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你感到头在痛吗?
那是因为你的神经快要给扯断…「
李安儿发觉情况有点不妙,因为她真的开始感到头在痛,很晕,手足无力…
彷彿一切也在王国雄的控制之中。包括她自己在内…
「太紧张、太辛苦了。你开始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见,只听到我的声音。
你就好像给困在木棺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你用力、
用力地维持着神志的清醒,因为你知道,一昏倒就再也醒不过来,除非有我的呼
唤。
但你越用力,就拉得越紧,已经到达临界点了…你很想放弃,真的很想放弃,
但你没有,你在等、你还在等…「
李安儿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皱。她只是维持着一个想法:抗拒、抗
拒、抗拒,不要放松,怎样也不要放松。
王国雄笑了,他知道成功在望,这美女已经走不出他的掌心。他兴奋得意,
声音也越加自信,语气一反之前的急促轻快,开始放慢加重。
「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你很想离开、摆脱这个困境。但你知道不可能,
为什么?因为你要等?你在等谁?你很清楚的,你在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令你
堕进如此恐怖的情景;是那个人让你深深的感到恐惧;是那个人赐给你无比的痛
苦。你必须等,必须忍耐,等待那个人放过你,等待他最后的命令…「
李安儿已经再不能忍了,她痛苦张口,想尖叫要发泄,但却根本发不出任何
声音。
王国雄还在继续。「你还要等。等我数,我会数三声。一、你感到所有的神
经线都被狠狠的扯直了;二、你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三、断!」
王国雄最后一个断字,几乎是大喝而出。这记狂吼解放了李安儿,她就好像
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软垂的瘫在椅上,嘴角甚至失控地流出了口沫。
「断了,一切都断了,神经线断了,意志也断了,不再紧张、不再拉紧,自
然就不会痛,相反你感到无比的放松。很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你现在是
一条断了的、松软的橡筋。没有弹力、没有抗力、没有思想,任人怎样拉你、扯
你,把你变成任何样子。你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因为你所有的神经都拉断
了,只能接受、只能服从。你是空的、白的,只听得到我的声音,只接受我的指
示。你听到了没有?」
李安儿就连点头也非常的缓慢和软弱。她这一点头,显示她已经被初步控制。
王国雄难掩兴奋,几乎想振臂高呼。
这一切当然都是王国雄一早安排好,包括周洁雯所做的一场戏。后者没有被
催眠,她只是收了王国雄钱,演场戏给李安儿看,目的是在李安儿心中,打下王
国雄是个强大的催眠师的强烈印像,令她轻易中了王国雄谖下的心理陷阱。
别怪李安儿会中计,其实这是个心理盲点,就好像消防看到烟自然会想起火
警一样,一直对催眠有幻想、有憧憬的李安儿,看到那晚的一幕,一定会怀疑王
国雄是否懂催眠术。
她压根儿没有想过两个人会串通,很自然地把事件与催眠连结起来。
王国雄其实是在冒险,他也有想过李安儿理智地不相信,又或是直接地指责
他的行为,因此他准备了多个方案,甚至购买了催眠专用的神经科药物。想不到
李安儿对催眠的反应如此之大,令他很多的准备工功夫也派不上用场。
成功的关键在於李安儿内心深处对催眠的威
力有幻想、有怀疑,意志一旦动摇,就被人有机可乘。而现在王国雄要做的,
是坚定她的信念,令她深信他是个催眠专家。
王国雄低头审视着瘫在椅子上,动人无比的李安儿。这还是向来高高在上的
她,第一次如此无力地坐在人前。她一如平日上班时穿着最合身的办公室行政套
装,那可是王国雄的最爱的装扮,因为这最适合她的干练气质。
每次他看到她穿着办公室服装,踩着高跟鞋的样子,昂首阔步而过,他就忍
不住想把她从后抱着,用力地扯开她每一吋衣服,压她在墙上,狠狠地侵犯那动
人的身体。她的恤衫都是度身订造的,裁剪得体,恰好地包裹着那身玲珑浮凸的
曲线。她身材之妙,不单在於丰乳翘臀,以王国雄的风流好色,他看过无数更硕
大的更丰满的女子。李安儿的诱人,在於她的骄傲!骄傲的表情、更骄傲的身体,
弹力十足的玉乳总是像充足气的排球般蠢蠢欲动,活跃地跳动着;那永远挺得笔
直的腰身,更添男人征服的欲望。这时,美艳的女律师娇嫞无力的靠背而坐,一
双笋乳像要撑破深蓝色的丝质布料而出,深藏的宏伟及沉重,单用看就已经很清
楚了。美乳之下,是相对纤幼但有力的腰身,伸延下去是同样圆挺的两瓣如瓜玉
臀,再加上比例修长的而有力的美腿,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绝不为过。
而这样的尤物,现在竟然任由摆佈,单用想像,已较王国雄前所未有的兴奋
及期待。
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已经被王国雄遣走,他有充足时间控制李安儿的心灵。他
细心地在脑海中複杂一次要说的话,他谨慎是因为初次催眠人,他绝不能出错,
否则就再难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王国雄把李安儿的身体扶正,甫一碰到她温热又充满生命力的肌肤,心头就
狂震,特别是当他看到一对玉球因身体摇动而轻震时,寅想立即扯开她的上衣,
一窥箇中的无限风光。他命令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她跟着指示做了。一开始时,
她的眼神很模糊,失去神采及焦点。他耐心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不断左右
摆动,终於让她的视线集於他瞳孔之上。
然后,是相当例牌的问话时段,他让她幻想自己正身处法庭,今次她不律师,
而是犯人,而他是法官。犯人必须诚实回答法官的所有问题,起初他问的都是最
普通不过的姓名、年龄之类,但期后开始「到肉」。
「三围是多少?」
「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相当标准!
王国雄心中讚叹。
「穿什么罩杯?」「E。」
王国雄忍不住狂吞口水。「ECUP!天!怪不得如此坚挺诱人!」他再讚
叹,内心的冲动来到了新高。
「何时失身的?」「大学时代。」咦?以她的样貌身材实在是迟了一点。
「对像是谁?」王国雄好奇的问。
李安儿的答案有点惊人。「是法学院的教授。」
「噢!可真奇怪呢?你很喜欢他?」王国雄不禁惊呼起来。「是!我喜欢有
才华的男人。」
「为什么不继续和他在一起?」「他是有太太的。」王国雄再次被震惊了!
