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1-16章
“老王,明天大周末,有什么好安排?”
“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旁边,大富豪夜总会,如何?”
“有什么新目标吗?”
“去了就知道,包你满意。”
两年来,我和老王之间的这几句对话一直缭绕在我耳边。可是,今非昔比,
人去楼空……
第一章 初识阿娇
我来深圳两年,在一家财经杂志社里任编辑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乡,我们
在同一家杂志社里,他做的是广告部主任。我们在周末不上班时,常常炒两个菜,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有时也去巴丁街吃鸡煲,也算是酒肉朋友了,两个人没事时
就在一起找小姐娱乐。
明天是周末,劳累了一个星期,我们都希望放松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老王比我早两年到深圳,对深圳红灯区的情况比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
江湖”了。我自己一个人一般是不会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骗子。而老王
胆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人选后,再约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吃了晚饭,冲了凉,换上一件干净衣服,我们上路了。
今天老王要带我去罗湖区的东门。
从园岭乘坐5路公交车,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雅园立交桥旁边的儿童公园。
走到立交桥下的黑暗处,老王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是叫我那个相好的给
你物色了一位小姐。听说还是位新来的。身材和相貌绝对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
那相好把她介绍给你。包你满意。”
“真的?”我有些惊喜。
“保证让你见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个相好的家里见过她。那长相、身
材和肤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细,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说话时,总是目眉传情,风
骚无比,正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老王淫笑着说。
“老实说,你有没有睡过她?”我追问道。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绍给你,那还对得起朋友吗?”老王一口否
认道。
“好。那我今天就见识见识。”我心里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我可是要收介绍费的。”
“好说。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费用,我出了。”
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东门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对面的小巷民宅内,住着不少从内地
来的年轻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从湖南来的小姐,
名叫阿媚。阿媚她们一般不去夜总会拉客,只做熟人的生意。这样会安全一点。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么办?”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来之前我就给阿媚打过电话啦。阿媚说她已经告诉了那个女孩,
要介绍一个靓仔给她,叫那个女孩一定在家里等我们。”
“那女孩怎么说?”
“她当然高兴啦,有钱赚嘛。”
“可她还有其它生意呀?”
“哎呀,有你这样优秀的男士去了,她还做其他那些人的生意吗?”
立交桥下的阴暗处,徜徉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流莺飞燕,她们不时地拿眼瞟一
下我和老王,那模样既象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揽我们的生意。我们装作没看见
一样聊着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弯八拐的我们来到了一家民宅内,上到二楼,又拐了一
个弯,我这才看见一扇关得严严实实的小窗。
“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家。”老王小声说。
从窗里薄薄的布帘后面透出了一道红色的灯光,我感觉那灯光充满了一种朦
胧而暧昧的味道,心里便有了一种激动。不知老王介绍的那个“小可爱”此时是
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么?
老王小声对我说:“现在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们先去找阿媚。让阿媚跟她联
系,这样好一点。”
我跟在老王的身后,拐了一道弯,来到一个房门口停住。老王推门进去,里
面似乎有个女人在看电视。我迟钝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那屋子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间。除此之外,一个衣柜,一张桌
子,两把椅子,一张沙发,还有一台25寸的电视。这就是全部的家当。
一位三十来岁女人穿着半透明睡衣,敞着胸,露着一对白嫩的酥乳,正懒懒
的斜靠在床上看电视。从她的着装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么谋生了。这就是
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绍给阿媚。阿媚乐呵呵的起身让座。我和老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摆着阿媚的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我们刚才路过阿娇的窗子,看见她家里亮着灯,里面却没有动静。不知阿
娇在不在家?”老王问。
“在家。我刚才还跟她说过话。”阿媚一边拿眼睛瞟着我,一边说。
“那你把她约过来,见见面。”老王说。
“要不然,我给她打个电话。”阿媚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手机。
电话拨通了。
“喂,我是阿媚。靓仔来了,你在哪里?……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
们等你。”
关上电话,阿媚对我和老王说等一下,那女孩马上就过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感到老王其实对那个女孩的情况也很熟,只是不知两人
的关系怎样。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飘着一头长发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门进来,随她而
来的,还有一阵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
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着一边拿眼瞟我,一边在我面前原地转了一个3
60度,将她的苗条身材展现在我面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丰胸圆臀的,一见就让人喜欢——裸肩露背的小红衫,
紧裹着两只高耸的丰乳——我喜欢。
低腰露脐短裤,袒露出瘦小的腰肢,勾勒着圆润的小屁股——我喜欢。
细带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又白又嫩,抹了红指油的小肉脚——我喜欢。
我笑得合不拢嘴,口里只说:“好,好,好……”
老王一指我,对她说:“这位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编辑,介绍给你,你可要
好好招待唷。”
“那是当然。”她笑着说:“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还有点事,过一会儿
我来接你们。”
老王问:“大概要多久?”
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钟左右吧。”
我说:“怎么,打麻将啊?”我想她说二十分钟,可能正在与别人打麻将,
接了阿媚的电话才从桌上下来。
她笑笑说:“……是,正在打,要等一会儿。”
“好好,你去吧。我们等你。”我说。
她刚要离去,阿媚趿拉着拖鞋追上前去:“阿娇,等一下。”
她们走到门外站着小声说话。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内容,最后就听到那女
孩笑了出来,然后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对老王说,她要出去一会儿。叫老王不要走了,在家里等她。
老王答应着,贴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连连点头,然后又朝我回眸一
笑,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
一晃二十分钟过去了,阿媚没有回来,那个叫阿娇的女孩也没露面。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别会摆布男人。快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说:“到了十
点钟要是她还不来,我们就走。”
老王说:“好!不过,我想她不会不守信用的。”
“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阿娇竟站在了我身后。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们一同返回她的家中。
还是那样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我看到了房中摆着两张床,中间用张大布窗
隔着,就象路边发廊店里小姐们的按摩房一样。
“怎么有两张床?”我有些诧异的问。
“有一张是我姐的。”
原来住在这屋里的小姐还是一对姐妹花。
老王说:“强哥,玩开心点。我去阿媚那里了。”
我笑着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叫我。邀上你的阿媚,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
喝早茶。”
“好。”老王说完又向她暧昧地一笑:“强哥可是你的贵客,一定不能马虎
唷。”
“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开心一点唷。”她妩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
说道。
将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她才转过身回来,朝我嫣然一笑,然后轻轻地关
上房门。
整整一个晚上,我的体内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我旋即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
怀里。我又闻到了那种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
“你叫什么名字?”我明知故问。
“阿娇。”她轻轻的答道,红润的脸蛋上浮着妩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这样说着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艳艳的红唇上吻下去。
阿娇旋即闭着了美丽的眼睛,我们吻了好久好久,才分离。一见钟情或偷情
作乐的浪漫气息开始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先去洗一洗。”她悄声说:“知道你要在这里过夜,所以,我已在厨房已
烧了一壶热水。”
原来为了我的到来,她都已暗自准备好了。
阿娇又拿出一条新手巾,递给我:“你就用这条毛巾。老王和阿媚昨天说要
介绍你给我。这是我今天特意去东门新一佳给你买的。”
哇,这么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对待客人可没有这样的。我想象得到老王
是怎样向她介绍我的了。
我跟在她后面,七弯八拐地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
阿娇将热水冷水兑好。将我推进卫生间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
小声道:“你也要来唷!我要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澡。”
她顿时红了脸,点点头:“那我去拿换洗的内衣。”
她出去时关掉了厨房里的大灯,只留下卫生间的小灯。
我开始冲洗自己。
不一会儿,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浑身裸露,只穿着三点内衣的小美人儿趿拉着
拖鞋闪进卫生间。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阿娇一边说,一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将一
个光裸裸的背脊对着我。
她的长发已在头上高高的盘起来,露出一段好看的白颈。
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标致。
“来,我帮你洗。”我笑着说,将水浇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娇很温顺,将白白的裸背对着我,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的手抹了洗浴液,
开始在她身上滑动着,帮她冲洗着脖颈、乳房、背脊和腰肢。最后,我从后面环
抱着她,沾着沐浴露的手在她细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摸了几把后,便伸到了
她的底下,插在她两腿间的股沟里摩擦起来。
“哎呀,你真坏……”她在我怀里扭动起来。
我的手指还是调皮的伸了进去。同时,随着她的扭动的呻吟,我下面的小弟
弟也硬了起来,顶在她的两片光屁股中间的凹沟处。
“阿娇,转过身来。”我轻轻的呼唤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觉到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图,红着脸慢慢的转过身来,随即便伸出双臂搂在我的脖
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两只丰隆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胸部,我开始揉捏它们。阿娇也伸
出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翘起的鸡巴,上下轻轻地撸着,令我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小姐了:既热情开放的配合,又温情脉脉地承受。我想,今晚的好戏
就要开场了。
不一会儿,我将她的一条脚架在我的腿上,这使她的阴部张开了一些,随即
将坚硬而粗壮的阳具,也是沾满了沐浴露泡沫的阳具慢慢地插进了她湿热的阴道
里。
“这样洗下身,才洗得干净呢!”我一边插进去,一边玩笑道。
“你讨厌,一上来就操人家。”她红着脸,娇嗔道。
“我喜欢你嘛。”我笑着说。
“你的家伙好大啊……”她闭着眼,挺着胸,感慨地说。此时的她,为了让
自己更加舒服,两手抓住我的手臂,头向后仰,原先盘在头上的秀发慢慢地脱落
开来,松松地甩到脑后。两个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们的肌肤十分的滑腻,两个人
就这样胸贴胸,肚贴肚地站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搞了起来。
“爽不爽?”我一边进进出出的插她,一边小声的问。
“爽!”她闭着眼说。
“刺不刺激?”
“刺激……啊……”
“浪漫吧?”
“好浪漫,好爽,好舒服……”
“以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搞过?”
“没有……啊……”她开始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似乎像一只小手那样将
我的阳具一握一握似的。这小美人儿太会享受男人的服务了。我想,这就是在男
人堆里混的小姐们的共同特点吧?
随着阳具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两只丰乳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耸动。太刺激
了。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一涌而出,她随即无力地瘫软的我怀里。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这个卫生间乃是一个公共场所,并非久留之地,便赶紧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觉得龟头上一阵麻木,我立即抱紧了她的细腰,与她两颈
相交,不一会儿,我也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真是个急色鬼,在这里就把人家搞了。”她有些嗔怪:“等一会儿上了床,
看你再拿什么向我交待。”她一边给我冲洗着身子,一边风骚地笑骂道。
我们有说有笑地回到屋里。我忽然发现她姐姐的那边已经拉上了小帘子。
“是幺妹呀?”听到开门声,她姐姐从帘子后面先发出了细细的寻问声,那
声音似乎比阿娇更细腻,更柔情动人。
“是。”阿娇答道。
我看到帘子外面的地上,在一双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还斜着一双男人的旧
皮鞋,一种极有节奏的声音正从帘子后面的床上传出来。阿娇伸出一个手指放到
自己的唇边,那意思就是让我别弄出声音。
我随即跟着阿娇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们都知道在帘子的那边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因为从那边席梦思上发出
的一下一下有节律被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我和阿娇两个本来就光裸赤条的人儿随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滚到
了床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一对丰乳上揉起来。
平躺在床上的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枝来,两条大腿在床上伸了屈,
屈了又伸开,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我忽然看来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午夜十一点。
我忽然想到,午夜时分,在深圳这座城市的无数窗口的里面,有多少对饥渴
的男女正缠绵在一起,一对一的,甚至一对多的抱在一起淫乱狂欢。
我随即开始向她的下身吻去,从她细细的脖颈、坚挺的乳房,平坦的肚腹,
一直吻到她下面两腿之间那个神秘的桃源洞口。
我的手在她的阴毛上摩擦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来。
“啊……”她按住了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着我,一边喘息,一边请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问道。
“啊……我要……我要……快……插……插进来……”
也许是她的叫床声惊动了布窗那边的野鸳鸯,只听到从那边传出来两个人的
性器碰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她的姐姐也开始在床上哼了起
来。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刚才你还没叫我老公呢!”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发骚了,想要你肏了。”阿娇酡红着脸,在床
上纽动着腰肢,颤悠悠的说。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从心而起,我立即压到了阿娇身上,将已经膨胀的阳具
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爬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进一出的大动起来。
这太刺激了。在一个屋子里,两姐妹同时与两男人狂野地交媾,这在我平生
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种真正的肉体大搏斗,连拉上的布帘都有些颤抖了。
我与布帘那边,两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干着两个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场竞
技比赛。
阿娇此时已失去了理智,闭着双眼,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又将两
条白光光的大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啊……
快搞……搞快点……搞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
“怎么样,大鸡巴爽不爽?”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
突然间,布帘那边响起了更大的声音,女人细细的叫床声和男人粗壮的吼叫
声,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声以及席梦思床的震动声混合在一起,淫乱极了。
只听到男人最后一次吼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爬上阿娇身上,竖起耳朵偷听一些布帘那边的秘密。
阿娇见我不动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坏蛋,偷听什么,
快搞你的……”
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又静下来。
男人穿裤子的声音,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开门的声音……
“你姐真厉害,从我们洗澡的时间开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么长的时间。”
等她姐出去后,我贴在她耳边嬉笑着说。
“不要脸。你还肏了我两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艳笑着说:“快肏,我好痒,
我要来高潮了。”说着闭上眼,将她的两条大腿盘绕在我的腰上。
见她这样妩媚骚淫,我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阿娇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娇的性情也是骚媚的。那一夜,我抱着她的娇躯,
一次次将她弄得高潮连连,腥骚的淫水一直从阴道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后半夜,我说:“你与客人都这样吗?”
