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闪电行动的话,可
以做到毕其功于一役。」
闫桃,代号「女娲」,时年二十五岁,时任西南航空公司乘务长,其父西南
某省委副书记。
杨葡萄是她的丈夫,时年三十岁,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非洲维和部队中队
长,因为刚果部分地区发现动乱,同时肩负非洲撤侨指挥官,其父西南某省军区
司令。
「在得知这一重要情报,我们本决定于今天采取营救行动,结果……」
冷冰霜难得接着话茬,却差点让众人噎着。
「结果本宫不请自来,是吧,梁雪?」
「你们考虑过如果现在动身,该怎么全身而退吗?」
「十大战将,三千卫军,呵,你们打算死几个?」
「这一次,我不追究,接下来的行动由我全权把控,作战目标一:营救徐建。」
冷冰霜接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作战目标二:猎杀非洲王。」
「我的话讲完了,谁去?谁留?」
话音刚落,十二道人影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冷冰霜看到众人,紧锁眉头。
沈紫昕,代号「旱魅」,sd济南某厅处长,其家族sd政治家族。
白玉萍,代号「王母」,国际影星,家族是xg商业巨头。
李蓝蓝,代号「后土」,sc商会主席,商业巨头,政协委员。
洛诗诗,代号「嫦娥」,洛阳人,河hn省教育界资深人士,人大代表。
水多多,代号「三圣母」,yn省军区军花,特种部队大队长,中校军衔。
「秦丫头、闫桃、沈紫昕、水多多以及洛诗诗留下,这次海外行动,尤其是
非洲这块,政府公职人员不宜出动,后勤这块也就交给你们了。」
「叶玉萍身份特殊,负责xg那边事物为主。」
「梁雪、陈小音、李蓝蓝、苏子煜、桃夭夭以及正在非洲的洪飘飘做好准备,
除梁雪外所有人均带面具掩饰身份,一个小时后行动。」
「散会!」
冷冰霜摘掉特制眼镜,独自一人停留在会议室,良久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银色
面带凤凰图案的面具,像是抚摸孩子似的摸了摸,自言自语嘀咕道:「只是一只
稍微强壮的蚂蚁而已,真是不知所谓。小凤凰,好久没有与你一起并肩作战了,
真是有些想念啊。」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那面具,深思一会,喃喃道:「还是不带
你了,这一次本宫是冷冰霜。」
……
「哥哥,这是你家吗?你爸爸妈妈呢?」
男孩听到小女孩的话,陷入了沉思。是呵,爸爸妈妈呢?时间久了,我都快
忘了他们的模样。他反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放在木床上,摸了摸小女孩的额
头,刚准备岔开话题,只听见一声咕咕的声音从小女孩的肚子传来。
小女孩的双颊瞬间变得红彤彤,羞得她都快忘了自己摔断的双腿,稍微一拉
扯,小脸蛋又煞白得可怕。
她不想再像先前那般嚎啕大哭,可不争气的肚子再一次咕咕作响。
不觉之中,她的脸上一阵温热,泪水悄然滑落。
「饿了对不对?哥哥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咕咕——
这一次,小女孩再也没有之前的羞涩,伴随着泪水,哈哈大笑起来。
「肉!我要吃肉,好多好多的肉!我真的好饿好饿。」
「好啊,那哥哥先给你处理下伤口,然后你一觉醒来之后,眼前就会变出好
多好多的食物,你想想看,脑海中你最想吃的是……」
小女孩正在美食的记忆中遐想着,男孩趁机迅速的将那骨折严重的小手归位。
不幸的是,男孩的手法十分粗糙,转移注意力的法子虽好,可那一刹那,小
女孩还是痛晕了过去。
男孩调制着草药,随后将女孩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下,裸露在外的肌肤红一块
紫一块青一块,大面积的伤口感染,伴随着炎症,男孩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拿起木盆,用温水清洗着女孩色彩斑斓的躯体,每次不小心碰到伤口时,
小女孩的身体不由得作出应激反应。这样,他不得不更加小心处理伤口。
花了一个多小时,小女孩身上干净了许多。男孩给她的身体上药,用麻布绑
住伤口,用木棍夹住双腿以及左手臂。随即,利索地将一块大的麻布盖在她的身
上。
这时,他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
呼~
男孩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感冒发烧,不然可就回天乏术了。
趁着女孩睡着的这段时间,男孩又是烧水,又是做饭,小小的木屋,小小的
身影来回跑了不下数十遍。
日落西山,熟睡中的小女孩似乎闻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她缓缓地
睁开了双眼,看到屋子门前的地上正冒着烟,她好奇的眨了眨灵动的双眼,想要
看个真切,不小心牵动到了伤口,疼得她不争气的眼泪差点又喷涌而出。
这时,屋外的男孩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
「你没事吧?」
「没……没事,大哥哥,可以吃饭了吗?」
小女孩饿极了,那一股浓浓的鱼香扑鼻而来,勾起了肚子里的谗虫。
「哥哥,那是鱼吗?」小女孩耸了耸精致的鼻子,好奇的想着,鱼从哪里来
的。
「嘿嘿,你猜猜,还有什么?」
「猪肉?」小女孩得意的说道。
「那还有呢?」
小女孩又一次贪婪地尝了一遍空气中的味道,实在是没能分辨出,她便摇了
摇头。
男孩转过身,将简陋的木桌放在床前。他又走向土灶,一道清炒野菜、一道
蘑菇炒肉以及一大碗色白如乳的鱼汤端了上来。
在小女孩的惊叫声中,志得意满的男孩走出了小屋,用铲子将之前小女孩看
到的冒烟的土地翻了翻。
几分钟后,最后一道叫花鸡让小女孩惊得坐了起来。
唰——
身前的麻布掉落,小女孩「呀」的一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一片绯红。
晚饭期间,两人顾不上闲谈,一切言语尽在三菜一汤中。
饭毕,男孩还在想着怎么缓解如今尴尬的场景,沉默的气氛让这位土生土长
的小男孩有些压抑。
女孩却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看了我的身子,长大后你要娶我做老婆。」
女孩说完便躺了下来,听着窗外夏虫的叫鸣,看着矮小简陋的屋子,还有楞
着杵在那的男孩,心情甚是愉悦。
慢慢的,当她回味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第五章出师
当天下午,一架飞机由首都飞往刚果。
看着空中留下的云痕,留在机场的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是
紧凑感。
在返程的路上,闫桃等人均已到达首都,针对此次行动,她们不敢掉以轻心。
到了非洲王的地盘,以及如此高强度的火力,稍有不慎,简直不堪设想。
闫桃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随即睁开紧闭的双眼,精芒外露,煞气逼人。
她获得调度刚果附近物资的权力,同时秦丫头负责掌控这场行动相关情报,
给予及时的资源,剩下的诸位则需要稳住后方阵脚,不能让前方的战士们分心。
一系列部署展开,首都的组织分部变得异常的忙碌。
另一边,辗转法国航空公司,一行六人出现在简陋的金沙萨恩吉利机场。
这是位于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的一座国际机场,也是该国4座国际机
场之中最大的一座。
在殖民地时代,比利时人几乎没有对机场的基础设施进行过维护及升级。该
机场目前正在通过一项重大的现代化整修计划,以提高年龄已超过50岁的机场
建筑物和机场设施。
尘土飞扬,高温气候,以及时差的影响,众人显得有些不适应。
六位俏丽佳人刚下飞机,便看到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洪飘飘,五位带着各色面
具。
她热情的接过冷冰霜的行李,回头望去,有些恼怒,刚才还候在一旁的服务
生怎么还没从厕所回来。
她有些尴尬之余,正好有一位青年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
「你是谁?」
「刚刚我同事肚子不舒服,公司打电话让我来顶替他,避免耽误了众位贵宾。」
古铜色皮肤的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微笑着说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异国他乡,看着熟悉的五官,洪飘飘也不好
发作,点了点头,吩咐他赶紧办事。
洪飘飘脑海里浮现之前找到的壮硕高大的非洲小哥,对比着眼前男人的身影,
她不由得担心,这小子会不会办坏事。
好在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服务生熟练的将众人的行李叠落在一起,拖着行李
车到机场大道边,停驻的商务车前,利索的搬运进后备箱中。
他拉起车门,像个绅士模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静
候诸位佳人。
冷冰霜率先进到后车厢,闭上双眼,小憩了一会儿。
其余众人纷纷入座,洪飘飘为了跟冷冰霜汇报最新情况,让梁雪坐在副驾驶
座,让她负责带路。
一路上,商务车疾驰而过,车内却安静极了。青年男子几次好奇的透过后视
镜打量着俏佳人。
听到渐渐平缓的呼吸声,看着车内的女人们纷纷陷入了梦乡,青年不由得咧
了咧嘴角,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好景不长,嗖的一声,一把寒光抵住他的喉咙!
「你是谁?」
副驾驶座的梁雪艰难的张开嘴,急声问道。
「我叫柳信,美女,无缘无故的,你干嘛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啊。」
柳信脸上的自信荡然无存,他略微吃惊的看向一旁还未晕倒的女子,瞬间明
白了什么。
梁雪这一路上心情十分沉重,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以为可以在不惊动那位
的前提下,圆满解决事情,不曾想事情是越闹越大,甚至于连那位也牵涉进来。
虽然舟车劳顿,但是她一直保持着警惕,没想到将功赎罪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梁雪也是刚有所察觉,毫不迟疑地拿出双刃,右手刺向自己的大腿,左手凌
厉的抵着驾驶员的喉咙,力道控制的稍微不如以前,刀刃上的寒光有些泛红。
倘若不是顾忌一车人的安全,梁雪这一刀早就下去了。
柳信察觉到自身处境的微妙,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旁边的女人。
一头乌黑浓密的三千烦恼丝下,是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乌黑有神的丹凤眼中
充满着不可言喻的风情。
倘若不是那眼睑内布满血丝,通红得吓人,他柳信早就沉沦了,还做什么劳
什子的雇佣兵。
柳信郁闷的同时,下意识的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加个微信呗!」
「呸!老老实实朝四季酒店开去,不然……」
梁雪将手中的兵刃向前抵了抵,表明自己的态度。
「如果真的去了四季酒店,你们就死定了!」柳信认真又玩味的说道。
说到这,梁雪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她就不配是十二部曲之一。
原来她们在刚果的分部早已被非洲王渗透得,情报系统估计也是两眼一瞎,
不然眼前这个人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她握紧左手中的刀刃,右手迅速拿出一根绳子,刹那间,便将男人的双手固
定在方向盘上,以防意外发生。
梁雪回头看了看车内陷入甜美梦乡的众人,不由得紧张起来,现在只能靠她
一个人了。
「解药!解药交出来!」
「喏,在这呢。」男人再一次展露那人畜无害的洁白笑容,将头向下方指了
指。
梁雪迅速的摸了摸男人两侧的口袋,发现自己被耍了,恼怒中,将刀刃直逼
柳信的右眼。
嗖——嗖——嗖——
一辆辆车有条不紊中疾驰而过,一辆银白色的高端商务车忽然间拐向了对面
的车道,迎面而来的车流不由得慌忙大乱,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不起任何作用,对
面的车流用尽全力瞥向一边,目瞪口呆中,看着这辆不怕死的车在逆车道横冲直
撞。
「车!车!!车!!!」
柳信疯狂的叫喊着,生怕这女人脑子一热做傻事。
梁雪也意识到了什么,再次回到副驾驶座上,喘息着。
银白色的商务车在逆车道上逆行,此时正经过十字路口,而正前方的红灯闪
烁不停,但这些都没能阻止这辆愣头青停下脚步。
左右两侧的货运车辆正朝着这边转向,闪烁的转向灯,还有刺耳的鸣笛声无
不透露着惊恐。他们不明白这辆车在干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下意识将方向盘
打死,希望能错开这辆车。
这时,柳信的视野恢复了,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着左右路都被封死,他咬了咬牙,随即猛踩油门 .
