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江湖录(卷02)(飘萍卷)
飘萍卷
第052章。狐簪
定州泰和当铺,内花园里。
极为奢华雅致的风光,若不是走进来,绝对想不出这後面精巧的园林,奇异
的山石。鹅毛大雪纷飞,把园里的水流都冻住了,还积满了银白的雪,松松软软
的,有些挂在树梢上,一树梨花。
一个白衣公子正优雅的饮茶,他整个人如同阳春白雪,琉璃般的双眼,俊秀
的眉峰,坚挺的高鼻,一双唇即使紧紧抿着也好看极了,倒像个冰雕的人儿,整
个人古井无波,却让人一眼难忘。
他只穿着不知什麽料子做的宽大白衫,似乎不觉得冷,他看起来那麽的冰冷,
很难为什麽人或者事动容,然而这会他移了兴趣,眉尖微动,把玩着当铺老板常
贵递过来的一只黄梨木狐簪。
看了半晌,悠悠开口,声音如同飘雪一般清冷,「这是个好东西,手工不错
麽。」
岂止是不错?这样精巧的手工,恐怕普天下难寻吧……
除却那一人,不做他人想。
常贵极为恭谨,见主人赏识也很开心:「正是永和客栈的店小二前几日拿过
来当的,只当了五两银子!来的时候又鬼鬼祟祟的,八成是偷的,却不知何人手
中偷得。」
白衣公子端详了簪子一会,平淡的双眼精准的瞄过每一寸纹理,淡淡道:
「永和的小二素来胆怯,偷窃他是万万不敢的。我看,十有八九是客人遗漏之物,
他未报老板就擅自拿出来卖了。」
常贵恭敬道:「主人明察秋毫!小人愚笨了。那接下来我们去永和查查是谁
住过?」
白衣公子拂了拂几片落到肩头的雪花,淡淡扯开一个笑容,腊月的雪也给那
一笑融化了,「不必。我们就等着好了,也许很快,那人便找上门来了。」
「果然美人乡最是英雄塚啊……」
常贵正要退去,无意中捕捉到自家主人那唏嘘的叹息,忍不住愣了一下,不
明就里,摇摇头,快步走了出去。
甘草在街上安静地坐着,背地里有的人会叹息那女子年纪轻轻的豆蔻年华,
也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变故,就貌若痴傻。
她不偷也不抢,嘴里也没什麽骗人的话,几日下来街里的人对她印象好,倒
愿意多给她些。
她也不在乎钱多钱少,只要填的饱肚子就行,她每日苦思冥想,自己的这辈
子就这麽算完了?她可以不要仇人的施舍,她实在倔强的很,可是她的身子却不
那麽好说话,虽然给宋玉卿调养了一阵子,没有落下什麽顽固的病根,可是终究
气血亏损,她弱的比刚穿过来时还不足。
前面的破碗又是叮铛一声,落进一锭小碎银。
甘草头也不抬的道了谢,良久,才想起看看是谁如此阔气,只看到一个褐色
魁梧的背影。
甘草忍不住直了眼珠,像是如梦初醒,失声叫出那个心心念念的称呼──
「夫君──」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如今究竟是以怎样的身份,怎样的过去,怎样的心境,来呼唤她的「夫君」?
她颤抖着背过身去,娇小的身影终於瑟缩在角落里。
陈栋如遭电击,似乎听到了那个甜蜜的呼唤,似乎听见有人叫他。
他回过头,可是寻了半天也没见到。
熙熙攘攘的路上,都是匆忙的过客。只有一对恩爱的夫妻相携漫步,那妻子
千娇百媚的小步追着丈夫,撒娇道,「夫君,干嘛走的这样快,等等我啊……」
那丈夫似乎颇为不屑与妇人同伍,但到底慢下了步子来,接过妇人挎着的鸡
蛋篮子,不耐的表情下隐着淡淡的幸福。
他想,自己是太想念她了吗?以至於都出现了幻觉,就像无数个梦中听到的
那样……
陈栋叹了口气,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往事,摇摇头,迈开大步转身又走了。
甘草看着他背影隐匿於人群之中,心里说不出何等辛酸,泪珠一颗颗落在地
上,给积雪砸出一个个小坑,转瞬凝结成了冰滴。
她的夫君真的出山来找她了,而且找到了这里!可是她却再也无颜见他,她
宁可这麽讨饭讨一辈子,也不愿意那麽卑微的面对他!
想到这甘草拿起碗转身就跑,一直跑到附近的一个歇脚的破屋子,那是她讨
饭的临时住所,一个废弃的土坯房。
甘草身子冷,心中更冷,她用枯枝升起火取暖,把清秀的小脸熏得黑一块白
一块的,她一面抹着泪一面把白日里别人施舍的红薯埋进去烤,直到红薯散发出
诱人的香味。
一时,眼泪,香味,火星,融合在一处。
生活,就是这样的味道吗?甘草怔怔的盯着火堆,眼睛给烤的生疼,却浑然
不觉。
也不知是火烤的,还是心里郁结思虑过甚,她身子热的滚烫却还觉得瑟瑟发
抖,人也慢慢随着火苗的窜动半梦半醒,恍惚起来。
屋门却嗖的被人推开,进来了几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两三岁的叫花子少年,
其中一个跟甘草在街上照过面的指着她对那为首的神气少年道:「大哥,就是她!
老是在太和街抢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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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狐簪的童鞋见上一卷第4节和35节
大家都期待甘草变强,我也想写那样神气的部分,不过因为女主是一点点成
长的,不光是武功,还会要先有精神的成长和内心的觉醒,而且变强的机遇也是
要靠缘分。
所以不可能突然间就凹凸曼,不过我想,过程也是有滋有味的,这卷会有些
有情有意的男人~ 靠努力和挣紮来的强大总会比突然间的爆发更好看吧,我是这
麽觉得……因为我想让甘草成为一个内外的强者,而不只是一个武力的暴发户
第053章。欺淩甘草忙分辩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我没有乞讨…
…」
少年哼了一声,「那你坐在街头占了地方,是干什麽?」
「我……我是……我是在……等……等人……」甘草说着,自己声音都渐渐
弱了下去,低了头。
为首的少年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像头雄狮,煞是神气,面上的清秀全
被污泥和须发污了颜色,眼里全是横色,厉声道:「这一片讨吃的都归我管!你
怎麽不来拜山头?」
甘草懵了,艰难地绞着发丝,「我……我不知道──」
她本来也没以为自己是乞丐,现在看来,她倒是想乞讨也不那麽容易。
头领少年见她紧张,得意极了:「立三,黑子,去把她吃的存粮和钱财都搜
出来!」
甘草连连摆手抗拒道:「不可以!」
那黝黑少年还呆呆的没有动,引他来的少年已经立刻敏捷的夺去甘草讨饭的
破碗,看见整锞的银子眼都直了,把钱都倒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又去刨地上的火
堆,连甘草烤的红薯也挖出来要拿走。
甘草一天没有吃饭了,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再这麽粗粮都没得吃可不死路
一条?
她急得就去抢夺立三手里的红薯,声音软了三分,妄图打动他们,「可怜可
怜我,给我留口吃的吧──」
这帮少年看起来按为恶霸道,但是她想没人会天生是恶人吧……
却被立三和旁边另一个少年一推搡,甘草就摔倒在地,腰给闪了一下,痛的
爬不起来。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半是难过,半是示弱。
「给我留些盘缠吧!我明天就换地方,绝不在太和街呆了!」
今天看到陈大时,她就已经有这念头了。
她俯地抬头的动作露出她丰满脱跳的白乳,衣襟子里透湿贴身的样子看得一
清二楚。
立三旁边的那黝黑少年看得呆了,舔了舔唇,哆哆嗦嗦道:「大,大哥,这
女人好像,好像奶过孩子的!她有奶──」
几个人一听眼珠子都直了,他们都是弃儿,从小到大别说人奶,牛奶都没喝
过。
少年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喉头上下直动,咕噜噜咽了几口口水。
甘草身体大伤元气,又挨饿受冻许多天,已经没力气使出什麽功夫了,此时
抓着那头领少年的腿,生怕他抢走她全部的家当。
那少年从小跟一帮同龄人厮混长大,基本从未接触过女人,此刻被女人拖着
腿,头一次有了心慌意乱的感觉,尤其是眼睛一眼就能看到她艳丽的小内衫,和
两对白兔挤出的深深乳沟……
那是跟他们身体不同的所在,他们平时只好奇过,却从未亲眼核实过,女子
高耸的山峦究竟是什麽情景。
他一下有些呼吸急促,几乎是蹶蹄子一般胡乱的甩了几脚抽回了腿,混乱惊
慌中,无意的踹在甘草额头上,甘草本来就有些发热,脑袋一花,就晕了过去,
不省人事。
那为首的少年见不好,一撩乱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目测大概算是清
秀,满脸污秽,又青须茬茬,看不清真容。
「怎……怎麽回事?」他有些懵了,刚才生生撑出的强大气势不见踪影。
他不禁有些後悔,他好像没有踢得很重?
黑子在一旁吓破了胆,嗫嚅道,「大……大哥……你……你把她踢死了!」
立三胆大些,俯下身子去探了下,舒了口气赶紧跳开来,「大哥,这女人八
成染了风寒病了,全身滚烫的!估计治不好了!咱们赶紧走吧,会传染的!」
领头少年暗自吁了口气,看向那面孔肮脏的女人和那胸脯的丰满,心头突然
升起一种莫名难言的旖旎,心中像有小兔子在跳,脑海里全都是那少女方才娇嗔
乞怜和俯仰触及他的画面,还有她那软软糯糯,脆珠般的声音……
他心里一时又是冲动又是怜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他俯身抱起她,从身上掏出一把银钱,对立三道,「去,连同刚才从她那抢
来的,一起去镇上抓些烈药来,我带她回洞里先。」
这帮少年从小一起流浪乞讨涨大,挨饿受冻惯了,轻易不会生病,生个把病,
也是靠自己捱过去,谁也不曾享受过汤药这样奢侈的照料。
立三有些错愕,「大哥……这?你不是说仔细攒钱,兄弟们要去投靠武馆麽?」
头领少年没有言语,径直打横抱起甘草,出去了。
立三叹了口气,骂骂咧咧,真是後悔自己看她得了银子便眼红蒙了心,带了
大哥过来……这趟好,没抢到她的银子,还倒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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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最近快有肉了````````` 大家对此叫花子少年有好感吗,虽然
「脏乱差」了点,不过此处有重要男配两名至於长相神马的,暂时不用深究。名
字也很恶俗,要符合叫花子的身份,不过没准哪天就改头换面出来混了呢。
第054章。乞儿1他身材因着年纪小有些不足,抱着甘草有些吃力,不过
还是勉力走到了他们的住处。
那一处靠着镇子附近,是倚着一面山石土坡本来的空隙开凿的洞穴,里头被
他们挖出来很多开阔的空间。定柔平野开阔,地价又不如京师昂贵,不是亲眼所
见,真的很难相信,还有人过着穴居的生活。
一连三日,那头领少年都亲历亲为的为她煎药,喂她喝药,为她额头换上新
湿的布条,他看着她被他亲手擦干净的清丽面容不住的发呆。
他没想到,她长得挺秀气的,想到这,他咧开一个微笑,捡了宝似的,又傻
傻的摸向她的脸蛋。
甘草终於睡了一个好觉,脸上痒痒的,时光仿佛回到了五岁的那天,在自家
花园里玩耍,可是有两只蜜蜂,也不知被她手中的紫藤花环吸引,还是被小女孩
的脸蛋吸引,总是绕着她飞个不停,小女孩吓得不停的跑,还哇哇大哭,这时候
一个小男孩跟在她後面,王子一样奋勇的拿衣服去赶那些蜜蜂,结果反倒被蛰了
两个大包……
甘草忍不住破涕为笑,把手里的紫藤花环戴在他的脖子上,踮着脚亲了他一
口,男孩又狼狈又疼痛,但是笑得好开心,他郑重地说:露露,长大了,我一定
要娶你当新娘子……
那少年愣愣的看着她睡颜中的甜蜜笑容,不知道为什麽那清丽的脸甜恬静的
笑起来是那麽美,竟然冲淡了所有的清秀,她所有的含蓄的美,都因那发自内心
的笑而毫无保留的漾开来。他定了定神,却还是那张清秀的小脸,清恬秀气的像
株青草。
甘草睁开双眼,只见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一个脏污的几乎不见五官的面孔
放大过来,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啊──」她吓的一巴掌实实在在抽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少年呆了片刻,突然愤怒的雄狮一般,捂着脸,「我衣不解带照顾你,你打
我?」
甘草听他这麽说,环顾了下四周,忍不住有些心虚,「你……你不要过来…
…谁……谁让你先欲行不轨的?」
少年被她大大伤了面子,面上一红,继而忿忿道,「什麽欲行不轨,我救了
你的命,你那点吃的用的也还不够,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甘草听他这麽说,声音渐弱,「我欠你的,我日後再还,你……你可别想占
我便宜!」
少年却不肯,一副颇为理直气壮的强盗模样,「本大爷也不嫌弃你,你以身
相许,给我做媳妇儿好了!」说着作势来抱她。
她见他又靠近床铺,又气又怒,「谁要和你这臭要饭的拉郎配!」
说完随手抄起个家什就扔过去,只听「噌」一声,却是一块石枕,饶是那少
年反应快,还是额角擦破好大一块皮。
「大哥……你没事吧?」只见门口围了几个兄弟,都好奇的看着热闹,又不
好上来帮手。
乞讨长大的少年,能活得一日已经是赚了,向来没什麽伦理纲常。
少年吃了瘪气恼,大声招呼道,「立三,黑子,你们帮我按住她!」说完挑
衅的看着甘草,「我这臭要饭的今天还就要跟你洞房了!」
甘草还来不及反应,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几下就给那两个旁的少年牢牢掰
开胳膊摁在了石床上。
她的外衫薄薄的,又脏又破,胸口还带着不明的濡湿。
少年火气冲冲的压上了她的身,却被身子下面柔软起伏的绵软腰身给他身子
上碰触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压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像是给毛毛虫爬过,骨头都酥痒了。
他的手好巧不巧,正摁在她的一只椒乳上,那手中的掌握,软的要命!
他感觉到额头气血上涌,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控制了他,他下体的那个家夥
也突然间苏醒,涨大成粗硬的棒槌。
他其实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他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麽神秘的事可以做,
可是随着下体坚硬的唤醒,身体里似乎有一种蛰伏了很久很久的东西苏醒了过来,
在他身体里乱窜,教唆着他,蛊惑着他,命令着他。箭在弦上,本能主导了他:
他脑海里不再见她痛苦的挣紮,全是她方才甜蜜的笑颜,在勾引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
甘草一面声嘶力竭的呼叫,一面气喘吁吁,怒目瞪着他浑然不觉痴醉的眼睛,
那双眼睛隐在脏污的面孔和乱发中,倒是星子般出彩。
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而一起一伏,活色生香。
然後那所有的怒视和不满,到少年这里,都成了对他「接下来什麽都不会」
的轻漫和不屑,他因着她剧烈的挣紮,男人的奋勇掳掠更随着血液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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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其实此少年本性是好的,大家不要讨厌他。
此次H完後会有关於他背景的交待,他不是打酱油的~ 至於甘草的身体能不
能H的起来,其实过度了几天,故事里是俩仨月了,我们姑且认为她除了虚弱一
些没有别的不适
第055章。乞儿2(h)
他红了脸,手下也无形中加大了力,只听嘶啦一声,衣襟破碎,手下那只绵
软的椒乳终於破开朴素粗陋的衣衫,见了天日,骄傲的展露自己的丰满和白皙。
只听见身後两个少年费力的咽了下口水,脏污的面孔也看出绯红一片,自觉
的扭开了脸去。
少年被那雪花晃花了眼睛,眼里一片火热,他几乎是毫无顾忌的左右一拽,
就分开了她单薄的衣襟,露出了整个雪白的胸脯和一对不停颤动的玉兔,粉红樱
花般的乳尖,还不住的分泌着雪白的奶汁,可口极了。
一时愤怒也好,赌气也罢,全都抛却脑後,少年的眼睛像给粘在了她的胸口,
再也移不开分毫了,她的胸脯那样美,让他本就为了照料她而空空的腹部更饿了,
想要一头紮进去,好好吃个够饱。
甘草花容失色,脸上显出几乎不敢置信的震惊,「来人啊──救命啊──」
她楚楚可怜的泪珠挣脱了眼眶,终於服软认输的落了下来。
却毫无回应。
这种地方,谁会经过呢,就算经过,谁会在意几个叫花子呢?
