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忙说:" 吴太太,军长问你话呢!" 小吴妈妈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
说:" 快五个月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小吴那边也哭出了声。
牛军长有点不耐烦地说:" 哭什么?你们乖乖地给我把这两个崽子生下来,
这是你们程家还我们牛家的债。要是有个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不过,伺候弟
兄们也不能耽误了,这是老吴那笔债,一码归一码。唉,你们也是怪辛苦的,谁
让你们欠了这么多的债呢?"
围在两边的匪兵们哄地笑了起来。牛军长故意转身问郑天雄:" 吴太太伺候
弟兄们还尽心吧?" 郑天雄毕恭毕敬地回答:" 还算卖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
军长马上接口:" 那就教教她,我这里这么多熟手呢!" 郑天雄答了声" 是" ,
踢了我屁股一脚:" 袁小姐,你先来吧!"
我的心难过的像死过一百遍,身上抖着,默默地点了点头,等着他的吩咐。
郑天雄又扫了我们一眼,跨了两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一脚:" 你!也别闲着!
" 两个匪兵上来,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军长面前的地上。
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走过来,当众脱掉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坐在了一把椅
子上。我看见小吴妈妈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怯。虽然已被男人无数次地糟蹋过了,
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对赤裸裸的男人、特别是那毫不掩藏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我从心底里发冷,该我上场了,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作那为人类所不齿的
下流表演。可我不能拒绝,我没有选择。
两个匪兵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
他有意无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他胯间那堆软塌塌、臭烘
烘的东西。
小吴妈妈显然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不……不……
" 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犹豫的后果,小小欢快的声音还在窗外响着。我一
口叼住了那块热乎乎的臭肉,忍着呕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来。
小吴妈妈受不了了,呜呜地哭着:" 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
妹啊……" 郑天雄上来踢了小吴妈妈一脚,喝道:" 嚎什么嚎!好好看清楚,一
会儿就轮到你,照着学!伺候男人就得这样!"
小吴妈妈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天雄,拼命摇头:" 不……我不干……我
不干啊……" 牛军长嘿嘿一笑:" 你不干好办,让那个小崽子干!老郑,给她们
光着屁股拍下来,洗的大大的,给老吴寄去解解闷!"
这话一出口小吴妈妈顿时软了,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到。两个匪兵连忙架住她,
郑天雄过来揪住她的头发指着我们道:" 吴太太,闹也没用。实话告诉你,这里
面哪个当初都比你硬。最后还不是乖乖地都从了军长!你老实看着,一会儿好学
着干,要是走了样,当心军长生气!"
说话间,那匪兵的肉棒已经在我的嘴里涨的像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
他从我嘴里抽出肉棒,站起身,跪到施婕两腿之间,躬身提腰,噗哧一声,那直
挺挺的肉棒就插进了施婕的身体。
小吴妈妈看的呆了,尽管在她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可这样一个一
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肆无忌惮地下奸淫一个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
她还是不敢看。可郑天雄偏要强迫她看,并且威胁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吴拉来让人
干。小吴妈妈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暴行。
不一会儿,那匪兵射精了。他拔出肉棒,大股浓白的黏液流了出来,我知道
又该我出丑了。我膝行到那匪徒脚下,伸出舌头刚要去舔,却被两只大手拉到了
一边。
郑天雄推了推小吴妈妈光溜溜的肩头:" 过去,还等我给你下请贴啊?" 小
吴妈妈脸色发青,头摇的像拨浪鼓,嘴里不停地哭求:" 不,不行啊……我给你
们干……给你们肏,我不会啊……" 可这时候哪里还由的了她。两个膀大腰圆的
匪徒已经把她" 噗通" 一声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郑天雄一把抓住她的
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喝道:" 张嘴!舔!"
小吴妈妈呜呜地哭着拼命摇晃着头,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见状发话了:"
老郑,别跟她废话,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郑天雄放开小吴妈妈,指挥匪兵把
小吴拉了过来,她的肚子比她妈妈还要大。郑天雄把小吴的嘴对准那匪兵的阳具,
叫了一声:" 给我舔!" 小吴红着眼看一眼在匪兵手中挣扎的妈妈,哭叫了一声
:" 妈妈……" 就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小吴妈妈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哭:" 文婷……文婷……" 就在小吴的舌头触到
那黑乎乎的臭肉的一瞬间," 哗" 地一声一道强烈的闪光照亮了她的脸,郑天雄
的一个亲信正端着一架照相机在拍照。
小吴妈妈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 不要照……不要照啊!求
求你们不要照啊……" 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就拍
了一张。
牛军长坐在那里说:" 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告
诉他,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有吃有喝。还有,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
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 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小吴妈妈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
哀地对牛军长说:" 牛军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这就舔。" 说
着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哼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回饶了你。让她舔!" 小吴哭着喊
着" 妈妈" 被拉到一边。
小吴妈妈在几十双男人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钻
到他的胯下,仰起头拼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
的吸吮起来。
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裸的后背说:" 真他妈的笨,
谁让你吃。伸舌头,舔!舔干净,都得咽下去!剩下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
遍!"
