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第一部(完)序-43
序章
当今武林,以少林寺、离恨阁,青云门三派为首,三派武学各有所长,称霸
江湖一方,江湖上没有任何门派能以之抗衡,即使是当今最强侠义盟,乃长江一
带与漕运为生九帮十派联盟,在三派面前也不敢轻言寻衅。
三派可以说是武林实符其实的武林霸主,寻常帮派只消三派一句话就能分崩
离息,若三派中任意一派若对某个帮派发动战争,这个帮派可以说在武林中彻底
灭亡了,久而久之,武林人士便产生一个想法:在这个江湖上没有任何一个需要
能让这三派联手对付的门派存在。
然而事实上却偏偏存在过这样的门派,百年前西域曾经出现过一个名『西方
极乐天教』的邪派,此邪派有别于其他黑道帮派,传说其脱胎于密宗喜欢禅一系,
但其教义比密宗更加离经叛道,提倡男女平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亦可一
妻多夫,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并且以诡异邪术和功法潜入中原吸收大量信众,
其中不缺武林美貌女侠和名门大家闺秀,他们经常组织一起衣不蔽体,幕天席地
群交乱欢。
如引离经叛道的行为,自然引发武林黑白两道的公愤,起先一些受害者家属
联盟发动多次远征,但是由于其家属中隐藏大量『极乐教』信众,每次远征皆失
败而归,甚至一些参加征讨侠士和女侠在战争中落入敌手,纷纷被其教义所征服
成为其忠实教众,这让中原群雄丢尽脸面。
见到『极乐教』拥有如此洗脑能力,朝庭也有些坐不住了,『极乐教』的教
义与中原儒家教义格格不入,让这个邪教在中原生根,岂不是会巅覆中原千年以
来礼仪,于是朝庭出面游说三派联手,希望三派能出面剿灭此邪教。
三派也深明大义,于是出面整合武林黑白两道势力,由此出现一个罕见画面,
黑白两道首度团结一致组团远征刷怪,在西域圣峰凌绝顶的极乐宫与『西方极乐
天教』进行一场百日圣战,在付出巨大伤亡后终于将其主力教众等斩尽杀绝,将
极乐宫一举焚毁后班师回朝。
然而正道万万没想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圣战开始之初,『西方极乐天
教』教主乐寻远便明白两者差距,暗中将教中女信众与孩童老人转移走,留下教
中主力和自己以身为饵吸引火力,保留下火种,伺机东山再起。
但毕竟被中原黑白两道打成邪教,保留下来的火种也没能重振昔日辉煌,百
年下来大部分时间都只能以淫贼身份在江湖游荡,暗中发展一些信众却收获甚微,
因为淫贼这勾当一样是江湖人人得而诛之行业,一直没有起色。
当然凡事也有例外,十八年前就有这些后人就出现『惜花双奇』的两个淫贼,
此两人在江湖上合伙作桉,专采各种武林女侠与名门闺秀,其采花邪术远胜过往
先辈数百倍有余,那些被他们采花过女子都拆服在两人淫技之下,与他们暗中保
持长期着关系,这让那些被戴了绿帽的男人大为气愤,再次组团专门对两人进行
将近一年追杀,最终在黄河渡头上将两人打落滚滚黄河之中。
然而十八年过去,平静的武林却再次出现『惜花双奇』踪迹,一时间一些被
伤害过的人再愤怒起来……
第一章、螳螂捕蝉
盛夏的艳阳升,开封城门外的一处荼店内,店内无数趁清晨出行的行人,无
一不把目光在最靠里面的那一张桌子上,那里坐着一位长得极其美丽的少女,她
独自一人坐在哪里饮茶吃早点,其一颦一动都美得让人心醉,然而她腰间系着那
把长剑却告诉着人门,此女不可小视。
此时,茶店内一些有教养之士收回了目光,开始谈天说地来,但偏偏这个时
候却一个人不相识,径自朝着那美女桌子走去过去,只见他身高中等,体肥脸圆,
嘴上留着两道小胡子,一副发福的中年乡下地主员外样子,茶店内一些行人心中
鄙视:「又一个地主员外也敢打江湖侠女的主意,看来是吃熊心豹子胆『,目光
又转了回去,想这个乡巴佬如何出丑。
那个乡巴佬径来到桌前,用手摸了嘴边的小胡子说道:「小娘子,这店也太
挤了,咱们不如拼个桌如何。」『我靠』店内的行人心里狂吐嘈,这个肥佬也太
逊了,当下茶店内客人虽多,但仍未到客满的程度,靠门旁边还有好几张空桌呢?
那少女也是俏眉一皱,用着如同黄莺般好听地声音说道:「这位员外,店内还有
好几张空桌,请移步。」
少女的拒绝,员外并不在乎竟然径坐下来:「谢谢姑娘美意了。」
少女怒意直上眉头,没有说句半说话,手缓缓握向腰间配剑。
员外将她的动作全部落入眼内,冷冷一笑:「江南名门凌家,凌天南的『七
绝气剑』,以气聚剑,伤人于无形,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响的名头啊,只是不知道
他的女儿,是否能学到几分本领了。」
少女神情一冷:「看来你是我要找之人了。」
员外用圆滚滚的眼睛在少女身上下打量:「没错,我就是丁剑,当年江湖人
送外号,『惜花双奇』之一,前段时间在开封城干下几件大桉的淫贼,不知小姑
娘子找在下是否是深闺寂寞需要,需要在下慰解寂寞呢。」
「好诡异的眼神。」
少女心中微微一惊,这个淫贼的眼神竟似能将自己全身看光般,就算身上着
密实的衣服依如赤裸般:「淫贼,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本姑娘就不客气了。」
『当』一声急响,两人之间桌子被剑气一分二,少女出手快若娇龙,长剑宛
如一道白光袭向丁剑,丁剑双掌划圆,八方气纳,形成一道无形气墙,隔空挡下
这快若奔雷的剑,两者僵持不下。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在场食客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这情形好似是武林人士
的武斗的开场啊。
刀剑无眼啊,生怕祸及自己的食客,不知谁带了头一下鸟作散,就荼店的掌
柜和小二也跑不见踪影,只爹妈少长了两条腿。
少女收剑后撤,在身前宛出朵朵剑花,正『蓬莱剑法』中『一剑东来天外仙』,
宛如翩翩仙子,扬长避短,饶过丁剑的掌势,直刺对手双目而去。
丁剑掌势欲收不及,只抽身后退,险些失去一目。
丁剑有些狼狈:「『蓬莱剑法』当年号称『秦岭三美』上官芸的剑法,她生
的女儿还真俊,有点想念她了,看来小娘子还是学不成凌家霸道无双『七绝气剑』,
凌小子的武功要失传了。」
少女怒道:「淫贼,看来你知道还挺多的。但你知道本姑娘凌清竹,就算不
学成自家武学,也能自成一派,青出于蓝胜于蓝。」
丁剑满脸淫笑:「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看来你是不知道你爹爹当
年历害,你就算再学上三十年也赶不上,还是乖乖躺下来,让老子给你开苞,一
起品尝这人间极乐好不。」
凌清竹挺剑再攻上来:「淫贼,该死,你在开封祸害好几家女子,本是死罪,
现在还敢口无遮挡,罪无可赦!」
丁剑一边闪避,一边调笑道:「嘿嘿,小娘子,不识事,老子不怪你,呆会
就让老子好好调教,你就明白了。」
「明白你个头。」
就在此时,忽传进一声男子暴吼之声,木质茶店墙壁突然破裂,两道人影快
若流星急掠进来,正全神闪避进攻的丁剑哪料这等变化,两把长剑直指胸膛而来,
剑未至,剑气已经透胸而入,五脏为之一创,张嘴一口喷出来,只道我命休矣!
然而对方却不想夺其性命,在最后一刻收剑而回,其中一人在他胸膛上狠狠踹了
一脚,将他踹到墙角落去,在地上打滚回后愤恨地抬头望去偷袭者:「『太极玄
清道』,想不到青云门也是做这种宵小偷袭之事。」
偷袭者仍两名气度不凡青年,他们各手持长剑遥指丁剑,丁剑一眼便将其认
出来,正是当前武林新生代中名头最响『武林十大杰出青年』,简称『武林十青』
第三,青云门首徒高达、排名第五青云门最强弟子林动!林动得意笑道:「不这
样,我们年轻一辈的人怎么抓住你这个老江湖啊。为此我俩师兄弟可是吃不少苦
头,扮乞丐,扮路人受了各种苦为的就是不被你发现,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你终于落网了。」
凌清竹有不悦说道:「林动,以后我再也不做什么饵了,这几天本姑娘到处
抛头露面,招摇过市,被我爹爹知道少不了禁足几个月的。」
林动笑道:「竹妹,切莫发怒,这次拿下了这个老淫贼,在江湖上咱们就扬
名了,伯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你?」
丁剑惨然一笑:「哈哈……原来是老子精虫上脑了,我说麻?怎么会有这样
的大美女在开封乱走,原来是为了引老子上沟,快二十年没行走江湖,一出来就
被你们这三个毛头小鬼算计,真是老了。老子认栽了,但老子有件事求你了,你
们要杀老子就私下杀好了,求你们不要搞什么武林公审一类的事出来。」
凌清竹怒道:「哼,你残害了多少无辜女子,不将你的恶行公诸天下,如果
还受害者的公道。」
丁剑怒目暴瞪:「还个屁公道,你们这样是将她们向死路上逼,要知道她们
被老子采花公布出去,她们还有面子活在世上吗?即使想苟活,世上的人也不会
让她们活下去。老子一人死了即可,犯不着那么多美花花的娇娘跟老子陪葬,让
这个无知的世人言逼死。」
一直不开口的高达说道:「既然你还知道这是错,为何还要干这种事呢?」
「错?」
丁剑哈哈大笑;「哈哈,愚昧的臭小子,这个世界的女子受到太多不公平的
对待了,是这个世界残害女子。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凭什么男人可以将女人视财物,随意送人或者打死。本教是在拯救她们,让她们
明白男女平等的,天神创下阴阳,只是各司其职,世间太过苦难,欢喜佛赐于众
生男欢女爱,众生应及时行乐,而不是将自己困于所谓清规和世俗之中,男人可
以一夫多妻,女人亦可一妻多夫!」
林动怒骂:「这等谬论真是离经叛道,自古以来夫以天,女为地,这是孔圣
人教导,你这个无耻淫贼,休得为自己恶行找借口。」
丁剑凛然笑道:「这是本教的教义,老子一生为教义而生,遵守教义而行。
一生以此教义解救不少女子,今日纵是身死亦无悔。小娘子,老子今日本想
教化你,让你一个真正快乐的女人,带你领略极乐之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
日有缘,老子再行度化。「
如此口无遮拦淫言秽语直把凌清竹气得七窍生烟,林动更冲突对着丁剑提脚
狂踹,一连踹十多脚,一边骂道:「老淫贼,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快,去死吧。」
正欲下狠手,了果此贼,却闻高达惊叫:「师弟,小心……」
高达声音未完,原本在地上半条命的丁剑突然勐地扑起来,一掌直取其胸口
而来,林动虽是『青云门』最强的年轻一辈弟子,却是专精剑法,对于掌法近身
肉搏却是不在行,这一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闪开……」
幸好,此时一道人影撞入两人之间,用自己的胸膛活生生替他挡下这一掌,
两人如同滚葫芦般跌飞出去,丁剑一掌得手也顾得对方是生是死,连忙拖着伤势
逃命,凌清竹担忧两人安全,也顾不得助拦,急看两人伤势而去。
林动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看到丁剑竟然逃跑暴怒之极,转看了一下
高达,只见他只是气息有混乱,自小一起长大的他明白,这个师兄剑法在『青云
门』不是最强,但一身功力修为却是最强的,看来丁剑这一掌对他没有创成多大
伤害。
凌清竹急上来查看林动伤势:「林动,高师兄,你们没事吧。」
林动怒骂:「我没事,竹妹,你不怎么拦他一下?要是让他们逃了,我们这
段时间就白忙了。」
说罢,一把甩开凌清竹急追而去。
凌清竹见自己的好心还反被责备,满脸的委屈,高达理顺气息说道:「凌姑
娘,师弟就这个脾气,请你见谅。这个淫贼诡计多端,咱们需跟上去照应师弟。」
「高师兄,说的极对,就算有脾气,也等事情完结再发。」
凌清竹笑了一下,与高达一同紧跟林动而去。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丁剑纵使身重伤,三人竟然追了一个时辰依没有追上,
这让受伤的高达开始有些后力不继了:「林师弟,别追了,小心那恶徒武功极高。
咳咳……」
无奈一翻追赶之下引动伤势咳嗽不止,真气一时脚步不稳几欲跌在地。
「高师兄,小心啊!」
后面的美丽少女一把将高达扶住,并大声叫道;「林动,你给我站住,高师
兄受伤了。」前面的林动回首看了一眼身后两人,心中满是不愤:「这点小伤不
碍事,大师兄内功高厚不消片刻就能恢复。竹妹,你要知道我们三人追捕这丁剑
这个采花淫贼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我们已经也伤了他,他现在跑不远的,我们不
能前功尽弃啊。」少女怒道:「林动,我们不能丢下高师兄不管啊,刚刚他是为
你受伤的。」
旁边的高达自是将扶着他的少女表情看眼内,他也明白自己这名师弟与此少
女凌清竹的关系,他们自小是父母指腹为婚,一方中州大侠林天豪之子,一方江
南武林名门凌家千金,可以说门当户对,无奈自家师弟家父英年早逝,家道中落,
面对仇家的追杀甚至连自保都不成问题。
后来若不是『青云门』掌门青叶真人与林天豪乃过命之交,将年幼的他收归
门下,恐怕他只在其母保护下长大都成问题。
对面凌家自然不愿意将女儿嫁于这个穷小子,无奈两家结亲在当年传遍武林,
总不能退婚吧,况且林动还拜入武林剑道第一门派『青云门』门下,再加入两人
情投意合,凌家才勉强承认这门亲事。
现在的林动极需要向凌家证明自己,抓拿着丁剑自然是件大功劳,但是丁剑
在二十年前就在江湖上闯出名头,并且数度被黑白两道追杀都能脱身,虽然对自
家师弟的武功充满信心,但他仍不敢大意,深知自己已经伤了真元,跟上去恐怕
只会成累赘,便身上配剑向其抛过去:「师弟,寒渊你拿去,丁剑可不是轻视之
辈,这一趟师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大师兄,你……」
林动内心一阵激动,二师高强的配剑『寒渊』乃『兵器谱』剑列一科排名第
八名名剑,是高强亡父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平时绝对不给别人动下,现在他竟然
把它交给自己使用,眼眶一阵热泪眶盈,想起两人有着同样的身世,在青云门内
两人情同手足,待己如同兄长般,再有刚才他舍命为自己挡下丁剑的偷袭,他大
声道叫:「师兄,我不会辜负你的。竹妹,你留下来照顾大师兄,一个伤残的丁
剑,我一人对付即可。」
说罢,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师弟!(林动)不要冲动!(你给我回来)」
留下的高强与凌清竹急叫,无奈在三人之中轻功最高的是林动,一下子就消
失在两人眼中,高达看到师弟消失,心急不已:「凌姑娘,快追上去,帮助师弟,
他一个人有危险,这点伤我一个人慢慢调息就行了。」
「高师兄!」
凌清竹望着前方林动的背影,有些心动。
毕竟采花淫贼丁剑在江湖恶名远扬,不少女侠为其所害,为抓捕他可是下了
不少功夫,而且自己与林动婚礼在即,自己父亲一直不怎么看到得自己这情郎,
不干出一点成绩出来如何让人看得起他。
高达突然站起蹦几下:「去吧!看我一点事也没有,我可是青云门首徒哟,
一身武功不是可盖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是装受伤的,好把功劳全让给师弟,
你明白吗?」
凌清竹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望着高达:「高师兄,你刚才在演戏吗?」
