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惩罚我,很痛啊~ !”KING的样子让人想
抱在怀里安慰,薇璞的母性心理发挥作用了。她不忍心再欺负他,轻吻了一下他
的脸颊,她跳下床去穿衣服。
“好了,不再欺负你了,不过今天的教训你得记着,不许再叫我猪,听见没
有?”
“不叫‘猪’,叫‘丑八怪’可以吧!”KING果然是孩子,威胁一过去,
恶作剧的本性就小小的抬头了。
薇璞的表情怪怪的:“我丑么?”她扒翻出一面镜子,左右照着看。“丑又
怎样,起码我是你这个帅哥的主人啊!来,狗狗,手给我!”她伸出左手来。
KING学狗狗的样子扑上前要咬她的左手,却很可惜失败了。为什么?因
为项圈啊!看来要KING适应项圈,可是要吃不少苦头喽!
薇璞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她用手背抹掉眼角的泪水,拍拍KING的脑袋,
大笑着走了出去。
KING在薇璞的家里住了下来,当然是被迫的,项圈的钥匙早被她不知藏
到哪去了。三餐都是薇璞在帮自己打理,他甚至连她的家人都没有看到。不下十
次了,KING每次想要设法弄断项圈,都会被薇璞发现,都会被她施以小小的
惩罚,或是咬耳朵、夹胸口,或是拉扯头发,甚至还被打过屁股。KING简直
是欲哭无泪,自己身为篮球队成员,身高188、身高体壮的,竟然敌不过一个
175的女孩子。就象现在,第十一次的逃脱竟换来象粽子的造型。
薇璞居然把他捆成了一个大肉棕,,双手双脚绑在后面,面朝下趴在床上,
让他联想到要送去屠宰的猪。薇璞坐在他的脸前,双脚就在脸的左右两边,似乎
随时都有抱住他的可能,于是KING又联想到猩猩,可以用脚吃香蕉的那种,
而‘香蕉’隐含的另一层含义,致使他的身体开始散发热度。KING猛力的摇
头,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想这些,薇璞在把他当宠物哎。他的头发被薇璞抓在手指
间把玩,修长圆润的指尖经常偷溜到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引起一阵骚动再回到发
端。
KING叹了口气,薇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小举动,她转过KING的脸问
到:“你为什么叹气?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么?你不喜欢呆在这儿?”一连串的问
题抛了过来,KING对视她的眼睛,正色说到:“我叹气是因为我自己,你对
我是不错,可是这样,我……哎!我总归是个人,是个有家的人,我的父母、兄
弟都会担心啊,我现在还不了解你为什么要禁锢我,我不是狗啊,就象现在,你
把我捆在这儿,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放我走吧,真的,就算我求你,放
我回去!”
薇璞猛的站起来大叫:“想都别想!让我放你,门都没有。你是我的,是老
天给我的,我、我不可能放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KING没想到一句问话
会让她反应那么强烈,他下意识的去咬薇璞的衣角,希望留下她好好商量,结果
不平均的力道让她倒向床沿。
只听“砰”的一声,薇璞倒在床下,不动了。“喂,喂!丑八怪!你、你怎
么了?没事吧?”KING看不见情况,只能这样询问。希望她只是一时晕倒,
否则自己这个样子,可是没有办法通知外界来这救人啊。
“喔~~头好痛!”薇璞只一会的工夫就醒来了,她站起来,揉揉脑袋,她咬
着自己衣领一角,眼里竟然有泪。可是突然间,她好象看到有趣的玩具一样,眼
中的玩性大盛。她爬上床,努力摆着和KING此时一样的动作,一会即宣告失
败了,她瘫坐在一边,不解的问:“喂~~~ 你为什么会被捆在这?你犯了错么?”
KING皱起眉头,自己这样还不是她的杰作,这会儿还问自己为什么。不
过,看她没事,他的心里也送了口气。就这样,KING没好气的回答她:“你
把我捆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问。喂~ 丑八怪,把我解开啦,我……我暂时不说
走的事好不好?解开我啊,这样很难受哎~ !”
薇璞揪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坐在那看着KING,就是不动手。
KING的脾气快被磨光了,他几乎要大吼了:“放我啊,你这个白痴、笨
蛋!你要是再摔倒,我这个样子怎么救你啊。”
薇璞似乎是被吓到了,眼里噙着泪,害怕的往后缩,只是一个劲的解释:
“不是我啊,不是我捆的你,你干吗骂我啊,真的不是我,不是……”
这回,KING是真的吃惊了,看她的样子不象是装的,以前似乎也有这种
状况出现。他理了理头绪,无预期的想到了一个词——“双重性格”。他清清嗓
子,试图用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话,“恩!对不起啊,是我不好,错怪你了。真
的不是你捆的我?我为什么成这个样子,你也不知道?”
