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蒙尘传(01-12)
楔子观天象仙长料祸聚深山四老密谋
夜至子时,月缺星残。夜幕之上,愁云惨雾,只有几点孤星晃动着如豆的微
光。陡然间,黑沉沉的天幕中,一股妖异的浓雾自西方天际悄然而起,将仅有的
几点星光完全掩去。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东方侵袭,越来越多的天际陷入到
黑沉沉的深渊中。
忽地,雾气的正中,有一点星光陡然亮起,星芒如剑,彷彿要刺穿这瀰漫的
黑幕,而那雾气也翻滚着变得更加厚重,想要完全把这星光湮灭,但无论黑雾如
何浓密,却始终无法彻底掩去这颗星辰的光芒。
「噗」一大蓬鲜血猛地从正在观看天象变化的一位老道长口中喷出,溅红了
他如雪的长髯和胸前的衣襟。「师父!」一旁侍立的一个中年道士惊呼一声,忙
伸出手去搀扶老道的身体。
老道不顾淋漓在嘴角的鲜血,只是凝望着天幕,口中喃喃自语「煞气西来,
风波将至,过了五十年,终究还是劫数难逃啊。」一旁的中年道士满面惶急,却
又不敢出言打断老师的思路。良久,老道长才低下头,低声道:「随我回房中。」
中年道士闻言才长出口气,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师父回到屋中,服侍着老道在
蒲团上坐好。这时,借房中灯光,中年道士才发现,老道长面色如同瓦灰,满脸
突然多出了很多皱纹,就是鬚发也暂态灰白了许多。
「啊」中年道士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不由他不吃惊,要知道他的老师也就是
这位老道长「风云仙师」古不言本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年逾两甲子看起来
只如五十上下,此番却一下子看上去老了五十岁。「师父,您这是……」
古不言微一摆手道「我不妨事」,之后他微微沉吟片刻才接道「天远,为师
方才查看天象,见妖气自西泛起,杀意盈空,不日一场武林浩劫将至。」天远心
头一惊,他知道老师功参造化,本有查知未来吉凶的能力,老师既已如此说,那
这场祸事显然绝非等闲。於是他急忙问道:「师父,您说的到底是何浩劫?可有
解救之法?」
古不言长歎一声道:「为师刚刚拼着损耗五十年的寿元才略窥一些端倪,这
场劫难为武林数百年所不遇,一旦发起,则中原武林基业尽毁,难免全部落於异
邦之手。不过杀机之中,一缕明光不眛,仍是尚存一息生机。」天远高悬的心略
略放下一线,忙追问「不知这息生机存於何处?」
老道闻言,面现不忍之色,良久才打一唉声道「虽说生机尚存,只是要苦了
那应劫之人了,即便能拯救武林一脉传承,却所遭所遇实非常人所能承受。」天
远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接言。
又是良久,古不言才喟歎道「罢罢罢,便让老道来做这一恶人,所有的果报
也都由我来担吧。天远,明日为师要下山一行,你就候在山上,待为师回来还有
事交代於你。」古不言说罢,盘膝闭目,再也不发一言……
西崑崙山脉一条人迹罕至的孤峰,半山腰荒草遮掩中,有一个很难被人注意
的山洞,此刻这山洞中竟盘膝坐着四人。当中一人正是苍发皓须的「风云仙师」
古不言,在他上下垂首,坐着一位老尼姑和一位俗家打扮的老者,而坐在古
不言对面之人,全身都笼罩在肥大的黑袍当中,连面目也一丝不露,甚至身形高
矮胖瘦都让人难以看清。
四人相对,已经半晌无言。又过了良久,那老尼才垂首低声道「是否真如古
道兄所言?」她并未看向在场的任何一人,但大家都知道她在向谁发问。回话的
正是那黑袍怪客,他只是冷冷答道「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四人间又是半
天无人开口。
那俗家老者原本微黑的脸色已经涨得发紫,他终究忍不住开口道「纵然真如
古大哥所言,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非要……非要……」他一时也说不下去,
心头苦闷,一抬手竟将身旁的一块巨石拍了个四分五裂。
古不言此时也开口道「我与黑袍兄已经印证过彼此所知,此番天下之劫还要
远超五十年之前。若有他法,老道也不会想出这损阴丧德的主意。也只有这一策,
才能永绝后患,消弭这绵延数百年的祸根。」
「这等若将那孩子推入火坑。」老尼痛声道,「我们几个老傢伙死便死了,
怎能忍心让那么好的孩子受这等折磨?」那俗家老者也道「我就不信拼了咱们这
几条老命还杀不了那老妖星?!为什么非把一个晚辈搭进去?」
「不可能。」黑袍人又是冷冷的三个字,话虽简单,但其他人也明白他是在
说俗家老者的想法根本无法实现。俗家老者面现不服,浓眉抖了几抖,张口欲辩,
但终究还是苦歎一声,不再言语。
古不言看看三人道「我会先问过她的意见再做打算。若她不愿,绝不会强求。」
老尼摇头苦涩道「依这孩子的心性,再多的苦也会自己扛起来。」
黑袍人突然道「事成之日,我会自绝以报对这孩子的伤害。」
古不言喟歎道「做出这种永堕地狱的事来,我们几个谁也无脸苟活了,你不
过是比我们多活几年罢了。」他接着又道「我素知你的为人,为求除魔,可舍弃
一切。但万一事有不妥,万望你能保这孩子周全。」说罢,他竟跪倒身形,向这
黑袍人行了一个叩首大礼。那老尼和俗家老者也同时跪倒行礼。黑袍人受了三人
一个大礼,一语不发,转身飘然而去。
第一回谪仙子坠入凡尘纨裤子艳福齐天
历经几度王朝更替,虽然已经不再是国家的都城,但户口百万的长安城无疑
仍是中原大地上最繁华的城市。在长安城中,悦来客栈肯定是最有名气最为热闹
的客栈。这里终日汇聚着数不清的各色人等,有走马章台的富家公子、有鲜衣怒
马的江湖豪客、有腰缠万金的富商巨贾、甚至还有隆鼻碧目的西域胡商。如此多
形形色色的人物每日谈笑宴饮,悦来客栈的大厅可以说的上是长安城中最喧闹的
所在了。
却说这一日黄昏之时,正是悦来客栈一天之中最热闹的辰光,大厅之中早已
是人声鼎沸。这里是一群押镖归来的镖师正在尽情畅饮,那边又是数位纨裤公子
各自搂抱着美妓寻欢作乐,包间里一拨占山匪盗也时时发出轰然粗野的笑声……
一时间,划拳行令声、觥筹交错声、高谈大笑声、丝竹琵琶声以及烟花女子
环珮叮噹和媚笑娇吟声混杂在一起,客栈大厅的屋顶好像都要被揭开了。
突然之间,彷彿听到了什么号令,大厅里逐渐变得安静起来,高谈阔论的闭
口不言了,划拳行令止住了吆喝,一个粗豪的声音奇怪的喊了一声「他妈的,怎
么回……」待弄清楚了原因也陡然没了声息。
短短的片刻后,方纔还能闹翻天的客栈大厅就变成鸦雀无声了,只是偶尔有
呆住的客人失手打落杯盘的声音响起。是什么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变得呆若木鸡?
是一个女人,一个刚刚走进大厅的女人。
能够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女人势必是一个绝世美人,而此时进来的这个女
人,即便是最最挑剔的人都会不自禁在心中惊歎「好美的女人,莫不是来自天上
的女神!」她的出现,就像一道阳光射入了暗室,马上成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在场所有人的眼光,只要接触到她的身上,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语言所能形容,只能说在人们最离奇的梦中,都不
曾出现过有着如此绝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着清丽脱俗的雅秀,又有着冠压群芳
的艳丽,纵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画不出她半成的风姿。
此时她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银色的丝缎长袍,那长袍材质细腻光润却仍是远远
不及她裸露在外的玉肌雪肤。轻柔如同梦幻般的长袍贴附在这绝色女子的身体上,
为她勾勒出世间难觅的绝美身材曲线,那身体在长袍下的起伏足以令任何美景都
失去颜色。尤其是她身材极其高挑,甚至比一般男人都要高,在轻袍的掩映下,
更加凸显出那一双美腿惊人的长度和丰润。
女人身着的长袍样式极其简单,只是左右衣襟互掩加上腰间随意松散挽着的
一条细带,彷彿就是一件贴身的睡裙,但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毫不逊色於最
华丽的宫装。由於衣带松散,长袍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莹的玉颈,下面更是显
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彷彿深不见底的玉白沟壑无法不让人惊歎女人胸前的双峰
是如何的丰满高耸,那骄傲的乳峰将轻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尤其是女人款步
走动间,两座要命丰盈的微微颤动,让在场所有男人都呼吸困难,心痒难耐,而
一些自持身材出众的风流女子更是自惭形秽,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
在女人纤细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长袍紧紧包裹住的丰臀又展现出另一处惊
心动魄的美艳,丰满上翘的浑圆使柔软的长袍紧绷出略显夸张的曲线,女人走动
间两个饱满臀瓣在长袍下交替浮现、左右轻摆的旖旎风光不知让在场的多少男人
鼻中流出了鲜血。
轻袍是如此紧密的贴附在女人的身体之上,这也让很多男人在大饱眼福的同
时心中吃惊的臆想,在这件长袍下的身子上,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其他衣物,这种
想法也让在场的男人们忍不住乾嚥口水,有一种窒息之感。
女人以一种慵懒又别具美感的姿态徐徐行来,长袍的下摆处时不时隐约又有
晶莹玉白的美腿偶露春光,垂至地面的裙角飘动间,眼尖的人可以看到,女人未
着鞋袜,一双雪白的天足轻踩在地面上一路行来却是纤尘不染。女人随意走来,
却好像神女自九天之上飘落凡尘,那长袍更随着身体轻扬摆动,衬出女人身材的
高挑,双腿的修长丰润,胸部美妙起伏的弹性以及腰腹处的纤细与柔韧,那种身
体在轻袍下美妙地摆动,是任何人在梦中都难以想像的。
虽然这个女人的身材艳压群芳,衣着豪放大胆令人咂舌,但奇怪的是谁也无
法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放荡之态,相反那种绝代风华令不管什么身份的人在她的面
前都有一种仰望的感觉。她那双闪动着海蓝色光辉的清澈双眸,从中透射出的是
一种洞悉世事的了然与淡定。不知为何女人的双眼总是半瞇着,彷彿对身边的一
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尔睁开时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却依稀含着深切的哀伤和
嘲弄意味。冰冷与炽热、放荡与高贵、诱惑与从容,这些截然相反的感觉却奇迹
般的集中到了这样一个神秘而又美艳的女人身上。
最令人惊异的这女人的年龄,纵然是对女人经验最丰富的男人也无法判断出
她究竟是何年龄。仅从肌肤容颜看,她分明是在女人最完美的双十年华,但她眉
宇间不经意显露出的久历世事的从容和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典雅的气质又绝非年轻
女子所能拥有的。年轻的容颜成熟的气息,这看似矛盾的组合却成就了她无
与伦比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无法避免地会深深迷醉在她成熟的风韵和灼热的诱惑
力中,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脚下。
试想,这样的一个女人怎能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整个大厅里的人彷彿都丢
了魂,男人的目光全饿狼般投到那起伏的胸和摆动的腰上,而女人们更是集体投
去了嫉妒和羨慕的眼光,年轻的姑娘平生第一次觉得岁数小是一种缺点,那些上
了岁数的女人则在歎息自己为什么没有那种惊人的丰韵。刚才还在大肆向中土同
行鼓吹中原女人身材单薄远不及胡女诱人的几个波斯商人早就闭住了嘴,眼睛直
勾勾盯在女人的身上,生怕少看一眼吃了大亏。总之,大厅里除了男人们粗浊的
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女人根本无视大厅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将长袍剥去的目光,也似乎没
有意识到在场的每一个男人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她扑倒在地,只是漠然的来到
一张桌前坐下,轻声道:「来一坛竹叶青。」
夥计呆呆地应了一声,撒腿就跑回后厨,以最快的速度取来一罈酒放到女人
面前,之后站在女人身边,眼神早顺着女人晶莹的脖颈向下瞄去。女人裂衣欲出
的胸前丰盈根本不是那件轻袍所能掩盖的,加上松散的前襟,夥计居高临下,那
雄伟的双峰几乎显露无余。面对不应属於这世间的美色,夥计下体暴起,目光僵
直,眼睛眨也不眨,充血的双瞳和涨红的面色,都诉说着他心头正翻滚着怎样的
欲火。
此时,一位手摇摺扇的年轻公子在四五个奴仆的簇拥下径直来到女人的桌前,
其中一个家奴凶狠地一推还呆立在一旁大享眼福的夥计,骂道:「快滚!别在这
碍事!」夥计不舍,但见来人气势汹汹,显然是开罪不得的,只得一步三回头的
离去。
其实不止是这个公子,在场的很多人都忍不住开始向这边凑合,但一见这公
子已捷足先登,认识他的人已经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有些不认识这个公
子还不服不忿想要过去,却被一旁人拉住轻声提醒道「你不要命了,这是赵总督
的公子。」於是也都泄了气。
年轻公子摇晃着脑袋毫不见外地坐在女人的对面,谄笑道:「姑娘……」话
未说完,他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在女人坐下后从长袍下摆里袒露出的一条美腿上。
由於女人长袍的细带系在腰间,因此下面的衣摆几乎开到了股侧,女人的一
条美腿差不多完全露出。那修长莹白的美腿彷彿象牙雕成,带着绝美的曲线,丰
腴的大腿下是晶莹完美无一点瑕疵的小腿,再下面赤着的一只雪白天足微微翘起。
年轻公子的目光在这条美腿上逡巡不止,恨不能从大腿根处的开缝处直钻进去。
好半晌,公子才努力吞嚥下自己的口水,抬头望着女人的娇容,抱拳道:
「小生赵贤俊,敢问姑娘的芳名啊?」女人闻言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公子,见来人
歪戴着文生巾,年纪不大但脸色青黄尖嘴猴腮,显然是一个被酒色淘虚了身子的
纨裤子弟。女人冷冷的回答道「我叫风娘。」
赵贤俊把手中摺扇一合,拍手笑道:「妙啊!人美名字更美。风娘,风娘…
…」
他是丝毫不觉有异,但在大厅中的一些武林豪客们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是一
惊,赶忙更加仔细地端详这个女人,与心中想到那个人进行对照。
赵贤俊自然不知道其他,依然在和风娘搭讪「不知姑娘芳龄几许啊?」风娘
用一种略带嘲讽的眼光看着他,答道:「若我已经成亲的话,儿子也该有你这般
大了。」这话听来有些煞风景,但配以她绝世的容颜和无人可及的气度,反而对
男人来说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赵贤俊闻言小腹中一股燥热翻腾,下体反应蓬勃
欲炸,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太过失态,强自压制地讪讪道:「姑娘玩笑了。」
他乾咳一声继续道:「今日一见,小生非常仰慕姑娘的才情,不知道可否与
姑娘相约今晚一起共赏月色,谈一谈诗词呢?」风娘冷冷道:「我不懂什么诗词。」
赵贤俊尴尬一笑「姑娘真是爽直,爽直……」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黄金,
看来足有五十两,将金锭放在桌上,赵贤俊笑道:「不知姑娘今晚是否有暇与小
生一晤啊?」
风娘见到金锭,眼睛突然睁大,放出荡人魂魄的异彩,将金锭取到手中轻轻
把玩着。赵贤俊心下大喜,认为风娘见到金子已经动了心,他却没能发现,风娘
眼中那种嘲弄之色更浓了。
风娘轻声道:「我住西跨院,今晚三更可到我房中。」说罢,拿着酒罈起身
离去,再不看赵贤俊一眼。赵贤俊乐的简直真魂出窍了,可是当他的目光无意落
在桌上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方纔他给风娘的金锭已经被随手捏成了一块
金饼,并被整齐地拍入木中。
谈笑间不动声色便能做到这点,赵贤俊再傻也知道风娘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这分明是极为高深的武功。当他再抬起头来,风娘已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只有
无数道贪婪的目光还紧盯在那轻袍紧裹下浑圆翘臀的摇曳姿态。赵贤俊呆立在原
地,不知该喜该忧。
风娘离开了,大厅里仍旧保持了片刻的安静,好像众人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
过来,之后才是一阵大乱。有人飞快的奔到方才风娘坐过的桌旁,抱住风娘刚刚
坐过的椅子,陶醉地闻个不停。
而就在此时,大厅中一个包厢当中,也有一人望着风娘离去的方向正魂不守
舍。在这个大厅当中的,都是远近各处占山的头目,正在为方圆千里最大的一处
山寨恶虎沟的大当家李大虎庆四十生辰,而眼下心神恍惚的正是今天的寿星李大
虎。
之前风娘现身,李大虎和其他山贼一样都目不转睛地大饱眼福,但当他仔细
看清风娘的容貌时,顿时就是一惊,一段二十年前的往事立刻浮现眼前。不过,
虽然二十年前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但李大虎还是不敢把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
无穷魅惑的女人和当年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侠重合在一起,直到她说出「风娘」这
个名字。「难道真的是她?」李大虎不由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当中。
二十年前,李大虎还只是恶虎沟的一个巡山小喽啰。单说有一天,当时的大
寨主沙破天率领群贼下山洗劫,围住了一只车队,几辆大车,几乘小轿,这些山
贼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告老的官员从此经过。
一般的山贼,碰到这种队伍多数只劫财物,对方若是不反抗也便不伤人性命,
但是沙破天为人性情暴戾,最好杀人取乐,直接命令众喽啰将这一行人等全数屠
杀。
喽啰们不敢抗命,挥刀向前,李大虎却是冲在最前面,他几步来到一个赶车
的夥计身前,面对已经瘫软在地的车把式,举刀便要砍下。谁知就在此时,一声
清脆的喝声想起「住手!」那声音分明发自一个女子,并不如何洪亮,但不知为
何,在场几十个喽啰闻声,俱都眼前一黑,心头乱跳,不由自主止住了砍杀的动
作。
李大虎身子强壮,虽然被这声音震得心血翻腾,可还是勉强站立,扭头向声
音来处观看。只见道旁的树林中,正款步走出一位白衣女子。那姑娘身材高挑,
一身如雪的衣裙纤尘不染,在微风之下,衣袂轻扬,彷彿九天仙子降世一般来到
众人眼前。
等到看到来的女子的面容,在场的众贼人都一时说不出话了,他们又何曾见
到过如此绝美的仙子。这女子看年纪在二十上下,那清丽秀美的容颜绝非世间任
何笔墨可以描绘,特别是她此时眉目之间微带怒意,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却射出
两道微寒的眼光。
这绝世美女独身一人挡在数十个凶神恶煞般的山贼前,却没有一丝惧意,相
反,那些手持凶器的贼人们,无论哪个接触到她微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生出
跪拜於地的冲动,谁也说不清是惊恐还是惊艳。
沙破天到底是贼首,他定了定神道:「这是打哪冒出来的仙女儿,为何拦住
本大王?莫非想上山被本大王做个压寨的夫人?哈哈」随着一阵狂笑,他还有意
晃了晃手中的厚背大环刀。
女子闻言并无怒色,就像看着小丑一样看着沙破天道「带着你的手下离开,
我便不与你计较。」
沙破天又是一阵狂笑「你这娘们好生大胆,莫不是以为爷爷我不杀女人吗?」
他一摆手示意身旁的喽啰,「把她给我逮过来,带回山上让爷爷好好快活快
活。」
两个喽啰领命持刀便向女子而去。原本李大虎也在前面,但他见此女美若天
仙,心里先是生了几分淫念,继而又没来由地感到她身前真正寒意,竟故意放慢
脚步,没有冲在最前面。
眼见两个喽啰已经来到女子身前,这两个贼子也是不知死活,竟伸手先向女
子高耸的胸前捉去。女子眉头微微一颦,眼中寒光略现,在场众人也没看清她到
底有没有动过,只是觉得似有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红光迸现,三颗人头已沖天
而起,沙破天与那两个喽啰已然身首异处。
变生突然,群贼一下子都傻了眼,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头领就这么被人宰
了。
「仙……仙女……」有人惊叫道,转身便要逃开。
「都�室当中走去。柔软轻盈的佳人玉体在怀,一阵阵
清幽的体香漂荡在鼻端,虽然隔着长裙,但田无忌依然能够感觉到风娘丰腴凹凸
的身体那美妙的手感和惊人的弹性。他热血上涌,此刻竟比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的心情还要紧张兴奋。
抱着女神进入自己的内室,田无忌温柔将风娘放在他的欢喜塌上,深吸一口
气,平定下狂乱的内心,一时竟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这在田无忌的欢史上
可说是绝无仅有的。终於他按捺下狂热的心情,将手伸向这心中至高的女神。
他轻轻拉开风娘的衣带,衣带开,襟怀散,风娘今日有意未在长裙内再穿任
何衣物,一下子,风娘至美的身躯也就一丝不着地裸露在田无忌的眼前了。尽管
这十几年间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风娘罗衫下的胜景,尽管田无忌一生阅尽美艳娇
娃,可这一刻他还是被扑面而来的艳福惊呆了。
雪乳蜂腰,玉腹香脐,隆臀修腿,秘境桃源,他的目光甚至不知该在何处停
留。他喃喃道:「美!太美了!我田无忌一生阅女无数,今日才知竟是虚度,这
是天上才能有的圣物。」尤其是风娘此刻极其放松,星眸半闭,身体随着呼吸微
微起伏,更将曼妙绝伦的身材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那层层绽放的乳波臀浪岂不
是天下最美的景致。田无忌欣赏地简直忘记了一切,只是癡癡地沉迷在风娘的肉
体之中。
这时风娘美目睁开,看了看田无忌的癡态,唇角绽出一丝笑意,轻声道:
「你便要如此看上一夕吗?」田无忌闻言,方才恍然而醒,记起今夜还有更大的
艳福在等待着自己。
他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伟岸雄健的赤裸男躯,爬上床塌,骑在了风娘横陈
的玉体之上。两人肌肤相贴,田无忌更是惊讶于风娘玉肌雪肤的细腻与光润。田
无忌轻轻将风娘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开,不由对再无遮掩的雪山圣峰赞出声来
「怎会这么大,这么美?!」的确,一生纵横欲海人称「色神」的田无忌见过的
女子身体岂止百千,可如此挺耸的美乳在他也是平生仅见。
听到他的称讚,风娘不由两颊浮起红云,她自幼身体发育便快于常人,在她
十岁时,身边同龄女童都还都身形乾瘦,而她则已经出落得玲珑有致,尤其是胸
前双峰,已不逊于一般成年女子。当时周边女童在沐浴之时往往对她指手画脚,
面带鄙夷,而她也以此为羞,曾经用白布紧缚,但依然没能阻止身体的继续成熟。
到十六岁时她开始在江湖上行走,多数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把眼光投注到胸前
的高耸上,而她自己也曾偷偷留意过其他女子,确实无人能与自己相比。初始她
也颇为羞恼,曾经为此出手惩戒过不少等徒浪子,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尤
其心态越来越沉稳,也就将其视为不足道之事。
近来的一番遭遇,她发现,每一个与她有关云雨之事的男人,见到自己的乳
峰无不面露癡迷,好生享用,她又开始痛恨老天怎么就给了自己这样一个颠倒众
生的身体。
田无忌没有想到,他的几句发自真心的惊歎,竟会在风娘心中激起如此波澜。
不过他虽然同样对风娘的美胸惊为天物,但不同於其他粗鄙的男人,一上来就捏
住风娘的玉乳大肆蹂躏,他的手掌首先温柔地放在了风娘的肩头。在白玉般晶莹
光洁的香肩锁骨处爱如珍宝地把玩,同时俯下身用唇边轻吻着风娘修长洁白的玉
颈,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荡入鼻端,他知道这是风娘肌肤上散发出的体香,那香
气直钻入心,让自己心神摇曳,仿若直上云霄。
对於风娘来说,虽然已非处子,更被不少男人都看过娇胴,但田无忌是自己
相识近二十年的老友,与他赤裸裸地相对,风娘心中还是难免有几分羞意,被他
的手摸上身体,也微微有些紧张。不过,田无忌的抚摩手法分外温柔和亲近,风
娘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一般,被他摸过的肌肤但觉微麻微痒,
又有一阵暖暖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这也让她的心神真正放松下来,对於将要发
生的事,甚至有了一丝隐隐的期待。
田无忌爱若珍宝地把玩着风娘的肌肤,他手指的奇妙节奏和律动,仿佛拨动
了风娘的心弦,她竟忍不住在鼻端发出了轻微地「嗯」声,显然对於田无忌的抚
摸很是受用。
田无忌听到风娘的呻吟,面色更加兴奋,活动在风娘身上的手指也更加灵活,
终於他这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掌慢慢地移到了风娘胸前雄伟的耸立处。
风娘的豪乳,即便是田无忌的大手也无法尽握,触手之处,田无忌但觉那两
坨美妙的尤物,温热丰腴而又弹性十足,正是男人手掌最好的恩物。於是他的双
手在风娘的双峰之上流连不去,或摸或揉,轻捏慢撚,花样百出。眼见那娇嫩的
莹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田无忌无法自制地手上越发用力了。尽
管用力但却绝不粗暴,在他的把玩之下,风娘原本就傲然地雪峰仿佛又膨大了几
分,颤巍巍更加的饱满坚挺,峰顶那宝石般的两点也变得坚硬膨大,红得分外诱
人。
在田无忌的手段之下,风娘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所包围,呼吸也不由
急促起来,一抹桃红色渐渐浮上了娇颜。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着身体,下意识
地挺起怒放的胸膛,去迎接田无忌那双有些放肆的手掌。这并不是风娘对田无忌
有所动心,一来是近来的遭遇尤其是未来将要面临的事情,让风娘对男女欢爱之
事开始变得较为随意;二是田无忌素常人品为风娘所欣赏,在他面前风娘并没有
太多提防之心;最重要的是,风娘前来主动献身的真实原因,让她格外用心去感
受和体会自己身体在田无忌动作下的反应,这反而让这些感受更加真切地钻进她
的心里。因此,风娘实际上已经来到了纯粹身体反应的情动边缘。
手掌摩挲揉捏了半天风娘的酥胸,田无忌冷不丁用双手的食指去摩擦拨弄风
娘雪峰顶点那两个早就充血肿胀地仿佛樱桃一般的妙物。「啊」这一下突然袭击
让风娘不由娇呼出声,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也是一阵抖动。田无忌手指持续的拨
弄和按捺,更加剧了风娘身体的扭动,她似乎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可能风
娘自己也说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想躲还是想让田无忌继续对自己的挑逗。
手享尽美物,随后的是田无忌的口舌,他爬伏在风娘的胸前,从乳峰的峰底
吻起,一点点用舌尖轻点着那细嫩柔滑无比的肌肤,温热灵活的唇舌又带给风娘
与手掌全然不同的快乐。
终於田无忌的舌尖逼近了雪峰的顶点,他先是用舌尖围着粉嫩地乳晕不停打
转,让风娘下意识挺动胸膛,好像要主动送入他口中,终於田无忌的舌尖触到了
风娘的乳珠,风娘情不自禁地「恩」了一声,身体发出一阵无法言表销魂地战栗。
田无忌嘴唇叼住那粒乳珠,舌尖不住挑逗着这坚硬美妙的圣物,同时他的手也没
有放过另一个乳珠,两指夹住,轻轻撚动。两只乳头一吻一撚,不同的动作却带
给风娘同样的快感,她的皮肤泛起了玫瑰般的嫣红,身体不住地扭动。
田无忌紧贴在她的胸前,感受到了风娘胸膛不断加重地起伏,耳边也隐约可
闻风娘心跳的慌张,他更加兴奋,和风娘一起发出愈加急促的喘息声,间中还夹
杂着风娘娇媚的呻吟之声,风娘已然被田无忌嫺熟的催情手法调动起了身体上的
热情。
田无忌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挑逗,他的手顺着风娘身体曼妙的曲线滑落,在风
娘细腻光润的肌肤上到处游走,收拢柔韧的柳腰、平坦紧实的小腹、丰盈弹手的
美臀,田无忌的手滑到哪里,就将一股热流带到哪里。伴随着他无处不到的深情
抚摸,风娘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热,她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也变得越来红润。
在风娘四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手可以带给自己这般特别
的感受,她甚至不由心驰神往,如果这是叶淩风的手……在神思迷离当中,她也
没有觉察到,田无忌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越来越向下,渐渐地已经来到了自己的
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的禁区。在轻柔地抚摸了风娘茂密的芳草地之后,田无忌灵巧
修长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向风娘双腿之间探索。已渐至忘我之境的风娘感受到了
他手指的企图,丝毫未做抗拒,两条修长的玉顺从地分开,方便他的进犯。
田无忌得逞,心中大是得意,风娘对他的顺从和迎合,让他大为兴奋。他怪
手伸入风娘双腿间,触手竟是一片滑腻,他知道在自己的挑逗之下,风娘已经是
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爱液。此时的风娘只感觉自己好象要飞上云端,她双手紧紧抓
