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第十三集)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许平来找白诗兰,却看到她正在调教闻婷与柳仪,更没想到她们的身分并不
简单,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卫司安插在白诗兰身边的人……
原本许平想要调教白诗兰与闻婷,却因为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搞得气氛尴
尬,让许平极为不爽快,脑中浮现一道邪恶的念头……
第一章、女王的生活
京城里遍地硝烟,皇宫的方向更是杀声震天,那里的战斗似乎一直持续着白
热化的状态,不过双方剑拔弩张却有势均力敌之态,现在还不是那种玉石具焚能
彻底分出胜负的时候。
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能有任何决定性的情况出现,最起码朱威堂开始启用那
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权为了防备皇后和陆贵妃还留有后手,剑拔弩张是不假但
还不到大家都图穷匕现的时候。
环球娱乐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已经大门紧闭了,因为战乱的关系大多数的工作
人员都撤离了,那些往日里拼着命在门口等机会的跑龙套也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给人以一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感。
外围,门卫乃至是院子里都看不见半个人影,萧条得让人禁不住有种凄凉至
极的感觉,哪还有当年世界第一娱乐集团的风光了。
底下的几层楼有禁军的人悄悄的把守着,不过这时禁军可不敢有顺天之师的
想法,全都龟缩在大楼里尽量的隐藏着行踪,准备了充分的给养准备不出事的时
候坚决不曝露行踪。未免引来真龙会的围攻这里一直是大门紧锁,而且全都是从
外表锁上铁链制造出一副里边没人的假像,就连窗户都钉上了深怕露出一点灯光
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作为皇牌的正规军这样的作法确实有些憋屈,因为这样一点都不符合他们堂
堂正正的身份,仿佛他们才是过街老鼠般的叛逆。不过因为他们有重任在身也不
敢抱怨,这里还关押着被软禁起来的人,还没定罪但绝对得以钦犯之身对待,所
以没人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底下的房间关押着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陆家和穆家的外围人员,一部分来
不及转移一部分因为地位不够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这暂时软禁起来,战
乱还没平息朱威权就已经惦记着秋后算帐的事了,这算是未雨绸缪的一种也是防
范于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几乎都布置在下层,中层是环球娱乐公司来不及撤走的
人员,而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除了在楼梯口有象征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严,
这里就没看守人犯的那种恶劣态度,名义上是保护但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因为底层和中层的森严是虚有其表,就是站岗和看似恶劣的态度,而顶楼这
边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松散。门口只有两个游手好闲的警卫,他们甚至坐在地上
说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天花板上和各个隐蔽处都布满了暗哨,这些人才是
真正的个中好手。宽松的氛围不过是一种假像而已,事实上这里的警戒才是最森
严的。
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木紧闭着,没召唤的话也没人敢进去打扰,因为在内的人
地位不低,就算是软禁的状态也容不得这些虎头小兵放肆,没明确的命令谁都不
敢在这是把她当犯人看待。
巨大的办公室,约摸近千平米的面积,假山流水盆景。布置得富丽堂皇十分
的奢侈,设计上尽显端庄大气却又不失雅致的韵味。作为京城数得上号的高楼,
原本这里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京城的夜景,让人瞬间就产生那种一览众
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这些玻璃全都被木板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感觉,这也是
怕有灯光会引来真龙会那些无法无天的叛逆。
办公室内的灯火通明,但在专业的手法密封之下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从外
边朝里看的话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户的玻璃已经破碎了,俨然是一副人
去楼空的样子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巨大的办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经的装修,不管家具还是摆设都显示出一
种脱离常人的大气,屏风之后还有一套十分夸张的真皮沙发。柔软的设计红色的
主色显得时尚而又有一种隐隐的诱惑,这沙发的面积跨张得就似是一张张拼接起
来的小床一样,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双人床的面积,直接躺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桌子上冰桶里镇着一瓶只有在拍卖会上才会出现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
香是多少酒鬼梦寐以求的恩物,倒于水晶杯中那在岁月中发酵出来的赤黄色犹如
琥珀一样散发着美丽的光芒述说着时间的诱惑,那是只有时光才能沉淀出来的美
丽。
这一瓶酒属于绝对的奢侈品,对于任何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种上天
的恩赐,如果好这杯中之物的人看见的话绝对眼冒绿光,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瓶
酒就如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样,远在天边不可亵渎却是人们无法抗拒的诱惑。
纤细的手指修长而又美丽,轻轻的拿起水晶杯子于红润的嘴唇上一抿,动作
缓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满了让人心神荡漾的诱惑。低于常温的冰凉感觉率先
袭来,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酿在岁月的沉淀下没有半分的沧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
