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451-500)
第四百五十一章阳刚气息年轻人
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林徽音怎能
不知道「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林徽音娇嗔着:
「爸,你怎么那样啊?!」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
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梁衡臣」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
好意思的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林徽音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
「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
个男人转身走到了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错,林徽音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走了,
真是的!」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
你看我这么热,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林徽音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
她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的肥白引着孩子到了身边。一边奶着
孩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
腿,所以也看不到什么多大变化,「梁衡臣」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就可以稍微
躲避一下,哪知道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呼
唤之后,拿着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孩子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林徽音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着呢嘛,不就是给孩子扇风呢,还能扇哪
里呢。被自己儿媳妇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梁衡臣」迷糊的看着儿媳妇,问道:
「那你要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林徽音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梁衡臣」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
嘴唇,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
粉嘟嘟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梁衡臣」再
次侧过了脸,不敢观望。
「梁衡臣」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呼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
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
幸好孙女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玉妍也老实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梁衡臣」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女的入睡,「梁衡臣」总算把
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
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不是,上午病人多,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
了。」
「梁衡臣」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
两只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
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梁衡臣」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
圆润而排列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
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
至看到了儿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
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
多走动走动。」「梁衡臣」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林徽音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
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呼喝了一
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
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
「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林徽音给
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
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
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
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
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
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
「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
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梁衡臣」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
的玩意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
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
音。
听到门声,「梁衡臣」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
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
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林徽音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
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
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
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梁衡臣」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
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梁衡臣」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
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梁衡臣」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
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梁衡臣」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妇」那睡裙中的乱颤,
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
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
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
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
历,让「梁衡臣」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
他不知所谓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
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
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
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
里,玉妍饿了的话,你给她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梁衡臣」清醒
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
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梁衡臣」匆匆抽
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梁衡臣」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
照看孙女,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
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
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梁衡臣」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
『老公爹』给孙女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
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
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二章肌肉健美显年轻
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梁衡臣」
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
「梁衡臣」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梁衡臣」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
上揉脚的镜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
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
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
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
味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
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
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
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胸罩没有洗了,「梁衡臣」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
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
那种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
的活力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呼吸间轻
轻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
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看
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女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清理完之后,「梁衡臣」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
在阳台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梁衡臣」轻抚
胸口,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
冷静之后,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林徽音抱着闺女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
传来阵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
轻灵的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梁衡臣」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
「孩子小,眼静,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
「公公」这么一说,林徽音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
过一些这样的说法。」
感受到「儿媳妇」的气息,天龙作为一个年轻人,也能理解年轻妈妈的想法。
忙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孩子我照看
着,你去吧!」「梁衡臣」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终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时间都束缚在孩子身上,年轻人的性子毕竟没有
老人的沉稳,林徽音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让「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
看到「公公」劝阻的样子,又想到话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林徽音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
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
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听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惯了,哪里有什么累
与不累一说,以前行军打仗,后来挂牌游街,再后来独当一面负责工作,忙活一
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告老还乡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
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么样子呢?你和我
讲讲吧!」林徽音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有什么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
会说么,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中
折腾着的小孙女,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
「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样啊!」林徽音
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讲述他年轻时代
的生活。
「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有新闻媒体,还有电
脑网络,我那个小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练
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梁衡臣」讲的很慢,还要陪着
小孙女玩耍。
他拉着孙女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女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
着蔫笑的坏样,「梁衡臣」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女摇头晃脑的,
跟个拨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么总逗咱们呢!」林徽音
托着闺女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
伙的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
我了吧。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么电影呢?」
林徽音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
全不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梁衡臣」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么办,于
是一大帮子小孩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
用手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林徽音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
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
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儒康的还鼓呢,好家
伙啊!」
「梁衡臣」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
睛,笑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
仿,对了,还有摔跤。你想啊,小孩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
那就是后来了,我也参军了,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像什么五朵金花、地道战、林
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梁衡臣」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
忆着一边给林徽音讲解着。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
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儒康说过,你还上
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林徽音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
眼前的老师讲课。
「哦,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梁衡臣」摆摆手说道,但又看
到儿媳妇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
到过死人,自己也差点交代了。」
简单的几句话让林徽音很紧张:「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底什么情况,
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一连串的发问,
林徽音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梁衡臣」的表情也从
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对印反击战,后来对
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就当官了,怎么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林徽音
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么严肃和
不容挑衅。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
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梁衡臣」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女似乎有点不
耐烦的样子,示意林徽音道,「她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林徽音也感觉到了闺女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
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
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闺女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
人和他抢似地,逗得林徽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三章下回还让你给我洗
看到孙女招笑的那小模样,「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
个阶段就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
就着急去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小玉妍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梁衡臣」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
做的小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
伙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林徽音什么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
林徽音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听「公公」继续说他
当年的故事。
茶几上的烟被林徽音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孩子
也睡着了,你继续给我说说吧!」
看着儿媳妇那个样子,「梁衡臣」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不是让我平时
少抽烟吗,今儿个怎么主动让爸抽了呢?呵呵!」「梁衡臣」吸了一口烟,也算
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他继续说道,「我们出发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上了战场之后,我们这些新兵
蛋子都给吓的尿了裤子,当你杀了人之后,那种胆怯的心理也随之没有了,本来
就是这个样子,经过战场的洗礼,心性不该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欢笑的战友,
昨天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却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睁睁的就是不
能过去救援,我们是边打边哭。」讲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这些都是天龙
曾经听爷爷梁衡臣讲给他听的,爷爷从一个兵一步步成长起来,提拔起来,虽然
没有赶上建国前后的大战役,可是也经历了六七八十年代的几次反击战,当年也
是屡立战功的英雄,后来能够进入元老院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梁衡臣」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
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林徽
音也揪心的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
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不知道,后来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们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份焦急的心
理,那种不甘心,这不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
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
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
正拿着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
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
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
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
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
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
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
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
衡臣」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
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
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
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
「梁衡臣」磕巴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发奶宝典育儿经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
