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枫叶红(卷02)(5.1-5.4)
第05章:第1节意料之中以后(上)
欣儿的愤怒,老李知道那是自己自找的,不过现在来跟欣儿解释昨天晚上的
事吧,那也有点不是地方。忍着小腿迎面骨上还没有退去的疼痛,装作自己一点
事儿都没有的老李,看着米教练把队员都召集起来了,他讨好地跟欣儿笑了一下,
就赶紧起身去给米教练帮忙去了。
女队今天下午的对手刚刚训练完,虽然她们的训练内容一点也没有暴露出她
们的战术意图,但是这对手中的两个队员,却引起了老李的注意。
不管是在跑蓝还是其他的训练,对手中那两个引起了老李注意的队员,是她
俩的身上表现出了,只有职业球员才有的一些技术动作。
比如跑蓝时脚步上的节奏,比如上篮过程中手指手腕的柔和程度,再比如,
跑位练习中对落位和抢位的把握,当老李把从这两个球员身上看到的东西,都串
接起来的时候,老李就开始盘算着:哪一种战术能很好地限制一下对手这两名球
员的发挥了。
前面的比赛中,对手的这两名引起老李注意的球员,都是没有怎么上场的,
所以大家都对她们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对手的战术打法是以快速推进为主的,
而进一步从这两个队员的身高,以及刚才的训练过程来看,她俩也是属于以速度
见长的球员。
以前三十三中学在中锋很弱得情况下,也是一支打速度的球队,而现在即便
是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中锋雅柔,以及如塔克一样的,那个来自天成女篮后备军的
大前锋,三十三中学女队的整体风格在变化了同时,速度依旧在整体战术中占有
非常重要的位置。
黑丫头,于莲,是队里的两个主力后卫,是整个队伍进攻和防守的核心,所
以她俩必须要在整场比赛中保持住必要的体力。而可以客串后卫的吕娜,田甜,
以及三中来的那个也固定在后卫位置上的球员,才是老李要在下午的比赛中重点
交代给的任务:即使拼着把三个人的体力都拖垮了,也一定要把对方的那两个队
员给死死地缠住。
体力,速度,意志的较量,从下午的比赛一开场就这样胶着地较量着,而三
十三中学女队也第一次遇上了一支在体力,速度和意志上都不输于自己的球队。
一场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的比赛,在终场的哨声响过以后,双方的球员有一多
半就直接躺在球场上大口的吐着浊气。而这些球员里最是让老李这样的男人都不
忍心看着的,是他上午给分配了死缠对方核心球员的吕娜。
顶在前锋的位置上,却承担着比盯人后卫还繁重的盯人任务,而且是经常换
位的去连盯对方的两个体力超好的球员,吕娜,尽管有了田甜和另一名队友轮番
支持,但是进攻得了七分,防守却从对方的半场就开始的她,是体力严重透支被
担架抬回来的。
老李的眉毛拧在一起,谢欣和米教练更是没个好脸色,而把队里的三个领导
都愁成了这副样子,是刚结束的那场比赛让队员们的体力大部分出现了透支是一
方面,最严重的圆圆的脚伤复发,是注定无缘后面的比赛,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
前锋,在倒地与对方争球的时候,右手手臂被球鞋踩伤,能不能在下场进行比赛
也是个疑问,而黑丫头,在比赛第四节时大腿肌肉的拉伤,才是三位领导最郁闷
的一件事。
一场惨胜的比赛,换来的是多个主力队员的受伤,老李预见到了这场比赛的
关键点,可是这样的一个最终结果,是他一点也没有预见到的。下一场的二分之
一决赛,是在三天之后进行。这样的时间恢复队员们的体力是差不多够了,但是
伤病呢?特别是球队组织进攻的核心黑丫头受伤了,要是她在下一场也不能上的
话,目前队里谁可以顶替她的作用?
