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也许是因为心灵上一时无法承受
这样的惩罚,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做了无数奇特的梦。后来听阿雪说,在我
昏睡的这两天,下了两天大雨。
  很多梦我都无法再清晰的回忆出来。只有一些相对模糊的碎片。我梦到自己
是一个古代中国的年青少妇,因为一时身体冲动,犯了通奸罪,不仅戴着极重的
手铐脚镣全身赤裸的游街,还被处以「木马」之型:全身被捆绑在一个木马背上,
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插入我的阴道,刺穿我的五脏六腑。还梦到我是古代中美洲
一个部落的囚犯。根据他们的法律,我要被阉割之后,永远成为这个部落的奴隶。
我被他们大字型捆绑在刑架上,正在他们要下刀的时候,一位样貌酷似阿雪的女
神穿着一袭白衣走来,赦免了我的一切罪过,我的下面得以保全。
  第三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我感觉到窗外明媚的阳光。看看身边
的阿雪,她还在熟睡着,看到她脸上幸福的微笑,我想她一定在做美好的梦。
  我感觉到了下体的贞操带。贞操带卡在我的下体,很合身。除了感觉到是一
个异物以外,我并不觉得有丝毫的不舒服。
  我的内心这个时候,居然已经不再有丝毫的沮丧。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从
灵魂上接受了这个束缚。
  她感觉到了我的活动,也醒来了。
  我们俩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她的贞操带已经脱掉了。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纯棉睡裙,脚上也穿着一双
雪白的白色睡袜。我则什么都没有穿,我们俩抱在一起,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
娇嫩的双乳。她的睡裙抚摸着我身体的肌肤。
  我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她那娇嫩的手轻轻的抚摸过到我的贞操带的时
候,我的手一下抓住了她的手。我们凝视着对方,她幽幽的说:「夫君,我会好
好服侍你的。」
  刚刚穿上贞操带的生活,最大的改变就是对这个异物的适应。这个贞操带很
合身,很轻便。穿着它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但是毕竟是一个笼子锁在下
身,阴囊被卡在笼子下面,不像以前有很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双腿不能再像以前
那样夹在一起,相反,必须时时刻刻给裆部流出一定的空间。通常我的下面没有
勃起的时候,笼子比囚犯大很多。这要求我平时也需要穿着一个裆很宽大的裤子。
这两点其实很容易就习惯了。心里上最难接受的,则是我以后只能蹲着小便了。
每次小便后,需要用卫生纸把笼子前面的尿液擦干净,保持卫生。
  这个贞操带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容易保持卫生。因为它笼子上面有很多小的
通气口,一方面利于透气,另一方面便于清洗。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都用喷
头清洗自己的下面。
  戴着贞操带,运动也是一个问题。毕竟一个异物卡在裆部,使得双腿不如以
前那么灵活。自从带上贞操带以后,我的主要运动就是和阿雪在自己的私人泳池
里面游泳。鸳鸯戏水,其乐无穷。
  尽管生理上很快习惯了贞操带,但是心理上的适应却需要更长的时间。首先
是每天早晨出去工作,总是害怕别人看出来。其实这个根本就不用担心。只要不
穿紧身的裤子,这个是绝对不可能被发现。还有就是当工作的时候,每当感觉到
下身的束缚,身体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无法再专心的工作。渐渐的,贞操带成
了身体的一部分,心灵深处接受了它。
  当我穿上贞操带一个多星期后的周末,不用去工作,我开始感觉到强烈的对
性的渴望。笼子扎扎实实的束缚着我的下体,我连自慰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和阿
雪做爱了。我烦躁的在家里踱来踱去。阿雪很体贴,不断的安慰我,为我烹饪美
食,给我按摩身体,陪我看电影。晚上,我早早就上了床,却无比烦躁,辗转反
侧,难以入睡。尽管我感觉到生理上很难过,但是那锁死的贞操锁消除了我的一
切妄念。阿雪洗过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连衣裙。裙子部分很短,隐隐
约约能遮盖住臀部。通过那半透明的短裙,我看到她没有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
由白色棉绳编织而成的绳裤。两双黑色镂空的长筒丝袜,更衬托出她白晰的肌肤。
她脖子上带了一个银白色的项圈,项圈上有一个金属环,从金属环上拉出两条白
银色的铁链,每一条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金属铐。她轻轻的躺在我的身边,把金
属铐的钥匙给了我。我把钥匙放到一边,然后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金属铐中。这