高达满脸怪笑说道:「当然啦!师弟的苦恼,我一直了明在心,如果这次我
与他一起抓住丁剑的话,世人只会将功劳往我头上挂的,师弟的终身大事怎么办
啊,总不能让我未来的弟妹干等吧!」
「谁是你的弟妹。」
凌清竹满脸娇羞直跺脚,但心忧林动的她,再次打量高达,果然是没伤害的
样子,便放心说道:「我这是为民除恶而已,哪像你们这么多歪脑筋。」
说罢,施展轻功追赶林动而去,「噗!」
看到前方凌清竹身影渐渐消失,高动脸色一变,强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
口鲜血喷出来,头一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好像响起凌清竹的
急叫:「高师兄,高师兄……」…………等高强再次醒来时候,发现他身处一间
破庙之中,自己躺一堆树叶之上,而且外面天色已黑,天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旁边正在照顾他的凌清竹正在沟火上烤着干粮,他问道:「凌姑娘,你怎么会在
这里,师弟呢?这是那里啊,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凌清竹见他醒过来,长长地啥一口气:「高师兄,你还好意思说,伤得这么
重还骗我们,说你没事,要不是我放心不下,回头看你,你估计已经葬身狼腹了。
你的真气走入岔道逆冲,已经昏迷几个时辰了,我一个没办法将你背回开封城,
只好找了这间破庙来让你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次回去开封吧。」
「哦……」
高达点点头,看火光旁边的凌清竹甚是美丽动人,真不愧是名入江湖绝色谱
的女子啊!师弟真是艳福不浅,要我也能……『绝色谱』乃江湖上一个好事者留
香公子所着,每十年更新一次,现在已经第三谱了。
每一谱上面都评出近百位美人为绝色,它跟『武林十大杰出青年』不同,入
谱者不定是江湖中美女,但凡是美女,不管中原,西域,塞外,只要是美女皆能
上榜。
所谓美女,青菜罗卜各有所爱,很难有一个定位,所以绝色谱上入谱的女子,
即是任何人看到后都认为是美丽的女子,绝对对得起『绝色』两字,虽然写下此
谱的留香公子一直明言绝色谱上的美女名单,绝对没有排名高低之低,坊间却传
言前十名者是有高低之分的,而且得到非常多的人认同,无论怎么说,无数江湖
侠士,还是贵族弟子皆能娶到绝色谱上女子为荣!高达内心一翻莫明冲动,很快
又被他的理智压下去;「高达啊,你真是禽兽,林动师弟视你如兄长,你竟然对
未来的弟妹有非分念头,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但很快他又陷入另一层愤恨之中,因为他有着一个男人的难言之忍,他不举,
一个不举的男人,又没有什么资格去想女人呢?当初见到如此美丽的凌清竹,他
没动心,哪绝对是骗人的。
就在高达内心波动之际,凌清竹已经将烤热的干粮递过来:「高师兄,趁热
吃吧。自早上到现在你还没吃东西,想必饿了吧。」
「哦!」
高达只得应了一声,接过干粮埋头狂啃起来,因为不举原故,他在女人面前
有着莫名的自卑,不敢与女子有交流之类,旁人只道他是一位守礼的侠士,但谁
知道他内心的痛苦。
「啊啊……」
深知自己这位未来大师兄的性子,凌清竹对他的沉默少言也没多大在意,毕
竟他与自己未婚夫林动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早上茶店里舍命为林动挡招,自然对
他有着不小好感。
「请凌姑娘,为我护法,待我调息一翻恢复元功。」
高达吃一些干粮后,发现自己真气虽然被凌清竹导顺通畅,但对方毕竟门外
之人,对他内功心法难免有不懂之处,现在的他的真气依然未恢复过来。
凌清竹不敢抬慢,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来:「好的,高兄,请放心调息,我
是不会让其他人东西打扰到你的。」
「谢谢……」
高达道谢一句,便盘脚坐起来运功调息,随着真气运行起来,他所受的不算
重,只是受伤后又连翻的不停追赶,让真气走了岔道而已,青云门内功心法对疗
伤有着非常好的效果,不消片刻,高达已经感受到自己恢复了六成气力,但也在
此时他忽然闻到一种异香,随即耳边响起『哎哟』一声,有人跌在地上的声音,
他马上意识不妙,但为时已晚,吸入闻香的他立刻全身无力,真气无力以继跌倒
在地。
「哈哈……几个初出茅庐的小鬼也想跟老子斗,老子食盐多过你们食米,
『清风软骨散』的滋味如何啊。」
在高达与凌清竹的惊恐中,一道身材肥胖的中年富男子跳进来破庙来,来人
竟然是他们追捕淫贼丁剑。
两人欲站起来,无奈手脚无力犹如弱脚蟹,没走几步就如同喝醉一般跌倒在
地上,凌清竹怒骂:「无耻恶徒,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林动是不会放过你的。」
丁剑圆圆的肥脸满是不屑:「那个小子吗?已经被老子骗得往郑州方向追去
了,他就算想找老子麻烦,估计也是一头半个月后的事了。」
高达冷静地说道:「哪你倒底是怎么样?如果你敢动我们半根寒毛,青云门
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形势比人强,他也只有将身后的师门搬出来,希望能将对方吓住。
丁剑讥笑:「哈哈……我不动你们半根寒毛,难道你们青云门就会放过我了。」
「……」
高达一时无语,丁剑又道:「老子在二十年前就不知被你们名门正派追杀多
少次,想杀老子的人在江湖上都能排上一圈,多一个青云门也无妨。」
凌清竹有些害怕说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凌家可不是好野的。」
丁剑俯身在凌清竹淫笑:「凌家?当年追杀我的人中也有你老子一份,老子
当年不就是将你娘睡了几次,凡得着长里追杀吗?一式气剑洞穿老子心脏,要不
是老子心脏奇异长在右边,早就死在你老子手上了。」「你敢辱我娘的清誉,我
要杀了你。」
家人受辱,凌清竹暴怒不止,无奈中身『清风软骨散』的她,根本对对方造
不成任何伤害,反而轻易被对方闪开,还以极快手法解下她的腰带;「真辣,跟
当年你娘一样,但就不知道你是否像你娘那样子淫荡,经常偷偷跟我们师徒三人
偷情,对了,你娘最喜欢的是三洞齐开呢!」
「无耻。」
凌清竹的怒火烧上心头,十分也不顾地朝着丁剑攻击,但结果只是落得被嬉
弄,这摸一下屁股,捏一下奶子,一个躲闪又脱她一件衣服,撕烂她的里裤,不
消片刻,凌清竹只剩下一条粉肚兜,胯间那道粉红幽谷暴露在空气之中,一股迷
人香味漂散在空气之中。
「淫贼,你想干什么,我死都不让你如愿。」
凌清竹的怒火也消了,被吓消了,她终于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
她双手竭力地护着自己紧要部门,惊恐无比,无助地望向高达。
「一死护贞洁,老子成全你。」
丁剑淫女无数,这种小事岂能拦得住,他掠身上前一把掐住凌清竹咽喉,使
劲收束当真勒死她,凌清竹难以置信望着丁剑,她根本想不到这男人说变就变。
这时,高达大吼一声:「放开她!」
难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急扑向丁剑。
为什么他此时才出手,其实他早就想出手了,但当他看到丁剑撕下凌清竹衣
服,看到凌清竹雪白肌服时,肚兜下高耸入云玉峰,他的心神完全被吸引住了,
他的肉棒勃起来了,硬得让他勒勒发疼,甚至顶穿了裤子竟如驴一般大小,他的
内心中产生一个声音,再脱下去,再脱多几件,我也要干她,我们一起干她……
心魔虽恶,但他始终是一位正值侠士,当看丁剑真要掐死凌清竹之际,他压
下去心魔急扑过来,但结果没有什么改变,他被丁剑一掌打飞出去,丁剑望着他
笑道:「螳臂挡车……咦,嗯?」
却看到仰躺在地上高达,高鼓起胯间,忽生一股惜才之心;「真是一件可塑
之材,就不知是否传老子衣钵了,本教传承不能断在我手上,以前收的两徒弟在
当年逃亡中,被正道抓获废了大半武功,作为人质威胁自己现身,后来虽是救回,
可这衣钵却没法再传他们了。」
于是,聚气于指隔空点了高达几个穴道,甚至哑穴也点上。
就在此时,丁剑手上传来的轻拍感,他回身望去只见凌清竹满脸泪水,通红
的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望着自己,他知道对方服软。
哼,蝼蚁尚且偷生,书中那些贞结烈女大部分都假的,宋朝靖康之难,大部
分皇家公主,娘娘沦为军妓,还不是苟活下来,只要能活下去,贞节算什么。
丁剑松开凌清竹将她丢在地上,一得自由的她连忙呼吸几大口气,抽泣说道:
「我不想死,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我还要嫁给林动,还要做很多的事。」
丁剑一把将凌清竹抱进怀内,温柔地说道:「放心吧!老子信佛的,本教教
义是不杀女人的,只是为了解救这个愚昧众生。这二十多年老子至今可没有杀过
一人哦,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事后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知道的,你照样可
以嫁给你的林动。」
凌清竹如同被催眼说道:「真的?」「真的,等会你尝过极乐之欢后,怕是
会跟你娘一样着迷的,老子会很温柔。」
丁剑一边舔着凌清竹绝美脸颊上泪痕,并且一路向下,还有牙印在对方身上
轻咬出一个个浅浅牙痕,一双手更不停在凌清竹上下游,捏奶,扣穴,不消一会
就让凌清竹娇喘连连。
「不要碰那里……痒……痒……啊啊……嗯嗯……,不咬啊……有点深了,
感觉好奇怪……好奇怪……」
就在凌清竹被丁剑凌辱之际,高达却看得双眼都快要爆炸,理智告诉这是恶
行,要闭让眼睛不看,这是不对的,但他双眼却始终离不开那里,胯间肉棒更肿
发疼,高高耸立在打裤子顶向天空,向主人发出抗议。
此时,丁剑将凌清竹按倒在地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将小穴朝向高达这一边,
一只灵活地在穴口抚摸扣挖,或者小穴拉开让稚红嫩肉暴露在高达眼中,高达第
一次看到美人的小穴情景,而且还是一名江湖地位显刻大世家,且名入绝色谱美
女小穴,他的脑袋顿时爆炸,高耸肉棒再也难忍,一股二十多童男精液喷射而出
去,劲射竟长达几十息不悉,事后非旦没有弱下去,反而显坚硬。
被丁剑搞头昏眼乱的凌清竹自不知道这回事,但丁剑却全部看到眼内,他所
做的一切是为故意的,就故意做高达看的,来考核对方,现在的一切都是合格的,
他开心之极,这次重出江湖他就是为了找个传人,被正道连翻追杀总算也值得了,
心情大好的他发现凌清竹已经陷入情欲之中,小穴也足够湿润了,做好迎接他的
准备。
于是他连忙脱掉身上衣服,露出那根也如同驴一般的肉棒,跨步上马,龟头
凌清竹小穴缝上来磨擦几下,沾满玉液后缓缓挺入,凌清竹的肉穴可真是鲜嫩紧
小、小穴口两边的花瓣,被他硕大的龟头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了他龟头
的开端。
巨大撑开疼感,让凌清竹的本能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
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有其母必有女。」
丁剑淫笑一句,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他直呼
爽,他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各种细致而
敏锐的感觉。
他令肉棒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入凌清竹珍贵无比的处子之
身,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凌清竹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
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乎痉挛起来的
摧心裂痛,这时,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疼,林动,
对不起了。」
「真是爽,操着别人妻子真是够爽的!」
丁剑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他的舌头顶开对方牙关,初吻被夺凌清竹的身
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丁剑心中不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
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舌头在凌清竹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凌清竹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趐痒的感
觉,本能地伸手往丁剑肩膀推去;但她已被舔得浑身无力,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
少女对情郎的撒娇。
丁剑喜极万分胯间一力,凌清竹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勐急劲的
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大
的驴棍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林动啊……」
凌清竹只竹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丁剑的胸膛……丁剑感觉
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凌清竹体内的柔软女膜,配合着女侠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
破瓜落红,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名列绝色谱的江南凌家千金女侠星最宝贵
的第一次。
伴随着凌清竹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丁剑的摧残欲望。
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他不进反退的缓缓抽出着阴茎,感
受着凌清竹体内处女膜的位置,用他那火热硕大的龟头磨擦着佳人的处女膜残骸。
每一次触及凌清竹的处女膜裂处,她都痛出了豆大的泪水,直到他反反复覆
来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将佳人的处女膜残骸刮过一干二净,彻底开发了凌清竹阴
道的处女膜地段。
「痛啊……」
凌清竹的惨呼声,唤回了高达的良知,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很想冲上去杀
