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都在靠赵易,现在连人也要是他的了,真要是他的也无所谓了。
赵易也困得受不了,什么心情也没有,搂着黄洁一直睡到了天明,天快亮的
时候,赵易做了一个梦,梦到黄洁成了自己的老婆,抱着一个与她长相相似的小
女孩儿在快乐地荡秋千,荡着荡着,不知为什么只剩下一个小女孩在哭,而黄洁
消失了。
赵易一惊从梦中醒来,见黄洁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正香,监测机也没有什么变
化,赵易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想了一下梦境,然后把黄洁紧紧地搂在怀里,我
的姐姐,让老天保佑你,我永远也不想失去你,更不想让你伤心,如果一命能换
一命,我现在就去做。
第17章、义字当头
一直过了初五,董父仍然没什么反应,大夫还是说只能等待,这种病昏迷个
十天半个月的正常,当然也有可能再也醒不来。
黄洁听了没有哭,现在已经没有眼泪了,但医药费是个大问题,这个重症室
一天床费就三百,再算上监护,氧气,药费等一天一千多,这可真有点住不起了。
因为是黄洁的父亲,赵易也不好说什么,黄洁考虑了一下,还是将父亲转到
普间病房,医院的领导知道这个情况后特意给安排了一个无人普通房间,叮嘱值
班大夫,不要再安排别人了,就让董父独占这个房间,床费还是按一个床位算。
在这个市级医院这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有的病人还在走廊上打地铺呢,黄洁还
特意去院长室表示了一下感谢。
但赵易的问题又来了,初八就上班了,还钱的时候到了,自己的钱已经给了
省治疗小组了,妇联的钱加上黄洁自己的才三万多,现在正在花,看这架势都不
一定够,这可怎么办呢?
赵易又想到了卖房子,但这大过年的,全都放假,想卖谁买啊?赵易不仅又
去摸烟,可早都抽没了,黄洁看他闹心的这个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钱,去外面给
他买了一盒,递给他却说了句:「少抽点吧,吸烟不好。」
赵易笑着接过烟盒却没有打开,手转着烟盒在走廊上走了几圈想主意,终于
想好了办法,又进病房找摸手机,却发现手机早没电了,借黄洁的手机,发现黄
洁的也一样,下楼先花十五块钱买了个万能充电器,回来先给自己的手机电池充
电,等待充电的时候才去医院的门外吸烟,心想人逼急了的时候就什么办法都有
了。
一个小时后,赵易见手机电池充满了,便换上黄洁的手机电池充电,自己把
手机装好,然后对黄洁说:「姐,我有事出去一下,会个朋友,下午不一定回来
了,不用等我了。」
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两人已经改吃两顿饭了,剩下就是晚上再补点水果什
么的。
黄洁也知他去琢磨钱,便说道:「赵易,你不用再四处借钱了,我跟单位说
说,还能再借点,你不用再跑了。」
赵易心想,这大过年的整个天国都放假,你上哪借钱去啊?再说你在哪借不
得还钱啊?还有我那五万你现在怎么还啊?算了,还得靠自己。便笑说:「不是
钱的事,是一个人情没还呢。」说着收拾利索,刮了胡子,夹着手包走了。
黄洁看着赵易的背景,走路虎步龙行,气宇轩昂的,已经不是那个没有底气
的大男孩了,到是有些心慰,心想这大过年的,他就是想卖房也卖不出去,顶多
是借钱,也没放在心上,等到手机电池充满了电,装好了之后,自己也拔起了电
话。
赵易出了医院的门,从手包里摸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等了
半天那边才有人接听,赵易忙问是不是王前老哥,那边说是啊,赵易又说了自己
的名字,那边啊了半天,赵易又说有空没,咱们哥俩找个地谈谈。那边又说,这
大过节的没时间啊,赵易说那让你赚钱还没时间吗?那边一听马上说有,有,有,
去哪啊?
赵易说你在家等着吧,我再给你电话。赵易撂下了电话,便在医院门口打了
个出租,上车就问:「现在哪家饭店开业?要环境好点的。」司机说:「初五在
外面订餐吃饭的有的是,开业的很多,只是不知道接不接散客。」赵易又说:
「去找一家吧。」赵易坐出租终于找了家环境好接散客的,又给王前挂了电话,
然后喝茶抽烟等待。
一会王前也坐车来了,进饭店两人先相互问候过年好,各自拜年客气了半天,
然后两年坐定,赵易先让王前点菜,王前本想再客气,见赵易一个劲地让,也不
知何事,便先点了个小菜,赵易又添了两个,又叫酒。王前忙止住了,说:「老
弟先说事吧,不说事这酒喝的不踏实。」赵易笑说:「这酒喝的绝对踏实,不仅
是交个朋友,还让你发笔小财。」
一听能赚钱,王前眼睛发亮,也不在推辞,两人又聊些闲话。一会酒菜齐上,
赵易先把酒满上,然后两人吃菜。过了一会,赵易举杯先说:「王哥,咱们哥俩
认识很长时间了,但一直没时间喝个酒,今天请你出来喝酒,一是见哥哥是个讲
究人,我想交个朋友,二是有件小事,算是求大哥,但也是让大哥发笔小财。咱
们先干了这杯,干完我说事。」说完自己先干了。
王前也估算到是什么事了,心中有点惊喜,却也是个大酒包,也跟着干了。
赵易又满酒,却不再喝,对王前说道:「小弟有一件事,算是求大哥也是帮大哥。」
说着给了王前一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王前急忙先给赵易点燃了。
赵易吸了一口说道:「小弟也不瞒大哥,我现在遇到了一个事,急需要一笔
钱,我那个房子还在你那挂着呢,今天请大哥来,就是商量我那房子的事。」
原来这个王前就是房屋中介的二老板兼售卖员,就是拼缝的,赵易的房子挂
了三个多月了,到现在也没卖出去。王前也领许多人来赵易的房子来看过,但一
直没谈妥,反倒是两个人因为年轻,都是大学毕业生,很谈得来,所以认识,电
话号码也早都留了。
王前一听心想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好商量的,你这么说不是借钱吧?
果真赵易又问了:「大哥,你说实话,我那个房子倒底值多少钱?」
王前忙说:「不是评估过了吗?十万零八百。」说完却有点心虚,赵易那个
地点好,还可能上调许多。
赵易又说:「这样,咱俩都是实在人,我也不说拐弯话,我那个房子十万块
钱卖给你了,我现在就办手续,签协议,我只要十万元现金,其它你说的算,你
看行不?」
王前又说:「老弟,不是哥们我不讲究,你那个房子就是按定价卖了,扣出
中介费,也没十万啊?」
赵易又笑了,说:「王哥,这个你就有点不实在了,你搞房产这么些年,这
后面的事我不细说你也清楚,我把房子卖给你,你怎么卖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吗?
我也是急需要钱,你也算是帮兄弟忙,你再考虑考虑。」
赵易说完,王前半天没说话,赵易的那个房子表面上不值钱,但现在都流行
学区房什么的,潜在价值还是相当大的,赵易也明白这点,所以虽然定了价,但
赵易原来不着急用钱,把价格要的很高,他那个房子挂了三个月因为是买房淡季,
现在来买房的都是了图便宜,所以没一个谈妥的。现在赵易这么说房子卖给自己,
是让自己留着,到了夏天房产旺季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确实能赚一笔,真碰上
个不差钱的好买主,赚个百分之三四十也没问题,这比赚个中介费强多了,至于
说十万块现金,自己一个搞中介的,家中沙发里都藏了五十多万,不差这点钱。
王前想到这便说:「既然老弟这么说了,我就再想想,不过你现在这个价比
你原来说的低多了,你可能要吃亏啊?」
赵易却笑了,知道他已经活心了,可以说点别的了,笑说道:「吃亏我也认
了,我一是为了兄弟感情,二是我也真急用钱。」
王前听赵易连说了好几次急用钱,知道他是一个机关干部,按道理不应该缺
钱,竟然到了卖房子的地步,却来了兴趣,问道:「老弟,什么事你急成这个样
子?能跟哥说说不?」
赵易又一笑,心想讲故事开始了,便说道:「救人,救一个我必须得救的人
的父亲。」
王前哦了一声,立着耳朵细听,赵易便先说了自己是个孤儿,大学毕业无工
作,与黄洁偶然相逢,两人一起考公务员,后来她帮了自己很多,又添加了几个
半真半假的段子,最后说黄洁家是县里的,家道贫寒,母亲早亡,父亲看不起病,
自己算是英雄救美,不,应该算是英雄救美父,最后说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但是为了朋友义气,自己卖房筹钱,实在没人可求,想起大哥你了,平时感情不
错,知道大哥即有钱又讲究,便想了这个办法,大过年的卖房子。
王前听他这么一说,心想这事真的假的啊?现在还有这样的人?便说道:
「那我这房子没法买了,我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赵易忙说:「不,大哥你要是真买了这房子,这算是帮我,这算是仗义疏财,
雪中送炭,吃亏占便宜兄弟我愿意,我还要感谢大哥。」
王前想想无论这事真假,自己买了这房子便宜就占大了,见赵易说的诚恳,
便说道:「老弟,我也不是那拐弯的人,那哥哥我就不讲究了,我不好意思说是
大哥帮你的忙,就算是大哥占你便宜了,咱们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咱们就签
合同,我给你现金。」
赵易又说道:「大哥,我还有一件事。」
王前一听又怎么了?赵易又说道:「我现在房子卖你了,我还没地方住,等
到十五过后,还得请大哥给租个房子,便宜点的能住个人就行,别的不在乎。」
王前一听这好事啊,自己还能再赚一笔提成,便笑说:「这点小事包在老哥
身上,现在是谈季,那个房子也急卖不出去,老弟你就住着,我什么时候卖出去
了,你再搬也可以。」这王前又送了个人情。
赵易笑说:「那我先谢谢大哥哥,为了买卖成功,为了咱们兄弟感情,来,
咱们哥俩再干一个。」说着又举起了酒杯,王前也笑着跟着干了,二人见事定下
来了,便又聊些闲话,一谈才知道,这王前也是个大学生,被分到一家国企工作,
结果单位改制破产了,他也下岗了,本想去南方打工,幸好有个远房亲戚在这开
个房屋中介,自己就跟他干,没想到自己这方面能力还可以,竟然干到了二老板
的位置,其实这中介所本来也没几个人。而赵易也说了这机关小白人的苦,工资
不够花,一天到晚的写材料「省老婆费灯泡,喝白水尿黄尿。」
王前听他说完笑说:「我还以为你们机关人多牛逼呢,其实还不如我们呢,
我们虽然苦点累点,但有钱花,不至于卖房子救人。」
赵易笑说:「在机关,要是能做到大领导才是牛逼呢,我们这样的人其实都
是打工的,顶多喝点边汤,有时候还烫嘴。」
王前又说:「哥我看你就是个做大事的人,讲义气,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以
后钱途无量。来,咱们哥们喝酒,当了官别忘了老哥。」
赵易忙说:「那当然,没老哥哪有那十万块钱啊?还是兄弟感情重要。」说
着干了杯中酒,心中却想还做毛大事啊?都已经一无所有了。
两人感情上来一喝就喝了近三个小时,舌头都喝大了,却都没忘记办正事,
二人在吧台前都推让半天,还是赵易付了钱,二人又先打车到王前家取了钱,又
转回房产公司签了合同,房照还在王前那押着呢,直接就给了他。虽然没有公证
盖章,想赵易一个机关人,又已经拿了钱签了字也差不了。
赵易拿了钱,二人一起出了中介公司,一起打车回家,赵易在车上强烈邀请
王前到医院看看,王前大过年的也没什么事,也想知道赵易这事是真是假,便也
跟着来到了医院。
到了病房,赵易先进了房间,左胳肢窝夹包,右胳肢窝夹钱,往黄洁面前一
站,两眼发亮,意气风发。黄洁到是吓了一跳,心想赵易跟谁喝的酒,这么牛气
哄哄的,却转眼看还有一个人,三十多岁,也是高个大眼,眼睛直闪绿光。
赵易把包和钱往桌子上一放,却不说钱的事,给二人介绍,先给王前介绍,
说:「这就是我姐黄洁,我亲姐,躺着的那个是我,是我,是我亲爹。」黄洁心
想这喝多少啊?都胡言乱语了。
赵易又给黄洁介绍:「这个是我朋友,王前,公司大老板。」赵易思维还清
楚,没说王前是房屋中介的。
这王前却是喝多了,一见到黄洁这明眸皓齿、艳美无敌、美貌与气质并存,
大胸与大腿同在的绝代佳人,当时就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心想,怪不得赵易这
样的人把房子都卖了给她爹治病,这要是自己恐怕别说是卖房子,就是卖血也干
啊。忙上前问好,伸手握手,嘴里说了声:「黄妹妹好。」手里握着黄洁的手半
天不撒手。
黄洁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一时想不起来,只得微微一笑,半天才从
王前的手中把手抽出来,又笑问道:「王哥在哪行发财啊?」
王前一听黄洁竟然是个内行,喝多了也忘记赵易说的了,以为她也是圈内人,
忙吹牛逼,说道:「哥哥我开家房产中介公司,赚点小钱。」
黄洁一听马上就明白了,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眼熟,这不就是给赵易卖房子
那个中介吗?赵易一定是把房子卖了,那桌子上的一个大黑方便袋就是钱,心中
酸楚,却也不好发做,只好笑着让座,又给拿水和水果。
王前确实有点喝多了,水果已经吃不下,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矿泉水,又坐
下假意询问了黄洁父亲的病情,心想这赵易说的是真的了,这赵易倒真是个讲究
人。
三个人又聊会闲话,王前酒气上脑,实在坐不住了,只得起身告辞,临走前
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给黄洁,说赵易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点小意思就给咱
爹看病了。
黄洁正要推辞,却看赵易一个劲的使眼色,只得收下了,赵易送王前下楼出
门打车,黄洁只能送到楼梯口就转回来,打开桌上的大包一看,果真是钱,打着
银行的封条,整整十万,看着这钱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痴呆了半晌。
赵易回来上楼,虽然精神头很高,但脚步有点踉跄,进屋之后见黄洁坐在一
个闲床上,脸色有些冷冷的,这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赵易只要看到黄洁冷脸,
马上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赵易走上前,见桌子上的包打开了,露出了十万块钱,也陪着黄洁坐在床边,
心转了半天,却不知说什么,强挤了笑容上前道:「姐,这回咱们有钱了,我先
还单位五万,还有五万够治病了吧?」
黄洁冷冷地问道:「你把房子卖了吧?」
赵易忙把眼睛转过旁边说:「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房子押在他那,先
借……。」说着转过了眼睛,看到了黄洁那钉子般的眼神,顿了一下只得丧气地
说:「卖了。」在黄洁的面前什么也隐瞒不了。
黄洁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想了半天,一把搂住赵易,泪如雨下,赵易却
没掉眼泪,倒在黄洁的怀中长着舌头说道:「姐,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要我
的命,我也给。」黄洁哭的更凶了。
黄洁哭了能有十多分钟,怀里的赵易却没了声音,低头看赵易已经因为喝多
睡着了,只好把他放倒在闲床上,脱了外衣,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坐在一边,
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今天赵易走了后,黄洁也抄起了电话,跟田主任说了看病钱不够,还要借钱
的事。田主任已经去海省了,听后却很大方,给财会科的挂电话,财会科的人不
知从哪里凑的钱,又给送来了三万。
黄洁与财会科的人聊天,旁敲侧击地问起这钱以后处理?财会科来送钱的人
是个老人,这里的事都知道,直接说,单位无论谁父母有重病,单位给报两万,
剩下的就看与领导的感情了,但这五万已经到顶了,没见过再高的。黄洁知道市
妇联能借的钱已经到了极限,再借也有可能,但是要还的,后来送的这三万还不
还也不好说。
黄洁送走了单位的人,算计了一下,赵易借了五万,妇联先期给了二万,又
新送来三万,自己手里一万多点,这才十一万,现在已经没了五万,剩下都交医
院押金了,现在还没算帐呢,估计没花完也快了,也快叫自己去补交了。
赵易借的那五万一定要还的,也许就在上班之后。现在手里这三万现金都不
够赵易还钱的,看赵易的那个样是又去借钱了,但他那钱无论是借谁的都得还。
这可怎么办呢?再要借钱,家里的亲戚一个都指望不上,平时就说没钱,不跟自
己借就不错了,剩下的只能从单位或者朋友那借了,自己唯一剩余的就是老家的
房子,看来也只能卖房子了,估计能高卖个五万也够还赵易的钱了,但现在大过
年的无论是从个人借钱还是卖房都搞不了,幸好妇联又送来了三万,估计挺过十
五没问题,然后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这缺钱的事谁也没办法。
黄洁筹算了半天,却没把这新送来的三万交押金,而是藏在桌子里,等赵易
回来,看他用不用,如果他上班就还钱自己再想办法找朋友借两万也够了,没想
到,赵易竟然先卖了房子,又搞了十万。
黄洁现在是非常伤心,自己千方百计地帮赵易保住的那个房子最终还是失去
了,虽然赵易只要跟郑秀处对象,结婚以后会什么不缺,但在这个时候他卖了房
子怎么说都跟自己有关系。赵易这份情义永远也还不完的,而他却不在乎。也知
他是真心对自己的,但真要跟了自己,在一起之后虽然有了幸福快乐,却失去了
更多,以后还会过苦日子,即使到了当官发财那一天也要很久,就他那个样还不
定能当上。
黄洁又想起了王副市长,又想起了张书记,这个级别的老流氓钱已经不是他
们的目标,听说他们都已经在外面养了小二,小三,甚至更多,偷生的孩子也有
好几个。就凭自己的这个模样手段,莫说是小二小三,就是搞倒了正房自己当老
大也有可能,但那值吗?
黄洁已经想不清楚了,却突然想到这几天没看赵易给郑秀打电话,也没见郑
秀来过电话,难道他们俩个分手了?如果真分手了,却是因为自己的事,那罪过
更大了。
黄洁想到了这里,心里一激灵,忙从赵易的包里掏出他的手机,见还是自己
给他的那个呢,外壳的漆都磨掉了,打开通话记录翻了半天,自从大年三十过后
与郑秀一个电话也没有。
黄洁也郁闷了,他俩这就是没分手也是闹别扭了,快半年没见面了,距离产
生了隔阂,甚至可能是小三,不,我是老大。
我是一个女人,早晚也是要嫁人的,但没有爱情的婚姻对谁来说都是不幸福
的,而赵易是最爱自己的人,自己虽然与赵易姐弟相称其实他也是自己的爱人,
平时工作忙,没有心思想他,但一到夜晚寂寞的时候却是相思情痛。
赵易温暖的怀抱与迷恋的眼神让自己欲火难耐,总是幻想着赵易跟郑秀在一
起幸福快乐而自己嫉火中烧,名利的欲望迷蒙了自己的双眼,真挚的爱情摆在了
面前却狠狠地推了出去。
现在竟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机会又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赵
易再抢回来呢?
黄洁握着手机俯身到赵易的面前,看着赵易熟睡的脸,两眼放光恶狠狠地说
道:「如果郑秀不跟你了,姐姐就嫁给你,一样会让你升官发财,一样会让你幸
福快乐,一样让你功成名就,平步青云,绝对不比任何男人差。」说完眼神又温
柔起来,在赵易的脸上一个深吻。
可惜赵易已经睡着了,什么也没听到,却又做了一个梦,梦在黄洁又在月下
跳舞,还是那么艳美绝俗,性感妖娆,而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只是她的胸部好
像有点过大,压在自己的脸上有点上不来气。
但黄洁跟赵易都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郑秀正在海省的一艘豪华游艇上,醉
熏熏与一些俊男倩女在喝高档的红酒,里面穿着泳装,因为夜风太冷,外面披着
一件男式风衣,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只好依依不舍地下仓换了衣服,然后坐一
个摩托艇上岸了。
船舷上,一个英俊潇洒只穿运动泳裤的男人跟了出来,送郑秀下船之后看着
她的背影阴笑了一下。
到了初八,董父还是没醒,黄洁只得请假继续陪护,大夫说只能继续等待,
没有别的办法,却又继续开了许多进口药,价格贵的令人心惊肉跳,对大夫来说,
这个级别的爹必须得用好药,否则就是对不起面子、对不起钱、对不起领导的栽
培。
黄洁只得找了几个半熟不熟的大夫,说了自己的实际情况,这美女说话真是
好使,几个大夫当时来到脑内科,都打着黄洁朋友的名义跟主治医说情,果真,
除了盐水和葡萄糖之外,所有的药几乎都换了个遍,连氧气都撤了,药费一下减
一半还多。
赵易这里去单位上班,拿了五万块去还钱,却是偷偷的跟小纪说:「我现在
忙,那个姐的爹还在那躺着呢,现在没时间,否则就请你吃饭。」小纪说道:
「这钱真是单位的,现在上班了,不敢再私用了,如果你再需要钱,我就得个人
借你了。」赵易忙说:「先谢谢了,现在钱已经够了,以后再用再说吧,等姐那
个爹好了一定请你吃饭。」小纪笑说:「等以后有机会还是让你那个姐请我吃饭
吧,我还真想认识认识呢。」
赵易知道黄洁的大名响遍整个党政中心大半个城市,无论男女都想认识认识,
只好笑答道:「没问题,我让她亲自坐陪。」
小纪笑说:「你就吹吧,到时你给人提鞋都不用。」
赵易心想何止提鞋啊?我还扒过她衣服在一起都睡过觉,但这说不出口,只
得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本事了。」二人一笑完事。
赵易又来到办公室,白金城说陈如去外面旅游散心,已经请假了,正月十五
前不回来了。白金城仍然在办公室坐镇,现在局领导一个都不在家,白金城暗中
告诉各科室,十五前可以放假,也可以串休,自己掌握。
赵易却又回家一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算计了半天,什么要什么不要,准
备随时搬家,现在的赵易已经没心情再在这个家里哭哭啼啼的了。
赵易又给郑秀打了几个电话,却是关机没打通,赵易心想这段感情是真完了,
想想不是因为自己变心,如果郑秀现在打电话过来,还得继续处,如果她想结束
了,也就算了,那个家庭的压力太大,自己有点受不了,自己虽然发过誓,却是
因为自己变不变心的问题,既然是她提出来了也就算了。想完又想,她也没提出
来啊?就是不接自己电话,说不定她现在在海里玩的正欢呢?谁下海游泳还夹个
手机啊?
一时又想起郑秀的好,又想起那个小精灵在自己的面前耍乖卖娇,一副要自
己疼、自己爱,楚楚可怜的小猫咪样子,回忆起在一起买菜做饭过苦日子的时候,
有了点钱在外面享受生活,花天酒地,在游乐场挑战各种游戏,表现自我与世争
雄的时候。甚至有几次郑秀在外面寸步不让,惹事打仗的时候,自己当时也是很
英雄的,还给一个家伙打医院里去了,只得到派出所交待问题,而郑秀为了自己
还跟派出所民警吵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给弄了出来。
赵易想了半天,也没搞清这郑秀到底是个什么人?说她强硬却连路都走不动,
自己经常当驮夫,不背到地方无论是多少人看热闹也懒着不下来。说她温柔吧?
好像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勇敢起来就不是猫了,而是金钱豹了,郑秀的眼睛怎么
看都不像是杏眼,温柔起来是猫眼,可以眯眯的,但劲头上来眼睛就变成豹眼了,
又圆又亮,随时可以出击,而且她的眼神像黄洁一样有穿透力,就像一个小巴掌,
经常穿过自己的眼睛,在心里掏摸着,看自己心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郑秀还是爱自己的,或者说曾经爱过,虽然相处时间不太长,但她发的誓言,
她走之前在自己怀里滚动,嘴巴吻够了,还让自己摸这摸那,她兴奋时明亮的大
眼睛,相思时哭哭啼啼的声音,虽然自己没有眼见,也知那伤心无助的样子,自
己当时也心痛不已。
现在因为黄洁,两个人闹了别扭,值还是不值呢?赵易想了半天认为还是值
的,自己认识了黄洁,才有了的今天,虽然还啥也不是,但是有口饭吃,有了未
来的希望。如果没有黄洁,自己估计得饿死,守着这个旧房子却要出门去要饭了,
不,自己连要饭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坐家等死,连个收尸的人估计都没有。
现在闹到这个地步,错的也许是在自己,但自己绝对不后悔,即使黄洁没陪
自己睡觉,自己没吻过她的嘴,没摸过她的胸,自己也要这样做,因为我是个男
人,是男人就要知恩图报,如果当时真的一分钱也没搞到,自己出去抢劫也要弄
出钱来。
自己跟郑秀在一起算起来也不欠她什么,没花过她的什么钱,她也还是个处
女,虽然自己也伸过黑手,但那范围跟黄洁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两个人的精神
交流绝对大于肉体。
想了这么些的赵易收拾好了家里之后仍然来到了医院,黄洁还在看护,父亲
还是那样没有任何起色,赵易想不会终生都这样了吧?这人如果活到这个地步还
有什么意义啊?但也只得安慰了黄洁几句,细看黄洁,因为日夜劳累却是消瘦多
了,一改往日英姿驳发的气势却换了一个忧思无尽的样子,却更显得俏丽可人,
唉,这美女什么时候都是美女啊。
赵易还是决定自己留下来陪黄洁吧,自己在她身边她也有个主心骨,不至于
孤独无助,赵易虽然想留下来,却发现病房里并不缺自己,而且自己跟本就呆不
了。
上班之后,机关各界的领导,同事,朋友,下面的关系单位,来此探病是络
绎不绝,每个人走的时候都随了个份子,最少都一百。赵易心想黄洁这平时关系
都是怎么处的呢?
甚至王副市长都让秘书来了一趟,还送了两千块钱。医院的领导不得不又亲
自出来做陪,并说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治疗,保证完成这个政治任务。许多人都认
定黄洁是机关的大人物,即使现在不是,以后也得是,而跟上层领导到底是什么
关系?你猜呢?
赵易觉得自己白天纯属多余,黄洁的饭菜都由医院包了,每天有专人定时定
量换着样送饭,自己想想还是晚上来吧,那个时候没人,才能看出自己的价值。
黄洁却不干,跟赵易说只要没事就来,你才是最有用的人,你来了我心里就
有底,赵易心里感动也得多跑几趟,每当有人在场,黄洁都首先把赵易介绍出去,
说他是自己的弟弟,两个人不是一个姓,这到底是怎么个弟弟?众人还得猜,赵
易心想我改姓得了,免得众人胡猜。
赵易是没有黄洁有名的,但经过黄洁的隆重推出也要小有名气了,许多人都
知道人事局那个写材料的大笔杆子赵易是党政中心第一美女黄洁的老弟,关系暂
定为小表弟,但到底是不是?这关系再猜吧。
过了十五,黄洁的父亲终于醒来了,但除了睁开眼睛之外,跟没醒差不多,
即说不出话也不认人。但总算有了一丝希望,又加大了治疗,还是换了几种进口
药。又有点见好,嘴巴自己能动了,却仍是呜噜不清,再等吧。
但二人单位又都有了事,组织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安排在年后就来考
核,要求推荐各级后备干部,从副科到副处搞了一大列,黄洁在妇联已经是后备
干部了,虽然请假也没什么说的,继续榜上有名。
但赵易却是人才中心那头的,在李局长的建议下,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将赵
易的组织关系又弄回了人事局,并也定为后备干部,但排在最后。而那前面两个
后备干部估计今年都能提级了,自己最快也得等到后年才能够年限,想想自己的
党员身份早已经解决了,局里这普通的小白人也就自己了,后年不出什么叉子也
该轮到自己了。
虽然是只剩自己,但领导不给说话要说小赵同志还年轻,不太成熟,还要再
锻炼锻炼自己就完了,估计连人才那个后备干部身份都保证不了,这个五千块花
的还是值的。至于来年花不花还得再考虑了,估计也少不了,即然上了贡就不能
停,否则前功尽弃。
过了二月二,黄洁不得不上班了,这家里有病人的家庭有的是,也不能以这
个为借口一天不去啊?黄洁又咨询了医生,问这个情况可不可以回家,大夫说这
种病随时可能复发,你爸现在这个情况真不好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董父只得继续住院,但董父的护理又成了问题,这白天也不能没人管啊?只
好找护工,医院给介绍一个说有责任心,护理最好的,只负责白天月工资一千五,
如果全日制,月工资三千。如果按天算,一白天八十。
黄洁和赵易听了都惊讶不已,现在两个人的月工资加上各种补助不足一千,
不如医院的一个工人,全给他还得倒搭,赵易心想我还考什么公务员呢?我这个
单身壮男直接来医院当护工不就完了吗?一个月能赚三倍工资。虽然两人都这么
想,但仍是请了一个负责白天看护的,从此后,两人白天上班,晚上来医院继续
陪护。
过了几天,董父又有点见好,眼睛能认人了,却总是盯着赵易,看得赵易心
里直发毛,黄洁只得一遍遍解释,然后像哄小孩一样讲故事,最后干脆说这是我
对象,爸你放心吧,也不知董父能不能听懂。
三月三的晚上,黄洁和赵易洗漱之后都已经分别躺在床上,两人胡天海地的
聊天,唾沫都说干了,都已经准备睡觉了,赵易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来
电显示是郑秀,赵易急忙拿着电话上了黄洁的床,两人对视了半天,黄洁心里急
转了一下,还是催赵易快点接啊?
赵易只得接电话,一按键,刚说了一句我是赵易,那边郑秀就开嚎。赵易心
想这让人强奸了还是怎么地?怎么这么哭呢?郑秀在那边哭了足有好几分钟,却
又开骂,说赵易你这个负心的王八蛋,混蛋,大混蛋,你这么长时间怎么不给我
打电话,你是不是变心了?
赵易和黄洁二人又对视了半天,都心说郑秀真是好家教,这要是换了别人,
估计八辈祖宗操你妈都上来了。
赵易想想小声问黄洁:「姐,我变没变心啊?」
黄洁有点急了,也小声说:「你问谁呢?再说你变什么心啊?还不快点哄哄。」
赵易只得起床到走廊去接电话。那边郑秀终于止住了哭声,赵易清清嗓子,
说:「秀啊,我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我给你打了你没接。」
郑秀抽泣着说:「你什么时候打了?」
赵易只得说:「过年的时候就打了,一直打到十五。」
郑秀又说道:「那你以后怎么不打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
赵易心想你不接我还打个屁啊?这不无理取闹吗?你就不能打给我啊?但也
只得说,「秀,是这么回事,现在单位白天搞政治学习,材料多挺忙的,晚上也
得回家写,还有黄洁的父亲也始终病重昏迷,她家没有什么人,我晚上有时候也
得来陪着照顾照顾。这一忙啊,就忘记了给你打电话了。但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我
的,一定会给我打的,你没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我这人面皮薄,拉不下这
张脸,盼啊盼啊,终于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的电话盼来了,我现在感动都要跳楼
了。」
郑秀听他说了一大通,也没听清哪个是重点,但一听到黄洁的名字却是刺耳,
忙说道:「你怎么还在她那啊?」赵易忙解释道:「你看,我这个人你也不是不
知道,我这个人最讲究义气,良心,仗义着呢,你不也挺喜欢我这一点吗?董姐
是咱们的介绍人,我们俩的关系你也知道,那是铁姐弟,我还是单身,这个时候
我要是不上,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如果你要是在你不也得天天来吗?」
郑秀在另一头嗯了半天,最后也只得说:「董姐确实是个好人,你也应该帮
帮她,但你要小心哟?」
赵易忙说:「秀你太多心了,我现在天天对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这心情都老
悲痛了,什么想法也没有。」
郑秀在那头想想也是,在医院对着病人还能有什么想法,再说这两个人认识
在自己在先,如果有心情早都滚到一起去了,也等不到今天,而且就黄洁叱咤风
云那个样,赵易绝对不会在她的眼里,现在也就是利用利用他,他顶多混点吃喝,
养养眼,去装大明白,还能占什么大便宜。想想算了,便转移了话题,又将你想
没想我?爱不爱我的老话翻了出来,赵易背唐诗一样又回话了一遍。
郑秀又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
赵易只得说:「你也没容我问啊?都是你问我啊?」
郑秀却说:「那我告诉你吧,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海省三亚,初七,
我爸就回去了,我和妈妈一直呆到了二月二,妈妈也回家了,我回京城继续进修
学习,现在三月三了,听说云南丽江三月三挺好玩的,我便来丽江玩,却没什么
好玩的,寂寞了想起你了,便给你这个傻瓜打个电话,没想到你还那么傻?」
赵易心想到丽江那么远去玩,飞去的吧?够牛的哈,但转念一想,郑秀不会
自己去的,跟谁去的呢?便随口说道:「谁陪你去的啊?」
郑秀在那头说:「哼,一寻思你就得这么想,我们单位的同事,女的,要不
要请来跟你汇报一下啊?」
赵易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郑秀才说:「这里晚上节目也很多的,我就是不愿意去,就想跟你说说话,
你还催我去睡觉?」
赵易又说:「我没那个意思,我还怕聊不完呢,就怕你太累了,影响了身体
健康,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要你哟?」
郑秀说道:「你敢,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
头来。」
赵易一想这大半夜的说死有点不吉利,忙转了话题,说道:「你在丽江有什
么好玩的?」
郑秀说道:「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主要就是看景,然后就是发呆,我几天
就呆够了。」郑秀口里虽说没意思,却又将雪山风景古城风韵等景色讲了一遍,
说完说自己明天就要回京城了,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啊?
赵易一听,心想我哪有时间去啊?也只得说:「我现在真太忙,等过一段时
间我有空了,我亲自去京城见我的小宝贝。」
郑秀也知赵易在那个按时点卯早九晚五的大机关难以脱身,又有黄洁这档子
事,他怎么也得找机会,虽然心里满意,但仍然说:「那你不亲自来你还派别人
来啊?」
赵易心想你回来看我不行啊?但想想没敢说,两人刚接上头,别再惹她生气
最重要。忙又说:「秀,你这话说的,我虽然人没在你身边,但我的心早都飞去
了。你玩的时候没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
郑秀听了有点心虚,忙把房间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影也没有,心想注视自
己的眼睛确实有,但不是赵易,只得再转变话题又把情话绵绵不绝地说了一大通,
赵易也只得啊啊地答应着,最后两人议定,每天晚上,赵易必须给郑秀挂个电话,
否则就不用再联系了,然后郑秀就会千里追杀这个负心汉,虽然是玩笑,却也吓
人。
然后两人才摞了电话,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这郑秀的手机打的是长途,估
计一次都打没费了。
赵易接完电话,回头却看黄洁抱着肩膀倚在病房门边上看着他笑。赵易也笑
问道:「姐,你笑什么?」
黄洁笑说:「笑你是个大骗子,会哄小姑娘开心了。」
赵易也笑说:「这不都你教的吗?」
黄洁又笑说:「我什么时候教你了?我自己还不会呢?」
赵易又说:「那我再跟你再说一遍?」
黄洁说:「住嘴吧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赵易只得进房间,二人又到董父的床前看了一回,见董父睡的很沉,监测机
也没什么异常,现在董父的情况转好,两手已经能动弹了。
两人见老人没什么事,便分别上床睡觉,黄洁坐在床上想了想,却下床钻到
赵易的被窝里,赵易毫不犹豫地搂住了她,鼻子却不住地抽嗒,一个劲儿地闻黄
洁的发香。
黄洁在被窝了笑了一下,挺直了身子,在赵易的耳边小声说道:「她不能给
你的,姐给你。」
赵易一惊,不知道黄洁到底想要给自己什么?却看黄洁拉住赵易的手穿过衣
襟放在自己的胸上,赵易顺势摸了一会,柔润馨香,心内火起。自从董父来到医
院,两人虽然天天在一起,但从来没亲热过,现在黄洁给了机会,赵易怎能放过,
此时觉得有点嘴干。刚要下口去滋润滋润,却突然想到,黄洁的父亲在那躺着睡
觉,自己却摸人家未婚闺女的胸,还要下口吃奶,他要是知道还不得气蹦起来啊?
想想还是收回手来,在黄洁耳边说道:「现在不太合适,我白天再摸吧。」
黄洁心想你白天上哪摸去啊?又一想这个场景是不太合适,老爸在那躺着,
自己却跟别人的情郎互动,想想算了,自己有点脸红,睡觉吧,却翻转了身子,
让赵易在背后搂着她,赵易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摸着两胸,却让自己的胯骨远离
黄洁的屁股一些,因为支愣起来的大肉棍完全可能顶到黄洁的屁股。
一会儿,赵易闻着医院消毒水与黄洁发香的混合味道,手里捂着生下来就想
摸的东西,带着心中的甜蜜与未来福生活的憧憬,搂着机关第一美人心里却想着
另一个美人慢慢地睡着了。
黑暗中,黄洁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口气,她并不是因为刘郑两人旧情重燃,自
己吃干醋,而是对郑秀产生了怀疑。那个小精灵三个月都没来电话,今天是三月
三,她却在丽江回了这么个电话。三月三本是南方男女定情聚会的日子,而丽江
又是个浪漫的邪勾之都,有点想法的人都愿意往那跑,她去那干什么?而且丽江
那么远都能去,从京城回市里不过是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却半年多没回来,这里
的猫腻大了。也就是赵易这个傻瓜,否则换个人都得怀疑。黄洁心想也是自己这
段时间是太忙了,没时间想别的,忽略了这事,否则几个电话就能搞明白她的行
动,连心里的想法都给她弄清楚。
但想想却有些遗憾,她既然打电话来,说明对赵易还是有心的,无论怎么样
她都得回市里上班,就算赵易跟她分手了,赵易还有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但
转念一想,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郑秀并不是什么好鸟?她原本出身穷困的工人家
庭,后来老爸当了县长才发了财,其实就是一个暴发户,拿捏着那些姿式不过是
小姑娘的矜持,而她跟赵易在一起吃喝玩乐高消费才是她的本性。到了京城那个
花天酒地的地方哪能就闲着了?又是长相漂亮孤身在外,京城的花花公子遍地都
是,花钱玩玩她也有可能,虽然郑秀已经不缺钱,但小姑娘的虚荣心绝对不会让
她安守本分。跟赵易热恋却三个月不挂电话说不定跟谁玩呢?现在又打电话再续
前缘,一定是在外面受了伤害再寻安慰摆了。如果是这样赵易这个名正言顺的对
象竟然成了备胎?
黄洁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冷冷一笑,郑秀,你也许把赵易当成了傻瓜,但你
没想到赵易也是心有所属了吧?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虽然打电话来了却是暴
露了你在外面的行踪,剩下的日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在外面真做了对不起
赵易的事,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完蛋,还想回市里上班?做梦。
第18章、错过终点
黄洁想到这把着赵易的手在自己豪乳上轻轻地揉了几下,两个奶头已硬,松
软宽大的肚皮发紧,两腿要打哆嗦,急忙住手。
侧头抽了两下鼻子,赵易,小混蛋,以后这对大胸永远是你的了,谁碰也不
行。
黄洁捂住了赵易的手暗压心火,算计着后事也就睡觉了。
黄洁真是一个人精,还是个狐狸精,一切都不幸被她想到了。
当二人在病房相拥着睡觉的时候,五千里之外,一个人站在郑秀的门外,一
直等着郑秀打完电话才轻轻敲了一下门,郑秀喊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男人带着一丝成熟的微笑走进到郑秀的房中,手捧
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来到郑秀的面前,稍微俯身,双手微举给郑秀献花,虽然一
句话没说,却是温文尔雅相当绅士。
郑秀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转走,却没有接,这个男人又迷人一笑,说道:
「对不起,秀,但我是真心的,你误会我了,真的跟我没关系,对不起了,我心
中还是你最重要。」
说完在花上轻嗅了一下,然后把这束花轻轻放在床上,假装无奈地转身出去
了,到了门口却是转身带门,轻轻将门合上,低头收眼相当绅士。
等到他出门,郑秀才转身看这束玫瑰花,见花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得
玫瑰花更加鲜艳娇美,不仅俯身伸手去摸,一会儿,郑秀的两滴泪流了下来,滴
在了花上,又滴在了床上。
没过几天,黄洁父亲的病情见好,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手脚已经能动弹了,
还有点要起身的意思,怕他乱动再犯病也没敢让他起来。
黄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钱也够花了,这段时间来看望的人以个人或者单
位名义光送礼就收了三万多。虽然都是人情债早晚得还的,但现在就算借用吧。
家乡也来了几个亲戚看望,送了两钱,还不够请他们吃饭买车票的呢。
黄洁还想凑钱将赵易的房子买回来,但算了半天,这医院就是个无底洞,医
药费还没花完呢,就是现在开始不花,钱也不够,想想也就算了,暗中下决心,
有一天一定将那个房子赎回来,那可是自己第一次失去上半身的地方,以后还要
在那失去下半身呢?
赵易这里单位又有了大事,上面要搞一次学习运动,全市每个处级以上单位
必须成立学习工作领导小组,最大的动作是市局机关要抽调人员成立驻地学习工
作组到下面区县或者各大副处级以上单位监督、考察、巡视、指导、反映问题还
要自身学习。赵易不幸被抽中驻外县的工作组,还挂了个副组长。
赵易本想拒绝下外县,但他一个单身,借口说是照顾机关大美女的老爸?这
事怎么说的出口啊?赵易找到了李局长,意思想把自己跟别人换换,把自己换到
市区的工作组,又说局里也在学习,自己写的材料局里还是需要的。
李局长也愁眉不展,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让你走,是市委、市组织
部亲自选人定的,组长和副局长都是有级别的干部,你没级别就是个后备干部还
挂个副组长,已经高看你了,千万不要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组织安排可能是机关最大的一句话了,这句话就是圣旨,代表着权力无上。
虽然知道这组织安排其实是个人在背后搞鬼,但无论多大官也不敢拒绝这四个字。
李局又说局里的材料由陈如和其它几个人写写也就行了,虽然没你写的好,但大
样不差,自己也是没办法,真不想让赵易走。赵易知道这学习的事本来就是糊弄
事,写了错别字都没人能看出来,陈如那两笔也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
赵易只得回家准备东西,又跑房产中介王前那去一躺,说了一下房子的事,
王前补了两个公章,又让赵易补了两个签字,赵易毫不犹豫地签了,钱已经花了,
还想别的有什么用呢?
王前还要请赵易吃顿饭,赵易说真没时间,自己马上要下乡,最低三个月,
能不能等回来再搬家?王前相当讲究,说:「没问题,你那个房子我一年都不卖,
你就住着吧。」说完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原来赵易那个小区的学校要升级了,虽
然不确定,学区房却先火了起了。现在都已经涨价了,再等一年能翻番,这个王
前不差钱,已经把赵易的房子留在自己手中,现在房产已经成了投资,不赚大钱
是不会撒手的。
赵易也知这背后的猫腻,但已经没办法了,只得又说,这样吧,我按租房算,
给你租金。王前一想这租金扣除取暖费也没剩下几个钱啊,还不如送个人情,这
赵易怎么也是机关人,做事仗义,还有那么个漂亮大姐,以后钱途那是刚刚地。
便笑说:「咱们哥们还提什么钱呢?你就住着吧,但那取暖费和物业管理什么你
得自己交。」赵易也笑了说:「没问题,等我回来再请你吃饭。」
赵易晚上又来到医院,跟黄洁说了自己下乡的事,黄洁也知道现在搞学习大
运动,自己的单位正在准备搞,却因为单位女同志多,吃住不方便,一个也没派
出去。黄洁说:「我当时一想你就得去,像你这单身不派你派谁?」赵易也只得
叹气。
黄洁又说董父见好,晚上基本上不用人了,来了也是睡觉,你就放心去吧。
赵易也只得答应着,睡觉前,两人看董父睡觉了,来到了安全楼梯后,搂抱
在一起激吻了能有十多分钟,赵易觉得舌头都要让黄洁给吞进去了,舌头被啯的
生疼。
狂吻的黄洁早已经来了情绪,见这个地方从来不来人,脱光了上衣周起了乳
罩又让赵易摸胸。
赵易见有了机会绝对不放过,捧起了一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反反复复地即不松
口又不放手,借机将黄洁的整个上身摸了个遍,过足了手瘾。
黄洁被搞得两眼迷离娇喘连连,觉得自己骨头都在燃烧,手抓着赵易的头发
全身一个劲的打颤,双腿夹着赵易的大腿连内裤都湿透了,咬着牙鼻子里一个劲
地哼哼,好不容易才咬牙挺住了,但还是瘫在了赵易的怀里,这个地点太不好了,
只能站着没法发挥各自的长处。
黄洁让赵易玩够了乳房才穿了上衣,两个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回到病房上床睡
觉。
黄洁换了内衣两人又依偎在了一起,这可能是最后一宿了,两人都想着各自
的心事,黄洁心想我还坚持个什么劲啊?这都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我打破最后
那道防线给他不就得了吗?这身子献给自己最爱的人也是值得的。
但突然又起到了郑秀,他们两人还是自己给介绍的,郑秀到底在外面干了什
么现在还说不准,但现在两个人已经重归旧好,自己这里不能再添乱了,有机会
也得等待。
那个郑秀也是个精灵鬼,这事在她心中说不定都转了多少圈了,自己也是因
为保持了最后的底线而问心无愧,还能坦然面对,如果最后的防线一破,自己看
她的眼神都会变,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倒不怕她那个什么自杀,只是闹起来
自己以后也无脸见人了。自己不能给郑秀机会让她倒打一耙,算了吧,忍一忍,
忍一忍就过去了。忍!
赵易搂着这个美娇娘也在盘算,黄洁以前是没看上自己,但这一段时间的相
处已经深深爱上了自己,虽然有了郑秀,但她仍然在替自己打算,在所有人面前
推出自己,夸自己的本事,也是为了将来自己的人脉。她对自己的未来也是有信
心的,她这样做明罢着说这是我表弟,大家以后都照应着点,以后我起来了他也
差不了,却不顾虑自己的颜面,让别人去猜,现在有些人在自己面前一提黄洁都
是暧昧地笑。
但现在的社会已经变了,以前男女两性关系不正常大家都会在背后吐唾沫,
真是口水也能淹死人。但现在的人都想开了,谁这么做谁是有本事,知道别人这
样做占了便宜,却是羡慕嫉妒带着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本事,也搞一个大美女。
尤其是跟有层次的领导有关系的女人,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众人面前
招摇,恨不得在身上挂个牌说自己是某领导的第几任情人了,这种事情能排在前
面也是有脸,排不上还要哭闹。
而有些不要脸的男人甚至还想靠这个拉拉关系,主动献上自己的女人,走一
些二奶小三路线,让这些姘头去吹枕头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社会
究竟怎么了?难道现在已经流行破鞋式的爱情?。
我与黄洁是清白的,就是不清白又能怎么样?组织部考核谈话的时候还能问
我搞了几个破鞋?与黄洁是什么关系?我还怕什么?但我不能那么做,我已经欠
她很多了,我不能再毁了她的名声,无论外界是怎么传,自己也要做到心安理得。
黄洁以后一定会找个强人,我不能让她面对不了自己的丈夫。而且自己有了
郑秀,自己敢保证她走的时候绝对没有破身,但现在不敢保证了,自己每天与她
通电话,每到关键的时候她顾左而言它,经常转变话题,难道我听不出来吗?
人世间这种事别说一句话,有时候就是错叫了一个名字,无心地说出了一个
字都隐藏不了。我现在就是没时间,否则我去一趟京城,一天就能搞清楚,但我
现在还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口口声声还是说爱自己的,也许在外面真会有异性朋
友,但也不一定是干那事,自己与黄洁不也一样吗?
她一个人孤身在外,找人谈谈心解闷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应该发展到什
么程度,这个谁也不好说,有时候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是
自己的不争也来,不是自己的想抢也得不到,随缘吧。
想到这赵易却去看黄洁,在昏暗的壁灯下,黄洁的脸是那么的迷人,嘴角仍
似带着一丝微笑,可能还在回忆刚才的热吻,她太投入了,她最后死死地抱着自
己,两腿夹着自己的大腿蹭了半天,最后却双手无力全身哆嗦个不停,如果没有
自己强抱着她,瘫在地上也有可能。
赵易不仅又低下头去轻吻黄洁的脸颊,黄洁竟然没睡着,侧脸相接时一条柔
舌主动伸了过来,赵易在黄洁的胸上又下了黑手,慢慢的揉搓。
而黄洁吻了一会儿想起了在海边旅游时小赵的手法,虽然自己做不到给赵易
口交或者乳交,但其它的还是可以的。
黑暗中,黄洁竟然贴在赵易的身上扒了他的内裤,顿时赵易那已经硬如铁棒
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接顶在黄洁的松软宽大的肚皮上,竟然项进一个肉坑。
火热坚挺的肉棒让黄洁很是兴奋,在被窝里像抓鱼一样直接抓住赵易的大肉
棒,又感惊喜,这个东西抓过两次了,虽然看不见,但绝对不小,好似一个三节
电池的大号手电筒,感觉一手都握不住,用两手握住还露一个大龟头。
黄洁回想着小赵当时给张书记做的手法,用两个手慢慢的搓动,但幅度一直
掌握不好,只好用一只手轻轻地撸动,而另一只手往下也去摸睾丸,两个睾丸像
两个鸡蛋一样被抓到手里,黄洁的脑海只崩出一个名词,大牛卵子,心中又是一
阵悸动。
赵易却没敢动,下身挺着,一个手搂着黄洁,另一只手玩弄着波涛汹涌的大
乳房,任由黄洁玩弄着下体,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悄悄地问道:「姐,大不?」
黄洁在被窝里噗嗤一乐,也小声说道:「大,好像大马鸡巴,都胀手。」
赵易听了心喜,又问道:「喜欢不?」
黄洁小声答道:「喜欢,你疼不?」说完又轻揉了几下卵子。
赵易又问:「不疼,那你想要不?」
黄洁却答:「不要了,你有郑秀呢,我让你舒服一下就行了。」
一提郑秀,赵易也不再问话,黄洁继续撸弄鸡巴,也许这次在被窝里幅度太
小,两手轮流开工都累酸了,赵易的鸡巴仍然又热又硬,就是不射精。
而黄洁自己也受不了,刚才已经舒服过了,现在感觉又上来了,呼吸都已经
不够用了,越来越急促,心中着急,娇问道:「你怎么这么硬啊?什么时候能射
啊?」
赵易却答道:「姐,你手法不错啊?跟谁学的?」
黄洁却掐了一下赵易的鸡巴说道:「说什么肮话呢?我这是上次去开会,偷
看到别人给张书记这么做的,要不你小子也享受不着。」
赵易忙问道:「还有这事啊?那你呢?」
黄洁又答道:「你还不相信我?姐姐是处,你都没捞着还能便宜别人?」
赵易又嘿嘿,说道:「姐,我真想要。」
黄洁却停了手说道:「赵易,我也喜欢,但你有郑秀了,现在不能对不起她,
咱们已经很过分了,听话,嗯,睡觉吧。」
赵易大失所望,急忙说道:「姐,我还没舒服呢?」说完加紧乳房的上的攻
势,两手加大了揉弄的幅度。
黄洁被揉的无法,只好说道:「那随你了,别让我丢了身子,我越来越受不
了了,叫出来不好听。」
赵易叹了口气,黑暗中看了一眼远处的病床,换了心情只好抱住黄洁睡觉,
但鸡巴却没软,硬硬的顶在黄洁的屁股沟里。
黄洁无奈还是回手抓住了鸡巴,变换着力度一下一下地轻轻撸着,但赵易就
是不射。
黄洁心跳加速,把心一衡,翻过身把赵易拽在身上,然后抓住的硬硬的鸡巴
用腿夹住,将龟头顶在自己的内裤上,稍微叉开腿,让赵易模仿着性交一下一下
地耸动着。
黄洁穿的一个普通的棉质内裤,质地较软,几下就将面料顶进了阴缝里,黄
洁的感觉又上来了,阴蒂被不轻不重地顶着,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唯一的作用就
是挡住了赵易的龟头,而赵易像鸡蛋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阴蒂上,爽得魂都要飞
了,阴道不住的蠕动,极度渴望赵易那大家伙的进入。
赵易也色令智昏,趴在黄洁的身上双手支着床,并着腿耸动着屁股,本能让
坚硬的鸡巴急欲找到一个发泄的洞口,虽然隔着一层棉布,但还是感到了黄洁肥
嫩阴部的包裹,粘粘腻腻的即舒服又神秘。
黄洁首先受不了了,已经没了有任何思想,而内心极度的渴望终于失去了理
智,一咬牙将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赵易一愣,而黄洁毫不犹豫地抓往赵易的大
鸡巴顶在了阴唇里。
黄洁的屁股宽大,腿缝几可容拳,此刻小腿虽有内裤的束缚,但修长美腿轻
轻往外掰着膝盖,就夹住了赵易的屁股,小阴唇早已经充血胀开,借着阴液的润
滑,龟头瞬时就没入了一半,顶在了黄洁的处女膜上。
赵易虽然是看不见,但感觉到了黄洁私处的紧致,龟头热热粘粘的好似顶住
了一个东西,终于有点理智没敢再动。
而黄洁已经感到阴道口胀胀的,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就怼在阴缝里,内心里
就想把赵易火热的东西吞进去,无论是缘还是孽已经不在乎了,只是气喘吁吁地
在静静的等待那突破的一刻。
赵易也是紧张,气喘吁吁地还在犹豫,下定决心刚要使劲儿往里怼一下,却
听董父有点声音动了一下,两人突然都惊醒过来吓得急忙分开,黄洁急忙提上内
裤披上外衣起身去父亲床前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回自己的床上睡觉,背
着赵易又换了一个干净内裤,没等进被窝,想了一下,又下床钻进了赵易的被窝。
赵易的鸡巴早已经吓软了,两人却再无胆子,只好相拥着消停睡觉,而黄洁
不安分的手又抓住了赵易的鸡巴,龟头上还粘粘的,也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无
论是大还是小,都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第二天,两人起床收拾各自分手,赵易到会堂开政治学习运动集中培训会,
以市领导为首的学习运动领导小组都在台上讲话,就算是培训了,要求下派的工
作组要吃住在地方,与当地的工作小组结密结合,加大工作力度,提高工作效率,
促进大发展、大开拓、大进取、大前进、要有大方向、创造大环境、带动一大片、
引领一大群,搞活大经济、争取大变样、大、大、大、大,一上午的会,赵易除
了一个「大」字,什么也没听着。
上午会议结束,各县却派两辆车来接工作小组,赵易与对口工作县接上了头,
才认识另外一些小组成员,一共是五个,却是一个也没见过,而组长竟然是另外
一个市的小领导,现在已经去了。赵易想这种事情也能跨市?自己却暗自庆幸,
幸好没把自己派到别的市去,否则有事都回不来了。
中午,来接待的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在路上简单安排了一下午饭,嘴里说简单,
却也不简单,加上司机八个人,要了一大桌十多个菜,也没吃几口。下午,到了
县里,县委办公室直接安排了宾馆,包了十个房间,除了住宿外,还有县级工作
小组办公室等。赵易又与组长接了头,原来另一个市下面的一个局的副局长,名
字叫刘强,相当普通一个名字,年龄五十多了才正科级,为人豪爽直来直去的,
也难怪五十多岁了才当一个副局长。
赵易又与自己市的另四个人座谈了一下,才发现这四个人都是下面局的小白
人。还有一个是工人身份,见其说话谈吐也都不是什么有水平的人,反而七个不
平八个不愤的,对来外县并不满意,赵易这才知道其实来外县的都是啥也不是的,
也有点郁闷。
晚上,县委县政府四大班子的领导同时坐陪,杀了一羊一猪,大摆筵宴,胡
吃海喝,官话说得嗷嗷叫,酒杯撞得当当响。当时就把市里的工作领导小组喝美、
喝好、喝多、喝醉、喝倒、喝死,最后这个差一点。赵易本来也有酒量,但今天
是头一天,又心中有事,跟着喝了三杯就假装喝倒,直接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却也是八点多了,赵易摸出手机,刚要给黄洁打电话,心说不行,
必须先给郑秀挂,否则她挂过来撞车又解释不清了。给郑秀一拔,倒是接的挺痛
快,赵易便说自己已经下乡驻县了,最少三个月,京城估计是去不上了,只能找
机会,郑秀却没说什么,只说你为什么不去我爸那个县啊?赵易说这是组织上安
排的,我也没办法啊?一说组织安排,郑秀也没话了,自己的老爸也是县长,也
经常坐在家里组织安排个人啥的,一般都是先在家组织安排,后来改成在办公室
组织安排,最后到常委会上去组织安排,那一个个小白人就在他们的安排下成龙
成虎,成妖成精,当然也有可能成鬼成魔。
赵易给郑秀打完电话,又给黄洁挂,黄洁在医院接电话,说是父亲今天大好,
竟然在扶持下坐了一会,两手还能拿东西了,赵易说恭喜,再下去能走路了吧?
黄洁也挺高兴,又问了赵易在县里的事,赵易只说现在除了喝大酒,什么也没干
呢。
黄洁在市里是个人物,却对这县里官场的事不太清楚,也没说出个所有然来,
又问郑秀,赵易说还那样,例行公事地打电话。黄洁说例行公事也得好好做,说
的什么细点听。赵易笑说这粗的细的我都听着呢,不该听的我也知道。黄洁知道
赵易也已经疑心了,心想赵易还是挺聪明的,没色迷心窍。
赵易最后说了句:「姐,我想你。」黄洁忙说,赵易你以后不能说这句话了,
你以后在郑秀的面前溜达出一句这种话,你们两个就完了,那个郑秀是个精灵鬼,
没有看不透的。赵易笑说也不一定,黄洁又教训了他几句才撂电话。
第二日,市县两级领导小组碰头会,整整商量了一天,才按照上面安排的日
程分成三个阶段,然后把这动员会,推进会,学习会,研究会,座谈会,查摆问
题会,整改问题会,上报总结会等等各种会的日期定了下来。
三天后先开动员会。县里给派了几个大手笔,专门写材料,倒把个市级工作
组闲了起来,于是这六个人只剩下检查新写文件的错别字和吃喝玩乐了。
不到半个月,第一阶段的各种会基本开完,有的还提前开了,但日期要往后
写,下发的文件与开会的日期都不同,竟然没人看出来,这会也都不知道是怎么
开的。
市级领导小组的成员看没什么事,也都偷偷往家跑,赵易单身又是副组长,
也不好意思走,反倒是那个正组长刘强催着他回家去看看,那个刘强年龄大了,
子女都出手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婆,好像关系也不好。他也不愿意回去,就在
这呆着,有吃有喝的。还乐意整两杯,赵易也明着与他拼了一下,到是不分上下,
竟然成了酒友。
一天中午,赵易在宾馆刚吃完饭,还没等回房间休息,黄洁来电话了,一个
噩耗,董父去世了。赵易拿着手机差点没坐地上,急忙又问,黄洁已经说不出话
来了。赵易说你别着急,等我回去,我下午就回家。心说回去也死了,这三个月
白陪了,钱花光了,人没救了。
赵易跟县里的工作组一说,说自己有个亲属去世了,要马上回市里,县里当
时就给派个好车,不到三个小时,赵易就回到市里,到医院一看,一切已经结束
了,房间都已经换人了,董父已经被拉去殡仪馆冻着了。
赵易又到了黄洁的家,见有单位的几个女同事陪着,黄洁已经躺在床上哭昏
好几次了,众人见赵易来了,知道这异姓亲老弟出场了,这出殡大事就得交给他
了。
赵易先上前安慰了几句,见也没什么用,便问黄洁什么时候想出殡,黄洁为
人精明,虽说经历过一次这事了,但赵易在,自己却一点主意也没有了。赵易只
得说那个得请阴阳先生,尸体拉走了,阴阳先生还没请吧?黄洁只说了个「是」
字。
赵易先给县工作小组打电话,说能否将带来的车用两天,县里说没问题,几
天都可以。赵易这个副组长决定着县里学习运动的成果,这点小事不算个事。
赵易就开始行动,下楼坐车去殡仪馆请先生定时间,又学了一大套,其实董
父家不在市里,也没什么好搞的,就是明天按时出殡了。然后就是挂电话通知找
人找车,手机都打没电了,不得一边插着充电一边打,又给家那面去了电话,竟
然还有家族坟地,让那面再请先生,准备将黄洁父母合葬。
到了晚上,黄洁的人脉关系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捧钱场与捧人场的全都到
了,党校的同学与党政机关来了不少的年青男女,大家都留下来不走,说是守灵,
这人都拉殡仪馆在那冻着呢,守什么灵啊?没办法,千年的规矩。
大家看望黄洁缅怀董父遗照之后,赵易又组织大家找饭店喝酒,弄了六七桌,
转眼之间悲伤的气氛变成了热情洋溢,丧事好像喜事,成了同学聚会。
酒足饭饱之后,晚上不得不找个离家近的宾馆住宿,半夜起来都去黄洁家楼
外的路口烧纸,怎么看都像是黑社会集会,回来之后有的睡有的喝,有人侃大山
还有人打麻将。黄洁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陪吃陪喝陪烧纸,虽然是自己家的事,却
像是陪别人一样。
赵易这才抽了个空问黄洁到底怎么回事?黄洁半哭着说,董父本来都已经快
好了,自己都可以坐起来了,没想到上午突然病发,再想抢救没等推进急救室呢,
人就去了。赵易也只得安慰几声,说你这不错了,你毕竟尽孝了,我母亲的时候
半天就没了,连面都没见着,说着也掉了半天眼泪,也不知道到底是哭谁。
第二日出殡,也没什么好说的,找个假灵车装个大照片,各单位送了不少花
圈,众车集合到殡仪馆,时辰到开光火化,挑骨灰盒,装殓好了,回县里的家,
有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随礼之后走人了。
董父一百多斤大活人来市医院住了三个多月,一句话没说,花了十多万,剩
下了几两骨灰装在一个一千多块钱的木头盒子里又回到了县里。
到家之后,直接奔了坟地,阴阳先生再出马,将黄母从县里的殡仪馆请出来
与董父合葬。然后到饭店又吃,黄洁的人缘好,市里来了二三十台车,连市带县
的安排了十好几桌。
饭后,这丧事就算告一段落,暂时完事了。市里的朋友同事也都打道回府只
剩下赵易了,赵易送黄洁回县里的家,有几个亲戚来陪黄洁,赵易不好再留,与
黄洁约好烧三天的时候再来,黄洁也说烧完三天就回市里了,正好你来接我,赵
易答应着也走人了,却没回学习工作县,而是带车回了市里,然后请县里司机又
吃了顿饭,才打发了县里的车。
赵易自己在家里呆了二天,收拾东西,王前虽然是说让自己住着,但做生意
的人没谱,这个家早晚也是要搬的,用不上的旧物,包括一些无用的家具找收旧
物的都卖了,折腾了二天,除了床和沙发之外还有一些餐具也没剩下什么了,一
些舍不得的东西用纸箱子装好。
那个瓷枕郑秀在的时候就已经藏起来了,赵易翻出来的时候想找个古玩市场
把它也卖了,摸了摸感觉亲切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还没穷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又
包装了一遍放在木箱里。
到了三天,赵易五点就起床,坐人才中心的车又去了黄洁的县里,现在人才
中心的齐主任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有求必应,他对自己在局里的未来是充满信心
的,这个曾经的领导已经变成了哥们,出公车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事,
自己还得领他的人情。
到了黄洁的家里才八点多点,黄洁在家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赵易来,
那些八杆子拔愣不着的亲戚此时又来了一大帮,赵易心想黄洁父亲活着的时候你
们都干什么去了?到了墓地,又上供,又烧纸,又烧衣服,搞了一大堆的鬼事,
黄洁又哭,那些亲戚也半真半假的跟着嚎了半天,忙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黄洁还得在酒店安排饭,竟然又坐了两大桌,二十多人。黄洁在众位亲
戚面前从来不提跟赵易的关系,赵易也姐,姐地叫着,有时候还冒出两句表姐,
姐与洁同音,众人也分不清他叫的是姐还是洁?有几个女亲私下问黄洁跟赵易的
关系,黄洁只说了两字:「小弟。」众亲戚也分不清这小弟到底是同事啊?还是
对象啊?还是朋友啊?最后断定赵易是黄洁的铁子,最时髦的婚外男女关系,至
于两个人怎么铁?有多铁?铁到什么程度?只能自己去发挥想象了,却谁也没有
想到赵易就是他们县长的准姑爷。
黄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也得强打精神支持着场面。众多亲戚酒杯一端,这丧
事立马变成了喜事,尤其是对这市里来的黄洁的铁子,那更得招待好喝好,有几
个愣头青上前频频敬酒,赵易心里有点生气,为了黄洁的脸面,自己也是逞能,
仗自己年轻身体好,来者不惧,后来还反客为主,与各位自认为有量的还拼了一
下。黄洁在另一桌看了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心里心疼。
酒没喝完,黄洁家的楼房归属又成了问题。黄洁的老家本是个穷县,一个县
也没几栋楼,黄洁家的楼还是当年学校集资建的房,后来房改了早都归了个人。
黄洁已经去了市里工作,二老双亡,家无余亲,这房子早晚也得卖,虽然面积不
大,却是抢手。有几个亲戚直接在酒桌上就提出要按市价买黄洁的房子,赵易听
了觉得这两桌酒就是个圈套,还得黄洁买单,但这毕竟是黄洁的家事自己也不好
说话。
黄洁也没哭傻,见好几个亲戚都说要,再说这市价到底是个什么价自己也不
知道?心想我爸看病的时候你们都说没钱,现在买楼了就都他妈有钱了?便说现
在事太多,一时还顾不过来,过几天会回来再处理,心想你们几个争去吧,谁的
价高就卖给谁。
饭后,黄洁跟赵易回市里,这里的丧事规矩是三天回煞,晚上家里是呆不了
人的,众多亲戚家黄洁也不想去,后事除了头七、五七什么的除了烧纸烧花也没
别的事,到时候晚上在路口烧点纸也就算了。
下午四点多到了市里,黄洁却不回自己家,跟着赵易回家,赵易知道她是心
里害怕,这人死之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人变成鬼,万一要狂奔千里之外追命夺魂
也有可能。
赵易打发了司机,一进家门,酒劲上来却支持不住了,近四个月的劳心费力
终于使他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睡了过去。
黄洁心疼地上前给赵易脱了衣服,在床上把他摆正了位置,又给他盖上被,
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他一会。想了一下自己的心事,自从老爸犯病,赵易就一
直陪在身边,没钱弄钱,没人找人,最后的丧事还是他一个人张罗下来的,以前
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他张罗,但那个时候还有几个亲属在左右帮忙,这次全是他
一个人,尤其是当他夹着那十万块钱站在自己面前时候,就像是一个将军得到了
皇帝的圣旨,站在十万大军的面前,就等着下令征战了,那个意气风发,斗志昂
扬的劲,让谁看了都觉得英俊潇洒,气度非凡。
黄洁心想我的赵易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哭鼻子的大男孩了,可以去干点大
事了,可惜他已经打光了子弹,房子也卖了,钱也没了,现在连读研究生的钱也
没有了。
自己的下一步是什么?就是要把损失捞回来,给自己和赵易加足了子弹,出
发,至于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郑秀,你甜言蜜语的电话掩盖不了你在外面的坏事,
我只要远远地看你自娱自乐,自生自灭罢了。
想完了这么些的黄洁并没有睡觉,而是起身去收拾房间,这个房子已经卖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房主就会来收房,住一天算一天,赵易是不舍得卖的,虽然没有
自己的事他也会卖,但自己的心里仍然是深深的歉意。但这也没什么不了起,这
个房子毕竟是个旧楼,自己也有了新目标,一定要跟赵易有一个宽大明亮的大房
子,让他住得舒舒服服的,终生幸福。
但现在这都是梦想,还是再替他收拾收拾吧,等他醒来也能有个美好回忆。
黄洁转了一圈,见已经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家里除了基本生活用品,几乎一无所
了,心里又是一阵酸痛。
晚上九点赵易才醒,醒来时看房间的灯全开着,而黄洁搂着他也睡着了,黄
洁只穿了一套米黄色纯棉内衣,钻在赵易的怀里半盖着被子。
赵易记得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是黄洁搂着他的,虽然自己一米七八,黄
洁也有一米七二,但两人在一起时,仍往她怀里钻,还要下点黑手,而这次是自
己搂着黄洁了,黄洁的两个饱满丰韵的胸部不远不近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黄洁宽肩大胸,两个胸部饱满圆润,像两个黄金瓜一般大小,摸上去柔软细
嫩,令人爱不释手,红樱更是紫葡萄一样地大,吸吮的时候有一种爽口肉嫩的感
觉。
郑秀是没这么大胸的,她虽然也二十多岁了,身高也有一米六七,却是圆肩
小胸,有点发育不良,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也干过坏事,郑秀也让摸了,但
两个胸部比黄洁的小多了,双樱却是粉红,而黄洁的乳头已经被自己啯的发黑了。
赵易又细端详了一会黄洁的面容,虽然三个多月的劳累折磨让她消瘦了许多
了,但仍然是似水如花的容颜,高鼻红唇,长眉圆睛,虽然闭着眼睛,但长长的
乌黑睫毛更显得俏丽动人,此时英气散尽,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尽显女人的娇柔。
这本应是属于我的,自己与黄洁在一起时,有许多机会,只要自己稍稍一用
强就可以得到她,而她也不会拒绝或者去告自己,但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甚至从
来没想过去做,自己只要能钻她的怀里就够了,当然能再摸着胸部吃口奶占点便
宜更好,那种避风港湾的感觉始终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
样每次都想多吃几口,甚至是没完没了。
但这个美丽俏佳人却不是自己的,她宁可献身也要让自己去与郑秀处对象。
她还是爱我的,她的行动、心理、眼睛哪方面也隐藏不了,但看着自己的爱人去
与别人亲亲我我那是相当痛苦的,但她却忍受了。
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未来吗?不就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吗?不就是为了以
后两个人都能当官吗?当官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面子吗?还不就是为了钱
吗?这名与利的千古纠纷变过吗?
没有,几千年也没有变过,千年来的名人无论怎么做不都是在名与利之间转
圈吗?那自称淡泊之士不也是为了名吗?出名之后再弄钱吗?难道名与利两相得
他会不干?什么居庙堂之上忧民,江湖之远忧君,普度苍生,救人间苦厄?你没
钱没位靠什么救?靠念咒?你自己都活不了,你救个毛啊?
还有那死去活来的爱情,你吃不上饭的时候去搞那个东西试试?你说话都没
劲,做爱都没体力,难道你的精子不会饿死?那些花心的领导和有钱人不都是养
肥了精子没地方射才搞女人的吗?那情与欲不过都是当官有钱之后的副产品吗?
这人与兽又什么区别呢?不过就是将自己的原始欲望变种了吗?不就是将动
物抢异性的爪子和钢牙变成了汽车和房子了吗?不就是将原始人抢女人用的绳子
和刀子变成了首饰和钱吗?还淡什么爱情?一个领导身边搞了一大群的女人,这
与大公鸡霸占一大群母鸡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不是背后有领导这个光环,哪个
美女会看上你的秃头?
而自己这个小白人终于从饿死的边缘挣扎过来,终于吃饱饭,还有力气去赛
车和健身器材上去发泄了,而自己也饱暖思淫欲,开始想入非非对女人感兴趣了,
还要对机关第一美人下手,虽然自己是真心爱她的,她也爱着自己。但自己在她
面前还不够资格,自己虽然是在帮忙其实是在报恩。这情是还不完的,再搞了她
自己不也是禽兽了?
而她这种美女天生就是个尤物,就应该是个享受幸福的人,她应该有的自己
是做不到了,起码现在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行才让自己跟郑秀处对象的,而她在
等待着另一个行的人。
自己是愿意为她付出的,自己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即使她像训狗一样管教自
己,自己也愿意与她在一起,自己的真正想法是找一个无名无利的地方,哪怕是
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哪怕是寸草不生的高原大漠,自己会去搭屋挖洞,采果打
猎为生,把猎物最好的部位献给她,讨她欢心,只要跟她在一起,吃什么,喝什
么,去哪里都无所谓。
但自己不配,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就是自己愿意她也不会这么做,她爱
着自己也想让自己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去森林里或者沙漠上,靠天上的
雨水解渴,靠抓沙漠里的蝎子吃活命。而这种幸福生活的基础就是官,就是钱。
不记得哪个王八蛋曾经说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母
亲有病自己没钱被逼得下跪,自己没送钱被踢出人事局,自己读研究生没钱却要
卖房,黄洁父亲治病没钱自己不得不真把房子卖了,才治了三个多月,竟然没治
好,却花个弹尽粮绝。
虽然黄洁一定会想办法还自己的钱,但自己也不想要了,这点钱根本干不了
什么大事,一个温馨安乐的家竟然换不回一条人命,甚至都不能再多延迟几个月,
这点小钱还有什么意义呢?
胡思乱想的赵易又郁闷了,一无所有几乎击跨了他最后的信心,虽然黄洁的
娇柔身躯和幽兰体香刺激得他欲火上升,他已经不敢再碰黄洁了。他低头看了这
个睡美人半天,终于想起了电影里那些为女王卖命的骑士。
只要女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说一句动听的话,或者俯身给一个轻吻,虚情假
意地给几根头发,甚至性感地回眸一笑,那些估计一年都不洗澡,满脸胡须五大
三粗却自认绅士的家伙就会诅天发誓,然后就去卖命,被砍成肉酱也绝不后悔。
赵易感觉自己此刻也成了骑士,女王已经用智慧和大胸给了他最大的奖赏,
剩下的就该自己也去卖命了,也许根本就回不来,也许回来的时候女王已经另嫁
了皇帝,但自己愿意。
这世界上比钱更重要的是什么?不是快乐而是自己愿意,即使是痛苦死亡也
觉得快乐无比,也觉得死的其所。自己已经与那些走上不归路的骑士没有任何区
别,在女王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征战,去拼杀,在临死前才能想起女王的笑,女
王的头发,女王的唇、女王的胸部,值了。
又想了这么些的赵易终于敢去黄洁的脸上一吻,轻声说了一句:「姐,我也
是你的骑士。」
睡梦中的黄洁似乎笑了,赵易也不知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赵易酒醒后烧膛有点口渴,轻轻抽身出来,给黄洁盖了被子,然后来到了厨
房,见晚饭已经做好,现在都已经凉了。赵易也不想吃了,喝几口水,又去手包
里摸烟,现在已经不用买烟抽了,县里工作组给市工作小组成员每人发了好几条。
赵易坐在厨房里吸烟,烟雾之中,赵易又想起了郑秀,自己的下一步不是先
装骑士为了女王卖命,而是要装花马王子抢回那个花心大公主,只要她还爱着自
己,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就不能放弃,自己必须拥有她,跟她在一起也是
快乐的,一种另样的快乐。
跟黄洁在一起也很快乐,但那是接受指导与耳鬓厮磨,黄洁的美颜和体香时
刻挑战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欲罢不能,更重要的是黄洁的精神支持,一直是她
在暗中谋划,指导自己的人生。而跟郑秀那个小精灵是玩,那个精灵妹子的游戏
劲头让自己成了大英雄,除了干那事,充分享受着人生,她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在
自己怀里打滚,让自己变成护花使者,假装英雄。而且她也非常有潜力,一旦成
熟起来就是老虎了。
她还是爱自己的,不爱早就不打电话了,虽然她现在不哭了,她那春节后三
个月也有点说不清,自己也肯定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再有几个月她就回来了,
只要在这几个月中不出事就好,只要她回来就可以重新开始,这桌上的饭菜又可
以是她做的了,她又可以在我身上打滚了,两人又可以去挑战自我了,又可以无
忧无虑地快乐了。
而黄洁让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目的是另一种,她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环,
她不仅是自己的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弹药库管理员,一个雷达监测员,一个参谋
长,一个举足轻重的靠山,生活的层次就要靠她来提升了,还有……。这女人的
身份怎么都这么复杂?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得抢回来,先把工作忙完再
说。
赵易又回到了床上,黄洁睡梦中迷糊地看他又上床了,微睁眼睛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说,扯过被子盖在赵易的身上搂住又睡,数月的双重折磨也让这个坚强
的女人耗尽了全部体力,只能慢慢补充了。
赵易在床上搂着美人继续睡觉,此时的他心里只有女王和公主,也可以说是
一只狐精女王与一个精灵公主。
却没想到在天与地、人与兽之间还有一种精,妖精,最厉害的就是上了天庭
修炼过差点成仙又下凡来迷惑人的女妖精,一种能令人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生
死无畏、放弃廉耻、杀人于无形的妖精,一个百花媚妖。
第19章、旧床新欢
第二天,二人早起,却没有心情缠绵,黄洁去厨房热了昨天的剩饭,赵易收
拾房间,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要各干各事了。
赵易要马上回工作县,学习运动的第二阶段马上要开展了,现在因为自己的
事直接推迟四五天,反正这种学习会谁也不着急,下面县的小领导都想不开更好,
但上面还是要应付的。
赵易虽然是个副组长,但工作全压在他的身上,组长刘强就是个大酒包,除
了喝大酒的时候,在会议上基本上一言不发,无论谁说什么都说是、行、挺好、
也行、可以,这个机关老油条早都对这务虚的形式主义看透了,只要能准备出如
山一般的材料就是完成了,上面检查的来了,看材料都能累死他们,然后再喝死
他们,走的时候再送东西撑死他们,没有不通过的。
工作组另四个成员更是不拿事,其中两个人对材料中的汉字能不能认全都不
一定,反倒是结成了麻将同盟,连打了几天之后,都因为输了点小钱,还闹了个
半红脸。现在都学聪明了打起了小算盘,拉着县里工作组的成员一起打,县里为
了市里指导组的人玩好,也得派人陪玩,只输不赢,这里的猫腻谁都清楚,只要
市工作组高兴,给找几个本地小姐也没问题。
但赵易与他们五个不同,赵易虽说是个副组长,却是个要上进的人,那几个
家伙干得再好也没什么用,政治生涯早已经结束了,就是上级领导指派不得不来,
出不出问题也是继续回去上班,不痛不痒的,来了就是混。
赵易却出不得问题,出了问题之后就是工作没干好,尤其是这种政治问题,
那可是相当敏感的大问题,只要在考核记录上写上政治生活中工作态度一般就不
用再混了,政治生命直接结束,剩下的终生坐冷板凳。
所以赵易急着要回去,黄洁也知道这种政治学习中的危险,不但不拦反而催
着他快点走,告诉他不用再想别的事,后事也就是烧个纸什么的,那个就不用人
了,自己都能搞定。
赵易只得收拾东西准备坐客车回工作县,而黄洁也要上班了,关键的是要找
领导把这医药费好好算一下,看还剩多少,能不能帮赵易把这个房子再弄回来。
两人在出门之前,黄洁在房门口抱住赵易久久不能分开,最终又撩起衣襟将
赵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赵易搂着黄洁的杨柳纤腰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一刻的
恩赐,像小狗喝水一样在胀大的乳头上快速地舔弄。
黄洁却没有闭眼享受,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夹紧,两眼凝视渐渐闪出
了光,明亮地看着房间的一切,电充足了,该行动了。
两人同时出门,黄洁上班,赵易要去客运站坐客车去外县,在小区前的公交
点分手的时候黄洁又叮嘱他少喝点酒,在机关酒桌上酒喝多了可以被人说成是贪
酒,政治不成熟,考核的时候遇到对手,一句话就能打翻你。而且喝大酒现在年
轻看不出什么来,人老了这病就都找上来了,自己的爸爸就是天天喝点,结果才
五十多就喝没了。
赵易笑说:「我一定少喝,有姐的奶我还喝那个干什么?」
黄洁俏脸又红,笑说:「呸,以后没有了,属于你自己的奶快点找回来。」
赵易又假装天真地说:「那我就有四个吃了啊?」
黄洁妖说道:「想的美,你能保住两个就不错了。」说完心想,赵易到底要
保住哪两个呢?赵易一笑,公交车来,两人分手。
黄洁回到单位解决医药费的问题,田主任破例让账务科给报了五万,就在单
位小黑金库里出,黄洁人缘好,又有一把手罩着,知道的人谁也不说什么,其实
除了财务科的人别人谁也不清楚,只能是怀疑和猜,事不关己谁废那唾沫干什么?
领导不花也不能给你。
黄洁又找到医院算帐,扣除给省医疗组的五万,董父在医院三个多月,又花
了七万多,医院领导照顾黄洁又给免了两万多。黄洁又找到县长郑伟,提起自己
父亲公费治疗问题,郑伟给公费办主任打电话。公费办按最高标准直接给了一万,
连药费收据都没要,这个穷县根本就没什么公费医疗,一万块钱的标准是离休老
干部才有的。
黄洁回家算帐,赵易拿了十万,妇联给了五万,县公费办报了一万,自己一
万多,礼钱全下来收了五万左右,共是二十一万多点。减去省医疗组五万,市医
院五万,父亲丧事全下来花了二万多,共是十二万多,算完之后剩九万,不够还
赵易的房钱,其实正好,自己曾经借给他一万,正好欠他九万,但那一万就不算
了,就算是劳务费了,人都差点给他了,还算什么钱?
剩下的来钱道就是老家的那所房子,一想这个黄洁也有点头痛,那个房子也
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但自己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而那些亲戚都如狼似虎地看着
这个房子,早晚也得卖,自己一定要处理它,至于价格就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半个月后,黄洁老家的房子卖了,六万,当地最高价。加上剩余的九万正好
十五万。黄洁拿着这剩余的十五万首先想到的是买回赵易的房子。
黄洁到房介公司找到了王前,结果这个色鬼根本没把这个房子在中介所挂单,
而是留在自己的手中。黄洁只得直接提出要买回赵易的这所房子,但王前直接说:
「这个房子我留下了,我也有孩子,这个学区房马上要用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啊,亲老妹。」
其实现在房产突然涨价,学区房更是飞快,现在学校赞助费都涨到十万了,
这个房子要十几万也不多,而且王前也是真有个孩子将来要用。黄洁没办法了,
钱多少不是问题,问题是人家不卖,根本没价。
黄洁有点后悔,当时父亲犯病时准备不足,否则就是借高利贷这钱也能还上
了,却让赵易没了房子,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手里有了十五万也能买个比
那所更好的了。
算算还是不行,赵易这房子早晚也得卖,今年两人都要读研究生呢,两个人
怎么也得六七万,十五万减去六万还是九万。唉,这钱啊,永远也不够花啊?等
赵易回来再说吧,自己还要搞钱,再把研究生的报名搞定,不让赵易费心。
他只要跟着我混,就有奶吃,黄洁想完,身上又有些发热,收紧了大腿根部
的肌肉,勾了两下脚尖,觉得呼吸有点急促,阴部竟然湿了。这个小混蛋,为什
么一想起他就要欲火焚身呢?
赵易坐客车回到了县里继续指导学习工作,在驻寨县这头说忙也忙,说不忙
也不忙,说忙三天两头大会小会开着,材料看着,学习日程安排着。说不忙不开
会的时候根本没事干,除了喝大酒就是看电视,连个电脑都没有。
赵易又不跟他们打麻将,虽然那几个家伙说跟县里的人玩保赢不输,但赵易
还是不想玩,这种龌龊的事现在对他来说还有点恶心,但总跟工作组长刘强喝大
酒侃大山也不是个事,没事便去网吧,但这个穷县没什么大的网吧,电脑比黄洁
给自己的还破,看个新闻还得等半天,别的也干不了什么,实在无聊晚上与郑秀
煲电话粥吧。却发现郑秀不能保证时刻在线,不是说在外面玩呢,就说在与朋友
吃饭,一会再打给你。
赵易心想你一个进修生晚上不在寝室呆着,总在外面晃什么啊?但想想现在
她脾气挺大,动不动就生气不接电话,然后却连汤带水地跟自己道歉,最后还是
自己去哄她,想想还是算了,有账早晚是要算的。
学习活动前后总计不到三个月,竟然提前结束了,上面下来的检查验收组对
赵易的工作组还算比较满意,也知道就他这一个出力顶坑的,能搞成这个样子也
算不错了,夸奖了几句然后喝大酒。
在酒桌上,赵易发现自己干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大用,只要酒喝的好,这务虚
的工作干成什么样其实都无所谓。
上面派来的验收组走了,学习活动就等于结束了,驻县工作小组解散,走之
前又是一顿神喝。第二天,县里派车把赵易等人送回市里,又给每个人送了不少
土特产做为纪念品,派专车送到家里,赵易看着地上成堆的各种大袋小箱,心想
这也算没白去,半年的伙食都整出来了。
等到县里送东西的人走了,赵易还没收拾完便给黄洁打电话,邀请她晚上到
家里来分享战果。黄洁也知道学习大运动已经结束了,赵易这两天就得回家,心
里正在盘算,赵易果真打电话过来请她吃饭。
黄洁放下了电话盘算了半天,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自己怎么能让
赵易跟自己快乐还能过得去心里的那个坎呢?
难道真的要动真格的吗?自从赵易走了的这段日子,除了工作之后自己无时
无刻不在想他,温柔的唇有力的手,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和令人窒息的怀抱,让
自己无尽的相思,是自己太淫荡了吗?自己还是一个姑娘啊?自己能不能打破最
后的防线全都给了赵易,但郑秀那道坎太难过,毕竟是自己介绍的,两人仍然在
保持着恋人的关系,而郑秀仍然是赵易生命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台阶,没了她,赵
易以后在官场上可能一事无成。
但自己这道关怎么过呢?自己是真心爱上赵易了,难道为了事业放弃爱情?
还是为了爱情选择事业呢?
唉,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跟赵易在一起怎么快乐开心才是重
要的,自己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又受了赵易的开发,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欲火
像一条钻进骨子里的毒蛇一样噬咬着自己的心,想他的时候自己手淫无数次,奶
子都要揉碎了,但无论怎么做都差那么一点点,快乐这后的空虚更加的寂寞,就
是达不到跟赵易在一起完美的幸福感觉。
为了进修一下,自己偷偷下载了几个外国的黄片看看,其中一个竟然是肛交,
看着那大洋马在交配,却用后门,还舒服得哇哇叫,真的是难以理解,那个肉洞
多脏啊?而且怎么能插进那么大的家伙呢?
但这一场景不仅让自己想起了大学寝室里的老三,最风骚不正经的一个货,
模样一般处了好几个男朋友,都让人看到了在小树林里跟人家做爱却坚持说自己
是个处女没让人干过,后来喝多了的时候才说是让人家干后门,而将前门留给她
未来的丈夫,这个说法叫什么技术性处女。
这种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说法当时令自己啼笑皆非,但现在才感到了老三的
坚持,即不想放过青春年少灵与肉的快乐,又不想对未来丈夫的愧疚。而如今自
己也遇到了这种问题,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自己也能让赵易开后门吗?那
地方一定是又脏又痛的,怎么可能呢?