小吴妈妈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肉棒
上粘糊糊的东西就舔了下去。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
蠕动了几下,把那口舔到嘴里的黏液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又伸出了舌头,接
着舔下去。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
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小吴妈妈把匪兵的阳具舔了给干干净净,那家伙站起来
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地站到一边去了。
小吴妈妈两眼呆滞,忽然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吴,大叫出声:" 文婷……
" 郑天雄" 啪" 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嚎什么嚎?还没完呢!"
小吴妈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着躺在地上的施婕岔开的腿。施婕的大
腿根处糊满了髒兮兮的黏液,黑色的阴毛都看不出颜色了,被干结的粘液粘成一
缕一缕的,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敞开的阴道里往外流。
小吴妈妈赶紧扭开了脸,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郑天雄吩咐一声:" 吴
太太抹不开面子,帮帮她!" 两个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小吴妈妈噗通一声扔到施
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液粘了她一身。
小吴妈妈挣扎着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施婕胯间那一片狼藉,两眼一闭,
俯身趴了上去。施婕浑身一阵颤抖,痛苦地扭过脸去。
小吴妈妈张大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呼噜一声吞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呼哧
呼哧地舔了起来。可她越舔黏液似乎越多,不断有东西从张开的洞口中流出来。
小吴妈妈的舌头都卷不动了,索性用嘴含住洞口,呼噜呼噜的吸了起来。
吸了好半天,实在吸不出什么东西了,她把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肉洞,反反复
复舔了好几遍,最后确认全部都舔干净了,才敢停下来。吃力地抬起头,怯生生
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一脸得意,不依不饶地指着施婕道:" 这就完了?毛也得给捋顺了!
" 小吴妈妈只好再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杂乱的阴毛,她舔了又舔,吮了又吮。
直到把茂密的阴毛舔的又亮又顺,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牛军长的
眼色。
牛军长往施婕身上瞄了一眼道:" 好,下一个!" 小吴妈妈脸上的肉跳动了
一下,一副惊恐的模样,她不知道牛军长所说的下一个是什么。
她的恶梦还在继续。郑天雄站在大姐背后狠狠地踢了她一叫骂道:" 该你了,
装什么相!" 大姐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跪在那里默默地岔开了腿、俯下身,脸
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郑天雄顺手扒开大姐的屁股看了一眼,指着大姐淫笑着对小吴妈妈说:" 吴
太太,别扭扭捏捏的了!" 小吴妈妈看着郑天雄手足无措,不知要让她干什么。
郑天雄一步跨过去,抓住小吴妈妈颀长的脖子向下一按说:" 装什么傻,学
姓萧的样儿,撅起来!" 小吴妈妈这才知道是要她像大姐一样把屁股撅起来亮给
男人。虽然羞愧万分,但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屈辱地岔开腿、撅起了屁股。
她的屁股刚好撅在牛军长面前。牛军长抬手掰开了两瓣白白的臀肉,两根手
指揉着圆圆的肛门说:" 难怪文话叫菊门,倒是怪像的!"
小吴妈妈给弄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又叫人扒着屁股玩弄,痛苦的脸都变了形,
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把一根手指插进小吴妈妈的肛门,自言
自语地说:" 好紧啊,一看老吴就没用过。"
小吴妈妈给羞的无地自容,牛军长拍拍她的屁股说:" 起来吧!" 小吴妈妈
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了起来。不料郑天雄吩咐道:" 开始吧!" 一个早准备好的
匪兵脱了裤子走到小吴妈妈面前,把软塌塌的阳具放在她的鼻子前。
小吴妈妈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可她马上意识到她该作什么,急忙张大了嘴
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卖力的吸吮了起来。
刺耳的吱吱声在屋里回响,牛军长看着小吴妈妈诚惶诚恐的样子嘲弄地说:
" 程大小姐到底是洋学生,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说完仰起头
来,哈哈的开怀大笑。
小吴妈妈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
膨胀了起来,她给粗大的肉棒顶的直翻白眼。
正在她被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
后。小吴妈妈这才注意到,萧大姐一直脸贴地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后庭。
小吴妈妈眼看着匪兵将小棒槌似的肉棒插进了大姐的胯下。忽然她目瞪口呆的几
乎失声喊叫出声:那被她亲口吮大的大肉棒捅进的竟是大姐的肛门!
