不行了……我、我要丢了……快、快……来了——”在白燕技巧的挑逗下,又因旁边有人观看,所以柳玉梨的神经与心理俱都非常敏感,白燕的手指没有抽插多少下,她就已经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在让手指享受到柳玉梨阴道的痉挛缠绕后,白燕抽出手指,看见了上面沾满的淫水时,猛得往嘴里一插,用力的嘬了嘬,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只觉柳玉梨的淫水好香、好甜,是她从没有尝过的美味。
“如此美味,我还要。”她低头吻向柳玉梨的花唇,樱唇用力的吸吮着流露出唇外的蜜汁。
第十八章 魔武牝兽
吸净柳玉梨花唇外的淫水后,白燕的舌头顶开花唇,伸了进去,寻找到勃起的小肉粒,舌尖立刻顶了上去,然后又收回,再又顶上,就如好奇的孩童用小棍戳弄新奇的事物一样,一下一下又一下。此时刚刚高潮,身体正值敏感时期的柳玉梨,顿时被戳得麻电感流窜至全身,感觉就像数万只蚂蚁在体内爬行、啃咬一般。
弄得柳玉梨睁大眼睛,小嘴大口的呼吸着,期间还不时发出几声淫叫。
而白燕却不止步,香舌进一步向阴道内游去,感觉到滑腻的淫水包裹住了舌头,她立刻兴奋的搅动起香舌,享受着淫水滑润的舒适。如此这样正也美了柳玉梨,在白燕的舌操下,欲望再次控制了灵魂,使她已经忘却了僞装、忘却了羞耻,口中发出大声浪语:“啊……好滑、好舒服,白燕,你的舌头真厉害啊,你再快些、快些……”
终于完成了主人交给的任务,成功将柳玉梨的欲望调起,白燕心中也是高兴万分,灵巧的舌头如蛇般搅动的更加卖力。
突然,与邢斌在一旁观战的银儿,猛地向湖的对面发出一道水箭。
“啊。”只听得一声女子的惨叫声响起,原来银儿发现有人在偷窥。接着就见一个黑影迅速向树林中逃去。
银儿又岂会让她轻松逃脱,一道道水箭夹着冰柱不射她的身体,俱都从她头上飞过,封住她前行的道路,这还是银儿得邢斌提醒要留活口,不然银儿早已一道冰柱射过,直接将她穿死。
这时邢斌已拿剑在手,不顾身体尚赤裸着,就踏出移形换影,淩波于湖面上,快速来到那女子身边。挥手一剑,发出了飞龙布雨剑中需要浑阳金龙诀的第五层功力才可使用的‘雷霆骤雨’,顿时无数剑芒化作暗器射向那女子。
那女子不知剑芒为何物,却也感觉到它的威力绝不次于银儿的魔法冰柱,于是她十分小心的侧身躲开。但刚险险躲过剑芒,她就觉身后一道疾风袭来,距离已经相当的近,不容她做任何躲闪。她一狠心,大吼一声:“火龙护体。”顿时,她的身体燃起熊熊火焰,形成一条火龙接下了银环角牛雷倩攻来的劲拳,两人的身体俱都一震,后退数步。
雷倩的右手上的毛发已经焦黑一片,看得她心中暗惊,知道这女子的魔法不是八级就是九级,否则绝不可硬接下自己的爆拳攻击,更烧伤自己的护体毛发。
这时,李薇薇、银儿也已赶来,与邢斌、雷倩分站四周,将女子包围起来。而他们此刻才得以仔细观看那女子,登时全都睁大了眼睛。
原来,那女子此刻正四肢着地,摆出一副准备攻击的样子,俏丽的脸蛋也露出狰狞的表情,还龇着牙发出阵阵低嘶,其状像极了一只正在战斗的猛兽。而真正让邢斌他们吃惊的是,她的脖颈上居然戴着一个项圈,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胸衣,而且胸衣上还开了两个大洞,正好将两只大奶露出,在翘立的乳头上还各穿着一个金环。而其下体穿得几乎不叫衣服,只是一条皮带从股间穿过,缠绕在腰上,就连性感的丁字裤的布料都要比它多。更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屁眼内还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头上也带着一对犬耳发箍。如果不是见到她那被银儿击伤,正在流血的右臂,邢斌他们一定会以为刚才与他们的对打的女子已经离开,而这个女子只是适逢奇会,无辜被他们包围的。
天啊,这些东西怎么能让人与刚才强大的魔法联想到一起呢?谁又能想到一个八或九级的魔法师竟会如此穿戴?这分明就一个美女犬性奴的装束嘛。
这时,赵淑怡三人与从欲望中惊醒过来的柳玉梨也游水赶来,见到女子如此装束,也是大吃一惊,而且赵淑怡三女不由得对望一眼,俱都想到自己被邢斌调教时,穿上这套装束是多么的羞耻,没想到竟还会有人装着它到野外。
邢斌虽被这女子淫靡的样子给挑起情欲,但他此刻已有五层功力,实力已超越强大的剑圣,定力自也是今非昔比。所以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偷窥我们?”