但不这样做又怎么办呢?赵易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舒服了,他却只
射过一回,自己的手炮好像不好始,后来从来没射过,口交乳交自己做不出来,
只剩下这一条道了啊?自己到底行不行呢?
自己也仔细观察过老外的录像,自己的身高体型绝对够得上一个大模特,当
年的广告公司也来学校找过自己的,与外国娘们一样不差,估计走那个路也没问
题,那就试试吧,不知道赵易喜欢不喜欢,但无论他喜不喜欢自己却要喜欢了,
因为一想到这个事就浑身火热,阴道流水,肛门也胀胀的,小腹里有一团在燃烧
还往下坠,大腿根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动情呢?
想到赵易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黄洁跟视频上的老外对比了一下,绝对只大
不小或者说是旗鼓相当,而自己能不能拼过那些大洋妞却不好说,但自己已经越
来越迷恋或者说是已经迷幻了。
下班后,黄洁先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翻出了一套比较性感暴露的白纱短裙、
蕾丝胸衣、内裤、亮丝长袜、镶钻细带高跟凉鞋,这套衣服还是在逛夜市冲动的
情况下买的,从来都没好意思穿过,今天却要给赵易这个家伙看看了。
黄洁打扮完之后下楼买了些新鲜水果,又到一家性用品店买了一打避孕套和
润滑油装包里,从服务员的眼神里看到他认为自己绝对是个小姐,不管了,反正
谁也不认识,打车来到赵易家,两人也有近两个月没见面了。
黄洁进门,赵易盯着黄洁的脸看了半天,见黄洁已经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又
恢复了往日神采,大眼睛仍然亮亮的饱含着火热的深情,却换了一套暴露的露肩
白纱短裙,俏面红唇、乌发雪肩、酥胸深沟、丝袜美腿,玉足高跟,妖娆身段一
览无遗,全身上下除了黑发红唇,乌黑双眼,通身雪白,这有点不符合黄洁的职
业保守的性格,却惹得赵易心内欲火暴起。
而黄洁看了赵易一眼却有点心疼,见赵易消瘦了许多,面色有点发黑,知他
在工作县虽然能吃好喝好,但连续的酒局简直都要淘空了身子,没死不错了。
赵易等黄洁弯腰放下手包和水果,尚未换鞋就被赵易一把抱起,直接将黄洁
顶到了门旁边的墙上,一口就将黄洁的舌头掏了出来,才吮了一下,黄洁却抽出
舌头将头一扭,娇说了一句:「哼,一股烟味。」
赵易一愣,黄洁却又嫣然一笑,又扭过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柔舌送了过来,
然后一阵激吻,两人体温迅速升高,转眼都觉得火热,赵易用身子把黄洁挤在墙
上,双手却穿过衣服的下摆在她滑溜的身上游走,竟然敢胆大地解开胸罩,肆意
地玩弄着奶子。
片刻,黄洁感觉到赵易的那个东西虽然隔着裤子但跟铁棒一样的硬,不仅夹
紧双腿扭了半天臀部。
赵易却借机插进了一只腿将黄洁的双腿分开盘在腰上,然后隔着裤子冲撞着
黄洁的下身,黄洁被顶的挺直了上身,头往后仰,后脑顶在墙上大口的喘气,觉
得自己身子又要哆嗦,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但赵易的家伙像铁棍一样硬,在下
身像一个要破门而入的小魔鬼,又酸又爽,刺激着阴蒂却带动着全身的热,真的
要挺不住了,闷哼了几声不得不放下腿,踮着脚尖强行推开赵易。
赵易也喘了几口粗气舔舔嘴唇,觉得没占够便宜,又扑上来在黄洁的脸上强
亲了几下才一阵鬼笑去厨房准备饭菜了。
黄洁却仍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迷离着双眼,娇喘了一会儿,心中暗骂了
无数声小混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换鞋洗手。
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又稳定了下情绪,心跳才慢了下来,却发现自己这
套衣服像个出台小姐似地不适合进厨房,进卧室脱掉后只剩胸罩和底裤了,只好
又翻箱捣柜地找了件赵易的旧衬衫穿上,只系了三个扣,下面才盖到了屁股中间,
就当连体短裙穿了,把丝袜脱掉,底裤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酸味,还是一个蕾丝的,
阴水都要滴下来了,没的换也只能做罢。
黄洁进了厨房,见赵易已经将饭菜早都做好了,都是县里送的土特产,赵易
又拿出一瓶红酒正在启瓶盖,起完酒转头看黄洁高盘着淑女发髻,只穿着白衬衫,
要想俏三分孝,露着胸衣美腿,更显得娇艳玉立,性感妖娆,两眼欲火又起,坐
在黄洁的身边竟然下黑手去摸黄洁雪白的大腿,黄洁也不避让,夹着腿让他摸了
半天才拿起筷子,佯装嗔怒打了两下,赵易这才老实了。
然后两人在桌前开心地吃喝,聊些市县两地学习运动的闲话,竟然吃了一个
多小时。
饭后黄洁收拾厨房,赵易去沏茶看网上新闻,顺便用电话再跟郑秀溜溜线,
郑秀也在外面吃完了饭,说是要健身馆去玩,晚上就不用联系了。
赵易撂了电话叹了口气,郑秀,你就玩吧,有本事你别回来。
黄洁收拾完厨房,一进卧室,赵易就从电脑桌旁边站起来,一把横抱起黄洁
走了几步把她扔到床上,黄洁像一只无骨的大白蛇一样瘫软在床上,拖鞋也飞了
出去,却假装矜持夹腿收肩,绷直了性感的小脚丫弄了一个勾人模样。
赵易两眼绿光闪现,搓了一下手,一个饿虎扑食也上了床,黄洁见他像老虎
一样扑上来,瞬间往旁边一闪身。
赵易扑了个空,再看黄洁一阵娇笑,赵易拽住黄洁的衣服想要起身再扑,却
被黄洁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身下,赵易在下面一扭头,黄洁的热唇从后面吻了过
来。
片刻,两人借着酒劲情绪高涨,赵易身子冲下被黄洁压在身下,也不敢翻身,
再有感觉也只能冲床垫子使劲,黄洁骑在赵易的身上,用胳膊拧着赵易的脖子反
反复复地送吻,终于觉得自己也要不行了,才娇喘连连地从赵易的身上下来。
赵易这才翻身又搂住了她,两个人不敢再激情都在喘粗气,黄洁钻在赵易的
怀里等气息均匀才说:「赵易,我们算算帐吧。」
赵易有点没听懂,不知道要算哪笔?眼睛望着房顶说:「有什么好算的呢?
不都是花完了吗?」
黄洁却一笑,挣脱了赵易的胳膊,起身去外屋手包里取出一个存折又回到床
上,跪在赵易面前打开给看,赵易数了一下见上面有十五万,心想这钱哪来啊?
也没好意思问,只是看着黄洁的白嫩大长腿夹着里面的小肉缝直眼。
黄洁妖笑了一下,躺在赵易的肚皮上,架着二郎腿将自己跑了一大圈求人,
又将老家的房子卖了才凑齐了这么些,又说去找王前买房子,那个混蛋竟然不卖
等等说了半天。
赵易听完后一笑说:「房子卖了也就卖了,还买它干什么?这些钱还不如干
点别的。」却也感激她这份情义,又对于黄洁搞钱的能力有些佩服,这要是换成
自己经此大事早都倾家荡产,说不定还欠一屁股饥荒,绝对剩不下这些钱的。
黄洁也笑说:「这个房子当然得买回来,要不你以后去哪住呢?」
赵易又说:「那我就搬你那住,天天摸你奶。」说着又下黑手,刚抓黄洁的
乳房,黄洁一笑打了他的手一下,赵易只得缩手。
黄洁接着说:「那你那个公主回来还不得吃了我啊?我可不敢要你。」赵易
又笑说:「没关系,等她回来我再搬她那住,来回打游击。」
黄洁笑说:「你想的美,她回来要是知道你去了我那,你俩就白白了,再说,
就你那脾气你能去她哪住?」
赵易心想这搬到黄洁那住确实是句玩笑话,而自己与郑秀的关系并不确定,
就算确定了自己不成了上门女婿,还没结婚就进家了,自己确实是干不出来。想
到这也只能哼哼两声什么也没说。
黄洁却翻身坐起,看着赵易说:「我已经替你打算好了,这笔钱够咱们两个
读研了,我已经研究了好长时间,选了一个省城的大学,不出省学费还便宜,专
业也对口,现在正在报名,我已经替你报了名,表都已经填好了,章也盖完了,
就等你回来咱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审查,然后培训考试,那个要等到十月份了。
至于学费是一次性交齐还是分学年交那个就再说了。就算一次性交齐也不过
六万,还剩下九万,剩下的钱你再买个差不多的房子也够了。如果不是一次性交
齐学费,就能剩下十二三万,你还能再买个好房子,也比这临时性的强。剩下的
学费就得每年再琢磨了,却也不难,你看如何?」
赵易听黄洁说了半天,却是花她的钱读研,自己的钱仍是买房子,便说道:
「姐,我怎么能花你的钱读研呢?你的钱也不宽裕,要读我也得自己出,再说你
那些钱也都是人情钱,早晚也是要还的,你还是没钱,反正这钱我也不用了,就
先花我的吧。」
黄洁又笑说:「这有什么?我还花你钱给我爸治病呢?那些人情钱现在也不
着急,只要咱们渡过了这关,以后钱有的是。」
赵易又傻问道:「怎么有的是啊?」
黄洁想了一下说道:「你在这机关二年多了还没看出来?升官发财,升官发
财,升了官才能发财,有了财却不一定有官。干到大领导那个层次是不用说了,
官财两得,名利双收,但即使干不到那个层次,只要管点事,弄个中层干部,上
面的拨款、下面的人情,这钱也少不了。」
黄洁说完,赵易却没有说话,知道黄洁所言不虚,自己单位科室众多,这搞
钱上却各有各的猫腻,自己呆的秘书科,上面不拔,下面不收,可能是最穷的了,
那白金城对其它科室主任始终不服,却也没闲着,打着领导用钱的名义,今天二
千,明天五千,后天一万地去财会科借钱,然后弄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发票找
领导签字,再去财会科报销,大数虽然不差,小钱上也没少捞。
而全局里摸不着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和陈如,陈如老爸是交警队大队长,乃是
「公安局,交警队,出台的小姐,黑社会」之四大黑之一,那都是坐着等钱的勾
当,早都富得流油。
陈如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钱,每月买的小吃和饮料估计比她的工资都多。这全
局差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就连两个工人身份的司机每月都弄了好几千的油票子去
报销,但这些肥差早都被那些老人牢牢地把着,估计这背后上的钱也少不了。
黄洁见赵易不说话,知道他在机关干了二年,凭他的聪明劲这点事也早都看
透了,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各科室的敛钱手法还没摸清,只能等待。便
又说道:「其实来机关发展也不一定非得在这肥缺上打转,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赵易又迷糊了,在机关发展,靠年头也可以说是在靠资格,然后等待机会寻
个肥差,敛够了钱再送点,然后再换地方搂钱,再送钱再搂再换,可以一直搂到
退休,这可能是最基本的方法了,却也是时间最长最笨的手段,如果老人能活又
没犯错误或者不走,几乎多少年也轮不到,这也没什么办法,你不能为了抢位置
在背后打人闷棍吧?
当然如果喝酒的时候能把他喝死更好,但是能占着肥差地方的人都能喝,有
骚钱支着,生命力也都很旺盛,一般都是退休后才中风或者肝癌什么的,自己这
酒量估计没把人家喝死自己先倒了,这上位的机会是真的很渺茫。
赵易想想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啊?」
黄洁笑说:「破格提拔,不走寻常路。」
赵易又一笑哼了一声。心想这机关用人每次任命的时候都会出差头,意想不
到的事情次次都发生,但那都是有背景,不差钱的主儿,自己和黄洁只剩下这十
五万的现金,现在的大领导都已经过了差钱的时候,这点小钱不在眼里,估计也
没什么大用,想想没吱声。
黄洁见赵易不说话,笑问道:「怎么?不相信你姐?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赵易想了想说了一句:「没信心。」也不知道是对黄洁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
信心。
黄洁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却放下了长腿又躺在赵易的怀里,却把赵易的手放
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慢慢地揉着,又妖说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有
真本事,再找对路子,这破格的事也正常。」赵易心想这不跟没说一样吗?有路
子至于混到这个地步吗?
黄洁又接着说:「咱们两个都是新人,背后没人没钱的,只能靠自己,你跟
郑秀好好处,但他爸现在只是个县长,跟市里领导的层次差了好多,他也只能按
部就搬地推你,不会让你落步,但是想要破格加速前进,却有点费劲,你现在需
要做的就是在单位好好干,不要把其它科室的钱放在心上,把眼光放远大一点,
努力工作,等待其它的时机。」
赵易心又想,目标远大?多大算是大啊?不把钱放心上?我现在又要饿死了,
不能靠你这没奶的大胸活着吧?想想还是说了一句:「行,我等着。」自己也不
知要等什么。
黄洁笑笑,知道他迷糊,又说道:「你想想咱们两个是怎么进到这个圈子里
来的?考试是吧?现在我听说组织部门又要组织考试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东
西半真半假,但这个是破格的最快途径。现在机关后备干部多,有资格的老人更
多,如何让一些有背景、有关系、能送上钱的人快速破格提拔,跑到那些老家伙
的前头去?估计他们也在想辄。而定向设定条件考试,比如学历,年龄,甚至是
专业,就能把不符合条件的老人踢掉,他们就能让想要当官的人正常上位,然后
再把这些新人安排个新地方,就谁也说不出什么。」
赵易笑说:「这谁想出的招啊?这不是把那些老家伙坑了?」
黄洁也笑说:「这是我想的,我要是组织部长我就这么干。再说这些年那些
老东西也搂得差不多了,但他们多是目光短浅,只在眼前的那点小钱上打转,靠
收了送,送了再收,这能收多少?名声还不好,一旦收错了还犯毛病。但只要越
过他们,有了官位,你就能名正言顺地等钱,他们就会给你主动送钱,谁想要有
好位置必须得送钱来买,想要继续在这个好位置上呆下去也得送钱保着,否则让
他们挪窝换人,里外扒他们,让他们成为给你敛钱的工具,到那个时候才叫不差
钱,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财源滚滚,坐地生钱。」黄洁说完两眼有点发亮。
赵易又说:「那咱们不是也成了上层领导的敛钱工具?他们不也得靠咱们养
着他?」
黄洁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没办法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大鱼吃小鱼,小
鱼吃虾米,虾米只能去啃烂泥了。你想当大鱼去吃小鱼,还是当虾米去啃泥,你
自己选择吧。」说完不再说,却觉得自己被赵易揉得火起,又往赵易的怀里拱了
拱。
赵易知道黄洁父亲的事给她搞的很狼狈,虽说她是个机关的小干部,但因为
单位级别的关系,拉着虎皮做大旗,也是呼风唤雨的,但在用钱的问题上,却费
尽了苦心,搞没了自己的房子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已经开始想招,为自己以后有
大钱做准备,但自己是不在意这些的,别说房子就是黄洁想要掏自己的心,自己
也得给。
想到这赵易又说道:「好,姐,我听你的,好好干准备考试破格。但怎么才
能参加考试啊?」
黄洁又笑了:「你有这个心就行,剩下的就是找机会,再怎么限定也不过是
在年龄,学历,工作年限上打转。年龄上咱俩都年轻没问题,学历上这研究生必
须得读了,否则遇上对手这一条就给拿下了,至于工作年限只能等了,但现在一
个劲的说干部年轻化,这只不过是个借口,背后的猫腻谁都清楚。那挂个大饼子
狗都能干的工作换谁不一样呢?我说了这些也是在猜想,现在连本市的干部管理
任命条例还没搞清楚呢,但管理条例什么的也只是为了限制别人或者利用的工具,
背后还是关系和钱。」
赵易想想又道:「姐,我现在也算有了不大不小的关系,那你怎么办呢?」
说完眼睛有点闪。
黄洁当时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笑说:「要说找关系,就你姐这个样靠个
市领导都没问题,我只是不想走那条路,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
你听说没,现在市里组织部乱了套,听说是因为提拔了二个小姐当局长,被省里
的媒体报了出来,无法收场。你想想小姐都能当局长,咱们难道还不如小姐?」
赵易也听说组织部门出了这事,只得笑说:「姐,咱们现在真不如小姐,放
不开啊。」
黄洁两眼也迷茫了,幽幽说道:「是啊,是放不开啊,否则你姐已经不是你
现在的姐了。」
赵易想想又说道:「姐,咱们非得这样走下去嘛?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不行吗?」
黄洁眼神里又来了精神,说道:「不行,既然进了官场,就是进了战场,不
进则退。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周阿姨退休了,因为她工作认真,不会联系人,到最
后也没弄上个正科级。她在机关干了几十年,退休工资还没有新提的副科级高,
她身体还不好,得了好几样慢性病,就靠她那点退休工资,估计连药都吃不起,
更别说住院了,退休的时候我们都去送她,她哭了半天,几个领导都没好意思去,
只是暗中让人送了一万块钱,这也算是有情义了。」
赵易也得跟着叹气,自己单位也有普通干部退休,情况比这个还惨,干了几
十年,退休工资跟新参加工作的差不多,在普通岗位上还没搂着钱,是他妈的不
合适。
赵易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姐,人生最大的冒险莫过于按照自己的梦想而活,
当官真的那么重要吗?咱们现在不快乐吗?」
黄洁挪开了赵易的双手,又翻过了身,搂着赵易的脖子,两只眼睛发亮看着
他的眼睛说道:「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是所有天国人的,所以,一定
要当官,一定要发财,一定要上层次,不做人下人,到时候你万人敬仰,钱花不
了,美女有的是……」说到这心想说这个干什么?这不是让赵易犯罪吗?
赵易听到这里却高兴了,坏笑着说:「姐,我现在不当官,美女也有的是,
我谁也不要,我就要我姐。」说着手口并用,按住黄洁就下黑手。
黄洁这次却没有反抗,任由赵易胡乱地摸着,笑着说道:「小混蛋,你还没
当官呢,就对你姐下黑手,这要是当上官,还说不定怎么样呢?」
赵易又说:「只要有我姐,我什么也不要了。」
黄洁还想再说那郑秀呢?却没有说出口,此时不想影响性致,转瞬已经说不
出来了,衬衫和胸罩都已经被扒没了,被赵易压在床上热吻摸胸,赵易的力度有
点大,两个乳房像水球一样变换着各种模样,乳头也硬得像个大樱桃,黄洁只能
热吻着喘粗气,哀求赵易动作轻点。
赵易心想反正黄洁也不走了,漫漫长夜慢慢玩呗,放松了手,又玩了黄洁的
大胸一会儿,黄洁觉得小腹火烧火燎地热,真的受不了,却眯着眼睛问道:「赵
易,想不想要你姐?」
赵易没有答话,一口咬住黄洁的乳头又吃了一会儿才松口说道:「我当然想
要了,但我不能对不起你。」说完一个吃,一个摸。
黄洁暧昧一笑说道:「小混蛋,这便宜都让你占没了,还说对不起我?也罢,
我就再付出一点,让你舒服一次,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赵易一愣,松了黄洁的乳头,痴傻着问道:「怎么舒服啊?还打手炮?我不
玩了,没意思。」
黄洁又一笑,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睡凤眼,一抬身,大方地将身上最后一件
衣服底裤脱去,将底裤扔在一边,双手支床,张开丰腴的大白腿道:「手炮那你
姐技术不行,你也不射,现在便宜你,你姐下面有两个眼,给你留一个,不过你
有女朋友了,就委屈一下,只能给你后面,前面你别动,这样你我心里都过得去。
你要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赵易却呆呆地真眼看着黄洁的阴部,虽然是睡了这么多回,却是头一次看黄
洁的阴部,黄洁的耻毛并不浓,只在耻丘上倒三角的一小撮,却是黑亮如丝,修
剪的整齐伏贴。
而下面的阴唇是粉褐色并不黑,却是扭在一起前面有一个肉疙瘩,刚才春情
泛滥,已经有阴水挂在上面亮晶晶的了。
因为角度的问题,赵易并没有看到黄洁的菊花,只看见阴唇就干咽了一口吐
沫,却坏笑了一下问道:「姐,你这不是骗人吗?这前后有区别吗?不都是操里
面去了?」
黄洁妖笑了一下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但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不过是
面子里子,这样做我心里过得去,也不算对不起郑秀,你也舒服了,要不?不要
就算了,你自己摸去吧。」
赵易嘿嘿了几声,然后问道:「姐,你真舍得?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黄洁一笑说道:「我哪里都舍得,只怕是对不起郑秀,但我跟你的情义给了
你后面也愿意。我已经上网查过了,如果你手段好,会比前面更舒服呢,你还可
以放心大胆在射在里面,我夹紧了不让你的精子跑出来,也不会怀孕,便宜你了,
就不知道你嫌不嫌脏?我准备好避孕套了,别再得病。」
赵易放下心来大喜,又一阵嘿嘿说道:「姐,其实这个门路我也知道,现在
电脑这么发达,我早学会了不少技巧,只怕你嫌,所以没用,但你愿意了我就试
试。」
黄洁心思一动,本来还想教育赵易呢,没想到他早已经深谙此路,说道:
「那我随你了,疼一点没关系,别弄破了,走不了路再得上病?」
赵易哈哈道:「姐,我就是不干,也不能让你不舒服。那我试试?」
黄洁一笑说道:「我本是让你舒服的,那辛苦你了,来吧,你想怎么做?」
赵易却一阵阴笑,说道:「姐,既然你脱光了,那咱们就慢慢地玩,你就等
好吧。」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片刻回来拿了电动剃须刀和一把小剪子。
黄洁却好奇地问道:「拿它做什么?」
赵易还是坏笑说道:「让你舒服啊,看看我的手段,你躺下吧。」说完却伸
手将黄洁平放在床边,让她打开双腿,又将屁股拉到床边上,然后蹲在床边先用
小剪刀将黄洁的阴毛认真的剪去。
黄洁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怕剪到肉也不敢动,却笑道:「都剪了怪难看
的,留点吧?」
赵易一哼哼,答道:「除了我,没人看,我就喜欢干净的,尤其是我姐的。」
说完亲了一下阴毛继续下刀,剩下毛茬又用电动剃刀清理干净。
黄洁也不再说,却是很受用,电动刀一阵震颤,酥痒入骨,拧在一起的大阴
唇早已经像怒放的玫瑰花一样充血张开,几滴阴水渗了出来,亮晶晶地挂在唇边
处。
赵易看着刮完像东洋进口大鲍鱼一样的阴部心里更喜,投一个温热的湿手巾
在黄洁的阴部上热了一会儿,再拿起来,白鼓鼓的像大馒头一样泛着粉红煞是可
爱。
赵易在坟起的耻骨上面轻吻了几下,轻轻地扒开黄洁的阴唇细看,原来以为
是个馒头逼配大蝴蝶穴,打开蝴蝶唇里面还是个规整的凤眼,处女膜竟然是双孔
清晰可见,没有破痕,只有阴水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流了出来亮晶晶的。
赵易心中大喜,黄洁的逼竟然是传说中的大蝴蝶,这可是十二大名器排名第
一的。
黄洁感到阴道口发凉,呼吸早已经急促,此时已经不知羞耻,如果赵易这个
时候干了她的逼也是无可奈何。
但赵易用湿手巾将流出有一小股清亮的阴水轻轻擦净,鼻子在阴部闻了几下,
淫靡的像维生素一样的处女味道,挑动着男人的最后的心魂。
赵易再轻轻一扒上黄洁的小包皮,一个像蚕豆大的尖尖粉红小肉粒突了出来,
原来黄洁的阴蒂并不比奶头小多少,没等黄洁反应,一口吸在黄洁的阴蒂上,黄
洁不仅大叫了一声道:「别,脏,没洗呢,小混蛋你。别这样……」说完脑子里
一阵迷糊,仿佛以前也做一个被人家舔逼的梦,却想不起来是谁了,难道是赵易
这个小混蛋?梦境实现了?
第20章、各有千秋
但黄洁的念头只闪了一下就没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赵易温热又有
力的舌头开始进攻了,两唇轻合,仅仅吸了几下小肉粒,就像狗舔蜂蜜一般,在
阴部里外舔个不停。
黄洁手把着赵易的头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瞬间就失意了,而赵易却像得到珍
宝一样没完没了。吧唧吧唧地啯着两个肥大的阴唇,又舔弄着早已经翻出来的阴
蒂,觉得黄洁的阴蒂也如乳头般大,越舔越硬,越舔水越多,稍微有些咸味,散
发着一股略有腥臊好似海鲜的味道。赵易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愿意把女人的阴部
比喻成是鲍鱼,不仅仅是形似,味道更似。
仅仅几分钟,黄洁被舔得直翻白眼,转眼就来了一次阴部高潮,这可比以前
玩奶子就高潮强烈多了,两腿抽筋差点没把赵易的脑袋夹碎了,但赵易手扶着大
腿就是不让黄洁并腿,一个劲儿地进攻。
而黄洁并不上腿,阴部全都暴露给赵易,感觉越来越强,欲火燃烧着大脑,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哀求着赵易不要再弄了,却是拒绝不了,直到哀嚎无音全身
瘫软昏死过去赵易才算罢了。
当黄洁悠悠醒转的时候,赵易已经给黄洁擦干净了阴部,自己也去洗干净了
嘴巴。脱光了衣服在床边鬼眼烁烁地看着黄洁。
黄洁看着赵易已经支愣起来的大黑鸡巴吓一跳,以前见过一回,后来只在黑
暗中摸过,隔着裤子也感受了几回却是头一次在晚上亲见,昏暗的灯光下相当的
狰狞恐怖,惊奇地看着长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玩意好大,你姐要真的要受苦
了,你一会儿千万要轻点。」
赵易看着黄洁光洁无毛的粉嫩阴部又说道:「姐,你这地方看着可真干净,
阴唇和屁眼上一根毛也没有。」
黄洁娇慵无力地说道:「小混蛋,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我妈是三毛子,我可
是有外国人基因的,只是到了我这一代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赵易却是坏笑说道:「看得出来,这逼色一看就不是东方人,这大个大腿大
屁股大逼,有几个女人这样啊。」
黄洁却骂道:「别说那么难听的话,这样的有的是,你那也不小啊?你还要
不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瞅什么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赵易看着瘫软无力又怕又羞的黄洁笑道:「姐,早着呢,保证你舒服的还想
下回。」说完却抱起黄洁进卫生间,让黄洁坐在坐便之上,自己却调了热水器的
水温,觉得正好,又说道:「本来是我要先来的,既然怕疼就得它先给你开苞了。」
说完拧下了热水器的花洒,弄了一个像指头粗细胶皮软头套上,说道:「姐,
一定让你舒服,来。」说完放了一小股水流,周起了黄洁的大白屁股,在她屁股
沟上清洗。
黄洁没想到赵易还有这手段,娇羞着反转过身手扶着洗手盆,高翘着丰满肥
硕的屁股,俏怜怜地翘着脚跟感受着温水冲洗着肛门说道:「小混蛋,你还挺有
招的,这是谁教你的?舒服,啊,好痒,有点受不了。」
赵易摸着黄洁粉嫩的腚沟,慢慢地冲洗着她的屁眼,却将胶管头部小心地顶
在黄洁的屁眼上说道:「这是我妈教我的,她其实从来没说过,是我自己发现的
这个东西,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是干什么的,我观察过她,她每次洗澡都换
上这个东西洗屁眼,后来每天睡觉前都洗。有的时候屁股都洗半个多小时,你说
能不舒服吗?」
但黄洁却哎呀了一声说道:「嗯,那是洗小身子,女人都这样的,啊,好胀,
不舒服了。」原来赵易已经趁着黄洁精神放松,把胶管轻轻地捅入了黄洁的肛门
之中,胶管头部尖小,一下就捅了进去,稍微放大了水流,温水全注入了黄洁的
直肠之中。
黄洁抬头看着洗漱镜子中的自己,光着雪白的身子高撅着大屁股,无比的淫
荡媚态,却见赵易在身子后面忙活,心中又是火热。
片刻,黄洁就忍受不住了,拽着赵易的胳膊道:「受不了了,我肚子胀,我
要拉出来了。」
赵易却一手按住黄洁的纤腰,一手在下面揉着她的小腹道:「姐,要干净就
得把肠子都通开了,你再忍忍,过了这个阶段就舒服了。」说完继续揉她的小肚
子。
黄洁此时也只得听他的,咬着玉牙继续忍耐,觉得肚子越来越胀,又过了一
会儿,黄洁实在挺不住了,两腿真哆嗦,一把推开赵易,自己拔出了胶管,一屁
股坐在了坐便上,然后是像撒尿一样从屁眼里哗哗地喷水和一些脏东西。已经不
顾及赵易是否在身边,高仰着脖子屁股却在使劲,恨不得全拉出来才好。
赵易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却温柔地搂住了黄洁的肩膀,把黄洁的脸贴在自己
的肚皮上,黄洁虽然感到赵易肚皮上的浓密的汗毛扎脸,但还是贴在上面感到无
比的温馨幸福。
黄洁觉得肚子放水之后屁眼痒痒热热的也不疼,果然舒服,抬眼娇羞着看着
赵易说道:「你坏死了。这招都能想得出来?」
赵易这才转身清洗着胶管头部说道:「我也是在网站上看的,人家外国人用
这个方法减肥,要往里注入咖啡的,而且有一些不老的名人也都是睡前灌肠的,
说是能清理宿便,又舒服又干净,但要有深度,只是灌一点是不行的。」
黄洁睁大眼睛说道:「真的啊?」
赵易坏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再试试?如果你舒服,我天天给你灌。」
黄洁撇了一下嘴不再说话,冲了坐便起身擦了屁股,赵易又将黄洁按在洗手
盆上,觉得黄洁上身挺立有点高,铺了一条浴巾在地上,让黄洁跪在上面继续给
她灌肠。
黄洁此时像个小猫似的没有任何反抗,羞红着俏脸,胳膊支在浴巾上,高撅
着肥满无双的大圆圆屁股,娇羞着任由赵易摆弄。
赵易也不客气,一连灌了五回,一次比一次多,后来黄洁觉得水都要把肚子
胀破了,才去坐便上喷出来,肠子里的一些没成型的脏东西也全都出来了,黄洁
是又羞又臊,却也觉得舒心入骨,轻松无力,见赵易不嫌也就放下脸面不在乎了。
赵易没想到黄洁对这种事情真能忍耐,一次比一次灌的多,最后两次都觉得
黄洁的小腹硬得像木板了才去排水,见排的已经全是清水了,最后一次拿过一瓶
淋浴液,先给黄洁的屁眼里注入了一些,然后又继续注入清水,直到黄洁大喊着
受不了了,像小白猫似的又蹬又刨,赵易才让她起身排泄出来。
黄洁已经小高潮了一次,又被灌泄了六次,觉得自己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了,
又不想弗赵易的好意,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脸色红红羞羞的,相当的美艳妩媚。
赵易见黄洁已经软了,上前给擦干净了屁股,用手指沾了一下屁眼说道:
「真香,一会儿给你开苞。」
黄洁娇羞地打了赵易一下,说道:「别说这话,人家心里过不去。」然后无
力地靠在赵易的身上,娇羞无力地跟赵易又回到卧室。
赵易还是像妇科检查一样让黄洁躺在床边掰开大腿,却手指沾着浴液轻轻地
抠弄她的菊花,因为多次的灌肠,黄洁的屁眼已经很松了,赵易轻易地就将两个
手指探了进去,一朵粉色的菊花一点点的绽放开了,而前面的两片蝴蝶似的阴唇
也在配合着一扇一扇的。
黄洁洗完屁股之后屁眼相当敏感,受刺激之后整个屁股一紧,双腿又打哆嗦,
雪嫩的脚丫佌在床边绷的笔直。
赵易觉得黄洁的括约肌相当有力,毕竟是个大腚深,逼肥屁眼紧,形成了一
个坚固紧致的大肉环,随着手指的抽动竟然好似配合一样,一吸一吸的,而黄洁
阴道的淫液又流了出来,直接越过会阴粘湿了赵易的手指。一股淡淡的酸味刺激
着赵易的神经。
赵易还是怕黄洁疼,仍然拿浴液当润滑液一点点地扩大着黄洁的屁眼,又温
柔地舔弄着仍然胀大在粉色小阴蒂,而黄洁已经受不了了,双管齐下,一种异样
的被爱弄的感觉让自己真的很舒服,欲仙欲死,转眼又要迷糊了。
赵易见两个手指已经把肛门弄得很轻松了,便提枪上阵,在鸡巴上抹了一些
浴液,将龟头顶在了黄洁的肛门之上。但黄洁的屁眼真紧,赵易的手指一离开就
合上了,像一朵收紧的小雏菊。
但赵易还是轻轻地将龟头顶在肛门上,稍微项了一下,紧致的屁眼竟然一点
都没放开,再稍微使点劲,借着润滑液才有点放松。
未等龟头进入,黄洁已经知道赵易要动真的了,想到大鸡巴的形状,却是开
始紧张,迷蒙着说道:「啊,轻点,你要是嫌脏,我包里有避孕套和手油,我都
带来了。」
赵易嘿嘿一笑说道:「姐,那个用不上了,你慢慢享受吧。」说完将龟头慢
慢地插入,黄洁毕竟是第一次,仍然紧张起来,刚才看到赵易的大家伙像一个紫
檀大擀面杖,龟头足有鸡蛋大,而且像一个大香菇一样有个大紫肉边,自己除了
见过弟弟和赵易的再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但这个家
伙也不小了,绝对不比录像里的外国大洋马的差,真要是插自己无论是哪都很恐
怖,屁眼不仅紧张地缩了缩。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赵易把着黄洁的屁股向两边一分,肛门更加显露出来,
肛肌已经向外翻开了,张开了一个小肉洞,洞纹四开,真的像一个肉色菊花一样
的绽放了,肛肌再收缩也没有用,顶在肛门上的龟头又轻轻一探,卡在肛门口,
已经绽放开的菊花无法再合拢,一松手放松了两瓣肥大的雪白屁股,臀肉自然收
拢夹紧了鸡巴头子。
赵易不需要再对眼,借着浴液的润滑一点点的向里面顶入,肛肌仍然相当的
紧致,却仍然被一点点地撑开,一使劲儿,只觉得咯噔一下一个突破,鸡蛋大的
龟头就吞了进去,肛肌紧紧地箍在龟头的冠状沟上。
赵易已经知道龟头已经进去了,低头看了一下,这个角度却看不清,只看到
两片充血的阴唇紧张地一抽一抽的,又等了一下,借着润滑油的润滑又慢慢地往
里探入,越过了龟头最粗的部分,没有刚才那么吃劲了,非常顺畅往里滑入。
黄洁初时只觉得肛门胀胀的,有些疼痛还能忍受,也不舒服,有一种又要拉
大便的感觉,但知道肠子早都让赵易清干净了,一定是他的东西进来了。突然感
到肛门胀疼,一个东西好像卡在了肛口处,红唇大张,两眼上翻,不叹大叫了一
声。
赵易没敢再动,只觉得龟头被紧紧地箍住,而黄洁却是唉叫连连,两只手使
劲地抓着被单,却没有让赵易拨出去。
赵易等了片刻,偷偷地向前推送,黄洁除了正常的呻吟也没有再叫疼,赵易
知道已经成了,便大胆地再向里插。
一会儿,黄洁感觉到了赵易的耻毛已经贴在自己被剃光毛的阴部了,相当的
敏感,看来赵易的鸡巴是全进来了,不仅发自内心的一声闷哼,原来自己真的可
以接受这么大的东西。
黄洁见赵易已经成功,而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剧疼,反而这种异常的做爱方
式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刺激,突然睁着水汪汪地深情迷离地看着赵易,片刻,娇说
道:「我的宝贝,爽死姐姐了,来吧?我不疼。」
赵易看着身下的绝世妖姬,早已欲火难禁,却像听到发令枪声一样,把黄洁
的大长腿往两臂上一架,左右各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操女
人。
仅仅抽插了几下,黄洁就来了感觉,虽然没被操过阴道,但这种命中注定的
被插入仍然让她欲火焚烧,每一次插入的阴茎虽然隔着中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
但还是能感受到顶到了子宫颈上,有一个敏感的位置次次都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这种被征服的归属感是自己永远想要得到的,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操弄,粗
大火热的阴茎突入与抽出都让自己的心里即渴望又失落,在山顶与凹谷之间无数
次地徘徊,无比企盼着每一次的摩擦,让自己身心全方位的投入让感觉来了又来,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人性美妙的高峰,觉得人生已经再无所求,哪怕是此刻死去也
无怨无悔。快感连连直奔顶点而去。
黄洁本想让赵易舒服一次,只要他不嫌,自己也忍受一下,没想到被操屁眼
竟是一种更强的快感,而心理上的肮脏与实际上的背德感却是越来越刺激。
赵易是头一次插女人,觉得黄洁的屁眼深不可测,而肛肌像一个小肉环一样
紧紧套在鸡巴上撸来套去,内里深不可测,赵易不敢拉到尽头,否则小肉环套在
龟头上,冠状沟的摩擦让快感来的太快,只好缩短距离,不让太过紧密,让黄洁
紧箍的肛肌只套在阴茎中后部摩擦,而让龟头留在里面,刺激感并不强,能让自
己坚持更长的时间。
却是越来越用力,胯骨打在黄洁的屁股上啪啪地响,带来了一种迷幻的感觉,
仿佛在哪里听到过,这场景和感觉也似曾相识,像做梦一样却想不起来,虽然距
离短,但速度快,感觉越来越强,随着黄洁的低沉的叫声,却好似越来越紧,自
己却努力地让鸡巴更深入一些,如果没有黄洁的骨盆和耻骨的阻拦,说不定能插
多深呢?
赵易看着墙上的钟,才插了十几分钟,黄洁就已经不行了,但自己却不能不
行,人生的第一次,不能就十多分钟就交卷,一定要多玩一会儿。
而让女人欲生欲死臣服在自己的跨下,乃是每一个男人的本能,怎么能轻易
就射呢?
赵易想着书上教的内容,转移思想,放松感觉,甚至走神想一些别的事情都
能延长作爱时间,如果自己背一段在会议上的讲话是不是能更长地干一些时间?
那背哪一段好呢?
赵易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学习期间的的发言稿,一边背稿一边放慢速度操黄洁,
也不敢太用力,怕黄洁疼也是怕自己感觉来的太快。
当赵易连蒙带编地背完两大段讲话的时候,抬头看钟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了,
而黄洁已经像被干死了似的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刚开始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神热情
地欣赏着赵易在努力地奋斗,而此刻自己感觉上来了,眼前一片迷茫,脑海里云
山雾罩,只有硕大饱满的乳房像小座小肉山一样在不住地摇动,两个像大粒葡萄
似的乳头越来越紫。
赵易也没放过,边操边粗暴地揪弄着,虽然有些像色鬼一样粗鲁,但黄洁已
经对这种疼痛没什么反应了,每次受到的刺激令大脑更加的迷幻,恨不得赵易长
了一万只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无情地玩弄。
赵易操的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放下黄洁的双腿,俯身看了黄洁
一眼,发现还有气,好似昏迷了,见赵易停下来了哼哼了几声。
赵易放下心来,又一边继续干着一边问道:「姐,舒服不?」
黄洁两条修长美腿大张着耷拉在床边,高抬着屁股,只用脚尖支着地板,配
合着操弄的角度,迷蒙着几乎是带着哭音,喃喃道:「小混蛋,你要干死我了,
我已经舒服好几次了,求你射了吧,明天我还让你弄,啊,啊,啊。你要累了就
歇歇,我行了啊。」
赵易嘿嘿一笑,没想到英姿飒爽的黄洁此时像个荡妇任由自己操弄,这征服
的成就感真是满满的了。
赵易色心又起,将黄洁翻了个身,像一个受精的小母猪一样跪撅在床边,这
个姿式其实最适合肛交,又在鸡巴上抹了一些浴液,黄洁乖的像个小母狗一样不
动弹,只撅着雪白带着红印的大屁股在挺着不动,而下面肥厚的像蝴蝶一样的阴
唇上已经有亮晶晶的淫水滴了下来,散发着淫靡的味道,燃烧着男人的欲火。
赵易这次却不温柔了,抱住黄洁肥大的白屁股,用手持着粗大黝黑的大鸡巴,
借着浴液的润滑,对准已经要收缩的屁眼一下就捅了进去。
黄洁撅在床上被怼的不仅闷哼了一声,而赵易却开始集中精神把着黄洁的胯
骨一顿猛烈的操干,自己也吼叫着助兴。
黄洁听到赵易也在叫床清醒了一些,对赵易的表现非常满意,双手向后一伸,
把住了赵易的两个腕子,上身却挺立了起来,向后极度弯曲着扭过头与赵易接吻,
已经不顾忌他刚才是不是舔过自己的小逼,脏不脏了。
赵易配合着抓住黄洁的双臂,边操边与黄洁热吻,睁眼竟然能看见黄洁的一
对豪乳也在被操的抖动着。
黄洁的肛肌也跟着翻来进去的被拉进拉出,但奇怪的是赵易此时越想射却射
不出来,直干得黄洁终于全身无力,如哭如泣地将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两个大奶
子都要压瘪了,不住地啊啊求饶,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赵易见已经无法配合的黄洁不得不又换了一个姿式,将黄洁翻过来双腿扛在
肩上向前一压,亲嘴摸乳房增加快感,左右亲吻着黄洁的小脚丫。
黄洁被干的汗都出透了,脚底略有酸味更是勾魂,赵易却是喜欢,眯着眼睛
又闻又舔,还轻咬着每根脚指,转移了注意力,缓解着鸡巴上的感觉。
黄洁脚部被刺激,一条火线顺着大腿里子刺激着阴部,赵易的阴毛其实是次
次都在阴唇上摩擦增加着快感,不仅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整个阴部,让赵易的鸡巴
感到黄洁的屁眼越来越紧。
赵易压仰着感觉又操了二十多分钟,却是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住黄洁的脚
面,闷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暴操,而黄洁也知道赵易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
为了刺激赵易的感官,无所顾忌地放纵着喉咙大叫,被咬的玉足疼痛难忍,像电
打一样抖动,十个白嫩可爱的小脚指早已经收缩成一团。全身冒汗像水泼的一样。
赵易已经失神,就想用尽全力暴操,随着最后几下暴力的冲刺终于射了出来,
阴囊在无情地收缩,把早已经憋了二十多年的所有精华全都注入了黄洁的体内,
只可惜这个肉洞的位置不对。
黄洁的屁眼又麻又胀感受到了赵易的凶猛的射精,从此后自己的体内有了他
的精神与肉体的一部分,心神一荡,瞬间觉得两人合二为一,长长地叫了一声,
又是全身颤抖被干昏过去了。
赵易全射完发觉自己也是满身大汗,筋疲力尽,把着黄洁的肉腿,呼呼地喘
着粗气,看时间已经干了两个多小时,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赵易也是两腿发软,腰部酸疼,站着休息了一下,等到气息均匀,简单地清
理了一下战场,给黄洁擦干净了屁股。
黄洁的屁眼本来还有铅笔大的一个小洞,但擦了几下,除了一些在留在外面
的浴液,一朵绽开的菊花就慢慢地合上了,什么也没流出来,看来黄洁的屁眼是
真紧,一定是怀不上了,其实自己内心还是希望她怀上的,那样她就不得不跟自
己了,但遗憾,自己还没有这个资格,黄洁给了自己屁眼暴操已经很不错了。
赵易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又回到卧室,黄洁侧躺在床上,秀发泼墨一样地
散在床上,死人一样地摊着不动。
丰满的双乳像吊钟一样耷拉在一边,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粉,两条修长丰腴的
美腿无力地摊开,已经被剃光阴毛的阴部中间两片已经深紫色阴唇却仍然外翻着,
好像剥开的大鲍鱼真被干过了一样。
赵易看着软塌塌的黑鸡巴也没精力再干了,上床抱过黄洁睡觉,调整好枕头,
黄洁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晕死的小乖猫一样在赵易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虽然是深夜,其实还是很漫长,黄洁被干晕了,但赵易仍然很精神,欣赏着
她的美体,不安分的手仍然在黄洁的身上抚摸着,借着昏暗的床头灯,逗弄着她
的乳房,沉甸甸的一颤一颤的。
黄洁说的没错,她的皮肤仍然白皙滑腻,虽然个子大,却是腰短肩宽屁股大
腿根粗的西方人体形,与郑秀那削肩长腰苹果臀小细腿的东方体形完全不同,如
果黄洁换成了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那此刻就是一幅西洋成熟裸女的油画,
只是比那些丰臀浪乳的熟女更年轻一些,她确实是有西洋人的基因,如果不说却
谁也想不到。
赵易又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干破黄洁的处女膜,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两人
此刻已经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睡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一个
死要面子的女神任由一个男人随意的玩弄还要配合,自己还需要郑秀了吗?
赵易看着已经熟睡的黄洁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却还是不想睡,只摸了一
会儿肥满的乳房,鸡巴就不争气地又硬起来了,只是感到龟头酸酸麻麻的,可能
是干的时间太长,已经不行了吧?此刻仍是又硬又长,绝对还能再干。
但黄洁已经睡着了,自己能不能再干了呢?而且再干屁眼还得做一次准备工
作,因为黄洁的屁眼外面已经干了啊?而里面却是自己珍贵的精液,觉得黄洁对
这种东西万分珍惜,死死地夹住,就是不让它流出来。
当赵易搂着黄洁还在犹豫能不能用菊花再作爱的时候,郑秀也在京城一个高
档会所的高间卧室里,只穿着一件水粉色的真丝花边的小睡衣和一双一次性的高
级小拖鞋坐在一张小红木桌子旁边,两条丰腴白皙的美腿架着二郎腿,秀美柔嫩
的小脚丫一荡荡的,手中有半杯红酒,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摇着。
对面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西服裤子一身正装,抱着肩膀一脸邪笑地看
着她。
片刻,郑秀慵懒地喝了一口红酒,杯子已经见底,放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又
坏笑着拿起红酒瓶子倒酒。
郑秀却说道:「不喝了,今晚清醒一些。」说完慵懒地将身子往古典红木椅
子上一靠。
这个男人停下了手,放下瓶子说道:「秀,我其实喜欢微醺的你,像一朵带
露水的桃花一样娇艳美丽,又像一只受伤的无辜小白兔,那么楚楚可怜着人疼爱。
我抱你入怀,都舍不得下手呢?真怕把你弄疼了,我也伤心。」
郑秀听着这肉麻的情话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
不就是想玩我吗?为了女人你不仅仅是什么都舍得,还会装乖作小说情话,但一
动手,你就变样了,上回陪你一次,我身上的伤过了好几天才好,我那几天都不
敢穿露肉的衣服,那个王主任次次看我都是鬼笑的,心里想的什么我也清楚,不
就是让你干了吗?」
叫陈诚的这个男人却笑了,答道:「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会再有
人碰你,如果谁要是欺负你或者说你坏话,我就让他在京城消失,在这个国家我
没有做不到的事。秀,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可能有的时候忽略了你的感受,
但我真的爱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你看怎么样?」
郑秀又冷哼着摇晃着脑袋几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发辫,一个
甩头,如墨似的黑发披散了下来,将头绳扔在桌上说道:「我什么也不要,我走
到这一步是我自己倒霉,我只求我学习期满能平安地回去,谁要是阻拦我我就跟
谁拼命。」
陈诚却又笑了,说道:「你怎么又旧话重提了?不就是为了你男友吗?如果
你愿意我可以将他调来啊?」
郑秀眼神一冷,还没等说话,陈诚就笑说道:「好,好,不提他了,我一定
满足你这个愿望,在你回去之前,我找一个外科高手,给你的处女膜补上,让谁
都看不出来,让你们都心安。来,我陪你一杯,我现在生意忙,今晚这个机会不
容易,良宵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能错过啊?」说完,各倒了两个半杯。
郑秀冷眼看着酒杯半天,还是拿起来喝了。
陈诚放下酒笑道:「我去冲个澡,我知道你喜欢干净,一定让你满意。」说
完却将桌子上的一套衣服往前推了推,说道:「今晚,咱们玩这个,听话,宝贝,
乖,啊。呵呵呵呵,」说完过来给郑秀一个腮吻,然后起身去沐浴间冲澡了。
郑秀半杯酒下肚有些上头,眼神迷茫了一下,才看桌上的衣服,拿起来一看
是一套女仆装,却是特制的女仆装,开裆小格丝袜,只有半尺多宽的蕾边小裙子
和一件小的像背心似的上衣,还有一个蕾边的猫奴女仆小帽和一双半高跟平头小
皮鞋。
郑秀缓了一会儿精神,长叹了一声,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爱情?自己不过是
他的一条宠物狗,想着法过瘾呢。虽是这样想,还是站起身脱下了睡衣,暧昧温
馨的灯光下,郑秀瞬间一丝不挂,除了乌黑的秀发和修长竣秀的眉毛身上没有一
根多余的毛发,高起的阴户白白的看不到一根毛孔,早已经被药物去毛弄了个干
净。
而郑秀的体形已经不是离开市里的时候有些瘦弱了,而是珠圆玉润地散发着
像东方维纳斯似的轻熟女的诱惑,一个经历男人的多次滋润的成熟女人哪还会像
小姑娘一样稚嫩?早已经像一朵怒放的玫瑰了。
郑秀甩了小拖鞋,在镜子面前踮着脚尖弄了一个姿式转了两圈,对自己成熟
性感的体形感到非常的满意,前凸后翘,皮白肤嫩,纤腿宽臀,小腹平坦、美腿
修长,玉劲如鹅,而如花的容貌绝对算得上国色天姿,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很孤
傲,但那时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么美呢?
而如今,一个京城的矮富帅相中了自己,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却在他
的迷魂攻势下继续沉沦。在服用了带激素的避孕药和数次内射玩弄之后,自己像
一朵得到圣水的花一样盛开了。
现在除了上班就是吃喝玩乐和追求极致的美,钱是不缺的,缺的就是如何让
自己更美?更性感,更吸引人,让这个缺德的男人如何神魂颠倒,而自己也获得
更大的快乐。
自己并不是没底线,达成的协议就是让自己实习期完成之后完整地走人,从
此之后再不往来,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但在这期间,自己却是他的一个玩物,自己表面上高冷,内心却火热,等到
一个电话就假装无奈其实是主动地来被操,自己是不是太贱了?如果被赵易知道
会怎么样呢?能怎么样?他外面灜弱,却内心狠辣,知道这种事一定会玩命,而
他跟陈诚比连一只小蚂蚁也算不上,怎么能跟这种老虎斗呢?
郑秀长叹了一口气,赵易,我还是爱你的,如果有人伤害你,我愿意为你去
死,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一辈子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宁可带到坟
墓里也不让你在任何场合没面子,如果老天开眼,你就原谅我吧。
叹完气地郑秀无奈地一样样地穿上了性感女仆装,在镜子面前调整好了衣服,
这个衣服穿还不如不穿,裙子只盖到尾骨以上,正面都能看到白鼓鼓的阴部里的
粉色阴缝。
胸部都盖不到乳头,一动就若隐若现的,这衣服有什么用呢?但现在的男人
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郑秀盘好头发,戴上了猫奴发卡,又从另一张方桌上拿起了一个狗套,见已
经是改良过的,都是真皮外带海棉包裹,不会再弄出伤痕,轻轻地系在脖子上调
整了松紧度。又拿起了一根巨大的狐狸尾巴肛塞。
迟疑了一下,这个像大个胡萝卜一样的肛塞太大了,前尖后粗,自己能吞进
去吗?陈诚越来越变态了,自己那鸡巴玩意小,却弄些大的工具来玩弄女人。
看着女人越痛苦,他却越开心,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男人真
是禽兽,但自己就是跟这个禽兽鬼混,而越来越沉沦。
郑秀最终还是在肛塞上抹上了一些进口高级润滑油,虽然已经插入无数次了,
但还是精神紧张。
郑秀一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拿着肛塞对准了肛门,慢慢地往里推入,这个
东西设计的很巧妙,头部略硬却是尖细,很容易就进去,但到了中部却是粗大,
不得不费点劲儿,调整呼吸强忍一下,但过了中部之后又缩小了,受力之后又胀
开,正好卡在肛门里,虽然很长却是很软,不会过分在肛门里产生异样感。
郑秀插入到中部试了几次觉得胀得受不了都没吞进去,不得不抽出来又抹了
一遍润滑油再试,最后下定决定一咬牙,转过身伏下腰,将肛塞顶桌边,口里轻
吟着『放松,放松,再放松』让肛肌最大的放松,身子却向后一使劲儿,一声娇
吟,借着身体的冲力,硕大的肛塞终于捅进去了。
郑秀疼得直喘粗气,紧咬银牙,十个秀气可爱的小脚指痉挛了一下,但进去
了也就舒服了。
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用担心肮脏和气味的问题,晚上自己到会所来的早,当
赵易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其实自己正在洗澡和灌肠,只好糊弄他说晚上出去锻
炼身体,不要再打来了,幸好那个时候陈诚还没来,否则又要在自己接电话的时
候玩弄自己了。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强,被操的时候还能一声不吭
或者正常呼吸打电话,否则早就被赵易听出来了。
唉,陈诚,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也让我又恨又爱的呢?
郑秀再用手摸摸肛门边上,严丝合缝,也没有出血,肛塞其实是已经卡在肛
门里面了,只剩下一条象征着淫靡的白色狐狸尾巴露在外面。转身摇了几下屁股,
狐狸尾巴轻轻地摆动,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像一个白色狐狸精一样美丽动人充满诱
惑。
郑秀看着镜子里淫靡的自己闭了一下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既然来了,就
要投入地玩一下,何必面无表情像受罪似的呢?
郑秀又戴上了皮质手铐和脚铐,看桌上还有乳夹阴夹和口塞,这个东西太过
分,却是没再戴上。
然后调整了面部表情,一脸媚态,忍受着屁股里的轻微的胀疼向沐浴间缓缓
地走去,一尺多长的银色脚链限制了类似鬼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摇摆着狐狸尾
巴真像一个要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样走到沐浴间门前,然后在门边缓缓地坐了下
来,硬硬的带狐狸尾巴的肛塞又被顶入了一些,不得不抬起了屁股。
郑秀对自己的耐受力也感到吃惊,上回陈诚牵着自己参加一个蒙面派对,一
个名模表演菊花吞棍,竟然将一个四十多公分的直径足有六七公分的假阴茎用肛
门吞进去了。自己当时很是惊讶,难道肠子不拐弯,直通到嗓子眼?
陈诚却看了很兴奋,以为很容易,回来拿自己做实验,自己只吞了十几公分
的还没有人家一半粗的假阴茎就受不了,不得不手蹬脚刨地求饶,主动像个小性
奴一样给陈诚的鸡巴舔硬了,又主动用肛交的方式把他弄射出来才完事。
后来陈诚又让自己坐在木马上锻炼,但次数太少也没再深入多少,又觉得屁
眼干松了合不上,他插着不舒服才算了。但今天又弄了这么大个肛塞来玩弄自己,
没想到自己久经开发的肛门真能吞得下,难道自己命中注定是个小荡妇?
郑秀只在门口跪了片刻,陈诚就光着身子出来,见郑秀换上了服装,肛门里
插着那个新买的大肛塞,狐狸尾巴在身后拖着,乖乖地听话跪在门前相当高兴,
俯身握住狐狸尾巴抽拉了几下,郑秀的肛肌卡的很结实,跟着动了几下却一点没
让肛塞出来。
陈诚坏笑着说道:「真紧,我喜欢。」说完拍了郑秀光滑像鸡蛋似的屁股几
下,摸了几下郑秀的娇嫩小脸蛋,又周起来亲了一个嘴,然后牵着郑秀狗套上的
小银链,走到了里间一个欧式大沙发边,郑秀像一条乖顺的小母狗一样在他身后
跟着爬行。
陈诚坐在沙发上,郑秀在他脚边犬坐,却装出了无奈的表情。
陈诚伸手玩弄着郑秀粉嫩的乳头坏笑说道:「还是这么嫩,激光漂红的效果
不错啊?」
郑秀抿了一下嘴,像一个小母狗似的娇羞着说道:「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顶
不了多长时间,过一段时间还会恢复的。」
陈诚哈哈笑道:「那有什么,变了再去韩国漂一次,下次去把奶子一起做了,
弄一个F罩的大胸,让你胸怀天下。」
郑秀又假装娇羞道:「晕了,现在还不够大?你哪次没玩的开心?做手术伤
身体的,你就是不心疼人家?还说喜欢我?哼。」
陈诚又是哈哈,说道:「宝贝,我不瞒你,我阅女无数,但是像你这样的尤
物我是头一次遇到,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要不是你那么矜持,咱们早都
好上了,浪费了多少好时光?啊,亲一个。」
陈诚说完低头跟郑秀热吻了一会儿,郑秀也是乖巧,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
舌头送过去,让陈诚吸吮玩弄了半天。
陈诚松了口又道:「宝贝,这也就是你,换成别人,从来不吻吃过别人鸡巴
的嘴,但我爱你,就不嫌了。」
郑秀的眼光有些黯淡,阴沉着脸说道:「那你怎么不吃我下边了?是不是让
你的哥们干了你就嫌脏了?」
陈诚有些尴尬,笑说道:「不是嫌脏,是你那里这几次用药,有一股药味,
等调理好了我再好好吃吃,你破处的那一天下午我还记得,我吃了好几回呢,真
甜。」说完嘿嘿。
郑秀还是拉着脸道:「都怪你,不珍惜人家,一不小心就让别人把你的宝贝
干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说完假意抽泣了几下,却
没什么眼泪。
陈诚又是呵呵,说道:「这也是酒后乱性,没控制好让人占了便宜,放心,
你当时戴着面具,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操了也就操了,以后注意就行了。我就
当没发生,还拿你当宝贝。来,给我口一个,我已经等不及了。」说完把着郑秀
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郑秀没再说话,仍是跪坐在地上,一脸媚态,一手把着陈诚的小鸡巴,一手
揉着他的卵蛋,张开红唇慢慢地吞吐着,品咂有声,动作熟练,说不定已经吃了
多少回了。
陈诚的鸡巴虽然不长,却是像个小孩的牛牛似的很干净,而且很硬,一边享
受着一边说道:「我今晚来的时候在大厅遇到张经理了,他说晚上有好节目,来
了几个外国的调教师,还带了几个洋妞,花样多,还有几样比赛,吞棍、生蛋、
吹火,拉力,有的好看了,现在正当时,估计比赛还没开始,你想不想去?一边
看一边吃也很刺激啊?」
郑秀又深深地吞了几口,才吐出鸡巴放松娇说道:「人家不去了,我是你的
私有小爱奴,别人看我一眼我都难受的,去了再让人占便宜,我自己心里更过意
不去了,上次如果不是有贞操带护着,恐怕都被别人玩死了呢?你也不心疼,我
却嫌脏,难过了好几天呢。」
郑秀说完一副悲哀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着人疼,陈诚却俯身周起了郑秀的下
巴,看着她的眼神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模样,被谁操了就是谁的人,虽然
身子脏了,但心里还是干净的,好,我喜欢,你要是说不去就不去了,可惜这身
衣服了,我还想显摆一下呢。既然是这样,你就给我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
这几天你有什么进步?」
郑秀一羞,把脸扭一边去了,有些港台腔娇说道:「没有了啦,人家只不过
去了你介绍的那家瑜伽馆,受一些加强训练而已。」
陈诚嘿嘿一笑,说道:「那可是个出尤物的地方,老板没亏待你吧?是不是
占你便宜了?」
郑秀心里狂跳,阴部下意识抽了几下,却面不变色,说道:「没有,陈大公
子介绍的人谁敢动啊?是一个女瑜伽师训练的我,疼死我了都。」
陈诚心中兴奋,忙问道:「什么项目啊?」
郑秀却转过了身,把苹果形的雪白圆臀对着陈诚,像狗似的俯下身子,轻轻
地摇动着屁股,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训练下身松紧度,要能收能放的,我刚
有了点小成绩,这么大个肛塞也能吃进去了。」
陈诚大喜,轻轻地周起了郑秀的狐狸尾巴,低头仔细看郑秀的逼缝,只见粉
嫩的小阴唇因为充血已经外翻,却是能看见小凤眼穴一抽一抽的,很明显。小阴
唇上已经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小露珠。
陈诚嘿嘿一乐,用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如果
是以前也就抱过来舔逼玩了,但心里想过这张逼已经让朋友操过还内射,心里有
阴影也就算了,却说道:「既然能松那就是还能紧了?紧是什么样子啊?」
郑秀娇羞着转过身,说道:「那就得你亲身试试了,手脚不方便,也没法弄
啊?」
陈诚一眯眼睛,打开了郑秀的手铐和脚铐。
郑秀手脚都自由了,媚眼横飞,跪在陈诚的胯间轻轻揉搓了一会儿他的小鸡
巴,见效果太慢,又吃了一会儿。等到勃起之后,自己起身蹲在沙发上,引导着
他的小鸡巴慢慢地跨坐了上去。
等到把陈诚的小鸡巴全都吃入,手扶着陈诚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却是不
动身子,只是一下下的收缩小腹。
陈诚感受了一会儿,觉得郑秀的阴道像一张小嘴一样在一下一下地吸吮。虽
然没有冲撞的刺激却是相当地舒服。原来郑秀已经练会了内吸的功夫,自己和郑
秀身子都不运动,就靠她阴道的收缩就能爽。
陈诚更是惊喜,摸着郑秀像大碗似的东方标准乳房,温柔地揪着粉红的小乳
头,感受着郑秀小逼的收缩,相当地受用。
郑秀用阴道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竟要受不了了,淫水早已经泄出,湿湿滑
滑的有点使不上劲,眯着眼睛娇问道:「人家才练几天,肌肉收缩力不强,你没
什么感觉吧?」
陈诚色眯眯地笑答道:「有感觉,不强烈却舒服,相当舒服,当然更紧一点
更好,但那样射的快,还不如这样玩的爽。宝贝,你太好了。」
郑秀却妖说:「那人家已经累的不行了,以后练好了,再吸你吧,我先让你
射一次,行不?」
陈诚还没迷糊,色说道:「宝贝想要当然行了,但不知道咱们两人谁先到啊?
这样,谁输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行不?」
郑秀的感觉早都已经上来了,自从被陈诚迷奸过后,身体越来越敏感,一碰
就出水,一插就来感觉,此时无法忍耐,本来就是想让陈诚先射,好少玩几个花
样,现在真的骑虎难下,心知陈诚也不是个中强手,只能说道:「那好吧,我开
始了?」说完扶着陈诚的肩膀开始前后晃动胯骨,让陈诚的鸡巴在逼里抽动。
陈诚看着郑秀仰头闭着眼睛享受,一阵阴笑,稍微直起了身,伸手把住郑秀
身后的狐狸尾巴,配合着郑秀一下下地抽动,也不抽出来,就在肛门里小幅度地
捅着。
郑秀前后同时被插,转眼就疯了,由前后移动变动上下大起大坐,但遗憾的
是陈诚的鸡巴只有十来公分长,幅度一大就掉了出来,再往下坐却往往找不好位
置,滑溜溜的也对不准洞口,没办法,只好再吞入之后腰部继续前后移动。
郑秀的阴部没毛,觉得陈诚的阴毛在阴部上摩擦着,痒痒的也很舒服,但一
大力就磨的痛了,却也不敢太狠,万一被阴毛磨破皮就不好看了,幸好主动权在
自己手里,可以适当地调整频率和距离。
而陈诚却不客气了,拿着肛塞的尾巴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郑秀的肛门,这是个
软体的肛塞,却也感觉到了粗大的肛塞已经隔着阴道中间的肉膜顶到了鸡巴上,
而让快感持续增加,但怎么强烈也没郑秀来的强烈,只一会儿,郑秀就高潮了,
仰头大叫了几声摊软在了陈诚的身上。
陈诚也停了手说道:「宝贝,输了吧?」
郑秀娇喘迷蒙着缓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再来。」说完直起身子,两腿又
蹬了几下,却是高潮之后肌肉放松真的使不上劲儿了。
陈诚却坏笑着说道:「宝贝,只要你认输,咱们就拉倒,否则,有你受的。」
说完搂住郑秀的纤腰拿着肛塞开始继续大力的抽插。
郑秀高潮之后真的使不上劲了,又被只干肛门一个肉洞真的受不了了,强挺
了一会儿说道:「啊,啊,难受,受不了,好,我认输,你别插了,求你了,主
人,我的好主人,心疼一下小奴吧?呜呜。」
陈诚又是坏笑,说道:「你认输就算了,但你完事了,我还没开始呢,再来。」
说完一个翻身,将郑秀翻在欧式大沙发上,扒去了郑秀的衣服和丝袜鞋子,只留
下郑秀肛门的肛塞和头上的猫奴小发卡,架起她的一双美腿,却也不着急,先亲
了郑秀的秀美小脚说道:「秀,你是上帝赐我的礼物,是我最爱的小宝贝,我直
想永远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想了就拿出来亲亲。小宝贝,我爱死你了。」说完不
住地在郑秀的脚上腿上舔弄,郑秀又迷糊了。
陈诚舔够了郑秀白嫩的脚丫丰润的美腿才开始大力地抽插,但因为鸡巴短一
点,只能像狗一样小幅度地快速耸动。
而郑秀此时是不在乎鸡巴大小的,也能感到陈诚的鸡巴顶的很舒服,不住地
嚎叫,为了不让肛塞掉出来,忍受着刺激一下下地往里吸着,也不分不清是吸鸡
巴还是在吸肛塞了,却是快感又被刺激到顶峰,险些没将肛塞拉了出来。
一个绝色的丰润白皙的东方美女,被扒光了衣服,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张,
仰躺在欧式高档大沙发上,高举着两条美腿,被一个与自己身高几乎相同的男人
又快又猛地操着,而屁股里插着的狐狸尾巴在两腿之间阵阵的抖动,证明着逼里
鸡巴的速度与力度,美女被操的神智不清,如哭如泣,说不出的刺激与邪恶。
但美景仅仅过了三四分钟,陈诚就一泄如注,无力地趴在了郑秀的身上,并
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郑秀的逼里养着。
郑秀也缓了一会儿,这次时间不长,觉得有了力气,为了快感和讨陈诚开心
继续开始练内吸功,全身不动下身使劲。自己必须让这个禽兽早些多射几次,否
则他变态地玩起来,就生不如死了。
陈诚像死了一样趴在郑秀的身上不动,却能感受到郑秀小逼的吸吮。
郑秀的逼是个绝品小凤仙,阴唇大小适中,即好看又干净还是天生紧,就是
不训练也会自吸,只不过强度不同而已。
这种好逼万不遇一,即使有这种好逼的女人也不一定长的好,长的好的不一
定体型好,体型好的不一定屁股好,屁股好的不一定皮肤好,皮肤好的不一定脚
丫好。
各种都好的女人不一定是大学生有气质,有气质的不一定是淑女,是淑女的
不一定是处女,是处女的不一定会变成小猫一样听话,像小猫一样听话的又可能
心里没感情纠结没意思,而各种优点集于一身的更是世上难求,现在终于有了这
种绝色尤物怎么放过呢?
陈诚在郑秀的雪白柔嫩肚皮上只休息了几钟,就感觉到在郑秀阴道的吸吮下,
鸡巴又硬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东西短小一点,但不是不能让女人满足。
郑秀跟自己的时候还是处女,小逼只让自己和两个哥们操过,但那次淫乱是
酒后乱性。郑秀醉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等于没感受过别人。
而自己的对手其实就是各种硕大的假阳具,原来还怕把郑秀干松了,就不好
玩了。
但郑秀这个尤物真是极品,操到现在不仅没松反而越来越紧,只搂着自己不
动就让自己再次雄风再起,而自己明知道耗费体力也是心甘情愿。
尤物,真的是人间极品,陈诚现在也只能这样感慨了。
陈诚半软的鸡巴终于硬了,郑秀也感觉到了,眯着媚眼说道:「主人,还要
不?」
陈诚一乐,说道:「要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嘛?还有什么花样?」
郑秀红润的脸色又是一羞,用手扶着双腿慢慢打开了,竟然在沙发上左右平
分来了个一字马,雪白粉嫩的阴部突出,两片不大不小的阴唇已经张开,阴蒂顶
在陈诚的耻骨上,让阴部和陈诚的小鸡巴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看着陈诚娇娇地
说道:「我都练了二个多月了,压腿很痛的,但我为了你都忍了。这样你插的深
不?」
陈诚瞬时感觉到了郑秀小逼里的不同,原来以为两腿大张,会阴道大开,没
想到仿佛有一个小手握自己的鸡巴上,想拔都费劲,而大张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确
实感觉到了比以前更深,阴道也箍的更紧。
陈诚没想到郑秀这么善解人意,心中更是大喜,抚摸着郑秀的美乳说道:
「宝贝,你真好,我这辈子都要你,以后别走了,让我再操一次。」
说完压着郑秀的两条美腿又开始抽插,郑秀也是乖巧,像个圆规似的平分着
腿,却温柔地抱着陈诚的上身,让他俯在自己的身上,两手在陈诚背后的肾区轻
柔地揉差按摩,增加他的体力和快感。
陈诚享受着郑秀的温柔,品咂着粉红的小乳头,觉得后腰被磨的越来越热,
而鸡巴也越来越硬,也不用再全身用力,只轻轻地耸动屁股就行了,即省体力又
舒爽。
陈诚眯着眼睛享受着,鸡巴已经射了一次,没有原来那么敏感,以为能操更
长的时间。虽然有郑秀的帮忙,但操了几分钟就觉得又不行了,呜咽着趴在郑秀
的身上下了重口,狂吃奶头快速操干,又不到二十下,陈诚就第二次射出了。
郑秀这次没来高潮,却也是舒爽入骨,见他射了又继续内吸他的小鸡巴,但
这次陈诚的鸡巴像个小虫一样,怎么也搁不住了,自动退了出来,混合着郑秀的
阴水和精液的泡沫液体已经冒了出来。
郑秀急忙仰躺在沙发上收了腿,小腹内吸了几下,陈诚的脏东西只有一少部
分粘在了阴唇上,其它的还在里面。淫笑了一下,自己每天早晚将近四个多小时
的功夫没白练,真是助人助己。
可以让阴部的两个肉洞收放自如,还可以自我调整高潮的频率,而男人只能
甘败下风。但自己只试了陈诚这一个小鸡巴和健身教练的一个中型鸡巴。
如果遇到赵易那个肌肉男会怎么样呢?他的家伙没亲眼见过,却一定不小,
来感觉的时候那裤衩子的帐篷像小山一样高,都要把内裤胀破了,估算下来绝对
不会少于二十公分。
郑秀仰看着头顶上水晶灯,一想到赵易,心里却突然酸楚,跟赵易在一起的
时候摸乳房都不让,走的时候只跟他深吻了一次,明知道他的鸡巴硬得像擀面杖,
但就是没给他机会。那时自己还想回来的时候跟他结婚,在婚礼的夜晚献给他处
子之身呢。
而现在只过了大半年,自己在京城像一个性奴一样竟然被别人干了无数次,
最少都有四个男人了,而赵易竟然连摸都没有一下,逼影都没见一眼,逼毛也没
看见一根,现在想看也看不到了,全让陈诚这个坏蛋给弄没了,他说是剃毛其实
是上了药,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出来了。
自己太对不起赵易了,自己还能回到过去了吗?
第21章、无尽深渊
郑秀想到了赵易,心里一酸,好似被刀子捅了一下地疼,改换了表情,不知
道为什么眼圈一红,两滴清泪流了下来。
陈诚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翻身躺在了地毯上喘粗气,此时却缓了过来,看到
郑秀竟然掉眼泪,坏笑着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呢?觉得对不起他,是不?嘿嘿,
这样吧,我把他调到我们公司来给我当个司机,白天你归他,晚上你归我,给他
几个嫩模玩玩也算拉平了,如果他有想法就滚蛋。你永远是我的人,宝贝,怎么
样?」
郑秀没有说话,疾呆了半天才抹了一下眼泪,才说道:「陈诚,我们说好的
协议不能不执行,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呆下去,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起身,快
感已过,觉得肛门胀的不舒服,都已经麻木了,咬着玉牙,勾着十个粉雕玉琢的
小脚指,把着狐狸尾巴把粗大的肛塞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感到肛门已经是个洞,都要合不上了,嗖嗖往里进凉风。忙坐下来抱着腿坐
收腹运动,只几下就觉得没有凉意,但还是感觉到有些木然,继续一下一下地锻
炼着阴部。
陈诚仰头看到郑秀在收缩屁眼,只一会一个手指头粗的粉嫩小肉洞就恢复如
初,一朵小肉菊又合拢了。也不得不感叹女人恢复能力的强大。见自己恢复精力
了,也起身到外间的茶几旁喝了几口水,从包里拿出一个溜冰壶回到里间。
郑秀看到这个像插几个管子的矿泉水瓶子一样的东西心里一紧。
陈诚要溜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上了这个东西的当,看着他们一群狗男女溜
冰玩,自己虽然没参加,却被几个妖精下了套,趁自己不备,在酒水里惨了这个
东西,后来陈诚又将冰毒抹在自己的阴唇上,那一天自己神智不清被操了个死去
活来。
后来自己坚持不玩这个东西,陈诚也答应了,但现在他又拿出来了,这个东
西的力度自己早已经体验过,陈诚吸上能迷的乎地干三四个小时,看来自己今晚
的算计是白搭了。
郑秀还在呆看,陈诚却坐下笑道:「秀,我这几天太忙了,明后天我就要外
去谈生意了,今天相聚真的不容易,玩个透,陪我溜一回行不?」
郑秀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答道:「我已经说
过,我不会再吸这个东西,你要吸你自己吸吧,你要是逼我,就是破坏协议,那
我走了。」说完就要起身。
陈诚坏笑着一把拉住郑秀的胳膊说道:「秀,我是为你好,你想走是不能了,
我来的时候一共是三个人,就我自己陪你,另两个朋友在隔壁溜呢。本来都没陪
溜的,他们想要一起溜了,我心疼你,让他们自己解决,我就一个人陪你,你要
是现在出门,他们一下就能把你抓入房中,你也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两人散冰的
时候操你一宿没问题,你是陪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你自己选吧,你不是不知道他
们两人上次操你是什么感觉吗?这下可以好好的体验一下了?」
陈诚说完又是一阵坏笑,郑秀眼睛朦胧着无奈地又坐下,想下说道:「陈诚,
你真坏,那好,但我只定不溜,我就一个人陪你。」
陈诚又坏笑道:「宝贝,那你吃亏了啊,我怕你到时候被操的受不了。别怪
我没心疼你?」
郑秀咽了一口气说道:「好坏我认了,谁让我上你的当了呢?」说完一脸的
悲切,把脸扭过一边去了。
陈诚又是一声阴笑,也不在坚持,自己开溜,郑秀心情忐忑地在等着。
片刻,陈诚已经溜完,开始闷听,却不闲着,而是把郑秀搂了过来从头到脚
地亵玩着,几乎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觉得不过瘾,又给郑秀把狐狸尾巴肛塞插上,
因为已经插过,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陈诚亲自放了音乐,回来拍拍郑秀的雪白屁股,说道:「小爱奴,给我好好
地跳一个,记住,尾巴掉出来要受罚哟?」说完扫了一眼墙边的木马和狗笼子,
木马上面插着两个硕大的像黑人大鸡马似的假阴茎。
郑秀也跟着扫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个东西是个高级品,是从外国进口祸
害女人的,骑上去开动马达,马背会向蛇一样前后涌动,两个假阴茎会轮流无穷
地抽插。
自己是遭过罪的,刚开始来到这里不听话,陈诚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
面受罚,被绑在马脖子上,下身插了两个比这两个小一点的假阴茎,开动了马达,
险些没把自己干死,陈诚又鞭打针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从一个上当受骗无奈被操的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放荡不
羁不知廉耻只知贪欢的小淫妇。
陈诚逼迫自己还签了主奴协议,但陈诚毕竟是个生意人,两人相会的次数不
多,而陈诚也不重口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放松快乐的工具,玩的并不专业,
每次都是应景做做样子,许多节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绝大多数的时候
还是以做爱为主。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但自己却已经上瘾,毕竟丢了脸面放松了心情在这里当一个小爱奴又快乐又
刺激,陈诚的软硬兼施与甜言蜜语让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沉沦。女人不要脸面体
验着爱与征服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每一个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被奴役的基因,
只不过没找到机会释放而已。
现在自己只祈盼学习快点结束,这段不堪的淫乱之恋也马上结束好重新做人,
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环境里,就还是一个冷傲美人,谁又知道自己在这里犯的
错呢?
郑秀放松了心情无奈地夹着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着动感的音乐杂七杂
八地跳舞,还得媚眼如丝地弄出风骚淫荡的姿式哄陈诚开心,狐狸尾巴成了一个
最佳的表演道具,不时地扭腰让陈诚欣赏。
而陈诚光着屁股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美女,北方的美女,曾经
冷艳孤傲的美女,真是个尤物,我他妈的就喜欢心里有人却不得不被另一个男人
暴操的漂亮女人。
她死要面子还不敢说,无论她怎么淫荡,怎么放纵,也掩盖不住内心的矛盾
与挣扎,那痛苦无助的复杂小模样能让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一会儿,陈诚药劲上来了,眼神迷茫,鸡巴真又硬了起来,一阵傻笑扑向了
还在摇着尾巴舞动像一个小白狐狸精一样的郑秀。
郑秀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陈诚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
陈诚已经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将已经硬起的像小腊肠的鸡巴插在郑秀的逼
里耸动。
而郑秀将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分开,轻轻地夹着他的腰,两个小巧玲珑的小
白脚丫向里勾着,已经不用再主动收阴了,觉得下身好似条件反射似地一下下地
跳动着,只抱着陈诚的脑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着,嘴里发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
吭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所谓了。
二个多小时后,陈诚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趴在郑秀的身上好像睡着了,
而郑秀也是全力脱力,一动也动不了,白嫩的身子起一层红晕,全身汗津津的,
肛塞已经拔出来了,陈诚把两个肉洞轮流操了无数遍,觉得整个阴部都麻木了。
虽然这次就换了两三个姿式,却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来已经没什么
感觉,就是知道被干,自己真的已经脱力了。
陈诚的东西虽小,但挡不住他抽插的时间长,像个小指头一样也能满足一个
女人的欲望。
郑秀继续抱着陈诚迷糊的脑袋,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是阴道,陈诚虽然禽兽,
但对自己还是够意思的,在这个圈里,这种现象就是正常现象。
陈诚的上一个女人就是没玩开心,甩给朋友了,但他的朋友更禽兽,操出孩
子直接送给台湾来的一个大老板,听说把孩子生下来吃了,说那个东西能大补,
那个女人后来也被干疯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但自己与她们不同,她们都是为了钱不得不这么做,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
老爸还是县长,根本就不缺钱。跟陈诚混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玩游戏,却入了
圈套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玩没了。
陈诚嘴里说是爱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钱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说
想要什么他马上就办,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做爱玩游戏。但自己为了面子什么也
不要,却主动来跟他做爱。
他为了享受竟然吸毒想要操的时间长一点,这种事情据说他以前轻易是不做
的,为了跟自己快乐竟然干得出来。
可是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这种人是官三代,享受够了什么缺德的事都干
得出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回去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让赵易知道,就他那个脾
气绝对能杀人。自己为了犯下的错误送命也不能让他犯错。
赵易,你等我等着急了吧?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已经脏了,自认为人间极品的
凤眼小逼里竟然流着别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精液,而你竟然没有看过一眼。
郑秀挣扎着起身,把已经睡过去的陈诚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却
也是没劲了,只在沙发上拿了垫子当枕头,又到床上拿了一个被子被给他盖上。
自己也拿着纸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脏液,迷迷糊糊地去沐浴间洗浴。
简单地冲干净了,又冲洗了一下阴道,用专用的工具灌了一下肠子,除了一
些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粘液也没什么了,将脏东西排泄完了在坐便上按了进
口的马桶垫烘干了外阴,觉得阴部和肛门的感觉恢复了许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
在坐便上缓了半天才慵懒地起身。
郑秀光着雪白的身子掂着脚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的门,刚进方厅吓了一
跳,原来是陈诚的两个朋友只穿着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见郑秀从卫生间出来一
阵坏笑。
郑秀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精神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笔直的双腿,
肩膀一缩双臂一捂双乳,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都剃平头,人高马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淫邪,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
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后代,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爱健身,与
陈诚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
两人看着美艳绝伦秀色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
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操够了,该轮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胡说。」
另一个淫笑道:「上次我们兄弟一起干了一炮,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
戴个面具也没看清,没想到这么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蛋,这没毛的小
逼小嫩肉,美,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双乳缩着身子,
夹着腿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两人阴笑着却不再磨叽,分别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郑秀的胳膊,抓郑秀比抓鸡
还简单。
郑秀吓得眼睛睁大,啊了一声,两人都训练有素平时也没少配合,瞬间就一
上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其中一人一只胳膊就夹紧了郑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
郑秀的嘴,阴笑着说道:「陈哥现在睡着了,咱们好好玩玩,陈哥的脾气你也知
道,被哥们操过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又被操了,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来吧,小姑娘。」
说完两人一起抱着光着身子的郑秀出门。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是一
个高档的套间大包房。
进了里间,两人无情地把郑秀像小死狗一样扔在宽大无比的欧式大床上,又
是一阵淫笑。
郑秀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欲哭无泪,吓得真哆嗦,收缩着身子,撅着雪
白的大屁股只往床里钻。
两人看着这个精美无比的小猎物色眼冒火,一个说道:「谁先来?」
另一个却说道:「咱们两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规矩,你喜欢前
后还是上下?」
另一个说答道:「先来个前后,累了再上下,今天晚个透。开始。」
然后两人像老虎一样一起扑向了郑秀。
郑秀在床中间左右都无法躲闪,缩着身子挣扎着大喊着几声,知道这种房间
隔音非常好,根本没什么用,再想叫已经被四只大手按住,一个硕大的黑鸡巴顺
势捅到她的嘴里,另一个人在身后抱着郑秀的屁股直接往里捅,但郑秀左右挣扎
摇动屁股却一时也插不进。
身后的那个家伙心中恼怒,狠狠地拍了郑秀的大白屁股一下,顿时四个大手
印,郑秀疼得大叫,却是有鸡巴在嘴里,只能呜咽了几声。
前面的却说道:「兄弟,手轻点,怎么这么不会惜香怜玉的,跟老陈学学,
这娘们得慢慢玩才起劲。」说完爱抚着郑秀的头发假惺惺地说道:「小姑娘,只
要你听话,咱们都舒服,要不给你灌点神仙水就由不得你了,嗯?」说完轻轻的
扇了几下郑秀的小脸。
郑秀听到这话,突然失去了力气,这种暴力的男人根本没什么柔情,女人在
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的肉窟窿,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暴操,还不如乖乖听话
少遭点罪。
郑秀无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黑大个把鸡巴对准,这个家伙却不走正
路,先抠了几下郑秀的屁眼,轻易地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抽出来闻了闻,笑
道:「干净有香味还滑溜,我就知道老陈爱走后门,地上那个肛塞比我鸡巴还粗,
不知道是不是干松了,我也走一趟。」说完也不用再把着郑秀的屁股了,一只手
扒开郑秀的屁眼,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头子顶到了屁眼之上。
郑秀却紧张的一阵哆嗦,而这个家伙挺着粗黑的鸡巴,只来回几下就捅到屁
眼里,感觉到肛肌一胀,紧紧地箍着鸡巴头了,只说了一个字「紧。」然后毫不
留情地开始大力抽插,粗黑的大鸡巴在郑秀紧小的肛门里进进出来,郑秀的肛门
像一个多纹的小菊花一样胀开又收紧,而这个家伙的胯骨打在郑秀白白的苹果臀
上啪啪作响。
郑秀肥白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随着被操而涌动不止。幸好郑秀刚才已经用灌
肠液洗过了,里面还有液体很润滑,否则郑秀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而前面那个也不客气,一手勾着郑秀的脖子,一手把着郑秀头发,硕大的鸡
巴在郑秀的嘴里肆意地进去,配合着后面鸡巴的节奏,次次到底,郑秀像穿好的
肉串一样来回的抽拉。
郑秀跟陈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过口交训练,但陈诚的鸡巴小,插到底也没
多长。但这种大家伙还是头一次遇到,被夹在中间同时进攻串肉葫芦,没法调整
深度,只能干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呛得直干呕。不得不用手主动把着鸡巴,调
整着深度。
但只吞咽了一会儿,就被一插到底,鼻子次次都顶在阴毛上才算到底,而自
己只能自我调整,不能再干呕,但女人真是个潜力无限的动物,只一会儿也就习
惯了。
但两人不仅仅是暴操,也开始玩花样,身后的那个一边操边不轻不重地打屁
股,啪啪地做响,边打边说道:「这小娘们,太好了,嫩,紧,这腚沟子,干净、
滑,这味,太他妈的喜欢了,一点都不臭还带香味……」而前面这个还有点柔情,
摸弄郑秀的后背,还捞起郑秀的奶子细玩。
揪着粉红的小乳头也说道:「这奶子,真材实料,柔,舒服,这真是个好货,
比那帮造假的骚浪娘们强多了,我就喜欢这么大的,上有尖下有边,得劲儿,小
姑娘,再柔点。哎,对了,就这个动静,好听。……。」
而郑秀为了讨好两人也不得不刻意的配合,嘴里啾啾有声,身后啪啪作响,
鼻子里还得哼哼着,证明自己被操的爽。
两人前后边操边聊玩了一会儿,郑秀就已经被操软了支持不住,而两人的药
劲也上来了。互相痴呆似地对望着,然后插屁眼的那个抱着郑秀的屁股仰躺在了
床上,鸡巴还在郑秀的体内,仍是又粗又硬顶到底,说道:「我先歇一会儿,兄
弟你先来,一会我上。」
另一个看着郑秀像一个受精的小白兔一样仰躺在男人身上,被把着双臂动不
了,却大张着双腿,浅褐色的屁眼里的大黑鸡巴仍是插到底,上面的阴户无毛白
嫩,粉嫩阴唇已经因为充血外翻着,像一个饥渴的小嘴一样粉嫩可爱,肉洞略开,
阴水已经流出来沾湿了整个阴户亮晶晶的,相当的淫靡与诱惑,这粉嫩的小逼像
没开包的小姑娘一样可亲可爱。仿佛正在等待着开包暴操。
这个家伙看到这人间活色生香的美景,嘿嘿了几声,陈诚的那个小鸡巴还没
把这凤眼小骚逼干开吧?就得我来了。
不再废话,扑到郑秀的身边,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一下就插到逼里做夹心饼
干,郑秀的小逼确实很紧,这个家伙的大鸡巴冲了两次才咯噔一下进去,不仅乐
得大叫,「紧,紧,真他妈的紧,这就是个小姑娘,哈哈」
然后无情的操弄,每次都是两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在一起,也许是鸡巴过大,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润滑,残破的处女膜和小阴唇还是被大鸡巴拉出来又推进去,
往复地做着机械运动。
郑秀真的是无可奈何欲哭无泪了。身子动不了,忍受着两根又粗又大的鸡巴
在下身的两个洞里暴操,觉得肠子都要顶破了。屁眼里的鸡巴仍是挺着不动,只
有性感小逼里的鸡巴在上面无情的抽插,忍受着男人的臭嘴和吸毒的味道,舌头
已经是人家的了,张着嘴却只能用鼻子无助地哼哼着。
朦胧着双眼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看着郑秀的哀婉表情更是
高兴,上下都不闲着,不仅在下面狂干,还捧着郑秀的小脸接吻,也不在乎郑秀
刚才还吃他的鸡巴,几下就掏出了郑秀的舌头,如果郑秀不配合就捏她的下巴,
郑秀怕脸面受伤,只能被动地配合,尽量把舌头都送给他,如果说是跟他接吻还
不如说是吞吃来得确切。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种三明治似的夹着操干竟然又来了感觉,淫水早也不
争气地流了出来,滋润了上面这条粗大的黑鸡巴更肆意的进出,房内淫乱的啪啪
声又响起,配合着男女三人的牛吼猫叫的声音,郑秀一时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郑秀被两个黑熊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操干,像被扒了皮的白猫似的劈着大腿,
被两人抓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顺着他们的操动小幅度地摇晃着身体,盘起
的秀发都要散开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被操了多长时间,双腿夹着
上面人的粗腰,无意识地调整着舒适的角度。
此时有没有高潮已经无所谓了,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暴操。
郑秀迷迷糊糊地不知被操了多久,只听一个人说道:「兄弟,我累了,该你
了。这小姑娘的逼真紧,这腿张成了这样还不松,你操够了屁眼子咱们再换。」
郑秀听声音只觉得眼前灯影一闪,再定神,已经被翻过来趴在了一个人的身
上,另一个在身下的人已经换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的鸡巴跟本就没抽出来,一
个滚身就换了位置。
后面的人已经躺在下面休息半天了,自然也不示弱,把着郑秀已经被打的通
红的屁股,继续在屁眼里操干,边干边拍着郑秀的屁股说道:「哥们,这小妞屁
眼也不错,我还以为老陈给干松了呢,没想到你越插她越紧,里面有块肉,次次
往里吞,要是不嗨药,真干不动了,哈哈。」说完猛捅,郑秀的肛肌都被带出来
了,跟着这条大黑鸡巴一进一出。
郑秀又迷糊了,垂下头无力地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只能忍受着人生的又一
次侮辱。而下面的人还没闲着,吃够了嘴,开始是摸着郑秀能摸到的所有部位,
重点部位还是乳房,仿佛越摸越大,身体不动却享受着郑秀阴道的收缩和来自屁
眼里的另一根鸡巴的冲撞,像按摩器似的又刺激又舒服。
郑秀渐渐地昏了过去,只有雪白的身子随着操动无意识地摇动,真觉得自己
要被干死了。
早上五点多,躺在床上的郑秀迷懵地醒了过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仍然大张着,
小阴唇的两片粉嫩小肉片已经肿得像个桃子似的外翻,阴道口也合不上了,里面
流出的脏东西都已经干了,像白色浆糊一样糊在阴部。
房间和嘴里都有一股恶心的怪味道,身边一左一右地倒着两个赤身大汉在打
呼噜,粗大的鸡巴已经萎缩,但还是能看出相当的雄伟,就是收缩了都比陈诚的
粗大许多。
这一夜,郑秀不知道被他们两个翻了多少次身,后来觉得像面条一样被两人
恣意摆布,换了无数个羞耻难当的姿式,身上的三个洞被二根鸡巴轮流捅了无数
次,不配合就咬乳头掐阴唇,扇嘴巴,后来都已经失去意识下身都麻木了,也已
经分不清哪根是捅过屁眼哪根又捅过嘴巴。
自己原以为今天乖乖地听话,把陈诚弄软了就完事了,哪知道陈诚竟然溜冰
干女人,他干了前半夜而这两个暴力男竟然轮奸了整个后半宿。
这一夜简直都要被三个男人操死了,现在腰像折了一样的痛,现在阴部已经
恢复点知觉,却是火辣辣地疼,屁眼胀得也好似合不上了,有一种脱肛失禁的感
觉。
郑秀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茶几上扔着的两个冰壶,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东西
太霸道了,吸了后让男人像老虎一样能坚持,早知道自己也吸一些,丢弃了羞耻,
放纵了身体让他们狂操,但一步错步步错,三个男人接力似的干了自己一宿,如
果没有平时的锻炼,真的要干死了。
郑秀也不知道是几点,怕他们醒来再有兽行,想要下床出去,白嫩的小脚刚
着地,就觉得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纤腰也使不上劲,竟然扑通一下子摊到在地
上。
忙抬头看着床上的两人,仍然像死猪一样酣睡,没有任何反应。
郑秀放下心来,又缓了一会儿,觉得两腿有点力气了,拢了一下头发才站起
身到外间,见沙发上有陈诚房间的门卡,才知道其实他们是预谋好的或者是这两
个家伙算计了陈诚。
郑秀不再犹豫,拿起房卡打开房门,光着身子探头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急忙光着屁股跑回到陈诚的房间开门。
郑秀来到了里间,看到陈诚还像个死狗一样熟睡,只是蹬了被子。
郑秀坐下来痴看了一会儿地上的陈诚,陈诚虽然个子小,但长的很英俊,也
很成熟,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官家后代,只是看女人的时候有点邪邪的,就是这
种邪邪的笑容却迷倒了无数的女性。
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自己当时上当之后是要作死的,但就被他的温柔加暴力
的手段给征服了。破了身子还继续被操,直到今天这种淫乱,如果再跟他混下去,
就可能更淫乱。
昨天真要是被陈诚牵出去看表演就不是被三个男人奸污了,那两个家伙一定
是看完了回来才兽性大发的。如果在表演大厅遇上,说不定就是三人轮奸了。因
为自己上次去看表演如果没有贞操带说不定被多少陌生人操完了。
即使是这样,自己还被人摸了个够,后来还是被一个陌生的暴力男人偷偷地
拉过去按在椅子底下住给吃了鸡巴,自己把男人的脏东西偷偷地全都咽了都没敢
陈诚说。虽然很刺激,但现在想起来太恶心了,这还是曾经的自己了吗?