她说:“那怎么可能。如果与每个客人都这样,那不早就被搞死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她说:“就是喜欢你。喜欢象你这样有文化的人。”
阿娇说她不喜欢老头子,不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老板。虽然也和他们上床,
但那只是为了钱。阿娇说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个知已,但一直没有遇上
合适的。阿娇说不知她与我是否有缘。我说这要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我们的第一夜就这样说说笑笑,相互讲了许多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我们发
现我们在性格上和思想观念上有许多共通之处,两人于是大有相见恨晚之识。
阿娇睡觉不穿衣,裸着胴体与我相偎而卧。想想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美人
睡在我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怎能教我不动淫心?午夜一点钟的时候,我们
谈到高兴时,我又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插进去,肏了她一次;早晨五点半左右,天
刚蒙蒙亮,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张开了她的双
腿,爬到了她身上……
算上前半夜的两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起床。
与阿娇姐姐睡了一晚的男人走了。阿娇的姐姐一边看着我们清理东西,一边
有点吃醋地说:“两个人怎么这么亲热,搞了一晚上。”
阿娇只顾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给我弄牙膏,又是给我拿毛巾,张罗着
我的梳洗之事。
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坐在床上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
“老王,起床了没有?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带上阿媚,我
带上阿娇。”
“好,好。你们先下楼,在雅园立交桥下等我们。”老王在电话里回答。
我挂上电话,对阿娇笑着说:“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闹了一晚上,才起
床。”
阿娇听了后,像个初恋的少女那样,开始认真地打扮自己:梳头,描眉,抹
口红,换外出的衣裳,将一双小脚伸进细带的高跟鞋里,那模样十分妩媚性感。
电水壶烧开水,一边找出月饼。
“来,老婆,我们吃月饼。”
“谁是你老婆?”
“别人都看出来你是我老婆了,你还不承认?”我一边说,一边将阿娇抱在
我怀里。
“我也好想做你老婆,可就是没那个福份。”她这么呢喃道。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今晚我们就做夫妻——来,老婆,让老公喂你。”
我将一块月饼送到她嘴边。
阿娇张开小嘴吃了一口。我则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手也不老实地摸起她
胸前的两只丰隆的奶子来。
“野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等一会儿,让我洗一洗再和你玩。”她闪动
着一双美目,深情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我的嘴压在了她的红唇上。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我的颈和腰,两个人开始深深的吻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我们滚到了床上。
“啊……”她从两个人的深吻中逃出来,透了一口气。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开始摸她的胸前的白肉。
“老公,不要摸了,我都被你摸得快要流出来了……”她颤抖着娇声道。
我一看时间还早,不如两个人先洗干净了身子再上床。
“来,老婆,先洗个鸳鸯澡。”我说。
我和阿娇起身。阿娇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脱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将衣服、
裤子从身上甩到地上。到了卫生间时,她已是光裸裸的了。
阿娇转过身来开始给我脱。当她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看见我的小弟弟早已雄
雄地竖起来时,笑道:“你的家伙好大呀。”
我自豪道:“大吧。只有我这样的大家伙,才能让你享受。”
我们一边调笑着一边给对方打着洗浴液。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滑溜溜的,我
一下就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洗鸳鸯澡的情景。于是搂住她:“来,让老公用
鸡巴帮你洗洗里面,去去骚气。”
阿娇此时也动了情,搂住我的颈子,张开了两条大腿。
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道口,这才发现她那里早已湿透了。我于是挺起身,
将粗壮的阳具对准她的小肉屄,一用力,一下就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两个人于是配合着一上一下地动起来。好滑溜,好爽,好刺激……
阿娇开始呻吟起来:“老公,你……搞得我好爽……啊……”
我也感到刺激,一下子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转念一想,不行,今晚不能这
么快,要好好地玩。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好了。里面洗干净了。”
阿娇酡红着脸,从陶醉的神情中睁开眼睛:“你真坏,把别人搞得爽了又不
干了。”
“哈、哈、哈、哈……不干?等一会儿到了床上,看谁不干?”我一边向她
身上浇水,一边说。
我帮阿娇洗完了澡,悄声对她说:“你先出去,换上刚才买的那套内衣。O
K!”
“讨厌。”她娇嗔着,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出去了。
等我擦干了自己,裸着身子出去时,就看到屋里床边站着一个绝色的尤物。
那时她正站在桌边,扬起手手臂给自己梳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背
脊,细细的腰枝与圆圆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弯弯的美弧,那条紫色透明的丁字裤从
她的股沟穿过,极其性感妖冶。
“来,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
哇,好性感呀。只见她的两只丰乳在紫色透明的乳罩内隆起了一条深深的乳
沟,两个奶头挺立着,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面的小腹上,只有巴掌那么大的紫色
透明丁字裤的遮羞布根本掩盖不住她黑乎乎的阴毛,连大阴唇的轮廓都看得一清
二楚。
我那天从卫生间出来,身上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下面一大堆鼓
鼓的东西同样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放下梳子,我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吻着、摸着对方的身子,倒在床上。
我们迅速地脱了对方身上的一点布块,双双赤条条的滚在床上纠缠在一起。
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在阿娇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阴毛在我的小肚子上
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乳房
上停了下来。阿娇的两只乳房坚挺结实,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
头也变得坚硬,竖了起来。
我翻身跪在阿娇身旁,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乳房,她的身体带给我阵
阵地热力。我看到阿娇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
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阿娇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
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
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阴茎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
动。
我像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阴茎比自己手淫所带来的快感要
强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阿娇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
高的,好方便阿娇带给我的快感。
她握着我阴茎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我感觉到阴茎在阿娇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龟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
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充满精力的身体被阿娇的温柔撩拨的快
要炸开了。
阿娇从我阴茎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阴茎。调整着自
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同时向上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阴部,做出了一个迎
接男人插入的姿式,低声说:“你插进来吧!”
“我要你自己把它插进去。”我逗着她道。
阿娇禁不住轻轻一笑,抓住我的阴茎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靠过去。
龟头已触到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口,于是我的腰向前一挺,龟头和大半个阴
茎就刺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啊……”阿娇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阴茎全
部插了进去。阿娇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阴茎箍的紧紧的。我反复抽
插了几次,渐渐感到了里面润滑多了。于是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阿娇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为
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
随着我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乳房前后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
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
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阴茎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
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
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与女人做爱时总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
让阿娇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阿娇的香肩,阴茎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
体。
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盖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阿娇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我的
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
中。
阿娇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
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
乐。
“舒服吗?”我悄声问。
“舒服。”她娇喘嘘嘘的答道。
“爽不爽?”我又问。
“爽。”
“想不想让我再快一点?”
“想,大力……再大力,插深点……啊……”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阿娇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
动,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啊
……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出来了……”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
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整个人像瘫软似的
吊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我同时也知道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我稍休息了一会儿,又
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龟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
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
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
阴茎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而阿娇则一边淫淫地叫着床,一边任凭我
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阴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
阿娇在我的刺激下,又一次高潮了。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脊,扭动着腰
肢,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快感。
“我要射了……”
“射进去,射在里面……我要你……老公,快……用力搞……”她大声地说。
“啊……老婆,我射出来了……都给你了……好爽……”我低叫着,随着快
感一次次的爆发,精液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阿娇腔道的深处。
阿娇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我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阴茎
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阿娇在床上流了很多淫水。算起来,这是我第
三次与她同床共枕。我感觉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
“你好骚唷!”我打趣的笑道。
“去你的。都是你想要,才弄得人家这样。还说风凉话。”她红着脸反驳道。
“有一段时间没接触男人的吧?”我问。
“都有半个月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
她随后解释说,她此次回家陪儿子过中秋节,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接触过男人
了,因此对男人很是敏感,也很需要。她说她接触了这么多男人中,只有我是完
全能满足她。她说我的小弟弟又粗又长又硬又红润,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好的。
她说她虽然经历过一些男人,但只有与我做爱,才这么有情有趣,这么投入,这
么忘情,这么爽。
我问为什么?
她说首先是因为喜欢我。我修养好,品味高,又知情识趣,很讨女人喜欢。
我不满足,故意问她:“恐怕不止这些吧?”
她又直接说:“当然,你身体健壮,鸡巴又粗又大,床上功夫也好,又有力
道,又能持久,很能满足我。”
哇!她这样说,真让我吃惊。我问:“那在你见到的男人中,就没有我这样
的吗?”
阿娇说:“很少有。我只碰到极个别的。再说双方也没有什么感情投入,应
付差事,自然也不爽。”
“刚才我们一起吃饭时,不停的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吃醋。他
的鸡巴怎么样?”我故意这样问。
“哎呀,现在提他干什么!”阿娇一脸的不高兴。
“说说嘛。”
“和你差不多唷。”阿娇道。
我知道她是在敷衍我。以我的阅历,我知道那个在电话里追她的男人一定与
她关系不一般,绝不仅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我甚至感觉到她正在做出一个选择
:今后是跟他,还是跟我。因为她说“和你差不多唷”,这说明她与他的关系不
一般,也很喜欢他,或者曾经很喜欢他。
就这样,这一夜,我们两人在床上做了爱就聊天,聊到动情时就做;做完了
再继续聊,仿佛总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的睡去。
第六章 修护性器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见阿娇依然精光赤条的睡在我怀里,心里便有一种占
有后的满足感。但又想到这样一个软玉温香的小美人儿,每天都要与别的男人上
床,似乎又不那么纯洁,不那么值得让人珍惜……
怎样评价此时的阿娇呢?如果此时给她下一个结论,那么我会说,此时的阿
娇性情温顺,心地善良,虽然性欲旺盛,但依然保持了自己做人的原则,不像几
年后变得那么浪荡,那么无所顾及,那么令人伤心。
望着她那一身白肉,我忽然想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呢?这样一来,
即使在在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也还要记得我。于是动了一个歪心思――给她剃
阴毛。
我下床,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出了自己平时用的剃须刀。
阿娇被我的动作弄醒了。我把要给她剃阴毛的意思告诉了她。阿娇扭动着身
子反对,但却经不住我的进攻。
阿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张开了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
前。
电动剃须刀从她的小腹下方开始,然后是大腿内则两边,会阴、最后到大阴
唇上。
随着我的手指和电动剃须刀在她大阴唇上的接触,她有了反应。
我一边将她的阴毛一点一点地剃尽,一边摸弄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我看到
她里面有些淫液开始从里面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小阴唇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
次地挑逗了起来。
拔开阿娇的大阴唇,里面粉红色的玉门大小适当,上面布满了嫩嫩的肉芽。
越过玉门,进入里面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浅,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的阴
茎插进去,经过一番礼尚往来,她的花心就会骤然膨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
并紧缩玉门的开口;另一方面,玉门上的肉芽也会如蚌蛎的硬壳一样一开一合,
尤如婴孩的小嘴吮奶一般,并且一边吮一边在里面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我曾
经在一个成本网站上了解过女人的性器知识。拥有这种蛤蚌型妙器的女人,百人
中只有一、二人,可是算女性中的特产。而拥有这种类型的女人,在经历过男人
的开垦后,一般对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其吮吸力越强,
一般男人这种女人做爱,都会感到很爽。
“阿娇,想要吗?”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问。
“都是你惹的。”她羞红着脸,娇声说。
于是我让她躺在床上,张开两腿,而我自己则站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架
上我的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门上,阴茎缓缓的划开两
片嫩肉,屁股一挺,身体往前一倾斜,“滋”的一声,粗大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里。
“啊……”阿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细腰,迎合着我的抽
插,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爽不爽?”