那女犬也是个极聪明的人,见邢斌四人包围着自己,每个人的实力都下于自己,尤其那个小女孩,施展魔法居然不用咏咒,而且还是瞬发,足见其等级绝对是九级,甚至是超越九级的大魔导师。所以她权衡形势,知道不可力敌。于是,一见邢斌问话,她便放下自己的攻击姿势,满面笑容的站起身来,说道:“误会,误会。小女子只不过是路过此地,一时好奇才冒犯了各位。还请务怪,务怪。”
邢斌谈谈一笑道:“恶魔利角危机四伏,你一个小女子又怎会出现这里?”
一听此话,那女犬俏脸忽然现出悲色,声音低弱的说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本是佩克城中一富商的性奴,因不堪主人虐待,才逃跑到这里。”
“好笑,好笑,凭阁下的实力,大陆上能有几人可将你收为性奴?”说这话的乃是刚从水中走上的柳玉梨,她俏立邢斌身边,身上的衣服已经重新穿好。
看到柳玉梨,那女犬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异光,然后继续述说,甚至语中已有些哽咽:“此事也难怪你们不信,说出去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但你们不知,我虽魔法强大,却无防人之心,所以才会在去年被人下了克制魔法的金石粉,然后卖到了佩克城做性奴,直到前日我才用奇法冲破药物的限制,逃出魔窟。”说着,女犬开始低头抽泣。
但邢斌他们却无一人表示出半点同情,俱都冷笑着看着女犬。
“很可怜的故事,可是,你觉得我会信吗?”邢斌冷笑一声,厉声吼道:“我已经没有耐性听你讲故事了,快快说出你的真正意图,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军潜伏在敌人身侧,一旦暴露,将会全军覆。而这女子竟说自己是从佩克城来,那就难保不是探子,即便不是也不能让她活着离开,以免泄露军情,于是邢斌心中显出杀机,而且在场的人都可以感觉的到,李薇薇等人也开始蓄势,只待邢斌一声令下。
察觉到众人身上的杀气后,那女犬忽然现出甜美的笑容,身体再次燃起火焰,只是这次却没有变幻成龙,而是将她的身体越烧越小,最后居然消失了。
“不好,她身上藏了火遁卷轴。”邢斌大惊失色。
而这时,四周八方俱都传来女犬得意的笑声:“今日有幸得见柳大将军与邢大参谋长,小女子倍感荣幸。还请两位休要误会,小女子确与索斯王国没有任何关系,绝不会破坏两位所谋之事。咱们就此告别,后会有期。”说完,再无声音,显然那女犬已经离开。
“好厉害的八面来音,可这招是武技中的强大密技,她一个魔法师又怎么会使用呢?难道她是魔武双修?而且就她那装束,又在哪里藏着魔法卷轴呢?”柳玉梨疑惑不解。
邢斌到柳玉梨问话,脸上出现怪异的笑容,说道:“是不是魔武双修我不知道。不过,我倒能猜到她的卷轴藏在哪里?”