他实在想不到骄傲如李安儿,也有过不伦恋的历史。
「你男友郭正龙知道吗?」「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这是我最大的
秘密。」
连这些收藏於心底的秘密也坦然说出口,看来李安儿的确已完全放开心灵。
王国雄决定再问「深入」一点。
「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耳珠。」
「很喜欢给人摸?吻?」
「是!我喜欢我爱的人抚摸及亲吻我的耳珠,那会令我很兴奋。」
「郭正龙有这样做吗?」
「有。每次他一碰我耳珠我就混身发软、发热。」
她说着时耳根开始发红,神情也带点兴奋,彷彿单是回忆已令她有快感。
然后话题转到李安儿在办公室撞破王国雄
「催眠」周洁雯的事情上。
「那晚之后,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是。」
「害怕什么?」「害怕我会被你催眠了。」
李安儿似是仍犹有余悸,呼吸也急促起来,所引起的乳浪,让王国雄害怕那
紧窄的上衣会被撑破。
「所以你一直回避我的眼神?」「是。」
「因为你知道一看到我的眼睛,就会被催眠?」
李安儿沉默了,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真的很害怕被催眠,
但又未至於感到一看到王国雄的眼睛就会受控制。
王国雄慢慢诱导着她的思想。
「那晚,你看到周洁雯凝视着我双眼,就被催眠了,是不是?」「是。」
「这令你觉得,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所以要逃避?」
「是。」
「换言之,你深信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了。」
「…是。」拐过大弯回来,李安儿的思绪不知不觉间被牵着走,走入一条无
法回头的穷巷。
「那你现在已看着我的眼睛了,你已经被催眠了,深深的催眠了。」从凝视
之中,王国雄清楚地看到李安儿瞳孔一收即放,知道这句话已经打进了她的心坎。
「透过深度催眠,可以将一个人的思想及行为,完全控制,这是你很清楚的
事。」你已经被我深深的催眠了,所以你的思想及行为都被我完全控制。清楚了
没有?「
「清楚。」李安儿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已经较之前坚定得多。
王国雄松口气,暗呼过关。他从来没有想过,催眠是如此累人的一回事。李
安儿的心灵缺口已经被冲开,是时候在她意识中,植入一些思想,以方便日后的
控制及调教。
「我是催眠你、控制你的主人。所说的一切都是最高的指示。无论我说的是
什么,有没有道理,你都无需思考,将会毫不保留的接受,而且自动把我的说话
合理化,因为你已经被催眠被、控制了,是绝对不能反抗主人的。你清楚吗?」
李安儿已经不能说不了。
「我命令你牢牢记着以下的指示。」第一、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眠师,拥
有最强大的精神力、威慑力。任何人只要定定的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被控
制。我双眼拥有你无可抗拒的力量,你很害怕去接触,但又深深的着迷於我的强
大,而且会越来越不可自拔。「第二、以后只要你听到我说『看着我的眼睛』,
你就会毫不犹豫立即看着的双眼,然后再次进入现在一样的深层催眠状态。这句
说话,只有我说的才有效。」第三、由於催眠你的是我—这个世上最强的催眠师,
所以你以后只会被我催眠。其他任何人对你进行的催眠都不再有效。「第四、没
有我的准许,我催眠你的事,绝不能用任何方法明示及暗示给别人知道,这是你
的最大秘密。别人都不会相信,只会嘲笑你,所以你根本无法告诉他人,或向任
何人求助。」第五、你很清楚,在潜意识深处已经被我烙印了服从的指示,所以
无论你是否处於被催眠的状态,只要我的说话中有『命令』这两个字,你就会绝
对、绝对的服从。「以上所说,都已经完全刻印在你最深层的意识之中,成为你
生命的一部份,就好像呼吸、眨眼一样自然。清醒之后,你不会记得任何指示,
但一定会严格遵守及执行。」现在我会倒数三声,当你听到我打响指头就会回复
清醒。你不会记得催眠中的任何对话,但你会清楚知道被我催眠了,只是过程却
完全没有记忆。「三…二…一!醒!」
随着一下响指,李安儿迅速回复了神志。
几乎是一苏醒,她就好像猎豹般弹起,急徨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国雄故作意无其事的回答:「没有什么,我只是让你轻松一下而已。」
「你真的把我催眠了?」李安儿大叫,高昂的声音难掩内心的激荡。
王国雄不置可否,难得潇洒地耸肩。
李安儿急忙检查衣服,虽然发现衣衫仍然齐整,但却无法令她心安。「你到
底对我做了什么?」
王国雄无稜两可的说道:「只是问你数个问题,然后确保你不会告诉别人,
小菜一碟。」
「你…卑鄙小人…想不到你连最好朋友的未婚妻也不放过。」李安儿戟指怒
骂。
她越激动,王国雄就越显得不在乎,摊摊手,状甚可恶的道:「我可没有对
你做什么啊…至少现在没有。不过将来就…嘿!要看你的表现了。」
李安儿既急且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最害怕的是王国雄会偷偷的在自
己身上下些污秽的暗示,让她变成奴隶。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不经望的
与王国雄对望了一眼,顿觉神思迷茫,彷彿所有的气力都被那双漆黑的眼珠所吸
走了,整个人空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方。直到王国雄微笑着把视线移过一旁,
她才回复知觉。
「呜!」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完了,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催眠了。现
在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但以他好色如命的性格,难保有一天他会…
「放心!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虽然我的确很想对你做些什么…但正如你所说,
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未婚妻。在道义上,我不能染指你…但当然,大家都很清楚,
我的道德底线非常薄弱,所以别妄想去试探我的底线,也别做多余的事、说多余
的话。否则…如此动人的美女律师,我可不介意收入房中啊!哈哈哈!」
王国雄得意的大笑是何等的刺耳,李安儿意图反驳,但脑海又一片空白,只
能目送他离开会议室。
李安儿毕竟是见惯大场面,一旦烦扰她心神的人物离去,很快就镇定下来,
抹乾眼泪,收拾好所有文件,拿回手袋离去。她必须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如
何摆脱王国雄的控制,一想到可能有天会被他的胖躯压在身上,她就不由得由心
底悸动出来。
她快步的走到停车场,抖着手想用钥匙打开车门。但突然从后传来一股大力,
把她狠狠的箍着,用力的把她拖向暗处。
她原以为是王国雄回来侵犯自己,大惊之下完全不懂反应。但颈上及手上传