“爽。快,搞进去,老公,用力肏. ”
她终于说出那个最淫秽的“肏”字来。
卧室里开始充斥起淫糜的声音:受压后“吱”、“吱”作响的床板和两人肚
皮相撞,阴部相接而发出的“啪”、“啪”的交媾声交合在一起,令人兴奋不已。
阿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性欲一
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淫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
之处,我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片刻之间,她阴道开始一阵阵
的收缩,每到插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阴茎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液随着阴
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看到阿娇这样风骚,我也淫兴大起,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猛一下插
进去,一次比一次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
阿娇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
涌上来,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性交的动作,阿娇嘴里发出了忘形的呻吟,屁
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着我的抽送。
她终于在这个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我们从早晨七点钟开始在床上交配,一直弄到八点才结束。起来时,那个单
人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淫液。
阿娇说帮我换下来洗一下。我说反正也没有外人进来,无所谓,等星期天休
息的时候再说吧。
阿娇说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让阿娇清洗下身,让她把我的精液带回去。阿娇笑骂着打我,却又
扭不过我,只好依了。
我们从房里出来,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点。
阿娇上身是一件露背装,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脐裤,脚步上是高跟鞋。走起路
来屁股翘翘的风摆杨柳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骚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时地拿眼睛看我。
我有些奇怪的问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她小声说,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沾在腿上好难受。
我听后哈哈大笑。
阿娇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电源开关,开了机。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心想她在与我亲热相爱了一晚后,终于又要回去开
工了。
将阿娇送上开往东门的5路公交汽车,我才转身去杂志社上班。
那天上午,我虽然人坐在办公室里,心却依然想着妩媚香艳的阿娇,想着她
的风情骚趣,想着我们昨夜度过的每一个欢乐的时刻。
但不知她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打开桌上的电脑,想将这两天还没有完成的稿件再调出来改一改。
忽然脑子里浮出她刚才打开手机的动作。那动作表露出来的神情,似乎有点
迫不及待的样子。
不知她现在又和谁在一起?正在做什么?
先上网,看看有什么人又说了什么新思想出来。老实说,我喜欢看朗咸平、
陈志武、林毅夫这些人的文章。他们还算是中国目前少数没有被利益集团收买的
敢说真话的人。有些观点和主张还算有良心。
又是任志强、潘石屹为一派,与解国忠、易容宪、叶檀、牛刀为另一派,在
那里PK房价与经济。真是无聊。中国的事情,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百无聊赖,忽然想起,有日子没有见到老王了。他在干什么呢?
正想着,设计部的一位小青年进来,手里拿着一篇文稿:“高主任,你这篇
文章的清样出来了,校对一下,看有没有错字。”
“好好,先放着,我下午给你吧。”
设计师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转身出去了。
编辑部和设计部里永远都是周而复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着
那叠需要校对的文稿,心里却有点厌恶。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的心态变得这样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娇。可能是因为她。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占有她。虽
然我占有了她的肉体,却没有完全占有她的心灵。她的心里,可能还存在着另一
些不为我所知的东西。而直觉告诉我,正是这些东西,可能会对我造成不利的影
响,至少会使我在阿娇心里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地位。
我不知为什么,伸手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内部电话,按了一组数码,然后等待
对方接听。
不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了老王的声音:“强哥,怎么?有事?”
我问:“你在办公室呀?”
老王:“费话!不在怎么能接你的电话。”
我笑了:“怎么这么多天还见着你呀?忙什么呢?”
老王笑道:“嘿嘿,你脑袋里整天都想着那个阿娇,当然见不到我啦!”
我笑道:“那你呢?有没有去见过阿媚?”
老王:“这两天没有。正忙着签一个单子呢?”
我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老王:“好。我们出去吃。OK!”
放下电话,想着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饭。那里可以美食一条街。
和老王进了一家湖南餐馆,点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冰啤酒,坐下来一边喝酒,
一边聊天解闷。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疯了。就我的状况来说,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姐,搞
得整天连班也没了心思上吧?”
“你,绝对是个情痴。”老王肯定地说。
“情痴无所谓,只要有结果就好。”
“你和她,发展下去,绝对有故事。你信不信?”
“信。”
“喂,哥们,别怪我没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过了头。否则,自己
吃亏。”
“什么意思?”
“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样的。你是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
卖淫小姐,社会背景也复杂。所以,我看还是悠着点,别陷得太深。那句话是怎
么说的……‘身在……红尘中,心在红尘外’才好。两个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却
不能当真。明白吗?”
我没有反驳老王。从为人处世上讲,这是不错的。可依我目前的这种状况看,
我能做到吗?
下午,我将校对过的文稿交到设计部后,又看了两位编辑送来的为下一期准
备的文稿,随后又与其他一位财经记者交换了采访思路后,便想去找阿娇。
为了躲避众人,我在办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我想她。她在电
话里也说想我。我说那我下了班过来看你,好不好。她却有些为难,听得出来那
声调有些犹豫不决,说她今晚有应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电话,我折回办公室,心里空荡荡的。
我知道阿娇身边一定会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会和谁在
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吃了晚饭,我没情没绪地躺在宿舍里。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时,在这个房间
里我与阿娇曾发生过的一切,想着阿娇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又回忆起昨晚她在与我过夜时,向我叙述的人生路程……
第七章 下海之初
2002年,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
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
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
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
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淫小姐。
然而阿娇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
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
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
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八
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四五千的收入,几
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
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
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
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
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竟,阿娇也是个女
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
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她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
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
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
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上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拉到一边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做,和他就怎么做。”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
子。
阿娇笑起来:“只是与一个陌生人做,心里有点放不开。”
“有什么放不开?跟他睡一夜可是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
得。”
“还是有点怕。”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
三姐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
你放心好啦。”
“我和他做那个,有什么动静,让你们在旁边听着,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男人做,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啦。”三姐这么说着
笑了起来。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当着阿娇的面,对陈工说:“我
妹妹今晚交给你。她也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做。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
更不要伤着她了。”
“好!那是当然。”陈工应承道。
“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三姐和罗哥
明天给你赔理。”
“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工笑道。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
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
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
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
子,在床上等他。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把阿娇搂在怀时很温柔,也很细腻。阿娇酡红着脸,一边
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
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是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
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插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
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
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交配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在陈工的抽插
中,既不痛苦也没高潮;第二次才真正投入地达到了一次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点
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买了菜,回来
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说起来好笑,阿娇那天买的是一只老母鸡。她原本是想让罗哥和陈工补一补
身子。结果罗哥则对三姐调笑着说:“我最喜欢吃鸡(妓)了,好,好香。”阿
娇和三姐听出了弦外之音。阿娇脸红了;三姐则举起手,朝罗哥背上狠狠地打了
一下。
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
看了一眼陈工,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
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
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床上
……
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
的与陈工好好的做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尝到
了新的性爱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
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
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
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
利川,三人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此而大有发
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从三姐的嘴里知道老板好色,家里养着大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
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真是丰富多彩。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
住了一段时间,他早已垂涎三尺。因此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她不
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
一世,应及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
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本份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
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
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追求的结果是什么?是
老公的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还有什么?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昭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
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可洗完澡后,老
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
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
“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
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
“那我怎么好意思……”
“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是也没怕你笑话吗?
姐为你牵线,怎么会笑你。”
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
三姐笑道:“姐是做这一行的,能不让他上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
稀奇姐了。”
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怎样嘛?”
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
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但做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
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
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负她唷!”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
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服她呢?”
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
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
要求道。
“你放心,我会的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
……”
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
给了阿娇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还没起床。
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时,阿娇出去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三姐知道后,悄悄对阿娇说:“怎么,没有让他戴套,直接搞进去了呀?”
“讨厌。怎么这样问人家。”阿娇有些不好意思。
“过年后到深圳来之前,在家先做个上环手术吧,免得总是担心怀孕。”三
姐提醒道。
阿娇会心地笑了笑,用水服了药。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她看老
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
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老板对她抱的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
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
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做爱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
播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
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
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
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做了上环节育手术。当她躺在手术台上,露出
阴部,让妇产科医生将一枚不锈钢的节育环植入自己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
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
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
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
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那怪
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阳具。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不起诱惑。她一直
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的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
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
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
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
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
“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
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
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租了
下来。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
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
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
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
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从后面抱住了阿娇的腰肢。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脖颈。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胸乳。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阴部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
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了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
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约束仿佛都可以解除……
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在做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
板的鸡巴第一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
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体内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
的阴道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
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
是要破坏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已
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插到她的深处时,她
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
从后来插进去。一边插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交配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
两次,阴茎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她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
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做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着她,
并告诉她如何用力。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
在了他鸡巴的龟头上。
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
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
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的
体内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要,不停地收缩着阴道,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
插下达到了高潮……
由于前一夜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饭后,发廊
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让老板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又
一起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
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
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之后,要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要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快乐、赚
钱与自由自在。在老板的插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抛弃掉
了,不再想别的什么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地的
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与客人。
两天后,老板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
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
发廊老板一边说,一边摸着她的奶子。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开张呢!”
发廊老板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
“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嫩得很呢。”发廊
老板开始摸她的阴部。
“功夫怎么样?”
“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着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晚上见。”
“OK,拜拜。”
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一开始来发廊,阿娇似乎希望只与老板一个人上床,做他的二奶。后来发现
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
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得跟他进屋去做,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
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
“想。”阿娇醉红着小脸,细声道。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
“想要野男人……操我。”
“哈哈哈哈……好!小骚货,野男人来了……”一边说一边将又粗又黑的老
鸡巴插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
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
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在床上的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
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淫小姐。
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
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
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搞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孔
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做,不要别人。
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
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们行动的文明
礼教也关在了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
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寝室——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
物的性交配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
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
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
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阿娇总是
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阴部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插进去解解
痒。
“老鸡巴”说她的年龄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老鸡巴”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搞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鸡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
量满足“老鸡巴”的要求,说“只要想搞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
“老鸡巴”与她做爱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
露出阴部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插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插。
“老鸡巴”的阴茎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
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嘘嘘,高潮连连。
“老鸡巴”做爱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
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
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交配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做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
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
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
是成了“忘年交”。有时,“老鸡巴”陪阿娇逛夜市,阿娇还挽着他的手臂。在
别人看来,那就像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很。
第八章 淫靡发廊
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
都没接,直到讯号中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
过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唷!”
“那你明天过来嘛。”
“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
“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
“我睡不着唷。”
“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
“那好吧。”
“那我挂了。”
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
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淫之路。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搞,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
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
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羞
耻感就基本上消失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就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
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淫也有卖淫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
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常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在那里无聊地打发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
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
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
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
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
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
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昨夜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
经历的刺激……
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
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
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
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
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
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
钱,但要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做爱,而且还经常在后面的大房
里玩3P。
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
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下面的骚水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
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是湖南人,年纪很小,长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
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
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交配,然
后再过来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
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
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
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没去
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忽
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进来。”老板不容她多
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在那
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荡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
下,屁股一拱一拱,鸡巴一进一出的和她做爱,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阴道里流
出,沾在老板的鸡巴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的,背靠
在房门上,身子开始慢慢地向地上滑去……
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
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
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不
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一
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奸,有
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的,肉体上的刺激
在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
这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
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交配,并从中得到某种程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
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鸡巴肏
湖南妹,一边用手插她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鸡巴肏她,一边用手插湖南
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压抑而郁闷的心境抛到
九霄云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们俩的脸
上……
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
摩,打飞机,吹箫和做爱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还有喜欢吻小姐内裤和丝
袜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双乳裹着勃起的阳具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
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
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阳具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
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
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
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
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
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
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所有这些打扮,都只有一个
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交配,有什么感受吗?”