等到薇璞点头肯定时,他吐了口气,接着微笑着说:“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成这个样子。因为,我得手臂和脚都麻了,很难过啊。
帮我这个忙,好吗?”薇璞似乎接受了他的提议,抱着抱枕又靠了过来,一双手
在他身上摸索了好久,把紧缚的绳扣一个个解开,然后又乖乖的坐了回去,一双
眼睛不安的看着KING,象是怕他又突然吼她一样,充满警惕和害怕。
恢复自由的KING又想下一个步骤了,他继续用温柔的声音哄着薇璞:
“还有钥匙,你知道在哪里吗?我这个样子好怪,是不是?能不能也帮我解开?”
满心期待的KING看到薇璞左右摇头,知道她可能、也许是真的不知道。
但还是又问了一遍,答案是一样的。他无力的坐下,很无奈的看着薇璞。两人之
间的安静气氛很是奇怪,直到门铃声打破了这样的尴尬。
薇璞看着门的方向,贴着墙边下了床,走到门口,她回身看看KING,给
他留下一个很灿烂的笑容:“我去开门,你等我回来!”KING感觉自己的心
象被掏走一样,连呼吸都忘了。他扒扒乱糟糟的头发,脑子里都是薇璞不同的风
貌,时而惑人入骨,时而灿烂似星,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完全不同的面貌?
门口传来薇璞的呼救声,打破KING的思考,他拼命的拖动铁床,尽量靠
近卧室门,好看清发生的事。
进来的是健,他正把薇璞推挤在墙边强吻,原来上次被薇璞打晕扒光后,他
的面子丢尽了,很多熟识的女人都不肯再理他,他又想到了薇璞,想她的身体,
想她回到自己身边。此时一见来开门的薇璞,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自然引起薇
璞的极力抗拒。
KING看到了此幕,一时怒火上涌,将手边的拖鞋丢了出去,正中目标。
“放开她!”
KING的出现打断了健的侵犯,薇璞借机跑到KING的身后,象土拨鼠
一样探出半个脑袋。KING用高大的身型挡住健追寻的目光,坚决的说:“薇
璞由我来保护!”
健甩甩头发,很酷的抬头看他,刚要开口恐吓,却在看见KING的模样后
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此刻的KING由于被项圈强扯着的情况下,憋的满脸通
红,浑身都是被捆绑的痕记,甚至有紫青的颜色,乱糟糟的头发显然被人拉扯过,
脚边还挂着松绑后来不及扯开的绳子,薇璞此刻在他的背后一个劲的作着鬼脸,
右手正搭在紧绷的项圈铁链上。
健一边摆手一边后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倒退到门口时绊了一脚,坐在地
下,他喃喃的说着:“我,我怕疼,玩不来这个……你们、你们慢慢玩,不打扰
了,再、再见!!!”
连滚带爬的,健跑了。KING好笑的低头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薇璞也好奇
的探头探脑,刚想抬头问他在看什么,却正好撞到KING的下巴……
两人回到卧房,发现那么重的床都被KING拖了4、5米距离,屋里同样
是狼狈不堪的。KING象哄小孩子一样吹着薇璞连续两次被撞的头顶,还按照
她的要求用手在轻轻的揉。
薇璞看着他,眼里写满感谢,她拉住KING的手,握在胸前,很认真的说
:“谢谢你哦,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今天要不是你,我就会被他欺
负了呢!你真好!”她盯着KING的眼睛,提出一个要求,“我可以吻你一下
么?我看电视上都是这么谢别人的,可以么?”
得到KING的首肯,薇璞坐起来,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KING感受到
那温热的唇,坏坏的说:“我还要!”薇璞点点头,在他的左颊落下一个吻。
“还要!”
薇璞继续亲下去,右脸、鼻尖,最后是嘴唇。
KING握住她的臂膀,主动吻上薇璞……好久好久,直到KING觉得自
己都快喘不上气,他才停了下来。薇璞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看他,满脸的红潮衬
托着她的可爱,他的双手移到薇璞的衣扣上,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解开,象是开
启一个宝藏。短上衣已经全部解开,KING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的风景和粉红色
的蕾丝,他埋下头,用嘴咬住蕾丝的中央。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唯一的屏障象
幕布一样拉开,雪山一般的玉峰一览无疑。KING抬眼看薇璞,诱惑性的探出
舌尖挑逗花蕾,他感觉怀抱中的薇璞颤抖了一下,满意的整个含住它。
薇璞的喘息声越来越快,随着KING的逗弄,她混身都开始泛红。她的十
指插入KING的发间,紧紧的抓住它们,好象它们是可以帮助她呼吸的工具一
般。KING的喉间混沌有声,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品一样用心,不一会,
他感觉到项圈在提醒他空气的宝贵,他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哀求薇璞:“解开我
吧,我保证不会走的,好么?”