了丁剑,也很想放声大骂,但这一切都做不到,他只得痛苦闭双眼,心中充满了
师弟愧疚,耳边充斥着凌清竹痛叫声,他感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
然而,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凌清竹的痛呼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种令男
人心血沸腾低吟声,这让高达好奇不已,缓缓睁开眼睛望过去,但其情其景却让
他大吃一惊。
原来是凌清竹是在不断的火烫肉棒逐渐抽离下体深处,然后又温柔地深深刺
来,在来数十次,充胀撕裂的痛楚感觉已然消失不少,但是不知为何却另有一种
空虚及不舍的感觉涌生?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烫巨物竟又缓缓的再度深入!于
是……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凌清竹只觉下体的痛楚渐次减少,
并且觉得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觉,又开始逐渐涌生,已然身不由主地
随着火烫巨物的进出,扭摇摆动着柳腰,樱唇绽开中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声及
呻吟呓语声。
丁剑下体的耸挺动作逐渐加大也逐渐加速,随着粗长火烫肉棒在小穴内的抽
挺愈来愈迅,已然朱唇半张的轻哼呻吟不止,面上的神色则是不知是痛苦还是…
…高达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声,使得内心被压下去的魔鬼的欲火更炽,
恨不得自己上前推开那个肥猪一样的丁剑,自己亲自操刀上马。
而此时丁剑也没让人失希望下身耸挺的速度也愈来愈快,火烫粗长的肉棒也
在小穴中,抽顶得愈来愈迅疾,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小穴口,迅又冲
顶入深处。
凌清竹骤遭淫贼逐渐加大的动作及逐渐加迅,抽挺迅疾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中,
已然刺激得全身惊悸颤抖,在胀痛中竟然有种美妙的舒爽感逐渐涌生,而且随着
粗长肉棒愈来愈迅疾的抽挺,小穴内的舒爽感也愈来愈增强。
再加上胸前双峰的乳尖尚被淫贼的一双大手,毫不空闲的分别抓揉掐握着,
使身躯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因此两种不同的舒爽感,逐渐将
凌清竹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似泣似欢的娇哼呻吟声也不断的由口中响起。
于是……凌清竹随着火烫肉棒的冲顶之力,以及全身涌生出的刺激美感,美
妙玲珑晶莹剔透的身躯,也随之开始慢慢扭动,而且随着愈来愈高亢的美妙舒爽
感,柳腰不知不觉中已加快了扭动,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下体交合处,随着肉棒的迅疾抽挺,连连不断的响起肌肉拍撞声,由小穴内
挤溢出混合着落红的玉露,也已将身下的地上逐渐渗湿了一大片。
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凌清竹,双手紧紧抓搂住淫贼,完美忘记了自己是在
被人别强暴,忘记了眼前之人乃一个淫贼,而自己的情郎还在千里之外,俏脸上
浮现出一片又媚又荡的红潮,以及一种沉迷于无边舒爽中的忘我神态,更有种令
人为之销魂的诱人韵味。
突然!丁剑双手搂着她柳腰,双膝跪蹲拾起上身,双臂紧搂他背嵴的凌清竹
也随上不起,成为双腿分张跨坐在他双腿上,如此一来肉棒更深顶入小穴内,像
是欲顶入一个神秘之处,欲顶入她心坎中,但是却更令她灵魂尽酥,香颈一仰,
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及呻吟声,随之荡呼出口,娇躯扭摇得也更为颠狂浪
荡,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淫贼身躯,上仰的小脑袋左右乱晃,玉臀更是狂扭狂摇
得如同狂涛巨浪中的小舟,终于在连连颤叫之后,玉臀骤停、紧顶且螓首连晃,
泛红的肌肤突然冒出惊悸的鸡皮疙瘩。
接而全身惊颤发抖,一对朱唇已狂乱的吻着丁剑的肥大面颊上及厚唇,又用
贝齿咬在他肩颈之间,柳腰剧烈狂扭中快感急速攀升,小穴内急骤蠕裹收缩,一
片阴凉的阴精,已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间,凌清竹的意识恍如飘入一片虚无之中,狂乱的扭动着身体,泪
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内发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欢叫的声音,娇哼呻吟呢喃呓语的
不知在说些什么?并且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身躯发软娇弱无力地倚倒在丁剑
怀中,口中尚哽咽轻泣不止。
「哈哈,够味,比你娘还要淫荡。」
丁剑死死抱着凌清竹不放,他知道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拥抱,良久过后凌清
竹冷静下来,回想一切忍不住抽泣起来。
丁剑却两话没说,双手探过对方小脚将抱起来使其勒在自己腰间,然后站立
起来,凌清竹大吃一惊,双手死死吊在丁剑脖子上,但止不住重力下垂,让原本
还插在小穴内肉棒更深入小穴之中,这一下再凌清竹浑身酸得几乎从他身上掉下
去。
「哈哈,小美女别掉下去哟,咱们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呢。」
说罢,竟抱着凌清竹走到高达的身边。
第二章、同流合污
丁剑抱着凌清竹来高达身边,凌清竹看到地上双眼瞪得牛眼的高达,心里惊
恐万分:「淫贼,你要干什么,我不要被他看我,不要啊……呜嘤……」
她一边强行大叫,一边挣扎想从丁剑身上下来,但身中『清风软骨散』的她,
又经历一阵高潮后哪有这个力气。
丁剑一把将凌清竹丢到高达身上,笑道:「哈哈,小娘子,逃什么?难道你
想自己被老子采花事传到你情郎那里?」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清竹也不是什么笨丫头,她明白丁剑的意思,现在知道自己被丁剑奸污的
只有高达,想不被人知道只有杀了高达,但她做不到,心底善良的她,做不这种
事来。
丁剑阴森说道:「当然是你杀了这个臭小子啊!这个臭小子白天打了老子一
剑,伤得老子实在不轻啊,现在正好报仇。」
地上的高达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悲愤,他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
死在这里,而且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他不服啊,他恨啊!可是内心却隐隐有一
种轻松的感觉,毕竟刚才自己的内心竟然对凌清竹生那种邪恶想法,死在她手上
也算一种报应。
凌清竹却是想也没想,义正凛然地怒斥:「淫贼休想,我是不会杀害高师兄,
我失身于你,是我学艺不精,但要我杀害同道自保,我做不错。」
一边奋力想从高达爬起来,但身体的力气根本不支持她做到,却是自己一对
玉乳压到了高达的脸上,这让她害羞不已。
在她身下的高达听闻这话,心中满是一阵激动,如果自己与她今日能安全脱
身,他绝对不会透露今天之事半分,而且一定天涯海角追杀丁剑此恶果,为凌清
竹保住清白之名,但脸庞被凌清竹一双玉乳压着,鼻间再闻着她身上那种引人冲
动的体香,高达心神又是一阵摇晃。
丁剑凶狠说道:「你不杀他,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你就不怕他向你情郎告
密吗?」
「做不到,我做不到……」
凌清竹声音小了下去,但是她依然坚定地说道;「我绝对不能杀高师兄,我
不能,高师兄是不会告诉林动的,不会的……」
「嘿嘿……」
看到凌清竹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丁剑知道有戏;「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让
你的高师兄不会告密?」
凌清竹如溺水者抓住浮木般:「什么方法?」
「那就让你的高师兄与咱们同流合污,你与他也干上一发,即使日后他想告
发,你可以说是他污奸你的,嘿嘿……」
凌清竹怒骂:「无耻,我不能这样,你这个淫贼,你不得好死。」
「嘿嘿,臭丫头,给脸不要脸。」
丁剑给了凌清竹一记耳光,将其从高达身上打了下去,然后一脚踩在高达的
脸上,使劲堵住他的嘴和鼻让其不能呼吸,「既然如此,老子将你们俩都杀了,
然后将你们剥过精光,挂在集市上让世人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哈哈……到时
看下你的情郎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高达与凌清竹闻言都难抑心中愤怒,但一者被封哑穴动弹不得,加之呼吸被
堵不消片刻便毙命,一者身中『清风软骨散』没有任何内力真气没力反抗,很快
两人的心中愤怒慢慢转变无边的惧意了,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死后尸身还受此污
辱,还真是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啊。
凌清竹看着丁剑脚下的高达的胸膛起伏慢慢弱下去,心知如何高达死了,自
己无论如何也脱不关系的,只得使尽吃奶的力扑过去抓着丁剑的脚,哀求说道:
「我答应你,你放了他,放了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其实你高师兄也是长得一表人材,家境又好,人
中龙凤,不知有多少女子恨不得让他干,你与他有段露水情缘,真是三生有幸啊!」
丁剑哈哈一笑,便松开脚走到一边去,满是淫笑地望着凌清竹。
「高师兄,对不起!」
凌清竹一边擦拭高师兄脸上的泥土,一边满是愧疚地说着,可是看着高达刚
朗通红的脸庞,心中隐隐觉得高达确实是一位长得什么吸引女性的男子,再想起
丁剑的一翻说话竟产生了一丝认同,青云门首徒,年纪轻轻就列名江湖十青之二,
前途无量确实是少女心中理想夫婿。
丁剑见凌清竹看着高达发呆,半天不动不耐烦道:「磨磨蹭蹭,干什么,难
道还要我要杀了你们不成。」
凌清竹愤怒地瞪了丁剑一眼,然后悲苦地说道:「高师兄,我是一个残花败
柳实在不敢污了你,但是现在清竹却不得不为,望高师兄日后原谅。」
说罢,强撑着身子帮高达脱下裤子,那一根差点顶破裤子肉棒立刻弹立朝天,
那雄壮的情景着实凌清竹吓过不轻。
然而刚刚被丁剑那巨棒破身,还有初经人事的凌清竹,只道世间男子的肉棒
皆是如此庞大,哪里知道像高达与丁剑这样雄巨的肉棒在男性中可是万中无一,
这也是丁剑为什么生出收高达为徒的原因。
丁剑不耐地催道:「丫头,还不爬上去。把那小子的鸡巴对准小穴,坐下去
就行了。」
「高师兄,对不起。」
凌清竹无奈地撑着身子趴在高达身上,用着最后的力气将高达的肉棒对准自
己的小穴,火辣的龟头触及稚嫩的小穴,一阵酸麻之感立刻充斥凌清竹全身,浑
身无力一下子坐了下去,将高达整个肉棒悉数吞入小穴之中。
「啊……」
凌清竹一声惨叫,毕竟逢门初开的处女,虽然刚被丁剑的巨棒开苞,但小穴
依然紧凑无比,一下子吃下高达的巨棒自是吃不清的,她趴在高达身上不停地抽
泣,她快点希望这种事情就此结束。
可是在凌清竹身下的高达却是另一种感觉,他只觉得肉棒进入一个非常温暖
紧凑的地方,一股前所未有快感充斥着大脑,让他几乎窒息过去,让他恨不得发
狂,男性本能让他恨不得狂暴想向顶,但苦于身上要穴被封,动弹不得,迫胀得
满脸通红。
丁剑在旁边看了一会,他发现凌清竹身体再次开始变得微红,而且嘴里不停
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娇喘声,知道她已经适应了高达的肉棒,但却半天没有动作有
些不悦:「怎么不动呢?」
凌清竹此时已经适应了高达的巨棒,小穴的花心更被是火辣地龟头顶着,炙
得她忍不住想叫出声来,但是女性矜持让她死死忍住,现在被丁剑这么一喝,娇
羞地用着蚊声回道:「我不会……嗯……嗯……」
「哈哈,老子怎忘了我们的大美女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啊。」
丁剑满脸淫地走到两人身边,伸手便往凌清竹身上摸去,「让我来教你。」
摸乳,或搔臀,或探穴,使用高超老道的催情的手法,着意挑逗凌清竹的敏
感带。
此时的凌清竹只觉得身体上的快感越来越强,小穴中高达那根驴大之物越涨
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再在丁剑在旁的熟练拨弄下,下体也传来阵阵酥痒,
丝丝淫汁渗出,湿越来越润起来,同时丁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间,轻轻地提起她
的俏臀,小穴紧紧勒住肉棒,龟头的棱角刮磨着稚嫩的肉壁,先前经历的快感再
次袭上心头来,使得她几乎窒息过去,不得不张开大嘴喘气。
丁剑看着凌清竹地表情如痴如醉,心中窍喜,又轻轻地将她的俏臀往下按,
这一下凌清竹再也忍不住发出轻轻呻吟,因为那巨大肉棒再次顶进来,顶在花心
之上炙往神魂巅倒,身体越来越嫩红诱人。
丁剑如是几次帮助凌清竹上下蹲坐,巨大快感再次让凌清竹陷入迷乱,几次
之后身体竟然自动提臀吞吐,连丁剑已经松手也不自知,最后越坐越快,嘴里不
停地露出呻吟之声,使得旁边的丁剑心中欲火再次点燃,伸手便解开了高达下半
的穴道。
本来高达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哪里还想到当下处景,一心只想着不停挺动
下身,将自己的肉棒尽量插进那个温暖的地方中,现在下半身一得自由,他再也
忍不往疯狂地挺动起来,虽然他还是处男一个,但性交这种东西却是本能存在,
不用任何学习,下半身如快风机上下挺动,一泄心中之火。
凌清竹受此勐击,一股又一股快感直袭心头,灵魂直飞九天:「哦…哦…停
…停…高师兄…清竹不行了…慢……慢点…啊…」
「这样就受不了,给你一点激烈的。」
丁剑淫笑一声,从旁边的自己的衣衫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片雪白
的药膏,一股异香立时散播整个破庙内,在场三人闻及后竟是欲念翻腾,欲火焚
身,竟是一种极其霸道地催情迷香,使得凌清竹与高达欲火升腾得忘记理智,一
者疯狂挺动身体,一者不停迎合。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我的心……好要被顶穿了…喔…高师
兄……我好爽……对……用力……让我死……我要死了……在高…高师兄…师兄
……你……是要杀了我吗……」
丁剑用手把药膏挖出一片,趁着凌清竹不注意涂满了那个稚嫩菊花,然后用
手指轻轻捅进去。