80——90——120——150——200——
左右摇摆的银白色的商务车绝尘而去。
第六章遇险
呼~
透过后视镜,梁雪看到银白色的车尾灯与两边的货运汽车擦肩而过,不由得
冷汗直冒,险些酿成后患。
「怎么样,哥的车技如何?」
男人再一次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唯有脖颈
上的一道血痕证明了曾经发生了什么。
「你!解药到底在哪?!」
「你没看到我指了指下面吗?」
梁雪白了他一眼,摸了摸靠近她这边的牛仔裤口袋——没有任何东西。
看到男人的双手与方向盘束缚在一起,她略微安心,伸着秀丽的螓首玉颈,
贴在男人的怀前,摸了摸另一边的口袋——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她不由得恼怒起来,正准备发作,不曾想身前的男子早有预料,双轴下压,
将梁雪摁在了胯间。
「唔……」
「我也没有骗你,你看不见,那你就仔细感受下?」男人侃侃而谈,似乎一
点不在乎他的处境。
「唔……」
突然,梁雪在柳信的下胯处感受到一处凸起,她瞬间化身恼羞成怒的雌豹,
右手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柳信原本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略微调侃,不曾想这怀中的尤物一口热气,
弄得他的二弟立刻有了反应。
人如果只有应激反应,那和草履虫有什么区别。柳信暗骂自己没用,正思量
着如何解释,转瞬间便挨了一刀。
遭遇这等攻击,他下意识松开了双肘,一把带血的匕首随之而来,再一次光
临他那脆弱的脖颈。
「喂喂喂,你怎么能对司机这样,小心老司机翻车,好不好?」柳信还想着
开玩笑,但是看到梁雪那打了鸡血的神情,不由得收敛了些。
「在我的裆部,我都说了,在下面,你的脑子怎么转的?」柳信抱怨道,
「你看你,都把我的双手捆住了,我能怎么办,用头点了点,还以为你能知道
……」
「要不,你帮我把手解开,我帮你拿?」柳信诱惑道。
「呸,你这个流氓,成心的是吧?」
说完,梁雪左手的匕首朝下,不顾男人的反抗与惊呼,竟划开了牛仔裤的裆
部。
匕刃上闪烁着凛冽的寒光,瞬间让柳信的二弟蔫了吧唧。
「好汉!女侠!我投降……投降。东西就在你背后的座椅的脖颈处,你摸摸。」
梁雪拿到解药后,询问了使用方法,原来只需将它放在空调口处,对着吹,
半个小时便能苏醒过来。
「诶,你叫什么?」柳信不无威胁道,「说话呀,不然我可就不开车了哈」
「我叫梁雪,你记住,取你狗命的人便是我。」
「女孩子打打杀杀多不好,改日改日。」
看到梁雪将要发作之际,柳信变得认真严肃。
「你们真的要入驻四季酒店?据我所知,那边已经被层层包围,怕是你们一
进去就要被打成筛子了。」
梁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要陷害她们的凶手,现在
反过来还帮着她们,她有些拿不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看了看后方,有些烦闷的将一缕挡住视线的头发别在了白里透红的耳朵上。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梁雪死死盯着柳信那一脸认真的神情,最后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相信了他。
随即,她拿出了电话,跟秦丫头简要说明了情况后,指挥着银白色的商务车
变道。
破旧的高速公路正前方,一道关卡后,原本目的地所在的四季酒店前,众多
重武器早已部署完毕,一声令下,灰飞烟灭。
因为柳信,冷冰霜一行人与死神擦肩而过。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诶,小雪,你今年多大?处对象没?」
「我……」梁雪下意识将作回答,却又急忙刹住了。
「小雪是你叫的吗?」梁雪咬牙切齿,将手中的匕首径直挥下,「再不好好
回答问题,小心我……」
「别别别,你想说啥,我都跟你说。」柳信此刻毫无一个高级雇佣兵应有的
节操,二弟的威胁早已让他丢盔弃甲。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非洲王除了原有的兵力以外,还聘请了五大佣兵组织之首的飞天军团,他
们的首领飞天猪王可是神榜上排名第八的牛人,还有里另外一位来自日本的神榜
第十的忍者无名,最后还有我,黑榜第一的雇佣兵!」
「你看看你们七个人,只身前来,差点就我一个人给掀翻了车。要不是你,
估计就团灭了。」柳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雪,贬中带夸,不经意间拍了一顿马
屁。
「飞天军团,还有神榜中的飞天猪王和无名都来了……」梁雪喃喃自语。
「还有我,还有我!」柳信反抗道。
梁雪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再次给总部打了一通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梁雪如实说道。
「原来如此。」秦丫头答道,「刚刚调取的记录显示,有众多黑名单上赫赫
有名的武装分子均飞往刚果,看来我们的工作有所疏忽啊!」
秦丫头继续说道,「小雪,再换个地方,我给你一个地址,现在就前往这里!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处理,相关物资正在运输中,再有一天就能到达,这
段时间要靠你们自己,最好别轻举妄动,总部后勤会确保你们的安全。」
说完,梁雪挂掉手机,她再次指挥着商务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愿意帮助她们。
唯利是图的雇佣兵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紧锁着眉头,她想不通,好在,柳信这时替她说出心中所想。
「我本来就是雇佣过来的,说是杀一人一千万美金,杀枭首则一亿美金啊!」
「我就是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人物值这么多钱,于是我就在机场守株待兔
了。」
「机场本来就是政府军重兵把守的直属地,所以非洲王也没打算在这下手,
我呢,也顺便捡了个空挡,嘿嘿。」
「没想到真人比照片上好看无数倍,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这么狠心,对你们
下杀手。」柳信瞧瞧看了看梁雪,发现她两眼有些茫然。
「在见到你……们以后,我就改变了主意,因为……」
「到了!停车!」
「操!」柳信心里暗骂道,怎么关键时刻,就到了目的地。
他稳稳的停住了车,此时后方的众美人也有了苏醒的征兆。
时间不多了,他暗想着,随即侧着身,看向一旁的梁雪。
「嘿,小雪,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继续采取行动吗?」
「为什么?」梁雪下意识问道。
柳信看向梁雪那双迷离的双凤眼,柔情又认真的说道。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啊。」
第七章肃整
夕阳的余晖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两人的身上,柳信忽然解开了双手,拥抱着一
旁的梁雪,低下头,饱满而又热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唔……」梁雪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渐渐地,她的双眼有些迷离,狂躁不安的双手也随之安分了许多。
一丝情动,两相别离。
梁雪愣在那,一动也不动,驾驶座上的男子也早已消失不见,这时,后座的
姐妹们快要醒了过来。
不合时宜的动静惊醒了梁雪,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心中一阵呐
喊,几欲抓狂。
「啊!我的——我的初吻啊!
后车座的佳人们逐渐苏醒,并没有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美美的睡了一觉,
反而让她们的状态恢复了不少。
「啊!」
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紧挨着冷冰霜的洪飘飘刚刚醒来,便尖叫了一声——
「那位不见了!」
梁雪下意识回过头,她清楚地记得刚刚,就在柳信轻薄自己的时候,后视镜
中,她还特意朝后方瞧了瞧——那位还在的!
宽敞的商务车内,空气有些凝重。
洪飘飘率先说道:「咱们先把东西放下,去了酒店再做决定。」
众人依次下车,洪飘飘发现目的地十分陌生,警惕的看向四周,之前消失的
司机也变得十分可疑。
就在这时,梁雪将之前的经过如实说给众人听,当然,她隐去了那些不必要
的细枝末节。
她想着,也许那位是随着柳信顺藤摸瓜去了?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替柳信
担忧。
梁雪摇了摇头,拿着自己和那位的行李箱,朝着眼前隐蔽的住所走去。
「小雪!等等,你先别动。」
眼尖的陈小音和李蓝蓝异口同声道,她们发现梁雪背后粘贴着一张小纸片。
「在这等我!」
李蓝蓝将纸片打开,铺在手中,众佳丽望去,那位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
她们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又将心眼提了上来。情报已经完全没了作用,单独
行动会不会太冒险了,不约而同的心思浮现在众人心头。
此外,梁雪那光滑的双颊犹如火烧云,红润得宛如熟透的苹果——那位并没
有昏迷,她都看在眼里了!