郑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被子又给陈诚轻轻地盖上,觉得有些精神了,站
起身又到沐浴间冲洗了一下,洗逼的时候阴唇是火辣辣地痛,仍然有一些脏东西
流了出来,收缩了几下屁股,觉得还没有被干脱肛,才出来穿了自己的衣服出门。
会所的门卫也没起床,郑秀直接开门走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住处。
一路上,郑秀又落泪了,却是再也没人安抚或者恐吓,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
视镜里蔑视的眼神。
千里之外,赵易做了一个梦,梦见郑秀赤身裸体地骑在一匹黑色的大洋马向
前飞奔,身后有许多看不清的黑衣人在追赶,自己也拼命地跑,终于追上了郑秀,
发现郑秀不仅仅是光着身子,还是被绑在马头上,上身抱着马脖子随着马的奔跑
一颠一颠的,而马鞍子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猥琐的男人,把黝黑粗大的鸡巴插
在郑秀的下体里借着郑秀在马上的起落惬意地享受着。
郑秀雪白的屁股一颠一颠,而后面的男人根本不动,粗大的鸡巴就在郑秀的
小逼里抽拉,两只已经耷拉下来的丰满奶子也在上下弹动,乳头上面好像系了两
个小铃铛,哗愣作响,而郑秀却是一种说不清的面部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
享受,半张着小嘴,哦哦地呻吟。
自己却已经暴怒,想要把这个人拉下来,但怎么也拉不动,而这个人始终淫
笑着,郑秀扒在马脖子上却扭过头来闭着眼睛换成一副享受的样子。
渐渐地,自己与这匹马越来越远,怎么跑也撵不上,只剩下男人的淫笑与郑
秀被操的呻吟声音,赵易一怒醒了过来,一身冷汗,再定神见是黄洁光着身子在
自己的怀中,没敢动,回味了半天梦中的场景。
而黄洁也醒了过来,只懒了片刻,就起床急忙去卫生间大便,却坐了半天什
么也没拉出来,揉揉肚子,只放了几个干屁,肠子里空空的真的很舒服。洗干净
了又回到卧室,看到赵易躺在床上痴呆似地看着她。
黄洁突然觉得自己精神焕发,一种人生从来没曾有过的幸福感让自己像一个
早起的鸟一样兴奋与开心。
两眼雪亮,扭捏着身子妖道地走到床边,却被赵易一把抱住了,美女在前,
赵易转瞬就忘记了刚才的恶梦,温柔地说道:「姐,昨天没够,再给次机会,嗯?」
黄洁也暧昧地笑道:「还没够啊?我都要被你干死了呢?」
赵易又笑说道:「那就再死一次,来吧。」
黄洁咯咯一笑却又叹了一声道,说道:「小混蛋,先告诉你一个秘密,网上
说女人生的孩子会像她的第一个男友,因为男人的精液会被女人吸收,即使没怀
上你的孩子也会带有你的基因,如果是真的,我以后的孩子也有你的影子,这个
私密我只要不说,就没人怀疑我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姐姐现在身子里有你了,心
里也全是你,你这下满意了吧?」
赵易又惊又喜,说道:「真的啊?姐,但位置不对啊?这也好使?」
黄洁笑答道:「嗯,是不对劲,但前后位置基本一样,中间只隔了一层膜,
应该没差别吧?」
赵易又坏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再加深一下,让你吸收的越多越好啊。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把黄洁又跪撅在床边。
黄洁一声妖笑,也不拒绝,此时像一个小猫一样听话,还叠了被子垫在胸前,
只骂小混蛋,说道多弄点润滑液,看来是想要长操吸收的更多了。
赵易转身到卫生间取了浴液,抹好了回来,也不再温存,直接掰开黄洁的两
瓣屁股,已经被操开了的肛门又菊花绽放,赵易手扶着粗黑硬大的驴鸡巴对准屁
眼轻推了几下就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然后大力地操干。
黄洁像一个等待受精的小白羊一样老实,只抱着被子做支撑,觉得肛门一胀,
一个火热粗硬的东西滑滑的又插了进来,却不疼痛,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配合
着赵易的动作一声声地淫叫着。
赵易的晨炮也非常有精神,眼前又看到郑秀抱着马脖子的场景,与黄洁抱着
被子撅着屁股被操类似,邪心一起,把着黄洁的屁股一连插了半个多小时才射出
来,黄洁已经高潮连连叫不出来只把头埋在被子里就剩下哼哼了。
赵易射完之后黄洁却来了精神,高撅着屁股屁眼收缩了一会儿深吞了赵易的
精液,又起身帮两人收拾干净了,然后洗漱了一下去厨房弄早餐。
看着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黄洁赵易却躺在床上休息,不得不服女人的体力和
恢复能力。
昨天干了黄洁的屁眼半宿,早上起来再干跟没干过似的一样紧固。如果不是
自己体力好,说不定早就射了。
早餐之后,两人一起去上班,出门前,黄洁又掏出了存折,说要先给赵易十
万,赵易说现在除了读研,自己没用钱的地方,剩下就给你了。
黄洁笑说:「你倒是大方,郑秀回来看你怎么解释?」赵易也笑说:「这个
好解释,就说读研和送礼了,她一个官家大小姐,这里的规矩也懂,再说说不定
等她回来我就发财了呢?」
黄洁听他这么一说,怕他干虎事再去买彩票股票什么的,想想还是替他管着
吧。他的大事还得自己考虑,到了门口穿鞋,赵易却跪下来吻黄洁的丝袜美腿。
黄洁也任由他亲着,赵易亲够了又想接吻,黄洁忙说:「别亲了,我还得补
口红。」却也让赵易抱了一下,又被他在胸上下了黑手,捏得两个乳头生疼却忍
受着。
黄洁搂着赵易任由他摸着,眼睛却在房子里转圈,心想这栋房子我一定给他
弄回来,就房介所王前那色狼样,还想跟我斗?还说什么亲老妹,看我怎么搞死
你。
两人温存够了一起打车上班,黄洁却要先回家换衣服,现在这套衣服像个小
姐似的出不了门。
赵易没有上楼只在楼下等着,一会黄洁换完衣服下楼,赵易见黄洁又换了一
套素净谈雅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高盘发髻,半高跟黑色皮鞋,名牌挎包,走路铿
锵有力,如风似电,一个俏丽飒爽的职业佳人又出现了,但这次佳人的眼睛却比
以前更亮更有神,好像注入了一汪清水一样的精神。
两人到党政中心大楼之前分手,各去各的单位上班,黄洁让赵易回单位请假,
大后天就去省城研究生报名,赵易心怀鬼胎,笑呵地答应了。
赵易坐电梯上楼,进了办公室,白金城已经来了,陈如却还没到。
赵易忙跟白金城打招呼,白金城正在收拾文件,见赵易进门却怪里怪气地说
道:「你可回来了。」
赵易忙问道:「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了?」
白金城又答道:「原来有,现在没了。」
赵易更迷糊了,白金城将文件放一边,坐下又说道:「自从你走了之后,咱
们局里也搞学习,材料多是由陈如负责,可她不知抽了什么风?写的材料净糊弄,
有的就是直接将文件改几个标题,然后大段的粘贴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虽说这
政治学习的事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但也得差一不二啊?害的我也跟着改了多少
回,这才让省检查组满意,糊弄过去了,再这样干下去,我看她这个借调的得回
原单位了。」说完苦笑。
赵易站在办公桌旁边心想陈如是文秘专业毕业的,材料方面的水平并不比自
己差,她就是不愿意写,但这种大形势下,又是亲自挑头,怎么也不应该如此。
白金城这个人虽然对其它科室的主任不服,但轻易也不说牢骚话。如今自己
跟陈如是一把联儿,还坐对桌,怎么也不应该告她的黑状,看来真的是气坏了。
想想便说:「可能是她家里或者个人有什么事了吧?这个年龄正是闹心的时
候啊。」
白金城想想又笑说道:「也是,自从你走之后,这陈如就没乐过,一天悲悲
哀哀的,不会是想你小子想的吧?」
赵易忙笑说:「那不可能,我可是有对象的人,再说我没走之前她不也这样
吗?像个林黛玉似的整景儿。」说完两人大笑。
二人正在闲聊,陈如走了进来,仍是那样,没什么乐模样儿,见赵易回来也
是简单的打个招呼,赵易也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闲聊,陈如也不怎么搭理。
赵易把眼睛向白金城望去,白金城也在眼镜后面冲他挤眼睛,二人只能暗笑,
无可奈何。
上午,赵易本想到李局长处请假,却没想李局长又去南方开会,赵易觉得一
到夏天这李局长好像就搬到南方办公似的,一个月也见不着几回。只好去王副局
长那请假,说了在职考研报名的事,又借口说可能要参加个小学习,耽误个十天
半个月什么的。
王副局长倒挺高兴,说:「现在单位大学习过去了,这务虚上的工作可以放
松一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正好还有这好事,就算给你放年假了,多去几天
无所谓。」又说:「听说你在下面干的不错啊,一个人能挑大梁了,真是后生可
畏,你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赵易忙说自己是一个副组长,这功劳其实是大家的,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前面,
挂了个名不敢贪功。心里却想原来这工作干成什么样子,领导心里都是有数的,
自己还真得认真好好干,才有下一步。
当天晚上,赵易又邀请黄洁又家吃饭,黄洁其实是不请自来,上了一天的班,
却是心猿意马,总觉得赵易的大家伙还插在下面酥酥胀胀麻麻的,只要一想起来
就浑身发热,而被干后面毕竟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只好一下下地锻炼收缩,却是
越练越想要,心里有一种被狂操的渴望,只等着夜晚的再次降临。
两人又开心地吃喝完了,赵易又给郑秀打问安电话,这次郑秀也没什么热情,
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吃了吗?吃的什么?还想我吗?白天干什么了?然后就没什
么话了。
赵易觉得郑秀越来越远,而黄洁却就在厨房,近在咫尺。
黄洁收拾完了一进卧室,赵易就扑上来给扒光了,其实也没什么扒的了,黄
洁今天进门之后就被赵易剥的只剩下内裤,露着奶子,光着身子做的饭,边吃边
被赵易玩弄,没等吃完,底裤都湿透了。
赵易扒下了黄洁最后的衣服,搂着她到了卫生间,这次赵易拿出了一个更高
级的专用灌肠器,可以知道容量,不像昨天晚上只能凭感觉坚持了。
黄洁看着赵易手里的东西却满脸的娇羞,但仍是撅着肥大白嫩的屁股又被灌
了几次,觉得干净了才洗了个鸳鸯浴,一同回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赵易又有了耐
心,像第一次一样,从头到脚把黄洁舔了个遍,而最后的口交让黄洁云里雾里的
又昏过去了。
醒来后的黄洁觉得自己对这事已经上瘾,关键的时刻真想换个姿式,只要双
手把阴唇往两边一掰,这最后的防线就让赵易突破得了,从此后就可以定住赵易
随便操,让郑秀滚蛋,但心里面郑秀悲悲凄凄的影子晃了几下,还是忍住了。
而赵易发觉每次黄洁瘫软之后都能闻到一股能勾引人的气味,不是香气却胜
似香气,其实是是传说中的骚气,令自己的肾上腺素急剧上升,感觉是来了又来,
而黄洁身高体大也是精力无限,只要休息片刻又能继续奋战,到第二天黄洁起床
仍然是精神倍至,仿佛是打鸡血一样地精神,没有任何的疲惫感,晨炮之后仍然
精神饱满地去上班,赵易觉得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赵易连操了黄洁三个晚上,用了各种姿式插屁眼,还直接看着电脑上的小黄
片学习,照着里面的样子两人无尽地淫荡。
黄洁本来热情大方的本性在做爱的这个事情上也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只是
偶尔想起郑秀有点闹心,影响了高潮晚一些的到来。
到了第四天两人起早坐火车去省城的大学报名,到了报名处,黄洁将早已准
备好的各种材料一拿,两个人都已经毕业二年以上,没什么说的顺利通过,只是
这学费上费了周折,两人加一起差不多六万,虽然那个要考试通过之后上学才交,
但两人报的公共管理专业要一次性交齐,这个专业学习时间短,两年就毕业,学
校知道凡是报在职读研的都是为了学历着急,所以抢前抓早减了一年毕业时间,
却在学费上找甜头。
赵易心想这钱早晚也得交也不在意,黄洁见接待报名的老师嘴巴挺严也没说
问出什么,报名取了材料之后却不走,在周围转圈,果真有人上前搭讪,说是有
考试辅导班,包过什么的。黄洁假意要入班却把个学费问题搞了个透,原来这学
费只要交第一学年即可,剩下的取证的时候交也行,不着急。
黄洁这才放下心来,赵易觉得自己卖房读研有点冲动,想想即使不读研为了
黄洁的父亲这房子也得卖,幸好自己去房屋中介去的早,认识了王前,要不大过
年的还真卖不出去,也没什么后悔的,黄洁也在一旁直叹气。
报名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本来可以坐火车回家。黄洁却不想走,非要回学校
看看,二人来到黄洁的学校,见已经是物是人非,旧寝换新人,虽然大框没变,
但细节之处多已改没了,以前那些浪漫之地、爱情之角现在都已经盖宿舍楼了,
也没什么可看的。
在校学生也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帅男靓女到处都是,不再是以前那些戴着眼
镜的痴孽呆傻了,尤其是一些漂亮女生,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比较另类,
怎么看也不像是学生。
两人转到了下课,见豪车宝马校里校外接人送客是络绎不绝,校门口有许多
好车竟然在排队等人,两人对这校风也感慨了半天,一个堂堂的高级学府到底变
成了什么地方,恐怕有点尊严的人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已经变了,对这校园生活
再也无心怀念。
赵易边走边笑问道:「姐,当时在大学你怎么不处个对象啊?」
黄洁笑说:「你看你姐像是在大学处对象的人吗?我是领导专管处对象的。」
说完自己也笑。但两人还是去学校食堂吃了一次怀旧晚餐,现在大学食堂的伙食
都不错,种类繁多,饭票钱票什么的都已经改成磁卡了,赵易一看没卡说算了吧。
黄洁却冒充是新来的老师,挑了一个看上去比较仗义的小男生说是没带饭卡,
借他的饭卡一用,买完之后给了那个小男生现金。那个小男生帮着买完了饭菜,
看着黄洁两眼直冒绿光,一个劲追问黄洁是哪个系的老师。
黄洁也随口说了一个系,并编了个差不多的名字,小男生心怀憧憬满怀暗恋
高高兴兴地走了,估计他照黄洁这标准寻人,这辈子找对象都费劲了。
两人在学校食堂吃完又离校去江边溜达,天晚了寻找旅店开房,在一家大型
宾馆的对面观察了半天,见进进出出成双成对的不少,估计没问题,便也开了个
双人房。
晚上,赵易又用简易器具给黄洁洗了屁股,回到床上开始前戏,还没等舔完
呢隔壁来了一对不知道什么关系的人,没想到这个宾馆的隔音不好,一对狗男女
哀嚎了半宿如在耳侧。
二人听得耳热心跳,心动过速,黄洁自己也会叫,但没人家叫得婉转,叫得
深刻,叫的有水平,叫得上层次。
黄洁听了半天也学会了叫床,在赵易操干的时候也跟着放恣地像比赛似地嚎
叫了一会,自己都觉得脸红,却放开了心情高潮了好几次。
赵易这才知道这个事情也是要学的,以前黄洁只是咬牙喘粗气或者用鼻子大
声哼哼,现在敢放开喉咙大叫了,但觉得黄洁的叫声比隔壁的动听多了,为了让
黄洁叫,又下了许多功夫,一晚上干了黄洁屁眼好几回,后来都觉得射不出来任
何东西了,鸡巴也鎚的生疼才算罢了,而隔壁的狗男女早都没声音了。
第二天,两人又到商场溜达,黄洁买了两套衣服,也给赵易买了一套,当时
就让他穿上,将旧衣服扔自己的服装包里,赵易想这着什么急啊?
未到中午,便来到火车站买票回家,却是人多,赵易只得排队买票,转眼黄
洁没了影。赵易见排到自己,刚要说买两张回市里的火车票,却见黄洁回来,跑
到身边告诉他只要买一张,赵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思黄洁难道要逃票?不至于
吧?也只得听她的买了一张回市里票,二人从人堆里转了出来,黄洁接过赵易的
车票放在手包里,却从包里又拿出一张车票,给了赵易。
赵易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去京城的车票,也在下午。赵易一愣,忙问:
「姐,你这什么意思?」黄洁笑说:「现在大事都已经完了,你该去看看郑秀了,
她估计想你都要想疯了。」
赵易又惊问:「姐你这车票哪来的啊?」
第22章、无羞无止
黄洁也不瞒他,说道:「现在旅游旺季,车票不好买,十天以内的进京车票
早都没了,我原想找省妇联的人走走关系,后来一想这点小事不求人了,就在这
左右转了一圈,跟车站的内部人搭上关系,按黄牛价搞了一张。」
赵易心想这黄洁太神奇了?火车站一个人不认识,这内部关系是怎么搭上的
呢?黄洁看他疑惑,便说:「也没什么,不过是多花了几个钱。走吧,先找地方
吃饭。」
赵易心想票已经买了,就去吧。
二人找个了干净的小吃部,只要了两碗面。吃饭的时候黄洁却从包里拿出一
个信封包的一万块现金,让赵易收起来。
赵易说:「姐,我还有钱,用不着你拿,再说也用不了这么多。」
黄洁笑说:「穷家富路,京城那个地方花费大着呢。再说你那个小公主也是
个花钱大王,你走的时候无论剩下多少都给她扔下,这钱你不白花。」赵易想想
也只能收下了。
黄洁看着赵易的眼晴又说道:「你们两人大半年没见面了,这背后的故事估
计都不少,我听郑秀给你打电话还是情意绵绵的,一定还是真心爱你的,有些事
情你也不要计较太多了,谁都有寂寞的时候。」
赵易看着黄洁的眼睛好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小心地问道:「姐,你是不是知
道了什么?」
黄洁的眼睛忽闪了两下,马上转了笑脸说道:「我知道什么?我离她二千多
公里,你天天打电话还问我?」赵易也只能干笑。
吃完饭,黄洁又在站外给赵易买了些水果泡面,让他在车上吃,两人去火车
站等车,却是黄洁的车先发,赵易只好先送黄洁上车,赵易要送到火车上,黄洁
却不干,说没什么东西,到检票口就行了。
两人在检票口排队等着检票,黄洁把赵易拉到角落里又说道:「你以后不要
再想着你姐了,咱们做的已经够过分的了。咱们心中有就行了,这些日子我也很
幸福,也不是不想给你,就怕你再深入下去放不开,心里有了负担只会害了你。
你已经有了郑秀,一定要对她好,要不我都不答应。从现在开始,以后有急
事的时候才能找我,我那头有好事我也会去找你,平时轻易不要再联系,想我了
就忍忍,想要做大事的人不要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传出去对谁也不好,现在就把
手机里关于我的近期通话记录全删了,别人的留下,让她看不出来。」
赵易看着黄洁的眼睛眼圈一红,说道:「姐,我真想要你,如果秀不是真心
的,你跟我走吧,无论你以后跟了谁,我都愿意等你一辈子。」
黄洁叹了一口气,说道:「赵易,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姐姐怎么付出都
不后悔,但男女有别,咱们的路真的不同,如果咱们两人真有那个缘分,我也等
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辜负另一个爱你的人,咱们都已经很对不起郑秀了,把这事
埋心里吧。我还是你姐,听话,啊。」
赵易眼含着热泪只得嚅嚅地答应了,黄洁见无话了就排除检票,过了检票口,
只用眼角扫了赵易一眼,突然转头冷了脸,一扬飘逸的秀发,踩着高跟鞋,几乎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像一个时装大模特一般拎着服装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易看着黄洁摇摇娉娉又意志决然的背影心内一阵发酸,想要张口大叫一声
「姐」,却最终没有喊出口,手把着检票的铁栏杆看着黄洁远去的靓丽身影,眼
泪像是开闸的水一样流了下来,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哭了半天。
黄洁上了火车找座位,放好了东西,又坐在座位上,两眼迷茫地望着窗外,
自己和赵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会走到什么程度?目标到底在哪里?还
没有想清楚,自己现在可以说还没进到圈子里,还在官场的底层转圈,这里面的
门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仍然吃不准最后的结果,只能去尽力而为了,结果也
只能看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而郑秀那里自己已经给她下了个老鼠夹子,她怎么理解就是她的事了,如果
她够聪明,她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但郑秀到底有多聪明呢?
郑秀是很聪明,但也不是个什么好鸟,自己怕郑秀怀疑,没敢主动打电话,
却暗中找人打听郑秀在京城的动向,她在京城很神秘,刚到那不久就转了几家医
院与其它的人分开了,现在听说去了一家高级医院,在哪住也不清楚,行踪诡秘。
自己离她太远,否则早都找到她的毛病了。现在与赵易太过亲密,心里隐隐
的觉得对不起她,但她真的在外有外心了,这事情倒好办了,就看赵易这次有什
么收获。
黄洁看着窗外又想起了赵易,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脉动,热的乎的好似有阴水
流了出来,现在不是月经期,不会来月经,幸好早已经垫好了卫生巾,这几天很
疯狂,每天都被玩三四个小时,昨天简直被玩了大半宿。
赵易这个体育棒子的体力真是没得说,而且他很有耐心,两个大阴唇像开口
的石榴,被舔弄的永远都合不上,那阴蒂都被他啯的突出来了,像个一个小鸡巴
一样让自己不好意思,现在只要一想起来他粗大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流水。
男人,真的是个好东西,尤其是这种有情有义又柔情的男人,但可惜这个男
人已经有了一个爱他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给介绍的,相当的闹心。
但其实也无所谓,如果老天真开了眼,就把赵易还给我吧,我带着他走一条
另类的人生路,如果他要是被欺负了,我一个小指头就能把他拉回身边,而永远
跟他幸福地做爱,这个逼就永远给他留着,让他操到天荒地老。
黄洁想完有点脸红,自己怎么能想起这个淫秽的词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
但说是不想,两个胀大的乳房也是痒痒的,下身的阴水竟然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
湿透了卫生巾,太淫荡了。
但无论淫不淫荡自己也是一个女人,也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却不
知道如何能获得的更多?唉,男人,我太他妈的需要了。
董想完一抬头,只见有几个色男不是好眼神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表情失态,
急忙收起了脸子,望向了窗外。
下午四点多,赵易也坐上了进京的列车,竟然还是个下铺,一打听才知道这
个车厢基本上都是高价,都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赵易又给郑秀挂电话,本来不想告诉她自己进京的消息,想给她
个惊喜,但想想还是说吧,有位高人曾经说过:「轻易不要给你的爱人惊喜,因
为他有可能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
黄洁的话还是有道理的,自己不要给自己添麻烦,只要她爱着我,有些事情
不需要知道的就别知道了,毕竟自己也做的不对。估计自己在面对郑秀的时候也
会心虚,自己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要让她看出来,而对她更好做为补偿。
赵易在手机里跟郑秀说自己在进京的列车上,初时郑秀还不信,赵易又说了
几点上车几点到,郑秀这才信了,高兴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在电话那头兴奋地
大叫了好几声,又说去车站接他,那个热情开心的劲让赵易的情怀也激动了好一
会儿。
赵易收了手机在火车上睡觉了,而关了手机的郑秀转瞬没了刚才的热情,穿
着一套高级紧身健身衣坐在健身馆贵宾房的沙发上痴呆了。
一个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的光头健身教练只穿着一件运动短裤和运动鞋,裸露
着上身,站在一件运动器具旁边,淫邪地看着她,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块证明着实
力强大。
教练等了片刻,说道:「郑姑娘,我们开始吧,明天你男朋友就到了啊?」
郑秀眼神茫然地说道:「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的膜还没做呢,来不及了啊?」
教练呵呵了几声,说道:「膜是小问题,你弄个一次性的假膜,只要喊疼就
行,或者没有膜也可以,二十多岁的女人有几个处女膜出血的,他是你男朋友,
一定心疼你,不会认真的。但真做起来,你的阴道不紧就着人怀疑了?这段时间
你进步不少,但还得练习啊?」
郑秀瞪着仍然清纯的杏眼问道:「真的?男人就那么在乎松紧吗?」
教练说道:「那是当然了,舒服啊,要是一插进去空空洞洞的没感觉,一想
就是被别的男人干松了,谁会喜欢呢?介绍你来的那个邵教练,现在外号叫一根
肠,那腹部练的像一根肠子能左右移动。原来是个小二奶,生完孩子阴道松驰了
人家就不喜欢她了,她做过手术都没好使,后来到这里来练瑜伽还当老师,喜欢
上了凯格尔内吸术,再加上瑜伽腹吸术,练到把香蕉都能挤出来,一般男人在她
身上都过不了二分钟,多少男人想娶她呢?就是为了舒服啊。」
郑秀想到了自己被陈诚的朋友操的时候他们一个劲地喊紧,心里也是激动了
一下,却轻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一个学医的,女人阴部只有阴道口有肌肉,里
面根本就没那功能,只能靠天生异禀。但能练到这种程度也是举世无双了,又问
道:「我也能练到那样吗?」
男教练又答道:「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我再给你加点新项目,不仅仅
是在这里做器械训练,你平时也不能闲着,送你一套阴道哑玲,天天戴着,效果
会更好。但要注意卫生,别得病。」
郑秀又叹了一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今天我想减少两个项目,留点体
力等明天。」
男教练却笑道:「你练的越多,身体素质越好,体力越强,你白天上班越来
越精神吧?来吧,先做基础运动,跳绳五分钟再做二组仰卧起坐热热身,腰部和
小腿没力,什么也练不好哟。」说完转身从卷柜里拿了一根跳绳,想了一下,又
拿出一个盒子,走到郑秀面前说道:「咱们抢前抓早,现在就来点实用的,你试
试这个,绝对好用。」
郑秀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粉红色的像两个小鸡蛋串起的东西外带
一个小把,还以为是按摩器,但马上明白了就是刚才说的阴道哑玲。脸色一红,
羞说道:「这个东西这么大?怎么用啊?」
男教练暧昧地笑道:「加强训练吗?就得多上个项目,你现在就戴上它,今
晚就能让你有成绩。」
郑秀羞红着脸,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试试。」说完转过身去要去更
衣室。
男教练邪邪一笑,拉住郑秀说道:「咱们都这么熟悉了,就不用避讳了,这
个房间也是贵宾房,不会有外人来的,你都脱了练习更好,气血通畅还自由一点,
否则还得洗衣服,麻烦。」
郑秀的小脸脸顿时又红,非常不好意思地苦笑着把盒子放到沙发上,这个教
练是请的私人教练,以前健身没控制好,已经让他干过二次,这身子真的没什么
秘密了。
郑秀刚坐下,那个男教练就热情地过来帮郑秀脱衣服,郑秀也只能配合,自
己还是一个大姑娘,被陈诚破了身之后就不知道廉耻了,在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
楚的男人面前竟然要脱光衣服?这跟奸污有区别吗?但没区别却拒绝不了。
片刻郑秀就被扒个精光,就连肉色无边小内内都脱掉了,男教练还拿起色眯
眯地嗅了一下,看着郑秀粉嫩的小肉缝强忍着色心拿起盒子说道:「我帮你。」
说完从盒里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阴道哑铃上。
郑秀坐在沙发上无奈地抬起大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阴部像接受妇科检查似的
等待着。
那个男教练看着郑秀光洁无毛的小凤眼咽了一口吐沫,这干净的小嫩逼要是
吃在嘴里可真是幸福,但此时教练身份更重要,还是假装正经地上前轻轻分开郑
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阴道口还有些干涩,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把阴道哑铃一
点点的推了进去,只留一个弯曲的小手柄在外面。
郑秀也许是因为紧张,感觉进入很费劲,阴道口胀胀的,不仅轻吟了一声,
但推进去片刻就好了,内吸了几下也没什么大感觉,只是带点小刺激。
而男教练心知肚明郑秀没生过孩子,小逼其实已经练的很紧,现在不过是让
她再坚持一下,维持一下效果多玩她几次而已。
郑秀装完了哑铃站了起来,垫着脚尖走两步才发现这个东西的霸道,觉得这
个东西有些震动还往下坠,好似要掉出来,急忙夹紧缩阴,骄说道:「哇,好重。」
男教练微笑着说道:「这个不算是最重的,你先习惯一下,等到这个轻松自
如了再换大的。」
说完让郑秀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热身,甚至主动上前服务,假意给活动关节,
其实是猥亵,然后才将跳绳递到郑秀的手中说道:「来吧,为了适应一下,减一
半时间,先跳二分钟。」
郑秀拿着跳绳却紧并着双腿,娇问道:「就戴着它跳?」
男教练答道:「对啊,千万不能掉出来啊?」
郑秀站了一下,却弯下了腰,捂着阴道口好似难受着说道:「哎呀,我还没
跳就觉得它要掉出来了。好难受。」
男教练拿起秒表说道:「跳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后你上班,走路都要
戴着它,时刻都在缩阴锻炼,这叫凯格尔运动,这个是静音的,不会有人知道,
而且能改变你的走路姿态,高雅又有气质,开始。」
郑秀被忽悠觉得还是值得的,但真觉得要掉出来了,但为了阴道的紧缩,为
了高雅的气质,还是坚持着开始跳绳,脚尖点地,两腿并拢,夹着东西只跳了几
下就受不了了,觉得这个东西像敲钟似的往下垫,手捂着阴部,弯腰直哎呀。
男教练正在背后眯着色眼看着郑秀完美无暇的胴体,乌黑的至腰长发,雪白
胜雪的肌肤,水柳似的纤腰,苹果形的翘臀,紧绷有致的粉红小腚沟,笔直修长
的美腿,精巧玲珑的小脚丫,用脚尖裸体跳绳像一只性感的青春小白兔子一样更
是强烈的诱惑,而郑秀气质娇媚,莺声燕语,一笑风情万种,自己当健身教练这
么多年,这种尤物头一次遇到,鸡巴早都硬了,心里一阵阴笑,小傻瓜,玩死你
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走到郑秀的面前劝说到:「郑姑娘,什么事都要贵在坚持和努力,你以前做
的那些项目不都坚持下来了?才有了这么好的体形,用上这个就内外同修了,再
坚持一下,调整节奏,注意呼吸的配合,再试试。」说完又到郑秀侧面去了,因
为鸡巴都要把内裤顶破了。
郑秀的前面更诱人,光滑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下面无毛的阴户白鼓鼓
的像小馒头跟没刚发育的小姑娘一样,而上面却是丰润饱满的大馒头。每跳一下
那两只碗形的大乳房像小兔子一样上下跃动让人眼晕。
郑秀喘了几口气终于直起了腰,然后重新开始,这下真的像男教练说的那样,
调整内吸和跳动的节奏,几下就熟练了,每跳一下就收缩一下,后来竟然能跳一
下收缩两下,绝对不会掉出来。
男教练掐着秒表,心里也是惊讶,这个女人真是尤物,适应能力太强大,自
己其实是拿了一个最重的家伙,而跳绳这种反重力的运动是阴道哑铃的克星,没
想到郑秀第一次竟然能吸住,坚持跳了二分钟没掉出来。
教练看时间快到,郑秀已经坚持不住,腿酸肚疼又逐渐的弯腰了才喊停,郑
秀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却是两眼迷离,大腿根有些哆嗦。
教练上前弯下腰检查,发现阴道哑铃虽没掉出来,但郑秀的大腿根已经湿滑
一片,阴水已经出了。不仅伸手摸了一把,放下鼻子下一闻,说道:「有一点药
味。」
郑秀更是脸红,喘息着小声说道:「用药洗的,怕有病。」
男教练又是阴笑,这种童颜巨乳的漂亮女人根本不可能闲着,就是分谁操和
在哪操的问题,今天既然来了,你也跑不了了。
笑完又说道:「你休息一下,咱们再做仰卧起坐,这个东西就不用拿出来了,
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要跟它紧密的配合,你那么聪明就不用我教你
了吧?」
郑秀的脸又红,没法再说。这个教练是个十足的色鬼,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
就看到鸡巴硬了,不用看也知道他色眼眯眯地在背后看着自己,但自己现在也是
变态,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别人看一眼自己都得瞪一眼,心里骂声流氓,但自从被
陈诚破了身之后却是无所谓了,只要有人欣赏,有人夸攒,自己就心里高兴。如
果把自己夸得晕晕乎乎的,被上了也无所谓,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疯狂夜。
郑秀休息了一会,又躺在一张健身床上做仰卧起坐,这次是教练给压着腿,
帮喊口号,两组做完,郑秀的肚皮都哆嗦了,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而教练已经
闻到了郑秀下身分泌的一股类似酸酸的味道,心中又是偷乐。
两组热身运动完后,又做了一些扭腰、压腿,扩胸等许多常规动作,都是在
教练的辅助下完成的,断断续续地弄了一个多小时,郑秀的训练项目和强度都是
有设计好针对性的,即要有女人的柔美还不能练出肌肉块,骨肉丰均才是最美的,
所以每项时间都不长,完成之后都是教练给按摩放松,其实说是按摩还不如说是
猥亵来的确切。
郑秀毕竟头一次戴阴道哑铃锻炼,一套动作下来,已经香汗淋漓,双腿发软
了,而小腹部更是一跳一跳的,阴道仿佛已经形成习惯,自己在一下下的条件反
射似的吸这个东西,而不用刻意去想了。
男教练闻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自己陪练过很多女人,不是每个女人的
味道都好闻的,有的简直就是一股臭味,但郑秀的汗味却是特殊,类似维生素的
淡淡的香酸味,这种味道泌心入骨,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男教练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冲到大脑里了,有些发晕,但毕竟是久经杀场,迅
速调整了血压,用一条白手巾帮郑秀擦干净了身子,借机又占了不少便宜。甚至
在无毛的阴户上摸了几下,而郑秀没什么反应却很受用,逼都被操翻过多少个来
回了,这还算什么呢?
然后就要正式的锻炼了。教练帮郑秀取出了阴道哑铃,还是觉得咯噔一下,
简直就是拔出来的,郑秀的阴部太紧了,好逼,教练不由得在心里暗叫。
而郑秀的脸又红了,这个东西上面沾满了滑腻腻的阴水带着腥臊的味道,自
己都觉得相当不好意思。
郑秀休息够了就开始专门项目,推过来一个特制的不锈刚铁架,绑好了皮手
铐,双臂高举,像要受刑的人一样被吊了起来,然后教练拿了一个铁的杠杠插好,
又将郑秀的两腿用皮带绑好分开,搅动摇盘,郑秀白皙笔直的美腿被一点点拉开,
最后贴着横杠成了一个横向一字马。
教练围着像上刑似的郑秀转了一圈,说道:「还是有一点点角度,再调一下。」
说完又去转动搅盘,片刻,郑秀就叫道:「啊,不行了,受不了,疼。」
教练又转了一圈,才说道:「你这个角度不算是最难的,有的人都已经大于
这个角度,不仅要横叉还要竖叉。」
说完心里却受不了了,上前摸着郑秀的美腿色眯眯地说道:「郑姑娘,你可
真是个尤物,你这个年龄了还能练得这么柔真不容易啊?怎么看你都像一个十七
八岁的小姑娘,跟男人做爱和健身才是女人永远年轻的法宝。你真美。」
男教练说完不住的在郑秀的腿上身上乱摸,还用舌头乱舔,最终直接吸乳头
玩奶子,揉搓着郑秀那像大海碗一样的奶子,同时吸着乳头,啾啾作响。
郑秀已经被搞的性起,觉得淫水都要从阴道里滴出来了,娇说道:「王教练,
不要再摸了,我们开始吧?」
王教练这才收回了手,淫笑了一声说道:「郑姑娘,你真是太美了,不动手
的男人绝对不是个男人。」说完又去推过来一个像箱子似的器材放在郑秀的腿中
间。
王教练又拿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鼓捣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郑秀的阴部,用
手巾擦了一下外面的淫水,一个像假阴茎似的东西带着电线和一个底座插入了郑
秀的阴道之中,。
郑秀觉得阴道里一凉,被插得一咬牙,不由自主的挺起了像天鹅般的玉颈,
攥紧拳头,闭着美丽的杏核眼长吟了一声。
王教练看着郑秀的表情一阵淫笑,开了一个电源开门,说道:「先检查一下
你现在的松紧度,看刚才练习的有没有效果。吸气,使劲,好,再来,好。」
郑秀咬紧牙关,一下下地吸着阴道里的东西,两条被分开在美腿根本就使不
上劲,只能靠阴道的肌肉和整个屁股的肌肉往里吸,只一会儿就酸了。却听王教
练看着旁边的一个电子数字表说道:「好,很好,感应压力八十,比以前进步了
十个点,一晚上就有这种效果,真的不容易啊。」
郑秀却没回话,只是闭着眼睛嗯嗯着,这个感应器是特制的,专门测试女性
阴道的松紧度,插入之后会根据电源的大小膨胀调节粗细。
王教练每次训练都用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一个健身器材,郑秀觉得阴道里越
来越胀,不仅大声呻吟,而王教练却说道:「郑姑娘,我给你来一个极限测试,
再加强一下效果。」说完又按了手中的一个开关。
郑秀像被电打似的「傲」了一声,肚皮和分开的大腿根不住的颤抖,十个玉
琢似的小脚指都紧绷起来,像痉挛一样,但王教练并没有停止,仍然在欣赏郑秀
疼苦的表情。
郑秀只嚎叫了一声就开始大声的呻吟,片刻就求饶,几乎是迷糊地说道:
「教练,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王教练却说道:「郑姑娘,这是刚刚开始,还没到时间呢,以前比这时间长
多了,再忍一会儿,啊,我帮你按摩一下。」说完,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走上前,
双手爱抚郑秀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郑秀顿时就迷幻了,阴道里巨胀,但阴唇和阴蒂上的轻微电击感觉让整个阴
部被动地收缩着,几乎以最大的努力挤压着阴道里的工具。再加上教练温热的大
手在身上游走,一种被强制的征服感越来越高,全身火烧火燎地热,眼前发黑却
直冒火花,心都要被电化了。
随着阴道口一次次的电击,阴道也仿佛适应了似的开始配合,按电击的频率
一下下被动地收缩,越来越强力。
郑秀不知道被电了多久,觉得尿都要电出来了,只听王教练说了一声:「好,
爆棚,百分之百。」
郑秀迷糊着全身肌肉顿时松了下来,只有阴道还在配合着仪器在一下下地不
由自主地收缩着,一股淫水顺着仪器流了出来。
王教练见郑秀已经高潮的潮喷了,转到前面取下所有的仪器,坏笑着重新调
整了郑秀的高度,取下了横杠,又转到郑秀的身后,脱去了自己的健身裤衩,光
着身子用手在郑秀的阴部掏摸,一把淫水,坏笑了一下,全抹在早已经膨大的鸡
巴上,然后把住郑秀已经汗津津的纤腰,轻轻往后一抬,郑秀的小蛮腰习惯性地
向后一撅,阴缝里粉嫩的小逼缝露了出来,两个小阴唇像竖着的小嘴一样略张着,
仿佛等待着插入。
王教练调整好角度也不再温存,将鸡巴贴在两片小阴唇之中,一下就把坚硬
如铁的鸡巴捅进郑秀早已经滑润无比的紧窄阴道里。啊也,紧。
郑秀还在迷糊,仪器虽然拿走了但留下了惯性的感觉,并没觉得取出去。取
下了横杠但两腿仍然被平吊着,身子下沉,大腿根的肌腱子又痛,尚未反应过来,
王教练的鸡巴就插进来了,火热的温度和后屁股上的感觉让她瞬间就知道自己又
被操了。
但自己现在像个受刑的小白羊一样吊在这里根本就是无法反抗,只能认命,
而这种鸡巴真实的感觉蚀心入骨,快乐无边,不仅又骄呻了一声。
王教练把鸡巴插入郑秀的阴道之后不仅一咬牙,郑秀的阴道太紧了,对外来
的侵入物仍然在惯性地一下一下的脉动又好似抵抗,如果没有淫水的润滑,估计
都插不进来,这个小逼可真是人间极品,怎能放过?来吧,先暴操一次。
王教练先是把着郑秀的小蛮腰,开始慢慢地抽拉,后来为了用力干脆抓着两
条大腿跟来回的推拉,好像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拼命猛干,而郑秀被绑紧拉开的
一字美腿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硬挺着被操干,像一个正在受刑的小白兔子嘴里一
声高一声低的淫叫着。
转瞬就又到了高潮,而王教练本是个车轴汉子老硬棍,但这回遇到了敌手,
郑秀的凤眼逼在高潮的时候猛烈的收缩,几下就要给他撸射了,急忙闭气运功调
整意识,挺过了郑秀的这一波才感觉到好一点,然后就用这一个姿式就干了半个
多小时,等到射精的时候,郑秀已经昏死过去了。
王教练先坐在沙发上大汗淋漓地休息了半天,自己平时干别的娘们没有一个
小时都停不下来,而今天缓了十多回才坚持着干了半个小时,这还是郑秀在高高
吊起,两腿平分小逼合不起来使不上劲的情况下,这要是真的跟她在床上用正常
的体位估计五分钟都坚持不到。这小姑娘太韧了,真他妈的好啊。
他那个傻逼男朋友还没碰过,这要是一交锋,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吧?哈哈。
王教练缓过劲来一口气足足喝了一大瓶的功能饮料才觉得精神了,起身上前
又爱抚郑秀即坚挺又软嫩的乳房,还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舔弄着粉红的像处女的
乳头。
郑秀也从迷糊中醒过来了,看到王教练玩她的乳房,娇柔万分无奈地说道:
「放我下来吧,今天其它的项目不做了,我太累了。」
王教练收了臭嘴却说道:「那不行啊,你双龙戏凤还没做呢?」
郑秀清醒了一下说道:「不做了,今天都不做了,身上再有了伤,明天没法
交待。」
王教练无奈,只好将郑秀放下来,抱到健身床上给她喂了一瓶健身水,继续
按摩揉身子。
郑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问道:「有伤没有?」
王教练把郑秀翻了两个身,几乎是摸遍了全身的肌肤才说道:「没有,就是
你这小阴唇肥肥的,好似水肿却好性感,美。」说完抠了一下阴道,觉得郑秀的
阴道还是一抽一抽的,自己的精液粘满了手指,急忙一抽手,阴道又自动地合上
了,剩下的精液仍然留在了里面。
郑秀没在意被抠,却喘口粗气说道:「那没办法了,我还得上药,明天也就
好了。」说完挣扎着起身坐了起来。
王教练眼珠一转,摸着郑秀的大腿道:「郑姑娘,你今天这么累就别走了,
晚上我好好给你按摩一下,让你明天一身轻松。」
郑秀心里冷笑了一下,全身按摩?全身被操吧?但赵易的事真让自己闹心,
如果回去也是孤单寂寞,还真不如有个人陪,即使没什么感情,钻在男人的怀里
很温暖也算是一份安慰。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小淫娃,被男人柔情和强制双管齐下就会相当
刺激,而被干之后躺在男人的怀里成了唯一需求,无论这个男人爱不爱自己,只
要他欣赏自己的美就愿意跟他做爱,看来自己真的要回不去了。
郑秀想了一下说道:「也好,我今天就留下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再
跟我做爱,如果做爱你必须先给我口交,否则我绝不答应。」
王教练坏笑了一下说道:「这个条件我答应,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嫌脏,咱们
先去洗洗来个鸳鸯浴,然后我好好陪陪你,你不知道我还会两个功夫叫舔功和金
刚功,今晚让你知道健身教练到底有多厉害。」说完抱起玉软花柔的郑秀就进了
洗浴间。
而郑秀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这个壮男的怀里,等待着一次也许是一夜的安慰,
片刻,洗浴间里就传来郑秀淫媚的叫声,「啊,轻点,有点疼,再轻点,对,别
这样,舒服,人家受不了了,啊,舒服……啊……啊……」。
第二天,因为沿途发大水,火车竟然晚点,到了京城北已经晚上七点多,郑
秀都要等疯了。
昨天其实真的疯狂了一夜,那个男教练把自己淫洗完之后就抱到了休息室,
完成了他的承诺,真的会舔功,温热有力的舌头舔遍了自己的全身才给自己口交,
吃了半个多小时的阴唇和阴蒂,甚至还想把舌头伸到自己的阴道里,可能是因为
自己那里太紧,他舌头功夫没练到家有些软没伸进去,自己被他吃得迷糊了无数
次,觉得水都被他吃干了,他才上来跟自己继续做爱。
但他的金刚功就不怎么样了,他的鸡巴中规中矩只能算是中等大小,干一次
之后不应期有些长,只能靠手指头补充,虽然免做了两个健身项目,但其实都被
他补回来了,下身的两个洞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他其实早已经干不动了,吃了药
才干到后半夜,给自己前后两个洞插好了东西才搂着睡觉。
早上他鸡巴半软,是自己主动口交才弄了个半硬,勉强着射出了一些咸咸的
液体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自己说已经被吸干了,而自己却觉得不太过瘾。他用了
阴道哑铃把自己弄个小高潮才算拉倒。
自己夹着阴道哑铃打车回到住处先上了一些去腐生肌消炎止痛的药,只睡了
三个小时就精神过来了,自己也感到很惊奇,以前被操半宿都得睡一天,现在可
以整宿的操了。
前几天被陈诚和他朋友操一宿,自己也只不过休息一上午就恢复过来了,醒
过来后像吃饱了的鸟一样兴奋,皮肤像刚出浴似的水当当,眼睛都能冒出水来,
心里有一种相当的满足感。看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而男人的精液真的是最好的
补品。
现在除了对不起赵易的事闹心,真的很快乐很刺激,唉,自己本来是看不起
这种事的,女人就得嫁夫随夫,从一而终,自己其实是落入了陷阱的羔羊,只不
过这个陷阱里有芳香的有毒水草,一时舍不得而已。如果没有赵易这个人和他的
感情,自己会不会就留在这个骄奢淫逸灯红酒绿的地方,先玩几年再找个老实的
男人嫁了呢?
而赵易其实就是那个老实男人,只不过他出现的太早了,本来可以等到自己
回去再重新做人的,但他却提前来了,唉,有点郁闷,昨天已经说好了,还是去
接他吧。
但必须得想法糊弄他一次,小逼必须洗干净的,哑铃也不能用了,这个住地
也不能让他知道,否则露出蛛丝马迹就不好看了,最好让他干一次,以后就可以
放开心情玩,再回去就不用解释了。但处女膜的问题怎么办呢?
赵易出了站台,终于在熙熙攘攘人人群中看到了郑秀的影子,没等看清,郑
秀就一下扑到了赵易的怀里放声大哭,搞得旁边的警察看了两人半天,心想赵易
是不是个拐卖人口的诈骗犯?就差点查赵易的身份证了。
赵易只好笑着把郑秀搀扶到一边,郑秀终于止住了哭声,抽了几下,抹了眼
泪却又笑了,又扑到赵易的怀里温情了半天才放手。
赵易这才仔细看她,却吃了一惊,原以为她在外进修生活会很苦,有可能要
瘦骨嶙峋?却没想到郑秀简直都要认不出来了,仍然扎着马尾辫,上穿一个普通
的棉白T恤,下面是牛仔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一双白色名牌旅游鞋,打扮的仍
然像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小姑娘一样,但怎么看也不是学生了。除了两眼仍然是盈
盈秋水之外,气质体型都变了,两腮见肉,身材凹凸有致,已经不是那个瘦瘦弱
弱的样子,鹅蛋形的脸型也显得丰满更有古典的韵味。杏核眼仍然亮亮的,天真
无邪却隐含着机灵,越来越像黄洁,但黄洁的眼睛里没天真,只有热情和睿智。
赵易心想这真是女大十八变呢?还是京城这个地方的水土养人呢?郑秀竟然
活得如鱼得水?还是她天生就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人呢?
郑秀却看赵易黑瘦了许多,面目却是有棱有角,两眼神清气定的,尤其是温
言抚慰,面带微笑,语声深沉,更显得成熟稳重,又心疼又欣喜。
两人搂抱着出了站台,郑秀先说咱们找地方吃饭吧?赵易笑着答应了,两个
人打出租车却等了半天才打到了一个,听到郑秀说的地方还想拒载,郑秀说你是
不是想让我举报你啊?那个司机才拉上二人。
关了车门,出租车一起动,郑秀也不管前面的司机到底什么心情,搂住赵易
的脖子就吻,前面那个司机斜眼在后视镜里看了半天,心说这趟没白拉,饱了个
眼福,却差点没撞车。
而赵易却习惯性地去摸郑秀的大腿,摸了几下想起了这是跟黄洁的动作,忙
又把手收回来了。而郑秀却不在乎,仍然与赵易甜蜜着。
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大型的餐厅,二人隔着落地玻璃都能看到里面是人山人
海,一进门,接待的服务员竟然问有没有预约?
赵易心想这在京城的人到底多到什么程度?花钱吃饭还要排号?郑秀笑说没
有,却拉着赵易的手往里走,服务员也不拦她。转了大半圈找了一桌吃完要打包
的,上前去帮忙。
赵易看着郑秀行动觉得怎么像是催人走呢?还没等服务员来收拾,郑秀就霸
住了这桌,让服务员快点收拾剩菜,自己也先点菜。
二人隔着餐桌坐在沙发上等菜,郑秀拉着赵易的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盯着赵易不住地看,激动得都不知要从哪说起,连叫了好几声赵易的名字,赵易
心想郑秀真是想疯了,都不会说话了,心里也激动了半天,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郑秀想了半天才问道:「董姐姐的家事完了?」赵易心想你现在问这个干什
么?也只得说早完事了。
郑秀又说:「我爸说他看见你了,前后都是你给张罗的。」赵易的心里翻了
好几下,黄洁父亲出殡的时候郑伟也去了,自己却没找时间去郑秀家里一次,只
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也笑着说:「是啊,董姐家没人,虽然她认识的人很多,但
都是面上的,我只好帮她一次。」
郑秀又笑说道:「你以后都可以当阴阳先生了,干这个也能发财。」赵易笑
说:「现在干这个也没问题,里面的套路我都懂了,就是怕你以后不干。」
郑秀又眼含秋水撒骄地说道:「你干什么我都跟你,你要不要我了,我就跟
你没完。」赵易也笑说:「我还怕你不跟我呢,到时候我要是养不起你,你还不
跟别人跑了?」
郑秀听赵易的话里带刺心里一惊,忙去看赵易的眼睛,见赵易的眼神没什么
变化,才放下心来,也说道:「哼,说不定咱们两个谁养谁呢?」说完竟转过餐
桌,坐在赵易的身旁,搂着他的胳膊,身子一个劲的往上贴。
赵易这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嘿嘿一笑,搂着郑秀什么也没说,心想还是有问
题。
等了半天,这个饭店的特色菜才上来,二人大吃,虽然两人都很饿,但郑秀
仍然拿捏着大家风范,直腰翘指边吃边问赵易:「你怎么有时间来京城了?你不
是总说你挺忙吗?」
赵易笑说:「单位的事忙完了,去省里参加了一个总结会,求人买的火车票,
才能来京城。」郑秀笑说:「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吧,你还没来过京城吧?玩
的地方很多,我带你去玩。」然后便把京城知名的景区说了一遍,又说自己也请
假了,好好陪赵易玩玩。
赵易一笑,自己一个学历史的,早对这些半真半假的景区根本不感兴趣,却
也笑着答应着,等着下一步。
第23章、假装贞洁
二人吃完,已经九点多了,赵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虽然是卧铺但仍然觉
得很累,就想找个地方睡觉,郑秀跟他是一个心情。说已经安排好了,咱们有地
方住,说着继续打车,到了一家四星级宾馆,进了宾馆郑秀跟前台连个招呼都不
打,领着赵易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跟赵易说:「这家宾馆离我们医院比较近,
住的多是来京城看病的,警察基本上不查,否则经常查房的,烦死人了。」
赵易心想你住多少次宾馆啊?这么烦?郑秀怕他误会便说平时在大街上都查
你身份证的,别说宾馆了。
到了房间门口,郑秀开门,让赵易先进,郑秀在后面插卡,赵易进了房间,
见是一个双人标准间,空调卫生间有线电视都有,卫生环境还是不错的,站在窗
前能看到京城的夜色灯火通明,色彩斑斓。
赵易站在窗前背着手遥望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哪是哪?一回头,见郑秀早
已经站在床前两眼放光在望着他,赵易转身笑着刚往前走了几步,郑秀像豹子一
样往前一窜就抱住他,一条火舌伸过来,转眼两人滚在了床上,赵易觉得自己什
么都忘了。
郑秀跟赵易热吻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下身习惯性地抽搐,觉得都
要出水了,再这样下去就坏了,忙起身去床边拖出一个大包,打开看里面睡衣、
拖鞋、洗漱用品、床单甚至还有小吃,赵易估计除了电饭锅这里什么都有了吧?
郑秀拿了各种洗漱用品让赵易去洗澡,赵易问说这标准间没洗漱用品?郑秀
说那些免费提供的质量都不好,也不干净,还是用自己的放心,说完转身去铺床
单,赵易只得去洗澡刷牙,一会光着身子出来,郑秀红着脸递给他一套新的纯棉
分体内衣,赵易穿了然后上了床,见床单被罩全都被郑秀换成新的了。心想还要
在这过日子?这么认真做什么?
一会郑秀也洗澡出来,然后一个闪身背对着赵易,在另一张床上也取了一套
淡红色分体纯棉睡衣穿在身上,郑秀转身太快,赵易什么也没那看着,只看着郑
秀的后身,也见珠圆玉润,肩满背平,沟窝深陷,搭配着蜂腰宽臀、长腿纤足,
更显婷婷玉立。
赵易心思这郑秀在这吃什么了?却发育的这么好?
房间空调开着,也不用盖被,郑秀穿了睡衣却不回自己的床,一下钻到赵易
怀里又上来一个吻,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赵易,然后说:「快说说,我走之后你忙
什么了?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吧?看你瘦这样?」说着又上来一个吻。
赵易搂着她笑说:「这都说多少遍了,你还问?」嘴里说着心里却转圈,想
自己在电话里有没有什么说差的地方。
郑秀却不干开始撒娇,搂着赵易的脖子娇声说道:「你那电话里说的都不算,
你离我那么远,我觉得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没记住,你再亲口说一遍嘛。」
赵易只得一笑,便把这大半年的事又说了一回,重点放在学习大运动上,说
了不少这其中的乐子,却没有说卖房和读研究生的事,这两个都是涉及钱的,自
己一穷二白,一说就会破。
郑秀听了半天,却把重点转到黄洁的身上,又详细问了一遍黄洁父亲的事,
赵易也不隐瞒,便把黄洁父亲病重三个多月的事一说,又说自己最后一个月出去
搞政治运动去了,终究还是没赶上。心想反正也问心无愧,自己给黄洁帮忙这事
整个机关都知道,想瞒也瞒不了,倒不如说出来,显得自己更重义气,当然,不
该说的不能说。
郑秀虽然是个大夫,也知现在医药费贵的惊人,以为黄洁能力强,药费好解
决,却没往这医药费上想,见赵易全说出来,与他平时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也没
听出有什么差头,心里转了几圈也就算了。
赵易又转过话头问郑秀是怎么过的?怎么胖这么些?郑秀眼睛变了好几变,
便说自从去年来京城根本就没顺当过,去年刚来的时候是医院安排的,学习和住
宿条件都很差,但还能忍。
元旦过后又换了一家医院,条件还可以,就是那个几个导师不是东西,不把
我们当人看,干活当差什么的,也学不到什么,只能靠自己琢磨,我当时就靠给
你打电话过日子了,怕你担心不敢说这些事情,只剩下哭了。
到了春节之前,我们又换了一家医院,环境和导师还可以,就是没住宿,只
好跟了几个同时进修的同志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再合吃或者自己找食,也没强
哪去,但现在有家里的支持不差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给几个导师送点礼,
对自己也不错,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就是在靠日子,再坚持几个月就回去了,
但听说院里又想让我们换地方,不知道是真是假。
赵易听完没想到郑秀竟然在外吃了这么些苦,不仅有点心疼,但总觉得她的
话里少了些什么,这么苦怎么还能胖得起来呢?一时也想不起。便问:「你们不
是来好几十人吗?人都哪去了啦?」郑秀又说,这一出站台就分散了,科室不同,
去的医院也不同,学的东西不一样。
赵易又问为什么总换医院啊?郑秀说:「这个就不好说了,我学的主要是儿
科,但没想到各大医院的科室都分的很细,而每个医院的重点和水平又都不一样,
所以要串医院进修。我们这种进修也不太正规,鉴定什么的跟导师关系好也好弄。」
赵易也没再问什么,两人一聊就大半夜,最后都聊困了,实在是没精神了只好搂
着睡觉。
郑秀像一个小猫一样钻在赵易的怀里,让赵易以最大的接触面积搂着她,转
瞬,郑秀就真的像一个有了守护神的小懒猫一样安静地睡着了。
次日,二人醒来都已经八点多了,早餐时间已经过了,郑秀弄些小食品两人
将就了一顿早餐,饭后郑秀又来了精神,要带赵易出去玩,赵易便问郑秀那些地
方你都去玩过吗?郑秀说都去过啊,有的地方都去过好几次。
赵易说:「那就不用去了,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别的无所谓,我就想跟你呆
在一起。」
郑秀眼圈红了,又钻在赵易的怀中,抱着他久久不愿放开,此刻觉得自己在
京城吃多少苦都无所谓了。
到了中午,两人又出去吃饭,饭后,虽然说是不出去玩,但还是在近的几个
地方转了转。赵易毕竟没来过京城,一个学历史的对有些东西觉得还是挺开眼的,
也参观了一下皇城里被换了无数回的假赝品,提高一下鉴别能力。
而郑秀却除了赵易之外对什么都已经不感兴趣了,拉着赵易的手,嘴里说着
闲话,眼睛只在赵易的脸上打转。
见赵易已经不是那个毛头抑郁症了,虽然还是经常沉思,但那成熟的微笑能
迷死人,在人少的地方搂住他,一个劲地往赵易身上挤,赵易觉得郑秀爱自己还
是很深的,而且这个小精灵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在外面打食寻宿,经历的事故已
经让她成熟了许多,她只是在跟自己撒娇,一遇到事的时候就又窜起来冲在前头
了。
晚上,两人没在外面找饭店,而是买了不少特色小吃和水果,郑秀又在酒行
买了两瓶干红葡萄酒,却讹了人家一个装红酒的紫竹酒筐,两个高脚杯,准备回
到宾馆吃浪漫晚餐。
到了宾馆,郑秀让赵易把台桌移到两床中间,自己先去洗漱,然后催赵易换
衣服也去冲澡,连牙都要刷,赵易在卫生间看着这变黑的洗脸水心想这京城怎么
这么脏呢?
等到赵易出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坐在床边等半天了,赵易见郑秀已经换了睡衣,
在桌上摆满了吃食,两个高脚杯对放。
赵易手里拿着手巾边擦头发边走向自己的床边,没等就坐,就见郑秀直着身
子端庄地坐在床边,两眼放光,左右怂了几下肩,鼓了鼓腮帮子,赵易一笑,俯
身上前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算是个小奖赏,郑秀一笑,这才举瓶倒酒,每人都
倒了半杯红酒。
赵易放下了手巾,没等举杯浪漫,却听郑秀说:「哈哈,饿死我了,先开吃。」
转眼没了斯文,抬手伸筷去夹小吃,在这酱、卤、烧、炸的东西上每样都先尝了
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说:「味道还不错,跟平时的差不多。」赵易心想郑秀现
在变化怎么都这么快呢?一笑也能先陪吃。
二人吃了半天,还是郑秀先擦了擦手,然后举杯,笑说:「我们喝一杯吧,
说,这半年你有没有想我?」
赵易心想这句话天天都说,差不多有一万遍了,怎么还问啊?也只得微笑着
说:「想啊,天天都想,这不想的受不了,亲自来了吗?」
郑秀却突然收起了笑容,面色平淡,两眼发冷,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我
是怎么想你的?」
赵易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有点发毛,心想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我只知
道你新年后总哭,但后来不哭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也得笑说:「秀,我单
位的事一直忙,没时间来看你,我也没想到你在外面这么苦,我算是来晚了,你
……原谅我吧。」
郑秀冷眼默视了赵易半天,眼圈渐渐地发红,过了片刻,嘴角冷笑了一下,
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不怪你,我们喝酒吧。」一仰头,干了这杯红酒。
赵易看郑秀的眼神天真热情半点皆无,心想郑秀以前都是品酒的,不是这个
喝法啊?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也只得跟着干了这杯,心情也马上变郁闷。
郑秀又要去取瓶倒酒,赵易忙抢过先给郑秀倒上,自己也倒了半杯。郑秀望
着酒杯却没有再喝,想了半天心事,两人冷场了半天,最终郑秀破颜一笑说:
「算了,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我们喝酒吧。」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赵易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最终没有说出来,现在自己终于来了到
了她的身边,又想起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好,她的烦恼暂时也就丢开了。
两人干了这杯酒,郑秀的心情放松,活泼劲又上来了,边吃边笑着跟赵易诉
苦,说自己如何想他,如何生气不接他电话,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接着给我挂
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气死我了,我最终还是先打给了你,还是想着你,爱你
呗。
赵易也笑着听着,跟着溜两句缝,心想你这话水分太大,可能一句真话也没
有,但自己也得假装感动,一个劲地陪着说好话。
最终,两人都各喝了一瓶红酒,赵易虽然酒量大,却没想到这干红是红酒里
度数最高的,又因为心情明乐暗苦,属于喝闷酒,喝完有点头晕。而郑秀却很兴
奋,两只眼睛亮亮的,跟没喝似的。
两人吃完,简单收拾一下,各去卫生间洗漱,等赵易回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在
床上等他了。
赵易却到另一张床上躺下,郑秀又有点生气了,嘟着嘴下床又扑到他的怀里,
什么也不说,先打了两个粉拳,然后一个劲的索吻,赵易也只能应付她,一会儿,
两人的欲火都上来了,郑秀拉着赵易手伸到了衣服里让他摸胸。
赵易没想到郑秀竟然这么大方了,也不客气,见郑秀的胸已经不是小苹果了,
现在成了一个饱满的大碗形,一抓满手,上有尖下有边,摸在手里沉甸甸的,两
个粉红的乳头虽然没有黄洁的大,但也高高地翘着。
赵易摸了一会,郑秀有点受不了,脱去了上衣,又将赵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
上,口里也发了出呻吟声。
赵易细看郑秀的乳头,竟然是水粉色像小樱桃一般大小,而黄洁的是浅褐色,
乳头有紫葡萄那么大,绝对不是一个品级,赵易比较完了就下口慢品,而郑秀虽
然在压抑着快感,但鼻子里还是习惯地发出哼声。
赵易心想再这样下去郑秀会不会献身啊?
果真,郑秀也扒赵易的上衣,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继续吻着,赵易
心想这样下去,我要还是不要呢?她还是深爱着自己的,以后她也是要回去的,
还会继续跟我在一起,但今天就跟她在一起做了,是不是早了点?虽是犹豫但仍
然脱去了郑秀的睡裤,郑秀里面什么也没穿,此刻除了一头乌黑秀发,白鱼一样
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赵易的面前。
赵易欲眼一览见到郑秀的阴部竟然没毛,心中猜疑,自己毕竟是没见过郑秀
的阴部的,到底她是天生的白虎还是后刮的呢?不可能是白虎,以前隔着内裤还
是能看到黑森林的,一定是后刮的,也许是这里天气热,女人都爱洗澡爱刮毛,
虽然细看却没深想,欲火却腾地一下上到了头顶,两眼火热,呼吸急促,把郑秀
紧搂在怀里,两手乱摸,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不有下一步行动。
而此时的郑秀却没动,虽然呼吸急促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美腿
也夹的很紧,只能看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肌肉也许是因为紧张一抽一抽的。
赵易把头靠了阴部,有一股高档香水的味道,看来是郑秀刚才洗澡的时候喷
的,但看她的这个像认命的样子欲火有点降温,总觉得这后面有什么,但一时想
不到,自己还需要等待,真正想在一起做结婚那天也不迟,想想还是松了手,只
剩下喘粗气。
郑秀等了半天,见赵易没什么行动,闭着眼睛轻声说了句话:「求你。」
赵易一时没听懂,不知道求自己什么,是做啊还是不做啊?郑秀闭着眼睛又
说了一句:「求你,等到结婚那一天,我一定给你。」
赵易彻底泄气了,郑秀现在还是不想给自己,虽然用强也可以,但却不会称
心,也许会在两人心底里留下阴影。
赵易喘了几口气,翻起身来把睡衣都穿上,刚穿完,郑秀光着身子跪在床上,
在赵易的背后紧紧抱住他,脸贴在赵易的背上,却什么也没说,两滴泪落了下来,
滴在赵易睡衣的后面。
赵易坐在床边握着郑秀从身后抱过来的珠圆皓臂,心里翻了一下,沉默了半
刻,轻声一笑说:「对不起啊,秀,是我太着急了。」回过头来瞅郑秀的身子。
郑秀却突然调整了心情,两臂一缩,团起了身子,笑说:「坏蛋,别看。」
说着将上下睡衣都穿上。然后说了句:「睡觉吧。」又抱过赵易倒在床上睡觉,
仍然像个小猫一样往赵易的怀里拱。
赵易也得搂着她,心想这女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快呢?酒劲上来,一会就睡着
了,赵易实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这么累?而今天喝完酒为什么这么困?
郑秀钻在赵易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却没有睡着,在黑暗中慢慢地睁开了眼
睛,看着赵易已经睡过去了,心中暗叹一句:「傻瓜,你停下来干什么?你刚才
只要一冲动,我今生就是你的了,都这样了你还客气什么啊?这下可怎么办呢?」
郑秀等了一会,轻轻起身将赵易的手包拿起来进了卫生间,翻出他的手机,
将各种来电去电的显示看了个遍,看完叹了口气,又将手机送回包中。然后抽了
卫生纸,在下身擦抹了半天,一抹淡淡的红色浸透了卫生纸,这个假处女膜是真
好使,如果赵易刚才真的插入,一定会见血,就以他那个眼神,根本就看不出来,
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在外面怎么做他也不知道,哼哼。
而在黑暗中,随着手机按键声滴滴的响,赵易的耳朵动了动。
一会儿,郑秀回来,放好手包,又轻轻钻进赵易的怀中,在黑暗中又睁着眼
睛看了他一会,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赵易醒来,见郑秀仍在自己的怀中熟睡,也不打扰她,轻轻起
身去卫生间,侧过头看自己手包已经换了方向,只一笑,进卫生间洗漱。
等赵易从卫生间出来,郑秀也醒了,在床上两眼含情水汪汪地看着他。
赵易到床前,郑秀又耍娇抱住赵易将他拉到床上,两人继续在床上躺着,赵
易又打开了电视,除了各地新闻也没什么可看的。
郑秀又张罗着出外去玩,说:「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看你怎么闷闷不乐呢?」
赵易忙说:「没有啊,我来看我的小美人怎么会不高兴呢?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有点乏,提不起精神。」
郑秀又笑说:「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让我这个儿科大夫给你检查检查。」说
着伸手到赵易的身上抓摸。
赵易一笑,手也没闲着,躲过郑秀的手也在她身上摸着,赵易力大,一只手
转眼穿过衣襟按在郑秀的胸上,一揉乳头,郑秀娇「啊」了一声,媚眼如丝,身
子一软就不动了,赵易另一只手还要再摸。
没想到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赵易一听这谁啊?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也只得
起身去接电话,掏出手机一看是白金城,心想他能有什么事啊?却也得接。
赵易按下按键,问了一句:「白主任,有事啊?」
那头白金城也问道:「赵易你在哪呢?」
赵易刚要说在京城呢,心想不对,请假的时候说是去省里报名的,又想说在
省里报名呢,却又不对,郑秀在身边呢,自己的借口是开会跑出来的。只得说:
「这不开完会,我见没事便在省里看个朋友,白主任有事啊?」
白金城在那边也没想清楚他到底开哪个会?便又说道:「赵易啊,是这么回
事,上面对咱们市的学习大运动不太满意,还要搞个回头看活动,这几天就开始,
现在李局长也在回来的火车上,已经打电话让我通知你快点回来,市学习领导小
组那头也在招人,驻县工作组到底回不回县里还没确定,如果不下县就在局里更
好。赵易啊,这可是个政治任务,怠慢不得,上面已经不满意了,不能再出问题
啊。你在省里没什么大事这两天就回来吧?」
赵易也只能答应着说:「没问题,我这两天就回去。」那头白金城摞了电话,
赵易一回头,只见郑秀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赵易刚要说点什么,郑秀气得一转
身,照着枕头一阵狂擂,一边哭一边哼哼。
赵易也只得叹气,坐在一旁无话可说。一会儿郑秀的怨气发泄尽了,抹了眼
泪又搂着赵易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把头放在赵易的怀里先贴了一会,然后问了
一句:「赵易,你爱不爱我?」
赵易心想怎么又来了?一低头,郑秀已经把脸抬过来,看着她正在自己的眼
睛里面搜寻着真正的答案,赵易心想郑秀这次是认真的,不能再开玩笑了,只得
端正态度,认真地说:「我爱你,郑秀,真的。我千里迢迢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见
你。」
郑秀看着赵易的眼神终于找到了答案,赵易还是爱她的,虽然分离了这么久,
他错过了两次机会跟自己在一起,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虽然这次见面有点心事
重重,也许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对黄洁产生感情有点移情别恋,但这双眼
睛什么也藏不了,虽然他外表看上来很成熟了,但眼睛还有点嫩,这个是骗不了
人的。
郑秀想到这,在赵易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
说一句:「有这一句就够了,你等我,我一定回去,我一辈子都让你幸福。」眼
泪又掉了下来。赵易听她这最后一句心想难道你还不一定回来?那你去哪啊?心
知郑秀一定是遇到了大问题,但现在到这才两天,连郑秀住的地方还没见着呢,
又要回去了。
赵易想了想说:「秀,跟我回去吧,回家呆几天,然后再回来也行。」
郑秀眼珠子转了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不了,再有不到四个月我就回去
了,你等我。」
赵易想了想又说道:「秀,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无论是什么事情,就是我
远在千里之外,我也能马上到你身边。」
郑秀又流泪了,赵易这个人有时候有点怯懦,但他在自己的事情上绝对敢拼
命,而且以前他也干过,还是自己从派出所把他弄出来的,擦了擦眼泪说道:
「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一想你就哭,你在单位好好干,我以后也能有个脸
面。」
赵易心想,你心里还是有事就是不说,如果黄洁在这就好了,几句话就能套
出来,但自己是真没办法,而郑秀家里不缺钱,剩下的就是要脸的大事,她这么
说还是希望自己在工作上能有点成就,让她以后也风风光光的,但自己现在几乎
是一无所有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郑秀哭够了,二人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火车站买票,出门前,赵易拿出了黄
洁给他的一万元现金,送给了郑秀,说她在京城花费挺高的,拿花着吧,别受了
委屈。
郑秀却惊讶了半天,问道:「你哪来这么些的钱啊?」赵易笑说:「这段时
间工作干得好,单位发的资金。」郑秀也知道市里的机关好发奖金,便信以为真,
却说:「不用了,老妈给的钱都花不了,你现在也挺紧的,这些钱拿回去,买些
好吃的,长胖点,要不我回去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没力气抱我了。」说完自笑,上
来又亲。
赵易还是坚持让郑秀留下,说这是自己的钱,心意是我的不是你老妈的,郑
秀看了一眼包钱的信封,想想收下了。
两人下楼先找个小饭店吃了口饭,然后去火车站买票,却哪有什么卧铺,半
个月内的票都卖没了。赵易是没黄洁的本事的,找了个黄牛却只买到了一张下午
的硬座,跟站票差不多,估计上车也是站着,现在着急也是没办法。郑秀在一旁
看他找人买票有点着急,见赵易没注意到她,暗中走到公用电话前抄起电话就要
找人,想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买完了票却也是下午了,离发车还有二个多小时,哪也不用去了,就在站内
的商场买了一些在火车上吃的东西,却是郑秀亲自挑选,不差钱专挑贵的买了整
整一大方便袋,二人买完东西后到候车大厅找了两个空座等车。
赵易也在商场买点高档小食品想要逗郑秀开心,郑秀却将东西全都塞在赵易
的包里,让他留着在车上吃,然后扎在赵易的怀里,想想又翻了个身,面冲里躺
在赵易的怀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赵易也相当的郁闷,安慰了几句也没什么说
的,搂着郑秀坐在候车椅上发呆。
许久郑秀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董姐姐人也挺好的。」
赵易心中一惊,不知道郑秀是什么意思,只得接了一句:「董姐为人热心,
朋友也多,在哪里都吃的开。」
郑秀一笑,问道:「她对你是最好的吧?」
赵易不知道郑秀到底怎么想的,也只能接着往下说:「那当然了,我现在可
以说是她亲弟弟了。」
郑秀又问道:「那她会不会爱上你?」赵易是真迷糊了,只得反问道:「你
说她会吗?」
郑秀却又不吱声了。赵易又疑惑地问道:「秀,你怎么了?你怎么问这么傻
的问题?咱们两个才是对象啊?我还等你回去呢。」
郑秀却又一笑,说:「我是有点傻了,怕我不在家,你让别人抢跑了。」
赵易心里动了一下,却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笑说道:「那咱们更是一对,
我是傻子,你是傻婆。」郑秀心中一惊,这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呢?你被人抢走了,
我难道也要跟人跑了?
想完却娇说道:「嗯?我才不嫁给傻子呢,你想娶我就要做出点成就来,让
别人看看。」
赵易心说,你总让我做出点成绩,还让人看看?让谁看啊?想不出谁看也只
得吹牛说:「那没问题,凭我这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满腹经纶、通今博古、运
筹千里之外、决胜掌股之间……。」说完左右看看,见等车的一圈人都斜着眼睛
看他,心说活这么大头次见着这么能吹牛逼的人。
赵易又转过头来对郑秀说:「绝对没问题。」心想估计周围这一圈的人都要
笑喷了。
郑秀却心中高兴,两眼闪亮,坚定地说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等我。」
也不管别人看没看,上前在赵易的脸上一吻,赵易也洋洋自得。周围人都心想这
两个人都是精神病,正在发做期。
一会儿,检票时间到了,郑秀却跟着赵易帮他拿手包,一直把他送上车,幸
好北去列车上的人没有想像的那么多,放好东西,还挤了个坐,郑秀一直到车快
开了才下车,将赵易的手包塞到他的手里,一个劲叮嘱别丢了。然后当着众人的
面捧着赵易的脸给了一个深吻,周围的人看到这俊男靓女的深情那是相当的羡慕、
嫉妒、恨。
列车出了站台,赵易看了一会热闹,见快出京城了,便想去包里拿手机给郑
秀再打个电话,一拉开包,黄洁那一万块钱仍然在包里,仍是用信封包着。
赵易心想怪不得郑秀非要替自己拿包,还一个劲叮嘱别丢了,原来她又将钱
放在包里,心里一阵激动,伸手去摸手机,信封一斜,赵易好像看到了什么?在
包里翻着信封看,只见信封底边上竟然印着「市妇联」几个小字。
赵易心中忽悠一下子,黄洁和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黄
洁是想到自己一定会花钱的,这个信封自然会扔掉,没想到自己没动,郑秀又给
原了回来,这几个字郑秀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啊?心里回想了一遍,好似看到
郑秀看了这个信封一眼,后来她就什么也没说就收下了。
这个怎么解释呢?现在赵易连打电话的勇气也没有了,想想还是算了,晚一
点再打吧,又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把手包又拉上了,心里一个劲打算盘,这一趟
京城来的这个郁闷,天数少不说,还什么也整明白,郑秀一定是有心事了,但她
却不说,看她那个样子是要自己解决,她已经说了一定要回去的,这进修的医院
估计是没什么大问题,她已经说花钱解决了,这有钱在哪都好使,自己也吃的又
白又胖的。剩下的可能、估计、差不多、基本上、一定就是男女关系的事了,除
了这事说不出口也不可能再有别的事了。
她一个大美女爱玩不差钱,又是单身在外,不可能没人追,她那断断续续的
电话和失踪了三个月没联系上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她也在心灵上挣扎,见到自
己应该高兴才是,却几乎从头哭到尾,郑秀这个曾经天真的小精灵不应该是这样
的人,她一直是一个无忧无虑,开心无限的人,现在却这么善变又多愁善感,这
不是她的性格。
赵易现在已经怀疑自己有了对手,但这个人是谁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很
强劲,否则郑秀不会又哭又闹的,这个人现在还没得手,否则郑秀不会再跟自己
通电话,早都提出分手了。也不会是简单的玩玩,如果是那样郑秀用不着这么伤
悲,她若是不当回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但自己最差劲的是竟然没到郑秀住的宿舍看一看,一点线索也没有。赵易努
力在大脑里回想这两天中的每个细节,自从下了车,郑秀就安排了一个据说离医
院不远的宾馆,却没说是不是她实习的那家医院,自己当时昏了头也没注意,除
了玩之外什么也没说,在海省和丽江的事也没解释甚至都没提。但自己能肯定郑
秀还是一个处女,否则不会说让自己等到结婚的那一天。
黄洁?赵易又想到了黄洁,郑秀竟然会在车站问黄洁会不会爱上自己,那就
是一定知道自己和黄洁的事了,虽然自己说钱是单位发的奖金,竟然是黄洁单位
的信封,这个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郑秀一定是看到了否则不会问自己。自己
怎么就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呢?这在电话里怎么跟郑秀说啊?
电话?赵易的脑袋里又转一圈,这两天跟郑秀在一起跟本就没看她拿过手机,
自己最后一次给她挂电话还是在晚点的列车上。下车的时候也只看她空手没拿手
包,当时的手机估计在裤兜里,然后就好似再也没见过。不,是根本就没见过,
按常理她应该拿出来放在外面,万一她父母来个电话什么的也能听见,而后来一
直到刚才她都没拿手机,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她躺在自己怀里,也没感觉到她哪个
兜里有手机,那个东西个头再小也得有个样子不是?怎么就没发现呢?这郑秀也
太聪明了,她可能将手机关了机然后藏起来,让自己根本就没地方找,没信息可
查。自己还觉得删除了通话记录很聪明,没想到郑秀是让你根本就看不着。
她藏手机为了什么?通话记录可以删除,自然不会怕自己查她的通话记录,
一定是怕一个不该打电话的人打进来而解释不清。
自己虽然怀疑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郑秀的手机号还是京城本地的小号,那
个自己更没法查,即使能查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新出了一种双卡双待的手机,难
道她不会另办一个卡?但无论办几个卡都得接电话,所以她就直接关机。
想了这么多的赵易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的每个女人,尤
其是漂亮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呢?一个个都成了妖精?而偏偏要让自己碰上,
让自己郁闷。赵易又想拿手机给郑秀打过去,算了下时间,想想还是算了,这个
时候郑秀已经回宾馆了,说不定从哪个角落把手机翻出来已经开机了。
还是自己笨啊,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给自己的承诺了,她说自己一定会回
去,并把初夜献给自己,也许这是真的吧。
赵易想了半天,自己与郑秀从认识到分手,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超过五个月,
却分了大半年,现在还得等,平时只能靠手机联系,还有时接不上头,只能靠着
回忆单相思,自己与她的爱到底有多少?现在有了黄洁的付出等于隔在了中间,
真有点算不清,赵易想想算不清也就算了,一会等车厢里消停了再给她打电话吧。
然而赵易没想到的是,黄洁真的会犯用自己单位信封装钱这种低级错误吗?