两条金属锁链很短,使得她的双手被铐着贴在前胸。看着她楚楚动人而性感的样
子,我把她搂到了怀里。我感觉到我的下面有强烈的勃起冲动,可是却被无情的
贞操带压抑着。我全身酸麻,难以控制。她的双腿和我的双腿交错在一起,我感
觉到她的长筒袜的对我皮肤的摩擦。她酥软的双乳贴在我的身上,我全身都沸腾
了。
  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欲火也逐渐被点燃了。她扭动着腰肢,却无法得到
阴道的满足。我能感觉到,她在有意忽视自己的需要,而满足我的欲望。
  我打开她双手的锁,她的双手得到释放,抚摸着我的全身。我觉得下体的欲
望因为得到抑制,全身的欲火却焚烧起来。我们互相抚摸轻吻着对方的身体。我
们更加接近高潮了。
  当她轻吻我的小腹,大腿内侧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下面强烈的渴望着
勃起,射精。但是贞操带却无情的一次又一次压抑着它。它无法喷射,却有一些
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略微缓解了我的煎熬。她双腿摩擦着,我的手很用力的抚
摸她的阴部,她渴望得到满足,却无法得到。
  那天晚上,我们都享受着临近性高潮的快感,也承受着性无法被满足的痛苦。
这是怎样的欢乐和痛苦。
  在那之后,我们每次做爱,都无法获得下面和阴道的融合。贞操带坚守着它
的阵地。我的下面在囚室里面努力挣扎却无法获得自由。她的阴部渴望被插入却
永生注定寂寞。
  夜深人静时的生理和心里的寂寞和痛苦,不断的刺激着我反省着过去的一切。
过去,当我们做爱时,我在床上生龙活虎,以绝对的力量和阳刚征服和控制着阿
雪。阿雪的家教本已经塑造她对丈夫的绝对顺从,而性爱过程中我的力量更加滋
养了她心里深处对我的臣服。我深深的感觉到,当我们做爱达到高潮,她臣服在
我的胯下,完全迷失忘记自己的时候,她灵魂深处的躯体已经戴上了烙印着我的
名字的镣铐。无意识的,我们之间,仿佛建立了一种将军与囚犯般的潜在关系。
这种感觉,无形中更加滋养了我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而导致我忽略对贤妻
的体谅和关心。
  阿雪是一个天使一般的女人和妻子。她美丽,端庄,贤惠,优雅,性感,愿
意为了自己的丈夫牺牲自己的一切,只求我生理和心理上对她的忠诚。我的意外
出轨,深深的伤害了她的心,动摇了她对我的坚定。爱情,不只是生理的结合,
更是精神的契合。
  为了能保存下来我们精神的契合,赎取她对我的原谅,我情愿生理上接受她
的无期徒刑。
  尽管我生理上背叛过她,我心里却是爱她的。男人自己把爱与性分开,而女
人却认为她们是一体的。这一次,我无法把我的理解强迫给她。她真的伤心了。
我又何尝不伤心呢?我怎能忍心看着自己年青貌美的妻子为了我的错误而伤害自
己,用贞操带永远的封锁自己的身体呢?我宁愿自己遭受这样的苦楚。
  每当我被生理的苦楚压抑折磨,想到自己永生都不能在得到性爱的快乐,永
远都不能再与阿雪享受鱼水之欢,不能再用身体征服和占有她的时候,我都感觉
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挣扎和反抗。
  当日子一天天过去,下面的反抗一次次的被冰冷的贞操带压制下去,阿雪一
贯的温柔和体贴不断的抚慰着我的身体和心灵,我渐渐的从心底死心塌地接受了
这一切。
  这标致着,我真正的习惯了身体欲望被囚禁的生活。
  没有了阴道性交,我和阿雪主要通过互相的爱抚,拥抱,亲吻来代替。我们
更加善于抚摸和轻吻对方,更加注重体察对方的感受,更加注重性爱过程中的感
情交流。看的出来,这样的方式,比起过去粗暴而剧烈的阴道性交,更让阿雪感
觉到快乐和幸福。尽管她常常会饥渴的渴望着阴道的插入而我也同意她使用电动
下面,她却宁愿接受煎熬,也要保持身体的纯净。
  我个体的变化,更加明显。当那男性霸权的源泉被封印之后,意识深处的自
卑感和耻辱心使我不仅仅是在床上更加善于体会阿雪的感情和感受,在平时生活
中,对她也更加关心和尊重。分担她的家务,陪她购物,一起旅行的路上小心翼
翼的关心和呵护她。一个昔日蛮横自大的丈夫,现在变成了一个谦谦有礼的郎君,
阿雪内心也十分高兴。
  穿上贞操带的日子,平淡中蕴涵着温柔的激情,仿佛我平静的下体被封锁着
的烈焰。半年过去了,当我一次次度过那焦躁而痛苦的夜晚,火山的能量终于爆
发了。那天,阿雪穿着一条镂空雕花的黑色睡裙,群摆很长,薄纱般隐隐约约的
透射出白晰的肌肤能量。她手上带了一双黑色雕花的手套,手套根部接出两条蝉
翼般的丝带,一圈圈地缠绕捆绑在她的手上。渗透出一种冷酷的美。她没有穿袜
子,却穿了一双鞋跟有13厘米的高跟鞋。她体察到了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从我
身后抱住了我的腰。修长的双手,戴着那触觉性感而挑逗的手套,轻轻的游走在
我的小腹上。
  我的下体如火烧一般,刹那间想要突破牢笼,追求解放的自由。但是没有成
功。贞操带残忍冰冷的压抑着它。我这半年来内心所积累的自卑感,无力感,悔
恨感刹那间。在床上,无法勃起的我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囚犯,俘虏,失败者,
臣服于我温柔而美丽的女神,永无翻身之日。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也无
法控制自己的肉体。我要爆炸了。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也做好了准备。