为了怕其他人发现异常,她一瘸一跛,已然走进了屋内。
简单的复式楼房内部,并没有什么出众显眼的地方。但既然洪飘飘让大家过
来,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将那位的衣服整理好,陈列在二楼最里边的卧室内。
随后,她便走进隔壁那个房间。
用生理盐水清洗大腿上的刀伤,消毒酒精擦拭,敷上白莲教特质肌理恢复药
剂,拿出两粒消炎药,就着瓶装水服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梁雪处理类
似状况的经验丰富。
她想着去浴室擦拭下身体,毕竟舟车劳顿,如果再不调整好,怕是影响着后
面的状态。
她刚要起身,右腿扯动到新生的伤口,整个人又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软弱难免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她只觉得身体好沉重,而身下的床铺又好软好舒服,不一会儿,房屋二楼靠
里的倒数第二间房内呼吸声变得悠长均匀。
与此相反,这个秘密据点的其他五位佳丽显得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柳信放
在车内挥发的乙醚,反而成了她们助眠的利器。
可洪飘飘显然不是这么乐观,她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毕竟自己在刚果河流
域将近半个月的经营部署俨然已经荡然无存。
这种被人看得赤裸裸的感觉真是要命,洪飘飘恼怒得想到。
非洲王!希望那位也不要大意,早点回来汇合。
想到这,洪飘飘便宣布休整半小时,半小时后在地下室一楼开会。
半小时后,五位佳人在地下室一楼中心区域碰面。
「梁雪呢?」洪飘飘看向李蓝蓝。
据点的房屋一共四间,除去那位以后,李蓝蓝便是分配到和梁雪一间屋子。
当李蓝蓝进屋后,才发现熟睡中的梁雪,毫无疑问,也看到了大腿上有些渗
出血迹的绷带。
睡梦中的梁雪,嘴角带笑,面孔却又不时浮现些痛苦之色。
这丫头估计还有些事没告诉我们,李蓝蓝如是想到。
她小心翼翼的将行李放下,拿出洗浴用品,便走向大小仙女的房间。
倘若不能每天洗澡,简直是让她李蓝蓝生不如死。
想到这,李蓝蓝又有些脸红的看向大小仙,二人旁若无人,淡定自若。
李蓝蓝摇了摇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抬头答道,「她之前似乎受了
些伤,现在正在熟睡,所以我也就没有叫醒她,咱们先具体安排好,到时候直接
分配给她就行。」
「那好,咱们开始吧。」
洪飘飘、李蓝蓝、陈小音、大小仙女五人坐在木桌的一侧,纷纷戴上准备好
的特制眼镜后,另一侧慢慢浮现两个熟悉的女人。
闫桃和秦丫头。
两人严肃而又凝重的表情透过虚拟投影,在五人面前展露无疑。
「根据你们这次机场行踪泄露以及所住地址遭到围堵来看,这次行动的情况
不容乐观。」秦丫头首先给会议定了个基调。
「那位哪去了?」闫桃有些诧异的插了句话。
「她似乎单独行动了。」洪飘飘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怎么搞的!」虚影的闫桃拍了拍桌子,虽然无声,却狠狠地敲打着她
们的内心。
「宫主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放心好啦。」小仙女桃夭夭不满的说道。
「你他娘的别再这添堵了,叫你时你再发言。」大仙女苏子煜看到虚影中瞪
过来的凶光,小声的跟旁边的桃夭夭细语。
小仙女嘟了嘟嘴,除了无声表示不满之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们的人员、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能够到位?」陈小音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忧
虑。
「这个已经在路上了,最多一天时间,第一批资源可以就位。」闫桃肯定的
说着,她看着眼前的几人,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采。
「现在最重要的是时间,非洲王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到来,怕是不会给我们喘
息的机会。那位既然出动了,她应该是去了我之前所说的,非洲王幽会的金屋。」
「假如那位情况不利,打草惊蛇,很可能我们最优的方案,斩首行动会提前
夭折!」
与此同时,这个城市,另一边众女原本要下榻的四季酒店内,尸横遍野,血
流成河,上百人无一例外的悄无声息的死亡,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酒店外,一袭白衣的冷冰霜,悠闲的背着手,从酒店中走出,神情淡然轻松,
走了几步稍微回头,嘴角勾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一群不知死活的小蚂蚁,这只
是热身而已!」说完却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轻轻的笑了笑的嘀咕道:
「飞天猪王?忍者无名?还有那个黑榜第一柳信?」
随即拿出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手机放在耳边接通后,不等对方说话便冷冰
冰道:「听说你要对付本宫?」
对方好像没有想到冷冰霜会打电话给他,也好像并不知道冷冰霜为何会这样
问他,只是冷冰霜又未等对方回话,继续冷冷的说了一句:「本宫是冷冰霜!」
对方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恭敬的问道:「如何您才能饶恕我?」
冷冰霜想了想,冷笑道:「飞天猪王,你自己离开刚果,飞天军团留下,我
欠你的人情作废,你说呢?」
神榜上的飞天猪王叹了口气:「我会马上离开,非洲王惹上您真是她的不幸。」
冷冰霜点点头,挂掉了电话,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在耳边。
没多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您好!」
冷冰霜再次直言不讳的问道:「无名,听说你要对付本宫?」
「奥奥,是您,您这从何说起?」忍者无名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呵呵笑道。
冷冰霜冷冷道:「本宫是冷冰霜!」
这下神榜上忍者无名笑不出来了,恭敬的问道:「您如何才能消气?」
「本宫在钓鱼岛上还缺少个看家护院,辛苦你一下,带着一面五星红旗,就
住在钓鱼岛上吧。」
忍者无名同样叹了口气,艰难道:「属下遵命。」
电话挂断,冷冰霜继续往前走,突然精光一闪,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向后方
用手指弹出,只听一声闷哼却并没有人出来,轻轻笑了笑,微微摇摇头的继续前
行。
等那道纤尘不染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柳信才捂着受伤的胳膊骇然从阴暗处走
出,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冷冰霜一定是她,那一位站在世界顶峰的她,本来以为
只是个亚洲十大富豪而已,谁想到冷冰霜竟然会是那一位,非洲王这是什么运气,
竟然敢招惹那样的存在,再想起那位的雷霆残酷的手段和那道在尸山血海中的傲
然身影,柳信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次要尽早离开这里了,否则弄不好要连命
都在搭在这里,毕竟那一位要杀人,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可是又想起了梁雪,柳
信陷入了两难境地。
第八章女王
非洲刚果河流域,某个私密场所。
一个微醉的女人,踉踉跄跄中推开一扇厚重的房门,迈出高挑的长腿走了进
来。
不同于往日,此时她的脚步有些轻浮,像是在庆祝着什么,洋溢在外的笑容
无不透露着女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床上正带着眼罩的男人,她没有那么心急,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踩
十二厘米的细高跟,朝着洗手间走去。
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男人,他的视线遭到了剥夺,否则欣赏把玩那玲珑曼
玉,高挑丰腴的背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洗手间内,马桶、洗手台和落地长镜的装饰显得都不像是一个洗手间,那最
重要的功能反而令人淡忘。
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光线,宽敞的空
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细节的把控,足够的情调等等都能激发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这是一个偷情
的好地方,也是非洲王金屋藏娇的私密处。
约莫半个小时,女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悉心
打扮的五官也彰显得更加光彩动人。
女人名叫凤君,早年远走他乡,经过多年的经营打拼,依托着亚非欧三大洲
的枢纽位置,黄赌毒军火等无孔不入,在非洲的黑暗世界越做越大,俨然成了这
一混乱区域的地下之王。
在非洲多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内心深处的饥渴也越来越强烈。就这样,
她很自然的豢养起了男宠。
既然男人能操女人,那女人也能强奸男人,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便是她的杰
作。
越是阳刚的男人,她越是有兴趣,不过凤君也不是饥不择食,许是多年的生
活习惯,她还是觉得中国人更加顺眼,物色的自然也都是一些东方人。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真正能陪她走下去的男宠没有一个,能力不足或者英年
早衰,不一而足。
而眼前这个叫雍和的男人不一样,他跟在凤君身边已经超过一年了,这也是
目前最长久的一位。
每一次和他做爱,凤君都能充分感受到共赴云端的感官冲击,精神上也因为
他的情调能得到满足。
在凤君眼里,躺在床上的雍和便是一块人形宝贝。
常年在外,她那充满风情而又赤裸裸的目光,此时宛如一头饥饿久已的母狼,
盯着此刻被剥夺视线的男人。
俊俏的五官,阳刚的外表,骨架宽阔厚实,身形高大强壮。
男人安详的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太」字,如果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他的
耳朵被塞上了耳塞,四肢也被床沿的四角捆住,视觉听觉行动力被剥离的趣味游
戏,似乎更能唤醒人们内心沉睡的小宇宙。
凤君顺着目光朝下,她不由得舔了舔刚刚补完妆的烈焰红唇,那凸起的象征
着男性魅力的家伙此刻正昂首挺立,空气中弥漫着的雄性荷尔蒙正向她汹涌咆哮。
高挑的她很轻松的抬起一只皙白的大长腿,越过床沿,伸向那隐藏在深处,
却嚣张不停的家伙。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细高跟的尖端触碰到男人根部的瞬间,雍和不由
得一颤,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几欲暴走。
这时,凤君伸回了那只迷人的玉腿,拿起床边准备好的皮鞭,顺着雍和的大
脚底一路往上。
脚底传来真切的触感,让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但这些并没有让凤君有所停
留,这些预料之中的表现让她的神情愉悦,显得十分满足。
皮肤的末梢划过男人小腿肚,穿越茂密旺盛的腿毛,到达那最原始气息的起
源。
凤君踩着高跟,站在床上,白皙的右手腕,一圈又一圈转动,下面的皮鞭也
跟着连动,一下有,一下没,闹得雍和心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适应了这种挑逗,身体不再那般剧烈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凤君右手快速一挥,打在男人的胸膛,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
了。
凤君再次抬起右腿,轻轻的感受那伟岸的阴茎,却又有些用力的踩了踩。
还挺硌脚,鞋跟传来的触感令凤君不由得喃喃自语。
男人想要大声尖叫,却因为嘴里套着一个口塞球,喊不出声。
仔细听听,也不知那是痛苦的呐喊,还是快乐的呻吟。
这时,凤君慢慢俯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滑腻红润的舌头,朝着男人胸前
那颗红豆,舔了过去。
男人颤抖的身子渐渐缓和许多,可好景不长,凤君稍微用力的闭合贝齿,咬
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瞬间呈现弯曲弓状,力气之大竟将女人也顺带托了起来。
凤君贴在男人的胸膛,左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肌肉,白皙玉指慢慢的顺延
到男人的脸颊。
男人粗糙的胡须根部似乎让女人很舒服,后者在男人刀削般的下巴处来回抚
摸,从手心到手背,再到手心。
纤细尖尖的葱指绕过口塞球,在高挺的鼻梁附近灵动得盘旋,男人的弓曲的
身板慢慢的重新躺在温软的床上。
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到火热的心脏愈演愈烈的跳动节奏,凤君这一次狠
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胸肌上。
床沿剧烈的抖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剧烈运动。
男人的双手双脚都快要被勒出血痕,那十根壮硕的脚趾与十根粗糙的手指,
或是蜷缩在一起,或是极力的张开,代表着男人不可言状的复杂心情。
凤君眼里笑意更加浓烈,她决定好好奖励一下身下的男人,像个小母狗的淫
荡模样,伸出红舌,一点点的舔舐刚刚的伤口,不时还摇首乞怜,委屈的目光看
向那个视觉听觉还有言语被封闭的男人。
男人自然看不到这一切,倘若看到了,怕是阴茎立刻就要被这磨人的妖精给
透支了。
凤君很享受眼前的这些,这也是她独自一人,身处海外的不多的乐趣之一。
她慢慢的站直了娇躯,从床边沿走了下去,随手按住某个按钮。
顿时,原本还颇有情趣的心型情趣床立了起来,床架和床垫分裂。
高大威猛的男人赤脚踩地,眼罩笼罩住光明,四肢仍被限制在床架的四周,
嘴里依然含着口塞球,耳朵照样塞着耳塞。
凤君端着一杯红酒高脚杯,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她慢慢走近,再走进,酒杯口在男人的胸前滑动,再滑动,男人止不住的抽
搐,就在这时,她将那限制光明的眼罩还有嘴里的口塞球摘了下来。
重获光明的男人眯着双眼,过了一小会儿,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室内
靡靡的光线。
他看向眼前笑容满面,风姿绰约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熟女,他的主人,恨恨的
说道。
「欠操的妖精!」
第九章颠鸾
「你说什么?」风情妩媚的美少妇抿了一小口红酒,侧颜望向他,无辜又不
解的问道。
「我要操你!操死你丫的!」男人双手剧烈抖动,床架铃铛作响。
「那就来吧……」女人笑颜如花,铃儿铛般清脆的笑声充斥着这所房间。
磁性的声音宛如魔咒,刚刚还蛮横无理的红绳瞬间蔫了吧唧,男人重获自由。
他摘掉耳朵里的耳塞,双手揉了揉手腕,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宛如新生
一般。
随后,他睁开双眼,眸中光芒四射,朝着沙发上的优雅女人迈出了坚韧的步
伐。
短短不到几米的距离,男人用那渴望的眼神,将眼前的女神一览无余。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红底的细高跟,十二厘米的鞋跟托起形状优美的鞋掌,
黑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后脚跟,一只鞋子斜斜的落在另一只的
鞋身上。
叠放在一起的大长腿,一双黑色的网状丝袜从十根白玉指往上到达大腿处,
显得格外的诱人。
男人贪婪地朝上肆无忌惮的欣赏着,那曲径通幽处被一条丁字裤遮掩的恰到
好处,饱满的阴阜更是让男人眼中一片火热。
他轻微嗅了嗅灵敏的鼻尖,空气中一股独特的味道弥漫着,他仔细的打量,
发现女人在沙发上刚刚挪移的地方有些一滩水渍。
男人急不可耐的将视线往上延伸,平坦光滑的小腹完全看不出这里曾孕育出
生命。
那两对玉兔更是吸人眼球,令男人目不转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尽管他早
已把玩过不知多少次,眼前的女人总能唤醒他初哥般的冲动。
很难相信,眼前的女人在非洲生活这么多年,却已然保持着光滑如脂的白嫩
肌肤,还有那火热永不变样的身材更是令人着迷。
两人目光如炬,汇聚在一起,宛如发出接力棒,示意下一程,该你了!