现在这些事儿是让人犯愁,可是再是犯愁的事儿,毕竟还有时间来安排调整,
眼下,回到驻地就全部倒在床上,连洗澡都不肯起来动一下的姑娘们,才是这三
位要赶紧去操心一下的。
五个房间里,住着三十三中学所有的女队队员,谁也没有跟老李商量什么的,
两间有着伤病队员的房间,就分派给老李来操心了。
圆圆的脚伤虽然严重的要缺席了后面的比赛,但是还没有严重到要去做个手
术的什么的。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是被医院检查后,要观察一段时间,所以她就由
小张队医陪着,留在了医院那边。而现在,老李要看望的伤病队员,一个是已经
看望过的,在隔壁屋里住天成女篮的那个大前锋,剩下的就是现在坐在床上的黑
丫头和躺在床上深深睡着的吕娜了。
把赖在另一张床上不想起来的田甜,赶了起来去洗澡了,关好房门的老李仔
细看看睡着吕娜,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他就来到了黑丫头的床边坐了下来。从老
李进到房间开始,就下意识把搭在下半身的被子紧了又紧的黑丫头,在老李毫不
客气地坐在她的床边上了,她干脆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居然双手抱胸地把上身的
衣服也紧紧地裹住了。
「我是个恶棍!」
「那是个流氓!」
「还是……」
只有在影视作品的演示里,或者是小说传记的描写中,一个缩在角落里无路
可逃小女孩,在遇见了老李刚才扪心自问的那几类人的时候,才会做出如黑丫头
现在所做出的动作来。
可是老李再怎么在心里激烈澎湃地扪心自问,他真的是觉得他自己和那几类
人是挨不上边的!只是眼前的黑丫头,她的表现……不知道老李是该为他能与流
氓恶棍为伍而自豪一下,还是该为被人当贼一样堤防着而好好哭一场,于是屁股
沾了床边坐下不舒服,站起来又有点不合适的老李,使劲咽地一下吐沫。「刚去
医院都检查过了?」
老李声音有点干涩的问道。
「嗯。」
回答的声音小的快听见不说,居然连头都低的快没了。
「那医生怎么说的?」
关心的时候,问的也就非常的关切。
好久也没有回答,却示意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枕边放着的袋子上。
袋子是医院装药品专用的,而袋子里面的药品也很简单,是已经开封却没有
使用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还疼的厉害吗?」
放下手里的东西,老李又关切的问道。
「嗯。」
还是低低着头,不过这次回答的声音倒是清晰了不少。
「医院的大夫没有做处理吗?」
这回老李一直低问的关切,一下子提高了。
示意地又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那装在袋子里的云南白药气雾剂上的时候,一
句「是个男大夫」的声音也低低的传进了老李的耳朵里。
第05章:第1节意料之中以后(下)
对于云南白药气雾剂的镇痛止痛作用,老李是不会怀疑的,不过对于拉伤或
是扭挫伤等类的伤病治疗,那紧靠云南白药气雾剂来快一点治疗恢复的话,那是
不够的。
以前是老李在三十三中学专用的,现在是小张队医每天都要带在身边的药箱,
就在这屋里放着。一边把药箱拿过来放在黑丫头床头边打开,老李一边对黑丫头
说道:「咱们还是先检查一下,然后再进行治疗吧。」
仿佛没有听见老李刚才说的话,依旧把头低低垂在胸前的黑丫头,就这样的
一声不响的沉默着,让老李自己来判断: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掖紧了盖在腿
上的被子,跟着又双手抱胸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如果一个女孩子当着你的面做
出了如上所说的动作来,这是说她从心底里对有着一种天生的警惕与抗拒。
只是,老李说了要给黑丫头的腿伤做检查处置,那所有的这些因素老李只能
是视而不见了。因为警惕和抗拒有很多种的,而这样的情形在一个女人的一生时