肉棒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吴妈妈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
牛军长踢了小吴妈妈一脚:" 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 小吴妈妈惊恐地连连摇头,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晃来晃去,好像是在连
连乞求。
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小吴妈妈嘴
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不时恐惧的瞟一眼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后庭狭小
的菊门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
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这时插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
从她嘴里拔了出去。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踢了踢了小吴妈妈的屁股喝道:" 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
啊?该你了!" 小吴妈妈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现在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
她紧盯着自己亲口吮大的硬梆梆的肉棒,惊恐地瘫倒在地:" 不……不…那
里不行啊…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可当她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
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 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
哭着爬起来,乖乖地俯下身,撅起了屁股,岔开大腿。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小吴妈妈的肛门。小吴妈妈惊惧地闭上了
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那匪兵运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
头慢慢强行挤进了小吴妈妈窄小的肛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这一插有多残忍,况且,小吴妈妈肚子里还怀
着孩子。
果然,小吴妈妈惨叫一声:" 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
求你了,慢点啊,疼啊!" 这凄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
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
那匪徒正费力的把插进半截的肉棒拔出来,小吴妈妈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
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小吴妈妈的肛
门。一股殷红的血像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淌了下去。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小吴妈妈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小吴撕心裂肺
地叫了声:" 妈妈……" 就又昏死了过去。
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那条硕大的肉棒在小吴妈妈的肛门里泻了精,浓
白的精液混着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小吴妈妈的下身。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
了两门功课。
小吴和小吴妈妈母女俩共侍一夫、双双怀上孩子的消息很快就在附近的各军
营传开了。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
就让玩。源源不断的金钱和物资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干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
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
箱烟土,买了小吴妈妈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
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直摸的眉开眼笑。
牛军长一边惬意地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给胡军长和他的朋友讲小吴妈妈
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
马夫、同日怀孕,讲的这帮男人个个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这些悲惨的故事成了这群畜生的下酒菜,几杯酒下肚,他们一个个眼睛通红,
跃跃欲试。吃过午饭,胡军长和他带来的那几个男人吵吵嚷嚷地抓阄排好了顺序。
按照牛军长的安排,他们先强迫小吴母女俩挨个给他们吹箫,等那一条条大
肉棒挨个硬挺起来,就把小吴妈妈和小吴按倒在地轮流糟蹋,插完下面插后庭,
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了个主意,把挺着大肚子的母女俩同时按倒在地,他们三人一
组,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六个
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了位置。
六根肉棒上下翻飞,同时抽插,把可怜的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等六条
大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赤条条趴在地上的母女俩简直像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
等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的时候,小吴和她妈妈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连哭
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吴和小吴妈妈两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她们母女俩就这样在地狱中苦苦的煎
熬。她们的苦难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头。
在她们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竟然有模有样地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
动。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行动非常不便。尤其是小吴,被俘后的几年一
直在不停地生孩子,现在又挺着大肚子,加上没日没夜的奸淫,弄的她走路都要
倚着墙慢慢挪。
那天一大早,牛军长带了一群匪兵把小吴和小吴妈妈从牢房提了出来。母女
俩刚刚被匪徒们奸淫了一整夜,下身都是一片狼籍,站都站不稳。
他们二话不说,残忍地把挺着大肚子的小吴和小吴妈妈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
倒攒蹄地捆起来,然后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引
来无数人围观喝彩……
游街过后,他们把这可怜的母女俩抬回营房,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
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随后他们围着供桌摆了十几桌丰盛的酒菜。
几百个匪徒就对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赤条条躺在供桌上的小吴母女俩大吃大喝起
来。
他们闹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由醉醺醺的牛军长主持,让营里的牛
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每房推一个代表,排起队来,挨个轮奸吴氏母女。
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小吴妈妈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
不过让人惊奇的是,老金这个魔鬼真是调理女人有术,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
的蹂躏,小吴妈妈和小吴腹中的胎儿竟然一直安然无恙,而且一天天不可抑止地
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最悲惨的时刻无可避免地到来了。真的像老金向牛军长夸
口的那样,小吴和小吴妈妈这对苦命的母女真的同时生产了。
在那之前的一天,小吴和小吴妈妈就同时开始肚子疼。当男人的肉棒插进她
们的身体时,她们的哭叫声格外凄惨。