房间一片寂静,充斥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交织在一起的无声电流。
男人一步跨去,将两条纤长的玉腿捉住,随后宛如圆规,瞬间便从零度分开
到一百八十度。
嗷嗷待哺的阴茎早已冲出了桎梏,男人腰间用力一挺,不管三七二十一,没
有前戏也不带言语,随着沸腾的热血和那直冲脑门的精虫,扑哧一声,隐没在黑
森林的沃土之中。
「啊……」
亟不可待的黄牛,巧妙的避开了田埂,凭借着黑森林的馈赠,一下便耕耘了
最深处,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诱人的颤声。
男人宛如打桩机般,枪枪入肉。每一个来回,席卷着大量的蜜汁,洒在无辜
的沙发上。
身下的女人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没了那般神气,化身为十八岁少女未经人事
般无辜惊恐的表情。
这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野望,他动作不减,顺势将两手中的圆规往里收了收。
女人的表情还是那般楚楚可怜,但小腿悄悄地盘在了一起,老练的动作竟让
人看不清,在这黑森林的角逐中,谁是猎物,而谁才是猎人?
男人的双手得到了释放,毫不留情的朝着那两只上下跳动的雪乳扑了过去。
惊慌失措的雪白乳肉顿时犹如呆住了的猎物,任由两手粗糙的双手蹂躏着。
男人的动作显得很粗暴,与往日里润物细无声的轻盈不同,这一次女人唤醒
了他心中的魔鬼。
两只硕大的玉兔在他的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时而聚拢一团,时而又上下拉
扯。毫不留情的手法让原本白嫩的乳肉上,显现诸多红块。
女人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随着男人上下其手,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有些难
耐的扭动起来,一只白皙的玉臂抬了起来,纤长的柔荑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
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另一只手也向前探去,挽着男人打了鸡血的脖子,轻轻抬起螓首,吻了过去。
那娇声的哭泣同时也在男人的耳边想起,诉说着不能承受其中。
下体传来的感觉令男人颇为自得,阴道深处一阵阵收缩,女人来到了第一次
高潮。
女人不经意间的调动,让男人的阴茎持续受到刺激,膨胀感都让男人觉得自
己还在发育期。
良辰美景,天时地利。
男人并没有志得意满,停止前进的步伐。
他也曾幻想着,胯下的美妇像一只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这个主人。挂上一只
项圈,牵着这条高贵而又淫荡的母狗去溜溜儿弯?
「啊……操!」
刚刚的意淫差点让男人没能守住精关,猩红的眼睛望向那刚刚飞上云端的女
人,他猛地打断了后者的余韵。
女人不满得嘟了嘟嘴,恍然间少女感展露得淋漓尽致,可小腿却收拢得更紧
了。
「我要操死你丫的!说,你是谁?」
男人的下体连接着女人,他猛地将女人抬起,一百八十度翻了个面,动作行
云流水,看来平日里的军事训练也实打实的完成了。
女人像是可以感应到男人的小心思,兴致极好的她不介意满足满足他的幻想。
浑圆而结实的臀部在淫靡的空气中轻轻摇曳,十八岁的少女幻化成三十岁的
少妇,令人不知道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大,猜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有多深。
「我是你的小母狗啊~ 来吧,我的主人。」
女人转过螓首,妩媚的汪汪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滑嫩的舌头轻轻舔舐朱
唇,同时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啪——
男人陷入了癫狂,梦想成真得有点突然,他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
就来了?
这个小妖精!
他心里暗骂道,手随心至,朝着女人的蜜桃臀狠狠地打去。
没有任何收手,用力的一巴掌在右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女人一直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哪怕是男上女下,她也能在不经意间操纵
着男人的一点一滴,把玩着那充满淫欲的小心思。
可突然间,男人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这是多少年不曾有过的事情,上
一个打他屁股的男人是她真真正正意义上的男人,背后的男宠算什么东西?
她那热情的兴致宛如被浇了个透心凉,这淫靡的画面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尽
管从臀部传来的异样感令她的蜜穴汩汩水涌。
在生气的状态下,女人的表情难免有些难看。她没有回头,甩手拍在了男人
的手背,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第十章云巅
代表着女人不可违抗意志的信号,在男人的眼里却又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倘若在平时,在正常冷静的大脑下,在女人威严的权力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怎么可能发生。
他腾出双手,拿出一旁的情趣杆绳,将女人的双手毫不留情的系在了杆绳的
两端。
趁着女人分神的瞬间,他俯下身,左手搂着娇嫩的脖颈,右手握住刚刚的口
塞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与此同时,粘附着些许白色分泌物的阴茎也朝着紧闭的肉穴进军。
男人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紧闭感,不由得一愣,随之即来的是一重又一重的
兴奋浪潮。
他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颇具征服意味的动作,狠狠地挺动下身,看着有些
狰狞的阴茎一点一寸没入故土。
感受到女人摇曳不停的大屁股,配合着蜜穴深处的层层盘吸,男人简直就是
要美死了,这小母狗是在主动诱惑我的存粮啊。
想象着昔日里人前高贵的非洲王,此时此刻心甘情愿化作胯下母狗,哪怕世
界末日,他也心甘情愿。
一时间,雍和思绪万千。
他就像一个泰迪一样,拼命的挺动着下身,不知疲倦。
良久,他将披在女人身上朦胧的情趣内衣撕开。
「呜……呜呜……」
此刻,两者从地位到心境,完全发生了逆转。
女人想要诉说着什么,含在嘴里的口塞球却令人不能如愿,她便更加急切的
扭动着腰肢。
这一切反应在男人眼里,充满了情趣与暗示。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粗壮的脖颈青筋暴起,他伸手朝着阴道探去,一拉一弹
蹂躏着阴蒂,轻柔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劲道,疼中带爽的极端令女人大腿一抽一抽
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蹲下来,盯着菊花一动不动。突然,他将头朝前探了探,
一只柔软滑腻的舌头开始有规律的舔舐。
「唔……」
女人轻柔的呼声仿佛给予了他无限的动力,那只受到鼓舞的滑舌陡然坚挺,
朝着花蕊刺了进去。
菊部受到刺激,敏感地收缩,令那条加持BUFF的舌头寸步难行。
无奈之下,男人一只手将桌旁放置的震动棒拿起,稍微沾了沾蜜汁,便插了
进去。毫无征兆的抽入,令女人身体一颤,屁股反而翘得更高了。
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放在汩汩流动的蜜穴上,待到指间滑腻万分,便伸手朝
后庭抹了去。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意识到可能要发生的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更加急切了,但话到嘴边却
是一阵靡靡之音。
菊花上的滑腻感愈来愈重,食指也紧随其后,一点一滴的探入。
一截两截……
此时,男人的耐心与理智似乎有所恢复,但那目不转睛的眼神里闪现的猩红,
预示着这一切只是开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菊花瞬间被撑开,一根棍棒状的东西插了进来,有着之前种种的准备工作,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短短几秒。
异物的横冲直撞令女人本能的收缩着屁股的尾端,却也让男人的阴茎滑向了
更深处。
男人闭上双眼,感受着假的震动棒和自己的老二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都令他呻吟了起来。
一下两下……
菊花深处也不再那么干涩,活塞运动也变得无比畅快。隔膜相望的震动棒,
在另一端像高速运行的钻头,在蜜穴里无规则的震动着。
不一会儿,裹在菊花里的阴茎竟然也能感受到隔壁蜜穴中传来的阵阵抽搐,
这已经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几次高潮了。
螓首深深陷入柔软沙发里的女人不住的翻白眼,可惜男人没有机会欣赏这种
异样的征服感。
记得那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探访过自己后花园的男人,他的模样至今清晰
可见,不曾忘却。
时隔多年,意外的不速之客唤醒了这种别样的感觉,释放着女人全身的性快
感。
虽然这么多年,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很多,但她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滥交的女
人。
虽然男宠不断,但从来都是一个不行,才换另一个。
今次,眼前的男宠犯上作乱,给自己带来的种种快感都无比的强烈。她的脑
袋一片空白,思维也不如往昔清晰凌厉,唯有身体的快感充斥着全身,是那么的
真实。
此时,下身两个通道,男人不走正道,走正道的震动棒宛如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3P吗!!?