好让人动容,可惜的是在一个满心燥乱的人面前这样的绝代佳酿也是淡然无味如
是嚼蜡。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间就能忽略掉那几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领略到一
种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个饕餮之人的嘴里,不只是一瞬间的芬芳,那
岁月沉淀下来的滋味久久回绕,无时无刻的挑逗着敏感的味蕾,带来的可谓是无
与伦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丝绸制的滑感有一种无声的诱惑,哪怕设计的主意是端庄
但穿在这样玲珑有秩的身体上依旧是妖娆无比,或许说这样的身体不管穿的是什
么衣物都会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娆。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还有些凌
乱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的温婉,整体的感觉有几分贤惠的美感,可这样
黑白分明的点缀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黑框眼镜下的大眼睛含着隐隐的水雾,带着几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
就如是夜空里的星辰一样让人不敢小觑。这是一张俏美无比的脸,成熟的韵味又
带着一份沉着稳重的安宁,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诧风云的威慑,那是一种常年
掌权才会有的风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旧难掩那种冷艳而又高高在上的气质。
雪白的脸颊上有迷人的嫣红,似是酒意又有几分别样的迷离,迷朦之余散发
着一种淡淡的柔媚。白诗兰轻抿着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里总是习惯贪这一杯
香醇为自己解压,但现在怎么喝却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乱如麻,最起码在商海上
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她还不曾有这样压抑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幽闭,习惯了忙碌的她感觉很是烦躁,此时的美酒对于
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人不安。她半倚着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卧着,尽
显成熟曲线的玲珑和那份不为人知的婀娜,尽显这个身体的成熟和让人眼前一亮
的性感。
椅子旁,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满面的献媚之色,高挑而
又匀称的身材不逊色于任何所谓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脸可以算得上颇有几分姿色,
即使比不上更加绝代风华的白诗兰,但放在人群里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属于
那种绝对艳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两个裸女在白诗兰的面前只是稍逊一筹而已,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属于万里挑
一,她们明显经常锻炼身材也十分的娇好。雪白的乳房浑圆无比,玫瑰般艳红色
的小乳头亦是诱惑十足,小蛮腰加上挺翘无比的臀部堪称是极品的身材。
不管脸,胸,还是修长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极品,这样的两个尤物属
于那种一般男人一看就会意淫,觉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类型,走在大街上
回头率绝对很高。精致的五官长得是娇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会见光死,因为
她们的肌肤也十分的娇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样又软又滑让人本能的想摸上一
把。
而就是这样两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兽兴大发的尤物此刻却如是奴隶一样温顺
的跪着,不仅脖子上戴着项圈,而且她们的行为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两个美女赤裸的身体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笔直满面的献媚之色,她们各只抓
白诗兰的一只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这双没任何瑕疵的玲珑秀足踩玩着她们
那美丽的乳房,轻轻呻吟间低着头用柔嫩的小舌头轻舔着白诗兰的玉足,柔软的
丁香小舌舔拭着白诗兰的玉趾,她们的脸色淡然无比明显这样奴性十足的事已经
不是第一次做了。
两对乳房大小适中,带着青春的坚挺和完美的弧线,那种浑圆看着就会让人
血脉喷张。尤其是小小的乳头肉眼几乎看不见,此时却是被纤纤玉足肆意的玩弄
着,这一幕要是被她们的粉丝看到的话肯定得炸了天。
因为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纯无比的形象,穿衣打扮连乳沟都很少露,秀美腿
之类的曝露装那更是不可能。这两位被御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为漂亮
的容颜更因为她们的身材火辣却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们一张露着事业线的
照片都可以让不少宅男撸出个灰飞烟灭的效果。
「白总,恩……」其中一个看起来双十年华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
急促有几分妖娆的诱惑,正是上次许平在演唱会上看过的那个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别人看见的话绝对会吓傻的,因为这个叫闻婷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歌坛
这几年风头最劲的天后,号称是清纯玉女从没传过任何的绯闻,人气可以说是新
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从不靠卖弄姿色和炒作绯闻保持人气,因为她有着天
籁般让人心神宁静的嗓音,更为重要的环球娱乐一直为她寻找适合她的曲子,一
直保持着推陈出新的发展趋势让她的人气一直处于暴棚的状态。
而另一个美人柳仪与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连主演的几部电影都是口碑极佳
票房也是连连称霸,在大屏幕上有着绝对的号召力,被称为最美丽又不食人间烟