来的感觉告诉她那是一条佈满结实肌肉的男人手臂,与王国雄只有肥肉的手完全
不同,她才开始醒觉是遇上歹人了。这时她反而懂得反抗,又拉又扯又叫,意图
摆脱来人的掌握。她的反抗激怒了那人,铁臂收紧,她顿时呼吸困难,张大口想
要惊叫求援,却给一记劈在颈侧的重击,夺去她的抵抗力量。
她昏昏沉沉的跌在地上,然后感到有人跨到自己面前,双手扯开她的上身。
上身的清凉,令她稍为清醒了一点,勉强尝试阻止来人侵犯,但双手无力的
伸出去,又给按回地上。
就在她绝望之时,却听到一声大喝:「停手!你在做什么?」那声音她非常
熟悉,刺激起她的求生意志,不知哪里传来一股气力,令她能大叫:「救命啊!」
迷糊中,她彷彿听到有人怒吼,还有人冷哼道:「她是我的!什么人也不能
碰!」听到这句说话,她芳心不由得一阵轻跳,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终於,她能睁开眼睛了,却看到奇异一幕!不知为何折返的王国雄正站在他
身前,右手平举,五指不断的蠕动,口中念念有词;而他对面站着一个衣衫褴褛,
满面鬍子的壮汉。壮汉神情迷乱,身体左摇右摆,眼睛似开还闭,像是快要睡着,
又像是在抵抗睡魔。
「睡!」王国雄又是一声大喝!壮汉竟然应声而倒,躺在地上发出鼾声如雷。
李安儿几乎不信自己所见,她早就「知道」王国雄的催眠术极其厉害,却想
不到他几乎是一个照面,就会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控制於股掌之中。回过神来,
她才有时间审视自己,一低头就看到裸露出来的大片迷人酥胸。
「不!」先是催眠,复被侵犯,绕是李安儿再坚强也终於崩溃。她抱着头,
不断的在发狂痛哭,发泄着这天所受的冤屈。
「没有事了!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侵犯你的。你只属於我一个,没有人可
以碰你!」絮絮的安慰声及宽大的怀抱不能抚平她的伤痛,反而令她越哭越厉害。
「看着我的眼睛!」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她止住了哭声,她立刻收泪抬头,迎
上了黑洞般的双瞳,然后她感到意识飞快地被吸走,知觉尽失,沉沉地睡去。
当李安儿再醒来时,身处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很大很温暖的
睡床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查看自己的衣服,发觉已给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而
那件被扯破的上衣,正安静地放在她身旁的一个小几上。
她很清楚是何人为自己换的,面上微红。而这个人现在正坐在她对面。
「我家没有女装的衣服,要屈就你穿我的了。」说话的,当然是王国雄,而
这里应该是他的家。
李安儿有点不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明明他用卑鄙的手法控制了自己,但偏
偏他又保持了自己的清白。只是不知道这清白还可以保持多久…一想到这里,她
耳边又彷彿响起他的怒吼声:「她是我的!什么人也不能碰!」一想到这句话,
她就感到面红耳热。
李安儿不说话,王国雄也沉默,两个人就这样的对峙着。
直到其中一方开口…
「那个人…你把他怎样了?」李安儿低着头问。
「哼!这种垃圾…」王国雄装作极度鄙视的道。
「你…你不是把他杀了吧?」
「那种人值得我弄污双手?我只是让他稍微改变了一点思想而已…」
「即是…」李安儿难掩好奇心,抬头问。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改变了他的性取向,然后命令他去一家最多『同志』
的酒吧觅食…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侵犯的痛苦。」说到这里,王国雄得意地笑了
起来。
「你这人…真缺德。」李安儿也给他逗得掩嘴而笑。
「哼!胆敢碰你,就连我也未曾…嘿!我不让他去跳楼已经是很仁慈的了。」
王国雄拚命装出一副冷狠的模样道,暗地里却是在极力的忍笑。那强暴者是
个小帮派份子,被他收买了,二人合演一场好戏,既是为了「英雄救美」,更重
要的是让李安儿深信,他的催眠能力是没有人能抵挡的。他知道经此一役后,李
安儿非常没有办法抗拒他,甚至会生出一种爱恨难分的複杂感觉。
女人,一旦对男人有複杂的想法,就很易被迷惑。这是王国雄纵横欲场多年
得出来的结论。
对话告一段落,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可以说些什么,沉默再次在房内蔓延。
李安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手无意识地玩弄着最下面的一粒钮扣,似
是在想些什么。
「别担心…睡衣是你自己换的,我可没有乘人之危。」
王国雄突然的说。假的!他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在换衣的过程中,他已
经把李安儿美丽的身体玩了个痛快,还做了些必要的「处理」。
「你到底想怎样?」李安儿终於鼓气勇气问,抬起头和他对视。
「嘿!」王国雄又一声是讨人厌的冷笑。「那要问你自己了。」
李安儿用力的抓着衣领,声音中的不安难以掩饰:「我?我已经被你…那还
到我说话?」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从我,我绝不会勉强,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会让司机
送你回家。」
李安儿看着他一脸自信的笑容,越发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我不明白,来到
这个地步,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即使我现在不愿意,但假如你反口的话…我还不
是…」
「我王国雄虽然最喜欢用催眠术玩弄女性,但对你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根本
不需要。」听到这句说话,李安儿鄙视地白了大胖子一眼,充满怨念的眼神带着
异样的风情。
王国雄没有理会她眼神中的鄙视意味,自顾自的道:「所以问题只剩下一个,
你会离开吗?」
李安儿对这问题大感愕然:「为什么不?我…」
「来到这地步,你还想口是心非吗?」王国雄断然截断她的说话。「在我催
眠你的过程中,己见摸清楚你的最黑暗一面。你喜欢谈论催眠,但又害怕被催眠,
对催眠的接受程度却又很高,甚至是我催眠过的美女之中最高的。几乎是我一动
用催眠术你就被控制,就彷彿你等待了这一天很久一样。」
「这当然不是,只是你的催眠太厉害…」
「那我来问你,平日写那些色色的小说,你有没有很兴奋?」
面对这敏感的话题,李安儿选择不回答,因为她感到无法在这个男人的注视
下说谎。
「还有,看催眠影片时,你兴奋之余,有没有幻想自已是其中的一份子?你
幻想时要成为哪个角色?催眠的还是被催眠的?」
在李安儿脑海中立即浮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她无力
的抬头,凝视那不断左右晃动的舵表。
「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你第一个男人会是大学教授?因为他英俊有才华?