第24章、抽刀难断
且说郑秀出了站台直接打车回了宾馆,心急火燎地进了房间在台桌的抽屉取
出手机,马上开机,等了一会,见未接来电短信里有好几个号码,却没有赵易的
来电短信,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那几个短信,同一个号码。
郑秀手捏着手机站在宾馆的窗前远望着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转眼又开始郁闷,
自己自从来京城学习进修,一直都不顺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个京城的花心大
少,入了一个流氓圈子,贞操早已经不保。
前几日被三个家伙轮流操了一夜弄个半死,回来后检查了一番,幸亏没留下
什么伤痕。已经水肿的阴部一天也养好了,去瑜伽馆又强制训练恢复了一下,却
又被那个男教练占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没再有什么大反应,看来真的是练
出来了,女人的逼也是需要磨炼的。
后来陈诚打电话也没提自己被别人抱走轮奸的事,看来那两个朋友都没说,
毕竟他们三人陈诚才是老大,而陈诚这几日也去南方谈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养几天,没想到赵易来了,再做处女膜已经来不及了,也想赵
易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轻易不会动真的。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准备了一个高
级的假处女膜,果真,赵易没动手,假膜没起作用。
现在的问题还是陈诚的问题,前几天从会所出来,自己觉得越来越对不起赵
易,真的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了。
如果这次赵易再不来,后面的事真的有点不好说,但当赵易出现在自己的面
前,自己一下就坚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点都没变,虽然人成熟了许多,但对自
己的爱是隐藏不住的,虽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热,他现在有点闹心,多半也
是为了自己在京城有问题这事,虽然没明说,但不可能不怀疑,但他仍然相信自
己,相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
记得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自己当初与赵易相处却不是没有想法,第
一次见面是为了给黄洁个面子,看他还像个好人,就想与他处处,后来的接触也
是想他是小白人,几乎一无所有,自己家里却不差钱,还能帮他一把,他一定会
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对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种人,对
这些物质条件并不在意,总把脸面良心的小事摆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电话里
对别人说着对自己的表白,让自己一下子就爱上了他,当时的心里就像突然开了
两扇门,而毫无保留了,从此后再无少女的矜持。
虽然他以前没来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来半年
都不怎么回家的,还有黄洁那个家事耽误了时间,但他这样做纯粹是为了义气,
如果是自己当时在场估计也干不出来。
而那一万块钱的来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个信封上市妇联的字很小,但还是
看到了,他说什么奖金纯是胡诌,市机关轻易是不发奖金的,他一年工资不到一
万,奖金竟然超过工资?一看就从黄洁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钱,但还是
去借了一万,看他那个瘦样,在家说不定怎么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
来想多留他几天好好给他补补的,没想到他单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着赶回去,
估计他也相当郁闷,自己就不要给他再添乱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开始收拾东西,赵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这住了,退房走人。
郑秀把被单被罩都拆下来,想想算了,这个东西拿回去还得洗,万一要是有
什么传染病呢?只将两套新睡衣收拾了起来,在叠赵易的睡衣时,又悟在脸上嗅
了一会,虽然很干净但还是有他的味道的,现在赵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险时刻,那个时候赵易只要稍一冲动,自己就献身给他,只
要他没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从此后心无旁鹜,与他厮守终身,无论是穷是富,自
己都认了。
当时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却退缩了,这样也好,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自己做
一个真正的处女膜,埋藏了必需带到坟墓里的秘密,只要心向着他,就是给他一
个完整的自己。
郑秀另换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后打车回到了自己租的住处,下了出租车,就
见道旁停着一车黑色的东洋轿车,这个车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几脚。
这个家伙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郑秀假意没有看见,绕过了汽车准备上楼,陈诚却从车上下来,手持一朵玫
瑰花,挡在郑秀的面前。冲郑秀微笑着说:「秀,这两天你做什么去了?我打电
话你关机。我才从外省回来,就来这楼下等你,没想到你真回来了。」
郑秀见左右无人,还是假装正经,冷笑了一下,说:「我做什么去了你不知
道?」
陈诚又笑了一下说:「聪明,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伶俐劲儿,这个花是献给
你的。」说着略弯了下腰,双手将玫瑰花献给郑秀。
郑秀却没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咱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是
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结婚了,现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总缠着我呢?」
那个陈诚没想到郑秀变脸这么快,前几天还操得快乐翻天当小狗呢,现在就
说结婚的事了,却没收手,嬉皮笑脸地说:「纵里寻她千百度,我却独爱你一枝。」
陈诚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表白并没有令郑秀动心,反而感到恶心。
郑秀又白了他一眼,转身上楼,陈诚也在身后跟随,郑秀停脚转身,冷着脸
又瞪了他一眼,陈诚停下脚步又像个外国人似的摊手怂了怂肩。
郑秀只得又转身上楼,陈诚又在身后跟随,二人上到三楼,郑秀用钥匙开楼
门,进了房间,见一起租房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估计都出外吃饭去了,回身看
陈诚仍然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外,想了一下说:「你进来吧。」进了房间换鞋进了
自己的房间中,陈诚也跟在郑秀的后面换鞋进来,色眼直盯着郑秀穿着拖鞋的小
脚丫咽口水,手里还拿着那枝玫瑰花。
郑秀合租的是一个单元楼,但自己的房间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还有个窗户,
即通风又见光。郑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后冷着脸赌气似地坐在床上。
陈诚进房间见没有别人,却不客气了,扑上来抱住郑秀就吻,郑秀挣扎了几
下,还是被按在床上亲嘴摸乳房。
郑秀这下不反抗了,任由陈诚的手穿过衣襟在乳房上摸着,一动不动像个死
人一样,眼睛冷冷地看着天棚。
陈诚摸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周起郑秀的乳罩像个小孩似的吃奶头,吃了半天,
虽然感觉到了郑秀粉红的小乳头硬了,却觉得郑秀像个木头似的没意思,一点都
不投入,什么动静也没有,松开口说道:「怎么了?热情点啊?有了男朋友就忘
了旧爱了?难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里只有
我的精液。」
郑秀却突然推开陈诚,坐了起来,冷脸说道:「恶心,陈诚,你一个三十多
岁的大男人,还是公司的董事长,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质吗?你有意
思吗?」
陈诚看郑秀真的变脸了,只得讪讪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知道郑秀是不要玫
瑰花了,将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台上的一个空花瓶里。
两人一时无话,郑秀仍然拉长着脸,陈诚调整了表情却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
她。
一会儿,陈诚先说话:「秀,你男朋友来了怎么不多住几天?这么快就走了?」
郑秀知道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许多探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
的眼睛,便说:「我男朋友单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陈诚又说:「啊,那火车票不好买吧?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公司和铁
路部门是关系户,买哪的票都不成问题,你有事也不说个话,这心里还是没有我
啊?」
郑秀却哼了一声,说道:「陈诚,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
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跟你这个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时
糊涂,过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后来了。你我断了吧。」
陈诚听完虽然脸上仍带着笑,但眼神变了好几次,现在面前这个女人穿着纱
衫长裙,坐在床边翘着脚跟双腿并拢,双手捏着小手机,直着上身,挺胸昂首,
丰姿绰约地坐在那里,一副高贵而不可亵渎的模样。
郑秀玉足纤细,美腿圆润,盈握纤腰,高胸圆肩,玉颈燕额,杏脸桃腮,完
美的玲珑曲线又令自己意乱情迷,记得一个建筑大师曾经说过:「直线是人间的,
而曲线是上帝的。」
但这个美女自己其实都要操烂了,那天操她三个多小时真的很销魂,恢复了
两三天才精神过来,但自己就是喜欢这种又能当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韵味,
有挑战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满脸的没文化,再操就只想
吐。
上帝创造了女人是因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过是属
于哪个男人的问题,现在郑秀已经应该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会伤心,她欢
喜我也会高兴,她生气我也无语,我怎么能对这个绝世佳人轻易放手呢?
郑秀现在这个模样在别的女人身上也见过,但那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越装
高贵就越下贱,越淫荡,越想着钱,眼睛永远也隐藏不住心里的渴望。
但郑秀不是,虽然因为哭泣,两眼微微有点红肿,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
优雅,好像天生就是这种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钱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
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但自己的肮脏事全都被
她知晓,无论自己怎么装,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欢流氓。
陈诚想想还是说:「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
却相思到现在,生意都没谈好,咱们说好的,虽然你男朋友来过,但咱们的协议
还没到期啊?晚上再去会馆玩玩?一定让你开心,这次不溜了。」
郑秀眼睛正望着窗外,听他说完却转过头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玩?
还怎么玩?你的协议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着了,你的那两个朋
友进门来把我抢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们整整祸害了我半宿,我逃出来的时
候天都亮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个小县城里的人,来这里只不过是进修学习的,被你们这帮官少像个
牲口似的祸害,连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来了,我这次也被他操了,我却觉得
更对不起他了,我已经被你的朋友们又弄脏了,我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男朋友的精
液,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还吃吗?你现在要是跪下来舔我的逼,说永远不在
乎,我现在就跟你走。」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愤怒的眼神犹豫了半天,却没下跪舔逼,而说道:「我是
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辈子啊?我养你,我在京城给
你买最高档的别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要是愿意,再给
我生几个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后也进党校青干班,出来也都是高
官,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个小县城当一个小大夫呢?」
郑秀却叹了一声说道:「陈诚,我虽然是小县城的人,但我爸也是县长,不
是大富大贵也吃喝不愁,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一
个正常的女人,何必给你当地下情人像母猪似的生孩子呢?陈诚,我对你的付出
已经够多的了,你玩了我这么多次,我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现在我男朋友回
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但你们就
不能长点良心放过我吗?
我要一个从一而终的处女也就认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两次了,我的嘴都吃
过他们插过我肛门的鸡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几天都吃不下饭,以后在一起他
们还是会找机会玩我,你真的要一个生孩子长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吗?以后孩子长
大了,说是你朋友操过他妈妈,他妈妈是个烂货,你让孩子怎么想?就算他们当
上了官,不也是婊子养的吗?你不是作孽吗?陈诚,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
博爱但不能没同情心啊?」
郑秀说完却突然哭了,陈诚看着郑秀掉眼泪却是心疼,但郑秀已经被朋友操
了,虽然他们两人上次没说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坏笑,走路都
没劲了,自己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嗨大了,但怎么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
冰的,但朋友永远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还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处理
了。
陈诚等郑秀哭了一会儿又劝道:「秀,哥们的事对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
这样,你再陪我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
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人骚
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干净了眼泪,却是心头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
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
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
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
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仕途,
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么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
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
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么呢?
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
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女人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
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
我有这么好家庭背景为什么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女去赤裸裸
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
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
钱就牛逼,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个女
人?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为么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头脑末说是做个市
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干班,如果去
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
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
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
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
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
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
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脱光
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
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
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
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
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逼的事、
赚到的钱、玩过的女人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
然是一个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操。因为自己不是个官
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
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
面前任何人都得发抖。也许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背后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
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女,但心
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操醒之后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
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
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
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么人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
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吧?这么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
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挣扎,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
导、心理关爱、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后再假装感情上痛苦,发誓许
诺博取她的同情心,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
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对郑秀这种睿智的、
无欲无求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
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
感过后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
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么样让这个假装有情
有义的天字头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后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够
苦的了。这几天外阴上药之后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头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赵易。
郑秀再抬头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
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人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赵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
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口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要
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赵易在那边一听,叫我亲爱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这见一面真人是真
有用哈,连称呼都变了,忙哄她说:「这不都是因为车厢里人多吗?乱糟糟的也
听不清,现在终于都消停了,才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听清你的声音,好继续想
你啊!」
郑秀又娇哼了一声,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吃饭了吗?」赵易忙说:「还
没呢,现在一点都不饿,心里肚里全是你啊。」
郑秀又娇说:「亲爱的,那你怎么不早来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想你有多苦,
你这次要是不来了,我都不想活了。」
赵易心想,我这不是刚来过嘛?你怎么又不活了?也只得继续哄她说:「秀,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次回去把单位的事忙完,还来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时间。」
郑秀心里说你就是骗我,你单位忙那样估计火车还没到就得回去了,但我也
不是真的,便仍装高兴地说:「那好吧,但是,亲爱的,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
赵易忙说:「没问题。」心想我这不天天在打吗?却又听郑秀撒娇地说:
「不,我还要天天见面。」
赵易一听有点迷糊,天天见面?不会是做梦吧?也只得问了一句:「你想怎
么天天见面啊?」
郑秀又说道:「我要你天天跟我聊QQ,天天晚上跟我视频,差一天也不行。」
聊QQ?这个东西赵易也知道,在人才的时候就看刘秘书在聊天,那个时候
好像叫ICQ,现在改名了,但自己有个电脑主要是看书查材料,一直没用过那
个东西,看来自己有点落后了。忙说:「没问题,回我去就装一个,天天能看见
我的小美人。」
赵易说完又看看左右,见半个车厢的人都在看他,都心想真他妈的酸,你刚
才深情吻别也就算了,现在还在这用手机情话绵绵的,你让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
怎么泄火?你找揍吧你?
那边郑秀却非常高兴,说道:「真的啊?亲爱的,那我天天去网吧等你,我
白天没时间只能晚上了,我们这网吧还是很多的,我再给你申请个号吧?但我周
六周天白天有时间啊,现在网上还能玩游戏呢?还可以对战下围棋什么的,我不
在家你的围棋水平下降了吧?还有现在新出的网游挺好玩的,亲爱的,我们可以
一起玩啊,我新学会了一种网游,我可以带带你这个小白啊,我们一起去砍怪升
级……。。」郑秀兴高采烈地说着就斜坐在了沙发上,有来道去的与赵易煲电话
粥。
陈诚在房间里简直是忍无可忍,郑秀接电话虽然是去了方厅,但自己在房间
里听的是一清二楚。
郑秀张口一个亲爱的,闭口一个想死你了,如同刀子一样在剜他的心。
郑秀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一本正经的,即使是心动的时候也是羞涩
含情地微微一笑,刻意保持着淑女的风范,虽然除了漂亮之外没有其它背景资本,
但那气质始终是优雅高贵、不可侵犯。
但女人心,海底针,只要衣服被脱光就是另一种面目了,她其实也是过分要
面子,却又忍不住性爱的快感,否则绝对不会妥协。
以前也当自己的面接过那个男朋友的电话,却也是一本正经的说些正常的事,
而现在这个淑女一定是被他男朋友干了,耍乖装嗲、撒骄卖俏地装小姑娘。因为
男女的关系只要突破了那层膜就会是另一种感情了。自己本来是想要个一纯到底
的,这种被数人干过的女人已经变质了,此刻逼里流淌着别人的精液,自己还能
再要吗?
胡思乱想的陈诚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没白玩,虽然最后没到手但让
自己看清了未来的方向,自己在商业的成功远远不如在官场上的地位,自己这么
些年也玩够了,也赚钱了,成就感也有了,却是白干,自己的下一步也是要去官
场上玩玩了,何况自己还有这么有利的条件。
陈诚想明白了,方厅里的郑秀的电话粥也煲完了,最后情话是郑秀对着手机
送了两个空吻,叭叭地响。
郑秀撂下手机,陈诚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玫瑰花,既然人家不要,自己
留着送给别人吧。
郑秀看陈诚出来却没有动,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脸上还留着因为与男朋
友热情通话之后的余韵,因激动有些发红。
美,相当美,不知谁曾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但这个美女却不
是自己的。虽然已经操翻了多少回,但她并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被操服成了一只
母狗,心中仍然有爱人,正在跟别人恋爱,唉,自己并没有成功,占有了身没有
占有心,算了吧,走吧,没意思了。
陈诚站在方厅冲郑秀一笑,这最后的绅士风度还是要的,说道:「秀,既然
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我仍然要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以前的那些事对
不起,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与你的男朋友幸福,祝福你们。」说完转身
到门口换鞋,准备出门。
郑秀却站了起来,听陈诚这么说,知道终于结束了,心想陈诚虽然不是个东
西,曾经害过自己,但后来还是不错的,多次交合的场景也是很浪漫愉悦的。他
现在也确实是真心的,自己做事也不要太绝了,便走上前说道:「陈诚,你这么
聪明和成熟,你应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不是做生意,天国最大的生意是什么,
你一个京城人,应该比我清楚,我认为你应该在那方面发展,那里更适合你。我
也祝福你,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就,还有要保守我们的秘密,既然爱过一个人就
不要伤害她。」
陈诚却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郑秀的话是套话,却也说到家了,剩下就是
自己怎么做了。想了想抻手拉过郑秀的手,像个绅士似的在郑秀的手背上一吻,
然后开了门转身要走,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未等转身。郑秀却伸手拿过他
手中的玫瑰花,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花还是蛮香的,我收下了。」
说完冲陈诚一笑,那嫣然一笑如月似花比玫瑰花还美,陈诚又呆了,看着郑秀的
眼睛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快乐这最后一次就走,以后再也不找你
了。给我留个最美好的纪念。」
郑秀心动了一下,觉得下身又酥痒,但一想时间不对,室面马上要回来了,
被人家堵在房里操逼,那丢死人了,不能让别人笑话,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
陈诚平静地摇了摇头。
陈诚平视着郑秀的眼睛,虽然被操了很多回,但仍然清纯的眼神让人深深的
迷恋,几近完美的东方古典美人就在面前散发着温婉可人的光辉,这是一个征服
不了的女人,能玩弄她的肉体都已经难能可贵,而每玩一次都更想玩下一次,而
不是像其它的浪女一样,玩过就寡然无味。
陈诚不知道碰了哪根筋,突然在郑秀的面前跪了下来,一把抱住郑秀的大腿
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再陪我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有什么要求我
都答应你,行不?秀?求你,求你,我是真心的,秀,就一次,秀。」
郑秀顿时愣住了,陈诚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牛气哄哄的,只是后来为了求欢也
说一些顺耳的话,但也不是没性格,底线还是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
下跪?这可真是吓死人了。
郑秀愣了一会儿,却问道:「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被男朋友干了,你要么?」
陈诚好像很迷糊,答道:「要,我要,我不管你逼里有谁的精液,我就是喜
欢,我现在就舔你。」说完周起裙子就扒郑秀的内裤。
郑秀吓了一跳,一把将陈诚推开,往后退了几步。
陈诚却又发疯,跪在地上说道:「秀,你相信我,我是真爱你的,无论你跟
谁我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跟你一起,我死了也
干。」
郑秀看着陈诚饥渴的眼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陈诚,我没想到你
会这样,但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边是你,一边是
我男友,我真的很难做。」
陈诚跪走了几步,又抓住郑秀的裙子道:「你痛就不要分,我不想让你痛,
我只想陪着你一起快乐,我们还是原来的协议,只要你不走,你就是我的,我什
么都答应你,走了,我们就再也不往来,给我个最美好的回忆吧,秀,求你了。」
郑秀看着陈诚渴求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也罢,我什么都不要,
就陪你这最后一次,但你不能再溜冰了,那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也难过。」
陈诚马上喜笑颜开,说道:「秀,你真是好人,我爱死你了,我一定不让你
吃亏,你说要什么吧?」说着竟然捧起了郑秀的小脚,一个劲儿地舔脚丫子。
郑秀换了心情,看着像个色鬼似的陈诚是真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弹了一下他
的脑门,俏皮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老实儿的。你等着吧。」说完一
脚蹬开了陈诚进自己的房间了。
陈诚看着关上的房门,缓缓地起身,出了口气,一脸的诡笑,自己此时才发
现,其实是真爱上郑秀了,为了郑秀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了,但遗憾的是她
已经让自己的朋友和她的男友干了,否则自己一定娶她。
但既然不娶她玩玩也是很开心的,至于给她什么都无所谓,自己以后还会缺
钱吗?
陈诚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几分钟,郑秀才从门里出来,陈诚眼前一亮。
原来郑秀换了一件深绿色缎面短旗袍,高领却露着心月形的雪白酥胸,裙摆
不高不低恰到好处,不穿丝袜没有任何瑕疵的修长白嫩美腿,走一步透过旁开衩
好似能看到内里的无边肉色内裤,当然也只是好似,更好似里面没内裤能看到胯
骨上的雪白嫩肉,而古典船形的秀花鞋露着白嫩无骨的脚面,真是步生莲花,姣
小可爱,相当闷骚。
郑秀在陈诚的身边转了一个圈,掂着一只脚的小脚尖,拿捏了一个情感撩人
的姿式,娇俏地问道:「好看不?」
陈诚早已经直眼,色眯眯地答道:「美,温婉高雅,雪肤玉腿,尤其是这双
秀气的小脚,真是爱死我了,我的小美人。」说完起身要动手。
郑秀却娇情地一推他,笑说道:「看你那色样,你着什么急?你不是要送我
东西吗?你看我这身还缺什么?」
陈诚哈哈一笑道:「宝贝,你终于张口要东西了,给美人买东西这事我最喜
欢,缺的东西多了,走,我们去买去?一定让你满意。」说完上前一个腮吻,把
胳膊一架等着郑秀。
郑秀这次没有躲避,任由他亲了一下,却一撇嘴,擦了一下脸,还是把胳膊
挎在陈诚的胳膊上。
晚上,陈诚跟郑秀对坐在一张古典红木八仙桌上,桌子上的菜却是西餐,而
陈诚已经不关心吃的是什么了,用刀叉弄着牛排却色眼看着郑秀。
而郑秀也不客气,根本就不看陈诚,自顾自地熟练地动用着刀叉在进口的各
种鱼虾牛肉上下功夫,时不时的再弄一口高档的红酒,胳膊上的几只玉镯不时地
发出触碰的响声。此时的郑秀戴两个祖母绿的大耳钉,三只玉镯,两个钻戒,钻
石项链,还有一个配套的玉石脚链,一块进口的名牌小坤表,真的是珠光宝气,
这一身珠宝陈诚花了一百多万带拐弯。
郑秀终于吃饱了,放下了刀叉出了一口粗气,看着一眼陈诚说道:「看什么?
心疼了?放心,我走的时候都还你,现在不过是给你争个面子,进这地的人要是
没身好行头,你也丢不起那个人。」
陈诚却呵呵一笑说道:「没心疼,都送你了,你就是什么也不穿,也上档次。
领得出手。」
郑秀却一撅嘴,骂道:「去,又说胡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再也不
跟你出来了,像耍猴似的让人看。」
陈诚忙哄道:「好,好,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小情人,谁也不许碰,就从现
在开始。昨天你男友干了你,我很心疼啊。」
郑秀却诡然一笑说道:「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让他碰我,他还以为我是处女
呢,等我结婚的时候才给他呢。」
陈诚忙哈哈说道:「真的啊,我觉得我的小宝贝不会这么快背叛我嘛?今夜,
我再让你当一次新娘。」
郑秀却一愣,问道:「怎么?让我当新娘了?不是以前的小狗狗了?」
陈诚眯着色眼答道:「秀,我爱上你了,我要跟你过正常的生活了。」
郑秀更是惊讶,想下问道:「不会吧?你这种色狼还能改?还不是糊弄我玩?」
陈诚看着郑秀继续答道:「其实就是船上你破身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
只是后来圈子太荒唐,做了不少错事,我一直伪装自己想当个冷s,我发现我爱
上你了就不成功,今天听你一席话,我醍醐灌顶,决定重新做人,以前那个圈子
我不混了,我以后去混官圈,过正常的生活。秀,今天我们重新开始,今夜,你
还是我的新娘。我爱你,秀,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郑秀听完却低下了头,往日的甜苦齐上心头,幽幽地说道:「我有男朋友的,
我答应我要回去的。」
陈诚忙说道:「那有什么?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何况,他也没得到你,
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嘛?而咱们已经做多少次了,我只有跟你做的时候才最舒服,
最开心,累死我也干,咱们才是真正的对象和情人关系。」
郑秀没有抬头,却又说道:「可是,你的那两个朋友欺负了我,我,我已经
脏了。」
陈诚看着楚楚可怜的郑秀却是一阵呵呵,说道:「我说过,以后不在那个圈
子混了,以后没关系了,就当没发生,你也不是自愿的,就当你被强奸了,秀,
我爱你,我就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在乎,一会儿,我还给你口,行不?」
郑秀故做矫情,说道:「哎呀,脏死了,还说过正常人的生活呢,怎么又不
正常了?」
陈诚看着艳若桃花的郑秀笑道:「只要你快乐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今夜,
你是我的新娘,走,去看看我们的婚床。」
第25章、意乱情迷
陈诚说完起身,郑秀却小声说道:「还新娘呢,早都不纯了,怎么说的出口。」
陈诚边走边笑说道:「没关系,你一会就是纯的了。」说完直到郑秀的面前,
一个横抱,将郑秀抱了起来,却只坚持了一下,就放下说道:「这样真不行,抱
不动了,你越来越沉了。」
郑秀已经酒意上涌,又被陈诚忽悠的心花怒放,没听懂陈诚的意思,撒骄着
说道:「嗯,我就要嘛,新娘就要抱入洞房的,要不我不干了。」
陈诚无奈,只好又抱,郑秀呵呵一下,却没让,亲了陈诚一下,搂着他一起
进里间卧房去了。
到了套房里间,欧式的豪华装潢地中间却是一个中东式的太子大床,足有三
米见方,多层吊顶锦帐幔纱旁边还有一个真皮贵妃榻,另有一个长皮脚凳,其实
是一个做爱凳。
陈诚搂着郑秀先坐到贵妃榻上,抱住就吻,一只手也习惯性地顺着大腿中缝
直接抠逼,只两下,郑秀就叫疼,让陈诚住手先去洗澡。
陈诚却道:「洗什么澡?我就喜欢你这个味,香香的。」说完一口亲在郑秀
外露的胸口上,郑秀雪白的酥胸上顿时有了红印。
郑秀却推开陈诚道:「那你也得洗,我嫌脏,说不定这几天你在外面又干什
么了呢?」
陈诚忙道:「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我再也没对任何女人感兴趣,我憋着
火就等这一刻,要不,你一会儿看我表现。」
郑秀心想你那两下子我可知道,但还是妖道地用手指点着陈诚的鼻子还是说
道:「那也得洗洗,嗯,听话。」
陈诚一笑,说道:「你叫我老公,我就去。」
郑秀脸一红,沉吟了一下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
陈诚一阵哈哈,掐了郑秀水嫩的脸蛋一把,不再坚持,起身去洗澡了。
郑秀看着陈诚出房间了,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坚定的信心怎么就这么轻
易崩溃了呢?这种背德的感觉怎么这么纠结和痛苦呢?但也就是这种矛盾和痛苦
却让自己却来越沉沦和刺激,就像是一个走在刀锋上的小孩,明明知道是一条险
路却为了寻求那种刺激的快感一直要走下去。
自己跟陈诚是没可能的,陈诚是个京城大少爷,本性就是吃喝玩乐搞女人,
即使是假装好人也只是暂时的迷糊,等到他玩够了也就算了。
而自己一定是要回去那个小市生活,回到赵易的身边的,有人说,女人在外
面玩够了,也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但遗憾的认识赵易在先,如果不认识他,自己玩够了再找到他也就无所谓,
而现在这种情况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是一种无情的伤害,但只要他不知道真相,自
己就一辈子对他好,做为一些补偿吧。
至于陈诚的话,无论是真还是假,都不可能,这种人哪会要一个被人干过的
脏女人当老婆呢,就那个家庭背景自己也进不去啊?还是不要想入非非了。
郑秀想完又叹口气,酒气上涌,房间的温馨环境与若有似无的浪漫音乐带动
微醺的心情而引起心中莫名的热。几句好听的话让饥渴的皮肤与饱经操弄的小嫩
骚逼已经开始发情,心里与逼里都酥酥痒痒的,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慢慢的
滋润了出来。
陈诚这个王八蛋,他真是把自己操熟了,只要环境温馨自己就能不由自主的
想要操逼,虽然现在不用春药了,但酒也是最好的春药,一旦做爱成了一种习惯
怎么也改不了,自己这么一个淑女范的女人怎么就变成荡妇了呢?
赵易,你等着我,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现在就让我快乐一下吧。
郑秀终于起身脱衣,把外衣挂到衣架上,脱了鞋子,里面竟然是隐形的肉色
蕾丝小船袜,没等脱,扭身看到衣架后竟然是整面墙的落地镜子,两边幔帐竟然
没有放下,自己几乎赤裸裸地出现在落地镜子里。
此时的郑秀只穿着一件无痕T字裤,上面是两个无色乳贴粘在乳头上,两个
东方女人特有的饱满似巨碗的美丽乳房依然尖挺。丰满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侧面
看像苹果似的蜜臀与丰腴修长的美腿,足弓高起俏伶伶的小脚,自己都感觉是人
间尤物。
但人美逼遭罪,自己都不敢想自己已经被人操了多少回了,如果陈诚知道自
己被健身教练操个死去活来又会怎么想呢?但一想到健身教练的粗大鸡巴与冲刺
的力度,心中欲火又强了几分。
郑秀还在摆着妖娆身段对镜自我欣赏,陈诚却回来了,只系了一条浴巾,边
走边系,见着郑秀已经全裸正在弄姿式,两眼迷离,樱唇微张,眼睛又放光,笑
嘻嘻地说道:「秀,你真美,我们先跳支舞吧?」
郑秀从镜子里看到陈诚却双手一抱胸,矫情着说道:「哪有这样跳的?裸体
舞?丑死了。」
陈诚继续上前,从身后抱住郑秀说道:「丑什么?又没别人?你不是还有袜
子和隐形裤嘛?我喜欢。」说完,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墙角的放映机。
郑秀却没看到,只好任由陈诚抱着,感到陈诚的鸡巴已经硬了顶在屁股沟上,
不在矜持,自己也放松了手转身搭着陈诚的肩,陪他跳着慢四,说是跳,其实是
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扭。
陈诚渐渐地迷醉,把头搭在郑秀的肩上说道:「秀,我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你
了,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我就想你,就想永远这样」
郑秀却笑道:「都是女人在男人怀里找安全感,怎么男人也找女人了?」
陈诚仍然闭着眼睛说道:「男女都一样,谁不想轻轻松松快乐快乐地活呢?
而现在我太累了。」
郑秀又呵呵说道:「要想不累,就当官吧,天天指挥别人,一切都是别人为
你服务,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别人替你干,就不累了。」
陈诚却哼哼了一声说道:「当官有当官的苦,表面风光,人后遭罪,你想的
太简单了。」
郑秀也哼道:「那也比饿死吃不上饭,任人宰割强啊?再说男人不当官,就
跟女人不漂亮一样,还有什么劲啊?都说夫贵妻荣,你不当官,也没人愿意嫁你
啊?」
陈诚又呵呵了两声,说道:「那好,我当官,你漂亮,怎么样?今天你嫁我,
我们好好地玩一次。」说完,一低头,直接含住郑秀的一个樱红乳头就吃。
郑秀又痛又爽直哼哼,嘴里说着轻点,却紧紧地抱住了陈诚,被陈诚吃了一
会儿就双腿发软受不了,瘫软在贵妃榻上,而陈诚就势趴在郑秀的身上继续吃奶,
轮流玩弄双乳。鸡巴也早已经支愣起来,硬硬的顶在郑秀的美腿中间,而郑秀的
两腿之间几可容拳,放这个小鸡巴不算事。
郑秀闭着眼睛享受,轻轻地哼着,娇柔地说道:「怎么这么硬啊?又吃药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嗯?」
陈诚对这种关心特别受用,继续吃着,呜咽道:「没有,想你想的,我们刺
激也不需要那个,有你就行了,我现在一想到你的乳房、小脚就激动,以后就指
望着这个活着了,让我摸摸,宝贝。」说完伸手去摸郑秀的脚。
郑秀说道:「没洗呢,脏啊,」却把腿勾起来,让陈诚摸脚丫。
陈诚色眯眯地说道:「我不嫌。」说完一低头把住脚踝就舔脚指头。
郑秀昨天到现在真的没洗脚,但被陈诚玩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故弄娇羞的模
样任由陈诚的玩弄,嘴里不住地说:「好痒,你慢点,,,,人家受不了了」。
陈诚舔弄了一会儿,色眯眯地说道:「秀,我们看电影吧?」
郑秀迷离中一愣,说道:「刚跳完舞,又看什么电影啊?去哪看啊?」
陈诚色笑着坐了起来,把郑秀也扶了起来,在乳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自己
起身去开了电脑放映机。
片刻,房间的另一整面墙上出现了画面,郑秀这才发现,对着镜子墙的另一
面黑墙是大半面墙的高清晰电子屏幕,坐在贵妃床上正好面对着观影,而反过来
看镜子里也是一面墙的倒影。
郑秀前后看了两眼,陈诚就搂着她看电影,片头上出现了几个字,《纯情处
女开苞夜》,郑秀哎呀了一声说道:「怎么看这种电影?」
陈诚色笑着答道:「来,咱们回味一下,你永远做新娘。」
郑秀一愣,急忙继续看,却看画面中一阵吵闹,一件蓝色花纹的连衣泳裤从
一条白腿上扒了下来,一个手还沾了一下中间的档部,早已经湿透了,然后一只
女人的手在一个特写的女人阴部一扒,殷红的阴唇已经充血像一个小孩嘴巴一样
张开,中间水粉色的肉洞粘连着,却已经淫水泛滥,闪着水润的光泽,其中一个
女声说道:「看,发情了,发情了,再装逼也得发骚……」然后是众人一阵哄笑。
郑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再定晴一看,人影一闪,一个赤身裸体的白皙女
人似酒醉似的仰靠在沙发,沙发背后有两个妖精似的女人穿着泳装各把着这个女
人的一只手,而另有两个女人在沙发前跪坐着把着这个女人的一条腿,这个女人
手脚大张着像一个仰躺着的大字一样,中间的逼缝清晰可见,一小撮阴毛非常熟
悉,刚才的特写就是这个逼。
郑秀细看,中间的这个裸女不正是自己吗?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就是在海南的
那个大游艇上,那一夜,自己就被陈诚破处了,而自己当时一直是迷迷糊糊的,
醒来后自己已经带上贞操带了。而这四个女人也都相识,都是当时跟陈诚一起玩
的。
郑秀没想到自己被破处的时候竟然有录像,不仅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陈诚坏笑着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弥足珍贵,怎么能不记录下来呢?」
郑秀一甩手,怒道:「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还怎么活啊?」
陈诚笑嘻嘻地继续强搂着郑秀答道:「不可能,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拷贝,就
我一个人看,想你就看看,非常刺激,现在咱们一起看,就跟你当时处女开苞的
时候感觉一样。」
郑秀终于明白刚才陈诚说的再做新娘是什么意思了,无奈地说道:「那别人
呢?你千万不能流出去,如果那样我就自杀。」
陈诚得意地说道:「没问题,我保证就你我知道,没有第三人看。那些人都
已经各自纷飞了,你叫什么都记不起了。」说完直接下手揉郑秀的奶子,又说道:
「你现在的奶子可比那时候大多了,我喜欢。」说完吧唧吧唧地吃奶头。
郑秀呆坐在贵妃床上呆呆地看着画面,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真是羞
死了啊。」
陈诚玩弄着乳房笑说道:「那有什么?这片里的女的都拍过片,现在有的已
经专职干这个了,指望这赚大钱呢。但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我的小宝贝,现在是
我的新娘,我们重温旧梦,看看当时我对你多么好?不看你都不知道。」
郑秀真的不知当时是怎么回事,好奇心一起,耐着性子看下去,而陈诚却玩
弄郑秀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上下其手,最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扣着郑秀的阴缝。
而郑秀只看电影没反应,只见画面中的郑秀仍在闭着眼睛迷糊着,两颊潮红,
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估计是给下了药。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只穿泳裤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画面中,走到郑秀两腿中间,
用手轻轻的去扒郑秀的阴唇,弯身观察了半天,几乎是惊呼道:「哇,这下可赚
了,大哥,这是个处,干净没病。」
旁边的几个女妖精不干了,妖道地说道:「骗谁呢?现在的女人哪有处啊?
你看错了吧?」
眼镜男又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说道:「没错,以我十年妇科主任的经验来说百
分之百的处,这处女膜是个三孔,做是做不出来的,纯。」
眼镜男刚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光身平头男叫道:「真的?这下可捡到宝了,
我老五就没见过处,今天终于遇到了,大哥,让我吧,我管你叫爸爸。」说完上
前,直接蹲在地上像检查珍宝似的翻看郑秀的处女膜。
而郑秀仿佛也知道有人在动她最珍贵的地方,无助地痛苦地挣扎着,几个把
手脚的女人一对眼,一齐放手,郑秀自然地缩做一团,两腿并在一起。
这个老五一闪身,一个手继续把住郑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还是去
扒郑秀的阴道细看。而郑秀虽然意识模糊,却已经痛苦的流泪了,梨花带雨的样
子万分的楚楚可怜。
几个早已经被操烂的女妖精却是来气,翻着白眼各自走开,喝饮料或者到旁
边聊天去了。
片刻,老五看够了,强行掰开郑秀的两条美腿,两眼冒光,一低头,一口就
吸在了郑秀的逼上,吧唧吧唧的像狗舔蜂蜜一样,而郑秀却继续哭着,继续无力
地挣扎着,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老五吃了几口,不仅抬起头来大叫,「甜啊,这处女的味就是正,不像别的
娘们一股子骚臭味。」说完又舔,几个女妖精在旁边各自呸了一声,骂道:「贱
货,不要脸,狗屎」,还有一个妖道地说道:「那有什么用啊?马上就变婊子了,
被你们操完一样地臭,熏死你个大色狼。」
这时只听眼镜男在另一边小声嘀咕,说道:「暴殄天珍,美味难寻啊,错过
机会就可惜了,这种尤物上哪找去?哥到现在也没玩过几个处女吧?」
只听一个声音问道:「真的是处女?」
眼镜男说道:「千真万确,原封的,你看看这个骨架,这胳膊腿,就是个小
姑娘,没滋润呢,你再看看那些货就知道了。」
只听这个男人突然大声说道:「老五,这个女人我要了,送我房间去。」
老五还在舔郑秀的逼,忙抬起头说道:「别的,大哥,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
个。」
只见陈诚出现在画面中,脸色一沉,又说道:「没大没小了是不?这样,小
柔让你了,以后跟你混了,我不要了。」
旁边一个只穿三点式泳装的女妖精突然站起来道:「陈哥,我可是你的人,
我怎么能跟他呢?陈哥,我……」
陈诚又一拉脸,说道:「你不是跟过了吗?这回彻底跟他。」
小柔只说了一个「我」字,就看了一眼老五,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来。
老五被撮破奸情,也是一愣,不敢再说,头都不敢抬,架着郑秀向门外走,
陈诚又一扭头说道:「跟着,把今天的一切都录下来,看看你的水平。」
手持摄像机的一个小伙娘们声娘们气地答道:「好勒,陈哥,保你满意。」
片刻,赤身裸体的郑秀就被扔到了一间豪华卧室的床上,陈诚跟了进来对摄
像的说道:「今天好好发挥一下,给我留个好片子,我也破个处。」
摄像的说道:「没问题,陈哥,包你满意。」
老五看着垂艳欲滴的郑秀,转身出去了,陈诚站在床边先欣赏了一会儿还在
床上迷糊蠕动的郑秀,然后说道:「让小丽进来。」
「好勒。」摄像的答应道。
片刻,一个穿泳装的年青美女进来,虽然也是妖精,但表情还是很正,看着
床上的郑秀一副惋惜的表情。
陈诚说道:「小丽,帮个忙,洗个干净,老五嘴巴臭,别弄上病。」
小丽此时才妖然一笑,上前将郑秀搀扶起来,弄到旁边一个像是妇科检查的
床上,只几下,四根皮带不松不紧地绑住了郑秀的手脚。
小丽拿出了一个洗漱包,先弄了许多浴液一类的东西给郑秀洗下身,自己也
扒开郑秀的阴唇细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真是个处,可惜了。」然后继续弄了
些精油水给郑秀擦洗。
边擦边说道:「这几天,大家没少帮你忙,都假装正经了好几天,这个小狐
狸终于上当了,还以为你们会来硬的呢,没想到是这么个法子。我可告诉你,这
小姑娘性子烈着呢,小心她醒过来跟你拼命,就是不玩命自己跳海自杀也有可能。」
陈诚在旁边调着饮料,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动硬的,
这个办法也是软中带硬,她醒来也是自愿,还有录像,只要她想活命就得认。」
小丽又道:「那她不想活呢?」
陈诚哼哼道:「不想活是因为没钱,如果有钱了她想不想活?」
小丽撇了一下嘴,又说道:「这小姑娘轻点弄,细胳膊细腿的,没破过身体
质差,如果药磕大了再有不良反应,下辈子就完了,有你们受的。」
陈诚笑道:「没关系,我那两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醒过来了,一定
是要了还要。」
小丽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些东西,给郑秀的阴毛刮干净了,拍了两下阴部,
重新给盘了一个发髻,留下了一条新的白手巾放在一边,转身说道:「你答应我
的事别忘了,过完节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陈诚答道:「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下船你就回京城的公司取去,然后别忘了
我。」
小丽却拉长声音说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陈大公子的美梦。」说
完扭捏着已经被操松懈的大白屁股出门了。
陈诚无奈地一笑,转身看着绑在逍遥椅上的郑秀又来了兴致,刚走到郑秀的
腿间,摄像男就尖声尖气地说道:「黄道吉日,春节佳期,陈哥新得一处女美女,
人间尤物,星眸樱唇,肤白胜雪,两足如玉,正是春风一度良辰景,美不胜收做
新郎。」
陈诚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挺能说的,下面怎么办啊?」
摄像男说道:「陈哥,你别问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的,没兴趣啊。」
陈诚又道:「那好,你小子看着,让你看看怎么玩女人,别总在男人的屁眼
子上使劲。」
摄像男一阵嘿嘿,陈诚不再废话,一抬手,捞起郑秀的一只小脚,揉弄着说
道:「这女人啊,首先得摸,以前有十八摸是从上到下,我却是从下到上,其实
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她们自己知道却不说,你再摸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摄像男说道:「那我好好学学,但我真没兴趣,就是陪你玩。」
陈诚哼哼了两声,用双手开始在郑秀的脚上开摸,闻、捏、揉、推、点、掰、
拉弄了不少花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郑秀的反应,而仰躺着的郑秀仿佛有点清醒,
好似在闭着眼睛享受一样,鼻子里竟然发出了呻吟。
摄像男说道:「有道,有声了。」
陈诚却哼道:「不是这里,也许只有开苞之后才能发现呢?」说完从脚踝开
始往上一点点进取。最后终于摸到了大腿根,却不摸阴唇,只在根部的嫩肉上下
功夫,郑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开始大声呻吟。
摄像男又问道:「是这?」
陈诚答道:「不是这,是这就不是这样了。」说完继续向上,绕过了阴唇从
小腹开始,先两侧后摸乳,郑秀已经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没有再大反应。
陈诚继续下手,除了阴唇和肛门都摸遍了,郑秀哀叫连连,一身汗水已出,
陈诚一笑,说道:「不破处的绝招,学着点。」说完俯身去舔弄郑秀的耳朵,另
一只手中指不轻不重地去揉郑秀的阴蒂,另两根手指在两边阴唇划弄着。
只几下,郑秀就哀嚎大叫,没有女人的样,像个被电打的兔子,手蹬脚刨地
挣扎,但被陈诚咬住了耳朵,手脚被绑,无法躲闪,只能硬挺,只一会儿,郑秀
就像被电晕了一样,竟然晕了过去。
陈诚住手,摸阴蒂的手指分开,上面已经阴液连连,一阵坏笑舔弄了一下,
用旁边的白手巾擦了一下手。
摄像男又问道:「高潮了?陈哥你真是高手。」
陈诚答道:「这是阴蒂高潮,不是最高境界,破身之后阴道高潮才是最大的
快乐,早着呢。有些女人没有阴道高潮,可能摸乳房或者摸脖子就能高潮,但这
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只有破处之后再找。」
摄像男问道:「哥,什么时候破啊?」
陈诚阴险一笑,扭头看着已经缓过气来的郑秀说道:「慢慢玩,着什么急?
一步一步的,让她不要都不行,但也得趁热打铁,过劲了就慢了。」
陈诚说完擦嘴漱口,用白手巾擦干了郑秀阴唇上的淫液,找个小椅子坐在郑
秀的两腿中间,往前一探头,开始给郑秀口交。
摄像男一皱眉,陈诚却感觉出来了,放口说道:「这是个处女,舔着不脏,
比你啯男人插过屁眼的鸡巴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
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
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
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通道是阴道,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
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么容易,不是阴道,是舒服快乐的阴道,否则
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么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
着呢,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让你看看好玩的。」说完继续舔逼,次次都在
阴蒂上划拉一下,而郑秀已经又开始身子乱扭,一挣一挣的。
陈诚不再口交,只能手指继续玩弄郑秀的阴部,转身到郑秀的旁边,在耳边
轻轻问道:「秀,舒服不?」
郑秀挺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陈诚一边摸阴部,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乳头,稍微
加点力搓弄,郑秀终于挺不住了,迷茫地说道:「舒服。」
陈诚又问道:「快乐不?」
郑秀不再忍耐,直接说道:「快乐,好舒服。」
陈诚嘿嘿一乐,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吗?」
郑秀「啊,啊,」了两声说道:「不想了。」
陈诚却又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
郑秀答道:「赵易。」
陈诚又问道:「他为什么不操你?」
郑秀直答道:「他不敢。」
陈诚又问道:「那我行不行?」
郑秀瞳孔扩散,喘了几口中气说道:「不行。」
陈诚又问道:「为什么不行?」
郑秀答道:「给我丈夫的。」
陈诚回头看了摄像男一眼,又回头拍拍郑秀的乳房,说道:「这种女人真是
少有了。」说完却叹了一口气。
又继续摸弄道:「这样,今天我是你丈夫,第一次给我吧,我以后找高手给
你做个处女膜,完璧归刘,行不?」
郑秀清纯的大眼睛里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有点大声地说道:「不行,不要,
不要,我要我男朋友,,,,哦,,,我要,,,,,,我不要,,,,,,」
陈诚却回头对摄像男说道:「我就喜欢听这个声,就喜欢纠结挣扎的女人,
看你要不要?」说完继续摸弄。
郑秀的感觉又已经上来了,身子连连挣扎,已经又要到高潮了,陈诚却住手
了,等到郑秀反应没了再继续下手,口交只一会儿,看快到了就停,往返几次,
失意的郑秀几次都达不到高潮却又哭了。
陈诚又到耳边问道:「要不要?给我就是最大的快乐,只要你答应要就行,
要不要?」说完又开始摸弄,只几下就停手,但郑秀还是说着「不要,不要,,,,,,」
陈诚觉得自己功夫没下到,但手已经酸了,还是没好使。
旁边摄像的家伙却是一阵坏笑,说道:「哥,你看我的,保证让她主动说要。」
说完出去一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站到郑秀跟前,把瓶子里的水往郑秀
的逼上倒。
陈诚也一阵嘿嘿,却没说话,片刻,郑秀就已经继续呻吟,陈诚又摸,然后
继续拷问,几遍之后,已经被淫药烧迷糊了的郑秀终于带着哭音说道:「要,我
要,要。」
陈诚看火候已到,继续玩弄着阴部问道:「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听不清。」
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么地?怎么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于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么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
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郑秀还是答到「行。」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
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发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
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于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说
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
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后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仿佛
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扎,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么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
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
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
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于露了
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
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扎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
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
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
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
最是销魂破处声。」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
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
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
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仿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仿佛已经过去了。
陈诚拿着带血的手巾在镜头前显摆了几下,摄像男说道:「陈哥破处成功,
恭喜贺喜。美女奉献处女膜,陈哥夜夜做新郎。」
陈诚一阵坏笑,说道:「刚刚开始,继续。」说完转身扒开郑秀的阴唇,让
摄影师拍郑秀已经捅破的处女膜,果真,郑秀的处女膜已破,只有一个大洞,周
边已破,仿佛有血丝渗了出来。
陈诚继续站在郑秀的腿间,拍够了就继续,这次不再那么费劲,只一下就插
了进去,郑秀闭着眼晴又一阵闷哼,表情继续痛苦。
陈诚这次不再客气,把住郑秀的屁股,抓住两边嫩肉一阵暴操,郑秀仿佛是
配合着继续大声的叫床,啊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旁边的摄像男却嘲笑道:「有潜力,第一次就叫这么大声,无帅自通。」
陈诚听着郑秀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暴操,而郑秀已经叫的不是人
动静了,转眼高潮了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男叫道:「到了,到了,美女高潮了,陈哥威武。」
陈诚暴操了一会儿看到郑秀没动静了却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拉最长的距离
抽插着,然后等郑秀缓过来又问道:「舒服不?」
郑秀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精神,无神地答道:「啊,舒服。」
陈诚又问道:「还要不要了?」
郑秀觉得自己要死了,却是舒服的要死,全身仍然是火撩撩的热,一条鸡巴
正在干着自己,身心仍然有一种被深度操弄的渴望,轻轻地点头说道:「要,要,
还要。」
陈诚一阵嘿嘿,问道:「操你一辈子行不行?」
郑秀答道「啊,行,啊,………」「陈诚又问,「你背叛了你男友,我操死
你行不?」
郑秀无意识地答道:「行,啊,啊,啊,。」
「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是,啊,啊,是。」
「你以后给我当小母狗行不?」「行。啊,行……。」
「当小母狗给我生几个孩子行不?」
「行,,行。行。」
「以后随叫随到随便操行不?」
「行,啊……。。」
「操你屁眼行不?」
「啊,啊,行。」
「口交行不?」
「行,,,,啊,,,,,啊,,,,行,。」
陈诚一连问了无数个无耻的问题,郑秀全身被绑着,四肢动不了,仍然被操
的一荡一荡,两只极美的乳房也在上下摇动,除了叫床和说行之外,别的话什么
也没有了。
陈诚已经觉得没什么问的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解开了郑秀的手脚,郑秀
没有任何挣扎,手腿耷拉了下来,陈诚把郑秀翻过来让她双手扶着床,用站立撅
着的姿式,但只插入了一下,郑秀就瘫软在地毯上。
摄像男在旁边举着摄像机说道:「哥,这娘们都操软了,哪站得住啊?」
陈诚冷说道:「那也得撅着,母狗还装什么?」说着,调整了逍遥床的高度,
把郑秀重新弄了上去,摆在了一个跪趴被操的姿式,抱住雪白的屁股从后面又操。
郑秀上身已经无力地瘫在床上,却为了被操,强撅着屁股任由陈诚把着继续
操逼。
摄像男从多个不同角度摆特写,到了屁股这却说道:「哥,这小姑娘真是尤
物,这屁股蜜桃臀,撅起来不塌坑,又圆又大,比外面那些骚模强多了,撅起来
尖尖的都是骨头,没个看。」
陈诚也低头看看,没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着郑秀的屁股,转眼之间打红
了。
郑秀除了哼哼却没什么大反应,而陈诚边打边操,操够了休息一下,药劲上
来又换姿式,坐在床边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郑秀竟然主动地搂着陈诚的脖子,
跨坐在陈诚的腿上,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着,嘴里仍然哼哼着。
陈诚却也是来了精神,只让郑秀操一会儿,就放在床上来了个老汉推车,操
不到几分钟,然后就金鸡独立,隔岸观火,甚至还玩了一个龙舟挂鼓,只是没几
下,就都没力气了,但陈诚的药效没过,想着坏招操弄着郑秀。
郑秀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陈诚摆弄姿式操弄,摄像男还在旁边帮忙解说,完
整的一个处女开苞性姿式教育片。
摄像男拍到郑秀像菊花似的小屁眼,因为陈诚的操弄一抽抽的,坏心也起,
说道:「哥,好物难求,别总操一个地方啊?也感觉一下屁眼,既然是开苞,就
都开了呗。」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屁眼还没动呢,却说道:「小丽也没给洗啊?」
摄像男坏说道:「那试试呗?」
陈诚停止操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边揉边往郑秀屁眼里捅,郑秀已经没什
么反应,陈诚中指尽根而没,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低下闻闻,喜道:
「没味,干净。」
摄像男也凑上前闻了两下,说道:「真没味,真干净。」
陈诚哼哼了两声,抽出了鸡巴,刚要往郑秀的屁眼上怼,摄像男忙道:「哥,
慢点,这小姑娘第一次得温柔点,多用点润滑油,要不干破了出血就不好玩了。」
陈诚笑道:「还是你小子操屁眼有经验,去吧。」
摄像男忙取过一大瓶润滑油,打开盖,先在郑秀的屁眼里注了一些,又往陈
诚的鸡巴上滴了许多。
陈诚撸了几下,润滑好了,摄像男把摄像机放在旁边摆好一个角度,自己上
前帮忙,把郑秀又撅了起来。一边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沾油开发着郑秀的
屁眼,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扩张,说道:「陈哥威武振天下,今夜处女菊花开。」
而迷糊中的郑秀感到屁眼越来越胀,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极其不舒服,一个
劲地喊痛,摄像男死死地夹住郑秀的小蛮腰,继续抠屁眼扩肛,只一会儿,就插
入了两个手指,说道:「行了,哥,你干吧,这程度正好。」
第26章、无可奈何
陈诚已经等半天了,急不可耐地对准郑秀的屁眼又怼,但跟第一次一样,怼
了半天才终于怼了进去,怼进去却不动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小姑娘的屁眼
真他妈的紧,我都要射了。好像一个小肉套,把我鸡巴箍的登登紧。」
摄像男坏问道:「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哥。」
陈诚答道:「嗯,不一样,这处女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比那帮婊子的操
松了的强太多了。」
摄像男说道:「那就干吧,前面我帮你忙。」
陈诚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摄像男说道:「我不喜欢它喜欢啊。」说完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个中型的水
晶假阴茎,坏说道:「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过分,但哥你也舒服,不信你试试。」
陈诚点了点头,只是不是男人的东西,陈诚还是能接受的,于是,陈诚操屁
眼,摄像男用假阴茎配合陈诚的频率插郑秀的阴道,为了讨好陈诚,还经常变换
角度。
郑秀已经彻底傻了,药物的作用已经失去了理智,前后夹击的感觉也分不出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胀又通却又痒又热,即想摆脱又想继续,而分不清是爽还
是疼的感觉真的是魂飞魄散,又迷糊了几次,都已经没力气叫床了,只是像要死
了似的哼哼着。
最后陈诚侧躺在床上,把玩着郑秀的坚挺白嫩的乳房,插着郑秀的已经胀大
的屁眼,而摄像男不坏好意地在前面用假阳具肆无忌惮玩着郑秀的阴道,揉弄着
郑秀的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在陈诚的一声闷哼中,终于将精液射入了郑秀的屁眼
内,而郑秀什么反应了没有,好似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诚只休息了片刻,摄像男已经拿起了摄像机拍被操完的逼和屁眼,粉嫩阴
唇已经水肿,甚至已经发紫,大腿根两侧仍然带有处女血迹,屁眼有一个铅笔大
小的洞,正在一点点收缩,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看来都是射里面去了。
摄像男又说道:「哥,要开就开三洞,还有一个没开呢?」
陈诚打起精神看着像死人一样的郑秀,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粗气,坏心又起,
说道:「也罢,不差这一个。」说完起身,将半软的鸡巴送到郑秀的嘴边。
但郑秀已经没有了反应。强行怼了几下又没进去,只好捏住郑秀的下巴,让
她张大点,又塞了进去,但鸡巴软软的没什么反应了,碰到郑秀的牙齿也不舒服,
只好像征性地干了几下就算是三洞齐开了。
然后两个男人休息,摄像男把摄像机架好,两人对抽了一根烟眼看着晕死的
郑秀休息。
过了一会儿,摄像男问道:「哥,这小姑娘一会儿醒过来可怎么办呢?」
陈诚深吸了一口烟道:「怎么办?劝呗,女人都受环境影响,一会外面那些
妖精开干了,她看到也就不装正经了,说不定主动上呢,这药可是长劲儿的。」
摄像男又说道:「哥,那样,你这个小姑娘就保不住了,你刚把小柔送老五,
身边没人,这小姑娘一出房间就得让他们轮了,你不是吃亏了,怎么也得玩够了
才轮到他们啊?再说,哥,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你看这骨架,这身条比例,
这皮肤,还有这盘,这气质,这是要润好了,不比外面那些嫩模强多了,这可是
真才实料,不是做出来的,你的功夫也没白费,还是个处,你能把一个淑女弄成
极品东方维纳斯,那也是本事,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随叫随到随便操,才是
真的好玩啊。」
陈诚又吐了口烟,细品了一会儿晕死的郑秀,缓缓地说道:「嗯,你小子也
有眼光,我也不会看错,我也观察很长时间了,这妞是与众不同,不仅仅是长的
漂亮,还有女人味,有内秀,我得想个招,多玩几天,以后好好的培养培养。」
眼珠一转,起身从床下拿了个包,从里面翻倒出一个女式皮钢混合的贞操裤,
笑道:「怎么样?给她戴上,就不怕别人了。」
摄像男嘿嘿道:「高,哥,你真是高。」说完,两人一起哈哈,起身给像死
人似的郑秀锁上了贞操裤,而郑秀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只像一个抽骨的小白
蛇一样在床上蠕动,发泄着体内最后的欲火。
以后的镜头就没有了,再后来只有一些郑秀在被操服之后不知情的情况下与
陈诚在船上继教做爱调教的各种小短片断,各种表情和阴部特写,记录了一个淑
女堕落到一个欲女的全过程,只是后来的记录都是船内隐藏的的固定摄像机,有
一些角度掌握的并不好,却没放过郑秀做爱的各种淫荡的表情和放荡的声音,而
陈诚是知道位置的,郑秀淫荡的表情多次出现在镜头里。
电影终于放完了,郑秀呆坐在床边却在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地做着抽逼运动,
快速地恢复着阴道和肛门的松紧度,一会儿,郑秀就已经感觉到了恢复如初,粉
嫩的小逼已经紧握住一个小巧的假阴茎,吞吐自如。
而陈诚却躺在床上休息,其实已经累睡着了。刚才看电影的过程中,陈诚已
经兽性大发,边看边操郑秀了,虽然没有电影里吃药的时间长,却也操了两次才
休息。
郑秀呆坐了一会儿,这可能是跟陈诚在一起最正常的一次做爱了,陈诚几乎
是照搬影片中的程序来做,但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了,更
多的时候是自己在主动,屁眼也是自己主动扒开让陈诚干了,最多的姿式是骑马
式,跨坐在陈诚的身上,都要把他的胯骨坐散了。
陈诚却还是那个陈诚,不太中用的鸡巴只能勉强凑合着用,如果不吃药,早
都被自己的内功吸出来了。
陈诚的鸡巴中等偏下,优点是看上去干净不黑,小巧一些,但个头不够,虽
然操的时候长并没有满足自己,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还是用工具前
后夹击才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而自己每次做爱如果不是前后夹击自己已经很难满
足了。
郑秀从下身里抽出了一个几乎没电的假阴茎,起身到浴室洗澡,在浴室里,
随着水流的喷洒,恢复了神智的郑秀终于哭了出来,自己终于知道那天是怎么被
操的了。
过年的时候,自己竟然相信那些妖精的鬼话,跟周凤云请了假去深海去玩,
到了晚上一个小酒会就把自己喝晕了,其实是下了药,这帮家伙已经预谋了很长
时间了,虽然醒来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架不住这帮妖精的苦劝,陈诚又软又
硬的两面派,保证自己只跟他一个人,一定对自己好,贞操裤都穿上了。
自己当时也是无奈,却不好意思出卧室见人,偶尔也有妖精进来冷嘲热讽或
者假装相劝,但自己羞的要死一直没出房间。
而钥匙掌握在陈诚的手里,借着大小便的机会多次被他操弄,他在饭里饮料
里都下了药,说好的避孕药其实也是春药,在贞操裤里放好前后按摩器才继续上
锁,自己像个发情的荡妇似的在船上被他操了七天。
虽然第一次不清楚,但是后来的片断却是清楚,自己在药力的作弄下已经彻
底成了一个小荡妇。不仅是配合还是主动。一个女人破了处还哪有什么脸面了呢?
最后一天他竟然溜冰操逼,散冰的时候一次就操了三四个小时。自己那个时
候好像都被操傻了,最幸运的就是没被船上的其它流氓轮奸了。
后来船靠岸自己离船的时候没敢见任何人,就是一个人偷偷地走了,但后来
回京城,还是被他找上门,在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达成了在京城属于他,走
之后做个处女膜回家的协议。
后来陈诚越来越变态,自己刚开始仍然纠结处女身份和赵易的问题,而陈诚
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多次侮辱性地玩弄,什么小荡妇,小护士,小母狗,野外露
出,效外溜狗,捆绑游戏,陪毒散冰都干过,就差当小母猪生孩子了,虽然没生
孩子,也被他玩过下蛋游戏,后门塞过几个鸡蛋,在他的注视之下生了出来,被
他煮熟和自己分吃了。
自己觉得简直是疯了,自己这么个干净人竟然经常吃肛门里进出的东西,尤
其是第一次破处陈诚竟然把插过肛门的鸡巴弄到了自己的嘴里,现在想起来真的
恶心,而这种恶心的事却次次都干。
这种变态的王八蛋说的话能是真的吗?但自己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花言巧语就
上当呢?今天对着自己开苞的电影,在床上左右为难,因为两边都能看到自己被
操的样子了,而电影里外的自己都在被操,虽然难为情,却是非常刺激,他高潮
了两次,后来一次还是吃药顶住,而自己都数不清了,仿佛一直在兴奋的快感当
中,自己真的被干成了一个荡妇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被药控制了吗?
自己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药物对人的害处吗?老天,救救我吧,我到底应该
怎么做?
洗完澡的郑秀终于止住眼泪回到了卧室,而陈诚已经睡觉了,陈诚毕竟是快
四十的人了,往日的酒色与生意上的劳累让他顶不住了,如果后来不吃药他也弄
不了第二次。
看着熟睡的陈诚,郑秀叹了一口气,还是扯过被子进了被窝,躺在陈诚的旁
边也睡觉了,但陈诚吸毒之后散发的味道真的令人恶心,郑秀只得背对着他,却
无可奈何。
其实这个陈诚也算不上是什么官二代,他的圈子在京城这个摔个跟头都可能
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地方更是不值得一提,陈诚的身份很尴尬,据传闻是一个干部
第四任老婆的大儿子的三老婆生的老二,关系乱的估计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也不
好意思说,所以陈诚除了在关键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史。
陈诚这个人原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少年之时因为骨子里流着热血,经
常干一些打仗斗殴义气事,与后时代的流氓顽主群仗也没少打,老子怕他死于非
命,就把他弄出国去留学。
没想到陈诚到了外国之后,学会了绅士风度,骑士精神,摇滚时尚,又信了
天主教,当然也包括性解放。
陈诚在外国学了乱七八糟的一大通,又弄了两张毕业文凭之后,竟然以为自
己已经净化了灵魂,有了高贵的情操和通天的本事,就回国来为社会事业添砖加
瓦。
回国之后却因为自己的叛逆心理加上家庭的阴影对官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
就知道这官场你死我活的,都是先搞死别人,再斗自己,至死方休。
于是陈诚与几个圈里人做起了进口药品和医疗设备的生意,初时打了几场败
仗,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国内这个沙漠与人口一样多的地方根本就吃不开,想
牛逼还得靠钱和老子的关系,而不是那几张毕业证书和那套经常出没假面淫乱舞
会的燕尾服和大礼帽。
最后陈诚改变了战略,使出了各种肮脏手段开始推销药品和设备,在新时代
的商战中,砖头子变成了人民币,大片刀变成了女人的大奶子。又正赶上国内的
医院都在搞升级,进口医疗设备需求很大,结果在陈诚的钱色两手都要抓,两手
都要硬,还要两手都要送的战略下,将国内各大医院攻下,自己的公司竟然发了
大财,而且还在继续发。
陈诚对女人的态度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像圈子里的其它哥们用暴力或
者使坏招,他认为那样没有技术含量,不符合他这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的身份,
每当他自己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需要女人去攻关的时候就会把钱和花都摆在女人
的面前,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上勾,而在成叠的钱和鲜艳的玫瑰花面前每一个女人
都会轻易失守,最后都变成了陈诚利用的工具,变成了大口径的大炮甚至是无敌
的原子弹。
陈诚与郑秀的关系原来也很简单,郑秀刚到医院进修的不久就遇到了陈诚。
陈诚虽然也弄个董事长的名衔挂着,其实是个经理,许多大的业务最后也得自己
去跑关系,为了推销一些高档进口药和设备,虽然有医药代表什么自己有时候也
得亲自出面签合同,并与各大医院的大夫都交上了朋友。
元旦之前,陈诚经常请医药圈里的狐朋狗友吃饭,也是一个另类的不太正经
的圈子,经常搞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郑秀长的漂亮,气质好又是单身,就被医
院的几个老流氓带着一起去陪客。
郑秀碍于几个导师的面子也参与了几次,见这里面不是正经道,半路就跑了,
后来就直接拒绝了,弄得几个导师也没面子。
而陈诚初时见郑秀长相漂亮,气质好也想与她玩玩,对陈诚来说,他的身边
可以说是美女如云,大学毕业的漂亮医药女代表有的是。在他的生活圈里,压根
就没碰上过拒绝过他的美女,一切都是在欲与钱里转圈。
但郑秀不是圈里人,又躲躲闪闪的,碰上个真不喜欢钱的主,也没什么办法,
虽然郑秀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色心受到了一点伤害,那个时候的郑秀刚到京城骨瘦
如柴,气质与曲线还没达到现在这个曼妙天姿的程度,没到手也就算了,却与郑
秀的导师发了几句牢骚。
元旦过后上班,几个流氓大夫便在背后整郑秀,除了干活打杂还让她值夜班,
经常用一些医疗事故的事吓唬她,郑秀毕竟年龄小新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被整
得够呛。
所以在新年后经常给赵易打电话,但为了让赵易好好工作,不让他因为自己
的事担心,所以只报喜不报忧,隐瞒了这些乱事,却次次都哭哭啼啼的,赵易也
以为她是在想自己,也天天跟着闹心。
郑秀在京城终于坚持到了春节,与郑伟夫妇去了海省过年,以为赵易能一起
来海省玩,结果赵易去医院陪黄洁的父亲了,郑秀是又失望又气愤。
郑伟在海省有一套相当不错的临海别墅,来的却是非常容易,基本上可以说
是一分钱没花。当年海省搞大开发,半个天国的资金和建筑公司都跑去打秋风,
后来上面一纸文件下来,瞬间就打破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郑伟的县也有两个建筑企业在那里开发楼盘,结果全部停工,连民工的工资
都发不出来。县里只好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后续工作处理小组,郑伟当时是个副县
长任工作小组的组长,去海省处理后事,结果一分钱没要回来,只得了一大堆的
烂尾楼,县里财政不得不出钱打了补丁。
郑伟在海省处理事的时候,也对这海天一色的朗朗碧波产生了兴趣,想到自
己的老婆是个南方人,退休之后也有可能来南方生活,便长了个心眼,打个小算
盘,在一个开发完的小区挑了一栋装修好的别墅,在当时都是白菜价,也不值钱,
工作小组的人暗中把买别墅的钱给处理了,郑伟就算是白捡了一栋别墅,但后来
工作忙,天高地远的也没放在心上,一次都没去过。
过了几年,海省又火了起来,每到过年的时候这北方的有权的、有钱的、有
情的、有病的都愿意往海省跑,郑伟的老婆周凤云见其它的官太太一到春节就没
影也抱怨过几回,郑伟这才想起来海省的这栋房子。便也带着老婆孩子来海省过
年,到了小区一看房子还没塌,仍是原来的样子。一家三口便紧急收拾了一下,
本来就已经装修好的,只添了一些新的生活家具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后,一家三口又在海边玩了几天,到了初八,郑伟工作忙也就先回去
了,而郑秀的母亲周凤云本没什么工作,又是个南方人,就喜欢呆在这烈日炎炎
的地方晒太阳,便一直托到了二月二,郑秀也在身边相陪,说是陪她妈却是自己
天天出去玩。
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诚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医药女
代表去海省过年,在海边玩的时候又碰上了郑秀。
陈诚和几个圈里人领着好几个美女正在海边快乐,却突然发现了形单影只的
郑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头,便跟几个美女设圈套,自己也开始装绅士去完成
未完成的事业。
郑秀毕竟是孤单寂寞,又与赵易在呕气,更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些假老乡,便
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几次交锋下来陈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郑秀。
虽然自己身边也都是美女,但她们无论是天真、还是柔情、还是关爱、还是
撒娇、还是高朝都是假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多弄几个钱或者上位。
而郑秀是即不缺钱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为了找几个
人陪玩,几个小圈套对她这种无欲则刚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俩和肮脏事
更让郑秀对他们有点瞧不起。
郑秀那鹤立鸡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气质竟然打动了陈诚这个流氓的心,
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诚突然发现了新的挑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
玩别人的女人是所有禽兽的通痛。
陈诚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爱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一本正经的
人,而不是在婚后生了孩子,却长得像邻居或者是自己的哥们。
于是,流氓马上变绅士,圈套也变成了大钻戒,开始主动出击追求郑秀。郑
秀这个时候又因为赵易还在医院跟黄洁混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又继续
生气空虚,便也跟陈诚搞了几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陈诚跟几个妖精的圈套,在一个风各日丽的日子里,被游艇
拉到了深海,众人在海上举行狂欢派对,郑秀躲无可躲,误喝了神仙水,瞬间就
失了身。
陈诚也没想到郑秀还是个处女,到手之后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还不
让别人再碰她,并用一个贞操带锁上关在房间里,后来拿着一些照片摄像当威胁,
在游艇上又连操了好几天。
郑秀初时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陈诚的软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劝,
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吗?别人想让陈诚操,还不希得操呢?郑秀也是
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郑秀坚持着不乱性,期满就回家的条件,陈诚也
答应了。
但赚钱对于陈诚还是相当重要的,人还没等操够呢,不得不忍痛割爱回京城
的公司继续赚钱。
二月二之后,郑秀又回了京城进修,这次换了一家医院,陈诚知道后亲自出
马找院长、找导师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给照顾照顾。都是钱圈里的老相识也知道
这里面的花花事,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所以郑秀又过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凤云
知道郑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个劲地往郑秀的卡上打钱,家里的钱早晚都是宝贝女
儿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样吗?
而陈诚也是大方,虽然郑秀不要他的钱,但金卡还是硬塞了几张,郑秀于是
在精神与物质上一下滋润起来,进修的工作也不太严,可以说是天天的吃喝玩乐,
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剂,转眼就发了福,而郑秀为了美丽超群,除了上班,
各种健身俱乐部天天跑,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陈诚的工作实在是太忙,全国各地都得跑,一个月与郑秀也见不了几回,
只能在电话浪费唾沫,这个时候赵易继续在医院护理黄洁的爹,跟郑秀是一个电
话也没有,如果赵易也打电话估计两人都能撞车。
郑秀却是边等赵易的电话边生气,就要跟赵易较个劲,却也是虚荣心和快感
在作怪,只要陈诚回来打电话就去高档会所里玩,即是新鲜又是快乐。虽然陈诚
有些变态,但在甜言蜜语之下郑秀还是能忍受的。
三月三的晚上,陈诚请了公司的一大帮人夹带着郑秀去云南的丽江浪漫,本
来想搞一个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仪式,讨郑秀的欢心大家玩一下。没想到又出了
差头,仪式的前一天,在淫乱派对上把郑秀喝多了,两个哥们借此机会把郑秀给
操了。
陈诚当时也是心酸,以为各自假装不知道就算了,但郑秀第二天醒酒后就发
现了照片和录像,生气地删除之后跟自己闹小性子,竟然把已经快中断的男朋友
又续上了。
但后来陈诚回到京城又赔礼道歉,女人毕竟心软,又怕自己闹大她没面子,
所以又来陪睡。没想到前几天又让朋友给轮了。
今天,明知道郑秀的男朋友来了,但就是放不下那个色心,经过郑秀的一番
开导,转变了观念,却又跟郑秀做了一次新郎。
缘份,其实有些就是孽缘。
赵易坐火车虽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
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
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
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
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
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
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赵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
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
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赵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赵
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
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后这材料还得自己写,
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赵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
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
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
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
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
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赵易与陈如是平
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赵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
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
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赵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
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赵
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赵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
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
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赵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
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
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赵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
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
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
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
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赵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赵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
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赵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
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赵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
吧,吃碗面也行。
赵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赵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
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
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赵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赵易以前也去过
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
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赵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
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
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
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
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
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
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赵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
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
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赵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
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
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伙
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么没走,几
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赵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
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
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伙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
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赵
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么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赵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后座上。赵易站门边
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
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赵易眼睛顿时冒火。
赵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
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么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么呢?你谁啊?」
赵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
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
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是她哥。」赵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
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赵易是知道的,
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么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么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赵易乍着
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赵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
要不谁也不会这么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
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
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赵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
么继续玩玩。想到这赵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
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
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赵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
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赵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
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伙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赵易心思一转
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后的迪吧,又说道:「就他
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么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
他妈的找死。」
赵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
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
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赵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
自己一伙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
先就得把自己一伙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
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
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赵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赵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
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赵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
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伙转
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赵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伙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赵易也跟着
狗链子走了,赵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后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
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赵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赵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
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赵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赵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后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
动,赵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
第27章、阴差阳错
陈如一点反应也没有,赵易心想这可怎么办呢?也不能陪着她在这冻一宿啊?
还是找陈如他爸吧,想到这便去找手机,终于在前座上找到个包,打开看除了身
份证和几张卡之外连钱带手机都没了影子。
赵易心想自己也不知道陈如的家在哪,那只能去我家了,但怎么走呢?赵易
看到车钥匙已经插在钥匙门上,自己却不会开车,唉,张罗着很长时间了,连方
向盘还没摸过呢?赵易只得拿了手包拔了钥匙,又将陈如横抱出了汽车,心想这
陈如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这么沉呢?
赵易抱着陈如刚站在马路边就过来一辆出租车,赵易将陈如放到后座上,自
己也跟着钻进出租车,一关车门,司机就问道:「去宾馆还是医院啊?」原来这
跑夜的司机对这情况是司空见惯,不是宾馆就是医院,有几个回家的?
司机一说医院,赵易的脑袋又转了个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陈如醉成
这个样子会不会出事啊?自己把她弄到家里,万一有点什么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
不清了,再说她此刻人事不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以后的关系
还怎么处啊?想到这便说:「去医院。」刚说完,觉得陈如动了一下,赵易又叫
了几声,陈如却又没了反应。
到了医院,赵易把陈如抱进急诊室,门诊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是醉酒没什么大
事,但既然来了就点滴吧,现在的大夫好像除了点滴之外不会什么高招。
赵易只好又把陈如抱到护士站放在诊床上,开了药再找护士,进来给扎完又
出去睡觉了,护士站里就剩下赵易和陈如两个人。
赵易坐在陈如的旁边,看看点滴管里的盐水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仅又去
摸香烟,赵易感觉到自己的烟瘾是越来越大,怎么就控制不了了呢?赵易点了一
根烟,吸了几口,却思绪万千,陈如绝对不是深夜买醉的那种人,自己与她认识
这么长时间基本上没见她怎么笑过,除了忙工作之处,陈如就喜欢在网上聊天,
却也是越聊越悲伤。
自己跟她坐对面,只能看见表情却看不见她聊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陈如
今天去那种地方呢?陈如的家境是不用说了,她爸听说还要提公安局副局长了,
现在她这个年龄闹心的事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了,但从来没听陈如说起过她处对
象的事。还有,陈如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她家里也不说找找?
刚想到这,却听一阵手机铃声,这铃声是陈如手机的,奇怪啊,手包里没手
机啊?赵易寻着铃声一找,发现响声在陈如的裤兜里,难怪没找到,手机不在包
里。
赵易从陈如的裤兜里翻出手机,竟然是一个翻盖的小手机,打开一看,上面
显示老爸两字,知道是陈如的爸爸打来的,刚要按键,心里却突然动了一下,陈
如的家庭怎么也算个官员家庭了,从她平时表现来看家教一定很严,这深夜喝多
住院,让陈如的爸爸知道还不得气死,自己不也成了个告密者,以后关系怎么办?
但不接也不行啊?陈如深夜不回家他爸还不得报警啊?
赵易想了想最终还是按了下去,电话那头一个男声传来:「喂,小如啊?你
在哪呢?」赵易大脑飞速转了一下,接话说:「喂,陈叔啊?我是陈如单位同事
赵易。」
电话那头「啊?」了一声,紧接着又啊了几声,又说:「赵易啊,小如现在
在做什么呢?」
赵易心想,陈如的老爸还是知道我的,忙又说道:「是这么回事,陈叔,明
天局里要下去开个现场会,需要准备的材料太多,我跟陈如都在局里加班呢?陈
如在会议室正在分捡文件,要不我一会让她给你打过去?」
电话那头忙说:「啊,加班啊?你看这孩子也不说一声,我们知道就行了,
你们忙吧,有空来家里玩啊,小赵。」赵易忙说:「那再见啊,陈叔,估计今天
晚上是回不去了。」电话那头又说:「忙吧忙吧,工作重要吗。」说着撂了电话。
赵易这头松了口气,这一关是替陈如糊弄过去了,无论这个借口是不是完美,
陈如的爸爸都知道陈如是和谁在一起,至于是加班还是在干别的什么,那就得以
后再说了。
赵易又转头看了看正在沉睡的陈如,那面部表情是似笑非笑,已经不像是刚
才的神情,赵易也分不清自己刚才说的陈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一瓶点完,赵易自己又给接了一瓶,刚换完瓶,陈如却动了起来,迷迷糊糊
的喊道,「我要去卫生间。」
啊?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个时候去卫生间啊?赵易想要喊护士,到护士门
口一看,灯和门都开着,护士却不知道去哪个病房了。赵易只得回来,陈如却还
在挣扎要下床,赵易忙扶她起来,给陈如穿上鞋扶她下床却像一滩泥一样走不动。
赵易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只见陈如闭着眼睛一个劲地
住地上出溜,赵易没办法见门边有个痰盂,拿过来放在地上,又站在陈如的后身
抱她起来,一手把着她的点滴的手,另一只手去解陈如的腰带,才发现陈如的牛
仔裤根本没腰带,却箍在屁股上绷绷地紧,赵易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子和
内裤都扒下,然后一只手缆着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会尿完,赵易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来躺在床上,给她把内
裤外裤都提上,提内裤的时候赵易看到陈如那洁白平坦的小腹,细圆小巧的肚脐
眼,依稀可见的阴毛,觉得脑袋里哄了一下,两眼顿时有点赤热急忙转到一边,
以最快速度把裤子提好,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去看陈如手上的针头,看了半天见没
滚针才放下心来,起身把痰盂拿到卫生间倒掉。
当赵易出门的时候陈如的眼皮似乎动了几下。
赵易倒完痰盂回来,却见陈如又在动弹,缩着肩膀口里呜噜着说冷,赵易怕
她滚针,上前一把按住陈如的手,不让她动,知道她后半夜点滴一定是冷了,探
头看了几眼护士站,仍是一个人没有,赵易没有办法,只得坐在床上,一只手把
着陈如点滴的手,用一只手把陈如抱在怀里,陈如的脑袋一个劲地往赵易的怀里
拱,赵易也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眼睛还得盯着点滴瓶子,渐渐的,陈如终于平静
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点滴瓶子里终于没药了,赵易本想再招护士,想想算了,自
己来吧,撕开胶布,轻按住针尖,一下将针头拔了出来。又按了一会针眼,看没
出血,心想不错,自己的拔针技术一流。刚想起身要把陈如放下,却看陈如双手
都回了过来,半翻了个身,把赵易紧紧一抱,然后就不动了。
赵易激灵一下子,这陈如喝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会是假睡吧?我抱着她
一个大姑娘睡觉算是怎么回事啊?又仔细地看了陈如的脸一会,见她面色有些发
红,眼皮一动也不动,看来确实是睡着了,试着又动了几下,却被陈如抱的死紧,
心想还是算了吧,自己也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就抱着这个美人睡吧,也不知道
自己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如现在浑身都是烟酒和高档香水浑和的味道,却仍掩饰不住少女的发香,
赵易盯着陈如的脸看了半天,酒后的陈如仍然是那么美,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是
精心雕琢一般,长时间的不苟言笑令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
在赵易的腿上。
赵易用手轻轻地把陈如面上散乱的长发向后整理了几下,当手触摸陈如那柔
软如丝的长发,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不仅让心里又一阵骚动。
自己与陈如虽然坐对桌,却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仔细观察过她,一切都是
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家庭背景深,也没法说一些不伦不类的话,而今这个冷面的
小娇娃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实在是艳福不浅。
陈如的美与黄洁和郑秀是不一样的,黄洁的热情大方,郑秀的活泼纯真与这
个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为她是一个毫无情趣的冷面娇娃,没想到竟然也会有
疯狂的时候,陈如为什么会去哪种地方呢?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
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
赵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黄洁在月下跳
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
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
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黄洁抱着肩膀在冷冷地看着她。
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
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
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另一个美女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赵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
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
赵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
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赵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
了,凑合抽吧,赵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
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
如终于醒了。
赵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
己。
赵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赵易刚想上去扶,手都
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赵易说道:「刘哥,这是在哪?你
怎么在这啊?」
赵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
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刘哥,谢谢你了。」
赵易又笑说:「咱们一个办公室的,还说什么谢谢呢。」
陈如又挣扎着起身,赵易问道:「你上哪去?」
陈如又红了脸,说:「我去卫生间。」
赵易忙上前将陈如扶了起来,陈如仍然是脚软,摇摇晃晃的,赵易只得说:
「我扶你去吧。」陈如又含羞地点了点头。
陈如站起了身,却先提了提裤子,原来昨天晚上赵易给陈如的裤子提的不到
位,赵易也只得假装不知。
到了卫生间赵易却不好再进去,陈如自己摇晃着进去了。一会陈如出来,赵
易又扶着她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陈如坐在椅子上却开始发呆,过了片刻,赵易见陈如不说话,便说道:「陈
如,你的车还在迪吧呢?」陈如仍没说话。赵易又想想说道:「陈如,一会你去
哪?我送你吧。」
陈如想了一会低下头道:「我没地方可去。」赵易却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没
话。只听陈如又说道:「刘哥,我去你那吧?」
啊?赵易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去哪?」
陈如又小声说了一句:「刘哥,去你家吧。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环境也不算好。」赵易忙说道,心里
也不知道这算是邀请还是拒绝。
陈如又说:「我不在乎,有个地方就行了。」
赵易知道陈如此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只好说:「那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如又嗯了一声。赵易夹着两人的包扶着陈如起来,二人来到医院门外打了
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赵易家楼下。
二人上楼进门,赵易开了房门,陈如已经有了精神,先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
心里有点吃惊,也知道赵易把房子卖了,这个房子算是租的,没想到竟然穷成这
个样子。
除了一台旧电脑之外,家里竟然没有一件家用电器,一张旧的双人床,二个
破沙发估计收破烂的也不要,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算是家具了,只有一个简易的
拉链布衣橱还算是新潮的东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进屋后,陈如也不客气,换鞋之后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卧室
往床上一躺。
赵易见陈如进卧室了,才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进卧室对陈如笑了一下,说:
「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下。」转身就下楼了,陈如直起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想想算
了,又躺在了床上。
一会赵易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到厨房找了几个碗把东西都倒出来,
原来是两碗粥和一点小咸菜外加两个咸蛋。
赵易端着一碗小米粥拿着一个咸蛋走进卧室,对陈如说道:「喝点粥吧,我
以前喝多之后,第二天也只能喝点粥了,喝完还是很舒服的。」说着到了陈如床
前。
陈如半坐起身,却不动手接,两只眼睛含情带水地看着赵易,赵易从来没有
看过陈如这个眼神,心想难道还要我喂?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再看陈如像个孩子似的抿了两下嘴,又在看他,赵易心想陈如不会是喝的酒
精中毒变傻了吧?但还是坐在床边像喂重症病人一样舀了一勺粥递到陈如的面前,
果真陈如张嘴吃了,却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
赵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赵易的眼睛一边吃粥,赵易
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
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赵易的怀
里呜呜大哭。
赵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赵易想
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赵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
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赵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
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赵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
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
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赵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
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
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赵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赵易忙
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
多说什么。
赵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
还挺会编瞎话的。」
赵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赵
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哥,我又困了。」赵易忙说:
「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
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
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赵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
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赵易,见赵易站着不动又说:「刘
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赵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
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刘哥,上床
来睡吧。」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赵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
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
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
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
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
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赵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赵易。
赵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赵易的一支手臂
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赵易搂着她,赵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
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赵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赵易的
前胸。
赵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
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
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
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赵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
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赵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黄洁的皮肤
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
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
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赵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赵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
主动去的,喝那么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
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赵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
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么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
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
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后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
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
好,那郑秀怎么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赵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
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么好忍吗?赵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
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
陈如的一条玉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自己的下身隔
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赵易中间
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
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
的爱。
赵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
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么一分一
秒地过着,渐渐地赵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于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
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后是一滴泪水滴在赵易火热的胸膛上,赵易
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赵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
在赵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
渐渐地,赵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
起。
中午十二点,赵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
没做。赵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
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
赵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赵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
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赵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
那种火热又来了,赵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
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
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赵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
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赵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
赵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于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
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赵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赵易的怀里,陈
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赵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
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
吧。
赵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
了一口就被陈如抢去,然后看陈如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灰缸放在赵易的肚皮上,
自己先吸了几口然后在赵易的肚皮上弹了弹烟灰,从陈如那熟练的动作和鼻孔里
喷出的烟雾来看,这个陈如绝对是个老手,比自己吸烟的历史一定长多了。原来
陈如说点烟的意思是给她点一支,不是自己,这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秘呢?
赵易有点看傻了,无论是黄洁、郑秀、还是陈如,相处的时间长了,没有一
个是她们表面的样子,不记得哪位大师曾经说过,不要试着去懂女人,因为你永
远也不会明白她们到底想的是什么?