少年忍不住一口含住一只,将那奶水都包在口中,用舌头将乳房上沾湿的奶
汁舔舐了干干净净,又一个劲的吸吮乳头,吮吸更多的乳汁。
「啊……」甘草变调的惊呼终於化作了呻吟,从拔高到极点又缓缓降落下来,
带着挣紮的娇羞和难堪。
「不要……」她羞愤的挣紮着,却只让白兔跳动的更厉害……
立三和黑子都僵硬的扭着脖子,喉头不住的吞咽。
立三终於还是抗拒不了那吸啜声的诱惑,偷偷扭过了脸来,贪婪的看着那一
幕,按着甘草手臂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少年终於停下口,单纯赞道:「好甜!原来竟这样可口……」
这帮少年大多是年幼遭弃的孤儿,一起长大,脑子里并没有什麽伦常男女的
观念和芥蒂。
那叫立三的少年见大哥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大着胆子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巴,
包含住了另一只乳儿。
甘草惊惶道:「不──」
却已经又被那叫立三的少年含住另一只乳头像小孩吃奶一样疯狂的吸咄着。
两个人埋在她胸口,不停的拱着脑袋,使劲吸吮着她甘甜的乳汁,一边一直
吸出,一边把吸出的奶水吃的一干二净。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她粉嫩的乳头,
想要让她析出更多奶水来。
甘草羞愤欲死,满脸通红,和着眼泪就像诱人带露的苹果。
可是偏生身体里有了本能的反应,那样羞耻的刺激让她胸脯酥成了一片,明
明是奶水被从乳尖吸走了,却好像有什麽东西顺着麻麻的腰骨一路向下,让她腰
腹阵阵的发热,小腹越来越空虚,连带着扭紧的两腿间都沾湿了衣裤。
领头少年和立三开始粗重的喘息,吸吮她时的动作也有了变化,不再只是饕
餮般的吸食,而是开始用濡湿火热的舌头撩动她的淡粉乳尖,撩拨的它们越来越
鲜艳欲滴。
甘草给舔吸的乳房里一阵酥痒,源源不断的被吸出体外,又痒又麻,忍不住
嗓子里发出猫咪哭叫般的声音,她忍不住喘着气,「别,别再吸了──我不能…
…要受不了了──」
一时几个少年全都支起了帐篷。
头领少年看她痛不欲生的小模样,不知为什麽心里像是给重锤砸过,失了魂
一样,他用袖子仔细擦了擦甘草梨花带雨的脸,拨开她的散乱的鬓发,露出她清
秀白皙的小脸蛋,好声说道,「你就安生给我当媳妇好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也不知哪根筋开了窍,向门口哄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要跟你们大
嫂洞房。」
几个少年怏怏不乐的退了出去。
第056章。乞儿3(h)
乞丐和王子,王子和青蛙,我有一点自己的想法,想来为他说句话。
如果是一个草包包装成的王子,和一个王子流落成的乞丐,我倒是宁愿选後
一个,因为我坚信有什麽会不一样。
当然只是举例,此男不会是什麽王子。
真爱往往是在微处进展的比较快,就如同马皇後之於朱元璋。
我想正是这样,小乞丐才有足够的理由对甘草虽然没相处几天,却记忆深刻。
可能因为我想的太多,我不仅想写H,还想写情节,还想写点言情。这麽多
东西杂糅到一起,确实很容易面目全非。把乃们都时不时雷到了……我的错啊我
的错T_ T至於所出现的男的,都是跟後面的情节有关的东西,我并非为了写这
样另类的H才捏造他的乞丐这一身份。但尽管如此我不觉得他落入下流。
关於乞丐男,这个,没有谁天生是乞丐,正如同我之前写四公子,衣冠楚楚
的未必是好人,难道那四人因为衣着等级的关系就比这个少年好一些吗?我本人
对於身份全无禁忌,反而,我很喜欢写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性反差。我不认同女主
一定要跟王孙公子发生关系才是干净的,跟乞丐车夫就是掉价。
所以乃们说小乞丐太脏,这点我倒是很赞同^^,但若是觉得他代表着不入流
和女主的沦落掉价,那我就不太认同了。
当然,单纯对这种H场景不适的心情我能理解……
好吧我承认我是蓦然回首发现自己写了很多另类的H来为自己狡辩一下,-_-
!!这个,看文也就是图个放松愉悦,喜欢看什麽样的H其实就跟爱情一样,有时
不需要原因,所以我很理解大家矛盾复杂的心情,并在这种被雷到的情况下还来
给我留言探讨,我很感动!针对这种情况,如果乃们看到不太舒服的部分,向乃
们推荐障眼法*_* 咱们就别把它放心上,看过就忘了它吧……:)不要被梨花我
荼毒了美好的心境……
梨花去面壁反省下为啥总是写出天理不容的H,顺便为大家捂着脆弱的小心
肝看我的文表示温柔慰问和虎摸……
对了,感谢大家的礼物,我也一直试图列出大家的名单,现在名单越来越长
了影响版面排列和大家看文,我以後就不一一写出来了,不过乃们的礼物和赠语
我都会认真一条条看,一条条思考、解释、反思的。虽然我有时真的很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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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立三和黑子齐手按住甘草的双手,甘草上身早已裸露,只剩下下身的裤
子,三两下就被头领少年剥掉了。
甘草知道这场厄运已经无力回转,偏偏转过了头,扭向一边,拼命噎住自己
哽咽的抽抽嗒嗒,等待即将来的肮脏惩罚。
头领少年一点点亲着她白玉般的身子,她的身子本来就不脏,又得他照料,
不仅没有异味,反带着股子清香的味道,他好不容易舍得松开了奶头,一点点向
下,亲过了她的平坦的小腹,然後分开她的双腿,眼睛通红一片。
她抗拒不从的样子更激起他的征服欲,尤其没有过男女经验的男子,更是格
外豪迈自己亲身征服一个女人的那一纪元。
她已经生产过的花穴因为宋玉卿当时给予的药物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仍然
娇媚的如同粉嫩的春花。又因为刚才被少年们雏儿般吸食奶水,那花朵上沾湿了
一片春露,现在湿淋淋的发亮。
头领少年褪下破旧的棉裤,他身量虽不足,那阳物耀武扬威的,竟然有小手
臂那麽粗!大约是在衣裤中藏的好好的,又从未开启过,带着淡淡的粉白,丝毫
没有污秽……他扶着阳具,额头紧张的都是汗,对着甘草娇嫩的花蕊乱顶一气,
甘草疼的眼泪涟涟,「嗯嗯」的哭叫,不停的抽泣。
立三忍不住道:「大哥,我看村西头狗打架,是在那个缝缝里插进去的,要
不,我来试试?」
头领少年一下给了他一个暴栗,「哪个用你教?别妄想你们的嫂子!」
说完又低头对着甘草娇媚的花朵研究了一下,感慨的叹了口气,对准花缝,
使劲的往里挤去。
可是那处好紧!他汗出了一头,怎麽也进不去!反而夹的他差点莫名其妙的
就要丢了。
少年再接再厉,退了後来,好奇的拿手指在嘴里吮了一口,在那没有一丝累
赘的花穴口抠了一指,想要往里头探一探。
只听甘草忍耐不住的呻吟破齿而出,「啊……不要……不要那样……」
少年抽了口气,手指轻轻往里戳进去,只觉得入手滑腻无比,都是粘人的水
儿,若是把那活儿放进去,还不给浸润的爽死了……
他又缓缓拔出手指,带着花唇里头的嫩肉向他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真美啊…
…
他只觉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神情虽不甘愿,却妩媚之极,她愤恨的样子已经
被一种无奈的陶醉所取代。
他快速的来回抽动手指,只听见一阵「滋滋」的水声,她的小穴牢牢吸吮着
他的手指头,不让他抽出。
「啊……啊……」甘草都快无法忍耐了,他的手指太快了,让她消受不了。
而且,她竟然这样……这样耻辱的被这个陌生的少年用手指亵玩着。
摁住她双手的少年也忍不住拿手去抚弄那活儿,寻求稍稍的慰籍。
少年再也无法欣赏她的媚态,对准已经湿润至极的花穴口,顶着他粉色粗大
的阳物,双膝一个用力,一下把蘑菇头挤了进去,甘草被那涨大的头部塞得满满
的,像是回到处子瓜破,直痛苦的直摇头,原本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拢不住
了,给插的大开。
「不──啊……」
头领少年舒服的直哼哼,在这寒冬腊月里,那花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最温
暖的巢穴,包裹着他的欲望深处,还总是想把他挤出来,一个不小心,就快被她
千娇百媚的软肉给推出来了。
头领少年於是奋力顶住,往里慢慢杵着,一点点的,把那粗大的阳物全给杵
了进去……
甘草呜咽着乱叫,却敌不住头领少年冲破云霄的快感上头,他像从一个泥泞
小道突然进入桃花源头,高兴的欢欣雀跃,不能自抑地来回进进出出,只觉得人
间一大乐事,若是能有小娘子一辈子如此陪伴,那就是做一辈子叫花,也幸福之
极!
「啊……不要……」甘草给他进出的大阳物磨到里面已经被撩拨已久的媚肉,
有些挑唆出的快意,又有些擦伤的疼痛。只觉得跟之前的手指完全的不能比!方
才那样的肆意插弄已经叫她受不住,这相比之下巨大数倍的阳物简直把她实实在
在都插满了,一时不能适应。
她的脸上一会就飞满灿烂的红霞,随着抽插越来越美,眉头微蹙,颇有西施
的媚态。
头领少年被她蛊惑了,不能回神的盯着她的面孔,下身来来回回的耸动,把
自己的大工具全都埋入她娇羞的花穴里,享受她湿漉漉的收缩,和她无尽的媚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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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大家留言好逗好可爱,来恶搞一下)
小剧场之洗一洗:头领少年提着大棒正要插入那温暖的所在,突然只见眼前
一花,出现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女侠,穿着奇怪的衣服。
wywy1111娇喝一声:「且慢──不许碰她!你还没有洗哪!」
少年哑口无言,挠挠头,「俺们平时也不洗啊?」
蛛蛛的捂了捂鼻子,「平时是平时,此乃肉文现场,不洗会教坏广大小盆友
们!」
少年无语面对,磨磨蹭蹭。
Abcdapple123也温柔道,「是呀,要洗白白哦!」
少年苦了脸,「三位女侠,我去洗──」说罢,一阵风似的出去跳了河。
一个时辰後。
少年浑身香喷喷洗白白又回归肉文现场,他探头瞅了瞅,那三位女侠已经不
见了,於是松了口气,邪念又起,爬到了甘草身上,小弟弟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看着她异常高耸的胸脯口水乱窜,她的胸脯实在太大了,都快F杯了……
他把小弟弟对准她的小穴就要进入,只听甘草「啊──」一声尖叫,挣紮着
坐了起来。
少年又懵了,「媳妇儿,我还没插呢──」
甘草突然从胸口拿出两瓶妇炎洁,胸脯的高耸迅速瘪了下去,F变成了A,
「妇炎洁──洗洗更健康!」
少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第057章。乞儿4(辣h)
他的心肝都要酥了。他从没做过这样快乐的事,简直想都想象不出,他真的
觉得,他再也离不了她了。
他只轻轻前後摩挲,那柔软多汁的媚肉已经摩擦的他的大阳物从内里到外皮
都酥了一遍了,仿佛整个人都给她夹在腿中间,不能行动自如。
可是他是男人!男人自然是再行动不能自如,也能主导了这样角力。
那滑腻的甬道似乎有万般吸力,引导着他前後推进抽出,从那缓慢的动作中
获取天然的快感。不消一会儿,他已经洞悉了这奥妙,小腹熟练的挺动着,把他
的大阳物一次次深深送入到她的紧的无法形容的小穴中去。
「啊……啊……不要──」
甘草早在他前後的动作中,一颗心已经重重的沈下,可是更大的羞辱却随着
他的本能的熟悉慢慢到来,她的细腻粉嫩的小穴几乎受不住他越来越狂暴的抽插,
那种混杂着极度狂暴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在她:你是在被人按在身下施暴,
却无可奈何──只待被奸淫了够本,才能好好喘息。
那种耻辱又狂暴的认知折磨着她,可是她的小穴已经经不住快速的冲击,吐
露出很多水来滋润着两人的性器,那水儿羞耻的流个不停。
甘草的胸脯很快潮湿一片,玉兔颤巍巍随着那节奏左右晃动。
立三和黑子冒着热汗,脖子都要僵硬了,他们看着她胸脯的白色小溪,忍不
住低下头,伏在她的胸口上一人叼住她一只乳尖,喉头涌动,连吸了好几口奶,
还不住拿舌尖挑弄她的小乳尖,弄得她乳尖高高立起。
他们不能跟着分吃,就只能占点口头的便宜了,让女人看起来再骚乱些,刺
激一下眼睛。
甘草上面被吸,下面又被插的热火朝天,连求救也没力气了,只能被迫发出
忘情的呻吟声,嗯嗯哼哼直叫,止都止不住。
「唔……放……放开……唔──啊……」
头领少年此时哪有心思分出来照顾其他?他只听到她的娇吟就听的阳物更硬,
心花怒放,对准她花心就是一阵忘情的捣弄,捣弄的汁液横飞,吧唧吧唧的作响
……
趁着甘草被头领少年插的忘乎所以,两人索性对着乳头又是啃又是咬的,把
她的乳尖给吃的又红又肿。
甘草的身子彻底软在地上,烂泥一般,被三个人压着动弹不得,任由他们索
取她仅有的甘甜和湿润。
头领少年舒服的直流汗,越来越使劲的操她,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她正中的
花心,引得甘草一阵颤栗。他的阳物又粗又大,拼命挤压着她每一处柔软。
他突然架紧了她的双腿,对准中央的花穴一阵蛮力的冲击,一时屋里全都是
啪啪的响声和女人呜咽在喉的哭救声,引人幻想,外头早已躲了一帮听壁角的少
年了。
甘草喉咙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求助声,胸口的奶汁越来越多,立三和黑子也
越来越吸吮的用力,含住她的乳头,不管怎麽摇晃都不撒口,一边在低伏的身子
的遮掩下,握住甘草的小手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控制着她的小手在他们裤裆那里
按摩。
甘草下身被插的汁液飞溅,已经觉得要散架了一般受不住,乳尖又被两人放
肆的吮食,双手还被迫摸索两只粗硬的淫具,身子和心里都完全的崩溃了,彻底
在那被淫辱的耻辱肉欲中丢了自己,下体泛滥出一波潮水,流淌不停。
终於,头领少年猛的往甘草身上撞了几下,也在她恍如离群小鹿般凄楚的高
潮媚态下豪迈暴涨,滚烫的汁液全都射在她潮湿泥泞的花穴里头。
立三和黑子却还不停止,口中叼着奶,还一边上下其手,揉着甘草的胸部,
一边籍着俯身吮吸她的动作掩饰,用她柔软的小手飞速摩挲自己的裤裆,被那最
後两人结合处的淫靡刺激了眼球,精关一松,都湿了裤裆。
甘草刚刚被剧烈的操过,胸口乳头已经敏感的要命,此时他们还不停止还继
续刺激她,让她难忍又难过。
还是头领少年粗喘半天,平息过後,才注意到那些龌龊的细节,皱了皱眉,
摆摆手,打断了立三和黑子的骚扰,「好了,以後你们要叫大嫂,长嫂如母,以
後这样的事不要再有,」说完厉声道:「不许打大嫂的主意!」
屋外偷听的人都称是。
头领少年给甘草安排在他的下脚处,还宣布了她的身份,不许兄弟们胡作非
为。
他们一共也就不足十个兄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乞讨,就像亲兄弟一样,
由头领少年罩着,所以头领少年的话便无人忤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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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H有些淩乱了……
关於这篇H小说的基调,因为男生一般格外欣赏的女生类型是「处女的贞操
荡妇的内心」
所以作为女作者,我偏偏要把甘草写成一个「荡妇的贞操 处女的内心」
当然,处女的内心也还算不上,以後慢慢的甘草会变得开放一些,主动一些,
顺水推舟一些。不过起码不是一个主动招惹男人,勾三搭四的人,我本性极度闷
骚,不喜欢写主动的女人,所以为了H,甘草的劫难就多了点,大家多多包涵。
男生的种马文里不都是男主一直拒绝,结果还被女人们一个个飞扑上来献身
吗,我就非要写女主一直被动,结果男人们老扑向她……HOHO……我是女权
主义的化身`````
第058章。家仇这场激烈的欢爱,让甘草又累又乏,沈沈的睡了大半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大半夜,冷月中天,寒夜无边。
那少年在她旁边睡得正熟,她低头看见胸口的青紫,眼里都是她受辱时那不
堪的一幕幕,心里一痛,手缓缓抓起石枕,恨不得他血溅当场!
只见那乞丐少年几乎睡在石床外侧,那小床本来就不足两人同卧,他似乎怕
挤到她,又似乎怕她嫌脏,只尽量的睡在床侧,几乎就要掉下去。
甘草看着他睡颜中那脏污的面孔,更是心生厌恶,眼看就要狠狠拍下石枕,
只听少年痛苦的捂着胸脯,胸口露出一角白帕,他似乎护着什麽重要的东西,咬
牙切齿梦呓道,「我要报仇……报仇……」
甘草正奇怪,凑过去想要听个仔细,那少年又嘟哝一声,「……媳妇儿,等
我攒了钱,给你……买新棉衣……」
说罢,他翻个身,扑通一声掉下了地,却未曾醒转。
甘草心里一酸,那块石枕却无论如何砸不下去。她该怪他只一眼就把她完完
全全当作了媳妇儿了吗?
她心中叹息,悄悄下了床,趁着四下无人,溜了出去。
那日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对四周的地形并不熟悉,这趁着夜色,她也瞧不清
楚该走哪边,只能靠着模糊的直觉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
直到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是有水流经过。
甘草知道错了路,就要转身往反向离开,却愣了一下,那水流的声音像是从
她心头流过,敲打着她的心房,在不停的问她,「你难不难过?你後不後悔?你
窝不窝囊?」
有一瞬间,她感到心里空灵至极,似乎有所感,突然留下一颗清冷的泪滴。
她怔了怔,迈脚往水声循去,想要籍那冰冷的河水,彻底埋没自己的秽骨。
忽听背後响起突兀的声音,正是那少年还变声期的沙哑声音,扰了她的宁静,
「媳妇儿,你要干什麽?」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可是却让她一惊,如梦初醒,有一瞬间的感激。
甘草看着那滴泪落入尘土悄无声息,良久,默默答道,「我身子脏了,不习
惯,白日里人多不便,所以来河边擦个身。」
少年却不回去,道,「我陪你。」
甘草有些气恼,又有些不自在,「我擦澡,不习惯旁人看!」
少年疑惑道,「我并不是旁人啊?」
甘草无奈,「那你转过身去罢──」
那少年果然听话,看着她无奈的面孔,心里一喜,转过了身子。
只听见女子撩起清脆的水声,一点点用布条擦拭棉衣半松掩着的身子。
那清脆的叮咚水声像是撩拨心弦,让他分外清醒,原本的睡意全都不见,舔
了舔干裂的唇,不知为何越来越口渴。
甘草擦拭了一会,听见少年的喘息声和口水声在静谧中尤其响亮,心里有些
惴惴的,生怕他过来又要强她,於是有话无话的开始跟他问道,「你梦中说要报
仇,是什麽仇来?」
少年半晌无语,再开口时,语气已带了伤感,「二十多年前,家母丁氏凤君
本是天都鸳鸢馆的一名清倌,名噪一时,天山王倾慕其美色求为妾室,然而那清
倌人却独独看上了一名落拓学子孙墨举……後来那学子中了状元,名噪一时,果
然八抬大轿将她娶作正室,传为佳话。那天山王求之不得,怀恨在心,先帝为了
安抚他,又怜惜我父亲人才,便把父亲远调定柔西边云州任府台。本以为此事能
够善了……」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声音有些哽塞沧桑,「天山王睚眦必报,他恨娘亲的忤
逆,迁怒我父,待先皇驾鹤,便污蔑我的父亲造反,十年前,把我家查抄。」
他的十指骨节在夜里捏的咯咯作响,「当年我不足四岁,别的事印象全无,
只亲眼看着父亲被他毒死那一幕,却是後来才明白过来,他还想当场染指娘亲,
娘亲……娘亲就……投柱自尽了!……」
他说着,咬牙切齿,竟然泫然欲泣。
甘草犹犹豫豫问道,「天山王……莫不是当今皇叔?」
那少年「哼」了一声。
甘草听的怜悯心大起,把布条在水中搓洗,温柔问道,「为何不上京告御状
呢?」
少年忿忿道,「当今天下,小皇帝调令不灵,天山王横行无忌,即便告上了
京又如何?」
甘草又问,「五岁前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少年眸光闪动,「我对於上一代的恩怨并无记忆,只是我记事起,怀中就一
直有一方绢帕,上面血书写着这一帘往事。」
甘草悠悠叹了一声,果然,这苍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她心里对那
少年的憎恶竟去了大半。
她一向秉信,恶有尽,善无终。
甘草掩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拿手轻轻抚弄他的後背,道,「天网恢恢,疏
而不漏。」
第059章。迎合1(微h)
甘草很苦恼,她想走却不能离开,自那夜後,那少年也不知为防着她逃走还
是怕她想不开,时常成天哪也不去,就守着她。
而那些少年虽然不能碰她,却总是好奇地盯着她,他们间或觊觎偷窥的眼神
让她如影随形,坐卧不安。
但是头领少年却是当真很疼甘草,他不再让她出去乞讨,宁可自己出去要饭,
把要回来的东西里最看上眼的那些都留给甘草吃。
他知道甘草生产不久,也不再迫她做那事,把拣来舍不得穿破旧棉衣给了她
穿,每夜紧紧拥着她睡去,还给她暖暖的捂手暖脚。
甘草不知道这样荒唐的生活是不是终结,但是她知道这样的生活绝不是她想
要的!他有他的坚持,她又何尝没有她的过去呢?