自打发现母女俩的异样,老金就没离开牢房。牛军长得到了消息,高兴的什
么似的。那一夜,他竟到牢房来看了三趟。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金就带着几个匪徒把小吴妈妈和小吴从牢房提出来弄到
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睡眼惺忪地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那个粗鄙的马夫程铁
旦也给叫来了,兴奋不已而又忐忑不安地站在一边不停地搓手。
我们几个也都破例被提出牢房,反铐双手跪在旁边观看。
几乎是在太阳从地平线露头的同时,先是小吴妈妈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被
强迫劈开的大腿中间,还糊满粘液的产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张开。
紧挨她的身边,她的女儿小吴也像事先约好了似的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红
肿不堪的阴门渐渐裂开一条缝,越来越大……。
在场的几十个匪徒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那个程铁旦,闯了祸
的孩子似的瞪大了眼睛,紧张的似乎气都喘不匀了。
在几盏大汽灯耀眼灯光的照射下,两个赤条条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的下身纤毫
毕现。几十双饿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们:这是亲生的母女俩,强行被
同一个男人授孕,几乎分秒不差的在同一时间生产。
牛军长恶毒的主意竟然得逞了,这让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屋里的气氛紧张
的似乎要爆炸了。不知谁先小声喊了一声:出来了!出来了!所有的眼睛都一眨
不眨地紧盯着两道大开的阴门。
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喘息,两个饱经蹂躏的女人的下身都不停地蠕动起
来。几乎是同时,两股黄水从张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
两个孩子是几乎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母
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就像听了什么人的号令,准的真是
让人不可思议。
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孩子的次数太多,产道已经松弛,所以她的孩子一露
头就很快生了出来,先落了地。小吴妈妈则撕心裂肺地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肚子里
的孽种生出来。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叫声呻吟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
惨不忍睹。
小吴和她的妈妈真的各生了一个女孩,这让牛军长和老金乐的合不上嘴。
牛军长得意洋洋地看了看莲婶一手一个抱着的两个娃娃,挨个劈开她们的小
腿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一手拍了拍踌躇满志的老金,一手拍了拍呵呵傻笑的程
铁旦,故意朝着还被赤条条捆在架子上的小吴妈妈和小吴心满意足地大声说:"
如愿以偿!老子如愿以偿了!现在知道我们牛家不好惹了吧!我老牛大人大量,
程家的孽债,老子给你们一笔勾销了!" 说完挥手让莲婶把孩子抱走了。
后来听说两个孽种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
了。
自从生过这两个孩子之后,小吴妈妈和小吴都变的木呆呆的,眼神总是空洞
木呐。不管匪兵们怎么羞辱奸淫她们,都是百依百顺,好像成了两具行尸走肉。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七十九章
时间慢慢地流淌着,我们就这样在地狱中被慢慢的煎熬。五五年元旦过后不
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
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
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们逐渐拼凑出来一点完整的情况。
原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这些逃散到国外的残余匪军重新纠集起来和我军对
抗,这让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不过,奇怪的是,牛军长那些日子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
不安,三天两头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
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牛军长那天又是心事重重。把我弄到床上闷声不响
的发泄了一阵之后,就溜下床去,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另外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
就上床糟蹋我们。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
夜。
郑天雄是个马屁精,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 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 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
五个军的番号,要对缅北国军进行合编。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后娘养的,舅舅不
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
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恐怕就要
被别人吞掉,那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 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
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
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 郑天雄眼珠一
转说:" 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
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 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女
人这一口,而且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
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
的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高兴。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
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萧的在内,都
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可到底是
当年长沙第一大美人。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算是仙桃一口,还算有点味道。
可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
就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给老柳作个见面礼,说不定能哄他高兴。女人还不就是
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叹口气干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 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
连姓萧的在内,个个算的上天生丽质。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
黄花闺女呢!" 可牛军长叹口气只管摇头。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忽然眨眨眼睛神秘地对牛军长道:" 军座听说没有?柳老
总新近拜了个师父。" " 师父?老柳拜的哪门子师父?"
郑天雄笑笑,故弄玄虚地说:" 可靠消息,柳老总在台湾时拜了个西域天师,
听说在练藏地密宗。这次回来上任还带到营里来了。" 牛军长显然有点丈二和尚
摸不着头脑:" 老柳要出家?" 郑天雄笑眯眯地摇摇头:" 军座有所不知,这藏
地佛教可以带发修行。尤其是这密宗,讲的是双合双修。"
牛军长听的云山雾罩,瞪大牛眼问:" 什么叫双合双修?" 郑天雄见牛军长
来了兴致,故意压低声音说:" 双合双修说白了,就是男人拿女人来修炼。男女
交合,汲取女人的精气,日久天长,自然就得道成仙了。
我听说柳老总自打到了缅甸就迷上密宗了。这边有不少藏南和云南过来的和
尚,他也道听途说了不少修炼办法,加上他本来就好这一口,所以搞起女人来专
挑没开苞的黄花姑娘,那才是原精未泄的宝贝啊。不过这次才算拜到了真神,听
说还在到处搜罗可以用来修炼的女人呢。"
牛军长听的津津有味,摇着头大发感叹:" 他妈的,老柳肏女人都这么有讲
究啊!可惜咱手里这几个货都泄了原精,拿什么哄他高兴啊!"