住床单,口中的呻吟已然变成了剧烈的喘息,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胯下的湿滑,这
种变化让她既感羞臊,同时也有着更多的渴望。
这时田无忌的一支手指私有意似无意地在风娘粉嫩的花瓣软肉上微微掠过,
那触电一般的感觉让风娘惊呼一声「啊」,不自觉挺起了下身,背臀都离开了床
塌。见此,田无忌趁势双手托住风娘丰满的雪臀,掌心传来的难以言说的奇妙触
感让他内心暗赞风娘的身子确实无以伦比。他托起风娘的玉股,接着乾脆把头也
伸入到了风娘的双腿之间。
风娘的全身无不是美到了极点,那下身的秘处也是娇艳过人,尤其是绝无大
多数女人难免的异味,相反却是一种奇异的馨香,又带着神秘的诱惑。田无忌也
为之沉醉了。
他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着风娘娇嫩湿润的花唇,用舌尖挑落风娘花蕾里已
经点滴流出的花蜜,卷入自己的口中,仿佛珍馐一般吞下。在花露入口的一刻,
田无忌眼睛一下子闪亮了,他所经历过的其他女人,无论外貌多美,那花蜜都略
带腥鹹,绝不可口,可风娘则不同,那微微粘稠的蜜汁,甘美异常,远比真正的
花蜜更加美味。「玉露清泉」,他心里中惊呼出声,那原本是传说中女子最为极
品的名器所流蜜汁,即便是识女之多的色神,也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传说中夸张的
说法,想不到今日竟然真的在风娘身上出现了。他贪婪地吮吸起那无比珍贵的蜜
汁来。
身体最敏感最柔嫩最隐秘的所在,如今尽早田无忌的唇舌之下,男人温热略
带粗糙的大舌,舔弄在自己的花唇上,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风娘身体忍不住发出阵
阵抽搐,她彻底放下了矜持,放下了一切,让男人血脉喷张的动人呻吟从她红润
动人的香唇中迸发而出。风娘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有大量的潮热正向被田无
忌舔玩处涌动,开始出於害羞,她还想控制身体的反应,但很快,一阵阵直钻入
心的快感让她不再试图控制自己,任由大股大股的暖流从身体流淌而出。
风娘体内的花蜜从开始的点滴渗出,变得丝丝缕缕流出,最后甚至一股一股
涌流出体外,那晶莹甜美的蜜汁濡湿了田无忌的唇舌,甚至鼻尖。风娘的热情也
点燃了田无忌的欲火,他在风娘下体施展出浑身的招数,或舌唇摩擦,或舌尖轻
点,甚至拨弄着因为充血已经胀大露出的「珍珠」,把个风娘弄得更是神魂颠倒,
全然失去了自制力。
她双腿紧紧夹住田无忌的颈项,方便田无忌对自己私处的玩弄,田无忌的双
手因此解放出来,略带粗鲁地抚摸着蹂躏着风娘的小腹、丰臀和美腿,而这些刺
激又换来了风娘更加狂放的反应。
她挺起的下身不住耸动,去主动迎合田无忌的口舌,那种耸动越来越激烈,
口中也全然是毫无意义的狂呼乱喊。此时的风娘面色艳红如同醉酒,香躯更是渗
出了一粒粒晶莹如同珍珠般的香汗。她的双腿把田无忌夹得更紧,更主动捉住田
无忌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帮助他揉捏了起来,而她如同滴水玫瑰般的胴体早
已灼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还有她的激情。
田无忌感受着渐渐顺着他的唇角流下的花蜜,知道此时的风娘已是不堪情挑,
晓得到了最后的关头。田无忌将风娘的身体放回塌上,对於他的突然停下,风娘
极是难耐,猛地睁开美目,原本清澈冷静的眼中如今只有雄雄欲焰在燃烧。
田无忌附在风娘的耳边低声道:「风娘,我要进去了,」风娘此刻的急切怎
容得他如此好整以暇,她呻吟着喘息着,同时分开双腿,颤抖着身体,这是一种
等待,更是一种邀请。
田无忌不再耽误,毕竟这一刻也是他梦想了十几年的。他挺起早已怒张的阳
物,挥戈直入,进入了风娘的身体。这一破体而来的快感几乎令风娘痉挛,她发
出狂野的呼喊。风娘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会在床上叫得如此尽情,如此没有忌惮,
但这时她早就不去管什么形象,什么身份,只想彻底释放出自己如火山般喷发出
的热情。
阳具进入风娘体内,田无忌也为风娘玉径内巨大的紧缩力所震惊,这哪是四
十多岁的女人,即便是十六岁的处女也不会这般紧凑。尽管紧凑,但在风娘下身
涌流出的大量爱液滋润下,阳具向体内的挺进虽然缓慢,但绝无乾涩之感,反而
极为顺滑。只是阳具刚刚进入风娘身体三分之一,田无忌便感觉到,自己的宝贝
似是被一团柔嫩的软肉紧密包裹住,同时那团肉还像是在蠕动,在旋转,带给自
己前所未有的快乐。「果然是清泉玉涡」田无忌再次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风娘下
身,正是传说中数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清泉玉涡」,这种名器正是男人的
至宝。
惊异于风娘的身体异处,田无忌几乎忘记了继续深入,可风娘早就无法忍耐,
她的双腿从后面紧紧勾住田无忌的腰,身体拼命地耸动迎合着田无忌的进攻,
「快!快些进来!」她忘情的呻吟呼喊也猛然惊醒了田无忌,他望着胯下荡妇一
般蠕动呼喊着的风娘,看着她春情荡漾的娇面,瞪大的双眸中如熔岩一般炽热的
激情,玫瑰般嫣红的肉体,以及剧烈起伏晃动着的至美双峰,心中涌起无比的满
足感。
他忽地加大了力度,咬牙鼓起全身之力,巨棒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进了
风娘动人玉体中。那一记猛烈的冲刺,甚至使得风娘体内也接近决堤的汁水从他
们的结合处激射而出,迸溅在床上和风娘高挺迎合的丰满玉臀上。风娘也随着这
一记猛击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鱼般拥住了这个佔有了自己,带给自己
从未有过的快乐的男人。
田无忌此时也不再冷静,他大吼一声将风娘压在身下,猛烈地挞伐起来,每
一下好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那根巨大的阳具在风娘玉径中急速进出,恨不能刺
穿风娘的身体。风娘的玉道,狭小处紧紧包覆着男人的长枪,似乎无一丝缝隙;
但偏又蜜水氾滥,抽送间极为顺滑,即便床底经验丰富如田无忌,也从未有过如
此销魂蚀骨的感受,这更是让他极为亢奋,在风娘身体上卖弄起自己全部的本领
来。
风娘则不理天高海深,对他的狂风暴雨还以更剧烈的反应,身体抽搐着,索
取着、迎合着,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田无忌
小腹与风娘肥臀的撞击声以及体液四溅的摩擦声,这些声音简单原始却最是叫人
疯狂,风娘像是一团被点燃的火焰,剧烈的燃烧起来。
他们都是绝世的高手,而此时就在这张欢喜塌上展开了一场剧烈的令人难以
想像的激情肉搏。两个灼热精湿的身体紧密缠绕在一起疯狂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田无忌的欢喜塌原本极大,足可容纳十余人同乐,但此刻竟好像放不下他们两人。
他们的身体滚过大床的每一个角落,每到一处,必是一番激烈的「缠斗」,枪枪
入肉,记记入心。
整整一夜,两人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纵欢中度过,没有理智,只有最原
始的欲望和最野性的动作,以及极度的欢娱与无尽的满足。直到天已渐明,这双
疯狂地令人目瞪口呆的男女才逐渐褪去了热情。
尽管两个人都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但在经过了这样一晚癫狂的肉搏之后,
两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紧密相拥着喘息做一团。此刻的两人保持着男女间最亲密
的姿势,风娘的一条修长玉腿蜷曲,横跨在田无忌的小腹上,她的一只豪乳紧紧
贴压在田无忌的胸膛上,另一只在田无忌的手掌下不断变幻着形状,而田无忌的
另一只大手则癡迷地活动在风娘丰盈弹手的臀瓣上,而风娘的双臂则环保着田无
忌的熊腰。田无忌的阳物此刻还停留在风娘的身体内不曾退出,只是他们之间的
动作已由大开大阂的顶刺变成了相互间温柔的爱抚。
彼此静静的相拥良久,田无忌微抬起头,癡癡地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闭目小
憩的风娘,她脸颊仍带着几分绯红,挺秀的鼻尖上挂着微小晶莹的汗珠,浓密的
睫毛轻轻颤动,微微上扬的唇角露出恬静的笑意,很显然,风娘此刻仍在回味着
昨夜狂欢的余韵,那种温暖满足的神态让田无忌忍不住将她搂抱的更紧。
田无忌的动作也让风娘睁开了一双美目,那眼光中不再有欲望的火焰,有的
是暖暖的笑意与清澈的从容。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风娘轻启朱唇柔声道「天亮
了?」「嗯」田无忌温柔应道。「昨夜过得好快」风娘的语声中带着几分娇羞。
田无忌心神一阵荡漾,他俯下身,用唇边啜去风娘鼻尖的香汗,之后在风娘耳边
轻声调笑道:「我还是头一次把床弄至如此的精湿。」
风娘不用探看,也已经感觉到,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然沾满了水渍,其中有两
人激情肉搏时流下的汗水,更有风娘升入极乐颠峰时决堤喷涌出的花蜜爱液,伴
随着两人在大床上无处不至的翻滚,洒满了整张大床。这也让风娘不由回想起这
个夜晚的狂乱,她不禁俏面一红,身体偎向田无忌怀中,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赤
裸的胸膛上,一时羞於抬起。
见到平日刚强冷静的风娘也有了这种小儿女的娇羞之态,田无忌也不由呆住
了,他一边轻轻抚摩着风娘的身子,一边道:「过了昨夜,我就是死了也再无遗
憾。」风娘闻言,仰起脸,翻身爬起,将田无忌压在自己身下,这一番肉体廝磨,
尤其是一对硕大玉峰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田无忌深吸口气,舒坦地浑然物外。风
娘将头紧贴在田无忌的耳边道:「我也要谢谢你。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田无忌不再说话,只是抱紧了风娘,用心感受着两人身体无隙叠压在一起的动人
滋味。
终於,又在相拥了良久之后,田无忌才由风娘的娇胴中退出,弄得风娘又是
一阵娇吟连连。田无忌轻抚着风娘香汗淋漓可更显滑腻的身体,道:「风娘,现
在你休说要百露丹,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绝不犹豫。」
风娘在他的身体上扭动了一下,用手指拨弄着田无忌的体毛,道:「不,你
也教会了我很多。」她将身体更紧得偎向田无忌,低声道:「对不起。」田无忌
诧声道:「什么?」手指也不由停止了在风娘动人身体上的游走。
风娘将樱唇凑近田无忌的耳畔,吐气如兰道:「我之前对你所说,并非事情,
这次来,我不是为了百露丹。」田无忌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风娘,等待她的解
释。「真正的原因我无法告诉你,还望见谅。我能告诉你的是,我要做的事情必
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我并不怕失身於人,但是我不懂的如何能在床榻
之上更好的讨好男人,这才来找你,想从你身上学到床底之间的技巧。是我利用
了你。」
听罢风娘的话,田无忌半晌无言,许久才轻拍着风娘的丰臀道:「风娘,你
可曾真的想好了,我以为没有什么事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但他看着风娘平
静而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心念坚定,也知道风娘绝非那些普通的女子,她如果坚
持如此足以说明事情确实值得她去做这种牺牲。田无忌长歎一声「我不会怪你。
有了今夜,无论如何我都心满意足了。」
田无忌想了想又对风娘道「昨夜,我发现了你身体的一个秘密。」风娘不由
瞪大了有些好奇的双眸,田无忌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关於「清泉玉涡」的
秘密。他向风娘解说到,拥有这种名器的女子,在与男子的交合中,会泌流出大
量花汁,情动时甚至会喷涌而出,远超平常女子,而且流出的汁水被称为「玉露
清泉」,不仅滋味甘美,还是男人最好的滋补圣品;同时这种名器本身暗藏涡流,
在云雨之时,可主动裹缠挤压男人的命根,令男人的快乐数倍於平日。「故老相
传,前朝上千年能拥有此名器的美女,只有妲己和貂蝉,皆都是倾国倾城,引得
天下为之风云激动的绝世娇娃。」
听到这些话,风娘在羞臊之余心头不由苦笑,这等「天赋」对自己绝非是什
么幸事。随后,她努力摒除杂念,继续听田无忌解说。
田无忌告诉风娘:「一般人们都以为女子在云雨中的高潮,需要男人的强烈
刺激才能达到,其实并不尽然,女人身子的控制权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可
以让自己做出各种高潮时的反应,可以说即便你和平生最厌恶的男人欢好,也能
让他觉得你已欲仙欲死。」他附在风娘耳边详细传授了如何控制身体反应的技巧,
风娘默默记在心头。
田无忌又由床塌旁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迭绣像丝帛,对风娘道:「这是我集
几十年男欢女爱的经验而总结出的销魂秘法。」两人就在欢喜塌上一同翻阅,风
娘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绣像,脸色也不由一阵绯红,尤其是一些看似非常大胆怪
诞的体点阵图,即便是风娘也看的芳心乱跳,羞不自胜。
「此式为琴瑟和鸣,女子主动摇动雪臀可让男人更感其乐,还可方便男人舔
玩女子的玉乳」田无忌与风娘面对面相拥而坐,田无忌一边挺耸着下身,一边喘
息着向风娘讲解着,同时手揽着风娘的丰臀,控制着她主动迎合的力度和角度,
风娘娇喘嘘嘘,一边感受着田无忌巨棒不断抽送带给自己的极乐快感,一边主动
扭动蛮腰,抛掷雪臀,体会着田无忌教授自己的诀窍……
「此为鱼翔浅底,女子可左右晃动雪臀……」这一次,田无忌又俯压在俯身
平躺的风娘身体上,阳具在风娘略略抬起的雪臀中间冲击挑拨,如他所教,风娘
也在极力晃动着臀儿,迎接田无忌粗壮的同时,也让自己享受着更畅快的快乐…
…
一次又一次,这一对男女时而相互依偎参阅秘图,时而身体力行实际演练,
竟是将几十种房中秘术尽数尝试了个遍,遍是多年的夫妻,也很少会以这么多种
不同姿势契合为一体,期间两人的高潮和极乐自不必言。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当
中,风娘也从不沾俗尘的女神变成了床榻之上颠倒众生的妖姬。
「啊……」风娘婉转的娇啼回荡在密室当中,她俯身躺卧,正体会着田无忌
唇舌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快感,那一条灵巧地舌头舔吮到哪里,就将令自己骨酥肉
麻的电流带到哪里,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动着柔韧弹性的赤裸身体,仿佛一条美丽
的白蛇。
田无忌的唇舌不断向下,流连在风娘丰硕浑圆的雪股上,风娘一边呻吟着颤
抖着,一边耸抬起自己的丰臀,主动凑近田无忌的面庞,用自己丰腻的臀肉去摩
擦挑逗田无忌的脸颊,但是这种挑逗反而让风娘自己更加欲火难耐。她的身体蠕
动着,起伏着,两腿腴白修长的美腿不安地挣扎蹬踏,她已渐渐等不及,渴望着
又一次被田无忌彻底佔有。
田无忌自然能够感觉到风娘的这种渴望,与她雪臀密无缝隙的廝磨,也让他
更为清晰地看到风娘的蚌珠蜜穴好像一张诱人的小嘴般不住微微开合,晶莹的汁
水从泉眼流出,顺着玉白的股沟流淌而下。这种美景何其诱人,他也无法抗拒,
伸手分开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丘,欲直采蜜源。谁知臀瓣分开,股沟露天,首先吸
引他目光的竟是风娘小巧嫩红如同菊花蕾一般的屁眼,那粉嫩娇羞的小洞顿时让
他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的舌尖竟直奔风娘的菊蕾而去,点触挑拨起这风
娘身上还从未向人开放过的禁区。
正在情热难耐的风娘突然也察觉到了田无忌的异动,从未被男人触及过的羞
处遇袭,让风娘也是心潮一阵翻涌,羞不可抑,她下意识地像逃开雪臀,但不知
怎地,竟又有几分不舍。
田无忌在吮吸舔玩了一阵之后,不能满足仅是口舌过瘾,他想到一个大胆的
主意,於是用手指从风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腻的蜜汁,细心地涂抹在风娘菊蕾
的周围。风娘不知他意欲何为,略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并未出言反对。在菊
蕾处变得足够润滑后,田无忌挺起自己的巨棒,便抵触在了风娘的菊蕾上,他对
风娘笑道「这一式名为后庭花,咱们还未试过。」说罢便要挺枪直入。
这时风娘知道了他的打算,虽说她近来行事豪放,更与田无忌数番云雨,不
分彼此,但她内心的羞耻感仍在,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无法接受。眼看田无忌便要
得手,她微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颤声阻止「不要……」这一声也让田无忌的巨棒在
入洞的一瞬间停止了动作,他看了看风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几分哀求的目光,
终究还是停止了动作。尽管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下去,风娘终究会如他所愿,但
在他心里,风娘仍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他不愿做任何让她感到不快递事情。於是
他尽管无比渴望,但还是调转了枪头,进入了风娘的玉涡当中。
对於田无忌的悬崖勒马,风娘心头一阵感动,很快,那长枪入体的快乐又让
她忘记了一切,尽情放松迎合起来。她不会想到,此刻她对田无忌的阻止,后来
竟会给她带来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了两个昼夜的时间,将秘笈中所有的房中术尽皆和风娘尝试一遍,
即便是强壮如田无忌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和风娘依旧相拥着倒卧在床上,
这几天来,除了用饭和方便,风娘和田无忌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赤身搂抱在一起度
过的,可田无忌还是不舍得风娘从他的怀抱中离开,虽然他知道,风娘习得全部
秘法之时,也就是她离开之日,而今后,很难再有机会和她如此相拥在一起了。
经过这几日田无忌的尽心浇灌,风娘看起来更添娇艳,特别是她习得了全部
房中秘技,身体从内到外都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历练,那眉目之间隐隐透出的
万种风情,现在连一手造就她的田无忌也无法抵挡。看着田无忌脸上的疲惫之色,
风娘带着歉意道「这几日实在是太过辛苦你了。」田无忌展颜一笑道「这种辛苦
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我是修了几世才能修来如此的艳福啊。」风娘又向他怀中
挤了挤,有意挺了挺酥胸,为他在加上几分艳福。
又过了片刻,风娘道「还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田无忌想都没想便应道
「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说来,要我这条命都不会眨眼。」风娘靠在他怀中轻声
道「你可曾听说过欢喜夺心法?」
田无忌皱眉道「这个我倒是确有耳闻,据说是天竺欢喜禅一脉的秘术,讲求
以床底之术控制女子身心。我虽也好色,但所求为男女双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
之欢,像那等淫邪之术一向为我所不齿。」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想到了这个?」
风娘答道「据我所知,我所要对付的势力当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极有可
能与之相遇。我担心会被人以此法加诸我身,想寻个事先防备之法。」
田无忌闻言沉思不语,半晌后才道「我虽知其名,但不明其实,不过想来应
该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顶峰时心绪失守的空门,加以药物或者秘法,达到控制的目
的。至於应对之法,仓促之间,我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只不过……」
风娘闻言,眼睛一亮,「有办法便好。」田无忌沉吟道「我的办法说来也简
单,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时的神智迷失的瞬间,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对女子施以持续的剧烈刺激,让其长久保持亢奋高潮之态,从而逐渐适应,让自
己习惯在身体高潮时心神却保持清明,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说来容易,我未曾试
过,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效果也不可测。」
风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试。只是还要继续烦劳你来动手
了。」田无忌咂舌道「我倒是乐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尝试,恐要受极大之
苦啊。」风娘目光坚定道「我即决定舍弃此身,还怕什么苦。有什么手段,你尽
管施展便是。」
「好!」风娘的坚定也打动了田无忌,他道「此举必定极为耗费精力。你我
都需要先修养生息后再行着手,我也需要时间去做些准备,两日后我们便开始。」
风娘点头应下,她搂住田无忌的脖颈,柔声道「前几日你已极为乏累,不若我先
陪你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说。」田无忌也将风娘搂抱地更紧,只是�卿这一次轻车熟路地重新进入风娘的玉体,虽仍显生涩,可
毕竟更有信心地在风娘身子上驰骋纵横开来。
起初,风娘仍小心顺从配合着陆剑卿,慢慢地,她自己的一腔热情也被陆剑
卿年轻而深情的冲击激发了出来,不再想着传授,而是真正享受其男女之间忘我
的肉体欢愉来。
这一番的肉搏不同於第一次的仓促结束,陆剑卿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持续战
斗力,直到把风娘都引到了数次极乐巅峰,拥着这个几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纪的孩
子,发出极度欢愉的呻吟呼喊。在她的感染下,陆剑卿才终於抵受不住,两具都
佈满了汗水的赤裸身体紧紧依偎着,纠缠着,同时发出了销魂的战栗……
自那日之后,风险与陆剑卿俨然成为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陆剑卿也乾脆搬
去了风娘的香闺居住。两人自然是夜夜欢愉,纵情枕席。数日之间,在风娘温柔
细心的引领下,陆剑卿从一个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的初哥,成为了床榻之上能将风
娘次次送上巅峰的高手。
起初,陆剑卿见到自己的师兄天远,总是感到十分羞愧,可几次下来,他发
现对於他和风娘的关系,天远的眼中只有欣慰的神色,这才变得从容了许多。可
是每次师兄与风娘在一起议事,他还是会觉得脸上发烧,寻个理由便躲了开去。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在风娘的绣床之上,刚刚经历
完一场暴风骤雨的风娘和陆剑卿正相拥着抱在一起,两人的喘息都还没有完全平
复。陆剑卿一边享受着手掌在风娘曲线玲珑的肉体上游走的快感,一边回味着方
才那一番难以言表的欢愉。
不过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风娘终於还是开口道「剑卿,明日便是峨嵋派一年
一次开山门的日子。如果你不愿前往……」「不!风娘,为了你,纵使刀山火海
我也绝不退缩。」陆剑卿斩钉截铁道。他把风娘向自己怀中抱得更紧,「只要此
间事了,你能一直让我陪在身边,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坚定的态度也让风娘为之感动。风娘知道,陆剑卿对自己已是情根深种,
而这些日子的接触,她对陆剑卿虽然说不上有太多爱意,可也很是欣赏这个年轻
人,如果最终事了,能得他相伴一生,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不过在风娘的心
中,对陆剑卿却有着深深的愧意。毕竟自己是陆剑卿第一个女人,可自己却没办
法用一个乾净贞洁的身子去献给陆剑卿,除非……
风娘心底一番天人交战,终於还是拿定了一个主意。她玉体翻转,面向着陆
剑卿,柔声道「峨眉一行,我自知你要为我作出何等牺牲。虽然我决心以身相许,
可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实难答报。」「风娘,我……」陆剑卿急道,可风娘伸出
一根玉指,抵住他的双唇,「你且听我说完。思前想后,我这身子,唯有……」
说到这里,即便是风娘如此落落大方的性子,也不由一阵含羞,双颊飞起两朵红
云,之后她才低声接着道「唯有我的后庭,仍未被人所采,今日愿献於君前。」
说到最后,风娘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她的这番话,却是让陆剑卿惊喜交杂,无以名状。惊之惊,他断然不会想到,
风娘竟然会把如此珍贵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的却是既得享这无尽的艳福,又说
明风娘确已对他心有所属。
其实对於风娘来说,她要把自己后庭的第一次交给陆剑卿,一者是报其恩,
另外,风娘也很清楚,自己日后必会遭受更多男人的玩弄,后庭不保只是早晚的
问题。与其像贞洁一样,失於宵小之辈胯下,还不如留给真心爱着自己的陆剑卿。
风娘虽然没有过后庭交合的经验,可当初在田无忌处参习的房中秘术中,专
有关於后庭花的秘法,因此她知道如何能够让女子在后庭欢好时享受到不逊於蜜
穴的快乐。只是对於她来说,后庭花最难迈过的一道坎还是内心的羞意,即便是
已经决心将后半生託付给陆剑卿,她心中还是一时难以接受让这个几乎只有自己
一半年纪的小情人从那么羞人的地方佔有自己。
风娘附在陆剑卿的耳边,向他低声传授了后庭花开的秘术,说到羞人之处,
风娘的脸也烧得通红,那罕见的娇羞状,让陆剑卿也看得直了眼,简直不敢相信
这就是平日里既像情人,更像自己师长的风娘。
向陆剑卿传授完,风娘终是羞意难抑,俯身趴在床上,却把头埋在了锦被当
中。对於即将要接受的洗礼,她也有难以克制的紧张,身体都在因为说不出是不
安还是期待而微微颤抖着。
可是过了好半天,陆剑卿也没有任何动静,风娘诧异地转过头来,只见陆剑
卿仍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似乎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风娘轻声娇声道「你这
傻子……发什么楞……还不……」
陆剑卿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横陈在眼中风娘至美的玉体,想到自
己就要夺走风娘第一次的后庭花,强压住狂乱的心跳俯下身去。
为了方便他行事,风娘此刻并没有平卧,而是膝盖弯曲,将无比丰满浑圆的
玉股高高的耸起,等待着陆剑卿对於自己「处女地」的开採。陆剑卿先是陶醉地
把脸贴在风娘肥嫩的圆臀上,用自己的脸颊摩擦着细嫩腴白的肌肤,风娘也不由
自主轻轻扭动纤细的腰肢,摇摆着丰盈的臀儿回应陆剑卿的亲昵举动。
终於,陆剑卿轻轻地分开风娘丰满的两个臀瓣儿,让藏在深深沟壑中的后庭
玉蕾现于天日。说实话,虽然这些天来和风娘颠龙倒凤了多次,可这神秘的所在
陆剑卿也没有仔细地欣赏过,此时一见,不由暗中称讚造物主的神奇,竟然创造
出了风娘这样完美的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美到了极致。那娇羞的菊蕾,
长着粉红色的皱褶,衬着风娘如玉雪肤,让陆剑卿又看得几乎入迷。
风娘跪伏在床,感觉到两只体贴的手掌温柔地将自己的臀瓣分开,露出自己
最最羞於见人的所在,尽管她娇面深埋被中,仍是臊得通红。「啊」她突然在被
中娇呼一声,原来陆剑卿的舌头已经点在了她娇若花蕾的后庭。这一举动并不在
风娘教授给陆剑卿的秘术中,是他自出机杼的想法,因此也让风娘大感意外。
之前,风娘的后庭也曾被李大虎舔玩过一番,只是当时风娘的内心只有屈辱
与愤怒,而现在,被陆剑卿舌尖温柔地碰触,风娘觉得微酥微麻微痒,说不清是
什么感受从自己的臀间扩散到全身,让她的身体仿佛过电一样颤抖个不停。
陆剑卿湿热的舌尖在风娘双臀之间灵巧地游走,时而在那粉嫩的褶皱上轻轻
撩拨,时而伸直舌头向那紧紧关闭的小洞中探入,时而在风娘的会阴穴上扫过。
在他的挑逗下,风娘高高隆起的雪臀渐渐抖做了一团,似是在躲避,可又像是在
鼓励和迎合。
在舔玩了半晌之后,陆剑卿甚至整张嘴都贴在风娘的菊蕾上,不止舔弄,还
吮吸起来。此时的风娘,原本雪白的肌肤都因为亢奋和羞怯变成粉红色,她的双
手更是紧紧抓住床单,既紧张又渴望。
在品尝了风娘美妙的菊蕾后,陆建琴终於要进入正题了。他按风娘所教,伸
出一根手指,在风娘的蜜穴中沾满了花蜜,之后指尖点在风娘的菊洞上,没有急
於进入,而是首先细心温柔地用指腹按揉了片刻,直到指端感到风娘的身体已经
越来越松弛,才开始慢慢向里刺入。
风娘的菊蕾穀道极其紧凑,饶是陆剑卿的手指有花蜜润滑,仍是很困难才得
以进入。之前从未被外物闯入过的穀道中被插进一根手指,风娘下意识地全身紧
缩,身体抖动加剧,陆剑卿也感受到了手指被极为有力地包裹住,同时一阵强过
一阵的收缩让手指的前行变得更加艰难。
陆剑卿想起风娘所授,仍然慢慢但是坚定地向内伸着手指,一点点地深入,
越深入,他就越能感觉到风娘身体里的温暖和柔嫩,越深入,风娘身体的颤抖和
菊蕾的收缩抽搐也越剧烈。终於,陆剑卿的整根手指完全进入到风娘的后庭当中。
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风娘的谷道内微微
搅动,换来了风娘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和一声锦被中发出的娇吟声。
看着自己一根手指正没根插在自己心中最圣洁的女神臀间,心目中的仙子正
因为自己的玩弄而全身颤抖,陆剑卿也难以言说自己此时的心情。他极力摒弃杂
念,全神贯注于这无比珍贵的幸福当中。
陆剑卿又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啵」当手指从风娘无比紧凑的后庭抽出