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
安抚。”
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
并在女人的阴道里射精。”
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
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下种。”
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
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
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
激的东西。玩多了,就像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
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
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着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
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
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
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放开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屋
里与男人做爱比在发廊里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制的环境里,
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一起放荡形骸的生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
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
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
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
是有可能产生感情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
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
卑心理,但内心也渴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
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哪怕不赚钱也愿意跟他。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卖纯净水的小商贩,每
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一回,
前脚刚下了床,那小姐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小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老板
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照样
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
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
是她第一次卖淫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称他为“老鸡巴”
;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刺激,
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的姿
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后来几
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不仅因
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阳具硬起来
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的操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
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的出租屋里
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
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
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
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淫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
交配,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
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系
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做,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站
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想
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下
来来往往的人也多,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
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
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淫生活。
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
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
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
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睡了一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也不过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
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
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东
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老板一边承诺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和子宫
里放射了无数的精子。
还像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中间拉一道大布帘遮
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
她有过多夜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
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唷。想不想继续来往嘛?”
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
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
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其情景如何,不用说也猜得出。特别是
阿娇与陈工,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晚,阿娇不再有什么顾及,两人上床
后,抱在一起,在幽暗而暧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成
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搂
抱着睡去……
第九章 男欢女爱
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
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
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一直到现在还与她保持着这种买与卖的性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来时,
阿娇便要陈工回避;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天白天再找机
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高档化起来。
说到“老鸡巴”,还真是有点特殊。即使是后来,我成了阿娇的情人,也要
让他三分。因为阿娇与他,具有常人所不具有的一种性取向——恋女和恋父的乱
伦情结。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人躲在房
里,上床做了爱之后,“老鸡巴”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一
个人再搭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小姐,长得也还算漂亮,
“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搞。”
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
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这样玩的。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
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
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当着他的面,
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丰乳,就有一种想吃她的奶的
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
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
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
我说:“像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
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每次来了,玩完了我的脚,
他就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
伸出舌头舔我的阴部。”
“那你的感觉怎样?”
“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
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
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
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
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
“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
“那你怎么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舔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
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舔他的小弟弟。”
“玩69式呀?”
“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
“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
“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
“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
“对我也还可以。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
方。”
“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刚生了一个小孩。但夫妻关系好像很紧
张,经常回家住。儿子在深圳当警察,好像是巡警,一个月五六千。他跟老婆开
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
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
“他儿子当警察,他都敢出来嫖。要是给抓住了,怎么得了。”
“深圳人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他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儿子一样的也在外
面玩。”阿娇笑笑说:“你不也是一样的出来找女人吗?哈哈!”
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
阿娇笑了:“你真是的。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
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
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
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
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
“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
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
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
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
流了又流。”
“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
“他算一个。”
“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
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每天都要
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
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后来发现他每次来
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
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
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
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
“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
“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
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
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
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那一次,
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
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
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出租屋。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多晚,
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我们就这样不知不
觉地同居了。”
“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
“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没事的时候就
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我跟客人进房
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上,他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
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
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
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说到这里,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
里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
“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
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
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
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
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
“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
“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
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
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
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
“为什么这样呢?”
“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
“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
“有好多原因。首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
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
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
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
“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
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阿娇有些伤感地
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
听话,那样乖。有时,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
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
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
慰。”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跟别人打架,把别人给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
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
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
“那他没找你要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
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
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
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
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
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
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
上的贫困;警察的父亲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
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
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
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
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
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
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
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
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
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
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鸡巴一
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
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
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
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
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好长时间。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
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
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嫌不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
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
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
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版本”之一。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也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
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的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
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
老板,二是发廊老板介绍的“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与“老鸡巴”在出租屋里正光着屁股在
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
双腿:“老鸡巴”蹲在床上,正将硬起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送,正在进入交配的状
态了,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
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
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阿娇
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
快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流氓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
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是她离开岗厦,
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手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
: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
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多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或上床交配,
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
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
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
有一天,她命中的另一个追她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第十章 酒店男孩
(1)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
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
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
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已看见她正站在凉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
等我上到凉台上时,她立即就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
“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
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
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阿娇问。
“明天不是十一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
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
“好。”
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
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
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屁
股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我悄悄
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的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
暧昧的一笑。
当我把阿娇带回了宿舍,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了一
个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
她娇羞着说:“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
“是谁说的不好?”
“……”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爱吃醋。说出来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了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
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
“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很坏吗?”
“那当然。”
“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打死你。”
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
到了她的红唇上。
(2)
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
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但是你不吃醋才行。”
“好,我不吃醋。”
“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的男人多……”
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了第三个情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
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
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
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
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
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
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徬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
在还没有靠近她时,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一次多少钱。”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
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
“二十七、八岁。”
“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我又问。
“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
“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
“日久生情嘛。”阿娇说:“刚开始我与他也只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他经
常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在与别的男人做,他也要等我。他从不与别的女
人来往。这一点到是像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
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
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
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
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
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
“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
“我是说床上功夫。”
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
“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
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
“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
“那个男人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
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没有一个定期。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
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
“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有好几个情人呢,只要罗哥不在,她
就和那些男人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
“去你的,你嘲笑别人。那你别跟我来往了解!”
“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
认识我之前。于是又问:“你既然这么在乎他,那又为什么跟我来往?而且你要
知道,依你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你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他在一起
才是,但你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阿娇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
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他的家庭。”
“他老婆是做什么的?”
“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学。”
事实上,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
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做了。时间一长,他老
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
“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
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
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自然问他。他也答不上来。后来又有一
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玩得确实也有点疯,第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
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把
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
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
“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上。”
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店男孩。酒
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
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
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
交配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同时与两个男人保持情
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在
两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
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不会将她的身世经历,
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孩的
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我一
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
一瞬间作出一件影响到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
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
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还是我呢?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神与肉体都离
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
举一动更能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1)
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
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
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
“好。”
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
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
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
“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老王继续逗她道。
“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阿娇红着脸小声道。
“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老王逗着她说。
“是,就是玩命。”阿娇说。
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了。”
“哈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阿娇羞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
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
杯!”
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
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
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
东门去玩。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交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
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床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赚钱,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
的就是与女人在床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
意。
(2)
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
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
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小姐的淫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
间。
屋里有些闷热。阿娇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
两人一起坐到了凉台上透空气。
“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
“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
“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休息,只想轻闲自在,却难以得到。”
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
“嗯。”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是说,我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
“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可见你没良心!”
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
男人做包夜的生意。”
“……”她听后没有做声。
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为客人包夜与客人打炮具
有完全不同的性质。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小姐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脱衣。小
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后张开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交配的姿势,客人便插进去搞
她。会做生意的小姐,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激,三下五
除二,不一会儿就射精了,然后交钱走人。这个过程,小姐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
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为要与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
方人叫“冲个凉”,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与小姐脱
光了衣服,一起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情,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
滑溜溜的身子干上一炮。然后两人上床,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
这时会舔小姐的阴部,舔得小姐浑身发热,非常想让他插进去。客人当然要插进
去。这一次的床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小姐搞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过后,小姐还会下床帮客人清洗下身。待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后,在大多
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
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况下,包夜的客人在与小姐做出了这些肉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
都有可能成为小姐的长期情人。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身男人,都希望找一个
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小姐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
给她。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
变化。
此外,小姐在选择包夜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
的接待。能够得到小姐青睐的客人,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
且有钱,性情大方的男人。这也为小姐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
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包夜的生
意,让那些男人来侵犯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能够理解她。因为,
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小姐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
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来
东门后,又有陈工包着。最后,与酒店男孩发生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她不愿
说的男人,也与她关系很深呢。
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
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
新生活的男人。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不
愿只与她分享性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鸡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实
现乱伦的对像,并不想与她合伙创业;她喜欢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总是
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肉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
接合。那些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性交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快感,一
场游戏一场梦的情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泄完性欲,从阿媚房里出来,到凉台上找到我,问我回不
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让我走。”
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
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身子搂紧了。
老王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
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
走动走动。
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
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干涉她
和别的男人做来往。
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当
然,这个条约,或者说协议,漏洞百出,为今后我们之间的感情矛盾埋下了很多
伏笔。
(3)
第二天,我从阿娇的床上爬起来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
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具和
生活用品。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娇答应了。
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
别,折回宿舍睡觉。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黄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
饭。
十月四日,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干干净净
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买衣柜,席梦思,床头柜,梳妆台,还
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日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
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
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小姐
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酒店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
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
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并且是有能力关心她和照顾她的。
我知道在与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为我不仅是一个能满足
她生理需求的身体素质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的有经济能力的
男人。
阿娇就像老婆对待老公那样,特意到东门的新一佳商场为我买了一套睡衣、
一双拖鞋、一条毛巾。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里也很感动,虽然不值
几个钱,但它却代表着一种女人对男人的情意,一种老婆对老公的接纳。穿着睡
衣,坐在小屋的桌边,和阿娇一起吃她做的饭菜,我真有一种找到了家的感觉。
是的,为了庆贺新家,阿娇不仅特意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还戴上了我
送给她的一套做工精细、设计优雅的耳坠和项链。在她做饭的时候,我则在房里
准备了一番: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餐桌上则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蜡烛。条件
虽然简陋,却温馨无限,我与阿娇像新郎新娘那样,特意环着手臂,喝了一盏交
杯酒。
(4)
午夜,我们冲了凉,准备就寝。窗帘已经拉上,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情欲
开始在我们两个人的体内蔓延,我搂着已经脱了外衣的阿娇,一边揉着她丰隆的
两乳,一边向她求欢。
“来,小美人,跳个舞。”我笑着说。
“哎呀,人家不会跳。”阿娇推着我的身子说。
“随便怎么跳都行。就扭两下屁股也行。”
“大色狼。讨厌。”
“来嘛,老公就想看你跳!”
“真的吗?”
“是真的。”
“那……不许笑我。”
“当然。快跳!”