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宠儿。
柳仪和闻婷一个是歌后,一个是影后,属于新生代的明星中出类拔萃的佼佼
者。她们是无数宅男心里的女神,因为她们从不曾有任何的绯闻更是洁身自好的
典范,光是她们的海报和宣传片都不知道让多少宅男撸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
纯还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样让人趋之若骛。
就是这样两个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着她们被幻想了无数次的
身体跪在了地上,虔诚而又温顺的舔着另一个女人的脚,而这个女人即使没她们
年轻,但那种成熟而又丰腴的韵味却更加的迷人,堪称是一个绝代尤物也不为过,
散发着让她们心悦诚服的美艳和高贵。
若是这一幕被看到的话,恐怕是这个世纪最大的新闻了,因为那两位仙子般
的女人光是裸体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而她们现在所干的事更是淫秽无比,哪
怕只是一张照片就足够轰动世界,肯定会成为任何传媒机构不敢忽视的头版头条。
白诗兰美丽的脸上微微的红润正是来源于此,两位绝色的尤物跪着舔脚,这
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更何况此时她可以用自己的纤纤玉足肆意的踩踏那两对
美乳,别人眼里所谓的远不可及在她面前却是可以随意亵玩的东西。
两位美艳至极的女奴时不时的呻吟着,脸色隐隐的潮红,而白诗兰也时不时
的发出了舒服的哼声。这样的场面加之涟漪无比的声音,香艳无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
这时,不该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间却有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轻佻颇
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两声尖叫,闻婷和柳仪吓得躲到了沙发后,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
体满面的惊恐,与刚才的温顺可人相比她们的面色一阵的惨白,明显处于这样的
环境中但她们还是免不了会担惊受怕,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似是两只受惊的小鹿般
让人心疼。
现在她们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第一个念头就是外边那些大头兵闯进来了,
毕竟现在白诗兰是虎落平阳的状态。而且男人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这种非常时
刻难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干点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们之外除非有人长翅膀否则没
其他人能上得了这么高的地方。
「哼,两条母狗也需要羞耻心么?」白诗兰不满的冷哼一声,此时她有些微
醉,并没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识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表情颇有几分破罐
子破摔的麻木。
闻婷和柳仪两位天之娇女颤颤瑟瑟的躲在沙发之后,面对这羞辱性十足的话
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紧紧的护住身上的羞处。对于常年活跃在镁光灯下的她
们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们是白诗兰所圈养的情人,那等待她
们的势必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的沉重。
房间的位置,一个俊美异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着这边,一身普通的休闲
服却让那高挑的身体显得无比的挺拔似乎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帅气十足的五官,
那双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满了难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却有一种漠视万物的感觉,虽
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轻可偏偏一分稚气都没有,反而深沉得让那些惯于心机谋略
的人会本能的产生不安的感觉。
白诗兰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雾,似乎是看不清来人是谁,不过自己的办公室里
出现陌生男人终究是一件不应该的事。这是这栋高楼的最顶层,底下有禁军的人
层层把守,外围还有不少的暗哨布控着,就算是鸟想从高处潜入都不太可能。
白诗兰顿时满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皱严声娇喝:「你是谁?」
「白总倒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许平也不管那两个女星
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们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此时
美人半醉的白诗兰,那份懒洋洋的妖冶可比那两个已经花容失色的明星强多了。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距离有点远的情况下灯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许平走
到了沙发前时白诗兰的面色可谓是精彩。青一阵,白一阵,原本还满面的醉红看
起来很是性感,没多一会就变得震惊又有些万念具灰,说话的时候不只嘴唇瑟瑟
颤抖,就连声音都透着恐惧:「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么?」
「哟,那点炸弹就炸得死我啊?」许平在她对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直沟
沟的打量着她成熟曼妙的身体,轻佻的笑了笑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满多的,
不过想想也对,这事应该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参与,你身为穆家的主母插上一手也
在情理之中。」
是谁要炸死自己许平并不关心,但白诗兰的话里透着一个讯号,那就是朱威
权把这事彻底隐瞒下来了。想来皇后那边的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而陆吟雪和她的
关系没好到会互通有无的地步,那就是说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里自己也被