后,陆剑卿不敢耽误,赶忙又把手指伸入蜜穴,沾满蜜汁后再次探入菊洞当中。
如此反复数次,陆剑卿终於察觉到,风娘后庭对於手指的侵入已经渐渐能够接受,
手指进出之间尽管仍非常紧凑,但不像之前那样阻力重重了,当手指抽出后,风
娘的谷道口也不再是紧紧闭合,而是显出一个可爱红润的小洞。
他知道已到了最后的关头。挺起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坚硬分身,也是先探入
风娘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沾满了蜜汁,才顶住了已被自己开垦了半天的后庭,深吸
口气,缓缓挺动腰身,分身慢慢刺入风娘的雪臀当中。
虽然已经逐渐能够接受陆剑卿手指的进出,可比手指粗大得多的阳具真的想
一刺到底,还是风娘的谷道一时难以承受的。陆剑卿的分身刚刚挤进了一分,风
娘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下意识发出一声痛呼,雪臀不自觉地左右扭动。陆剑卿见
状,忙停住了动作,唯恐弄疼了风娘。
风娘知他心意,心中很是感动,可还是从被中探出已经汗湿的娇首,颤抖着
声音道「不妨事……继续……进来吧」陆剑卿这才继续用力,完成自己为风娘后
庭开苞的壮举。他十分的小心,挺进的极为缓慢,那粗硕的分身还是把风娘原本
很小的菊蕾挣大到了极至,甚至那些皱褶都被涨开了。
风娘银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放出痛呼,以免陆剑卿因为爱惜自己而不肯用
力。阳物一分一分陷入到风娘的体内,终於,数寸长的长枪尽数没入到风娘的身
体里。陆剑卿此时才长出口气,他的额头上也早就汗水淋漓了。
这时他才顾上体会风娘菊洞中的神奇,分身上传回的美妙感受,与在风娘蜜
穴中相比,不尽相同,各有奇妙。同样的温暖,可是更加的紧凑狭小。特别是,
陆剑卿知道,自己获得的是风娘后庭珍贵的第一次,尽管风娘的处子身没能交予
自己,可这已经让陆剑卿感动不已。
此刻的风娘也已经逐渐适应了菊洞当中粗长的存在,虽然仍有痛意,可不再
难以忍受,甚至当那长枪在自己体内慢慢抽动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让自己忍不住翘臀扭腰,通体酥软。
陆剑卿真正夺取了风娘的第一次后,也志满意得,开始抽动身体,用力开垦
起风娘的处女地来。一抽一送之间,没有在蜜穴中那种滑腻顺畅之感,可炽热挤
压感尤甚,特别是风娘跪伏在自己身前,任自己君临天下般临幸她至美的玉臀,
那种征服一切的满足感让他兴奋莫名。同时,此刻风娘在自己身下摆臀相迎,娇
吟连连,显然也是情真意切,这更让他相信,这时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穀道当中,虽无润滑的蜜汁,可抽送久了,也会越发顺畅。在小心翼翼地抽
插了半晌后,见风娘臀儿的扭摆越来越放纵,甘美诱人的呻吟越来越放浪,陆剑
卿也放下心来,腰腹越来越用力,在风娘菊洞当中的进出也越来越急促,一记一
记的攻势越发势大力沉。「啪啪啪」风娘的雪股被他撞击地发出声声脆响,那啪
啪声反过来又像是战鼓,催发出陆剑卿更多的勇猛战力。
「啊……啊……傻孩子……你……」在陆剑卿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风娘忘
情的呼喊起来,可是连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什么,只知道顺应身体
的本能宣泄出身体和心灵上的快乐。
此时若是有旁人目睹,任谁也想不到,床上这个狂放的妖姬会是以绝代风华
享誉武林的「广寒谪仙」。其实不管什么样身份、什么样性格的女人,一旦愿意
完全接受一个男人,都可以在他的身下变成最最放浪的荡妇。
两人战至酣处,跪伏在床上翘臀迎战的风娘,上身越伏越低,几乎瘫软在了
床上,可雪臀却越耸越高,去极力迎合陆剑卿的迅猛的冲击。陆剑卿紧咬牙关,
双手牢牢抱着风娘的雪臀,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到最后乾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风
娘硕大圆隆的屁股上,攻势一波猛过一波。
长时间的忘情呼喊,风娘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她的手指时而全力攥紧,时而
极力舒张,脚尖更是绷得笔直,就像此刻她身体的反应,亢奋到了极点。
低头苦干的陆剑卿探手到风娘身下,握住一只豪乳,把玩揉捏了起来,还把
坚硬亢奋的乳珠夹在指尖。这一下的刺激,让风娘不由自主地一阵身体抽搐,并
未被侵入的蜜穴也喷洒出一股炽热的花露,在后庭大战中,她已然达到了巅峰高
潮,畅快地泄了身子。
风娘极乐巅峰时身体的抽搐也让陆剑卿难以为继了,他大吼一声,把长枪用
力顶刺进风娘谷道的最深处,之后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浓热的精华也喷薄
而出,激射入风娘的肠道内。
滚烫有力的激流,在自己体内爆发,这让风娘再度阴门打开,蜜汁横流。陆
剑卿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风娘身体里,才力竭地软下身子,趴倒在
风娘丰满的玉体上。
好半天,这一双男女谁都没有说话,都在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一边沉浸在
方才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情大战的余韵当中。过了好一阵,陆剑卿才喘息着道
「风娘,无论刀山还是火海,为了你,我绝不会后悔。」风娘温柔地握住了陆剑
卿的手,和他手指紧扣,之后才轻声道「不管明天怎样,今夜我只属於你,你也
只属於我。」
这一番深情流露让陆剑卿大为动容,他想不到风娘这样的奇女子也会说出如
此的情话。心神激荡下,他忍不住又吻上了风娘的樱唇,风娘也报以热情的回应。
情至浓处,两人又禁不住天雷地火,欲焰重燃。
这一夜,对他们来说,是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第六回软玉温香获敌情舍身侍魔终不悔
「剑卿已经把至善身边的男宠以争风为由给宰了,至善并没有怪他,如今天
一帮对至善也失去控制了。」天远向风娘说道,他同时偷偷打量了一下风娘的表
情,还是在风娘看似平常的面容中发现了一丝黯然。他在心底也默默歎息「上天
亏欠这个女子的太多了。」
接着,他又道「魏老侠擒住了天一帮的一个头目送来这里,只是这个傢伙横
骨插心,铁嘴钢牙,甚至分筋错骨手和截脉法用在他身上都没法叫他说出太湖三
凶的下落。」
「一会儿把他送到我房中吧,我想我有办法让他开口。」一直默默听着的风
娘终於出声了。天远马上明白了风娘的用意,他紧皱眉头,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
住说道「风娘,这种傢伙不招供就算了,大不了再捉一个来。实在不行,就先让
太湖三凶多活些日子,你也没必要……」
风娘摇头道「道兄你也知道,如今天一帮行事是如何的小心,能有一个头目
落在我们手中已是侥倖,再去抓来谈何容易。你也清楚,我们费了如此多的心思,
甚至毁了枫儿和我的一生,都是为了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此番向太湖三凶出手,
正是为了让幕后之人相信我的所为都是因寻仇而起,关系到我能否顺利进入其中。」
天远黯然垂头,他也知风娘为了此事付出了多少牺牲,更清楚如今行动的深
意。可是他还是没忍住说道「可是今日剑卿就要回来了,若是让他知道……」
风娘眼底现出一抹痛心的神色,可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有些事总得让他亲眼
见到,若是能接受,他才能真正成为我们的助力,若是不能,那还是尽早让他远
离的好。」
天远无言以对,起身默默离去。
王雄感觉到这次的讯问与之前的几次都不一样,没有上来就动用各种残酷的
手法,而是先带他去沐浴更衣,还为他准备了一餐丰盛的饭菜。他在心中嘀咕:
「莫非要结果我的性命了?」可这里又不是官府,想结果他只要往山涧里一丢就
可以了,哪会有官府那一套程式。他满腹狐疑地让人带到了一间房前。
「进去!」天远道长一声怒喝,王雄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熊熊的怒火,似
乎让他走进这间房中是这个老道非常不能接受的一件事。他索性不再瞎猜,乾脆
推门而入。
踏入房中,扑面而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闻之让人心里阵阵发痒,王
雄竟觉得莫名其妙地开始有些紧张和兴奋。定睛向屋中一看,王雄猛地呆在了原
处,整个人都像傻掉了一样。
只见屋中空间不大,只摆放着一张木床,然而就在木床之中,却有着世上最
梦幻般的风景。一位有着绝世姿容的美女正侧卧在床上,面向着她露出浅浅的笑
意。女人身上很明显未着寸缕,玉白无暇丰腴动人的胴体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那娇躯上仿佛正散发出阵阵光彩,让王雄不由一阵目眩眼花。在女人两腿之间轻
夹着一条薄薄的丝巾,轻如梦幻的丝巾掩映住女人两腿之间和玉腹香脐,仿佛烟
笼牡丹一般,更增添了几分妖娆与诱惑。女人的双臂交叠,巧妙的遮掩住一双美
乳,但那白玉般的雄伟又怎能被完全挡住,更让人知道那里是何等的丰满美妙。
女人侧卧所呈现出的完美身体起伏让王雄简直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呆呆站在
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风娘,她看到王雄一副傻掉了的样子,轻轻一笑,那笑容
仿佛百花齐放,让王雄的沉醉又深了几分。
风娘轻声问道:「你可叫做王雄?天一帮分舵的舵主?」
王雄不由自主点头。风娘继续问道:「你可能猜出我是何人?」
王雄乾咽了一口,嘶哑着声音道:「可是……可是风女侠……」
风娘声音里充满了诱惑的力量「也对也不对。我是风娘,但现在不再是什么
女侠,只是一个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女人,你可明白?」
王雄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傻傻的点头。他只听到一个仿佛传自天边的柔美
声音在继续说道:「这些天让你吃苦了,我不会再为难你,只要你愿意将知道的
事告诉我,」风娘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更柔媚低沉的声音道:「我的人就是对你
的报偿。」
王雄站在原地,呼吸粗重,头上青筋暴露,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床上的绝
世尤物,早把骨气丢在了脑后,只知道不住点头「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说。」
风娘明亮的眼波仿佛能让人融化,她轻声道:「那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过
来……」王雄身体僵硬一般的一步步挪到风娘的床前,看着触手可及的玉体,竟
不知如何是好。风娘轻抬起一条美腿,用纤足勾住王雄的下巴,那雪白的脚趾上
涂染着鲜红的丹蔻,看着分外动人心魄。玉腿抬起,那遮体的轻纱隐隐掀起,王
雄似乎可以看到那最神秘的妙处,还不等他看仔细,风娘脚尖一勾,就把王雄勾
倒在自己的身上。
迎着王雄倒下的身躯,风娘微一转身,王雄正一头栽进了风娘的乳峰之间,
风娘娇呼了一声「哎呀」却是故意地用一双玉兔摩擦着王雄的脸颊。王雄眼前一
黑,顿时自己陷入到一团丰满之极柔软之极的所在,鼻端是沁人心脾的乳香,唇
边满是滑腻弹性的感觉,王雄终於明白过来自己接触到了风娘身上最美妙的所在,
他彻底疯狂了,一口噙住风娘一只雪乳,没命地往嘴里塞,尽管他的嘴并不小,
也不可能容下风娘那坨世间罕见的尤物,口中被塞的没有半点空隙,只能用鼻子
发出粗重的喘息,这又让他吸入风娘乳间更多的幽香。
王雄口鼻享尽艳福,手更是没有闲着,早顺势摸上了风娘的大腿,并一路向
上摸索着到达了风娘的陡然突起的美臀上,大力捏弄了起来,而他的另一手则粗
鲁地撕扯着之前风娘用来遮掩私处的那块轻纱。
风娘放任王雄对自己的上下其手,还不时扭动着身子让他摸的更加过瘾,自
己的双手则轻巧地在王雄身上滑过,一件件剥下王雄的衣裤,动作温柔的好像一
位贤慧的妻子。不多时,风娘与王雄之间,已然是男女间全不障碍的肉帛相对了,
身体廝磨下,屋中的温度也仿佛高了很多。
风娘轻轻从王雄的怀中挣脱出去,将王雄仰面按到在床上,之后轻轻捋自己
的长发,翻身骑在王雄的身体之上,双臀毫无保留在压坐在王雄的大腿之上,王
雄清楚地感受到那两个浑圆的肉瓣是多么的丰满和富有弹性,而一只怒张的大阳
具正好抵在臀瓣间深深的沟壑里不住滑动。
风娘低下头,主动吻上了王雄的嘴角,长发自然落下垂在两人的头边,。王
雄没有想到风娘竟会为自己献上香吻,脑中顿时「嗡」了一声,不由自主张开大
嘴吮吸起来。风娘香甜的口津和丁香妙舌都被王雄吸到了自己的口中,风娘香舌
探入王雄口中,不住蠕动,扫过他的牙齿、舌根,很快就与王雄粗大的舌头纠结
在了一起。即便是烟花女子在与客人欢好时,也不会主动献吻,将之视为最后的
贞洁,王雄不会想到风娘竟会如此的放开,他想到风娘的身份,风娘的年纪,武
林中关於风娘的传说,这样一个以前高高在上的神仙般的人物此刻竟和自己拥吻
在一起,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了,双臂将风娘搂的更紧,两个赤裸的身
子贴的分外紧密,仿佛要练成一体。
一阵销魂齧骨的激情热吻过后,风娘的香唇离开王雄的嘴角,主动一路向下
吻去,吻过长满胡茬的下巴、粗壮的下巴、健壮的胸肌,风娘紧贴在王雄身上的
肌肤也随着一路向下摩擦,尤其是一对硕大的肉球,研磨过王雄的胸膛、小腹,
那坚硬的乳尖与粗粝的皮肤相摸,刺激的王雄一阵阵的战栗。
忽然之间,王雄「哦」地大呼了一声,原来是风娘的玉乳已经触碰到他了昂
起的阳物之上,那种美妙的感觉还是王雄前所未有的,竟忍不住爽的叫出声来。
风娘见王雄的反应,心中一动,想起从田无忌处学来的一式房中秘术,於是爬起
身来,捧起自己一双绝世美乳,竟用自己的乳沟夹住王雄的阳物,上下轻磨了起
来。
王雄之前何曾尝到过这等滋味,眼看着自己的阳物在两座至美的玉峰间穿梭,
感受着那处传来的不一样的奇妙快感,他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吼声,阳物又不受控
制的胀大了几分。风娘见状,将双乳挤压的更紧,摩擦的也更快更用力,终於王
雄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吼一声,身体猛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浓白的精水从阳
具中激射而出,直射风娘的秀面之上,更多的则沾染在了风娘的乳峰上。
眼见风娘清丽绝伦的秀面上沾染着自己喷射出的浓精,那种典雅风姿与淫乱
景象的强烈反差,让王雄刚刚完成喷射的阳物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更加坚挺,跃
跃欲试。
风娘伸手握住王雄的阳物,微冷的手指让王雄身体的抖动更加激烈,风娘再
度分开双腿,沉下雪臀,一点点将王雄的巨棒纳入自己的体内,王雄亲眼看着自
己的下体一寸寸深入到风娘两个鼓胀的肉丘之间,很清晰地感受到风娘桃源秘洞
之中的湿滑与紧缩。
「唔」风娘与王雄几乎同时呻吟出声,却是阳物已经没根而入,两人的身体
再度变得没有一丝空隙。王雄只觉的自己的阳具被一种暖暖的湿热紧紧包围住,
同时那密境之中还在不断轻轻蠕动,仿佛伸入到一张美妙的小嘴之中。
风娘蜂腰轻摆,雪臀款动,骑乘在王雄的身上主动套闹起他的巨棒来。王雄
但觉自己的阳具牢牢被吸在风娘的玉径中,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每次风娘抬起
雪臀,甚至能将王雄的身体也带离床面,而落下时阳物似乎能顶进风娘的秘径尽
头,而身体撞击丰臀更带来无法言表的奇妙感受。
风娘双手撑住王雄的胸膛,腰臀处的款动越发的激烈,同时风娘也发出了情
难自禁的呻吟之声,一时间王雄竟有种被风娘强奸的感觉。为了扳回被动的局面,
王雄一咬牙,双手探下,揽住风娘的屁股大力揉捏起来,同时下身频频发力上顶。
风娘陶醉般扭动着身体迎合着王雄的进攻,仿佛一条美丽的大蛇,那一双豪乳更
是不住颤动,甩落一滴滴风娘身上渗出的香汗。
风娘故意将上半身俯的更低,带着香风的玉乳就在王雄的眼前不断颤动,甚
至乳尖屡屡擦着王雄的鼻尖掠过,王雄忍不住几次张口去咬,却总是失之毫釐,
风娘发出「格格」的笑声,那两团跃动着的玉白简直要将王雄晃晕。终於他忍无
可忍,伸出双手猛地将那两团丰盈紧紧握住,叫道:「大奶牛,看你往哪跑!」
然后用力让那两团乳肉在他掌中变幻各种形状。
风娘一边忘情地甩动着长发,一边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吟之声,她索性伸
手握住床的顶棚,挺直了上身,而下身与王雄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则摇摆地更加疯
狂,温热晶莹的花汁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涌出,将两人连在一处的耻毛染得一塌糊
涂。两人间剧烈的肉搏使得木床发出急促的响声,好像随时可能支撑不住被这对
疯狂的男女摇散。
天远道长一直站在屋外,房中所有的声音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风娘淫荡的
呻吟声、木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两人肉体摩擦汁水四溅声,这一切都让他五内
俱焚,悲愤地低着头,手指节握的都变成了白色。
屋中男女的鏖战已经到达顶峰,风娘全身剧烈的痉挛着,晶莹的香汗佈满娇
躯,王雄在她体内的阳物也膨胀到了极点,终於他狂喊一声,开始在风娘体内猛
烈的爆发,风娘也攀上极乐之境,身体后仰,完全紧绷,只有下体和王雄结合处
还在不住地磨动,那种疯狂地磨动能让任何男人快乐地死去……
良久,风娘才俏目翻白,软软地趴伏在王雄的身体之上,娇喘连连,而王雄
更是除了发出粗重的喘息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了。
还是风娘首先恢复了正常,她支起身体,望着王雄轻声道:「你很强壮。」
这句话并不文雅,也不温柔,可此刻听来,的确令人称绝。王雄闻言张开双眼,
风娘的俏面就在自己眼前,与自己呼吸可闻。他望着风娘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
以及那双清澈双眸中包含的从容与风情,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方才就是与这样
一个女人进行过那么激烈癫狂的一场媾和,一切即便在最离奇的梦境中也难以让
人相信。
王雄紧紧将风娘的娇躯搂住,肌肤紧密无间的贴附,才能让他相信曾经发生
过什么。他喃喃道:「我不配……真的……我……」可他的双手却在风娘丰臀之
上流连不去。
风娘轻声道:「你不必如此。我说过,这是对你的一种报偿。」王雄歎息道:
「你害苦我了。」风娘不解道:「什么?」王雄道:「有了今天的经历,我再遇
到其他的女人,恐怕都不会再有兴趣。我总算明白我们少帮主为什么在玩过你之
后,便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了。没有女人能和你相比,你的确是让男人永远忘不了
的尤物。」
风娘俏面一红,心里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王雄又道:「有了今日,纵使日
后被千刀万剐,我也心甘情愿。」他在风娘的耳畔将自己所知的天一帮内情完全
说了出来,风娘将这些内容全部暗记在心。
之后,她柔声对王雄道:「日后你我再我见面之时,就让我再……」她手向
下探去,摸到了王雄那「话儿」,然后分开双腿,用手将那「话儿」塞入自己体
内,之后她身体开始动,一种要男人命的动。王雄本来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可在风娘的动作下,还是起了本能的反应。他的嘴又紧贴在风娘身上最最香艳最
最细嫩的部位,双手也在风娘身上最丰满最有弹性的部位上摩挲抚弄,於是两人
刚刚平息的喘息又急促粗重起来。
重新回到终南山,陆剑卿心情极为複杂。此一番下山,对他而言无异於一次
重生,从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到肩负重要使命行非常之事。虽然对至善老尼乾瘪苍
老的身体从心里是那么厌恶,可想到达成目标后能看到风娘欣慰的笑容,他又觉
得心中像是燃着一团火。
刚回到观中,陆剑卿连自己的房间都没顾上回,就急匆匆向风娘的房间赶去,
他恨不得早一点看到让自己魂牵梦绕了多日的女神。其实他匆忙的身影被隐身暗
中的天远道长看个正着,天远本想将他叫住,但是想了想还是暗歎一声,悄然离
去。
来到风娘的房门前,心跳加速的陆剑卿正欲敲门,却听到房内传来阵阵旖旎
销魂的声音,肉体廝磨、床榻咯吱,男人喘息、女子媚吟,已非初哥的陆剑卿当
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形下才会发出的声音,而且那妖娆放荡的女子呻吟呼喊声,自
己是那么的熟悉。
陆剑卿心头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砸下,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他不敢想
像屋中在发生着什么。他不敢推开眼前虚掩的房门,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手推开
了那扇似乎无比沉重的房门。
「吱呀」一声轻响,风娘的房门开启,房中荒淫疯狂的一幕尽数落入陆剑卿
眼中。只见绣床之上,赤裸裸的风娘正跨坐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怀中,那男人
双手捧着风娘浑圆雪嫩的玉臀,一边大肆揉捏,一边疯狂地挺动着下身,而他的
脸则深埋在风娘胸前正随着身体剧烈扭摆而汹涌澎湃的高耸双峰间,贪婪地啃噬
着坚挺娇艳的玉珠。在他的咂玩下,风娘雪峰染粉,扭动如蛇,玉臂紧紧搂住男
人的头,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的酥胸。
伴随着男人玩命般地进犯,风娘两瓣硕大的隆臀也卖力地起伏扭摆,恨不能
让男人正插在自己臀间的巨物每一下都能刺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在两人疯狂的
身体撞击下,阵阵汁水溅落声也回响在屋中。
陆剑卿清清楚楚地看到,风娘密佈香汗湿漉漉的肉体如何密不可分地与同样
精湿的男躯肢体纠结在一起,风娘红似火烧的俏面上如何满是炽烈的春情,风娘
的长发如何忘情地甩舞,他更能听到,风娘颤抖娇媚的呻吟喊叫。
陆剑卿眼前一片光怪陆离,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了,可偏偏风娘和那男人每一
个放荡的动作,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留下淌血的伤口。陆剑卿并不是不知道
风娘的过往,也清楚风娘今后会做什么,可当这一切就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
时,他还是怒火中烧,眼中充血。他木头一般地站在原地,拳头攥得格格直响。
王雄正身陷温软乡,外界的一切都已全无察觉,一门心思只知道尽情享受千
载难逢的绝妙滋味,可风娘自打陆剑卿来到她的门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不但没有
停下和王雄的媾和,反而扭动地更激烈,呻吟地更放荡。虽然知道陆剑卿就站在
打开的门前目睹着自己在王雄怀中的种种媚态,可风娘就似全然不觉。只是她心
中的愧疚之情,又怎么会让正疯狂玩弄自己肉体的王雄和正看着自己和他人上演
活春宫的「小情人」知晓。
陆剑卿实在受不了这份刺激,咬牙掉头飞奔而去,转眼间就不知道了哪里。
风娘不由自主地目光随着他的身影而去,可是就在这一刻,王雄达到了亢奋的极
点,他翻身把风娘的娇躯压在自己的胯下,死命抵压住身下丰满完美的肉体,嘶
吼着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风娘心底黯然,虽然身体抽搐着缠绕住王雄粗壮的身躯,
口中是无理性的淫呼浪叫,可她的眼前,却怎么也甩不去陆剑卿孩子气的英俊面
容。
经过一番简单梳洗的风娘与天远道人在一间密室中开始对下一步的行动进行
筹谋。望着风娘尤带潮红的面庞,天远道人心中百味杂陈,欲语还休道:「这个
……这个王雄要怎生处置?」
风娘淡然一笑道:「我已应了他,让他自行离去吧,不要再难为他了。况且
他说的东西对我们还是很有用处的,想来他也不能再回到天一帮之中了。」天远
默默点头,不再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
「我相信他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不会再有隐瞒,」说到此处,风娘秀面也似
乎有一丝娇羞之色,好像回忆起方才王雄是在何等旖旎的风光中向她吐露的实情。
随即,风娘又恢复了常色。「从他那里知道了太湖三凶藏身的所在,也该是这三
个宵小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风娘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虽然她如今看似行事大胆
放荡,但对於夺取她处子贞洁的三个恶徒,又怎能完全压制住对他们的恨意?
满面複杂神色的天远道人离开后,密室中只剩下了风娘一人。独处的风娘终
於卸去了一直以来强撑的面具,不再複之前的从容与淡漠,脸上显露出越来越重
的悲戚之色,开始任凭自己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时的风娘虽然年方二十,但早已名动江湖,凭藉盖世的武功与无双的智计
隐隐有武林第一女侠的名头。然而侠侣叶淩风的突然离去却令风娘对江湖生涯心
灰意冷,独自带着尚未满月的叶枫隐居在了华山。
然而,风娘这样的女子命中似已註定无法平静度日,就在风娘一心抚养叶枫
的时候,风云仙师古不言突然找上门来。虽然风娘决心隐退江湖不再过问武林中
的是非,但古不言与风娘的师傅别有一番渊源,却是风娘不能不见的。
乍见古不言一下子苍老了五十年的面容,便是风娘也不由吃惊非小,「前辈,
您这是……」古不言微一摆手「孩子,我不妨事。」之后并不多说,而是仔细打
量起风娘的面容和身形来。风娘自幼年懂事起,便不知被多少人这样从头到脚打
量过了,倒也不会觉得有何不适,只是她分明感觉到,古不言的目光与其他任何
一个盯着她看的男人都不相同,并没有对美丽的欣赏与渴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
慈祥与伤感。
古不言看罢风娘又仔细端详了半晌风娘怀中尚在繈褓之中的叶枫,之后眼睑
一垂,良久默然无语,但他两道雪眉的颤抖还是透露了他的内心的挣扎。风娘虽
然年轻,但性子沉稳从容,心中虽有极大的疑惑,却还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
古不言的反应。
「天意弄人啊!」古不言喟歎一声,脊背彷佛又塌下了几分。他颤巍巍站起
身形,就在风娘充满疑惑的眼光中,直挺挺跪倒在风娘的身前。这一下,即便是
风娘也无法再保持平静,她惊呼一声「前辈,您这是做什么!?」赶忙站起身来
搀扶古不言。
古不言双袖一展,一道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内力加到风娘身上,却令风娘无法
移动身形。他开言道:「孩子,老头子拜你这一拜是有事相求,你就坦然受了吧,
若非如此,老头子实在是无颜开口啊。」
风娘身不能动,急道:「前辈有吩咐但请直说,晚辈自动遵从,如此折杀晚
辈了。」古不言摇头道:「孩子,事情没有你想到那般简单,我之所求,对你而
言却是大悲大辱之事,即便你今日受了我这一拜,我也不会强逼你答应。老朽会
把前因后果对你说清,是否愿意接受,全凭你的本心了。」
风娘见古不言如此,心知他所言必是一件极为难之事,风娘本来也是一位性
格不拘俗礼的奇女子,索性不再动容,静心听古不言道来。古不言暗含赞许的注
视着风娘,这才将一段江湖气数详尽道来。
当世之时,中原朝廷西域,有强国摩罗对中土虎视眈眈,摩罗虽人口、地域
皆不及中原,但国人悍勇又兼政教合一,与中原几番交战,却也是互有胜负。六
十年前,摩罗国一惊天奇才出世,此人位居摩罗国师,一身武功当世无有敌手,
特别是医蔔星相无一不精,心计智谋不输诸葛。在此人的筹谋统帅之下,摩罗国
举国侵犯中原,兵锋所指,生灵涂炭。
所幸当时的中原皇帝宽仁有道,国力雄厚,在大危机下,武林中人也情愿为
朝廷效力,於是在古不言的师父「普济天下」一云仙长的统领下,中原武林各大
门派戮力同心,与朝廷的军队携手共抗强敌,几番血战,终於击退了摩罗国的入
侵。在最后一云道长与摩罗国师的一番殊死对决中,一云道长伤重不治,而摩罗
国师也重伤远遁,逃回了摩罗。
在弥留之际,一云仙长向古不言交代,摩罗国此番铩羽而归,国力受损严重,
摩罗国师的伤势不经多年调养难以康复,因此几十年间可保无刀兵之祸。不过此
人野心极大,待恢复元气必定卷土重来,届时天下又是一场无边的杀劫。为了防
备这一浩劫,一云仙长佈置下了诸多手段才阖然长逝。古不言正是受师命,几十
年一直查探着摩罗国的动静。
「据我查知,在谋划了六十年后,老魔头此番行事,必要比当年更加谨慎,
眼下的这一场浩劫还要凶险过当年。」古不言喟歎一声又道「当年武林上下齐心,
各门派摒弃前嫌一致抗敌,可如今江湖上风波暗涌,门派之间纷争不断。而且据
我推测,那魔头上次吃了大亏,这一次势必会对武林中的力量格外重视,暗中操
纵挑唆,现在的武林可谓一盘散沙,更可怕的是暗中不知多少武林人物已经归顺
了对方为虎作伥。」
风娘对於六十年前的那场惊世大战自然有所耳闻,但此番辛秘还是第一次听
到,她压抑住心底的震惊,静静听着古不言继续讲述着这一桩秘史。
「孩子,你的老师与我一样,都是当年先师託付后事之人,甚至她收你为徒,
也都是当年先师临终所交待。」听到这话,风娘眼中异芒闪动,她真没有想到自
己最敬爱的恩师还对自己隐瞒着这样的真相。虽然一时间很多事情还没有想明白,
可风娘已经隐约感到,前方似乎正有一个极为沉重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古不言暗自歎息一声又道:「贫道一生所学,惟运数二字,虽不敢说未卜先
知,却也能盗得天机料人吉凶,推断天下大势。先师当年并未明说为何要神尼收
你为徒,之说日后自明。神尼收你时,老道也曾暗中起了一课,可结果却让老道
大吃一惊。关於你的命数,就好像陷入一团迷雾当中,任我用尽术数,也探查不
到一星半点,这可是绝无仅有之事。我这才相信,先师当年的安排,果然大有深
意。
风娘秀眉微颦道:「前辈既能预断天机,可能推知这枭雄人物将如何行事?