不是,因为他是你认识的人中,最权威最有权力的男人。你一定无法拒绝他
的命令吧?「
李安儿回忆起那天晚上,他对着她说:「我要你,你是我的…」然后双双倒
在床上。
「那次的经历一定很刺激、很难忘。和他性交的快感,一定是你以后也找不
到的。」
迷茫的李安儿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点头承认。
王国雄来到她面前,轻轻的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深深的望进她迷乱的双瞳中。
「承认吧!你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无比的强大,操纵你、玩弄
你、调教你,把你内心最阴暗、最恐惧的一面发掘出来。你不是无力抗拒而是不
想抗拒,在被控制中得到无比的快感。」你平日的干练、坚强都是强装出来的,
真正的你无比软弱,就好像鸡蛋壳一样,一敲即破。你害怕被催眠,就是因为你
很清楚自己很想被催眠,所以一被催眠你就不可自拔。「你离开教授,根本不是
因为他有太太,而是他未够强大,满足不到你的被控制欲望。而现在,那个强大
到可以完全控制你的男人出现了,他是谁?」
李安儿完全沉醉於王国雄的眼神中,已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自己真心所想,
还是对方强塞进自己脑中。当她在迷茫中当听到清晰的问题时,竟然不假思索的
冲口而出:「是你。」答案出口,她非但没就感到后悔,反而无比的轻松,彷彿
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会拒绝我吗?」
「…不会。」李安儿犹豫再三,还是宣告投降,彻底的堕落於王国雄的控制
之下。
「来!向主人献出你的身体吧!」在主人的命令下,李安儿就好像发情的蟒
蛇般,用身体缠上了男人的雄壮的胖躯。同时间,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王国雄
用蛮力扯破,布帛撕裂的声音令二人都更感积奋。当男人的炙热的大手抚上她同
样炽热的身体上,她竟然不顾廉耻地发出忘形的欢呼,彷彿野兽在欲望得到满足
时所发出吼叫。
「向主人开放你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主人轻咬着她敏感的耳珠,发出另一
道命令。命令一落,她身体的敏感度就不断提升,整个人就好像被燃点了一样。
尤其是当主人的舌尖把她最敏感的耳珠卷入口中含吮时,她竟然像被小小的
高潮突袭,混身发软,如非被主人有力的手抱着,只怕就会瘫在床上。
主人的手口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爱抚,所过之处带起道道刺激和快感,如闪
电般冲击其神经交叉点,让她失控狂呼。主人的技巧纯熟,舌头和手指就好像安
装上高速马达一样,不断的来回拨弄她的耳珠及双乳,高速并且反覆的磨擦令她
无比激动,身体极不自然地扭曲,既想逃避那足以令她发疯的快感,但又不舍得
那美妙的感觉离开。
所以,当主人的手指突然抽开的一刹那,她立即感到无比空虚,忍不住挺起
丰满的双乳,乞求主人再度赐予快乐。但下一刻,她知道不需要了,因为主人的
手已经扳开她双腿,就在她仍未回过神来之前,已经一指点在她湿透的花心中。
「我不成了…要坏了…」无意义的呼叫从她口中爆发。
高频率的手指震动,让她感受到死去活来的滋味。本已经敏感寂寞的小红珠,
在主人高明的挑拨下,变得又大又涨,从中所传来的已不是单纯的快感或高潮,
而是接连不断的「爆炸」。手指的每一下动作,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每个细胞都
扯开再重组,让她经历无数次的生死轮回。
「别要…别要…」也不知她想阻止什么,但从她反白的眼珠已大约可以知道,
她已经快要没顶了。
「死啦!我要死啦!」她高呼,然后是像原子弹般震撼的巨爆,她知道自己
完了、失控了,灵魂散落,身体已不再是自己的。所谓「乐极忘形」就是说她现
在这种状态,快乐得完全失去神志。
王国雄很满意,既是满意自己的指技,更满意重金购买回来的春药。他方才
趁着她睡着时涂上薄薄的一层在乳头及阴道上,药力发作之下,单是用一根手指
就让她敏感至崩溃。难怪卖药给他的那个人千叮万嘱请他别用太多,否则会搞出
人命。
李安儿不断的深呼吸,享受「爆炸」余韵,同时努力重组意识。到她稍稍平
伏下来时,第一眼就是看到可恶又可爱的主人那胖爆了的圆脸,然后是听到令她
娇羞无比的一句话:「手指就已经受不了,如果我插进来时,岂不…」
更令李安儿羞愧得无法自拔的是她自己的回答:「请主人插我吧!不用顾虑
我的感受。」天啊!城中最高傲的美女大状,竟然会叫一个男人做主人,而且还
开口叫人插她?这样羞人的说话还是无比自然地出於她口中,传出去也没有任何
人会相信。
但主人还是不太满意。「不是我,是奴婢。在主人面前是没有自我的。」
她急急的点头,连忙说:「是…是奴婢的错。」
「乖!把才纔的说话再正确的说一次。」
李安儿害羞得心儿狂跳,但还是顺从地说:「请主人插奴婢吧!不用顾虑奴
婢的感受。」说了这一会儿话,她又开始感到有点空虚了,特别是阴道深处,传
来像是蚁咬般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身,以减轻痕痒,那诱人的模样,
绝对是最荃抵抗的邀请。
不过这次主人却没有动,反而向美丽无比的女奴下命令:「过来,帮我脱下
衣服。」这时,李安儿才发觉他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她豪不犹豫的手脚并用,
急急的爬到主人面前,正想用仍有点抖震的手解开主人的衣钮,又听到另一道指
示:「不准你用手,用口来脱。」
李安儿一呆,但旋即反应过来,伸长香脖,贝齿轻咬,舌尖用力,尝试去解
开主人衬衣最上的一颗钮扣。只是口舌始终不及手指灵活,从主人身上传来的男
人气息又令她情迷意乱,口舌就更笨拙了。偏生,那被撩起了的情火又在体内熊
熊的燃起,而且越烧越旺!情急之下,她一发狠,竟然咬紧牙龈,用力一扯把钮
扣扯了下来。
她原有点怕主人会责怪她的鲁莽,但他只是哈哈一笑,还轻轻的在她高翘的
肉臀上拍了一下,以作鼓励。她见主人没有反对,也就不再犹豫,快速地把所有
钮扣咬掉,然后轻轻的扯开主人的上衣,露出一身的肥肉。
接下来的裤子,她出尽办法才用口把长裤褪下了一半,但看到那条紧窄的三
角裤时,仍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力。
但体内那空虚的感觉催促着她去努力,她出尽牙力,逐吋逐吋的把布往下扯,
过程中那散发着热气的男性特徵不时擦过她的嘴脸,让她既感尴尬,但又期待着
接下必然会发生的事。
绝经辛苦,一切障碍都被她扫除,看着那昂首欲吐的巨蛇威武地出现在自己
面前,竟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一番折腾之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带点喘气,曲
线玲珑的身体透出一股诱人的桃红色,充满魅惑的感觉。
出奇地,好色的主人对着这样的尤物却没有动。他不动不言,李安儿也就这
样的伏在床上,一双明目难免扫过那丑恶的男根。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望
着男人那部份,越看身体就越燥热难耐。她接触过的男人不多,不知道主人胯下
之物算不算特别巨型,但已是她看过的最粗最壮最坚挺的一支,尤令她心跳的是,
赤红露突的龟头部份,竟然特别粗圆,比较起肉棒的棒身要粗上不少,形相尤其
凶猛。当她幻想被这样粗重的龟头,狠狠的插到花心时,竟然兴奋得阴道收紧起
来,忍不住要夹起双腿,以抵受那羞人的感觉。
主人终於动了!他双手先是轻轻抚上她动人的美臀,再把她温柔的推倒,然
后扳开那修长肉感的大腿,肉桿用力的向前一推,把她的玉洞深深的填满了。
久待的充实感觉,让李安儿从喉头及心底发出混浊的一声低吟,她竟然在造
爱时感受到幸福感觉!不错,幸福就是这种充实的感觉!主人的手指固然灵巧,
但论充实及质感,绝比不上粗大的肉棒。更何况主人的动作是如此有力,每一下
都撞正最敏感最难受的最深处,让她灵魂飞跃舞动。肉棒的每一下推进,都更深
入地破开那道小小的肉蓬,开发出泉涌快感的新天地,每一记抽插,都让以为已
到快感顶峰的她再上层楼,接近无限。
她突然有种感觉,彷彿以往的所谓造爱,都是假的、虚幻的,那些男人都只
是在她的洞口徘徊,而没有插进去。
否则为何这次的快感会来得这么强烈,甚至更胜以往所有经历加在一起?