陈如抬头看着赵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仅笑了,虽然用一只手背半遮着嘴,
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睛不仅呆了,这种笑在陈如的身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
个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半裸着娇躯花枝乱颤,赵易顿时有点心慌意乱,两眼发
直,痴呆了半天。
陈如却不再矜持,一个俯身扑在赵易的怀里,把头枕在赵易的胸前,眼睛看
着渺渺升起的烟雾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家里的人都护着她,
她像一个小公主一般,从来没受过委屈,幸福快乐地长大了。有一天,小公主想
要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了,她苦苦地寻觅着,终于在万千人中找到了他,他们曾
经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后来王子离开了,去开拓属于他的王国了,走的时候说
一定会来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却听说王子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公主,曾经的海誓
山盟都成了梦幻泡影,再也不会实现了。」
这个童话故事赵易才听了一半,就已经全明白了,这个爱情故事太俗了,但
就是这种俗的不能再俗的爱情故事却在千百年来千百万次的发生,每个人都曾经
相信过爱情,但无情的现实却让成熟长大起来的人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赵易直眼想了半天,「我也相信爱情吗?我当然信了,我正在热恋啊。」
故事说完了,陈如又哭了,香烟早已经灭了,她的王子梦也随着烟雾一点点
消散了,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世间发生过。
赵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自己虽然也在热恋,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不知如何劝解陈如,只好用手在陈如的秀发上慢慢的抚摸着,算是一点安慰。
「我没想到他会骗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应该骗我,他已经
跟人定婚了还在骗我,我都已经给他流了一个孩子,他却跟人出国了。」陈如说
完哭得更伤心了。
啊?还有这么狗血的事?赵易也曾是大学生,大学时代处对象的事是司空见
惯,有了孩子也听说过,却是极少,没想到会在陈如这样的女人身上发生,怪不
得陈如去哪种地方发泄,对一个曾经流产的女人来说贞操已经无所谓了。
赵易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陈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
当然她这种人找的王子也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做梦
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弃如敝履,这人啊,层次相差的也太大了。
赵易不仅又想到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却非要来这官场是非之地
苦苦挣扎,如今连最后一点资本也要消散待尽,而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是
官场上的宠儿,根本就没把钱放在心,只在情爱上打滚。
赵易将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让陈如在自己的胸前尽情的哭,陈如却止住了
哭声,又抽泣一会,然后趴在赵易的肚皮上缓缓地说:「刘哥,你是一个好人,
从昨天到今天我什么都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将头贴在赵易的肚皮上
却不再说话。
赵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装的,她确实是喝多了,虽然
手脚不好使,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装态,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
说自己会编瞎话,自己吓唬流氓、给她爸打电话、给她提裤子她都是知道的。
陈如的脸贴在赵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热气吹着他的小腹,赵易感到热热痒痒
的非常舒服,看着陈如细颈圆肩,秀发披散,玉肤吹弹可破,不仅又有点意乱情
迷,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陈如正趴在赵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经看到了他内
裤里的变化。
陈如感到非常惊奇,自己男友的坏东西只见过一回,处女开苞那回是喝多了,
甚至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后来有两回也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中让他占了便宜,都
是在黑暗之中进行,暗中一瞥,也没觉得有多大。
捅进阴道里只是觉得胀胀的,快感也不强烈,草草了事却被干出了孩子。而
现在这个男人却不同,他一身肌肉,虽然穿着内裤,那坏东西却把内裤顶的像小
山一样高,这是真的吗?
好奇的陈如眯了一下眼睛竟然伸手去摸。赵易吓的不敢动弹,只好硬挺,越
挺却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难了,陈如的眼睛却在逐渐发亮,一会又眯成了一条线。
过了片刻,陈如松了手,却翻身上来,双臂又蛇一样缠住赵易的脖子,眼神
似在喷火却盈盈带水,眯眼凝视了赵易的眼睛片刻,两眼微闭,朱唇轻启,一条
柔嫩的长舌真像蛇信子一样进入赵易的口中。
赵易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陈如,虽然陈如的口中仍然带着烟味,但柔舌香唇
令自己欲火中烧、情不自禁、两眼迷茫,朦胧中只听陈如说道:「你是我的英雄,
我愿意。」
赵易听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可惜赵易的思想到这戛然而止,然
后就没有了任何思维,体内的欲火燃尽了最后一点理性,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欲火
焚身。
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忍不住了,赵易的眼前又出
现了黄洁的万种风情,郑秀,对不起了。
赵易跟陈如热吻着,却急速地调整着呼吸,陈如的吻很有技巧,几乎把赵易
的嘴里都舔到了,最后却勾着赵易的舌头来吃自己,赵易粗大的舌头给了陈如一
种莫大的奢求与充实感,体内的欲火更加升温,一股股火线从心里燃烧到了小腹,
觉得大腿都在发抖。
热吻中,陈如眯着眼睛脱去了胸罩和内裤,一对乳房好似比郑秀的大一些,
饱满的稍微有些下垂,乳头和乳晕都殷红色,却是向上翘着,借着热吻,美胸在
赵易的胸毛上蹭着。
赵易眯着眼睛热吻,双手在陈如赤裸光滑的身上摸着,最后落在了两瓣雪白
的屁股上,陈如杨柳细腰屁股不大,虽然皮肤好却不松软,想她是练过舞蹈的,
这肌肉紧绷有弹性一定差不了。
而陈如已经被摸得性起,刚才隔着内裤摸过赵易的肉棍,就知道是个大家伙,
此时欲火难禁,竟然主动扒下了赵易的内裤,娇羞着低头一看,简直没叫了出来,
这是人的吗?怎么跟军队里的种马一样大?自己是军中长大的,小时候还是见过
军马的。
陈如看完心跳,又惊又俱,也许是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这个东西简直要比男
友的大一倍,而且蘑菇头一样带个大伞边,这要是捅进去自己还不得疼死?但此
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还是自己找的。
陈如越想越惧内心去又无比渴望,痴呆似地看了半天,醒过神来,红着脸急
忙扭头,赵易已经不等待了,翻身把陈如压在身下,却没有插入,而一手抓着一
个大奶,轮流吃着。
陈如觉得自己身体更热,身子软软的没有了力气,都要眩晕了。闭着眼睛娇
喘着张开了双腿,柔柔的夹在赵易的腰上,等待着赵易的大马鸡巴的插入,即紧
张又兴奋,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容纳一点点这么大的鸡巴,会不会被干死的问题。
终于,赵易吃够了奶子,挺起了身用又粗又硬的鸡巴在陈如的下身胡捅,有
些着急,始终找不准地方。
赵易只干过黄洁的屁眼,还是黄洁掰开了对准之后才一点点进入的,后来各
种姿式也都是黄洁的配合,否则肛门这种部位根本就干不进去,而陈如虽然张着
腿却没敢用手去扒陈如的阴唇,又有些紧张不敢用力。
陈如直着上身挺了一会儿没动,却没感到赵易的进入,只觉得又硬又热的大
肉棍在下身乱蹭,奇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赵易问道:「你没跟女人做过?」
赵易有些气喘吁吁,心里一转,插黄洁屁眼的事是不能说的,但自己真的没
插过女人的前面的正地方,只能说道:「没有啊。」
陈如又问道:「你没动过你女朋友?」
赵易又假装小伙,天真地说道:「没有啊,我就拉过手,胸都没摸过,你的
乳房真好,又大又软,这小奶头真粉嫩。」
陈如得到认可一阵惊喜,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又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女
人了?」
赵易还是假装呆傻地点点头,陈如长呼了一口气向后仰倒在床上,闭了一下
眼睛又说道:「我的英雄,我今天让你当个男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快乐。」
说完挺起上身又与赵易热吻,又用腿轻轻夹住赵易的腰,勾住他的屁股,片
刻就放了手,一只手主动抓住赵易的大肉棍,觉得又硬又热,心中惊惧,只用两
个手指轻轻捏住棍身,觉得赵易的家伙真有马鸡巴那么大,这么大的家伙能进去
吗?
能,女人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这个东西?是好是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陈如一只手引导着,另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阴唇,把硕大的龟头顶到阴道
口,放下了两片阴唇含住了龟头,然后娇说道:「我的英雄,你是我的了,你进
来吧。」
说完自己却向前轻挺了一下身子,感觉阴道口巨胀,不仅哎呀了一声上身又
贴到了赵易的身上,阴道只一下下的抽动也不知道是吸入还是要吐出来,却不住
的喘息。
但赵易却不客气了,龟头已经突破阴道口进去了一半,湿湿暖暖滑滑腻腻的
非常舒服,陈如的阴道显然没有黄洁的屁眼紧致,却是内外一个感觉,像一个热
热的肉管子一样包裹着龟头,而且这种刺激让快感来的更柔一些,操的时间会更
长。
赵易见陈如这个娇柔如花的小模样,更是色心暴发,轻轻的抽拉了两下,觉
得陈如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滑,不再犹豫,竟然一捅到底。
陈如觉得阴道里巨胀,像一个硬邦邦的大头棍子一样地捅了进来,知道赵易
的大家伙是进来了,赵易再一动,顶得里面酸、麻、胀、热齐来。
一时失了神,又像开苞一样竟然又高声地「啊」了一声,哆嗦着瓷白如玉的
身子,然后用含情带水的眼神看着赵易,骄说了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家了,
好胀,你轻些啊。」
赵易被这种妖精一夸来了信心,却没有放松,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陈如觉得
又酸又胀有些受不了,慢慢起身盘在了赵易的腰上,来了一个老树盘根,赵易觉
得鸡巴已经顶到了一层软肉,两人的耻骨已经卡在了一起,再也动不了了。
而陈如也觉得到底了,腔底酸酸胀胀的并不舒服,整个阴道壁更胀,心想自
己也是一个做过流产的人,怎么还能紧成这样呢?但一种充实的占有感和被爱的
需求感,让自己能忍受各种痛苦。
陈如用腿支着床垫子调整了深度,却躲避不了粗度,幸好前戏阴水够多,插
着不是很痛,前面的阴蒂被阴毛摩擦着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让赵
易动,自己坐在赵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只几下就觉得要疯了,这东西怎么这么
大?顶的这么深啊?真要胀死了。
陈如觉得大脑被干的一片空白,只癔想着下身有一个硕大粗黑的东西在捅自
己,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坐在上面套弄,觉得次次都顶到了底,再也无法深入了。
自己太缺少爱了,此刻无论是谁的鸡巴,只要他抱着自己,喜欢自己,爱着
自己,就是想要,就愿意让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惩罚也不后悔。
陈如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赵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来越大,吞的
也越来越狠,乳房随着玉体也上下颤动,真是活色生香。
陈如觉得自己越来越上不来气,肺的呼吸量越来越不够,憋的自己一声比一
声高,随着陈如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终于把赵易的这个大马鸡巴全吞到底,虽
然又酸又胀,却舒爽入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屁股已经碰到赵易的胯骨也是啪
啪作响。
陈如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根大马鸡巴,闭着眼睛开始加速地起落,终于,上
下耸动的陈如像哭似的嚎叫出来,咧着嘴像哀求赵易一样,『赵易,我的英雄,
帮我,帮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嘴里喃喃地说着,屁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冲
刺,却突然瘫软下来。
赵易其实一直是被动地被陈如干,缓解着敏感度,一直欣赏着陈如在身上起
起落落做爱的小模样,由最初的咬牙闭眼,鼻子里哼哼,到最后疯狂而又迷乱地
加快速度张大嘴巴,又突然像抽了筋一样地瘫软了下来,全都看在眼中。
这个人间的小尤物真是太美了,而主动淫荡地做爱让美上加美,锦上添花。
此刻再傻也知道陈如要的是什么了,自己孔武有力,帮她岂不跟玩似的,双
手抬着陈如柔嫩肥白的屁股,继续接力地操干着。
而陈如却自然地搂着赵易的脖子,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任由赵易把着她的
屁股继续上下抽插,但陈如高潮已到,是真没力气了,没法再配合赵易。
片刻,赵易又搂住了陈如的纤腰不再上下运动,只前后快速的摩擦,陈如的
小屁股像狗交似的快速来回耸动,觉得阴毛被磨的生疼,再这样下去都要磨没了。
第28章、神魂颠倒
又过了片刻,赵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
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
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赵易还是不动。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
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
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
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
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
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
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
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赵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后阴水仍
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赵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
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赵易
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赵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
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
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赵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
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赵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赵易的头伸了舌头把
赵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后在赵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
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赵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
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
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么味道呢?
真是羞死了,而赵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
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赵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黄洁操屁眼的时候
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缓劲之后的赵易
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
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赵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
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
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
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赵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黄洁的更深长,更娇呻,
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后还是叫不出声音了,
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赵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赵易却
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闻着房间内做爱后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
那么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黄洁也行,
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
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怜悯?
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黄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
就是黄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
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
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
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赵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黄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
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
人还不得自杀啊?
赵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
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赵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
知道赵易的面部表情。赵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赵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
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
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
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
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
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赵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
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
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赵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黄洁、郑秀还是眼前的
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
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
多小时的赵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
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
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如吻了一会儿,却松开了赵易的嘴,说道:「人家要去洗一下,现在流出
来了,别弄脏你的床单。」说完起床,用手捂着下身跑去卫生间了。
赵易躺在床上心里一动,黄洁说过,女人生孩子永远会有第一任男友的影子,
陈如已经被男友干出了孩子,两人结合的结晶在陈如的体内早已经做过基因交换。
现在又加上自己的精子,陈如再生也不会生出纯种的孩子。
怪不得过去人的都讲究血统的纯正,对女人的贞洁看管的严之又严,原来女
人会在暗中侵犯男人的生育权,稀里糊涂地变了种。而陈如这种小仙女式的女人
也不纯了,以后跟谁生的都会是杂种,一个仙女瞬间就不值钱了,哪一个正常男
人会让自己的孩子带有别的男人的基因呢?
赵易只听卫生间的沐浴声哗哗地响。正在想着心事,陈如回来了,光着身子
只用一个手巾当浴帽包着头,进了卧室却没上床,而是站在地中间摆了一个性感
的姿式,然后一拉头巾,秀发如泼墨披散下来,然后继续拿捏着姿式笑问道:
「美不?」
赵易回过神来这才仔细观察了陈如的体形,两人以前虽然很熟悉,但都是机
关上班的,穿着保守,陈如一直是个冷面娇娃,自己心中只有郑秀和黄洁,一直
没对她感兴趣。
而如今陈如赤身相见,又故做妖娆,此时才发现陈如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
子,细颈小头,长腿俏丽,丰胸美乳,翘臀却是宽肩,练过芭蕾,臂展很宽,腿
部修长圆润又结实,两个脚尖竟然能像跳芭蕾似的长久站立,而在阴户上只有一
小丛亮丽的阴毛,却修剪的很整齐,因为皮肤过白,甚至白的有些透红,与阴毛
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易色眼咪咪地欣赏了半天,欲火又起,刚才的心事早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说道:「真是凌波仙子,出水芙蓉,你还会什么啊?」
陈如妖然一笑,轻轻地抬起了一条腿,用手一扶大腿,竟然高过头顶直立,
只用一条腿在地上站了个金鸡独立,这腿上的一字马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可惜陈
如还是害羞,阴部并没有冲着赵易。
赵易色眼圆睁,急忙伸头贪看,才看清陈如竟然是个小粉蝴蝶,两个阴唇因
为刚被操过和劈腿的原因仍然外翻着,肉穴粉嫩好似还有阴水在流出,整个阴部
亮亮的闪着诱惑的光芒,阴唇没有黄洁的大,却比她的更粉,只在外围有一圈不
太明显的小黑边,证明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的女人。
陈如抱着一条腿在地上站立许久,见赵易已经直眼,羞问道:「看够没?美
不?」
赵易深吸了一口气傻瓜似地说道:「美,真美,比东洋女人的好看多了,我
看了那么多的片也没你的美。」
陈如一羞,放下腿说道:「白看,看那么多的片也没学会做爱,你写材料的
本事都哪去了?」
赵易嘿嘿一笑,陈如却走回到床上,赵易急忙把这个尤物搂在怀里,不住手
地乱摸。
陈如又说道:「好久不练了,一站腿都疼了。」说完看赵易的鸡巴仍是半软,
摸了两把说道:「去洗洗,我喜欢干净的。」
赵易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鸡巴,顺带简单地冲个澡,擦干净再回来看到陈如
像个小妖精似地横躺在床上,看到赵易妖然一乐,娇羞着跪在床边,冲赵易撅起
了雪白的屁股,轻轻地摇动着。
粉红的腚沟子下面的阴唇又已经张开,露出中间的红色的嫩肉,仿佛等待着
大马鸡巴再一次的操弄。
赵易果然色起,这个姿式跟黄洁用过,但那是为了干屁眼,现在陈如像个发
情的小母狗一样也撅起了屁股,陈如的屁股在三人中是最小的,黄洁的屁股宽大
肥圆,郑秀的屁股是个苹果臀,而陈如的屁股上翘紧绷有些发绺,从后面轻易地
就看见屁眼和阴部,粉嫩的小菊花也在紧张地一收一缩着,最适合狗交式。
赵易只撸了两下鸡巴,就硬如铁棍又像大马鸡巴一样,上前往陈如的菊花上
一顶,陈如却娇叫道:「哎呀,错了,是下面,疼死了啊,那里脏啊,不行,不
行。」
赵易这才知道陈如不让弄后面,尴尬一笑,怕露出马脚,扶着坚硬的鸡巴又
往下移动了几分,沾着已经浸入的阴水,一下就捅入了半截。
陈如跪在前面闷哼了一声,十个纤纤玉指抓紧了被单,咬牙忍受着,而赵易
又不客气,两手把着陈如的胯骨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房间里又啪啪作响。
陈如刚开始还忍受了一会儿,闷哼了几声,但时间不长就又哀豪连连了,嘴
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赵易感到陈如与黄洁最大的区别就是叫床,黄洁被操时除了哼叫着配合之外
什么也不说,而陈如这个文艺范却是词汇满满,配合着操弄,娇吟着「英雄、心
肝、宝贝、亲爱的、奴家、要死了,舒服、好大,真硬,再来啊……」
这些平常的词语此刻在这个淫娃的小嘴里说出来是万分地刺激,赵易觉得眼
珠子都要红了,眼前一片迷茫。
赵易操了一会儿,又有坏招,把陈如翻过来,一条腿压在身下,将另一条腿
劈成刚才见过的一字马,没想到竟然能压到陈如的背后去,也不顾她感受,压着
她的腿一顿暴操。
陈如被操得花枝乱颤,说着淫言秽语却又来了感觉,也不管大腿的疼痛,竟
半起身搂着赵易热吻,而赵易仍然将陈如的两条美腿压在床上不动,接受着热吻
又暴操了十多分钟,而陈如却又不行了,松了赵易的脖子,躺在床上像个小死狗
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有出气没进气,那些勾魂的词儿也没了,只能哼哼了。
四点多钟,两人终于结束战斗了,赵易又换了几种姿式才射,觉得没什么射
的,只是一种感觉就算了,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先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
后回到床边坐着吸烟。
陈如也累的够呛,但缓过劲来肌肤粉嫩,两眼含情,虽然有些慵懒却是精神
焕发的样子。
赵易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这种事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精力,虽
然黄洁被干几次之后也是精力充沛,但黄洁身高体大,而陈如小了两号却也是神
采奕奕的,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陈如见赵易洗完回来了,也起身去冲澡,抠干净了阴道里的液体,一会出来
擦干了头发,什么也不穿,只将浴巾垫在屁股底下又坐在赵易的身旁。
赵易自然地搂住了她,赵易现在感到自己与陈如纯粹是淫男荡妇,不可救药,
男女之间一旦挑破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就无所顾忌了。
「我饿了。」陈如擦干了头发,却用手巾挡着胸部,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撒
娇似地看着赵易。
赵易心想原来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但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忍
无可忍,早上吃的那点粥估计还没有自己射的多呢?后来两人就靠喝水补充体力,
然后轮番上阵,早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消耗尽了。
赵易听陈如说完竟然低头啯了陈如的奶头几下,陈如妖笑道:「也没奶水,
解不了饿」。
赵易这才松口笑道:「好啊,我也饿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说完有
点后悔,厨房什么菜都没有,吃什么啊?
陈如心里笑想,你问我想吃什么?我想吃炸大虾,你也没有啊?便笑了一下
说道:「你会做什么啊?」
赵易也只得说:「一般的我都会做,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要不我们出
去吃吧?」
陈如心里跳了一下,若是平时也就出去找饭店了,但现在却有点做贼心虚,
万一让熟人碰上,这脸色表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干了什么,怕解释不清,便说:
「不了,就在家做吧,我还没做过饭呢。」说完自己脸先红了,此时陈如的脸皮
还是很薄的。
赵易知道她这样的公主可能真没下过厨房,自己也不想带她去外面招摇,既
然她提出来了,那就在家自己做吧。便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陈如又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吃饺子吧?我就学过包饺子。」陈如不想白吃,
还想帮点忙。
赵易笑说道:「好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陈如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喜欢吃三鲜馅的。」
赵易心想你倒是真会点,家里还真有一袋干虾仁。便起身去翻虾仁,用温水
泡上,然后穿衣服去买菜。说了句:「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赵易在门前穿衣服,不经意一回头,看到陈如竟然起身藏在卧室门后,露出
一个小脑袋在鬼眼烁烁地偷看他。
赵易一笑,换衣服时秀了一下肌肉,那倒三角形后背上发达的肌肉让陈如的
两眼更加发亮。
赵易将钱包揣兜里转身下楼,此时才感到腰酸腿软,几乎是连续四个小时的
玩命奋战让自己心神疲惫,幸亏有领导讲话分了精神,否则说不定射多少回呢?
心说这事可真是个体力活,那有好几十个情人的领导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赵易买菜回来。
一进门,眼前一亮,陈如已经盘上了头发正在收拾房间,不知从哪个箱子里
翻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只盖住了一半屁股,没穿内
裤,下身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只是穿着赵易的男式拖鞋,虽然不太搭调
更显得玉趾纤细,秀足如弓。
赵易看了几眼又有点眼热,这个妖娆性感风情万种的模样黄洁也做过,还差
一点捅破底线,如今陈如又换上这件衬衫,仍然酥胸美腿,却比黄洁更加娇柔可
亲,温柔妩媚。
赵易看到陈如光着小腿在房间里忙活,此时才明白什么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
厨房,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收拾房间都是她们的本能。
陈如见赵易回来一改往日冰冷模样,转身百媚千娇地甜甜一笑,赵易盯了玉
软花柔的陈如傻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你真美。」
陈如又笑说:「那我平时不美吗?」
赵易笑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太冷,是个冷美人。」
陈如急忙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呢?」
赵易又答道:「你现在是个热情奔放的小花猫。」
陈如想到自己在床上的疯狂无话可说,羞涩一笑。
赵易却像逗猫一样高举起了一个方便袋,陈如的两眼绿光闪现,见里面全是
巧克力薯片虾条等小食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撕开就吃,转瞬没了淑女的斯文。
赵易看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嘎嘎蹦蹦像花栗鼠一样两腮频动,两眼发眯,一
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吃相像极了郑秀在吃小吃的时候。
赵易心想,这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的。
赵易换了衣服到厨房做饭,陈如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和半袋薯片,觉得肚子
里有点底,便也过来帮忙,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赵易的嘴里说是先给他补充体力,
赵易觉得这感觉像极了与郑秀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只不过精灵妹变成了半裸
妖娘。
陈如也掳胳膊挽袖子在一旁帮忙,但确实什么也不会,饺子只会包,其它的
剁菜伴馅全是赵易来做,幸好赵易买的是现成的饺子皮不用和面。
两人一阵忙活,半个小时之后饺子出锅,端到桌子上陈如先尝了一个,嘴里
嗯哈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自己做的好吃啊。」
赵易正在倒醋,听了一笑说道:「你跟他在一起没做过饭?」说完又有点后
悔,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陈如此时却已经全放开了,拿起筷子又弄了一个饺子扔在嘴里,毫不犹豫地
说道:「没有,我认识他之后连学校食堂都没去过,每次见面就在外面饭店吃,
有时候自己泡袋方便面算是做饭了。」说完却笑了。
赵易知道陈如此时是彻底解脱了,但还觉得有点好奇,便又问道:「你们是
怎么认识的?」
陈如边吃边说道:「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联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
他是主持人,我有一个节目是弹古筝。彩排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我当时就是看
他挺成熟的,见他对我很好,出手大方花样多,搞得全校都知道了,也就跟他处
了。他比我高一届,他家经济条件特别好,是南方的一个家族企业。」
赵易心想陈如的老爸是个大队长,家的经济条件也相当不错,也应该算是门
当户对吧?怎么会黄了呢?未等问,又听陈如说道:「我爸爸见过他一回,对我
说这个人不可靠,非得让我跟他分手,可惜当时我没听,还跟家里吵了几回。后
来他先毕业走了,说是等我,后来却有点不理不睬的,我还以为他忙事业,也没
放在心上。我毕业后,我爸爸先给我找了个交通部门的事业单位上班,后来怕别
人告状,不知求了谁将我借调到人事局。我一直以为他在等我,我干工作也不怎
么上心,就等他的消息,再后来有个南方的同学告诉我,他已经跟别人定婚了,
并相约去外国留学,走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打电话问他,他终于承认了,并说了
一大堆的废话。」
陈如说到这里,两眼望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
过了片刻又笑了,看着赵易说道:「然后我就去酒吧喝酒,相要放松一下,哪知
道没经验,遇到那么一群狼,那一刻我以为我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你
竟然出现了,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一挑一大群,还冒充我哥,说公安局的陈大
队是你爸。」
赵易也笑了说道:「我也是狐假虎威吗,没想到你爸真好使,谁见谁怕。」
陈如又笑了,却停了筷子,盯着桌上的饺子柔柔地说:「这饺子真好吃。」
眼睛里却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呢?黄洁,黄洁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的,赵易看着陈如
头发高盘,露着雪白的长脖子,胸前的粉色乳头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这气氛怎
么这么淫靡呢?却突然想到了黄洁也坐在桌边穿成这样,还被自己下了半天黑手。
赵易心里转圈,却没敢摸,只得咳了一声,对陈如说道:「快吃吧,一会饺
子都凉了。」陈如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接着吃饺子,赵易却不知陈如刚
才想的是什么?
两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赵易又说道:「你的车还在迪吧呢,晚上有时
间去取吧?」
陈如忙问:「你怎么不开回来呢?」赵易说道:「我也不会啊。」
陈如又说:「那你怎么不考个证呢?」赵易一笑,刚要说点什么却又住嘴了。
陈如一下子明白了,赵易不是不想考驾照,现在考驾照培训加考试全下来怎
么也得五千多块,以赵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赵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么?」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
我爸是谁?」
赵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后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赵易怀疑地说:「这么容易?」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
位的领导什么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赵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赵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
我领导是什么?」
赵易嘴里吃着饺子,抬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么的火辣含情,那
么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赵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
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后给赵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
地化了下妆。
赵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赵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
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么东西。
陈如又开车将赵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
写了个药名,让赵易去买,赵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赵易一眼。
赵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
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后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赵易看她这个
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么干多少回了。
到了赵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赵易去练车,赵易笑着答应了,
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赵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赵易扭过头来,又将脸
往这边凑凑。赵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
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赵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赵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
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
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赵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
开车回家。
赵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
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
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于陈如回家怎
么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么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
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为它无可挽回,赵易也与黄洁一
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赵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赵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后陈如拉着赵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赵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
回家怎么说的?」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
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为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
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赵易学车,赵易
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
黄洁。
赵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赵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
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伙开的。」赵易这才知道,
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赵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
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
会。」赵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么像黄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赵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
后,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赵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后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
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后下车陪着赵易
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
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赵易,我给你吹箫吧。」
赵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
去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后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
镶玉洞箫。
赵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么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
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
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赵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
还会吹洞箫。赵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
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
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赵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么乐器也
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之外,真的没什么爱好,与陈
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
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么?」
赵易在陈如身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
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赵易虽然是这么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
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赵易跟前,又搂住了赵易的
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
红唇又吻了上来。
赵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
多遍,每次看到最后,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
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赵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赵易突然想
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
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
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赵易只想到这,后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
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赵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后座上,两只玉足分
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赵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
乳房,最后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
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赵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赵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
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赵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
然后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赵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后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赵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
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后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
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奴家。」说完送吻。
赵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后发现断了。」
陈如一愣,忙关心地问道:「什么断了?」
赵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
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
了,你歇歇吧?」
赵易却又嘿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
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后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
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
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
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赵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
二十多分钟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赵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赵易
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后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赵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钟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
一个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赵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后来开车把赵易送回家之后,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
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赵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现在夹不
住呢?难道真的被赵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
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白
金城材料自然也没送去。
白金城也没问两人下乡的事,对他来说现在是正科级,已经过了用写材料求
进步的阶段,自己更关心的是怎么伺候好领导,怎么跟财务科那多套点经费。
两人早上的工作一会就忙完了,坐在电脑前各打开电脑,上了QQ,只见陈
如发过来个吐舌头的鬼脸,赵易从这边望去,见陈如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本正经。
也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边陈如终于乐了一下,却不明显。
赵易心思这就是偷情吧?搞得两人坐在对面还得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却打情
骂俏。看来以后就得通过QQ沟通感情了,手机什么的都已经不保险了。
中午,二人到食堂吃了饭,休息片刻赵易去健身房对各种器材下功夫,陈如
去游泳护肤保持体型。
下午没什么事,陈如又在QQ上发过一来条信息:「练车去啊?再给我一张
你的一寸照片。」
赵易心中一喜,回话道:「好的没问题,你先走,我一会再去找你。」
陈如又回话道:「我车停在三号楼后,我等你。」
赵易心想道:「这陈如心真细啊,怕车停在楼前自己上车被人看到,竟然先
把车停在别处,这怎么像地下党呢?以前也常坐陈如的车,那时候怎么就从来没
有怕过呢?」
陈如关了电脑,起身跟白金城请了个假,然后拿包就出去了。又等了一会,
赵易也起身请假,说是会个朋友,早走一会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白金城说你有
事就忙去吧,现在下午根本没什么大事,赵易也夹着手包下楼了。
等到赵易出门,白金城的眼睛也从电脑前离开,转过头看了一眼赵易的背影,
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你小子说不定干什么去呢?你才回来几天啊?陈如就像换了
个人似的,一定与你有关系,办公室的这点事真的能隐瞒得了吗?
第29章、罪恶轮回
过了十多天,赵易的车已经练的不错了,甚至在车少的公路上也敢开一圈了,
陈如却再也没去过赵易的家,每次练车完后,都找个小饭店吃饭,然后照例是车
中情缘。
陈如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一颗芳心全扔到了赵易的身上,使出万般手段讨
赵易开心。
赵易又尝禁果,也雄心万丈,龙精虎猛,只要陈如不求饶绝不罢休,一时两
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报答谁,还是单纯就为了情欲,但陈如这个小仙子也是有
底线的,从来不给赵易口交也不让肛交,而小逼就无所谓了,天生就是用来让男
人操的,陈如觉得自己的逼现在才被开发,已经干松了,不得不又进行健身锻炼。
一个月之内,人事局又组织了几次去外县考察学习活动。
赵易与陈如虽然是一个办公室的,但仍然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如更多
的时候是在跟单位的女同事在一起,而赵易则跟单位内外的人喝大酒,仗着年轻
也是逞能又加上心中郁闷,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幸好赵易的酒后毛病是睡大觉,
即不乱说也不闹事。
酒桌上赵易每次去卫生间的时候陈如都悄悄地跟在身后,在无人的时候劝他
少喝点。赵易也嗯嗯地答应了。但一上酒桌那是谁也挡不住,陈如看他喝多了又
心疼又生气,恨不得上去踢他几脚。而每次赵易在招待所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身上
披着一件衣服,不用说也知道是陈如干的。
转眼已是秋初,郑秀的进修也快到期了,赵易的驾照也下来了,车练的也能
上高速了。放假的期间还陪陈如去了几趟省城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赵易
的眼里那都是些玩具,一样有用的没有。
赵易这段时间却也是两面做战,郑秀在京城待遇又提高了,郑秀每天除了上
班吃喝玩乐之外,就是去健身馆健身保持体型。
陈诚介绍过的瑜伽馆不能去了,自己已经被一个年轻的色鬼教练干了好几回,
传到陈诚那里丢死人了,只好另换了一家健身馆,谁也不认识,却是跟两个教练
一起鬼混,只要安抚好赵易,就去健身加做爱,有的时候就直接在健身馆里与教
练通宵达旦地睡了,这种只要肉欲不要感情的感觉比陈诚的那种感觉轻松多了,
至于赵易,等回家的时候再说吧,做爱的时候是真想不起他来。
而赵易其它的休闲时间就是陈如的,白天两人合作完成几种不痛不痒的工作,
然后两人也在QQ上谈天说地,与赵易聊各种事情,却也是在教各种东西。
赵易虽然也是个色狼,但对女人功夫不深,黄洁自己也是个二把刀,除了让
干屁眼,并没有教过他什么,跟陈如在一起往往是上来就暴操,只有快干不动了
才来点温柔。
陈如对这种暴力方式当然是不喜欢,只好一点点教赵易怎么玩女人,而赵易
也学会了怎么才能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快乐无边。
晚上陈如也陪他去网吧玩,在赵易与郑秀视频的时候在侧面偷看郑秀,见郑
秀容貌气质谈吐确实不俗,相当的羡慕嫉妒。开了好几个网游小号,无论郑秀在
做什么,都跟她混,但郑秀往往是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陈如也不知道郑秀在京城的做息时间是什么样的,走了更好,剩下的时间全
是自己跟赵易的。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下班前,陈如在QQ上又给赵易发过来信息:「明天有
事吗?」
「没事。」赵易答道,心思陈如又要去练车?却不仅又联想到车里的艳事,
顿时心热。现在陈如只要一个暗示,赵易就欲火焚身。
「那去我家吧。」陈如又打了过来。
去你家?咱俩是什么关系啊?赵易隔着显示器望过去,见陈如面部一点表情
也没有,心中疑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见陈如又传过来一条信息:「是我爸给
我新买的房子,刚装修完,明天去参观一下不?」
赵易这才放下心来,忙打了几个字:「没问题,我一定到。」
陈如又打过来一个信息:「上午九点,我在家等你。」然后是一个地址。
赵易看这个地址怎么这么眼熟呢?晕啊,这不是郑秀家那个小区吗?又仔细
看了一遍详细住址,幸好不是一栋楼,是一个新建的高层在郑秀家那栋楼的后面。
赵易还在这胡猜,陈如已经关上电脑收拾东西了,跟白金城和赵易打了招呼,
摇摇聘聘地走了。
现在陈刘两人已经能做到大大方方的又不露痕迹,该说就说,该笑就笑,当
着众人的面还敢相互开玩笑,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却又破绽百出,这种事
越大方越没人怀疑,连白金城也有点拿捏不准两人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了。
第二日上午,赵易来到陈如的新家,与郑秀家确实是前后楼,却是第九层,
赵易鬼鬼祟祟的从小区的后门来到陈如的楼下,按了门铃,陈如问了一句给开了
门,赵易进门上电梯,心跳却有点加速。
出了电梯,只有两户人家,见有一家门开个缝,心想一定是了。扒门一看,
见门厅的鞋柜上放着陈如的几双高跟鞋,心想没错,便一步跨了进来。
陈如竟然没出来迎接,赵易心中生疑,又看了一眼鞋柜,除了陈如的鞋和一
双新的男式拖鞋外并无其它人的鞋。猜想陈如定是一个人在家,便换了拖鞋,关
上了门,出了门厅是一个暗厅,只有一套真皮沙发。北面是厨房,南面有一个磨
沙玻璃的实木花格门,门却关着。再往前又有南中北三个门,中间那个是卫生间
了,南北定是大小卧室,但陈如在哪呢?
赵易看了一圈仍然没看到陈如出来,便咳了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存在,只听南
面的花格木门里陈如娇声说:「进来啊。」
赵易推门一看,不仅吓了一跳,原来这间是一个二十多米的大客厅,却装修
的古色生香,东墙一面酱色古董架,上面摆着各种花瓶玉器、古书笔筒等假古董,
西墙上中间挂二幅字,一幅上用行楷写着「琴韵」二个大字,又挂有一个一米多
的檀木香扇,行草写的苏轼「水调歌头」。左挂一把琵琶,右挂一支长箫,转过
头见北墙上挂一支战国古剑,房间四角宫灯,粉纱围墙,正中吊装纱灯。
再看陈如穿着一身汉服湖绿宫装纱衣,高盘发髻、钗钿均插、堆发如云,背
对着阳台跪坐在一红木古筝之后,旁边有一紫铜香炉,隐约能看见烟气燎绕。
赵易心想,有点晕哈,我这是进博物馆了还是进怡红院了?赵易两眼还在四
处撒摸,陈如却含情一笑说道:「还看什么呢?过来啊。」
赵易刚要往前走,却看脚下的实木地板上铺着大块的红色和田地毯,赵易想
了一下,将拖鞋放到门外才走上地毯,脚下绵绵软软的非常舒服。
赵易来到陈如的琴台前,见地上已经放着二个大个靠枕,两个绣花座垫,赵
易便选了一个座垫盘坐在上面。
陈如双手扶着古筝,拿捏着一个姿势,两眼含情地问赵易道:「我美吗?」
赵易有点发傻,看着陈如如花似玉、月里嫦娥一样坐在面前,眼睛都直了,
忙接口说:「美,太美了,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像飞燕重生、西子在世。
我一下多活了一千多年。」
陈如抿嘴一笑,心想你能不能换点新词啊?但此刻赵易说什么都爱听。
陈如收回手站起身,从背后又端出一个实木多功能茶台,赵易忙起身上去帮
忙,两人把茶台放在琴前,赵易记得这个茶台还是自己去省城陪她买的,当时以
为她要送礼,没想到是自用。
陈如又拿出一个多功能插排,将茶台的电源接上,然后说:「这是唯一败兴
的东西了。」
赵易心想也是,这满屋子的古董,就这么一个用电的家伙,是有点不论不类。
两个人隔着茶台对坐,陈如跪坐在茶台之后,先点火烧水,然后在两人面前摆了
一大堆瓶罐勺杯等物件,又说道:「先给你来个茶艺表演,看看我水平怎么样?」
然后陈如起身去另一个房间放了一首古典音乐。
再回来没说两句话水开了。陈如烫杯投茶,冲水焖茶,忙活了一大通,最后
终于给赵易倒了大半杯茶,举杯齐眉,双手奉上,搞得跟东洋艺妓似的。
赵易刚开始还以为陈如在开玩笑,后来看到一言不发,态度认真,也得假装
欣赏,最后双手接茶,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样子,先是闻香后是慢品,然后假装高
雅地说了名:「香风心内起,飘然已是仙。」
陈如凝目看着赵易此时才婉然一笑,心思一转忙说:「不对,应是清风生两
腋,飘然几欲仙。」
赵易也笑说:「那是他们说的,这句是我说的。」
陈如咯咯一笑,又说:「你这句相比有些俗了,却也是算是高雅,你什么时
候也变了?」
赵易又笑说:「近朱者赤,近墨都黑,跟你这个仙姿玉貌的神女在一起,不
高雅也难啊?」说完心内暗愧,还有比自己更禽兽的吗?
陈如含羞一笑,赵易举着杯又问道:「你这本事都是从哪学来的?」
陈如说道:「大学啊,在大学时候学的,那个时候班上的几个家庭条件好的
南方同学总是笑话北方人没文化,我当时琴棋书画都行的,就是不会茶道,便去
跟人家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喝茶之前搞些花样,最后得个心静。」
赵易心道,心静,这个心静可能是最难得了,我在这玉软花柔的美女面前怎
么就静不下来呢?自己隔着茶气氤氲看着陈如雍容闲雅,仪静体端,心想这确实
不是假装就能装得出来的,自己在陈如的面前就是一个大俗人。
赵易喝完,陈如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说:「剩下的你自己倒吧,我再去给
你弹一曲,让你再感觉一下什么是妙曲仙音。」说完起身去筝后跪坐,戴上义甲,
先试了两下音律,然后问道:「你想听什么?」赵易心说你问我不是白问吗?我
哪懂这个,只得答道:「随便,好听就行。」
陈如又抿嘴一笑,心知他确实不懂,便说:「那我弹一个最常听的高山流水
吧?」说着平肩屈指,眼神内敛行云流水一般给赵易弹了一曲。
赵易喝着茶水,闻着各种异香,歪在靠枕上,听着筝曲,看着美女,心中想
到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这活色生香的环境、这暧昧温馨的气氛,估计傻子也
能感觉到飘飘然了。
赵易的眼神有些迷离了,此时的陈如身穿纱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那弹
筝的气质确实是恍然若仙。如果说黄洁是一个仙女,那也是个刚得道的狐狸精,
虽然得道了但是层次不够,还在继续费劲巴力地修炼。郑秀也是一个仙女,其实
根本没得道,仗着自己有点仙缘,满怀着天真梦想,像个树林中的小精灵,憧憬
着自己的未来还愿意四处胡闹。
而陈如才是真正的仙女,良好的家庭环境,幼时就习得的各种技艺,使她心
高气傲,目中无人,她学习的各种技艺都已经化做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也不
可能丢掉。
陈如与自己鬼混了这些日子,只是因为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个
神秘的少女瞬间就能在仙女与魔女之间变幻。在用一种报复他人的心理却混和了
报答自己的想法而转化了一种欲望,真是一举两得。
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呢?自己与陈如是没有未来的,两人都知道混一次算
一次。陈如也知道郑秀要回来了,这段时间更是抓紧时间,一有机会就在一起,
刚开始还以练车为借口,后来就直奔主题,不死不休。现在她又把自己弄到家里,
看这个家的装修确实是个新家,许多东西还都是两人去买的。
陈如还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才艺,本意是想要清清心,玩点高雅,却更是勾起
了自己的欲火,与一个仙女在一起首先想到是情欲,是占有,是做爱,是无穷无
尽的欲望。
即使自己是只癞蛤蟆也想要吃天鹅肉,何况自己已经趴在天鹅的背上了,更
多的时候是觉得自己是被天鹅勾引。无论她展现什么都会使自己的何尔蒙急剧上
升,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自从与陈如有了第一次以后,见她就想要,虽然自己刻意的控制。但只要陈
如一给机会,自己就控制不住,如狼似虎一样奔向欲火仙姬。
赵易觉得自己对这事有点上瘾了,自己跟黄洁和郑秀都睡过,却从来没动过
真格的,占点便宜就适可而止,虽然跟黄洁做的最过分,但总觉得差些什么。
黄洁虽然被自己开了后门,但仍然是个处女,前面那性感多肉带汁的大蝴蝶
逼仍然没有占有,不能真正的完美结合。
而陈如却是一个仙魔混合体,瞬间转换着清纯与风骚的模样,她的第一任情
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她的性趣培养也像她的才艺一样溶入血液中去了,时刻
奔流的欲血导致了她情欲上的饥渴。
不记得哪个高人曾经说过:「搞艺术的都是情场上的高手,因这种事本身也
是艺术。」但我不搞艺术啊?我简直就是在被人搞,当然被人搞的很舒服,甚至
激发了自己的另类雄心,自己越是神勇陈如就越高兴、越兴奋、越无休无止要了
还要。
自己有时候粗暴一下陈如竟然像是一汪水一样化解了自己的欲火,这个柔若
无骨的娇弱女子在这种事情上竟然精力旺盛,自己必须的竭尽全力才能抵挡她一
波波的反攻。
什么是善解人意?就是你想要什么还没说出来,人家就完美的满足你了。
赵易终于明白为什么说英雄美人才是这方面的最佳组合,正所谓一阴一阳谓
之道,水与火的碰撞其实是阴与阳的交融,胜与败其实是两厢情愿的磨合融洽,
灵与欲是求与得之间的相得益彰。赵易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搞上道了,搞得难以自
拔。
胡思乱想的赵易眼光看向陈如身后,穿过了落地阳台正好看到了郑秀的高层,
心中一惊,晃了一下已经像浆糊似的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郑秀才是自己的女
朋友啊?郑秀马上就要回来了,而自己却在情与欲之间挣扎,到底哪个重要呢?
赵易两眼的迷离、远眺、惊觉都没有逃过陈如的眼睛。
陈如手里弹着筝,心里也是翻滚。赵易这种普通人原来并不在自己的眼里,
几近贫寒的家境,一无所长的能力,抑郁怯懦的性格,只仰仗着自己是个大学毕
业生,能撰会写有点小聪明在机关混饭吃。
自己刚到人事局的时候知道是自己占了他的位子,一点歉意也没有,像他这
种无背景无钱又不会来事的人早就应该滚蛋。后来听说他在下面干的不错,那也
只不过是机关里投机取巧的小事,也没放在心上。
再后来竟然又回到人事局办公室,听白金城说才知道他是走了狗屎运,与一
个县领导的女儿处对象,是他女朋友的老爸找李局长说了句话才调回来的。回到
秘书办公室竟然管政务材料,正好自己不愿意写那些什么路线方针、精神领会的
一些东西,自己只管文件收发和写些通知转发一类的小文件,落个轻闲。
但与赵易交往感觉还是不错的,坦诚善良,没那么多的鬼心眼,有的时候还
感慨几句,多少有点不成熟。两人的配合也不错,工作上的交流一直都很顺利,
赵易的本科学历也确实是有些水平,自己对他工作能力还是很欣赏的。
自己本以为这辈子也就是工作上的交往,不会再有什么深入了。没想到自己
的感情纠纷,险些出了大事,自己那天如果没有赵易就真完了,莫说失贞,让人
卖了也有可能。
自己当时醉得手脚动不了,但心里还是明白的。赵易当时确实很英雄,虽然
说了几句大话吓跑了对手,但即使那几个家伙不走赵易也绝对敢跟他们拼命。
在医院里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更是令自己心动。到了他家又给自己买粥,吃
粥时候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当年自己在学校流产,那个王八蛋也是这么喂自己
的,但那是因为他犯了错,那都是应该的。
赵易是没什么理由这么做的。自己主动与他上床本是因为一种报答与情欲的
渴望,没想到他还是个处男,知道他有女朋友很长时间了,又听说与党委口的黄
洁有点说不清,想他一个读过大学的人这种事说不定早都干了多少回了呢,没想
到是自己过去的行为太肮脏了。
在赵易家两人一起做饭才感觉到什么是家,以前与那个王八蛋在一起就花天
酒地,到处吃喝玩乐,那根本就不是感情的交流,而是财富的炫耀,虽然自己是
真心的,但那个王八蛋却把自己当做一个花瓶,一个玩具,一个充面子的道具,
使用够了也就丢弃了,只怪自己痴心,等了他那么久。
赵易与那个王八蛋是不同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与自己交往更多是被动,
未必是真心,一定是贪恋那情欲上的交往。自己以前是不喜欢这种事情的,以前
总认为感情交流要比这种事情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跟学校那个混蛋酒醉之后,
什么感觉也没有,却怀上了孩子,流产之后对这种事更怕的要死,后来也是勉强
应付,从头到尾也没几回。
但跟赵易在一起却不一样,自己主动上了他,却来了感觉。第一次跟他在一
起的时候,虽然他什么也不懂,却在自己的引诱下像老虎一样生猛。一下让他成
了真正的男人,自己也知道了什么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为了讨他欢心自己也身心满足,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下了十分的功夫,自
我进行了一次性进修,聊了网上资料,甚至偷偷下载了东洋小片去学习。现在发
现已经离不开他了,他虽然不懂性事,但在自己潜移默化的教导下进步的很快,
自己明说暗示地教了他许多手法心得,两人经常开车转换战场,另寻刺激。
他又在自己的身上做试验,柔情万种的耐心与超长的持久力使他刚柔相济,
每次都令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之后芳心已驻,真愿一他同生共死,白头到老。
自己更是沉迷他的味道,恨不得弄件衣服来搂着睡觉,已经感觉与这个家伙
一见钟情,其实说不好听点叫一干钟情,钟情得孽海沉沦,无法自拔。
但两人毕竟只是情人关系,赵易的家只能去一次,否则一定会出事。自己那
日在赵易家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一旦脱离了父母的家哪也
去不了。但父母的家并不是自己的理想场所,自己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
个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一个避风港,一个情人窟。
自己的老爸与市里的领导做着大生意,买个房子并不算什么,终于在软磨硬
泡之下,老爸出钱买房子,哥哥出钱给装修。这才搞了一个安身之所,随心所欲
地按自己的意愿装修,完工没几天,就先请赵易来欣赏观摩,内心里还隐隐地希
望他要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多好。
今天演了这一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郑秀要回来了,自己要给他留个最
美好的回忆,或者他要是能移情别恋了呢?但那样做结果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如果真是那种结果自己会不会看不起他?会吗还是不会?自己也有点想不清了。
一曲弹完,赵易的茶水都续了两次了,不得不又新沏了一壶。陈如起身又到
茶台前给赵易倒茶,赵易说:「不喝了,再喝就得去卫生间了,不行,现在就得
去了。」说着起身去卫生间了。陈如一笑喝了口茶,眼望着茶壶里上的墨字,心
想我的小英雄啊,我们下步怎么办呢?
一会赵易回来坐下来说道:「古人说的好『若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
有你这个情调高雅的美女相陪,我是真不妄此生。」
陈如呵呵一笑说道:「下句应是『若无琴墨棋酒,何必强做人身?』」陈如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陈如笑说:「茶水不喝了,我再给你跳支舞吧。」
赵易心想陈如发什么心疯,难道要把平生的本事都要表演一遍?也得起身帮
忙把茶台挪走,陈如让赵易坐在古筝之后,又去隔壁开音响放了一支曲子,却不
再是什么古曲,而是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
陈如快步回来,就在地毯上踏拍协律,旋转腾挪地跳了一支宫庭舞。赵易看
她身姿婀娜曼妙,舞姿婆娑翩翩,心思陈如在这个小地方当秘书真是太可惜了。
看那绿纱之下的曼妙曲线又有点欲火上升,虽然不穿衣服的娇躯已经看了千
百遍,但绿纱含影的朦胧感觉更令人饥渴难耐。
赵易双眼正在发热,却看陈如两眼含情,舞姿妖娆,边跳边用双手相邀。
赵易知道自己不会跳这种古典舞,但不知怎么就来到地毯中间,陈如舞动着
无比妖娆的性感娇躯,围着他转了几圈。
赵易双手一伸陈如就进入了他的怀抱,两人的唇在这舞曲之下又热吻在了一
起,片刻两人倒在地毯上,赵易呼吸急促,此次不再前戏,急不可奈地要投入战
斗。
陈如像个小乖乖兔一样一翻身卧在靠枕上,两眼一闭轻声说了一句:「赵易,
千万不要忘了我。」
赵易却像一个色狼似的粗鲁地扒陈如的衣服,片刻就把一个仙女剥成了小白
兔,只留下一双蕾丝短袜没扒。
而陈如也摘下了义鬓,打开了秀发,简单盘了一个丸子头,调整了一下身下
的靠枕位置,垫在屁股下,小腹部高高的隆起,像怀孕了一样,耻骨上的阴毛像
一丛小草支愣着,阴部早已经散发了诱人的骚味,只等男人进攻了。
赵易本想老规矩,先把鸡巴插入顶到头,再慢慢玩她,第一次上床并没有玩
透,但后来的做爱却让自己玩透了这个小玉人,但两人都有一个底线,陈如嫌脏
不给赵易口交,而赵易也不跟陈如肛交和口交,陈如知道赵易是嫌她被人干过还
流过孩子,他不会轻易地就舔自己的那里的。
但今天头一次在陈如的家里做爱,必须得有情调,赵易抱着玉面娇娃,压抑
了欲火,色眯眯地捞起陈如的一只白皙小脚,脱了袜子先玩弄着。
陈如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心思一转小声问道:「白不?」
赵易像个色鬼似的闻了一下,笑答道:「不仅是白,还又滑又香。」
陈如一笑又说道:「美颜易得,素肤难求,我白还是郑秀白?」
赵易稍一比较,说道:「差不多,但你比她的更滑,更细腻。」说完却继续
在脚上下功夫,一根根地玩弄着如玉的小脚指。
陈如鬼笑了一下,斜着眼睛又问道:「你怎么这么色啊?是不是有恋足癖?」
赵易一愣,心里也盘算了一下,自己最先接触的是黄洁的脚,又白又嫩又软,
当时只为得不到其它的部位只能在脚丫子上下功夫,后来因此成癖经常在她的脚
上下功夫,有了郑秀之后却改了不少,自己也摸过郑秀的脚丫,却被一脚踢开,
说是又臭又脏没让动过。
而跟陈如在一起因为全身皆得对脚却不太注重了,却也次次都摸一会儿。
如今陈如一问却是不好回答,只好尴尬地回答:「也不算是癖好,就是喜欢,
尤其是你的。」
陈如眼睛一转又问道:「那你不喜欢郑秀的脚了?」
赵易又踌躇了一下,两人在一起多次,默契的原则是自己不提她前男友,她
不提郑秀,如今竟然敢问郑秀的脚了,只得答道:「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她说有
味不让摸。」
陈如忙问道:「她臭脚丫?」
赵易想下答道:「不是,她挺干净的,就是不让动。」
陈如又妖道地问道:「那别的部位呢?」
赵易答道:「除了接吻,其它没碰过。」
陈如又问:「那胸也没摸过?」
赵易直了一下眼睛,又答道:「只摸过一回,还是在京城的时候,只一会儿。」
陈如呆了一下,又急问:「那有我的好不?」
赵易回味了一下,答道:「差不多,但乳头没你的大,水粉一些。」
陈如一撅小嘴,嗔说道:「那你喜欢哪个?」
赵易坏笑着摸着陈如的乳房答道:「当然是你的了,又嫩又挺又白。」说完
还咬了一下乳头,另一只手仍然玩着陈如的脚丫。
陈如被摸得咯咯一声,笑说道:「她也不是不想让你摸,只不过跟你是对象
的关系,又是姑娘家,自然要矜持一点,结了婚也就好了,哪像我,身心都是你
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贱啊?」
赵易忙色色地答道:「怎么会?你现在是我的心肝小宝贝了,怎么摸也摸不
够,我还怕你笑我呢?」说完上下其手。
陈如哀怨地叹了一声,又被摸的兴起,却说道:「这也没什么可笑的,告诉
你,粗野蛮夫那知我们女人的妙处,只有文人骚客假装高雅却懂得欣赏女人,多
是恋足癖,你有此好,到是孺子可教,记得唐寅有一艳词:「第一娇娃,金莲最
佳,看凤头一对堪夸;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帮柔满面花』。虽说淫词秽语,却
也爱恋无双,这品评女人美足也有『小、瘦、香、弯、尘、软、正、秀』八个字,
这玩法也有几十种之多,但总结起来也不过『闻、吸、舔、咬、捏、揉、推』等
几种,若得一双好脚,自有把玩的意趣,但世间好女子无数,有完美的美足也不
多,即占得四五字,也难能可贵了,尤其是个「秀」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我相处这么长时间,就我双脚可有心得?品评一下?」
赵易色眯眯地看着陈如的玉足,又把玩了一会儿说道:「一双冰肌骨,两足
白如霜。你这脚可占瘦、尖、香、弯、正五字,香钩一弯也算是极品了,我喜欢。」
陈如却呵呵说道:「也算中肯,我入幼儿团时就练舞蹈,后来也练过芭蕾,
但那个玩意太苦,弄得我两脚伤痕累累,那时候年轻,没想到会骨节粗大,青筋
暴起,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了,实在是不美,平时我都是穿棉袜,不想让脚看起
来太瘦,见你喜欢,我也开心了。」
赵易一阵嘿嘿,不住地捏弄,心中却翻了几个跟头,陈如腿长踝细,显得脚
有些大,自然谈不上「小」字,露筋见骨自然占一「瘦」字却去一「软」字,
「香、弯」二字当然占得,鞋垫都是香草制的,但这「秀」字却又谈不上了。
赵易把玩着陈如的小脚,却回想着黄洁和郑秀的脚,黄洁个大腿长脚丫子也
大,踝骨粗像观音一样的大脚却肥不露骨,洗脚只用热水不用精油等物无味却也
无香字,论起来只占「软、正」三字,而郑秀的脚小巧玲珑,洗脚用香皂,还用
精油按摩,能占「小、香、弯、尖、软、正、秀」七字再加上一个白字,她的脚
才是极品,可惜好似一次也没摸过,最后一次在京城见面虽然见一次裸体,却是
惊鸿一瞥,只在关键部位上下功夫,没注意脚部。
自己与黄洁和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谈论这些涉淫之事,即使与黄洁睡过
多次,也多是原始的肉欲,没什么理论层次,而在跟陈如在一起的时候却是理论
与实践想结合,把一个淫秽不堪的事情竟然能提高到理论的高雅层面。
赵易沉思着美人足却继续摸着陈如,而陈如已经来了感觉媚眼如丝了,撒娇
着说道:「轻一点,忘记人家怎么教你的了?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都起火了。」
赵易看着陈如修剪整齐的一小撮阴毛想到了郑秀的阴户是无毛的,坏心又起,
用手摸着笑道:「解带心已颤,触手神愈忙,哪知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宝贝,
这地方好香,用什么剪毛呢?」
陈如觉得痒痒的很舒服,眯着眼睛说道:「当然是剪刀了。」
赵易又笑道:「宝贝,听话,来个干净的,给我剃了。」
陈如撒骄似的嗯了一声,说道:「那没毛不好看了。」
赵易还是摸着阴毛道:「我喜欢,剃光了像个没开苞的小姑娘,看着就想干。」
陈如是破过身的,一听赵易喜欢小姑娘,也不顾羞耻,说道:「那好吧,不
过,得你自己动手。」
赵易大喜,忙答道:「那当然,剃干净了也舒服。」
陈如也不再矜持,起身去取了化妆包,打开一整套修理女人的工具,赵易又
让陈如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又垫好垫子,劈开大腿,先取了小剪刀一根根地剪
了阴毛,剩下的毛茬也用修眉刀小心地刮了一遍。
陈如的阴毛本身就长得干净,只在耻骨上有一小撮,剃了之后白鼓鼓的就是
一个小馒头的小蝴蝶逼,阴唇没有黄洁的肥大,颜色也比黄洁的浅了不少。赵易
此时才感觉到黄洁的阴唇和乳头是最黑的,看来所谓的女人的逼是被操黑的说法
不准,有些人的颜色就是天生的。没有比较就不知道真理。
赵易收拾好了工具,在阴户上亲了几口,拍拍说道:「好了,以后你永远是
我的小姑娘,这毛不能再长出来了,再长出来我就都拔了。」
陈如躺着被摆弄,酥心入骨,娇说道:「那很疼的,你也不心疼?」
赵易又拍着白嫩光滑的阴户说道:「那就一次拔几根,操一次拔一次,几天
就拔完。」
陈如又娇说道:「你好坏呀,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呢。」
赵易坏笑道:「你是我心爱的小宝贝,越弄你就是越疼你,今天,你得管我
叫点啥。」说着下着黑手开始揉陈如的阴唇。
陈如闪闪眼睛说道:「小冤家。」
赵易还是揉着说道:「不行,这是骂我,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姑娘,你
叫我什么?」
陈如被玩阴部,瞬间就出水了,有些上喘,大胆地又说道:「那我叫老公吧?」
赵易的一根手指已经突破滑腻的阴唇轻轻地捅阴道了,轻轻地往里抠着,又
说道:「不行,得比你大一辈,才能好好地疼你。」
陈如已经媚眼如丝地受不了了,急喘着说道:「那你真坏了,那就叫大王,
我做你的小爱奴。」
赵易继续深入着手指,靠近陈如的耳朵说道:「大王也不行,你应该叫爸。」
陈如却清醒过来,娇骂道:「滚,我有爸。」
赵易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抠着陈如的敏感点,这个力度和深度还是
陈如教他的,又说道:「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现在是我的情人,来生就
是我女儿,但我等不及了,我今生就疼你,爱你,永远保护你我的小宝贝。」
赵易一边说话一边弹动着手指,陈如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悸动,被赵易操了这
么多回,赵易头一次说爱自己,敏感点又被抠,眼神涣散,心肉结合转眼就要高
潮,,「啊」了一声,然后突然起身抱住了赵易,泪眼朦胧地说道:「赵易,我
也爱你,我是你的宝贝,我是你的小奴,我愿意做你的姑娘,爸,嗯,你爱我吧
……。」
说完捧起赵易的脸就热吻,但只吻了几下,就被抠的高潮到来,两眼翻白,
无力地摊倒在地毯上,屁股不住地抽搐。
赵易没想到陈如这么快就到高潮了,却继续抠着里面的嫩肉,陈如只缓了一
会就已经受不了了,把住了赵易的手指,哀求着说道:「赵易,轻点,你来吧。」
赵易没抽手指,却坏笑着说道:「叫我什么?」
陈如没有赵易力气大,真的推不开,实在受不了,终于带美着哭腔叫道:
「爸,来吧,我要你,爸爸。」
赵易嘿嘿一笑,抽出了手指,将陈如的双腿又架在肩膀上,陈如已经急不可
耐,主动用手引导着赵易进入,一只小手捏住阳具对准,另一只手两根春葱玉指
轻轻扒开肥嫩的阴唇,将硕大的龟头送入了穴口,自己都觉得咯蹬一下,看来还
是很紧,没被干松。
有了陈如的配合,赵易不再客气,把住陈如雪白的身子开始大力的抽插,陈
如的屁股下面还放着一个垫子,腰部高抬着,两手无力地放在两边。
赵易边操边说道:「宝贝,再叫,我爱听,你越叫我越爱你,再叫。」
陈如这个时候又不好意思了,不再叫爸,只是闭着眼睛哼哼着。
赵易操了一会儿,把陈如拉了起来,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陈如已经高潮一
次了,现在有些迷糊,但这个姿式让阴蒂与赵易的阴毛更紧密地接触,觉得赵易
的阴毛像小刷子一样蹭着外阴的敏感部位,而大马鸡巴更深地捅着阴道,仿佛越
过了宫颈,直达腔底,小心脏剧跳,仿佛都要被顶出来了。
陈如又用两腿支地,双手把着赵易的肩膀想要自己调整插入的深度,但赵易
已经不给她机会,把双腿往上一抬,陈如就只剩下阴部为支点,任由着身子一下
下重重的下落而无法拒绝了。
仅仅操了几十下,陈如就不行了,带着眼泪哀嚎着连喊了几声『爸,我要死
了』,阴水汩汩而出,又摊在赵易的身上了。
赵易见陈如又被操高潮了才松了一口气,把陈如又按在地上进行最后的冲刺,
而陈如像抽了骨的小白蛇一样被赵易暴操着。
过了片刻,陈如醒了过来,抱住了赵易的头好似神智不清,仍是喃喃地叫着
爸爸,我的好爸爸,操死女儿了,爸,爱我一辈子,不要离开我………
赵易也受了刺激,越战越勇,又操了十多分钟才射,却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仍是在陈如的逼里养着。陈如已经完全不要脸面,爸爸爸爸地叫着,刺激得赵易
片刻就又硬了。
到了中午,两人早已经休息过来,再干下去陈如的小逼都要磨破了,只好求
饶。
赵易躺在靠枕上继续听着梅艳芳的歌曲,搂着陈如继续玩弄着她的美乳,赵
易觉得陈如这段时间乳房增大了不少,乳头也大了一些。但跟黄洁的比,还是小
了很多。
陈如却头枕着赵易的胸部,用指甲仍在赵易的腹肌上来回的轻轻划着,自己
的男朋友是个小白脸,哪有这种肌肉和大鸡巴。如今自己真的是被操服了,已经
不知道羞耻任他为所欲为还叫爸爸。
但只要赵易喜欢自己做什么都行,叫爷爷也没关系。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
通向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是阴道?自己怎么被他操的什么都忘记了呢?前男友?
谁啊?我怎么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呢?
赵易此刻心里又有点发痒,笑问道:「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报考艺校啊?
怎么去读了个文秘?」
陈如收了心事翻过身来也笑说:「我本来也想考艺校了,但我爸不干,说是
那地方出不来好人,家里不差钱,不吃那碗饭。非得让我念个普通的专业,结果
其实哪里都没好人。」说完幽怨地叹了口气。
赵易也无话可说,只得紧紧拥抱了一下她算是个小安慰。
陈如又笑说:「我饿了。」
赵易也笑了,心说再浪漫缠绵也得吃饭啊。
赵易又问道:「想吃什么?」
陈如说:「我还想吃饺子。」赵易笑说:「好啊,我再给你包。」
陈如说道:「家里什么都没有,锅碗瓢盆还不全呢?」赵易说道:「那咱们
出去吃?」
陈如撒娇似地说道:「嗯?我就要在家吃,这是我在自己家做的第一顿饭。」
赵易又笑说道:「那也得出去买菜啊?」
陈如说:「好吧,咱们一起去。」说着起了身,二人收拾穿衣,赵易看陈如
穿衣化妆那个利落劲,心说这得到爱的女人真是精力充沛,永无止境。
出门前,陈如拿了两大板巧克力一人一板先充饥。
二人先后下楼,在小区外赵易才上车,直奔购物商场,到了商场二人又分头
行动。赵易去买菜,陈如去买厨房用具,结果陈如买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还缺少什
么,只得又给赵易打电话,赵易又到日用品区帮她重新又挑了一遍,陈如倒是不
差钱,只要需要的就买最贵的,连东洋进口的菜刀都买了两把。
二人又回陈如的小区,还是从后门进,这回却是分不开了,大袋小包有好几
箱,赵易幸好戴了个帽子遮住了脸,两人快速上楼。
进屋二人一看都快两点了,忙换衣服去厨房忙活,一个做饭,一个收拾东西。
转瞬间,一个连碗都没洗过的女人学会下厨房了。这次包饺子更快,赵易在买菜
时连馅子都让售货员伴好了,还是三鲜馅,这次却真用了鲜虾,价格贵的让人直
咽吐沫。
陈如在操作台前煮饺子,赵易却从方便袋里又取出鸡翅、牛肉、豆干三样熟
食在桌上切了,等饺子上桌,赵易又拿出一瓶红葡萄酒,起开放在桌上。陈如坐
在桌前看这一桌子的饭菜,真有一种成家的温馨感觉,眼看着赵易想说什么,想
想还是说:「你还挺浪漫的吗?」赵易笑说:「那当然,也不看看跟谁混?」二
人又笑,倒酒吃饭。
饭后两人也不收拾,各去卫生间里冲了澡,却都因为有点累又喝点红酒后反
劲上头,进卧室搂着就睡。
晚上六点两人才起来,把中午剩的饺子又煎一煎,就着中午的剩菜吃了。
饭后收拾完,赵易先给郑秀打电话,说了自己今天在外面有个酒局,晚上不
去网吧了。郑秀还劝他少喝点。
赵易撂了电话之后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半天,不知是走还是留,最后还是起身
到门边穿衣。陈如已经看出他的想法,跟过来上前抱住他一个深吻,一把就抓住
了他又欲勃起的大马鸡巴轻轻撸着,只几下就硬了,赵易又投降了。
次日早晨,两个人光着身子懒在床上看电视。
陈如的心思是就在家呆着,自己展现所有的美,教他各种玩法技巧,多过一
天算一天。
而赵易却寻思这总在家呆着除了干那事也没别的事可干,便提起了外市有处
度假村温泉挺出名,虽然是初秋了,但水是热的,不知道好不好玩。
陈如一听也勾起了那隐藏了二年的玩心,起床用电脑一查,开车也要个三个
多小时,算算也不算远,就当练车了,二人便收拾了东西下楼给车加油直奔度假
村,果真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下车买票进村,因为是星期天人山人海,水里全是人,也分不清谁谁,二人
穿了泳衣在水里泡了大半天,除了泡热水之外也没什么玩头。下午两人在村外找
了家饭店,吃了点特色野味,不咸不淡的除了贵得咋舌也没什么感觉。
二人开车在天黑之后又回到市里,在夜市上买了些吃的东西还是到陈如家鬼
混。第二日早起吃了早餐一起上班,一切如常。
赵易却没想到的是,当他在度假村与陈如的玩乐的时候,一双眼睛已经死盯
了他们二人半天了。虽然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各玩各的,但若即若离的感觉,
与同出同进的行动,仍然暴露了两人的亲密关系,这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30章、六神无主
几天之后,赵易下班前接到黄洁打来的一个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什么事?
赵易看了一眼对桌的陈如,想了想说没有,黄洁说:「下班上姐家来,姐请
你吃顿饭。」赵易答应着撂下电话。
对面的陈如不动声色地在QQ发过来一句话:「黄洁请你吃饭?」
赵易有点心虚了,连忙回过去:「嗯,她说晚上在家请我,可能还有别人吧?」
陈如又打过来:「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啊?」
赵易又打过去:「姐弟关系。」
陈如在那面微微一笑,这个陈如绝对信,赵易的第一次是自己。这个黄洁是
党委口的大美女又很有能力,听说现在几个单位都在抢着要。自己与她虽不熟悉
却也见过,身高胸大,热情开朗,气势夺人,确实不是一般人物,但赵易是怎么
跟她扯上关系的?想了想还是又打了过去:「她为什么请你吃饭呢?」
赵易又解释道:「我们两个是一起考上公务员的,在一起培训过,她还是我
与郑秀的介绍人,估计是同学聚会吧?应该没什么大事。」
赵易虽然这样说,其实是在找借口,同学会不会去家里,黄洁的家轻易是不
会让别人去的。
陈如一听说是郑秀的介绍人,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与赵易的关系虽然尽可
能地保密,但毕竟是吃住在一起,不可能没人看见,心想自己两人在一个办公室
工作,白天在一起也就算了,如果晚上还在一起就是怪事了。
陈如脑袋里一个劲地转圈,在想与赵易在一起时有没有碰到过熟人。好似没
有,但心里已经有点狐疑,也知道赵易与黄洁都是一个学校的在职研究生。夏天
两个人还曾一起去报名学习。但是黄洁为什么这个时候请赵易吃饭呢?想想赵易
已经答应了,就只能等结果了。
陈如在QQ上又发了一句话:「吃完饭上我哪去吧,家门钥匙在你的右面抽
屉里。」
赵易忙打开抽屉一看,果真有两把楼门钥匙,用一个银丝同心结的钥匙链串
在一起,放在抽屉的边上。赵易都不知道陈如是什么时候把钥匙放到自己的抽屉
里的,细看这个钥匙链还是在陪陈如去省城的时候买的。当时记得买了两个,一
个串在她的汽车钥匙上,没想到另一个竟然用在这儿,赵易用手去摸钥匙链,那
银丝如陈如的皮肤一般光滑细腻,赵易心想给我钥匙有什么用?难道你不在家的
时候我也去?但既然给了就留着吧。
赵易心里还在琢磨,陈如QQ上又过来了一句:「等到郑秀回来,就把钥匙
还我。」
赵易再把眼神透过显示器望过去,只见陈如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关了电脑仍
像往常一样跟自己和白金城打了个招呼,转身下班了。
赵易心里知道,郑秀回来之时就是自己与陈如的了断之时,自己与陈如已经
到了这种地步,如果真的断了对得起她吗?如果不断那郑秀怎么办啊?
赵易想到这又有点头痛,实在不知下一步怎么办才好。想想还是解决黄洁的
事吧,心里又盘算着黄洁找自己到底是干什么呢?自己自从京城回来之后,就再
也没见过她。一是当时正在回头看,写材料弄得焦头烂额的,没等整完陈如就出
了事,自己被陈如的情欲冲昏了头,再有一个是自己的单位与党委口那头的单位
接触太少,想打听些情况也没人可问。
也曾与黄洁暗中通过几次电话,并说了那一万块钱用妇联的信封包装的事。
黄洁却笑问赵易怎么说的,赵易说是自己发的奖金,黄洁又一笑,我就知道你得
这么说,但郑秀为什么会还回来呢?一是心领了你的情意,又心疼你;二是想到
这钱是从我这拿的,她不知道你卖房子,一定以为是从我这借的,所以又拿回来
了。这下你知道以后该怎么说了吧?那一万块钱你先花吧,也是姐给你的。赵易
听完直冒冷汗,这世界上都是聪明人,就自己是傻瓜。
黄洁放下了电话却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老鼠夹子下得有点小,什么也没打
着,郑秀也许根本就没明白这个信封的真意,也许明白了没说出口,只能各方心
领神会了。但如果真这样下去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了。
赵易坐在办公室又琢磨了半天,心想如果是吃饭在外面吃也可以啊?难道是
想我了?那你早怎么不说啊?自从我从京城回来你就推三阻四的,如果没有陈如
的事恐怕自己早都找上门去了。但这个时候找吃饭不会是知道我和陈如的事了吧?
想想自己只在上班的时间一起坐车来,每次都在偏僻的地方下车,在一起的时候
也都是坐在汽车后座,陈如已经把车窗都贴了膜,连她自己都看不清,去省城购
物也没见过熟人,应该没问题。
下班后,赵易先安抚了郑秀打电话,郑秀仍然是一如既往地要去健身,然后
赵易怀着满腹的疑问来到了黄洁的家。
到黄洁家楼下,见停着一辆黑色的进口奥迪轿车,心想这旧小区还有这好车?
也没往心里去,上楼一敲门,黄洁给开了门,却是毛衫长裤仍然是上班的模样,
只换了一双拖鞋。
赵易进门先看黄洁的脸色,见黄洁与原来一样,只是面无表情,有几分领导
的样子了,本来想亲热一下却没敢,又往房间里望望,发现没有别人,也没有做
饭菜的味道,这情景绝对不是请吃饭,心里更是怀疑了,难道我与陈如的事泄密
了?
赵易进了门换鞋,抬头见黄洁面色冷冷的坐在方厅的沙发上,连杯水都没有,
也讪讪地坐在边上,心里有鬼也不敢去看黄洁,却低头盯着黄洁穿着拖鞋的脚尖,
黄洁穿了一双普通的白色棉袜,玉足肥美软正,被白袜包裹的肉肉的,令人垂涎。
赵易品鉴完了,心中有鬼强挤笑容说:「姐,你找我有事?」
黄洁抱着肩膀看着赵易不是好眼神地看自己的脚,色眼斜视还嬉皮笑脸,以
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心中更气,忍气冷脸直问道:「说吧,你现在与那个妖精陈
如什么关系?」
赵易心里忽悠一下子,当时就有点发懵,心说黄洁一定是知道了,但究竟知
道了多少?自己还拿捏不准,便又装着笑脸说:「姐,我俩就是同事关系,就是
平时在一起接触多一点,主要是工作上的,经常一起下个单位做个调研什么的。」
「做调研?做调研做到度假村?做调研做到人家里去?做调研做到人家床上
去?」黄洁看赵易还在嘴硬,不仅怒火中烧。
赵易两眼一黑,心想完了,黄洁全都知道了。
一时没想好怎么说,却假装无辜又往前凑了凑,说道:「姐,不是你说的那
样,我们真的是同事关系,我们……。」
赵易话没说完,黄洁抬手就一个大耳光过来,打在赵易的脸上「啪」地一声,
赵易顿时感到被打得眼冒金星,大脑发晕,晃了两下脑袋才清醒。
顿时两人都愣住了,黄洁想都没想自己为什么会下么重的手,自己究竟是赵
易的什么人?为什么如此气愤?
而赵易也懵了半天,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个亲密的姐姐会打他,他帮助自己走
到今天,渡过每一个难关,帮自己出主意,借自己钱,给自己介绍对象,还陪自
己睡过觉,自己连她的奶都吃过,菊花都干过无数次。
而今天,这个曾经的与他在一起的圣母竟然愤怒了,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了他,
打的半边脸都麻木了,火辣辣地痛,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疼痛,自己心里的委屈。
黄洁看到赵易木然的表情,委屈的眼神,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心知自己有
点过份了,也许赵易真的有苦衷,但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应该与办公室对桌上床
啊?想到这里有点下不来台,双臂一抱,把头扭过去继续生气,不在理赵易。
赵易见黄洁扭头不理他,暗想她可能也有点后悔,但巴掌伸出来就收不回去
了,现在黄洁还在生气却不打不骂,估计是在等自己的解释,但这种事情怎么解
释啊?这英雄救美得佳人的传奇说出去谁信啊?
黄洁的脸扭在另一面也在寻思,赵易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跟郑秀处对象
还是自己差点奉献了贞操逼着他去处的。陈如那个姑娘自己也见过几次,亭亭玉
立地拿捏一些大家闺秀的模样,一看也是一个严格家教的人,只是隐隐感觉有十
分傲气、目中无人。轻易不笑,一笑就捂嘴、说话带拐弯,却也不像是一个不正
经的人。但人心难测,谁正不正经还写在脸上啊?
赵易虽然天天与她在一起,但办公室的人也是有层次的,按道理这个层次的
人不会放在她的眼里,但怎么就滚到一起去了呢?
自己已经打听了好几天,知道陈如的爸爸已经提了公安局副局长。但也不过
是跟郑秀的爸爸平级,论经济实力暂时还看不出上下,若论身段长相,郑秀与陈
如虽然不是一类人,但也不分伯仲,自己认为郑秀的天真和理家的能力更适合赵
易一些,而陈如那种人应该找一个更高层次的人。
难道是两人在办公室时间过长处出感情来了?不会,赵易虽然也是个色鬼,
但没感情的人他绝对不会上,就算是跟郑秀没感情了,自己才是第一备胎,哪轮
得到别人?
剩下的就只能是陈如屈尊?就算是陈如屈尊,赵易移情别恋也应该先跟郑秀
提出来啊?自己已经跟郑秀通了电话了,拐着弯地问她与赵易的感情相处怎么样,
郑秀还在那面信誓旦旦地单相思,说赵易在等她。
虽然三个月没见面了感情那还是相当地不错,经常一起玩游戏,天天打电话,
为了让他打电话,自己还在那边帮他充了话费。只不过自己按着院里安排又换了
一家医院,还要在拖延两个月才能回去。
自己打完电话更是失落,本来以为郑秀跟赵易的关系越来越远了,赵易去京
城一定能看出什么来,说不定能分手,没想到赵易是个大白给,什么也没整明白
就跑回来了。而两人却真的是旧情重燃又开始热情如火了。
自己真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跟赵易明说,就让他主动提出来踢了郑秀,赵易虽
然是肯定不了郑秀在外面干了什么但心里也一定有想法。感情上有了裂隙剩下的
事就是顺理成章了。但知道两人见面之后又好如当初自己却又退缩了,这种撬行
的坏事自己现在是真干不出来,只能心情郁闷另寻出路了。为了断绝跟赵易感情
上的联系一次也不跟他见面,没想到的是自己稍微一松手竟然半路杀出个狐狸精。
自己初时还以为赵易真的移情别恋了,当时是嫉火中烧,自己还没下手竟然
让一个妖精抢了先?给郑秀挂电话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而是赵易在偷腥,还偷
的是自己办公室的对桌,两人一定已经动真格的了,郑秀还说再晚回来两个月,
你要是再晚回来几个月陈如的孩子都可能生出来了。
但既然赵易犯了错,郑秀那面又没断仍在加深感情,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赵易这个小白人竟然也会两面三刀了。自己冲动地打了他,估计他是有点委屈,
但上床这种事怎么也不能原谅,以后郑秀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自己怎么说?自己给
他们的独生女儿介绍了一个什么货色?
黄洁想了这么多,却看赵易还是没什么动静,转头去看他。见他像傻子一样
呆坐在那里,左面的脸颊又红又肿,四个指印清晰可见,不仅又有点心疼。自己
像对亲弟弟一样带着他来这官场混,虽然委屈挫折难免,但自己也不应该再给他
添加压力,无论他犯了什么错,等他说完也不迟啊?
想到这便说:「赵易,是姐姐太冲动了,有什么话你先说出来吧?姐姐我信
你。」说着用手去摸赵易被打的脸颊,赵易却扒拉开黄洁的手,眼含着热泪把头
扭到了另一边。
黄洁看着赵易刀削石刻一般的侧脸,此时已无刚才的色样,心想赵易已经成
熟了。两年来的磨炼加上现在复杂情事的培养让他的面容一摆稚气,已经能一本
正经地说假话了,不再是那个一受委屈就要扑到自己怀里的大男孩了,可惜这个
男人又上了色道,恐怕很难回头。
赵易也扭过头去想了半天,黄洁仍然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从京城回来之后一
直没见过面,打几个电话也是不咸不淡的,也知道黄洁在避嫌,假装无情,工作
上的事还在等待机会,自己又被陈如迷了心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时就真把
她放下了。
但黄洁今天把自己找来问罪,不问青红皂白起手就来硬的,她对自己软硬兼
施是她一贯的手法。自己的面前她就是一个迷魂阵,又是个如来佛,自己转多少
圈也是在她的眼前翻跟头,这其中的原委早晚也是要说的,不管她信还是不信。
想到这便转过头来说:「姐,你还信我不?」
赵易的一声「姐」顿时让黄洁又柔软了心肠,往日的柔情蜜意一时涌上心头,
看着赵易的红眼圈和被打的脸颊不仅又伸手去摸。
赵易这次却没动,只是直视着黄洁的眼睛,黄洁摸着赵易的脸淡然一笑说:
「刚才不是说了吗?姐姐我信你,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赵易揉了几下眼睛,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说。」
然后把陈如几个月前开始情绪不对,自己从京城回来之后深夜救美、医院点滴、
回家迷乱、学车偷情、陈如买房、献艺同居、省城购物、去度假村泡温泉等等像
倒豆一样说了一遍。
甚至把陈如大学失身,两个人鱼水交欢的感觉,约定郑秀回来就断情绝义的
事也说了个全,反正跟黄洁差一点也有过,也没有什么避讳了,若不说全,估计
黄洁也不信。
黄洁像听评书一样听赵易说了半个多小时,动情处还来点小感伤,心里想赵
易口才练得不错啊?以前那个呆瓜怎么就这么能说会道了呢?
赵易说完了觉得自己口水都干了,干咽了几口唾沫。
黄洁听完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忍着肚子里的酸水,强装无所谓冷笑了一下
什么也没说,等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去给赵易倒了杯水,看水太热怕他喝
不进,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递给赵易。
赵易接过来打开喝了大半瓶。看到黄洁又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
不说话。
赵易又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姐,我说的你信吗?」
黄洁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信,你说的姐姐我都信。」
赵易听黄洁这口气觉得不对,又说道:「姐你还是不信。」
黄洁鼻子里又哼了一声说道:「姐姐也是女人,这种感情上的乱事也理解,
只不过让你碰上了。是我害了你,你压根就不是这个道里的人。」
赵易忙答道:「姐,你没害我,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无耻,搞到这一步,姐,
那你说我下一步怎么办啊?」
黄洁用眼睛盯了赵易半天,却了一下心思,然后冷冷地问道:「怎么办你自
己不知道?」
赵易心想你不会是让我和郑秀分手吧?急问道:「难道是跟郑秀分手?」
黄洁面色一冷,问道:「你想和郑秀分手?」赵易忙说:「不想。」
「不想跟郑秀分手就马上跟那妖精分开。」黄洁又冷冷地大声说。
赵易沉默了没有说话心却放了半截。心知黄洁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她这
么说就明显是要替自己保密,看来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陈如那边怎么办呢?她现在缠自己正紧,听说郑秀要晚回来两个月乐够呛,
天天晚上变着花样地与自己玩乐,又指点自己在各方面的技巧,自己也深陷其中
不能自拔。
陈如的筝、箫、茶、舞、剑、书法,再加上那灵与性的完美结合,那份天生
的灵性与后来培养造就出来的功夫确实不是盖的。自己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自己
这二十多年都是白活,根本不懂什么是高雅?什么是情趣?什么是快乐?
而陈如与其它两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从不违拗自己的意愿,细心揣摩自己的心
思,自己的许多坏心眼一动,陈如就已经看出来了,而完全满足自己讨自己的欢
心。
看着陈如在自己面前弹琴舞剑心想这要是郑秀多好啊?如果两个人结合在一
起更好,即使是失了身,自己也不在乎,但偏偏就是两个人,除了住在一个小区
的前后楼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黄洁骂陈如是妖精,那即是气话又是带着嫉妒,但分开确实是最终的选择。
郑秀在千里之外痴痴地等待,从电话里的口气都能听出她有点心焦,自己经常上
网吧或者坐在陈如的家里给她打电话,陈如在旁边或玩或写,眼神内敛假装不听,
却一个字也没落下。
每次自己离开网吧或者放下电话都无言半天,道德的压力与偷情的刺激时刻
煎熬着自己的良心。而陈如又会不失时机地上前讨自己开心,几个小花样,自己
就忘记了一切烦恼,又投入快乐当中。
黄洁说她是妖精,但在自己的眼里是仙女,抱在怀里还怕她飞走,当然早晚
也要走,但什么时候走呢?
黄洁见赵易不说话,从他的眼神已经看出他想的什么。赵易本就一普通人,
除了冒虎气的良心基本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见过,刚才听他描述与陈如的一
切,就知道他已经动了心。
这个陈如确实是个妖精,美貌脱俗,气质清芳,多才多艺又善解人意,为了
情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家境、容貌、身段、智慧、素养,那实力是相当的强,
除了大学时期的污点之外几近完美。尤其是在情欲方面的老到,赵易一说到这个
眼睛都发亮,赵易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现在正是情欲最高的时候,多
年来生活的压力抑郁的气质压抑了他的情欲,跟自己和郑秀在一起一直是压力大
于信心,在那方面也是唯唯诺诺,一受点打击马上就萎了。
但只给他机会却是威风无限,自己跟他在省城一起住宾馆就已经看出来了,
虽然没动真格的却能弄好几次,一大卷卫生纸都给他擦没了,自己在他的身子底
下也被干了个死去活来,何况陈如那小身板?
但看郑秀那个模样和语气,赵易却是没上手,自然也没尝到甜头。如今一个
迷人多情的妖精缠住了他,毫不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妖娆,施展着各种勾心
摄魂的大法,情欲的大门一旦敞开了就很难再关上,何况这门里是风光无限,让
人流连忘返,舍生忘死、不思归处。
赵易虽然在良心上过意不去,但在陈如的培养下,情欲上的完美表现给他的
心理上增添了无穷的信心,使他男人的雄风再现,信心十足、难以自拔。现在就
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一个永动的快乐玩具玩的正欢,怎能轻易放手?自己虽然也
能唱能跳但并不专业,而郑秀完全是仗着自己的先天灵气,样样通却样样松。
现在赵易在陈如的面前仍是个雏,良心使他还在挣扎,而这个妖精也很有耐
心,她嘴上说是分手,却暗中在加大攻势耍手段,培养着她的小宠物在快速长大,
一旦时机成熟,就能拿得出手了,赶也赶不走。
如今郑秀这个地仙小精灵与陈如这个下凡百花妖怎么比拼?不用说郑秀一定
会落败,而且已经落败了,陈如已经抢得先机,趁人之危连身子都献了。
赵易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在苦苦支撑着,如果郑秀现在回来也许还有转机,
可偏偏要再拖两个月,如果再过两个月陈如这种妖精指腹为婚,也不是干不出来?
黄洁也有点犯难了,这个一穷二白的呆瓜赵易是不是命犯桃花啊?这可怎么
办呢?难道还要找高人给破破?想了半天,想来想去,觉得决定权还是在赵易的
手里,只要他还有一丝良心,那个妖精陈如还有一丝良心,就得凭着这个良心来
个良心大战,那个千里之外的小精灵就能在不知不觉之间扭转战局,但怎么让这
两个食色知味的不良男女拿出自己的良心干点有良心的事呢?