凭什麽那些人可以做了坏事还耀武扬威,扬名立万?凭什麽她却要被一个又
一个莫名其妙的意外弄得有家不能回?终日乞讨为伍?她无法认命!可是现在她
没有钱,连定州都出不去。
甘草想逃出去,可是那领头少年好似知道她的想法,每天都防着她,让她根
本无法在眼皮子底下逃得脱。
甘草想,如今只好先麻痹了他,那少年情绪易怒,又最爱面子,头脑倒并不
似多麽缜密,唯今之计,唯有先顺着他的心意才行了。
所以,甘草便完全作出了一副已经顺从极了的样子,再也不去触摸他的逆鳞,
倒似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了。连带着床第之间,也并不敢有所拒绝,唯恐那少年察
觉了她的意图。
晚上,那少年拥着她娇软的身躯,看着她又恢复了那日睡梦中才有的笑颜,
心里一阵恍惚,仿佛又看见了那甜腻的笑,令他怦然心动。
心念一动,他的心开始砰砰乱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儿。她的脸被冻
的有些皴了,让他突然好生心疼,心想,他日我发了迹,一定要好好待她,把她
养在屋子里,不让她跟我饱经风霜才行。
甘草今日并没躲开他的手指,甚至一丝厌恶也没有,反而迎着他淡淡笑了笑,
贴上了他的指腹,微微抬眼看了看他,又迅速垂了眼帘。
那模样,实在很撩人的娇羞。
少年按捺不住,那活儿又肿胀起来,让他忍耐的满头大汗。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所以他前些时日都憋着自己没去碰她,天
天宠着她对她好,想慢慢感化她。可是今天,她似乎没有什麽抗拒的模样……
这让他心旌荡漾。
男人的色胆,总是借一分,涨三分。
他忍不住大了胆子,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甘草虽然决定「献身」一次,可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条件反射般一把缩回了
手去……
少年心里失望,也不想大半夜的迫她,可是下身委实硬的难受,只好想要翻
个身,冷静下来。
冷静了半日,察觉甘草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反常态的有些不着恼的羞意,他
咽了咽口水,那日刺激的场面怎麽也挥之不去,虽然强自压抑,那活儿反而更加
抬了头,竖的厉害了。
他心里一狠心,大着胆子,紧紧抓了她的小手,大力的放进了自己的裤内。
那只小手初是有些不从,然後迟疑了片刻,却轻轻抓住了他的阳物,毫无隔
阂。少年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抓在手中了,激动的脑门流汗。
他的心却更加畅快,因为他知道自己大约要得逞了,喘息都重了起来。
甘草握住她的肿大的硬物,一只手几乎不能掌握,她费力的握住它,轻轻柔
柔的抚弄,像一片鹅羽,在他分身上上下拂动,搔的他心痒难耐。
「哦……」他忍不住绷直了腰身,闭上眼睛,低低呻吟。
甘草听见他的呻吟,手下收拢了一些,紧紧箍住他的粗大,上下温柔的滑弄。
那小手有意无意的刮到他粗大的棱口,让他舒服的想要上天了。
甘草逐渐加快了手势,她希望他射在她手心,而不要用到下下策。
然而少年咬紧了牙,突然制止了她的动作,一个翻身,牢牢压在她的上方,
让她喘不过气来,脸色有些苍白。
第060章。迎合2(h)
「别怕,媳妇儿,我会疼你的,管保叫你比那日还舒服……」他说着,声音
似乎也有了一点害羞。
少年的面容因为脏污和须发不见其容,那双熠熠如明星的眸子却让做戏如甘
草也有了一瞬间失神。
少年趁她发愣,已经覆上了她的高耸,温柔的揉弄着她的绵软,一边摆动下
身,用粗硬在她双腿处来回摩擦。
甘草闭上了眼睛,索性什麽也不见,省得自己心烦意乱的反抗,或者又哭了
出来。
少年一边嗅着她的奶香,一边在她胸口一寸一寸的舔舐。他想起那日的情景,
脸色兴奋的有些发红,一只手指下移,往她小穴里钻去。
她紧闭的眼睫轻轻颤动,樱粉的唇微微呼吸,似乎难耐紧张和心事。少年被
那菱口吸引,忍不住循了上来,想要捕捉她的香吻。
甘草感觉到他的气息接近,皱了皱眉避了开去,侧过了脸颊。
少年也不介意,笑了笑,用手指往她花穴中插入。
甘草心里一狠,终於大大打开了大腿,这样的举动,在她心里,斗争了许久,
简直不亚於上断头台。
少年的手指长驱直入,探了进去,来回抽动。
「恩……」甘草闭着双唇,发出压抑的呻吟。
少年动作了几下,手指头已经湿润,他想了想,又伸了一只进去,两只手指
却嫌太挤,想要抽动显得困难了不少。
而且他粗糙的指头刮得她内壁有些涩痛。
甘草只好把双腿大分,叉的开开的,好让他手指进出的畅通无阻些。
少年来回拨弄了几下,手指上都均匀的沾满了蜜水,他於是开始快速的抽插,
能感觉到她的花壁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兴奋的流出了不少的水儿。
「哦……啊……」甘草简直不能相信,也不愿面对,她明明是不愿的,可是
却在他手指的奸淫下都发出了荡妇般的快乐淫叫,而且,湿了他一手。
少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一层晶莹的粘液,嗅了嗅,觉得那味道尤其催情,
再也耽搁不下去,这次得了,门路,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门户,竟是汹涌
的往前奋力一挺,尽根都没入了她的胯间,深深埋入,合为一体。
「啊──」
「啊……」
两人几乎同时惊呼一声,承载了那极端的刺激。
待缓了片刻,少年开始缓缓的行动,那滑腻的花壁从手指到龙身上,又是另
一番滋味。里头丝缎般光滑,又带着口腔的火热热情,他微微的徜徉,就能感受
到里头吐露的花蜜,溢满他的每一寸。
「我……不……不要……」甘草难耐的扭动腰肢,也不知是要不要再来了,
还是要不要这麽慢……
少年研磨了一会,重重的仰了下头,一头乱发向後飞了一下,有那麽一瞬,
甘草似乎产生了错觉,这少年倒不像个叫花子,倒像个翩翩公子。
少年看见她怔怔的眼神和眼眶里激情的水,颇为受用,小腹一热,对着她幼
小的胯部奋勇的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埋入她的紧窒的身体深处。
「啊……啊……我……我不行了……」甘草左右摇摆头部,像是要避开那羞
人的折磨,可是却怎麽都躲不开他结结实实的每次插入,在他身下被迫的承受着
一波波恼人的快意。
少年越发得了激励,连带着大棒也硬了几分,把她明明手指都吃不下的小穴
撑得紧紧绷出一个大口径,不住的费力吞吃他的棒槌大小的龙身。
少年看着自己奸淫得她迷乱更加兴奋,卯足了劲一阵粗鲁的抽插,放开了去,
脑海里控制不住那身不由己的失控,在她迷乱诱人的吟叫中终於腰椎一麻,全都
射给了她。
少年忍不住伏在甘草身上呼呼喘气,又怕压着了她,微微支起身子。
许是「操劳过度」,甘草的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叫。
「我饿了……」甘草红了脸。
少年神色复杂,有些心疼她,可是又很为难,这大半夜的,实在没有什麽能
吃的东西了。
甘草趁机央求道,「我好馋肉包子,从我流落出来就没吃过肉了……明天可
以帮我买一个吗?」
少年抱着她低着头,突然道,「对不起,叫你跟着我吃苦了,以後……以後
会好的。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第061章。利用(微h)
第二日,那少年果然不再守着她,亲自出去了。
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个守着她,正是那个七分机灵三分狡黠的叫立三的男孩。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还记得,她一直觉得他有些心术不正,或许可以利用一
下……
甘草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可是她今日再不走,不知何时还能有机会?
那昨日的委曲求全也就成了白费功夫的「卖身」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麽何妨再多付出一些?她做了一件她两辈子唯一追悔
莫及的决定──勾引那少年。
那少年见是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脸突然一红,不自然的背过身去。
甘草抬起头,却是一愣,她印象里这班少年是一般无二的脏污的不见面孔,
今日却露出格外干净的小脸,虽然还是瘦弱的没有血色,但带着股子说不出的俊
秀,倒像是刻意擦干净了脸,也是个俊俏的小郎倌了,看得她颇有些意外。
他见到她走来,竟然有几分局促和扭捏。
她咬咬牙,颇为窘迫的低下头:「你……」
她知道这个少年每每都偷偷观察她,许是对她有什麽幻想。她的清秀因为她
的羞涩甚至有了一瞬的妖冶。但让她违心说出这样不择手段的话,真是难以启齿
……
她的胸脯因为紧张和犹豫不决而一起一伏。明明已经决定要理智些了,为何
还是患得患失,於这男女之事上放不开呢?
她说不出口。
立三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原本时不时偷偷的看她,可是从她过来,他
便不能装作不见了。这几日他一直懊恼,当初最早是他对她最不客气,她会不会
记恨他,恼怒他呢?可不知为何,从那个错乱的「洞房」之後,他就想让她看到
他好的一面。
甘草犹豫再三,发现自己酝酿好的「勾引」还是说不出口,她脸因为对自己
的不争气而涨红,敛了眉眼,再没敢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回去了。她实在觉得自
己好卑鄙下流。
立三不知为何有些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进了里头。
甘草见他跟着,有些慌乱,「你跟进来做什麽?」
她羞愤的时候颇有些娇嗔的味道,让她本来平常的脸舔了几分颜色,看的那
少年一愣一愣的。
她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心慌,就要发作,却被他断定的语气吓了正着。
「我知道你想跑!」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回视他,带着被揭穿的不甘。
立三被她看的心慌,也不知自己哪里缺了弦,咬咬牙豁出去了,突然就抱住
她,握住她小腰揉进自己怀里,「……你……跟着我吧……我带你跑……」
甘草先是惊异,愤怒,然後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跟着他跑?那跟继续
留在这里有什麽区别呢?她没那麽傻……可是,这少年看起来迷了心窍,那不正
和她意吗?
她情绪激烈了片刻,很快平静下来,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立三见她没有如猜测的那样剧烈反抗,心里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继而又窃喜
起来。他心里暗暗高兴,原来她私心里是愿意属意我的……那膨胀的欣喜让他勇
气倍增,手下的动作也越发不安分了起来,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上下游窜乱摸一汽。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摸摸的浑身疲软,叫苦不迭,抬头看到他眼里野性的
光芒更是有些不寒而栗,没来由的,这少年的大胆猖狂让她有些害怕。
立三却被突如其来的成果弄昏了头,轻轻把她揉倒在石床上,学那日淩乱的
形状,狂乱的亲吻她的脖颈,下巴……他甚至俯上身来,霸道的亲吻她的小嘴,
甘草不习惯被人亲那里,一摆头避了开去,他却不如那头领少年好糊弄,反而近
乎强迫的狠狠亲了上来,恨不能把她的整张小嘴儿都含在口中吸吮不停。
甘草费力的反抗,还好他只是一时兴起,转而盯上了她的胸脯,激动的眼睛
熠熠生辉,他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她的白花花的脯子比他记忆中还要干净,香甜。
他一骨碌趴了上去,把头埋在甘草的奶子上,就像有人要跟他抢似的,把那
粉嫩的乳蕾吸的老长,一滴乳汁都不放过,全都狼吞虎咽喝了个尽兴。
甘草忍不住挣紮呻吟:「啊──你别──好难过──轻些!再轻些!」
他的脸就贴着那梦寐以求的怀抱,还能感觉到那带着奶香味的绵软的双乳颤
动着摩擦他的脸颊,挑逗着他所剩无几的毅力。
他下体硬硬的咯着她,想起那天混乱销魂的场面,他眼里闪过一闪即逝的恨
意,继而又想起她的柔软小手,想起了她的潮湿水嫩会发出「哔剥」水声的小穴
……
他忘情的在甘草手下耸动着身子,阳物烫成烧火似的,拼了命的吸她的奶头,
把她一对奶子又啃又咬,弄得甘草嘴里连连轻呼「不要」,跟他抱成一团。
立三已经彻底迷乱,失了警惕,他学那天的样一把劈开甘草的双腿,就要撞
进去,却被甘草兜头用那瓷实的石枕一砸,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甘草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她这下放心了,逃走也安心,立三被她设计砸晕,
他自己也犯了忌讳,倘若头领少年把她找回来,对质的时候一定不好看。
所以估计立三会帮她尽力拖延周旋,并且撒点小谎,正如甘草所愿,这样她
能逃走的更容易。
甘草只穿了件破旧棉衣,把那少年从床上又拖到了外边,然後匆匆忙忙的逃
走了。
第062章。怪梦从窑洞里逃出去以後,甘草往原先镇子的对头走去,原先
她乞讨的地方是商铺巷,人员混杂,对头的这个繁华的街道则是东边富人区,住
了很多有钱人,管理的严格,因此叫花子一般不给去。
甘草匆忙的捋了捋头发,整了整破烂的衣服,还在想怎麽混到东区,不给头
领少年他们找到。
现在东区过不去,西街又不能去,甘草只好流落在中间人烟稀少的地带先乞
讨,两天过去,她又饿又冷,有一两个钱却没处买吃的,最後几乎冻僵在雪地里。
在雪地里,甘草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陈家兄弟找到她,却嫌弃她不洁,大骂她是骚货,当面留下封休书,
休弃了她回家了。甘草又恐慌又绝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身影越来越远,
就像上回陈大离她越走越远,她却不能拔腿去追一样……甘草不停的哭,嚎啕大
哭,直到眼泪流尽了,全在睫毛上凝成了冰珠子。一个模糊的影子走到她眼前,
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
「我可以教你绝世的武功,让你难逢敌手,你可以在这世间风生水起,或者
报仇雪恨,你愿不愿意?」
那声音犹如天籁,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甘草却不信真的有人会在这种时候
会来帮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她使劲眨了眨快给完全冻住了的眼睛,妇人的样貌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她
衣裙讲究,花纹繁复,一身的椒兰薰香直扑她的鼻子。
甘草狐疑的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她向来明了,在最坏的时候,要得到雪中送炭,必然要付出比金银还精贵的
代价。也许,就是和魔鬼的契约。
妇人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不需要你给我什麽,我只需要你帮我杀一个
人。」
甘草问道:「可是我的仇人?」
「不是。」
甘草又问:「可是作奸犯科该杀的恶人?」
「也不是。」
甘草垂下眼睫,轻而缓地摇摇头:「那我还是愿意做一个良心得安的普通人,
去拥有我的际遇。」
妇人又笑了:「你的际遇?难道就是在冰天雪地里乞讨?有仇不能报?有家
不能回?」
美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姑娘,不要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他们,
可是没什麽好东西──」
甘草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妇人终於对她失望,背过手离去,渐行渐远。
「小丫头,大约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也许下次,你就会想通了。」
妇人的身影逐渐淡化不见。
甘草苦苦挣紮,苦苦思索。
她有些想上去追寻,却忍住了,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无知无觉,似乎感觉不
到丝毫的寒冷痛楚,她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也许就会冻僵,然後发现,这曾经的
甜蜜幸福和大苦大难都是南柯一梦,然後在这一梦中回到前世也说不定……在那
里,或许还有邱白路的婚礼在等着她?
但她的梦没有继续多久,就被一声拔高而急促的女声叫醒,继而被来回摇晃,
把几乎没了温度的她摇醒坐起。
第063章。奶娘「你这小丫头──可是之前住在我家的小妇人?」罗大婶
挎着个鸡蛋篮子,一把把她拽起来端详着惊诧的不得了。
甘草坐着愣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她,还分不清是梦是醒。
罗大婶拍拍手惋惜道:「小娘子,我原是後来才知道,那个好俊的年轻人是
你未婚夫,他找了你好久呢!後来找不到才回了,还托我寻你!」又看着她上下
瞧了几遍,啧啧叹息:「唉,这孩子,怎麽招呼也不打就走,落拓成这样子?」
甘草直直看着她澄清道:「他不是我相公,我的孩儿就是他们给弄死的。」
罗大婶大吃一惊:「真想不出,那麽心底实诚的公子哥,做出这等歹毒之事!
他们药掉你孩儿做什麽?你们有什麽深仇大恨?」
甘草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只流了一串眼泪:「小女子走投无路,希望大
婶千万不要告诉那歹人我的去向,就感激不尽!」
罗大婶猜测这年轻人之间原是感情纠葛,牵扯不清,一把把甘草从雪地上拉
起,扼腕叹息道,「孩子,你放心,都是女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眼下可怎麽办?」
甘草低头看看脚尖,没有说话。
罗大婶若有若无的看着她破旧的衣襟,「可怜见的,不如跟我去州府耿府台
府上,听说他家五姨太太新近添了房千金,奶水不足,还没寻着奶娘,我认识他
们府上的厨娘陈妈,正想给我儿子寻个长工呢。」
甘草听的合适,答道:「好是好,只是我这身世麻烦,还需的大婶您代为隐
瞒周全才待的长久!」
罗大婶安慰的牵着她手就往东区走,道:「女人在外,互相不帮衬谁还帮衬,
我看你这孩子可怜的,模样也周正,又不狐媚,指定能入他们的眼。」说完就往
东街那边走去。
甘草被她挽着,又是嘘寒问暖地往东边走,很快就走出了一大截,甘草忍不
住时时回头看刚才南柯一梦的地方,那里有一串浅浅的脚印通向相反的方向,已
经几乎被落雪又盖上,甘草忍不住在心里狐疑:刚才到底是梦是醒呢?
如果那妇人是真的,那预示着陈家兄弟也是真的嫌弃她吧?那──甘草不敢
再深想,想多了又怎麽样呢,她一脸苦笑,反正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回去不是吗,
何必在意陈家怎麽看待她?
两人一路并行,罗大婶安慰着甘草带她到了耿府的侧门,停了停,解下自己
的外单衣给甘草一粒粒扣上,道:「你这破破烂烂的行头不行,我这衣服先给你,
你回头挣了钱再孝敬我老妈子吧!」
甘草见罗大婶如此周全贴心,心下感动,也不推拒,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发誓以後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她雪中送炭之恩。
随罗大婶进了侧门,七拐八拐到了厨房,那陈妈也是热心之人,见甘草脸色
不好,先给她拿了碟剩菜猪蹄给她吃。
甘草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脸色红润许多。又在陈妈张罗下给她擦了个身子,
擦了点脸油和香膏,带她去见了五姨太。五姨太一见就很满意,觉得这姑娘清秀
又不妖媚,朴素又不谄媚,看着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灵秀逼人,当下定了月银
两吊,搂了小姐过来给甘草喂。
甘草把小婴孩抱在怀里,小嘴马上拱上来含住她的奶头,然後小口小口的喝,
眼睛还紧闭着不睁开,小拳头紧紧攥着好像吃的使劲。
陈妈在一旁看得欢喜,要知道,孩子有时候挑人,奶妈的奶再好也不成,之
前就因为这辞退了个奶娘,笑道:「果然是有缘的,看小姐吃的欢呢!」
五奶奶看孩子肯吃奶也高兴,吩咐了甘草每日喂奶的时辰,让她在小姐醒着
的时候带带小姐,大部分时间还是交给丫头,小姐睡着的大部分时候甘草都可以
自己支配,每日来五奶奶处问安一趟,还嘱咐陈妈给她多准备些下奶的好食品。
交待完五奶奶就找别的姨奶奶搓麻将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甘草给小婴孩喂
着奶,她撩开着大半个襟子,露出的那只白乳塞在婴儿嘴里,粉嫩的肚兜遮着另
外的洁白胸脯,肚兜上的七彩鸳鸯还那麽艳丽鲜活,丝毫未褪色,可是物是人非
却早已不同。在她轻轻的拍打下小女孩已经睡着,甘草却还在怔怔回忆不能自拔,
冷不防被一只扇子挑起了下巴。
第064章。天赐眼前是一个身量已经长成的少年,身着金边白云缎,脚蹬
祥云瑞靴,头带珠翠镶嵌的金丝头冠,大富大贵不言而喻,少年抿着薄薄的唇,
鼻子秀挺,脸廓也很秀气,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泛着异样的光泽,紧紧盯着甘
草的胸脯,看着小婴孩嘴巴一鼓一鼓吃奶的样子,就像看蚂蚁搬家似的毫不避讳
……竟还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好奇。
甘草知道定是个纨!,无法开罪,又被他瞧的恼怒,一扭脸别了开去,少年
的扇子落了个空,有些忿忿,他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看的,这下是碰到了他的逆
处,一把抓住甘草的前襟,却不是故意的,两个玉兔都鲜活的跳了出来。
甘草气的往後躲,却颠的小姐咿呀呀的差点醒来,甘草生怕惊醒了小姐哭叫,
到时来了人看到这一幕说不清楚,只好忍住靠着墙不再动弹,厉色小声道:「这
位少爷,请自重,惊动了小姐就不好了。」
少年呵呵一笑,极为不放在眼里:「惊动了小姐?哈哈,这耿家里,只有人
怕惊动了我的,没想到还有人怕我惊动了人?」
说着又靠近了些,把甘草堵在墙上,他好奇地看着粉红的小乳尖上淅淅沥沥
的往下滴奶,那青涩的面孔配上那饱满多汁的奶子,那景象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
忍不住伸出食指,在乳蕾上沾了一滴,舔了舔。
甘草快要气坏了,怒目瞪着他,眼刀都快要把他碎屍万段。
少年看到她的神情,就像他在玷污她似的!原本的一点抛到脑後的不快和害
臊被硬生生揪了出来,恼羞成怒,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些小画本里的画面,他示
威似的伸出舌头,在乳尖上悠悠转了一圈,在嘴里咂咂尝了尝滋味,故意学着浪
荡样阴阳怪气道:「真甜──」
甘草不敢动,又怕摔着小姐,又不知他什麽来头,脸涨得通红,只好忍着他
又贴上来,这次整张嘴含住她的小乳头,又舔又吮,还用手在她乳房上挤弄,想
弄出更多奶来。
他原本想着那些淫词画本的情形,舔舐她的乳蕾,可是那兜头的女子馨香,
和口中软糯的乳蕾,都让他嗓子饥渴,竟然好想要把她摁倒,继续那画本後面的
事……他吓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一步,掩饰着自己的不自重,顾左右而不看她。
甘草正闭了双眼,强忍着他的调戏,觉着他的脱离,把睡着的小小姐放进小
床里,走到那少爷面前,缓缓抬起右手,「啪」的一声,给了一个极响亮的耳刮
子……
少爷本来就想不明白刚才的悸动,被她打了个正着,愣了足有好一会儿,才
反应的过来,熊熊怒火就要爆发,「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你竟敢
打我?」
甘草平静的推开他抵着她衣襟的手,整了整衣领,「我是小小姐的奶娘,不
是你的奶娘,请公子自尊,你再金贵,还管不到我头上!」
「你!──」少年高高抬了手,扬手想要给她左右开弓打个够本,可是却无
论如何下不去手,反倒是被她轻蔑淡定的神情激的越发愤怒,手都酸了。
附近溜达的大丫头秋月听见有什麽人说话,便溜溜跑了过来,一见这阵势大
吃一惊,话都说不利索,「少……少……少爷……您别动气,有什麽话好说……
她是新来的奶娘,不懂规矩的……」
秋月在那里劝着,却不敢上前来,倒像是鼓出好大的勇气说这话。
少爷瞥了秋月一样,皮笑肉不笑的瞪着甘草道,「好,很好,这巴掌我记住
了,你等着!」
甘草待他走了,浑身也脱力般有些虚脱了。秋月慌忙上来小声惊呼道,「你
也真是的,怎麽惹了这个浑少爷?你可知他横行霸道惯了,大家都退避三分的,
你倒好,还跟他冲撞?不想留在这里了?」
甘草这才跟她打听了那少爷来历,原来,这府里就一位公子,叫做耿天赐的,
是耿府台五十岁来唯一的独苗。耿家子息单薄,继大夫人死後陆陆续续娶了四房
如夫人就仅仅有五奶奶得了个丫头,也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又打小失母,耿大
人对耿天赐很是溺爱,几位夫人为了日後的依仗也都百般曲迎。
那耿天赐有几分聪明,读书也过目不忘,算是个小小神童,可是却有些飞扬
跋扈,是个混世魔王式的人物,平时大家都不敢招惹。
甘草叹了口气,看着一脸紧张的秋月,如实交待道,「怕是更糟了,我不仅
冲撞了他,还打了他了……」
秋月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一路把她拉到了五奶奶那里,只得把前後事都说了
一遍。
五奶奶也紧张了,想了又想,终於差人给甘草整理了个行李包袱,又给她塞
了好几吊钱,「奶娘,按说我不应该如此无情,你一个小姑娘家,看着也很可怜,
可是你不走,怕是要被少爷寻理由挑你的不是,搞不好告诉了府台大人,大人就
不会来我的院子了……」
甘草心里苦涩,强笑了一下,「不碍的,我也没做什麽,奶奶就赐了我盘缠,
已经很好了。」
说罢,她背着包袱要走,却听门口一个小厮吆喝道,「五奶奶?那个新来的
奶娘在这边吗?」
第065章。荒唐五奶奶也不知该怎麽说了,甘草叹口气,他一个少年,还
能把我吃了不成?前世子弹也吃过了,我还怕他不成?她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坦
然道,「正是婢子,不知道小哥有什麽吩咐?」
小厮打量她几眼,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得瑟,大声宣布道,「跟我走吧,去少
爷的锦绣园,少爷已经跟老爷和总管去要了人了,以後,你就是少爷的奶娘了─
─」
甘草脑袋轰的一下,饶是镇定的脸也红成了虾子,这个人,丢大了。
旁人也皆是觉得荒唐,惊得合不拢嘴。不过仔细一想,这事搁在少爷头上,
也就见怪不怪了。
甘草再没犹豫半分,背着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目光,跟着那小厮赶紧离
开了。好,既然你不嫌丢人,那我一个贱婢就奉陪到底。
甘草跟着那人到了耿天赐的厢房,见这少爷用具昂贵,床帐繁复,心里鄙视
了一下。还没来及坐下,就听到那少爷顽劣的嘲笑声,「怎样,你那日打我,说
我碰不得你,你现在既是我的奶娘了,你还有什麽话说?」
甘草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反正她现在随时都可能被撵走,反而不怕了,
她慢条里斯的扫了那少爷一眼,戏谑道,「堂堂大少爷,你不知羞那我也无所谓,
你既然认了我是你奶娘,有奶便是娘,以後须得尊敬长辈,」说罢随意拂了拂胸
口的衣襟,「若是乖些,便喂你吃两口,也是无妨的。」
耿天赐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听她说的话更是又羞又气,顿了顿再次高高
扬起了手,得意道,「谁,谁说……我要吃……现在你既是我的奶娘,那当初你
打我那巴掌就是逾越,我现在要打回来!」
甘草听了反倒心里一松,她吃得苦还少吧?若是一巴掌能解决的问题,那算
什麽?她扬起笑脸,「我以为怎样呢,那你打吧,我不还手。」
耿天赐手又举到了酸,可是看到她轻松满足的笑意和混不在乎的样子,全然
竟没了报复的快感,以往那些奴婢下人怕他怕得要命,他就格外来劲,现在这女
子既不怕他,也浑不在意他的欺侮,反倒让他下不去手,了无兴趣了。
耿天赐收了手,有了主意,恨恨道,「往後在我这里,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
快,我反倒不想打你了。」
甘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少爷少不更事,真是太不了解她了,还有
怎样的事能让她动容呢?