间里,会在多个年龄阶段有着不同的表现,所以很多时候这众多情形中的某一种
摆在眼前了,视而不见的继续的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这样感性而来的警惕与抗
拒,自然也就随之过去了。
你是「禽兽」的时候,女人打你脸的手,如同情人的抚摸,你是「禽兽」不
如的时候,女人抽的大嘴巴是会连牙齿都打掉的。只是不论是面对怎样的女人,
你要做一只能冲上去杀回来的「禽兽」,而不是做一只冲出去就一辈子都回不来
的禽兽。
掖在身下的被角,在黑丫头轻微的下意识的躲闪了和压紧的时候,被轻而有
力的大手给拉开了。
「嘤……」
短促而压低的一声羞怯的惊叫了,忽地用双手捂着脸了的黑丫头,把头都埋
了起来。
「呃!」
被眼前了半露出在被角下的微微流动着麦色光泽的半截的,不着寸缕忽地出
现在眼前的女孩的大腿,给弄得瞬间愕然了的老李,在心头里也是来了意外的一
声。
背南面北半坐在床上的把头埋起来的黑丫头,愕然了之后就什么都是顺理成
章的老李,轻轻地把掀开一半的被角半卷起的,让黑丫头那受了伤的不着寸缕的
左腿,完全地地露出来了,那轻卷起的被角,就基本遮挡住黑丫头的小腹和右面
的下半身的,柔柔地担放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微黑中似乎是在不停地闪着流动的
柔和的光晕,而在这样的光晕下在完全放松了的,在一种充溢的柔美里有了纤细
的味道。而眼前的这一切,让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它与球场上,那充满了迅捷的
力量和不知疲倦的奔跑着的腿所联系起来的。
是啊,这会儿的它,才真正显示出一个刚刚成长了的女孩子,那份本该就属
于她们的那一份纤细,那一份柔美,以及那镌刻在豆蔻年华间的一份,可以打动
任何人的少女的青涩。
光阴不止在催人老去,光阴无法留住也不是它的无情,相反,光阴的流去就
是为下一次的轮回做准备,不是永远,不是瞬间,就在我们每个人所不经意的那
一刻,来了的光阴为我们带来了春花秋月,去了的光阴为我们的记忆写下岁月沧
桑。有永远在天边期待,有瞬间让时光灿烂,不放逐在天边的流浪,不失去那瞬
间的永恒,随时间而来,让时间静静地流逝,每一时,每一刻,不负光阴的轮回,
不负身边依依而浓的花蕾。是光阴的来,让人在牵绊,是光阴的走,让牵绊随风
而逝。那就随风吧,放下人世间自己加给自己的牵绊,任谁人说,任谁人看。
「这里疼吗?」
三根手指平齐地轻压在膝盖上方股四头肌中间肌肉处,老李轻声地问着黑丫
头。
「不……不疼。」
大腿上的肌肉明显的紧了一下,黑丫头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
「那这里疼吗?」
稍稍平移了的三根手指轻压住股四头肌的外缘,老李还是轻声在问。
「嗯……不疼。」
已经开始放松下来的大腿,也如同感受了一下手指带给肌肉的压力,黑丫头
接着回答着。
「现在有什么感觉?」
三根并成了一线的手指,一边沿着股四头肌的外缘轻轻挤压地向上延伸着,
老李也关切着黑丫头的感觉。
「嘶!有……有点疼了!」
短而轻地吸了口冷气,如同一下子就柔弱了下来的黑丫头,从她那一向是坚
强的小嘴里,居然透出了丝丝的娇弱来。
手指压住的地方是股四肌与缝匠肌几乎相交的位置,而这里产生了压痛点,
很难说是这两个肌群间的哪一个出现了问题。于是,老李把压痛点的手指松开后,
从膝盖内侧上方轻压住缝匠肌,一边沿着肌肉方向轻轻挤压,一边仔细地观察着
黑丫头对压痛的反应。
「嘶!」
急速地倒抽着冷气的同时,黑丫头在疼痛的反应里一把抓住了老李探测压痛
的手不说,娇声叫着疼得她在眼睛里似乎闪动出一线晶亮的朦胧来。从手指探出
到肌肉感觉来说,压痛的部位虽然是在缝匠肌上产生的,不过老李也判断出,这
不是因为缝匠肌拉伤而出现的压痛,而是在这个部位紧贴着缝匠肌的大腿内收肌
拉伤所造成的。
伤病对于一个长期从事高强度体育运动的人来说,几乎就是一种家常便饭了。
可以说,无法承受伤病所带来的痛楚,那这个人就不可能长期地来从事高强
度的体育运动。而对于黑丫头来说,可能从她上了初中开始,高强度大运动量的