黄洁冷眼瞅了赵易半天,把赵易看得心里直发毛,心想黄洁还要怎样?自己
该说的都说了,也说了郑秀一回来就分手,虽然这样说是相当的不道德,但自己
也是没办法,谁也不想伤害,却是谁都在受伤害,自己就是一个王八蛋,隐藏着
自己的良心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黄洁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真的在郑秀回来之后分手?」
赵易想都没想就说:「是啊,我们说好的。」
黄洁又冷冷问道:「你信吗?」
赵易又沉默了,自己原来是有信心的。郑秀回来就会去医院上班,两人又会
在一起,自己跟陈如分手,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但那样陈如又孤独了,自己
原来也以为陈如是在报复他的前男友,后来把自己转换成了一个替代品,自己存
在侥幸的心理被动地放纵了一下,两个孤单寂寞的人在一起玩玩,玩完也就算了。
但从陈如现在的表现来看,已经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了。自己与郑秀的感情也
是真的,即使郑秀抛弃了所有的光环一无所有,自己也要跟她在一起,当时郑秀
说过,如果自己要是变心了,她就去自杀,而自己当时的誓言是怎么说来的?
但自己真的变心了,不,没变心,自己认为最爱的黄洁,但黄洁高攀不上,
只能转投这个明媒正介的郑秀,跟陈如在一起是玩,是玩吗?一不小心连孩子都
可能有,自从跟陈如在一起,就第一次见她吃过避孕药,后来就再没见她吃过。
想到这里,赵易点害怕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现在连二个月没见过面的
黄洁都知道了,这事得传的多严重?赵易的信心顿时又消失了,眼光又游移不定。
黄洁看他这个眼神就已经知道他心虚,便又哼了一声,说道:「不信是吧?
你自己都不信了,你自己说你下步怎么办?」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如果这事真传出去,郑秀不作死也得分手。陈如若再
一翻脸,我身败名裂这机关也不用再混了,我就也可以去自杀了。
赵易想到这些心里有点发冷,自己是相当普通的一个小白人,只因为公务员
这个破身份来机关混饭吃,按常规也就是按部就班地往上爬,爬到哪算哪,也就
退休了。与其它有背景有权势的人比起来,就是沧海一粟,死不足惜,但你不能
因为自己的欲望去害别人啊?
陈如曾经是个受害者,自己表面上是救赎,暗里实是偷欢,最终可能是伤害。
郑秀也是相当的优秀,按道理应该找个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怎么也得是个有
成就的人,但在黄洁的串连之下,偏偏就爱上了自己,如今我做出了这种事,确
实是非常地对不起她。
赵易此时才尴尬地说道:「那我跟陈如现在分手?」
黄洁心想还说什么分手?就是分居,见他这语气也不是诚心,便又说道:
「赵易,你现在怎么也是机关人了,机关单位出这事其实也正常,但那都是些什
么人啊?不是有实权的领导就是不想再上进的混子,你还年轻连婚都没结呢,又
没有背景出了事之后连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你有今天还是郑秀的爸爸给你说
的话,就算你以后跟郑秀分手,你能肯定陈如就一定会跟你吗?你跟陈如在一起
就是两个年轻人在玩游戏,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往火坑里跳,这与在大学时处对
象有什么区别,一拍两散以后是一生的痛苦。那个陈如本身就已经是个受害者,
孩子都让人家干出来了,又拉你上贼船,有点风浪你只能跳海,连个救生圈都没
有,你以后的路长着呢。现在在感情上就要出问题,以后怎么办啊?如果传出去
你的名声和政治前途就都完了。」
赵易听黄洁说了一大堆,也知这事是不妥,机关的人表面上和气,背地里都
在抓摸别人的把柄,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马上就会抖露出来打击你,自己在
单位上班这么长时间一直是小心翼翼地做事,连句错话都不敢说,怎么就会摊上
这么大的事儿呢?分析了半天,现在已经对不起郑秀了,再在工作上出了乱子,
真要一事无成了。
便坚定地对黄洁说:「姐,那我回去跟陈如分手,以后再不往来了,我不能
再对不起郑秀了。」
黄洁见自己的话终于起了作用,也说道:「这样就对了吗,那个郑秀是真心
爱你的,你做这缺德事,怎么对得起人家,良心上怎么过得去?你让你姐以后怎
么做人?」
赵易心想我的事怎么让你以后做不了人了?但一想黄洁是介绍人,真是要出
了事她是没法向郑秀父母交待。便又说:「姐,我错了,你原谅我不?」
黄洁心想,你又不是对不起我,我原谅你什么啊?便也说:「赵易,我象亲
弟弟一样对你,咱们两个是一起考进来的,一起在这里工作,都是想有个好前程,
现在刚刚开始起步,做的每件事都要为了以后打算,这机关一句话、一件事,出
错之后终生都不能翻身,真的要小心啊。那个陈如家境实力雄厚,一个娇娇女来
这也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就是要个轻闲体面,玩心大又吃穿不愁,什么事都不在
乎,咱们跟她比不了,还得要下一步呢。你如果想到此为止我也不管你,你自己
瞎混胡闹去吧。」
赵易忙说:「姐,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以后一定要小心,再也不胡闹了。」
说完觉得自己怎么像小孩在承认错误呢?
黄洁一笑,说道:「这才乖嘛,还是我的好弟弟。」赵易一听,完了,自己
又变小了,想了一下又说:「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黄洁听他这么问面色又一变,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竟敢公开去
度假村玩,让人家给看见了。」
赵易一听,又吓一跳,忙问:「谁啊?」
黄洁又白赵易一眼说:「我。」
赵易这才出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姐,你怎么不早说啊?」
黄洁又说:「早说和晚说有不同吗?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我当时和下
面各县组织部的人也在哪玩,其中就有郑秀他爸爸那个县的,幸亏都不认识你,
我都没敢往你身边去,怕搭上话没法介绍,还好你走的早,没再遇到熟人,否则
现在恐怕传言早都满天飞了。」
赵易这才知道干这种事在哪都会遇上熟人,早晚也得传出去,便又问道:
「我那天挺注意的,在里面基本都没怎么接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黄洁又哼了一声,说:「你还嘴硬,你两个虽然没接触,但那眼神能骗得了
谁?我初时还以为是你跟朋友,观察不到一分钟,就看你们两个总对眼,前后都
没分开过五米,又同出同进的,只要是熟人,哪个看不出来?那个陈如穿个泳衣
戴个大墨镜,那身条皮肤也是够惹火的,是个男人都盯着,刚开始我还没认出她
来,心想从哪掉下这么个妖精?后来看她围你直转圈,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她。」
赵易笑说:「姐,你真厉害,她戴墨镜你都能看出我们两个对眼。」
黄洁也笑了,又踢了赵易的腿一脚,说道:「你姐火眼金晴什么看不出来?
就你那点小伎俩吧?还玩办公室恋情呢?」
赵易一听办公室恋情这几个字忙又问道:「姐,还有没有别人知道啊?」
黄洁又说道:「怎么?心虚了?你那色胆呢?」赵易只好又尴尬地笑笑。
黄洁接着说:「这个你现在还不用担心,我也打听过了,没有人说过你的事,
如果要是传开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但以后我可保证不了,只要你们两个不再
接触,估计不会有人知道。」
赵易又说道:「那我就放心了。」黄洁又说:「放心?那你安心吗?你再想
想郑秀,千里之外都想死你了,你有良心吗?」
黄洁一说郑秀,赵易又沉默了,自己是做的太过份,这事真要让郑秀知道,
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是没良心。
黄洁见赵易不说话,也知道他是良心发现,已经后悔了。便拉住赵易的手,
放低声音说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了,在那种环境下出这事也难免,但你以后
只要跟她分了,姐姐我也给你保密。」
赵易此时是真的后悔了,也双手反握着黄洁的手低下头,将手贴在自己的额
前慢慢地蹭着,放低声音说道:「姐,我是真的错了,我对不起郑秀,我一定跟
陈如分手。」
黄洁的眼神也温柔起来,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赵易的头发,与赵易在一起的
美好时光又展现在眼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大男孩虽然长大了,但又犯了错,又像
个小孩子似的在自己的面前承认错误,虽然这次错误犯的有点大,那痛苦无言的
表情怎么就那么招人疼呢?
黄洁被握住的一只手轻轻将赵易往自己怀里一带,赵易竟然栽入黄洁的怀中,
黄洁的另一只手继续在赵易的头发上抚摸着,鼻子却深吸了几下,赵易的味道又
令黄洁有点迷离。
赵易此时确实痛苦,情与欲的挣扎正在考验他的良心,在这个大姐姐面前是
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黄洁的话就是圣旨,自己不可能不听,剩下的就是自己去
坚决执行了。
赵易的头卧在黄洁的腹前,脸在黄洁的毛衫上轻轻地蹭着,鼻子里闻到黄洁
的阵阵体香,黄洁轻易不用香水,她本身特有的香气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
气味,这个气味赵易是非常熟悉的,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来,这个味道曾经让他
迷恋,让他沉迷,让他欲火中烧。
眼前又出现了黄洁的夜舞,奇怪,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还经常想起,而与陈
如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一次也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气氛却变得暧昧起来,赵易的头在黄洁的怀里拱着,
黄洁感觉到身上有点发热,体温急速上升,刚才听了赵易讲了一大通个人情欲感
受,自己也听得有点心火上升,而且自己对赵易这事其实是酸得要命,自己还没
动手呢,怎么就让那个妖精抢了先?赵易也太不争气了,但现在赵易这么一拱,
自己的感觉却上来了,呼吸也有点急促。
赵易的手已经不是握着自己的手了,而是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腰,从身后插
进自己的衣服里,在后背上脊椎两侧轻轻抚摸着,而自己的双手却不知道要往哪
放?只在赵易的身上轻轻的搭着。
一会儿,赵易已经用鼻子拱开了黄洁的衣服下摆,脸已经贴在黄洁柔嫩软滑
的肚皮上了,正在一点点地往上升。
黄洁感觉到赵易的胡茬在自己肚皮上蹭着,酥酥痒痒地挑动着自己的心门,
往日的温情从上心头,不由得双手一紧,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黄洁已经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他拉入怀里来了,现在看不见赵易的面容只见
一个头在自己的毛衫里拱动,自己却拒绝不了。
赵易越来越放恣了,已经用鼻子拱起了胸罩,攻下了自己的一个乳房,热辣
的呼吸在自己毛衫里面快速加温。
赵易以前吃过无数次奶了。但那是小孩子似的玩笑,叼住奶头除了吸吮几下
什么也不会干,一使劲还有点痛,只好在手法上找快乐,但现在却不同了,他已
经学会了舌头上的技巧,唇与舌的配合让自己心里一荡一荡地,迅速放散到全身
变成了一种痒,一种热,一种麻。
黄洁的手已经抱住了赵易的头,觉得下身火热,阴部一抽一抽的,屁眼却在
放松,好似又等待赵易的插入,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也绞在了一起,根部不自然
在摩擦着。
这个小混蛋,这个小坏蛋,快住嘴,姐姐要受不了了。
黄洁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闭上眼睛头在向后仰着胸部却主动
向前突出,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以前的小呆瓜现在已经变成情爱高手了,一个小小的乳头能让他玩的高潮迭
起,花样不断,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又都要献身了,这经过培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哦,太舒服了。
赵易把头埋在衣服里吸吮着黄洁的乳头,如紫葡萄一样大的乳头肉肉的充满
了口感觉,这可比陈如和郑秀的大多了,吸起来更有感觉,立时觉得自己的鸡巴
都硬起来了。一只手玩弄着黄洁的豪甩,另一只手习惯性地顺着黄洁软润宽大的
腹部直向裤子里插去,见黄洁没有拒绝,更是大胆地摸着阴毛。
虽然黄洁的阴毛被赵易刮光过,但现在早已经长出来了,却觉得比以前更密
更硬,却是光滑伏贴,赵易只摸了一会儿,就得寸进尺的继续往下摸黄洁的阴部,
赵易怕弄破处女腊是不敢抠阴道的,只敢轻轻在外围使劲,轻轻一揉,黄洁那早
已经鼓胀的粉嫩小阴蒂像个大蚕豆一样就露了出来,赵易再轻轻的一揉,黄洁浑
身一哆嗦,太温柔,舒服了,我水都要出来了啊?这经过培训的男人……
经过培训?黄洁迷幻的大脑突然出现了陈如的影子,好像此刻陈如正在似笑
非笑地看着自己,那意思是在嘲笑自己的投入,自己无力的拒绝。
不会是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搞我的吧?我在下班之前给他打电话,他们两个
在办公室坐对桌,不可能不知道。
赵易会不会也像跟自己汇报陈如的事一样,再跟陈如说是怎么操过自己的呢?
说不定早都想好了招来对付我,拉自己下水,封了自己的嘴也不是不可能。
赵易是干不出这种坏事的,但那个妖精早已失身对这种事不乎,赵易为了与
郑秀的未来也一定干得出来。
天,我怎么会上这个当?黄洁想到这,一下惊醒过来,突然双手死死按住赵
易的头,不让他再动,挺了足有一分钟,待自己欲火下降,掀起衣服,一把将赵
易头推开,自己整理胸罩毛衫。
赵易的头终于离开了黄洁的身体。手也从黄洁的裤子里抽了出来,手指上还
带着黄洁的淫水,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赵易一个劲的喘粗气,本来在衣服里就缺氧,呼吸急促,再被按在黄洁那丰
满硕大的胸部上,把自己的鼻嘴都睹住了,窒息了半天,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劲也
不敢使劲,黄洁的身高有一米七十多,宽肩大胸,两臂也相当有力,按赵易的头
玩一样。
赵易脸红脖子粗地喘息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说:「姐,你要捂死我啊?」
黄洁这里已经整理好衣服,面色冷冷地说:「我就是想捂死你,说,跟陈如
那妖精如何商量的来害你姐?」
赵易一听却愣住了,黄洁怎么会这么想?自己被她的体香吸引,一时回想过
去做的是有点过份,但以前比这个还过份呢,那奶头子都啯大了,再说什么也不
会害你啊?一时语塞,又有点委屈。
黄洁却起身走在窗前,往楼下看了半天,见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车,又转
了回来,盯着赵易的眼神看了半天,终于判定这事跟陈如没关系,才说道:「算
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是变得越来越坏了,连你姐的主意也敢打。」
第31章、新的传奇
赵易更委屈了,都要哭了,自己与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呢?自己刚才的口法却是陈如亲传,即是想表现一下也是已经养成的习惯,并没
有太多的想法,竟然又被她误会了,也难怪,这事换谁也是这么想。
想到这,扭过头又要掉眼泪,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到了黄洁面前就像一个
小孩子一样,尽干虎事,还总是要掉眼泪。
黄洁看他又要哭,也放软了心肠,柔声说:「赵易,姐姐也没怪你,只是怕
你受了陈如的邪气,以后改不了,俗语说相由心生,你看看你现在,一脸的色样,
眼泛桃花脸带色笑,哪有以前眼正心明的。姐姐当年第一眼看你时就知道你是个
正经可惜,跟你混还怕带坏了你,哪成想你竟然也变了,如果这样下去就是个色
鬼,你以后在机关还混不混了?只要你跟那个陈如分手,改了秉性,一切还来得
及。」顿了一下,又说道:「有你姐姐在,也论不到她。」
黄洁的最后的一句话简直就是挑逗了,反正也吃过多少回了,也不在意这一
回,只要他能回心转意,自己就再奉献一回吧,唉,这赵易究竟是我什么人?我
怎么比他妈都操心啊?
黄洁这么一说,赵易也乐了,说道:「姐,真的对不起,跟你在一起我就控
制不住,我是不是个小孩子?还没长大啊?」
黄洁又笑说:「你可不是个小孩子了,都敢在外面搞第三者,学会了本事来
玩你姐了。」
黄洁说话句句不离陈如,听得赵易如坐针毡,耳热心跳,也只能尴尬地笑了
笑。
黄洁见这事基本上算是过去了,虽然心里是万分的嫉妒吐酸水,但木以成舟,
也是无可奈何,剩下的只能是赵易自己搞定,也不好再过多的纠缠,否则又把自
己绕进去了,便又说道:「咱们说点别的吧。」
赵易心想,别的还有什么说的?不会是你的工作又提升了吧?果真黄洁笑着
说:「你猜猜,你姐现在去哪了?」
赵易对党委口并不太熟悉,下面能数得过来的大小单位十几个,再说这调工
作的事哪里猜得到?便傻傻地摇摇头,黄洁又一笑说:「想你也猜不到,你也不
关心你姐,你姐我去组织部了。」
赵易也知道组织部是党委第一大部,决定着全市干部的提拔任用,就是古代
的吏部,相当有实权的一个地方。黄洁从妇联那个花架子地方出来,当然是要越
走越高。
便也笑说:「那恭喜啊,姐,你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黄洁又说:「也不算是出头,现在是借调,关系和手续以后再说。」
赵易又问道:「你是怎么调那个部门去的呢?」
黄洁又说:「这都是点高,原来那个组织部长出了点问题,调走了,新来了
个组织部长,空投过来的,是个女的,也很有背景,只是到这个地方手里没人,
恰逢我们妇联主席请她吃饭,我们主任年纪大了,想退休前把我弄个好地方,便
在酒桌上把我的事跟她一说,我又好好表现了几回,她见我还可以,主要是看我
是硬考进来的,身后没有背景,不会出卖她,便把我借调到她那里,进了综合科
当秘书助理,专门负责她个人的具体事务。」
赵易一听黄洁负责组织部长个人的具体事务,这个说法很含蓄,其实就是个
人助理,生活起居,日程安排,有点像过去大小姐的贴身丫环,虽然层次不高,
但地位那是相当的高。按道理说市级的组织部长是副厅级,虽然是常委,也还没
到配备个人助理的级别,但现在全是低职高配,就是个小县长也都搞了一大推的
各种秘书,别说是市级的组织部长了,她又是个女的,与别人共事不方便,当然
要找个私人秘书。黄洁聪明能干,又是单身,也正适合。
想到这便调侃黄洁说:「那姐姐你以后是袭人呢?还是晴雯呢?」
黄洁说:「呸,你以为你姐姐是什么人?只能给人当丫环?我以后是薛宝钗,
早晚要上位的。」
赵易也笑,又说:「姐,你可别忘了我,我下一步还得靠你啊。」
黄洁说:「那也不好说,就看你表现了。」赵易又笑说:「还没当部长就有
官架子了,我表现的还不好?」
黄洁又说:「你只要按着我说的,我保证你能按咱们的原计划破格提拔,但
你要是这么闹下去,我可保证不了。」
赵易又心中生疑,我跟陈如一起去度假村玩她看见了,那她是怎么知道我跟
陈如上床的呢?此时黄洁已经去洗了两个苹果,又递给赵易一个,现在两人都没
吃饭,先弄点水果垫底。
赵易拿着这个大苹果,一看是进口的苹果,又红又大,心想黄洁生活不错啊,
这水果都搞得这么高档,咬了一口,甜水四溅,边吃边问道:「姐,除了你看到
我们在度假村,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的?」
黄洁眯着眼睛看着赵易说:「你还不死心是不?」赵易忙说:「没有,没有。」
黄洁哼了一声,说道:「度假村那天本是各县组织部上来开会,会后有人邀
请我们去玩的。回来后新部长就去南方开会了,我也落得个轻闲,便调查了你一
下下。你下班之后回家倒也挺老实,然后去网吧上网,那个陈如也会来玩,晚上
你们两个就开车一起走,你夜不归宿,第二天你们一起上班,晚上照旧,我说的
对不?」
赵易不仅瞪大了眼睛,口里的苹果怎么也咽不下去,这个黄洁去国安培训过
吧?怎么像个特务把自己的事摸了个透?
黄洁见赵易吃惊,也哼哼一笑说:「姐姐我确实是跟踪你,也是闲的,单位
给新部长配了一辆进口车,但新部长家境实力雄厚,自己还有一辆更好的,这辆
算是闲置,只接她上下班,领导走了之后她的这台车就是我的,我在上面又吃又
喝的,还看你在玩把戏,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却在苹果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
点都没感觉到甜,想到赵易跟陈如的亲密劲,从嘴到心都酸酸的。
赵易忙问:「姐,你也会开车?」黄洁笑说道:「早都会了,就是票还没下
来,你不也是在学开车吗?」
赵易又一笑,心里想道:「这车可真是个好东西,能勾人,能玩人,能撞死
人,还能跟踪人。」
黄洁又说:「我也是看你们两个事情做的保密,除了我之外好似还没有第二
个人知道,才把你请到家里来,先警告你一下子,但这种事只要做了,早晚都得
跑风,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听姐的话,跟她分了吧,嗯?」
赵易又连忙答应着,心想你也是个狐狸精,那个陈如是妖精,郑秀是精灵,
这人间三大怪都让我碰上了,我这命是好还是坏呢?
黄洁见两人都把苹果吃完了,便说道:「姐今天说好请你吃饭的,但不是在
家里,姐我今天本来挺生气的,现在看你的表现高兴了,去陪姐喝一杯,我再指
导一下你下一步怎么办?」
赵易忙说:「姐,我请你吧?给你夸夸官。」
黄洁笑说:「学会来事了?现在就开始跟领导拉关系?」
赵易也笑说:「这不应该的吗,我请的是我姐。」黄洁又说:「算了吧,你
那两钱留着给郑秀买车票吧,今天我请。」
赵易知道不用再客气了,黄洁决定的事只有乖乖的执行。
两个人起身,赵易换鞋,黄洁进卫生间补了一下妆,然后去衣柜取了一件暗
红的宽肩黑带薄呢大衣,腰带一系,穿在身上是英姿飒爽、气度非凡。又选了一
个黑色长筒皮靴,正要穿上,赵易却扑过来抱着大腿亲脚。
黄洁被抓住了脚踝,突然没了力气,一下坐在了门边的凳蹲上。赵易跪下来
继续玩着黄洁的脚,觉得不过瘾,竟然扒下了她的白色短袜继续亲着。
黄洁顿时媚眼迷离,呼吸急促,只轻说了一句「有味了」。
赵易却不松手,继续亲着。黄洁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赵易的头发,心里着一
样地砰砰地跳着。又过了一会儿,赵易突然架起黄洁的双腿然后与她接吻。
黄洁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低头抱住赵易的脑袋就吻,热吻了一会儿,赵易
在黄洁的耳边说道:「姐,我想你了,你那里比陈如的前面还舒服,给我一次机
会吧?」
黄洁浑身也是火热,子宫都收缩了,但神智还是清醒,闭着眼睛说道:「你
想我?你想我连个电话都没有?你玩陈如的时候有没有想我?还是把她当作我?
你可真是坏死了,现在不行,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妖精断了,我再考虑,要不你永
远没机会。」
赵易无奈,黄洁要是不给机会就什么也干不成,现在黄洁穿着好几层衣服,
摸奶子都没机会,只好与黄洁继续热吻了一会儿,舌头不由自主的竟然转到了耳
后,黄洁一阵酥痒,小腹一抽抽,一股淫水都觉得要出来了,真的受不了了,一
把推开了。
赵易无奈悻悻地给黄洁穿上袜子和长靴才下了楼。
黄洁已经把车停在楼下,就是赵易刚才看到的那个奥迪车,两人上车仍是黄
洁开车,去找饭店吃饭。
黄洁却没想到,自己盯哨了赵易,现在远处仍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二人,
看他们二人的亲密无间的样子,眼里也怒火中烧。
黄洁开着进口的奥迪车在市里跑了好远,才找了一家有特色的消停饭店。下
车进门,就两个人也要了个包间,只点了二菜一汤,黄洁要了瓶高档葡萄酒,赵
易却喝白酒。
二人吃饭,黄洁又讲了党委口出大事的事。原来上次黄洁陪市委张书记去海
边考察,没等玩完那个张书记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是因为市里用人上出了大问
题。下面的一个市局长两个县委书记因为站队提拔的问题相互咬,牵连了许多人。
也包含上次两个人说小姐当局长的事,本来这种组织上的内部新闻是上不了报纸
的,却被捅到省里越过宣传部门的审查,其中就牵连到张书记,不得不四处花钱
平事。
省领导达到非常不高兴的程度,最后不得不用组织部长去顶缸。再说这用人
不当与经济问题是两码事,钱花到位了也没什么大事,但组织部长必须得调离,
这才从外市空投了一个女组织部长。
黄洁因为没陪好领导没被重用仍然回妇联坐冷板凳,正在郁闷,没想到这个
大事竟然成全了她,竟然被借调到组织部,手续什么的也不过是部长一句话的事,
就看下步表现了。
赵易也知党委口出了大事,组织部长换了人,但事不关己只是听个热闹。没
想到坏事变好事,自己的姐姐借机上位。虽然是个小干部,去那个部门提个官比
自己买张进京城的车票都容易,现在去京城的车票是真难买。
黄洁又设计了赵易的下一步,现在赵易已经是后备干部,人事局其它人都是
正科了,基本上没人跟他争。只要今年不出大问题,郑秀的爸爸在市里给活动一
下,自己在部里美言几句,明后年弄个副科很正常。
但下一步很难,局里各科长都是正科级,有的还低职高配弄个了副处,剩下
的都是主任科员、副主任科员的闲职,别说科长就是个副科长都排不上号。再想
要发展就是破格,或者外派挂职锻炼。这里面又有大学问,能不能够资格、去哪
一批、去的地方、挂的职位、那是相当的难搞,但只要有关系有钱也不是什么大
问题。
这个时候才是看关系实力的时候,按部就班地永无出头之日,等你单位的领
导退休?难道上面不会再派一个来?什么时候能论到你?所以基础打好之后不能
等,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否则你就跟郑秀在家喝粥吧,就算郑
秀不说什么,她那老爸老妈的脸色你也受不了。
赵易听黄洁说了一大通有点发傻,心想当官这么难,为什么都要当官呢?赵
易的面部表情一下就让黄洁看出来了,说道:「你是不是跟那个小妖精玩傻了吧?
你看看外面组织部长这台车,原装进口的奥迪五六十万,虽说是超标配置却挂了
个人牌照,平时出门还得把牌照摘下来,大家都知道这是部长的车却谁也不说。
这台车的保养,保险,油费一年好几万全是部里报销。
那个女部长虽然已经是正厅级干部了但她工龄短提拔的还晚,现在工资还不
到二千块,虽然每个月有三千块的车补还不够她省里市里来回跑的过路费呢。按
你现在的工资水平到退休也买不起这车。你既然已经来这圈里混,就得往上爬。
现在想发财只有两条路,一条做生意赚大钱,一条就是当官靠待遇。只有处级以
上任实职的领导才算是个官,也不过是九品芝麻小官,到时候药费、住房、公车、
养老全是国家报销,你的工资就可以省下来打麻将了。所以必须得当处级以上有
实职的干部,要到了一定级别,钱不用你去找,它自己就会来找你。姐姐我也不
是个官迷财迷,只是想不如咱们的人都人模狗样的在那装深沉,咱们为什么不也
来点实惠的呢?你现在再不努力就要来不及了。现在上面出了新规定,过了三十
五岁副科级都已经不提拔了,虽然你我都还差几年,但错过一次机会就可能得等
好几年甚至一辈子都提不起来了,等不起啊!我说话呢!你听没听啊?」
黄洁看赵易有点走神,心想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赵易心里却想这个正厅级
的组织部长工资不到二千块,而车补却三千多,听黄洁急眼,忙答应着:「我听
呢姐,我也不想等,但不知道什么是机会?」
黄洁又说:「嗯,也是,有机会其实也都是内定好的,但有我在,就会让你
先知道,然后我们再找人活动,也差不了哪去。」
赵易也只能跟着哈哈,黄洁又说:「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你的那十万块
钱不还你了。」
赵易却无动于衷,只说:「压根我也没想要,送姐你了,你买两件好衣服吧。」
黄洁一笑说:「你这个亲老弟没白认,对你姐真够意思,不过你姐也对你够
意思,给你弄了个大房子,只是现在还盖着呢,要等到十月份之后交工,而且还
包装修,却要等到十二月份了。」
赵易听了有点不相信,现在房子涨价,十万估计连半个都买不了,哪来的大
房子?黄洁知道他不相信,便又说道:「我弄到手的房子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咱们两人一人一个。」
赵易听了更觉得是奇迹了,几个月前,黄洁还因为钱的事着急上火,哭天抹
泪的,这才几天啊?这就是从天上往下掉也不会这么快吧?
黄洁看赵易有点傻眼,便又笑笑说:「本来这都是机密不想跟你说,但谁出
卖你姐,你也干不出来,我就告诉你,你口给我紧点。」
赵易忙说:「我守口如瓶,回去就把嘴缝上,什么也不说。」
黄洁又说:「就是跟郑秀也不能说,你就说高价卖了旧房找关系换了个新房,
没添什么钱,其它的就不要说了。」
赵易又说:「姐,到底什么事啊?当年地下党也没这么口严吧?」
黄洁又说:「现在的事与当年地下党有什么区别呢,说出来都是死人的大事。」
赵易想想这官场了太狠了吧?什么事要死人呢?但也得跟着笑说:「绝对没
问题,我什么也不说,不过我觉得这事怎么不靠谱呢?」
黄洁一笑,说道:「那我就跟你说说,让你也涨点经验。」赵易忙给黄洁倒
了半杯葡萄酒。
黄洁又一笑然后说:「其实自从你去京城之后,我回来就想辄,要把你的房
子弄回来。」
赵易忙要接口说不要了,黄洁一瞪眼睛,赵易只得住口接着听她说。
黄洁又说道:「我当时都已经想好办法了,就是时间长点,把握也不算太大,
但还是决定要试试。」
赵易有点忍不住了,忙问:「姐,你到底什么办法啊?」
黄洁笑说:「中介所的王前为什么不卖那个房子?不就是学区房吗?只要让
他那个学区的学校升不了级,他那个房子不就不值钱了吗?」赵易又直眼了,让
学校降级?就是市长也不敢这么干吧?
赵易疑惑地说:「这可能吗?」黄洁又笑说:「是不可能,你姐也没那么大
的本事,但你姐的人不能让它降级,嘴还不能让它降吗?」赵易明白了,黄洁是
想造谣,她一个政府的工作人员虽然不是教委的,但借口传言没问题。
黄洁只要放出风说这个学校今年不升级了,已经选好了新校址,可能搬迁什
么的。一夜之间就能传遍整个学区,那个学区房立马降价,也许不会降到自己卖
房的价,但也高不了多少。
赵易长吸了一口气,这黄洁真是聪明,什么招都敢想,这狠招也使得出来。
黄洁又笑说:「但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我调动工作了,有别的办法能搞
到更好的房子,那个旧房子也就算了,倒是便宜了那个王前。」
赵易又问道:「姐,你这新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怎么这么不塌实呢?」
黄洁又说:「这有什么不塌实的呢?我又不是没花钱。」
黄洁一个劲的绕弯子,赵易都有点急了,又说道:「姐你快说说吧,我急死
了。」
黄洁这才说道:「你姐调到新单位先忙了一段时间,你那个旧房子的事暂时
放下了,没想到竟然有人主动给我送房子。我工作时间不长,就有人来求我让我
牵个头帮着说句话,是谁也不用告诉你了,就说事吧。有个家伙是一个半大不小
房产开发商,近些年发了大财,想把自己在机关的儿子提一级,还想给自己的小
铁子给弄个官当当。原来也都是花了钱定好的,但旧部长一倒台就没希望了,事
没办估计钱也退回去了。但新部长才来,一时也搭不上头,这个新部长背景很大,
也没把这些小开发商放在眼里。所以请吃饭都不去,虽然他们也可以求书记、市
长什么的,但无论求谁也得过组织部长这关。只要组织部长不松口,让下面考核
组歪写两笔,可以说是谁也提不上?所以这个家伙通过管干部的马副部长竟然找
到我这里,让我在组织部长面前说句话,只求推荐不求肯定,只要不说反对就可
以了。条件随便开,部长那里人家该花还花。我一看他口气大不差钱,就把咱们
两个身份证复印件给他了。你姐我也不贪,只要两栋九十坪左右装好的房子,并
给他十万块钱的首付,说剩下的以后再交。那个开发商乐够呛,对于他来说房子
有的是,直接说这十万块就是在别人面前意思一下,给开了个收据,证明咱们这
房子是买的,房子装好后连钱带钥匙带房照一并送还。所以你就等着搬新家吧。」
赵易听完觉得这像是个神话故事,心疑问道:「姐,那这事你能办成吗?」
黄洁秀目一挑,笑说:「你猜呢。」赵易笑了一下无话可说,这世界是没有
黄洁不敢干的事,也没有干不成的事,除了救她爹。
黄洁又笑说:「其实这用谁不一样呢?那个开发商的儿子提一级不任实职只
任个虚职,先把他级别弄上去,以后的路就好走了。而那个铁子随便给她找个不
痛不痒地方弄个副职什么的当当,也就是圆了那个开发商的面子了,现在有钱人
都想弄个官名来充面子,而官却在琢磨有钱人的钱,这中间就差这搭头的,虽然
可以直接送钱,但没中间人牵线做保,这钱谁敢要啊?」
赵易不仅吐了吐舌头,自己跟个傻子似地在人事局学政策、写材料,还自己
以为多么有才,多么高明,而别人早已经将政策、条例、法规玩了个透,反而利
用这里面的漏洞做着各种表面上看来无懈可击的事情,这些东西郑秀估计也是懂
的,但她远在千里之外,而自己还是个普通干部这些猫腻还用不上。想到这里不
仅感叹了几声,这官场也太玄妙了,自己这种人什么时候才能搞懂啊?
赵易笑道:「姐,你这就是历史上的太监弄权吧?」
黄洁一挑眉毛,说道:「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姐是刘高?还是高力士?」
赵易忙说:「姐,你其实是上官婉儿,才华横溢,称量天下,武则天身边最
得宠那个。」
黄洁开颜一笑,又对赵易瞪着大眼睛说道:「你姐才不想当上官婉儿呢,要
当就要当武则天,权倾天下,风光无限。」
赵易也瞪着眼睛看着兴奋的黄洁,却没敢接口,武则天?武则天就那么好吗?
那个为了上位却搞瘫了老公、掐死了孩子的女人幸福吗?赵易轻叹了一口气,黄
洁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这以后要是收不住了会不会变成一个棋子呢?却也不想
再说,急忙转换了话题。
二人边喝边谈,赵易就喝了一杯白酒,黄洁却喝了半瓶葡萄酒,赵易笑说道:
「姐姐你酒量见长啊。」黄洁也笑了:「这不是跟我的小老弟喝酒高兴吗?」
赵易心想你现在不会跟谁喝酒都高兴吧?却也劝黄洁少喝点,黄洁此时的眼
睛雪亮,大眼睛烁烁放光,把个赵易仔仔细细地看一遍。见他确实成熟稳重了许
多,已经不是唯唯诺诺的那个大男孩了,他就是跟自己在一起有点发惧。因为跟
自己的亲密关系还敢开点玩笑,否则就是一本正经心有城府的样子。
黄洁看了赵易半天有点心慰,其实心情是相当复杂,赵易的另一半是找着了,
还捡了个大尾巴,但自己的另一半在哪里呢?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如果自己
当时跟了赵易,虽然不能大福大贵,也能过个中等偏上的生活,以他的能力和柔
情,也一定会幸福快乐,但这种幸福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自己现在是实在
说不清,赵易出这种事自己当时是怒火朝天的,但一见他的面,几句软话却除了
吐酸水什么火气也没有了,唉,以后的事走着瞧吧。
黄洁还在想心事,赵易却靠过来了,拉过椅子坐在边上,慢慢地搂过了黄洁
的纤腰,黄洁也没反抗,而是轻轻地载在赵易的怀里。
赵易一手搂着黄洁,另一只手轻轻地在黄洁的俏脸上抚摸着,然后自然地顺
着黄洁的衣襟伸了进去,转手解了她的胸罩,只觉得黄洁的羊毛衫向前一弹,一
对豪乳就已经弹了出来,赵易急忙把手再转回来摸着双乳不住地揉弄。
黄洁闭着眼睛享受着赵易的摸弄,酒精像春药一样刺激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根本就没想反抗。
赵易大胆地变换了几种手法玩黄洁的乳房,羊毛衫在变换着各种形状,在黄
洁的耳边小声说道:「姐,你的乳房真好,我都想死了,我真的天天想你。」
黄洁闭着眼睛享受却冷笑道:「那妖精的奶子我看着也不小,穿泳装走路都
一弹一弹的,你没少玩吧?还想我的?笑话。」
赵易又色说道:「那不一样,她的没你的大和软,我最喜欢你的,姐。」说
完周起黄洁的衣服直接下口吃奶。
黄洁已经受不了了,抱着赵易的头直哼哼,却说道:「赵易,你不能这样,
你这样下去就是越来越色了,以后没法再做人了,别吃了,嗯?」
而赵易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吃奶,一只手竟然解开了黄洁裤子的拉链,直接伸
了进去,用无名指在黄洁的阴唇上一按,早已经充血的阴唇竟然裂开了,阴水一
下子流了出来,而黄洁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赵易却不再试探,直接转换手法揉阴蒂,黄洁象征性地把住赵易的手腕子,
却使不上劲,赵易一只揉逼,一手玩一只乳房,又吃着一个奶子,片刻就让黄洁
缴械投降,任由赵易的玩弄。而赵易也下了功夫,仅仅几分钟就让黄洁来了一个
小小的阴蒂高潮,也许赵易的手指插的有点深,黄洁竟然还能说让赵易轻点,别
弄里面去。
而此时的赵易也怕弄破黄洁的处女膜,只在外围上下功夫,见黄洁已经瘫软,
竟然扒黄洁的裤子要继续深入。
但黄洁的小高潮已经过去,清醒过来一把抓住赵易的手,长吸了一口气说道:
「赵易,现在不行,你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再找机会,你现在脏。」
赵易一愣,黄洁也觉得话说的太重,又补充道:「以后你就干净了,姐姐不
嫌你,今天这场合也不行,但郑秀知道怎么办?」
一提郑秀,赵易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心情,鸡巴都软了,只好
做罢,但是仍然搂着黄洁温存了一会儿,黄洁也像个小乖猫似的卧在赵易的怀里
体验这片刻的温存,只是不让再摸再抠,就是抱着不动。
二人亲热完已经九点多了,天色大黑,黄洁整理衣服,结账开车回家,赵易
恢复了心情说道:「姐,你喝酒了开车能行啊?」
黄洁先说没问题,又说你来开啊?赵易忙说这车我可不敢开,出点责任我负
不起。
黄洁又笑说,看你那小胆,说着二人上车回市里。
黄洁先开车把赵易送回家,自己还要去车库送车,反正也离家不远,不用赵
易跟着了。赵易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先回家。
到了楼下,黄洁把车停在了楼下一会儿,两人在车里又唠了一遍陈如的事。
黄洁还是劝赵易断了吧,别的不说,就看郑秀对你的感情你也不能再做没良
心的事了。
赵易答应着下了车,下车前两人在车上含情对视了半天,赵易冲动地想吻一
下黄洁,舔舔嘴唇还是算了,自己已经是脏而又脏的人,这亲过三个女人的嘴真
的不好意思再伸过去。
而黄洁看赵易直咬舌头,也知道他的想法,酒精也刺激得心尖发颤、微张红
唇,往日的柔情又上心头,两眼流情梗着脖子似在等待,却没想到赵易转身下车
了。
黄洁只好收了神情,心想赵易现在也是脏了,心火消了大半,转头开车走了。
赵易目送黄洁远去叹了口气,这感情与事业是双重闹心,我是不是啥也不是
啊?怎么什么都整不明白呢?
郁闷的赵易也转身上楼了,却没想到两人在车里谈话的时候开着车顶灯,两
人的暧昧表情被另一个人看了个清楚。
赵易转身要上楼,却看一楼门半开着,记得楼道没灯,只能摸着黑上去了,
刚要进门,门后闪出一个黑影,把赵易吓一跳,那人娇娇地喊了一声:「赵易。」
赵易一听竟然是陈如,忙问:「你怎么来了?」
陈如柔声说道:「想你了。」
温柔的一句话,又打动赵易的心弦,忙说:「现在外面这么冷,上楼吧?」
陈如却楚楚可怜地娇声说:「上我哪去吧?你家太冷了。」
赵易知道自己的旧楼取暖不好,也没空调,是不如陈如家暖和,却突然想到
了今天黄洁要求两人分手的。迟疑了半天,不知如何说起。陈如却扑上来,一阵
蜜吻,赵易又投降了。
陈如带赵易去找车,陈如竟然将车停在对面的小区,赵易心想怪不得我刚才
没发现呢?原来她是把车藏起来了。
二人开车到了陈如家,一进屋,陈如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赵易心想这也太快了吧?却听陈如吩咐他去打空调,要最高温,原来她在外
面站了一个多小时早都已经冻透了。
赵易有点心疼了,这个娇美如花的仙女为了见自己一面竟然在外面受冻,这
着的什么急啊?不仅上前想要安慰她几句,打完了空调刚要往前一走,却看陈如
看着他的脸疑惑地说:「你过来?」
赵易上前,陈如一下从被窝里坐起,也顾不得冷热了,光着似玉如瓷的身子
捧住赵易的脸细看,看完却心内火起,仍是疑惑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赵易说声「啊?」却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被黄洁打的那面,手摸在上面还有点
火辣辣地疼,也只能尴尬地一笑,什么也没说。
陈如又急问:「是不是黄洁给你打的?」赵易又不置可否地一笑,还是没说
话。
陈如顿时怒不可遏,嗷地叫了一声:「她谁啊?」说完却想到自己又是赵易
的谁呢?
赵易看到陈如愤怒的脸,也有点吃惊,陈如从一个幽怨的小姑娘到一个柔情
似水又热情如火的女子,从来没见过她发怒,这一刻有点像母老虎。
陈如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放低声音娇柔地问道:
「怎么了?她为什么打你呢?」
陈如现在是想不明白黄洁为什么打赵易的,因为她下班后根本就没有走,把
车摘了牌照换个地方等赵易的行动,见赵易打车走了,自己也开车跟踪了他。
到了黄洁家的楼下,见赵易上楼去了却不知哪个窗口是,只好把车藏了起来
出来望风。自己在楼下无处藏身,见对面楼下有几家小吃店,找了一家能看到黄
洁楼门口的面馆坐在窗后观察,心想不论是哪家,赵易都得从楼门口出来。
要了一碗面慢慢地等待着,面吃完了赵易还没出来,便又拿出了小吃杏干瓜
子什么的继续等待,店老板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陈如只说是等人,又甩了一张
五十元的大票附饭费,说不用找了。
店老板看她出手豪绰一碗面都赶上一桌饭钱了,知道这有钱的主背后势力大
着呢,惹不起就看她玩吧,反正也是一个大美女赏心悦目的。旁边却还有几桌吃
饭的,有几个不三不四的见陈如寂寞还上来挑逗了一下。
陈如那冷冰冰眼神绝对能杀人,几人一见陈如这穿着气质也不是在这小饭店
吃饭的人,想想还是算了,却还说些逗壳子的骚嗑,陈如假装没听见也不理他们。
又等了好一会才见董刘二人出来,却见亲亲我我、谈笑风声的。陈如见了黄
洁的飒爽风韵也羡慕嫉妒了半天,又见二人上了一台几十万的没牌照进口车奥迪
车,一转眼开车走了。
陈如心想这黄洁到底是什么人啊?住这破小区却开了个几十万好车,也急忙
出门开车去追,却没想到黄洁的车好开的飞快,在车流里一闪转眼就没有影。
陈如这个郁闷还加上怀疑,赵易与黄洁绝对不是简单的姐弟关系,今天黄洁
也不是在家请赵易吃饭,那点时间根本就不够,难道是去外面吃?记得赵易是说
在家吃啊?既然是去外面吃却难找了。
陈如在市里几家大酒店转了一圈也没看见黄洁的车,心想已经跟赵易说好,
让他去自己家,万一他不去呢?赵易跟黄洁无论是什么关系也不是床上关系,这
个自己绝对敢打保票,那赵易一定会回家,他有自己家的钥匙,发现自己没在家
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我剩下的就是去他家等待了。
想到这陈如便开车来到赵易家,仍把车藏好,在小区里溜达转圈,心中却想,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跟赵易一天不见都不行?难道没他我就不能活了吗?虽然
是这么想,仍然舍不得离开。
没想到晚上越来越冷,只好跑到赵易的楼门口等待。正好二人回来,陈如在
破门后看了个清楚,两人对视的眼神太深情了,黄洁那柔情似水却又火热勾魂的
大眼睛,微张的烈焰红唇显现了内心的极度渴望,但不知为什么赵易没有任何行
动却下车了?
陈如看在眼里,心里又酸又恨,嫉妒的要死,把赵易哄到家里来,在灯光下
才发现他脸上有几个红印,细看是大指印子,看两人那个亲密样,黄洁是不可能
打他的?为什么呢?
赵易看着陈如疑惑的眼神又勉强笑了笑,却掰开陈如的手,起身去厨房给陈
如倒热水。发现滴水皆无,陈如的水都现喝现烧的,想到她那个大茶海烧水还是
很快的,便去方厅烧水沏茶,坐在茶台前却陷入了沉思,这事要怎么说呢?
赵易不仅又想去摸烟,却没带在身上,自从跟陈如在一起,已经很少吸烟了。
在这个高雅温馨的环境中吞云吐雾非常的煞风景。而且陈如也不让自己吸咽,虽
然没说什么原因,赵易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嘴里味道不好,影响情趣。陈如不喜欢
也就忌了,但现在烦心事一起又想吸了。
现在才想到这香烟其实就是安慰剂,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了,既然旧爱没
有了,新欢还在床上抱着被子取暖,还是忍一忍吧。
一会水开了,赵易关了电源,去翻茶叶,看陈如的茶叶箱里各式茶叶都有,
翻了半天还是拿了红糖姜茶,取个大个玻璃杯沏上。刚盖上杯盖,一扭头却见陈
如穿着一件厚绒线的长白睡衣,翘着脚尖斜靠在方厅的门框上,痴痴地望着自己。
睡衣的腰带只在腰中间松松地挽着,并没系紧,露了一个大缝,陈如的身子
前部从上到下,白洁如玉一般地显露着,睡衣的绒毛又使她像一只大绵羊一样相
当地性感妖娆,性感的小肚脐下白鼓鼓的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有一半都已经被
赵易拨干净了,剩下的陈如根本就不让它长出来。
赵易想起了黄洁骂她妖精,此时才感到陈如确实是一个性感妖姬,这姿式太
勾魂了。
陈如见赵易看她,便翘脚扭腰,衣飞裙舞,步步生莲走到赵易侧面,双膝跪
倒,像一个小赖狗一样往赵易怀里一栽。
赵易顺势将这个妖精抱在怀里,坐在茶台前眼看着玻璃杯里的渐渐溶化的糖
块,暗叹了一声,伸手将陈如的睡衣给她紧紧裹上,又将她的腰带系紧,轻声说
了句:「这房间也挺冷的,别冻着。」
陈如也什么都没说,只往赵易的怀里又挤了挤,拉过他的手穿过衣襟捂在自
己的双乳之上,赵易的手也很凉,陈如一哆嗦,但还是忍住了,一时也不分不清
是谁给谁取暖。
第32章、香魂易渺
陈如被摸着乳房仍看着这壶姜茶出神。赵易刚才表情平淡,什么也没说就来
这屋烧水,知道他是闹心了。不用说,自己与赵易的事让那个黄洁知道了,黄洁
是郑秀的介绍人,知道这事定是怒不可遏,两人吵起来,就黄洁那个霸气样,打
人绝对干得出来。
而且已经干了,这一巴掌真重,现在都快四个小时了指印仍然在脸上清晰可
见。打得自己都心疼了,自己在与情哥哥接吻的时候都怕他痛一个劲的温柔,他
却被人打了这么重的一巴掌。
如果不是差着自己与赵易的一层关系,中间隔着一个郑秀,自己绝对会跳起
来找黄洁算帐。但赵易又与黄洁说了什么?两个人喜笑颜开一起开车去吃饭呢?
自己是真爱上了赵易了,这个小白呆瓜已经长大成熟了,他坐那里沉思的专
注神情,那烧水沏茶的熟练动作,那剑眉星目有棱有角的面相表露着一个男人的
潇洒,身上的块状肌肉更是令自己意乱情迷,自己每次见了都头晕一下。
在跟赵易第一次之前自己是没这感觉的,难道男人与女人上了床一个男人就
变了?一个女人与男人上床也会变了?那学校那个王八蛋怎么没变呢?
不,学校那个是变了,是变心了。自己本应该追命千里去消灭他,他估计也
是怕自己找他的麻烦才不远不近的,现在可以出国了,才敢承认。而自己因为想
到他在学校时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确实对自己也挺好的,他人很优秀定是找了
一个比自己强的,想想过去的好也就算了。人家感情都没有了,自己何必折磨自
己呢?自己的痛苦难道还有人会心疼?
而现在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别人的准老公,他受自己的诱惑才有了今日,这男
人都是受不住美色诱惑的,犯错误难免,就看有没有良心。
他也是知道最后一定没结果,怀着侥幸的心理在偷腥,偷一次算一次,早晚
也得停手。
自己能放过他吗?自己与他没有任何承诺,没有任何誓言,就是以玩游戏的
名义在一起鬼混,结果玩着玩着却玩出真爱来了,自己怎么办呢?
陈如正在想着,赵易却看姜茶已经冲开了,打开了盖子,用个长勺搅了搅,
又倒了个小茶杯,拿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见水温合适,才递到陈如的面前,又
压低声音说:「先喝一口去去寒气,一会就凉了。」
陈如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温柔体贴真让人受不了,这一刻赵易怎么想
的都无所谓了,我要的就是此刻的柔情。按理来说,自己此时卧在赵易的怀里,
赵易此时喂自己喝茶就更完美了,但他却没动。
陈如想了一下,也起身双腿跪坐,直腰俯首,双手捧茶,慢慢地吟了一口,
这淑女的范儿还是要的,仙妖混和体才最有吸引力。
陈如慢慢喝了这碗茶,却没再倒在赵易的怀里,而是起身跪坐在茶台的对面,
又取了一个杯,将双杯并列,拿起茶壶缓缓将双杯倒满,然后捧起其中一杯举杯
过顶递到赵易的面前。
赵易见她玉颈低垂,眼神内敛,一副淑女范儿,不仅想起了曾学过的举案齐
眉,相敬如宾的古典夫妻模样,却又看陈如的睡衣前襟半开着,酥胸半露,傲人
的双峰将睡衣支起大半,低头都能看见两个水粉色的小乳头,不仅有些意乱情迷,
只得接过茶杯也慢慢地喝茶,心中一个劲的翻滚,此刻想说什么也张不开口。
陈如也拿起桌上的茶杯几口将糖水喝了,将杯倒满,却不再喝,而是将双手
平放在双腿之上,眼睛凝视着茶壶里的水,含胸低首,像个日本艺妓似地等着赵
易说话。
赵易眼睛看着这个人间美妖,茶水在嘴里直翻波浪,就是咽不下去,将茶杯
举在嘴边半天也放不下,只好望着墙上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愣神,最后两句是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
现在有三个婵娟,一个在千里之外望月,一个在自己的面前看水,另一个可能喝
多了回家睡觉去了。
陈如见赵易半天不说话,便先问了一句:「黄洁是让你跟我分手吧?」
赵易一愣,为什么每个女子都冰雪聪明,都能未卜先知,无论是黄洁、陈如
还是郑秀都能在自己未说话之前就能看出自己的想法?是自己太无能还是她们太
狡猾?自己遇上的为什么都是成精的人妖啊?
赵易仍是尴尬一笑,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得将杯中茶干了,仍旧放在
桌上,陈如又举起壶给他倒茶,眼睛看着茶杯一边缓缓倒茶一边慢慢问道:「你
舍得离开我么?」
陈如是没法问爱或者不爱的,这个不是在爱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关系,只有
一起和离开两种说法。两人注定的分手或者说是结束只是早晚的问题,现在半路
杀出了一只狐狸精,要使这个时间提前,现在就看赵易怎么办,而自己的想法是
尽量拖延时间,拖得越久越好,拖它个天荒地老。
赵易叹了口气,却不敢看陈如,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陈如见赵易犹豫不
决,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知道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已经爱上了自己,不是玩
玩那么简单了,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跟自己上了床心里当然是感觉对不起郑秀,
但自己与他是真刀实枪的对干,他的心里更会对自己过意不去,现在就要看他的
心里天平要往哪面倒了,自己哪方面都不比郑秀差,一样会让他升官发财,一样
会让他快乐无边,只是自己身上的污点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当时为什么那
么傻?把一切都告诉他了,现在什么也挽回不了,这个有点郁闷,相当的郁闷。
赵易终于回过眼来看陈如,又嚅懦了半天才说道:「陈如,我们……分手吧。」
陈如却没有任何反应,傻坐在那里,这句话赵易早晚是要说的,却没想到来
的这么突然,刚才自己在床上心里已经准备了半天,但当赵易说出来的时候还是
感到当头一棒,打得自己有点发傻。
赵易见话已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便继续说下去道:「陈如,我们还是分
了吧,我已经是女朋友的人了,这样下去早晚也没结果,以后万一再传出去,对
谁也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行为也要负责的。」
陈如坐在那里痴呆了半天,泪水突然涌了上来,两行眼泪串珠一样掉落了下
来,却没有擦,任由眼泪在脸上流着,滴在自己的胸前。
陈如就这么痴呆似地哭着,模糊的双眼仍然在看着桌上的茶杯,虽然连喝了
两杯热茶,但仍然感到心上发冷,从里到外的冷。
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从小到大天天就是学习,练习各种技艺,每一个
老师都像凶神恶煞一样对待自己。
自己的童年、少年根本就没有什么快乐,连个朋友都没有,好不容易上了大
学,终于自由了,却又碰上个薄情郎,自己的那些才艺成了他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而自己对这些东西早就不感兴趣,只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些东西有了用处,让自
己成了一个全校闻名的才女,满足了自己和别人的虚荣心。
当自己人生最危险的时候遇到了赵易,这个什么也不会的书呆子,竟然敢英
雄救美,一下吸引了自己。自己把这些东西又都搬出来,这回是自己主动地奉献
出来,来讨他欢心,吸引他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他对这些没见过的东西也是非常
感兴趣,他越是喜欢自己就越爱表现,真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了,只要他喜欢,
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
甚至想到了他想要对二人的关系保密,自己也刻意的算计着二人如何藏身,
自己是不在乎别人的眼神的,大不了自己就嫁给他。
而今,自己的情人又要提出分手了,这个与上个是不同的,那个本该是属于
自己的,而这个压根就是别人的。
人都说,这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学校那个王八蛋不是好东西,
而这个也是不好东西,他背着自己的女朋友来这偷情。
自己是什么?是艺妓还是妓女?自己把这个家弄得像个妓院似的,也难怪这
么想,但嫖客就没有爱上妓女的时候?何况还是个他亲自救回来的妓女。
陈如认为自己太低贱了,自己的不光彩的大学生活一定是让这个男人害怕了,
或者说是嫌弃了,他虽然无钱无地位,但原来也是个清白人,跟自己混弄脏了,
也洗不清了,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想离开了。
这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三妻四妾的,而女人只要
有了一次甚至是被骗了一次就再也没机会翻身。
不,我这么想是不对的,赵易还是爱我的,他这个单纯的人不会说假话,也
不会骗人,他的眼睛里面什么也藏不了,他热情如火的时候绝对不是为了发泄,
而是一种融合,一种珍惜,一种投入而不是简单的占有,现在提出分手是因为黄
洁那个狐狸精,她跳出来吓唬他,用郑秀来要挟他,让自己的爱情夭折。
我要怎么办呢?怎么来对付那个狐狸精呢?那个狐狸精不过是用郑秀来考问
赵易的良心,让他悬崖勒马。但郑秀自己却使用不上,反而是刺向自己的一把刀,
怎么办呢?
想了这么些的陈如又把目光望向了赵易,赵易见陈如泪如雨下也心疼不已,
此刻见陈如又望向了自己,那泪光晶莹的双眸,梨花带雨的模样,象一个泪美人
一样楚楚可怜。
赵易真的受不了了,这个曾经受过伤的女人不能再受伤了,恨不得一把把她
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一切安慰她的心,但现在隔着桌子,又仿佛感觉到了黄洁的
大嘴巴在脸上火辣辣的,自己又迟疑了。
陈如见赵易那关切的眼神,饱含着痛苦、悲伤、怜爱与忍耐,自己不能再等
了,自己的心上人就在眼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没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抓住
他的心。
自己刚才竟然跑到他的对面,摆什么范儿?简直是最大的失策,此刻应该在
他的怀里哭,让他手足无措,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想到这,便双膝跪地,娇啼着
几步就挪过茶台,一下子扑到赵易怀里,这才放声大哭。
赵易抱着陈如又有点傻了,自己是来提分手的,话还没说完,陈如就如此悲
痛,这要真分手陈如还不得自杀啊?不自杀又会去折磨自己,就是因为她干这虎
事,自己才沾上她的,她要是再出事自己不是白救了吗?自己怎么办啊?这三个
女人是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吧?
现在三个女人是不是要将自己逼死?黄洁在吓唬自己,陈如可能在以死相逼,
而郑秀虽然还不知道,那里的压力更大,那可是人格与信誉的双重损失,良心最
大的折磨。呸,我有良心吗?我干的这是什么事啊?
陈如哭了半天,终于止住了哭声,还在抽泣着,自从被赵易救回来,除了第
一次的时候就再也没哭过,这次算是哭了个够,老帐新帐一起算。
片刻,陈如终于说话了:「赵易,你是不是嫌我?嫌我不干净?」
不干净?没有,从来没有,虽然知道她的经历,但她在自己眼里是个仙女,
冰清玉洁的,自己一直认为是自己太肮脏了,根本就不配,哪里还敢想别人脏不
脏,但自己不会表达,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得说:「小如,你想太多了,我从来
没那么想过,真的。」
赵易的一个月字打动了陈如的心弦,她知道赵易这个大笔杆子写起文件和发
言稿来那是刷刷的,满纸胡言。但一到感情表达上来却没什么词,惜字如金,但
只要他说出来就是真的。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没这想法,既然没有这想法那就剩
下郑秀了。
她跟郑秀是发过誓的,他也是爱郑秀的,否则他不会那么痛苦,这个问题却
解决不了。自己还有最后的杀手锏,这招狠点,估计黄洁那个狐狸精也想到了,
否则不会这么着急让两人分手。
陈如等了片刻又问道:「你爱我吗?」陈如开始逼宫了。
赵易又迷糊了,爱,自己当然爱,自己与陈如在一起,不仅是为了干那事,
还有快乐和无忧,即使没那事也想与她在一起,这也就是爱吧?自己与郑秀在一
起时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也是这么想,但怎么说呢?如果开口说爱,那郑秀呢?
再说郑秀我也爱?自己成了什么?自己不是成了一个花心大萝卜,不就是另一个
移情别恋的王八蛋了。
那陈如又怎么想?她横刀夺爱,夺来的是一个什么人?夺来的一个是违背了
自己誓言的人,言而无信的小人,这种人既然能背叛了他的真爱,那他为什么不
能再背叛你呢?
不,我不能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已经犯了错,我不能再继续下去,犯更
大的错误。
陈如抹干了眼泪,瞪着眼睛看着赵易的眼神,两人的眼睛相聚咫尺,赵易的
心理变化一切都在眼睛里闪现。他虽然成熟了,在单位是假话连篇,面不红心不
跳,但在感情上面还是隐藏不了的,陈如已经从赵易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想法。
陈如也知道赵易轻易不会说出来的,但还是期望着。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
有勇气去做下一步,只他说出来,自己就亲自出头把黄洁那只狐狸精和郑秀那个
小精灵搞定;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无所畏惧什么事都敢做,抢人的计划就成功
了大半。
然而,陈如失望了,赵易的眼神几乎像骰子一样在翻滚最终定格在了拒绝,
赵易已经移开了眼睛,证明他不想说了。
陈如失望了,离开了赵易的怀抱,跪坐在赵易的一旁,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自己的那个杀手锏也不值得拿出来了,即使能成功使赵易违心地跟自己在一起,
他也不会幸福了,他背上了郑秀的良心债。他现在欠了两个人的情债,就看他选
择哪个来背了,最终选择了自己。
赵易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如,对不起,你知道我的心的,但我不能说,我
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的身份背景你很清楚,我其实是配不上你的,我也配不上
郑秀,我原来不属于这个圈子,我就是来混口饭吃。没想到是老天成全了我,让
我跟她在先,我已经发过誓,除非我死了,或者她变心了,否则我不会做那对不
起良心的事。」赵易说完觉得自己有点理亏,对不起良心的事已经做了,尽管自
己正在尽量挽回。
赵易的最后一句话又让陈如燃起了点希望,陈如接口道:「那郑秀变心了你
会不会跟我?」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晴虽然发亮但眼神是相当的复杂,一时也看不透,
赵易心想陈如不会远奔千里去搞死郑秀吧?黄洁说这个女人是妖精什么事都干得
出来啊?心里不仅有点发毛。
想了半天才说道:「不,郑秀不会变心的,她让我一定要等她,她说过,我
要是变心了,她就去自杀。」
陈如却一声冷笑,说道:「这个誓发得可真高,你变心了她去自杀,那她变
心了怎么办啊?」
赵易一想也是啊?当时我也好像也发誓了,都是说我怎么样怎么样,她要是
变心了什么也没说啊?她要变心了能怎么样?甩了我呗,我这种人被甩正常,要
是知道我跟陈如的关系更甩的问心无愧。
陈如看着赵易那思索的眼神,又有了新的想法。郑秀是一把剑,却是解决问
题的关键,她是自己的情敌,消灭了她一切都应刃而解。
郑秀仍然是一个在学校刚毕业的小妹妹,现在的进修生活等于出了校门又进
了校门,她这种不差钱的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会再在钱上下功夫,剩下的就是去寻
找自己的真爱,与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虽然自己也曾找了个有钱的但不是
因为钱。
而郑秀在京城那个人烟鼎盛的花柳之地再碰上个真爱也不是不可能,即使她
不可能自己只要去下点功夫也能让她再遇到一个,让不可能成为可能。想到这里
陈如在心里先笑了,自己只要求助于自己的哥哥,花钱弄去个情人杀手,几天就
能让孤单寂寞的郑秀上套。
她长了一双杏核风流眼,想主意的时候眼珠四转,流光闪动,天生的风流情
种,出轨这种事就是命里注定的,自己只要拿到她出轨的证据一切完美解决,以
后的事她自己去解决吧。
赵易想了半天又回头看着陈如的眼神,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及含着刀锋的眼神
暴露了她的想法,赵易一阵心寒,女人怎么都是相当奇怪的动物?一个个柔情似
水却转瞬都能暗藏杀机,为了自己的目的都会不择手段。
不,不能让她对郑秀下黑手,自己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让她受伤害。自
己虽然想不出陈如会搞什么阴谋诡计,但绝对没有好方法,失去了郑秀才是真正
地失去了自己的一半,陈如只是个备用品,自己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能再转嫁
到郑秀的头上。
赵易想到这已经不用再想了,眼看着墙上的《水调歌头》冷冷地说:「郑秀
是不会变心的,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不想再伤害她,我也不想别人去伤害她,
我们到此为止吧。」
赵易的几句话又打破了陈如的美梦,陈如望着赵易的脸,面沉似水中透露着
刚毅,眼神冷漠中隐现着杀机。心想赵易变聪明了,自己没说就已经看出了自己
的想法,最关键的是他的态度,也许他柔柔地说自己还会心软,但他这冷冷的口
气让自己心寒,一副要去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而要去拼命的样子。
这个英雄的模样是自己最喜欢的,而自己最心爱的人却要去保护别人而变成
了这样。
陈如又愤怒了,心寒变成了怒火上升,你赵易是什么人啊?一个一无是处的
小白人,说大话吓人,得了便宜又在这卖乖。
你跟别人装英雄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英雄?我做得还不够多吗?我
献得都已经不知道再献什么了,我甚至愿意让你干出孩子来,我那样不是为了你
欢心?你却仍然在保护你那还没上过床的假公主。
她哪里比我强啊?你对我这么绝情难道不是另一个王八蛋吗?你与学校的那
个王八蛋有什么区别?想了这些陈如终于心火上升,怒不可遏。觉得学校的老情
人与赵易两个人在自己眼前变换着,自己本应该抽出墙上的宝剑一剑要了他的命,
但想了想还是心软了,这个男人是从别人哪里抢来的,今天这个场面也知道早晚
要发生的,只是自己为什么那么傻,以为会是另一种结果?
赵易的温柔体贴与英雄壮举又在陈如的眼前晃了晃,终于救了他的命。陈如
的眼神由愤怒渐渐地变为无神,先轻说了句:「滚,滚出去。」
赵易有点发愣,与陈如一起从认识到现在,除了听她骂过王八蛋之外再也没
听她说过骂人的话。这句虽然不算是骂人,却是无情,往日的柔情百转转瞬皆无,
赵易又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却听陈如又大叫了一句:「滚,给我滚出去!」眼神又恢复了愤怒,脸也有
点扭曲。
赵易只得讪讪地起身,经过陈如的身边,想要说点什么却实在不知还要说什
么,最终只得说了一句:「陈如,……。原谅我。」然后到方厅穿了外衣,穿上
鞋拿了手包出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却看到陈如跑了出来,睡衣不知道为什么脱
落了下来,极美的双乳一颤一颤的,站在方厅门前泪眼婆娑。但门关的太快了,
赵易有点没看清。
赵易下楼出门,长叹了一口气,这段情是结束了,虽然它是那么美好,那么
消魂,但值得不值得呢?赵易已经又想不清了,笨啊,我天生就是一个傻瓜,却
还要玩高雅搞什么谈情说爱?我随便找一个不就完了吗?自己这只癞蛤蟆不仅是
想上天鹅还要搞仙女,我到底是他妈的什么货啊?唉,『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
欢离合。』此事古难全,难全……。
赵易一路叹息着古难全,出了陈如的楼门。才过到转角,在前面看到一个汽
车,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是什么牌子的。未到车前,却见车大灯一打,照在自己
的身上,晃得自己两眼都睁不开,这谁啊?吓死我了,虽然想着,脚下却没停,
到得车边,只见右侧门一开,一个声音喊道:「赵易,上车。」
晕啊,黄洁?我亲爱的姐姐不是回家送车去了吗?难道车库在这?不可能,
离她家有十好几条街。
赵易只见车内顶灯已经打开,黄洁笑吟吟地在车里看着自己,只得先上车,
黄洁见赵易拉着脸那样,却笑问道:「搞定了?」赵易无精打采地答应了一句:
「嗯。」
黄洁又笑了,说道:「怎么,还有点舍不得?」赵易又挺直了身子脖子左右
扭了几下一声没吱。黄洁又一笑。心里一阵欣喜,心知不用再说了,人分了心未
分,正在痛苦阶段,过几天就好了。
黄洁关了顶灯,发动汽车调头而去,没想到,九楼阳台纱帘后有一双眼睛愤
怒似火地望着这辆汽车,转身摔碎了古筝。
黄洁开着汽车,见赵易沉着脸不说话,心里也有点难受,心里又想道自己这
属于拆散一对野鸳鸯,「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这个古训自己还是知道的,
但今天偏偏就干出了这事,不对,我拆野鸳鸯是为了真鸳鸯,不算得缺德吧?但
这对野鸳鸯也是有情有义的,英雄救美的传奇弄成了两情相悦的悲情绝恋,也是
一对有情人,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刚才两人吃完饭自己将赵易送回家,心想他们二人天天晚上在一起,今天也
不会例外,平时都是陈如去网吧接人,今天也一定会在暗处等待。
自己开车进出小区却没看见陈如的汽车,明天是星期六,今夜本应是两人的
狂欢夜,陈如一定不会放过赵易,自己便也隐藏起来看热闹。果真,陈如的汽车
从另一个小区出来,拉着赵易直奔她家而去,心想陈如这妖精是又鬼又痴情,一
天也不想放过,那赵易去做什么呢?到她家是继续还是分手?
黄洁也拿捏不准了,便也开车跟踪到小区,估计二人上楼去了,才开进小区
在楼外等待,看到底会是什么情况发生,在楼下也看到阳台上纱帘上人影晃动,
不知道结果如何。见所有房间灯都开着,就再等一会吧,如果熄灯了赵易还不出
来,那我今天就是白跟他说了,我这个老弟从此后我再也不管了,一个控制不住
自己情欲的人干不了什么大事。就这样的男人,以后在官场也是个完蛋货,吃口
消停饭得了。
不到一个小时,赵易一个人出来,心中一阵惊喜,心想赵易还是有点出息的,
能管住自己的欲望,这「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的事是个男人都愿意干,但
「醉离美人膝」的事却没几人。
赵易对郑秀还是有真感情的,我的良心大法还是让他后悔了,迷途知返,回
头上岸的人也是真英雄。见赵易过来忙打开车灯让他上车,送他回家。
赵易坐在副坐上一言不发,心里直滴血,自己也知道早晚要分手的,没想到
是让人家给赶出来,这面子是丢大了,面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面子?自己的面
子还不都是人家给的,屌你有面子,不屌你啥也不是。
车走了片刻,赵易却说道:「姐,停下车,我买盒烟。」
黄洁看着心事重重的赵易还是找个路边停车了,赵易下车找个超市买了盒烟,
然后就坐在道边的马路牙子上郁闷地吸烟,而黄洁抱着肩膀告在车上看着他,也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赵易吸民一根烟把烟头扔掉,叹了口气,自己没面子,但人家陈如有啊,这
么个高档大美女吃喝玩睡都快八陪了,放弃了一个少女的所有尊严让自己快乐,
教自己各种手法技能,即是玩伴又是导师,可以说是生活中另一个黄洁,但我怎
么就辜负她了呢?
陈如哭的时候我是真心疼了,如果没郑秀我就真娶她,不,是我嫁给她。陈
如这种小妖精似的人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让人受不了啊?
上吊?赵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这个陈如原是个冷面美人要的就是面子。在
党政办公大楼里,她在大学的不光彩事除了自己和黄洁之外没人知道,她悲悲切
切地搞了半年,谁也没跟谁说,失恋了却去失身。
自己跟她一个办公室还坐对桌,虽然是自己是让人家给赶出来,但实际上是
自己抛弃了陈如。这以后上班还怎么见面啊?以前的事没人知道也就忍了,但现
在负情郎天天摆在面前,搁谁也受不了,就是自己也不想再看到啊?
想到这,赵易急说了一句:「姐,我们回去。」
黄洁一愣,转头看着赵易的脸,转瞬什么都明白了,都是女人、都是漂亮的
女人、都是要脸的漂亮女人,都是聪明的要脸的漂亮的女人,这事还用说吗?我
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忙打方向盘往回调头。
黄洁也是个新手,车技并不高明,转弯的时候差点没撞到道边的护栏上,幸
好半夜车少,要不早就跟别的车亲嘴了。
黄洁加速往回跑,心中也着急,这陈如要是死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这赵
易搞的什么事啊?又让我操心。
二人快车到楼下,看到陈如房间的灯还是全开着,在方厅隐现一个身影。但
实在太远看不清楚,两人下车对视了一下,这楼上还是不上?进去说什么?说看
你自没自杀?两人还不得让陈如用剑捅死?要不上楼陈如要真自杀呢?她这么个
高雅的人估计死也要讲究个上档次,估计跳楼一类的俗法是不会用了。
黄洁想了一下,说:「咱们两个一起进去吧,你先进,没事我就不进去了。」
赵易一听也只能这样,毕竟自己才是主角。
到了门前,赵易要按门铃,突然想到自己包里还有她的钥匙,本就是想今晚
上来的时候用的,幸亏走的时候忘记还给她了,要是按门铃她不开门估计都死透
了。
二人打开门坐电梯上楼,都心急如焚,出了电梯赵易又用钥匙开门,手都哆
嗦了。进了门没动静,黄洁也不好意思进去,只在门外等待。
赵易鞋也不脱,直奔方厅,那是两人的快乐窝,陈如一定在那,一开门,赵
易嗷地喊了一声:「陈如。」
黄洁一听不好,一步就从门外窜了进来,只见陈如真上吊了,用一条白绫吊
在吊灯上,黄洁几步上前一把抱住陈如的腿就往上举,但白绫卡在脖子上,没抬
下来,黄洁回头看赵易傻子一样愣在那里,心中急怒,大喊一声:「你快想招啊?」
赵易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帮忙,一看白绫高的要死够不着,转头看墙上的古剑,
上前一把抽出,转身一个飞身,一剑就把白绫斩断。黄洁抱着陈如的下半身顺势
把陈如放在地毯上,赵易却看这古剑发愣,这剑太他妈的快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呢?陈如要是给自己来一剑还不当时就要了自己的小命,自己还充什么英雄?现
在想这个干什么?快救人啊?
赵易再看陈如,已经平躺在地上,黄洁正趴在她的胸前听心跳,好似还有点
声音。黄洁急忙给陈如急救,双手叠压胸前,给她做胸外心脏按压,心想这可能
是在大学里学的唯一有用的东西了。
搞了几下见没什么动静,黄洁又急忙给陈如做人工呼吸,赵易这个时候也没
闲着,急忙扔了剑去找手机打急救中心电话,手机呢?在包里,包呢?没了,找
了半天发现在方厅门外扔着呢,急忙翻出手机,按了几下,靠,键盘锁是哪个了?
这一个破直板手机搞什么键盘锁啊?哦,对了,急救电话不用开键盘锁,112,
不对,是110,也不对,是他妈的120,我这是怎么了?一到关键时候就掉
链子呢?
赵易回到陈如的身边打电话,终于挂通了,那头一个女声说:「您好,这里
是120急救中心,请问给您需要什么样服务?」
赵易未等对方说完就说有人上吊了,却看陈如轻咳了一声,眼皮翻动,悠悠
醒来,赵易举着电话说:「不用了,她醒了?」那头刚说句:「啊?」赵易这头
已经把电话撂了,上前一把抱起陈如,眼泪却一下子就下来了。
黄洁搞了大半天,累的直喘粗气,心想这个妖精性子也太烈了,就这点事也
要去上吊,现在这个小妖精终于是救回来了,这才注意到陈如竟然穿了一套湖绿
色的宫服纱装,里面是白抹胸短衣。
又想这个小妖精挺有格调啊,竟然穿这身衣服去上吊,要是穿了一衣红,死
了还不得变鬼来找我啊?想想有点哭笑不得,没出人命就好。
这里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感觉有人抱着自己,进入眼帘的第一个人却不是
赵易,而是坐在对面的黄洁,心想,我是不是死了?否则黄洁这个狐狸精怎么会
在我的房里?又转头看到了赵易,又想没死也是在做梦吧?赵易不是走了吗?不
会再回来了,不会再抱着我了。
咦?赵易怎么哭了?我的小冤家啊,你别哭啊?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想看
你伤心啊。
想着却伸手去摸赵易的脸,泪水湿湿的,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到
了阴间,赵易真的来了,真的又来救我了,他又抱着我了,我这一刻什么也不要
了,就要他抱着我。想到这却也泪如泉涌,抱在了一起。
黄洁在旁边看这生死绝恋的情景也受不了了,忍了眼泪起身去厨房去哭,自
己今天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又差点出人命,心又想这个赵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怎么就这么能在女人身上惹事呢?
自己不用说了,当时是看他饮食不济,那抑郁无助的样子自己动了一点侧隐
之心,后来却英雄起来帮自己渡过难关,如果不是因为郑秀,自己也就与他在一
起了。
但没想到会搞到现在这个样子。跟郑秀那是正常处对象,却也让郑秀对他死
心塌地的,在千里之外揪心。如今这个陈如却是他救回来的妖精,为了跟他在一
起连命都不要了,这一个小白呆瓜在机关呆了二年多,怎么就变成了情天大圣了
呢?
黄洁听方厅里渐没了声音,也擦了擦眼泪,起身又来方厅里来看。陈如仍然
在赵易的怀里卧着。
黄洁到了陈如面前,低身去看,四目相对,陈如看到了黄洁关切的眼睛,心
中一转,却从赵易的怀中挣扎起来,一下跪在黄洁的面前,哭叫了一声:「姐姐。」
便抱住黄洁又哭,那个模样就像失踪的小孩找到了妈一样,黄洁一下也有点
傻了,这真个妖精啊,自己与她并不熟悉,甚至是从无交往,她这一闹一哭一跪
一抱,彻底把自己打败了。一声姐姐叫得自己心颤,自己从此后再也不用提郑秀
的事了,自己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只能放手了,何况赵易根本就与自己的关系
也说不清。
黄洁只得长叹了一声,唉,郑秀那面怎么办呢?那个郑秀天真烂漫,双晴带
水,却又挺胸抬头,总梗着个脖子也是个情种。要是知道了这事会不会也整这一
出啊?这可要了命了,那个赵易呢?现在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你英雄救美也就
算了,别上床啊,上床也就算了,别让人为情自杀啊?
赵易现在仍然在旁边坐着呢,见陈如换了拥抱对象,只得起身,弯腰拾起了
地上的宝剑又插在墙上的剑鞘里,拾起白菱却揣兜了,别再留了,吓人。再看地
上发现琴台翻倒在地抬了起来,却看古筝已经摔破了,琴弦都断了十几根,心想
陈如真是想死了,把自己最爱的筝都摔了。
赵易把筝收拾了起来。这边陈如已经停止了哭声,与黄洁拉着手却去主卧室
了,把赵易扔在一边。
赵易只得继续收拾房间,这个是老本行,却也是黄洁教的,房间也没什么好
收拾的,看茶台还在,继续烧茶吧,估计陈如眼里的水都流干了,早都应该补充
了。
董陈二人来到卧室,相互拉着手坐到床上,陈如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敢
去看黄洁,自己被救死心一无,这要脸的大事又上来了。
黄洁先笑了一下,说道:「小如啊,这事都怪你姐姐,我没想到你们爱的这
么深,你这么做可是要吓死你姐了,让赵易以后还怎么活啊?」说完心想,我第
一次跟她说话,怎么就叫小如了?
陈如冷哼了一声,说道:「让他跟那个假公主郑秀过去吧,一辈子也不安心。」
想想这么说不对,毕竟黄洁是先承认错误了,忙又说:「姐姐,这事不怪你,是
我自己没想开,一时糊涂了,这天下男人千千万的,怎么就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我要感谢姐姐你的救命之恩,以后我这命就是姐姐的了。」说着又去跪,黄洁吓
得忙去扶,又把她扶到床上,心想这妖精太能说会道了,一下堵了自己的嘴,却
不用再劝了。
只得笑说:「救你的可不是我,是赵易,他半路上就让我心急火燎地跑回来,
进屋一剑斩断白绫,挺英雄的。」
陈如的脸又红了,自己的英雄救自己两次了,心里又一阵激荡。黄洁在旁边
看了不仅也有点心动,见她身穿宫纱,头梳望仙鬓,脚穿软底白绫鞋,一副月中
嫦娥的打扮,那个害羞的模样更是绝美娇柔,心中又叹了一口气,这下凡仙子变
成了百花妖,真是迷死个人,自己看了都心动,别说赵易那个呆瓜了,但这小美
人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黄洁想了想,还是得说,便说道:「小如,你也算人间奇女子了,才貌双绝,
还怕找不到好男人,赵易的好坏我不好评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他是有苦难言,
也是凭良心在做事,你也不要再怪他了。」
陈如心想,你就是郑秀的介绍人,竟然又替赵易求情,我俩情深还用你说吗?
但听这口气又想到两人在车上的对视,那关系一定不一般,我也得拉拢几个人了。
便说道:「姐姐你多心了,我一点也没有怪赵易,只是我自己命苦,总是遇
人不淑的,阴差阳错地遇见了不该见的人,姐姐,我们做干姐妹吧?你带带我,
我以后就跟你好了。」说着又泪眼朦胧。
黄洁一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但看她说的动情,心想这妹子从哪
方面来说都得认啊,要不认再出什么事可不得了,也只得说:「我们不早都姐妹
相称了吗?我一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我就认你这个妹妹了,但怕我自己陋质无
盐,高攀不上呢?」
陈如忙说:「哪有啊?姐姐也是人间少有,才貌双全,尤其那气度风韵,我
见的人中没一个比的上的,姐姐才是人中龙凤,我还怕姐姐不要我呢?」
黄洁一听呵呵一笑,这喜嗑谁都乐意听,两只妖精各怀心机,半真半假的相
互吹捧,倒一下把关系拉进了许多,真的有点像亲姐妹一般。
二人正说着,赵易却端着茶盘进来,上面壶杯具全,站在二人面前,也不知
道冲谁讪讪说道:「喝点茶吧,都口渴了吧?」
陈如却低头不说话,黄洁看了陈如一眼,心知这个妖精现在还有点不好意思,
忙说:「妹妹喝一点吧,赵易好心煮的,以前没见过他这么勤快。」说完觉得不
妥,以前是什么时候?这关系怎么解释?但话已出口,不好再收,只得假装不知。
果真,陈如心内生疑,早就听说你俩关系不正常,今天晚上的眼神都要气死
我了,没同居也在一起过,幸好我将黄洁的关系拉过来,要不说不定怎么算计我
呢?今天再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第33章、攻守同盟
陈如心内想完便嫣然一笑,说道:「姐姐既然来了,我还没奉茶呢?赵易煮
的那个是皮毛,我亲自来给姐姐煮。」说着起身,拉着黄洁的手来到方厅,赵易
也只得捧着茶盘在后跟随。
方厅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茶台已经让赵易挪在地中间。陈如请二人坐好,
自己坐另一面,又将她的茶艺表演了一遍,黄洁这才借机将这方厅仔细又看了一
遍,看这哪是个会客的方厅啊?纯粹是个销魂窟,谁进谁迷。
陈如又给黄洁献茶,黄洁接过,也知这茶中滋味,平时跟领导没少在外面喝。
但那都是瞎胡闹给别人捧场假装高雅,真没这好环境能玩个心静,接连夸奖了几
句,心中也知是陈如在显摆自己的才艺,给自己个下马威,但自己在这方面真不
行,只得认栽。又与陈如探讨了不少关于茶方面的知识,倒是真长了不少学问。
三人这一闹竟然到了大半夜,都不知下步要怎么办?还是黄洁有想法,怕再
出事,说今天咱姐俩初识,也都不外,姐姐我就不走了,在这陪你睡一宿,你不
嫌姐吧?
陈如一听心想,你想走我也不让你走,还有一下步呢,马上表现欣喜若狂,
忙去收拾床铺,找新睡衣。
赵易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黄洁又假意说:「赵易没什么事就回家吧。
太晚了,我也不开车送你了,走吧。」
赵易刚要走,陈如忙说:「太晚了,外面挺冷的,打车也不容易,就在小卧
室睡吧,那里还有床和被褥。」说完却去看黄洁,看黄洁笑咪咪地望着自己,心
想又上了这个狐狸精的当,自己的脸又飞红。
黄洁却寻思,陈如还是心疼赵易啊,这赵易走了什么运?搞得这种层次的美
女都神魂颠倒的?
三人各自洗漱上床睡觉,董陈二人睡在一个床上,各穿新睡衣,盖一个大床
被,陈如二十多岁的人了,仍然像个小姑娘一样往黄洁怀里拱,虽然两人身高差
不多,黄洁也只得搂着她,头枕在枕头上一转头却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不仅
又抽了几下鼻子。
陈如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黄洁那迷幻的眼神,坏笑着小声问道:「熟悉吧?」
黄洁一下惊醒过来,掐了一下她,笑说道:「说什么呢?睡觉。」
陈如又笑道:「我说你想赵易了,是不是?」
黄洁也笑说:「胡说,我跟他啥关系也没有。」
陈如又说:「关系有没有可不知道,我就是想知道熟悉他味道的人,到底是
什么关系?」说完却嘿嘿坏笑。
黄洁也没办法解释,笑骂了一句:「净瞎说。」又用手去掐她,陈如也用手
反击,两个女人在床上闹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两人累了,陈如又抱着黄洁说:「姐姐,给我讲讲你跟他的故
事吧?」黄洁想了想,这大半夜的怎么说啊?便说:「明天有时间再给你讲,今
天睡觉吧。」
陈如见黄洁答应了,便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手却去黄洁的身上抓摸,嘴里
说道:「姐姐的皮肤真好。」
黄洁也没闲着,搂着她也用手摸着,嘴里说:「那也没有你的好。」心里说
这小妖精的皮肤是真的好,凝脂如玉,滑不留手,这得迷死多少人啊?又想道自
己今天算是栽了,分手没搞成竟然认她当老妹,这郑秀可怎么办啊?
这三个人都是什么人啊?跟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关系?现在这个妖精内外通灵,
在跟我装小妹,换取自己的同情心。
赵易更麻烦,跟自己装老弟,在郑秀面前装成熟,却跑美女前去装英雄,我
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
只有郑秀还可以吧?可以什么啊?那更不是个省油灯,那眼珠子转的跟个风
车似的,早都对自己跟赵易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但仍是姐姐、姐姐地叫着,她现
在还没回来,回来之后知道这事还不得打串窝了啊?自己都不敢想像。这事怎么
这么乱呢?行了,我也不是那轻易认栽的人,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可吓死
我了,睡觉。
陈如也闭上了眼睛,脑袋却没闲着,又把今天的事回想一遍,自己当时骂赵
易滚蛋,初时是真的,等到赵易出门却后悔了,尤其赵易说:「原谅我。」的那
一句的时候,自己的一切怨恨一下烟消云散了。
两人曾经说好早晚分手,自己还设计了一种浪漫的悲情方式,怎么就变成这
样了呢?当自己出方厅的门追他的时候,他已经关门走了,自己又到阳台上去看,
没想到黄洁这只狐狸精竟然在楼下车里等他,这不是两个人商量好了来算计我的
吗?在他家楼下的深情对视是故意气我的吧?
自己的第一个男朋友毕竟是在学校处的,大家都毕业了,一切也就随风而散
了,不说谁也不知道。而第二个男朋友竟然是单位的同事,不,他不是我的男朋
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后来应该是玩到了一起的性伴侣,自己虽然没想好解决
办法但还是保密的,但现在一切都露了,这以后还怎么活啊?传出去我是什么人?
是人尽可夫的人了,是抢别人男朋友的人了,而且还没抢到,我这么个高傲的人,
竟然要背这么个名声了。
天啦,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活这么大根本就没什么乐趣,就这几年的快乐也
转眼即逝,以后也不会再有了,我怎么这么命苦,都说红颜薄命,难道这是真的
吗?