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梁衡臣」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梁衡臣」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
下去搅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
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梁衡臣」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
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
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
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
比较合适!」「梁衡臣」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
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
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又攀
谈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梁衡臣」来看看孙娃子,但见
小家伙眼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上,
绒绒呼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梁衡臣」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梁衡臣」
咳嗽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林徽音问道:
「三娘,看你那样子,什么事啊?」
「梁衡臣」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女高高的
举了起来,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
拧了几把,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女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
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梁衡臣」合不拢嘴的笑
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梁衡臣」的耳朵,一边照看小
孙女,他的耳朵就抻长了。
「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打算劳你给
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林徽音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这两家
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林徽音也知道公公婆婆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
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林徽音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
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
的眼神,「梁衡臣」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梁衡臣」,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
一起吃饭,老梁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梁衡臣」
继续照看起自己的小孙女。
帮近中午,「梁衡臣」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梁衡臣」爱
吃的菜,已经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女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
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女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
美女的海报,「梁衡臣」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
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梁衡臣」喊了一声「老爷」,他也
不客气,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梁衡臣」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
的,你看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
里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
还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
没个正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
了一口说道:「老梁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
一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
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梁衡臣」嘬着
牙花子指着王三哥道。
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梁衡臣」:「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
过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
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梁衡臣」建议着
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梁衡臣」也不了然,
不过瞅着趋势,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
来补的很充足。
「梁衡臣」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
鱼,那个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
就是好事,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
哈,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
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
西,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
哥晕晕乎乎的,和「梁衡臣」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
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
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梁衡臣」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
分的。」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梁衡臣」夸着林徽音:「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
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梁衡臣」回话,她
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女不说,还给挤
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梁衡臣」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梁衡臣」不好意思,王三奶奶
打趣起来:「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
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
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
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
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
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
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
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
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
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
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
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第四百九十六章老皮管子欢喜禅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
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
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
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 *** ***
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
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
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
「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
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
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
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
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
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
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
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
……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
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
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
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
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
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
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
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
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
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
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
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
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
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
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
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
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
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
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
「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
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
「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
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
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
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
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
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
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
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
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
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呼了出来,「梁衡臣」之前
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
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
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
「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
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
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
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
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
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
「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
胀大着,冲突时仿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
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
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
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
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
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
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
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
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
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
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
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
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
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
「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
「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
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
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第四百九十七章老皮管子在浇地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林徽音又被「梁衡臣」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
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梁
衡臣」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
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
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梁衡臣」享受着林徽音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
小孙女,他看到小孙女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林徽音,不管她羞媚的眼神,「梁衡臣」颠起自己和林
徽音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女。
似乎感觉到了「梁衡臣」的意图,林徽音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
「不知羞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女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梁衡臣」把小孙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
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玉妍
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林徽音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
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
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
「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林
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
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
欢…」
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
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
「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
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
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
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
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
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
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
「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
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
哦……,这么大劲啊,恩……」林徽音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
黄鹂鸟般柔美动人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梁衡臣」那坏笑的表
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
的「梁衡臣」。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儒康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
应该是闺女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
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林徽音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
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
不是浇地去了吗?」儒康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
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林徽音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
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梁儒康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
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林
徽音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
怪异的声音,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儒康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儒康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
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
…」林徽音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梁儒康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
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林徽音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
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
「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梁衡臣」抱着小孙女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
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
股,狠狠的伐挞着林徽音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
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林徽音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女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林徽音挂断了电话,见状,
「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对着林徽音半张的小嘴,把孙女的尿道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女儿尿啊,好孙女,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
好妈妈!」「梁衡臣」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
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女,激动中,把小孙女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
蛋,顺势把小孙女的小鲍鱼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
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女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梁衡臣」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林徽
音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
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
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林徽音的嘴里含着闺女的小鲍鱼,
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
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
「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
个儿。
高潮将至,「梁衡臣」依旧抱着小孙女,他冲着林徽音严肃的说道:「女菩
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
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
林徽音放脱了女儿的小鲍鱼,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
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梁衡臣」看着林徽音那勾魂的样子,
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
说完,「梁衡臣」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
脚跟搂着林徽音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林徽音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