她退后了两步,面对着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始扭起腰肢来。
“对,就这样,动作再大些。好美!”我赞扬道,给她鼓励。
她站在原地,扬起脸,甩着长发,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腰肢……
她开始伸出双手,摸揉起自己两只丰隆的乳房来,那神情显得非常的渴望…
…
“动作再大些,放开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
导她说。
仿佛魔咒一般,阿娇开始动情地做出更淫秽的姿式来,她慢慢地脱掉薄而透
明的情趣内裤,一边脱还一边下流地向前拱着自己圆润的跨部。这样反反复复地
做了几遍后,那条细带式的透明丁字裤终于从她白光光的屁股上剥了下来,露出
了私处的阴毛……
此时的她,面色羞红,嘴角暧昧的微笑着,一扬手,将丁字裤向我脸上丢来。
“妈的,小骚货这样挑逗我。等会让她好看!”我接过她扔来的遮羞布,心
里这样笑骂道。
眼前的她,踮着一双抹了深色指甲油的美脚,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拱,腰肢
儿一摇一摇,屁股一扭一扭,仿佛正在与男人交配……
我开始解脱自己的裤子。阿娇斜瞟着一双迷蒙的媚眼,甩着一头长发,眼里
飘出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轻意间,她伸出了一个手指,插进自己嘴里,然后拿出
来,意义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而她的光裸的胴体,在张开腿向地上蹲下去的
同时,阴部却向前挺起来,露出了她毛茸茸的肉洞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在勾引老子上她了。”
我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将脱掉的裤子丢在一边,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
她柔软的腰肢。
阿娇香喘嘘嘘的闭上了双眼。两人双双倒在了新买的婚床上……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1)
那几天,只要快到下班的时间,阿娇便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我总是
在晚上十点多钟到她那里。那时,阿娇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进的做卫生,
给我做夜宵吃的。我们这对野鸳鸯就像夫妻一样,真的很快乐。
阿娇每天都起得很早,据说一大早的业务很好。在没有与她姘居时,我还不
相信,在我的意识中,好像只有晚上小姐们才出来做生意,谁会一大早就来嫖娼
呢。
那是一个周末,我还躺在床上时,阿娇就已悄悄的爬起来,梳洗一番,化了
妆出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进来的。
“喂,你起床没有?快点啊,有客人来了。”
我于是起来,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出门洗口脸,阿娇就带着一个男人进
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她悄声的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
我在卫生间梳洗完毕,看到房门依然紧闭,便独自一个人上街去吃早点。然
后顺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买了一只开水瓶。
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家时,房门依然紧闭着。但细心的我一看门外地上,除了
阿娇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却变成另一双了。
“妈的,真他妈的淫荡。一大早就拉来两个男人上床!”我心里这么骂着,
将开水瓶放在房门口,下楼去了。
那时已到了早上九点半。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大早到哪里去呢?我想起
了立交桥对面的儿童公园。
我坐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别家小孩在那里玩耍,心里却在想:这个
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耗时间,干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几步,正要离去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老公,你在哪里?”声音里充满了情意。
“我在儿童公园里。”
“回家吧。”
“你那边完了吗?”我故意这么问。
“完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去买菜。”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亲切,让人无话可说。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气,仿
佛要将一早晨闷在心里的怨气一吐为尽。
“你刚才在儿童公园做什么?”阿娇问道。
“坐在那里发呆。”
阿娇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不要怪我唷。”
“不会。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乌龟帽子戴在头上有点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给你戴乌龟帽!”阿娇开心的笑道。
“说真的,我怕你再跟别的男人玩感情。”
“哎呀,你怎么担心这个。相信我好了,有你在,不会的。”
“嗯。我相信你。”
“好,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给你。”阿娇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来。
“好。”我又快乐地笑了。我感到在这个早晨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内,
我的情绪从刚开始的高峰跌到了低谷,又从低谷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变化,
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2)
中午,我们吃了饭,两个人正在床上搂在一起睡午觉,阿娇的手机突然响了
起来。阿娇下床拿起手机一看,便对我说:“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我点点头,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方便接听这个电话。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着,阿娇出去了好长时间,我不知道她在与谁通话,说了
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到屋里。我看到她的两眼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知道,那个电话一定是酒店男孩打过来的。因为也只有酒店男孩最让她伤
心。
“阿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个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总之,你不能脚踩
两只船,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包括你。”
“你不要再说了。”阿娇终于哭了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失
望。”
“那你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幻想。”
阿娇不再理我,关了手机,转过身,将一个白光光的背脊对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头靠在我怀里,吻起她的红腮来。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轻轻的说:“不要背叛我。”
“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说。
阿娇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摆正了身子,说:“老公,我心里好空……搞我吧
……我想要你搞我……我想和你……疯狂……”她要求道。
我理解阿娇此时的复杂心情。我知道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自己是胜
利者。我轻轻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内裤。
阿娇侧着头,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攻击。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
的占有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
拿去吧,我是你的了”。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
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
至少此时此刻是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就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
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刺激性。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
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鸡巴猛地一下插进
她的体内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
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
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屋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插……用力搞……啊……我要你肏……肏死我……啊……我不
行了……要流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两腿在
床上乱蹬起来,她高潮了。
(3)
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
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
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
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是
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
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
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她娇哼着,勾
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了
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搂着我的脖子求欢。
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
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阴茎插进去没有多久,插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一跳。阿
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但她那时好像不顾那么多了,拿出避孕
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继续要求我插进去搞她。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
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单。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
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洗清洁下身,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水里,第
二天早晨起来给她洗好了晾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
感激。
(4)
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
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做爱呀。我
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
有一天,我正好外出采访,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去过她
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外面凉台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
大家都回家了。
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
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孩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抽
插着。而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男
孩插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啊、
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大男孩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又是一个惊骇的表情。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男孩。我看到阿娇光着屁股,
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白奶
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个男孩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男人是谁?”
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
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
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
“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
“你敢!”阿娇挺着一对胸乳,道。
“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跟谁好,
你管得着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
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
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
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现在
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
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
但是一闻到满屋里的腥臊气,一看到放在门后面垃圾篓里的那些粘满淫液的
卫生纸和避孕套,我脑子里的狐疑又多了起来。
(5)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便开始注意起她的动向来。我本能的怀疑她与那个
大男孩之间不是简单的嫖娼关系,她一定与别人另有奸情。
一个星期后,我外出办事,又路过东门。等事情办完时,还不没到下班的时
间。我想反正回到杂志社也没什么事,我想不如干脆到阿娇那里玩玩,顺便在她
那里吃中饭。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于是没有打电话给阿娇,我想看看她到底背着我在
做什么。
当我到达她那里时,只见房门关得紧紧的,并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从里面
反锁了。
我将耳朵帖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阿娇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声。
“阿铭,不要再舔了,快,搞我,我要……啊……”
我开始幻想着门里边一对男女此时正进行的事情:阿娇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张着两条大腿,一个同样也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阴部…
…
隔壁的阿媚看见我来了,忙走出来,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做怪相。我知道她
有话要说,忙走过去。
阿媚等我进到她的房间后,随即关上了房门。
“喂,阿娇房里是谁?”我问。
“这还用问?她的老相好。”
“谁呢?”
“她没告诉你吗?就是那个酒店男孩。”
“哦!”
“虽然阿娇现在跟了你,可那个酒店男孩却依然还是来找她。阿娇自己心里
也舍不得他。阿娇知道你白天上班,一般不会过来,便总是约酒店男孩中午过来
见面。哪晓得上次被你撞见了。阿娇说如果再被你撞见,就与你摊牌:要么你做
出让步,容忍他们继续来往;要么与你断绝关系,将你送给她的东西全部退还给
你。”阿媚说。
“有这么严重?”我不相信道。
“当然啦。今天阿娇是不会开门的。”
“那个男孩几时来的?”
“好像刚过来不久,时间不是很长。”
“他们就不出来吃饭?”
“我看到那个男孩带了好多吃的东西进去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有些为难了。我感到阿娇的举动让我在阿媚面前
难堪。
“如果你还在乎阿娇,那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搅他们,只是让她知道你来过。
这样阿娇事后心里反而觉得对你有愧。如果你想就此罢手,那你就砸门,把那个
男孩打一顿,出口恶气,然后走人,再也别来了。”
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如果我只能得到她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那又
有什么用呢?”
“这么重情?难怪阿娇看上了你。”阿媚说:“那你走吧。”
我走出了阿媚的房间,又朝阿娇的房门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6)
那天下午,当我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你在哪里?”阿娇问。
“正准备下班呢。”我冷冷的回答。
“晚上过不过来?”她问。
她这样问,看来也是不准备让我过去了。倒不如我自己主动点,先推了她,
于是冷冷地说:“今晚我很忙,要加班。”
“那你忙完了过来嘛。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阿娇柔柔的说。
“今天算了,我想早点休息。”
“不嘛,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好东西,特意留给你的。”
面对阿娇的邀请,我的心又软了。
中午阿媚说的话莫非是假的,是一种间离之计。要知道在小姐们当中,因互
相嫉妒而互相造谣是常有的事。
那天夜里,阿娇见到我,一脸的笑容:“哈哈,真生气了?不想再见我了?”
“中午你到底和谁在一起。”我直截了当地问。我想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果
夹杂的水分太多,是不应犹豫不决的。如果阿娇只是和我虚与周旋,我想自己应
该考虑放弃她。
阿娇笑道:“没有和谁在一起。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做生意。没想到你还真
的生气走了。”
我笑道:“可是你很投入。而且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这说明你和他关系不一
般。”
“这有什么嘛。我认识他在前,认识你在后。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清楚。”
阿娇说的是实情。她对我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对她生活的世界,我
知道得太少,太有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阿娇特意在卫生间洗一个澡,然后赤裸裸的跳上床,和我抱在了
一起……
但是在我心中,阿娇从此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了。我不知道她究竟与酒店男
孩是否还有来往,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情人。我不知道偷情与柔情当
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我感觉我对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知道的不是越来越多,
而是越来越少……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1)
那一天中午,阿娇紧闭房门到底与什么人痴狂交媾,一直在我心中是个迷。
那个酒店男孩与阿娇之间的恋情一直在我心中隐隐的发痛。
但是我自己却对阿娇的感情越陷越深了。有一次,我在与她做完爱后。想到
了一件事情,便对她说:“阿娇。”
“嗯。”
“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你说。什么事情嘛。”
“我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那是我们的缘分。但你每个月经期过后的第一次
性爱,要让给我。”
阿娇笑了起来:“这容易呀。我都留给你就是啦。”
“真的?你答应啦?”
“真的。我答应啦。”她这么一边笑道,一边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我们屋子的后面是另一户人家,两屋之间的墙壁只有半米宽的距离。平时一
个人进去还要侧着身才行。我租的屋子,有一个小窗就开在那个小巷里。这个结
构是我在刚搬进来时发现的。那天为了给阿娇安装有线电视,要在房东的指点下,
从另一间屋子引一根线过来才行。我一共买了二十五米的线,从那个小巷慢慢爬
到房顶上,将线的一头接好,并将另一头从那扇小窗里穿进去,接到自己房间。
这样罗嗦的介绍房间结构,是因为阿娇后来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借助这条半
米宽的无人小巷,才能发现。
此前有一天,我去找阿娇。她那时正好有一个嫖客。见我去了,她连连把我
向外推,笑着说:“等一会儿,老公,等我做完生意再回来。”
是什么人这么重要,非要把我往外推?
于是,我见四下无人,一下子就侧身钻进了那个小巷。
透过窗帘的逢隙,我看到屋子里亮着小红灯。阿娇正站在房门边看着那位嫖
客脱衣服,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的艳笑着。
那是一位中年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不算很差。他脱得很有秩序,并没有
那种慌乱和饥不择食的感觉。从他们俩在一起时的表情上看,我想,他们之间的
这种关系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在那个男人脱光了自己之后,阿娇开始脱衣。等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底裤时,
那男人已经睡到了床上。阿娇最后也光着身子爬到床上,一下子便淫笑滚进了那
个中年男人怀里。
中年男人搂着她。他们开始接吻,那个男人一边吻一边解她的胸罩。
阿娇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来了。那个男人开始吮吸她的乳房。
阿娇被他吮得娇喘嘘嘘,从那个男人怀里滚到床上,张开两条大腿,让那个
男人更方便地玩她。
那个男人便将头埋在她的小肚子上吻她的阴部和大腿。阿娇似乎很愉快,很
享受,当那人的嘴吻向她的阴唇时,她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起屁股,让阴部贴近
那个男人的嘴,自己的脸上则浮荡着淫邪的笑意。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蹲在床上,掏出自己的阳具准备插她。
而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分开并向上举起,露出自己的阴部来等着他插进去。
男人的阳具插进了阿娇的阴道里。阿娇仰起脸,闭着眼,“啊……”了一声。
男人开始一进一出地动作起来。阿娇躺在床上,伸出两臂,很自然地搂住了
那个男人的肩膀,配合着与他交媾。
男人一边用力插她,一边伸出舌头吻她。阿娇则伸出光裸的双臂,搂住他的
脖子,让他弄自己。两个人的样子十分亲热。
我一直看下去。那男人很有耐力,插了很久也没有要泄精的迹象。他们又换
了一个姿势:阿娇翻过身,脸朝下,背朝上,翘起白白的屁股,那个男人则跳下
床,站在地上从她的后面插进去。两个人跟发了情的骚狗一样不停地摇动着。不
一会儿,就听那个男人吼了一声,爬在阿娇身上不动了。
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躺了一会儿,男人起来,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与
阿娇说着话。阿娇依然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着自己下边,也答话给他。两个人
从头到尾一直都很默契。
我侧着身子,走出小巷。
(2)
原来阿娇就是这样与男人进行性交易的。这样的投入,是我从别的小姐身上
所看不到的。
等那个男人走后,阿娇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
我答话说我在儿童公园。
我确实是在儿童公园。当阿娇起来冲洗自己下身的时候,我到了儿童公园。
我要阿娇来接我。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我在儿童公园大门口见到了阿娇。夜色中的她依然风摆杨柳,高跟鞋踏在地
上的小碎步走起来依然那么婀娜多姿。不知道底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
刚刚在床上陪男人睡过。
在儿童公园里,我告诉阿娇我今天偷看了她与别人做爱了。她感到吃惊,说
不相信。但当我说出那一系列情景时,她相信了。于是笑骂我变态,是个流氓,
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男人能让她把我往外面推。我问
她那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说他是当地的一个警察,她不好得罪他。但我表示
怀疑,问她是否验过他的证件。阿娇说那警察自己将警官证给她看过,其实她也
不认得真假。他还说他注意阿娇已经多时了。阿娇想反正进了房,不让他做也不
好办。我又问他后来给了钱没有。阿娇说给了一百块。我无语。
但是那一晚,阿娇在那个男人怀里投入的淫荡情景,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
不去。半夜里,我一直睡不安稳。都已经凌晨了,我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轻轻
的呼唤了一声阿娇。
她似乎也没有睡安稳。我一喊,她就听见了,还答应了一声。我于是把她的
身子从侧卧翻成平躺,脱掉她的内裤。
她似乎知道似的,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当我蹲在她的下面,准备进
入她时,她自己就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往她的阴道里送。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感到她真是个淫妇啊。
(3)
自从偶然发现了她与嫖客做爱后,我忽然有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偷窥就好像
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染上,就有成瘾的习惯。
阿娇怕我再次偷窥她,想把原来的小窗帘换掉,因为它根本遮不住整个窗子,
怎么拉,都差几寸。而这几寸宽的空隙,正成了她春光外泄的通道。那天晚上,
两人从儿童公园一回来,阿娇就跑到那个窗子跟前观察那个窗帘。我上前一把抱
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拖。
“流氓,变态呀你!”阿娇不依的喊道。
“哈哈哈……死阿娇,我太爱你啦!”