古筝?这个从小就学的破玩艺浪费了我多少青春,除了能弹给别人听,勾引
男人半真半假的陶醉我得了什么?其实有谁能听懂呢?不都是眯着眼睛假装听,
却在偷描我的身段吗?即使我不弹那些色狼不也是愿意坐在哪里装高雅吗?我成
了什么?不就是个艺妓吗?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先让这个筝见鬼去吧,先去
地下陪我吧。
我的情人走了,古筝也碎了,我的人生也该结束了,继续这样活下去已经没
有任何意义了,谁会关心我呢?我父母他们关心我吗?我的爸爸在我小时候好像
从来都没见过他,我的母亲只知道让我去学这学那,领着我去四处炫耀,我不就
是他们的面子吗?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弄了这么个可以藏身之地,原来以为自己
可以在这里舔伤口,却没想到这里一切让我更伤心,偷欢之地成了伤心之地,最
后还要变成绝命之地。
我该走了,走的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就是跳楼。不,我不跳,我白长这
么美了,摔的不成样子还让别人看,我走也要走的有格调、有档次、也要与众不
同。世上的美人皇妃都是三尺白绫的,那样也是有层次了吧?白绫我还是有的,
还是一次演出的时候有个西藏的人送给我的呢,说是活佛开过光的呢,如果世上
真有佛祖,我借你的力量往生,让我下辈子做水中游中的鱼,做天上飞的鸟,做
一只宠物狗也行啊,也是有人疼的,就是再也不要叫我做人了,再也不让我做女
人了。
我走也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走到哪里我都是最美的,那套汉服宫装是我最喜
欢的,也是赵易最喜欢的,不想那个混蛋了,男人都没好东西,还什么有良心?
你对我怎么没良心啊?这件衣服的束胸小衣怎么这么紧?难道我怀孕了吗?没有,
跟学校那个王八蛋一次就怀上了,跟赵易到现在也没动静,如果怀了孩子他一定
会娶我的,难道老天也在捉弄我?让我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却有,我更得走了。
琴台还不够高,还得再加上个靠枕,所有对不起我的人啊,永别了。记得那
首词是怎么说的了?『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
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是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
上人间,天上人间。』我来也。
这个白绫这么宽,什么时候才能死啊?有点胸闷,有点迷糊了。
嗯?黄洁?这个狐狸精怎么在我房里?死的这么快?都能看到她进来收尸了。
赵易,这个小冤家也来了,还抱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鼻涕都滴到我胸上
了,好脏啊。
他还是爱我的,就是不肯说出来,他的眼睛什么也藏不了,还是不成熟啊。
早知道我应该多教教他的,让这个小冤家永远也忘不了我,让狐狸精和小精灵一
辈子闹心。
嗯?我怎么能用手摸到他脸上的眼泪呢?我没死?真的啊?这地上的断绫,
扔着那把剑证明我好像没死,我记得那把剑是挂在墙上啊?
啊!我能抱他了,我真的没死,小冤家快抱紧点,我再也不闹了,我再也不
死了,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陈如想了这么些,在被窝里笑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黄洁这只狐狸精现在
成了我姐,也该帮我想些事了,让那个在千里之外的郑秀哭去吧,我也得睡觉了,
明天再战。
两只妖精在床上各打算盘,一会就都睡着了,赵易却在北卧的床上辗转反侧,
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机关干得挺好的啊?遇到的危机也都解决了,下一步先是正
常走,然后找机会。与郑秀处的也不错,就等她回来上班了,也算是美满吧?但
自己怎么就惹了这么个事呢?
自己救人还是对的,送她去医院也是对的,但为什么自己偏偏就让她来自己
家里了呢?自己家的那个样子都呆不了人,竟然让一个美女上床睡觉,还被美女
给睡了,自己的思想肮脏,抵抗力低下还以为占了便宜,玩一次也就算了,那为
什么后来又忍不住了呢?现在差点出人命。还把黄洁给牵连进来了,如果没有黄
洁飞车救人,估计我现在都已经进了公安局了,陈如她爸还不得打死我啊。
我就晕了,这美女真是碰不得啊,从黄洁、郑秀到陈如只要玩几个小手段都
能轻易地搞死自己,真是美女是老虎啊?但下一步怎么办呢?陈如虽然没再跟自
己说话,但那眼神,最后留宿的态度表明她还在想着自己的,对未来还是存有一
丝希望的。
如今黄洁陪她睡觉是怕她再出事,她也知道竟然又认了黄洁当大姐,把个反
对党弄到一条阵线上来了,这个刚柔相济,以退为进的聪明劲郑秀那精灵鬼是赶
不上的,连黄洁也涮了,狐精没搞过妖精,这道行还是不行,一败涂地啊。
郑秀,我的郑秀,那个千里之外的小精灵,那个吃喝玩乐冲在前,上天入地
都不怕的你快回来啊,你现在也会搞阴谋诡计了,就你那脑瓜估计自己就能摆平
了。
不行,你现在千万别回来,你要是现在回来陈如就成功了,让我再想想,我
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解决,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家里的事都搞不了,还治个毛国
啊?我再想想,困了,趁明天早晨清醒的时候再想吧,也许能有高招呢?
次日清晨,赵易早起,出门又去买早餐。黄洁在主卧的大床上先醒了过来,
想要起床梳洗,却看陈如酣睡不醒,还以为她懒床也陪着躺了一会。又看着陈如
的小模样在想花招,却发现陈如的两颊赤红,伸手一摸竟然发烫,心思是不是有
病了,忙又去叫。
陈如终于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精神,黄洁抱着她摸了半天,浑身都热,
知道定是病了,这又捱冻又上火的搁谁也够呛。
黄洁等到赵易回来,要扶陈如去医院,陈如虽然有点迷糊却说什么也不去,
就要在家呆着。黄洁没办法,打了电话找认识的大夫,先给开了点滴的药,赵易
出去买药,回来又打电话找个游方护士来点滴。
这陈如一有病更娇了,拽着黄洁不撒手,就要黄洁陪着她,却让赵易去做饭,
要吃三鲜馅饺子,还要吃剁馅,不吃绞的。黄洁寻思这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啊?
这在吃上怎么这么下功夫呢,没办法让赵易去做。
赵易转眼成了保姆兼厨师,心思谁让自己惹上这么个妖精呢?干吧。
赵易又去买菜回来到厨房忙活,当当当地剁饺馅,董陈二个却关起门来聊天。
陈如的手始终不离黄洁的手,表面上是在撒娇,其实是在试探黄洁的心思,两个
人的肌肤交流让黄洁很难再说假话,无论你怎么瞪着眼睛说瞎话,你手上的温度
和细微的动做都隐藏不了,比测谎机还好使。黄洁也知道她这套把戏,想想自己
也没什么可怕的,在妖精面前真情比假话更好使。
陈如又对黄洁与赵易的关系感兴趣,昨天晚上的话题还没唠完呢,缠着黄洁
非得让她说说与赵易的关系。黄洁是真没办法了,这点小情况在这个妖精面前是
根本隐藏不住的,想想自己与赵易也没什么破格的,这倒也是一次打动这小妖精
的好机会,便从第一次开始认识赵易,他衣食无助,帮他找工作。二人一起在社
区干活,一起去考公务员。考试这段有点没说清,好像考两次,后来一起在党校
培训,赵易被踢出了人事局,自己给他出了些招,又给他介绍了对象。郑秀去京
城进修,他却为了读研送礼要卖房子,自己本想再帮他一把,却也是财力不济,
后来自己父亲病重缺钱,赵易讲义气大过年的卖房,自己眼看他卖房无可奈何。
赵易又陪在医院护理了三个月,单位搞运动不得不下县,后来自己父亲去世他一
个人张罗下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去报研究生,自己出钱买车票让他去京城会郑秀,
回来后却有点郁闷,估计他是什么都没整明白。但后来郑秀不知怎么热情又上来
了,估计是回心转意了,再见赵易时,是你们两个在度假村,被自己发现,自己
怕他难收场,只得劝他分手,还打了他一个大嘴巴,晚上送他回家,又看见你拉
着情人往回跑,没想到你性子这么烈,险些出人命,你不会怪你姐吧?陈如忙说
羞死了,你要是再提这事我又不活了。
黄洁也笑说,你要是再闹我可不管了,让赵易哭一辈子吧。
一提起赵易,陈如的心又动了,躺在黄洁的怀里想了些心事。赵易与黄洁其
实是同一类人,都是社会上的底层,靠自己念过大学那点小本事钻进机关来混饭
吃。
黄洁与赵易虽然性格不同,但明暗之间都是有傲骨的人,不会轻易就范,所
以上升会更难。
昨天晚上与黄洁在床上睡觉打闹,看她夹腿缩肩的那个样估计还是个处女,
与赵易的感情也是很深的,否则一句姐弟关系是解释不清的,昨晚看到黄洁在闻
枕头,又说到赵易在医院护理的时候她的脸红了又红,眼睛也雪亮,估计赵易也
没少占便宜,而她也是心甘情愿,继续为赵易谋划。
赵易更是难整,从他那个英雄样就知道有时可能犯虎,在黄洁的一手培养下
才有了今天,虽然与黄洁可能有姐弟恋的情结,但与郑秀处对象也曾是人财权的
三层考量,没想到郑秀人品优秀,两人也有了真情。
现在就只剩情了,财与权竟然变成了附属品,没了这些他一样会娶郑秀,何
况他是发过誓的,只要郑秀不提出来,他就必须得继续走下去。
而自己与他们二人相反,却与郑秀的情况差不多,良好的家庭环境与优越的
自身条件使自己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来这个单位也不是为了当官发财,纯粹是
为了面子要个名声好听。当董刘二人为了生存、面子、地位与未来绞尽脑汁还在
打拼的时候,自己与郑秀已经直接越过了这个阶段。
自己的老爸是个官商两面手,哥哥也借着老爸的关系是个大豪,自己虽然貌
美如花,却没有一个领导想打自己的主意,反而是单位上下的人经常求自己,他
们三亲六故的破车被抓都让自己去老爸那求情,现在整个交警队出外勤的人都知
道陈大队的千金在人事局,只要一提人事局都没人管。
那个郑秀也与自己差不多,还是个独生女,老爸是县长当然是财源广进。自
己这种人剩下的就是寻找真爱、享受人生。听黄洁这个口气,那个郑秀在京城也
没闲着,只是天高地远,许多情况没弄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死死缠着赵易,
而赵易这个傻瓜也在痴心等待。
现在自己与郑秀的真爱是找着了,却是同一个与自己相同背景的人的爱人。
对于赵易来说,跟郑秀还是自己其实都一样,都会钱财不缺,跳入龙门,但
偏偏郑秀就走在自己的前面,他们两人处的时间都没有自己跟赵易在一起的时间
长,赵易甚至都没把郑秀搞上床,却诅咒发誓、海誓山盟的。
赵易起码还算是一个好人,能装英雄的人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何况是自
己的爱人,我也是他深爱的人,但我怎么办呢?
这世界到底是公平还是不公平呢?每一个人的人生其实都是坎坷的,每一种
人都有各自的烦恼,只是这烦恼各有各的不同。
想了这么多的陈如久久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和手却暴露了她的想法,她以为
利用自己的手能感知黄洁的心声,却没想到黄洁也是这么想的,她的每一个想法
都在眼睛里转圈,手指也在微动。
黄洁看着这个百花妖也在想辄,陈如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荡妇,相反
却是一个知恩图报,敢爱敢恨的人,为了爱情什么都舍得,什么都敢做,甚至连
命都不要了,这一点有点像郑秀。
自己昨天救她的时候自己也感动的哭了,这事放在自己身上是绝对做不出来
的,但她命太歹了,连续两次都遇上了她不应该遇到的人。如今自己对这事也只
能放手了,说不好自己还得去做郑秀的工作,如今那个赵易也是左右为难,再这
样下去估计他也得去自杀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陈如的想法,她的最终选择。自己苦情地说了大半个上
午与赵易的关系,也是有目的的,是否会让这个小妖精迷途知返也是个未知数,
但自己是真没其它办法,只能曲线救国了,她毕竟是一个第三者,她自己良心去
发现也许还有希望。
终于,陈如长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姐姐,我知道怎么做了。」
黄洁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陈如的良心已经战胜了情感,与其三个人都痛苦不
如只让自己痛苦,或者说与赵易两人痛苦,自己再这么闹下去最后可能鸡飞蛋打,
三个人都不幸福。郑秀在远处悲痛欲绝,自己看着赵易整日郁郁寡欢的样子也不
会高兴得起来,而一起不快乐的日子还有什么必要呢?何况自己爱赵易那么深,
爱他就让他幸福,这是哪个高人说的来的?好像是自己说的。不是,是自己同寝
室的那个失恋的女同学说的,当时自己还笑话她,爱他就要得到他,如今自己是
笑人不如人,也到了这个地步。
黄洁暗中出了一口气,脸上却笑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狐狸精终于打败了
百花妖,狐狸是天生就聪明,后来才成精的,妖精是先修炼成精,后天才变聪明
的。
二人打破沉寂继续聊天,衣服美容化妆品艺术无所不谈,黄洁这才感到女人
之间的差距有多大,都是同样的女人这层次怎么就差这么多呢?以后还真得跟这
个妖精多多接触,多学习学习,也提高一下自己的情操。又想到了赵易,这个小
子跟这个妖精一起修炼也快成精了吧?想到了昨天赵易的口法,心里一阵骚动。
未到中午,陈如的药水点完,已经不发烧了,精神头十足。黄洁去帮赵易包
饺子,陈如却不好意思去,去方厅收拾房间顺带煮茶。黄洁进了厨房见赵易饺子
包的差不多了,也上前帮忙,笑着小声对赵易说道:「姐姐替你搞定。」赵易忙
问:「搞定什么了?」
黄洁还未答话,只听楼外砰的一声,两人连忙进方厅去看,只见陈如打开了
纱帘,站在阳台前,两人感觉不好,急忙上前。只见陈如眼望着楼下,一张古筝
摔个粉碎。黄洁忙问这是怎么了?陈如答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应该换
个新筝了。」
黄洁忙答道:「也是,那个筝本来就已经坏了,姐姐再给你买个新的。」
陈如一笑却没吱声,心说这新琴就是新人就落你身上了,转头看黄洁的眼神,
黄洁也在与她对笑,这聪明人都是不多说话的。
赵易看了两人的诡笑,也终于知道黄洁说搞定了是什么意思了。心中唏嘘,
不知到底是喜是悲。
中午吃饭,除了煮饺子之外,赵易又弄了四个小碟的下酒菜,却没有买酒,
心思陈如病体严重,怎么喝酒?陈如却非得要喝,让赵易去古董架上去取酒,赵
易心想你那瓶瓶罐罐的没看出来哪个是酒啊?
陈如却带他进方厅在最高层拿下来一个瓷罐子,转过另一面上写女儿红三个
字。原来不知道陈如从哪里搞来这一坛好酒,赵易平时也见过这个坛子,还以为
不知从哪个假坟里挖出来的赝品,也没仔细看过,现在才知是酒,心思自己这历
史怎么学的?酒坛子都看不出来了。
三人喝酒,陈如先烫了一下酒,一时香气四溢,又选了三个四钱瓷杯,一个
檀香木勺给三人打酒,酒满上了,陈如先举杯,说:「姐姐,这酒本来我是想在
新婚之夜喝的,现在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亲姐姐,心里高兴,也就奉
献了,为了咱们亲姐妹的感情,我先敬姐姐一杯。」说完有点泪光闪闪。
黄洁忙笑说:「救你是赵易,我只是帮忙。你也得谢谢他啊?」
陈如却白了赵易一眼,不去看他,却把酒杯伸了过去,赵易只得举杯相迎,
轻轻一撞,黄洁又笑,各自干了。
又满酒之后,三人吃饭,黄洁吃了一个饺子,夸道:「赵易的手艺不错啊?
以前没见你干过啊?」现在都说开了也没什么忌讳了。
陈如竟然接到:「我们两个第一次在一起就是吃饺子。」说完了脸竟然红了,
不敢看人。赵易竟然说道:「这个还是郑秀教我的呢。」
黄洁眼睛一瞪,心想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傻不傻啊你?没想到陈如抬起头
来又说:「嗯,那我到要谢谢她了,以后我要是想吃,你就得来给我包。」
赵易笑说:「没问题,随叫随到。」陈如一笑,梗了一下脖子又去吃饺子。
黄洁看到这个情形知道二人心事已解,心想我现在是不是电灯泡?多余啊?
却也只能笑跟着喝酒,眼睛看着这桌上的饭菜心想,赵易啊,这三个女人把什么
都教给你了,你再不争口气,你姐我都要气死了。
陈如心情大好,竟然吃了二十多个饺子,三人都是好酒量开怀畅饮。酒的度
数低喝白水一样,每天都喝了十好几杯,饭后只让赵易一个人收拾,另两人又去
喝茶,赵易干完了才进方厅沾了点光。酒劲上来三人继续分房间睡觉。
下午三点多钟三人才醒,黄洁见无有大事想要走,陈如却不让,非得拉着黄
洁去逛商场,又让赵易给拎包,赵易只得陪着二位姑奶奶去玩。
这人是相当奇怪的动物,心里有鬼的时候东躲西藏的,现在想开了,又有黄
洁陪着,三人竟然出外公开招摇。
三人开着陈如的车到商场,因为去的晚也没买什么东西,晚上在外面一家饭
店吃饭,饭后陈如又张罗着去唱歌,连唱带跳地玩了二个多小时才出门回家,下
了车,黄洁说我得把领导的车送回去了,再这样下去怕出事,陈如也不留她。
黄洁开车走了,心想大事已经解决,剩下的小事你们两个自己算计去吧。
赵易见黄洁开车走了,竟然不说送自己一送,犹豫着也要走,看陈如面色冷
冷的也不敢动。
陈如想了一下上前一把抓住赵易,拽狗一样把他拖到了楼上,进了门一阵热
吻,呜咽着说道:「郑秀没回来之前你还是我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赵易又流泪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伸手将陈如抱了起来,进电梯直接上
楼。
两人进了房间,却像是多日不见的小夫妻一样如饥似渴,几乎没有什么前戏,
相互扒光衣服,倒在床上就开干。
而陈如又拿出百般手段,不顾廉耻之外的淫声浪语之外又加上了一些装乖作
小、诅咒发誓的内容,让赵易的欲火熊熊燃烧,心情却憋闷的发泄不出来。
这一夜,好像两人要把今生的爱都做完一样,无尽无休,而陈如的眼泪也像
淫水一样,每到高潮的时候就流起来没完。
第二日是星期天,陈如上午刚醒过来就给黄洁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黄
洁心想又有什么事了?便说有时间,怎么了?陈如又邀请黄洁逛街,说要买几套
衣服,让黄洁给参谋参谋。黄洁也不好拒绝,便说好吧,陈如又说我去接你,你
那个领导的车别开了,太炸眼。
黄洁笑着答应了,陈如穿的花枝招展地到黄洁楼下接人,黄洁一上车见陈如
那个精神焕发的样,竟然先问了句:「赵易呢?」陈如说:「在家做饭呢。」二
人同时大笑。
到了商场陈如专往高档区逛,左试右试选了好几套,又说给黄洁买衣服,黄
洁忙说不用了,我自己买吧,陈如知道黄洁不是有钱人,一个月那两钱也就是生
活费,这女人在机关衣服第一重要,便说:「我给救命姐姐心都能掏出来,还在
乎几件衣服?」
黄洁心想这妖精真会说啊,让谁也没法拒绝,自己是碰上了高手了。
陈如心想反正两人身高也差不多,照着典雅大方的原则也给黄洁选了几套时
尚的衣服,却又给赵易也选了两套,一算帐一共花了一万多块,黄洁直吐舌头。
陈如却毫不在乎,女人解闷的最好方法就是花大钱买东西,这个是天生的。
二人把衣服扔车上又逛,累了就找地方喝茶吃点心,继续谈天说地,陈如知
道黄洁去了组织部,开着领导的车在外面闲逛,却不知怎么去的。
黄洁又把这机关的破事说了一遍,最后说一个女人在机关挺难的,有没有那
事人家都往那面想,幸亏自己点高,尽是女领导。
陈如坏笑着说那我们更得住上爬了,以后咱们也去潜别人,黄洁笑说:「你
千万别这么想,这种事永远都是女人吃亏。」陈如又笑说:「姐你还是处女吧?」
黄洁本想反唇相讥,想想她刚出事怕脸薄,只得红脸笑说:「你个小妖精坏
死了。」说完自己也叹口气,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呢?自己就碰上了一个笨驴王
子,虽然在一起欲血横流,却恪守着做人的原则一次也没有真正做过,自己本想
靠时间等机会搞走郑秀,没想到竟然让这个妖精抢了个先。
昨晚回去之后几乎一夜也没睡好,自己走到这个地步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赵易做了这种道德沦丧的坏事到底是应该原谅还是惩罚?郑秀那头到底要怎么解
决?万一事情败露之后大家都怎么办?这种事情怎么比缺钱的事还难解决啊?主
要是现在所有的人几乎都不差钱了啊。
下午五点多钟二人才开车回家,进了门,赵易都要饿昏迷了,说你们两个真
能逛啊?陈如说这还没逛够呢,过来试衣服。
赵易说先吃饭吧,这么些衣服得试到什么时候去啊?二人便洗漱之后到厨房
吃饭,赵易白天拿出了十分手段,整了好几个大菜,三人又吃又喝又笑,搞的跟
一家人似的,黄洁现在也管不了他们两个了,自由发展吧,自己也被收买成帮凶
了。
饭后,还是陈董二人去喝茶,赵易打杂,陈如又表演了琵琶和箫,黄洁又觉
得自己与陈如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文艺的玩艺是先天的灵气加上后天的磨炼,
那是相当的费功夫。
晚上,赵易开陈如的车送黄洁回家,黄洁已经没什么说的了,自己要做的就
是保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估计赵易也是这么想的,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不迷人人自迷,当主动与被动换了位置,这事情就谁也没办法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一切如常,看报纸的看报纸,看文件的看文件,聊QQ
的聊QQ,原来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竟也人生中的一个锻炼。
什么是成熟?成熟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成熟就是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成熟就是笑着跟你说话心里想插一刀,成熟就是只为了自己不顾别人,这个有点
不一定。
赵易和陈如两人继续在一起鬼混,其实陈如这面也遇到了危机。陈如的父亲
叫陈青山,是市交警大队的大队长,现在又提了半格,兼了公安局的副局长,其
实正确的说法是公安局副局长兼交警队长。陈青山本是部队转业军官,娶的老婆
是一个部队原高干的女儿,在部队干够了,转业到了地方。老婆孩子也都跟他到
安置的市里生活。
那天陈如一夜未归,陈开山一个电话打到了交警队,就知道了陈如的车在什
么地方,知道停在迪吧,心中一惊,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去了那个地方?又给陈
如打电话接听的却是赵易,自己也听陈如提起过他,知道这个小子被踢走又回来
了,听他说是在单位加班,也知道是扯蛋。却也没办法,陈如在学校处的那个花
花公子自己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却怎么也分不了,等到她毕业了,想尽一
切办法才把她留在身边,为了严格的要求她不再出乱子,求了市领导才把她弄到
人事局这种大衙门口,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只能靠时间去磨。果真,陈如整天哀哀
凄凄的样子一看就是要失恋了,夜不归宿也是真没办法,幸好知道有个赵易在身
边,也只能等待结果。
第二天陈如回来虽然略显憔悴,却是精神焕发,一改往日那悲伤模样,陈开
山夫妻二人心想是不是又处对象了?问她却也不承认,只说那晚确实是在加班,
夫妻二人没办法只能静观其变。没几天陈如就作死作活地张罗着买房子,怎么劝
也不听,家里也不差钱,为了知道她的下一步行动,夫妻二人也就顺了她。
陈如心急火燎地在新开发的小区买了一个高层,又催命似的装修,夫妻二人
知道她在那个小区买了房子倒也佩服她的眼力,又等着看她玩什么把戏。
装修完没三天,陈如就急不可耐地搬了进去,夜晚陈开山夫妻二人开车去楼
下侦察,果真新房又进了新人。虽然判定不了这进进出出的到底是哪一个人,但
透过那窗户和阳台上的纱帘仍然能看清是两个人影。陈如虽然做得非常小心,时
刻都拉着窗帘隐藏着自己的心上人,但夜晚室内的灯光仍然将两人身影暴露在窗
帘之上,这点小伎俩怎么能逃得过陈青山这个老兵的眼睛。
夫妻二人算计了半天估计就是那个赵易,夜不归宿是赵易接的电话,没两天
又拿赵易的照片来给他办驾照,听驾校的人说陈如还带了一个人去练车,除他还
有谁?等到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时候又旁敲侧击地盘问陈如,几句话下来就确定下
来那个家伙真的就是赵易。
夫妻二人心想赵易是陈如的同事,能在一起处对象也不错,就是同居的早了
点。后来夫妻二人经过多方打听又大吃一惊,原来这个赵易是个有对象的人。而
他那个对象的老爸是下面县的县长叫郑伟,陈青山听到这个名字也很熟悉,二人
还曾经是省党校同期班的同学。
陈青山夫妻这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精心修筑爱巢,原来是在下圈套抢别
人的男朋友,而且已经成功了一半。陈青山夫妻知道真相之后虽然对这事情不好
反对,却对赵易的人品产生了怀疑,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却与他人鬼鬼祟祟的偷情,
这一只脚踩两只船的事怎么说都是人品问题。
于是,夫妻二人强令陈如必须回家吃晚饭,尽量地避免两人白天在一起的机
会,中午陈如在党政大楼的食堂吃饭,这晚饭只好在家吃,而到了晚上,陈如吃
完饭就急急忙忙地去了她的新家,夫妻二人也只能望着陈如开车而去无可奈何。
每次陈如出了家门,都开车去网吧找赵易,然后两人买了些小吃,就在网吧
与郑秀明争暗斗、醋海生波,陪郑秀玩够了,二人才开车回来上楼,幸福快乐之
后在一起睡觉。第二天赵易就会早起出外去买早餐,而陈如就像个小猫一样在被
窝里等他回来,心情好的时候会再爱一次,然后两人共同吃早餐,一起去上班。
两人都特别珍惜这唯一的共同进餐时间,每次赵易都把早餐准备的很丰盛,
肉蛋奶水果糕点,包子豆浆中西结合,式样齐全,完美地保证了二人的各种体力
消耗。
陈如并不是个对性欲要求非常强的人,但她知道这是留住赵易的唯一办法,
每次之后也有些悔意,但情绪一上来一切想法都荡然无存,要的就是尽量在一起,
要的就是抓紧时间,要的是就是快乐无边,无论是哪一种。
陈如也没放过黄洁,一有闲功夫两人就在一起,又吃又喝又玩又逛商场,黄
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忙,但那个外地来的组织部长家在省城,又经常去外地开
会、学习、考察、旅游、调研等等等等,一个月在市里没有半个月,一星期上班
平均都不超过三天。
在的时候黄洁跑前跑后的忙活,出门的时候也多由黄洁陪着,倒也把个女部
长哄个开心,这点本事黄洁还是相当的拿手的。
这三人现在过的都是神仙日子,只苦了那个千里之外一无所知的小精灵郑秀,
那个精灵相思情盛,焚心如火却只报喜不报忧。三人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
精灵也要面对着更大的危机,而她所经历的危险与遇到的问题要比赵易遇到陈如
的问题难的多。
第34章、女王破处
十月一与八月十五连放七天假,黄洁暗中怂恿赵易去京城见郑秀,再摸摸情
况,赵易也觉得再不去京城实在是对不起郑秀了,两人在电脑前面一联系,结果
又出了差头。
原来上面组织县级领导赴新马泰考察学习,每县就一个指标,这次是轮到郑
伟去,别的领导已经去过了。
郑伟本想带老婆周凤云一起去开开眼,见周凤云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只得做
罢。
周凤云却另有想法,怕他身边另有他人,或者在新马泰那花柳之地再得点说
不出口的洋病,便让郑秀做陪即是让她做监督又是让她去玩。
郑秀本来已经打算要回市里看赵易,没想到又有这好事,一时玩心又起,想
到赵易再有一个多月就能见着了,这新马泰几年也不一定去一次,便肩负着母亲
的嘱托与重任,与老爸郑伟一起去学习参观。
赵易在网吧与郑秀在QQ上一通话,郑秀把新情况一说,坐在旁边的陈如乐
坏了,心想这下可好了,还可以安安心心跟赵易在一起七天。
却也长了个心眼,在旁边的电脑上给赵易发了一条信息,让赵易跟郑秀说,
必须天天通电话或者聊QQ,现在QQ的外挂有查询地址功能,可以把郑秀盯死,
防止她搞突然袭击,这种精灵般的少女最爱搞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必须防患于
未燃。
赵易看完陈如的信息暗吐舌头,心想这简直就是谍战了,而自己竟然是各方
争夺冤大头,但在电脑面前要保持淡定,心内镇定,表情轻易不要变化,与郑秀
的视频开着呢,任何一个特殊的表情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危机。
十月一放假了,黄洁也没闲着,陪着她的女部长也去南方参观考察加旅游,
市里只剩下赵易和陈如了。
陈如为情人也是真够意思,为了让赵易放假安心,大下血本,跑到家里借口
给领导送礼,将下面各分局送的永远也用不了的高档礼品划拉了一大车,然后拉
着赵易分头去给人事局的领导及欠人情的相关小领导送礼,当然两人必须分开行
动,礼物却都差不多。
礼送完了,两人哪也不想去玩了,买了好几箱子的吃食美酒到陈如的逍遥快
乐居去长相厮守、恩爱快乐。
金屋藏娇变成了金屋藏汉,赵易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吃软饭的了,但想到陈如
是真心对自己好,而自己也对陈如有了真情,除了对郑秀的愧意其它的也就算了。
两人都知道日子不多了,更是珍惜,陈如更是拿出了似水柔情、万种手段让
两人快乐无边,传授的各种技艺心法,赵易以后都会用到的,自己先享受享受。
两个人在陈如家里快乐幸福地连过七天,虽然春宵一刻必不可少,但已经不
是主要的了,更多的时候是坐在阳台上或者湖边相依在一起,静观乌升日坠、月
现星沉、云起风吹、夜静更长,正所谓情到深处无言语,两人已经配合默契没什
么可说的了,只等着那类似生离死别一般的最后一刻到来。
而这个时候的郑秀也陪着她那县长爸爸在国外考察,除了打电话讲故事,连
上网的时间都没有。
十月一长假过后,黄洁也从南方回来了,给二人带了不少的南方稀罕水果,
又给陈如买了几样稀奇古怪的看上去够高雅的古董玩意。
陈如高兴地把东西都摆在古董架上,赵易上前帮忙,站在古董架旁看了半天,
总觉得这个架上少了点什么?少了什么呢?
陈如又张罗着在家里请黄洁吃饭,赵易做陪兼大厨,黄洁在面子上实在是说
不出什么。
饭后,董刘各自回家,却不让陈如开车相送,陈如知她姐弟二人也多日未见,
也定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只好送二人出门下楼,趁黄洁在前面叫出租车的时候,
陈如在赵易的耳边悄悄说道:「今天晚上,把她拿了。」
赵易很惊讶,见陈如一脸的阴谋,又小声说道:「这样不好吧?」
陈如冷笑了一下,说道:「拿了她,保你下半生妻妾成群,荣华富贵。」
赵易一愣,却是想不通,再想问,黄洁已经上车了,赵易也只能跟上。
陈如回身看远去的车影想了半天一阵冷笑,黄洁,你坏了我的好事怎么能完?
如果郑秀回来作死也别让我一个人承担,既然是口口声声的好姐妹,那咱们就一
起玩玩呗?
呵呵,黄洁也别再装清纯,你也不是什么干净人,那屁眼子都让赵易干翻了,
不就是差前面那一层膜吗?你假装什么技术性处女?我的已经没了,你也别想好,
就是不知道赵易有没有那个胆量?
赵易送黄洁回家,果真黄洁让赵易下车上楼,进了房间,黄洁却正经起来,
抱着肩膀问了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情况,心里也知道问跟不问都一样,知道必定还
在一起鬼混,就是在熬最后的鬼混时光。
赵易也规规矩矩地简单说了一下这段两人的日子,说完也觉得郁闷,黄洁也
只能跟着叹气,本来赵易是自己的,如果没有陈如,现在赵易已经扑上来了,但
现在弄得赵易好像是别人的老公一样。
黄洁告诉赵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正常生活了,郑秀虽说是延长了进修期,但
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随时都能搞突然袭击。
赵易说陈如也想到了,每天都用电话和QQ把她盯的很死,她回来最快也要
二十四个小时,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自己已经回家睡了。
一提起家,黄洁也有点闹心,问赵易跟郑秀怎么说?赵易说:「就说投新楼
了,这个已经卖了,现在是暂住。」黄洁也没说什么,这也想不出别的说法。
最后,黄洁从一个包装盒里拿出一块进口手表,让赵易戴上,赵易看了半天
才问多少钱啊?
黄洁笑说一万多块,赵易差点没扔地上,忙说:「姐,这个我可不敢要,再
说我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黄洁笑说:「送你的,也不是让你现在戴的,以后有了身份了,这个就能戴
了。」
赵易问道:「什么样算是有身份啊?」黄洁又说:「坐在领导席上讲话的时
候,就是你戴这块表之时。」
赵易又问:「这跟郑秀怎么说啊?」
黄洁笑说:「你不会把什么都告诉她吧?这块表你不会先藏在办公室?」
赵易也只能笑笑,摸着这块表又心疑?这哪来的啊?
黄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便说:「这块表也算是别人送的,我这次
去南方其实是陪部长两口子一起去的,她的那个老公是一个企业的老总,我们到
哪里都有当地的企业接待,购物和游玩的时候都有人坐陪,在商场只要看一眼拿
出来试一下,马上就有人在背后给买单打包。
我们领导让我也选东西,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被她偷着掐了我两下,我才
放心大胆地挑东西。她看我胆小不好意思,还挑贵的帮我选了好几样,这个表也
是她帮挑的,说是给我未来的男朋友。我回来想想还是给你吧,我的亲老弟,一
个别人的男朋友。」说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
赵易却拿着这块表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本想问黄
洁有没有,却看黄洁腕子上的那块表,与这块竟然是一个品牌,知道黄洁现在是
什么也不缺了,就缺个强力的男朋友了。
赵易张嘴只说了一个:「姐,我……,」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有点泪光晶
莹。
黄洁转换了郁闷心情,嫣然一笑,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咱们两个好各
自心知就行了,你的下一步是一定要注意和陈如的分寸,然后等郑秀回来,只要
她跟你,你就不能放弃,一定要对她好,现在也是不为了她的老爸,就是因为她
是真心爱你,你也是发过誓的。但你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她要是有想法了,你也
别犹豫,该分就分,一定要掌握好火候。」说完这些心想早知道这样还给他介绍
什么郑秀啊?又暗自叹气。
赵易只好收起了手表,两人又谈了些工作和学习上的事,告诉他回去等待,
等到郑秀回来也快到年底动干部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才是各路大神出马的时候。
还有这几天你就要开始学习了,十月底研究生考试,别在混了,但也不用担心,
我已经找了人了包过。
赵易嚅嚅地答应着,心想我到底是学不是不学啊?
两人一谈就到了十点多,赵易只得起身告辞,黄洁把表又用包装盒给他装上,
赵易拿着表盒到了门口。
黄洁从衣架上亲手取过大衣在背后给他穿上,赵易换了鞋却没马上走,面对
着房门沉默了一下。
黄洁看着赵易的后背,经过陈如的风尘洗礼,宽肩厚背可以说是虎背熊腰,
伟岸如山,又想起了两人曾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万种的柔情,不仅有点心跳。
赵易终于伸手去开门,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黄洁就从背后款款地抱住了他,
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赵易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黄洁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赵易用一只
手握住黄洁环抱过来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心也开始骤跳,眼圈却又红了。
片刻,黄洁温柔地轻说了一句:「别走了,在这睡吧。」
赵易却没敢动,抚摸着黄洁的手沉思了良久,现在不同以前,自己已经不干
净,不能再干了自己的女王,如果那样就真的禽兽不如了,陈如让自己今晚就干
了她,但那样麻烦岂不是更多?这个妖精到底是怎么想的?
黄洁见赵易一动没动,也知道赵易的想法,他在自己的面前始终是胆小甚微
的,不给他机会,他绝对不敢往前冲,而现在给他机会他也不敢了。
而自己自从知道赵易先跟陈如那个妖精上了床就心酸心痛,每个寂寞的夜晚
都相思苦痛如火焚心,每天晚上洗屁股都没心情了,自己其实是嫉火中烧。
郑秀毕竟是自己给介绍的,而陈如却是他自找的,赵易的人生其实一直是攥
在自己手的中,没想到竟然出了格?
而且自己在官场的路很危险,这次在外面陪领导游玩真是开了眼界,女部长
的老公还领了几个下属,其中也有女助理女秘书什么的,那唯唯诺诺抛情献媚的
模样根本就没有任何女人的尊严,也曾经看她们在与其它的人偷摸地打情骂俏,
在卫生间那肮脏的地方都能偷吻,晚上的事就是更不用说了。
自己的身份地位与她们其实也差不多,幸运的是领导是个女的,她只需要别
人捧着她,而不是抱着别人的大腿。
这个女部长和他老公还半真半假地要给自己介绍对象,自己碍不过情面也跟
一个南方的企业小领导处两天,但第二回见面的时候就要上床,自己没答应他还
不高兴。
真是不要脸,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没送给自己真爱的人,能便宜你?你们那
个脏圈能有什么好人呢?但到了那个层次,哪还有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呢?坚守
道德贞操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以后自己还是要在官场混的,万一再换个好色的男领导怎么办?如果再遇上
类似陪张书记在海边旅游的事怎么办?除非自己离开这个圈子,否则就是逃无可
逃。
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物有所值,虽然献给了大领导可能会有天大的好
处,但那样做对自己来说却是太恶心了,也许会终生遗憾。
给了赵易这个愿意为自己卖命的小情人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至于郑秀,我
一定会补偿你的,否则也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黄洁呼吸急促,觉得有些发烧的小脸在赵易的后背上蹭着,双手在赵易的胸
腹上温柔的抓摸,又轻说了一句:「姐姐也想要了,不嫌你脏,姐不后悔。」
赵易轻轻地握着黄洁的手腕,又沉默了一会儿,自己的女王也是一个风情万
种香艳无比的女人,自己跟在一起的时候也疯狂过,虽然就差那最后一层,却也
是渴求无度,因为郑秀的事红着眼睛哀嚎着忍了又忍。
她现在孤单寂寞终于也想要一个男人了。自己却更不配了,但她主动想要,
也是因为深深地爱着自己,既然这样自己能不能挽回这个败局?
赵易犹豫着转过身来,突然紧紧拥抱着黄洁,转瞬两人火热的吻在了一起。
片刻,赵易甩了鞋横抱起了黄洁,而黄洁像个新娘一样挂在赵易的身上,继
续舔着他的嘴唇,赵易进了卧室把黄洁轻轻放到了床上。
而黄洁此刻红唇微张,大眼睛已经媚眼迷离柔情似水地看着赵易,长长的睫
毛抖动着显露着内心的渴望,两人其实早已经是炮友,对对方的身体及反应再熟
悉不过了,但此刻像是第一次一样,要真正的开苞了,黄洁却羞涩起来,脸蛋红
红的。
赵易温柔地为黄洁一件件地脱去了衣服,当只剩下胸罩内裤之时黄洁闭着眼
睛娇羞地捂住了还穿着胸罩的双胸,虽然这对豪硕大乳已经被赵易玩过多次了,
那奶头子都啯黑了,这次却不好意思了。
赵易却不再动,也脱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内裤跪在黄洁的床前。
赵易觉得这个情景很熟悉,好似曾经也这么跪在床前说过要娶她,但那好似
一个梦早已经模糊得没了印象。
赵易并没有继续脱黄洁的内衣,而是用双手在黄洁的身上温柔地抚摸着,这
具完美曲线的迷人娇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自己摸过、亲过、揉过、舔过,搂着
睡过,虽然只干了菊花,但仍然给了自己极大的满足感。即使黄洁今生都不让自
己跟她做爱,而永远搂着她就别无所求了。
现在这具人间完美到极致的温香滑软胴体就要永远属于自己的了,不对,不
是永远,是片刻的占有,是片刻的满足,无论她有多少美,她过去以及未来都不
会属于自己,而只有现在的这一刻在她的授意下才有机会品尝。
赵易压仰着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像做美体按摩一样在黄洁身上的每一个
部位爱抚着,黄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在胸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急促起伏的
胸部好似催促赵易快一点。
但赵易却越来越有耐心,温抚了几遍之后就开始亲吻黄洁,这个方式以前做
过无数次,每次黄洁都被舔到叫床流水,现在重新再做一遍,温柔地从的额头往
下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吻下去,重点是唇、耳后、颈部,吻到了胸部,自然而然
地脱去了黄洁的胸罩,一对饱满圆润的胸部又弹了出来,乳头早已经像熟透了的
紫葡萄一样硬硬地挺立,紫色的乳晕上也起了不少个小突起。
赵易温柔地在黄洁的胸上下着功夫,揉,搓、绕、捏、提、按、啯,吸,舔,
咬,功夫不大,就感觉到黄洁已经张开嘴巴放纵地发出了哼叫声。
黄洁微闭着眼睛半张着红唇,赵易的温柔行动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多少个
寂寞孤单的夜晚,就想像个小猫钻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体温,
让他玩着双胸或者插着菊花一次次地追求着人间极致的快乐,那一刻自己才是一
个真正的有爱的女人。
但先有郑秀后有陈如让自己的美梦一次次地破灭,如果在给赵易介绍对象的
那个夜晚自己就献身给他哪还会后来这些乱事?但遗憾的是自己当时对赵易爱的
不深又利欲熏心,轻易抛弃了自己的真爱而无可挽回。
人都说被爱是幸福的,而自己与赵易都深爱着对方就应该更幸福,但为什么
应该幸福的却幸福不起来?不应该幸福的却幸福呢?自己入了官道也许真是错的,
带赵易进官道也是错的,而甩了赵易更是错上加错,以后也许还会错下去?就让
我为了所有的错挽回一次吧,也许这也是一次错,但我已经不后悔了。
不后悔的黄洁渐渐地没了思维,只想追求肉体和精神上的快感,这次不能让
赵易的大家伙再干菊花了,这次要走正道,前面才是正常的。
赵易已经吻到了平坦温润的小腹部却越过了阴部也没脱黄洁的内裤,真接抬
起了黄洁修长丰腴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抚弄着黄洁光洁丰腴的大长腿,
另一只手将黄洁柔嫩肥正的玉足贴在自己的脸上玩弄着。
赵易的胡茬子摩擦着黄洁的细嫩脚面酥酥痒痒的,黄洁的体内持续升温突然
惊醒过来说道:「不行,脏,我还没洗呢。」
赵易知道黄洁说的是晚上还没洗脚着呢,虽然略带着一些少许的酸味,却是
喜欢,只眯着眼睛说道:「我不嫌,就喜欢这个味。」说着又吻黄洁的脚面。
黄洁不好意思地挣扎了一下,却被赵易双手各抓住一只脚踝继续玩弄着,黄
洁顿时全身放松,又瘫软在床。
黄洁原来觉得自己的胸部最敏感,只要赵易下功夫快感就能迅速到来,但后
来有几次被赵易抓住脚踝,却突然像被抽了筋一样没了力气,而任他为所欲为,
后来开了菊花之后更是有瘾,脑海里一想他下身的大家伙就不由自主的收缩,阴
水就出来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赵易见黄洁软若无骨了也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抓着黄洁的双踝舌尖顺
着大腿内侧一路舔上去,轻轻地滑向了阴部,黄洁不仅是无力还开始痉挛了,大
腿根部不住地颤抖,觉得自己大脑缺氧不得不主动呼吸,咽喉不由自主地开始短
促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大。
赵易在黄洁的大腿跟部连摸带吻地搞了一会,已经能闻到黄洁分泌物的味道
了,赵易觉得欲火炽盛,黄洁渐渐地大张着双腿已经一动不动任由摆弄了。
赵易轻轻地脱去了黄洁的白色纯棉内裤,看底部早已经湿透了,一大块湿湿
的斑痕,熟悉的淫靡味道继续刺激赵易的神经,再转头看黄洁的阴部,以前剃光
的阴毛早已经长出了许多,但修剪齐整静静地贴伏地高崇的耻骨上,透过阴毛的
缝隙仍然能看清黄洁白如温玉的肌肤,而大阴唇还是那么肥大,颜色浅紫,因为
充血已经鼓胀外翻,赵易觉得黄洁的阴唇好似比以前大一些,拧在一起的那个肉
疙瘩都开了,像一只大黑蝴蝶一样一张一翕地抽动。
赵易视若鉴宝似的把无名指肚压在黄洁的阴蒂上,轻轻一揉,黄洁一声长吟,
外包皮退去,粉嫩的阴蒂就鼓了出来足有蚕豆大小,比陈如的那个小尖尖阴蒂大
多了。
赵易一边欣赏一边轻揉,仅仅揉了一会儿,黄洁就几声大叫两腿夹紧高潮了
一次,虽然时间很短也是娇喘连连。
赵易看着黄洁欲仙欲死的样子却没住手,黄洁也是连续做战的高手,自己早
都试过多少次了。
黄洁高潮过后两腿无力地大张着,赵易渐渐把脸凑了上去,用鼻子在黄洁的
阴蒂上轻轻地揉着,而流出的汩汩阴水早已经沾湿了赵易的下巴和嘴唇,却是不
在意了,趁黄洁不注意,又一口亲住了黄洁沾满阴液的娇嫩阴蒂。
黄洁知道赵易用鼻子顶自己,没想到竟然直接用口,阴蒂被吸住之后觉得一
股尿意刺激着尿道,觉得都要尿出来了,相当的窘迫。
急忙半起身用手去推赵易的脑袋喊道:「不行,脏,没洗呢,哎呀,不行,
嗯,啊……。」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就又栽倒在床上,自己的力气再大也
没赵易的劲大。
赵易的舌头已经让黄洁欲罢不能了,两个大肉唇全在赵易的嘴里,轻轻地像
吃奶一样地吸吮,又像是狗舔水一样全面进攻,粗长的火热的舌头像鸡巴一样往
黄洁的阴道口里试探,每一次都要突破处女膜往里深入。
黄洁觉得阴道口一胀胀的,整个阴部火烧火燎的热往全身再次散发,像打了
开电源开关一样让电流在黄洁的体内爆炸,转瞬黄洁欲火又燃,下身肌肉放松都
要失禁了,或者说已经失禁了,自己都分不清流出的是尿还是淫水,赵易无论做
什么都不想再反抗了。
赵易吮弄了一会儿,开始下力气,用牙齿轻轻地咬弄黄洁阴部能被咬住的每
一个部位,两片带着腥味的肥嫩阴唇被赵易叼着拉出来好长,松开弹回去再咬,
吸着阴蒂也是尽量的往外吸咬,带着刺激的疼痛快感让黄洁又开始哆嗦,肥美白
正的脚丫子绷的笔直,分不清是受虐还是舒服的感觉让黄洁已经不顾羞耻地哼叫,
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赵易感觉到黄洁的晶莹透亮的溪水越来越多已经粘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放松
了阴蒂,在床单上蹭了一下嘴马。直起上身脱了内裤,下身的大家伙早已经面露
狰狞,急不可待。
赵易手把着硬如铁棍的东西沾了一些滑腻的阴水轻轻地搭在黄洁已经张开的
穴口,两片已经胀成紫黑色的大阴唇轻轻包裹了鸡蛋般大的龟头,而一层软软的
东西阻挡了头部的进入,赵易又犹豫了,只要自己腰身向前一挺,黄洁就彻底完
了。
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干了自己的女王?是让她痛苦终生?还是让自己遗
憾终生?
赵易还在犹豫,黄洁迷幻着已经感觉到了阴部有火热的东西顶在那里,这个
无数次干过自己菊花的肉棍是在非常熟悉,虽然不痛却是有些发胀,眯着眼睛看
赵易已经跪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却没有下一步行动,眼神有些迷茫,感觉到赵
易的那个家伙有点发软,知道他又犹豫了,但自己决心已下,不想再思前想后了。
黄洁一咬牙,丰腴白皙的修长美腿合拢两个脚丫往赵易的壮腰上一勾,一挺
身双手勾住了赵易的脖子,把俏脸贴在赵易的耳边温柔地说道:「小混蛋,姐姐
爱你,我不后悔,我真的想要,姐姐是第一次,让姐姐神舒服的,我也怕疼,嗯?」
说完两眼一闭,双腿使劲,下身向前一坐,随着黄洁的一声闷哼,全身哆嗦
了一下,肥大的屁股急忙往后退,破处太疼了,不敢再使劲,紧紧抱着赵易的脖
子娇喘着。
赵易的阴茎并没有进去,仍然在黄洁阴道口的边缘,黄洁一往后退却耷拉了
下来,黄洁缓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说道:「赵易,我的小心肝,你来吧,我爱你,
给我像个男人,嗯,来啊,不把我弄舒服姐姐生气了,嗯,宝贝,操我,来啊。」
说完躺了下去,打开了双腿等着开苞。
赵易都要哭出来了,自从认识了黄洁到现在,两人在床上滚了多少回。
黄洁从直呼其名到嗔骂小混蛋,却从来不说亲爱的我爱你一类的过格话。当
「我爱你」之三个字从黄洁口说出来的时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得让自己
以为终生也听不到了。
黄洁大张着双腿,闭眼咬牙想要忍着初次的剧痛。
赵易调整了一下情绪,双手在黄洁的宽大的肚皮上轻轻地爱抚让她放松一些,
用舌头又舔了会儿黄洁的阴蒂和处女膜。
黄洁酥心入骨,阴水又流出,彻底放松,随手一摸赵易的阳具,却觉得半软,
竟然没有硬起来,黄洁有些疑惑,赵易的大家伙自己是非常了解的,难道是跟陈
如干多了?硬不起来了?
想下说道:「赵易,姐姐现在想要,你给我像个男人似的,把这货给我硬起
来,别让我失望,姐姐帮你。」说完不再矜持,用手轻轻地撸弄着赵易的鸡巴。
赵易终于鼓起了勇气,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被黄洁轻轻撸了几下就坚硬好
铁。见时机已到,坐起身把龟头沾了阴水又搭在了仍在流水的阴道口,却没敢挺
进,而黄洁仍然用手捏着鸡巴导向了自己的肉洞,放在洞口边上却不动了,而赵
易开始一点点挺进,终于遇到了一层膜像皮筋似的阻挡着龟头。
赵易深吸了一口气,一狠心,将龟头缓缓地向前穿刺了进去。
黄洁觉得阴道口巨胀,像做手术割口子一样的疼,不仅闷哼了几声,平坦松
软的肚皮和白嫩的大腿根一起哆嗦,十个脚指都勾起来了。
赵易感受到了黄洁的疼痛,吓的阴茎不敢动,忙继续爱抚黄洁问道:「疼吗?
姐?要不我再轻点?」
黄洁挺了一会儿,喘息了几声才说道:「还行,就是刚进的时候像刀子割的
一样,过那一下就好了,现在不疼了,就是胀,比插后面还胀,好难受。」
赵易也觉得黄洁的阴道很紧,好似比菊花理湿热润滑,但阴茎只进去一半,
也不在废话,趴在黄洁的身上热吻脸耳,转移注意力,又抓着她的乳房继续爱抚,
而阴茎却偷偷地前进着。
渐渐地,黄洁在赵易的温柔手法下放松了全身的肌肉,阴茎其实已经全都进
去了,两人都感到耻骨已经顶在了一起,黄洁也感到完全将赵易的大家伙吞了进
去,阴毛都痒痒的,疼痛感慢慢消失酥痒入骨的感觉又回来了。
赵易的家伙顶在下身的最深处却不敢再主动了,只是搂着黄洁的脖子一边对
吻一边硬挺。
黄洁此刻不在乎赵易的嘴吃过她的淫水,虽然还有味道,还是吻了好几分钟,
两人的舌头交换了无数次,感到全身越来越热,大脑又没了思维,与赵易对吻也
失去了感觉,只感到体内的大家伙一跳一跳的挑动着自己的心门,全身无力越来
越迷幻,不仅收了舌头头往后仰,鼻子时也哼声连连。
赵易见黄洁没有疼痛开始享受了,抽出了阴茎低头看了一眼,略有些血迹不
太严重,因为没事前准备,只好随手拿起黄洁的纯棉白色内裤给她擦拭了几下,
白白的内裤上几抹血渍带着一些白带等污物,黄洁的处女膜就这么没了。
赵易长叹了一口气,又抬头看黄洁像一只大绵羊一样在静静地等待着,两条
成熟丰润的美腿大张着,等着赵易的再一次进攻。
赵易又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女神,对不起了,然后抬起黄洁两条丰润笔真的
修长大白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将阴茎又搭在黄洁的穴口,这次不用黄洁再帮忙,
直挺挺的肉棍自己找到了湿滑的洞口后轻轻地往里推进。
黄洁这次没有大叫,下意识地紧张了一下却开始慢哼,以前学的那些也许是
夸张的造作,但这次可是真的了。随着赵易的深入哼声也越来越高,最后觉得呼
吸急促,终于张大嘴巴放声叫了出来。
而赵易也配合着黄洁的叫声再次插到了底,见黄洁已经能忍受,开始来回地
抽拉,但不敢太用力,一点点地温柔地进出着。
黄洁的疼痛已经减轻,肿胀的突破感让自己心理产生了一种被征服占有的愉
悦感,这种复杂的快乐感觉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跟赵易这个心意相通的爱人在
一起可以完全的放松不要脸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声声的娇吟,像战鼓一样催促
着赵易奋勇战斗也诱导着自己放纵地追求极致的感觉。
黄洁慢慢地感觉到了一个地方,赵易的肉棍每一次经过都像是一次快感的积
累,而外部的摩擦让内外连动一次次地向高潮推进,刀割的感觉早已经消失,只
剩下一种被征服后的快感。
赵易的速度越快,用力越猛,积累的感觉就越强,最后积累起来的快感终于
爆炸,让黄洁连喊了几句「赵易,小混蛋,我不行了……啊,宝贝……舒服…
…」
阴道高潮马上就要到来,再急促的呼吸也补充不了大脑的氧气,叫都叫不出
来了,突然浑身颤抖,眼泪直流,胸部突起,两腿死死夹住赵易的腰,坚持了几
秒钟,就全身放松昏死过去一般没了动静。
而赵易并没有停止,等到黄洁不动了,架住两条玉腿仍在大力地猛干着,见
黄洁没声音了却感觉到了她的下体越来越紧,无规律地向里面吸着,自己的感觉
却一直不来只想这样一直做下去。房间里只能听到赵易的喘息和做爱的啪啪声。
赵易不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坚持?在昏暗的灯光下自己眼前也越来越
虚幻,好似做过一个梦,黄洁也是高举着完美的双腿,也曾经这样被干的浑身直
抽,脚丫和胸部随着自己的动作淫荡地晃动着,而如今这个美轮美奂的春梦终于
实现了,自己却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做梦了。
十一点多钟,赵易终于要结束自己的第一次战斗,黄洁已经清醒过来,自己
已经高潮好几次了,现在已经感觉到麻木疲惫的没那种再追求极致的快感。
但赵易的动作仍让自己舒爽无比,只想让他这样弄下去,让赵易的这个大家
伙永远在身体里不出去,被干死了都行。
黄洁在体验着人间乐事,感觉赵易速度越来越快,里面越来越胀知道他要到
最后时刻,急忙抱着赵易的腰抬起臀部配合着他一起动作,又半真半假地配合着
加大了叫声。
随着赵易的几声闷哼,黄洁感到赵易的阴茎好似又大几分,顶在阴道最里面
一跳一跳的,里面一阵酥热,知道赵易射精了,急忙用手去摸赵易的睾丸,果真
赵易的阴囊仍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要把里面积存的所有东西全都喷出去。
黄洁瞬时所有的好与不好的感觉都转化成了一种温馨的归属感,赵易的东西
再次的射入了自己的体内,而这次的射入是能让自己怀小宝宝的,他的精子此时
正在向子宫冲刺,而自己的卵子却不知道准没准备好,这几天是不是排卵期也没
注意,就是怀上也无所谓了,觉得自己已经与赵易融合在了一起,爱一个人就给
他生一个,黄洁的大脑又迷幻了一下,此刻就是死了也愿意,还在意是不是被操
出了孩子?
而射光所有子弹的赵易终于趴在黄洁的身上不动了,而黄洁缓过神来把赵易
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像母亲亲吻新生一样不住的亲脸和脖子,两行泪却又落了下
来。
赵易趴在黄洁的身上缓了一会儿劲,抬头看黄洁流眼泪了,自己也一阵心痛,
短暂的快感带来的可能是终生的遗恨,黄洁这么做是值还是不值呢?
赵易终于觉得鸡巴软了下来,翻身下来平躺在床上,将黄洁侧搂在怀里,轻
轻地替她拭去了泪珠,亲了黄洁的耳垂一会儿说道:「姐,我最爱的是你,我们
走吧?」
黄洁闭着眼睛还在体会这片刻的温柔,听赵易说话没听懂,平静了一会儿呼
吸反问道:「我们走?去哪里?」
赵易抚摸着黄洁的滑腻皮肤说道:「姐,我们辞职不干了,我们远离这个地
方、远离官场、去南方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打工,我一定能养活你,让
你好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黄洁已经没眼泪了,痴呆了一下问道:「那郑秀呢?」
赵易冷笑了一下说道:「不要了,我没动过她,还是对得起她的。」
黄洁又问:「那陈如呢?」
赵易漠然道:「那个更不能要,她有前男友,我其实是个替代品,她也是在
玩我,付出只不过是讨我开心,能让她有满足感,我不知道这种有前男友的女人
的爱是不是真的,我怎么能要她呢?如果不是因为她早已经让人家干了,我绝对
不会再跟她鬼混下去。姐,郑秀跟陈如我都不要了,我跟她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我是一个普通人,就应该过普通人的日子,那风花雪月的日子我够了,我就想跟
我最爱的人一起幸福快乐地简单地活着。」
黄洁沉默了一下却坐了起来,觉得赵易的精液要流出来,一收缩小腹,急忙
卷起自己的纯棉内裤夹在下身当卫生巾堵住了阴道口。
然后转头看着赵易盯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你我现在还不能
离开官场,咱们虽然上班已经二年多了却是刚起步,未来更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你,
许多东西即将到手,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你我在官场都还没有拿到该拿到的东西
怎么就能退缩呢?而且郑秀那么爱你,你怎么能抛弃她呢?你可是她的初恋啊?
赵易,我知道你有压力,你跟陈如上床觉得对不起她,现在又有了我,但我
不后悔,为了你跟郑秀我愿意一辈子也不见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定不要再跟
陈如那个妖精在一起了,行不?」
赵易没想到黄洁会这么说,也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姐,我一辈子不见谁
都可以,但就是不能不见你,姐,既然你跟了我,我就得负责,就是你不跟我有
今夜我一辈子也要对得起你,我愿意放弃一切跟你在一起,愿意陪你一辈子。你
跟我走吧?」
黄洁的眼泪又上来了,春节赵易卖房的时候喝多了,钻在自己的怀里说要他
的命也给,一个人在酒后说的一定是真话,自己当时就下定决心踢走郑秀要跟赵
易在一起,但没想到郑秀的热情又上来了,自己还是放不下良心横刀夺爱,仍然
在想着利欲熏心的后路。
今天赵易并没有喝多,与他恩爱之后又提出了这个问题,却比那个更严重,
要远遁他乡比翼双飞了?但自己会不会跟他这么干呢?如果真跟他走了两个人岂
不是太亏了?自己刚到组织部还是个小丫环,只要伺候好那个女领导自己就可以
破格提拔,自己调过头来再提拔赵易简直就是水到渠成一般简单,剩下的就是一
步步上层次名利双收了。
如果真离开官场那以前的所有努力不是白付出了?而自己学的是行政管理,
赵易的专业是历史,离开了官场这种地方就等于什么都不会?还怎么发展?难道
真的要与赵易从头开始再回社区扫楼道?早知道这样还考什么公务员啊?当时两
人在一起说不定早都结婚生子了,何必在事业与爱情两头挣扎呢?
黄洁想了一会儿抹了眼泪说道:「赵易,咱们两人都是普通人,走到这一步
不容易,而且离开了体制咱俩还会干啥啊?难道你去扛麻袋?我去当服务员?没
有钱的日子你我过的还少吗?现在的人为什么都考公务员?明明知道工资低还往
里挤,不是因为它赚的最多,是因为它像赌博一样有可能赚的最多,而且还能走
到上层人的层次上做人上人。就算没提上个一官半职,怎么说也是有体面的工作。
你在机关干这么长时间也不是没看到,再牛气的人看到屁大一个官不也是低
三下四的吗?虽然咱们现在也是这样,但有一天咱们起来了,那以前的委屈不就
都回来了吗?我知道你不愿意干,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这么干,但已经进来了不这
么干还能怎么办?
郑秀是深爱你的,陈如也是要死要活的,你难道真的那么狠心一走了之?就
咱们这个底子又能保证咱们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呢?就算我能力强一些能多赚一
点,但你心理又过意不去了,信姐姐的话,你再忍一忍,跟郑秀好好处对象,等
姐姐起来了,一定不让你落步。」
赵易看着黄洁近似哀求的眼神心里是转了又转,长叹了一口气,黄洁还是那
个黄洁,经过了这么多的雪雨风霜还是想在体制内混,还想要带上自己这个罪恶
累累的家伙继续走下。
赵易最终大叫了一声「姐」,一把将黄洁温香滑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黄洁还是想着能当官发财,能一言九鼎,能指点江山,为了她的欲望她可以放弃
一切,包括两情相悦的爱情,虽然她已经献身给了自己,但还是不想跟自己生活
在一起,两人在一起真的没有未来,或者说没有一个有钱的未来。
而黄洁这个美人胚子得多大的钱才能养得起啊?凭什么一个貌美如花,香艳
脱俗的女人要过一个淡而无味甚至是捉襟见肘的生活呢?你养不起为什么还要牵
扯着人家呢?自己今天其实是做错了,本以为干了她能让她转变心意,远走高飞,
没想到又遗憾终生。
黄洁搂着掉眼泪的赵易却笑了,这一刻自己也想与他永生相伴,但跟他在一
起就真得离开官场,远走高飞,否则郑秀跟陈如那里都没法交待,捅出来三女撕
破脸面大战传出去就不是辞职而开除了。
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脸,背后干多少肮脏的事都能自我安慰,但人前破脸自
己是干不出来的,而郑秀、陈如更是面子大过天,陈如为了脸面已经死一次了,
再翻脸就说不定是谁死了。
而郑秀更是个要脸求死的主儿,她在京城一定没闲着,就是不跟任何人透露
一丝口风,还不是为了一张脸?而自己为了脸在机关也是艰苦挣扎,现在机会终
于来了,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自己跟赵易刚上床的时候还后悔自己走错了呢,本来以为一错再错,已经要
破罐子破摔了,赵易又提出了一个挽回的机会,但自己其实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怎么挽回?
黄洁安抚了一会儿赵易,然后搂着他倒在了床上,垫好了枕头,又钻进他的
怀里,摸着他的胸轻声说道:「亲爱的,人生有多种选择,但无论怎么选也是人
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想想你走这一步多不容易啊?现在还有比公务员更好
的工作吗?虽然这里面也有肮脏无比的事,但外面那些工作哪个又干净呢?你想
想郑秀为什么一直逼着你当官,陈如为什么却无所谓?
郑秀是看到了当官之后的显阔生活,而陈如是她老爸搂够了大钱已经追求幸
福人生了。姐姐却是刚刚开始,如果我一失足也能走几步,但我也是要脸的人,
不想走那条脏路,跟你我是愿意。我也不用你负责,你就听我的话跟郑秀好好处,
远离陈如就行了,听话,嗯。」
赵易搂着黄洁一声未吱,自己以前求过婚,黄洁以献身为要挟根本没成功,
这次黄洁献身了还是没成功,说到底自己还啥也不是,否则黄洁早都以身相许了。
赵易还是叹了一口气,把黄洁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黄洁都觉得自己上不来气
了,但还是打起精神亲吻着他的脸。
赵易等了一会儿说道:「好,我听你的,我跟郑秀继续处对象,但你已经不
是我姐,你是我的情人,一辈子让我牵挂的情人,无论今生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
会放过你,除了我今生谁也不许碰你,如果你真不后悔就跟我一辈子,我说话算
话。」
黄洁却气笑了,娇嗔着擂了赵易的胸口几下,笑骂道:「小混蛋,你可够贪
的,你这是一男霸三美,倒是个当官的料。」说完又是一阵妖笑。
赵易转换了心情也来了精神,亲着黄洁笑道:「你当年就跟我说要上层次,
搂大钱,养美女,现在我就霸占你这个天下第一的美女当我的压寨夫人。」
赵易说完又下黑手,抓着黄洁的大奶子一顿揉搓,黄洁妖笑着应付他,却说
道:「快睡觉吧,都已经后半夜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抓住了赵易的两只
手,把一只胳膊枕在脖子下,双腿夹紧了内裤钻在赵易的怀里睡觉。
赵易顺手又去摸黄洁的阴部,发现黄洁还夹着那个白色内裤,笑问道:「姐,
你不洗洗啊?」
黄洁迷蒙地答道:「不洗了,让你的东西就在存里面,一夜我就反它吸收了,
想你。」说完新了赵易一下。
赵易的心里闪了闪,本来想缓缓再来一次。
但黄洁毕竟是初次,自己弄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也得让她缓缓,而两人什么避
孕措施也没采取,黄洁还将内裤夹在身下,非得要吸收了,这要是怀上怎么办呢?
怀上?怀上更好,自己就什么也不用再想了,直接结婚。
第35章、谁是真爱
第二日清晨,两人从梦中醒来,赵易先起来去了卫生间,黄洁躺在床上仍然
感觉身子发软下身有些痒痒的,耻骨有些痛疼,尚能忍受,自己的第一次并没有
想像中苦痛不堪,赵易真的很温柔,片刻苦痛之后反而心情亢奋欲生欲死。
陈如这个小妖精没少在赵易的身上下功夫,他昨夜真的是柔情万种,怜香惜
玉,没想到这动真格的与仅仅爱抚就能高潮是另一种感觉,怪不得陈如作死作活
的不想分开,这人间最美妙的感觉是谁也不想放弃。
黄洁倚在床头上痴想了一会儿,跟赵易一夜风流自己的想法其实变了,昨天
还想着先献给他然后再跟谁无所谓了,但赵易突破那一刻让自己瞬间产生了归属
感,而他射完之后自己的阴道里含着他的精液,再抱着他简直就是依恋了,觉得
自己真的是属于赵易的而赵易也是自己的。
以前让他玩乳房的时候是没这种感觉的,那只不过是一种赏赐和追求一些快
感,虽然也很快乐却认为只是玩玩。动真格的之后让自己瞬时就产生了是赵易的
人的感觉,自己终于明白过去的女人在洞房的时候说的「我是你的了」的感觉。
一个女人命中注定就是要属于一个男人的,尤其要属于第一个男人,这种想
法也许过于保守,却是自己的人生观。现在不仅仅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也有了这
种感觉,自己原来为了贞操不惜生死相博,但入了官场身不由己,只能靠小聪明
小打小闹,动真格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的。
现在的社会其实已经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男女已经乱的说不出口,年龄
大的都出来卖春,而年龄小的却主动求包养,伦理道德早已经荡然无存。
自古「以吏为师」,官场的艳事成了街头巷尾的奇谈,却成了世人的榜样直
接冲跨了人的底线,权力与钱财压迫得任何一个人都没了有尊严,「笑贫不笑娼」
的千年观念仍然在世间肆虐。为了什么?是个人就知道答案。而自己却主动钻入
了风高浪尖的官场,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但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难道我睿智无敌却真的要靠不要脸的手段上位?虽
然官场这种事层出不穷还值得炫耀,自己却不想这么做了,看赵易那个架势也绝
对不会答应。
从一而终也是自己的观念,昨夜的第一次已经让自己永远属于赵易,心里已
经全是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黄洁觉得自己的逻辑有点混乱,自己跟赵易其实也是偷情,与陈如或者官场
上的乱事没有区别,自己却还要坚持什么从一而终的观念,自己到底要怎么拐过
这个弯呢?
那以后究竟要怎么办呢?昨夜赵易要跟自己辞职不干,这其实是解决感情问
题的最好一个机会,虽然他没有结婚,却像是两人要私奔,但美好的前程已经敞
开了大门,现在是真的不想走。如何让自己名利双收,在爱情上又要有所斩获,
看来又要大费周折了。
郑秀,你远在千里之外却动鬼心眼假装真爱,陈如,你这个破身又流产的妖
精还在守护什么爱情?想搞走你们两个太容易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的
资历尚浅,等到我起来之时那才是真正的妖精决斗之时,哪个女人也不想天生就
当二奶、小三。
正所谓利益可以妥协,但观念只能你死我活,哼哼,等着吧。
唉,我黄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与赵易偷情这个事情从现在开始就有可能
稀缺了,自己怎么也是在组织部上班,必须得收敛点。想想既然如此,有机会就
不能放过,一扭头看赵易已经从卫生间洗漱回来了,下面的那货像吊着的大紫茄
子晃晃荡荡的,心中一热,忙调整表情装出娇羞如水的样子。
赵易见黄洁盖着被子却裸露着性感的玉颈香肩,两眼似嗔含喜地看着自己,
旁边扔着昨夜的底裤,上面夹杂着污物和血迹,心里又酸了酸,也不知是悲是喜。
黄洁却是放得开,处女膜都已经破了,还装什么正经?张开双臂热情求抱,
赵易到床边刚一弯腰黄洁就一把搂住他塞到被窝里,搂住脖子就火热索吻,自己
的小老弟也是小宝贝,再给姐姐好好表现一下。
赵易斜眼看钟时间紧迫,没有前戏直奔主题,晨博的阴茎又粗又紫,借着昨
夜黄洁阴户里剩余的淫液一下子就捅到了底部,觉得被包裹的湿湿热热的非常舒
服。
黄洁却哼了一声说道:「别现那么使劲了,我现骨头都疼了。」说完张开了
丰腴有力的大白腿夹住了赵易的腰。
赵易也不客气,调整了角度,然后就是不管黄洁的死活,就是大力的抽插,
仍然是那么神勇无敌,砰砰作响。
黄洁虽然花蕊新破,却快感连连,一时兴起,高举着两条大长腿架在赵易的
肩膀上,让他他有个支点,更使劲地暴操,而弯曲的腰部让赵易的大肉棍更狠狠
地怼在阴道前壁的敏感点,几下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像面条一样更软了。
赵易越操越来劲,扭头叼着黄洁的雪白的小脚丫,不轻不重地咬着,鼻子里
闻着黄洁已经出汗的味道,一手把住大白腿,另一只手竟然用大拇指去揉黄洁娇
嫩的小阴蒂,觉得黄洁的阴蒂其实挺大的,像个小乳头一样突了出来,连揉带捏,
黄洁除了哼哼就是哆嗦了。
但这种类似强暴的性爱却让黄洁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大脑,除了纯粹
的肉体强烈快感而没有了任何思想。
赵易看着被操成一滩软泥一样的女神恶心大发,知道黄洁的癖好,还是拉起
了黄洁自己坐在床边上,让她来了个观音坐莲。
黄洁强打起精神,闭着眼睛盘坐在赵易壮硕的身上,却自我努力地调整角度
和力度,飞舞着白硕的奶子和殷红的头,好使要让肉棍捅到心里去一样的使劲,
只一会儿,就又要达到了高潮,却已经没了力气,哭着吼道:「小混蛋,快帮我
啊,快啊?」
然后摊在赵易的身上,赵易急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着黄洁肥硕的屁股一阵
猛怼,把新生的精液再次的射进了黄洁的阴道深处。
而黄洁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真的像一条死蛇一样挂在赵易的身上,而赵
易却继续爱抚着黄洁。
黄洁缓过劲来之后眼睛像一汪深邃的泉水一样清澈明亮,温柔中含着欣喜地
看着赵易好像要吃人。
赵易亲了她几下,轻轻地放在床上,黄洁无力地侧躺在床上,一幅维纳丝被
操高潮的图画出现在眼前,但时间紧迫,没法再温存了,只好休息片刻马上行动。
两人二次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黄洁在卫生间洗了屁股,此时才觉得里外都
疼,直接弄了一个薄片卫生巾娇羞着垫在内裤里,然后两人下楼吃完早餐一起去
上班。
吃早餐的时候黄洁还是叮嘱赵易跟陈如一定要掌握分寸,一旦传出去大家就
都完了。
赵易心里有鬼也哼哼着答应着,心里却一个劲地在转圈,以后到底怎么办?
实在是想不出主意来了。
饭后上班的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黄洁让赵易进去买药,自己在外面等着,
赵易只得乖乖听黄洁的,黄洁想干什么?怎么干自己是没资格劝说的,指腹为婚
的事现在是不用再想了。
两人在党政中心前的道边分手,赵易目送着黄洁远去,看她一改往日飒爽英
姿的模样却婷婷聘聘像一个新娘子一样含羞带嗔地走了,心里却又是一阵酸痛。
赵易进政府大楼却没坐电梯,而是在备用通道的楼梯上慢慢地走着,昨夜刚
开始的时候想的很简单,就是想让黄洁舒服一次,当自己射完之后黄洁抱着自己
瘫软不动的时候自己的想法也变了。
黄洁跟郑秀和陈如是不同的,不仅仅她是自己最爱的人也是一个处女,她珍
贵的第一次失去的毫无意义。
自己跟郑秀还没动真格的,而陈如跟自己没有第一次,上了她也是一种占便
宜的心理,有一种反正她不是处女不干白不干的感觉。但后来陈如越来越多的付
出让自己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她真心的对自己好是不是处已经无所谓了,如果没
有黄洁跟郑秀娶她也是一定的。
但现在看来娶陈如永远不可能,而昨夜与黄洁的一夜风流更是错上加错,失
身的黄洁以后还怎么面对她未来的丈夫?她未来的丈夫会不会因为她不是处女而
嫌弃她或者影响婚后的感情?自己又冲动地求黄洁跟自己私奔,结果还是没有成
功,黄洁还是官迷心窍,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要成功了怎么能为了自己这么个小
白人轻易放弃?
但黄洁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动真格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短暂的快乐?却轻
易地抛弃了自己的第一次?黄洁不是这样的人啊?她也曾说过为了贞操不惜跟人
斗智斗力的事,就黄洁那个头脑谁的色心看不透啊?难道黄洁也有了想法?昨天
给自己的手表一万多块,她腕上的那块也差不了,她还摆出了那么多的名牌手包
和限量版的服装和鞋,这些东西加一起几万块钱也不止,难道真像她说的都是人
家白送的吗?但黄洁的第一次一定是自己,如果这样下去以后可不好说了,恐怕
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吧?
赵易感觉到心血上升,不仅仅是郁闷还是气愤和嫉妒了,好像真有人要用钱
和其它的东西引诱或者说是逼迫黄洁献身一样了。但这些事情无论发没发生或者
说将要发生自己却无可奈何。
怎么办?黄洁不想逃离官场而自己还是没能力保护她。还有死缠烂打的陈如
跟真情再现的郑秀都怎么办?
赵易没有想好任何办法,带着郁闷的心情到了办公室,陈如却先来了,见赵
易手里拿个精巧的包装盒,却没跟自己显摆,扔到办公室桌里了。
陈如又看了看赵易的脸色,下眼圈有些发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在QQ上
打了一句话:「昨夜你真的把董姐睡了吧?」
赵易一愣,心想在陈如面前什么也瞒不了,犹豫了半天,只好打了句:「是
的,董姐把一切都给我了。」想了想又打过去一句:「我是不是一个混蛋?一个
人间最无耻的禽兽?」
陈如心下一酸,却又高兴起来,鼻子里却冷哼了一声,还装他妈什么假正经,
这不是也跟赵易上床了吗?
自己当时坏事败露的时候差点没上西天,这回我看你还牛气什么?自己的小
算盘还是成功了,有了你的把柄我也会闹事。
陈如冷笑之后还是默想了一会,其实自己早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
黄洁与赵易的关系在四人中才是最复杂的,他们两人出身基本相同,最先认
识,一起互相帮扶劳动,一起考试学习然后来这个圈里混,才子佳人不可能不产
生真情,但是进了这个圈黄洁为了两人共同的人生目标不得不做出重大牺牲,把
赵易推给了郑秀。
就黄洁那个胚子样,只要她靠个大领导,闭上眼、咬咬牙很轻易的就能上层
次,但赵易却不行,他压根就不是这里的材料,除了能撰会写之外,没有一点本
钱,不得不借助外力。
黄洁要是真跟了他,两个人再向上走就难了。而黄洁万一被人欺负了,他都
有可能去拼命,而不会认命。赵易的性格太不符合官场中人了,没有当王八的心,
哪有提拔起来给别人送绿帽子的机会。
黄洁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与他保持着距离,却在郑秀不在家的时候
让自己占了先机,而黄洁也是想开了,两个人的坚持到最后也没修成正果。
黄洁还应该算是受了自己的蛊惑才放弃底线,多少有点占便宜的心理,对郑
秀那面也似失去了信心。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秀回来之后只要盯着自己或者黄洁的眼睛,猜也能
猜出来,万一郑秀要是知道了赵易和自己或者黄洁的事,她一定会提出分手。
而现在上了层次的黄洁已经不需要外力了,这次黄洁回来就比以前更霸气了,
她一个人就能继续拉扯着赵易一起进步,所以黄洁也就无所谓了。
就黄洁那个霸气的样,制服郑秀也很容易,不是我黄洁对不起你郑秀,而是
我也能与你一拼高低了。
但这里最闹心的是赵易,他挂一个与郑秀正式处对象的名份,却始终没得手,
他与郑秀上不上床无所谓,只要能结婚早晚的事,而与自己是半推半就,几次血
战之后终于上了瘾。
但黄洁才是他心中最渴望、最想要的,看他那个样,昨天晚上说不定怎么拼
命呢,自己的那点小心得都成全了别人,这个有点郁闷。
现在黄洁算是风云再起、卷土重来,有身份就有想法了,是自己的轻易不会
放弃,这也符合大多数人的心理,多吃多占才是人的本性,而自己可能还是排不
上号。
自己恨黄洁吗?恨不起来,不仅仅因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害命也是
她干的,主要是因为黄洁也是一个好人,她用怜悯之心救助一个孤儿,却产生真
爱,为了爱人的未来能刀斩情断,这个自己是做不到的。
而她本身是一个漂亮的丑小鸭来这个脏圈里混,却始终保持着清高,最后把
最珍贵的献给了自己的爱人,即使以后不得不委曲求全,也心中无悔了,这女人
为什么都这么命苦?为什么都是男人的玩物?还被玩的心甘情愿?
赵易,这个小冤家,我更是恨不起来,只要他坐在我对面,我面无表情却心
中狂跳,这个中的原由就不用再想了。
郑秀,在千里之外相思却要命运飘摇,看她的眼睛和气质也知道是一个情种,
对赵易的爱也是很深的,三个女人中,可能只有她是最娇弱的,赵易对她也有英
雄救美的男人气概,虽然没干出来,早晚也得有,要不自己也不会上吊。
但我现在怎么办?黄洁已经下水,如果要打败郑秀只要借刀杀人就行了,但
赵易会怎么做呢?会不会恼羞成怒跟自己翻脸,还是投入到黄洁的怀抱呢?不行,
我现在必须得装个好人,以柔克刚,以退为进才是女人最好的打法。
陈如的眼睛在房间里转圈,这洁白的墙、宽大的落地窗、高档的办公桌、近
万元的电脑都说明这是一个圈,一个场,既然你进来了,就得守这里的规则,墙
上写的不算,那都是写给别人看的,真正有用的是看不见的。
那我要怎么说呢?陈如想想又一笑,打过来一句话:「你还谈不上什么无耻,
现在许多人的情人都比你多,但为了真爱心甘情愿的没有几个,你现在是一个普
通干部也算是奇人了,该上的没上了,不该上的都上了。你只要真心地对女人好,
她们就是死了也愿意,你还自责什么呢?」
赵易却愣了,自己的道德观不是这个样子的,自己始终认为这种事情以婚姻
为基础,应该跟郑秀是真的,并且在婚后搞这事,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在婚前跟
别人干出了这种荒唐事,还干的有点理直气壮、心安理得,自己这是怎么了?现
在这个社会在有钱人的带动下已经道德沦丧了,但自己一个普通干部还没钱呢也
这样了,那以后会什么样呢?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这终究是因为什么呢?是自己在这个环境中把自己变脏了?还是自己以这个
环境为借口放纵着自己无耻的欲望?自己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陈如在对桌显示器后面看他又郁闷,知道他还有点想不开,便又打道:「人
间的事情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你一个学历史的对这个还看不懂?从动物的时候就
是弱肉强食,谁有本事谁就占有最多的资源、最多的异性,即使现在的人类与兽
类又有什么区别呢?那些有钱的不是都用身份名望和金钱去占有更多的资源吗?
你与他们唯一不同的是用真情,而遇到的也都是好人,否则天天来单位找领导,
你可以开除公职了。」
陈如打完在那边笑笑,赵易却叹了口气,原来自己也是一个禽兽,也在占着
不属于自己的资源,占得让人心甘情愿,但自己这个德性配吗?
赵易觉得相当的郁闷,又想去摸烟,翻了半天才在办公桌里找到半盒,抽出
一支没等点上,陈如就在对面发过来一条消息,只有两字:「扔它。」然后又扔
过来一个着火的炸弹。
赵易看过去,只见陈如脸色冷冷的,还在打字,想想还是放下了。
陈如的话又传了过来:「这么点小事你就这么闹心,这就是不成熟,能做什
么大事呢?」
赵易心想这还算小事?这也不算小了吧?只见陈如又打了过来:「你想一想
那些有钱人,人前都是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背后都是肮脏无比,如果都像你
这样,死一百回都不够了。董姐姐对你比亲弟弟都好,她把你推给了郑秀,为了
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以后能有出息,也弄个一官半职,风风光光的,即使她一点
都没享受到,她也甘心,你却在这愁天怨地的,我看了都生气。」
赵易又有点发傻,黄洁的目的自己是知道的,昨天晚上已经明确地摆了出来,
就是想让两人留在体制内。
郑秀的目的不仅仅是找个对她好的就行,也是为了自己能当官,更风光一些,
弄个夫贵妻荣。
而陈如却无所谓,她只要爱人,能陪她在一起没工作都行,最好是能游山玩
水双宿双飞,但黄洁和郑秀的目的有可能达到,但陈如的目的却无法达成了,她
只在远处暗暗地望着自己。而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呢?
看来自己真得听黄洁的,人类本身就是禽兽变来的,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是
禽兽世界的变种,记得有位高人曾经说过:「不要以为你穿上了衣服就与禽兽有
区别,更多的时候你不如禽兽。」
陈如这么清纯的小妹子都能想明白这个道理,自己还在为做的亏心事感到悲
哀,我是有点笨,相当笨,要不黄洁也不会这么操心,陈如也不会死去活来,而
郑秀仍然对自己没信心。
碌碌无为也是一生、风风光光也是一生、人面兽心也是一生、宏途霸业也是
一生,我曾经跟郑秀吹牛,说过将相本无种的话,还跟她父母许愿要让她过的好,
现在想起来在人家面前就是胡说八道,我用什么让人家过的好啊?
但我一个一无所有一穷二白的小白人还怕什么呢?我只要放下面子、丢掉良
心,借着各方的巧力,等到功成名就之时,郑秀也会原谅我吧?她即使知道了也
不会去跳楼了吧?
怎么也比一文不名却在外面偷三搞四的强吧?而且现在已经这样了,再不干
出个样子,郑秀知道了不是更伤心?
想了这么些的赵易长出了一口气,挺起了胸膛,眼睛也有些发亮。
陈如在对面看了也有些心慰,心想这个小白要开窍了,要过良心关了,剩下
的就可以心口不一了,再做坏事却能放开良心假装正经了。
哼哼,我培养的小宠物快长大了,以后可以变老虎去抢食或者直接吃人了,
想到如此,陈如也有点高兴,只要他成熟起来,有各路妖精帮忙,一定差不了。
他真起来之后说不定三个女人还不够了呢?这不是送他走上犯罪的道路吗?犯罪?