耿天赐看着她淡定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气愤好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如同
幼儿稚气,心里一泄气,眼光扫到她饱涨又有些濡湿的胸襟,脑海里浮现出之前
在五奶奶那里那一幕,那桃粉色肚兜,一对锦绣鸳鸯,一对雪白玉兔……还滴答
着缠绵香甜的玉滴,乳白的甘露从那淡粉色的蕾珠上一点点沁出来。
那一幕一时徘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突然嗓子干渴极了,平时有那不知廉耻的婢子脱光了偷偷躺在他床上,他
也没那麽兴奋过,只是恶作剧般把她们丢出去,全不在意那赤裸的身体,可是此
刻想起当时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再看她现在浑不在意的淡定,邪心大起,大
剌剌往床上一坐。
「过来──!」
甘草不解其意,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耿天赐觉得有些不妥,可还是硬着嗓子道,「喏,你现在也是我的奶娘,我
口渴了,你把襟子解开。」
甘草面上一沈,她还以为这少爷只不过是顽劣,没想到同为男人,都是骨子
里邪恶不堪。她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耿天赐被她瞧的心虚,耳根子一红,别开了脸去,他顽劣好奇,但不是淫亵
之人,但是现在……
耿天赐见她不动,又瞧的他心虚,反而中干外强,一把拽住她衣服把她抛到
床上,粗鲁的揪开了她的衣领子,露出了艳丽的肚兜和掩不住的雪白山峦,还随
着她的仰倒不住的颤动,引得那顶端的小莓果也一个劲颤巍巍……
甘草脑子里不知该说荒唐还是淫荡,可是被他重重的一压,身上定的动弹不
了,饱涨汁水的小乳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口狠狠的攫住,吸个不停。
「你──」甘草还没怒的出来,只觉得乳尖被吸的魂儿都快出来了,再火的
责怪也说不出口,都化作压抑的「哦……」声隐忍不出。
甘草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就势倒在床上会引发什麽干柴烈火。
──────────────我是分割线────────────────
这……纯属我YY甘草和少爷JQ的恶趣味,所以,少爷童鞋的纯洁形象被
我毁了,一次彻头彻尾的诋毁,换来吃女主豆腐一次,我替他值了……
第066章。得罪耿天赐搂着她的小腰,忘情的亲着她的白兔,吮吸着甘甜
的乳汁,这只吃完了又换那只,甘草看不见他,只能感觉的自己的奶汁被从乳房
里一点点洗出去,然後咕噜咕噜的吃掉了。
甘草一个劲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长在她乳房上一样,怎麽都推拒不掉,还
咂咂吃个不停。甘草只好无奈的任他嘴巴动作,身体僵直的一动不敢动。乳尖又
痒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了,那种难言的感觉从胸前的乳尖
被汩汩吸出,又反过来随着敏锐的神经传回四肢,让她身子快软了……
他粗糙的舌蕾舔动她敏感的每一处,却又不止是调情的舔舐,还不停的顺势
吮食她的奶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脸随着埋入她胸口的时间流逝而变得越来越
红,越来越迷醉。
罢了……还是当作没有感觉,不再妄动吧。
可是真的能当作没有知觉吗?那强烈的吸吮,和粗鲁的舔舐,不仅吸走了她
所能供给的全部香甜,还让她的乳尖挺立,坚硬起来。胸口空虚了,下体的蜜汁
却越发饱涨了,都滋润着空虚的花穴,让她紧紧夹着的双腿,想要被什麽狠狠撬
开。
耿天赐看着她变色的脸还不得意!可是慢慢的,他自己却也满头大汗,再是
个孩子也知晓了身体的变化,他那一处隐秘的男龙竟然涨大成前所未有的尺寸,
把自己生生吓了一跳!他忍不住把自己压得更紧些,跟她紧紧贴合,用那处在她
双腿间不停的摩擦,寻求些慰籍,他的脸上都是混杂着惊惶失措的迷离陶醉。
甘草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她,一触即发,再也顾不得忍耐什麽,委曲求全,
要知道男人经常在这事无师自通,她已经领教多次,她右手握紧的拳头突然松开,
狠狠的扇在他的白脸上,比上次还响亮。
耿天赐先是迷茫,然後不解,再然後,愤怒了,捂着脸,「你,你又打我?」
甘草娇喘几下,回复了平静,「要发情,找你的侍婢去。别忘了,我只是奶
娘。」
耿天赐脸又红又白,「那你……你给我当侍婢,我就要你今天服侍我!」
甘草哼道,「不稀罕。」
耿天赐气急,还没有哪个这样驳了他面子,别人求他睡他都不要,她,她竟
然说不稀罕?那一刹那他少爷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恼羞成怒,也不顾她衣衫不整,
搡着她一把推出了门,「滚──给我出去!」
甘草没再看他,从地上轻轻起身,拍了拍泥土,四周回廊里都是对着她指指
点点的下人,这样的情景她们看得多了,回回都是少爷把送上门的丫头扔出来的
事,大家都一致鄙视起甘草来,纷纷又唾又骂。
耿少爷突然从屋里出来,还带着怒气,看也不看甘草一眼,「从现在起,她
是院子里最下等的奴婢,你们有什麽活计做不完,都交给她去做。不做完,不给
饭吃。」说罢,气冲冲去了书房。
於是,这一天不是甘草最苦的一天,却是她最累的一天,她涮了几十只净桶,
洗了八盆衣服,晒了一园子下人的被子,还打扫每个房间,中午还没有饭吃。
待到哺时,她腰酸背痛,看着天印了起来,又慌忙一趟趟把被子衣服收了下
来,跑了不知多少趟,总算赶在下雨前让院子里空旷了。便坐在廊下看雨滴越来
越快。
两个丫头却不放过她,一把扫帚扔在地上,「院子还没扫,你就偷懒?」
甘草忍无可忍,「冬天刚过,雨水还冷得很,待雨停了我会扫的。」
那婢子却不肯罢休,「公子说的,我们让你干什麽就得干什麽,若是偷懒,
可就请管事的杖责了。」
甘草可不想妙明其妙被打一顿,她叹了口气,捡起扫帚,顶着雨水在院子里
扫了起来。
婢子对着她背影唾道,「呸!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想勾引主子!」说着骂
骂咧咧的走远了。
甘草浑浑噩噩扫了一会儿,觉得晕晕乎乎就要支撑不住,也不管什麽责罚不
责罚了,硬是走到房里,在黑暗的角落里抱膝蹲坐下,沈沈昏睡过去。
耿天赐这一天在书房里看得心不在焉,他想到那女人可能的样子就开怀,如
果她气的跳脚,那他就继续气她,如果她肯求饶,那麽他就放她一马好了,不过,
她会吗?估计一天没吃饭了吧?他想了想,从膳房打包了一篮子香喷喷的鸡鸭鱼
肉,决定去利诱她一下,若是那女人识抬举,那他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是走到了院子却发现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有些急了,她不会忍不了逃
跑了吧?他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寻思半天,才去点了蜡烛,这才看见角落里瑟缩的
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柔弱。
他拿着烛火上前去,在她脸前照了一照,确定是她,这才放下心来。挥去心
中那一丝来历不明的担心,他重又镇定下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她的衣服都紧
紧贴合在曼妙的曲线上,胸口还有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美好的身体都在半隐半现
间凸显无疑,她的鬓发粘在侧脸,更添了几分风韵。
第067章。和解耿天赐想起白天的事,心里一恍惚,她凶恶的样子全都不
见,眼前全都是她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盯着她诱人的唇,就想吻上去,
却见她轻启朱唇,痛苦呓语,「痛……好痛……放过我吧……」她梦中不安宁的
像呜咽的小兽。
耿天赐看见她清秀的眉毛因为梦中的痛楚而拧的紧紧的,双眼渗出泪滴,这
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被紧紧揪了起来,痛的无法呼吸,在她柔弱的
身上,经历过怎样的打击呢?
他忍下奇怪的欲火,把她轻轻抱起,才发觉她浑身湿透,心里怒火又起,把
她衣服脱了个精光,她无暇的身子让他移不开眼去,这个凶恶的女人,她的身子
竟然这样……这样吸引着他。
他飞快的为她裹上了棉被,出了屋子,问清了下午的事,又懊恼又後悔,责
罚逼着甘草扫院子的两名婢女淋着雨罚跪去了。
甘草沈沈的睡了大半夜,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上方耿天赐俊秀的脸正对着她,
他俯着身子在静静的观察她,一只手撑着床免得压到她。
甘草的脸因为身上一丝不挂而立刻又变了色。
耿天赐却一把牢牢抓住她的右手,「还是我反应快,这次你却打不成我了。」
「啪」的一声脆响,甘草收回了手,「我左手难道就不会打人麽?」
「你──!」耿天赐气的不轻,「我又没有对你做什麽,你衣服湿了,我就
用被子裹着你,还喂你喝姜汤,还把我的床让给你睡,你还打我?」
他忽然泄了气,「罢了,你好了就好。」
甘草见自己虽然身无寸缕,但这少爷也没占她便宜,心里把他的孟浪轻浮原
谅了大半。看着他脸上那个无辜的巴掌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耿天赐第一次见她真心的开怀,被那笑容闪花了眼,原来,她那样冷淡的人,
笑起来那样好看……他一时看得愣住了。
甘草趁他愣神,穿好了衣衫,坐在床沿开始梳发。
耿天赐犹豫了半天,好似才从那悸动中缓了过来,突然道,「你家里可还有
什麽人丁,是否还有孩儿夫婿,喔,你的生辰八字……」
甘草听他越说越荒诞,八成又犯了浑了,脸色红了又黑,「又不是娶亲,休
要问那麽多废话!你还想怎麽整我,直接说吧。」
耿天赐却不着恼了,让一觉醒来的甘草觉得他怪怪的,他好脾气的答道,
「好吧,不问就暂且不问,不过,你放心,我从今往後不会再难为你了。你就安
心在我这里吧。」
甘草一点点梳发,还是没有说话。
耿天赐看着她,有些不信道:「你这麽小,怎麽就生了孩子了呢?」
甘草讥讽道:「我们穷人家,又是闺女,自然没有耿大少的福气,被人捧在
手心里。」
耿天赐又好奇道:「你都生了孩子了,怎麽不在家奶自己孩子?」
甘草又冷着脸:「死了。」
耿天赐也有点动容,不好意思,又是好奇,还是忍不住多嘴:「那你夫家呢?」
甘草停下梳子,没再说话,梳子上挂着几根断发。
耿天赐恍然大悟:「定然是你生的孩子没存活,所以被夫家撵出来了。」说
完坐在甘草并排,「你放心,你跟我年龄相仿,以後我照看你,不会有人敢欺负
你的。」
甘草初时还担心他在举止不端,後来见他并没有唐突她,才放下了心,对他
戒心少了许多。
两人一时各怀心思,都仰望着窗外的月亮。
耿天赐突然开口:「我从记忆里就不记得娘的样子。」
甘草忍不住道:「你可有四个小娘呢。」
耿天赐摇摇头,「她们若不是生不出儿子,怎麽会对我好?」
甘草也想不出该怎麽安慰他,对他暖暖笑了一笑。耿天赐看着她恬静的笑容,
想起她那夜浑身浸湿鬓发散乱的样子,像是在诱惑着他,她的唇精巧细致,带着
笑意时尤其好看,他忍不住呼吸急促,慢慢的靠近,向那如兰的香气靠近。
甘草脑中空白了片刻,想要闪躲时已被他一手扣住了後脑,一手挑起了下巴,
恍若初见时的形态。
他没縀次的意图挣扎,都只会让她的小穴更结实的贴紧他鲁莽的嘴巴。
田天齐整洁的胡须扎著甘草的花唇,惹得花唇可怜的抖动,他怜悯的把一片
花唇分离,整片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吸得它整个从片状快变成了长形,才不舍
得放开它,又含住另一片,也吸得变了形。
在这样分而化之的吸吮之下,两片花唇终於无力合闭,中间的小缝若隐若现
的露出里头粉色新鲜的胵肉。
甘草在他变态的吸吮下难耐的仰起头颅,「不──哦……受不了了……」
田天齐满意的轻笑,呼吸更加粗重,舌头带钩似的挑进了花缝中间,去挑战
那可怕的紧窒。
两片花唇都怕了他了,不由自主的向两边打开,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蜜穴,蜜
穴简洁又漂亮,没有一丝累赘,田天齐从会阴开始往上深深的挑动长舌,从神秘
的小缝中一次又一次的经过,偏偏就不长久停留,勾引的小缝微张,露出些内里
的肉壁来显示自己的跃跃欲试。
田天齐眼里全是惊豔,他忍不住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全都抠进了小缝中去,
往里直直的刺入抽出,能感觉到手指上粘的化不开的粘液是那麽的热情。他血液
又一次沸腾起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往上移动粗糙的唇,对准那已经孤立多时的小花蒂毫不放过的完全包围住,
像是吃最好吃的糖豆,时而用粗糙的舌蕾舔动,时而用他滚烫的唇咂弄。
他用津液完全包围著小花蒂,手指更是飞梭一样在她花壶里运作,嘴里就著
口水一阵吃奶的猛吸,把那花蒂上的味道吃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甘草先还大声的求饶著,「别──不行了──放我下来!快!快松开──」
後来甘草完全在那口舌的强大配合下醉倒了,连叫的内容都不可辨,只听见
呜呜咽咽的疯狂絮语,在那疯狂的快感里,身子一阵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全身
都从那小花蒂和花道里两处一起冲破了玄关,先是一股潮水开了闸门般泄出,打
湿了一地,田天齐微微侧脸,几乎同时,一道晶亮的尿液如喷泉般从花穴里高高
翘起,随著一道完美的弧线射在了前方,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久……
那一刻,再没有什麽耻辱和自尊,只有彻底放纵的深深快感和尽情的释放!
甘草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瞬间的迷失:原来,沈醉在绝对的欲望中不醒,是那样难
以言喻的快乐!
第096章。禁脔2(h)
绚丽的高潮过後,是无边的颓然。
田天齐嘴角轻颤,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的沾雨带露的花穴口:实在是太美了!
玉雪粉嫩的花蕊,丰盈饱满的阴阜,珠粒深藏的花缝──那样的景象,那样的花
壶,还有少女绝望的羞耻……无一不撩动他想要把她玩坏的神经,想要把他的大
棒整根狠狠刺进去,破坏掉那淫靡的入口。
但,好菜,还需慢慢品尝,他待她越温柔,让她越快乐,她自然越羞耻。不
知怎样扭曲的心结:他心里藏著见不得光的阴暗,便越发想见别人耻辱不堪的样
子。
甘草无力的由著身子吊起,连踮动脚尖的力气也不继了,手腕因为刚才可怕
的高潮中绝望的挣扎而一片通红的勒痕。
然而田天齐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站直了身子,褪了衣衫,露出黑丛中的紫黑
巨棒,像刚才一样,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腰侧,对准湿润又泥泞的肉穴,滋溜一下,
毫不留情的戳了半根进去。
高潮过後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泞的触感,像唾液一样舔舐他的巨
龙,而那些高潮後的媚肉,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没有了上一次的艰涩排挤,
反而是酥酥的吸附在他上头,由著他冲开阻挠,刺进深处。
田天齐忍不住低低叹息,奋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小嘴儿,并慢慢
的体味他积攒了半天的坚不可摧。
饶是甘草刚刚高潮过,还是给他的粗硬给扩张的不适应,嗯嗯哼哼低叫了几
声,却也意识到自己此时除了被他操弄别无它法。
她身体才松弛下来,又被剧烈的捣弄,她陷入了绝望的混乱,有如要被人玩
弄到死的末日。
田天齐被紧窒给箍的那麽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两手拽著她双腿往两边使
劲一分,甘草的花穴就羞耻而好客的欢迎著他。
田天齐往上深深地一顶,就倏然顶到了头,碰到了一个又紧又窄小的所在,
刚好箍著他的蘑菇头。
「啊──」田天齐难以抑制自已的叹息。
太湿太紧了,不同第一次的强要她,这次她明显经过充分的动情,里面已经
是一汪沼泽,连带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插进或抽出,都似万千小嘴吸附著他,裹
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顶到了深处的瓶颈,觉得自己似乎被顶穿了似的,又难过又疯狂,
偏生他的阳物因为刚才逗弄她许久已经粗硬的可怕,几乎把她瓶颈的小口都要撑
开。
她拼命收紧双腿想要把他家夥给夹出来些,怎奈他的双手力大无法撼动丝毫,
而她的夹弄只会让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说她那高潮後的可怜模样,湿发一绺绺贴在脸颊,有的还咬在唇中,
风情妖娆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极端的刺激下丢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却也没有法子一丝一
毫的拒绝了,软的像泥娃娃一样,身子的粉红还没散去,何况下身的花道里确实
是湿的不像话,早任他的长枪刺东刺西,四处开发了。
别说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就说甘草这高傲的性子,却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
来,她早已颜面尽失,哪还说得出女侠般义正言辞的话来?