可否事先集合高手诛之以绝后患?」古不言喟歎道:「我虽能知零星,但毕竟并
非仙人,无法窥其全貌,而此人术数之学,比我亦不逞多让,其隐身幕后我也难
以探知究竟,待到他谋划发动,则一切晚矣。」
「既是如此,前辈都无万全之策,为何又找到了妾身的头上,以武功而论,
武林中强过妾身的也不在少数啊。」风娘不解问道。古不言摇了摇头「对付此寮,
绝非武功高就可以,据我推算,能拯武林於倒悬的,除了孩子你之外,不会再有
第二个人。一来,你才情之高天下不做第二人想,中原武林能与那枭雄在智谋上
抗衡的非你莫属,这二来……」古不言说到此处,竟一时说不下去,这更令风娘
感到惊诧「前辈……」「唉,孩子可以说你也算是为应此劫而生的局中之人啊!」
风娘闻言秀眉一挑,却并不插言,静静等待古不言的解说。
古不言低下头不忍望向风娘的双眸。「我虽不能推断出你一生的命数,可却
能看出你根骨奇绝,大异常人。」风娘忍不住问道「还望前辈不吝赐教,风娘有
何异於他人之处?」
古不言面带不忍道「你根骨异于常人之处有二,其一是你身具天罡之气,但
凡有这种气数的古往今来无一不是当世人傑,都担有匡扶危难的使命;而其二…
…」古不言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道:「便是你的身体乃是千万女子中难得一
见的『媚骨』,凡是女子身有媚骨的无不是绝世之姿天人之貌,会对男人有莫大
的吸引力,可当『倾城倾国』四字,而女子一旦身具媚骨,也就註定将沉浮於欲
海之中,一生将禦男无数。」
「道长请慎言!」风娘听到此处实在无法忍耐,她面色羞怒交加,口气中也
没有了之前的尊敬之意。「照道长所言,风娘天生就该是一个淫娃荡妇了?我虽
不敢说自己品行无缺,但这羞耻二字还是懂得的,眼前虽然我在抚养幼儿,但风
娘敢立誓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儿身。道长怎可如此汙我清白!」
古不言话语之中愧色更重「孩子,我知道所说之话让你很难接受。」他自怀
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到了风娘的手边「这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信,你看过便知。」风
娘强压住心头的烦乱,展信观看,信中正是她老师的字迹,而内容却是告知风娘
古不言所说一切,都是实情。看过信后,风娘手颓然垂下,呆呆坐在原处,一时
不知如何是好。良久她才无力问道:「前辈,我师父她老人家如今何在?」古不
言眼中满是伤痛之色,「她数日前与我互证心中所知,又留下这封书信,之后便
远遁而去,不知去向。」
风娘闻言,闭上了双眼,久久未曾开口,古不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中
是无尽的痛惜与怜爱。好半天,风娘才睁开双眸,恢复了平静道「我相信道长所
言非虚,那我又能为这场浩劫出什么力呢?」
古不言正色道「以你天生的根骨和贫道的术数推断,挽回武林杀局的生机只
能系於你一身,而方法只有四字『以身事贼』」他平时着风娘的沉默如水的面容,
字字如铁「我拼尽残命,当可改变一些大势的走向,然而这其中就有两条出路,
只能由孩子你自己来选了。一是我也强行消去上天註定的你与此事的关联,从此
你可跳出命数不问世事,纵然武林血流成河也不会讲你牵扯进去,你也可以保得
一世清白;另一种则是将你隐於这祸患之中,任着幕后枭雄再大神通也无法推算
出你对局势的影响,孩子你也将肩负起以一身拯武林千万人平安的大任,只是如
此一来这世间对女子来说最无情残忍的命运也就会落在你的身上。孩子,不管你
作何选择,贫道都将尽力助你。」
古不言也撤去了加在风娘身上的内力,风娘端坐如昔,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
也很难看出她真正的想法。终於风娘站起身来,轻轻将古不言搀扶起,曼声道
「前辈,我该从何做起呢?」
古不言眼中涌出了几点老泪「孩子,你真的想好了吗?」风娘点了点头「前
辈为武林气数连性命都可以舍弃,我又何惜此身呢。汙我一身而救得万千人,也
不枉师父对我的教诲了。」古不言喟然长歎一声「只是苦了你一人啊。」
……
风娘收回飘远的思绪,抬手轻轻拭去眼角不自觉留下的几点珠泪,面容恢复
了以往的古井无波,起身飘然而去。
「嗯……好香……好滑……」一间隐秘的房间中,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正发出
梦呓般的声音,他的脸上覆盖着一件素雅的女子肚兜,此时他正陶醉地一边大口
呼吸着肚兜上淡淡的香味,一边手在自己的下体活动不已,终於男人低吼了一声,
身体在床上一阵抽搐扭动之后不再动弹,只剩下他粗重满足的喘息声。
「好闻吗?」房中突然响起的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不高,可在他耳中却好像
一声炸雷,「腾」的一下,男人腾身而起,一边拉过被子遮掩住下身,一边探手
去摸床边的短剑,可当他看清了不远处正冷冷看着他的风娘,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豆大的冷汗开始从额角滚下。
这个男人正是太湖三凶当中的佟人光,以他对风娘做出的恶行,如今见到风
娘,如何能够不怕。「风女侠,你如何能够找到这里?」佟人光强装镇定道,可
他头上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惶恐。
「找到你们兄弟三人也不算什么难事,我已经先去见过你那两个兄弟了。」
风娘说着,把一个布包丢到了佟人光的床上。佟人光拿起布包,迟疑地打开,不
由大吃一惊,包中是两根血淋淋物件,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割下来的男人阳具。
太湖三凶自小一起长大,也没少一起奸淫妇女,他能认出,这两根阳具的主人,
正是太湖三凶的另外两凶。
佟人光看着那两根丑陋血腥的东西,自己胯下也是一阵抽搐,他心知自己今
天也以逃脱,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把他们如何了?」风娘冷冷道「我给了他们
一个选择的机会,自己割还是我来割,不过我只割人头。他们都选了自己割,我
没有要他们的命,我也给你同样的选择。」
佟人光闻言,惊惧更重,可是恐惧和眼前血腥的一幕也让他有了一种破罐破
摔的胆气。他咬着牙道「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不过你真的忍心杀我?我可是你
第一个男人!」他晃着手中的肚兜,狞笑道「风女侠,不会忘记这个吧,这上面
还有你的香味,我还特意留着你的落红。每晚不闻着它,我可都睡不着觉。」果
然,在那洁白素雅的肚兜一角,沾染着点点血红,仿佛雪地梅花一般。
风娘淡淡一笑道「睡过我的男人,已经数不胜数,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可能
饶过你。」「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你的处子身就是被我夺走的!能成
为武林第一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就算死了这辈子也值了。」佟人光嘶吼道,他
像是疯一样自言自语道「你的血是被老子的鸡巴干出来的!知道老子我操了你多
少次吗?你夹的老子好舒服,你的大奶子老子用力揉,用力捏,要不是叶枫拦着,
老子非把你的屁眼也操了。你身上的每个地方,老子都摸过,老子都舔过!」
「你不敢自己动手,想激我杀了你。」风娘冷冷道「这说明你心里怕的要死。」
佟人光被说中了要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床上,他哀求道「风女侠,我罪
该万死!您饶过我这条狗命吧,您可以砍了我的胳膊,砍了我的腿。饶了我的狗
命就行。」
风娘面无表情款步来到他的床边,看着他丑态百出,之后缓缓「我可以饶你
不死。」佟人光如闻天音,忙爬起来对风娘磕头不已,「您大人有大量……」风
娘打断了他,扬手把一丸丹药丢给了他「想要不死,先把它吃了。」佟人光接过
药犹豫了一下,可知道自己没得选,一咬牙把药丸吞入腹中。
风娘看他吃过药后道「从今往后,你的命还有你两个兄弟的命,都握在我的
手中。」「是!主人,我就是您的奴才,您的狗!」风娘又取过一封信丢在他的
床上,「你该如何做都写在里面。」说罢,转身而去。
直到风娘走了很久,佟人光才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他擦擦额头的冷汗,颤抖
着打开风娘留下的信……
第七回入青楼艳名远播遇猿魔惨遭蹂躏
「凤来楼」是长安城中最有名气的青楼,其中「四大花魁」「八大名花」都
是艳绝长安的绝代佳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可以说无论多么挑剔的客人,在这
里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姑娘。似这样一个所在,自然是名声极大,然而近几日来
本就无人不晓的「凤来楼」更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物件,而人们谈论的中心,是
「凤来楼」中新近来到的一位美妓。
要说「凤来楼」中有美妓本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据人们传言,新来的这位美
妓姿色远胜「凤来楼」里所有的花魁,即便是最有经验的嫖客,见到此女也无不
瞠目结舌,惊为天人。
此女貌美身价自然奇高,侍寝一夕非千金不办,可这更是吸引了长安城中所
有的绅商巨贾、官宦公子。更为惊人之处在於,听闻此女每日自午时至次日子时
接客不断,可连禦数十男而毫无疲态,而每个嫖过她的男人事后无不疲乏欲死没
有两日的卧床静养无法复原。
试想有这样的奇闻怎不引起人们的热议,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成为此女
入幕之宾的财力,但几乎所有城中男人见面之后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此事,人们
静静乐道地传播着各种关於此女的奇闻,她的容貌是如何的当世无双,她在床上
又是如何的放荡……
这一传闻的女主角便是风娘。从当年古不言的推断与近来密访中,风娘已经
得知,「天一帮」正与那暗中密谋颠覆武林的枭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担负着
为幕后主使训练美女侵蚀各大帮派的任务,因此很多青楼妓馆实际上都在天一帮
的控制之中。
据王雄告诉风娘,这「凤来楼」正是天一帮在长安城中最主要的据点,凤来
楼的老鸨也是天一帮中一个重要的分舵主。同时王雄还向风娘泄露了一个机密,
那就是自从叶枫自夥同太湖三凶奸污过风娘之后,更得帮主的喜爱,如今已经一
跃成为天一帮的少帮主,独揽帮中大权。但是在玩弄了风娘之后,却没有一个其
他女人能够令他满意,引起他的性致了,欲火得不到发泄的叶枫最近脾气愈发暴
躁,动辄责罚属下,因此天一帮下属都在急切的想寻找到一位能够令叶枫感到满
意的美女。
正是这一消息,让风娘寻找到了进入天一帮的门径,她化身娼妓来到凤来楼,
正是希望以身为饵,让天一帮的下属将其收入帮中,以此来找到接近叶枫的机会。
以风娘的绝世之姿和出神入化的武功,寻常男人哪里能抵禦她的厉害,在床上自
然几番云雨就虚脱不起了。风娘作践自身的无奈之举,却不知令多少嫖客享受到
了世上最大的艳福。
却说这一日「凤来楼」风娘的绣房之中,「咯吱咯吱」木床剧烈的摇晃声、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风娘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和身体摩擦撞击之声正交错回荡着,
牙床之上,一场肉搏激战正酣。
趴在风娘香躯之上正卖力耸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看他尤胜临盆孕妇的
大肚腩和一身松软苍白令人作呕的肥肉,显然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物。此刻,
胖子压在风娘的身上吃力地起起伏伏,两只胖手各自用力捏住风娘一只雪乳,脑
袋紮在风娘的胸前,贪婪地轮流啃噬着那娇红诱人的乳尖樱桃,时不时还咬住风
娘的乳尖高高拉起。
风娘实在不想看到那个晃动在自己眼前满是油光的肥猪头,於是假作忘情陶
醉的闭着双目,高高抬起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盘夹在胖子的腰际,迎合地扭摆着
腰肢丰臀配合着胖子笨拙的进犯。
虽然风娘表面上看起来娇面绯红,轻吐香舌,胴体蠕动迎合,鼻息中夹杂着
令人骨酥神迷的呻吟,一副欲焰焚身的摸样,但被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肥猪压在
身上肆意玩弄,真实感受可想而知。尤其是身松弛的肥肉和硕大的肚腩,碰触到
风娘的玉肌雪肤之上,不仅压得风娘喘不上气,更是让她忍不住阵阵战栗,只不
过这种战栗在胖子的感觉中,却是他「辛苦耕耘」的结果。胖子在风娘雪乳上作
孽的大嘴流下黏黏的口涎,同时随着他粗重的喘息,恶臭直扑风娘的面门,令她
在心中止不住阵阵作呕。
相反,这时的胖子正尽享仙福,如此倾城玉人在胯下曼妙迎合,在他也是绝
无仅有的艳福。他咬紧牙关,挺耸着肥胖的身躯,胡乱在风娘的幽谷中戳弄着。
不过仅仅在片刻之后,他全身乱抖的肥肉上已是佈满了一道道的汗水,那粗重的
几乎快要倒不过来的喘息也说明他也到了强弩之末。终於,胖子肥躯猛抖,硕大
的巨臀一阵痉挛,在风娘体内一泄如注了。在爆发的瞬间,胖子脸上的肥肉也在
不住跳动,神情中既有满足,也有几分不甘,他活动在风娘雪乳上的双手在那一
刻用力握紧,让风娘本就极为高耸的豪乳又怒凸了几分。
胖子喉间发出「呵呵」的声音,伴随着身体几下抽搐般的抖动后,足有三百
多斤的巨大肉堆一下瘫软在了风娘的身上,木床都随着他的瘫倒发出禁受不住的
「吱呀」声。几乎被埋在一座肉山之中的风娘从他的身下探出头来,方才的娇媚
之态已一扫而光,声音冰冷道「知道告诉过你规矩,还能干留下继续,干不了就
出去。」
胖子此刻喘息得连话也说不上来,他挣扎了好半天想要爬起却始终无能为力。
风娘从胖子身下钻出,伸手一拉床头一根流苏,这却是连在外厢的暗铃,不多时,
房门一开,四五个妓院龟奴打扮的汉子轻手轻脚来到床边。为首的一个点头哈腰
赔笑道「毛员外,我们几个伺候您回府。」说罢几个人嫺熟地抬胳膊搭腿将胖子
架起,显然这种事在他们也是轻车熟路了。之后为首的龟奴又对风娘谄媚道「姑
娘您也抓紧梳洗一下,下位爷已经候了多时了,是京里告老的方侍郎。」
风娘用鼻音轻哼了一声,轻移娇躯起身下塌,没有取过任何衣衫遮掩,就这
般赤裸裸地向侧室走去,任由自己羊脂美玉般的胴体暴露在几个男人火辣辣的目
光中。她步态略带慵懒,边走边漫不经心整理着方才床上大战时被扯地淩乱的长
发,殊不知就是这样随意的神态已经让一旁几个龟奴看得眼里喷火。这几位也已
熟知风娘豪放的作风,没有急於离去,都忙着瞪圆了眼珠在风娘诱人疯狂的玉体
上猛吃豆腐,尤其是看到风娘随着莲步轻移微微颤动着的高耸雪峰上那数道深红
色的指痕,他们都不由心头火热下体暴起,忍不住臆想方才胖子是如何粗暴的蹂
躏这至美的玉峰。这几个人心中都同时暗道「妈的,我也要攒钱来着快活一把,
搂着她睡上一次,这辈子都值了。」不过他们也清楚,他们几辈子挣的银子加起
来也不够睡上风娘一次,也只能过过眼瘾而已。待风娘进入了侧室,他们才抬着
毛员外离开风娘的香闺。
侧室之中,已有侍女为浴盆中打满了热水。风娘将玉体浸入飘着花瓣的浴盆
中,水汽氤氲下,她的身体更显得莹白如玉,晶莹动人,但在风娘心中,她的身
体从里到外都肮髒至极。她取过一方丝巾,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但无论怎么
擦拭,依然无法洗去对自己身体的厌弃。
这时,外面房门一开,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重迟缓的脚步声,很显然,下一个
嫖客已经进入屋中。风娘停止发泄似的擦洗,自嘲一笑,缓缓站起离开浴盆,她
也懒得擦拭,功力到处,水珠纷纷从身体上滑落,片刻间,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
光嫩丝滑。她取过一旁放着的纱裙,随意披在身上,款步走入了内室。
闺房的八仙桌旁,正坐着一位枯瘦老者,看岁数足在七十开外,所剩不多的
鬚发尽皆枯白,脸上也全是密佈地褶皱,似乎皮肤已经与身体完全脱离了。之前
听脚步声,风娘就断定这个嫖客已是上了年岁,却不想是如此风烛残年的老者。
就连风娘都忍不住暗嘲,这老者是否还有气力云雨快活。
老者虽老,耳朵却不聋,他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但见一位体态婀娜的绝
代美姬进入房中,轻纱笼罩下,隐隐可见丰满娇艳至极的迷人肉体。他极力瞪大
自己快要被松弛的眼皮完全堆住的双眼,浑浊的眼珠中射出贪婪的微光,不错神
地盯着那绝美的身子,喉咙间呵呵声响。
风娘也不多话,径直走到牙床前,躺倒身躯,才轻声吐出两字「来吧」。这
两字虽然简单,但在老者听来,却仿佛天伦之音,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几乎是
小跑着来到床前。
风娘在躺倒之时,已然解开了纱裙的衣带,薄如蝉翼的纱裙散落开来,一具
美不可言的香艳肉体都这样毫无遮掩地显现在老者的眼前。望着那饱满耸立的妙
峰,晶莹如玉的肌肤、平坦紧实的小腹、修长腴白的美腿和芳草萋萋地妙境,老
者激动地全身颤抖,喘息急促,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嘶嘶声。风娘甚至担心,他就
这样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老者手忙脚乱地脱卸着自己的衣裤,这时节身手竟像是年轻了几岁,终於,
一个皮肤松弛,满身褶皱的丑陋身体扑倒在了风娘的温软美妙的身体之上。那一
身松弛苍老褶皱的皮肤,碰到身上,就像是一条毒蛇接触到身体,饶是风娘禦男
甚众,也忍不住阵阵噁心。
「美人儿……」老者声音混沌嘶哑,又像是有痰堵在喉间,他人老心却不老,
一双乾枯如猴爪的老手径直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雪峰,虽然虚浮无力,但也捏弄得
自得其乐。
难得的是老者胯下那话尽然也能直立而起,只是粗长仅如常人手指一般。他
挺着这根老枪,在风娘身上蠕动,却根本无法进入风娘的身体。风娘暗歎口气,
分开双腿夹缠迎合,甚至伸出纤纤玉手去帮他,才让那细小的阳具勉强进入自己
的幽谷当中。
老者得偿所愿,也努力起伏身体,在风娘身上冲刺起来,也就是风娘的玉道
分外紧缩,换做常人,可能都无法感觉到他的动作。风娘动也不动,生怕不留神
把他折腾得断了气。即便如此,仅仅插弄了十余记,老者便一泄如注了,在那销
魂的一刻,他身体僵硬,喉咙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不知是在呼喊还是在喘息,
紧跟着老者一下子瘫软在风娘的身子上没了动静。风娘只觉得一股热热的口水从
老者口中淌出,尽数流在了自己的玉乳之上。她强忍住心头的羞恼,伸手搬开老
者的身体,才发现他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当龟奴们再次将马上风的老者搭出去后,风娘再度来到侧室的浴盆前,那一
盆热水仍冒着腾腾水汽……
夜色渐浓,风娘的香闺当中,进进出出,前后已经来过十几个嫖客,云雨、
梳洗……数日来,风娘就是如此不断重複地度过时光,在这种重複中,她的心都
变得麻木起来。只是这一次,当风娘从侧室中又一次梳洗后走出,看到在房中猴
急等待着的嫖客时,她的心却一下子揪紧了。
但见此人身材矮胖,右边脸颊上一个大金钱癣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
家讨债的马大户。风娘一见是他,顿时心道不好,被他认出不仅有可能被他叫破
自己并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纵使风娘计谋无双,这陡
然之间也难觅良策。
可是风娘此时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马大户听到声音迫不及待
地抬头观看,正与风娘对视了个正着。见到风娘的娇容,马大户先是眼露癡迷,
随即眉头微皱,眼珠乱转,风娘心底暗自歎息,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要知中
原女人多身材较弱,像风娘这么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见,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
世上再难寻觅,任何见过风娘的人都会对她留下极深的印象。况且那日马大户被
天远道长所制,完全吓破了胆,至今仍常做噩梦,梦中自然少不了风娘的身影。
待想起风娘是何人,马大户顿时机灵一个冷战,下意识就想跪倒求饶,但他
定了定神想起身在凤来楼当中,胆气又壮了几分。他手指着风娘,声音发颤道
「你……你是郝秀才家里的……」
在这短短一时间,风娘已经有了计较,她神色如常,轻轻点头道「不错,那
日大爷您见到的,正是妾身。」马大户闻言更是惊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为
何……为何又在这里?」风娘面庞上浮现出几分伤悲之色「那日之后不久,我婆
婆因病去了,先夫伤心过度,不几日也亡故了。剩下妾身无依无靠,为求生计,
只得自卖自身到着凤来楼。」她语调渐低,十足像个丈夫新丧的妇人。
马大户闻言一惊「郝秀才死了?」他赶忙又问「那上次那个道士呢?」风娘
低声道「那道长原本就是路见不平,那日之后也再没有见过。」听了这话,马大
户的胆气一下子又壮了起来,他原本只怕那个道士,见他和风娘并无关系,心里
惊恐顿消。
怕心既去,淫心顿起,更何况当日他就曾垂涎过风娘的绝世姿容,此时想到
在这凤来楼中,已经身为娼妓的风娘自然便是他的盘中之肉,马上就在心里乐开
了花。此时风娘又低声相求道「先夫家世数代清白,我却做此低贱的勾当,若是
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家门受辱,贱妾百死难赎,还望大爷替贱妾遮掩一二。」
听到这话,马大户更是得意,他以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随意摆佈风娘,
却不知,风娘如此说,正是怕他离去泄露机密,想将他留在此地,借云雨之机取
他性命。单说不知死期将至的马大户心中想好了炮制风娘的淫念,他故意板着脸
道「想那日你夫妇勾结那恶道,却是将我吓得不轻。若不好生伺候於我,必到官
府去告你辱没夫家,让郝秀才死了也遭人耻笑。」
风娘心底一阵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寻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杀无辜了,
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只要大爷能顾及先夫颜面,贱妾自当尽心侍候。」
马大户满面得色,来到风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边,指着风
娘道「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风娘顺从地解开衣带,轻薄地纱衣一下子顺着她滑
润的肌肤堆落在了脚下。马大户不错眼地盯着风娘成熟娇艳至极的肉体,眼光好
像能钻进风娘的肉里。他心里暗骂「这个穷鬼郝秀才,怎么有这么大的福气,能
找到这么极品的美人做老婆。说不定他就是玩得过头被这娘们榨干才死的。」他
马上想到这美人就要任自己为所欲为,更是欲焰沖天。他又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
靴子,淫笑道「过去伺候爷更衣。」
风娘款步走到马大户前身,弯腰就要替他脱靴,谁知马大户又道「慢着,那
日恶道逼着我向你们下跪,你也得给爷跪还回来。」风娘暗咬银牙,表面上依然
不动声色,缓缓双膝着地跪倒在他身前,顺服地替他脱去靴袜、长袍、内衫、外
裤、中衣,当脱去他最后一块布时,一根早就挺立起来的丑陋阳具也就直愣愣地
亮了出来。马大户晃着自己短粗的阳物,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爷的宝贝!」
风娘知道他要求自己为他吮吸阳具,微微一蹙眉,但还是忍怒应下。
她纤手握住那黝黑的东西,低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轻轻在那怒张的
龟头上点了点,一股腥臊恶臭直沖面门。就是这轻轻一点,已经爽得马大户身体
一激灵,他大叫道「快,用力舔」风娘无奈,只得更加低下头,用自己的香舌包
缠住那丑恶的龟头,毫无保留地舔弄起来。一个娇嫩软滑的妙舌,带着温热的口
脂,与自己的鸡巴纠结在一起,马大户此刻如登仙境,但他还不满足,一边享受
着风娘香舌的伺候,一边耸动着身体,不住向前挺着,风娘知道他的用意,只能
再进一步,张开檀口,将那根阳物吞入了口中。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钻进了一个紧凑温热湿滑的空间,马大户差点没忍住当时
就泄了身,他深吸口气,强行压制住快感,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风娘原本清雅秀
丽的面庞,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阳具而显得鼓胀,同时伴随着自己阳具在她口
中的抽动,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自己乱草一般的体毛就紮在她涨得通红的
娇面之上。这是何其令人无法自制的画面。马大户眼望着风娘因为埋头用功而不
断晃动的一双豪乳,心底又冒出一个变态的念头,他抬起一条腿,一只臭脚竟然
凑上去蹬踏在风娘的玉乳之上。风娘也吃了一惊,断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变态的动
作,但略一躲闪随即也对他的恶行不加躲避,索性任他去。马大户淫行得逞更加
得意,大脚用力踩揉着至美的雪峰,那弹滑丰腴的美妙感受无可言表,爽的几乎
让他灵魂出窍。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马大户也坚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后,他便再也忍不住,
缴械将喷。风娘自然知道他的变化,暗运玄功於口,准备在他喷发之时将他半条
命也一并吸出。谁料就在喷发的一瞬间,马大户竟一缩身将阳具从风娘口中抽出,
对着风娘的娇面就是一顿喷射,一股腥臊的精水喷染了风娘满脸。原来这廝竟有
着颜射的恶趣味。
风娘被喷了满脸的汙物,心里苦笑一声,想取这傢伙的狗命,还得让他尝到
更大的甜头。马大户看着一脸精痕的玉人,忍不住狂笑起来。风娘依然跪在地上,
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的淫虐。
马大户恢复了片刻,随即翻身下床,手拍着床边对风娘道「给爷乖乖趴在这。」
此刻的风娘,对他的指令显得百依百顺,在地上跪行几步,上半身趴伏在床上。
那牙床本就不高,加上风娘身高腿长,如此一趴伏,只能将浑圆硕大的美臀高高
耸起,仿佛两座玉白的雪山,中间是一条迷人的深沟。
马大户也蹲下身,凑近到风娘的隆臀之后,癡迷地看着眼前玉股、雪沟以及
毫无保留彻底袒露出的玉蚌菊蕾,喘着粗气喃喃道「我最喜欢你的大屁股,好圆
好大好弹,美,太美了。」他双手齐出,捏住风娘丰腴无比的股肉,用力捏弄把
玩。
埋头在床榻的风娘,娇面早臊得通红,虽然这些天接待嫖客什么样的姿势都
经历过,也没少被人从雪股侵入,但马大户此人为她所极度憎恶,恨不能尽早取
他的狗命,却偏偏一时无法如愿,还要被他肆意玩弄,更连最私密之处都不放过,
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继续勾引他的欲望,於是伴随着
马大户无耻的捏弄,风娘轻扭蜂腰,这更让两坨沉甸甸的臀瓣颤抖摆动,那玉白
的丰满耀得马大户眼前一阵一阵迷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定了定神,这一下更是发现,风娘臀瓣间的蚌珠花唇上,
依稀闪动着晶莹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却是摸了一手的花露。被他
这一下偷袭,风娘忍不住娇哼一声,硕臀更是一阵蠕动。马大户嘿嘿怪笑道「还
没玩你就湿成这样,果真是一个淫妇。」他却是不知,这并非风娘对他动情,只
是在他之前风娘已经连接了十数个嫖客,下体早被抽插地湿滑无比了。
马大户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风娘的翘臀上,「啪」地一记脆响伴着风
娘一声娇呼,而马大户却只感到又软又弹又滑的美妙手感,他发狂一般左右开弓,
一掌掌用力拍击在风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阵阵荡漾跃动的雪白臀浪。他一边打
着风娘的屁股,一边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淫妇,平日装得那么清高,到了床上还
不是一个骚货。看你浪样子,当日还假正经,不让大爷玩。如今怎么这么听话,
撅起大屁股让爷操!」
风娘还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过屁股,一时又痛又羞又恼,加上他口中不断
喷出的污言秽语,极其不堪,饶是风娘冷静沉稳过人,也暗中把银牙咬得格格响,
眼中更是涌出点点屈辱的泪水。只是她的口中却还是发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声,
听得人骨酥肉麻,伴着他的拍打,身体更是阵阵扭动,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终於马大户打累了,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已经被自己打得
红肿的丰臀,弯腰挺起阳具,抵在了风娘湿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后腰腹用力,缓
缓捅进了风娘的身体之中。风娘迎接他的坚硬,隆臀耸翘地更高,在扭动,在欢
迎,终於,马大户直捣黄龙。完全进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气「好紧」,索性风娘
玉道中湿滑泥泞,进出并不吃力。他双手紧紧把住两瓣雪股,下身飞快挺耸,向
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玉臀发动了猛烈地攻势。一阵密如爆豆的「啪啪」撞击声响
彻香闺,同时响起的还有风娘野性畅美的呻吟。
虽然马大户身体并不怎么强壮,但今日一来玩弄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另外
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焕发除了强大的战斗力,抽插地分外勇猛。战至
酣处,他身体死死压在风娘硕大的圆臀上,用撞击感受着那处的丰腻与弹性。狂
性大发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
么书香门第,什么道德君子,还不是娶了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风娘费尽心机忍辱含悲,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自是不再管他放什
么厥词,只是暗运锁阳诀功法,将他的鸡巴死死吸在自己身体里,此时便是马大
户想要抽枪下马也断无可能了。
马大户毕竟年岁不加,加以身体虚浮,借着疯劲逞了阵强,很快就力不能支
了。全身颤抖,一下没忍住,再一次泄了阳气。只是极乐之时,他没有察觉到,
风娘体内隐隐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喷出,在精水排尽之后,那吸力更
大,自己的体力也随着飞速流逝。他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紧紧夹在风娘臀瓣之
间的阳具,谁料竟丝毫抽不动。他更慌了,还没再发力,头脑一阵眩晕,就软倒
在风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风娘又运了片刻玄功,感觉他体内已空空荡荡,才放松蓬门,放马大户的阳
具出体。失去了支持,马大户的身体倾倒在床上。风娘看着他丑陋的裸体,想到
方才被他无耻得一番作贱,几乎忍不住当场一掌拍碎他的头。
风娘忍住气,平息一下情绪,才轻轻拉动了床前的流苏。不多时,几个龟奴
又鱼贯而入,见到瘫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马大户早已司空见惯。他们熟练地搭手搭
脚,把马大华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风娘豆腐时,他们看到风娘脸上犹未干透的
条条精痕,以及风娘还留着通红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这个傢伙倒
是玩得真疯,难怪累成死狗样。」他们却是不知,马大户与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晕
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阳已经几乎被风娘吸干,过不多久便会一命呜呼,再难有
清醒之时了。
龟奴们离开后,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现在风娘的娇面上。原来,风娘从田无忌
处习得的了可以控制身体欢爱反应的春宫秘技让她在床榻间变成了颠倒众生的绝
代妖姬,而这种秘技其实就是使身体摆脱内心的控制,完全顺应肉体上的生理反
应,这也使得风娘的身子在与男人云雨时变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
今日,风娘已经接连伺候了十余个嫖客,而每一次风娘都是刚刚被挑起了情欲,
对手就已缴枪不战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风娘身体里积聚的欲火也越发灼热,
但却始终无从宣泄,方才马大户这一番折腾,又让风娘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
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无耻」风娘心中狠狠的责骂自己,但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无计可施,那玉乳
上肿胀坚硬红得发紫的乳尖、两腿间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幽
谷都在诉说着她的身体是如何渴望一场尽情的释放。风娘轻揉着自己坚硬的乳尖,
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个进来的嫖客不再是个「银样蜡枪头」。
「咣当」当风娘刚刚沐浴出来,她香闺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风娘顺声看去,
却是吃了一惊。只见进来这位身高体胖,膀大腰圆,一头久未梳洗的乱发和满脸
的络腮鬍子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十足一个粗野邋遢的莽汉子。特别是他一身粗布
裤褂,肮髒的已经看不出颜色,佈满了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这人一进门来,
带来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这难道是个卖肉的屠夫?」风娘极为诧异,她知
道凤来楼的花销不菲,特别是嫖自己的价码,绝非一个屠夫所能承担,可要说来
人是其他身份又断然不像。
也不怪风娘吃惊,此时闯进来这廝还真是个屠夫,正是在城南杀猪的李五,
这傢伙性子粗野,平素惯於人殴斗,可是这样的所在却是头一次来。他进到凤来
楼,也被里面各色陈设佈置和脂粉香气弄得有眼花缭乱,特别是一路上见到他的
嫖客、姑娘,无不面露诧异,也让他极不自在。但是当他推开这扇房门,见到房
中仅着轻纱,艳若桃李的风娘后,立马就把之前的不适抛到了脑后。
他家中的悍妻,黄牙阔口,皮糙肉肥,腰腹比他还要粗,纵使有闲钱玩过几
个私娼,也是几十文一次的不入流货色,他又何曾见过风娘这般倾国倾城的绝代
妖姬。要知道,李屠户这样市井底层的粗野汉子,和风娘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
原本就像存在於两个世界,谁知命运造化,却将这一天一地的两个人摆弄到了一
起。
李五见到风娘的一瞬间,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他想起让他来此的人对他
所说的话「让你前去就是好好玩那女人,想怎么摆佈她就怎么摆佈她。」,立刻
心头熊熊火起,「我李五这辈子还能玩到这么美的娘们!」
他头一次来这样的所在,也不懂什么斯文客气,在楞了片刻后,马上便去脱
自己的衣服,只几下,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一个黑粗丑陋的身体出现在风娘
眼前。那隆起如鼓的肚皮上,长满了浓密的黑毛,不过他胯下那早就挺起来傢伙,
又粗又长,倒是让风娘也有些吃惊。
屠夫脱光了衣服,就挺着自己的巨屌,径直大步向风娘走去,人还未至,一
股浓烈的体臭混合着油、血的味道已扑面而至。风娘素来好洁,对这样一个似乎