大不了花钱捞出来就行了,那个时候才知道谁最爱他。
陈如在心底哼哼了几声,便在QQ上连打过来好几个飞吻。
赵易用眼睛去看陈如,见她背对着白金城,嘟都嘴空吻了好几下,赵易再看
白金城,仍在聊天,估计劝女网友开视频,急得额头上见汗,眼珠子都要从眼镜
后面跳出来了。
赵易也打了几个飞吻,然后又打了一句:「我都想明白了,我一定对得起你
们,为了你们我死也干,我本就是一条烂命,还在乎什么呢?」
陈如又回了过来:「你现在已经不是烂命了,是唐僧肉。」接着又打过来一
个伸舌头的鬼脸。
赵易一笑,打了一句:「我现在开始复习了,月末要去研究生考试了。」
陈如却打了过来:「你怎么不早说啊?要不我也报名考研了。」
赵易又打道:「你也不想当官,考那个没什么用。」
陈如又打道:「我知道对我没什么用,我就想跟你和董姐一起去考试。」
赵易心道你要是跟我们一起去,那怎么睡啊?黄洁上哪学叫床去?便也打道:
「那也不着急,明年还有机会。」发送完又扔个鬼脸。
陈如却又打了过来:「这样吧,我有几个同学曾经考过,他们曾说包过什么
的,我给你问问,包你过。」
赵易也听黄洁说考试之前有说法,但一直等现成的了,自己也没想过,只好
打个:「谢谢。」
陈如又打个:「客气什么,真能装。」赵易只得一笑,也没说什么。
陈如又过来句话:「咱们两个先下棋吧,郑秀的棋艺进步很快,回来后我估
计你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赵易打道:「我永远也不是她的对手。」
陈如又打道:「只要有我在,她永远不是你的对手。」
赵易微微一笑,二人进游戏找一个桌子对战。
到了晚上,赵易又去网吧与郑秀视频,郑秀也从新马泰回来了,隔着摄像头
也看不清面色,郑秀先把这旅游的感受说了一大通,这男人的天堂对她一个女人
来说又说即没吃好也没睡好,属于痛并无聊快乐着,又发过来几个人妖的照片,
让赵易开开眼。
赵易说这画的像鬼似的黑渗渗的假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哪有你漂亮啊?郑秀
说你个老土,想跟人家照相还得花钱呢?我还摸了两个女人呢?不,是男人,不,
是半男不女,这到底是男还是女呢?看照片也说不清。
二人正说着,陈如也进来了,带了一方便袋小吃,坐在旁边嘎嘎蹦蹦的,看
着二人在假亲密,见二人开着视频也没敢往前靠。
郑秀又要玩网游,已经十好几天没上号了,估计版本又更新了,陈如也马上
开机进游戏,三人又开始组队找人,继续一男二女的电子浪漫之旅。
到了十点,郑秀回去睡觉了,剩下的二人肯定了郑秀确实在京城,二十四小
时之内是绝对回不来的,才敢又到陈如的温柔乡去共眠。
又过了几天,郑秀说新换了这家医院没什么学的,不想再学了,只是日期没
到,还得靠日子。陈如在旁边长了个心眼,让赵易说去接她,探她具体回家的日
子,果真郑秀说不用了,我爸说他过几天来开会,我也搭车回去了,但时间还没
说好。
二人知道危险时刻到来了,郑秀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陈如家
就在郑秀家的后楼,随时都能碰上,陈如家现在是不能去了,赵易家更不敢去,
二人只得作罢,每天晚上继续去网吧继续三角关系,没想到郑秀说是新换这家医
院离网吧太远,来回不方便,只打电话连网也不上了。
刘陈二人知道好日子终于到头了,乍着胆子在陈如家住了最后一宿,赵易在
床上摸遍了陈如似玉如瓷的每一寸肌肤,陈如欲火焚心,最后竟然颤抖着哭出声
来,赵易抱着如泥似水的陈如直到天明。
却没有想到,此时的郑秀也没闲着,自从上次在会所与陈诚一炮之别后,就
再也没见过他,虽然也通过几次电话,除了问安的废话什么也没有,后来只说在
外学习,内容保密,就再也没联系过。
倒是他那两个禽兽哥们开着大悍马来找过自己一次,却被自己严辞拒绝了,
看自己作死作活的样子,自讨没趣也就算了。
正好换了一家实习的地方,离健身会所也远,也就与外界彻底断了,只在赵
易身上使劲,找了一家美容诊所,只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就让一个从外国回来的
大师就给做了个高级处女膜,就算是妇科检查也看不出来是假的,只要陈诚这个
死鬼不说,就没人知道自己在京城的丑事。
本来觉得甩了这一切羁绊会一身轻松,却发现没有男人和性爱的日子特别难
熬,又心疼新作的膜只好忍着,却越忍炽火越盛,只期盼着老爸快点到来,自己
好跑回家去,让赵易这个傻瓜解决干一下,哪怕以后再回来乱搞,他也不会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其实是让别人给破了。
一天晚上,赵易又在网吧与陈如一起玩网游,虽然郑秀没时间玩了,却把帐
号扔给了赵易,让他继续升级练号,赵易只好与陈如合作继续完成这个永远也不
可能完成的任务。
晚上八点多,陈如与赵易组着队打怪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劝赵易再给
郑秀挂电话。赵易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心不在焉地抄起了手机,一接通,郑秀先
问她的号练的怎么样了,赵易说一人玩两个号玩不过来,不得不找个网吧的朋友
帮忙,没大问题,郑秀说那你好好练吧,别给我落下。然后又问他在哪个网吧?
赵易笑说你还能来怎么地?郑秀没却接这个话头,又把你想没想我啊的旧话重提,
继续发嗲。
虽然郑秀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赵易总觉得手机里有什么声音?放开了免提键
让陈如也听,两人对视半天,陈如一下就听出是汽车的发动机声。郑秀此时应该
在汽车上,不是出租车而是一台好车,车内的隔音做的很好,所以声音小。
但仍然掩饰不住八缸发动机的怒吼,不用说就是他老爸的陆地巡洋舰,而且
很可能就在赶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有点冒汗,如果没有这个电话,郑秀突然出现
在网吧里也有可能。
赵易打完电话,两人都心虚到了极点,一个劲地瞅网吧门口,真好像郑秀要
出现在面前一样,最后决定快撤,这还玩什么啊?
两人分别先后出了网吧,陈如提车先送赵易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回家上楼,
站阳台前就能看到郑秀家的窗口,但郑秀进市里是先回家还是先去赵易那却不好
说,也许她要回县里的家呢?但那个不太可能,她想赵易都要想疯了,一着急自
己开车回市里都有可能。
二人也不敢再打手机联系怕撞车,赵易把电话记录又清理了一遍,说不清道
不明的都删掉,赵易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双卡的手机,与陈如联系的是另一张卡,
抽出来顺窗户直接扔掉,又在房间里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其实陈如只
来过一回也没什么留的,倒是黄洁来住过几回,床单赵易都已经换了好几回了,
一个可疑的头发丝都没有。
然后赵易打开家里的电脑上了QQ,没想到陈如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在QQ
上联系,陈如告诉赵易郑秀家暂时没什么动静,还没开灯,估计是没回来,但告
诉赵易把QQ的聊天记录整理一下,只清自己的,别人的留下,最后把自己的号
也删掉,以后想聊现加或者临时对话,一丝痕迹也没有,千万小心。
陈如说完两人都想这什么事啊?怎么跟防国安似的?但不样做不行,那郑秀
也是个狠角色,陈如为了让赵易保养身体都好几天没做了。万一郑秀情绪上来,
她一个学医的检查精液含量估计也能算出来吧?唉,这事怎么这么紧张呢?
到了子夜十二点多,仍然没什么动静,赵易也不好再打电话,清QQ记录删
号睡觉,却是一夜也没睡好,总是做恶梦。
凌晨五点多,赵易还在做梦,梦到郑秀已经回来了,正站在房中笑吟吟地看
着他,急忙起身,细看却是黄洁,刚要问黄洁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一阵手机响,
拿起一看是陈如的电话号码,心中犹豫,刚想要接,却见黄洁不知道怎么光着身
子,晃动着两个硕大的乳房扑了上来,捧着一个乳房直接把乳头塞到自己的嘴里,
自己一时上不来气,捏着手机却怎么也接听不了。
赵易一着急,猛然从梦中醒来,见手机真的在窗台上响,喘了几口粗气,愣
了一会儿神,见没什么光着身子的黄洁,迷迷糊糊起身去接,一看是郑秀的号码,
心想这个时候她跑到哪了?打电话做什么?
忙接电话,只听郑秀问道:「赵易啊?你在哪呢?」
赵易心想现在我还能在哪?忙说:「在家呢。」
郑秀说:「那你在家快开门。」
赵易还在迷糊,问道:「开哪个门啊?」
郑秀说:「开你家门啊?快点。」
赵易激灵一下子,马上就精神了,半信半疑地走到门口透过门径往外一看,
什么也没有。想想还是开了门,伸脑袋一看,一个人没有,又出了门再看,只见
郑秀穿着暗红色风衣,歪梳着专有风格的一个大辫子,站在五楼的转角处举着手
机正看着他甜甜地笑。
赵易痴呆似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没等反应过来,郑秀如飞一般冲了上来,
抱住赵易就吻。
赵易只好把郑秀抱入房中,郑秀没吻几下竟然哭了出来,赵易只好紧紧地抱
着她,心想属于我的爱情终于回来了,但她到底该不该回来呢?
郑秀连哭连吻地搞了一会,才放松了手,眼波一转,眼泪还没擦干净呢,险
些没跳起来,见这个家基本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心想这是被盗了?不是,简直
就是被抢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有一个老式的电脑算是另类,估计能不能开机都
不一定。
郑秀忙心疑地问:「这房里的东西呢?」
赵易抱着她只笑说:「都卖了。」却在想着下一步怎么说。
郑秀从赵易的身上下来,穿着大皮靴连鞋都没换就在几个房间转一圈,心想
怎么卖的这么干净?这赵易的钱差到什么程度?怎么不跟我说啊?他工资低在机
关估计随礼都不一定够,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吃饭都费劲了吧?没有多想只剩
下心疼。
郑秀又转回房里,见赵易正在给她倒热水,便从身后又抱住了他,两滴眼泪
又滑落了下来。
赵易背对着郑秀勉强笑了一下,转身搂着她递过一杯热水,然后说道:「秀,
一路上挺冷吧?喝口热水吧。」
郑秀收起眼泪却又笑了,接过杯喝了几口,然后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赵易撒娇
地说:「我冷。」
赵易心说你不刚喝完热水吗?怎么还冷?马上明白了,上前一把抱起郑秀,
把她放在床上,替她先脱去了长靴,然后是外衣,外衫,外裤,脱袜子的时候感
觉到她两脚冰凉,一丝人气也没有。
郑秀躺在床上,两眼仍水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他,任由赵易摆弄,一会脱的只
剩下胸罩和底裤了,郑秀还是不动。
赵易却停手了,掀开被子,郑秀顺势钻入了赵易那还有余温的被窝,却将脑
袋露在外面,两眼仍然含情带水地看着赵易。
赵易一笑,也脱去线衣线裤只穿个内裤也进了被窝,郑秀伸出双手捧着赵易
脸就吻,吻够了钻在赵易的怀里取暖,赵易也只得搂着她,却因为只穿线衣在外
时间过长自己的体温也不高,但仍然感到郑秀的身子冰冷,现在只能靠时间慢慢
升温了。
赵易本想问问郑秀是怎么回来的,但郑秀现在仍然在被窝里哆嗦,想想还是
算了,等她缓过来再说吧。
一会儿,两人的体温不仅恢复正常了,还有点过热,郑秀恢复了体温,在被
窝里用鼻子在赵易的胸上轻轻地蹭着。
一切的快乐记忆和幸福生活的感觉都回来了,虽然赵易曾去过一次京城,但
那根本就不算数。现在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这味道
这感觉哪里都不会有,郑秀大脑有点迷幻了,但被窝里有点缺氧,有点上不来气。
郑秀伸出头来,见赵易正在含笑望着她,又伸直身子到脸上一个吻,发现胸
罩有点碍事,反手解开丢到一边,几下就解开了辫子,披散了泼墨般的秀发,然
后把胸贴在赵易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眼含情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
回来的?」
赵易看到郑秀的美胸两眼发直,觉得比自己在京城的时候见到的更大,两个
乳头仍是樱红,乳晕也是浅褐色,比陈如跟黄洁的浅很多,比较完了脸上一笑,
说道:「那还用问嘛?我的公主飞回来的呗?」
郑秀一笑,把脸又放在赵易的胸口娇揉了几下,然后躺在他的怀里说道:
「我是做我老爸的车回来的,他带车去京城开会,没想到两天就完事了,我也不
想在那个破地方继续呆下去,就收拾东西跟他一起回来。本来想先回县里,但我
想死你了,还是直接回市里,就苦了那个司机,跑了两天一夜。车上空调还不太
好用,都要冻死我了,但我想你,我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又往赵易的怀里挤挤,
赵易也紧紧地搂了她一下,心想郑伟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什么都不顾了,竟然
跑夜车,你那巡洋舰质量再好,人也受不了啊?
赵易未等说话,郑秀又来了精神,起身去取大衣,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小盒
又回到床上钻到赵易的怀里,然后打开给赵易看,赵易的眼睛当时就直了,一块
手表,与黄洁给他的一模一样,从品牌、样式到包装盒子都一样。
郑秀看他的傻样,兴奋地问道:「喜欢不?」
赵易傻看了半天,心说郑秀不会是从我办公桌里偷来的吧?当然这不可能,
也傻笑着说:「喜欢,当然喜欢,这个东西得多少钱啊?」
郑秀以为他没见过,笑说:「一万多呢。」说着打开表链给他戴上,二人都
欣赏了半天,赵易虽然有这种表,但藏在办公桌里一天没戴过,现在终于如愿以
偿,一万多块钱的手表戴在手腕上,这虚荣心当时就满足了,挥着胳膊比划了半
天。
郑秀也看着高兴,一个劲地鼓腮帮子,赵易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郑秀
更高兴了,赵易高兴了一会儿却郁闷地说:「这表我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郑秀笑说:「这有什么戴不出去的?是我给你买的,又不是你贪污的,再说
就你那职位说贪污谁信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女朋友买的,从现在开始就给我戴上,
走到哪里都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真心对你的女朋友。」
赵易现在只能剩下傻笑了,心思这让黄洁和陈如看见,我还得解释,不仅暗
叹了一口气。
郑秀却还在兴奋,说道:「我这次提前回来就不走了,进修时间没到也不用
去上班,就在你这呆着,每天给你弄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看你那瘦样,你是
不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赵易忙笑说:「当然了,我天天就糊弄,你要是再不回来估计就看不见我了。」
郑秀笑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觉得这话怎么都这
么晦气呢?忙转了话头,又说道:「那你在家想我的时候都做什么?」
赵易眼睛闪了闪,坏笑说:「自摸。」
郑秀小脸一红,找了赵易的手指一下,把头埋在赵易的怀里,双臂却抱紧了
他,赵易也有点热火上升,一低头,郑秀俏脸一抬,双眼如丝,热唇吻了上来,
柔舌带着甜甜的口水伸进赵易的嘴里,仍然像小手一样在搜摸着。
一会郑秀翻了个身,用手反勾着赵易的脖子,脸冲上与赵易热吻着,赵易的
双手已经按在了郑秀的胸上,怕郑秀感觉出来自己玩过别人的奶子,也不敢有什
么技巧,只是抓住奶子轻轻地揉着,一阵柔情蜜意之后,郑秀鼻子里闷哼了几声,
全身痉挛了几下,浑身脱力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赵易仍在她背后搂着她,又吻了一会,郑秀已经再无精神,昏昏沉沉地睡了
过去,这个精灵般的公主在一天一夜未眠之后终于安心的在情人的怀里睡着了。
赵易轻轻地搂着她却思绪万千,眼圈又有些发红,郑秀是相当地深爱他的,
虽然一年多一次没回来过,但这深情要比走的时候更深,没到进修期就跑回来,
还催他爸跑夜车,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就跑到自己家来,估计行李东西都让他爸拿
家去了,只带了一块珍贵的手表来会情郎。而自己却背着她干出了丧良心的事,
连介绍人黄洁都拿下了,如果说人也是禽兽,我就是禽兽不如了,我以后怎么再
面对她呢?
赵易又开始郁闷了,虽然陈如劝他的话仍然在心中打转,但许多事情自己真
的是放不下,心痛却还要佯装着笑脸,三个女人的真情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这
已经不仅仅是累的问题了,也无快乐或者幸福可言,更多的是郁闷自责,紧张压
抑还带有一丝惊恐。
赵易觉得自己的情绪要暴发了,急需一个发泄的窗口,而自己现在却不敢,
是没勇气还是没找到方式?
赵易抬头看了看了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却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有手表了,
又低头看表,深蓝色的表盘上的指针也是七点,想想把郑秀轻轻地放下,自己下
床给郑秀垫好了枕头,把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翻出了一个被子给她半盖了一层。
睡梦中的郑秀好像笑了,家的温馨让她放松全部心神甜甜地睡着,她再也不
用担心会不会有室友半夜不睡觉搞破鞋让她烦恼不已,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有人每
天都送来一大捧鲜花吓得自己东躲西藏,不用再担心会不会上班迟到而看导师的
脸色,不用再担心食堂或者饭店的饭菜里会不会有苍蝇,不用再担心被色棍找上
门来被玩个死去活来,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情人在千里之外会不会饿肚子,当然,
这个有点多余。
赵易站在床前凝视了睡梦中的郑秀足足有十多分钟,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
洗漱之后穿了衣服,拿了手包轻轻带上门去上班,有些事还需要解决的。
第36章、站台疑云
赵易到了单位,白金城还没到到,陈如却早已经来了,正坐在椅子上迷糊,
估计一夜也没睡好,但看见赵易进门了却来了精神,在赵易的脸上扫描了半天,
发现赵易的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哭过了,但为什么呢?刚要开口就问,但怕白金
城突然闯进来听到不好,只好等待。
赵易本想跟白金城请个假,想想还是先打开电脑上了QQ,陈如在QQ上已
经等半天了。
赵易刚打开QQ,陈如就在临时会话框里急不可耐地打过来一句:「郑秀回
来了?」
赵易答道:「今早五点多回来的,冻的够呛,现在正在我家里睡觉呢。」
陈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不该回来的终究还是回来了,两个人见面一定是哭
了一场,要不赵易的眼睛不会这么红,两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自己也该与赵易
结束了,但自己怎么一点想结束的感觉都没有呢?
想想还是打过来一句:「那你应该弄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她在外毕竟已经
一年多了,估计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现在终于回家了,也安心了。」
赵易在对面又流泪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遇到的每个女人都这么善良,都
这么体贴,都这么善解人意。陈如对自己素未谋面的情敌竟然也这么关心,这所
有的人都是好人就自己是禽兽。
赵易掉了几滴眼泪却不敢再哭,怕白金诚进来撞上,解释不清。没等擦眼泪,
陈如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条丝帕,赵易忙接过擦几下,又还给了她。
陈如在赵易身边说道:「你现在回去吧,好好陪陪她,这里有我呢。」
赵易抬头看着陈如,如果是在无人的地方估计自己都要抱抱她了,但现在却
不敢。只得说道:「嗯,我等白主任来了,请个假,再去买点菜,就回去。」
陈如接过了手绢,却突然发现赵易的手上戴了块名牌手表,不仅有些惊奇,
心知这块手表绝对不是赵易能买的起的,定是郑秀送的。
赵易也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笑说道:「这个是郑秀给买的。」说着又去办公
桌里取出了一个包装盒,打开一看,还是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赵易又说道:
「这块是黄洁给买的。」
陈如却也笑了,玩弄着手表说道:「明天我也给你买一块,看你往哪戴?」
赵易转换了心情,笑说道:「那我就换着戴,一天换一块。」
陈如笑骂道:「臭美吧你,一个你都要玩不转了,还戴三块表?真要三个代
表啊?」
赵易还要还口,却听门外有脚步声,陈如急忙归座,赵易也手忙脚乱地收拾
那块手表急忙扔到办公桌里。
一推门,白金城进来,只跟两人打个招呼,连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就急急忙
忙到自己办公桌前开电脑,估计他那网上情人也等急了。
陈刘二人也对视了几眼,陈如在那边又打了过来:「还不快走,郑秀要是醒
了,看你不在身边,就会伤心了。」
赵易又呆坐了一会,难道人世间真的有这种好人?真的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
己的爱情?还去关心情敌?
赵易的眼睛隔着电脑显示器望过去,见陈如面带微笑,一副清纯天真又温柔
的样子,心中又有点感动,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对待陈如呢?却已经吃不准了。
赵易起身跟白金城请假,说自己的女朋友回来了,要回去陪她一天,白金城
边上QQ边说没问题,跟你女朋友带个好,说白哥哪天请她吃饭。
赵易连忙谢过,心知他这话都没谱,一会跟网上情人聊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赵易又回办公室前拿起手包出门,在关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陈如,只见她仍
然盯着自己用温柔多情的眼光目送自已出门,赵易的心中又是一阵涟漪,无奈地
叹口气走了。
待赵易出门了,陈如才收回了目光,在办公桌里拿出了一块高档巧克力,掰
了一块放在口中慢慢地嚼着,丹凤眼眯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闪过两道寒光。
郑秀终于回来,三妖聚齐,狐王大表姐,看你怎么办?这回可真有好玩的了,
呵呵呵。
赵易匆匆地出了党政办公大楼,直接去了购物中心。
到购物中心发现刚开门,到了食品区,想想郑秀最爱吃什么?排骨她最喜欢
了,然后买了排骨,烧鹅,熟食,水果好几大袋,然后打车回家,悄悄地开了门,
进了房间见郑秀还在酣睡,脸上泛着像红苹果一样的红晕,那熟睡的恬美模样还
是那么着人疼。
赵易不敢叫醒她,只好自己到厨房轻手轻脚地做饭,先焖饭,后做排骨,然
后切拼各种熟食,一会都已经做完了,只剩下排骨还在锅里炖着。
赵易洗了手,又来到卧室,见郑秀还在睡着,只是翻了个身,小脸冲外,雪
白圆润的香肩外露着,甚至能看到深壑的乳沟,而侧躺的身形峰峦叠起,相当完
美。
赵易坐在沙发上,抬头看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拿起手表欣赏了一会儿,
却是越看越闹心。郁闷了又想吸烟,见电脑桌上有半盒烟,取过抽出一根,发现
都已经干了,自己已经好久不吸了,想想郑秀在睡觉呢怎么能吞云吐雾,只好把
烟卷横放在鼻子前闻了几下,却有点刺鼻子。刚要扔掉,却听郑秀高喊了一声:
「赵易!」
赵易吓了一跳,刚要答应却发现原来郑秀是在说梦话,轻轻走上前,又见郑
秀身子抖了一下,眼皮颤动,突然睁开了眼睛,见赵易正站在面前,迷茫的眼神
速度对焦,然后在房间里迅速转一圈,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长出了一口气,突然
从被窝里起身,扑上来一把抱住赵易,仍然有点气喘吁吁。
郑秀此时仍然光着身子,赵易的手抱着郑秀,感觉她身上见汗,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赵易笑问道:「秀,怎么了?做恶梦了?」
郑秀忙说:「嗯,我梦见,我梦见,我梦见……。」
郑秀连说了三个我梦见却没说梦见了什么,等了一会儿,说道:「我记不清
了,一下全忘了。」
赵易知道她一定做恶梦了,而且跟自己有关,否则不会在梦中叫自己的名字,
但她不想再回想那个恶梦中的情景,干脆不说。
赵易刚要再说点什么,却听郑秀兴奋地说道:「哇,排骨,亲爱的你真好。」
说着给了赵易几个腮吻。
赵易嘿嘿一笑,与她对吻了几下,怕她再冻着,忙用被子给郑秀捂上,心想
这个小公主鼻子挺灵的,一下就闻出来了。
有了心情的郑秀倒在床上,又将赵易拉进被窝里,拽着赵易的手让他摸胸,
赵易只摸了几下就笑说:「不能再摸了,再摸排骨都糊了。」
郑秀只好做罢,赵易起身去厨房看锅。
郑秀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回想了一下,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恶梦,好像梦到又
跟陈诚这个鬼在一起,好像在一个会所看节目,陈诚竟然怂恿自己上台与别人女
人比拼,而自己不得上台会所舞台上的演员,被调教师拴在一根钢管上调教,也
要自己像那个洋妞一样用表演菊吞棍,别人女人都能把那个比大号擀面杖还长的
假阴茎吞进去,还能娇呻着进出自如,而自己怎么也吞不进去,陈诚的两个朋友
竟然上来帮忙,夹着自己往死里怼,自己疼的大叫,却见赵易不知道怎么冲了上
来,转眼与这两个禽兽打在了一起,而自己却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么办?一声枪
响,赵易中枪被打死了,而自己大叫了一声,却是一个恶梦,赵易其实就站在身
边。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恶梦呢?还是受伤太深了,现在时过境迁,也该重新生活
了。算了,恶梦想它做什么?我的排骨要好了吧?我都两天没吃好了,饿死我了。
赵易去厨房看排骨锅,发现汤还有点多,还得等一会,又看了看电饭锅,见
饭早都已经好了。便又转回卧室,见郑秀已经起床了,刚将紧身内衣穿上,盘了
头发,见赵易进来站起来摆了个模特姿势,问道:「好看不?」
赵易看着郑秀细腰长腿,曼妙曲线眼睛有点发亮,笑说了二个字:「真美。」
郑秀又嗔怪道:「我问的是衣服?」
赵易又笑答道:「我说的是人。」
郑秀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也洋洋自得,我这身段真没得挑,转身去卫生间洗
漱,赵易只得去叠被。
郑秀对自己的身段绝对有信心,以前的自己虽然很漂亮,但空有一副骨架,
体形偏瘦,但经过众多男人的精液浇灌加上体育锻炼,使自己丰胸翘臀,曲线完
美,近一段时间放弃了健身房的锻炼,却是胖的迅速,不得不在饭量上做文章,
才有了这副好身段。
郑秀去卫生间洗漱,赵易叠完被子去厨房准备饭菜,一会郑秀洗漱完了也来
到厨房,见桌上已经摆好了五个菜,在她的面前是她最喜欢的土豆烧排骨,然后
烧鹅,干烧黄鱼,酱牛肉和素丝多拼。
郑秀看了「哇」了一声,有点流口水,赵易又给她倒了半杯葡萄酒,郑秀当
时就笑眼弯弯了。
两人开始吃饭,说些闲话,一杯酒没喝完,郑秀眼睛在厨房转圈,然后提了
一个大问题:「你为什么把这房里的东西都卖了呢?」
赵易啃着的排骨差点没掉桌子上,心想许多事情该说必须得说,在郑秀面前
想隐瞒一些事情也不可能,想想一笑说道:「是这么回事,不仅仅是房子里的东
西卖了,这栋房子我也已经卖了。」
郑秀眼睛当时瞪大了,急问道:「为什么啊?」
赵易又说道:「这栋房子已经算是老房子了,格局也不好,我一直想换个格
局好点的新房,正好有个开发商求董姐办事,愿意便宜卖给我们房子,所以我就
把这个卖了,也没添什么钱,只是新房要等到来年春天才能交工,现在这个房子
算是租住,早晚也要搬的,也就把没用的都卖了。」
郑秀听完之后心想这黄洁的本事越来越大了,都能让开发商便宜卖给她房子
了,但她是妇联的一个小干部,不应该有这么大能耐啊?便问道:「董姐能办什
么大事啊?能让开发商便宜卖她房子?」
赵易一笑,便将黄洁调工作去组织部当小秘的事情一说,最后说自己给黄洁
卖命没白干,借机给自己弄了一栋便宜的房子,以后自己还得抱住她的大腿,提
拔的时候能容易点。
郑秀也知道组织部那个单位的权威,为当官别说是便宜卖房子,就是送房也
正常,知道黄洁去那个部门心里也挺高兴,便说道:「你真是越聪明了,竟然知
道利用人了,我说你怎么死心塌地去照顾她爹,原来你也是有目的的,官没当上
先弄了套房。」
赵易没想到郑秀会这么想,也只得顺着她的话说:「这不都为了咱俩的将来
吗,你总是说让我有点出息,我就从房子做起,然后再想别的。」
郑秀却也高兴,心思一转又说道:「你想别的也可以,但别想歪了,以后抱
黄洁的大腿也可以,但别抱到床上去,小心我不饶你。」
赵易笑道:「我就是想抱她大腿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没有我那三个月的卖
命,哪来的新房?」
郑秀笑笑却不敢接这话头,自己那三个月有点说不清,又想到黄洁心高气傲,
赵易这种呆瓜自然不在她眼里,他也就是占点小便宜,但与她的关系必须得维持,
以后是真用得上,便又说道:「既然有这好事,那我们也应该好好感谢她,明后
天找个机会请她吃顿饭吧?」
赵易心想,她都在这吃好几回了,你还请她吃?便又笑笑说:「董姐其实挺
忙的,咱们这个层次估计排不上号,得找机会,你刚回来,这个事有时间再说吧。」
郑秀想想也是,又说道:「那你就别在这住了,上我那去住吧?我家里什么
都有。」说完有点后悔,赵易这死要面子的人在婚前就是住狗窝也不会搬到自己
那住。
果真赵易先笑了,然后说:「不了,现在这个家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其它
的也没什么大用,再说这租房费和取暖费都交了,不住白不住啊。」
郑秀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也没法深说,便又逗他一句:「那我住哪啊?」
赵易坏笑说:「住我身上。」
郑秀红了脸呸了他一下,赵易却又夹过来一块排骨放在碗里。
郑秀直接用手拿起来放在嘴里啃了,眼睛仍直望着赵易,看他虽然显瘦,但
可以说是完全成熟了。从眼睛里都看得出来,自己心下却又甜又酸,甜的是他终
于会利用人情了,知道谁有用谁没用了,知道有目的的去行动了。
但酸的也是这事,赵易本不是一个势利小人,更多的时候是不懂这里面的道,
显得有点迷糊,有时候还有点犯虎,这与自己的爸爸当年一样,也是铁骨铮铮的,
但后来在妈妈的调教下也学会了利用人情,懂了趋炎附势、拉帮结伙、勾心斗角
才有了今天。
而赵易想要取得成就也得走这条路,他主动去照顾黄洁的爹,当时别说是护
理她爹,就是要他跪地上叫爹,他也得干,当年自己的爸爸被逼得也差点干这事,
回家委屈得直掉眼泪,后来当上大领导了,却有更多人恨不得管他叫爹了,甚至
叫爷爷也行。
赵易在黄洁的面前也是一个利用的工具,只要黄洁心里高兴,反过来把他弄
上床也有可能,但赵易有再大的色心估计也是不敢。
黄洁现在就是命好,碰上的都是女领导,但这种人在机关就是领导后宫的第
一候选人,早晚都是领导的盘中餐。赵易要是敢上了她,就等于与领导争食,就
是色胆包天,别说是政治前途,估计生命都有危险,他死的就快了,他那么聪明
不会想不到吧?
自己家里已经不差钱,却仍然要把他往这条道上赶,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面子,为了体面,赵易在机关混也得要面子不是?一个普
通干部就算你不差钱,走到哪里也没人理,一旦上了层次就前呼后拥的,丑事变
好事。
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多少领导的老婆不都在人前显贵,背后哭泣
吗?虽然老公也在讨她们欢心,让她们穿貂戴金,宝马香闺的,却只能一个人独
守空房,自己找乐去吧?还有更狠的领导直接给两钱打发了,另娶小秘再生孩子,
这种事现在不是天天都在发生吗?
自己会不会也走上那条路呢?赵易会不会也变成这种人呢?以前他未成熟的
时候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但现在如果把这里的关节全都想通了,就他那胆子什么
事干不出来啊?
郑秀有点没信心了,看着赵易的眼睛也是一变再变,赵易显然没直眼看她,
也知她在那里胡思乱想,笑问道:「秀,你想什么呢?」
郑秀手里的排骨早都啃没肉了,心里想着事嘴还在骨头上嗦啰呢,听赵易问
话忙扔下骨头也笑说:「我在想……。,你跟董姐上没上床?」说完自己有点脸
红,自己在赵易的面前还得装成个大姑娘,怎么说这话?
赵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但仍然面带微笑,假装深沉,嘴里呵呵了两声,用
纸巾擦了一下嘴,定了定眼神,用右手举起酒杯镇定地笑说:「你说我会吗?」
郑秀两眼贼溜溜地闪了两闪,笑说道:「我说你不敢。」
赵易眼睛直视着郑秀,又笑说:「那我哪天试试?」
郑秀却轻打了赵易的左手一下,佯怒地说:「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易却一笑,把杯中酒干了,然后把脸伸过来,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说,
你怎么收拾我?」
郑秀看着赵易那坏坏的眼神,心想怎么这么熟悉呢?难道男人全这样?还要
再想,赵易的唇突然吻了上来,什么也不用再想了,只有甜蜜了。
一会儿,却是郑秀推开了赵易,说道:「别吻了,我还没吃完饭呢。你现在
手艺不错啊?以后这做饭的事就归你了。」
赵易舔了舔了嘴唇,笑说道:「现在还没结婚呢,这大事就交给我了,这婚
后还不累死我啊?」
郑秀两眼又发亮,笑说:「这结婚就是累并快乐着,你要是累,我就让你快
乐。」
赵易又坏笑说:「那你怎么让我快乐啊?」
郑秀心里一跳,一变脸,说道:「你想什么坏事呢?吃饭。」
赵易一笑,两人继续吃饭,赵易心想这个问题是真难回答啊,幸好郑秀对自
己没信心,否则早都想到了,而陈如她现在还不认识,那个更难搞定。
饭后,还是两人共同收拾了厨房,然后赵易给郑秀沏杯茶,还没喝完,郑秀
就张罗着要赵易一起跟她回家,知道赵易是不会去她哪里去住,便要回家换衣服
取东西,现在北方太冷了,京城那些衣服都穿不了。
赵易便陪她回家取东西,郑秀在路上又去银行提出五千块钱,两人进家门见
郑秀的好几个旅行包都放在地上,郑伟已经带着司机走了。
赵易坐沙发上本想看电视,而郑秀却开始翻包,又给赵易拿出了几套衣服,
说是在京城大商场买的,都是品牌货,让他试穿,感觉还可以。又拿出两套衣服
和一套玉镯,说是给黄洁买的,有时间请她吃饭的时候再给她吧。
赵易手里拿着黄洁的东西,心里一个劲的翻个,这三个女人现在都有情有意
的,还都已经不差钱,开始相互送东西,就自己夹在中间转圈,自己到底要怎么
做呢?
郑秀却没时间注意他发傻,而是继续在家里划拉东西,生活用的东西能拿的
全拿上,连家里的豆油都扫荡一空。自从郑秀走了之后,郑伟夫妻也没来几回,
但东西却不少,都是送礼剩下的。
赵易又转到北阳台帮郑秀拿东西,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陈如的阳台,厚厚的纱
帘觉得近在咫尺,那可是自己曾经生活、学习和战斗过的地方,以后再也没机会
去了,想想有点心酸,却搞不清自己现在的想法,只感到现在怎么这么郁闷呢?
郑秀东西收拾完了,又换了一套厚衣服,还戴了个粉色的绒线帽子,然后天
真地问赵易好看不?赵易又美言几句,夸得郑秀心花怒放。
赵易再看地上,还是好几大箱,估计吃三个月没问题。两人把几箱东西搬到
电梯里下楼,然后打出租去赵易的家。
现在郑秀对赵易就一个感觉,去他家就是回家。去哪里无所谓,只要赵易在
哪里,哪里就会是自己的家,哪里就会是安乐窝,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窝收拾干
净,两人在里面快乐生活,大吃大喝。
晚上,还是郑秀主厨,弄了两个素菜,就着中午剩下的大鱼大肉吃了晚饭。
饭后收拾完,两人什么也不想干,先进卫生间洗漱,然后赵易给郑秀烧洗脚水,
亲自给她洗脚,却一个劲的下黑手,郑秀坐在沙发上身子扭个不停,感觉眼泪都
要掉下来了。
两人都洗完后,郑秀取出两套睡衣,还是京城那两套,两人换上直接进了被
窝,开始真正的视频聊天,郑秀躺在赵易的怀里把这一年学习生活中的奇闻怪事
倒豆似说,但说到春节后三个月却是一带而过,赵易边听边溜缝,也知这三个月
有猫腻,但想想算了,自己的坏事更多,那么认真干什么,难道郑秀对自己不好
吗?
最后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郑秀又脱得只剩下一个底裤,赵易在郑秀的身上
下了功夫,郑秀的手在底裤边上抓了好几次,想想还是放弃了,本来想一干定终
身,但不知道为什么陈诚那个死鬼在心里闪了几下,最终影响了心情,可是本还
能让自己来了一次小高潮,流出的淫水湿得难受,脱了底裤扔出了被窝,光着身
子搂着赵易睡觉,如果赵易真要是想要就来吧,但赵易不知道为什么支愣着硕大
的鸡巴就是没动手,郑秀心里翻了数个跟头也就算了。
两人在一起最终也没有突破最后的那层防线,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真的那么
重要吗?
重要!相当的重要。
第二天,赵易早起去弄早餐,而郑秀假装在懒床,赵易只得小猫小狗地早,
弄她起来吃早餐。
饭后,郑秀劝赵易去上班吧,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你千万别耽误工作,
赵易想想也是,虽然现在毛事没有,也得天天去坐着,那可是个工作态度问题。
只好穿戴整齐继续去上班,郑秀送他出门,见门口无人,又展示了一下性感妖娆,
让赵易无尽的遐思。
赵易出门了,郑秀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回到卧室拉了窗帘,却来到了
卫生间,赵易的家只剩下卫生间有个大镜子了,一夜的缠绵却什么也没干,憋得
自己心里火烧火燎的。
郑秀在卫生间脱光了衣服,拿条浴巾垫在脚下,天姿曼妙的人间美女出现在
镜中,曲线完美,皮肤白皙,双乳高崇,脚丫小巧玲珑,是个男人就喜欢。
全身除了秀发和眉毛之外再无杂物,馒头似的阴户里面仍然粉嫩,两片薄薄
的小阴唇藏在阴户里只露出两个小肉尖尖,轻易不翻出来,这美容院附赠的私处
粉嫩激光护理效果真好,都要被男人干成破洞了还是这么粉嫩好看,就是不知道
能维持多久,没关系,大不了偷偷地再去做几回好了。
郑秀扭捏了几个性感的姿式,手托着沉甸甸的美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媚眼
迷离,这种人间尤物去哪里去找?县长家的大小姐,还有什么缺憾吗?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嫁一个小白人呢?
郑秀苦笑了一下,妖说道:「本姑娘玩够了,那就找个老实人嫁了吧?」说
完又坏笑了几声,却觉得来了感觉,手摸着乳房心里开始痒痒的,一丝火线从心
里出来直入小腹,阴道与子宫也不由自主地抽抽。
郑秀的眼睛更迷离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抓住双乳开始大力地揉搓,
看着白嫩乳房在变换着各种形状,感觉越来越强,不仅捏住粉色乳头又捻着,力
道越来越重,觉得呼吸已经不够用,终于大声的呻吟出来,家中无人,也不在乎
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像已经被男人干了一样叫声越来越大。
终于忍受不住用中指去按揉阴蒂,阴水早已经出来了,沾满了手指,然后继
续在阴蒂上揉搓着,越来越用力,却不敢把手插到阴道里去,闭上眼睛幻想着男
人在干着自己,到底是哪一个已经不重要了,最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
上,但遗憾的是没人男人的辅助,没有达到最极致的高潮,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
失落。
郑秀手淫之后缓了一会儿,看着镜子中瘫坐在地上的美女,一身慵懒,媚眼
如丝,粉脸潮红,已经翻出来的粉色阴唇上的淫水还在闪着亮光,一副人间美女
做爱高潮图,遗憾的是只能自己欣赏,如果陈诚这个鬼在的话一定会夸赞几句再
拍下来留着欣赏,而赵易这个笨蛋却不会懂了。唉,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色狼才
会懂女人啊。
郑秀缓了一会儿,拾起了浴巾,又包好了头发,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澡,看着
正在喷水的水龙头却来了兴趣,瞄了一会儿,一伸手把花洒摘了下来,几下就拧
开了,水管汩汩地向外流水清水。
郑秀摸了摸了管口,边缘光滑不会割伤,调好了水温,把水管慢慢地对准了
自己的菊花,然后借着水的润滑,一点点地插了进去,觉得插进去非常容易,毕
竟这个肉洞已经让比这个管子粗得多的肉棍插无数了。
郑秀想像着插过自己的大黑鸡巴,一点点地找着感觉,肛肌在一下下地收缩
着,有力地包裹着出水管,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全都进了直肠,片刻就觉得小腹
胀痛,继续忍受了一会儿,觉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拨出水管,坐在坐便上排泄,
只一会儿就排空了。然后再插再排,竟然又来了感觉,最后又来了一次竟而地上
起不来了,她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管子黄洁已经用了多少回了,黄洁有赵易的
帮助,比她更舒服,叫的更骚。
赵易到了单位,陈如也刚到,两人又上QQ,先在临时会话聊了几句闲话,
然后陈如问道:「昨夜郑秀在你家睡的?」
赵易笑答道:「嗯,还在一个床上。」心想家里就那一个床,你又不是不知
道。
陈如心下一紧,又问道:「在一起没?」
赵易却又有点迷糊了,这在一起是什么说法?是一起睡觉还是一起做了呢?
陈如看他脸上生疑,又打道:「你们两个做没做过?你干没干她啊?」
赵易忙答道:「没有,就差那一点点。」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脸红,也不知道
是不好意思,还是自己没本事。
陈如却沉默了一会儿,郑秀真是高人,都这样了还能守得住,一个女人如果
能轻易到手男人就不会珍惜,越是到不了手越是下功夫,越是有吸引力。
赵易见陈如不打字了,便打过了一句话:「你教的那些手法还是很好用的,
郑秀都昏迷了。」
陈如一见这几个字却羞涩地笑了一下,回了一句:「那我呢?」
赵易一看这三字没敢接这个话头,想了一想说道:「小如,我送你一样东西
吧。」
陈如一见有东西送,心中高兴,知道赵易是个穷鬼,平时也都是小吃小喝的,
那点工资也就是吃饭。忙问道:「什么啊?」
赵易却打了一句:「现在不告诉你,郑秀在家拿出来不方便,以后你就知道
了。」
陈如眼睛隔着屏幕望过来,看着赵易的眼睛,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一定是那
个瓷枕,要是小东西放在兜里就能拿出来,郑秀不一定会发现,只有这个瓷枕是
个大家伙,怎么也藏不了。
现在赵易穷的只剩下这个祖传的家伙了,自己虽然没见过,但听他说过好几
回,是个真正的古董,那是他爸留给他的,自己也没好意思要,没想到竟然要狠
心送给了自己,当下心里一阵甜蜜。
再说那个东西与自己的家里装修的风格也很符合,赵易还跟自己讲过几次梦
境的故事,说是梦到黄洁让人干了,描述的非常详细,当时听了很刺激,觉得黄
洁简直就是个欲海妖姬,想着别的女人被操自已却多弄了好几回,现在也不知道
是真是假,却很期待。
陈如便又打了一句:「是你那个宝贝瓷枕吧?」
赵易有点傻眼,陈如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只得打道:「聪明,真是
太聪明了,我没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陈如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心想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啊?便打道:「那好吧,
我收下了,然后我在家天天枕着它,天天晚上做梦与你在一起,做黄粱美梦。」
陈如一打梦字,赵易有点痴呆了,觉得以前也做过几个梦,好似都是关于黄
洁的,但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梦境更是模糊。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QQ上又蹦出一个界面,赵易一看是郑秀,心
知她在家里闲着没事,一定是开了那台旧电脑,但除了聊QQ,也干不了什么,
只见里面打了一句话:「亲爱的,我寂寞了。」
赵易看了陈如一眼,然后打道:「那我回家去陪你?」
郑秀又打道:「别回来了,陪我下棋吧。」
赵易只得打道:「好吧,我们找位置。」然后又给陈如发过去一句话:「郑
秀上线了,要找我下棋。」
陈如的QQ里却有郑秀的好友,郑秀一上线,她就知道了,微微一笑打道:
「那就陪她下吧,看我怎么收拾她。」虽然嘴上说着,心里也是打鼓,现在郑秀
的脑袋是越来越灵了,两人曾经一盘棋对战过两个小时,自己只是险胜,现在郑
秀一个人在家,环境清幽,心无杂念,而自己在单位环境噪杂,乱事太多,还真
不一定是对手。
赵易与郑秀下围棋,陈如先给二人沏了茶,然后直接拉张凳子坐在赵易的身
边帮他支招,还得用眼睛看着门口,注意领导什么的,现在白金城也没时间关心
他们俩,知道他们两个情投意和、相交莫逆,正在网上对付一个敌人,也没往心
里去,自己的网上情人还忙不过来呢?
下了一上午,二胜一负,中午陈刘二人去食堂吃饭,下午郑秀却睡觉了,然
后去买菜说晚上给赵易再补补。陈如在QQ上知道了,笑打道:「你根本都不射,
还补什么啊?」
赵易只得打道:「上火,相当的上火。」
陈如又打道:「那我给你泄火吧?」
赵易想郑秀在家里要给我大补,你却让我在你这边泄火,这郑秀要是知道了,
还不杀了我啊?只得打道:「我不敢啊,还是让我憋着吧。」
陈如笑骂了一句:「鼠胆包天。」却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赵易回家,郑秀已经将饭菜做好,一个煲老母鸡杂菌汤,一个红烧猪
脚,另加两个小菜,果真是大补,补得赵易晚上忙活了大半天,郑秀这次连底裤
也脱了,却求赵易一定要保留最后的那一层,留到结婚的那一天。
赵易因为黄洁和陈如的事心里有愧,用手爱抚着郑秀那没毛的阴户最终也没
有出手,但为了奉承郑秀,也下了许多功夫,郑秀累的够呛,幸福地在赵易的怀
里睡着了。
没过几天,黄洁给赵易打电话,告诉他考研的时间到了,准备去省城考试。
黄洁也已经知道郑秀回来了,让他想好怎么说,再跟自己通个话,别再整漏
了。赵易心中鬼跳,也得笑着答应了。
赵易回家跟郑秀说了要跟黄洁去省城考研的事,然后说咱们两人一起去吧,
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郑秀在家正闲的无聊,本来都想去单位上班了,时间没到也不好意思去,一
听三人一起去考试,也没有别的想法,正好在省城请黄洁吃顿大餐,再送她东西,
先还她个小人情。
赵易便当着郑秀的面大大方方地与黄洁通电话,定了时间,说是郑秀也去,
黄洁在那边假装不知道,忙让赵易把电话给郑秀,二人在电话里姐姐妹妹真情假
意的亲热无间,谈笑风生。
赵易听她们两个说话好像新姐妹似的,自己只能在一旁发傻,心想自己才是
真正的大傻瓜,这三个女人都是心思缜密、神机莫测的,自己根本就不配与她们
玩。
郑秀放下了电话,拿着手机眼神呆了半天,然后一笑对赵易说:「你还挺有
眼光的,以后真得抱她大腿了,抱不上我帮你。」
赵易心想,那抱上床行不行啊?却是笑笑没敢接话。
第二日,赵易上午去上班然后请假,中午吃饭收拾东西,下午与郑秀一起去
车站等黄洁,两人到车站黄洁还没到,赵易买了三张票,二人坐等着黄洁到来。
一会黄洁也风风火火起来了,却没跟赵易说话而是直奔郑秀,两人见面却各
是一愣,转而换了表情,郑秀也是两眼发亮,不知是真是假两人又是拥抱又是互
夸,嘻嘻哈哈的谁也分辨不清谁的眼神,各玩小心眼。
未等进站台检票,郑秀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郑秀一接听,吓的心都要跳
出来了。原来是医院的一把手吴院长。
吴院长介绍完自己的身份之后,直接问:「小秀啊?你在市里吧?」
郑秀心里一阵哆嗦,自己的工作还是吴院长答应接收给办的,虽然老爸郑伟
也送了礼,但在人家手底下干,必须得听啊。老爸请吴院长吃饭的时候,两人都
是相互承诺,说有事说话,只要说出口,头拱地也得办。自己当时也去坐陪,吴
院长还夸自己漂亮,喝多了还要认自己当干女儿,看郑伟笑笑没吱声,只得做罢。
知道郑伟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后也可能来市里哪个大部门当领导,这院长也
不是谁家的女儿都可以随便上的,只好在礼钱上补感情,让他去认别人的女儿当
干女儿吧。
今天这吴院长这个时候又抽什么邪风?关键的是他一口认定自己在市里,虽
然是询问的口气,却是肯定的说法。自己偷回市里一定是让他知道了,但也一个
医院的一把手,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还用不着他亲自来管,那他到底是什么事呢?
郑秀想到这只得答应着说:「吴院长,我刚从京城回来两天,看我男朋友,
明后两天就要回去了,有什么事吗?」
吴院长说道:「那这样更好,你正好在家,是这么回事,京城来了几个大领
导,说是你在京城的朋友,今天晚上市里的王市长请他们吃饭,提起了你,正好
要做陪一下,小秀啊,这可是个大任务,我也得去做陪,这关系到咱们医院的晋
级和医院设备的大事,我们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强硬的朋友,早知道都不让你去
进修了。哈哈,你先来医院吧,到办公室找我,晚上我们一起去,啊,就这样了。」
郑秀接完电话这个后悔,说什么自己在市里呢,就说自己在县里不就完了吗?
县里也不行,看这个架势还不得派车去接啊。
京城的朋友?我京城除了那几个外省的室友还哪有朋友啊?难道是陈诚?但
他是个商人,不是什么大领导啊?但吴医长说什么医疗设备,看来一定跟他有关
了,他来卖设备竟然吹牛跟自己是朋友还让自己去陪吃,够牛的。
但自己现在是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吴院长的电话就是命令式的,不去也
得去。
郑秀再看赵易和黄洁二人,发现他俩人都在望着自己,而自己离他俩好远,
原来自己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郑秀定了定神,走上前对二人说道:「这下麻烦了,院里突然来了电话,说
我们京城的导师来了,让我们晚上去坐陪吃饭,吴院长亲自打的电话,不去也得
去了,这省城我是去不上了。」
赵易看她郁闷只得上前劝说:「没关系,单位有事你就先去忙吧。我这也不
用人帮忙。考完一天就回来了,等我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一听好吃的,郑秀又笑了,说道:「那好吧,我就不陪你去了,你一定要陪
好董姐姐,回来我再请董姐姐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你呢?」
黄洁在一旁听了忙说:「郑妹妹这么客气干什么?咱俩谁跟谁啊?你回来也
不先说一声,我还要请你吃饭呢。」
赵易站在一旁心想,这到底谁陪谁啊?郑秀走了,我还不得拼命陪啊。
两人客气完了,郑秀也不好意思当黄洁的面来个吻别什么的,只好幽怨地看
了一眼二人,转身走了,临走前把包留下,又说有不少小吃什么的,让赵易跟黄
洁一起吃。
赵易本想送郑秀出火车站,但看快检票了,也就算了,看着郑秀走的背影叹
了一口气,说道:「这还多买了一张火车票呢。」
黄洁正在那愣神,自己没想到郑秀在外面一年多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如果
不是头型的关系一看就是一个妩媚的小少妇,那溜园的屁股,圆润的肩膀,变粗
的腰和脖根,一看就是让男人滋润了,而且她接电话,一听到京城两字,脚步不
由自主的往后退,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回来说话眼睛也是躲躲闪闪,后来说话也
是一直低着头,走的却是迅速,明显心虚。
她口里说是陪导师,这陪吃饭是一定的,院长请也是一定的,但是不是导师
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导师却不一定。
郑秀一年没回来,其中的插曲自己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想管,想她回来也
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追到这来了,但自己跟赵易要去考试,耽搁不得,否则一个
电话就清楚了。
算了,别较真了,现在打电话也没有必要,等回来再说吧。
第37章、性福考试
黄洁正在想着,赵易却说车票多买了一张,刚要去退,黄洁一把抢过,到售
票口转一圈就给卖了,回来之后拎包检票上车。赵易只好在后跟随,赵易觉得自
己在黄洁的面前还是个孩子。
二人上了火车,还是一个邻窗口的双人座,两人并列坐在一起,黄洁先说赵
易你好大的胆子,这块手表你也敢戴出来。
赵易忙解释说这块是郑秀买的,你那块还在办公室藏着呢,黄洁听完笑了,
却没有什么话,心里想这世上的事为什么都这么巧呢?又一想这世界上的名表也
就那几种,适合赵易的也就这一种,搁谁也得买这块。
赵易要取郑秀带来的小吃,黄洁却不吃,她没吃小食品的习惯,对那些乱七
八糟用味精调和的东西从来不感兴趣。
火车出了站台,不到二十分钟,车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困了,黄洁用眼睛把
车厢里的人全看了一遍,见一个认识的也没有,回来坐在赵易的身边,披散了头
发,半遮住脸往赵易的怀里一栽睡觉,赵易闻着她的体香,搂着这个美人,体温
急剧上升。
黄洁躺在赵易的怀里眯眼看着他搭起的帐篷,心里说:「小混蛋,想死我了,
今天晚上看谁能干过谁?」
两人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了,考试要明天,已经花了钱包过,不用太担心。
两人在外面先吃了饭,找到一个离考试点近的安全旅店投宿,却是要了两个
相邻房间,环境还可以,就是隔音不太好,这好像是所有旅店的通病。
赵易一个人在房间里给郑秀去电话,果真郑秀在酒店陪领导吃饭,在手机里
都能听出类似领导讲话的套词,郑秀小声说一会再打给你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
打了,赵易也没在意,只好说好吧。
赵易洗漱完后,黄洁竟然敲门进来了,外面套了一件大风衣,下面穿着长筒
高跟皮靴,反手锁上了门,赵易看黄洁的眼睛好像要吃人。
黄洁在房间里站定,摆了一个卖弄风情的姿势,赵易睁大了眼睛坐在床上欣
赏了一会,黄洁万种风情地嫣然一笑,一个旋身,秀发飞舞,大衣一甩,里面竟
然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的蕾丝的情趣内衣,上面的雪白豪乳像大柚子一样盛在
乳托里上下颤动着,下面的丝袜竟然是用西式的吊袜带。
黄洁的美腿像欧洲女人的一样丰腴修长,腿根有点粗,难怪要使用吊袜带。
而黑色皮靴与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皮靴的高跟更显得黄洁长身玉立,
像一个情趣女王一样无限的性感妖饶加着狂野无边,就差手里拿一个小皮鞭。
赵易只觉得有点眩目,肝胆脾肾的欲血一下了都冲到了脑子里,两眼目赤,
有点要流口水。
黄洁却也不在等待,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正经?急喘着说:「小混蛋,想死
我了。」然后就扑了过来。
赵易一把接住这火热性感的肉感娇躯,转瞬就吻在了一起,黄洁的舌头可不
像陈如和郑秀一样细软嫩长,而粗长有力,贪婪地伸过来与赵易纠缠,喉咙里像
一个发情的母兽一般呜呜有声。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赵易习惯性地去摸黄洁的阴户,黄洁却说道:「别着急,
等一会儿,嗯?」说完脱了长靴,简单盘了一下秀发,然后把赵易推倒在床上,
拉过来被子都钻进了被窝。随手关了房灯,只开着床头灯,赵易忙坏说道:「开
着灯呗,姐,我爱看。」
黄洁却娇情着说道:「嗯,我不要,我心理受不了。」说完搂着赵易像亲儿
子一般继续亲吻,呜咽着说道:「小兔崽子,想死我了,嗯,想你了,小兔崽子,
好好的摸我。」说完继续狂热地亲赵易的脸耳。
赵易顺手解开了黄洁的胸衣扒掉,然后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直接玩着细软
白皙的丰满大乳房问道:「想我?想我怎么不来找啊?我也想你啊,姐。」
黄洁被摸的舒服,哼哼着答道:「还想我?跟陈如那个小妖精玩疯了吧?我
是怕丢不起那人,还是怕累死你,万一郑秀回来发现你阳萎了,可别懒在我身上。」
赵易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几声,说道:「姐,我跟陈如好长时间不搞了,她也
怕出事。」
黄洁又问道:「那郑秀呢?这次回来你把她干了吧?」
赵易直接答道:「没有,就是摸摸奶子,顶多是抠了一会逼。」
黄洁却怪道:「说的真难听,什么叫抠逼?以后不许说了。」
赵易却坏笑着说道:「那说什么?说抠阴道?这不一样吗?」
黄洁却呸了一声,又问道:「就说是那里,也别白抠,跟我说说,她那里什
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赵易笑嘻嘻地答道:「都一样,但是耻骨没有你这高,也挺肥的,粉嫩色素
没沉着,阴唇没你的大,一抠就出水粘的乎的,哦,对了,她没阴毛。」
黄洁听着心热,迷糊地听着却是一愣,又问道:「她以前也没有?」
赵易答道:「有啊,走的时候又黑又亮,还让我摸过呢。」
黄洁睁开眼睛急问道:「那现在怎么没了?」
赵易笑答道:「她说了,在那里经常去健身,游泳什么的,不好看就剃了,
后来总长出毛茬不得劲,就用药物脱光了,人家大城市的女人都爱这么干。」
黄洁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女人,剃光了再长出毛茬是刺挠,再挺
几天就好了,也不至于全脱光了啊?」
赵易却答道:「可能嫌总剃毛麻烦吧?」
黄洁还想再说,想了一下还是把话咽回去了,却问道:「她这次回来,除了
那里没毛,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赵易想下答道:「就是体重增加,一百一十多了,走的时候才九十多点,但
她个高身材好,也不显胖,却真是成熟了。」
黄洁又冷哼了两声,却又叹了一口气,转了话题问道:「陈如那小狐狸精什
么态度?」
赵易如实汇报了陈如的做法,并保证说自从郑秀回来,两人从来没在一起干
过。
黄洁却仰躺在床上摸着赵易想了半天,然后说道:「赵易,你还是跟郑秀处
吧,陈如那个狐狸精你搞不定,我总觉得她可能把你带坏了,她跟前男友那么深
的感情,孩子都流了,却要跟你要死要活的?能是真的吗?再遇上一个有背景,
长的好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出轨?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能要,玩玩她就算了,信
我的,嗯?」
赵易又嘿嘿了两声,说道:「我知道,姐,以后都听你的。」说完下重手揉
搓黄洁的柔软丰弹的大乳房,黄洁被揉出了火,鼻子里哼哼了两声,赵易直接下
口吃奶头,大樱桃似的奶头子被大口含住,舌头顶住大乳头温柔地揉着。
而黄洁也不客气,一手摸着赵易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赵易的大黑鸡巴就撸。
赵易的肉棍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被摸之后更硬,黄洁边摸边说道:「想
死姐姐了,姐姐喜欢,真大,好硬,啊,好舒服……,轻一点,换一个。」
赵易听话地去吃另一个乳头,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阴户滑去,到了耻骨上,
黄洁的阴毛修剪的很整齐,也不长却是密密的,赵易玩了一会儿,就直接去抠逼,
扒开了大阴唇刚揉了几下阴蒂,却听隔壁一声娇吟,两人吓了一跳,然后就听一
个像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却是不大,只听哼哼唧唧的「嗯,嗯,嗯……。。」偶
尔还有撞床的砰砰声。
两人互望了一眼,一阵坏笑,原来隔壁有一对情人在开房。
黄洁小声说道:「来啊,给他们上一课啊?」
赵易色笑道:「我听你的,一定配合。」
黄洁又坏笑了一下,抓紧又撸了赵易的鸡巴几下,然后摸了摸卵蛋,赵易的
肉棍更硬了。
黄洁长出了一口气,掰开大腿轻轻地夹住赵易的腰,导引着这个烧火棍顶在
自己的阴门上,沾了早已经汩汩而出的淫水却不再往里怼,只放在洞口搂着赵易
继续亲嘴。
赵易又闻到了被窝里熟悉的潮汐的味道,像一丝迷魂香一样迷惑着自己的心
神,但还是耐着性子与黄洁热吻,两人吻的啧啧有声,而隔壁叫床的声音也是越
来越来急,却只是嗯嗯的放不开。
赵易终于放开了黄洁的唇舌去吻她的耳朵,顺势向前一挺腰,大肉棍就突破
新开苞的阴道口怼进去半截。
黄洁毕竟只让赵易干过一次,这次也与处女开包差不多,只是处女膜已破,
伤口已好,阴道口不疼了,却仍然感到巨胀,下身紧张,一下下地收缩着,不由
自主地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隔壁的声音顿时给吓没了,赵易却已经得寸进尺,黄洁的阴道包裹的温暖滑
润又舒服,热热的有一种内吸感,而两个大阴唇像肉垫子一样厚厚的非常舒服,
本能地再向前一顶,咯噔一下,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黄洁又长长地叫了一声,
赵易在大肉棍已经齐根而没,只剩下两个卵蛋在外面,深黑的阴囊一抽抽的。
黄洁被怼的张大了嘴巴直喘粗气,赵易却不再等了,今天的前戏时间有点短,
但是有隔壁小妹的辅助更刺激。
豪不留情地开始抽插,大鸡巴沾满了淫水闪耀着黑光,鸭蛋大的龟头突破了
紧致的阴道里像个活塞似的无情抽拉,带出的淫液在蝴蝶大阴唇上堆积,沾湿了
整个阴部。
而黄洁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开了喉咙,配合着大力的操干开始「啊,啊,
啊,……。」大声的叫床,听起来简直就是一放荡的婊子正在被干死去活来。
而隔壁的小妹在消停了一会儿之后也来了动静,只嗯嗯了两声,好像也受到
了鼓舞「啊的」一声放开了,然后高亢甜美的叫床声配合着撞床的砰砰声此起彼
伏。
赵易一阵暗笑,这个东西也需要学的,黄洁也是跟别人学来的,也是在上次
在种环境下。
两个一墙之隔的女人像比赛一样连声地叫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只
知道此刻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赵易操了一会儿来了坏心,下床把黄洁摆成了一个狗撅的姿式,抱着肥满的
屁股先怼了几下阴道,沾满了淫水之后就要去捅黄洁的菊花,黄洁反应过来捂住
屁眼说道:「不行,那里脏,今天没洗,你就干前面吧?听话,嗯。」
赵易只好放下心情,手扶着大肉棍再次怼进黄洁滑腻无比的阴道里,后入式
让黄洁的阴道弯曲,赵易感觉更紧,此时像野牛一样拼命的冲撞,胯骨打在黄洁
的屁股上啪啪地作响。
赵易操了一会儿坏心又起,柔和的灯光下看着黄洁发紫的腚沟子相当性感,
不时地拍打黄洁雪白的大屁股,肥嫩的白肉像起了波浪一样无规则地抖动,每打
一下,黄洁就紧张地抽一下阴道,而无规律的抽打让黄洁紧张的无所适从,只能
长时间紧缩小腹等着下一次击打。
赵易觉得非常好玩,黄洁受不了,妖嗔地骂道:「小混蛋,你别这样,人家
受不了,你坏啊,哎呀,轻点,小混蛋……。不让你干了……。」
赵易玩的起兴,怎能收手,像个色鬼一样又抓又捏又打又操,缓劲的时候就
来个陈如教的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黄洁搞不清赵易到底哪一下才是狠的,这
种莫名的等待像赌博一样刺激着脑海的神经。
黄洁此时感觉自己是个犯错识被惩罚的背德荡妇,背对着赵易听着打屁股的
啪啪声满脸娇羞无比,心里却是万分刺激,快感连连,真的像个荡妇似的大声叫
床,后来却不反抗了,而无意识地叫着:「宝贝,舒服,亲爱的,干死我,使劲,
啊,舒服,不行了啊,哎呀,宝贝……,小混蛋,你别这样了,啊…………」
赵易没想到保守的黄洁也开始捅名词,受词语的刺激更加卖力,一时,房间
里放荡的无边的春色配合着各种淫荡的声音让邪恶的人性更加放纵。
赵易虽然身边有三个女人,这段时间却让郑秀给憋的够呛,此时有了机会哪
能放过?换着花样地暴操黄洁,而黄洁才是真正的欲海妖姬,后来其实是主动的
配合,像个柔软的面条一样闭着眼睛无度的索求,已经不管隔壁小妹是什么反应,
只顾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让赵易捅死自己才好呢。
赵易干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本想缓会再来,而黄洁已
经不给他机会,大张着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骑在赵易的身上,秀发与豪乳一起飞
舞与涌动,表情痛苦,哀嚎着疯狂地抽动下身。
赵易觉得耻骨都要撞碎了,也是坏上加坏,抱着黄洁的水蛇腰一口叼住已经
紫黑的大奶头狠狠的吸咬,黄洁疼的直咧嘴,而肉体上的痛苦让黄洁的高潮也快
速到来,片刻,就给赵易干射了。知道赵易射了之后也没停止,又抽了一会儿,
觉得赵易的鸡巴确实已经软了,才停了下来,喘息着刚要躺下,却被赵易抱住,
一个翻身又压在了身子底下,而赵易半软的鸡巴根本就没抽出来,仍然在逼里放
着,房间里一股浓浓的淫靡味道。
两人都迷糊地喘了一会儿,黄洁抽动了几下小腹,觉得赵易的大家伙还在逼
里,小声说道:「你真厉害,怎么不软呢?」
赵易闭着眼睛扒在黄洁的身上缓劲,迷蒙地说道:「姐,只要我不抽出来,
就在你逼里养着,一会儿还能硬,再干比这次时间还长。」
黄洁却打了赵易一下,说道:「又是陈如那小妖精教你的吧?这招叫一夜七
次狼,最伤男人身子了,我也舒服了,今天不要了,咱们休息,明天还考试呢?
下来,听话,嗯?」
黄洁说着去推赵易的屁股,赵易却是抱着娇躯不动,仍把鸡巴顶在黄洁的仍
是紧致的逼里,只挺了几分钟,就真的又来了感觉,慢慢地抽动了两下,就硬如
当初。
黄洁没想到赵易的不应期竟然如此的短,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行啊?」
赵易一阵嘿嘿,答道:「行不行你不是早试过了吗?姐,再给一次机会,让
我过次瘾。」
黄洁下身抽动了几下,赵易的大家伙死死地顶着宫口,大腿根处粘粘的,无
奈地说道:「那好,但是得先擦擦,别弄脏了床单。」
赵易听话地起身下床,把黄洁拉到床边,黄洁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大张着双腿,
觉得重心不稳,双手把着大腿根,被干的又红又大的大黑阴唇向外翻着,虽然有
一片粘粘的白带,却没有东西流出来。
赵易拿了块湿巾,在黄洁肥嫩的外阴唇上擦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扒,阴道口
打开,黄洁真的夹不住了,一股参杂着精液的青浓淫水从粉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
来。
黄洁觉得有股凉风进了阴道,不仅哼了一声,赵易坏笑道:「姐,可惜了,
应该全都留在你逼里,给我吸收了,让你以后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黄洁向后仰着头说道:「还不是你要再干一次,要不我夹着睡一宿,明天就
什么都没了。你在姐心里呢,这玩意不重要了。」
赵易一笑,擦干净流出来的东西,扔了湿巾,在阴蒂上亲了几下,黄洁急忙
喊脏,一把推开了。
赵易坏笑着自己撸了几下鸡巴,硬如铁棍,也不温存,沾了剩余的阴液,一
下子就捅到黄洁的逼里,黄洁又被干的不仅又大叫了一声,而隔壁已经没动静了,
估计那个男人早都射了。
赵易扒下黄洁的丝袜,把性感修长的两条美腿架在肩上,亲着黄洁白嫩的脚
丫,早已对出汗略带着香酸,边亲边抱住大白屁股直接开操,赵易二进宫,这次
敏感度下降,操的时间更长,也不说话,亲着脚丫摸着大腿就是猛干。
黄洁已经什么话都没有了,白皙性感的身子被操得前后移动,雪白的大奶子
像两座小肉山一样摇动,被暴操的哀嚎连连,最后叫都叫不出了,只有像要死了
似的哼哼,赵易感觉到这个场景和感觉非常熟悉,好似以前也看到过黄洁被操的
死去活来,却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
十一点多,赵易又射了一次,自己都感觉射不出什么来了,却不服输,还是
趴在黄洁的身上不动,把鸡巴继续在逼里养着。
而黄洁缓过来却不干了,明天毕竟要考试,不能在今晚把这个小混蛋累死啊?
把赵易推下来,夹着逼抱着他睡觉,而隔壁的小情人过了十二点才听到动静,
哼哼唧唧的几分钟也就完事了,跟赵易这个大老虎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宿郑秀也没来电话,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黄洁觉得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气
足的,昨晚累得要死还以为不行了呢,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啊,被男人滋润过
后是他妈的得劲,舒服还快乐。
自从跟赵易有了第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机会,那个避孕药太霸道,吃完第二天
就来例假了,看来以后得用长效的了。
而赵易醒来还在黄洁的胸上下功夫,捧住奶子吃个不够,黄洁想自己的胸怎
么就这么吸引人呢?能摸着的不放手,摸不着的扔眼珠子,这男人小时候都没奶
吃?而现在这不出奶的奶子竟然让赵易如此痴迷?看来还是没断奶啊?呵呵。
但时间紧迫,没时间再温存,两人快速收拾出门去吃早餐,在走廊上,竟然
碰到了隔壁的炮友,一对带眼镜的大学生,小姑娘白净净的像个小瘦猫似的,而
小男生是个刀条小白脸,此时脸色都发青了,看来昨天晚上没少干。
四人见面尴尬一笑,都低着头进电梯下楼了,两人吃完早餐去考试,在考试
前,赵易才给郑秀打电话,一问郑秀竟然是回自己家睡的,而且还没起床呢,要
考试了也没什么说的,一考就要考一天,再打就得晚上了。
郑秀说等赵易的电话,赵易又问郑秀喜欢什么,郑秀说别乱花钱了,该有的
都有了,你陪董姐好好逛逛,她喜欢什么给她买,别差钱,这里面的事你都明白
吧?
赵易心想,我什么都不明白,都是黄洁明白我,黄洁在旁边听他们两个打电
话一个劲地笑,心说买东西就不用了,把你男朋友借我用用就行了,还有今天晚
上呢,想想身子又有点发软。
两人考试,果真包过有包过的方法,几科考完已经是下午了,坐火车要半夜
才能回家。赵易给郑秀挂电话,借口要回大学去看看,明天再回去。
郑秀竟然也劝他明天晚点回来,白天陪黄洁逛逛,想着给她买点好东西,晚
上我去车站接你们,直接请她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她呢,这个就不用我教了吧?
赵易答应着,心中有点欣喜,回头再看黄洁,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两人吃完饭,只在夜店溜达一圈,也没什么可买的。晚上,又换了个高档宾
馆,想找一下自我的高档空间,没想到这高档宾馆的人物也都高档,隔壁又来了
一对更高档的,叫声比黄洁还要高档。
黄洁气的坐起来,都想要冲进去看看她是一个多么高档的人物了,最后还是
被赵易按住,黄洁想想还是在自身上找差距,百尺竿头,更高档一步吧。
这男女关系啊,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只要自己快乐了,哪还有什么廉耻
可言?
次早,黄洁一个人早起,却是疼惜赵易的身子,让他继续睡觉,而自己起床
去楼下的售票点买下午的车票,顺路买了些早餐。
回来之时,赵易还在床上睡着,叫起来吃了早餐,两人洗漱之后还是上床起
腻,却不让赵易再折腾。
黄洁检查自己的奶子都被啯的发青,乳头和阴唇好似都破了,一碰都撕撕拉
拉地痛,只好躺在赵易的怀里继续讲这机关里面的故事,让他涨涨经验。
到了中午,两个人都睡精神了,先冲澡后退房,出来简单吃了口面,然后赵
易这才陪黄洁逛商场,却也是时间紧急,黄洁只在皮鞋区挑了一双一千多元的长
靴,赵易终于有花钱的地方了,黄洁看他抢着付账笑笑也没说什么。
下午两人做火车回市里,车上却是人多没空座,黄洁找列车员花钱买了两个
卧铺,进到车厢见暂时是一个空车厢,又丢给列车员一百块钱,列车员心领神会
地去了,一下午,一个人没安排进来,而黄洁在赵易的怀里几乎被猥亵了一下午,
两个奶子都要被揉肿了,小逼更是不用说,阴水连连,不得不垫了一块厚料的卫
生巾,到下车前觉得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列车快要到站了,黄洁才起身到洗漱间洗脸化妆,尽量掩饰所有的不良痕迹,
又换了一块卫生巾,这次出行为了不引起郑秀的怀疑,怕赵易舌头受伤连深吻都
没有,香水和化妆品也没敢用,只在下车前才化淡妆,然后叫赵易也去洗手,别
让郑秀闻出什么味。
出了站台,郑秀果然拎包来接站了,然后找了一家饭店吃饭,黄洁的眼睛仍
然热情似水,而赵易也假装精神,郑秀也没看出什么,只是看了黄洁脚上的新皮
靴,知道定是赵易给买的,还得假做不知,更不能问。
吃饭时,郑秀先说了医院请京城来的导师也是专家来吃饭的事,说是在京城
关系处的好,来了就是想见见,没别的意思,而院长拿鸡毛当令箭,非得请自己
去陪吃,黄洁觉得她这话里还是有问题,但听她编的挺圆满,又不想给赵易添麻
烦,也不深问。
郑秀又重问了一遍二人考的如何,二人都说包过。
郑秀心中高兴,又送给黄洁两套衣服和一对玉镯,黄洁口里言谢,心里却是
有愧,心想,我借用了你男朋友,只能在别的地方给你找了甜头了。
黄洁又细看了这套玉镯,自己是不喜欢这叮叮当当的饰品的,但毕竟是郑秀
送的,虽然不懂,也知郑秀送人的东西绝对没有便宜货,这要是陈如在就好了,
这套玉镯她不仅仅是懂,还更适合她戴,找个机会给她一只吧,又心想如果陈如
也认识郑秀,大概这对玉镯郑秀就会送她了吧?
唉,这三个女人以后究竟怎么办啊?自己现在是真想不出办法了。
饭后,刘郑二人先送黄洁回家,然后又回到赵易的家继续快乐,郑秀趴在赵
易的身上闻半天,也没闻到什么不正常的味道。
赵易却紧张的要死,还得强装深沉,心说黄洁的后事处理工作是做的真好,
如果中午不洗澡火车上不洗漱,估计也得露马脚了。然后赵易怀着深深的歉意和
赎罪的心里搂郑秀睡觉,郑秀却什么大反应,自己也累得睡觉了。
郑秀在赵易睡着之后却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穿上了衣服,悄
悄地下床到厨房里倒了杯热水,郑秀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着,刚才自己不仅是脱
力了,还脱水。这次去火车站送站,自己已经一年没见到黄洁了,却一下就看出
了她的问题,黄洁本来就成熟美艳,体形脸形到是没什么变化,眼睛仍然热情似
火,与自己谈笑自如的,但却犯了一个大毛病,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去赵易,她
对自己很自信,信心十足,但她对赵易没信心,她怕与赵易对视时,赵易会被自
己看出毛病。而当自己不看他们俩人时,他们两人会迅速的对眼,然后迅速转开。
等到从省城回来时,黄洁的幸福满足感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她在下车
前还补了妆,这更是一个错误,那车上那么冷,你也不出汗补什么妆啊?而赵易
自始至终始终是面带微笑的一个表情,眼睛却是一个劲的闪,身上没有黄洁的味
道也不算正常,两人同坐同出,还是很亲密的,衣服上没她的香水味,就是头发
也要粘几根。
而今夜赵易的表现更是不正常,他太柔情蜜意了,而他的手法更是成熟的令
自己感到害怕,他总是说日本片教的,他都听不懂日语,他光看小电影能学会什
么?而日本片都是变态,除了利用工具之外也没什么高深之处,自己又不是没看
过,而他的老到的手法日本片上是教不出来的。
但这是黄洁教的吗?黄洁那个大胸宽臀的胚子样这方面也应该是个强货,但
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就是做了也是初偿,被动大于主动,还没到直接说感受让他
练手法的阶段,但他们两个一定是滚到一起去了。
谁主动谁被动真不好说,自己没走之前绝对没这事,但自己一走,黄洁父亲
一病,赵易的表现机会到了,那三个月就等于同居,然后黄洁父亲踏云驾鹤,黄
洁再无亲人,赵易在哪方面都是替补。
自己的这张床和被窝黄洁说不定都已经睡过多少回了。最关键的是赵易竟敢
骗自己,初时想黄洁丧亲悲伤,赵易安慰她然后两人滚一起去了,都是青年男女、
干柴烈火,两人又都是性情中人,在特定环境下两情相悦出这事难免,也谈不上
谁占谁的便宜,赵易怕自己伤心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说。但他这套房子卖的却莫名
其妙,日期价格卖给谁了,都支吾的说不清,自己也无处可查,没想到今天终于
水落石出了。
今天下午回来给黄洁取衣服,竟然碰上两个来看房的人,其中一个还说是赵
易的朋友叫王前,本来是看别的房,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自己当时活动了个心
眼,说是赵易的小表妹,那个王前有点愣,没搞明白自己和赵易的关系,而自己
也从他口中套出原来这套房子竟然大年初五卖的,而且是急卖,为了他的大姐,
虽然没直说价格,但看来卖的不高,王前忘记了赵易的大姐叫什么,只是说那个
姐姐还想再买回来,后来没消息了。
但大年初五赵易正在医院里,不是黄洁是谁?那黄洁只是县城小门小户人家
的女儿,母亲也在去年就去世了,她在市妇联也只是一个普通干部,月工资和赵
易一样,她父亲那么重的病,那得需要多少钱?大过年的上哪去筹钱?我当时怎
么就没想到。
赵易这小王八蛋真够意思啊,是人财两舍啊,他还真够仗义,但我是人财两
失啊?他说的那个新房更是没谱,有没有都不一定,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在等黄
洁筹钱再搞栋新的,黄洁现在去了组织部,她当小秘弄套房子到是真有可能。
我到是不在乎这幢破房子和那两个破钱,我就是觉得我白爱他了,我在京城
和海省顶住那么大的诱惑,被操成那个样子都坚持回来,而且那个色鬼都已经追
到这来了,他却在外陪人上床快乐销魂,真是要气死我了。
今天晚上去接他们两个就是看他们两个这戏到底怎么演,果然不出我所料,
鬼鬼祟祟的眼神,黄洁眼角的余韵一切都是证明,黄洁有点太贪了,如果不在车
上被弄我是真看不出来,我又不会检查你的处女膜,而赵易也没处男膜,但眼睛
的血丝和的放大的瞳孔是藏不了的,那个是本能,除非你是瞎子,瞎子也会红眼
的。
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呢?黄洁和赵易公开说是表姐弟关系,这方面是打死也
不能承认了,而赵易为了他的誓言承诺和自己要死的誓言一定也不敢说。
赵易还算是一个老实人,自己跟他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良心、义气、面子都
摆在前面,他一个孤儿从唯唯诺诺到义薄云天,其实也有黄洁的功劳,而黄洁为
了这份情义最终也献身了。
这个赵易原来就是跟她身后混的,平时眼神就怪怪的,黄洁要是主动献身当
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却仍然保持底线是爱自己还是心里有愧?
也许都有吧?
赵易去京城的时候那郁郁寡欢的样子绝对是在良心自责,而黄洁的那个信封
就是个警告,自己在不知道赵易卖房的情况下还没想到,她这么个精明人能犯这
个低级错误?自己在外的进修生活也被黄洁怀疑了,自己三个月没打电话她神通
广大绝对是知道因为什么了,自己刚开始就应该想到黄洁是在警告自己,告诉自
己在外老实点,我黄洁也行了,也想开了,没有你还有我。
这个赵易我还值得拥有吗?赵易跟自己处对象,刚开始也许真是为了找一个
靠山,一个钱包,后来他却变了,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但现在他的姐姐也起来了,他这个性格却不一定会转投黄洁,只要自己假装
不知道,赵易绝对不会提分手,他也是爱我的,他的温柔体贴也是真的,我也算
找到一个对我真心好的人,只是这个好人同时还对别人好,为别人卖命。
这可怎么办呢?还有一个追命色鬼竟然来打秋风,要打持久战了。
我刚毕业,还没算正式参加工作怎么在感情上就遇到这事了呢?早知道还不
如在大学就找一个呢,然后一放开就随便了,但现在却放不开了。
赵易,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对黄
洁和我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还有那个猴子似的京城色鬼陈诚,吴院长一说京城来的领导自己首先就想到
了是他,当时只是想他是一个大商人怎么变成领导了?没想到他摇身一变,真像
孙悟空一样会七十二变了,但最牛的是他的第七十三变,他转变了身份,野鬼变
圣佛了,可以光明正大一本正经地地吹牛逼了,在酒桌上炫耀他的乱七八糟的头
衔,什么会长、理事、总监,最后还来个正处级干部。你一个商会的头头也太虚
荣了吧?
当然这些他都是说给自己的听的,自己在京城说的最后一席话终于让这个奸
滑似鬼的猴子开窍了,去官场上混了,靠着他老子的本事在做官商两面大豪。白
送的几套医疗设备让市领导、医院院长像见了亲爹似的热情,只是自己不冷不谈
才压抑了他的虚张声势,自己敬他一杯酒也说得话里含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
道你的那些脏事?只是他后来又耍了小把戏,跑到自己家的楼上坐了一会儿,自
己当时只是想给他的下马威,把自己的家说成是赵易的家,让他知道我男朋友也
不是个小白人,即使现在不行以后也行,你死了你那条色心吧。
但这个家伙契尔不舍,昨天又借口车坏了,还要再呆几天,院长陪着他找自
己吃饭,自己是真没法拒绝,而后来去茶楼喝茶,别人都知趣地退出了,只留下
自己与他又喝了次茶,他又故伎重演,拿出那个凭身份证买的一点一克拉的钻戒,
说什么百里挑一,一生唯一的一只真爱戒指,只要自己能回心转意,其它的都不
成问题,在京城随便找个大医院都能安排,想干哪个科都可以,不干也行,愿意
养自己一生一世,自己当时心也跳了一下,但他眼睛里的诡诈和他的那些黑事又
让自己顿时没了信心。
但没想到赵易也变心了,老实人其实也不老实,是自己遇人不淑?还是男人
都是这样好色贪财?不,赵易不贪财,他要是贪财绝对不会卖房子,他是好色,
守着自己这个大美女,还去勾搭黄洁,不,应该是黄洁勾搭他,他一直是黄洁培
养的宠物狗,牵着他一起溜达,却给牵到床上玩去了。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怎么办啊?郑秀最终哭了出来,
泪水一滴滴滚落了下来,却没有放声大哭,因为那样赵易就会醒了,昨夜黄洁说
不定怎么折腾他呢,自己看他见瘦本来想给他好好补补的,没想到全喂了黄洁的
大胸,自己一点便宜没占到,气死我了。
再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跟黄洁断了,我就当没发生,不行,跟黄洁还不能
断,以后还需要她帮忙呢。以前都是男领导潜规则女下属,现在竟然变成女领导
潜规则小老弟了,这个事也不是没听说过,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到底他妈
的是什么地方?男人起来潜女人,女人起来潜男人。
自己的老爸听说在外面坏事也没少干,但回家对妈妈加倍地好,妈妈那脑瓜
就是两个爸爸那样的人也不是对手,但她知道装糊涂,知道哪轻哪重,她一个资
本家的后代算计利益得失简直就是本能,而自己这个资本家后代的后代也遇到了
这事,也要算计得失了。
唉,女人都这命吗?
胡思乱想了有半宿的郑秀最终还是停止了胡思乱想,自己也要计算孰重孰轻、
利益得失了,不过自己不差钱,自己要算计的是真爱的多少,看这个呆瓜赵易到
底会为谁拼命?而怎么样才能让他拼命呢?
收起了眼泪的郑秀仍然回到了床上,又钻到了被窝里,却没有脱睡衣,而是
在另一面睡觉了。
次日,赵易从梦中醒来,也不算从梦中醒来,根本没做梦,转头一看,身边
是空的,郑秀已经起床了。赵易穿上睡衣来到厨房,见郑秀穿着睡衣外挂着围裙
正在做早餐,桌上已经有两个小菜。
郑秀转头见他起来甜甜一笑,桃靥如花,然后说道:「快去洗脸,回来吃早
饭。」
赵易看到郑秀的眼睛,心中忽悠一下子,只见她两眼皮稍微有些水肿,一看
就是哭过,心中惊讶,心说是不是知道我跟黄洁的事了?我觉得没什么破绽啊?
但郑秀也不是一般人,本身就是精灵古怪的,这种事看眼神真的能看出来,自己
心中有鬼,怎么也隐藏不了的,想要问却张不口,愣了一会儿。
郑秀看赵易站厨房门口发傻,又笑说:「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洗脸?一会
上班要迟到了。」
赵易只得去洗脸,先在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仔仔细细地看了自己的面色和眼
睛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但郑秀是怎么看出的呢?忙洗了脸,满怀疑惑又来到厨
房,郑秀已经煮好了两碗面,特意在赵易的碗里盛了两个蛋,而自己的才一个。
赵易要给郑秀一个,郑秀忙把碗一躲,笑说:「我在家没什么事,吃不了那
么多,你在外面挺累的,都吃了吧。」
郑秀一说累,赵易心里更没谱了,看着郑秀的眼睛说:「秀,你昨晚是不是
哭了。」
郑秀却一笑,说道:「嗯,我想我妈了,但现在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
连我妈都忘了。」说完又笑。
赵易暗出了一口气,但郑秀这话是真的假的呢?忙又去看郑秀的表情,郑秀
只是笑呵呵地吃面,而赵易的筷子半天也没夹起一口,到嘴里嚼了半天也咽不下。
郑秀看他有点心事重重,笑说:「你吃个面条也这么费劲,是不是要我喂你
啊?」
赵易忙说:「这两天在外面有点上火,吃饭费劲。」
郑秀心说,那你昨天晚上在饭店啃红烧猪蹄子怎么不费劲呢?也只笑笑没说
什么。赵易忙低头吃饭,然后又去洗漱,郑秀吃完又在厨房洗碗。
赵易到门口换了衣服,郑秀却从厨房里出来,又给他上下整理了一下,然后
说道:「蛮精神的吗?真是谁见谁爱?」
赵易激灵一下,忙去看郑秀的眼神,郑秀笑目弯弯的也没看出什么。想了想
说道:「秀,我们这几天有时间回县里去一趟吧,去看看你母亲,我估计她也挺
想你的。」
郑秀却说道:「不,我不回去,我回来只有我爸知道,没跟她说,她要是知
道了就不会给我打钱了。」
赵易一听,这郑母吝啬到什么程度,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这么抠?赵易忙说:
「那没什么,有我呢?我养你。」郑秀双眉毛一挑,以质问的口气又笑说:「你
养得起我吗?」
赵易看着郑秀似笑非笑转动的眼神突然沉默了,自己的月工资不到一千块,
基本上是现挣现花,如今房子还没了,卖房钱送黄洁了,如果没郑秀拿出的生活
费,虽然不至于挨饿,但也没什么好生活。
大鱼大肉更不用考虑,两人现在花的都是郑秀回来取出的五千块钱,自己剩
余的钱都交给了郑秀,却也没多少。黄洁给的一万元,在外面交朋结友、请客吃
饭、随礼喝茶、日用消费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按郑秀这个档次,是有点养不起,
不,是根本就养不起。
郑秀见赵易不说话了,知道自己说的有点重,伤他心了,忙又说道:「不过
没关系,还有我爸呢,他偷着给我的钱比我妈给的还多呢,几万我也拿得出。够
咱们两个幸福生活了,以后再一结婚,家里的钱全是我的,只要你对我好,我的
就是你的。」
郑秀说完,赵易更郁闷了,原来自己是吃软饭的,但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
勉强笑了一笑,郑秀上前给了一个吻,赵易的脸抽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出门下
楼了。
郑秀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没说好,虽然是真心的,但却
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这个大男人,总觉得在外面赚钱养家,让爱人过上
幸福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只是一个机关的小白人,一点灰色收入都没有,
却还要一个劲往里搭人情。
现在可以说是他的最难阶段,只要渡过去就好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帮他
挺过去,但他跟黄洁的事在自己的心里翻跟头,怎么也伪装不好,早上连说了几
句刺激他的话,他也一定是感觉出来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提前回来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甜甜蜜蜜的,
就是想给他好好补补身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呢,眼不见心不烦,还是
千里相思好,身苦却心甜。
郑秀在房门前想了一会儿,忙去窗前看赵易的影子,见赵易在楼下的花坛前
回身正在往上望,忙隐身在窗后,躲了一会儿才偷偷露出头来看,见赵易并没有
去上班,而是隐身在树后坐在那里发呆。那个地方平时是看不见的,那里有个小
长椅,周围都是矮树丛,以前自己也去坐过,但那是夏天的时候,现在初冬了,
树叶都掉光了,谁坐在那里都能看见。
郑秀站在窗前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想知道赵易到底想干什么,但赵易除
了发呆什么也没干,只是摘下了手表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点了一支烟,记得赵
易已经不吸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