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
“不许你换窗帘!”我笑道。
“要换!”阿娇也笑道。
我于是耍赖道:“如果你换了,我也会把它撕一个角。只要你偷人,我就非
看不可。”
阿娇叹了一口气,说:“我今生怎么遇上你这么个冤家唷!”
为了证明她对我的忠诚,没有办法,只得随我了。
(4)
没过几天,我又偷窥到了那位在岗厦就与她交往多时的,她称他为“老鸡巴”
的家伙跑来找她做爱的全过程。
“老鸡巴”来的时候,总是先要给她打电话,双方约定时间。那一天我正好
在阿娇那里。阿娇于是要我先回避一下,等她与“老鸡巴”做完了,我再回来。
我一边爽快地答应着,一边在凉台上暗中监视那个“老鸡巴”进入了房间。
随后我便迅速闪身,躲进了小巷里。
当我看到那个场景时,屋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亮着暧昧的小红灯。我看
到“老鸡巴”正站在地上脱自己的衣服。而阿娇已经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背
靠着两只大枕,面朝“老鸡巴”,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了受媾的姿势。
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老鸡巴”脱衣服,酡红的脸上浮着一种淫邪的笑意。
“老鸡巴”爬上床,先是蹲在床上,用手握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向前,往阿
娇的下身贴过去。阿娇则顺势握住“老鸡巴”的阳具,引导着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不一会儿,可能“老鸡巴”的阳具在阿娇的帮助下插进了她的阴道,只见他
改变了蹲着的姿势,双手撑着床,上身爬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抽插起来…
…
阿娇两手扶着他的腰肢。“老鸡巴”一边插她,一边想吻她的唇。阿娇将脸
偏向一边躲避着他。老头笑一笑,又摸她的两只奶子。这次她没有躲避,让他摸
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老头说了句什么,阿娇又笑了起来,伸手在老头的屁股上
风骚地打了一下,我能隐约听到“啪”的一声。
这就是那个“老鸡巴”,那个在岗厦第一个买了她,并将她带向淫欲之海的
“老鸡巴”。
“老鸡巴”又继续插她,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射出来
了。
阿娇笑着下床,打水给他清洗,然后穿衣服,伸手向他要钱。
“老鸡巴”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阿娇不依,自己伸进他的衣服里又掏
出一张五十的来。
老头无奈,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了一下。
这是一场典型的性交易,没有什么前戏,也没看出什么感情色彩。
事后我问阿娇,她为什么要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他一下。
阿娇笑着说那时“老鸡巴”要她叫他爸爸,说女儿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了,想
要爸爸搞了。她于是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却顺着“老鸡巴”的意思
说这就是女儿打骚爸爸。弄得“老鸡巴”乐呵呵的笑了。
我又问阿娇,跟“老鸡巴”做爱有什么感觉。
她笑着反问我:“如果你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会有什么感觉?”
我笑道:“我肯定没什么感觉唷。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
“那为什么?”
“因为你骚啊!”
“我打死你!”阿娇这么笑着扑过来……
(5)
上次我要求阿娇将每次月经后的第一次给我,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经期
过后的第一次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别的男人,依然是一个迷。
因为有一次,我算着她月经快要干净时,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
吃饭时分,她的房门紧关着。
这一次,我连隔壁的阿媚都没有看见,估计可能是出去打牌了。
“干什么呢?又和哪个嫖客搞上了?”我心里这样嘀咕着,想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又一次想偷窥她背着我在干什么。
我悄悄地钻进那个小巷,以手遮往光线,两眼往窗子里看。
果然床上睡着两个人。
一个男人正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另一个就是蓬头散发,穿着红肚兜的阿
娇。只见她正跨坐在那男人的肚子上,让那个男人的鸡巴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与自
己交配。随着鸡巴在她小屄里的进进出出,一股白色淫液流出来,粘在她的屁股
上。
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个男人,就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而上
次阿娇穿着的一件透明的红肚兜,这次她同样也穿在身上。看来,她与这个男人
的关系非同一般。
上次,是我冲散了他们。这次,我想我得冷静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这个男
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好与阿娇交涉。
阿娇似乎被那个男人搞得高潮了,软软的爬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休息着,
将一个白屁股翘对着我这一边。我看到她的阴部已经粘满了淫浆。
“阿铭,你真厉害,爽死我了。”阿娇喘着气说。
“比你现在的那个相好,怎么样?”
“都一样。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是争强好胜的。”阿娇说着,毫无羞耻地光裸
着身子,走下了床来。
“七日之约。你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他?”
“给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你也看到我的身子刚刚干净。”
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阿娇蹲在地上,一边在面盆里清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说:“阿铭,下次你
把你们酒店的毛巾给我弄几条来。没有用的了。”
她叫他阿铭,还要他从店里里弄几条毛巾出来。看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酒
店男孩了。难怪阿娇与他做爱时总是穿着小小的红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给
她的情趣内衣,是两个人在一起淫媾时才用的情物。
我悄悄的退回到房外的凉台上。
(6)
阿娇在与我姘居后,又与酒店男孩继续幽会的秘密终于败露了。原来,她也
与那个男孩也同样的订立了七日之约。阿娇与他总是在中午前后幽会。
那一天,我从小巷里出来,站在凉台上,打电话给阿娇。半天她都不接,电
话就那么响着。我由此而尝到了“背叛”的痛苦。
现在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那天晚上,我特意从阿娇的衣柜里找出那件透明的红肚兜,也让她穿在身上
给我看。阿娇却说什么都不肯。
“哎呀,穿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阿娇推脱道。
“这不是你买的吧?”
“我才不会买呢。”
“那就是别人送的罗。感情不错嘛,是谁送给你的?”
“是他。”
“他是谁?”
“还有谁,就是那个酒店男孩。”
阿娇坦白了自己一直还在与那个酒店男孩来往的事实。他们一般会在中午幽
会。因为阿娇知道那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去她那里。
阿娇说酒店男孩实在是丢不下她,而她也喜欢酒店男孩。以后两人可能还会
继续来往。但她不会让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如果我不愿意,可以与她分手。阿娇
在说出这些话时,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戏。
她终于向我摊牌了。
但我能够做到吗?我对阿娇肉体的依恋已使我做不到这一点了。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很明白这个道理。
阿娇很明白我也离不开她,嘴角挂着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明白,她是想在同一个空间下同时拥有两个情人——一个年轻的酒店男孩
和一个中年人的我。她是想从我们两个男人身上分别体验到不同的男性关怀和性
交滋味。
那一晚,关上房门后,我一边把她压在自己下面,疯狂地肏她,一面故意问
:“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你强……啊……我只要你……啊……我不行了……大力呀……”
听到这样叫床的骚话,面对一个爱着你,却又同时与别人偷情的女人,却也
让人十分的刺激和兴奋,仿佛食了一顿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的怪餐。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1)
有一天,天气不太好,晚上我去找阿娇,到了她那里时,我发现家里亮着小
红灯,我知道她正在与客人做爱。
我悄悄地躲进那个小巷,从窗缝往里一探——哇!我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情景太让我意外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嫖客,而是她三姐的情人——罗哥!
罗哥长得虎背熊腰,四肢发达,正赤身裸体地爬在阿娇身上,一下一下用力
地插着她。而阿娇似乎也很动情,两手搂着罗哥的肩,两腿盘在他的腰上,也在
用劲地向上拱着自己的屁股,以迎合罗哥的抽插,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刺激。房里
充斥着两个人下身接触时“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喘气声。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罗哥做累了,不知他们说了句什么,于是两人换
了一个姿势,由阿娇背朝上,脸朝下,翘着屁股,让罗哥从后面插进去……
“妈的,真是不要脸啊!”我在心里骂道。但又不死心,非要看他们究竟怎
么搞完这场成年的性交游戏。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于是用手机拨打阿娇的电话。
房内,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从枕头旁边拾起电话,一看显示屏,知道是我的,
也不接,关掉了。
就在这时,罗哥可能是受到了电话的刺激,一下子就高潮了,他大叫一声,
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在了阿娇的腰上和屁股上。阿娇“啊”了一声,躺在了床上
不动了。
罗哥从阿娇的体内抽出阳具,下了床。阿娇则伸手摸向床头柜,从纸盒中扯
出卫生纸,向罗哥示意了一下。
罗哥接过纸巾,随即给她擦去了身上的精液……
(2)
阿娇与罗哥偷情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太大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阿娇与罗哥偷情,她三姐知道吗?而且罗哥曾将自己的朋友陈工介绍给阿娇,可
后来,阿娇却再也没有提及他。那么,阿娇与陈工了断了关系吗?或者,阿娇是
与陈工、酒店男孩同时保持着情人关系吗?
晚上,当我和阿娇躺在床上玩够了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阿娇。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和罗哥……”我平静地说。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
“当然。我还给你打过电话。那时你正爽着呢,没有接。”
阿娇没有做声,脸上开始羞红起来。
“你和他有多长时间了?”我平静的问。
“有过一段时间了。”她小声的说。
“你三姐知道吗?”
“知道。”
“可是,你和他做爱,这好像有点乱伦吧?”
“什么乱伦,他又不是我的真姐夫。我的真姐夫在湖南乡下。大家只不过是
逢场作戏,玩一玩而已。”她这么轻描淡写道。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又问:“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层关系的呢?”
她于是告诉我说,她与罗哥的这层性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还是在她来
深圳没有下海做小姐之前,她三姐牵的线。
“你是说,你在深圳的第一个男人,并不是罗哥的同事——陈工?”
“那是骗你的。如果不是被你看见,谁愿意告诉你我和罗哥之间的事?”
“那原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时我还没有下海,我姐悄悄的跟我说,打工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跟她
一起下海,做小姐卖屄算了。这样一年下来至少也有好几万。我说我恐怕不适应
男人。姐说有什么不适应,做小姐,可以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很爽的,比老
公做爽多了,不信试试。
我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当时的心情,是既有些想,又有些怕。
我姐于是就对我说,先不要出去站街拉客,而是与相熟的男人做一做,从心
理上先适应一下。
我说我刚来不久,哪里有认识的男人呢?
我姐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和罗哥先搞一搞吧。他很会做的。‘
我连说’不行,罗哥是你的情人,我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姐说:”怕什么?