「我是主人的,完全属於主人的。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交欢的快感把
她最后一丝的羞耻心也沖走,她失控地喊出内心的欲望,享受着身心的被侵蚀。
与她的激烈相对,是主人的绝对冷静内歛,他没有随着奴隶的激动而加把劲,
就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推进。
他就像最经验老到的拳手,每一下重击都是同速同力,恰到好处地掌控着局
面,对手的所有还击、抵抗都被瓦解,逐渐屈服於他的力量之下。
主人就是这样展现他的权威,以身作则的表露话事的人是谁。於是主人的节
奏成为了奴隶的节奏,她只能被牵着走,如驯服了的野马般被策骑操纵,然后被
逐步登上极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她已失去组织说话的能力,然后所有的感官又再爆
裂开来!同是「爆炸」,但这次的「灾情」较上次严重得多,只因上次的「威力」
是一次性的,这次却是连续的,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阴道被埋下多颗重型
核弹,连锁引爆,每一下的爆炸又引来更广泛的反应,引发出同样激烈,同又截
然不同的高潮感觉。又好像之前喝的是烈酒;这次喝的是浓烈的鸡味酒,那种强
猛后劲,足以令人失神。
李安儿什么也不能做,她甚至连呻吟的能力都失去,就只懂得紧抱着身前的
男人,不舍与他分离,四肢更如麻绳般盘旋在他身上,像是要藉这个动作,把那
激烈的感觉深埋在身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意志及力量,望向征服她的
主人,迷恋地看着他那圆阔的面庞,内心却是无比的平静。
然后,她才发觉有点异样。双脚轻轻一夹,赫然感到那赐予她无上快感的地
方竟然坚硬如初,没有丝毫软化的迹像。
就在她惊讶主人的持久的同时,一股大力自下身冲上来,她不由自主的被压
在床上,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主人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如巅似狂,原本
的刚中带柔化作了最粗暴的侵略,密集如雨的连环抽插疯狂来袭,将她化成了粉
末。
「噢!」「口胡!」两声毫无意义的吼叫在房内爆开,一番冲刺突击之后,
他俩灵欲一致,双双到达了高潮。
任何男人,在激烈的性爱之后也会感到疲累。更何况王国雄今次为的佈局花
了无数的心力,特别是催眠的每步每句,也是极秏心力之事,所以虽然明知仍有
工夫要花,他仍不免假寐片刻,争取回神的时间。
当他醒过来时,美人儿已经不在身边。他顿感惊惶,深恐那些催眠什么的失
去效力,到手的美人飞离掌心。幸好,当他抬起头时,发现要找的人正倚窗而坐。
李安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什么。她的衣服都已被王国雄大
力撕破,这时穿的是他被咬去了所有钮扣的衬衣。阔大的白衣轻轻盖在她动人的
身体之上,只有少许禦寒的功能,并不能遮掩那诱人的曲线,反而有种若隐若现
的美态,特别是午夜的月光从窗外透入,把白色的布料照得像是透明一样,更在
那浑圆结实的乳房上打上一层阴影,再照到伸直了的修长玉腿上,尤添数分美感。
诱惑与宁静同时出现,美得让人不想移开眼光。
王国雄没有打扰她,就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个和自己有合体之缘的女人,欣赏
着她惊人的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深刻的去看一个女子,仔细研究她身体的每一
吋。直到她也回望过来,那已经回复清明的眼性令王国雄没来由的惊慌起来。
幸好,这份冷静仅维持了不到一秒,就在四眼对望了一刹那,李安儿就受不
住的红脸低头,王国雄也确定这个女人仍受自己影响。
王国雄也不穿衣,就这样的赤条条、肉腾腾的走到李安儿的身旁,俯视这个
俘虏。在这角度下,李安儿别有一番美态,一对形状完美的玉球挟出了足有四吋
长的深沟,所产生的可能是世上最诱人的阴影。没有乳罩承托的乳球虽稍有下垂
之姿,却绝不影响自然美,反而凸出了沉重及份量。这双乳房的美好,不在其圆
大,而在其弹手,当王国雄首次搓上后感受至深,那种犹如高筋麵粉般的柔中有
刚的劲道,令他明白什么是「爱不释手」。另一样另他迷醉的是她的肌肤,并不
像很多女子般一眛讲求美白,而是相当健康的蜜色,而且色泽光润,就好像真的
涂上层蜜糖一样。
王国雄双手轻搭美人儿香肩,先在她面上亲了一下,又於她耳边夸张地吸了
口气,讚叹道:「真香!」看到她羞得一脸赤红,就笑嘻嘻的问:「在想什么?」
直到现在,李安儿仍是不太敢直视这个得到她身心的男子,更何况他现在身
无寸缕,胯下的巨蛇又隐约可见苏醒之像。所以她就只好红着脸、低着头,轻声
说:「没什么。」
「一定是在想我了!」「哪有?」
美人微嗔,声带娇憨,惹得王国雄欲火再升,双手自肩膊处扫落,慢慢的顺
着柔滑的肌肤,抹向最丰隆的地方,口中同时轻佻的说:「没有!那一家是你未
满足了,让主人再喂你一顿吧!」
李安儿双肩轻耸,似是抗拒,但一听到主人二字,眼中就出现茫然之色,想
起不久前的床上绮腻风光,不由得心儿卜卜的跳动,就这样任由他双手滑了下来。
她欲拒还迎的举动更令王国雄心怀大畅,双手用力,就想把她抱回床上再战。
岂料,一阵煞风景的电话铃声就在这时传出,破坏了浓浓的色欲气氛。
一听到电话声,正情欲初动的李安儿稍为清醒过来,立即跑到床前,拿出手
袋内的电话接听。只见她轻膘了王国雄一眼,压低声音就走到房间的角落处。王
国雄对是谁来电瞭然於胸,然而他并不着急,就只是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她
的一举一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很快,李安儿就忽忽的收线。只见她犹豫了片刻,银牙轻咬就按下了关机键,
然后把电话随手放过一旁,神情却略过一丝黯然。方纔的电话正是男友打来,看
她是否已经平安回家,她带点敷衍的说自己正在家中用功地看文件,着他别担心,
然后就挂线。男友的细心体贴令她产生强烈的罪恶感,特别是她发现自从进入这
家屋子开始,心中竟然没有片刻勾起过男友的身影,甚至到醒后坐在窗旁时,她
想的也是如何面对王国雄,还有悄悄的缅怀那无比的激情,完全忘记要向男友报
平安。
她偷眼望向王国雄,发现他的神情笑非笑的,就更加慌乱了。她明白正身处
一个两难的局面,一方面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而她又无法抗拒;
另一方面,她又如何面对快将成为他丈夫的心爱男子呢?