原来我也有羞耻感啊???
此刻,女人十分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羞耻感和刺激感交织在一起,令她拼
命扭动着身体,被杆绳限制的双手十指也无助的张开僵持。
她闭上了双眼,脑海里思绪万千。
一个强壮的男人在下面搂着她的纤腰,那折磨人的鸡巴,对!大鸡巴狠狠地
钻进了她的阴道,而另一个男人则毫不留情地对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那种塞满的幸福感是如此的真切,满满的快感成指数倍在她的心中发育,生
根,长大。
如果反抗不了,那就默默享受吧。
此时凤君内心五味杂陈,终日打鸟反被雁啄。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剥夺的嘴巴和双手都得到了释放。她略微错愕,准备撑
起身子,反手一巴掌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啊!」
她第一次叫出了声,原来能够张嘴呻吟就已经这么舒服了。
高贵的螓首在一阵突袭中,低了下来。女人睁开双眼,透过弯曲的身子,真
切的看着前后双洞的盛况,视觉冲击令她的抗拒小了很多。
她摇了摇头,准备重新掌握主动权,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忽然,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男人紧紧抱住她的纤腰,正面与她展开久违的激吻,下体疯狂的展开着最后
的冲击。
「啊啊啊啊……」
女人软趴在男人怀里,手脚无力;男人在站立的情况下,共赴云端。
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另一张舒服的大床。
男人轻轻的温柔的将怀里的女人放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惧怕,
表明男人很清楚自己危险的情况。
他努力挽回局面,做好善后工作。
看着床上正体会余韵的美妇,他不敢惊动。
男人轻轻地拿起一只白皙的玉脚,低头认真舔舐。
他的双手也不停歇,慢慢朝着晕开的雪乳摸索,手嘴并用,细心服侍。
第十一章突袭
坐在床尾的男宠,施展一系列动作,令躺在床上的非洲王极为满意。
她最喜欢慢慢感受高潮迭起后的余韵,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配合着这些小
技巧的辅助,效果自然更好。
多云转晴。
凤君的嘴角慢慢的往上翘。
与此同时,手嘴忙个不停的男人,眼睛也没落下。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盯着那紧闭的容颜,忽然牡丹盛放,他的心算是有了着落,
服务自然也就更加的卖力。
男人从女人的脚趾到脚背,再滑到脚踝处。细腻的玉脚上没有一点死皮,浮
在男人脸上的表情也可以看得出那种异样的享受。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凸起的脚踝上打着圈,沿着小腿,迈向大腿,从深谷
到高地,最后盘旋在一处小山丘的上空。
男人粗喘着紊乱的气息,热浪尽数打在娇弱的嫩肉上,沿着四周围扩散开来。
女人的阴道遥相呼应,似怕痒般,向着旁边挪了挪。
与此同时,随着牵动的阴道处溪水汩汩,最终和下方的另一处密道汇合。交
叉混淆的淫水在淫靡的灯光中闪烁着别样的色彩,吸引着男人的目光,喘息也愈
演愈烈。
女人似乎有些娇羞了,男人下意识的冒出了这种想法,许是自己的体贴让她
很受用。
他卖力的耕耘着那凸起的小肉芽,舔舐昂扬凸起的阴阜,下方泉水涌动的声
音犹如战争的号角,令他斗志蓬勃。
女人不时传来的娇喘也让他很受用,一时间,他都觉得自己一个人是不是不
太够用。但这种想法显然不能说出来,一年的相处时间里,非洲王并不像外人传
闻中的那般淫荡不堪,基本上形影不离的他是最好的证明。
此时,他那宽阔的双肩扛起女人的大腿,深陷其中的头颅分开一条仅有的狭
道,小舌头朝下方稍微停留片刻,略带腥味的新鲜蜜汁在女人的腹部留下一条明
亮的水迹。
他一只大手抓捏把玩着胸脯,另一只手则伸向女人娇喘的朱唇,嘴巴朝着另
一只空闲的胸脯扑了过去。
入口时,稍微偏暗红的乳头有些发软,男人稍加用力便初见成效。
原本还不起眼的乳头,勃起时,长度也有着一截手指的长度。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乳头,舔舐左边的不够,朝着右边袭来,左右手也交
换了彼此的工作,左手就着女人的唾沫在那只刚刚立起的乳头上打圈,右手的食
指和中指又被女人的热唇包裹得紧致有力。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的声音在淫靡的房间内响起。
「下不为例」
凤君很认真的看着他,随后缓和了语气,面带桃红。
「来吧。」
男人愣了愣,这是头一回双响炮的,还是在他犯错误的这种情况。
可他看了看自己的老二,不争气啊!
这才刚过没多久,他的阴茎还没能及时恢复充血的状态。
既然无法展露雄姿,又何谈共赴云端。
凤君似乎对男人内心的小九九了如指掌,她和男人交换了眼神,慢慢的,在
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汩汩流动的阴道坐在了那惊呆了的面孔上。
随后,凤君伏下了身子,纤纤玉指环绕着那软趴趴的阴茎,再一次低下高昂
的螓首。
「这……」
流水不断的在他脸上洒落,那双属于的臀部也在他高挺的鼻子处来回耸动。
男人的惊讶言于溢表,整个人都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春梦。
眼前此情此景虽然无福消受,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真实的提醒着他,梦
想成真了。
凤君刚低下螓首,挺尸久已的小鸡鸡瞬间长大,那凸起的龟头近在咫尺,上
面还残留着男人特有的体味和淫水的骚味。
她朝后方疑惑的望去,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装的吧。与此同时,下体接二连三
的遭受着冲击。入眼处,她看到男人抱着两瓣肥硕的臀肉,深陷其中。
她羞耻的咽了咽口水,两朵红云娇羞浮现,颇具少女风味。
强忍着那股腥味,女人难得的用右手别开重获新生的阴茎,伸出红舌,燕子
抄水一般扑向了男人的大睾丸。
「唔唔……」
下体处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这种反馈让凤君颇为满意,鼓起的脸颊也来回
吞吐。
这种闪电式袭击的酸麻感远比正常的口交要来得多,令正在匍匐工作的男人
爽的倒吸着凉气。
他下意识晃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
凤君媚眼如丝,吐出大卵蛋,在那摇尾可怜的菊部蜻蜓点水。男人的扭动更
加剧烈,但她点到即止,并没有因为男人在身下卖力的讨好,而有所改变。
她继续投入在那阴毛密布的睾丸上,动作比刚刚更加的细致,也更加的有力
道,原本褶皱的睾丸立刻被刺激得收缩了起来。
男人怒放的阴茎也不甘寂寞,在凤君匍匐宠幸他的时候,还不时戳着她光滑
的玉颈,阴茎上分泌而出的透明粘液留在她的脖颈上,好似小狗在电线杆下撒尿,
宣誓领土。
凤君频频被下巴下方处硬邦邦的阴茎骚扰,想到自己也是自愿的,便不好发
作。
她吐出收缩的右卵蛋,对着兴致勃勃的阴茎哈出一口热气。
摇晃在空气中的大阴茎还未作出反应,温暖潮湿的口腔迅速包裹了它,速度
之快,令下方勤劳耕作的男人都开始偷懒享受了。
与此同时,凤君还忙不停的伸出纤长玉手,摸到了左边的大卵蛋上,来回揉
了揉,突然恶作剧般用手指掐了掐。
下方男人的身体犹如遭到点击,猛地抖动起来,将她掀翻躺下。
男人定了定神,看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凤君,媚眼传来交配的信息准确无
疑。
这时,正准备提枪上阵上他一个回马枪的雍和闻到空气中略微带血的味道,
下意识看了看自己重新做人的老二,然后又朝女人的下体摸了摸,不会这么倒霉
吧,他心里暗想。
看到手上并无血迹的同时,他又闻到了一股新鲜的空气,房间内淫靡的气氛
少了些,血腥味又多了一分。
雍和看了看身下紧闭双眼的美人,下意识朝着新鲜空气的来源——房门口望
去。
刹那间,一道光影闪了进来。
第十二章交锋
男人眯着一双大眼,朝着那道身影望去。
身下紧闭双眼的美妇嘴里还在不停地呻吟着,同时下体收缩着含在其中的阴
茎,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不动了?
男人感受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但他冷汗直流,汗毛早已竖起,明明在火
热的温柔乡,身体却犹如在万千寒冰之中,令他一动不动。
刀光从男人的双眼晃过,他心里有诸多疑问——那些守卫去哪了?监控设备
怎么不灵了?这人怎么知道这里的?
电光火石之间,他来不及提醒身下的女人,下意识抱着还不知状况的女人,
朝着一处密室奔去。
佣兵界流传着一句古老的格言,永远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这样会很危险。
看着空门大开的陌生男子,敌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同时,这一处密室的反应机制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她也得抓紧了。
她的眼中寒光乍起,目标只有一个——非洲王。
手起刀落,在那凹凸有致的虎背熊腰处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啊!」
男人的吼声撕心裂肺,刚才还柔情万千的呻吟早已荡然无存。
原本还紧闭双眼的女人,以为男人又要玩「空中列车」的性趣游戏。
突然间,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男人的嘶吼声也应接不暇。
凤君灵光的脑袋一时不好使了,呆呆的,没有作出相应的回击,任由着男人
抱着她。
一记剑光,敌人离他们俩更近了。
男人的双眼充满血光,狠狠地咬咬牙,踉跄中将女人朝着密室方向抛去。
「啵」
原本还紧紧连在一起的私处骤然分开,好似最后的道别。
赤裸的男人转过身,手无寸铁的他唯有伸出宽广的大手,他要给心爱的女人
留出宝贵的时间。
正朝着他迎面赶来的女人,身形并未因为眼前的苟且而有所停顿,时间对她
来说也很宝贵。
男人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小腿肚不停地抽搐,脑袋也有些晕眩。虽然看不见
后背的伤口,但失血的症状已经展现无疑,留给他的时间更是不多了。
电光火石之间,逼仄阴暗的房间内,后背淌血的男人和来者不善的女人遭遇!