凌清竹只觉屁眼处一阵清凉,随着丁剑手指插入竟然生出另一种快感来,忍
不住呻吟道:「淫贼……啊啊……嗯……你想……干……干什么……你的手指别
乱挖……啊……」
「嘿嘿……放心,美女身上哪里是脏,脏只是男人。」
丁剑说罢,扣挖的手指竟然达到了三根之多,把那幼小菊花撑成一个大大的
圆孔,原来他涂的药膏乃独门挑情秘方『媚肉之香』,不但香味有催情之效,还
有让肌肉放松之感,是他专门用来对付处女,让处女减少痛楚的,毕竟他这种驴
屌般大小肉棒,如果不是学过武功的女侠和少妇哪里承受得住的,一向采花惜花
的丁剑,哪里愿意做辣手摧花之事,而且他还有一癖好,采花就要三洞齐开,所
以这种药更必须的。
涂满药膏后,丁剑跪在凌清竹的后方,俯首埋首凌清竹玉臀之中,用手将上
下摇动的玉臀固定,用舌头伸入花裡舔舐着﹐非常有技巧地与高达的挺动形成节
奏,一浪又一浪快感让凌清竹放声大叫:「老淫贼…不要舔了,我的好奇怪…这
感觉太奇怪了,清竹受不了…啊哟!好痒啊…」
「啊…高师兄…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喔…喔…好美…啊…好像…
有什么要出…啊…啊…啊啊啊…」
只见凌清竹全身陷入一阵阵莫名抽搐中,小穴花心大开,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在高达挺动间洒满两人胯间。
「是时候了,丫头,你另一个处女老夫收下了。」
丁剑起身上马,带着斑斑落红的大肉棒对准菊花一下子直插到底。
由于『媚肉之香』药效早已发挥,凌清竹丝毫感觉不到半点痛楚,反而另一
种酸中带爽,爽中又含的微痛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但女性矜持还是让她有抗拒;
「啊……好奇怪,淫贼,你在干什么啊!」
但是丁剑哪里让她有时间明白过来,凭着自己高超淫技,丁剑在高达的狂乱
挺动中找到节奉,配合着对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着。
两支肉棒插在凌清竹的前后两穴,当前面的肉棒向里顶时,后面的肉棒便稍
退;当后面的往前钻时,前面的就退后。
双穴被两支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这阵仗凌清竹从没见识过。
当两人的肉棒在她的双洞一出一进间,敏感带不断被擦刮碰触到,淫水涔涔
渗出,她的肉体开始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意,那一波波未曾经历的愉悦,在她体
内一波比一波迅勐地荡漾开来,让凌清竹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霎时,肉棒在肉洞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女人口中『嗯啊』的浪叫呻吟
声,阵阵『呵呵』的淫秽调笑声,伴随着一起一伏的肉体,诱人的乳波臀浪,汗
水和淫水四散飞溅,给原本荒破的破庙增添了无比的春意,将三的欲望推到了极
点。
………………
时间勿勿过了几天,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令无数江湖青年侠士爱慕的『绝色
谱』上有名的凌家千金凌清竹,被老淫贼丁剑和武林十青之一的高达压在胯下,
强迫着时而口交、时而肛交、时而被前后两穴齐插,在这荒野破庙里,不分日夜
上演着一幕幕激烈而又淫靡的肉搏战。
这天清晨,荒野里野公鸡的鸡呜之声刚响起来,破庙也响起来一阵阵惹人心
火沸腾之声,破庙内唯一的一张破桌上,胖圆赤裸的丁剑挺动圆滚大肚子坐上面,
同样浑赤裸散发出阵阵清香的凌清竹正站立他跟前,俯首在他胯间吞吐那根巨肉
棒,那口技完全不逊色妓院的妓女,而在凌清竹的身后一样是赤裸的高达,正用
双手紧紧抓住凌清竹俏臀,他那根巨大肉棒正在那稚嫩的菊花,非常有规律且温
柔地抽插着。
这几天下来高达虽然和丁剑同流合污奸淫凌清竹,但丁剑为了稳重起键仍是
封着他的功力,在奸淫和调教凌清竹间不停地对其进行教义洗脑并且传授调情手
段,现在见到高达的脸上再无几天前的愧疚之色,并且将调情手法在凌清竹身上
用得活灵活现,便知道这小子的窍门已开了,心里十分满意,但是想让高达真正
成为自己传人,还需要长时间的努力。
丁剑大声叫道:「小子,不要只想自己乐啊,把老子这个老人家凉在旁边。」
「哦,明白。」
高达应了一声将肉棒死死抵凌清竹体内深处,在佳人的不满的媚眼中,俯身
下去抱着美人的小腿弯,如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其抱起来,走到丁剑身前将那粉
红的小穴那边满是唾液高耸肉棒放下去,顿时三人都发出一声欢愉的声音。
高达感觉得自己的肉棒与对方肉棒隔着一层在不停磨擦,这种感受让他迷恋
之极,再看凌清竹那张因为极烈快感,而发出由心享受美态,让他如痴如醉疯狂
地抽插起来,丁剑也不甘示弱,配合他不停抽插:「我怎能输给你这个后辈小子
呢。」
「啊啊,我要死了。」
在丁剑与高达将半个时辰的奋斗中,在东方晨光洒入破庙那刻,两股浓烈的
精液在直肠和小穴内喷射而出,三人再次达到了生命交流的高潮之中。
…………「呜呜……」
「哭声,怎么会回事?」
高达睡梦间隐隐听闻一阵抽泣之声,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在缝隙间竟见一身
衣衫整齐的凌清竹正在破庙的横粱上挂起白绫,『她要悬粱自尽,不可以啊』,
高达的睡意一下子飞到九天之外,他急忙从扑过去一把凌清竹从抱起来,两人滚
翻在地上。
凌清竹在他怀内痛哭着,使劲挣扎:「放开我,高师兄,你让清竹死算了,
清竹这样不贞之人,已经没有任何面目去见林动了。」
高达死死将她抱着不放,生怕她再去做什么傻事,大声叫道:「清竹,这不
是你的错,是哪该死淫贼,我一定要会将他碎尸万段,为了你报仇的,你要相信
我。」
这时,他才想起早晨的时候,三人来了痛快地干一个多时辰后,丁剑说了句
他要走了,然后给俩人闻了一些药味后,俩人便昏昏入睡,想来是丁恶贼怕自己
找算账,迷倒了自己。
凌清竹在他怀内失声痛哭:「即使杀了他,也改变不了我已经失贞的事实,
呜呜……」
自小身受侠义教导的高达,想也没想便说道:「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娶你过
门,你做过我妻子吧。」
凌清竹哭道:「可是我忘不了林动,我的心早已经属于他的。」
高达心中莫名悲痛,凌清竹这样的大美女要说他没有动心是假的,在丁剑强
迫她与自己发生关系时,他还曾还幻想过自己在事后要娶她为妻,可是当下直感
心酸之极:「好了!清竹,我会保存你清白的。」
说罢,竟抬掌便要自盖天灵。
丁剑在迷倒两人同时,也解了两人『清风软骨散』之毒,高达这一掌内劲十
足,若拍实天灵绝对会要人命的。
幸好凌清竹也反应过来,及时出手拦下这一掌,并且连封了他几处要穴,使
得高达提不起真气来,一句『我不要你死』便扑埋头在他怀里痛哭,高达也甚是
痛苦地紧紧将她抱住。
良久,高达沙哑地说道:「清竹,我向天发誓,日后我如果将这件事泄露出
去,天打五雷轰,绝子绝孙,不得好死!」
凌清竹抽泣道:「谢谢你……高师兄……」
PS:武林十大杰出青年排名,排名并非是指武功强弱,而是指其在武林影
响力!狄武,少林俗家弟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首!飘淼,离恨阁首席女弟子,
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二!高达,青云门首徒,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三!海龙,『侠义
盟』九帮十派中『连云帮』帮主海望涯之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四林动,中州大
侠遗孤,青云门最强的弟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五!
凌清竹,江南武林名门大族凌家千金,武林新生代十青之六!萧炎,武林八
老『琴棋书画,诗酒花药』药老关门弟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七!莫纹,梵净山
庄唯一在外面行走江湖的女弟子,与慕容世家次子慕容智有婚约,武林新生代十
青之八!
慕容九,九姑娘,慕容世家族中排名第九,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九!花染衣,
武林八老『琴棋书画,诗酒花药』花老独传女弟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末!暂时
定下这么多出场人物,以后会有谁出场还没想好。
第三章:欲难自禁
她走了!
高达如失魂般走在去往开封城的官道上,心里全部是凌清竹的身影,那个与
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舍下自己走了,她要回到自己师弟林动那里,自己可能将
永远失去她了,但是自己真的拥有过她吗?
「没有啊……」高达一声苦笑,他想将这个夺走自己童子身的女人从脑海抛
走,但可是他怎么努力也做不到,而且思索她的画面也变成她这几天在自己和丁
剑胯下承欢的画面,丁剑与自己对她双穴齐插;自己插着她的樱桃小嘴,丁剑在
她身后插着她的小穴;她嘴里吐出销魂呻吟声,一边帮自己与丁剑套弄肉棒,一
边又用香舌亲吻两人的龟头……这些画面在高达海里不停浮现,尤其是回想到凌
清竹那绝美天颜在丁剑肥胖身体下承欢时,高达莫名异常之兴奋,恨不得当时丁
剑抽插得更快更用力,这使得平时一直不举状态的肉棒竟再次硬起来,把裤子高
高顶起来,布料磨擦下隐隐发痛。
当下正值晌午,烈阳高照着大地,官道上杳无人烟,这使得高达燥热异常,
他再也忍不住往官道旁边树林冲了进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脱下裤子,一边想
着自己和丁剑跟凌清竹三人行的情景,一边套弄起肉棒来,阵阵爽快让他着迷不
已。虽然没能让凌清竹嫁给自己,但医好自己多年不举,也算是一件好事,就将
前几天发生的事当成一个美梦,永远埋在心中吧。
然而高达套弄将近半小个时辰后,非但没有发泄出来,肉棒却是越来粗壮,
胀得让他发痛,这可苦坏他了,真想找个女人发泄下,但当下处荒山野外哪来的
女人?更要命的森林里这时竟然响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吓得高达立刻提起裤子来,
要让外人知道『青云门』的首徒躲在荒山野处打飞机,他这辈子估计是玩完了,
再也没颜面立足于武林了。
就在高达闭息潜伏起来不久,只见远处树枝摇动一个体态丰盈腴满,身穿结
白素服的妇人走进来,高达定眼一看,不由暗叫一声:好美!那长而弯的柳叶眉、
水灵灵的一双丹风眼,鼻若悬胆、朱唇贝齿,玲线透明的粉耳,云发高挽,身着
素衣罗裙,有别于少女的苗条瘦小,丰满但却苗条的纤纤迷人身材,浑身透露出
一股熟透的味道。
最让高达受不了的是她现在正弯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罗裙,她胸前那一对玉
峰的在她弯腰的时候被衣物勾勒出来,刺激着高达心中的那团原本没有熄灭火。
更让人刺激的是,那绝美贵妇人竟然把穿在里面条白色中裤缓缓的退下,露出浑
圆修长的白嫩大腿,两根部那块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来,只看得高达双眼瞪直,
口水直流,整个人呆呆如,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胯下肉棒只撑得裤子犹如个蒙
古包,仿佛就要扎穿了,十分难受。
但那妇人怡然未知,她轻轻退下自己的贴身中裤后慢慢的蹲下去,却是正面
对着高达,黑森林中间的小穴因为蹲下来的原因微微分开,露出里间的嫩肉,咝
咝响声传来,一道晶莹泛白的水从小穴中喷射出来,打在地上犹如打在高达的心
坎上,这『水』熄不灭高达小腹那团火,反而让高达越加的高涨,只见高达那张
帅气的脸已经开始涨红,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趋势。
那妇人方便完后轻轻呼了口气,却不急着站起身来,而是伸出那嫩百的柔荑
到腰间,取下一张秀着花的手帕,然后轻轻的拭擦着周遍的些许水迹,再用手帕
拭擦小穴口。原本以为她这般就要完事,谁想到那妇人竟伸手在小穴上面那颗小
红豆处来回磨擦,一小会小穴里竟然有丝玉液渗出,妇人闭上眼睛忍不住轻吟一
声。她那一声轻吟消魂蚀骨,高达仅有的那点侠义和道德的束缚瞬间断裂,犹如
发情的公牛一般拔开草丛冲上去。
高达一动,妇人便惊醒过来,本能的轻呼一声:「什么人?」两手抓起中裤
迅速的站起身来,可这时候高达已经到了她身前,只见妇人也不慌张,前足踢一
式『丹凤朝阳』直踢高达咽喉而去,竟然是一位身怀绝技武林女侠。
无奈高达身为『青云门』首徒,年轻轻已是武林十大青之一,一身武功虽没
有问鼎天下,却也是江湖一流高手水准,再加妇人双手正提着中裤,这一式腿法
『丹凤朝阳』自是使得不完美,只见高达一个侧身避开,两手一抄一带一搂,尽
显名家风范。
「啊……」那妇人轻呼声中,高达把她丰盈腴满的身子紧紧的抱住,冲势太
块收不住,或许说是无意收住,顺势倒下,直把绝色妇人压在草地上,并且用结
实的身躯紧紧的贴压着,享受着那份舒适消魂。
「淫贼,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那妇人手脚皆被高达紧紧压住,一
身武功难以施展只得低声恐吓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唐家三少』张威
的妻子,唐门的人你也敢……啊……」
蜀门唐门,唐家三少,在二十年前的武林上可以说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唐
门之人擅长暗器和毒药且与世隔绝,从而武林中人无法窥视蜀中唐门的真实面目
之一二,大部分人都认为唐门只是一个虚构与夸大的门派,直到二十年唐门与侠
义盟产生过节,唐门遣出三位弟子寻仇,以暗器和毒药连挑『侠义盟』三帮五派,
来无影去踪,搞得『侠义盟』焦头烂额。
『侠义盟』贵为武林上仅次三派的大组织,这口恶气自然吃下去,动员侠义
盟所有精英追捕,仍然抓不住这三名唐门弟子,反而在对方的暗器、毒药、机关
之下拆损不少弟子,直把『侠义盟』上届盟主海望涯气到吐血,想直捣唐门老巢,
先不知唐家堡所在之地为谜,就说蜀道之难,难以上青天,这样远征不是侠义盟
能支持得起的,最后海望涯只得请少林寺出面和解。
少林寺名头极大,唐门虽然不属于中原武林各道,但是要与整个武林为敌仍
是不敢想像的,于是唐门与『侠义盟』达到协议,以三战定输赢解决这场恩怨,
而唐门派出的三位人选正是,唐家嫡长子:唐三;唐家旁系:唐舞麟;唐家外姓
弟子:张威,也是此次袭击『侠义盟』的三人。
此时世人方首次认清这三人竟然全是不满二十岁的青少年,真是英雄出少年,
虽然此后三战中三人二败一胜败给了『侠义盟』,唐门守约放下这段恩怨,但他
们年纪轻轻就将『侠义盟』搞翻天,搞得海望涯面目无光,不得不从『侠义盟』
盟主之位上退下去,这份胆识和成就让人敬佩,后来武林中便将这三人称『唐门
三少』,唐三为大少,唐舞麟为二少,张威为三少!