从未洗过澡的邋遢臭汉,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识向后微退了一步,但她目光落
在屠夫胯下那粗长惊人的大黑棒时,数日来的难言欲火竟又开始在心底翻腾,她
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一团火热,和双腿之间渐渐生出的潮意。
不管风娘是抗拒还是期待,屠夫几步已经来到风娘身前。他可不懂什么斯文
和客套,一靠近风娘便瞪着血红的眼珠,伸出满是油污的大手,抓住她身上难以
掩体的轻纱,「嗤啦」一声便扯破丢开,让风娘雪白凹凸的完美身子尽呈眼底。
之后,屠夫一只熊掌般的黑毛巨掌已经捏住了风娘一只饱满怒耸的胸前雪球。屠
夫心中大呼痛快,他家中的老婆,也长了一对巨乳,不过早就松软下垂到了小肚
子上,好像两陀烂肉,平素别说摸,就是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哪像风娘的美乳,
不仅浑圆硕大,而且肌肤滑腻,弹性十足,让人一摸到就忍不住想用力蹂躏。他
粗鲁的揉捏,让风娘一阵痛楚,忍不住微颦峨眉,可是这莽汉的孔武粗野,却也
让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风娘心中生出了一丝亢奋。
屠户一只手捏的过瘾,另一只手则拦腰把风娘的娇躯搂住,猛地拉到自己身
边。他身上的恶臭险些熏得风娘闭过气去,只是在难闻之余,男人身上的体味,
也让风娘在噁心同时,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许。加之贴近屠夫的身体,那直愣愣
的大棒径直顶进了风娘的双腿之间,那分外粗大火热的傢伙,摩擦着风娘下身娇
嫩的花唇,直磨得风娘玉体泛红,双腿发软,丝丝温热的花蜜已经不受控制地涌
流而出,涂染在那丑陋狰狞的巨棒上。
屠夫猴急难忍,他见此处离床榻尚有数步远,而身旁正有一张八仙桌,於是
挥手将八仙桌上的茶壶茶碗皆扫落在地,抱起风娘便把她放在了桌面之上。受他
感染,风娘竟也有几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时,就主动分开双腿,两条修
长的美腿挂垂在屠夫的肩头,两腿间蓬门毕现,已闪动着晶莹珠光的妙处等待着
被那可怕的巨棒彻底侵佔。
屠夫到底是个粗人,完全不懂得调情手段,没有任何的前戏,还没等风娘在
八仙桌上躺好,就挺着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傢伙完全顶入风娘紧
凑的娇穴。
「啊!」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粗鲁的闯入,即使是风娘也一时有些难以承受,
不过在起初的一阵疼痛之后,她发现,这屠夫的阳物尺寸,自己遇到过的其他男
人罕有能及,下体一下子被塞得满满,那长度更是直达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多日
来未曾被人触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全攻陷。尽管内心对这个航髒粗鲁的男人非
常抵触,但风娘的身体也难以抗拒他所带给自己的满足感。
一击得手的李五一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炮进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个所在,
紧凑又不失湿滑,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同时,又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吸力,让自己
只想向更深处挺进。他看着胯下比仙女还俊的风娘,也是血沖顶门,咬着牙火力
全开,玩命地插弄其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美妙。
他的卖力表现,让风娘彻底沦陷了,多日以来,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们玩弄
的不上不下的身体,终於迎来了一个满足的机会。粗硕的男根,在自己身体里猛
烈的抽插,那火辣辣的感觉,说不清是痛、是痒,她只知道一阵阵的充实、酸胀,
从自己的腰臀处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种久违的感受而在战栗。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摆,极力更加贴近屠夫的身体,迎接那
似乎无穷无尽的冲击,她修长的玉腿因为亢奋绷得笔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
伴随着粗暴的进犯,发出销魂的颤抖。她纤长的手指,正紧紧抓住八仙桌的边缘,
因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丝丝缕缕的木屑。
先放下风娘房中刚刚开启的激烈「战事」,却说在她香闺的隔壁密室当中,
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谋着什么。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满面风骚徐娘半老,正是凤来
楼的老鸨,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一脸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对老鸨道「那个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
老鸨满脸谄笑「总护法但请安心,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女
人有那么高明的床上功夫,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大水缸,那模样更是没法说,说
实话我看了都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个够。」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帮主的脾气愈发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
找不到能令少帮主满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难保。此事可千万大意不得。」
老鸨点头应道「我心里自然清楚。平日常来那些公子哥各个都是银样蜡枪头,
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试不出什么,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轻力壮的莽汉,
让他们去嫖那蹄子,检验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亲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墙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无声闪出「此时在房中行乐的乃是城南杀
猪的李屠户,是城中有名的壮汉。」小窗打开,顿时阵阵让人血脉贲张的淫乱之
声传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肉体撞击声,又有男人粗浊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
的忘情呻吟声,甚至汁水四溅的性器摩擦声,这声响让男人也心头火气,几步凑
到窗前,向里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沖瞳仁,瞠目结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战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风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艳福
的男人看模样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莽汉,一头乱发,一副连鬓络腮的鬍子,露出
一身黑粗的横肉,全身长满的黑毛,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只蠢笨的黑
熊。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欢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丝不挂,身材
丰腴动人,曲线美至无以复加,尤其是肌肤白皙光滑细嫩,仿佛都能捏出水来。
但见风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只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风娘仅后背可以躺
靠,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圆硕的雪臀则都悬在桌外。此刻,她的双腿已经不再夹
挂在李五的肩头,而是被双手抱着向两侧大开高举,这一姿势也让风娘两瓣雪股
份得更开,深谷中的蜜穴也可以更加紧密地迎接屠夫的冲击。李屠户站在风娘大
分的双腿之前,正用一条黑粗丑陋的大怪棒在风娘完全向他洞开的阴户中分外粗
鲁卖力的捣弄着。
小窗的位置开得极巧,居高临下,正可以将两人下体相连处看得分毫毕现。
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体的覆压,将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
到风娘的体内,接着又飞快抽出,继续更深更猛的刺入。随着他一记一记势大力
沉的挺进,风娘饱满圆润至极的雪臀也极力配合着,她努力扭动腰肢,雪臀迎着
巨屌杀来的方向,向上耸摆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无比丰
满硕大的两瓣雪股颤抖着、扭动着,被屠夫的身体拍打得「啪啪」生响,凝脂般
的臀肉在撞击下的颤动,玉白丰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换
来李屠户更加奋力的进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户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风娘粉红娇羞的秘穴撑大
到至极,仿佛长在一起密不可分,却又急速进出,纠结剐蹭;他能看到,每次抽
出时李屠户阳物上沾满的晶莹粘稠的汁水,原本黝黑粗糙的巨棒此时因为沾满了
汁水而显得晶莹闪亮,而每一次粗暴冲刺又能从风娘似已不堪蹂躏的蜜穴中挤压
出更多的蜜汁。从风娘已被撞击成粉红色的屁股上那一条条蜜汁流过的印痕,屠
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湿的体毛,到两人交合之处下方地面上一滩水渍,猴相男人知
道,这个绝代美女已经被身上这个丑怪的屠夫干得多次泄身,而且还在不断有从
风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溅落到这摊水渍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觉放到了老鸨的
屁股上使劲捏着,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
在八仙桌的另一头,风娘的头也悬垂在外,一头散开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而
下,这更使得风娘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傲然耸立,随着两人激烈的身体对撞跃动
不止。李屠户一只长满黑毛的巨手正粗鲁地握捏住一只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
下,那丰腻的椒乳不断变幻着形状,李五还不时低下头,用一张喷着臭气的阔口
去啃噬那早就肿胀到深紫色的坚硬乳头。
不理会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此刻的风娘紧闭双眼,面色绯红,
露出皓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汗湿的娇首陶醉般左右摆动,满面俱是欲仙欲死
的媚态,而口中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屠户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换
来她更加狂放的反应,身体不住地痉挛,一双玉腿也在伴随着屠户的进攻而不断
抖动着,甚至她玉足上纤长的玉趾都时而用力蜷曲,时而极力分开,一副高潮迭
起的样子。
在这一番疯狂的肉战当中,风娘被积压了许久的身体欲望被彻底释放了出来,
她都记不清自己在这屠夫的胯下喷发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刚刚回过神来,又马
上被那大阳物挑逗到了另一次爆发的边缘。她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淫贱,一边
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还要放浪。或许,正是因为此刻狂干她的是一个无比粗鄙
的屠夫,反而让风娘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骂自己的,彻彻底
底地淫贱了一回。
然而,身体在狂欢,并没有让风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还是第一时间就
察觉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窥视,她甚至听到了小隐秘的小窗外,一个男人粗重的呼
吸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猜出,必然与凤来楼的幕后人物有关,这很可能
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想到这一点,她在与屠夫的盘肠大战中变现得更加
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动着身子使暗视窗的男人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阴户吞
吐屠户阳物的旖旎场景,同时发出更加勾人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吟。
她的卖力表现也更加刺激了李屠户,这个莽汉大吼着发动了最后的进攻,这
两具黑白分明的身体以原始、怪诞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摩擦、扭动,仿佛一幅人兽
媾和图。
终於,李屠夫也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低吼了一声,死死压在了风娘的玉体之
上,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从他屁股肌肉的不断痉挛上,猴相男人能够想到,他
正狂暴地把又浓又烫的精水不断喷射进胯下女子身体的最深处。而风娘在他爆发
的同时,似乎也抵达了又一次欲望的顶峰,她双腿死死盘夹在屠夫的腰部,张开
玉臂紧紧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顾他身体有多么的肮髒,只想让他更多更久
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释放……
目睹这一幕,猴相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一
位风姿绰约的天仙化人,竟会让一个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体里如此肆意的射
精。「把这个骚货叫过来,我要尝尝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
道,手也用力在老鸨子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老鸨媚笑道「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
您满意。」说罢,她扭动着腰肢走出了房门。
过了时间不长,猴相男人的房间门一开,早就脱得精光赤条的男人抬头一看,
款步进来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户胯下辗转承欢的美女。
但见风娘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件轻袍,长发还没来得及梳理,随便盘了个发髻。
她的脸颊尤带潮红,眼神中仍有几分迷离之意,显然是刚刚被从李屠户的胯下带
了过来。这更让男人回想起方才风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户黑粗身体下蠕动癡缠
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烧,沖着风娘喊道「骚蹄子,快脱光了爬到爷床上来。」
风娘进门时一见来人,心中想起王雄对自己介绍的天一帮主要爪牙,便知道
这人正是天一帮中护法长老之一猿魔孙空。听到孙空的粗陋的言辞,风娘在心中
也是暗暗着恼。虽说是身为娼妓,但风娘的风姿使得不管哪个嫖客在她面前都刻
意收敛,不会太多放肆,如此言语风娘着实还是头一次听到。其实她不知道,这
孙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长大的弃婴,根本不懂得世间的礼数。
风娘顺从地脱去身上的长袍,赤裸裸地走到孙空的床前。孙空巡视了大半晌
风娘惹火之极的胴体,只见豪乳丰臀,蜂腰长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风娘
下体密林仍一团濡湿,胸前骄傲顶起的两点尤胀大未消,特别是那雪白高耸的乳
峰上,仍佈满了紫红色的淤痕,可见李屠夫对此的蹂躏是多么的粗暴,这些都在
说明方才她与屠户的一场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孙空大笑道:「骚!骚!真的够骚!老子我颇通相人之术,你这浪货真有一
身媚骨,万中无一呀,哈哈。」
风娘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她想起古不言当年对自己命数的断言,如今这孙空
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这短短数月和她合体交欢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来真
是天意难违,再数难逃。
孙空怎知她心中转过这许多念头,只顾大马金刀地岔着腿坐在床上,颐使气
指道「骚货,快上床来服侍爷爷。」风娘闻言,面上没有丝毫羞恼之色,默默地
爬上他的大床。
孙空显然早就想好了要怎么炮制风娘,他指着自己大分的两腿中间正耀武扬
威挺立着的阳具,得意洋洋道:「先给爷爷舔鸡巴。」孙空人虽不高大,可那傢
伙着实面目狰狞,风娘看来,虽及不上方才李五那根粗壮,但也是人中少见。尤
其是他和李五不同,身为武林高手,自是比全凭蛮力的李五「战斗力」更强。风
娘知道,眼前这番蹂躏绝不会是易事,自己势必不会少受折磨。不过在她而言,
什么样的折磨都无非是逆来顺受。
风娘听话地跪趴在孙空的双腿之间,低垂娇首,轻启朱唇,灵巧软糯的香舌
缠绕上了好似大蘑菇般的龟头。在口舌技巧上,风娘得到过田无忌的秘授,知道
怎么能让男人更加舒爽。她妙舌蠕动,吞吐有致,或急或徐,当真��续,甚至骨节都发出一种咯咯的声音。
风娘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於那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
中。
黑袍人见时机已到,他脱去身上湿透的黑袍,现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只见
他的身体乾枯如柴,漆黑似铁,简直没有一两多余的脂肪,最为奇特的是他头型
细长,仿若一个枣核,偏偏头上没有一根头发,乾瘪的耳垂上还挂着两只硕大的
金环。看这人的样貌赫然竟是一个西域番僧,而他乾瘪瘦小黝黑的身体,与风娘
高挑丰腴嫩白的胴体对比在一起,更显他是那么的丑怪。
番僧再次功运下体,他那根极为细长的阳物居然缩短了长度,但却变得分外
粗大,他的那话儿原来可以随意按照心意变换长度和形状。他又在那变得粗大可
怕的傢伙上涂抹了「仙人癡」,之后抱过风娘的娇躯,怪笑着侵入了她的身体。
还没有从方才的迷乱中过去,又是一根阳物闯入体内,风娘的身体下意识做
出了反应,那尚自痉挛的玉径嫩肉无耻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阳物,风娘和番僧
的性器密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那被淫药「仙人癡」改造的无比敏感的玉径
中传来比方才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风娘马上又要被带去另一个难言的肉欲巅峰。
番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一轮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处,那阳物在风娘体内自
由伸缩膨胀,将风娘的阴径充塞的满满的,让风娘不禁有一种下体要被他涨到裂
开的感觉,而那阳物的顶端更是直深入到风娘花蕊的最里端,顶压在花芯之上,
也将「仙人癡」沾染到了风娘的花芯上。
风娘全身都变成了亢奋的醉红色,她佈满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
起伏,伴随着番僧「啪啪啪」几乎连成一片的大力冲击声,癡迷的反应着。风娘
的双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挠出了十道深沟。番僧把风娘的两条腿按压到胸前,
让她的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对折风娘在这种姿势下彻底暴露出的阴户和美臀发
起了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和蹂躏,风娘迎合着他的冲击,努力的向上挺耸着下身,
丰臀狂乱的抛掷摆动,两条小腿垂挂在番僧的肩头胡乱摆动,踢打着他的肩膀,
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奋勇。
番僧见此情景,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他保持着大力的沖顶,手却捏住了风
娘的双颊,然后用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语调道「美人儿,睁开眼睛!」
风娘已经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将双眸睁开,被一波波欲
火燃烧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渐变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疯
狂玩弄自己肉体的番僧,那熟悉的样貌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是……是……你……」风娘无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来,「风女侠,你想起贫僧来了」他故意放缓了沖顶的力度,好
让风娘获得片刻的清醒「风女侠,你打的好算盘啊,冒名混进我天一帮,想不到
却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刚刚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
…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说过的话吗,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了。」
番僧得意的无以复加。
原来这个番僧自称「欢喜佛」,本是西域来的一个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贪淫,
武功又是极高。二十多年前,欢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当时年方二十的风娘,
一见之下欢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强行非礼。
以风娘的武功当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一番比拼后风娘还是失手被擒,眼
看就将遭其奸污,正好叶淩风赶到,将风娘救下。在打斗中,欢喜佛不敌叶淩风,
反被叶淩风一掌打落满嘴牙齿,仓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欢喜佛曾扬言「风娘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臣服于佛爷我的胯
下的。」谁想世事难料,命数使然,过了二十多年,风娘还是难逃被他骑於胯下,
任意玩弄的命运。
风娘身份暴露,也无需再行隐瞒,她强行挣扎着想从欢喜佛的身下脱身,到
她阴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挣脱的表现,欢喜佛冷笑着陡然加大了阳物在风娘体内
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声长嘶之下,风娘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和力气
又被如巨浪波涛一般的快感冲击的无影无踪,她刚刚撑起的身体又颓然倒下。
欢喜佛伸手拍打着风娘的紧颦双眉,咬牙支撑的面庞,淫笑道「死心吧,风
女侠,不要再想着报什么仇了。在佛爷我的『欢喜夺心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
能逃得了!你就认命吧,乖乖享受佛爷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过了今天,你就
会变成佛爷我身边最听话最乖巧淫荡的一条母狗了。哈哈哈……」说着,他挺动
着下身,更是花样百出的奸污着风娘的肉体。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下,风娘好像彻底丧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在身体
的持续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脑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想,她似乎已经
什么都想不起,只知道癡缠着这个带给自己肉体快乐的男人,无耻淫荡的迎合、
呼喊、呻吟。
在欢喜佛的肉体攻势和夺神心法的双重作用下,风娘喃喃的重複着欢喜佛在
她耳边响起的每一句话「我是风娘……我是佛爷的女人……我是佛爷的性奴……
干我……用力干我……!」这最后一句话,甚至是风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
都迸射出忘情的泪水。
「女侠有令,怎敢不照办!」欢喜佛这下完全相信,风娘已经被自己的「欢
喜夺心法」完全征服,成为听从自己随意摆佈的玩物。他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方
才与风娘的这番大战,看似他处处佔据上风,但以风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
有不慎就功败垂成,因此心神耗损极大,这下彻底放松,他才将注意力全放到风
娘的肉体上,开始享受着世上最动人的床上滋味。
在欢喜佛举世无双性技的逗弄下,风娘真的不知道究竟达到了多少个之前从
未企及过的情欲巅峰。欢喜佛猛然爆发在她的体内,大量滚烫的浓精直沖进她的
子宫,风娘发出欢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点都想不起自己并没有提聚护体的功力,
这一番精水入体,竟有可能让自己受孕。
欢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够察觉出风娘身体没有一丝功力的运行,他也更加
踏实了,直到风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欢喜佛确实天赋异禀,接连两次大量精水的喷射竟然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持
续的战斗力,马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他任意摆弄着风娘,让风娘跪趴在地,双手扳着风娘的肩头,两条细瘦的枯
腿紧紧夹住风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风娘高耸翘起的美臀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风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骏马,被欢喜佛骑在胯下肆意驰骋,而她却无比享受这种
被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屁股拼命迎合着欢喜佛的冲刺,用力的扭动和紧夹欢喜佛
的阳物,口中发出的全是毫无意识的呻吟「佛爷……用力干风娘……干你的奴隶
……你的母狗……来啊……」欢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没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
风娘竟会是如此的淫荡和主动。
就在此时,「极乐轩」纱帐一起,又一个身影进入厅中。
欢喜佛看到来人,下身的动作有所减缓,同时命令风娘「抬起头来,看看谁
来了。」
风娘不甘的扭动着屁股,催促欢喜佛加大挞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听命,只
能顺从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这一望,风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
不出是惊慌还是愤怒「枫儿……你……啊……」她的话未说完,又被欢喜佛一阵
狠顶咽回腹中。
叶枫看着眼前这一幕,从小抚养自己长大,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尊崇爱慕的姑
姑,竟像条母狗一样被自己的师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荡的反应和令
人血脉贲张的忘情呻吟,显然很是陶醉其中。
叶枫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风娘剧烈甩动的胸前双丸上,
吞咽了口口水问欢喜佛「师父,你确定我姑姑已经完全听您的摆佈了?」欢喜佛
得意的拍打着风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儿,师父做事你还不放心。我那欢喜夺
心法可谓万无一失,你这个姑姑现在已经完全是咱们师徒俩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将风娘低垂的头拉起,命令道「母狗,记住,以后
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们的命令,知道吗!」风娘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的神色,但很快就顺从的低下头,重複道「你们……都是我的主人……都来干我
吧……」
叶枫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风娘这么严肃端庄的人会主动说出「干我」这样
的话,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欢喜佛看出了徒儿的心思,他拍了拍风娘的屁股道
「乖徒儿,你还不来尝尝你姑姑的滋味。」
叶枫闻言大喜,赶紧脱掉衣服,来到风娘臀后,代替欢喜佛继续在风娘身上
抽动起来。风娘已经不再管在身后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谁,只知道扭动着屁股去迎
合,她口中又发出了妖冶放荡的呻吟之声。
终於又玩弄到了风娘的身体,叶枫兴奋的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饶是他功
力深厚又从欢喜佛处习得了一身淫技,也差点在捅进风娘体内的那刻一泻如注。
他急忙深提口气,抑制住激动得心情,尽情的享受起风娘无比动人的肉体来。
虽然叶枫是风娘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当初夺去风娘处子身靠的是下药迷奸,
奸污的是全无知觉的风娘,却从未尝到过风娘主动逢迎的味道,更没有见到过风
娘如此淫荡迷醉的样子。
他双手紧握住风娘汗湿滑腻丰腴如脂还在因过度兴奋而痉挛颤抖的美臀,阳
物用力在风娘泥泞温暖的秘径中沖顶,感受着风娘迎合自己进攻不断向后耸动的
丰满,听着风娘在伴随着自己的插弄而发出的极度满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叶枫
脑海中却出现的是幼时疼爱管教自己,端庄慈爱的风娘的影子,这与自己胯下这
个荡妇无论如何也不能重合,两个身影在叶枫的脑海中不断纠结变幻,让他忍不
住仰天大叫了一声。
欢喜佛看着徒弟不断变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这种亲人相奸的好
戏让他感到分外的兴奋。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调教了这么久,你这个姑姑的
床上功夫比当初强多了吧。」叶枫闻言平复下矛盾的心情,一边奋力沖顶,一边
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师父,你这欢喜夺心法真的这般管用吗?以后我姑姑会不
会不再受咱们的控制?」
欢喜佛扯着头发拉起风娘的头,看着风娘双眸间的肉欲沉沦之色,他挺起下
身傢伙凑到风娘面前,风娘马上乖巧主动的凑过樱唇卖力的伺弄吞吐起来。
欢喜佛拍打着风娘被自己阳物塞满的绯红面庞,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
放心享受你姑姑绝世无双的身体吧,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们师徒俩惟命是从的奴
隶,什么时候我们想干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净屁股等着我们的宠倖,无论我们
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要知道欢喜夺心法是我们密宗当中最高
深玄奥的法门,绝不会有什么差池。」
叶枫不解继续问道:「师父,这欢喜夺心法到底有什么讲究,与女子欢好时
便能施展吗?」
欢喜佛嘿嘿一阵怪笑,探手握住风娘一只豪乳一边把玩一边解释道「女人在
身体最亢奋的时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这一点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难
抵禦. 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药『仙人癡』,再加上我用上浑身的
密法,你姑姑刚才体会到的高潮绝对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那一刻她的心
神已经完全失去了防禦,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边灌输的任何意识都
会被她当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绝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后咱们爷俩的任何话,对
她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
他顿了顿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后你姑姑会在心底牢牢记住我带给她的