他的脑袋上冷汗直冒,小腿弯曲,猛地朝前方的死神冲去,两人撞到了一起。
雍和的想法很简单,拖住她就行了。
他咧了咧嘴,双手紧扣住死神的双手,猛地朝旁边的桌角撞去,长剑从敌人
手中松开,雍和顺势踢开在一旁。
人死之前回光返照的力量往往不可思议,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不善来者被死死
的控制住。
好景不长,男人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下和他比起来,赢弱得多的敌人竟
然挣脱了他的虎吼。
敌人紧身衣中两条纤长大腿迅速弯曲,脊柱宛如一条大龙,一连串下应对反
应让喋血的男人应接不暇。
突然,男人犹如炮弹一般,朝着对面的墙上飞去。
干净利索的敌人双腿一个鲤鱼打挺,站稳了身子。
灯光挥洒下,一袭黑衣犹如死神。
她揈安静了许多,静夜和尚便转身走向了帐篷。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甚至于尴尬,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说了实话,但似乎大伙都不怎么信,甚至于还觉得他在耍大牌。
静夜和尚有心解释,但担心这样会使得场面更加混乱,只好作罢。
唉,他心中一阵叹息,为人亲和的他第一次摆起了架子,这逼装的,真是高
处不胜寒呐。
静夜和尚在屋内摇摇头,胡思乱想。
帐篷外,人数越来越多,甚至于一些坦克在山谷口处落落有序的停放。
眼看着混乱再度发生,左使寒夜道人看了看帐篷,随即便充当起了总指挥,
让闲坐着的首脑们开始整顿自己的部下。眼看天色渐黑,还不忘让自己的嫡系人
马负责从最近的地方调度粮食补给。
山谷某处,有些部队还展开了列队训练,有些负责安排枪支弹药,有些负责
统筹装甲车,有些负责后勤补给,一时间,原本乱成一窝粥的小山谷变得井然有
序。
是夜,山谷里点起了篝火,填饱肚子后,众人一言不发,直直的将目光投向
首座的那人。
静夜和尚刚刚吃完大锅饭,美滋滋地准备躺会,突然空气变得有些凝固,他
抬起了头。
……
马勒戈壁的!
他很无语,心想吐槽着,这领导还真不好当啊。
「等!」
第三次说完这话,他便习惯性转身,走向帐篷,装逼装全套。
轰——
原本被黑夜笼罩的山谷突然变得明亮了些。
静夜和尚随着众人抬头望去,一朵巨大的佛怒火莲降临人世。
他终于明白「等」是什么意思了。
多少年了,自从新中国成立至今,教内一直处于隐世的状态。蛰伏的日子久
了,都有些忘了存在的意义。
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大伙跟他一样,万分激动,这一举动意味着白莲教将重临人世间。
当然,眼前当务之急,自然是出发前方信号所在地——那位想必等候多时了。
「兄弟们,随我来!」静夜和尚开始把控全局。
……
佩戴着红外仪器的静夜和尚身先士卒,带领身手好的弟兄们,如仙女散花般,
投射在数十公里为半径的半圆内。
现代社会的压抑导致他喜欢这种近距离杀敌的快感,目光所及之处,一个接
着一个的热成像倒地抽搐。
哈哈哈。
他在空中恣意狂笑,这时,身边一位战友突然中弹,开怀大笑骤然停滞,张
开的嘴角不知是收敛还是继续怒放。
静夜和尚晃了晃脑袋,一阵怒射,在即将落地之际,朝远处望去,一个特殊
的红点一动不动。
第二十五章余孽
夜深人静,冷冰霜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小憩一会儿,脸上的神情便显得柔和
轻松了许多。
火浪滚滚袭来,站在一旁的六位佳丽满头大汗,均是你看我,我看你,在火
光的映衬下,显得不知所措。
但她们也知趣的没有打扰到那位,除了苏子煜不时的在照看桃夭夭之外,其
余众人纷纷站在一旁守卫着。
火圈离着这一片中心区域还远着,但不时还是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火势,这片
森林还从未有过这般热闹。
一架轰鸣雷雷的运输机飞过,数十位战斗人员点缀着苍白暗淡的夜空,打开
降落伞的刹那,遮天蔽日。
梁雪等人朝天空望去,天狗食月取代了佛怒火莲,她们知道增援来了。
众人脸上面露喜色,纷纷望向冷冰霜。
后者合上双眼,靠着树干一动不动,那一丝轻微的有条不紊的呼吸声让她们
感到了心安。
又过了一会儿,梁雪听到了一阵沙沙的急促步声,她示意一旁的陈小音,两
人做好战斗准备。
那人刚一露面,便被陈小音勒住了喉咙,失去了行动力。
「是我……唔……是……是我,织女大人。」
静夜和尚双手紧紧保护好脆弱的脖颈,胡乱摇晃着身体。
忽然,脖颈一松,静夜和尚趴在地上,大口喘息,没有了半点指点江山的风
范。
「没……没看到那乌云密布的景象嘛,那都是弟兄们,织女大人小心谨慎也
就算了,怎么梁雪妹子连我都分辨不出了?」
静夜和尚平日里和梁雪关系还不错,是以直呼其名到也没什么。
「谁让你这么莽撞,黑灯瞎火的横冲直撞,这也算给你一个教训,万一是敌
人,你这脑袋啊。」
梁雪先一步便到达了那一丛灌木处,一把寒刃伺机以待。
刀锋直奔静夜和尚的脖子,可同时他的面容也出现在梁雪的视线里,梁雪一
个急停,转着身体朝一旁摔去。
因为来不及解释,所以便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梁雪揉了揉肩膀,一直以来的高压状态,顺带着刚刚触地的肩膀,她便不管
三七二十一,将这股子气出在静夜和尚身上了。
她刚准备和静夜和尚问一下目前情况,这时,余光中瞥到了什么,迅速侧着
身子在一旁安静等待。
静夜和尚还想着继续埋汰梁雪,却发现周围没有人搭腔,他猛的一顿,急忙
用双手挣开了夺命丝,朝着那人一拜。
「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说完这话,静夜和尚更是将头颅低低朝下。
对面那人并没有说什么,这反而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却也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儿,静夜和尚感到有人抬起他匍匐的双手,随即听到一声「起来吧」,
犹如天籁之音,让他又满怀欣喜。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来,侧对着说道。
「目前包围圈内外的敌人已经悉数歼灭,收尾工作正在进行。河对面也有包
围圈……」静夜和尚抬头看了看那位,继续补充。
「……那边的人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但情况有些复杂。经过交涉得知,河
道那边是非洲王雇佣的飞天军团还有一些特别的高手,这个处置我们拿捏不好,
左使寒夜大人特意让我过来问候下您。」
说到这时,梁雪心里跳了一下,她瞧瞧朝着冷冰霜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模样。
「非洲王呢?」冷冰霜问道。
「属下们正全力打扫战场,一时间……」静夜和尚此时满头大汗,绞尽脑汁
措辞。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河对岸怎么处置?」
冷冰霜仰起脑袋,看着明月,她转过身,余光不经意间打量了一番梁雪,若
有所思。
「除了中国人,杀无赦。」
话音落地,原本愈加炎热的森林显得一丝阴凉,众人心头一凛,一时间手足
无措。
「有问题?」
「没……没有。」
「那就去吧。」
静夜和尚连忙起身,准备执行命令,顺便让左使过来干这活。
好家伙,他在心里吐槽,难怪个个都糊弄我过来作报告,敢情这般折磨人。
「对了,非洲王基地还有几个中国人人质,苏子煜你们随和尚一同前去,顺
便安顿好桃夭夭。」
正准备逃离此处的静夜和尚,顿时止住身形,这才知道夭夭妹子居然身负重
伤。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苏子煜旁边,将身上的武装全部扔掉,顺手将那个简陋
的担架用双手抬起。
苏子煜在一旁照看着,她知道静夜和尚臂力惊人,可也担心他的莽撞导致桃
夭夭伤口再一次流血,一个劲在一旁絮絮叨叨,失去了往日的轻快风姿,反倒是
一脸护犊子的神情。
走了几步,苏子煜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冷冰霜,犹豫了许久才弱弱的
问道:「您不看看那个徐建吗?」
冷冰霜并没有说话,反而转过身,一道黯然落寞的背影,那种阅尽繁华后的
孤独,让众人莫名的心痛,似乎抓住了什么,又遗忘了什么。随即一曲清雅哀伤
入骨的悲歌从口琴中倾泻而出,四周顿时宁静下来,浮躁的心境也都安详,感受
到一种痛彻心扉的落拓。
所有人在那一刻,从她的背影,读懂了深刻的哀伤。
一曲作罢,冷冰霜缓缓转过身,面容时而轻柔,时而爱恋,时而幸福,最后
都转化为了一抹决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苏子煜用力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潜然泪下如雨。
看着离去的三人,陈小音、李蓝蓝、洪飘飘紧随其后。
冷冰霜再次转身,留给梁雪一个黯然却坚决的背影,就像当年她出国留学离
开众人时候的背影。
爱一个人,谁说要和他一辈子相濡以沫?