“在哪里?”众女都很想知道,睁大秀目望着邢斌。
邢斌嘿嘿怪笑道:“你们不觉得卷轴与我的大肉棒很像吗?你们用哪里容我的大肉棒,她就用哪里放卷轴。这也说明她是个淫荡的女子,只可惜她没你们好命,没有遇到我这么个英俊威猛的男人,所以只能每天插着卷轴到处跑。不过,这招也挺好的,至少没有人能看出她藏有卷轴,可以随时趁人不备,逃之夭夭。”
“下流。”众女都是邢斌的胯下之臣,一听这话,自然都明其意。俏脸俱都羞红,当然银儿是不可能脸红的。而她们心中一想,觉得邢斌的猜测是可以成立的,只是天天在阴道内放着个东西,她也能忍受的住,这真让她们羡慕不已。
玩笑开过,邢斌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说:“回营,招集所有将领开会。”原来他心中还在担忧那女犬的真实身份,那女犬虽说与索斯王国无关联,但他若真信,那他就真是大傻蛋了。而且那女犬能知道他和柳玉梨的身份,就说明她绝不是普通人。
柳玉梨自是明白邢斌所想,点点头表示赞同。
在林中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士兵们支起一个小帐篷,虽然那个帐篷内很是狭窄,但邢斌一夥高级将领还是在里面严肃的开着重要军事会议。
而这时就要有人问了,为什么不支个大点的帐篷呢?那是因为当日银儿袭营时,士兵只顾逃命,除了兵器,其它什么东西也没拿。就连食物这几日也是靠吃林中野果度日,好在燕赤龙在地图上注明了哪些野果可食,哪些野果有毒,所以就算大军常年驻紮于此,也不必愁粮食问题。
至于这个小帐篷,则多亏了一个很懒惰的班长,他因行军疲惫,于是便让自己班里的士兵,分散到别的四个班的帐篷中睡觉,这样他们就可不必麻烦的支帐篷了,而他们只需向那四个班分些干粮做房资即可。就这样,在大军后撤之时,他们班背起整齐的行李包就跑,得以保留了现在这个唯一的帐篷。
后来知道此事的柳玉梨,对那个班长是又气又喜,哭笑不得。
只是此刻她没心情再考虑这件事情,就见她神情郑重的坐在正座之上,身上的军装已被两名风系和火系魔法师烘干,恢复以前的平整干净。不过,就算她坐在正座之上,但此次会议的主持人,却还不是她,毕竟现在大军还是处在魔鬼森林的边缘,所以她与邢斌的那个约定还在。
邢斌见人员到齐,便开口说道:“今日将各位召来,乃是要宣布一件事。”
众将凝神倾听。
“经过我与柳将军商议,决定将攻打佩克城的时间提前一天,也就是定在明日黎明时分。”
众将没有任何异样表情,仍在倾听邢斌讲话。
邢斌对此毫不意外,毕竟军人永远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会置疑长官的任何命令。而这点第三军团的将士们做的更加好。
“下面,我来分配此次的战斗任务。”邢斌身前没有任何稿件,心中只有百万铁甲:“由于我军深入敌区,毫无后勤保障,故不可长期作战。而且我军将士仅存八千,敌军则有两万,所以也利于长线做战。因此,由我率领段明、黄风祥两部三千士兵,及五十名牝兽战士和一百名魔法师,最先在黎明最黑暗时攻打只有五千人驻守的佩克主城,只要攻下佩克城,我们就可在日后战局不利的情况,拥有前可攻退可守的立足之地。”
邢斌轻咳一声,接着又说道:“而另外五千士兵、五十名牝兽及二百名魔法师,将由柳将军与其他几位将军率领,主要任务是与白天啓部,里应外合,歼灭卡莱茜河上的索斯水军,控制卡莱茜河,然后再慢慢扫除佩克城周围的敌军据点。对此,诸位还有什么建议吗?”虽然自己的计划非常周密,但邢斌还很客气的询问众将。这也正是邢斌最大的一个优点,擅于接受别人的意见,除非他做的事情绝对正确,否则从不独断专行。