但王国雄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迳自来到她面前,先是把她拥有怀中,然
后低声的命令:「和主人一起的时候,不可以想其他男人。」
在他宽大怀中的李安儿,竟然感到莫名的安全和温暖,只因有主人在,她就
不用思考,只要服从就可以了。这种自然流露的自信及权威,是其他男人身上找
不到,也正是她一直在追寻的支柱。正直理想的郭正龙本已经非常接近,但论霸
气却还是差了王国雄一截。
不知不觉间,李安儿已经把两个男人放在一个天枰上比较,而且还逐渐的倾
向了那个给予她极大满足的男人。
这究竟是她真心所需?还是因为王国雄的催眠控制?又抑或是性欲上的满足
超越了爱情?李安儿已经无法分辨。
李安儿的迷茫影响不了王国雄的行动,他双手开始在她腰背间游移,胯下之
物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手与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正当他想把魔手伸向酥
胸时,一只玉手却轻轻的阻止了他。
「怎么了?想反抗主人吗?」王国雄佯怒道,心下却是忐忑不安,他始终在
害怕那些所谓催眠的效果会很快消失。
把头深埋在他怀里的李安儿,以低若蚊蝇的声音,娇怯无比地回答:「我不
是…我」美女律师罕有的小女子姿态把王国雄的欲火熊熊的燃起,但他仍要维持
着「主人式」的尊严:「我什么我?你忘了主人是怎样教你的吗?」
王国雄的说话令李安儿再度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淫欲,是如何说出那些羞人的
话。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奴婢」二字已经再没有多大抗拒,只是在清醒的时
候,仍对自居奴隶有种难於启齿的害羞感觉。
「不…奴…奴婢不敢…」第一次在完全自愿,百分百清醒的状态下自称为奴,
令李安儿羞得面颊直如火烧,但同时身体深处却传来奇异的兴奋感觉,彷彿只是
一句说话,就已经燃起她旺盛的情火。
「我…不…奴婢不敢拒绝…嗯…主人…」最后两个字的出口又令李安儿百感
交杂。「奴婢只是…」
「只是什么?老实对主人说。」王国雄催促道。
「有点饿了。」李安儿委屈的道。
王国雄闻高言一征,旋即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才想起二人自离开公司之后,
滴水未沾,说起来就连他也感到肚中空虚了。
李安儿听到他的笑声,娇羞地白了他一眼,那充满风情魅力的眼神,诱得他
低下头,以大嘴巴封着她嫣红欲滴的双唇。
李安儿还是第一次和王国雄接吻,错愕之下呆了半晌,然后就被他的激烈所
感染,放松身体任由他使坏。她心中暗叹,这个男人真的是个万恶的魔鬼,行为
完全不讲道德情理,举手投足更是邪异无比,特别是一对手,简直像魔鬼的诱惑
般令人无从抗拒,每当摸上自己的身体时,所带来的畅美感觉,竟然令她身不由
已的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随着他的舌头深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她的身
体就越加软热,更渐被挑起欲火,就连肚饿的感觉也抛诸脑后,开始忘形地回应
起,还把下身移向了王国雄那挺立的地方。
一再被挑逗的李安儿,全身都像是要喷出火来,深切期待着王国雄的又一次
深入,那料他却松开了手及口,放开她,然后笑嘻嘻地用房中的电话,吩咐佣人
准备夜宵。
李安儿有点感动他的体贴,但对期待落空又不由得感到失落,那种强烈的空
虚感甚至令她有冲动,想哀求他立即再宠自己一番。
偏偏王国雄又手多,在等候时一直不痛不痒地抚弄着李安儿一身迷人的曲线,
流连最多的是她最敏感的耳珠。
他的挑情技巧何等高明,加上李安儿又早已动情,被他大手一碰就更是情思
难禁,娇喘如雨,俏目含火,一副任君採摘的样子。
好在佣人的手脚快,食物很快就放至。王国雄识趣地没有让佣人内进,只着
他们把食物放在门外,由他亲自捧至房间。连同食物一起的还有一大包不知是什
么的东西。
「吃东西之前,先穿上这件衣服。」原来是套女装衣服。
但李安儿更奇怪了,明明这时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穿衣,为何王国雄会命人拿
一套衣服过来。但她一打开包装,就明白箇中用意…
那竟然是一套黑色的女佣服。
李安儿一拿上手就感到很难为情,还听到王国雄那充满得意味道的声音:
「这就是你的制服,以后在这家屋子里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穿上我准备的女仆
服装、二是什么也不穿。」身为主人,他的说话就是权威,所以李安儿虽然不情
愿,但还是在王国雄的吩咐下,穿上了这件衣服。
衣服的确是为她「度身订造」的,合身非常,但就是太合身了,几乎是紧贴
在她身上,紧迫出充满爆炸性的曲线。
这还未止,衣服的设计更是极尽暴露的能事,胸前围裙部份的领口,开得低
无可低,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口,偏生腰带又勒得紧紧的,加上具承托力的胸
垫,把原已坚挺的双峰,托出更波涛汹涌的效果,乍看之下,她简直像有三个头
一样;背部也是一样暴露,大露背的设计让光滑的玉背毫无遮掩,就连股沟的最
尖端也隐约可见。更令她难受的是那条短裙,她很怀疑这是否仍可以称为裙子,
长度仅到大腿最上方的部份,一双长腿固然一览无遗,就连玉股及下阴,也在走
动时清晰可见。
「天呀!我以后都要穿这样的衣服?」她忍不住走到房中豪华洗手间内,用
连身镜查看这一身的打扮,实在感到无地自容,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安儿明白,一旦穿上这身衣服,奴隶的身份也就确忍了。
她有股冲动,想脱下这身衣裳,指着王国雄的鼻子疯狂数落一番,大声的拒
绝再成为他的玩物,然后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但这可能吗?她能抵抗他强大的
催眠术术吗?自己真的想走吗?她细看镜中的美人儿,双颊生霞,娇羞中又带点