郑天雄听到这里诡秘的一笑,忽然转了话头,问牛军长:" 军长可记得三十
九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 当然记得,那次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
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故作神秘地说:" 兄弟这些年在那边撒了些眼线。那次退回来
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
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 什么老蛮子?" 郑天雄咽了口吐沫满脸殷勤地说:
" 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佤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
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
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
三十九年李司令带二十六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
时正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
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死战不退。
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姜还是老的辣,
李司令一见仗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偷偷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把个
老蛮子给说降了。
老柳占了沧源,又命岩兴武占住做后方基地,自己带弟兄一路向西向北,一
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
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江西的共军,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的主力两万多人反攻上来,
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设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他命令
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
反水了。
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
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共
军陈赓的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墧钻山沟
才逃了出一条命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
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
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
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 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
黄历了?难道和老柳的密宗……"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 军长莫急,让柳老总对
军座另眼相看的秘诀可能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瞪大眼看着郑
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神秘兮兮地道:" 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
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
我们的暗算。
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
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 这么说他
现在全家都在思茅了?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 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还保管对柳老总的胃口。
"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 我早得到线报,这个老蛮子
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 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
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
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
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
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
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 娘的,老子给他们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
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
" 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
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肯定没过开苞。投其所好,一举两得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 老郑啊,咱
这帮弟兄里就属你最能干!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
点着头连连说:" 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
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隔天一早,我们刚被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
把小吴妈妈提了出来。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 程大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小吴妈妈不说话,双肩抽
动,默默地掉眼泪。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 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小吴妈妈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
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 你们真不懂事,程大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
这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小吴妈妈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
了小吴妈妈的手铐,对她说:" 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小吴妈妈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贪婪目光的注视之下,
跪在地上岔开腿,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
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小吴妈妈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
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小吴妈妈的下身。小吴妈妈目光呆滞,下意识地
把腿劈开到最大,任牛军长随意把玩。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随手就把
手指插进了红肿的阴道。小吴妈妈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 怎么这么松啊!" 小吴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全身
哆嗦起来。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 当年长沙一枝花啊!怎么成了这个
样子?过两天本军长有贵客要招待,你可不能给我老牛丢脸哦!"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当作响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杆轻巧的
小称。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
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小吴妈妈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台子旁,让她跪在上面。小吴
妈妈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缩。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小吴妈妈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
铐重新铐了。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台子,按着跪在那里,
并把她的双腿拉开。小吴妈妈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没有眼泪。只有从她长长的
睫毛微微的颤抖才能看出来她内心的恐惧。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小吴妈妈胯下,竟然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小
吴妈妈全身哆嗦,大腿紧绷。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
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台子上。小吴妈妈
下意识地赶紧夹腿,却根本无济于事。
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屁股上丰满的白肉。他一边把铜杆重新捅回小吴妈
妈的阴道,一边喝令道:" 夹住它,不许掉下来!腿岔开,不许夹腿……屄夹紧!
夹紧!" 小吴妈妈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小小的秤盘在
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晃来晃去。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铜盘里。
小吴妈妈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
地哼出了声。虽然她拼全力下身夹紧,可那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当一声
又掉了下来。
牛军长脸一绷道:" 这么松怎么行?怎么给国军弟兄们服务?怎么接待贵客?