炸成渣了。
最让许平留意的是朱威权的态度,他为什么要选择隐瞒这个消息,如果这时
候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的话势必对朱威堂那边是个不小的打击。可朱威权还
是选择了压住这个消息,他有什么目的许平暂时不清楚,但想来这个目的肯定耐
人寻味。
「你是来报仇的?」白诗兰楞个人都楞住了,明显许平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
措手不及,这应该是她最想象不到的来客了。
「笑话,就你们那点小手段也值得我报仇?」许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
着她,直到将白诗兰盯得不敢抬起头时才轻蔑的一笑说:「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
了吧!」
白诗兰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明显对于许平的身份她已经后知后觉了,对于
211基地发生的一切也是心里有数。这时白诗兰反而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这种炸弹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会那么小心眼啊,还专门跑来报仇,这倒不是夸许
平有胸襟只是她觉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诗兰风光之时也不过一介商贾,论起身份的话和许平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
地下,更何况现在论为了别人的阶下囚,这种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
井下石的兴趣。
许平摇了摇头,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没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兴趣,只不过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没事做所以过来找你打听点消息。」
「您,您问吧!」白诗兰到底是商界的女强人,短暂的惊慌过后很快就镇定
下来了,现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鱼肉而已。许平的到来倒是让她有几分惊讶,
不过静下心来却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败否则等待她的都没什
么好下场。
她们习惯了和平,混迹商海的白诗兰也习惯了盛世之下玩弄规则的生存方式,
可一倒世道乱起来的话一切都变了,她还无法适应以后可能得随波逐流的生存方
式,但她清楚一点就是眼前这个老妖怪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没什么重要
的事他是不会没有目的的跑来这边。
「皇后肯定也调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内应是谁?」许平一点都不避讳,直接
了当的说:「虽然我对你们打算怎么干没多大兴趣,不过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
看戏这个兴致我倒是有,当一个看客提前知道剧透是个不好的习惯,但人总是有
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够清闲的,要酒么?」白诗兰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伸了一下懒
腰后苦笑说:「在这关了十多天也没个说话的人,您如果有这兴致的话诗兰陪您
喝几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您的好奇心。」
「行,现在我别的没有有的是时间!」许平自然是点了点头,本来来这里就
是来打发时间的,这会白诗兰的态度那么坦然许平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闻婷,柳仪,去准备烤肉架,说起来我肚子也饿了,似乎很久没男人陪我
吃过饭了。」白诗兰的笑带着几分放肆的笑意,饶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后言语暧
昧的说:「男人都是饿着肚子的禽兽,要喂饱他们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一开始有些羞怯,但白诗兰冷笑了一下她们就
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来将这美丽的肉体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
隐隐有些失神,但她们还是轻车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诗兰这时眼里闪烁着,许平没死她确实很惊讶,可更惊讶的是这老妖怪的
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会真的是八卦心里作祟跑来打听消息,
似乎这种老怪物不该有这份闲心啊。
「老祖宗,这是我养的两条母狗,人前风光不过回到我身边只能跪在脚边撒
娇了。」白诗兰有些诧异许平没色咪咪的盯着她们看,立刻出声道:「如果您不
嫌弃的话,长夜漫漫可以叫她们陪你,虽然她们处女膜不在了不过我敢用人头保
证她们还没被男人碰过。」
「呵呵,色诱啊,怎么谁都知道我吃这一套呢,真伤脑筋啊。」许平倒不介
意,恬不知耻的笑了一下说:「不过白诗兰啊,看起来你倒是没醉嘛,好歹知道
我这可能是一条活路。只是你觉得随便给我两个女人就行了么?说难听点我虽然
好色但也不是饥不择食,想要活命只派出两条母狗的话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对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阅女无数,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倒是诗兰唐突了。」白诗兰咯咯的一笑抛了一个媚眼,轻笑道:「至于活路这个
的话我倒是指望,确实如果皇帝赢的话能帮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这条贱命
牵扯到穆家肯定没好下场。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划清了界限,而皇上绝不
会放过我这一点我很清楚,最起码现在还没分出胜负的情况下就已经有人痛打控制。
白诗兰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让她嫉火中烧,
下意识的走过去的时候打量着闻婷的身体,虽然肯定是娇嫩诱人但白诗兰有信心
自己的魅力绝对能压得过她的青春无敌。
这时,颈椎上一麻,前列腺剧烈的跳动间睾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个毛孔都
舒服的张开着,兴奋而又扭曲的在极端的快感中抽搐着,许平感觉快到了,顿时
是闷吼了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顶进这个身体的