桃李般的艳丽,在尴尬之中,还暗藏数分兴奋,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是拒还是
迎?直到这一刻,她仍然是摇摆不定。
「出来!喂主人吃饭。」无礼的命令偏带着无上的权威。
李安儿一听就不加思索地转身,走回房内。在踏出洗手间的一刹那,她不由
得苦笑,暗嘲自己天真,还想抗拒,事实早已证明,她根本欲拒无从。
从洗手间出来的一刹那,李安儿坦然地接受了奴隶的命运。
王国雄开始教导她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女奴:服待主人时要跪下来、说话要恭
敬,声音别太大、喂主人吃饭时要耐心等待,看主人嚥下了,才再递上,但又要
行动敏捷,别让主人呆等,还要小心别让食物变冷…
李安儿就好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接受新的身份,学习当一个称职的女奴。
她一开始时还有点笨手笨脚,被王国雄借势揩油时更会害羞得手软起来。但
她学得极快,慢慢地手势也迅捷起来,适应了新工作、新身份。就连她也不知道,
最后的微少自我,都在王国雄的调教训练中,慢慢的消失…
终於,二人都享受过丰盛的晚餐了,杯碟都被推过一旁。
李安儿给王国雄搂在怀中,坐在他粗壮的大腿上,一边丰满的乳房轻压在男
人厚实多肉的胸膛上。在微弱的灯光下,只见她眉目含春,身体微烫,丰乳轻轻
的呼吸缩放着,鼻里隐约传来娇喘声,显然已是情动,极待宠幸。王国雄感受到
她身上散发的热力和魅力,也是蠢蠢欲动。但他毫不心急,反而慢条斯理地轻托
起美人儿的下巴,又一次深深的望眼她的瞳孔中,让她迷醉於自己淫秽的眼神下,
才轻轻的低下头,第二次的吻上她丰润的双唇。他吻得极轻极细极柔,技巧地用
自己的嘴唇及舌头,一点一点的吸吮勾引出她的嫣红舌尖。李安儿初初还有点抑
压,但在他技巧的吻啜之下,也身心投入起来,还反客为主的把舌尖伸进对手的
口中,两条舌头你来我往,难舍难离。
来到这一步,王国雄也忘却故作高深了,一手抓在那充满弹力的丰乳之上,
另一手托着那圆润的肥臀,上下同时搓揉。即使在接吻中看不到李安儿的表情,
但从她越加激烈的口舌反应,还有扭动如蛇的腰肢,都可看到她极为受用,还在
渴望着更激烈的来临。
不需再浪费时间,王国雄伸手解开了女仆服的前排衣钮,这件特别设计的服
装就从中而分,露出圆挺的肉球,任由他搓圆按扁。终於他们因缺氧而唇分,但
下身已急不及待的再连结在一起,也不返回床上,就这样在椅上,女上男下的干
了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打破情欲的禁忌的男女忘我地疯狂做爱,由椅子、
书桌、地毯、床上、洗手间、露台…
几乎全个房间都留下他们激情的痕迹,一直到他们都体力秏尽,就连动一下
指头的气力都失去了,双双的跌倒床上,不住的喘气。
快乐到极点的李安儿把面部深埋在王国雄那对可比拟巨乳系女优的「乳房」
中,呼吸着那独有的男人气味。她双手环抱那胖胖的腰身,两个身体密不可
分,对方的心跳声及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主人…」李安儿不太习惯这种称呼。「奴…奴婢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主
人可以答应。」
王国雄正想再来一炮,但忽闻美人有求,也就静心下来细听。「咦!原本作
为奴隶就不应该有要求,但看在你服待主人还算用心,就说来听听。主人心情好
说不定会答应你。」
「谢主人…」李安儿沉默了半晌,彷彿不知如何启齿。王国雄正想假意发怒
催促,她终於鼓起勇气开口:「主人……奴婢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过…我俩的关
系可不可以保密,不让任何人知道…」她把头埋得更深,动作犹如鸵鸟,深恐不
得主人接受,还惹他发怒。
王国雄细心思考起来。依他的计划,控制李安儿之后,下一步就是要她拒婚,
然后名正言顺的当他的女人。但在造爱及控制的过程中,他的思想开始起变化,
享受起这种主奴之间的关系,还有偷情的快感。特别是当他看到她关上电话时的
一幕,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实在令他非常沉醉,所以他对李安儿是否需要离开
郭正龙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王国雄的沉默让李安儿误会了,以为惹起他的妒忌与愤怒,急急抬首解释:
「主人,奴婢不是不想从你,只是我怕阿龙他会接受不了…请主人给我多一些时
间,让我…」情急之下,她又忘了自称奴婢,只是这次王国雄却没有急於纠正她。
「别急!主人又没有说不准许…」王国雄看她急得眼泪满眶,心下大乐,知
道自己在美女律师心中已有不可动摇的地位,否则她不会如此惊慌失措。他大力
的拍了她香臀一下,示意她冷静下来,才慢条斯里的继续说:「你的要求我可以
答应。不过…」
「不过什么?」李安儿乍惊乍喜的问。
王国雄又再故作姿态的奸笑起来:「郭正龙真的如此值得你爱?如此令你紧
张?」
他的问题令李安儿又再着急起来:「不是…奴婢不是…请主人不要…」
王国雄手指轻摇着她别急着说话,缓慢但沉重的问:「哪我命令你老实的回
答?你最爱的是谁?是主人还是郭正龙?」
李安儿平日聪敏的头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不懂得回答这样简单的问题。论
感情,当然是与郭正龙深厚,但论到快乐,究竟是和谁一起更快乐?和谁一起更
满足?她不知道,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她最终无力又苍白的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
「奴婢不知道。」
王国雄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由於他的「命令」,所以李安儿的回答必定是
老实的。即使她说最爱的是郭正龙,他也不会意外,无非是要多些调教时间而已。
但是「不知道」即表示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难分轩轾,怎教他不喜出望外呢?