梁雪没有接到任何命令,独留在冷冰霜身边,作为侍奉那一位的侍女,她也
早就习惯了。
那永不弯折的青松背影背对着梁雪,冷冰霜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挑起话头。
她其实有些不善言辞,却也总是用行动暖人心。
在到达刚果机场后,行驶在去往酒店的路上时,她便一直没睡。忽然闻到一
丝异样,便屏息以待,如一只凶猛的雌豹。
好在,一路顺畅,那个伪装成司机的男人并没有对她们做什么,反而给了她
反击的绝佳机会。
不过这之后梁雪似乎就发生了些不一样的变化,这些模样都尽收冷冰霜眼里。
那些小心思她自然也就没有拆穿,这丫头跟自己这么多年,看来是要飞了。
她准备独自一个人和梁雪呆一会,好久没有促膝长谈了。
一时间,似乎想要说什么,怎么说都水到渠成。
冷冰霜转身,朱唇轻启,想到这丫头嫁做人妇的模样,嘴角也咧开,笑容荡
漾在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
「雪儿……」
就在这时,冷冰霜听到一声轰鸣的发动机拍打河水的成因,她皱了皱眉,刚
刚酝酿好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顺声望去,只见河岸上十个人驾驶着一架游艇飞速疾驰,惊慌失措的神情
更是一览无余。
「非洲王!」
说完,冷冰霜便朝着河岸快速走去,不明就里的梁雪自然也紧随其后。
第二十六章追杀
RPG的出现,让原本嚣张霸气的武装直升机石茶凖成了空中的靶子。
非洲王首当其冲,一炮便将这个高高在上的非洲枭雄打落凡尘。
尾部受到重击,失控的石茶凖仍旧尽量挣扎着,非洲王借此良机,朝着下方
一跃。
非洲王逃离了武直,身体却朝着下方坠落,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摔成一
滩烂泥。
林间原本致命的藤蔓却成了救命的稻草,依托着众多交错的藤蔓,在离地面
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时,非洲王止住了身形,安全着地。
虽然刮伤了花容月貌,那一只受伤的眼睛更是渗透着鲜血,但她咬着牙,试
图挣脱那该死的藤蔓,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快撤离战场。
她来回扭动,用双手去拉扯诸多缠绕的藤蔓,却发现束缚感越来越紧。
眼看着前方打扫战场收尾工作的武装人员步步逼近,非洲王在这一刻甚至绝
望了,从捕食者到猎物的角色落差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她用尽全力去挣脱这该死的藤蔓,不免牵动了遍体鳞伤的身体,肥厚的朱唇
更是死死咬住,嘴里的血腥味刺激着她,不能就这么任命了。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还是未能挣脱,将脸无力的埋在肥沃的泥土里,她
哭出了声。
「凤君!」
那一声熟悉的低沉男声,让非洲王抬起了头颅,那一刻,大概是她开心的时
候。
数小时前,躺在病床上雍和心绪不宁,他和那个可怕的敌人交过手,从来没
有人给过他那种不可匹敌的感觉。
雍和不顾医护人员的劝阻,偷偷起身,前往非洲王军团所在地。
最好不是他所设想的那种糟糕地步。
雍和在心里默默念叨,等到他赶到那片区域时,漫天的火光让他心惊不已。
更让他恐惧的是,途径一个山谷时所见到的精锐部队。
雍和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支部队,那必然是属于敌人的。
他只是简单的弄晕了一个落单之人,便潜伏其中。
随后便是他一路寻找非洲王的过程,如果战胜不了敌人,短暂的撤离,总好
过全军覆灭。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幸运的是,雍和找到了凤君。
他用随身佩戴的军刀将紧致的藤蔓隔开,随后打晕另一个打扫战场的敌人,
将衣服简单套在衣衫褴褛的凤君身上。
两人一路相互扶搀,朝着火圈边缘走,按照凤君所指,不远处便是一处游艇
停放处。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几个敌人,他们迅速的逃离了是非之地。
雍和将凤君安置在游艇上,便独自一人踉跄着走到了船尾,遇到了仓皇而逃
的八大战将。
嗡嗡嗡——
船尾发动机响起,十人顺着河道往刚果内部深入,逃出生天。
一路上,非洲王一言不发,面容呆滞,甚至于连疼痛也感觉不到。
她背靠着船头,看向后方一边努力行驶,一边严防警戒的男人。那严肃的面
容的男人嘴角不时抽搐着,俊朗挺拔的身子也有些佝偻,两只大长腿颤颤巍巍。
问世间情为何物?
麻木的面容变得有些柔和,仿佛此时的凤君回到了那个青葱岁月,不再是威
名赫赫的非洲王。
这时,轰鸣的汽缸连动的声音传来,非洲王再一次回来了。
她看着河岸,河岸边的女人也看着她。
天还未亮,但夜色中,两人似乎笃定了对方是谁,她们眼神交织在一起,夹
杂在急湍的水流和嘈杂的发动机声中。
梁雪开着停靠在路边的一辆卡车,载着冷冰霜,驱车追赶。
在她们快要与河道中的快艇并驾齐驱时,卡车停了下了——前方路段出现了
断层。
冷冰霜迅速弃车,梁雪紧随其后,两人朝着断层跑去。
车到山前必有路,数量快艇摆在她们面前,这一处竟是水上旅游观光地。
梁雪利索的启动快艇,此时,除了远远传来的发动机的轰鸣声,她们已经看
不到船影了。
在船上,梁雪琢磨着,眼下还有没有追下去的必要,毕竟夜色笼罩下,很容
易丢失目标。
再者,这丧家之犬,没有必要非得让那位亲自前来。
梁雪欲言又止的神情,冷冰霜尽收眼底,但她有她的考量,她看着逐渐淡去
的夜色寻思着,时间不多了。
追赶了一阵,始终不见船影,就连发动机的声音也不听见了。
冷冰霜眉头紧皱,下令让梁雪加快速度。船体拍打着急湍的河流,沾湿了两
人单薄的衣衫,凌晨两三点的江面温度更是比寻常时要低些,这一冷一热令两人
很不舒服。
当然,冷冰霜她们也无暇顾及。
忽然,冷冰霜抬起左手,示意靠岸停船——她看见一艘快艇被遗弃在河岸边。
两人准备停船上岸,一梭子弹迎面扑来,腾出手来的雍和负责殿后,伏击她
们。
梁雪被突然袭来的子弹打了个措手不及,船身一个侧翻倒在了岸边,两人被
惯性作用抛到了水里。
梁雪急忙看向一旁落水的冷冰霜,在看到后者给她的眼神后,便安心下来。
幸运的是,黑灯瞎火的凌晨,准度不高,没人受伤。
冷冰霜用眼神和手势与梁雪交流,两人无声沟通,对面的枪声也停了下来。
在看到梁雪点头后,冷冰霜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从河底拿起几块石块,朝
着河岸扔去。
子弹顺声而至,梁雪趁机施展她鬼魅的身影,朝阴影处潜伏。
冷冰霜一边仍石块,一边给梁雪争取时间。
枪声虽然是致命的威胁,但同时也暴露了敌人的位置。
她充分相信自己婢女的身手,在这漆黑的夜里,敌在明我在暗,没有什么比
这更致命的。
轰——
一颗手榴弹在她旁边爆炸,恍惚间,冷冰霜险些交代在了这。
她摸了摸溅在脸上的水花,一边扔着石块,一边更加谨慎小心。
对方似乎无法确认她们的位置,手榴弹也随意扔出,瞎猫碰死耗子,显得万
分急躁。
突然,她听到梁雪的叫喊声。
得手了!
冷冰霜走出阴影处,朝着梁雪所在的地方走去。
此时,梁雪正一把匕首架在男人的脖颈处,后者匍匐在地面某处阴影之中。
梁雪整个人站在他的后背上,死死压住,不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
冷冰霜走上跟前,梁雪会意,扣住男人的喉咙,让他站起来说话。
这时,一颗手雷从男人的身上滑下,这一幕恰恰落在梁雪的眼里。
她双眼猛地睁大,手中的寒刃含恨抹去,用脚踢倒脖颈喷血的男人,三步并
作两步朝着走过来的冷冰霜扑了过去。
轰——
最后一颗手雷爆炸的瞬间,雍和双手捂住喷血的脖子,无声的笑了笑,还有
一个位置敌人肯定会出现,那就是他潜伏之处。
他想要朝着后方望去,吃力的扭转身体,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被手雷的爆炸
声所覆盖。
第二十七章前因
冷冰霜仰面倒地,被梁雪死死压住,手雷的冲击波至今回荡在她的耳边。
冷冰霜扶着梁雪的身体,呼唤着她的名字,后者紧闭双眼,没有回应。
这时,她感觉手指间滑腻腻,同时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陷入了沉默,紧紧抱住梁雪的身体,力气之大,导致后者一口鲜血喷在她
那绝世的容颜上。
「咳咳……咳……」
梁雪还有意识,还有救!
冷冰霜喜极而泣,采集一些止血消炎的草药,嚼碎抹在梁雪血肉模糊的后背
上,随后将丫头安置在树梢上。
她摸了摸手腕处,试图联系静夜和尚,将梁雪赶紧送返,手环却没有任何反
应,看来刚刚连通讯设备也遭到了破坏。
内脏的伤势,冷冰霜解决不了,眼前唯有快速快决!
她转过身,抬起头,朝昏迷中的梁雪望去,随后向夜色中的森林深处走去。
……
若干年前,那时的冷冰霜还不叫冷冰霜,孤身一人迷失在某个偏远地区的深
山老林,险些香消玉损。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在那里,冷冰霜遇见了徐建,这个影响她一生的男人。
他救了她,她在他的小屋住了几天,简陋的木板床竟然让她十分享受。
「你一个人在这里住吗?」躺在床上无聊的小女孩拉着忙碌的男孩闲聊。
「嗯……」男孩不知怎么答复,长时间独自一人在深山使他都不知该如何聊
天。
「那你爸爸妈妈呢?」小女孩机灵的大眼睛充满着好奇。
「他们啊……都不在了。」男孩摸了摸脑袋,有些低沉道。
「大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惹人怜爱的大眼睛充满歉意,温暖着男孩孤独的心。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女孩指着四周围。
破败的小屋内,一张木板床、一套简陋的桌椅,还有各式各样植物盆栽点缀
着。
「你真厉害!」小女孩认真的看向男孩。
蹭的一下,男孩脸颊通红,他憨憨的笑了起来。
「从来还没有人夸过我呢。」
「那我以后一直夸你好不好?」小女孩大大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煞是可
爱。
「对了,你在这里,你爸爸妈妈该着急了。」男孩突然想到。
可小女孩看着自己的腿,小心的打量着男孩,「我现在也走不动啊,还好遇
到了你。」
「你似乎一点都不怕生。」他提醒着,「这深山老林,坏人还是挺多的。」
「我呀,福大命大。」男孩的关怀让小女孩很受用,「对了,我已经在这躺
了两天了,能不能带我出去走走?」
「你……」男孩劝说道,「你这腿脚不利索,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那你照顾我一百天咯?」小女孩打趣说道。
「……」男孩不知道怎么接话茬,憨憨的挠了挠后脑勺。
「别挠了,小心以后不长头发了。」小女孩古灵精怪,让男孩无从招架。
好在她适可而止,稚嫩的声音变得温和,「你搀扶着我,就去外面呼吸呼吸
新鲜空气就好,可以吗?」
看着小女孩那布林布林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男孩下意识答道,「好。」
「这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男孩缓过神来,还想着劝说。只见小女孩闭上那双亮晶晶的大眼
睛,伸出双手,无奈之下,他只好转过身,轻轻将小女孩抱起,尽量不触碰到那
些受伤的部位。
「驾!」
小女孩露出得意的笑容,清莹秀澈的大眼睛充满了狡黠。
男孩背着小女孩走出小屋,外面零零散散坐落着许多小物件。每当经过时,
小女孩「吁」的一声,他便停下来作答。
看着一个造型奇怪的小土堆,她好奇的声音传到男孩耳边。
「这是什么呀?」
「这个啊,这是土灶,烧饭用的。」
「那这个呢?」
「这是烧土砖的窑子,你看屋上面那些就是它做出来的。」
「这个这个……」
「这是编制麻布的织布机,嗯,床板垫上的就是这个。」
……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小女孩一脸崇拜,望向前方的后脑勺。
「是啊。」男孩没有回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骄傲地地方。
「可以走得更远些吗?」
男孩停下了脚步,看着太阳渐渐下山,他对身后的小女孩说道。
「我还要给你去做饭呢,改天好不好?」
小女孩妥协了,紧接着她再一次回到那个熟悉的小屋躺着。她看着那一片片
土砖搭建起来的瓦片,背靠着有些粗糙的麻布床单,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小女孩精致高挺的鼻尖动了动,她闻到浓浓的香味,肚子也
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她睁开眼,这时,男孩正准备叫醒她吃饭。
男孩将她扶起,同时,将小木桌端在她面前。
这一餐有鱼有肉,好不丰盛。
小女孩咽了咽口水,边吃边好奇道。
「就些肿么组答的,这腻哈。」
(这些怎么做到的,真厉害。)
她满嘴塞满了丰盛的佳肴,不顾形象,狼吞虎咽,连话都说不清,热得男孩
哈哈大笑。
「多吃点鱼肉,有助于伤口恢复。今天运气好,篓子里钻进去两条,另一条
明天给你做。」男孩解释道。
「你也吃呀,别我一个人吃。」小女孩将盘子里的菜夹给男孩,眼角尽是笑
意,「饭菜真好吃。」
之前还担心这个简陋的房子粮食不足,好心的小女孩一直收着,现在是放开
肚皮,大胆的吃。
好景不长,男孩的一句话便弄得她没有了食欲。
「你真能吃。」看着小女孩狼吞虎咽的模样,男孩下意识感慨道。
这时,小女孩放下了碗筷,脸色也不那么好,男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
要解释。
「没事没事,我以后少吃点。」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望向男孩,精致的模样此
时显得楚楚可怜。
……
冷冰霜顺着沿路斑驳的痕迹,一路赶来。突然面前出现了八个人,非洲王手
下八大战将!