薇璞看了他一会,从一旁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把小钥匙打开项圈。她解开束
住的发辫,由它们挥洒而下,她把挂在身上的蕾丝胸衣抛在一边,重新抱住KI
NG,主动去吻他,KING讶异于薇璞的改变,但是他在薇璞眼中看到那摸熟
悉的耀红时,他就不再去寻求答案了。两个人拥抱着躺倒在床上,薇璞在上,K
ING在下,她象骑马一样跨坐在KING的腰际。
薇璞熟练的吻着他,用柔软的舌挑动KING的每一根神经;滑嫩的舌尖滑
进耳内,酥痒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薇璞的唇移到了KING的脖子,有节奏的
吸吮着他的喉结,用牙齿细细的啃咬脖子上的脉络,她的手沿着KING的身体
游走、盘旋、划圈;她半起身褪掉自己的衣裙,丝袜。KING贪婪的看着她每
一个动作,象舞蹈那样幽雅,象妖精那样媚惑,薇璞只着内裤从新坐了下来,温
热地带一接触他的热源,就开始左右摇摆;这时,薇璞的手指滑上KING的双
臂,握住手腕带到了头顶,她一边用身体语言引诱着KING的感官,一边悄悄
拿丝袜缚住他的双手,等KING回醒过来,已经又一次成了薇璞的俘虏。
她半张着唇,舌沿着自己的唇型游走,双手拂上完美的上身。KING已经
完全迷惑在其中,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往小腹集中,他也想亲手去感觉那里的美好,
眯着眼睛,他哀求着薇璞:“放开我~ 求你~~我、我也要感受它~ ”薇璞低下身
子,使他好含住胸部,她的手已经在解KING的腰带,拉开拉链以后,薇璞起
身为他褪掉下半身的障碍物,她捧着KING的脸用很轻的声音告诉他:“我喜
欢你,喜欢属于我的狗狗,不要告诉我你叫什么,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永远是
我的狗狗~~~ ”薇璞不再说话,她吻住KING,不听他的回答。再一次坐起身
子,她使自己也毫无遮蔽,握住火热的根源,薇璞仰首迎接KING的进入……
……
清晨的光唤醒睡梦中的薇璞,身旁的项圈静静的躺在那里,空旷无人。薇璞
丝毫未动,只有眼角的泪代替她在向狗狗告别……
三天了,薇璞每晚都出去玩到很晚才回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一个人呆在家的感觉,总感觉屋子又空又大。
这天晚上,薇璞和朋友们分手后回到家门口,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孩在等她。
“薇璞,我回来了。”
薇璞诧异的看着他:“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认识么?”
利落完美的穿着,修剪的一丝不苟的发丝,灿烂的微笑,还有礼貌的态度。
KING几乎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他是回来找他的薇璞,那个拥有月亮和晨星魅
力的女孩。可是此刻,虽然是晚上,虽然夜风阵阵,他还是从她身上感受到旭日
的温暖。美丽的眼眸中失去了熟悉的耀红,填满的是关爱及询问、还有一丝惊讶。
KING拨了拨头发,暗暗苦笑。看来,薇璞的性格不止是两重呢。他伸出
手自我介绍:“我叫KING,以前见过你,我们认识一下好么?”
双手交握,薇璞心头闪过些什么;KING终究忍不住思念,把她拉入自己
的怀抱,紧紧的抱住。片刻之后,薇璞的双手环上他的腰。头安静的靠在他的肩
膀上,许久无话。
熟悉的笑颜,熟悉的眼神,薇璞放开他,叉腰做泼妇状瞪着KING:“知
道回家了?是不是别人不喂你,才回来的,那样我可不收留你!”
KING无奈的摇摇头,吻了她的额头说:“我给家里说好了,可以留在你
这儿,但费了不少工夫,所以回来晚了。不过呢~ ,我还是回来了,因为我想念
我的‘饲主’啊~ !”
夜风越来越大,两人伫立在风里。薇璞先有了动作,她伸出右手骄傲的对K
ING说:“狗狗,手~ !”
KING睁睁眼睛,叹了口气,把左手搭在薇璞的右手上。同时,吻上这个
爱饲养“DOGBOY”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