体育训练和比赛,几乎就占据了她除了学习以外的全部时间。
也就是从这时候起,因为训练和比赛所出现的一些伤病,经常会光顾到她的
身上。只是,身体上伤病的痛苦即使再多一些,黑丫头都可以咬着牙的不去吭一
声。那是因为,在她这些年所走过的近乎于是磨难一样的生活里,肉体上的伤痛
真的是太小了一些,而也就是这磨难一样的生活,在带走了黑丫头少女花季的大
部分时光的同时,更是直接地让她在承受中用一声不吭的沉默,来面对每一天的
生活,来面对走近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一个没有外形却坚硬异常的外壳,一身在近乎冷漠的冰冷中的沉默,是她在
拒绝着融进身边的生活,也让她几乎是残忍地对待着她自己。现在,她这还是幼
嫩的肩膀,在沉重生活里已经倦了,累了,现在,她那包裹了坚冰一样外壳的只
是一个少女的心,终于无力再死死地把这外壳彻底的支撑住了,于是,那强自挺
直的肩膀,展现了少女那真实的柔弱,于是,被孤独和冷漠所包裹的心,在最深
隐藏了那份渴望之后,被重新的唤醒了出来。
顺着大腿收缩肌的分布方向,老李的三根慢慢移动着的手指,轻轻感触这里
肌肉组织的受伤程度,而黑丫头那抓着老李探伤手的一双手,也在探伤手指的移
动中,紧上一下,松上一下的继续抓着老李的手。三根手指停住移动的手指,只
是那么稍稍加了一点气力的下压,刚刚还是在唇齿间捎带有那么一点若有若无呼
痛音儿的黑丫头,一声呀的叫痛了之后,不仅是死死抓住了老李那探伤的手不再
松开了不说,那双眼中一直隐现着的一线晶亮的水线,也随之瞬间放大了在双眼
间弥漫开来了的,凝结成了一双双肆意流淌起来的泪珠,滚滚般顺着脸颊坠落了。
这样轻柔的探伤动作里,即使不是最坚强的女孩子,也绝对可以忍受这样的
痛楚。而一向那样坚强和韧劲儿的黑丫头,此时确如一个洋瓷娃娃般地过分地纤
柔了,娇弱了的一瞬间,就触摸到老李内心中最是柔软了地方。在脸颊上肆意流
淌着泪珠的黑丫头,紧抓住自己的探伤的那只手了,老李就轻轻地再床沿边坐下
的,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的把啜泣着的女孩慢慢的拥在了怀里。
握住女孩已经更紧了抓着自己手的手指,一边柔柔抚摸那发力了而有些僵硬
了指头,一边在女孩的耳边轻声的问道:「疼得厉害了吧?」
「嗯……」
啜泣中的女孩似乎充溢着满腹委屈的,在老李柔柔拥着的怀抱里。
一边重重点了头得,更是用浓浓的鼻音强调了自己的遭遇。
「是吗?那就用药酒擦擦吧,一会儿就不疼啦。」
夸张了一点的跟着女孩也强调了一下的,如哄着小孩子吃苦药那般的,老李
又在黑丫头的耳边轻轻说着自己的提议。
「不……唏……唏……不嘛,那……疼……疼的。」
已经许久的消逝在记忆里的,却让自己那样期待和向往的东西,从新把自己
包容了的时候,黑丫头的身子在宽厚的怀中委屈的后怕地轻轻的扭动着的时候,
那小的柔弱了声音是那样的怯怯。
「傻丫头!就是擦擦药酒的,真的一点都不疼的。」
让流淌着泪水沾湿了自己的衣襟,让委屈了怯怯了的女孩儿,在自己的怀中
撒着只是属于了她的娇气,老李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柔顺齐耳的短发,他也
在耐心地给这女孩引诱着。
「不嘛,人……人家怕嘛?」
又是扭动着身体的女孩儿,似乎一点都不接受老李给出的引诱。
「呵呵……丫头啊,我跟你保证!擦药酒真的不疼的!要是你不相信的话…
…」
引诱,拒绝拒绝,引诱……恍然间,拒绝似乎开始了松动,恍然间,引诱几
乎用宣誓,为即将到来的实施找到了美丽的借口……
第05章:第2节你说的一阵的清凉,是药酒刚刚接触到大腿皮肤上时所带
来的感觉。一阵轻微的刺痛和接下来延绵在同一部位上的温热,以及那种无法言
语出来的很是舒服的滋味,让黑丫头那抓紧了老李大手的双手,渐渐地松下了力
道。
这样的手法,是帮助药酒的药力很好的被吸收利用,而不是很直接地对受伤
部位进行的恢复性治疗。于是这样的辅助性的治疗手法,一般是分成了两个步骤
来进行。即,第一步就是老李刚才所进行的那一步,这第二步吧,说实话,第一
次见到这样场面的黑丫头,真的被吓了一跳!