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复正常,她的身体也再也离不开我,即便我不去玩弄
她,隔不了几天她自己都会忍不住主动来撅起屁股哀求佛爷我操她。」
叶枫大喜,恳求道「师父,有这么好的绝学,您以后一定得传授给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不传给你我又能传给谁呢?」
得意之余的欢喜佛和叶枫此时都不会知道,在两人前后加攻下的看似已丧失
意识完全成为两人肉体玩物的风娘在心中却保持着清醒,默默记下了两人所说的
每一句话。
风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后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准备,她势必已经为欢喜
佛的夺心法所控制,让筹画了二十年的安排尽数落空了。
且不说风娘暗中掩饰自己,单说叶枫听到欢喜佛的话,更是心满意足,继续
投入到与风娘的肉搏大战之中。他感受着风娘秘径中伴随着自己捣弄大股大股涌
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阳物,俯下身把嘴凑到风娘高高耸起的臀间,大口
吮吸起风娘的蜜汁来。
风娘臀儿的扭动更加淫荡,她含着欢喜佛巨棒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枫
儿,别停下,继续用力干姑姑……求你……」叶枫就是不为所动,他自顾自喝够
了才抬起头,爽道「世上哪有这等美味的酒水,以后我每天都要喝个够,哈哈!」
突然,叶枫的目光被眼前又一处迷人的胜景所吸引,只见两盘玉白丰硕的美
臀中间,不断涌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个诱人的小洞,风娘的菊洞因为过
度的亢奋而用力张开,还在不断伸缩蠕动,彷佛一张美妙的小嘴。
叶枫心头又是一热,泛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挺起阳物,毫不迟疑的插进风
娘的菊花之中,风娘雪臀不由一阵急速的晃动,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
没根而入,叶枫才体会到那里是何等的紧凑和温热,不由兴奋的抽动起来。
风娘双手反抵住叶枫的身体,战栗着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枫儿,错了,不是
这里……」对於风娘来说,虽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但这种方式却无
法满足她下体的空虚与渴求,因此她呻吟着、哀求着「枫儿,姑姑好难受……」
叶枫闻言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想法,他一发力,将风娘的身体举了起来,
之后保持着阳具在风娘屁眼中的抽动,双手抱住风娘的两条大腿分开,竟是把风
娘摆弄出了一个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风娘不安的摆动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
不知他意欲何为。
叶枫淫笑着将风娘正面大开的阴户对着欢喜佛「师父,咱们来个双龙戏凤如
何?」欢喜佛也是大乐,满意地凑上前来,一下子顶进风娘的玉径之中,开始和
徒弟一起双战风娘。
被师徒二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玩双插,风娘却是没有一丝的羞涩,只知道癡
迷淫荡的迎合反应,战至酣处,她还转回头与叶枫激吻在了一处。虽然对於风娘
的身体,叶枫并不陌生,但与风娘的热吻,在叶枫却是头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
种陶醉的感觉之中。
一想到从自己刚出生就开始抚养自己,几乎就是自己母亲化身的风娘,如今
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两人的双唇还像最亲密的情侣一样紧贴在一
起吻的难解难分,叶枫心里就有一种乱伦般的荒诞感受,但这种感受反而让他更
加兴奋,也沖插的更加卖力。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风娘的身体在自己和师傅的变态玩弄之下,那越来越剧
烈的颤栗,越来越火热的体温,风娘下身涌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
流到了地上。这是何等绝代的一个玩物啊,叶枫此刻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父亲叶淩
风感到可惜,当年他怎么就没能享受到此等艳福呢。
叶枫在胡思乱想,欢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耸着下身沖顶的越来越过瘾,尤
其是隔着风娘体内薄薄的体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叶枫的阳具与自己时而交错时
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叶枫这两大高手如此亵玩,恐怕早
就禁受不住一命呜呼了,而风娘却可以让自己尽情施展,随心所欲。
他保持着下身的猛烈冲击,头却紮进了风娘正激烈甩动的豪乳之间,享受起
另一种快活的滋味来。「有这么一个极品性奴,这辈子都不会玩腻的。哈哈……」
欢喜佛得意的狂笑。
欢喜佛和叶枫不断变换着花样双战风娘,而风娘根本不理会是谁在前谁在后,
谁在自己哪个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索取着,享受着,也
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夹攻下爆发出了多少次高潮。
终於,即便是欢喜佛和叶枫这样的身体,也到了无力再战的地步,他二人叠
夹着风娘瘫软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团。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风娘慵懒的眼睛都
不愿意睁开,也不管是谁,只知道八爪鱼般紧紧搂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纷
乱,双颊艳红的好像着了火,任谁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极乐的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
拔,但风娘心底最深处的真正想法,这两个男人却是无从探知了。
此时,心情複杂的不止风娘一个人,在湖边的一个树丛之中,圆性正隐身其
中,眼睛死死盯着湖中心的极乐轩,隔着飘渺的轻纱,其中的荒淫景象隐约可见,
随着清风,时不时也有阵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娇吟呼喊之声飘进他耳中。圆性双目
血红如同喷火,双拳更是死死握紧,一丝血痕从拳缝中流出……
自从那日被叶枫师徒征服肉体之后,风娘就完全成了这师徒两人的床上玩物,
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留在两人的身边侍奉。但是风娘也能感觉到天一帮中正在筹画
一件大事,叶枫和欢喜佛同时玩弄自己的时候明显少了,往往是他们其中一个出
去理事,而另一个则留在房中与自己淫乐。
对於风娘来说,现在已经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
上赤裸着度过,即便是睡觉时,也总是被一个人搂在怀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
到机会外出查探,也无法与圆性取得联系。因此风娘只能耐下心来,专心讨好叶
枫师徒,好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觉,之后再设法与圆性见面。在风娘的曲意逢
迎和浑身解数之下,欢喜佛和叶枫都完全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了,无论是谁,
每次很快办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时间赶回房中与风娘盘肠大战数个回合。
这一日,在天一帮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中,欢喜佛和叶枫师徒正垂手侍立在
一道厚厚的黑纱前,看他们恭敬卑微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才是天一帮的掌舵者。
在黑纱之后,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苍老声音「你们师徒将风娘收至房中可发
现什么异状?」欢喜佛忙应声道「回禀尊者,那娘们已被小僧的夺心法所控制,
现在成了一个性奴,并无任何异状。」他停顿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无论容
貌身材俱都天下绝伦,现在又学了一身绝妙之极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是妙用无穷,
要不让她来伺候一下尊者?」叶枫闻听心中就是一阵收紧,说实话,他虽经常与
师父一起分享风娘,但出於内心对於风娘的感情,还是不愿意更多的人染指风娘
的身体。
那神秘尊者的声音听来毫无情绪「不必了。我早已发过誓愿,在大事成功前
绝不贪图任何享乐。」叶枫听他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不敢让这尊者
察觉,面色如常,照样谦卑地恭听了训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也曾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
关於风娘的一切俱都难以看清。你等贪图她的身体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记一点,
在她面前万万不可泄露机密之事。」欢喜佛和叶枫齐齐遵命。
沉默片刻后,那声音又道「你们也要时刻留心,若她真无二心,她还能为我
们派上大用处。记着,有最新情况时刻来报我知。回去吧。」听到这句,叶枫师
徒才暗中长出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密室。
实际上,风娘也能发现,欢喜佛和叶枫对自己仍留有几分戒心,不论两人如
何癡迷於自己的身体,但当着自己,两人绝口不提帮中的事务,纵使寻欢作乐时
又下属报事,也都是待云收雨歇后离去再听。风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听
到真正的机密,需要要让他们绝对相信自己已被征服。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舍,
但事已至此再无退路,风娘也只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
第十一回欲火焚身诱李亮将计就计失珠胎
「啊!…………」一根粗硕异常的大阳具凶狠地顶刺,让风娘忍不住呼喊出
声,只是那喊声中,并没有几分痛苦之意,更多的是满足、娇媚和享受,伴随着
呻吟声,风娘颤抖着身体,扭动着雪臀、夹紧双腿,极力迎合着那勇不可挡的肉
体冲击,充分享受着滔天般的狂欢巨浪在身体里无尽地爆发。
此时,深深插进自己玉径当中的那根庞然巨物,比圆悟更深情、比叶枫更霸
道、比欢喜佛更刁钻,每一番的进出抽送,与自己身体的无隙廝磨,都让风娘心
甘情愿地臣服在它巨大的威力之下,她的心和肉体都已经彻底沦陷。
风娘在极乐之余,努力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此刻如君王般临幸自己,让自己
身心俱醉的男人究竟是谁,然而当她终於看清俯压在自己身子上,正发动风雷一
般迅猛攻势的男人面庞时,震惊地如遭电击,那已经二十年未曾出现过的面容还
和当年一样的俊朗出尘。「淩风……」
风娘惊呼出声,那分明就是自己已经失踪二十多年的侠侣叶淩风。
风娘无力地摆动着自己的头,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只是身体一波一波汹
涌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法凝神思考,只能喃喃道「淩风……是你吗……」而她身上
的叶淩风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呼唤,依然卖力挞伐着风娘娇艳绝伦的肉体。
叶淩风与风娘当年本事江湖中最为耀眼的一对侠侣,两人之间用情极深,即
便是在叶淩风离开的二十年时间里,风娘除了圆悟,再也没有在心里放下其他的
男子。不过当年两人虽然情深,但相伴闯荡江湖之时却极为守礼,甚少有亲昵的
举动,更别说肌肤接触了。此时此刻,心底里藏地最深的男人突然出现,还与自
己如此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的风娘的心也彻底乱了,她分不
清所处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那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但那熟悉的容颜却
显得那么遥远。
这样强烈的心神震撼让内心坚强如磐石的风娘也禁受不住,她已经没有办法
思考,只知道自己完全愿意向叶淩风献上身体,与他共谐鱼水之欢。她不敢睁眼,
生怕发现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而身体则分外癡迷地纠缠住叶淩风,用尽全部的
热情与叶淩风融为一体,她在呢喃在呻吟「淩风,我是你的,我的身子是你的,
我什么都给你……」她的癡狂与热情也感染了叶淩风,他低头亲吻上了风娘雪嫩
丰腴的玉乳,舌尖与乳尖的纠结挑逗,让风娘兴奋地眼角淌泪身体抽搐「淩风,
用力爱我……用力……」
仿佛是听到了风娘深情的呼唤,叶淩风阳具抖动如狂,施展出浑身解数,把
胯下的玉体一次次送上极乐的巅峰。他每一次向前顶出,巨大无双的金枪从紧紧
包裹住枪身的狭小蜜径中深深挺进,直抵风娘身体的最深处,让风娘全身颤抖痉
挛;他每一次抽出,枪身紧紧刮蹭着柔嫩的玉径,又像是把风娘的魂都抽走;在
狂抽疾送间,风娘早已浑然物外,只知道蠕动起伏,在光明与黑暗的交错中迷失
了本心。
叶淩风就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的攻势越来越凶猛,冲击越来越暴烈,
也就只有风娘,换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已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一命呜呼。对於风娘来
说,叶淩风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也是最希望将贞洁献上的物件,只是世事弄
人,已无机会。因此,这时的风娘也调动起全部的力量,去配合叶淩风的攻势,
也尽自己所能地让他享受男女间最炽烈的快乐。
这对二十年未曾见面的癡男怨女战火燃至最旺处,风娘情难自禁,她弓身跃
起,从床榻扑到叶淩风身上,双腿死死夹缠在叶淩风的腰际,身体密无缝隙地紧
贴悬吊在他的身前,同时颤抖火烫的双唇迎上叶淩风的脸庞,四片唇甫一相触便
紧紧贴在一起,什么力量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风娘的双腿在叶淩风身后紧合,同时她丰满的雪臀极尽扭摆起伏之能事,她
的身体以各种角度挤压裹缠着叶淩风深深刺入自己体内的坚硬。叶淩风的双手自
然抱揽住正狂乱摇摆抛掷的雪股,也极为用力地抚弄拧捏那无比丰腴弹手的美妙,
伴随着两人的肉体急促撞击,一股股横流的蜜水早已顺流淌满叶淩风的双腿。
「啪啪啪」在猛烈的身体撞击声中,夹杂的是风娘混沌不清的呻吟之声,她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喊什么,只是用毫无意义的声音在表达自己的投入和爱
意,以及肉体上无与伦比的感受,但是因为她的香舌正被叶淩风含在口中肆意咋
弄,因此只能从唇角漏出几声呼叫。
正当风娘的身体经历一次又一次飞上云霄又俯冲而下继续飞的更高的快乐时,
突然间身体上的一种异样让她稍稍回过神来,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个柔软温
热湿润的东西轻轻扫触着自己双臀之间的菊蕾。对於男人任何方式的玩弄,风娘
的身体早都无比熟悉,她立即察觉,此时正有一人在用舌头舔玩自己的菊蕾,而
且此人的舔肛技巧极为高明,火热的嘴唇温柔地吮吸住风娘娇嫩若蕾的屁眼儿,
带着口水的舌尖不住轻轻点触那诱人紧凑的小洞,甚至时而绷起舌尖向肛内伸去。
「唔」菊花处传来的酥麻微痒的感觉让风娘发出难忍的呻吟声,那一直钻进
心里的感觉让她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伴随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无比丰盈的
两坨雪股痉挛着颤抖着。她下意识耸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恶的
舌尖,两大团柔软丰弹的雪脂把偷袭她菊蕾的脸深埋其中,并且随着身体的战栗
丰腴无比的美臀研磨揉压着来人的脸庞。
对於前后两洞同时遇袭,风娘之前早已极为习惯,尤其此时,前面叶淩风的
阳物势大力沉,后面来人的唇舌又灵活巧妙,两种难言的美妙滋味交杂在一起让
风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后,风娘陡然惊醒,叶淩风怎么会允许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躏自
己的身体?她挣扎着扭转过头,身后一个同样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扬起脸深
埋自己丰臀当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区的舌头带来一阵阵令自己悸动不已
的感觉。尤其是此时叶淩风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玉径中抽送,那舌头在舔玩肛门
的同时,也时不时伸触到两人下体密和处搅动一番,自己被叶淩风巨棒抽取出的
花蜜也顺着舌尖流入那人口中。尽管看不到脸孔,但无比熟悉来人身体的风娘还
是一下子知道,正为自己舔肛的正是叶枫。
「不……可以……」风娘挣扎着想摆脱这种被父子二人同时玩弄的荒诞绝伦
局面,但无论是前面那条惊人巨棒还是后面鬼祟舌尖,都让她的身体分外不舍。
就当她终於鼓足勇气想结束这种怪诞情况时,叶淩风那似乎带着无尽力量的冲击
却将她带到了崩溃的时刻,爆炸一样的感觉猛地从她的下阴传至全身,所有地怀
疑、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只有身体上的高潮还存在着,风娘不理会
天高地厚,只来得及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便身体紧缩抽搐做一团,下体洪水氾
滥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团的风娘猛然睁开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边空
荡荡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疯狂的一幕不过是南柯一梦。梦虽已醒,但那激情难耐
的感觉还似乎停留在身体中。风娘发觉,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浸满了汗水,自己
的一只手正用力捏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停留在两腿之间,两根修长的手
指正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方才梦中的高潮难怪那么真实,原来是自渎所致,晶莹
粘稠的花蜜除了让下身幽谷泥泞不堪,更是让风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湿了一大片。
虽然身边并不他人,风娘还是羞红了脸颊,暗骂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她
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丰满动人的肉体上不住游走。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让风娘彻底沉迷于交媾之欢,欢喜佛每日都会让她服用
改变体质催发情欲的药物,为了不露出破绽,风娘没有动用内功化去药力,任由
那些虎狼之药在体内灼烧着自己的身心,让她的身体对於鱼水之欢越来越饥饿难
耐;同时,欢喜佛和叶枫两大高手每日巨棒夹攻时施展的欢喜夺心法,也让她的
身体越发习惯高潮迭起的刺激。这些改变,可以说让风娘变成了世上最为放浪的
荡妇,她的小腹下时时像是燃烧着一团情欲之火,因此每每与叶枫师徒颠龙倒凤
时那淫荡癡狂的表现让他们极为满足。虽然风娘内心深处对於自己的这种变化也
极为不耻,但她也知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几乎
无法自拔。
只是近来叶枫师徒突然失去了踪影,接连五日未招幸於她,这在之前还是从
未发生过的事情,而圆悟也在此时被派外出,因此风娘这几日都没有被男人接触
过身体,她身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崩溃的边缘。
和今晚一样,这几晚,风娘的梦中全都是与男人激情云雨的场景,出现最多
的自然是圆悟,但是叶枫、欢喜佛、田无忌,甚至是那两个昆仑奴,这些带给过
她肉体狂欢的男人也都走马灯般闪现。在这些梦中,风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畅快
淋漓地呼喊浪叫,尽情释放,但清晨醒来,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只有身下床褥
上大片的湿痕和肿胀的乳头在诉说着她的渴望。
这次,藏在风娘心底最深处的叶淩风也出现在她的绮梦当中,而且还是和叶
枫父子双战的荒诞场景,风娘心中百味杂陈,还有几分对圆悟的歉疚。她心中也
在暗暗着急,已经做出如此荒唐的梦境,说明她对身体的控制力已经越来越低,
如果还不能尽快找到机会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就在风娘暗自苦恼之际,房门传来了几乎轻不可闻的敲击声,那特殊的节奏
让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来了。她极力压制下熊熊的欲火,从一旁取过贴身睡裙
遮掩出身体,平定一下心潮,才轻声唤道「进来。」声音刚落,门无声开启,李
亮迅捷地闪身进入,又机警地左右窥视一番,才关好房门来到风娘的内室。
李亮来到风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见风娘身着一件略显淩乱的贴身睡裙,
雪白柔韧的肉体大部分显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的样子,和越近
风娘身边越能隐约闻到神秘旖旎的异香,让李亮心头一阵火气,但他对风娘极为
畏惧,生怕引得风娘不满,赶忙深深低下头,连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杂念,向风娘低声回报「主人,我这几日探听明白了,帮主和太上帮
主听闻是去邀请一位极为重要的贵客,听说要半月有余方能回来,但所请究竟是
谁,我的身份就难以得知了。另外,圆悟大师这几天去了浙东一带,还要半月左
右才能赶回。」
风娘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一时未再开口。李亮低头问道「主人可还有
什么需要属下去打探的?」风娘一时并未出声,他也不敢再插话,静静低头站在
一旁等待着风娘发话。
对於圆悟的担心稍去,却是让风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几乎无法压
制,她用力咬着下唇,可疼痛却根本不能克制已渐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张
地对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李亮答应一声,弯着腰转身欲走。
他奇怪的姿势让风娘瞟了他一眼,却一下子看到他裤子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这
一幕就像一个火种落在了乾柴堆上,更是让风娘体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她颤声
又道「慢,先别走。」李亮赶紧停下脚步,不敢抬头,紧张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风娘的心中,李亮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媾和物件,以来他现在为自己所驱
使,需要维系自己对他的威慑,另外风娘最担心的是一旦被圆悟知道,恐会令他
心中难受。但此时此境,风娘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
她再也不能凭理智压制欲火,她想要度过眼前难堪的关口,只能委身于李亮了。
风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终是拿定了主意,同时,一个新的计画也出现在
她脑中。
盘算已定,以风娘的性格自然不会再迟疑。她轻声唤道「你先不要走,抬起
头来。」那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李亮闻言心头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但
仍不敢正视,半低着头注视着风娘。
此刻的风娘双眸似水,艳若桃花,她轻抬玉臂,缓缓解开自己睡裙的衣襟,
一双绝世豪乳顿时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胀胀颤巍巍的两团白肉让李亮双眼喷火,
额头青筋暴起。风娘的玉掌半托半掩着硕大的一对美球,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艳
红肿胀的乳珠,语带颤抖道「这些日子你为我办事也算尽心,就当我……」李亮
的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他自打见过风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觊觎风娘那成熟诱人
至极的玉体,只是他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敢在无人的时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
番,此刻艳福真的临身,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李亮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尽管他心头还敢战心惊,
可他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挪到了风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别是一张
密佈斑点的麻脸,绝无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对於这时的风娘来说,只要是个
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赐。她见李亮来到床前,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自己的身
体也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战栗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唤道「上来吧」
尽管对於风娘有发自内心的畏惧,但这种引诱是李亮无论如何也不能抗拒的。
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过再说。能上她一次,马上死了也值了!」
他一念至此,瞪着血红的眼珠,如一头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和风娘的身上。
风娘丰满的玉体被扑上来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同时自己骄傲高耸的乳峰被
一张贪婪无耻的大嘴死死叼住,虽然那臭嘴长在一张丑陋的麻脸上,但敏感娇嫩
的乳珠数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这一下熟悉的快感还是让风娘身体激动地发抖,
她竟毫不顾忌地呻吟出声,手扯住李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双峰,同时
还挺起身体,用一双美妙无穷滑腻无边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压着李亮的麻脸。白嫩
细腻的乳峰与丑恶的麻皮廝磨在一处,说不清是噁心还是兴奋的风娘,身体扭摆
颤抖地好像正在过电一般。
口中含着香艳坚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乐得魂飞天外,他卖力地用舌头和牙
齿咋弄着那美妙的坚硬,更是在风娘的主动下,整个头都埋在了两团丰腴嫩滑之
中。他大嘴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风娘的身体随之战栗扭摆,已经张开的娇艳香唇
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听着就让人亢奋不已的娇吟。
李亮感觉到风娘在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裤,於是他也手忙脚乱地剥除着,片
刻他的身躯已是赤裸裸压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而风娘的贴身睡裙,在方才两人的
身体纠结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两人四肢交错,身体紧密地纠结缠绕在了
一起。皮肉紧贴的接触,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风娘一身玉肌雪肤拥有着何等惊人的
细腻与弹性,这样一个曼妙绝对的玉体紧拥在怀的享受不是当事人是万难想像的。
而风娘也发现,李亮的身体虽然并不高大,但却极为强健结实,充满爆炸般的力
量,而那胯下热腾腾的巨棒,更是粗壮惊人,一下下碰触在自己的身体上,更是
让自己无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乐。
在身体间密无缝隙地廝磨和四肢纠缠中,李亮惊觉风娘紧贴着自己小腹的下
体湿滑一片,随着身体的摩擦,越来越多的温热滑腻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体上。
李亮探手揽住风娘丰硕肥美的雪臀,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让风娘扭动如蛇。
李亮猴急地挺起长枪便欲真个销魂,但风娘知道自己此时肉体的需求极为强烈,
她担心李亮无法让自己彻底发泄出来,於是挣脱开李亮的紧抱,分开修长雪嫩的
美腿,躲避着李亮咄咄逼人的长枪,檀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娇哼「先……用嘴……
给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闻言知意,激动地翻身一头紮进风娘双腿之间的妙处,
伸出舌头直奔那早就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而去。娇嫩的花唇被湿热的大嘴含住研
磨,充血肿胀的蚌珠不断接收一条大舌的撩拨舔舐,风娘身体快乐地一阵抽搐,
她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夹住李亮的脖颈,似乎生怕他跑开,其实李亮又怎么
舍得离开着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与风娘的下体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着的是
她美妙的檀口。在他卖力的亵玩下,风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双腿时而夹
紧时而松开,秘境花园更是完全向李亮开放,欢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体的最
深处。
李亮埋首在风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风娘的脸旁,长满黑毛的卵
囊和一根狰狞霸道的长棒就晃荡在风娘的面前。当下身一波一波越来越强烈越来
越汹涌的快感袭来,似乎要将自己彻底淹没时,风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
的傢伙,张开香唇,吞吐吮吸起雄伟的男根来。这一下让李亮更是亢奋,他伸出
手指助战,加入到挑逗风娘下体的大战中来。
风娘饥渴了数日的身体怎么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只过了一会,李亮便
觉得风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阵莫名地悸动,紧跟着她阴门打开,一股汹涌的
波涛喷薄而出,甘美滚烫的汁水浇洒了李亮满头满脸。他没有因此放过风娘,继
续向风娘洞开颤抖地美穴发动唇舌进攻,这让风娘也为之疯狂,情不自禁之下发
出高亢而颤抖的忘情呼喊「啊…………」她双腿死死夹住李亮的头,身体抖成了
一团,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这一下就可能将他夹得断了气。
风娘的癫狂也传染到了李亮,他一时精关失守,喷发在了风娘的玉口之中。
大量的浓精入喉,让风娘的嘶喊声中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乳白从她张开
的艳红唇角流淌而下。
两人这般搂抱着颤抖了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嘴角挂着精痕,仍沉
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回味的风娘,那迷死人的肉体再度让他重燃战火,阳威大振,
於是他提枪上马,骑压在风娘的胴体上,分开风娘双腿,下身挺耸,终於得偿所
愿地进入到风娘的身体之中。
虽然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热的阳具进入数日未曾有人问
津的身体深处,风娘还是下意识地迎合上去,双腿高举,缠夹住身体上男人的腰,
扭摆蠕动着身体,享受起久违的快感。
阳具进入风娘的玉道,那比丝绸还细化的紧紧包裹,以及一阵阵发自风娘身
体内部的抽搐紧缩,让李亮暗歎,「这真不愧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尤物,难怪帮主
和太上帮主那么癡迷她的身体。」他长吸口气,挺动下身,开始尽情享受起此刻
只属於他的艳福来。
风娘被压抑了数日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巨
棒激发了出来,她根本不理会此时身在何处,身上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只知道忘
情的迎合、大声地呼喊,高高挺耸着浑圆的美臀,让男人带着风雷之势的冲击在
自己体内掀起似乎无穷无尽的欢潮。
见到身下的风娘无比癡迷陶醉的神情,看着她迷乱的星眸,无力张开吐出阵
阵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声的艳红小嘴,以及胸前随着自己大力抽动而狂乱晃荡地
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多日来对於风娘肉体的觊觎,以及成为风
娘下属的畏惧,尽皆化做了用不完的力量,他紧咬牙关,大棍一记一记向风娘的
肉体发动猛攻,那势大力沉的沖顶每一下都像带着巨大电流一般让风娘雪白的肉
体痉挛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体碰撞让风娘的雪臀已然红肿一片,而在此过程中,她
的花苞开了谢,谢了开,已不知是经历了几度极乐,到最后她的身体几乎瘫软,
全赖李亮抱着丰满雪臀的大手才不至於软伏在床上。只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紧紧咬