高达现在精虫上脑,什么话也根本听不进去,根本不知道惹上『唐家三少』
的后果。而且还是理亏在前,就算强如『青云门』估计也得挥泪斩马谡。左手颤
抖着向绝色美妇人那座高耸的乳房抓去,那份柔软温润的感觉让高达觉得身上的
热度会消退些须许,不由得用力揉捏起来,右手一把扯妇人裤子,巨大肉棒对准
早已湿润小穴。
妇人惊呼:「啊……不可以……啊……」
高达挺动腰身,硬邦邦的肉棒整根「噗哧……」的一声插入了妇人的小穴,
而且直达从来没人到达过的深处。
「痛啊!啊……」妇人紧紧咬着牙关,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身在这个淫贼之下,
而且这个淫贼的肉棒实在太大了,竟然比自家夫君还大上两倍有余,当下被他这
么一强插,竟让她有如回新婚之夜破处般,痛得她一身武功也忘却了。
在妇人紧紧裹着肉棒的小穴里,高达的肉棒的胀疼方消下去不少。而且妇人
只是满脸痛色,不再作任反抗,这更是鼓励高达乾脆就抓起了妇人修长细腻光滑
的美腿,大大劈分开来来,往她胸前推着,直到妇人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使得
玉臀高高地悬离了草地。
高达以双肩架起妇人的一双玉腿,将她那条卷裹在腰际的素裙向上扯着,一
直翻拉到她的肚脐上方,野蛮扯下内中的肚兜,使整个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
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让妇人肥腴、饱满、突出的粉红小穴,在黝黑阴毛中对照
之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诱人。
同时在这样的姿势下,美艳诱人的妇人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淫贼的肉棒进出她
迷人小穴的情形,在高达疯狂的抽插下,妇人看到自已的小穴跟随着被翻进翻出,
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也不断被挤出穴外。
妇人这方看清楚高达的肉棒有多粗多大,整整是自家夫君的三倍,更想不到
的是自己那娇小的小穴竟能完全将其容纳,在如此声色淫靡的情景,妇人只觉得
痛感渐渐消去,夺而代之是一种快感,一种比她自己与夫君做爱还强一百倍的快
感,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
「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唔!……啊……嗯……」
高达可没时间理会她的恐吓,巨大的肉棒在妇人的小穴之中,强而有力地快
速抽插,每一挺都直插进了她小穴深处,而且越入越深,妇人在高达的持续抽插
下,小穴里的蜜汁被摩擦成阵阵泡沫,被他巨大的肉棒连连勾了出来,沿着凹槽
朝她玉臀处流淌下去,将地上绿油油的青草全打湿。
「淫贼,轻一点。嗯……」高达再一次将巨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妇人的子宫口,
那是丈夫都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令她忍不住得轻哼,连连喘息,强迫自己不
发出半点声音来,却完全忘记自己此时有能力可置眼前淫贼于死地。
妇人承受着高达肉棒不停的插弄,心中原本压抑欲火慢慢点燃,尤其现在高
达的肉棒正在她的小穴里愈来愈急促的抽插着,愈来愈强劲而有力,一下又一下
的火速剌入、缓缓抽出。他的身体都碰撞到她挺举的阜部上,而小穴里的最深处,
则被他那颗发紫的大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部的棱肉上,强烈的酸软酥麻感
直透心翡,令到妇人忍不住想放声浪叫。
「娘子,你怎么啦,这么还不出来。」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男声远远传出来,原来是妇人的丈夫见妇人入林方便这
么久没出来,有些担心便寻找了回来,这一声叫喊直把欲火焚身高达吓了一大跳,
停了下来浑然不知所措地望着身下妇人,架着她的那一双腿也放了下来。
『我逃,不能在这里。』正当高达想着逃跑之时,事情却出乎他的所料,那
妇人的双腿竟紧紧地盘在他腰间,不让他离去,并且大声地回道:「相公,我没
事,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拉肚子了,你别过来,这些污物脏你的眼睛!」
此时高达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这个妇人竟然在包庇自己,他瞪大双眼不敢
相信地看她,那妇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别乱动,我不想相公知道此事,要不
然你跟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拉肚子了,没什么大事吧。」果然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停止了,显那人也
并不喜欢看女人的排泄物;「咱们还需要尽快赶路,天黑前要赶到开封赵家的。」
那妇人又道:「没什么事,我吃了一些药,可能还拉几次,要不你们先赶路
吧!」
「这怎么行,你快点解决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待男人脚步声远去后,高达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吓得都射出来了,此时
他再也没有欲望干下去,勿忙从妇人身上爬起来,随手地上拿起来衣物擦拭下身,
不管不顾地逃离现场。
妇人也从地上坐起来,发现下身有些勒勒作痛,这淫贼的肉棒还是巨大了,
完全超出她以前所承受过的体积,但在疼痛中却有种异样酸爽,心中一股怒意渐
生,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淫贼,但对方却跑远消失在树林之中,只得作罢,忍痛
起身穿衣,却发现自己的肚兜不见,想来是被那个淫贼拿走,心中恨意更盛,下
次见面一定杀了这个畜牲。
……
当高达赶回到开封投宿的客栈时,天色已是傍晚了,他刚刚走进自己客房时,
就看到林动从对面的客房里冲出来,一见到他回来就激动冲上前来:「大师兄,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今天早上清竹才回来,她说根据没和你在一起,她也追我去
了。」
高达一愕,良久才说道:「那凌姑娘呢?!」
林动有气累说道:「我没能追到那个老淫贼,让他跑了,对不起大师兄,我
辜负你们的托付。」说着,他还『寒渊』还给高达;「清竹,她也很希望,她说
她接了家里的来信,要她回家一趟,她已经回去了。」
高达心中一股心酸与失落,接过『寒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有些累了,
我想休息一下。」说罢,不理会一脸不解的林动,直接关上房门,一头扎在床上
用被子死死捂着头部,想将这段时间所发生一切都抛掉,他在床上翻动间,一条
粉红色的女性肚兜从身上掉落到地上。
……
如是过三天之久,高达把自己关在房内三天没有出过门,林动多交来找他都
被拒之门外,他心中有愧,没能保护好凌清竹,自己甚至还与凌清竹有染,没有
脸面对自己的师弟,每次看到他都有种想死的念头,或许只有躲在被子里才他是
唯一个可容纳的地方。
面对自家师兄如此怪异动,林动也是焦急万分,让丁剑逃掉,一个绝好扬名
机会丢失,已经够他心烦了,现在大师兄也变成这个样子,他多次去找高达试图
问一切,但每一次高达总是闭门不见,东西也没有多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今天林动再也忍不住了,毕竟有一件事必须要与大师兄商量不可,他再次敲
响大师兄的房门,里面依旧传出高达,不见客的声音,但这次他没跟高达客气,
直接破门而入,把高达吓得床上跳起来,不满地说道:「我有不舒服,想睡一下。」
林动诚恳地说道:「大师兄,有什么事能跟我说一下,咱们自小一起长大,
生死之交。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师弟愿为大师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迟!但请你不
要这样一声不坑,好不好。」
「师弟,我……」高达一阵感动又是羞愧,但这件事没法开口说,只怕说了
两人之间的情谊今日就要断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没有能抓到丁剑,我
一直以为我很历害了,但没想到居然会输了,而且输得这么惨!」
林动信以为真,毕竟自小与高达一起长大,这位大师兄虽是沉默少言,但为
人却是甚是高傲,在如此优势下居然还被丁剑重伤,他的自尊心受到损伤也能理
解,好心安慰道:「大师兄,我们哪里输了?咱们不过看在他是一个老人家面上
饶他一次吧了,下次见面就这么好运了。」
高达狠狠地说道:「没错,下次见面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林动看到高达似乎有了点精气神,急忙将正事说道:「大师兄,此事先行放
一下,咱们还有一件正事没有做呢?」
高达奇道:「什么事?」
林动气道:「我说大师兄,平时你一向是众师兄弟里记忆最好,现在怎么忘
记了。我们来开封抓淫贼丁剑是次要,主要的是师父派我们来参加,『北财神』
赵嘉仁的女儿赵薇的婚礼。」
「哎哟!我想起来了。」高达经师弟这么一说,多日来一直纠结凌清竹事的
他方想起这次下山的任务,「是点苍派高足黄佑隆入赘赵家,他心高气傲得很,
我虽然跟他交情不怎样,也为他感到惋惜啊。」
「没错,就是黄佑隆。」林动哈哈一笑,脸上有些不愤说道;「去年那个跟
大师兄在『名剑山庄』评剑大会抢剑的黄佑隆,大师兄,我说你怎么能把那把好
剑让给他呢?比武明明是大师兄赢了的,那时可把我们一众师弟气坏了。」
高达笑了下:「名剑山庄每五年就开一次评剑大会,大会只对面青年侠士开
放,席间英雄论剑,最强的十名将获得『名剑山庄』所增的名锋,看似是提点后
辈,实际是在推销自家的兵器,好卖个好价钱罢了,我已有先父所留的『寒渊』,
能让即让。」
林动摇摇头说道:「唉,大师兄,你这个人啥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对待别
人太好。师父总说江湖风险,你这个性格要吃亏的。黄佑隆这小子上次走了狗屎
运,遇上了大师兄。这次可没这么好彩了,摊上这样这件糗事,可怜啊!」
高达奇道:「此话怎讲,师弟你向来留心江湖事态,难道听到什么风声?」
林动压低声音说道;「大师兄可知黄佑隆名列武林四少,黄家大少的名头。」
高达点点头说道:「我听外面传『武林四少』乃开封黄家、洛阳王家、河西
汪家、江南凌家,据说这四家都是世代经商大族,在武林上拥有是广泛的人脉,
黑白两道都得给他们面子的,为了应该江湖事件四家都有一些人在江湖上行走,
游走周旋于武林势力之间。于是,武林人士便将四家最杰出的四人称为武林四少。」
林动坚起大拇指说道:「大师兄见识真广,只是有一些小道消息就不怎么清
楚了。」
「哦,你倒说下。」
林动说道:「黄佑隆虽说是武林四少之一,但这个『武林四少』名头是江湖
上的人叫,在四大家族中这个名头可不管用了,在外面江湖游走各大势力是有风
险的,千金之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些人其实都是四大家族的弃子,他们都是庶出
或者偏房,死了也不可惜。这个黄佑隆就是偏房出生的,这次黄家为了跟『赵财
神』合作,便将这个黄佑隆入赘赵家,做个上门女婿,权当见面礼。」
高达愕然说道:「这么惨?」
林动讥笑:「更惨的还在后头,做个上门女婿也罢了。无奈这个赵薇生性就
是风流娇娃,自打十四岁懂事开始就与男人鬼混,经常与一些俊男成群结队地白
日宣淫,她的面首据说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个。这事在开封城内无人不知,无
人不晓,这个黄佑隆还没上门,头上就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帽子。哈哈……太好笑
了。」
看到林动幸灾乐祸的样子,高达心中满是愧疚,却又不敢明言,只得默默在
心里:「对不起,师弟!」
第四章、冤家路窄
东南西北,四大财神,乃天朝近三十年间新冒出来的四位最具财富的人。东
财神麻云,在东北一带以转卖高丽野生人参,两国之间的商品物流起家;南财神
万宁,也被称为宁财神,在江渐一带以海商起家;西财神利彦宏,在西域青藏高
原转售中原商货起家,一手垄断了中原与西域两地互通所有货源;北财神赵嘉仁,
与官府合作,属于皇商一类,一手主导着天朝所有皇家商品。
这四人袭断着天朝最挣钱的几个买卖,其家产之多,除了当今皇帝,就数他
们了,甚至四大家族也难以项背,中原人便以四人主要生意所在之地,称他们为
『东南西北』四大财神。
四大财神名头虽响,但相对历史悠久的四大家族来说,只算得上暴发户,毕
竟钱这种的东西,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够用即好,四大家族在中原立足千年之久,
经历过数次的朝代变迁,仍能屹立不倒,其根基之深厚,是四大财神难以项背的。
可『北财神』赵嘉仁却是例外,此人的发家全赖朝中有人,靠与官府合作,
传闻此人手可通天,而且为人豪爽,乐善布施,有着『孟尝君』的名号。不管认
识与否,黑白两道,但凡有事相求,只要力所能及,不违背法理情义,他都是来
者不拒,江湖上但凡有点名气的人基本受过他的恩惠或者有交情,愿意为他卖命
者有如过江之鲫。
他绝对有能力撬动任何一个四大家族,因为他是赵嘉仁!这也是为什么四大
家族中的黄家,愿意低声下气将族中杰出弟子入赘赵家的原因。
高达与林动两人虽说奉师门之命前来祝贺,光凭师门名头已经可以随便登门,
可是就这样空手而往,怎么也说不过去。再说他日两人行走江湖,若有所求之时
也有开头。林动与高达达商量后,还是决定要准备一些礼物送去,可『青云门』
一众老江湖自视过高,认为派两名最杰出的弟子前往已给面子了,压根没有准备
什么礼物,所以两人便分头到开封城中置办点拿出得门面的礼物。
高达自幼沉默少言,少与人交往,应付这种大场面的经验自然是没有,在开
封城转了半天都没找到合意礼物。到是看到街上走来走去的美女,心中忍不住产
生各种欲念:「我居然强暴一个妇人,居然做了一个淫贼,我不敢相信,这不是
真的,这不是真的……」伸手进怀内中拿了几下,那天无意抢来的肚兜,内心满
是奥悔,真想把它丢掉,可是无论怎样他就是丢不出手。
走了良久,干渴难忍的感觉,让高达稍稍回过神来,他走进了一间荼馆之中
要了一壶上等好荼,正慢慢品尝着,一边思索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如果此事张扬
出去,自己唯一家『青云门』能容得下自己吗?自小对自己充满的师尊会失望吗?
他会生气?想到苦处只是埋首在趴在桌子狠狠地抠自己的头发。
就在此时,荼馆内忽然走进来一对母女,两人皆倾国倾城之绝色,引得在场
所有人的目光。只见年轻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杏黄衣裙,长得
明眸皓齿,绝色秀丽,活泼可爱,一股青春靓丽气息让茶馆所有人为之一震。年
长一点的女性,一身白衣素裙,梳着一个妇人的发结,白色抹胸将那对山峰的雄
伟勾勒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熟妇韵味,让人垂怜三尺,而且在她脸上丝毫
看不到岁月痕迹,两女站在一起竟如同姐妹一般。
两女一进来并没有理会在荼馆里挑一起上等位置,将身上所携带着物品与配
剑往桌面一放,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两女乃武林人士,难怪敢只身在外游荡,纷
纷收回了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麻烦。毕竟玫瑰虽美,却带刺,只适合远远欣赏。
这时少女说道:「娘亲,开封城真的很大啊,很热闹,有很多东西可以买,
比咱们蜀中唐家堡强太多了,以后咱们就住在赵叔叔家不走了。」
那位白衣妇人笑道:「傻孩子,赵叔叔又不是咱们家,怎么可能在这里长住
呢?……」
「是她?」白衣妇人这话一出,把埋首桌子的高达吓得一下子站立起来,不
小心将身前桌子撞翻在地上,惊荒失措地望向那对母女,入目的那位白衣妇人,
果然是几天自己在林中强暴那位妇人,一时间心乱如麻,恐惧,内疚,害怕,占
据着心灵。高达身子如同一个筛子般不停地发抖,喉咙里一把干燥异常,半天发
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生一些咕咕的怪声。
此时,那对母女发现高达的异常动举,黄色少女满脸惊疑地望着高达,她有
点不明白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为什么浑身发抖,难得是得了羊癫疯之类病症吗?