田天齐只顾想著她方才无限快乐时喷薄的那一幕,那绚丽的妖娆,眼儿妖媚,
俏脸绯红,身子樱粉轻颤,十指微勾……那瞬间迸发出的妖冶,几乎让他产生错
觉:似乎那小人儿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蜕变成绝代妖姬了。
他觉得男剑头部就像涂满了蜂蜜有一圈蚂蚁在舔食,让他酥到了心里去,他
望著在他武器攻击下连连败退充满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里的雄性英姿霎时间膨
胀勃发,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小穴,往前撞击她的花穴。
这年轻的身体不仅美妙,而且该青涩处青涩,该柔润处柔润,哪一处都是水
淋淋的招人喜爱。何况,两人又差了一个辈份,田天齐原本也没有色欲熏天到要
去染指自己徒儿辈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节骨眼上来,那便是上天赐予
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梦呓似醉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却无济於事,徒给田
天齐增添了佐料罢了。
「小荡妇……小穴又湿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
田天齐听的心痒难耐,忍不住口头也戏弄她,彻底毁掉她的自尊,他一边抽
送一边喘著粗气,丝毫不顾惜她的瘫软无力和红肿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
……这个妙极的身子……果然玩起来爽极了……」
甘草只能随著他的冲撞无力的勉强呻吟了,反驳的气力也无,「啊……我…
…不……不要……」
甘草因为被吊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洪
水中失去了自己,随著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後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
…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苦不堪言。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虽然不想认可,但是男子
和女孩的最私处确实亲密的咬合在一起,鱼水交融,并双双浸润在浓郁的汁液里。
田天齐无一次不觉得他的膨胀的头部被那瓶颈箍的死紧,就像一双小手在用
力握紧他的蘑菇头,然後一点点用力收紧,让他四肢都产生了一种飞一般的感觉,
奇妙又心醉。
他恶劣的把她骂著,欣赏著她漂泊无定的惨淡,胯下越发坚挺,几块腹肌都
兴奋的硬的像石头,充分配合著热龙对花穴飞速的残酷占领,蘑菇头也终於不堪
箍动,被一把给挤出了白汁。
田天齐射出了好久,还是半天缓不过来,直脑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将甘草
从怀里搡开。
甘草被他抽离,才从迷惘中醒来,她的神智几乎已经溃散殆尽,她能感觉到
那恶心的粘液从自己下身里因为太过满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却无法否认,她
今日实在是快乐极了,她竟从那被动的奸淫中得到了快乐……她甚至慌神,不知
刚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话,是会本能迎合还是理智抗拒?
田天齐并不是喜好纵情声色的人,这二十年来,忽然爆发的淫邪面目,固然
跟他二十年禁欲有关,其实也跟他刻意对自己的束缚隐忍有关,於是一切背面的
情绪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粗大骇人的阳物,发泄到了女徒柔软包容的花穴之中,
於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缓和分担,便不再淫乐,随手拿过衣物准备穿戴。
第097章。禁脔3(h)
甘草紧咬下唇:她从没这麽耻辱过,即便是破庙被那四个畜生轮奸,她也还
有指责辱骂他们的立场,可是这田天齐实在好手段,再这麽下去,恐怕她的身子
习惯了这样的「宠爱」,她的意志也要妥协了被这样监禁,而不再逃生……
可是……她无望的抬眼看了看铁锁:她真的要去讨好这个伪君子麽?
时不我待,田天齐已经披了衣,开始穿靴。
她突然用勉力著地的一只脚尖,轻轻勾了勾田天齐尚裸的脚面,「别……不
要走……我……我害怕……」
她的声音恐慌的恰到好处,拿捏著十分的娇弱和忐忑。若是她直接勾引他,
怕是这老狐狸会疑心,但是女人家的娇弱如水的模样,却是很多男人无法铁心抗
拒的。
田天齐愣了片刻,凑近她,端详她的面容,只见甘草眼神尚还存著方才被蹂
躏的涣散情欲,脸色不正常的酡红,身子软弱的几乎不能站住,被那铁链子吊的
实在,眼睛里水波泛滥,竟然簌簌落下泪来,端的惹人怜爱!
「我……我怕……」甘草呜咽著,突然泪水崩裂而出,无助极了:「陪……
陪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甘草哭了出声,肩头微微颤抖,锁链也发出震颤声。
田天齐见她那崩溃的模样,突然想起了田单小时候来,小田单刚失去母亲的
时候,也是这般的软弱,还是他随著身居高位,给了他更多东西替代,才弥补了
田单的幼年,却也养成了儿子偏激跋扈的性子,从某一方面说,田单是在用他的
高傲气势,去压迫心底的脆弱。
田天齐心里一软,突然把穿了一半的衣物放下,拿手轻轻抚弄甘草的秀发,
把她的头轻轻扣向自己的肩头,「乖,别怕,师傅这就陪著你。」
本来已经披好的衣服,又从肩头滑了下去。
田天齐本来是真心怜悯她,但是,甘草本来就裸著,肌肤相接,那滑腻的触
感,和贴著他胸膛的弹性,都让他的怜悯,又随著那肉体的摩擦,生生的转成了
滚烫的干柴烈火……
甘草嘤嘤的哭泣,不敢太喧哗,也不隐忍,她本来就柔弱的样子,这下真是
惹人怜爱极了。
她胸脯一起一伏的,乳尖顶到田天齐的胸膛,小脸挫败的搁在他的肩头,田
天齐呼吸一沈,侧过脸去轻吻她的殷红的侧脸,想要安抚安抚可怜的小东西,结
果甘草「刚好」也侧过脸看他,唇角柔柔的一掠,竟然蹭过了他的唇角和坚毅的
侧脸。
田天齐觉得那柔软的唇,像鹅羽一样掠过他的唇,让他的心竟然像少年一样
悸动起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把她带向自己,一手轻轻端起她的小脸,唇吻火热
霸道的盖了上去,她的唇上还沾湿著咸涩的泪水,他一一吮去,然後温柔的吮啃
她的唇吻,品尝她的味道,她青涩的唇像要被融化了一般,被他辗转舔舐。
田天齐已经记不清,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温柔用心的去吻一个女人了。
「唔……唔……」甘草微微张开唇,似不能呼吸,却被他热舌撬了进来,在
她口腔四处游走肆虐,两人唇吻交合没有一丝缝隙。甘草只嘤嘤一声,也分不清
是娇吟,还是气力不继的乞怜,又被田天齐沈醉的闭上眼,亲了个够本,他温柔
到最後,已经是近乎热烈的搅弄她,吮吸她的舌儿,跟她唾液纠缠。
甘草本能的在他舌头的卷缠之下,费力的喘息,并吞咽下过多的口水。
或许是她的吞咽声更刺激了田天齐,他另只手慢慢下滑,顺著她的喉咙来到
锁骨,摸索了几下,移到她的丰满,停顿了片刻,待她气息稍稍平缓些,握住她
的乳肉慢慢的揉弄。
甘草在他手掌中搓扁捏圆,脸上是被迫隐忍的快意,口中还被他牢牢占据,
喉中发出哽咽的呜咽声。隐忍极了,都被他堵在喉中,不得痛快。
田天齐终於肯放过了她的唇,只见她唇上一片红肿,可怜极了,又淫荡极了,
他右手来到她双腿之间,轻车熟路的来到她的还留著残液的花穴处,在花缝处用
指头来回揉搓,揉的那缝隙受不住了,被迫打开了一些。
「哦……」甘草轻轻的哼了一声,双腿竟不自主的打开了一些。
田天齐更是欲火熏心,两根指头不再等待,沿著那紧闭的几乎不能开启的缝
隙就插了进去,逆流而上,还能摸到自己留下的热液。
「啊哼……不……不要……」甘草嘴里抗拒著,脸上却满是舒服的受不了的
诱惑,明明是在说:快些吧!快些插我吧!
田天齐看她欲罢不能的模样,牛刀小试的男人心又膨胀起来,下身的粗大很
快又弹起,跃跃欲试。他来回抽插了几下,甘草里头也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湿
漉漉的,随著他手指的抽插发出滋滋的腻声,迷恋的吸著他的手指头。
田天齐加快了速度,手指对著她的小穴一阵快速的抽插,指腹还不忘摸索她
肉穴里的褶皱起伏,搅起了一滩水,那滋滋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啊……啊……我……啊……」甘草忘情的叫出声来,随著他的速度而忘乎
所以。
田天齐突然拔出手来,带出了几滴黏腻的白汁,滴落在地上。他扶著已经肿
胀的吓人的阳物,对准了甘草水汁溢出的小穴,就要放进去。
甘草赶紧趁机娇声乞求道,「师傅……这铁链子锁的我不自如,把我放下吧,
这样……也舒服些……」
却不料田天齐是个异胎,他看著她娇羞的模样,又看了看把她高高吊起的锁
链,那模样却正中他下怀,突然邪恶的笑道,「这样不好麽……」说著竟是一棒
贯穿到底,深深的戳到了甘草的花心深处,惊得她「啊──」尖叫一声。
田天齐深深埋在她体内,享受那万般春风化雨的滋润感觉,忍不住辱道,
「你这个小淫娃,怎麽,尝到师傅的好了?」他说著往後抽出了一些,道,「不
用你动,你就乖乖的尽量站好,为师就喜欢这样要你!看你那被肏的死去活来,
动也不能动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可是他这样的频繁折辱之下,甘草早快耗尽了身子,哪来的气
力去站好?她不仅无法维系自己的平衡,就连小腿俱都一阵阵颤抖,连他抽插带
来的可怕快感都快要受不住了,好像整个人要散了架。
然而田天齐却不管那些,他话没说完,又是深深的一插,又更深的撞在她的
花心。
第098章。禁脔4(激h)
「师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来,这下却不是装的:今
日连番的耗损,体力所剩无几,哪还承受得起这老匹夫这样如狼如虎的索取?他
这做起来不只是索取了,简直是想要榨干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发泄到
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为了解放这双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田天齐不再顾忌她,她越无助他就越兴奋,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疯狂,他每每
拔出完全,然後对著湿透的缝隙,一插到底,直击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结实肌肉
为他的动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双腿挟在两边,动作越来越快,重重的攻击著她已经几乎无法闭合的
小穴。
水声无法控制的弥散开来,「噗唧……噗唧……」的声音随著他抽插的节律
越来越响亮,撕碎著甘草清醒又耻辱的神经。
那有力的冲撞无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体,他的囊袋随著他的剧烈动作一
下下打在她的会阴,恨不得整个都冲撞进去,他的毛发恰到好处的摩擦到她的耻
部,叫她花蕊之中随著那摩擦一阵阵的骚痒。
甘草两条玉腿不安的挣动,想要摆脱他的挟持,好制止那骇人的攻势。
田天齐怎能容她乱动,箍著她双腿的手更紧了,巨龙更是瞬间又胀了几分,
对著她的水穴不要命的狠插,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插弄出来。
於是,随著越来越大的「噗噗」声,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随著他的
抽动被带出来,又顺著囊袋流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齐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边,「多淫荡的样子!
被师傅肏的你很舒服吧?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识的嗯著算是回答,张开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淫靡的吮食
掉自己的淫液。
「啊……你这小荡妇!」田天齐见到她这样被肏到几乎丢了自己心性的一面,
再也按捺不住了,阳物发疯似的进出她的花穴,扯动的两片花唇都不成了形状,
粘粘湿湿的,又带著被折磨过度的惨淡,随著阳物的进出而可怜兮兮的贴在肉刃
上,被翻进翻出,露出深粉色的胵肉。
「师……师傅……我……啊……」甘草胯间被砰砰的撞击著,几乎说不出完
整的句子,她觉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麽深,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一切都在她
预期之中,可是这汹涌的淫水,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荡妇……想……说什麽……?」田天齐也几乎憋不住了,花穴中无处不
吸附著他,叫他万般的舒坦,恨不能把里头的肉壁都仔细研磨个遍,他抽插的更
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双腿乱蹬,眼神涣散,两人耻部的淫
水已经黏腻的可以化到一块去了。
田天齐看到她淫乱的形态,再也受不住了,抓紧她无方向乱晃的小腿,把她
双腿掰开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穴中,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癫狂,随著两人的
体热,带起了一阵热风。他的巨大的肉刃,像一柄利剑,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
纳不下他的微小口径,恨不得刺穿了她,让她随著他一起毁灭!对,毁灭……
那啪啪的声音近乎快的可怕的叠响起来,几乎掩盖了男人女人的快乐声,铁
链也哗哗的响起来,两人交叠的身影随著烛光的闪动,在墙壁上不可思议的结合
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厢房软塌上的美好少年却在这清新的冬寒里思了
春,对著书卷神游天际。
田单心头因著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热,他脑海中闪烁出那个
杳杳无踪的倩影,幻想著那个她那白莲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窜的更欢畅,呼吸不
觉沈重了起来。
他的手几乎是无意识滑进了亵裤,顺著坚硬的男剑上下摸索套弄,另只手则
莫名的探向怀中,摩挲著那帕紫绢纱。不过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浆就那样毫
无准备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动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却身处迥异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
绝望的迎合,都弥散在烛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飘散。
田天齐也几乎同时失控,直射了好一会,才把那激情给发泄干净。
甘草死去了一般,几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绪,眼见田天齐抱著她歇息了一会,
调整了几下内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齐,拿起残余的火烛就要举步离开。
甘草知道,自己这副状况,除了示弱和妥协也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何况,
刚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为了什麽?
她又露出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经认了如今的
情势,可否去了这铁链,行个方便?这样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
服侍盟主,总好过这样缚手缚脚的不是?」
她必须得先说服他除了这禁制,才能有一线逃跑的希望,否则,必定什麽也
做不了。
田天齐好笑的看著她,谑道,「怎麽,肏的你好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师傅,这
麽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儿很急著跟我划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带著几分撒娇的意思嗔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以夫为
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齐看著她洁白的玉体,直直盯进她的眼睛,思忖著,没有答话。不过那
句以夫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担忧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这四方牢狱,我甘草小女子即便
长了翅膀,又能飞哪里去?」说完谄媚的看著田天齐:「何况……何况你的那件
事做的甘草那麽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离开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
只希望盟主日後单单宠著甘草一个人,不要再尝了别的女子的好,就会将甘草弃
如敝履了──」
田天齐听著她的话,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觉得这小女子有那麽
离不开他的大棒,不过,她刚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极乐也不是装得出的,他
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齐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残废,到时玩起来就不痛快了,终究还是
解下了她的束缚,甘草已被吊了个日夜,此时得了自由,如无骨鱼般瘫软在地。
田天齐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又从不知哪里拿出副活动的手镣,几下锁在甘草
手上,她照样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动,那沈重的精铁镣铐戴在手上,拖得她娇小的
身躯根本走不动几步,别说离开这里了,而且举止之间叮当作响,进行不得大动
作,更别说妄图逃亡。
甘草心中一沈,惨然笑了笑:「田盟主,你还信不过我?」
田天齐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贴满乱发的侧脸,道:「非是我信不过
你。不过,这样美好受用的小宠物,若是丢了,我却去哪里再弄一只来?」
甘草心里冷笑了下,却没有答话,被饿上了两天了,她的肚腹却不争气的咕
噜了一声。
田天齐状似突然想起,轻轻笑了笑,「忘记给小野猫带些吃食来,下次为师
一定记得来喂你……」说罢哈哈大笑,这才端著火烛,循著门径出去了。
第099章。三声却说田单幻想著师妹舒解了之後,却因这羞耻的举动而沾
染上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似乎亵渎了师妹呢……
他忍不住有些罪恶和内疚,继而又格外想要立刻见到她,然後坦承,他好像,
喜欢上她了……
然而一整天的徒劳冲淡了少年的欣喜,整个仑台都没有她半点踪迹,她像凭
空消失了,虽说父亲有过交待,可他说不清为何焦虑──哪怕能看到她留下的只
言片语也好……
入夜,他再次从甘草厢房中惆怅闪出,迎头正碰上半途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袁
彤术,有些吃惊:「大师兄,你怎麽早回来半个月?」
袁彤术有些焦虑,也顾不得不好意思:「我心里有些挂心不下,就早早回来
了,」说完切切的往房里四处张望,「小师妹呢?」
田单心凉了半截:「爹说师妹跟他告了假,连夜出府寻你去了,难道你竟没
有碰上?」
袁彤术有些慌了神:「我回来路途匆匆,哪里见得著小师妹的影儿?!莫非
竟然走散了!」
田单说不上哪里不对头,莫名的烦躁,遂道:「你刚回来,且安心歇息一晚,
我去书房一趟,帮师妹拿本书,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商议此事。实在不行,明
日我告假出去寻她吧!」
言毕,田单几下闪进了夜色中,几个穿梭到了後院的书房,他还记得甘草最
想要看的那本《天启剑诀心法》,那天不知师妹为什麽会临阵脱逃,匆匆不告而
别,或许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但那日师妹央求他找这剑诀心法的急切渴望却做不
得假,是以先拿到了手再说,到时临行带上这本,等见了面,师妹瞧了必定欢心,
也就不会对他再有芥蒂了。
他蹑手蹑脚的翻了翻书架,终於找到了那本心法,赶紧揣宝一样揣进怀里。
又把书架整理整齐,发现书架同往日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同,刚想仔细摸摸看看,
就听身後传来一声微怒的喝斥:「半夜不睡,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来书房做什
麽?」
田天齐盯著儿子,有些不快。
田单吓得一哆嗦,手边一排书来不及码好,都散落掉了地。
他忙解释道:「师妹天资聪颖,我给她习了天启剑诀,想参详参详心法,我
也学得不太扎实,所以我来帮她查查看,好去告诉她指点迷惑。」
田天齐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极了,「她竟敢未经允许偷学我田家独门剑法?」
田单忙解释道:「是我看师妹根基已在,就把剑诀暂且给了她了。」
田天齐大怒,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荒唐!我田家的独门剑法,怎可随便
给别人看?怎可随便给一个女子?」
他这话说的倒也对,秦家的独门剑法,被他占有,自然也就成了田家的了。
再说了,这本剑法,是他当初几乎毁了半身身名卖身得来,岂可随便便宜了别人?
田单又惊又惧,不解道:「可是,可是她是亲传师妹啊!袁师兄可以学,为
什麽甘师妹不行?」
田天齐瞪著他,「袁彤术生性憨直,将来必为我所用,你甘师妹的底细是非,
你都知道些个什麽?」
田天齐心里有些淡淡的无奈,这个儿子,叫他保护的太好了,反而有些矫枉
过正,有些事情,是应该叫他懂得些现实变通了。
田单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一时捂著脸说不出话来。
田天齐冷冷道:「罢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待再见得你师妹,早日把剑诀
拿回就是,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
要教导这个宝贝儿子,倒也不在一时,但是自从他有了秘密,夜夜想著调教
他的小野猫,别的人出现在书房多少有些碍事。
田单还是挪不开脚步,犹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耐著性子问道:「爹……袁师兄
回来了,说没见著师妹,师妹她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田天齐不耐,话也越说越重:「田家的弟子,就算不见三两日,能出什麽事?
倘若出什麽事,也只能是她学艺不精,不配当我田家子弟。先回去吧,这事日後
再说。」
田单听的这敷衍的话有些烦闷,但还是一本本去收拾地上散落的书本。
之前两人的争执早已惊动密室中的甘草,她在这里关了好几日,看不见也听
不见,是以有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就警觉得很,听的是田单的声音,漆黑中也辨不
清哪里是门径,只能循著声音的远近一点点摸爬过去,凑近那感觉中的来路,举
起沈重的手,用尽气力在那壁上狠狠凿了三下。
田单正收拾著,似乎听见书架这面似乎有三声轻扣,有些不解,正要竖起耳
朵分辨,听见父亲咳了声道:「好了,太晚了,别捡了,回头让下人来归类吧。
你赶紧回去。」
待田单告退,田天齐心急火燎的就要进密室,突然想起什麽,又退出书房奔
著夥房去了。
田单依言离开,走到半路,越想越是心惊,想想父亲对甘草的态度,和父亲
前後有些矛盾的话语,以及刚才那奇怪的三声叩响……
「三声叩响?」田单忽然茅塞顿开,他突然想起那日甘草给他讲的小猴子的
典故,终於似是明白,在後花园兜转了一圈,直到瞧见书房灯灭又回了书房,在
书架上一阵摸索,竟给他发现了藏在经书後的机关,开出一道暗门来。
他竖起火折子顺著阶梯级级走下,惊疑不定的看著四面的刑架和石床,室里
的潮气和一股难辨的淫靡气味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前方一个窈窕的女子,勉强披著已经破烂不堪衣不遮体的淡紫衣裙,犹掩不
住那雪白的肌肤,无力的卧在地上,狼狈极了,幽幽道:「你来了。」
她突然咯咯笑道,「这回有吃的麽?你要真把我饿死了,可就一了百了,没
得玩了。」她受够了,她算明白了,她再委曲求全,赔上自己的屈辱迎合,田天
齐这老狐狸也是对她不是锁手就是锁脚,换汤不换药,她再也懒得跟他费半滴心
思。
田单几乎不能确认,语结半日才惊疑道:「甘草!?」
甘草给他喊得回过头来,见是他,愣了片刻,良久没缓过神来,却也没有特
别高兴,「没有想到,你竟然摸得到这里,我原没报什麽指望的。」
田单一把扑上来抓住她红肿的手腕,才注意到她的手镣,心惊肉跳,隐隐预
感到什麽,仿佛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要被瞬间颠覆!