他又不是我老公。大家只不过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而已。要不今晚就让他跟你睡
算了。’我一听脸就红了,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我姐与罗哥做爱时,故意大声地叫床,说‘大鸡巴,搞得我好爽
唷’之类的话。我知道那是我姐故意叫给我听的,心里就有些想了。
说实话,因为我长得比我姐漂亮,人又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还是很敏
感的。其实我从平时罗哥看我的眼神中也感觉到了他对我有意思,只是大家碍着
面子不便说而已。从我这边说,我对罗哥并没有什么反感,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当时我刚来,又是与他们同住一屋,晚上他们两人在布帘那边做爱的那种动静,
也勾着我的欲望。在此之前的一天,他刚跟姐做完了,还没有穿衣就下了床,好
像是打水洗下身吧,我突然看到他的那个大鸡巴还硬硬的。可我却装作没有看见,
翻过身去。
过了两天,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姐故意当着我的面对罗哥说她要出去买
东西,让罗哥晚上陪陪我。
我一听脸就红了。罗哥到是很大方的笑了笑,对姐说:“你放心去办你的事
吧。幺妹就交给我了。‘我姐朝我暧昧地做了一个怪相,关上房门,出去了。
罗哥于是朝我笑了笑,便坐到了我的床边。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心里
一跳一跳的,有一点慌。
罗哥说:“幺妹,放松点。罗哥其实很喜欢你,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罗哥
会好好待你的。‘我朝他一笑,低着头,没有做声。
罗哥于是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一把搂进他的粗壮的臂弯里。我立即就感到了
一股男人的强壮力量,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罗哥埋下头来吻我。我闭着眼,心里很紧张,但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任他
所为。罗哥的热气在我脸上吹拂着,那种带着烟气的味道很有男人的特点。
罗哥见我依了他,便伸手隔着衣服来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很敏感,一会儿
奶头就翘起来了。
罗哥的手又伸到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摸我的阴部。那时,我的下身已经被他
挑逗得有点湿了。我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双腿,盼望着他进一步的更猛烈的举动。
罗哥亲了我一会儿,便将我整个身子抱起,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坐在
床边上。这样我们两人便搂作了一团。
罗哥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的胸部很快就露出来了。他一下子就叼住了我的奶
头。我则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头。我心里跳得厉害,有点爽,又有点慌乱。我不想
让他看我的脸,我甩甩头发,故意让乱发遮住我的脸。
屋里静静的。我被他弄得下身湿湿的,淫欲横流。
罗哥自己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我的手,往里放。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
摸他的下身。
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硬硬的翘起来了。我握住了他的鸡巴。好大呀。
我在心里惊呼。
罗哥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们又抱在一起亲吻。这一次,我张开了嘴,让罗哥的舌头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罗哥脱下来了。罗哥又起身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光着身
子,躺在床上,红着脸,对他说,把灯关了吧。
罗哥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顺从了我的意思,随手将灯关了。
我知道我已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又解除了我的乳罩。当他伸手
脱我的三角裤时,我想要他了。我配合着抬了抬屁股,那个小小的遮羞布便从我
的腰间飞了出去。
罗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我‘啊’的爽叫了一声。心情非常激动,也
非常复杂。我紧夹着两腿抗拒他,却又非常想让他插进去肏我。
不一会儿,我的骚水就流出来了。罗哥知道我已发情,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
他的身下,那条大鸡巴也随即插进了我的湿热的小屄里。
屋里立即回荡起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他一进一出的抽插中,我感到了
从未有过的爽,不由得哼出声来。那种偷的滋味真是让人爽死了。
罗哥于是又来吻我。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将两条大腿盘
上了他的腰间,希望他插得更深一些。
我的淫水不断地被他的鸡巴带出来,我哭着叫道:“流了……我流出来了…
…罗哥……‘罗哥说,’不管它,让它流。快点用力,用力夹我。‘我于是伸直
了腿,用力夹罗哥,阴道里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不久,我就被搞得高潮,喘着气,
两腿不断地在床上乱蹬着。
正当我们干得起劲的时候,我姐拿钥匙开门进来了,而且还打开了灯。那时,
我正抱着罗哥,张着两腿,享受着他在我体内的射精呢,我爽得几乎快要昏过去
了。
我姐虽然平时比我还骚,夜夜都要男人搞她,可现在她却终于见到了我在男
人面前的淫相了。
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向了床里边。
罗哥从我身上下来,对我姐说了句:“正爽着的,你怎么这么会赶时间。‘
我姐不理他,却笑着对我说:”幺妹,感觉还好吧?’我没有理她,只是红着脸,
朝她笑了笑。
我姐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到她自己的那边,在床上睡下了。
罗哥知趣的从我的床上下来,裸着身子,跟了过去。
不久,我就听到从那边传来两个人的做爱声。
第二天,我起来,主动买了菜,做饭,想回报一下姐姐和罗哥。
阿娇说到这里停住了。
(3)
“你与罗哥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到深圳来了多长时间呢?”我问。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
“这么说,只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再是良家妇女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也是人之常情。”
“那么,你们后来又有过做没有呢?”我问。
“当然有过。男女之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和罗哥后来又睡了几次,
我姐才叫罗哥把我介绍给陈工。”
原来如此。难怪阿娇平时对罗哥那么好。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历史背景。
“其实,说穿了,我姐一开始也没想到让罗哥上我,而是要他介绍人给我。
可哪个男人见了漂亮女人不动心?罗哥对姐说,反正幺妹是要脱裤子让别人搞的,
不如先让他上了,先让他占点便宜,这样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他也好关照我。我
姐想想也对。就这样我姐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晚上故意出去,让出机会来,让
罗哥上我。”
“妈的,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内幕。——那后来你和酒店男孩好,罗哥看
着,心里难道没有反应吗?”我问。
“那有什么?罗哥并不想长期占有我,而且有我姐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长
期霸占我。他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一般都会有几个长期来往的相好。”
说到这里,阿娇揪了我一下:“如果都像你这样的吃醋,那我们还活得了吗?”
“那你与其他男人建立了朋友关系后,还和罗哥做爱吗?”
“做。但机会不多。”阿娇很坦然。
“除了第一次,你和他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呢?”我问。
阿娇想了想,说最令人忘怀的,是她姐后来回老家探亲那次,两人就像夫妻
一样在一起过了一段日子。
那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东门的路上行人匆匆,没有人来嫖她。罗哥特
意做好了饭菜,又习惯性地拿出了一瓶白酒。阿娇说她没有喝,罗哥一个人却喝
了很多,而且后来还对阿娇结交男朋友的事情说了很多带着醋意的话。
阿娇没有反驳他,知道他有点醉,便扶他上床休息。
那一晚,阿娇自然而然地便与罗哥睡到一张床上。罗哥与她做一次,便昏昏
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第二天清晨醒来,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又抱在一起搞了一
次。
阿娇说,那一阵子,天气很热。第二天夜里,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各上
各的床。阿娇半夜里醒来,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了自己
阅历过的一个个的男人,忽然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泛起。
阿娇情不自禁地下了床,绕过大布帘,走到姐夫的床边坐下来。
看到他那一身强壮的身体和壮实的肌肉,她的心怦然而动,浑身燥热骚动起
来。
她有些不能自持的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背膀上……
罗哥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发现她坐在自己身边,松散着长发,两眼充满着
柔情蜜意。于是坐起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半夜坐在自己的床边的行为本身就说明阿娇此时想要男人。事实上,三十多
岁的罗哥不也对他的这位妹妹充满了欲望吗。
他向剥蒜皮似的剥下了她身上的粉红睡衣,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她开始感受这个男人的重压,那是一种发自体内的快感。在男人的身下,她
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姐姐与罗哥在床上粗重的做爱声。然而此时,那声音却是来自
她的喉咙,来自罗哥的阳具插在她阴道里,一进一出的猛烈撞击……
背着姐姐,让罗哥干自己的偷情行为和乱伦行为简直是太刺激了。不一会儿,
她的阴道里便淫水淋淋。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子,抱着男人享受再享受,
要了还要。而这个强壮的汉子,在床上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将
她领上了高潮……
那一晚上,她躺在罗哥怀里,让他一连搞了她三次。
随后的几天,两人便一直睡在一起。
两人的这种性关系,一直维持到姐姐从老家返回。
罗哥后来将陈工介绍给阿娇做了情人。陈工经常过来看望阿娇。在陈工面前,
她总能表现出与罗哥是一种正常的朋友关系;而且陈工每次过来之前,则总是先
打电话给阿娇,告诉她自己的行程;罗哥也总是会在陈工到来之前溜出去,到外
面的公园或街上转一转,以避开见到陈工。
两人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直到现在,陈工也不知道罗哥与她的真实关系。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1)
阿娇在跟我讲她和罗哥的偷情故事时,我们是睡在床上的。讲到她和罗哥的
动人处时,两个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滚在床上干一番,发泄一通,直到后半夜才
睡去。
虽然阿娇讲的是她与罗哥的事,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提高的警惕。
因为我与阿娇的姘居生活,在客观上对罗哥的偷情应是一种妨碍。难怪他每次见
到我时,都是不冷不热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娇光裸着身子,还没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么事似的,
忽然对我说:“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开玩笑。那不是乱伦吗?”我说。
“什么乱伦,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
“可我平时见了你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我在家里,你不敢吧!过两天我出去,腾出机会,也让我姐好好陪陪
你。”
“你姐愿意吗?”我问,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把这种两性关系看得太重。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
戏,寻找一点乐趣罢了?再说,她对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错。”
我忽然感觉阿娇说的话有点对。大家天南地北的来到深圳,机缘巧合地相识
一场,性趣相投的相欢一场,然后又会在未来的一个什么时候分手而去,因缘从
此而尽。所以,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妇们
普遍遵从的处世哲学。
一想到阿娇在性生活上的如此开放和混乱,我和阿娇的情缘,最终能够走多
远呢?
“花开花落,曲尽人散,是自然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心里反反复复
地念着这句话,惆怅无限。
(2)
过了两天,我正在杂志社上班,阿娇果真打电话给我,说她要陪一个姐妹去
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边耽搁两天,要我下班后到她姐那里吃饭,并告诉说已经
跟她姐说好了,让她姐这两天在家里招待我。
我问阿娇去惠州干什么。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陪一个朋友去玩玩,朋友辞
工了,这两天没事可做,所以想让她陪着出去散散心。
我也没有多想,便说那你在外面小心点,钱财和身份证都要放好。她笑着说
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时,三姐果真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话语里充
满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罗哥没有过来。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饭,没事时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
看爱情电视。
“幺妹到惠州去干什么?而且一去就是两天?”我好奇的问。
“她的一个朋友约她去玩唷。”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问。
“当然是男的。”
“是那了个酒店男孩吧?”我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明摆着吗?要说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现在不是只和酒店男孩来往
吗?”
“就算是啰。”三姐诡秘的一笑。
“那她为什么不对我明说呢?”
“这还不明白,她是不想伤害你嘛。”
“可是我知道了,心里不是更难过吗?”
“幺妹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关心你。还不知足。”
三姐暧昧地笑着。
我笑笑:“这倒是真的。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去惠州呢?”
“那个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听说他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亲告别,他好像
在深圳呆不长了,要去外地发展。”三姐这样说。
“是吗?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只是听幺妹这么说。具体的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他要离开深圳了,幺妹念及与他之间的感情,陪他再开开心吧。我这
么想。
可是一想到此时,阿娇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开心,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
酸楚难过。
一边与我恩恩爱爱,一边又暗中与酒店男孩来往,这样的野性女人,靠得住
吗?
然而我能够放弃这样的女人吗?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与性感,让人割舍不
下;她的妖艳与淫荡,让人欲罢不能。爱与恨同在的这种矛盾让人心里十分的憋
气、郁闷。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冲动,希望找一个对象发泄一通。
“对她的行为难道不能报复一下吗?”我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应该对她的三
姐有所行动。
我非常清楚,姐妹两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并不一样。妹妹阿娇重感情而不重金
钱,而姐姐则是只要有钱,什么人上她都可以。
“三姐。”我轻轻地呼唤了她一声。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坏笑了一声。
“罗哥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他上工地了。这个星期恐怕都不能过来。”
“那你想不想他?”
“想他有什么用。男人嘛,也还是要以赚钱为重。”
“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唷。”
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
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与她交待好了,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
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找
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情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那
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做爱。由于阿娇的
年龄比酒店男孩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做爱,酒店男孩都
要在床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不想再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
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啊。不信你可以问她。”
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情况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
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
“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
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那个酒店男孩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啦。所以,
幺妹找人,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
“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那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又怎
么能说分就分得开呢?”