  我挣扎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卧室角落里的箱子,呻吟道:「阿雪,求你用它
们吧。」
  阿雪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充满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于是她下床,婀娜地把箱子拿到床前。
  箱子里面,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刑具。控制我肉体爆发的刑具。
  尽管已经是深夜,阿雪穿着薄纱性感的内衣,她的身子还是那样的优雅,温
和。我在床上挣扎着,翻滚着,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身体。阿雪拿过来箱子,坐在
床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仿佛一个女神在安慰她胯下府上痛苦的野兽。
我从小坚持运动,全身肌肉发达,曾经一人打翻4 个彪形大汉。现在的我,在性
欲的煎熬下,全身的神经都已经紧张爆发出来了。然而,当阿雪轻轻的抚摸着我
的身体,低下头来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我居然安静下来,身体也从火烧中稍微
解脱了一些。但是笼子中的下面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趁着思维清楚了一些,我低声对阿雪说:「把我的身体固定起来吧。」
  阿雪凝视着我,眼睛里似乎噙着一些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她拿出我在那个箱子里面准备好的刑具。她用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床
头的柱子上,然后分拉开我的双腿,给我的双脚带上一副重镣。这副重镣虽然并
不是很粗,但是它是由特殊材料打造而成。一旦戴上,双脚如同被水泥固定在一
起,想动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阿雪给我戴它的时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我望着她,内心突然有一丝感动和怜惜。
  她曾经愿意为了我的错误而惩罚自己的身体;她也在我的男性力量本源被封
锁之后对我不离不弃;现在,她用刑具锁住我的身体,更加紧紧的锁住了我的心。
  她突然低声叫道:「钥匙在哪里?」
  我冲着她微微笑了笑,说:「你今天早晨没有收到一个礼品盒子吗?」
  她低吟了一声,冲出去拿盒子进来。
  盒子里面,是几把钥匙,一条蚕丝般的白金项链,和一个漂亮的心形小卡片。
  卡片上写着:「雪,纪念我们相恋第五年。」
  「啊,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年的纪念日,我忘记了。」她突然爆发出银铃般的
笑声,扑到我身上。
  我无法移动身体,但是下体却舒服了好多。
  那个小囚犯,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命运。这些天来,一次次的失败,让它的
冲锋越来越弱,时间也越来越短。
  带上贞操带最痛苦的时期,很快就要过去了吧。我期盼着。
  从那次大爆发以后的一年多时间中,我又陆陆续续的爆发过几次。时间间隔
一次比一次长,每次爆发的时间越来越短,我所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轻。阿雪还
是一如既往的那样贤惠和温柔。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相互抚摸,亲吻,享受着这
不完美的性福。以前没有穿上贞操带的时候,尽管我们每次做爱都能享受到下体
融合的激情,但我的动作却十分粗暴,有的时候,当我享受爱的高潮的时候,阿
雪却因为性爱的疼痛而默默流泪,强颜欢笑。我并没有意识,也没有能力去顾及
她的感觉。相反,尽管现在的欢爱缺乏最后的完美,但是阿雪却很快乐,很高兴,
很享受。
  我有的时候想,自己的下体永远被贞操带封锁,大概是一种惩罚和罪有应得,
也是一种阿雪的一种福气吧。想到这里,我就再一次的在内心深处认可并且接受
这囚笼。
  长期无法射精,体力和精力上便不会过度的消耗,加上贞操带所带给我的内
心的谦卑和拘束感,使我在工作事业上加倍努力,因而一帆风顺,节节高升。老
板赏识我的认真谨慎,同事欣赏我的谦虚恭敬。他们有的人很羡慕我的事业和家
庭。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背后的心酸和痛苦。有的时候,生意场上需要逢场作戏,
我却再也不可能从身体和精神上出轨而伤害阿雪。我深深的知道,她才是我的女
神。
  前些天休假。我和阿雪一起去海边旅行。那天晚上,我们在宾馆里欢乐的时
候,我突然发现我的下面不再那样渴望勃起,而只是微微的充血,兴奋。痛苦的
时光终于过去。下面的兴奋传递给全身,我和阿雪都高兴的看着对方。我们互相
抚摸着,亲吻着对方。我的下体终于不再渴求勃起,而是与贞操带融为一体。看
着身边兴奋温柔的阿雪。我想,这牺牲也许真的是一种宿命。贞操带与我融为一
体,阿雪控制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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