你是成心要出我的丑吗?" 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发抖地只是掉眼泪。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 "看在你是老吴老婆的面子上,还是
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
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 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
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大小姐这些日子操劳过度,下面肌
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 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
些,张开手指剥开她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肿的
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 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
吴小姐好看!" 小吴妈妈顿时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牛军
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小吴妈妈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只
好拼命夹紧下身。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
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下面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哭着:" 老天
啊,救救我吧…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啊…我受不了了……呜呜……" 就这样熬到
中午,她连呻吟都低了下去。远远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重的台子上不住地
颤抖。
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
停地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流的台子上到处都是。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小
吴妈妈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台子上,浑身像是水洗了一样。身子摇摇
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被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台子上忍受着折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小吴妈妈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
进她的阴道。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章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小吴妈妈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
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他弯腰看看小吴妈妈的胯下,见早上洗的干干净净
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
了出来。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小吴妈妈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
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 好!好!有意思。" 小吴妈妈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
台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吴妈妈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
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调教小吴。可怜小吴小小年纪生孩子太多太密,下
身产道肌肉松弛的一塌糊涂,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小吴妈妈一起拉了出来,按在台子上相对而跪。
他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
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
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台子上相对而泣,哭的上气不
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她们谁也不敢乱动一下。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
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像下小雨一样滴滴答答流
着粘水。
看守这时出去解手,小吴妈妈哭着道:" 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
……" 小吴摇着头哭道:" 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她惊
叫一声,人跪坐在了台子上,腿拼命绞在了一起。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
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台子的边缘。
小吴妈妈看见,吓的脸色惨白。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停下
来和什么人说话。小吴妈妈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台子上,用胸脯压住了正
在滚动的苦楝蛋。她顾不得满台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
那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
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台子上不知如何是好。小吴妈妈使劲拱她的下身,
她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张开了腿。小吴妈妈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吃力地送
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女儿阴道的深处。
这时看守正好进屋。他看见小吴妈妈母女俩都卧在台子上,立刻大发雷霆,
抓住小吴妈妈的头发,挥拳就打。小吴妈妈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
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
摇摇头。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小吴吓的脸都白
了。
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 看来你还得加劲啊!" 说着一把捏
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吴张了张嘴,
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
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 嚼了它,嚼碎!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
哭着摇头。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小吴妈妈,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眼睛还
盯着小吴恶狠狠地威胁道:" 快嚼!都嚼碎!"
小吴妈妈咽哭着哀求:" 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 牛军长丝毫
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小吴无奈,只好和着自己下体的粘液慢慢地嚼了
起来。
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将小吴妈妈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
体里的黏液,竟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
小吴妈妈浑身颤抖地大叫:" 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
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
" 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咽下去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吃完
之后,牛军长又残忍地将一枚苦楝果塞进了她的下身。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面对自己的母亲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
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
最后,即使是在如此残忍的调教下,就算是勉强夹住称杆她也始终无法做到。
她那原本稚嫩的阴道在四年一口气生了六个孩子之后,已经变成了一口直通通的
古井,再也无法恢复哪怕是最起码的弹性。牛军长见实在不行,这才给悻悻地把
小吴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大为光火。把小吴妈妈母女送回牢房之后,他在大厅
里气急败坏地大声吵吵道:" 反了她了,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来啊,让那几个
女共军都尝尝滋味,也出出我心里这口恶气!"
说完,他就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扒开我们的大
腿,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小吴妈妈和小吴前些天受的
是什么煎熬。
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当你
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
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必须不停地要夹紧阴道里面的肌肉,
那真是一种酷刑。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一天下来,人像
给抽了筋。连续两天之后,牛军长来检查效果。
那天晚饭过后,本来是我们最繁忙的" 服务" 时间,牛军长却带着郑天雄来
了。他们把我们五个人都拉了出来,赤条条的面对面跪成了一圈。
牛军长命令我们都大大地岔开双腿。他弯下腰,仔细地检视这大姐、施婕和
我的胯下。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走到大姐的身后,伸出手指噗地插进了大
姐的阴道。
大姐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嘴唇咬的紧紧的,看得出她浑身都在使劲。我
们心里都很清楚,只有我们让牛军长满意了,小吴才有可能躲过这场无妄之灾。
果然,牛军长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大姐阴道里的苦楝果抠了出来。那东西已经
在大姐的身体里吸满了水份,胀大了不少。牛军长随手把粘乎乎的苦楝果塞进大
姐嘴里,随后又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好久,他才咧开嘴笑嘻嘻地抽出了手指。
下一个就轮到了我。当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下身的时候,我拼命地收紧下身肌
肉,紧紧夹住那已经变得滑溜溜的果子。生怕夹的不够紧,惹恼了暴戾的牛军长,
给小吴带来新的灾难。
当那枚被我夹了整整两天的果子被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滋味多么
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还带着浓烈的腥气,就像是嘴里含了
一口生肉。
可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嘴里了,因为牛军长粗大的手指又插回了我的
阴道。
我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却也有几分欣慰。也不知道为什么,苦楝果被
抠出去之后,牛军长的手指再伸进我的阴道,我下身的肌肉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收
紧,紧紧夹住那粗大的手指,以至于他用力抽了两次,才把手指抽出去。
最后,施婕也汗流浃背地过了关。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才都得意的开怀大
笑。
正当我们跪成一圈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都深深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心惊
胆战地发现,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牛军长走到小吴妈妈身后,俯下身伸出他那小蒲扇般的巴掌,啪啪地拍着小
吴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道:" 别人都为吴小姐的过错受到了惩罚,吴太太你这个当
娘的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啊?"