计划本身周密,又兼对邢斌智慧的信任,众将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于是,邢斌下令散会,众将回去收整各队,让士兵睡觉休息,准备迎接黎明之战。
众将走出帐外后,邢斌严肃的表情立刻松垮下来,半躺在椅背上对柳玉梨说:“万事具备,成败只看明日一战。希望白大哥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军就要陷落在那不破之城内,最好的结果就是与敌人杀开同归于尽。”
第十九章 玉梨被掳
柳玉梨微笑着走到邢斌身后,温柔的为他按摩双肩,宛如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自然,可见她内心中已经发生极大的改变,就连声音也变得那样温柔:“放心吧,天啓随我多年,经验极为丰富。我想此刻他一定已经率部到达卡莱茜河的对岸,随时等待我们的信号。”
原来,白天啓所率的四万人马,也并没有向丁幸城去,而是被邢斌调往卡莱茜河的彼岸,秘密准备船只,只待这边发信号,白天啓就会率军攻打过来,到时数百年的不破之城的神话,将被第三军团打破。
为了这能名留史册的千古一战,在恶魔利角中的第三军团的士兵们全都兴奋的难以入睡,但为保持最佳状态战斗,他们强迫自己睡觉休息。
所以在淩晨听到行动命令后,他们均都精神饱满的奔赴战场。
“无论此战成或败,我都会向皇帝请辞,专心做你的女人。而你一定要为我好好保护自己。”黑暗的黎明中,邢斌带领士兵悄然潜行,脑海中不时的回想着分别时,柳玉梨那充满浓浓爱意的话语。
“放心吧,我的小玉玉。此战一定会成功的,它会使你风风光光的告别军旅生涯。也算老公我送给你的求婚礼物。”邢斌低声的自言自语,语气极其温柔。
这使得在他身边的雷倩,心中泛起微微的醋意,就连银儿也有些羡慕柳玉梨。
好在此次的作战,邢斌身边只带了她们二人,而李薇薇等牝奴与其她五名高级牝兽全被他分配给了柳玉梨,不然其她牝奴也要醋意横飞。至于将六大高级牝兽全都分给柳玉梨,一是因为关心她的安危,再就是她们所面对的敌人乃是佩克城最强的防守--索斯水军。
由于佩克城东面的斯林特山高而险峻,而南面的恶魔利角更是无人能够穿越,所以索斯帝国便将防御重点放在了宽阔的卡莱茜河上,总共一万五千水军,常年驻紮在佩克城西、北面的大河上。此次柳玉梨的首要目标就是摧毁卡莱茜河边上的防守堡垒,将索斯水军引以为傲的大弩与投石机消毁。以使得白天啓所带战舰能够一心歼灭水上敌军,从而攻占整个卡莱茜河,替代索斯帝国守住佩克城的水上天险。
这时,一个斥候回报:“报告参谋长,守城敌军仍在睡觉之中,东西城门上仅有十数名士兵站岗。”
“好,黄风祥、段明,依原计划行事。”
“是。”两位千骑长领命率部出去。
片刻之后,佩克城的东西城门同时受到魔法攻击,厚重的城门不一会儿便被击得支离破碎,黄风祥与段明各带一千五百将士,从两门杀入了这座不破之城。在这时,守军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愣愣了半天方明白是敌军杀来,慌忙穿戴装备。但数百年来,佩克城从未遭受过战火的洗礼,所以驻守在这里的士兵平日也很是松懈,极少进行军事训练,因此在集结号吹响了很长时间,他们才慌慌张张,衣衫不整的跑出营房。
但此刻黄风祥与段明已率兵杀至他们的军营,骁勇的第三军团士兵如狼入羊群般开始了一番屠杀,杀得佩克守军四散逃跑,只恨爹娘没给多生一条腿。
就在佩克守军无比期盼的时候,佩克城中的三十名中级牝兽和五十名魔法师终于赶来了,可是他们还没进入战场,就被邢斌、雷倩、银儿所率领的牝兽战士给劫住,一番对战后,虽然佩克城多了五十名魔法师,但在邢斌与银儿这两个超级高手的攻击下,终被消灭。而黄风祥与段明那边也已进入尾声。五千名守军在还没出军营就被他们歼灭在了这里,而他们才仅阵亡了三百名人,受伤五百人。