冷冰霜冷眼看着面前的八个人以及手中的长链,放下剑,顺手拔了一根头发
夹于食、中二指之间,只见夹于她二指之间的长发挺了起来,有如刚针一般。在
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明亮,让人为之目眩。
八大战将一阵哗然,除了吃惊和震撼之外,再也找不其他词语来形容他们此
可的表情。他们看的很清楚,这不但是根头发,而且连头发周围的气劲有如实体
清晰可见,如此能力,只怕天下间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八人同时一抖手中长链,刹那间八链合一,扭成一根麻花状的巨型锁链气势
汹汹的向冷冰霜卷去。
「找死。」冷冰霜冷冷一笑,伸出如钢针般的头发直刺巨链中心,随着一条
黑色人影冲过,只听到锁链节节爆裂之声,直到最后就连八大战将手中的那一节
锁链也瞬间变成了一堆铁屑。
黑光闪过其颈,八人齐声一「呜」,立于原地。
冷冰霜大袖一拂,一股巨力卷来,八人立即被击飞,再也没有声响。
一根软软的头发从冷冰霜指缝间飘下,最后轻柔的落到了地面。
就在这时,冷冰霜听到一声接着一声发动机点火的声音。
非洲王千辛万苦,没有辜负那个男人的好意,找到一辆遗弃的车辆。
匆忙间,她俯身拿出两根导线,点火,失败,再点火,再失败。
就在绝望的神情再次浮现时,点火成功,车子发出熟悉的震动。
非洲王喜极而泣,她的眼里充满血丝,愤恨的望着后视镜片刻,准备逃离这
片杀戮之地。
突然,她那精彩的神情变得僵硬,白皙脆弱的脖颈处被一把长剑抵住。
第二十八章后果
非洲王恨声喊道:「冷——冰——霜。」
冷冰霜坐在副驾,并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她开口问道,清脆的声线里透露出一丝不解。
「我——该认识你吗?」
「思建你总认识吧?」
冷冰霜目露寒光,厉声问道,「只是思建的母亲吗?」
「不错,做母亲的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受难,而置之不
理吧。咳咳咳……」
此时凤君早已认命,松懈的身体朝着后方躺着,那些伤痛一一席卷全身。
「你儿子是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凤君不在意这些冷嘲热讽,疲惫不堪的她执着的问道,「那你又是谁?」
堂堂非洲之王,坐拥三千武装部队,十大战将,此番血洗冷冰霜之众,更是
号召了飞天军团等人。
将近一个旅的阵容,在这片土地上近乎神一般的存在,可顷刻间便灰飞烟灭。
凤君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煽了以后,很快便找到是何人所为。
区区一个冷冰霜,灭了就是。
可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跟徐建有所牵连。
当时,凤君并没有多想,可派出去的人手没有一人生还。
再后来,一怒之下,凤君便将徐建夫妇两人一并掳了过来。
没想到,冷冰霜也跟了过来。
想必此人跟徐建关系不浅,这更是让凤君有了必杀之心。
可到如今……
凤君唯有一事不解。
「你到底是谁?」
冷冰霜并没有说话,左手将剑尖挑起,寒光反射在凤君的眼里,她定睛望去
——相思剑独有的白莲标志进入眼底。
「是您,白莲教主冷女王!我这是做了什么,亚特兰蒂斯和姆帝国那两座水
晶宫都惹不起您,我竟然主动跟您为敌,您说的不错,比起您我的确就是一个只
能在非洲上的台面的土著而已,我败的不冤,败在您手里是我莫大的荣幸,哈哈
哈!」
凤君恍然大悟,她万万没想到她索敌之人竟是白莲教主,更是那个站在世界
巅峰要她一辈子仰望也是崇拜的冷女王。
「哈哈哈……白莲不出世,白莲不……唔唔……」
看似漫长的时刻,其实只是刹那。冷冰霜剑尖一挑,便将凤君踢出了驾驶座。
冷冰霜转移到驾驶座,她望向后视镜,喋血的尸体越来越远,。
是呵,白莲不出世,不管你是从哪里得知我的双重身份,只是因为他们说我
手握相思剑,万众皆朝拜,所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任何理由都无效,所以我
来了,你就得承担后果。
冷冰霜将车驱使到河岸边,四处找寻着先前被手雷炸死的男人尸体,随后走
向梁雪。
此时,梁雪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浑身没了力气。
看向那位,她刚想要起身,便被冷冰霜按住。
「我已经解决了,辛苦你们了。河岸边有辆车,我去开车。」
冷冰霜没有给梁雪过多推让的时间,利索的安排后,便朝着河岸走去。
听着汽车启动的声音,梁雪露出一丝憔悴的笑容,朝着河岸走去,好在一切
都结束了。
轰的一声——
一颗手雷响起,梁雪面色惊恐,那一颗手雷。
冷冰霜刚刚启动汽车,整辆车便炸裂开了,汽车盖更是在空中漂浮许久。
梁雪不顾刚结痂的伤口,急忙朝着失事的汽车跑去,但熊熊燃烧的大火隔绝
了两个世界。
闻声而至的直升机随后赶来,众人得知结果后,皆是沉默。
……
中国西部某地,冷冰霜的墓前,人们站立不动,久久不语。
站在最中间的便是被营救而出的徐建夫妻俩。
王锦程和曲颖夫妻与徐建和张可心夫妻互相握手介绍,四人面对墓碑上的冷
冰霜遗照,说道我们都会幸福。
……
此番营救徐建夫妻顺利,却暴露了白莲教。冷冰霜深知华夏政府的强势地位,
无奈之下,唯有选择假死。人死为大,相信在外公的影响下,再加上钓鱼岛上的
那面国旗释放的善意,这件事的影响程度会减到最小。
昆仑山天宫里的望月小筑,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雪白唐装上衣,绣有凤凰,精
致惊艳,一件麻木料的裤子,朴素却极合身,一双纹古体草书的布鞋穿在她脚上
显得灵气盎然,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令世俗人自惭形秽的。
她当然是冷冰霜!
她的身后,十二凤钗一字排开,要微微弯曲,聆听圣意。
冷冰霜悠闲的背着双手,眼望断臂崖下那无尽的深渊,思绪好像飘向了远方,
风将她的长发吹起,风华绝代。
一会,冷冰霜似乎回过神,淡淡的说道:「刚果一战,教内会一直隐世,而
你们就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十二凤钗互相对视了片刻,点点头,行礼齐声道:「谨遵圣命。」
冷冰霜并没有回身,而是摆了摆手,「梁雪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闫桃、陈小音、苏子煜、桃夭夭、白玉萍到秦丫头、洪飘飘、沈紫昕、李蓝
蓝、洛诗诗、水多多再次行李,依言退下。
梁雪依然站在原地不动,恭敬的问道:「教主,冷氏集团交给何人?」
「就交给叶空白吧。」
「叶空白?」梁雪咬了咬嘴唇,疑惑的问道、冷冰霜并没有回答她,梁雪也
当然不知道,十年后这个名字将会震惊世界,并带领冷氏集团称霸世界,被华尔
街尊称为女神,她与后来在中国政坛上享誉「北王南陆」最后同进决策局的王君
丽、陆红茶,与在解放宝岛战役中第一个杀进宝岛总统府部队的指挥官段云烟,
还有凭借不到十年统一了大半个亚洲黑道人称「天蝎」的林清婉,被白莲教内部
戏称为「五朵金花」。
冷冰霜好像是累了,带着些疲倦淡淡道:「柳信在广粤市。」
梁雪顿时满脸通红,不满的跺了跺脚,刚要说什么却被冷冰霜挥手退下。
人去楼空,断臂崖上空寂寂,冷冰霜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凭借一把
剑纵横天下,却在情海中小心翼翼,步步惊心,患得患失,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啊。」
一语未罢,浑身气势突然大盛,脚步悬空,踏虚而行,不像人间人物。如果
此时有人抚摸她的脸就会发现,会被她散发出的磅礴充沛气机阻挡在离她一寸外
地地方。
好一会,再次传来一声深深叹息,似乎在发泄的冷冰霜终于安静下来,手中
不知何时提灯一盏她转身缓缓走下断臂崖,背影未央好像时光那么长,只剩下惆
怅迷茫,冷冰霜默默走到许愿池边,看着倒映的自己,好像余生只有她才能与自
己成双陪伴。
她轻轻叹息,喃喃道:「如果你的心中有一个人,想了他很多年,爱了他很
多年,可是你却错过了他,你怎么办?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爱上了别人,
有什么法子?其实世界上有远远比他更优秀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别人,只喜欢
他,有什么办法?」
没有人能回答她,爱一个人是件很痛很苦的事情,说不出口,却通彻心扉,
这世上最锋利的是什么?就是那如刀的思念。
冷冰霜突然想吃鱼了,儿时记忆中鱼的味道总是挥之不去。可惜,那天小冷
冰霜刚刚起来,还未等到徐建做早餐鱼汤,便被赶来的父母和特警部队救了出来。
其余后话,不值一提。
冷冰霜在望月小筑,就着一叠清蒸鱼,抿着竹叶青,抬首望月,久久不语,
而那背影孤寂落寞而又哀伤。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消散的情缘)
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愿来日再续)
鲜花虽会凋谢(只愿)
但会再开(为你)
一生所爱隐约(守候)
在白云外(期待)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