一个倒了酒的瓷碗,接着被点燃了的摇曳着淡蓝色的火苗。只见老李的手不
知道怎么伸进了瓷碗里一弄之后,他的手上就沾着呼地燃烧起的橘色火焰的,在
黑丫头的腿上的受伤部位上忙碌了起来。
头一次,这样第一次见到的治疗方式着实吓了黑丫头一跳!因为不管是那在
她大腿上来回快速移动的火焰,是不是要对她有什么伤害不说,就是对于制造了
这样场面的老李,那火焰会不会同样伤害到他的,也是让黑丫头分外紧张的另一
个原因了。
只是,吓着了一下的,也真的紧张了一下的,那燃烧的火焰除了给了她一种
难言,却一点没有伤害的炙热感觉之外,其他的不适的感觉一点都没有!
那老李自己呢!当黑丫头定下来心神准备看个仔细的时候,那在老李手上燃
烧着火焰,就如它刚才没有来过的那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刚要抓过老李那燃烧过火焰的手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手第二次伸进了瓷
碗里去的老李,又满手带着火焰的又忙活了起来。
炙热(是大腿上的皮肤真是感觉到了,还是被火焰所带来一种心理暗示,很
仔细了的黑丫头却没有把握出来)刺刺中透出了让人几乎要打个冷颤的麻痒的滋
味,才是让黑丫头从头到脚的皮肤都跟着一紧的,伴随着一阵让黑丫头来叫出声
都来不及的,一阵的说不出是酸疼,还是放射状感觉的疼痛袭来后,老李已经开
始了第三次的治疗过程。
不是火焰的炙热造成的,也不是那刺刺的麻痒所造成的,似乎更不那说不出
滋味的疼痛所造成的,渗出了一身的汗水,身子似乎也提不起一点力气的黑丫头,
就这样在老李所有的治疗都完成的时候,软软地靠在了老李的怀里,一边在带着
喘息的责怪声里,娇声地讨伐着老李,一边很是没有了力气的手儿,似是报复,
更似如下意识的抓揉地,一下下地落在了老李的手臂上,腰肋上。
怀中娇气了的女孩子,前额上的几缕发丝都被汗水给润湿了。正当很是心疼
了的老李,准备替她整理整理发丝,或是给她擦拭汗水的时候,他很是无意的眼
神却忽地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
没有扣上衣扣的睡衣,右边敞开的少了些,左边敞开的多了一点,不过这多
了一点和少了一些的不同基数,现在在一个几何形式的相加在一起的时候,就沿
着女孩那秀气了点脖颈,再到小腹之下的广大区域,大意地露出一条不规则的峡
谷。
淡的,藕荷色,是这条不规则峡谷中最耀眼的色彩。只是,这淡藕荷色的上
下的每一处的边缘那儿,都和麦色的中隐隐流动着淡黑光晕的肌肤,相交织在一
起。
上边,左侧多敞开一些的地方,藕色的吊带垂垂地到了锁骨下方几乎两寸多
的地方。于是整体的藕色间,即使如女孩那小巧的才是稍稍有了一点点儿规模的
小乳房儿,就在这藕色最低垂的部位露出一点点浅沟的意味不说,那小而青涩的
精致的小乳房,也在藕色下面在若隐若现了。
下面,藕色蕾丝的花边,窄窄处不过两指,最宽处超不过竖起的半个巴掌的
藕色,直接却紧窄地围在了女孩的小腹以及双腿的中间。
那里,有小腹在节律的呼吸间起伏的韵律,那里,双腿间隐没了,却更让人
不忍移动眼神的自然柔滑的曲线……
老李瞬间就失神了。
任何一个哪怕是躲闪的男人失神而火辣的眼神,即使是个情窦未开的小丫头,
都可以清晰而敏感地被她捕捉到了,且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来。有过上次的经历
了,不在懵懂无知的小丫头的黑丫头,很快就发现了老李着异常失神和火辣的眼
神,是在注视着自己的哪个部位了。
「不……不要……看……不要你……你看……」
万分羞涩的她,不是去遮挡了老李那失神而火��操控着自己的傻小子来到了那柱子下站着
的傻丫头身边,游戏画面一阵刺眼的闪烁中,那个曾在阵法中出现过的低沉的声
音,此时却又响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这个低沉的声音所说出来的东西,却不是只需要老李的回应就可
以完成的,因为同样在阵法里的小丫头,也要随着这个声音的指挥来做下一步行
动了。
指挥自己的游戏人物老李是可以,但是小丫头那个游戏人物虽然老李见到她
的时候,她就在线上了,但是老李除了可以扯出一个轴卷带着她到这儿到那儿乱
跑一通的,但是你要说让老李同志来实际操控一下这个小丫头,他目前还是办不
到的。
正在犹豫是不是做接下来的系统任务,那个让老李有点愁的傻傻的小丫头却
在此时动了起来。
稍事的一个意外,老李也操控起了自己的那个傻小子,配合着现在动起来的
傻丫头开始接下来的任务。
夏至前后的夜晚总是去得那样快,这不,桌上电脑屏下角的时间显示才是凌
晨三点半钟,窗外东方的天边已经有了送走黑暗的亮色的开始。退出了游戏的界
面,再关闭了电脑,伸着懒腰的老李一边起身,一边看着映在窗上的那一抹亮色
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是啊,一个接着一个的游戏任务,让自己自认为对游戏不会很痴迷的人,都
在不知不觉间为之辛勤奋斗了几乎一夜的时间,那如对游戏很有点投入的人来说,
他们所付出的时间和精力恐怕就更加地可观了吧!