邢斌下令黄风祥把守东西城门,而段明则带兵搜索佩克城,消灭一切可疑份子。至于牝兽战士,此时不用邢斌吩咐就已经开始收集佩克牝兽阵亡后留下的生命之卵,一共是二十一颗,这说明有九个牝兽是已经生育过的。
而收集生命之卵是杀死牝兽战士后必做的事情,这样可以使己方在一年后得到新的牝兽,她们没有原来的记忆,怎么教育就怎么成长,待十岁觉醒后,就将可以为己方进行战斗。这也是牝兽战士比较可悲的一点,因为她们效命的人,可能是杀死她前世的凶手,不过一般牝兽只在乎今生之事,所以很少有牝兽因前生之仇而弑主的。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佩克城后,佩克城中的人才意外的发现,城楼上的国旗已由索斯改为白金,街上也不时有身着白金军装的士兵在巡逻,这使得他们纷纷感到惊慌,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邢斌在广场上召集全城居民,宣布从今天起佩克城已归白金帝国所有,但各位居民的利益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各人依旧过的是正常的生活,只是从今以后的纳税对象改成了白金帝国。
听邢斌如此一说,又见士兵们果不扰民,居民们也开始放下心来,对于他们来说,谁掌管佩克城都无所谓,只要不损害他们的利益,他们就坚决拥护。而放松担忧之后,他们才议论起佩克易主之事,纷纷惊叹第三军团的神奇战术,居然可以不声不响的在一夜之间将千年不破之城给占领。因此人们看第三军团士兵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佩服,毕竟谁都崇拜英雄,也因此人们心中对第三军团进驻佩克城之事,并没有多少抵触。
接下来,邢斌又下令将原来佩克城中的政府官员全都关押起来,由雷倩、黄风祥等人建立临时军管政府,处理日常政务,以待日后帝国派遣新的城主来接管此城。
诸事安定后,时间已是正午,邢斌带着银儿,登上西城楼,遥望百里之外的卡莱茜河,但却只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
“邢斌,你说玉梨姐姐她们那边怎么样了,要不我去看看吧?”虽只相处了一天,但银儿对柳玉梨也産生了些感情,心中也关心着柳玉梨她们的战况。
邢斌摇摇头说:“不用了,如果没有意外,她们现在已经会合了白天啓部,正与索斯水军撕杀着呢,你去了也没多少用。而且虽然现在城中无事,但索斯帝国在这里经营了数百年,难保没有什么秘密武器,所以我们一切都得小心谨慎,万一遇到什么情况,还得需要你银儿大小姐帮忙呢。”
邢斌最后一句话虽在是讨好银儿,但今日之战银儿确实出力甚多,尤其与佩克城的牝兽战士和魔法师战斗时,她的冰封千里将大批魔法师和牝兽冻住,使得雷倩她们能轻松消灭他们。
听到邢斌的奉承后,银儿的小脸上立刻乐开了花,非常神气的擡了擡她的小下巴,然后俏立城楼,扫视着周围的事物,很是期待能找到什么危险事物,好让她再次大显身手。
邢斌见她可爱的样子,不由得失笑。而这时,一骑快马从西方向城门奔来,邢斌连忙聚睛看去,待快马渐渐接近后,他终于看清了来者乃是第三军团的传令兵。于是待传令兵行到门下时,他高声喊道:“口令。”
那传令兵停在了刚刚换上的新门前,高声对道:“参谋长爱将军。”
听到这句一直让柳玉梨娇羞不已的口令,邢斌确认了他的身份,下令开门。