最深处。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干死了,好粗啊!呀!」
闻婷也控制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疯狂而又肆无忌惮,高潮中的身体
本就敏感不堪。在这猛烈的冲击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强烈的刺激让她感觉到
几乎要魂飞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将暴发的凶猛,因为体内好不容易才接
纳的巨物此时涨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润滑和适应当也让她感觉到一种似乎是
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兴奋的暴涨着,顶得闻婷感觉魂儿都要飞了,身体几乎要被穿刺的感觉
疼痛无比却又有着一种难言的快感。
「要来了……」许平闷吼了一声,脸色隐隐的扭曲,眼里满是血丝。双手抓
住闻婷那荧荧可握的美乳后死死的一顶,瞬间是脑子一片空白,龟头死死的顶在
了她颤抖的子宫上,马眼伴随着快感一开,一股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发到了子宫
之上。
「啊……」被这一烫,闻婷顿时大叫了一声,无力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量
剧烈的痉挛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敏感的身体瞬间迎来了越发美妙的快感,这
快感强烈得她颤抖着却无法控制的晕了过去。
娇美的胴体布满了香汗,如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一种隐隐的体香
和灼热,却又酥软无力仿佛骨头都软掉了一样。闻婷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眼眸紧闭着满面的陶醉之色,小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看起来极端的妖媚。
这一幕确实诱人,不过许平还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给她来个彻底中出
的冲动,猛的将暴跳如雷的龙根从她泥泞的嫩穴里抽出来,一瞬间的空虚让闻婷
发出了轻微的啊的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此时已经魂飞魄散般的敏感
程度让她几乎受不了任何细微的刺激。
白诗兰还在一旁楞着神痴痴的看着闻婷沉浸于高潮中癫狂的模样,许平猛的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有些粗鲁的按到了跨下。白诗兰还没反应过来,那樱桃小口
已经被龙根狠狠的插入,随即许平双手扶着她的脑袋疯狂的抽送起来,动作粗暴
无比俨然是把她的嫩口当成了阴道来抽插。
「误……」白诗兰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双手下意识的推着许平的大腿,
但这动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体伴随着许平的抽插前后摇晃着,甚至跪了起来却又跪不稳,在
小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凶猛有力让她几乎无法抵抗。喉咙里特别的难受,因为这
样的抽送一点怜惜都没有,龟头甚至好几次都顶入了她的喉口,享受着那紧凑异
常的感觉却又让她几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许平一边狠狠的抽送着,一边肆无忌惮的淫笑着,全
然不顾及白诗兰的感受。白诗兰难受得眼前一阵的发黑,无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
受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着,眼里也开始泛着难受的泪花。
终于,当龟头再一次突破那环形般的障碍进入她的喉口时,许平终于是嘶哑
着吼了一声:「来了!」
扑哧的一下,赶紧压抑住的欲望狠狠的暴发了,彻底的发泄在了她的樱桃小
口里。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酣畅淋漓的灌入这个小口之中,许平闷吼间死死的抓
住白诗兰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下凑,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来了个狠狠的深喉。
白诗兰被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难受的瑟瑟颤抖着,双手始终用力的推
着许平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的唾液已经滴到了许平的腿上,往下流淌着滴到
了许平的脚背上,挺翘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许平的小腹,小脸几乎贴在了许平
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几下后,许平爽到了极点,腿一软这才恋恋不舍的
将她放开,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一闭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也无暇去理会白诗兰做何感想了。
白诗兰眼泪都掉下来了,当那巨物抽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依旧一阵的发黑感
觉似乎活了过来。喉口的难受让她啊的干呕了几声,瞬间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就
流了出来,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这些污秽之物她已经无暇顾及,立刻本
能的趴了下来剧烈的咳嗽着,伴随着干呕声的难受让她连责怪甚至怨恨许平的时
间都没有。
白诗兰在趴着不停的干呕着,眼里有血丝也泛着泪水,被这样凌辱式的对待,
她心里算是明白了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但心理已经扭曲的她并不怨恨许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里都是分
泌物略带腥味的感觉也没那么恶心。让她感觉到愤怒的并不是许平的粗暴,和把
她视若玩物的那种肆无忌惮,对于一直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她而言,这种粗鲁的
霸道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心里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种被这
样对待很正常的觉悟。
让她感觉到恶心,无比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这根阳物刚从闻婷体内