而女儿小竹要是也有相对多的时间来接触这游戏了,那游戏会对她产生多大
的影响呢?
也是啊,小竹本身就是个孩子,虽然自控能力是很不错的,但是当如真的把
游戏玩进去了以后,她还能心无旁骛地来平衡好游戏与生活学习之间的关系吗?
显然老李通过自身在这个晚上的体验,他对此有了极大的动摇。
只是事情都发展到了如今,来给女儿叫停吗?这个似乎也不是个好主意吧?
怎么是好啊?一边做着舒展运动的老李,一边又在摇头苦笑了。
这边老李在苦笑,城市的二十公里的那一边,坐在北城分局小会议室舒适的
沙发上的七八个也同样是等到现在的几个人,在接到派出去的各路干警一一回报
行动的收获时,有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有的在比老李现在还笑得苦上几分。而还
有那么两三个人,只是长时间的坐等让他们脸上有了疲倦的意思,可要说其他以
外的东西,却一点都没有显现出来。
是泰山崩于前都无与变色的镇定吗?还是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淡然而处之呢?
是什么,外人是无法通过表面来揣测的,因为个人的心只有个人最清楚。
造成这样七八个人就如此众多表情的,就是各路分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干警加
武警的逐一汇报。那么多人,在那么严密的组织的下都派了出去,收获嘛,该抓
的人是抓了不少,可是心目中更想该被抓来的人,却在一次次回馈里都没有听到。
是的,好大的一张网铺天盖地撒了出去,小鱼虾米的弄得北城区看守所都快
没有地儿放了,可是能翘起秤杆子来的有斤两够分量的大鱼王八系列的,却一点
没有见影儿!是江中市北城区的治安状况真就小鱼小虾在扑腾那么几下的,还是
……
不管怎么说,网已经收到现在再继续捞下去也没什么劲气儿了,于是小会议
室里的七八个人几乎没怎么商量地,就向各个派遣组下达了回家睡觉的命令了。
二十公里外的北城分局的干警们,有的已经在洗洗涮涮过后就倒头睡下了,有的
干警现在正在刑讯室中做着连夜的突审工作。
而这边,洗洗涮涮了一下的老李躺在了床上刚进入到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个
人影也就一片朦胧中摸索的在老李的身边躺下了。
早酒,晚茶,五更色,传统中一般说这三种情况是最伤男人的身体。
而老李除了在极其特殊时候对五更色有过一两次的尝试,其他更多的时候,
他就是把来到身边的人往怀中舒适地一搂,嗅着她身上那熟悉且更让人想去安静
入睡的味道,静静地睡去……
老李睡的好,是因为在游戏里熬了多半个晚上的,而且收获也很多。
就比如老李的傻小子和那个傻丫头,在一起升级后,他俩在又经过了一系列
系统任务的考验后,就开始收获系统给开出来的长长一串的奖励。
因为每次做完一个大的系统任务,所获得奖励都是一串一串的,所以已经有
些麻木了的老李,在察觉到现在很晚了时候,他根本没有去看看系统都讲了什么
剧情的,就一个YES接着一个YES的点了下去。
老李是睡得好了,可是现在征战江山的游戏里可是炸锅了。不是别的,老李
一连串点下去的YES其实就是一个剧情,是在经过了魔宫多半个晚上试炼的
『小楼一夜听春雨』的绝世名刀,获得了魔宫诸位护法的认同。
也就是说,老李那个手持绝世名刀的傻小子,现在得到了魔教十大长老的一
致承认,他那个傻小子现在是已经隐匿了百年的魔教的新任教主不说,而且那一
串点下去的YES里还包括:在魔宫的黒狱峡建立了魔教总坛,魔教的十宗也随
之跟着建立……
不过系统给出的最后三个选项是:是否隐藏总坛地点?是否为总坛防护加持
半年的系统保护,以及是否保密教内成员名单?一个新的传奇门派没有一点征兆
地,就忽地从游戏中给冒了出来!很多人大跌眼镜的同时,大家更是在想:这是
哪个傻二干的事儿啊?光是知道魔教重出江湖了,可是哪个才是魔教的徒子徒孙
啊?