「甘草,这是怎麽回事?谁抓你来的?」
甘草给他抓的生疼,一把抖开他:「你还猜不出吗?还是你不愿相信?」
田单眼里全是火焰,像要烧了她,一把抓住她半是赤裸的肩膀,却被上面的
青青紫紫刺痛了双眼。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甘草听见书房有微弱的动静,轻轻笑了笑,也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谁。
他发愣之间,甘草皱了皱眉,问道,「有没有吃的干粮,我快饿死了。」
她那一身的半赤半裸,无一不昭示她身上发生过什麽不好的事,然而她此时
却还笑得出来,还能这麽平淡的问他能不能给他吃食?
田单简直无法忍受她那般的镇定,摇著她的肩膀,盯著她快要爆发:「不许
你这样笑!──」
甘草笑容敛起,整个人却是因为精力耗损懒洋洋的,也懒得跟他废话,随手
往石床後一指:「去那边藏起,给你看一出好戏吧。」
第100章。羞辱(h)
田天齐左手拿著个荷叶油纸包,右手拿著火烛,照亮了幽暗的密室。他今天
有些急躁,先把火烛在桌上安放好,烛火还不甚稳妥的跳跃著,他已几步上来握
住甘草的脸颊,那力道之重,给她捏的脸颊快要碎裂了。
「贱人!你倒是本事不小!何时哄得单儿把《天启剑诀》也给了你?」
甘草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只不说话。她上次好一番做作,这奸贼也只把她
解下来,却仍然锁著她,可见讨好他也是无望,她也懒得再迎合,任由田天齐粗
鲁的剥掉她勉强遮丑的衣衫,来回动作,捏的她浑身骨头都疼。
她明明知道田单也在,她应该奋力反抗,应该羞涩,应该故作可怜才是……
可是那样激烈,还怎麽能叫他看见他父亲那麽真实丑陋的一面呢?
甘草本来不解他为何急躁生气,想了一想便明白了:原来那剑法并非是田天
齐授意儿子拿给她的,竟是田单自作主张。她对这些东西本来也没有过多的执著,
但是此时此刻,她受了他这麽大的「礼遇」,做什麽好事还要还给他?他气急败
坏的样子反倒让她有了几分快意,她索性微微敛了眉目,佯作不知。她可不能告
诉他,那剑法被她小心的放在……
田天齐冷笑道:「这剑法你学不得,趁早归还回来,乖乖的,我自然疼你,
否则,可没你什麽好果子吃!」
田天齐其实知道,她掀不起太大的风浪,可是却因田单这举动莫名发怒,与
其说是担忧外人学了剑法,不如说是对这对年轻人不知何时的亲昵私交和两无嫌
隙而忿忿。
甘草只斜睨著他不说话,她已经决定给田单看场好戏,指望他搭救她?毕竟
这个是那位的亲父,她可不指望田单一心为著她,所以,她可得好好的刺激刺激
他。
今日这场华丽而残忍的戏,如果说田天齐是那个杀人放火的强盗,那她便是
那个推波助澜的火种……她只为能越多刺激到田单,激发他一点对决的心,跟他
父亲划清界限。如果她能预见到田单的偏激和失控,预见到那完全脱轨的後果,
她又当如何?
田天齐见她蔑视的样子,给她触怒了心底的暴戾,扯了扯她散乱的纱衣,
「怎麽?装都懒得装了?」他拿出热气腾腾的荷叶烧鸡在她眼前一晃,「夥房刚
出锅的,你可是三天没吃饭了,乖乖的交出来,我就给你吃食,还好好的疼爱你
……」
田单这才知道甘草为何一见他就要吃食,心里又心痛又是对父亲的言行难以
置信。
荷叶鸡的香味在甘草跟前弥散开来,无不撩动她空空的肚腹。
甘草确实已经饿的不行了,一见那只烧鸡,几乎就要去夺,却被田天齐闪了
开来,像是逗狗一样,「说呀……说了才有得吃哦……」
甘草装作无辜,歪著脑袋可怜兮兮的看他,「师傅,我真的没有,不在我这
里……」
田天齐见怎麽都问不出来,也置了气,耐心全无,面色森冷,「你果真不说?」
甘草躲闪著他的目光,只盯著那只烧鸡。
田天齐冷笑一声,把烧鸡从荷叶中抖出,往地上一扔,「贱人!你既然甘心
作践自己,那麽你就这样爬过去吃好了!」
甘草一刻都没耽搁,撑著无力的身子,一点点向已经沾了尘土的烧鸡爬过去,
一把抓住在手里,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田单正要质疑父亲怎麽可以用这样令人发指的手段虐待小师妹,纵然是他不
该偷偷将剑法交给她──於是他迫切想要站出来澄清,却又被再一次震惊了,这
场面已经越来越不堪他的想象,让他几乎灵魂出窍!
田天齐竟然几下扯落了自己的亵裤,眼睛通红的盯著甘草翘起的臀部中间那
粉嫩的阴户,那种眼神,赤裸裸的淫欲,是他从未见过的父亲,那个谦和有礼的
父亲!田单几乎石化当场,如果是旁人,他会愤怒,会冲上去杀了他,可是是他
父亲,他内心崩溃之间,还不待反应,只见田天齐径直走过去,跪在後面,掏出
自己不知何时肿大的巨棒,对准那里一下子捅了进去!
一瞬间,田单的世界坍塌了,自母亲仙逝,他的世界原本就是父亲一力建筑,
此刻却因为那意外的丑恶而瞬间碎成瓦砾。他的脆弱,无助,恐惧,交织在一起,
让他水深火热,双目赤红。
他生恐亵渎了的人儿,竟然被他敬爱的父亲压在了身下,还是这样耻辱的姿
态!
「呜呜……」甘草刚吃的食物被他那从身後的突袭弄得不得下咽,身体颤巍
巍的,巨大的刺激使她几近费力,食物哽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田天齐兴奋的握住她的臀瓣,大阳物抽出一些,又重重的插进去,把她顶的
身体生生往前动摇,险些伏倒在地,「吃啊!贱人!怎麽不吃了?你不吃,为师
可是不会再为你准备多的食物!」
「喔……不……不要了……师傅……」
甘草被他插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被迫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怒意,可是她
确实饿的不行了,若是她想就这麽死了,她便不吃了,可是,她还想活著……
她必须吃,不管有多难堪,有多耻辱,这麽被蹂躏无常,再不进食,她这身
子恐怕就要垮了,哪里还逃得出去?她凝聚起逐渐涣散的心神,接著求饶的空隙,
尽量不去管花穴中可怕的抽动,捧起烧鸡,机械的咀嚼起来,几乎是逼著自己往
喉咙中吞咽。
她自己都能想见自己这情状有多麽屈辱狼狈。很好,这老匹夫,总是有这麽
多手段叫她难堪,即便是她有心要田单看见这一幕,可是还是被他羞辱的落下泪
来,恨不能别过脸去。眼泪和著吃到嘴里,把食物都沾染的苦涩不堪。
「贱货!你倒吃的下去呢!」
田天齐怎能让她在自己的胯下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称心如意?他也不再把巨
棒拔出,就著那已经包容了他的小穴,一阵快似一阵的狠命抽插,直到小穴里不
堪重荷,发出叽哩咕噜的水波声。
从花穴中荡漾出的无穷快感一浪强似一浪,让甘草花壶中全都泛出强烈的快
乐,她委实要承受不住了,那所有的快感,都集中攻击在她狭窄的小穴那一处,
无法扩散,堆积个不停,每一下抽插都要命的刺激著她脆弱的花壁,即使是被他
的巨物征服了许多次,还是一下子就臣服下来,湿淋淋的,拼命去吸吮他的物事。
而且,她每次尝试去进食的动作,他便会突然愈发疯狂的抽插她,叫她浑身
酥软,都荡漾在那样的波涛里,而无力分心去做任何事,即使事关生存。
「啊……」她大声的哭求,「我……我不行了──」
第101章。鞭打1(虐hSM)
甘草早已快要晕眩了,仿佛身体都被他揉散了,他的手段往往都是这麽可怕!
他的巨龙不仅捣的她花穴快要破碎,连带著整个臀部,肚腹,都想被牵连了
一般,承受那可怕的冲撞和快感……她吞咽的越来越慢,有些食物还来不及咀嚼,
还没来及含入已经狼狈的从口中滑落,她不得不失声的张开嘴呻吟,她再不叫出
来,就要疯了!
「唔……慢……啊!──呜呜……」
田天齐果真很配合的,放慢了一些,他扬了杨眉,炽热的欲望竟然以上下左
右胡乱钻探的方式,在她狭窄几乎不能扩张的花穴里到处探索,仿佛钻洞的泥鳅。
「唔……」
虽然不适,甘草还是强忍著穴道里被莫名胡乱扩充的难过,好歹节奏慢了下
来,她便又流著泪去吃食物……
而在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插入中,想要下咽实在太难,她几乎是不加咀嚼直
接狼吞虎咽。
她不想这样屈辱,她甚至想要随著那剧烈的摇晃而呕吐,可是,若是不强迫
自己进食,她怎样好好活著?她每每想到要杀了他,杀了他,那实在是叫她勉强
进食的唯一动力了……
谁料田天齐根本就是在逗弄她!他见她又舒缓下来,便又突然加快了逆袭的
速度,肉蛇齐根凶狠的刺向准心,每次都深深埋入不愿出来,由於他方才的研磨,
花穴里已经渐渐能适应他陌生的发掘和凶狠的节律,在快速粗暴的抽插中,竟於
艰涩的摩擦下带出了另类的畅意,那畅意可怕而汹涌,几乎要引人随之疯狂的喊
叫,歇斯底里的嘶吼,才能抵挡一二。
「啊!──不!──不要……要……啊──!」
她的眼泪像不属於自己的一样,随著疯狂的节奏落下,湿了一片,都是被那
肉蛇疯狂舞动刺激出的不能自已的兴奋泪水,兴奋与恐惧同在,她的身子几乎不
堪重负,快要在高速的摩擦下毁灭瘫倒了。
田天齐见她不行,精神似乎要涣散,低低隐忍了一声,又稍稍放慢,重复那
逗弄的恶趣。
甘草口中试图吃下食物,花穴又遭受来自他粗暴的袭击,身子被前後剧烈的
摆动,这使得她几乎没有功夫去发泄自己遭受到的刺激,一边被人抽插侵入自己
的身体,一边还要尽量吞咽,到最後几乎成了无法完成的艰难。
她只好强忍著窒人的快感费力草草咽下,趁著间隙喘口气,呻吟出声。
「唔……啊……唔……别……」
她溺水般的呼救引得田单一阵心痛,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种场面,他
到底是该站出来?还是该默默的视若无睹?他该义正言辞的去批驳他的父亲,断
绝关系,还是该如原先计划的一般,向小师妹宣告他的爱?可是,这样的小师妹,
他还爱吗?还能爱吗?
他已经彻底陷入深深的无助彷徨,不能思考任何,再也看不下去,然後那声
音却一声声袭击他的耳朵。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向教导他要做正人君子的,
要将来继承他的风骨衣钵,怎麽会这样的恶人呢?不……他一阵剧烈的头痛,痛
苦的捂紧了脑袋。
田天齐却还嫌不够,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因为双腿张开
撑地而无法夹住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随著身子的前後抽插的节奏开始
揉弄她。
「喔……」
甘草心中的痛苦却无法驱散身体的快意,随著他的揉捻,她的花穴即使夹著
他的阳物还嫌不够,竟然随著韵律紧紧的夹吸,牢牢的夹住了他的物事,让两人
行动不得欢畅。
那揉捻她花核的手指让她既痛苦且快乐,双股轻轻打颤,想要合拢,却被田
天齐大掌给分开的死死的。
「唔……」
田天齐舒服的差点丢了,往她臀瓣上毫不怜惜的扇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
他手指揉的更加快速,「小贱人,夹的我好舒服,你果真好这一口……」
他发现他揉的越紧,她就越夹紧他,於是他手指动的飞快,叫甘草再也无心
吃食,只随著他的动作「啊啊哦哦」的吟叫,翘起的臀部无力稳固,被他大力的
男剑撞击的生生往前飞出,又被他攫过来,再一次深深的刺进去,往复不休……
那力道和强烈的刺激,让甘草眼睛里也沁了辛辣的泪水,怎麽也止不住,随
著身子的晃悠滴落到地上。
「饶……饶了我吧……要……要死了……」
她呜咽著哭诉,那副模样若是别的男子看了便要温柔一些了,可是田天齐却
更是像蹂躏她,他没有收住男剑持续的撞击,却反而更加激烈的抽插起来,直插
的花穴里的汁液由内到外都弥漫出来,花穴外头和他的鼠耻部都几乎全都沾染上
了她的淫液。
田天齐索性收了手指,用整个粗糙的掌心盖上了她的花蕊,一把把胡乱的搓
弄,他掌心的老茧时不时碰到花核,再加上这样粗放不规则的搓弄,甘草花穴中
「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撩动著三个人的耳朵。
昏暗中,甘草若有若无的目光与田单愤怒焦心的目光交汇,她的快乐中的绝
望忍受,深深的刺激了田单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田天齐只觉得那花穴中无一处不吸的他死紧!他一阵癫狂的抽插,次次给命
中到她准心里,手中也顾不得了,来回在她阴户胡乱的揉搓不止。
那粗鲁的触感让甘草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粗暴的抽插和摸索下泄了身子,花
穴中一驰,沿著肉刃沁出不少水来。甘草眼光一弛,也软软瘫倒在地。
田单看不下去,再次想要出来,却被甘草的眼睛震慑了,她分明是在说,他
如果继续,可以看到更多,可怕的东西……
是的,她不想他那麽快出来,如果出来的太早,他怎麽会为了这麽一点刺激
和他亲生父亲作对呢?
田天齐觉出甘草的瘫软和分神,方才大棒正被她夹吸的舒爽,她这麽早丢了,
却叫他怎麽办?他此番有备而来,从袖中不知何时抽出一根鞭子,对准地上赤裸
的甘草就是两鞭,霎时间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痕迹,还往外渗著血珠。
「真是没学会本分的宠物呢!主人还没尽兴,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麽调教
你吧,让你这一身,无处不记得我给你的痛楚和销魂滋味!」
田天齐舒服极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穴竟然骤然收缩,比刚才夹吸的
还要舒服!他越抽越兴奋,甘草给他抽打的脱离开来,来回打滚,牵引著镣铐叮
当刺耳,这惨淡的情景无一不诱发著男人最罪恶的根源。
「哦……唔别……」她狼狈的躲闪著,却没有几分气力避的开。
田天齐却亢奋极了,只因她的痛楚的声音也是那麽美,恨不得让人狠狠骑上
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草的身上已经到处错杂著红痕,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随著鞭打发出痛苦的
呻吟,田单看的恼怒,几乎要冲出,甘草哪能允许这夹生的米饭出锅?好戏还未
开演呢,更何况,他此时出来,非但不能彻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辱罢了…
…
第102章。鞭打2(虐hSM)
她往石床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
初时无所谓的放荡笑容,他强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
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淫邪,竟然还
是这样暴虐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田天齐粗鲁
地把甘草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
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精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
的身躯,粗大的阳具已经因为对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著
刚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著甘草背上的红痕,扶著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著甘草的腰,对准
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
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
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著阳具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
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穴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说什麽。」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
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著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草痛的
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
衡外来雄性的性袭。
看著甘草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
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
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
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鸡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穴中的男剑一
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
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插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
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
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草喘著气带著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
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
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
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
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
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
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
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
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
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
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
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淫娃荡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
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
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
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
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
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
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
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
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淫邪的骂道:「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
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
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
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穴,想要
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
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著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
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
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操的要死
要活,那抽插的声音,那淫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著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
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著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
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
可是,无法言说,那样淫荡又疯狂的场景让他不折不扣的沸腾了,让他百思
不得其解,他在愤恨中竟然产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竖著,硬的
他生疼!他竟然看著心爱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应!这是比身子的寒
意还让他发冷的事。难道,他跟父亲一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吗?
洞悉了自己的内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儿,拼命往下压,想要用自虐
来减轻自己的罪恶。
第103章。败露田天齐全身都腾起兴奋的红色,他突然抓住她的双乳,贴
紧她的後背,命令道:「快──说!说你爱我!你是我的!」
甘草实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击,顺从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
又是几下啪啪作声的插入,田天齐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深处,似要把她刺穿,
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无力的把她压倒在地上,滚烫的热液全都射在她的深
处,可是那快感那麽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著射了好久,那欲根的小眼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时吐出一些来。从他
暴紧的太阳穴也可见其享受的极乐,田单从未见过父亲这幅失控销魂的模样,他
恨恨的捏紧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经与眼睛一样,越发灼热血红。
田天齐缓了半刻,把死鱼一样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乱给她掩上衣衫,扬声凝
眉道:「既然来了,出来吧──」
田单脸憋得通红,羞愤和怒火混杂一起,还带著不明的欲火,他犹犹豫豫就
要出来,却听见门口一阵声响,却是袁彤术手持火折子,走了进来。
原来他左等右等,不见田单回去,也跟了过来,正好给看见田天齐进了书房,
就在外等了一会,却没听到这对父子的声音,他观察了好一阵子,便索性进去,
发现竟然空无一人,最後在各处探索,也给他摸到了机关所在。
袁彤术看到此情此景,一张脸全都红了,一身风尘仆仆还来不及脱去,直接
持剑走下来,还待僵持一场,可瞧见满背血痕被蹂躏到快要人事不省的甘草,也
顾不得非礼勿视,心疼的扑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师妹──你怎麽了?有没有事?」
他是个粗人,心思并没有田单细腻和难以抉择,因此半点犹疑也没有,只剩
下恨不能将暴徒碎尸万段的熊熊怒火。
他瞬间抬起头,愤怒的直视田天齐:「师……你──你怎可如此对待师妹?!
你……你这个……衣冠禽兽!不配当我们的师傅!不配当武林盟主!」
田天齐似乎听不见他的骂声,看见甘草了无生气的样子有些烦闷,随手舀了
瓢水把甘草泼醒。
甘草迷迷蒙蒙睁开眼,看见袁彤术大吃一惊,她此时也顾不得什麽田单,什
麽演戏,抱住袁彤术的脖子,泪珠儿一颗颗滚落,「大……大师兄?你可回来了?」
袁彤术轻轻把她搂著,她身上男子腥液的味道让他难受,可他还是尽量轻柔,
避免碰到她背後的伤口,「都怪大师兄,不该丢下你一个!甘师妹,大师兄一定
拼了全力救你出去!」
甘草只是流泪,一个劲的摇头。
袁彤术把她按在怀里,却侧开视线避开她的裸身,「师妹,我知道你的难过,
你别担心,出去咱们就……成亲!」
甘草心念一动,看著袁彤术热切期待的眼神,得到无比的安全和慰籍,她想,
她若是真的能出去,更加不能用这肮脏的身子去拖累大师兄,可是此刻她却不想
叫他为她分心,旋即只是浅浅一笑,点了头。
袁彤术心疼的看著甘草伤痕累累的身子,混杂著血迹和白浊的下身和呆呆不
可置信的眼神,心里涌起霸王自戕般的豪气和悲痛。
田单蹲在石床後眼看著她点头,眼睛血丝密布,心像被瞬间抽空了,血液不
知不觉起了可怕的变化,原本涨红的脸转眼苍白如纸。
田天齐却冷笑道,「好一对郎情妾意,却不知,你们何来的自信,能够从我
这里活著走出去?」
他这句话唤醒了甘草的神智,如果说她对於田单只是利用和刺激,那麽对於
袁彤术,她无法产生一点私心,她心里权衡了一下,趁著田天齐还没下杀意,泪
眼朦胧的笑看著他,「袁大哥,你……能走就走吧!快离开此地……别……别管
我──」
她想,以他的身手,即便打不过,救不了,至少可以逃得掉。
也不知是两人情真意切的样子刺激了田天齐,还是斩草除根的决心,他冷冷
一笑:「想走,也得看是否走得出去!」说完,竟是一掌直直向袁彤术胸口拍去。
袁彤术也是一脸愤恨,避过他那掌,抽了剑一个漂亮的起势,拱手怒吼道:
「你终究是我师傅,我让你三招,从此师徒情谊一笔勾销!」
甘草心里一凉,大师兄宅心仁厚,恐怕是斗不过老奸巨猾的田天齐了。
只见田天齐果然以极为凌厉的杀招开场,手下竟然运足了十成的内力,招招
朝袁彤术大穴要穴招呼而来,竟似要将他立毙掌下!
好在袁彤术身影魁梧却不失灵活,次次躲开了杀机,虽不十分漂亮,倒也安
全无虞。
田天齐眼里杀意立现,精光暴涨。他从坐上盟主之位,满心里都是钻营权势
地位,想不到这个踏实老成的徒儿竟然把《天启剑诀》练得丝毫不输於他!这下,
要解决了他,倒成了麻烦了,当下不敢小觑,越发疾速。
三招已过,袁彤术身影配上刚劲的天启剑诀相得益彰,明明师徒二人用同样
的剑法对阵,可那浩然正气的剑法竟给他使出比田天齐刚猛有力,浩然天地的气
势来!