谁都听的出来,牛军长是话里有话。可谁也不知道他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收
拾可怜的小吴妈妈。我们都暗暗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小吴忽地抬起了头,勇敢的迎着牛军长色迷迷的目光道:" 我的事我来担,
是杀是剐朝我来,别为难我妈妈。"
牛军长意外的一愣,马上嗤之以鼻道:" 你倒是个孝女!你这个小婊子俩腿
当间那点物件还能干个啥?你就老老实实掰开腿等着挨肏,乖乖地大肚子生娃吧!
旁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小吴的脸腾的红到了脖子根,扑簌簌地掉着眼泪垂下
了头。
小吴妈妈这时赶紧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牛军长说:" 颖蕙认罚。让弟兄们
都来肏我吧,我心甘情愿加倍为弟兄们服务。" 谁知牛军长冷笑一声道:" 你想
的倒美!你在这里挨肏是替老吴还债,是你的日常功课。你倒想拿它顶罚,到底
是中将司令太太,又漂亮又聪明啊!"
小吴妈妈受到这一顿无情的奚落,羞的面红耳赤,默默的低下了头。牛军长
见状笑嘻嘻的说:" 既然你们母女都没有主意,我就替你们想个办法。" 小吴妈
妈低垂着头,赤裸的肩头微微一震,低声道:" 愿听牛军长发落。"
我心里一紧,暗暗替小吴妈妈提心吊胆。谁都看的出来,牛军长今天是有备
而来,成心找茬要修理小吴妈妈。可只有我知道,这大概又和他要招待的那个姓
柳的贵客有关。谁知道他肚子里又装着什么歹毒的主意。
果然,牛军长接过小吴妈妈的话头说:" 看老吴的面子,我今天就不惩罚你
了。老牛我好人作到家,今天卖一送一,教你一招拿手的绝活。过几天我的贵客
来了,你好好露一手,就算替老吴他闺女认罚了。"
我的心忽悠就提到了嗓子眼。牛军长这么说绝对是来者不善。他说的这一招
拿手的绝活,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下作玩艺儿。小吴妈妈是有身份的人,他的用心
真是歹毒。他果然是早有预谋的。
可事到如今,包括小吴在内,谁也救不了小吴妈妈,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跳火
坑了。
小吴妈妈显然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没有退路。
她咬紧牙关,挺起丰满的胸脯,楚楚可怜的望着牛军长,等着他发落。
牛军长见小吴妈妈已经就范,假装亲切地对小吴妈妈说:" 请程大小姐坐起
来!" 大家都不明白牛军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吴妈妈也是一头雾水,只好
按照牛军长的命令直起了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牛军长见了慢慢地摇了摇头道:" 不是这样的。坐地上……把腿伸到前面来!
" 小吴妈妈更糊涂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要从跪姿该成坐姿并非易事。但牛
军长的命令她哪敢违抗。她身子往后一挪,吃力地保持着平衡,噗通一声,光溜
溜的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然后歪着身子费力地抽出两条腿,平放在前面。
牛军长满意的笑笑,似乎不经意地对小吴妈妈说:" 腿并那么紧干嘛?还怕
我们看见你那下面长什么了?岔开点……对……再岔开点……" 在男人面前岔开
双腿,露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小吴妈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自己身上哪一件东西不是他们的玩物?她在牛
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缓缓地岔开了腿。
我忽的一下血涌上了头,突然明白牛军长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这个人渣!居
然拿这么下流的办法来对付小吴妈妈,而且还是当着她亲生女儿的面。
这一招其实是牛军长专门用来惩罚萧大姐的下流淫戏。由于太过下作,又只
能是作为他们取乐和羞辱女人的游戏,并不能在肉体上满足他们的淫欲,所以他
们只是在穷极无聊的时候偶尔拿来在他们恨之入骨的萧大姐身上取乐,对我们几
个人都没有用过。但我们都曾经作过观众。
现在他要拿小吴妈妈开刀,还要她做给他的所谓贵客看,简直是禽兽不如。
小吴显然也看出了牛军长的凶恶用心,急的呜呜地哭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朝
前扑着身子,朝牛军长大喊:" 不……不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我会
……让我来……"
正大大地张开腿,把自己的下身亮给牛军长的小吴妈妈一下被小吴的激烈反
应吓了一跳,顿时愣在了那里,腿也下意识地往回收缩。
牛军长见状朝后面招招手,两个早已准备好的大汉一左一右冲了出去。一个
大汉冲到小吴跟前,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无论她怎么哭闹,再也动不了地方。
另一个大汉转到小吴妈妈的背后,从容地脱下自己的衣裤,赤身裸体地挨着
小吴妈妈赤裸的脊背坐了下来。小吴妈妈急忙俯身向前躲闪,大汉已经在她身后
坐稳,伸出粗壮有力的双臂,各揽住小吴妈妈一条光溜溜的大腿,猛的向上一端。
小吴妈妈屁股着地,两腿岔开,像个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仰在了那个大汉