合着李亮的凶器,李亮每一次用尽全力的顶刺,都让风娘的下身绽放出一朵水花,
经过长时间的鏖战,李亮的双腿上早已流满了风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还不过瘾,他伏下身体,大嘴覆压上风娘的香唇,贪婪地吮吸亲吻起来。
此时的风娘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愿,毫无挣扎地任由他吻个结实,品尝着自己玉口
内的香舌和口脂,同时唇角和鼻息间,依然是情动不已的呻吟之声。
此时的李亮,平躺着覆压在风娘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风娘的玉口香舌,一
边上身紧贴在风娘胸前,享受着硕大玉乳摩擦身体的无尽快感。而风娘两条修长
的玉腿无力地大分摊开,任由着李亮疯狂地折腾,好像力气都随着一浪一浪的高
潮流走了。
突然,李亮的脑海中冒出了上次在床边看着圆悟与风娘大战的场景,那时风
娘翘起隆臀任圆悟尽情抽插的样子不断回闪在他眼前。他估计自己还能有片刻再
战之力,於是喘着粗气在风娘耳边道「崛起屁股趴下!」
风娘闻言未做抵抗,顺从地翻转身体,自然耸翘起如两盘玉磨般的丰臀,任
由李亮发落。李亮翻身上马,跪坐于风娘的雪臀后,挺起自己的凶器一刺到底,
风娘极为配合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让两个丰满的臀瓣紧紧抵在李亮的小腹上,并
晃动着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着李亮的好、巨棒。
这种臀后位的姿势是圆悟的最爱,因此风娘也特别用力体会过,知道怎样能
让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体前倾,上半身贴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则高
高耸起,这样男人的阳具可以顺畅无碍地直出直入,同时她双腿极力夹紧,挤压
着粗硕的阳物,而那细嫩丰腻臀肉与男人身体的撞击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时,李亮才体会到风娘肉体最大的妙处,他的身体压在两坨丰满至极弹性
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无法言表的感觉只让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而无论多么狂暴的冲击,那柔软硕大的肉垫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
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没。
李亮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玉道内虽然湿滑细嫩,但充满着层层阻力,每次阳
具前顶,都好像要穿透层层的拦阻,而每次抽出时,她身体深处又像是有一股吸
力让人难以摆脱。虽说李亮也算是久经床战,但如此美妙的感受还从未体验过。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在这绝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风娘满
意前缴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气,奋起全身的力气死死坚持,全身肌肉紧绷,豆
粒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落下。
拼了老命的李亮确实让风娘压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释放,在李亮强壮有力
的身体冲击下,风娘的喘息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颤抖越来越剧烈,臀浪的翻滚
越来越狂放,她已经临近了彻底释放的边缘。
此时的李亮还在咬着牙死撑,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难为继,这时他低头望
向在自己身前荡漾跃动的如雪臀浪,他发现风娘因为身体的亢奋,因两股份开而
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开合蠕动,浅褐柔嫩的菊花让他色胆大壮,他不由
分说,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进了那诱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袭,风娘惊叫了一声,身体一阵痉挛,而这一个突然的刺激也让她一
下子达到了顶点,「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娇呼后,她身体先是缩紧,
之后瘫软,琼浆玉液也像开闸洪水般潮涌而出。
风娘身体的剧烈紧缩让李亮也再难坚持了,他双目翻白,身体巨震,身体扑
倒在风娘的身上,浓浓的精水激射进风娘身体的深处。风娘蠕动着屁股,扭动着
身体,在享受欲望的释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两个人的身体以各自的方式颤抖
着,一个倾泻,一个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精水喷薄一空,力竭地趴
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转,而风娘高耸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动,夹缠着那
根插进自己体内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压榨到一滴不剩。
两人如此叠压在一起喘息了好久,李亮才回复了一丝体力,他挣扎着从风娘
玉体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时色欲渐退,他才开始害怕,不知道风
娘让自己享此艳福的目的何在,会不会后悔之下要了自己的命。然而当他的目光
落在风娘软伏在榻上赤裸身体的至美曲线时,又暗自庆倖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活。
他看到风娘即使身体平卧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击下已经是红肿一
片,丰硕紧实的臀瓣上,纵横交杂着条条水痕,在雪臀中间幽深的沟壑里,娇艳
绝伦的花蕊里,正有自己喷射的浓白之物缓缓流出。
李亮正看得发癡,风娘微微翻转过身体,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极乐过后的粉红,
可话语中已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你走吧。记得,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让
圆悟知晓。」李亮闻言一惊,忙不住声答应。
他不敢迟疑,慌张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了。」之后一溜小
跑着就要出门。风娘看着他的背影,尽管这个男人方才带给她身体极大的快感,
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门,她略一犹豫,又道「明
日此时,还到我这里来。」说罢,闭目不再理会。
李亮闻言,吃惊地差点撞到门上,他明白风娘明日还要继续和自己云雨作乐。
原本以为这辈子能有今天这么一次已是极大的造化,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
亲芳泽。他兴奋至极,离开风娘的房间后咧着嘴一路傻笑。只是若他知道,为这
数度春风他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是否还会笑得出来。
「用力……用力……啊!……」风娘激情娇媚的叫声响彻斗室,此时,她跨
坐在李亮的怀中,密佈香汗的动人玉体紧紧贴附在李亮同样汗湿的精壮躯体上廝
磨蠕动着,两条修长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后用力盘夹在一起并且伴随着两人间
剧烈的动作颤抖着。
娇娃在怀的李亮紧咬牙关,喘着粗气,用尽全力耸动着下身,毒龙棒在温暖
湿滑的玉径中疯狂钻顶。他的双手抱揽住风娘两坨正在疯狂扭摆的丰美雪臀,在
下身缠斗的同时,分开风娘的两个臀瓣,一只中指插进风娘菊洞之中搅动着。前
后两个密洞同时沦陷让风娘愈发癫狂,她扭动纤腰,雪嫩肥美的丰臀急速起起伏
伏,饥渴地迎合李亮毒龙和手指的前后夹攻,让他每一次的进犯都能顶得更深入,
刺得更解痒。
此刻的李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身体抖动,精关不牢,但为了让风娘满足,
他强提一口气死命坚持,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从风娘越发急促的叫喊声
和她玉径中越来越浓热的汁水,他知道风娘很快就要抵达巅峰。越在此时越不能
功亏一篑,李亮把牙床都咬出了血,下身没命地沖顶。末了,他低头一口啃上了
风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玉乳,牙齿噬咬着充血坚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
加紧作恶,甚至两只手指都挤进了风娘无比紧凑的肛洞中。
他的这一番施为终於让风娘抵达了肉欲的顶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
体,让那颤抖不已濒临喷发的长枪顶刺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双臂紧紧抱住李亮
的脖项,在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的同时,她的身体痉挛抖动做了一团,两条美腿
在李亮身后伸得笔直,每一个精緻的玉趾都亢奋地伸展到极致。
阳物被一波汹涌而至的滚烫汁水沖过,李亮身子一震,也终於忍受不住,抱
着怀中至美娇娃同步喷发而出。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战栗着,
好半天两人才从高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由於风娘的身材比李亮还要高,两人如此面对面的搂抱时,李亮的头只能及
到风娘的胸前。激情减退的风娘轻轻甩开散乱的长发,低头凝望着李亮的麻脸,
微微喘息着道「这一次你不错。」李亮闻言,颇为受宠若惊,只是他的体力已在
方才的肉搏中几乎耗尽,剧烈地喘息了好久才嘶哑着声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
死尽力。」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又道「主人,小人听闻,帮主这几日就要
回来了,到时……」他犹豫着不敢说下去。
风娘鼻端轻哼了一声,双目当中两道厉色射出,语带嘲讽道「莫非你怕他发
现你我之事?」李亮一惊,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从。」风娘神色稍霁,
轻声道「你也不必担心,他若来时,我自会在门外留下暗记。」李亮忙着应是。
两人之间此番对话,如果是平时对答并无甚不妥,但此时两人刚刚激情欢好,
依然赤裸裸肉体相拥在一起,甚至李亮刚刚逞过威风的阳具扔被风娘夹在体内,
此情此景下,这番对答若让外人听到,必定大感怪异。只是此时的两人都不觉有
异,因为类似的情景数日以来已经上演过多次。李亮心中雪亮,虽然翻云覆雨时,
风娘可以向自己彻底放开放开身体任自己为所欲为,显得那般顺从,但自己受制
於她的事实却无法改变,自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头百感胶结,不知该为自己的艳福儿庆倖还是该为自己此刻身处的危险
境地而担心。他下意识伸手在风娘丰腻的雪臀上抚摸,触手却是一片湿滑,原来
两人的下身早都被风娘一次又一次喷涌出的蜜汁打湿,风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
泞不堪。手指温热黏黏的奇妙感觉,让李亮身体又有些按压不住,侵泡在风娘蜜
壶当中的阳物又渐渐抬起了头。
他的这种变化自然瞒不过风娘,风娘略一沉吟后道「再来一次吧。」说罢,
不待李亮回应,便轻扭雪臀又在他的怀中蠕动起来,同时挺起高耸的酥胸凑至李
亮的唇边。李亮心底苦笑一声,他数日来与风娘盘肠大战过不知多少次,虽说身
体强壮也颇有些力不从心,只是对於风娘的要求和身体,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
绝。此刻,虽然腰背处阵阵酸楚,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奋勇再战。
斗室之中,刚刚平息不久的身体摩擦撞击声再次响起,风娘甘美娇媚的呻吟
声也再度回荡在李亮的耳畔……
两日后,同时是在傍晚时分,同样是在风娘的香闺当中,同样的男女又在重
複着同样的激情。
风娘此刻站立在床榻边,双手支撑在床架上,身体微微前倾,而李亮则紧贴
在风娘身后,手扶着风娘向后耸翘的雪臀,下身卖力把风娘的玉股干得「啪啪」
脆响。他的努力让风娘甚为陶醉,身体越发前倾,雪臀迎合着李亮的狂攻扭摆耸
动。
李亮身材矮小,尽管风娘双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脚尖才能顺利地抽插风
娘的美臀。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表现,一记一记的沖顶越来越势大力沉,风
娘原本欺霜赛雪的玉臀早被撞击成了粉红色。
李亮干得兴起,双手顺着风娘的身体向上伸去,绕到风娘身前捉住那一双跃
动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兴头自然无暇他顾,可同样看起来极为享受的风娘却在此时捕捉到一
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正由远而近,那熟悉的脚步声令她心头一动「终於来了。」
她丝毫没有惊慌,相反却更为投入,娇吟之声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励下,李亮也
更加来劲,把风娘的玉股撞击得更是响亮。
风娘默运内功,听到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住,紧接着她听到一声极为愤怒
的吸气声,之后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踢破,来人气冲冲大步沖向风娘的床边。
李亮此时正在紧要关头,突然房门被破的巨响让他大吃一惊,扭头看去顿时
面无人色,只见怒冲冲闯进来的正是叶枫。李亮吓得身体抖做一团,他抽枪便欲
翻身逃走,怎料风娘的玉径内突然一阵紧缩,竟将他的鸡巴死死「咬」住,任他
用力也无法抽出。他大惊失色,正欲出声告饶,陡然一阵怪异的内力从风娘与自
己密合之处传来,直沖入他体内,一时竟将他几处要穴尽数闭住,既无法躲开也
无法出声。
此时叶枫已沖至李亮身后,他怒火中烧,举掌便砸在了李亮头顶,李亮告饶
之声未及出口,便在叶枫这含怒一掌下毙命。此时风娘悄然方式身体,李亮的死
屍也从她身上滑落在地。
风娘也在此时装做惊觉回头,惊呼一声「枫儿」,便扑倒在床,将娇面埋在
锦被当中,似是羞愧难当,无颜见人。
叶枫今日刚刚从外面办事归来,有月余未能接触到风娘的肉体,他早就欲火
难耐,因此一回到帮中,其他事情都顾不上,便直奔风娘的房中,谁料却撞破了
风娘与李亮的奸情。这让他大为火光,虽然击毙了李亮仍不解气,又狠狠地向他
的屍身踢了几脚这才将眼光转到床上。
此时风娘赤身躺在床上,只将头藏於锦被之下,而身体却一览无余,这与其
说是躲避,倒不如说是诱惑。叶枫紧盯着风娘粉红微肿仍然湿漉漉的粉臀,欲火
与怒火同时上沖入脑,眼中也泛起了血丝。
他纵身跃到床上,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粗暴地将风娘的头拉起,「姑姑…
…你……你……」他恶狠狠地你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
虽然风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却并非他的妻妾,与他人交欢也算不上背叛,因
此他纵然怒满胸膛却不知该如果指责风娘。
风娘被她扯着秀发,娇红的面庞上混杂着痛苦、羞愧还有几分嘲弄之色,她
咬着下唇低声道「枫儿,你和大师一走便是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了……」叶
枫心中也知道欢喜佛在风娘身上做的手脚,在外面这段时日,欢喜佛也曾对叶枫
说道,若是风娘真心被他们所控制,那这段时日必定难以忍受肉欲之苦,红杏出
墙不足为奇,这甚至也是他们对风娘的又一重考验,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这一幕,
他还是难以承受。
叶枫左思右想扔是气不过,他重重一掌扇在风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
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啪」的一声脆响后,风娘「哎呦」痛呼出口,只是那
呼声带着说不尽的魅惑。她反而扬起头直视着叶枫道「枫儿,我早就是世上最淫
贱的女人了,要打要罚随你好了。」说到「罚」字,风娘皓齿咬着下唇,眼神中
竟然满是渴望之色。
叶枫一掌击下,却没有离开风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了风娘双臀间的泥淖
花园,触手的粘湿一片让他心火更盛。他咬着牙道「一个麻子就干得你湿成这样,
看来你真是想挨操想疯了。好,那我就好好处罚於你!」他几把脱光自己的衣服,
恶狠狠地将风娘压在身下,怒张的大棒带着他的欲望和愤怒,毫不怜惜地直刺进
风娘的身体。风娘发出一声说不出是疼痛还是解脱的娇呼,扭动着身体,迎接叶
枫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挞伐,只有当她眼光偶尔略过地上李亮的屍身时,心头也飘
过一丝愧疚。
叶枫一手扯着风娘的头发,一只手时不时重重拍击在风娘的屁股上,巨棒更
是携风带雷,毫不留情。房间之中,很快就充满风娘时而呻吟时而痛呼以及虐打
丰臀的声音……
「师父,我们在姑姑身上下的药是不是过了?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
一间密室当中,叶枫正与欢喜佛讨论着风娘的变化。
「桀桀桀」一阵难听的怪笑过,欢喜佛道「怎么了乖徒弟,把你端庄无暇的
姑姑变成一个性奴,你是不是舍不得了?」「我……」叶枫欲言又止。欢喜佛拍
了拍他的肩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这可是圣主的安排。」「什么?
圣主?」叶枫震惊道。
「你姑姑的身子圣主还有大用处,所以他令我确保要彻底控制住她。如今看
来,你姑姑已经屈服在肉体的快乐之下无法自拔了。哈哈哈……」叶枫神色複杂
地看着欢喜佛,知道了是幕后神秘的圣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对,只能将真
实想法深埋在心底。
欢喜佛继续道「为保万全,你我还需要再仔细观察她几日,如果真的没有问
题再向圣主複命。」「好吧。」叶枫面无表情地点头道。
叶枫师徒的回归,让风娘重新成为了这两人的榻上禁脔。转眼又过去了一月
有余,风娘感觉到两人对自己的态度虽有所松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过她相信,
自己最后不得已的手段势必能得到他们的接纳。
单说又是一日黄昏,风娘与叶枫师徒正在房中共进晚饭。虽说是在吃饭,可
这三人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事实上,和叶枫师徒回来后,风娘就几乎没怎
么穿过衣服。
叶枫搂抱着风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端酒执箸,另一只手则活动在风娘
高耸弹手的乳峰上。在他的亵玩之下,风娘气息纷乱,微微扭动着自己丰腴美妙
的身体。尤其是那丰满雪股在叶枫大腿上摩擦扭动着,立刻将叶枫下身长龙勾引
地一柱沖天,坚如铁石的长枪在风娘臀缝间滑动挑拨,更是加剧了风娘身体的颤
栗和扭摆。叶枫但觉自己腿上一阵热涌,随着那美妙的臀儿的廝磨,粘湿温热的
花露浇洒了自己一腿。
叶枫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来越受不得挑逗了。一会吃完饭,
我好好让你快活快活。咱们就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他凑到风娘耳边低声的调
笑,那无耻的想法让风娘不由俏面通红。叶枫大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他的
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离开风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着你的身子比之前又丰满了几分啊。」叶枫无处不到
抚摸让他感觉到了掌心传来一丝异常。风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间罕有,叶枫也只
手难握,而此时摸来却似乎较往日又硕大了几分。他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风娘正
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涨涨的曲线也好像比以往更加夸张了些。
听到叶枫的话,风娘面色微变,张口欲言,突然却一侧身,芊芊玉手掩口干
呕了几声。叶枫微微皱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动到了风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紧
致的小腹如今触手竟多了几分绵软。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诧声问道「姑姑,你的
月事也有月余未至了吧……会不会……」
风娘娇躯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紧接着又是一阵更强烈的干呕。
一旁的欢喜佛此时也不由站起,来到风娘的身边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为
她把起脉来。片刻后,他脸色变得越发古怪,又细细查摸了半晌才放手。他略为
迟疑后对叶枫道「她已有了身孕!」「啪」闻言,叶枫竟然失手将酒杯跌落在地。
而风娘则低头默然无语。
隔着一层厚厚的黑纱,欢喜佛和叶枫恭顺地垂手侍立,听着圣主嘶哑神秘的
声音。「她竟然有了身孕,可能知道是谁种吗?」叶枫恭声答道「从脉象来看,
胎成刚刚月余。这段时日我们虽然不在帮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监视於她,这些
天上过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那圣主沉吟了良久,才道「」欢喜佛想了想到
「回圣主,以小僧看来,按照风娘的功力,完全可以运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
受孕的原因,应该是在肉体饥渴难耐下理智渐失,无暇运功护体所致。由此也可
推知,她确已被我的欢喜夺心法完全控制。」
圣主又是良久无言,之后才又问道「你觉得她是否可以信任了?」欢喜佛答
道「小僧以为,即便是她真的是牺牲色相故意接近我们,也断然不可能让自己受
孕,因为我们完全可能因为她的受孕而下手将她处死,从而令她功败垂成。以风
娘的才智,若是有意为之,我相信她不会想不到这点。所以,我以为,我们完全
无需再怀疑她。」这次圣主很快有了回应「那好,让她把胎儿打掉,我还有特殊
的任务要交给她来完成。」「遵命!」欢喜佛和叶枫双双答道。
「姑娘,这是帮主命我给你送来的药,还请你趁热服下。」侍女将一碗乌黑
的药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风娘知道,她需要向叶枫回复自己是否服药,
於是端起药碗,心中一阵酸楚,但马上强加克制,只微一犹豫便将一碗苦药灌下。
只是侍女没有看到,在风娘服药的一瞬,几滴珠泪悄悄滴落在药碗当中。
侍女收拾了空碗转身离去,只剩下风娘一人独坐房中。此刻她内心宛如刀割
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风娘为了获得信任,无奈之下所採取的最后手段。
在做这个决定前,她也经过痛苦的内心挣扎,虽然失身於无数人,但她在与圆悟
相恋后,曾经想过待一切事了,若还活着,就与他携手归隐,为他诞下子女,做
一对普通的夫妻。但情势至此,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自从他拿定主意后,就再也没有採取过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实上,她也不知
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叶枫还是欢喜佛的。对於这三人,她内心无比痛
恨,但孩子毕竟有她一半血脉,在服药的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泪洒当场。
服药片刻之后,风娘只觉小腹徒然一阵纠结的剧痛传来,纵然坚强如她,也
忍不住痛苦地低声呻吟,豆大汗珠自额角滚滚而下。她强咬银牙,颤抖着手褪去
自己的衣裙,之后挣扎着趴伏在床上。在一阵阵几乎是人的身躯所无法承受的剧
痛之后,一股浓稠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
第十二回幕后黑手定毒计市井无赖虐女神
「唔……唔……枫儿……」风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让密室之内春意渐浓,
大床之上,风娘与叶枫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头脚交错缠绕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
方的下体,玩得正起劲。
在叶枫舌尖翻飞无处不到的舔弄下,风娘鼻息纷乱,发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
情动之声,但却因为口中正卖力侍弄着叶枫的阳根而显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
乱之意。
娇躯不住的战栗、蠕动,都在告诉叶枫此刻的风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涨,而分
外用力的拥抱住自己,更是让叶枫得意于风娘肉体上对自己的依赖。
此时风娘早已是蜜汁氾滥的下体幽谷无疑让叶枫心中大呼过瘾,他极力吮吸
着风娘馨甜而又充满野性味道的爱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爱液入腹,
更是化作点点欲火令叶枫烈焰飞腾,欲仙欲死。
口中享尽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让叶枫为之癫狂。但见两个丰满浑圆之
极的雪白臀瓣不住扭动开合,彻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间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
羞怯的幽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肿胀得好似一粒红豆的突起也在诉说着风娘的身体
此刻是多么的饥渴。伴随着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汁水正从风娘幽谷深
处涌流而出,尽管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还是让风娘的下体一片泥泞,
不但使黝黑的耻毛濡湿成一团,更在风娘菊洞上彙集成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如
雪的玉股,粉嫩的羞处、晶莹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荡的绝代妖姬,如
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让叶枫迷恋?!
叶枫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挑逗着风娘娇羞粉嫩的两片花唇,讚不绝口道
「姑姑,你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宝贝。寻常女人
被男人干的多了,下面都会变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呕,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过
花苞却还是如此的粉嫩娇艳,让人爱不释口啊。」风娘闻言,心中实在是羞苦难
言,可口中发出的娇声喃咿却然叶枫更加把持不住「枫儿……姑姑宁愿今后……
只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叶枫闻言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风娘菊洞水洼而去,将那
处的晶莹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轻轻拍打着风娘丰腴弹手的美臀,讚歎出声「姑
姑,你这清泉玉露对男人来说真是最为珍贵的妙物补品!我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艳
福啊,哈哈!」
羞人之处遇袭,更是令风娘美臀一阵销魂的痉挛颤抖,更多温热的花蜜喷涌
出体外。
风娘按压下心底对叶枫的恨怒交杂的感受,身体的反应更为癡缠。她扭动着
雪臀,让玉穴口更紧密地贴合在叶枫的大嘴上,同时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将
叶枫的阳物完全吞入咽喉,更是连他的阴囊都含入了口中,并用香舌包裹舔舐着。
在风娘的主动逢迎下,叶枫乐得浑然物外,两只手就像黏在风娘滑腻丰硕的
美臀上一样,不断游走抚摸,嘴里更是滋吧做声,吸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身子
纠缠着、战栗着、廝磨着,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滚。
正当这对「姑侄」肉搏得难解难分之际,密室的房门一开,一人走入房中。
叶枫闻声从风娘雪股纠缠间探出头来,见进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师「欢喜佛」。他
也不以为意,认为欢喜佛很快就会像往常一样跳上床来与他双战风娘。可谁知欢
喜佛面目阴晴不定,竟未马上脱衣加入战团,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叶枫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风娘蜜穴处作恶的舌头,开口问道「师父,你
这是怎么了?」
但见欢喜佛面色不善,阴沉道「还不是那位赵府尹,架子大的离谱,整日对
咱们挑三拣四,现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连着给他送去八个侍女,都
被他赶出房去。这老傢伙还扬言,再不拿些好货色去侍奉他,就不在这奉陪了。」
叶枫闻听也是一皱眉「他虽是本地府尹,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
这么难伺候,乾脆让他请便吧。」欢喜佛却是一摇头「那也不行啊,圣主有大计
画要落在此人头上,若是搞砸了,圣主怪罪下来,你我师徒也吃罪不起啊。」
从欢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圣主」两字让正在卖力吮吸叶枫阳根的风娘心头
大震,听他两人的口气,这个圣主的地位明显还在他们之上,这不正合了当年古
不言的推算,自己舍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为了这个幕后枭雄吗?风娘心头纷乱,
表面却无任何变化,依旧卖力的做着自己的事,但暗中却对叶枫他们的谈话更加
留意。
叶枫听了师傅的话也是一皱眉,道「咱们那么多精选来的绝世美女,又都熟
习天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动那个狗屁府尹?」欢喜佛摇了摇头「想来这老傢伙好
色如命,又是太平王的亲信,王府里赏下的美女自是极多,他的胃口也被养的极
刁,我已经把四绝四艳都派过去了,却还是没有入得他的眼中。这时节让我们到
哪去找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女人去?」
叶枫也不由紧锁双眉陷入了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声「啊……」原
来,在风娘卖力的口舌侍弄下,叶枫的阳物终於喷发在了风娘的口中。欲火得以
发泄的叶枫神情满足地轻轻拍打着风娘犹自扭动的屁股,突然他手势一顿,眼睛
望向欢喜佛,而欢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风娘赤裸裸的娇躯上。
无需言语,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叶枫眉头紧皱,他在内心深处的确舍
不得将风娘再送到别人的床上去。虽然他对风娘的身体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
养育之恩,还是让他对风娘是有一丝亲情在的,而这种亲情又与他的肉欲夹杂了
一起,变成了一种类似恋母情结的变态想法,甚至可以说,叶枫是爱上了风娘,
因此在把风娘当做玩物的同时,他又对风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过他也知道,当前拉拢长安府尹,对於圣主来说是极为紧要之事,如果不
能顺利完成,他的欢喜佛怕是都难逃责罚。他深知圣主的可怕之处,在思想斗争
了良久之后,终於颓然放弃了挣扎,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等一切事了,就把姑
姑永远留在身边!」
叶枫打定了主意,他爱惜地抚摸着风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头伸出了大舌。
欢喜佛见状,也脱衣跳上了床。他一手抄住风娘一只雪乳,一边用指尖拨弄着诱
人的乳珠,一边淫笑着在风娘耳边道「风女侠,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愿
意用身子为我们师徒去笼络他人?」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风娘的身子仿佛过电一
般颤抖不已,她无力地张开还残留着叶枫几点精水的红唇,呻吟道「风娘愿听神
僧安排。」欢喜佛大笑着对叶枫道「乖徒弟,你这姑姑是多么听话啊。没准这荡
妇心里还巴不得能被更多的人干呢。」
风娘不理会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耸的胸膛,更加凑近欢喜佛作祟的
鬼手。
欢喜佛大叫一声「美人儿,佛爷来啦!」翻身压骑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片
刻后,风娘放荡娇美无比诱人的呻吟声又响彻房中,一场久违的三位一体大战在
床榻上再度展开。
当日,在神秘圣主的黑纱帐外,欢喜佛和叶枫又都恭敬站立,等待着圣主的
裁决。
黑纱账内,圣主沉思了很久,低沉沙哑的声音才传出「你师徒的想法也不是
不可。虽说对她已经有过考验,但我总归不是很放心。且再对她做最后一次试探,
若还无异常,今后就让她为我们的大计献身出力吧。」接着,圣主缓缓道出了他
安排的对风娘试探之法,待听完了他的谋划,叶枫眼中骤然变色,现出震惊和不
忍的神情,但他马上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欢喜
佛,在听到这个计画后,内心也掀起一场波澜,只是他控制得极好,没有露出丝
毫的异色。
「姑姑,你到我这里也有数月了,一直还没有出去走走。这几日风和景明,
帮中正好也没什么公务,我带你出去游猎赏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缠绵欢好之
后,叶枫搂着风娘的身子道。
仍有几分高潮余韵未散的风娘,倦懒地依偎在叶枫怀中,轻轻发出一个「嗯」
的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无动於衷,风娘在心里却是大大的惊疑「他怎会让我
外出?