要知,这主仆的关系还是在这一晚才确立,但已经攻佔李安儿芳心一角,实
在无法不让他感叹催眠的强大威力。
「主人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有一个条件。」
本已绝望的李安儿因为这句话要生出了新的希望。「只要是主人的吩咐,奴
婢一定会遵从。」
「主人要你全心全意的当一个最服从的奴隶,从此一心一意,绝不违抗主人
的半分命令。」王国雄加重语气的下令,他要趁这次的机会,把李安儿最后的反
抗意志清弥。
「是!奴婢遵命。」她突然伸直了腰板,庄重无比的答应,就好像接到上级
命令的军官,就差没有敬军礼而已。
「看着我的眼睛!」几乎与王国雄的命令同步,她毫不犹豫的深深望进那双
深邃如星海的双瞳之中,无比的着迷。
「跟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是。」她的回答越来越清晰响亮。
「我,李安儿在此至诚起誓。」成为主人王国雄最忠实的奴隶,从此不离不
弃至死不渝,绝不会有任何违背。「为主人的奴隶是我一生最渴望也最快乐的事,
那是我的使命、意义和终身目标。」我只会对主人奉献身心,视他为我的唯一、
真理和主宰。「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李安儿,只有奴隶…」
李安儿虔诚地一字一句跟着说,双眼充满异样的神采。她这时的模样像极了
狂热的信徒,只是她的神祇却是眼前的这个大胖子。
王国雄松开对她的控制,作最后的思想调整。
「你是谁?」
「主人的奴隶。」
「主人是谁?」
「主人是你。」
「我是谁?」
「主人。」
「主宰你的是谁?」
「主人。」
「操控你的是谁?」
「主人。」
「征服你身体及心灵的是谁?」
「主人。」
「赐予你快乐的是谁?」
「主人。」
「可以惩罚你的是谁?」
「主人。」
「谁不可违抗?」
「主人。」
「如果主人的命令违反你的意愿呢?」
「遵从。」
「为什么?」
「奴婢是没有意愿的,主人的意愿即是奴婢的意愿。」
「如果主人的命令是错误的呢?」
「主人是不会错误的,主人是奴婢绝对的唯一,最崇高的真理。」
「主人命令你离开郭正龙呢?」
「是。奴婢只属於主人一个。」
王国雄满意了,他知道一个最美艳也最服从的女奴已经诞生。
「答得好,我恩准你亲吻主人。」
女奴狂喜,低头轻轻吻在主人的龟头上。
然后是这天晚上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次造爱,这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最亲
密的一次交欢。
六个月后。
李安儿穿上婚纱,踏上神圣的祭坛。她等这天很久了,因为从今此她就是别
人的妻子了。透过头上的薄纱,她先是看到身旁兴奋莫明的新郎—仍然高大英俊,
阳光味十足的郭正龙,然后目光落到身旁的伴郎之上—身穿礼服仍然难掩胖躯的
王国雄。她感到很兴奋,因为最爱的男人已站在面前,等待着迎娶自己。
婚宴在王国雄旗下的豪华酒店中举行,一切酒水及菜餚由他一手全包。郭正
龙虽然再三推辞,但在胖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李安儿的出奇答应之下,他最后
还是接受了这份贵重的贺礼。
胖子既出钱又出力,整天晚上满场飞的招呼宾客,就好像主人家一样。
酒过三旬,一对新人终於走进了酒店一早准备的蜜月套房。劳累了一整天的
郭正龙在浴室走出来时,赫然发现新婚的妻子重新穿上了纯白的婚纱!
「怎么了?还不舍得脱下吗?」郭正龙笑问,李安儿只是笑而不语。
「安儿,我的太太,你这样穿真美。」他讚叹道。是的,这样的李安儿很美,
露肩的婚纱式样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骄人的身段,在通花厘士下的汹涌肉球若隐
若现,散发着无比的吸引力。
李安儿似是对他的讚美无动於衷,笑着拿出两杯早已经准备好的香槟。
「合卺交杯?好啊!我等这一刻很久了。」郭正龙开心地拿起李安儿递过来
的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是喝得太多,还是真的太累,郭正龙感到头很昏。虽云「春宵一刻值千
金」,但回复体力也很重要,他决定先合一合眼,然后才洞房。
「安儿,你先洗澡,我睡一睡,很快就…」他倦极倒下,然后发出了沉重的
鼻鼾声。
李安儿细心地确认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才关上房门,来到大厅。她终於等
到了这一刻,等到了真正的婚礼来临。
开门的声音传来,她不假思索的在门旁跪下来,迎接真正的新郎驾临。门打
开,站着的是个手拿匙卡,身穿礼服的大胖子。
「起来吧!」胖子下令,她恭敬的站了起来,盈盈的来到主人—亦即是王国
雄的旁边,挽着他充满肉感的臂膀。
「开始行礼!」王国雄的说话令李安儿笑脸如花,她等这一刻实在太久太久
了。
身兼新郎及主礼人的王国雄,大声地宣告:「在完成仪式之前,主人在职责
上要提醒你:这次缔结的主仆契约是庄严而有约束力的,是女奴的自愿终身臣服,
不容他人介入。因此,仪式虽然没有世俗或宗教仪式,但你自愿表示终身受控制,
并为此签名为证后,便成为最终实的奴隶。李安儿,你明白吗?」
「明白。」幸福的眼泪不能自控地从她的美目中流出。
「李安儿,你是否愿意成为王国雄最忠实的妻子奴隶?从此敬爱他、臣服他?
并终生不渝?」
王国雄问。
「我愿意。」李安儿哽咽着回答。
「王国雄,你是否愿意成为李安儿最强大的丈夫主人?玩弄她?控制她?」
这次轮到李安儿问。
「我愿意。」王国雄也笑着回答,然后他郑重宣佈:「王国雄、李安儿,从
今以后你俩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主人和奴隶。礼成。」
王国雄揭开妻子的面纱,印上了她丰润的红唇。
「婚礼完成了,你快乐吗?」王国雄问,同时已经开始着手解开婚纱的拉炼。
「当然,能成为主人的新娘及奴隶,是奴婢一生最开心的事。」李安儿一脸
幸福的笑容,灿烂更胜阳光。
这只是他俩幸福的主仆生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