那传令兵快速登上城楼,向邢斌报告说:“我军已经击溃敌人水军,白将军正率部在河上清扫敌人残余力量。柳将军则领两万人马一路扫荡而来,如今已距佩克城不足三十里。将军特命我来向参谋长报捷。”
“太好了。”听到捷报,邢斌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他激动的双手猛地一拍,对那传令兵说:“你辛苦了,现在就下去休息吧。”
待传令兵行礼后退下后,邢斌心情大好的将银儿搂在怀中,豪气纵横的说道:“不破之城,千年不破。如今我邢斌终于打破了它不破的神话,哈哈……”
看着邢斌豪情万丈的样子,银儿亦如少女一样心中充满了崇拜,双只大眼睛满含星星的注视着他英俊的脸庞。
但就在邢斌正得意的时候,又一骑快马奔至城下,马上的士兵高喊着:“快,快开城门,柳将军中箭了。”
邢斌听后一惊,忙与那士兵对了口令,证实他不是敌人后,心中更是惊慌,连城门也不走,直接从城楼上跳下,站到那士兵马前问道:“将军如何受伤的?伤势又怎样?现在处于何方?”
那士兵道:“我们清除完敌人最后一个据点,正欲离开时,突然尸体中站起一个敌人,拉弓向将军射去,将军连忙躲闪,但还是后背中箭,箭有一半入肉。现在正由一小队人马向这里送来。”
后背中箭,箭半入肉。邢斌只听得大惊失色,撒腿就向西方奔去,银儿也立刻跟去。
不过,刚奔出几里,就遇到了护送柳玉梨的小队。此刻柳玉梨正趴在一个临时单架上,箭杆高高翘在她的背上,邢斌仔细一检察才发现,箭是射到了她的右肩上,入体虽深,却没有生命危险,他顿时长长的出了口气。
看着邢斌惊魂渐定的样子,柳玉梨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眼眸柔情似水的看着邢斌。邢斌二话不说,深深的吻上了她的樱唇,将一切的话说,交由两条舌头去倾诉。
然后柳玉梨被擡入佩克城主府内的一个别院,由军医实施手术,取出箭头。而邢斌则在院中焦急的等待,虽然他心知她伤势无碍,但听到屋内军医使用器械的声音,他还是不免心中担忧,为此他还将银儿派到屋里,以备出现意外之时,可以用她的魔法来救治柳玉梨。而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故意转移话题,向身旁的李薇薇问道:“射伤玉梨的人你们是怎么处置的?”
李薇薇神情尴尬的说道:“那、那个人他跑了。”
“什么?”邢斌又惊又怒:“有你这个高级牝兽相随,玉梨受伤,你就已经很是失职了,如今竟还会让凶手逃脱了,你别告诉我他有剑圣或大魔导师的实力。”
李薇薇慌忙跪下,颤声说道:“主人息怒,没能保护好将军,奴罪该万死。但那凶手的身法实在是太快了,奴全力追赶都没有追上,后来担心将军安危,所以就放弃了再追赶。”
“哦?他竟真有如此实力?”邢斌并没有置疑李薇薇的话,因为他相信,如果世人都欺骗他,她李薇薇却绝不会欺骗于他,因为他们的心不知何时已交融在了一起。看到李薇薇恐慌的样子,他心疼的将她扶起,温声说道:“对不起啊薇奴,主人不该对你发脾气。”
此时李薇薇的小脸上已经挂着两行珠泪,她乖巧的摇摇头道:“不,主人说的没错,奴没有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确是极大的失职。理应受到主人的责罚。”
李薇薇的温顺忠诚与雷倩的乖巧机灵,永远都邢斌最最喜爱的。他擦去李薇薇脸上的泪珠,语气正式的说道:“主人知道薇奴最乖了,所以你不比自责。不过那人既有如此高强的实力,想必在敌军中职位一定不低,留在佩克城将是一个大祸害,你现在立刻带人前去搜查,如果发现立刻处死,绝不可给他任何机会。”
“是,主人。”李薇薇命令而去。
这时,军医也从房中走出,说明柳玉梨的手术已经完成。
邢斌快步迎上,问道:“大夫,手术如何?”