她忍不住向其母问道:「娘亲,他是不是病了?」
白衣妇人脸色数变,先前进荼馆时,由于高达换了衣服又埋首趴在桌子并没
有留意到他。现在方发现几天前强暴自己的男人竟然坐旁边,心中的愤怒火一时
间不停往脑门上烧,但这种事又怎能跟自己女儿言明,只得勿忙说道:「桐儿,
你爹爹是怎么教你,出门行走江湖,别人的事少过问。」
「是,娘亲。」黄色少女只低声应是,但依然十分好奇地打量着高达。
高达发现那对母女正在注视自己,而且在白衣妇人眼神中更是喷出恨恨烈火,
心里更害怕之极,想起那日自己强暴完后还拿走她的肚兜,现在正放在怀中,要
是她此时大喊:抓淫贼。然后又在自己身上搜出来肚兜,这可是铁证如山啊。
『不行,我得离开这个地方!』高达想也没多想,拔腿就跑,赶来查看见的
店小二见状怒叫:「这位客官,你还没付钱呢?」急追上去,但他一个平头老百
姓哪里跟得上『青云门』首徒的脚步,转眼人就跟丢了,只得大叫:「有人吃霸
王餐啊!」
白衣妇人拍桌而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吃霸王餐,还有王
法?桐儿,你先回赵叔叔府上,娘亲去将这恶棍绳之于法。」
「娘亲?……」黄色少女望着娘亲追了出去,自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
刚你不是说闲事莫管的吗?」
……
高达在街上没头没脑乱跑乱撞,引发行人数不清的怒骂,成了后面追踪他的
白衣妇人追踪的最好路标,不消一会儿白衣妇人已经紧跟在他身后不足三丈之遥。
她却不知该怎么办,冲上去跟这淫贼厮杀,将其恶行公诸于众,这怎么行?自己
名节岂不是全毁了,但就此放过他,她却又吞不下这口恶气,自己的肚兜还被他
抢走了,这个一定要抢回来。
拿定主意的白衣妇人悄悄跟在高达的身后,想趁对方去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再
动手,在追踪的过程却意外发现,前面那个淫贼的情绪极其不稳定,脸上全是害
怕,愧疚之色,根本就不像一个惯犯淫贼应有样子,倒是像一个做错事被人发现
孩子般,一时间她也不好判断此人是善是恶。
高达此刻确实精神错乱如麻,师门的教导声声在耳,但脑海中却全是凌清竹
和那个妇人,她们雪白肌肤,还有高潮时呻呤媚态,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去想这
些,但大脑却偏偏不停地想起来,整个头几乎快要炸开了,最后忍不住一头扑在
地面放声疼骂,一边用头不停撞击地表,让灰尘把英俊脸弄得安脏无比。
「这个人疯了?」「是不是发什么病了。」他这一举动引街上人围观不止,
后面的白衣妇人也不是明白所以静静观察他,是不是对方发现了自己故作疯巅,
好骗取自己的同情,看了半天有点觉得对方不像是在装疯,因为他的额头都撞出
血了。
「这时有人叫道,快阻止他,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这时人群被推开,一名长得五鲁粗大的捕头领着几名捕快走了进来,他们是
接到群众报信赶过来的,为首的捕头叫道:「哪里的疯子,弟兄绑了关进衙门大
牢,让失主来认领。」几个捕快领命,上前便将高达绑起来,可怜的『青云门』
首徒就这样被几个捕快五花大绑起来,有一个捕快甚至给他几个耳光。
白衣妇人觉得不能再等,抢先一步从人群走出来,以迅雷不及耳之势一指点
在高达背门要穴,当场使其不能动弹和言语,然后说道:「对不起,真是麻烦几
位捕头了,这是我家走失的傻小叔,妾身等人都已经找了他好半天了。」
捕快有些不悦,油水还没捞到失主就上门,大径广众之下叫他们如何勒索,
为首的捕头喝道:「哪家来的小娘子,你说他是你小叔就一定是吗?你得拿出证
据来,若让你冒领,我们怎么对得起真正的失主?」
白衣妇人故作哀声说道,走近几个捕快身前:「不瞒几位捕头,我们是蜀地
之人,妾身的小叔前年还好好的,不知何故受了惊吓变傻了,拙夫不忍其疯巅一
世,听闻开封名医众多,专程带小叔前来开封看病的。不想在路上竟走失了,直
把妾身等人给吓坏了,现在总算上天开眼让几位捕头给找到了。」边说边悄悄从
身上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捕头手里。
那名捕头用力一握,分量甚重,心中一喜:「好吧!既然是外地前来开封求
医的,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之人。现在人就交还给你,好生照顾,若果再走失
了,在街上伤人,本捕头绝不轻饶。」
「是的,谢谢捕头,你真的大好人。」几名捕快将人交给她后,眉开眼笑地
跟着捕头离开去,白衣妇人则不停地道谢,待捕快们远去后眼神一冷,在一众围
观人群吃惊的眼神中,如提小鸡般将高达七尺男儿之身提走,直把周围看热闹的
人吓了一跳,这婆娘好生大力啊。
……
「砰!」白衣妇人找一条人迹稀少的小巷,将高达一把甩到地上,然后解开
他的哑穴:「淫贼,你还认得我吗?」
自被捕快打了几个耳光后,高达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当时被一大群人围观他
不便出手,只想着在捕快带他回衙门的路上寻机脱身,谁想到竟有人在他背后出
手点他要穴,看清是白衣妇人出手吓得亡魂大冒,当下更是心若死灰:「记得!
我对不起你。」
白衣妇人几个耳光打下来,怒骂:「哼!一声对不起就以为可以洗清的你恶
行吗?」
她下手极重直把高达打得两耳轰呜,牙关松动,嘴角鲜血直流:「但我也只
能说对不起了。」
「哼!」白衣妇人对高达又一顿拳脚相向,往死里下狠手,打得高达口吐鲜
血。他却仍是一声不坑,白衣妇人奇道:「怎么不叫一声,你以为不出声我就会
放过你吗?」
高达平静地说道:「我没打算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不想咱们的事被其他人知
道,我想你也一样吧。」
「哼!」白色妇人又是一声冷哼,一脚踢在高达的脸上,如同滚葫芦般在地
上打滚不止:「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将那个东西还给我。」
高达吐出口里泥巴问道:「什么东西?」
白衣妇人怒骂:「还敢抵赖,我的肚兜呢?不还给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高达只想着尽快结束:「如果我还你,你能给我痛快?」
白衣妇人想了下:「可以。」
「在我怀内。」
「凉你也不敢骗我。」白衣妇人俯身探手进高达怀内搜索,在里面一通乱摸
后将肚兜找出来,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丢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淫贼,要怪
就怪你采花,采到了我『碧波仙子』李茉身上来,上路吧!」说罢,一掌照着高
达天灵盖下。
「终于完结了。」多日以来的困惑,在此刻高达直觉得此刻完全放下了,果
真只有一死了之方对得起师门的教导,看到白衣妇人李茉玉掌盖下,缓缓闭上眼
睛待死,在心里默念:师弟,我毕为你做牛做马,以偿我的罪业!
然而世事难料,高达没有挨到致命的掌击,反而是听到一声闷哼声,一股女
性体香扑鼻而来,紧跟着一具柔软肉体盖压在他身上,使得他大吃一惊,睁眼一
看竟是白衣妇人李茉昏倒在他身上。
「臭小子,几天没见到竟然学起老子采花了,只是手段也太逊色了,反被花
刺了。」
一把男人声响起来,李茉的身体被人扯开,高达看清了弄晕李茉的人,直把
他双眼看得通红喷火,竟然前几天强暴凌清竹的老淫贼丁剑,忍不得从地上扑过
去吃他肉,啃他的骨,只是穴道被封动弹不得:「丁剑,你这个老淫贼,我要将
你搓骨扬灰。」
丁剑满脸的不在乎,只是俯下身来,伸手探进旁边的李茉衣内,在丰满的玉
峰上面用力抓了几下,啧啧称赞道:「小子,眼光不错。李茉这丫头当年蜀中峨
嵋派的一支花,一手『流云飞袖』打败了数不清的江湖恶棍,人称『碧波仙子』,
还被留香公子谱入『绝色谱』中。当年我们『惜花双奇』俩兄弟久仰她的艳名,
也想度她入教,谁知却接连遭遇到黑白两道追杀,最后只能作罢。想不到啊,后
生可畏!」
高达双眼喷火,急提真气冲穴:「混蛋!给我往手。别将我与你这种老淫棍
混为一谈,你这个人渣,淫贼,我要杀你了。」
丁剑反手就给了高达了一个耳光:「臭小子,杀老子?刚才若不是老子出手
相救,你早就成这个丫头的掌下亡魂了。『青云门』就是这样教你报答的你恩人
吗?就这样教你恩将仇报?」
高达凛然回道:「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当了采花贼,罪该万死!做了错事就
应该负责,而不像这样以恶为荣。」
「你你你……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气死啦……」丁剑直接气得有些七窍生
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愚木脑袋,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性,这个世间万物皆
以阴阳成道为欢,你可有看过母马因为与不同公马交配而被天遣吗?」
高达怒骂:「人不是畜牲!人是万物之灵,自古伦常天定!」
丁剑嘲讽:「可笑,自古伦常天定?这是男人为了对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谎言,
先贤自己记载,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便无手足相残之事,待知有
父,便有手足相残。不正是说明女人亦一样可像男人那样享受男欢女爱带来的快
乐,你难道要说先民是错的吗?」
自小接受尊师重道教育的高达,此刻竟无法说出反驳话来:「这……」
丁剑一记手刀将高达敲晕:「懒得跟你这个愚木脑袋多说,老子先带你去一
个地方,再好生调教!」
……
「啪啪……」
「嗯嗯……停下……下来……」
高达迷糊间被一阵女性娇喘之声吵醒,他缓缓地睁开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张
宽大粉红色床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碧波仙子』李茉双手被一根红绳吊绑床顶
上,双膝跪立前倾着身子半吊着,全身上下衣物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红肚兜,
而红肚兜中则好像有数条蚯蚓不断在里面翻滚,她的身体更像大浪里的一只小舟
不地晃动。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注意到高达的醒来,娇红脸颊更是红得娇艳异常,望着高达的双眼中
出现一股莫名的恨意。这时高达才发现,在李茉身后丁剑那肥圆身躯正在不停前
后挺动,与李茉玉臀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在李茉胯间迷人的
黑森林中,一条硕大粗黑肉棒正像鱼儿般欢快地在粉红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
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玉液散洒在棉被上。
「她被丁剑强暴了,人渣啊!」高达脑门充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着
心头,又一名女子因为自己的无能失身于淫贼,她的名节被毁了,她日后的人生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啊!他恨不得充上前将丁剑当场格杀,
刚想动却发现身上的穴道依然被点住,压根动弹不得。
「哇塞,茉儿,你的水真多,简直就是个水蜜桃,当年我们俩兄弟没能入蜀
度化你,真是天大的损失啊。」丁剑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一下都只留在龟
头小穴口,然后再全根插下,每一下小腹与李茉的玉臀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样,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张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来如何!」
「淫贼,住口!」高达禁不起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非旦动不了,连哑穴也
被对方点住了,这不正是当日凌清竹被丁剑奸污时情景重演?老天,为什么同样
悲痛让自己经历两次啊。高达内心一阵刺痛,若非当日自己失了心疯,将『碧波
仙子』奸污了,她也不会因为追杀自己而遭到丁剑毒手,自己真是个祸胎啊!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去看李茉与丁剑,可是耳边却是全李茉的喘息声,肌
肤碰撞的『啪啪』声,脑海里竟尔回想起当日,自己在李茉身上驰骋的情景,那
种与凌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与香味,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燥热之火。眼睛缓缓睁开,
看到李茉的脸上并没什么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种很快乐,却又不想享受,故作自
己很愤怒,这种截然相反的神形,却让高达觉得她很美。
李茉这时发现身后的老淫贼,不但抽插变成越发狂暴,在肚兜里搓揉玉峰的
双手也变得粗鲁起来,一双手各捏着玉峰的乳头,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着,
在酸麻中产生阵阵微疼,但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老淫贼,你最好……
就是在事后……杀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
…嗯……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快,就不想离开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负美女深恩呢?」丁剑张口轻咬
着本茉俏脖上,越发狂猛起来,他知道对付这些熟透的美妇人,不需要像未经人
事的少女那样的温柔和爱抚,要的就是用狂暴的力量将其狠狠征服,长久以来受
世俗清规的压迫,夫妻房事基本上都单一无味,大多数妇人内心都有些渴望一些
强烈和对道德踏踩的快感,所以有人说『偷情是世上最美丽毒药』。
李茉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嘴唇几乎都快要咬破,可是在她对面高达眼
中却是一种骚媚淫浪的模样,这使得他禁不住产生一个想法,那日如果不是李茉
的丈夫前来搞局,自己继续操下去,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的?