的怀里。
小吴妈妈这时有点慌了。她已经完全被那大汉控制了,皮肤挨着皮肤,屁股
后面还顶着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不知道身后的大汉要干什么,无力地在大汉的
怀里扭来扭去。
牛军长见万事俱备,满意地笑了笑,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一截鸡蛋粗细两寸来
高的红蜡烛。他仔细地瞄了瞄,把红蜡烛小心地放在小吴妈妈岔开的大腿正中间、
离她两尺来远的地方。放好之后,他左右看了看,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啪的
一声打着火,点着了蜡烛。
蜡烛的火苗在黄昏的昏暗中摇曳着,小吴妈妈仰在大汉的怀里不知所措地扭
动身体。显然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却还怀着最后的一点侥幸,可怜巴巴地看
着牛军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小吴妈妈,指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故作轻松地说:" 吴太太,
我的游戏很简单,你……把它浇灭。" " 浇灭?拿什么浇灭?" 小吴妈妈显然一
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探询地看着牛军长的眼睛。一旁的小吴
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牛军长嘿嘿笑着摇摇头道:" 吴太太不会这么笨吧?浇灭当然是用水喽!用
什么水?你肚子里有什么水?不要吝啬哦!" 小吴妈妈的脸腾的红的像块大红布,
她终于明白了,牛军长是要她当众撒尿,浇灭二尺远距离上的烛火。这个下流坯!
虽然这屋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曾进入过她的身体,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曾经不
只一次地把玩过她身上所有最见不得人的器官,但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包括她
自己亲生女儿的面,撒出尿来,还要浇灭远处的烛火,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
太下作了。
牛军长看到小吴妈妈抗拒的眼神,冷着脸问:" 怎么,吴太太,不给面子?
" 小吴妈妈被他冷酷的神情吓坏了,她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小声道:" 牛军长…
…颖蕙……颖蕙没有尿……你让我……"
牛军长哼地一声打断了小吴妈妈的哀求,蛮不讲理地说:" 你没尿?我管你
有尿没尿!我让你给我的贵客表演的时候,你说你没尿就算了?你以为你是什么
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只要你把这蜡烛浇灭,你干还是不干?"
小吴妈妈被逼到了墙角,泪水涟涟地摇着头:" 我现在没有……我真的没有
啊……" 牛军长见状气哼哼地朝后面叫了一声:" 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出,
站在了牛军长的面前。
牛军长像是漫不经心地问:" 老郑啊,上次你给吴太太和吴小姐拍的照片洗
好了吗?" 郑天雄奸笑着回答:" 洗好了,早洗好了,军长你看。" 说着递给牛
军长一厚叠早已准备好的放大了的照片。
牛军长一张一张看过去,又一张一张扔在了地上。那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的全是小吴妈妈和小吴光着身子被男人糟蹋的情景,还有一些是女人最隐秘部
位的特写。
最令人难堪的是几张小吴和小吴妈妈挺着大肚子的合照。有的是肚子顶肚子,
有的是两人挺着大肚子并排躺着,腿高高举起岔开,露出红肿的私处。其中有一
张里面居然还有那个粗鄙的马夫程铁旦,半裸着身子,手里握着丑陋的大肉棒在
傻笑。
牛军长一边把照片往地上扔一边阴阳怪气的说:" 吴太太这么不给面子,我
老牛也就不强求了。老郑啊,你费心,把这些照片给咱们吴司令寄去。
这老吴也真是的,老婆孩子不见了也不上紧找。好在是让咱们收留了,要不
然这兵荒马乱的,多危险啊!
你给他个信,就说人在我老牛这儿呢,都好着呢。让他放心,我老牛亏待不
了他的老婆孩子。让他抽空过来一趟,赶紧把人领走,多让人揪心啊……"
牛军长还在喋喋不休,小吴妈妈已经哭的喘不过气来了。她一边哭一边向牛
军长求饶:" 牛军长……你饶了颖蕙吧……颖蕙不懂事……颖蕙惹您生气了……
呜呜……颖蕙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呀……我尿……我有尿……我这就尿……呜
呜……"
牛军长听到小吴妈妈的哭求,眼睛里掠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地对哭成了泪
人的小吴妈妈说:" 吴太太不要勉强哦!一个小游戏,不必当真嘛!"
这些话听在小吴妈妈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的咒语。她哭着拼命摇头:" 有
……有……我真的有啊……牛军长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 牛军长这才缓
了口气说:" 既然吴太太这么给面子,那就请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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