说到底,田天齐不过是仗著对敌经验和对阵熟练在招呼他罢了,现在二人几
乎势均力敌,甘草心里升腾起重见天日的希望,看来,要不了多久,大师兄能赢
也是十有七八!
田单不知何时面色木然的走了出来,到了甘草的身後,他看著对敌的二人神
色复杂,他的功夫也不防多逊,此时他想偷袭任何一个都易如反掌……
田天齐不管如何也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确实对他的甘草做出了那等禽兽
不如之事!他几乎就要真的杀了他!即使他是他父亲。
可是他心头却有说不清的妒意翻滚,他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好叫这一对出去
双宿双栖吗?
甘草看到他这才眼光一热:「田师兄!快去助大师兄一臂之力!你都看见了!
你父亲是个禽兽不如的真小人,伪君子!」
田天齐看见儿子,顾不得惊讶他看到了多少,一边运招闪避一边急急令道:
「你是我亲生儿子,以後盟主之位也是你的,不要听那贱人的,你大师兄已叛出
师门,你这儿子却没那麽容易划清界限!让他活著谁也好不了──还不快来帮我
杀了他?!」
甘草见田单不能决断也急了,看到他复杂的神色灵光一闪,唤道,「阿单!
快啊!──」她想唤起他的意识,记得她方才曾经吐露的表白。
第104章。一念但这一次,实在有些弄巧成拙。
田单原本头脑一片空白,听见那声「阿单」更是怒火中烧,想起了她的刻意
逢迎和挑拨,以及她对待两人迥异的态度。他看见甘草身上残破的衣裙,她还半
披著大师兄送给她的那衣裙,那肚兜,他想起那日在她屋外看到他们深情相偎的
痛苦!还有方才她几乎微不可见的点头……
田单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就在刚才,他的亲亲师妹还试图欺骗他,想要利用
他而不惜作出种种反常的言语,而面对大师兄,却宁死也要赶走他让他安全!
为什麽甘草待他们二人要如此的不同?为什麽她心里眼里就只有袁师兄一个
人?
那嫉妒让他失了心,眼里的凌厉越烧越旺,他握紧了剑,迟疑不决,心头的
猜忌却如同锯齿,让他的心头淅淅沥沥流血。
田天齐斥道:「还愣著做什麽,还不快来!快啊!杀了他!杀了他──」
田单眼里全都是火焰,他对甘草的恋慕不过像一场笑话!他止不住颤抖,汗
湿衣襟,眼前只有甘草和袁师兄相偎哭泣的情形,只有甘草对袁师兄的笑对他的
冷漠,只有甘草在方才绝境对两人迥异的态度……他双目赤红,所有的心火岌岌
可危的触及他脆弱的底限和激扬的心神。
他眼里心里只有那一句:「杀了他!杀了他!──」他所有的迷惘和热血让
他如在烈火中炙烤,什麽想法也无法辨识,如同走火入魔,像听到指令一般,用
尽全力闪电般一刺,正补在袁彤术的後心。
在那随之而来的可怕静默中,田单愕然缓过神来,却是更加的恐慌──只因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如释重负的一剑,与其说他是遵从父亲的指令刺了那一剑,
不如说他是遵从了自己的阴暗角落里的一念私心!
袁彤术刚堪堪避开田天齐的当头一掌,却被田单贯穿後心,几乎不可置信的
看著背後。
良久,他的鲜血喷涌而出,眼看无法成活,高大的身躯顿时如墙轰塌,颓然
倒地。
他此刻目眦尽裂,再没有气力去声讨那对父子,用尽最後一丝气力,缓缓地
向甘草爬去,留下一串斑斓的血印子。
「不──大师兄!」甘草凄厉的哭叫出声,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向他伸出
手去,扑迎过去。
袁彤术再也爬不动多一步,无力的向她伸出手。
「小,小师妹……我,我终究要食言了……」他眼里望著她的清丽容颜绽放
出万般色彩,如烟花瞬间陨殁,简短的话语耗尽了他最後的生机,「你……好生
保重……」
言毕颓然倒塌,双目暴睁。
那没有爬完的一步之遥,竟似隔著天地沟壑,无际无边。
甘草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著大师兄的尸体,神色呆滞,也不知过了多久,看
向呆立的田单,撕心裂肺的吼道,「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田单兀自恍惚著,看著袁彤术尸身上的血窟窿,嘴里呢喃著:「不,不是我
杀的,我没有要杀他……」
田天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儿子,做的不错,袁彤术已经发现了我的
事,绝不能留活口!放他们出去必定後患无穷!何况你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本来
也无可厚非!」
田单似一切愤怒不解都找到了源头出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这个伪君
子!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田天齐挣脱他的手,一把把他拂倒在地,「没用的东西──不就杀个人!也
好气急败坏?」说罢走到他脚边,「你知不知道,要当盟主,不止须得长袖善舞,
还须得心狠手辣?」
田单用手捂著脑袋,咆哮著:「我不懂!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爹是一个心
地宽厚,待人良善,造福武林的大英雄!而不是一个表里不一,淫辱良家女,阴
险毒辣的伪君子!」
田天齐蹲下来抓住他的手臂:「单儿,为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声名,
功德,武功,地位,这些考良善忍让是得不来守不住的!你这麽大了,也须得学
会知道这样做人了──今天的事,就当为父给你上了一课吧。」
田单无助的摇著头,望向呆滞的甘草,他的世界顷刻颠覆,他怎能接受?
经历了这样大一场变故,田天齐心中嫌隙早已消弭,儿子究竟还是比女人重
要。田天齐看见他目光,浑不在意道「不过是一个女子,你喜欢的话,一样也是
你的,单儿,你要记住,这世间,有了权势地位,没有什麽是得不到的!」
既然事已至此,那麽今日便索性好好把这单纯的儿子教到底,叫他那脆弱的
脑袋以後明白通透一些。
田天齐走向甘草,一脚把她怀抱里袁彤术的尸身踢了出去,尸体失了依靠,
仰面摔在地上。
甘草怀抱一空,就要去扑抱那尸体,却被田天齐一手拖著她的手镣,像拖一
只死狗一样从地上直接拖过来,赤裸布满伤痕的後背在地上拖出一串摩擦的暗红
色鲜血,触目惊心。
田单看的心痛,忍不住要迎上接过她,「甘草?」却被她一把推开给推了个
趔趄,她脸上都是泪水,眼睛红肿,脆弱不堪,却丝毫不愿接受他的施舍。田单
甚至想,只要她不记恨他,肯原谅他理解他,哪怕还是刚才那样虚与委蛇的去利
用他,他也愿意真心去照料她,拼了命帮她出去,被她利用。可她只是冷眼看著
他,甚至不稀罕再敷衍他一眼,道,「你别碰我!」,好似他是多麽肮脏的东西!
田单愣在当场,心痛的无以复加。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绝望到无法挽回。
田天齐狠狠一鞭子又抽在甘草身上,把她抽的翻倒在地,匍匐著抱臂颤抖。
田单一把上去夺过鞭子恳求道:「别──别再打她!」
田天齐几下把甘草残破挂在身上的衣衫给剥净,推给儿子,「这女子你朝思
暮想又怎样?她还不是喜欢你大师兄不喜欢你!」
田单闻言,怒视父亲,痛处被揭开,血淋淋地摧毁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和理智。
第105章。渲泄(虐hSM)
田天齐冷笑道:「可这女子现在却只能躺在你身下,过程怎样又如何?结果
得到了就行了!」
田单颤抖著手去摸甘草的脸,却被她一口死死咬住手指,怎麽都不松口,她
死瞪著他,眼里除了恨还是恨,嘴里咬得他血流不住。
田单抽回手去,看著她轻蔑又不屑的目光,怎麽都无法再去触碰她,虽然他
好想得到她一回!
田天齐一把揪著甘草的头发使她掉了个方向转向他,「对待女人,就是不能
太温柔,你温柔,她们就挑肥拣瘦!你只管操弄的她们舒服了,只能跪地求饶的
份儿,看她还能说什麽,拿什麽乔?」
说罢把甘草推倒在地,甘草背後的伤痕生疼,在地上摩擦像撒了把盐,可是
她看著大师兄的尸身,就恨不得自己再疼些!就这样疼到死!
甘草已经几乎一丝不挂,呈现在父子俩面前,她冰肌玉骨,比她本身容貌更
出彩的多,每一处都似恰到好处的剪裁,她的两个丰满的山峰,就坦露在眼前,
两颗粉红小果随著动作颤巍巍的动弹,她完美的身形只让你想将她摆成各种姿态,
欣赏她的妖态媚骨。
原本田单是看不见她身子的,这下赤裸裸的呈现出来,还是被迫奸淫的样子,
让人於血腥罪孽过後产生极大的觊觎和浮想。原本萦绕密室的血腥气味反而成了
罪恶欲念的催情剂。
田单几乎移不开眼去,而每多看一眼,他的欲望就多迫切一分,他不知自己
想要做什麽,怎麽做,但是那日自渎的经验告诉他,他几乎要绷不住了,堕落在
这诡异的气氛中。他迫切的想要一偿那萦绕心头数日却不敢付诸行动的夙愿,虽
然明知她不会甘愿,明知她的虚弱,可是也只有这时,她能这样柔顺的被人摆弄。
出了这里,便注定她是别人的,他们是陌人,甚至仇人。他有预感,出了这里,
她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回来了。
这屋子里的血腥戾气,急需通过什麽发泄来麻痹和驱逐,何况田天齐经过刚
才的一番打斗,也急需宣泄掉潜在的负面情绪,他脱光了衣服,一身健壮的体魄
显露无疑。
他提起甘草一条腿扛到肩膀上,早已翘起的巨棒对准甘草的花蕊强行进入。
那温暖的肉穴又包容了他了,他心满意足的想挤进去更多。
甘草麻木的任他奸淫她,毫无反应。
田天齐不满她的死态,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耳光,骂骂咧咧:「装什麽死?以
後还有得你受的!想要死,没那麽容易!」
说完钻井一般把整根粗大都钻探了进去。
甘草虚弱的呜咽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田天齐不管她死活疼痛,抱著她抬起的玉腿,一边亲,一边往前耸动自己的
欲根,那黑紫的粗大就眼睁睁的一次次来来回回在少女淡粉色娇嫩的小穴里忙碌
进出,那情景实在太不协调,太多鲜明。
田天齐将欲根拔出,把甘草那条腿再往上掰,直到和她下面伸长的那条腿成
为一条线,花穴完全脆弱的绽开在最中央的结合点,孤独又无依。
田天齐又再次对准那小花朵,用狰狞的粗大完全垂直的扎了进去。即便是这
样垂直的姿态,无比的顺畅,可是迎面的肉壁还是用每一寸褶皱阻拦著他的进入。
他发了狠,腹中运起中气,对著小穴就是一阵不要命的狂插,他的粗大撑得
那小嫩花似乎要撑破爆掉的样子,花唇随著每一寸吞吐被带出翻出来的内唇,显
得那麽的可怜和不胜摧残。
田天齐一边用手摸索著会阴处,一边抽的她小花唇连连外翻,甘草身上还遍
体鳞伤,可是花穴里已经被大阳具急速的抽插带出了羞人的快感,结合处不断发
出抽抽嗒嗒的水声,淫荡极了,花唇更是留恋的吮吸著大棒,不肯松口吞吐不休。
甘草不得不「啊……嗯……啊……」的连声呻吟。她完全止不住那身体的背
叛,更止不住口中荡漾的宣泄。她再不叫,就会被那快感活活憋死了!
「喏,看到了吧,女子就是这样贱,你操的她舒服了,她的身体永远比本人
诚实,所以,玩弄她们的身体就够了,何必去挖空心思讨她欢心?」
田天齐气喘吁吁的一下下贯穿甘草,一边轻蔑道。
甘草也觉得自己好贱,大师兄为了她而死,尸身未寒,而她却在他旁边被人
奸淫而有了快感!她是多麽淫荡不堪的女子!
她忍不住闭上了眼,不去面对这样的自己,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後背随著动作,在地上来回搓动。鲜血和泥土搅合在一起,形成黑红的
血迹。
田单不由担心她的伤势,把她後背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让她脑袋歪在
他肩头。她此时是那样的无力无助,只能完全依靠著他,连恨他的精力都没有了,
这让他少了不少压力,只怜悯的扶著她,让她依靠。
甘草被那奸贼肏著身子,听著自己的淫声,又不得不靠在憎恶的人怀中,少
年急促的呼吸近在耳旁,她的心备受煎熬,她只得用牙齿咬紧了唇,只尝到血滋
味,才能抵消自己身体的淫贱。
田单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和倔强的表情,心痛如针扎,心碎了一地,她的
脸儿还随著父亲的抽插一颤一颤的向他滑近,他忍不住,慢慢凑近她,一手扣住
她的後脑勺,防止她挣扎,一边封住她的小嘴,品尝她的味道,制止她对自己的
虐待。
他觉得身上一阵酥麻,说不出的美好,口中的小嘴誓死也不张开,他只好捏
紧她下颌迫她张开,然後霸道的填满了她,用他的热情的舌席卷她,搜罗她的味
道。
而一尝之下,他就再也移不开唇去,更加疯狂的掠夺她的津液。
甘草上下都被攻击,无处宣泄体内积压的快感,忍不住挣扎手臂,喉咙里咽
下一声声无助的呻吟。她觉得快要在那漫天快感里晕过去了,似乎要失去知觉了。
下身穴道中的肉刃不停的搅合她,而口中的热舌也一个劲的填补她,她的身子只
被两头攻击著填补著,却无法出声宣泄,那眩晕的快感就随著两人的强迫而不停
的注入她的身体中央,要从上下到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了!
田天齐看著儿子的觉醒,亲吻自己身下女子的小嘴,心里说不出的刺激,更
是不甘落後,一顿凶猛的抽插,难以抑制的低吼一声,射进花壶深处。
甘草红肿的花壶不堪重负,一波波流出盈满的精液,上面的小嘴也肿著,那
淫荡的样子简直是个完美的囚宠禁脔,让人止不住要蹂躏她,破坏掉她。
第106章。心魔1(h)
田单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在这罪恶的地域中还对女孩产生了不该有的恶念,正
如同甘草不知道为什麽她在这恶行中感受到身体的背叛。
田单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日在厢房里自渎的情景来,那
种躁动他早已不陌生了,只不过遐想中的女子从那白莲花般的笑容倩影变成了赤
身裸体不堪蹂躏的情状,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双腿被迫大大的叉开迎接他父亲
的攻击和发泄,她被那粗暴的抽插折磨的意志涣散,无法发难。
这一切都真实的冲击著他的视觉和心房,让他紧绷溃散的情绪也随之淫糜虚
幻了起来,那感觉很诡异,就像食用了曼陀罗後的病状,让他恨不得立刻抓扯掉
衣衫,对她做更可怕的不敢想象的事。
他的衣衫随著那遐想而被高高耸起的坚挺顶起了一个帐篷,他的坚挺一如他
此时热辣的目光一般锐利,他有了亡命之徒的感觉,而对於一个亡命囚徒来说,
最重要的麻醉便是酒和色了。
他忍不住收拢了手臂,把甘草紧紧的勒在怀里,手顺著那洁白光滑的乳峰摸
索其上,他愣愣的看著自己手指下不小心碰到的粉粉乳尖极为敏感的竖立起来,
在空气里可爱而乖巧的硬起。看得他的心都滚烫滚烫的!
田天齐顺著儿子的目光,发现了他的痴态,呵呵一笑:「这有什麽,你没见
这女子,还有更好的妙处呢!」说罢俯身贴上甘草,大嘴一口包住她的左乳尖,
呼噜噜的用力吸吮,像吸奶一样咂动一张盖著胡须的嘴巴,田单给那一幕的离奇
和荒诞刺激的呆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父亲毫无顾忌的吃著幼小女孩的乳头,他
又心痛又嫉妒,同时又给那荒谬的情景生生刺激的下身翘起更狠,涨得他生生的
痛。
顺著他父亲包著女孩乳尖不断用力的嘴,那丰润的山丘给亲吻的高高迎著嘴
巴挺起,就像专门送给他亲一样,田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田天齐停下了嘴巴,
擦了擦嘴角,那粉嫩的乳珠由於他吸食的惯性还渗出一串乳汁,顺著山丘蜿蜒流
下。
田单心里擂鼓一样激烈,再也按捺不住,像是要报复一样,他也含住另一只
乳尖,吸吮的更加用力,让甘草疼的只想躲。
他感觉到乳珠在自己的唾液包围中涨的饱满,他忍不住用舌尖在整颗小珠周
围每一个可能渗出乳汁的毛孔都舔了舔。
甘草难耐的仰起头,可是胸前的嘴巴似认准了她的美妙,牢牢生了根,用细
碎的牙齿抵住她的敏感的小粒,微微倾轧在上下齿之间,舌尖正抵著她的乳尖正
中的小孔,然後用力的吸动双颊,他的双颊因为过度的吸吮而深深陷进。
甘草看到他卖力的样子,又是难堪又是身不由己的舒服,花道里一阵湿润,
乳管里也被迫窜出了一股甘甜的奶汁。
「啊──啊──」甘草捂住嘴,不去看他那卖力的样子。
可是田单初尝了甜头,却更加卖力蛮干,恨不得将那整颗小乳珠都活活吸入
肚腹中,甘草又酥又疼,她的奶头在他口中给吸得那麽翘那麽挺立,所剩无几的
奶汁源源不断的析出,田单满意的鼓动口腔,吃的干干净净,更加残忍的去吸吮
那小乳尖,终於,在他不遗余力的索取和搜刮下,那乳珠上的每一处都给吸到了
毛孔的根子里去,刹那间整个乳头如开闸般喷涌出甘泉般的乳汁,田单贪婪的吃
著,可是还是给遗漏了一些,从他口角中渗出。
甘草都快哭出来了,乳汁像从已经埋藏的最深的地方又给生硬的强行吸出来,
又痛苦又刺激。她几欲癫狂的仰起头颅,长发如云彩飞舞,「不要──」
田天齐给这一幕刺得浑身难耐,恨不得立时将她按倒身下再奸淫她几遍!他
也再次低头含住另只乳尖,妄图也给他打通那脉路,抢劫出喷涌的奶汁来。他咬
动口咂,更是一下不停地连连吮吸,把乳尖都吮肿了。
「不──」甘草惊慌的哭叫,可是胸前两个相似却明显隔代的面孔都依旧扎
在她乳头上,像打擂一样一个比一个吸得她厉害,快把她心都吸出来了!
「啊──别吸了!受不了了!」甘草的胸脯全都涨成了成片的粉色,泛著诱
人的光泽!
她手脚软糯无力的去推阻那脑袋,只引来了饿狼更为不客气的掠夺,两只恶
狼扑倒在她胸前,摁住她绵软的高耸,争先恐後的吮食竞赛。父子二人都淫靡地
把她生生按住,恨不能掠夺她的所有。
「喔……放……放过……我……」甘草往左边逃,左边的的嘴便把她乳尖含
弄的更深,往右边避,右边的口便更加囫囵,她只好纹丝不动,闭上了眼睛,屈
辱的忍耐父子二人的淫辱。那种又痒又痛的感觉如抽茧剥丝般从她乳尖过渡出来,
让她下身再次潮汐般湿了起来,心中却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的难堪。
直到她乳尖完全又麻又肿没有了任何知觉,两张饕餮的嘴才心满意足又意犹
未尽的回味著甘甜,松开了口中叼著的乳头。
田单眼睛里全是血丝,他发现了甘草身上可以挖掘的众多妙处,下身早已涨
的难过。
田天齐不想看儿子这麽反复纠结下去,搞得他心疼不已,再加上一种罪恶的
邪念:既然今日已经这般模样了,便想让今日这罪恶爆发的再彻底一些,又在一
旁鼓舞道:「快,操了她,她就是你的了!以後这女人,只要你不动心,随便你
如何玩弄她都可以──」
田单给他说的发狂,看到她下体沾染的父亲的精液,来势汹汹的,果然两把
大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中间红肿的花瓣。
他似疯了一般,「啊──」长啸一声,有什麽禁咒冲破了脑袋,刹那灵台畅
通无阻,他扶正笔直朝天的大欲根,对准斜上方刚经过暴风雨摧残的花穴,凶狠
的刺了进去!
田天齐还配合著他帮她把甘草的身子使劲往下按,这样,甘草被牢牢地钉死
在他身上,下身完全贴合,不留一丝在空气中。
田单舒服的要飘了!原来和心上人结合是这样的舒服美妙!她的最柔软粉嫩
紧紧的包裹著他的无坚不摧!