「哎呀……淫贼……我……我……啊啊……停……停下来……」在一连串的
重插之中,丁剑巨大的龟头持续轰击子宫口下,那个只对高达开放过的一次子宫,
终于迎来第二位入侵者。李茉的小腹处不停地收缩,全身不停地抽搐,小穴内如
泡沫一般玉液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洒落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最后她
用尽最后向高达叫道:「救我啊!啊啊……」
就在此时,她身后的丁剑猛地抽出肉棒来,李茉怪叫一声:「淫贼……我…
…要杀了你……」小腹急收缩玉躯向后弓起来,被丁剑巨大玉棒撑大的小穴,里
面突然喷射出一股白色喷泉,喷泉劲力十足,正正将她前面的高达洒得满身都是,
脸上,衣服上,手上,一股极度淫麻味道充斥着四周。
第五章:不可置信
「小子,忍了很久了吧?都怪老子刚才太舒服,把你给忘记了。」丁剑右指
虚按解开了高达的哑穴,同时也解开绑着李茉双手的红绳,高潮后无力的李茉如
同软肉瘫坐下来,却被丁剑从身后楼入怀内,双腿伸进她双腿间使其大大张开,
那根让她快乐得上天的肉棒,如同归家游子般从股后温柔插进温暖的小穴中,两
人下身交合画面完全暴露高达眼中。
这次丁剑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狂风暴雨般抽插,而是慢慢的轻轻抽插,感觉着
李茉阴道内
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双手扶
着她柔弱
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爱液顺着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
两人身下被子都湿了:「哈哈,这个『碧波仙子』真是人如其名,胸又大,水又
多,真爽。小子,刚才李丫头说你在树林中趁她小解时强奸了她,活生生强插了
她一刻时间,然后就被他丈夫吓射了?真没用啊,那天你要把这个丫头操爽了,
她哪里会追杀你呢?上次我教你的本领,你都学得哪去了。」
「淫贼,你不得死……呜呜……」李茉忍不住抽泣起来,先前高达昏迷时候
自己被这个淫贼以高深淫技弄得欲火焚身,迷糊间就被对方肉棒插了进来,还没
等她反应过来,就丁剑以狂风暴雨地抽插送了高潮,这种不属于丈夫的肉棒给她
带来刺激和快感,根本不是平时夫妻之间交欢可比,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随后
又被丁剑数度送上高潮,灵魂神游神天外间被对方套出当日被高达强暴的情形,
现在被丁剑拿来挤兑高达,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高达仅仅只有脖子能动弹,不禁怒道:「淫贼,你到底是干什么?」
丁剑哈哈一笑:「你把头偏到一边去,看别的。」
高达依言转头望过去,却发现跟床缘接触的墙上竟有一个拇指大的小孔,透
进小孔看进去前面正好是一张梳妆台,台上有一块窗户大小的黄铜镜子,镜面上
印入一张巨大床上,床上却是空无一物。
「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啊?」高达甚是不解,转首寻问丁剑,丁剑却是不理不
睬,他将李茉的脸强侧转过来,强吻着对方的樱唇,双手更是把李茉身上唯一肚
兜也解了下来,「好大啊!」高达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美乳,如同两只木瓜的
美乳被丁剑握手中,不停搓揉着变换着形状,纵使他使再大的劲也立刻变回原状,
如此弹性和雄伟直把高达看得口水都差点落出来。
看着看着,高达脑海中竟然浮现当日他与丁剑前后抽插凌清竹的画面,隐隐
生出一种待会要是和丁剑一起前后夹击这个『碧波仙子』能有多好。「该死!」
这念头一闪即逝,高达理智地将这个淫荡念头压下去,自己当日已经伤害过凌清
竹一次,不能再伤害其他女人了,只得转首闭目,暗暗调运真气冲穴,好杀丁剑
一个措手不及。
「坏蛋,都是二位哥哥害的,偏偏要人家带你们来这种风月之地,害得人家
被当猴看?」
正当高达暗运真气冲穴时,忽然一阵如黄莺般的撒娇女声从对面房间隐约传
过来,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若非墙上开了个小孔,高达靠得又近,又正
在全力运动冲穴,根本没可能听到隔壁房间的声音。他的脑海一下子就想起飘逸
的长发,淡淡的柳眉,多情的眸子,还有那瓜子型的小脸,蛋清般白嫩的肌肤,
江南女子温柔与娇小玲珑,那一个夺走自己处男之身的女子。
「是清竹!林师弟不是说她回家了,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高达此刻心
乱如麻,急忙睁开眼睛朝着那小孔看进去,只见铜镜出现了两男一女的身影,他
们正走向那张大床,落日余光对面房间的窗户射里面,让高达对三人看得尤是清
楚。
这两个男人一个高高瘦瘦的,脸如马脸,皮肤有点细皮嫩肉,可长在这一张
马面上却出奇的怪。另一个长得肥胖硕大,獐头鼠目,鼻子极大,个子极矮,好
像比身边的女子还要矮点,走起路有点像一头猪。两人的年纪约莫四十左右岁,
从两人的面相来看长得十分之相似,不但长丑,还满脸相似的淫秽之色,应该是
一对亲生兄弟,而他们中间是一个身穿丝绸青衣百褶裙的绝色妙龄少女,不是凌
清竹还能是谁?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错……」高达紧紧地闭上眼睛,现在他已经不是
什么纯情初哥了,光看两男一女共处一间,而且凌清竹面上带着那媚态,不用明
说也看得出三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但高达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对面的
女子就是凌清竹,她在自己心中有着不一般的份量,但是对面说话却不断传过来。
「嘿嘿,你说呢?当然是要安慰好妹妹哪颗春心萌动少女的心。」
「谁要你们安慰了,谁萌动春心了,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如果不是昨天义
父趁着和人家敦伦时蒙住人家的眼睛,人家哪里会给你们这俩个不知从哪里冒出
来的丑八怪插人家的小穴和后面的。」
「嘿嘿!好妹妹,其实你早就知俺俩兄弟躲房间了。虽说俺俩兄弟的肉棒跟
师父大人差不多一样够大,但外形是有分别的,你是感受出来的,结果还是叫爹
爹,义父人家要肉棍,嘿嘿……」
「坏蛋,你再敢说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对面那淫秽的男声和女子撒娇的嗲气之声,那熟悉而又陌生,高达的呼吸变
的急促,一阵气血翻涌,心若死灰再也提不起念头冲穴反击,死死盯着圆孔中的
铜镜,他要看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凌清竹。
他,看得目瞪口呆。太美了,她是凌清竹,却是一个他从来没有看到的凌清
竹,她满面羞红地靠在马面瘦子怀内,两人侧坐在床边,头上发钗被摘了下来,
如云的秀发分开,三千青丝分垂搭在胸前,淡青色的百褶裙,一只修长的小腿在
床前调皮晃动,在裙下勾勒出来,不时用它轻踢旁边那个胖子的双腿,这动作说
不出的可爱,若说以前往的凌清竹是一位绝色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只可远观不可
抚摸,那现在即是一个调皮邻家小女孩,平易近人。
不止高达,对面对胖瘦兄弟也像被凌清竹此时表演出娇态迷住,好长时间才
反应过来,胖子那如老鼠般的双火光四射的眼睛看着凌清竹说道,「好妹妹,你
实在太美了,让大哥好好疼爱你!」说罢他那双胖圆的短手在凌清竹的身上左摸
右捏,隔着布裙抚摸凌清竹的一双秀腿,同时马面瘦子从凌清竹颈后伸脸过来,
捏起他那张大嘴讨吻,凌清竹竟然真的转脸和他吻在一起。
凌清竹清纯秀丽的容颜,百褶裙下凹凸有致的身体,还有两双在她身上游移
的大手,让一切显得淫靡而不真实,高达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这?这是怎么回
事,清竹什么时候跟这两个男人搞在一起,难道他们……」
此时对面凌清竹一边瘦子热烈地亲吻着,一边向轻轻移动身体,两人身体分
开了一点间隙,她的小手摸向马面瘦子胯下,温柔地解开对方腰带,拨开衣物掏
出一条完全不逊色于高达的黝黑的肉棍出来,一手急切的上下撸动,另一手来回
揉捏着比她小手还要大的卵蛋。
两人肆无忌惮的缠绵与热吻,还有一个鼠目胖子抚摸着她的大腿,最后隔着
百褶裙按在那高高鼓起阴阜上来回搓动,身体敏感的凌清竹已经气喘吁吁,螺首
轻昂,放开对方的大嘴:「哦……不要……啊……不要。唔……好难过,不要再
弄了……」那低声的呻吟,娇柔滑腻的声音透着绵绵情欲。
「嘿嘿,好妹妹,太阳才刚刚落山,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这么急躁做什
么!」马脸瘦子嘿嘿笑着,隔着衣服抚摸着凌清竹的一对玉乳起来,「好妹妹,
你跟你娘长得直像哟,连叫床的声音都像,小穴也是那样喜欢咬人。当年可是俺
俩兄弟给你娘亲开苞,那晚你娘的小穴就像你昨天一样紧紧咬俺的鸡巴不放。」
「咦,二哥骗人。」凌清竹小手在在马脸瘦子那坨沉甸甸的硕果上想用力掐
一下,但又像是一件心爱的东西舍不得,只在表皮上用指甲掐了一下;「人家怎
么听娘说了,当年娘亲是在外面一个山潭洗澡的时候遇到『猪马双怪』的袭击,
她那个时候没有穿衣服被困在潭水中,就在这个时候被爹爹路过出手相助,爹爹
因为了看娘亲的身体,所以他对娘亲负起责任,娶娘过门,他们非常恩爱。」
鼠目胖子笑道:「你娘只说了一半,没跟你说全。没错,白天她上官芸是被
你爹救了,但是晚上你爹爹与她同住一间客栈,与她喝酒,她也打算将身体交给
他,结果你爹喝醉了,身为初哥的凌天南迷糊间把她的菊门当成小穴插进,结果
只插进半截就泄了,他人也因此射精的快感昏睡过去。你娘的菊花疼得受不了跑
了出来,结果苏州大街上遇着我俩兄弟,我俩兄弟就在大街上给你娘破处,还完
成菊花破处,你娘插得一边想浪叫,一边又怕吵醒街坊的样子太美了。」
「原来是这样!」凌清竹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娘又怎么可
跟你们搞在一起,你们的三脚功夫连人家都打不过?」
瘦胖兄弟同声淫笑:「嘿嘿……因为我们好历害啊,昨天你不尝到了。」
凌清竹小脑袋可爱地摇晃着:「我还是不信,除非真眼所见,或者娘亲承认,
胡说八道谁不会。」
「到时操一次你娘上官芸给你看,到时你就相信了。」
「嗯,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也无妨。但是你们要偷偷来,我不想别人破坏
爹娘之间感情!」
「遵命……」
「好妹妹有命,做哥哥的岂敢不从……」
听着从小孔传来的声音,高达又是愤怒又是嫉妒,不由回想那几天与凌清竹、
丁剑的三人行,还有现在被丁剑操得认不清天南地北的李茉:「难道这才是女人
的天性吗?其实男人与女人都一样喜欢追求欢爱?」此时他脑海再响丁剑说过的
『极乐教』教义,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侵袭了他的身体,他浑身开始发热,裤铛
的肉棍不能自抑地膨胀起来。
「嗯……啊……啊!大哥你怎么手伸进人家裙里了,还脱人家的裤子,哎哟
……」
鼠目胖子撩起百褶裙,将里面那条青色丝绸中裤脱了下来,凌清竹用小腿踢
着胖子娇骂。清纯的面容,嗲嗲的声音,配上淫荡的动作,凌清竹全身散发着一
种无比诱惑的性感,踢打鼠目胖子之时丝绸百褶裙受力飞扬,圆润白皙的大腿和
纤细的小腿完全展示在三人的眼前,那白白嫩嫩的两截,让人根本无法移开眼睛。
鼠目胖子抓住凌清竹双腿微微分,一对鼠目紧紧地盯着裙内的风光,听到凌
清竹的话,「好妹妹,大哥不但要伸手,还要伸头。」说完当真把头没入了她的
百褶裙之中,从布料勾勒出形状,好似正用力的啃咬吮咋着什么。
「大……大哥,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哟。」凌清竹说着身体忽然一颤,胸
前衣襟被马面瘦子往两边拨开,青衣抹胸也被扒下来,两团晶莹剔透的粉白稚乳
蹦跳而出,天生丽质的酥胸没有一点的下垂,如两个成熟的大蟠桃,洁白似雪的
乳肉托起又小又浅的乳晕,乳晕则托起俏丽的粉色小乳头,颤巍巍映花了男人的
眼,虽没有这边李茉的那样硕大,但有一种青春的味道。
*** *** ***
「不,不,我恨,我恨你们毁了我心中那个凌清竹!」淫靡的景色让通圆孔
偷看的高达心跳更加剧烈,裤里的肉棒已经硬得有点疼,这时他的内心异常之混
乱,他恨这些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使让凌清竹变成这个样子,但内心却对这样的
凌清竹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这个师弟的未婚妻,夺走
他处男之身的女人,第一个让他有着异样愫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在他心中占有
一席之地了,他只希望现在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扑』然而此时,高达却感觉得有什么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胯间肿疼的肉棒
隔着一层衣料感受到阵阵热,回首一看原来是李茉前身不知何时趴在自己胯间,
她如同母狗交欢那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来,丁剑正埋首在她屁股上舔着什么。
丁剑见高达目光转回来,心中知道接下来刺激要更加激烈点:「小兄弟,看
了半天是不是胀得难忍了,让『碧波仙子』伺候一下你如何。」
「什么?」高达百思不得其解,却感觉得胯间的裤子被人缓缓扒了下来,转
首一看竟然『碧波仙子』李茉颤抖地为自己脱裤子,一直被困在裤裆内的肉棒如
蛟龙出海,一柱擎天,巨大块头丝不逊色丁剑与对那个马面瘦子,直把李茉吓个
不轻。
「愕着干什么,没看到小兄弟已经被难受这么久了?」丁剑用力拍打几下李
茉玉臀,发出清脆响声,催促她快点的动作。
自懂事以来就没再被人打过屁屁的李茉,此刻羞得无地自容,真想一头撞死
在这里,可是这一份羞耻感中却有另一股难以言明刺激,使得她全身皮肤产生一
股赤热感,有一种想让丁剑多打几巴掌的感觉,小手缓缓抓住高达的肉棒,生硬
的套动着,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肉棒,整个手掌形成
一个圆筒套在肉棒的棍身上,感到温热柔软,使得高达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
发酥,发麻。
「难道这个老淫贼,又要跟我一起玩女人,他是变态的吗?」高达一下反应
过来全身一阵火热,刚刚他就对面凌清竹媚态刺激得不行了,现在丁剑竟让李茉