出来的事实,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异常的讨厌这个感觉,这个感觉让她悲愤
交加,相比起成为许平玩物这样的事实,自己吞下了闻婷分泌物对于她而言才是
最大的耻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着自己的脚,凭什么今晚她
得到的却是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也曾被赞誉为倾国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
点比不上她。
房内只有白诗兰的干呕声,包括闻婷陶醉又渐渐平息下来的喘息,许平闭着
眼睛休息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或许是因为今晚始终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
但却控制不住有些疲惫,尽管享受了这两个万一挑一的尤物美丽的身体,但依旧
感觉心里邪恶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出去。
闻婷已经醒了,但她始终侧躺着别过头去,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诗兰,
怎么去面对她那段虚假却又真实的过去,在这个夜晚还没来临之前她还是跪在白
诗兰脚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诗兰缓过神来也顾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卫生间里疯狂的漱
着口,并不是说她觉得被许平口暴很是恶心,但嘴里有闻婷的分泌物这一点她绝
对无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聪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为许平的玩物,但她
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闻婷还低一等的事实。
这种感觉让她越发的恼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对于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
酒精让脑子越来越热也让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疯狂。
连洗了几把脸,洗去了身上的污秽,但看着镜子里清爽而又美丽的裸体时白
诗兰反而感觉到一股不悦。闻婷身上的红晕,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让
她感觉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压过了满心的恼怒,白
诗兰不知不觉间竟然冷静下来了,酒精发作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可以说是一团乱麻
可又没一个清晰的想法。
酒精让脑子开始发晕,白诗兰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压力,可偏偏这一切却又
和自己被这个男人凌辱无关,从来自视颇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觉得这是理所
应当的,不过也没什么心思去细斟慢酌了。
白诗兰把自己洗了一个清爽才走了出来,冷眼的看着床上依旧瘫软如泥的闻
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来。这时许平也坐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后嘶着声
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娇躯一颤,走到了床边后什么都没说,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之
时声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许平猛的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诗兰娇躯一颤。一向以女强人
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间就读懂了许平眼里的玩味,即使刚才被粗鲁的口暴但她还是
下意识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许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脸,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
「不错,这样才有个女人的样子,女人就是该听话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话,相信
你心里也该有个标准吧!」
她就跪在许平的跨间,闻着分泌物的味道呼吸为之一滞,许平嘿嘿的一笑把
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并不急于让她表现一个女人该有的温顺,而是把还带
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龙根在她脸上磨蹭着,即使半软半硬的状态,但看着自己的阳
物亵渎她的容颜,心里邪恶的快感依旧澎湃异常。
白诗兰脸色一柔,任由这个男人用这样下流的行为羞辱着自己,惊讶的发现
自己一点都不排斥,而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这是为什么了。龟头磨蹭着她美丽的小
脸,将这刚洗完的容颜亵渎以后,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紧闭的樱桃小口上。
白诗兰抬起头来,眼眸里没任何的恼怒,只是略有些犹豫的说:「老祖宗,
您喜欢的话诗兰也可以那样服侍您,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
「怎么,嫌弃老祖宗?」许平似笑非笑的说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恼
怒。
白诗兰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但还是马上摇了摇头,厌恶的看了看闻婷后解
释说:「老祖宗,其实您对我干什么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里有闻婷那里的味
道,请您见谅!」
许平饶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没开口的时候床上的闻婷突然坐了起来,粉眉微
微的一皱。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这样不满的表情,不同于之前她的那种温顺,开
口的时候声音酥软无力却嘲笑嘲讽的意味:「真的么,白总是生意场上的人最会
的就是胡说八道,这话是成心把脏水朝我身上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