「不……不要……」甘草的哭泣已经低的快要被掩盖,可怜极了,惨淡极了,
她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了,「不要这样对我……」她的哭声嘤嘤的,撩拨著少年
发狂的血液。
但她的说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因为她的下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淫液和精液
混在一起,滋润著闯入的欲根,无论田单怎麽摆弄都顺当的契合著,还发出微微
的滋滋腻声。
第107章。心魔2(3P虐h父子)
甘草「呜呜」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田单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把她脑袋都护在肩头上,像抚摸著最宠爱的爱猫,
一边抚慰她,一边下身不住力本能的挺动,这感觉太过刺激太过美好,比他上次
想象中尝试的发泄还要美妙上许多,简直不能言说!
他让自己的欲根在狭窄温暖的小巷里上下穿梭,在肉壁的摩擦中体会那从欲
根直牵引到全身的巨大快感!他兴奋的每滴血都要爆炸了!田单额上沁出隐忍的
汗水,他埋在她秀发中,呼出阵阵温热的气息。
饶是被那快感逼得热血沸腾,他仍小心的绕开她的後背,避免碰到她的伤痕。
而方才父亲射在她身体深处的精液,就随著这样的上下抽插被带了出来,浸
润在两人的肉器中间,既耻辱,又淫乱……
田单爽的几乎不能说话,只坚忍著自己的精关,随著那湿润插的再多一点,
再快一些。
甘草感受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整根包含著田单的坚硬,他的俊秀的脸就
对著她侧颈,他毫不在乎她的仇恨和麻木,深切的看著她的眼睛,好像她的每一
个微小的反映都会激起他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他是那样的期待著她。
甘草无比憎恨自己被他插得「啵啵」吐水的小穴,和她这淫荡无耻的身体!
田单用年轻汉白玉般的身体紧贴她的柔软,这样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倒
真是无比的协调和赏心悦目。
甘草好恨,好恨自己为什麽没有在那一夜答应了大师兄?还累得大师兄为她
而死──她却不能为他报仇,只能被杀死他的人万般淫辱!她被他狂热的攻势几
乎插得坐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她眼里闪出一簇仇恨的火苗,瞄住田单的脖颈,
一口咬在动脉上,牙齿刺穿了肌肤,鲜血从她嘴里满溢出来。
田天齐发现的快,一把捏住甘草颊车穴,迫她松了口。而田单浑然未决,竟
然在她亲昵的死亡触碰下生出愉悦的快感,呼吸的顾不得,把她顶的往上弹起又
落在他最根部。
甘草紧咬的牙齿被田天齐一捏,再加上田单那剧烈的抽插不由松了口,田天
齐一手拽住甘草的头发往後一扯,险些把她头皮扯下来,「单儿,你可小心些!
对这女子可要不得一时的松懈!若不是我在这里,你就要没命了!」
田单才从那濒临高潮的边缘反应过来,呼呼喘气,定定的看著甘草,不能相
信。
甘草一点点舔过唇上残留的他的热血,对他鬼魅般的笑笑,像吸血妖怪一样,
全都吞了个不剩。
田单说不清是什麽感觉!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付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代价!
可是她依然随时想杀了他!他到底为著什麽?!
田单火热的双眸抹过一层寒冰,他突然把她粗鲁地拍倒在地,所有的柔情付
诸脑後,也不再在意她後背的伤势,甘草痛的「啊」的叫出声来。
田单被怨恨和嫉妒冲昏了头,他全部抽出,又像要扎死她一样连根带入,甘
草再也不发一声或痛苦或快乐的叫声,只歪著脑袋,看著袁彤术的怒睁的双眼,
死了一般。
她的嘴角还流著丝丝鲜血,是那样的诡异。
田单眼里全结成了冰,他一次比一次退得後,也一次比一次刺入的更狠,身
下的女人在他的穿刺下身不由己的飞撞出去,地上已经隐隐可见干涩的血迹。
田单一阵烦躁,他有种无力的哀伤,这女人即使如此亲密的在他体内,依然
不属於他。
他叹了口气,集结了所有的热情和怨怒,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耻骨,撞得她骨
头都快要碎了,随著「砰砰」的越来越快的节奏,在一阵绝望的快感中全部射给
了她,融进了她的身体。
田天齐看了半天看的眼红,好容易等到结束,把黑紫的阳物放到甘草嘴边,
一捏她合谷,就戳了进去,甘草想要咬动牙齿,却动弹不了丝毫,反而因她的徒
劳无意中用舌头碰到了田天齐的肉皮,让他一抖,溢出一些腥咸的汁液来。
甘草索性不再反抗,由著他了无生趣的捏著她的嘴巴套弄他的大家夥,他的
粗长抵著她的喉咙,那个狭隘的关口别的田天齐蘑菇头舒服的胀大了几分,更加
艰涩的卡著她。
田单被女子那低贱的姿态,工具样的动作给激起了邪恶的快感,身下的红肿
花穴里还流出他的子孙液,他要继续浇灌它!灌满它!让它酝酿他的儿子!
他再次粗暴的插了进去。红肿的花瓣被挤得无处藏身,充血的昭示著她们的
不满。
但是玩弄她们的暴徒丝毫不以为然,就著滑腻的精液排开重重肉壁的阻拦。
他插著身下的女人,抬头就无法回避的看见父亲的男剑戳著她的小嘴,他都
要崩溃了!他不想看,可是他根本避不开,他只能更加粗暴的讨伐女人的可怜的
花穴,似乎想讨回些什麽。
过多的精液随著他的进出变成了粘腻的白沫,抹得她和他的耻部全都是!而
抽插的动作随著那白沫的滋润产生了一种不同於花蜜的腻感,有精液的涩意,也
有淫水的润滑,更加拨动他每一寸敏感。田单微张著唇,难以自持,就快要又倾
泻出来。
田天齐忽然拔出了已经给口腔滋润的粗硬的巨大,把甘草後背又从後托起。
甘草又坐在了田单的身上,田单不解其意,却觉得自己和甘草的结合部有什
麽异物,只见父亲的大棒正抵著甘草的肉缝,跟自己的肉刃以犄角之势双双顶著
甘草潮湿的小穴。
甘草这才明白他们要做什麽,她想起了破庙的那个凄惶的夜,无边的苦难的
开始……
她突然费尽全身力气想要起身脱离这两个可怕的怀抱,如果可以选择,她宁
愿一头撞死当场!
但是她显然这样的好命也没有!沈重的镣铐锁住了她的灵活和爆发力,两个
男人紧紧的把她固定在中间,田单紧张又忧伤的看著她,他的肉刃还在她的身体
里。
第108章。心魔3(3P激h父子)
田天齐握住她圆润的双肩,借著白沫的滋润,对准那水淋淋的穴口把欲根挤
了个大头进去。
甘草的身子在极度的耗损下早已濒临边缘,然而又一根粗大的欲根就这样顶
了进来,可是偏偏她的小穴被他们玩弄的淫亵而多汁,虽然拥挤,却真的容纳了
下去。
她「不──」长嘶一声,觉得身体要被撕成了两半!额头沁出密密的冷汗。
如果有人从三人的结合处细细察看,就会惊讶的合不拢嘴,那红肿的花瓣已
经给撑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再扩展的可能!本来小巧的花穴竟然吃下了两根阳物!
前後被扭曲成合不拢的弧度。
女孩两腿间本来就没有多宽,就像从她双腿间全都被肉刃占据了,两只凿子
还在争前恐後的往她身子深处拥挤,生怕自己给挤了出去。
甘草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她痛苦的惨叫出声,那一刻,已经无力顾及怨恨
和愤怒,抗争与报仇,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倒不是那感觉有多麽痛苦,只是她觉得好累,好疲惫,可是堆积如山的快感
还不停的倾袭她,叫她快要被掏空了!本来就没有吃什麽饭,这样再三被里里外
外的索爱,她已经几乎连仇恨的气力都没有,更别说去反抗和辱骂。
「放过我吧!求──求求你!我要死了!」甘草乞求的看著田单,只有他可
能怜悯她一点,给她一线生机。
田单犹豫不决,他忍不住道:「父亲──」
田天齐不等他开口,索性直直的贴著儿子的欲根,一头窜了进去,於是,父
子二人的粗大在同一个女人的小穴里牢牢贴合在一起,之间还混杂著女人粘腻的
汁液。
「喔──」田天齐爽的低低叫了一声。
他再也说不出什麽来,实在是太爽快了!第一次的尝试就碰上这麽刺激的玩
法,他少年人的自制力又低,马上对著新奇的感觉上了瘾。
「啊──」甘草头无力的耷拉在他肩头,虚弱的如鱼儿离水,她被彻底完全
占据了。她的下体已经变成一个完全无法自主的地方,被他们填塞的满满的,任
他们予取予求了。
田单说不出自己是种什麽奇怪的感觉!他明明知道这情景有多荒唐!可是他
真的这样做了!他竟然和他的父亲同时享用一个女人!还是他心上的女人!
两根欲龙在狭窄的蜜穴里开始磨合,都各自磨动著自己的方位和频率,想要
更舒服一些,更开阔一些,奈何蜜穴那麽窄小,怎麽蠕动都无法再给一丝空隙。
甘草觉得那感觉像有无数条鳝鱼在她花穴里打洞,并且不安的到处扭动身体,
让她不安又害怕。那种抽插毫无规律可言,而是拼尽全力,逮著空隙就钻,让她
的毫无准备,被那两根下流东西折磨疯了!她完全不知下一刻它或者它会从哪个
方向挤进来,也不知它们会怎样可恶的扭动身体……
她可怜的花穴无可奈何,只好自行收拢,控制自己不被再大的拱动而撕裂。
而随著她的收拢,父子俩的欲根就不再那麽自如,而是笔直的贴合在一起,
动弹不得,被她的软肉包围著,像是收缴了兵器。
田天齐舒服的不住声的吼叫,看著甘草乖乖的拢在儿子怀里,有些眼红,一
把掐住甘草的後颈:「小宠物,你的小嘴可真能吃啊!」说完低头对准她已经无
力呼吸的小嘴一个深吻,同时开始有规律的律动欲根,虽然行进万般艰难,但是
那艰难下的每一寸行进都是不能想象的另类刺激!
直到看著她实在不似作伪,快要被夹攻的背过气去,他才勉强绕过了她,却
又想出了别的玩意。
田天齐又是一阵淫声浪语,「单儿,你也快些行动,咱们合力,插得这小贱
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甘草犹如待宰的困兽,只能呜呜的悲鸣。
田单被父亲的棒子磨蹭著,又给肉壁勒的死紧,无奈中也随著那频率插动起
来。
父子俩的大棒互相蹭动,带动著棱口的碰撞,肉穴又是那麽狭小,只好你挺
进一下我挺进一下,轮流戳顶中间的小花心。
甘草被体内两只肉刃不间断的开发著,没有一刻得以安生,每当其中一只缩
回时另一只又补上,她的痛楚已经退散,随之是高频率的抽插下的无法拒绝的快
感!小穴在他们汹涌澎湃的拥挤和比拼下被撑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她意识溃散,
完全无法思考自控,却不再抵触,竟然期待那两只粗大的肉棍再凶狠些!再毫无
章法的搅合一通!好让她在那极度粗暴的对待中死去活来!
很快,父子俩的凶器统一了步调,达成了难得的同一,以相同的方向和速度
尽数抽出,再尽数插进去,就像捆绑起来一般默契,在那反复的开凿下,甘草的
肉壁被每一次抽出几乎整片翻出粉红的胵肉,还带出极度紧窒下抽插才有的响亮
抽气声!
那极其夸张的「噗噗」声,不仅说明两只肉刃合力有多麽厉害,而且也说明
女子的身子有多麽疯狂本能的快乐。
甘草觉得她迷失了自己,「喔──不要插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啊──」
她的决绝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仙欲死的胡言乱语。
田单和田天齐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那花穴实在太紧,根本不足以如此匹配,
把二人的欲龙紧紧的束缚到一处还不罢休,他们每一次的挺进都艰难极了,就像
在重重大山中的一只小小穿山甲,几乎是愚公移山之举。
然而那快感却是更加翻了倍数!是以他们宁愿流著满身大汗艰涩的挺进哪怕
分毫,好获取难以想象的梦幻,浑身在那微妙的动作中像水蒸气蒸过了一样,每
个毛孔无不打开透气!呼吸著舒爽到血管里的快乐!
尤其是肉棒相互靠拢摩擦,彼此真实的感觉到血脉相通,却又同玩一个女人,
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相互厮杀的感觉,那感觉无比真实,有悖伦理的淫乱,和相互
嫉恨的比试,让父子俩热血沸腾,状若癫狂,恨不能把所有都发泄在女人花壶里。
这种快感引诱的他们癫狂了,达成前所未有的一致,贴在一处的欲根合成了
一支极为粗大的暴龙,合力随著二人的全部力气上下钻洞。
「唔……救……救命……」甘草身子上下剧烈的抛起又落下,被两根粗壮的
肉刃几乎把内壁都搅翻过来,她的内里被拉伸到极致,每一处感触无不细腻而敏
感,承受著两根欲龙无微不至的刮动和冲撞,把她生生瓦解,水儿越来越多,最
後几乎成了潮水一般,湿淋淋的漫下来。
田单眼神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癫狂,同父亲的肉刃一起,攻城略地,生生要
插烂她的小穴。
在无尽撩人的水声和肉器拍打声中,父子俩倾注在花壶深处,俩人的精液乱
伦一般搅合在一起,打湿了中间不明身份无辜女孩的幽幽蜜处。
在无与伦比的强大快感中,三人的汗水和体液混成一片,共同到了那极致的
巅峰。那无法控制的刺激终於透支了甘草最後仅剩的体力,她终於沈沈的昏了过
去。
田天齐和田单也在升天般的极致快乐中产生了荒谬的念头:如果三个人能一
辈子这样做下去该多好?两个人只是转瞬间的念头,已经在疲劳中沈沈睡去。
第109章。癫狂(参照82买过1的不会再扣款)
田单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场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景象!他和父亲,一
左一右把幼小脆弱的女子夹在中间,让她无处可逃。女孩宛如在狼虎之间,谁也
无法依赖,只好尽量用锁著沈重镣铐的双手护在胸前,保护自己。
甘草的後背满是淤血的伤痕和混杂著尘土的干血,显示著男人的暴虐,衣服
已经撕成一条一条挂在几个不重要的地方。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合不住,里面红肿
的花朵沾染著可疑的白渍。
不远处还躺著大师兄袁彤术的已经僵硬的尸身,胸前那个穿透的血窟窿早已
流尽了血而凝固,眼睛瞪得凶神恶煞,死不瞑目的看著上空,似乎穿透黑暗看向
什麽邪恶的根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田单!
他痛苦的抱著脑袋,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涌上一股股冷汗,脑袋里什麽肮脏
的东西一一倾泻而出。
「不!不是我──!」
他终於像从一场修罗噩梦里醒来,那梦里曾经沈沦到骨子里的堕落快感此刻
在现实的天日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吓得一身冷汗,汗湿了全身的衣衫。
田天齐被他惊醒,注意到他的失态,宽慰道,「单儿,你总是经历尚浅,往
後该杀的人还有很多,未必都是不赦之人,但凡阻碍到我们的人,都要一一铲除!」
田单转而看著他父亲,诱使他荒唐一梦的父亲,一字一顿,无比的憎恶:
「都是你,你害了师妹,害我杀了大师兄!」他不停的摇头,喃喃自语,「不…
…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田天齐看见儿子如此失控懦弱一阵厌弃,反问道,「救自己的父亲,杀了外
人有什麽错?那种场合本来就是你死我活,难道你这个逆子要帮著外人弑父吗?」
他说著哼了哼,「何况,是因为我叫你杀才杀,还是因为自己心魔作祟,你又想
明白几分?」
田单最听不得父亲提这个,像是把他剥了皮暴晒,恨不能立刻和这奸恶之人
断绝父子关系,「田天齐──你对得起我死去多年的娘亲吗?」
田天齐恼羞成怒,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逆子!冥顽不灵!」
他轻蔑的看著他,「我对不起你娘亲,那今日之事又是拜谁所赐呢?」
说完步步紧逼,似乎要看进他心里去,「是谁亲手刺杀了袁彤术?是谁方才
奸淫了他的甘师妹,而且把她整治成这副模样?是谁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如痴如
狂?……即便你要说我是个衣冠禽兽,别忘了你也有份!」
田单发狂般咆哮:「不!都是你!是你这个伪君子!」
田天齐见他发狂,也放缓了语调,温言道:「单儿,你这麽做并没有错,无
须介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手段,不算的什麽。」
田单似乎再也听不见他说什麽,行若痴狂,只反复喃喃自语:「不──不是
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干的……」
他於那极度的自责和痛苦中深深无法自拔,无法接受这由他一手执行的事实,
几近疯癫,随著一声震彻四野的长嘶,疾风骤雨冲出了密室,不见了踪迹。
「单儿──」田天齐担忧的挽留,但是却已经晚了一步。
他气急败坏,几脚把甘草踢醒,「把单儿曾经给你的《天启剑诀》交出来!」
甘草一身火烧火燎一样,被他一踢正中小腹,疼的半天缓不过来,冷笑一声,
「田大盟主,我衣不遮体,该有什麽都一目了然,我落在你手中已经受够了,大
不了给我个痛快!要别的没有,只剩下贱命一条!」
田天齐被她气急,可是想想,她暂时也出不去,暂且作罢。
来日方长,田单性子又偏激,他到底怕田单出事,当即关了门,出了密室急
著寻爱子去了。
这一去就是好久,甘草在密室中不见天日,也不知日夜,只仿佛觉得好久没
人来给她送饭送水,又饿又渴,身上的伤口又一直没有料理,也不知还能不能长
好,会不会留疤。
甘草瑟缩著肩膀,呼吸微弱。冷不丁被一块干粮砸了脑袋,她迷迷糊糊醒转,
才发现室内又亮堂起来,也顾不得去看何人来访,满心满眼只有地上那块白玉般
的馒头,爬过去抓起那块冷硬的干粮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的差点给噎住,忍不
住捂著胸口干呕。
又是「啪」的一声,房梁上扔下来一袋水。
甘草拿起水袋,饮牛般喝了大半袋,才看向房梁,那里坐著个缁衣少年。他
一对弯弯的眉毛有几分可爱,但是无情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冷漠,脸如刀削,整
个看起来清秀而清冷,自有一种孤高的气质,安静绝尘,仿佛一把上古名剑。而
他就那麽定定的坐在房梁上,直直的看著她,显得高不可攀。
少年冷眼看著甘草几乎全裸的身体,并没有刻意避开视线。但他的视线却丝
毫不叫她觉得尴尬。
破布衫根本遮不住几块地方,重点部位的布料早被撕破了。她满身是伤,但
是清秀的脸上毫无表情,似乎那伤病都跟她无关。她先是狼吞虎咽的进了食,又
在角落里捡起一挂墨绿肚兜,从从容容穿戴妥当,这才抬头戒备地打量他。
不过即便满身是伤,那笼中的小困兽还是个难得的尤物,尤其是那些错综复
杂的伤势,反而交织成煽人情欲的黑暗图腾,让人忍不住想按倒她,触摸她的伤
口,让她痛,然後再让她快乐……
而自始至终,少年没有流泄出一丝一毫的轻视和欲望,他一直冷眼看著她,
像看待任何一个不知名称的活物。
甘草跟他对视了一眼,她眼里闪过一丝迷惑。
少年突然熄灭了火折子。
甘草突然慌了,「你要走?」
那意味著她又要继续暗无天日的禁脔生涯。而待那两父子回来,还不知怎样
的劫难会等著她……
黑暗中,听见他不带热度的声音。
「怎麽?」
甘草辨不清方向,只能依稀按照记忆中的门,挪了挪,锁链哗哗直响,「恩
人,求你带走我,救我出去!」
少年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的:「我不会带你走。」
甘草犹如沙漠中的迷途游人,得到好心人给了她一块果腹的干饼,却不肯给
她指明方向就走了。
於是她知道,自己还是注定要饿死。
她不甘的问道:「为什麽?你的武功既然那样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穿梭
田盟主府,为何不能就行个方便,救我一命呢?」
少年丝毫不为所动,「你没听过千里独行麽,我就是岳小川。」
他沈默了一刻,对於甘草却是万般的煎熬。
「一个名号叫做千里独行的人,怎麽可能会带著个女子一起离开呢?」
甘草听的一呆,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嗤笑,终究试探的商量道:「罢了,恩
公,你不管我,我终究要饿死在这里,看恩公也不似无心无情之人,」说到这,
她自己都在心里恶心了一下,「可否请恩公帮忙去倚翠楼的素娥姑娘处带话给花
飞飞,告知我的消息,叫他速来搭救?」
她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搭救她,她大概也只认识花飞飞了,花飞飞的轻功神
出鬼没,应该救得出她的。
只是,他会来救她吗?
少年没有答话。
甘草又询问的问了几声,暗室里已经没有别的声响,只除了她自己的回音。
才知那神出鬼没的少年早已经走了。
(飘萍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