军医行了军礼后说道:“参谋长放心,箭头已经取出,没有射中要害,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那就好,辛苦大夫了,请去休息吧。”送军医走出小院,邢斌急入房中,见柳玉梨正躺在床上与银儿和一名勤务女兵聊天,精神相当不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邢斌走到柳玉梨床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柳玉梨微笑着道:“放心吧。我征战这么多年,比这严重的伤不知受过多少回了,你就别那么一惊一乍的了。现在说说外面情况如何。”
“一切顺利,白天啓已成功占领了佩克城的水上天险,城外的残余部队也被肃清。总共俘虏了七千多名战俘,我准备等稳定了之后,开个拍卖会,将他们卖给那些宝石矿主去做奴隶。”
“那居民们的情绪怎么样?”
“也没什么大波动,毕竟他们根本没经历过战争,又见我们如此亲和,所以如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跟往常一样。”
柳玉梨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现在你要乖乖的睡觉、休息,不要再考虑外面的事情,一切有我呢。”邢斌为柳玉梨盖好被子,亲亲她的脸颊。
柳玉梨果然很听话的点点头,看着邢斌、银儿与勤务兵离开房间后,便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夜半时分,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开始进入睡觉时间,整个城主府内静悄悄的。
忽然,正在沉睡的柳玉梨,睁开了她的双眼,不顾背上箭伤,翻身下床,穿着睡衣就轻轻走过外屋的勤务兵床前,再向屋外走去,然后穿过数道院门,从后门走出了城主府。而她的眼神从一开始就是那样的呆滞,神情也很是木纳,全无往日英武不凡的样子,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她是在梦游?
其实,她是梦游,却也不是梦游。因为她此刻的灵魂依旧处于沉睡中,而身体做出这番举动,却是受到一种奇幻声音的招唤,而这种声音只有她一人能够听见。
至于这声音是从何处传来的呢?你且看后门不远处的那女子手中的竹哨便明白了。而此刻柳玉梨若是清醒,一定可以认出那女子是谁。因为她颈戴项圈,身穿一件开胸皮衣,乳头上穿着两个金环,胯下穿着的是一条皮带,股后还翘着一条狗尾巴,头上也戴着一对犬耳发箍。想必各位也想起此人是谁了吧?没错,她就是彩月湖旁偷窥的那只女犬。
她走到柳玉梨身前,伸手抚摸着柳玉梨的玉脸,得意的笑道:“呵呵,迷音散果然神奇,竟如此轻松就将大名鼎鼎的柳将军给迷住神志,听音而行。也不枉我潜藏在尸体堆中射出那沾有药粉的箭。”然后她又围着柳玉梨的身体转了一圈,眼中充满了激动的神采:“真淫之体啊,我梦寐以求的佳品,今日终于被我得到了。只可惜被邢斌那白痴给糟蹋了处女之身,不过,现在也还不晚,我一定会将你的所有潜力发掘出来,使你成为我座下的超级武牝。”
接着,她用绳索将柳玉梨的手脚紧紧缚住,然后装进一个布袋中,扛在身上,消失在了夜色中。从此柳玉梨便开始了她的地狱生活。
而女犬虽自觉这一切做的神鬼不知,但却不知暗处有一双眼睛始终在盯着她,待女犬掳走柳玉梨后,那双眼睛的主人,才用她悦耳的声音低声说道:“真乃天赐良机。邢斌你就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