是啊,成立不成立魔教地老李同志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而且即使他知道他
一不小心把一个帮派给建立了,可是这个帮派目前参与的游戏玩家只有两个:教
主——老李的傻小子,影宗的圣女——拿着峨眉刺的那个傻丫头。
人糊涂吧就有糊涂的好处,这不老李同志看也不看的一通YES点到底的好
处就是,他在游戏中隐藏起来了自己的地盘,也没有对系统公布是谁成立了这个
教派。要不在游戏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两个玩家的魔教,不出十分钟就
会被红了眼的一众玩家给踏平除名了。
保持竞技状态的早间训练,老李破天荒地第一次没有到场,起因倒不是说老
李同志昨天晚上睡的太晚而早上起不来,而是老李刚刚要走到自己球队的训练场
的时候,就被一个可能是偶遇的晨练的老人给拦住了。
其实,要说是老李被眼前的这位老人给拦下了,倒不如说老李同志一看清迎
面走过来的老人的模样了,他就恭恭敬敬的自个站在路边候着了。
这位老者应该是老李爷爷的故交,虽然他在老李爷爷活着的时候老李也没见
过他登过几次老李家的家门,但是在老李爷爷临故去前安排他自己身后事儿的时
候,这位老人就排在了所有要通知到位的人员中的第一个。
而且,在最后为老李爷爷治丧的整个过程里,这位老者一直就以李家总管的
身份来打理一切的。
应该说这样的一位老人算是老李家的恩人也不为过,所以老李在这样一个大
清早的遇见他老人家,你说老李能不恭敬着的候着吗?
眼见就要活过半百之年了,可是在一个岁数都要数到九十岁的人面前,老李
就这样被一口一个小李的叫着的,陪着这位老人家连唠家常带回答问题地说了两
个多钟头。这不,所有女队队员都收队走出了训练场,这老爷子就在老李的陪同
下,看似很不经意地就站在收队出来的女队队员面前了。
李老师!大多数女孩子见了老李在热情地打招呼的同时,她们在好奇的看着
老李身边的老爷子时,同样没有忘记也非常有礼貌的跟老爷子微笑致意。
一脸笑呵呵的老爷子,就在几乎所有女队队员都要从身边过去的时候,他老
人家的神情却非常自然的转换成了一幅似笑非笑的意味了。
看着有点扭捏的雅柔,看着那似笑非笑面容的老爷子,再看着脸上有些错愕
的米凤英米教练,老李瞬间就明白了,不止是雅柔这丫头要有什么话要解释解释,
就是也算是半个老人的老李,也一定要跟老爷子说道点什么了。
说什么呢?前些日子老人家被在青岛工作的二女儿接去到海边消消暑的,可
是由于中途有了些事情,于是本来是一个盛夏都要在青岛消暑的老爷子,在前天
给提前回来了。
要说吧,这老爷子早几天晚几天的回来都不会算什么事儿的,可是要是一说
老爷子的家是住哪儿的话,那这事儿吧,似乎还真要有点说头的。
是啊,老李昨天晚上睡的那地儿,就是老爷子的家,而且还是老爷子在这里
唯一的家。
鹊巢鸠占?同样也快活到老了要成精的老李,现在即使还不完全清楚怎么回
事,一个教语文教多的后遗症的反映,老李的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跳出来这么一个
词语来。
自己爷爷的家,而且是亲爷爷的家,在爷爷被二姑接去避暑的时候,让他的
亲孙女借给自己的球队用了。要说这就是个没有经过爷爷同意就擅自做主的事儿,
只要爷爷不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一切都可能不算是个事儿了。可也要说的
就是,现在爷爷忽然地一点招呼都没有打的给出现在了这样的一个早晨,那即使
很疼自己的亲爷爷,雅柔也知道这样自作主张的行为确实有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