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上身向我靠近。我可没有信心用火车便
当的方式持续和她做爱,于是一把抱起她,放在梳妆台上。
姿势的改变,让我没办法插的像刚刚那样次次到底,但是从这个角度插入,
似乎正好抵到妙文的G点,我从她呼吸的紊乱点发现到这点,用询问的眼光看着
她。
妙文也不说话,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就把她往内推了一点,开始了活塞
动作,一下下的刺激她的G点。妙文哼了一声,上半身整个无力,便紧紧的抓住
我的手臂,指甲深深的掐入我的臂肌。
她的呻吟声十分的销魂,当敏感点被抵到时,便发出急促的「嗯」的一声,
接着便是「啊」的一声,低而漫长的轻轻叹息,好像在鼓励你多加一把劲。
如此抽插了一阵子,只见妙文樱唇微张,眼睛似闭非闭,灵活的大眼里现在
是一片朦胧,露出陶醉的神情。她的脸颊、胸口和腿际雪白的肌肤,现在也都浮
现出一片潮红,乳晕也涨大了许多。
我一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另一手伸入她的口腔中,让她吸吮与轻咬。除了阴
茎传来的快感,她的丝袜美腿摩擦着我腰侧及臀腿的皮肤,又多带来一重刺激。
我感觉妙文腹部不停的抽动,自己也到了极限,于是鼓起最后一丝力气,把
她抱到床上躺着,自己趴在她身上。妙文这时发出无声的嘶喊,缠住我腰的腿松
了开,但阴道却倏地收紧,一股几乎把阴茎夹断的压力袭来,我再也无法忍耐,
炽热的精液一股股的注入了妙文的子宫。
我抱住妙文,一动也不动的等待她高潮的余韵散去。过了片刻,妙文的精神
恢复了些,我们面对面的侧躺着。我轻轻把盖住她脸庞的头发拨开,拉过她的大
腿搭在自己大腿上,让双方的下体相贴,感觉她潮湿的阴毛拂擦着我已经软化的
阴茎。
妙文的脸上,潮红还没有散去,她对我温柔的笑了一下,用食指轻轻的点了
我的鼻尖。我开玩笑的伸手轻弹了她的乳头,她闪了开去,一声轻笑,然后曲身
把头倚在我的胸膛上,说道:「小叶,你好温柔……」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拨弄她的头发,轻轻抚摸她的眼睛、鼻梁、嘴唇。
骤然之间跟意中人发生了关系,我到现在,都还有点如在梦境的恍惚感,实
在说不出甚么话来。另一方面,一整天飞行和赶场的紧绷感,现在才得以放松下
来,让我感觉非常的疲倦。妙文也有点朦朦胧胧的,但是过了一阵子,她突然说
道:「老大不知道回来了没?」
「恐怕没那么早吧,通常都要搞到通霄。今天如果不是你在场的话,我也得
跟着去胡闹,谁叫老大中意这一味。」
「听起来你满排斥这档事情的,我以为是男人都爱这一味。」
「刚开始也是会觉得大开眼界,很兴奋,久了一阵子就觉得很乏味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跟妙文谈怎么嫖妓、进出风月场的事情,很尴尬的住嘴
了。
妙文给我一个理解的淡淡笑容,但是她的眼神有点忧郁,「没关系啦,所以
起码你对我有感觉啰?」
「嗯……那你……没有吗?」
妙文没有回答,她翻了个身,背靠在我怀里,我想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我很识趣的把身体挪近一些,从后头搂着她。自己也暗骂自己蠢,就是同事
间的一夜情吗,干嘛搞得气氛这么僵凉?但是另一方面,激情冷却后,喜欢的感
情却更加的翻腾。
默然无语了好一阵子,我在想妙文是不是睡着了时,却听到她的声音:「小
叶,你真好,能够枕着你的手臂入睡的女人,会很幸福的。」
「能够在你身边醒来的男人,才是真的很幸福吧?」
她突然转过身来,凝视着我,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像
你这样想……你还是得回去了,老大回房没看到你,大概不好交代。」
「他哪次记得自己怎么回房的?不过没有我帮他开门的话,他大概会把开门
卡插到自己牙缝里去吧?」
妙文噗嗤一笑,僵局就打开了,我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吻,把被子拉上来
盖住她赤裸的躯体,起身穿衣服,离开了房间。
快要凌晨四点时,佐佐木先生才把老板拖了回来。还好这次他虽然一样迷里
马虎的,起码没有发酒疯、闹呕吐。我把他往床上一丢,老头子就睡的跟死掉一
样。我看着窗外,雪又大起来了,窗框都冻住了,连马路的轮廓都盖住了,只有
人行道上几个恐洞,缓缓的冒着蒸汽,雪国的深夜行人绝迹,显得特别的凄清。
隔天一早就赶飞机回家了,老大给公司的司机接走了,我则是要开自己寄放
在停车场的小COOPER。我问妙文需不需要送她一程,她迟疑了一下,说自
己还是搭计程车吧,我们住的地方刚好方向不同。
我才正想说不麻烦,妙文微微一笑,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面孔说:「小叶,
这种事情,听姊姊的准没有错。」
听到这句话,我也笑了,但又觉得一种惆怅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切又回归原
状了吗?昨夜的记忆,难道就像雪花融化一样,消失无踪。我想起口袋里还收着
她坏掉的眼镜,便拿出来塞在她的手里,语带双关的说道:「下次眼镜不要再掉
啰!」
妙文靠近了我,似乎想要吻我,但最后只是握了握我的手,就拎着行李,进
了排班的计程车走了。我在冬季的暖阳下站着,目送她的车子越走越远,越走越
远……看不见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