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屈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
说:“再说那个酒店男孩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
幺妹迟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
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
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那个酒店男孩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
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
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3)
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
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了让阿娇今后在心理上总觉得亏欠我的,
我不能上她的姐。我任她与酒店男孩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
有这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
重新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上她姐而主动放弃的,
是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酒店男孩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
阿娇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
不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
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
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
酒店男孩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
上都把阿娇搞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酒店男孩来了,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
故意坐在酒店男孩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与酒店男孩双双出门了。阿娇的
这些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
工不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酒店男孩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
要他想开些,另寻相好。
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
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
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
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
里混日子的卖淫女,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的权利。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1)
阿娇与酒店男孩从惠州回来后,精神上有点闷闷不乐,在她姐家里坐了好长
时间,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当她得知我并没有在她离去之时睡她的姐,刚开
始还一脸的不相信。因为在她看来,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没
有什么高尚、或卑贱之分。但她姐证实了我的行为。这使阿娇对我另眼看待了。
她悄声对我说:“我没有看错你。”
正如三姐所说,那个酒店男孩果真是要去上海发展事业了。
“为什么非要去上海呢?”我问。
“为什么,因为你抢走了他的女朋友,让他很失望啊!”阿娇落落寡欢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当然没有感觉到。可是你想想,中秋节后我从老家回来的当天,他那样
挽留我,我还是去了你那里,他不伤心吗?后来,整个十一黄金周,你都在我这
里霸占着我,他一次亲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痛心吗?再后来,你干脆租房子
买家具,和我天天泡在一起,进进出出还跟我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他远远的
见到了,不灰心吗?”
阿娇的一番话,句句是实情,说得我无言以对。
阿娇说那个男孩早已感觉到她已将感情转到我身上,知道他自己没戏了。但
他是个有品味的人,他没有选择打打杀杀,而是默默的离开。也正因为如此,才
让阿娇的心里对他负有一种愧疚感。
“我既选择了你,我也不会后悔。”阿娇说:“但你也要体谅我与他之间的
感情。不要让我太为难。”阿娇说到这里,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所以,情场上失意,商场上得意。”阿娇继续说:“因为他现在的顶头上
司是他的哥们,已在那边铺好了路子,承接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管理业务。而他
是整个管理团队的核心成员,为了事业的发展考虑,不能不去的。”阿娇用纸巾
擦着眼睛道。
她回来的那一晚,我们在床上做得很热烈。这种热烈,在她那一方来讲,有
一种在外与别的男人偷情而回家对老公进行补偿的味道;在我这一方来讲,有一
种老婆出轨而遭老公报复的感觉。
(2)
有一天,那个酒店男孩打电话给她,希望临别时与她留个纪念,提议与她一
起拍一次双人裸体写真照。
阿娇接电话时,我正在旁边。阿娇很坦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征求我的
意见是去还是不去。我想了想,既然别人主动退出了竞争,答应一次也无妨。何
况两人早就发生过肉体关系,又何必那么绝情呢?
阿娇对我的想法很是欣赏,笑着说:“对,我总算没有看错你。”
“摄影师是谁?”我问。
“是一位香港人。”阿娇介绍说。他是酒店男孩的一位好朋友,经常在深港
两地来往,做些广告公司的摄影的生意,也是一位很有品味的男人。不然,她也
不会答应与酒店男孩在外面随便拍这种赤裸裸的照片。
我想看看写真照的拍摄过程,提出要与她一同前往。可是阿娇不同意。说那
样的话,她和那个酒店男孩都会感到不自在。
我理解,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世界,别人不应插足其间。
阿娇是坐的士去的。那天阿娇在家里换上了那件透明的红肚兜,外面用一件
宽松的外套裹着,脚下蹬着高跟鞋。进入拍摄现场后,阿娇又在化妆室描了眉,
擦了眼影,抹了口红。
临出门时,我将一个容量为4GB的USB递到阿娇手里,说:“把你拍照
的那些照片全部拷贝到这个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就知道你想看别人,变态。”阿娇笑着将优盘接过去,放进了她随身携带
的小包里。
“我是在这里等你,还是回自己的宿舍呢?”
“在……你回宿舍去吧,啊!乖,等我的电话。”说完踮起脚,在我脸上吻
了一下。
“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我耍赖道。
“不好。拍完了,万一酒店男孩要过来,大家碰到一起都不好……”阿娇拒
绝道。
我知道,这一晚,她是属于他的了。
(3)
那一晚,我没有睡好,满脑子都幻想着阿娇与那个男孩在床上疯狂交媾的情
景。直到第二天下午,阿娇才打电话给我,约我下了班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上,看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但我再次见到她时,她的精神已显得很疲劳。
依我的好奇心,我是想知道他们昨天是怎样度过的,但我一字未提及她与酒店男
孩的事情。我希望让它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
阿娇默默的把USB交到我手中,轻轻的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买点东
西。”
阿娇走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将USB插进去,屏幕上立即就显示出一百
几十个图片文件。
用图片浏览器阅读这些文件,发现不仅有正规的摄影作品,而且还有中间的
换场时的工作照。
摄影师是一位地道的香港人。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一副艺
术家的放荡不羁的样子。
正式拍摄时,在场的人只有三个:阿娇、酒店男孩、摄影师。整个房间里非
常安静肃穆,光影下的华彩和黑暗中的空虚,给人十分诡异的感觉。
一块红色的幕布,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沙发,一束光影从上直射下来,照在沙
发上。
第一幅:阿娇披散着长发,赤身裸体的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下面光着小
腿和双脚,靠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微笑着。
第二幅:一身白色礼服的酒店男孩坐在她身边,阿娇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靠上
去,将头贴在他的胸口。
第三幅:阿娇的屁股坐在酒店男孩的怀里,双臂搂着他,与他搂在一起亲热。
前面是两个人的热身,此后,酒店男孩便暂时退出了镜头,写真拍摄正式开
始。
第一阶段拍摄,阿娇独自一人,在沙发上或倚,或坐,或躺,或正,或斜,
或伸,或缩对着镜头做了不少的动作。从工作照上看得出,场内除了摄影师偶尔
指点两句,安静之极。
在第二阶段拍摄时,阿娇轻轻地打开了大浴巾,露出了自己曲线优美的胴体。
想象得出那时的场上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灯光下的她太美丽了。
阿娇挺着胸乳,对着摄影镜头,开始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以表达女性生命
的完美和对男性渴望的欲念。她最后甚至张开双腿,用纤纤玉指抚摸自己毛茸茸
的阴部……
到了第三阶段拍摄时,酒店男孩再次出镜了。
他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雄壮的躯体,甚至看到鼓
鼓的下身。我这才明白阿娇为什么对他恋恋不舍。
阿娇仰起脸,闭上眼睛,让酒店男孩吻她。他们的唇碰到了一起,长长的吻
……
酒店男孩然后又吻她的粉颈和耳根,再向下,一直吻向她的胸乳和腋窝……
大光圈的专业级数码相机不停地连续拍照,忠实地纪录着这对情侣的情感。
阿娇开始躺下,让酒店男孩吻她的平坦光滑小腹和圆润白腻的大腿。
酒店男孩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揉着她的一对丰隆的奶子……
男人的手掌抚摸奶头的特写……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的身子在酒店男孩的手里也变化扭捏起来,呼吸
也有些急促……
阿娇充满着期待神情的美眸特写。
她一甩长发,开始坐起身,主动吻向酒店男孩年轻的胸脯,并一直向下吻到
了他的阴部。
她的细手指拉下了他的三角裤,将他的阳具握在手中亲吻(特写)。
一边吻,一边醉眼迷离地不断瞟着他(特写)。
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快速地拍着……
他们开始搂抱在一起,阿娇同时张开了两条大腿,让酒店男孩的肚腹与自己
的肚腹相贴……
男女两人性器官即将相连的特写。
非同寻常的事件就要发生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起来。
他们终于一同倒在了沙发上,阿娇将酒店男孩拉到了自己的胴体上,只有发
情的女人才会这样主动……
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在她的精神世界中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酒店男孩火红的龟头开始在她的两片小阴唇旁边摩擦起来……
摄影师不动声色地拍下了一张两个人阴部相亲的大特写。
阿娇粉红的阴唇上,已经有些湿润的闪着亮点。
酒店男孩开始将膨胀的阳具往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插入。第一张,龟头正在挤
进去;第二张,阿娇微闭着眼,嘴张成一个圆形,我想她是在轻轻的呼唤……
再往下来,两人便如两条发情的水蛇一样缠在一起,他们不停地变化着各种
性交动作和姿势,十分地忘我、陶醉,照片一直跟踪拍摄到阿娇高潮,随后是男
孩高潮,抽出阴茎,在她的小肚子上射精为止。
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她的前任情人如此忘情地做爱,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
滋味。
后面的照片还有一些期间的花絮:他们手拉手的走在五彩缤纷的大街上的背
影;他们在一家餐厅里用晚餐,男孩在桌旁搂抱阿娇的腰,阿娇与男孩子亲吻的
侧影……
(4)
那天夜里,直到很晚了,阿娇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我问。
“去东门啦,给你买宵夜。”阿娇说。
“是吗?有什么好吃的?”
“你看嘛,都是你喜欢的。”
但我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里面仿佛含着泪水。
“你刚才……碰到他了?”我问。
“是。”
“你们在哪里?”
“在儿童公园里坐了坐。”
“他什么时候走?”
“后天吧。”
“那……我明天就不过来了。等他走了后再说吧。”我说着站起了身,准备
回宿舍去。
见到我要离开,阿娇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儿贴在我的背脊上,
拦住了我的去路:“不,你不要走……”
“可是,你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
“我没有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
那一夜,我虽然没有离开阿娇,但我们彼此的心情都太沉重,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我回到杂志社上班。在半路上我就理顺了思路,先暂时离开阿娇一
段时间,对她这样的多情女子,自己还是不要陷得太深,先看看再说。
不料,似乎是感觉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十点钟的时候,阿娇给我发来一封短
信:“强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难道还要我再失去一个吗?真心爱你的阿娇。”
对那个酒店男孩那么的依依不舍,却回过头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
虚伪呢?我这样想。最后决定暂时不要理她。
但这封短信确实又充满着温情,充满着信任和期待。这让我有点为难。
快下班时,阿娇再次打电话来,让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晚饭,说她特意为我
做了一顿好吃的。
阿娇知道我好吃,只要有好吃的,什么事都行。她也总是用这一招来讨好我。
但我知道,并不是我从酒店男孩手里夺走了阿娇,而是阿娇在万般无奈的情
况下,放弃了酒店男孩。也正是这样,她的内心才显得更加的痛苦,而我也没有
任何与情敌争斗后的胜利感觉。
(5)
下班后,我还是去了她那里。两个人之间绝不再谈论酒店男孩的事。
阿娇似乎很疲劳,吃过饭后也不出去,将身子歪在床上看电视。
这一夜,我没有动阿娇,只是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着她,让她在平静的气氛里
安然睡去。
看着她熟睡的美丽的脸蛋,我想我与她之间的情意,恐怕是难以长久了。因
为她对男人的泛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第二天早晨,阿娇病了。事实上,应该说是当天夜里她就病了:先是四肢无
力,不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睡又睡不安稳,半夜里便发烧了,脸烧得通红,望
着我,两眼直直的流着泪。我问她想要什么,她不想说话,只是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东门的大药房去给她买了退烧药。回来后,从床上
将她拉起来,让她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温水喂她吃了药,又
让她躺下休息。
阿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那么微微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这病主要还是从心头上来。她失去了一个爱她的人,她痛苦,她
麻醉,她放纵,她堕落,皆因由此而起。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她才重新醒过来。
“如果你放不下他,就去上海找他。OK!”我轻轻的说。
阿娇摇摇头,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这样,让我也难过。”
阿娇勉强地笑了笑:“我会好起来的。”
“你一直都在哄我。”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骗你。”她说。
“你会忘记过去吗?”
“会。我并且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那你喊我一声。”
“……老公!”声音那么轻,却那么真诚。
但是我也知道,不仅仅是阿娇有病,其实连我自己也病得不浅。我为了一个
美丽的小娼妇,丢下工作,把自己的身心也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坐在阿娇身旁,看着睡去的她清丽的容貌和妙曼的胴体,我想我真的爱她
吗?如果有一天,她想嫁给我,我愿意娶她吗?我想我很难回答。我与她的结合,
彼此所需的,只是对方的性,和建立在性基础上的相互愉悦与信任而已。
(未完续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