还是其中有什么用意?「
此时,欢喜佛也走进了房中。叶枫见师父来了,兴沖沖道「师父,趁着今日
无事,我想带姑姑外出游玩散心,你看如何?」欢喜佛略作沉吟后道「也好。」
他缓步走到风娘的身边,伸出一只枯瘦的怪手在风娘丰臀上抚摸把玩,同时道
「出去前待她去见一见圣主。」叶枫应了一声,之后向屋外的侍女喊道「来人,
为我姑姑准备新衣!」
梳洗一番,换过新衣的风娘,双目被厚厚的黑布覆紧,被叶枫牵引着穿过数
道回廊,她脑中暗中计算,这应该是她从未到过的天一帮禁地。突然,叶枫压低
的声音响起「姑姑停步。」风娘止住脚步,她虽然看不到周边的景象,也能感觉
到自己身处一个极为封闭的所在,周围既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以她
的武功,除了自己和叶枫,也听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声音,但是她又能肯
定,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肯定有另外一个人正在注视着自己,那是一种直觉,她
甚至有一种感觉,在这个无法察觉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几乎是透明的,难以掩
饰任何秘密。
风娘极力抑制住有变得激动的心绪,她已经猜到了这个神秘人的身份,肯定
就是古不言口中所说的魔教教主。从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动静来看,此人的武功
确已到了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设想。
风娘假作不知,故意问道「枫儿,这是哪里?可还有人在此处?」叶枫没有
回答,另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从哪个方位传来。
「果然不愧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侠女,居然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你是谁?」风娘这一刻沉稳冷静的不再像是那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又变回
了曾经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欢喜佛和叶枫都是我的仆人,你是他们的女
奴,也要听命於我,为我出力。」风娘并没有搭话,显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听话。
叶枫忙拉了拉风娘的衣袖,低声道「姑姑,圣主的旨意,我和师父都要遵从,你
以后也不可违背。」风娘所中的欢喜夺心法让她对叶枫师徒言听计从,因此听了
叶枫的话,她才垂首轻声道「妾身自当遵从圣主。」
「好。」圣主道「放松身体,不可抵抗。」说罢一阵迅疾的罡风从黑纱后沖
去,袭向风娘的身体。风娘顺从没有丝毫抵禦,她只觉身体几处要穴齐齐一滞,
竟是同时被制住。风娘暗中行功,赫然发现自己一身功力居然丝毫无法提聚,变
得与常人无异。
风娘心里骇然,这魔头的武功确实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连风娘也承认,
中原武林中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圣主这时道「不要担心,我只是禁锢住了你的功力。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
然会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叶枫忙向黑纱内深施一礼,牵起风娘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西北之地,虽然不比江南风轻草软,在春光明媚的时节,山青水绿倒也很有
几分景致。日近西山之时,数匹骏马缓缓正从郊外向一座小县城的城门行去。最
前面的一匹神骏的白马上,却骑乘了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年轻男子搂抱着一
个女子同骑在马上。后面跟着的五六匹黑马,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上面的骑
士一看就是随行护卫的身份。
这一行人来到城门前,却是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因为白马上的男
女实在太过惹眼。男的年轻英武,面带得色,显然绝非一般人物,不过众人的眼
光,还是几乎都集中在了他怀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着素雅的纱裙,
面覆着一方白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绰约的风姿和白纱下朦胧可见的娇颜,
谁都能想像出,这必定是一位绝世美女。
这同乘一骑的男女,自然就是叶枫和风娘。这一日叶枫带着风娘四处游山逛
景,倒也悠闲快活。天交傍晚,叶枫才兴尤未满的和风娘来到距离最近的县城休
息。一路行来,叶枫还不老实,双手时不时在风娘曼妙的娇躯上游走,抚弄得风
娘鼻息纷乱,身体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这一幕,不知让多少路过的人看到口水
滴到地上。
眼看叶枫一行就要进入城门,突然身后一阵骚乱,传来了嘈杂的叫骂声和惊
呼声。
叶枫闻声皱眉向后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有十几个人横冲直撞,把排队等
待进城的人群扒拉到一边,径直向城门闯来。看着夥人,一个个歪带帽,闪披衣,
有的腮帮上还贴着膏药,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泼皮无赖。
叶枫毕竟已经是一帮之主,不愿失了身份,落个与无赖争道,便皱眉拉住马
头,准备让这夥泼皮先过去。哪知就在这夥人走过叶枫的马前时,不知是那个无
赖突然怪声怪气地叫了起来「哥几个快看,马上这个小娘子可真是爱死个人啊。」
一下子,十几个无赖都不走了,围在叶枫的白马旁,个个垂涎三尺地对着风娘大
放厥词「小娘子别害臊,摘下面纱给哥哥看看呀」「别跟着小白脸啊,中看不中
用的,跟着哥哥们走吧,保你快活!」夹杂的还有口哨声哄笑声。更有胆大的泼
皮,上来就想要把风娘拉下马来。
叶枫这下火气再去压不住,他一挥手,后面随行的护卫马上有两个翻身下马,
提着马鞭对着这些泼皮就是一顿抽打。泼皮们挨了打,一阵大哗,想要还手,又
怎是天一帮中好手的对手,不多时,就被抽得哭爹叫妈,四散奔逃了。有个为首
的泼皮一边逃跑一边还回头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家太爷!你们等着!」叶枫
的随从赶过上,想把他们都捉回来,可毕竟他们都是地头蛇,几个拐弯就跑得无
影无踪了。
叶枫「哼」了一声道「不用理这帮东西,进城。」随从们齐应一声,一行人
等这才进入小城当中。
小县城没有多大,叶枫他们找了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尽数包下。店主看
在真金白银的份上,也屁颠屁颠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顿叶枫一行人住下。
简单的修整之后,叶枫和风娘便在这客栈的厅房里用起了晚餐,而那几个随
从也在旁边的房间里吃喝起来。县城当中,原本没有什么精緻的菜肴,可胜在食
材新鲜,特有的乡野味道倒是让叶枫吃得颇为满意。风娘不喜满桌的鱼肉,只简
单吃了几箸青菜,就不再吃了。
叶枫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尽兴,他一边酣饮,一边还搂抱住风娘,在
他耳边调笑,没说几句,他的话语就变得有些吃力,像是不胜酒力。风娘一怔,
她深知叶枫的武功,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让他失态。她心头一动,对叶枫道「枫
儿小心,这饭菜怕是有问题。」可话未说完,叶枫已经咣当一声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时,厅房的门也被人用力推开,几个人怪笑着闯了进来。风娘抬头看
去,这几个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门被打的几个泼皮。为首一个低矮黑胖的无赖,正
是逃跑时放狠话的那个。
这个无赖走到已经躺倒在地的叶枫身前,狠狠踢了几脚,边踢边骂「让你小
子狂,敢打爷爷,爷爷要你的好看。城里哪个买卖的老闆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话,
收拾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又是一顿猛踢,感觉稍稍出了气才抬起头,对着风娘一阵淫笑「美娘子,
我说过小白脸是不中用的,这下你可归了大爷我了。」风娘何曾被这等低贱的无
赖欺辱过,她虽然功力不在,可单凭精妙的招式,想收拾这些泼皮也易如反掌。
可谁知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形的时候,腿却是一软,竟是没能站起。风娘一惊,她
只吃了几口青菜便也中了招,这是何等厉害的药物,竟让她和叶枫这样江湖经验
丰富的人物也中了招。
矮黑胖子怪笑着「身上软动不了是吧?知道你们都是练武的,可这仙人醉是
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过去。」风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
所中的是一种霸道的药物,原本这等药对自己绝无法生效,只是如今自己功力尽
失,也无法抵禦药力侵袭了。
「把这个小白脸留下慢慢收拾!把这个小娘子带走,咱们好生快活去。」矮
黑胖子淫笑道。随后过来几个泼皮,两个人抬起风娘就往外走。风娘极力想挣扎
摆脱,可此刻的她比一个寻常的弱女子还不如,加上药力上行,挣扎了几下,风
娘自己也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几个无赖抬着风娘从客栈中出来,七拐八绕,来到一座有些破败的宅院当中,
这座宅院原是当地一个举人的住所,只是这家人家道中落,宅子也逐渐被荒弃了,
反倒成了这夥地痞无赖的大本营。
旧宅院里早就等着了七八个地痞,见矮黑胖等人回来了,忙围上来问「炮哥,
怎样,得手了吗?」原来这个矮黑胖以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了个黑
炮的诨号,却是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爷是什么人物,收拾个小白脸还用费劲了。你
们看这是什么?」说罢,手下的两个小混混已经把风娘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围拢
过来,几个小子已经喊出声来「这不城门看到的那个小娘们吗?炮哥果然了得!」
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在风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抡起巴掌抽在几个想摸风娘的无赖头上「娘的,我还没下手你
们就想先吃!」挨了打的混混们不敢开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边,换来旁边其他
无赖的哄笑。
此时天已渐黑,旧宅子里越发昏暗,黑炮喝令道「赶紧把灯点上。」手下的
混混们七手八脚点起了好几盏油灯,倒是让屋里变得纤毫可见了。黑炮这才蹲下
身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这么一看,黑炮不由得傻了,他就是一个小县城中的地痞头子,何曾有机缘
见到如此天仙化人的绝世美女,风娘轻纱下起伏曼妙的躯体,已经看得他眼里冒
火,待到他伸手摘取风娘的面纱,见识到什么是倾国倾城的仙容玉貌,彻底连整
话都说不出了「我……」「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止是他,其他凑在一边的无赖们也都被惊呆了,好半天,十几个人好像都
成了木雕泥塑,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竟是再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直到过了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梦吧,谁打我一下看看。」
一旁真有个无赖糊里糊涂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才把浑浑噩噩的黑
炮给打醒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见横陈在地上的绝美丽人并不是幻想出
的,这才兴奋地喊叫出声「操!爷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娘们!这回真是
艳福齐天了!」他的惊叫也让其他无赖猛省过来,这些泼皮们一个个口水流出多
长,乱哄哄地叫嚷着「这是个仙女吧!」「画上的仙女也没这么好看的!」有个
泼皮有些担心的说道「玩这样的仙女会不会遭雷劈?」一帮有人道「操!真玩了
这样的美女,被雷劈死也值了!」
不理会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经忍不住下手了。他几下扯开风娘的素
裙,为了方便叶枫随时亵玩,风娘在素裙内里并没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开,
赤裸裸的完美肉体也就袒露在这群市井无赖们的眼前了。
一时间,所有的无赖们都不再说话了,只顾着死命盯着他们都想像不出来的
绝美肉体,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一个个眼里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见风娘玉体横陈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动的喉结上下颤动,胖
脸上滚下了串串汗珠。他三两把就撕扯下了自己的衣裤,扑到了风娘的身子上。
黑炮上来当然不会放过风娘高耸腴白的乳峰,他手口并用,趴伏在风娘的胸前享
受起这对世间罕有的妙物来。
一众泼皮们呆傻傻地看着如此绝美的两大团雪肉在自家老大的唇舌下颤抖,
又被粗暴的捏揉着,都忍不住下意识咂着嘴,好像也都在品尝着佳餚一般。谁都
无法像黑炮一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风娘完美的乳峰带给自己的极大享受,他越啃
越揉越是兴奋,直到风娘硕大的香峰上沾满了他噁心的口水。
虽然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可已经习惯了肉欲洗礼的风娘因为雪乳被玩弄,还
是条件反射地蠕动着娇躯,修长的玉腿开合扭摆,想盘绕在男人的腰间。黑炮本
来就忍无可忍了,再被风娘如此主动的邀请,哪里还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
几分狰狞气势的鸡巴,便顺着风娘迎合的来势侵入她的体内。
终於「干」上了这个比天仙还要美艳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满足地怪笑着,不
过他也发现,这个女人的下体紧若处子,虽然并不乾涩,但抽插间绝不轻松。他
生怕在一众小弟面前丢脸,咬紧了牙关,憋住一口气,在风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风
来。
「啪啪啪」黑炮抖擞精神,发疯一般撞击着风娘的身体,硬棒一次比一次深
地向风娘身体深处挺进,风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泞湿滑,仍在昏迷中的
风娘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无意识地迎合着狂风暴雨样的进犯,鲜红的樱唇微微张
开,吐出含混无意识地娇吟。
黑炮虽然有股子蛮劲,但毕竟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在风娘玉体上拼搏了半柱
香的时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黑胖的身体压在风娘胴体上一阵阵
的抽搐,把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精汁留在了风娘香躯之内。
「轰」围观的地痞们目睹了老大的艳福,都按捺不住了,都向风娘凑得更近,
都想成为接下来能享受无上艳福的人。
黑炮趴在风娘柔软曼妙的香躯了喘了半天粗气,才不舍地爬起来。他虽然离
开了,风娘昏迷中犹自蠕动着玉体,一双长腿摊分,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
当中一道浓稠的白液正缓缓流出。
黑袍看了看周围小弟们个个血红的双眼,知道他们早就忍不住了。他环视了
一下,伸手指向一个三十多岁高瘦的混混,道「别着急,人人都有份!下一个老
驴来,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比驴还能干,让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这个叫老驴的泼皮大喜过望,他挤出人群,很麻利地脱光了衣裤,果然,他
那根傢伙尺寸惊人,又长又弯,也引来一阵惊歎声。老驴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屌,
接替坐到一边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风娘的蜜穴口正缓缓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
顶,就来了个没根而入。
老驴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阳具火力全开,挺挑刺搅,卖弄出各种花
样和风娘的缠斗在一起,无论是时间还是气势,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强了不少。黑
炮心中不忿,觉得很有些没面子,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战所吸引了
过去。随着激烈战斗的进行,风娘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老驴的长棒,在抽送之
间,能够看出上面沾的满是亮晶晶的汁水。
风娘因为身体被猛烈冲击和自己越发急速呼吸而跃动不已的两座弹盈的雪峰,
终於还是让一旁观战的泼皮们忍不下去了。两个机灵的泼皮不约而同地扑上前去,
一人抱住一只圆硕饱满的雪奶,贪婪地啃噬着。这也让人群中响起一阵懊恼声,
其他无赖都暗骂自己怎么就晚了一步。
药力散去的风娘逐渐恢复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床上经验无比丰富的风娘还没睁开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欢。果然,
当她睁开一双美目,正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乾瘦猥琐的男人,同时还能看到自
己胸前的两个头顶,那正是两个连头都舍不得抬起的泼皮正在品尝她娇嫩的酥胸,
这时自己雪乳樱尖被粗鲁舔玩的感觉也直钻心底。
风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转头,看到了正神情亢奋地围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男
人,失去知觉前的情况马上涌上了心头。她明白了,自己已经落到了这群市井无
赖的手中,在自己失去知觉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强佔了她的身体。
对於失身,风娘已经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无赖
泼皮,此刻她最担心的,反而是叶枫的安危。对叶枫的恨归恨,可她还是无法不
对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泼皮喊道。风娘努力扭转身体,想摆脱正被泼皮们强
奸的局面,可她身体虚弱,不光曾经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经不知去向,在药力
的影响下,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个娇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在男人胯下
受辱的厄运。
风娘无力地呼喊道「放开……我……」那声音微弱,全无她平日的底气与镇
静。
无赖们怎会理会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老驴气焰更凶,插弄风
娘玉体的动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风娘知道自己厄运难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闭上,头歪向一边,
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子上尽情的发泄兽欲。老驴见到她的反应,很是有些不忿,
咬着牙加大了在她身子里的沖顶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风娘强奸地叫出声来。
饶是他在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强,可又怎么能和风娘经历过的那些武林高
手相比,只是比黑炮坚持的时间长了盏茶,也终於交账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经萎缩下去的「长鞭」,风娘也没有改变无动於衷的
神态。
其他还没能一亲芳泽的地痞个个讨好地望着黑炮,都希望下一个他能点到自
己。黑炮看着风娘的神情,脑子却是想起了一桩机密大事,他眼珠转动淫笑道
「我和老驴两个人都喂不饱这娘们,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挺
多久。哥几个大家轮着上她,每人只准干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
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众地痞哄然应了一声,都急着向前凑「别乱,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
黑炮一边骂着一边指挥着这夥无赖。不多时,这些地痞们都脱下裤子站成了一排,
轮流去蹂躏风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单调但是令人欲血沸腾的肉
体撞击声在房中响了停,停了响,竟是良久不歇。
这当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风娘身上享受,可马上会被后面还在翘首待盼的
人赶下去。除了有两个身体薄弱的地痞连半盏茶都没挺过就一泄如注外,多数人
还是没等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回圈作战。
当所有地痞都轮了个遍,开始第二波的战斗时,风娘也终是抵禦不住这群猥
亵无赖们的合作之力,持续不停地奸淫,还是让她成熟至极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
志控制本能的反应。
面对无休止的的轮奸,风娘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扭动,她面色越来越红,玉
肌雪肤上渐渐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都让她身子颤栗得好像是在
过电。风娘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微微睁开,眼神茫然又闪动着欲火,暗咬的银牙
也不再紧合,娇艳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从中吐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撩人的
呻吟之声。
此时正在风娘香躯上卖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阳物正深深插进的幽径
中,变得比方才那一轮时更加湿滑泥泞,滑嫩火热的玉道内壁就像是在抽搐着,
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傢伙,渐渐一股温热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间被挤压而出,涂
染的自己下体一片滑腻。
就在他身后的地痞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换人的当口,从风娘的樱唇间
突然发出亢奋狂野的喊声「啊……我不行了……」,风娘的两只玉臂也突然紧紧
搂住一直在品尝着她两座香峰的两个地痞,用力把他们的头按向自己,自己也极
力把两座硕美的雪奶塞入他们口中。同时,风娘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难以形容的痉
挛抽搐,两条美腿先是蜷曲,之后猛地蹬直,连足尖都紧绷的笔直,同时还发出
令人销魂的颤抖。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
紧紧咬住,竟一下子无法插进也无法抽出,紧接着又是一松,在风娘那声喊声的
同时,一大股滚烫香浓的花露喷涌而出,从自己阳具插进她蜜穴的缝隙中喷溅出
来,喷洒了自己一身。这一下,这个地痞原本还可坚持片刻的精关再也守不住,
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声,哆嗦着身体在风娘的蜜壶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干出水了!」地痞们兴奋地叫嚷着。黑炮看到风娘终於被轮奸出了第
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狞笑道「兄弟们,加把劲继续干啊!」於是一群已经兽性大
发的无赖们,继续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负风娘。
已经被奸出火的风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在走马灯般轮换的男人们
胯下,她肆无忌惮地叫喊,娇媚的容颜上只有欲望和亢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汗出
如浆、花汁四溅、迎合魅舞,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迸射出的是
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经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着自己这群小弟是如何把这个
旷世尤物玩弄成了一个妖艳的荡妇,他的下面也逐渐恢复了雄风。这时他注
意力集中到了风娘无力张开的鲜艳红唇,心念一动,几步走到风娘的头前,挺起
自己恢复了战力的阳物,就送进了风娘的红唇之中。风娘丝毫未做抵挡,下意识
熟练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着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则只能变
成鼻端飘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众地痞仍然保持着每人半盏茶左右的冲击,数轮之后,不断有人终於体力不
支,一泄如注,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已经至少在风娘体内射过一回了,
风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后,也一直没有闲着,不断有阳物进入,被吸出精水,然
后换新的进入。
风娘的诱惑力,无论见过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无法抵挡,何况是这群社会最底
层的小混混。他们射了之后,不多时,又能看着同夥与风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
於是,排在风娘身前的队伍也一直没有见少。
此时的风娘,早已因为过度的蹂躏和糟蹋,加上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
得神智有些不清。无论是她的下体花穴还是香口,都糊满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
次有阳物从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黄稠的浓精倒流而出,似乎
流出的比身上男人这次射入的还多,深入她喉咙里的鸡巴们,也经常戳得她阵阵
咳嗽,呛咳出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嘴角留下,她完美无瑕的面容,已经被到处横
流的精水遮挡得严严实实。纵然这样,地痞们谁也没有丝毫的嫌弃,轮到自己时
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劲。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次日鸡鸣报晓,这十几个地痞终於都精疲力竭,他们
当中少的也在风娘身体里喷发了两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已经无力再战,黑炮已经为风娘「献上」了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
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后一歪头,倒在地上
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
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
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
长腿之间,正有一条精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
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百出,而被这些男
人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同样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体上佈满了已经乾涸的
精斑,一层层噁心的黄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乱不
堪的长发,很显然,这个女子遭遇到了最惨无人道的轮奸与施虐。不过即便是淫
痕处处,可依然无法掩盖住这女子曼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和令人震撼的美艳。女神
被一群恶魔玷污蹂躏,这样残忍的场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狱。
「哗」一大盆清水被泼洒到了风娘的身体上,她一阵激灵,也从浑浑噩噩中
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风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
梦一般的情形也回到了她脑中。风娘吃力地想睁开双目看看周边,可眼睛上被厚
厚的东西糊个严实,怎么也无法张开。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块沾着水的
布粗鲁地在她脸上抹了几把,总算把乾涸在她娇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绝美的
容颜。这下风娘才能睁开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张猥亵狰狞的大脸,他拿着一块湿
漉漉的破布又在风娘脸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股浓烈的骚臭熏的风娘险些背过气去。
原来那块破布竟是黑炮从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穿了多久没换过的底裤。
黑炮可不管这么多,他随手把破布一丢,淫笑着对风娘道「美人儿,你终於
醒了。
弟兄们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围成一圈的其他地痞闻言也都淫笑不止,见
到他们一个个饥渴迫切的神色,还有光着身子挺起来长短粗细不一的阳物,风娘
心底哀歎一声,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肯定还要面对更淒惨
的淩辱。
黑炮一把将风娘赤裸的娇躯抱起,贪婪地盯着沾满汙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
「得给大美人儿洗乾净才行。」一旁不远处,这群地痞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只木盆,
已经倒满了水,显然是要为风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声将风娘放入水盆里,黑炮一双鬼手就开始在风娘滑嫩腴美的身
子上下游走,借着搓洗之机大逞色欲。特别是在风娘高耸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
噁心的汙物后,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风娘神态木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挣
扎,她知道抗拒一来无用,二来反而会让这群恶徒更加心理满足。
当盆中的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不堪时,风娘的肉体反而恢复了玉白雪嫩。这时
黑炮的大手已经活动到了风娘胯下腿间,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后眼
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儿,里面被弟兄们射了那么久,更得好好洗洗。」说
罢,这只手指在风娘幽穴当中戳弄抽插,极为放肆。
风娘的身体里确实留存着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
半干未干的噁心物从她身体里流出,见有东西流出,黑炮更加兴奋,也「洗」得
更是卖力,手指在风娘身体里动得更加刁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水盆中越来
越响,这声音也让其他无赖们都听了都心头火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来,
心底都翻腾其了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恶的手指下,风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动着,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
片刻之后,她下体流出的东西不但未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已经很难说,
此时从她花径中涌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还是在黑炮亵玩下流出的
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从温暖湿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风娘在他抽出手指
的一刻,几乎要瘫软在水盆当中。黑炮望着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体,喘着粗气道
「美人儿,我给你洗完了,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着风娘露在水外,坚挺
高耸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好好洗洗。」他见风娘没有动,又威胁道
「你要是敢不听话,可别怪我这些兄弟辣手残花!」风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吓,自
己现在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凭摆佈的份儿。
她认命地从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顺从地站到黑炮的身边。黑炮个头比风娘
还要低上不少,他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如此驯服的绝代佳人,心里乐得简直不
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风娘双手掬起一捧水,淋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后微曲双腿,配合着黑炮
的身高,用自己湿漉漉的一双豪乳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蠕动着身体,乳峰在黑炮
的背上廝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体来。
「嗷……」丰满坚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压的舒爽,让黑炮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不过是个地痞头子,之前又何曾享受过这等艳福,能得风娘如此伺候,对男人
来说,就是给个皇帝也未必愿意换。时而揉压,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撞击,风娘
此时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在这个低下猥亵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
温柔解数。试想,风娘这世上罕有的一双美乳,在背上各种迎合挑逗,那感觉不
亚於飞上云端。黑炮舒服地连连怪叫,胯下的傢伙早就要翘到天上去。
风娘身体越来越低,当她的玉乳揉压到黑炮的腰臀处时,她还吐出了香舌,
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动,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洁着黑炮粗糙的后背。最后,她双膝
跪地,在身后抱住黑炮粗壮的大腿,扬起头,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细舔过黑炮疙
疙瘩瘩恶臭难闻的屁股,甚至还分开股沟,连这个噁心男人肮髒的沟穀、屁眼都
不放过,用自己温热的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分皮肤。在场的其他地痞在这一荒
谬绝伦的景象前,都傻呆呆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被风娘香舌伺候着的黑炮,极力克制着要爆炸开的兴奋,只是身体越来越激
烈的抖动已经说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奋。终於,当风娘双唇含住他的屁眼,轻轻
吮吸的时候,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声,转身将风娘扑倒在地,亟不可待
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开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就向风娘捅过去。风娘迎合着他急切
的进犯,舒展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他顺利地一击中地。黑炮进入风娘的身体,
被欲火烧晕了头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没命地挺动下身,大手捏住了刚才让自己通
体舒泰的雪乳,臭嘴则直接封住了风娘玉口乱啃。在他野兽般的佔有中,风娘在
他的胯下蠕动、迎合,渐渐娇喘出声。
已经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么还有久战之能?加上动作太多激烈,仅仅
片刻之后,他就身体僵硬痉挛,压在风娘曼妙的玉体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风
娘的身子上身体抽动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马。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的黑
炮无力地举起手,向周围已经看了许久活春宫的喽啰们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
如焚得无赖们明白到他们享福了,「哄」地一声一拥而上,开始争夺风娘身子的
佔有权,又是一轮无耻淒惨的轮奸就此上演……
从日落到夜深,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风娘身上发泄着兽欲,变着法儿地
折腾着风娘。此时的风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着黑炮身上,蠕动着身体,
一边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边伸出香舌,舔吮着黑炮的乳头。
上身低伏的同时,风娘柳腰陡折,圆滚滚沉甸甸的雪臀却是向后耸翘得很高,
不过此时其他的地痞们并没有趁机用臀后位干着风娘,而是每人一盏茶的时间,
趴在风娘的双股之间,轮流用唇舌挑逗着风娘早就红肿的蜜穴洞口。原来,此前
几番蹂躏,这些地痞们也几乎都丧失了再战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这么个逗弄
风娘的法子。
「唔……嗯……」双颊红似火烧的风娘从鼻端发出渴望的哼声,她抬起头,
一双不再清澈满是水雾的杏眼望向正艳福齐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
无赖们在她臀后的舔玩,差不多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这种强烈刺激下欲火焚身
的苦楚,只有风娘自己能够体会是何等的残忍。她早就记不清自己的身体,在这
群无赖的口舌下潮涌氾滥了多少次,只是这种释放对她而言於事无补,反而让她
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逗。她无比渴望能有一只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
己的身体,让身体里积攒到爆的欲火能彻底发泄出来,但是在黑炮的严令下,地
痞们都只动嘴不动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此刻风娘只能用她的无助的眼神去哀
求黑炮,哀求这个往日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来强暴自己。
黑炮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狞笑道「美人儿,这就忍不住了?还早呢,起码再
让他们伺候你一个时辰,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闻言,风娘的心头竟泛起了从
未有过的恐惧,她不敢想,再被这样玩弄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会不会彻底丧
失理智。有一个瞬间,她内心最坚硬的堡垒摇摇欲坠,她几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
藏得最深的秘密,起身将这些无赖全数格毙。但是最后,她远超常人的意志还是
控制住了自己,「这是一个考验!这是一个必须通过的考验!」她脑子中此时除
了翻腾的欲火,就只有大声回响的这句话。
无赖们哪里知道此时风娘心里的痛苦挣扎,他们依然卖力地向风娘的欲火不
断泼油。虽然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风娘身体
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由自主地战栗抽搐,她的两瓣肥嫩雪臀发出的痉挛一阵猛烈
过一阵,还在不住地用力扭摇,也不知道那丰满的两大坨美肉,是想脱离恶人们
的唇舌,还是想凑得更紧,让他们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时舔玩风娘美穴的正是那个外号「老驴」的无赖,他阳物分外长,舌头也
是长得惊人,细长有力的舌头,极尽刁钻之能事地扫触挑拨着风娘早就无比泥泞
的臀间秘境。
由於长时间痉挛抽搐,风娘的两瓣雪臀根本无法夹紧,深深的臀沟彻底袒露
在外,花径当中无数次喷射出的蜜汁夹杂着大量男人们之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水,
四散横流,甚至她已经无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们射入的精水也早就
不受控制的淌出,这些混都让雪白的沟壑变得极为滑腻,混杂在一起的汁液还不
断顺着她的股沟滴落在地上。
在「老驴」的长舌又阴险地探进风娘秘境深处,还四下搅弄了几下后,风娘
又一次闸门失守,一大股浓热的花露喷涌而出,仿佛一股小喷泉一般,绽放在她
的臀后,喷洒了「老驴」满头满脸。
从女神雪白丰腻的屁股中间,喷出大股水花,这一淫乱的景象在场的地痞们
已经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会让他们发出阵阵哄笑。老驴自得地舔
着嘴角的蜜汁,摇摇晃晃站起来,将风娘雪臀后的宝地让给下一个无赖。就这样,
对风娘的蹂躏折磨一直没有停歇……
一晃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无赖的手中已经足足五天。这五天风娘是如何度过的,
那已经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风娘,换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
不成人形,甚至一命呜呼了。这群无赖也毕竟不是什么体格强健之辈,最初两天
极度纵欲之后,也都变得虚浮无力了。黑炮心里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
己掌握的城中丐帮成员拉来,三四十人轮番奸辱风娘,才算有了喘息修养的机会。
这些无赖尚能有喘息之机,风娘也没有丝毫被放过的时候,而且整整五天,
风娘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这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风
娘能坚持下来,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还是对於同伴的绝对信任。风娘在心
中甚至暗暗打定主意,这一次就算被这群无赖折磨至死,也绝不暴露。
单说这一天,黑炮带着手下的喽啰们从外面吃饭回来,让看守风娘的地痞离
开去休息,又色欲难填来到风娘的身边。风娘赤身躺在临时用木板拼成的「床」
上,数日的折磨,已经让她神色憔悴,肤色苍白,特别是多日没有饮水,原本饱
满娇艳的双唇,都变得乾枯没有血色。尽管这样,她的豪乳依然坚挺饱满,皮肤
依然滑腻晶莹,还是让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发的欲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又来到身边,风娘虚弱地张开有些失神的眼睛,望着又不
怀好意的黑炮,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有气无力道「水……给我水……」说实话
黑炮心里对风娘也是很有几分敬畏,能经受住如此折磨,岂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他背后的神秘人物曾对他下了严令,要不择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这个绝代
美女,是以他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只能变本加厉。
此时,听了风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阵狞笑道「美人,这些天你喝了兄弟们
多少命根水下去,怎么还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几管解解渴啊。」风娘没有理
会他的侮辱,依旧低声道「水……,给我水怎么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恶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还不好办,这就
让你喝个饱。」说罢,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竟然对着风娘微张的玉口,就是
一泡尿浇了过去。
一大股无比腥臊的黄色尿液,尽数浇在风娘的娇颜上,风娘羞恼万分,虽然
极力扭头可又怎么能躲开?恶臭的尿水浇得她满头满脸,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
有一些灌入了口中。风娘气急攻心,想闭住气却没忍住被尿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一张口马上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进来。黑炮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
进了风娘的玉口当中。
经此淩辱,风娘已是心如枯槁,什么尊严、什么名誉,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
尿浇得粉碎。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
张开小嘴,任滚烫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动吞咽下去。「她喝尿了!」黑炮也
绝没有想到,风娘居然会真的主动喝自己的尿,他兴奋地大叫,「都来撒尿,让
她喝个够!」於是在场的无赖们个个掏出傢伙,围着风娘站成一圈,十几股水柱
向着风娘的身体浇射而去。
风娘禁闭双眼,张开嘴咕咚咕咚喝着地痞们腥臭难言的尿水,神情却和喝着
清泉没有什么区别。不多时,这些地痞们全都排光了存尿,当然其中只有少数被
风娘喝下,大部分还是浇在她的身体各处。娇艳无边的女神胴体,却浸泡在大滩
腥臊难闻的尿水中,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种荒诞至极的感觉。还是黑炮率先恢
复了正常,他手一挥,「快去打水来,不洗乾净还怎么玩?」一众喽啰忙着去端
水,黑炮又要重操旧业为风娘洗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