家,哦……,臊死人了……」
「梁衡臣」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女的腰,把她的小鲍鱼送到林
徽音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
块修欢喜禅啊!」
林徽音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玉妍的小鲍鱼,不成想,闺女尿过
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尿了,两张嘴儿被堵上,林徽音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
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
……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梁衡臣」涨极
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
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
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玉杈环起抱山峦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
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
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
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
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
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
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
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
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
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
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
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
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
猛烈,还要急速……
*** ***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
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
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
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
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
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
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
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
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
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
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
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
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
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
「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
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
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
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
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
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
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
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
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
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
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
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
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
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
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
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
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
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
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
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
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
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
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
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
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
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
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
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
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
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
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
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
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
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
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
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
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
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
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
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
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
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
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
…
第四百九十九章心细之处关爱之情
自从梁衡臣回来炎都山老家,这段时间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
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
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女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
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
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
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确切说是天龙的穿越回来,代替了爷爷梁
衡臣,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从那天开始,「梁衡臣」
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
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
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
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
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天龙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觉,那
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他当然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
能够使人焕发光彩,能够使他的电能储备充足起来。
回想了一气,「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
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
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梁,一起去摔跤,
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
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女给我
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
盖的。」「梁衡臣」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
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
孙女呢!」「梁衡臣」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
老梁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梁衡臣」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
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梁衡臣」端
着盆子给小孙女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玉妍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
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女,越看
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儿子」「儿
媳妇」,这小孙女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
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
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
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从院长嘴里得知,院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
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院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
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林徽音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
令医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
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林徽音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
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
「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
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
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
王三爷爷的小孙女,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女还特意送了婶娘林徽音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玉妍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梁衡臣」
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林徽音凑近了看着闺女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
「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
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林徽音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
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
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
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
「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林徽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梁衡
臣」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
「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
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林徽音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
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
自己的房间,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闺女,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
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
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
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
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边,仿佛孩子和父
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
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
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
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梁衡臣」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林徽音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
「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
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
「梁衡臣」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
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
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梁
衡臣」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
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
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林徽音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
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
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
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
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
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
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
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
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
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
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
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
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
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
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
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
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
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
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
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
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
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梁衡臣」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
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
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
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
音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梁衡臣」,
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梁衡臣」
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
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林徽音哎呦着就被推
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
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
喜连连中,林徽音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
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
「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梁衡臣」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
林徽音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
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梁衡臣」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
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林徽音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梁衡臣」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
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
…,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
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
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梁衡臣」腾出手来,钻进了
「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
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
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
开了。
娇小的林徽音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
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冲他抛
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
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老男人」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林徽音的双腿,双
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
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
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又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
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
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林徽音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
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梁衡臣」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
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
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
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林徽音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
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
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
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
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
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
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
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林徽
音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
…」「梁衡臣」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
面林徽音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
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梁衡臣」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梁衡臣」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
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
你干吧,干吧……」林徽音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
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
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林徽音主动撅
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