给自己操,他心中隐隐产生一股感激之情,这个老淫贼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可老淫贼却对此不满意,继续催促:「用嘴含上去,就像刚才含老子的那样。」
李茉羞耻地说道:「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哪就别怪老子了,这可是咱们说好的。」丁剑从李茉股直身子来,
将巨大肉棒对准哪个满是口水和药膏的菊花刺进去。
「不要……这是什么感觉。」一个龟头突入菊花之中没有想像的中疼痛,反
而一种完全异于插小穴的感觉,其酸爽程度完全不逊色插小穴,李茉害怕了,她
不是怕丁剑的巨大,而是怕这样太舒服了,以后自己忘不了怎么办?「拔出来,
我含,我含,一切都听你的。」
「乖孩子,这样听话才对嘛!」丁剑将龟头抽出来,『碧波仙子』最后的一
个处女之地,今天无论如何也是要夺走的,但为了当前气氛,他只能留到压轴戏
头,转而插进下面那玉液横流的小穴,温柔地抽插起来。
李茉一边忍受住着身后快感,用着一种含羞,恨中带怨地眼神瞪了高达一眼,
缓缓地含住他那赤黑色的肉棒吮舔起来。「噗哧!噗哧!」一双白嫩的小手不停
搓弄着巨大肉棒的粗长棒身,还时不时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并张开娇唇含住粗
圆的大龟头用舌头来回舔弄棱角、吸吮马眼,动作还算到位,但很生疏。
高达一下子想起当日丁剑教导凌清竹口交的情景来,凌清竹的动作跟她一模
一样。再回看李茉,只见她的小嘴含住高达肉棒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圆的龟
头「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来回扭头增强刺激感,双手则搓弄着粗长的肉
棒和硕大的阴囊。想来刚才丁剑在自己只注视对面房间时,让李茉给他口交,并
指点了一二。
一想到凌清竹,高达马上将目光转到圆孔上去,透过铜镜发现对面的三人早
已经变换姿势,肥瘦俩兄弟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根巨大漆黑的肉棒高高矗立
着。高达暗暗称赞,刚才马脸瘦子的肉棒,高达刚刚虽然见过了一次,但却被凌
清竹用手抓着,看到不到全貌。现在看到全貌甚是惊人,不仅长大粗壮,而且盘
根错节,上面有许多突起的筋络,就像一根巨大的树根,特别是黑紫色的龟头,
比自己还要巨大,也就长度稍稍不如自己。
另外一个鼠目肥子的肉棒则要与高达规型相差无几,龟头也没有马面瘦子那
变态,但却比马面瘦子的东西来的长,足足长了一个龟头的长度,甚至比高达也
长半个龟头,最奇特的是它居是弯的,矗立空中竟像一把弯刀。面对这样的两根
怪东西,高达真没办想像,昨天凌清竹的小穴和菊花是怎么承受得住的?随即自
嘲,前几天凌清竹刚刚破处不就承受自己和丁剑的巨炮了,这两根肉棒自然也承
得往。
而凌清竹则是站立在鼠目胖子和马脸瘦的身上来回踩踏,上身襟与抹胸被扒
开,裸露出那对挺拔玉乳,下身青衣丝绸百褶裙还在,一双美丽赤足踩在肥子胸
膛上,将秀丽如珍珠的脚趾在鼠肥子嘴上晃动,鼠目胖子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脚趾,
旁边马脸瘦子不时撩开她的裙子偷看里面春光,凌清竹被他俩兄弟弄得她格格发
笑。
马面瘦子怪叫道:「好妹妹,别踩了,下来给二哥含下,二哥的鸡巴肿得发
痛了。」
「什么鸡巴?叫得这么难听,你哪东西哪么大,人家含不下啊。」凌清竹低
着头,似是很羞耻的样子,但她依然从两人身上来,跨坐在马面瘦子头上,再伏
身趴马面瘦子胯间,形成一个『69』的姿势,两只白皙的小手颤抖着握向了眼前
那根巨物,那火烫的热度和上面散发淫靡气息使得她沉迷不已,以此同时马面瘦
子又撩她的裙子,一口吻那个粉红��在向林动询问所知,又
提意来找高达询问,行事风风火火的她立刻就动身前来,不想刚好碰到了赵府派
人上门假传高达之名叫走了林动。
因黄佑隆的关系,再加上自己与赵府中人素不相知,朱竹清就在客栈里干等
起来,幸好没等一会,高达便回来。
高达也听完来意后,看了下时间,深知时间也不早了,自己得赶快去赵府赴
约,以免师弟再被赵薇所诱惑,于是他长话短说,将自己所知所了解的事全部说
出来,当然也隐去自己和丁剑一起奸染凌清竹与李茉一事。
朱竹清听完后,沉思一翻:「如此说来,高少侠也怀疑此事不是丁剑所为?」
高达奇道:「难道朱女侠,也认为不是他们干的?」在开封城内奸杀几名大
户女子案件,高达敢肯定有几件不是丁剑所为,因为那晚他和丁剑一起奸淫着李
茉呢,可是黄佑隆也说了,也有可能是丁剑的同伙所为,所以他也拿不定主意。
「嗯,『惜花双奇』虽说在江湖上采花,毁人贞节,可大家曾听过那位女侠,
那位女子被他们所奸淫了?从头到尾大家都没见过任何一个受害者出来指责他们,
可能是她们怕自己名声受损。也有传言他们对女性异常之爱惜,只是求欢,从不
害人。无论是哪种说法,也侧面说明了,『惜花双奇』行事非常低调,这一次却
是大张其鼓重江湖,还一改以往风格,奸杀女子,我想很有可能是有心人士嫁娲
之举。」
「你是说有其他人假他们之名作恶?」高达心下一震,听完朱清竹的分析,
头头是道,再想起与丁剑相处的时间虽短,可他却多次断言自己不杀女子,不作
恶,只为传承教义,不由信了几分。
「很难说,总之有这个可能,毕竟当年『惜花双奇』被黑白两道追杀,在黄
河渡口跳下滚滚河水中消失江湖,也保不准他们心生怨恨,做出过激报复之事来。」
黄佑隆也跟说道:「没错,一切都有可能之事,但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
先得抓住丁剑才能理清楚。」
「嗯!没错,一切还是先以抓住丁剑为主。高少侠,小女子告辞了,日间我
们商定派人夜守开封城,小女子乃是第一批巡夜者,真是唠扰了。」
「啊!没事的,守卫开封城老百姓,是侠义之士的本分,待明日过后,我也
与师弟一起加入巡夜行列中。」高达起身相送,直至对方两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心中一阵激动,想起日后能与偶像共事,真是一件让人开心之事。
朱竹清与黄佑隆走出一路后,她确认高达已经相离甚远,缓缓地低声说道:
「黄公子,你有没有发现高少侠身上,似乎有一股似有若无且熟悉的味道,这股
像似是一种锋烟,我曾在案发现场闻到过?很淡,很淡,常人难以察觉!」
黄佑隆神色一震,不可置信:「朱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竹清高深莫测地说道:「没有意思!」
…………
当高达再次来到赵府时,已是二更天时份。这次两位门房,再无前日霸道与
横蛮,一看到高达的来临,急忙上前热情招代,又是牵马,又是带路,将高达领
进赵府后院最大最豪华的楼阁前,远远就从里面传来琴音歌乐之声,一个待女将
大门打开,恭敬站立在旁:「高少侠,小姐已经在里面备好酒菜等候多时,高少
侠往这边,请!」
「嗯……」高达微微应了一声,大步走进楼阁里,只见厅堂内左右各摆着一
列小桌子,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川中四英,林动,花染衣,赵墨桐等人分坐在
两边,而赵薇则坐中间主人首位之上,而厅堂正中央则是两名身穿宫装长得一模
一样的绝色双胞少女,一个在抚琴,一个在吹萧为众人奏助兴,她俩的淡雅宜人,
姿色出众,即使在宴席上有花染衣,赵墨桐,赵薇此等绝色谱上的美女,她俩仍
能散出光彩。
赵薇见到高达进来,高兴地说道:「高少侠,你怎么来迟到这么久,可把咱
们的桐妹可等苦了,你这可是让她独守空闺啊!」
张墨桐此时已经换上一件杏黄色衣服,完全看不出半点问题,听闻赵薇又拿
自己打趣,作贼心虚的她有点生气:「薇姐,不要拿我来打趣!」
高达面对这个如男子一般豪爽的赵薇,真是拿是她没办法,她如果是男儿之
身,那么他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可惜她是女儿身,还是黄佑隆的未婚妻,只得
说道:「在客栈里被一些事担阁了,此事事关重大,在此我想与师弟立刻离开
……」
赵薇打断高达说道:「今晚是为了开封城除掉一害而庆功,是放心快乐的时
间,不谈公事。你哪点事,还是留到明天再谈吧,请上座!」
花染衣也说道:「是啊!高少侠你忧心的事,林少侠已经跟大家说了,大家
也明白是关于近来开封城淫魔一事。没错,此事确实重大,皇帝不差饿兵,咱们
都忙碌一天了,总该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她的话得到在场所有人认可,川中
四英纷纷相劝。
盛情难却,原想着借机带走林动的高达一阵无奈,再看到张墨桐一脸幽怨地
望着自己,心中更是一软,两人刚刚偷食禁果,正是奸情热恋之际,他也舍不得
离开这位美少女身边,而跑去抓一个肥猪淫贼,最后只得在张墨桐身边的首席客
席盤腿坐下来。
赵薇见到高达下席,手一扬:「上酒!上正菜!今晚大家不醉不归!」在外
面待候多时的待女们,端着美酒、各式美食佳肴进来,很快将高达身前的小桌摆
满。高达直看得口瞪目呆,端上来的全是山珍海味,熊掌,猴脑,龙肝凤液,甚
至一些都只是书上见过其名的名菜,全都摆在面前,而且一人一桌,居然完全没
有重复的,心下暗晾,这一顿得吃去多少钱啊。
赵薇见到高达一脸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心中偷乐,大声说道:「今
天准备不周,只有这些粗粮招待,我知道大家肯定难以下啃,但是时间有限嘛,
过十多天我大婚时,再请各位吃一顿极品上等的。」
「这也是粗粮,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啊!」高达满头的黑线,他
发现自己原以为有些了解赵薇,可现在却觉得自己还是不了解啊,她做出诸多好
事,挥金如土地接济平民,或许并不是出自侠义之心,而是她根本不在乎钱吧。
「大师兄,接着。」此时坐在对面与花染衣并列林动,向高达抛来一个盒子。
高达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一阵药香扑鼻而来,里面正是黄佑隆相赠的点苍
灵药『回气金丹』,林动对着他挤眉弄眼,还用手指了旁边的张墨桐,露出古怪
的笑脸,高达明白他的意思;大师兄,彩衣的事我没还有跟嫂子说,你可不要擅
自提哟。
「臭小子,回去再教训你!」这样赤裸裸的『威胁』让高达气得不一处,他
明白林动只是想自己不要在此地,责怪他未自己同意赴约,并没有其他的恶意,
可这种被威胁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同时他也有隐隐有一种害怕,他害怕张墨桐是
否真的能接受彩衣,现在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高达发现自己无办法像先前那样,
张墨桐不接受就退亲的做法,她们俩个,他都不想失去。
想到这里,高达偷偷瞟了张墨桐一眼,发现对方也在偷看自己,两人视线一
对,张墨桐脸红地转过头去,高达越看越爱,再想起先前两人在大道上奔马交次,
她那放浪淫叫的模样,忍不住悄声挑逗道:「桐妹,你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发现
不妥吧!」
张墨桐顿时羞得脸红耳热,知道高达所指乃两人偷欢之事,这种事本来是闺
房之乐,怎么在这么多前说呢,可心里却是有一种异味之感,脸上红潮如火,蚊
声回道:「爹娘与赵叔叔在前厅招代从蜀中过来的丝绸商贩,没空理我。我一回房
就收拾得很好,换了衣服,没有人发现!」
她的羞样自然也被其他人发现,赵薇奇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看把桐
妹羞成这个样子?』
高达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张墨桐的反应会这么大:「赵小姐,你管得有点宽
了……」
「是是是!这是你们两小口事的,咱们不应多问!」赵薇笑道:「来,干一
杯,为今天咱们的大功臣高少侠干一杯!若不是今天咱们还不知道能不能这么轻
易过了黄海华这一关,高少侠,你是我们大功臣,小女子先饮为敬。」
「不敢当,不敢当!」高达客气几句后,盛情难即,只得也一杯干尽。
酒一喝开,气氛也活跃起来,赵薇再呼了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绝色双胞胎少
女进来,高达等人这才知道,她们与奏乐的那对双胞胎少女乃赵薇自幼一起长贴
身丫环,分别是春夏秋冬四香,身怀各种才艺,能歌截舞,比起开封城内最大
『风月阁』里面艺妓才女不逞多让,有好几次赵嘉仁会议贵宾,想让她们出来招
呼客人,赵薇也不肯,今天让她们在众人面前表演,可见赵薇对大家的重视。
看着美曼舞姿,听着绵绵之音,场上众人都有点莫名肮奋,美酒一杯又一杯
地都下肚,即使是高达也不想将美酒排走,因为这次美酒实在太醇,太香,太美
了。一喝多了,酒气也上来了,场上的男子也开始大胆起来,川中四英又开始吹
起他们在四川武林上行走的威风史来,或者谈起当土的风土人情,甚至赵天痕还
唱起当地歌谣来。
他的五语不全,唱得异常之难听,可看到他一脸正经样子,大家都被他逗乐
了。赵薇直接从首席上下来,走到赵天痕面前,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笑得见牙
不见眼,:「别唱了,唱得也太难听了,还是听我唱几句给大家听!」
「好啊!」「听到赵大小姐的金曲,真是我等三生有幸啊!」川中四英纷纷
鼓燥,高达也有些奇怪,这个赵薇行事风风火火般,美虽美,但怎么看也不像是
能歌善舞的主。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
一首李延年歌唱下来,曲调婉转动听,歌声优美,虽不是惊艳,却也是百里
难得,众人纷纷鼓掌,赵薇竟自就在赵天痕身边坐下来,与他喝酒,感激他白天
挺身相护之情,赵天痕开心之极,拉着赵薇喝个不停,就不让她走了,其他三英
见状,也不甘落后,也缠上来与赵薇敬酒。
酒越喝越多,众人都有些放浪形骸,赵薇与川中四英斗起酒起来,各种斗酒
吆喝声响耳不绝,大家的动作也开始有些放肆,「薇姐你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这还有人看着呢!」,看到赵薇搂着赵天痕的脖子,强行给其灌酒的时候,张墨
桐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的嚷嚷了起来。
「桐妹子,你这就不懂了,大家喝得高兴,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这个时
候赵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是直接坐赵天痕大腿根上,一双秀腿朝天踢起,两腿
踢动间,雪白小腿暴露在众人眼前,坐在她正面的高达,甚至可以看见里面那条
薄如蝉衣里裤。
「嗯……」高达一阵脸红耳赤,急忙转脸一边去。赵薇见状脸上充满怪笑,
一手甩开酒杯,直接拿着桌子上酒壶,一手勾着赵天痕的脖子,直接向他嘴里灌
进去,后者发出阵阵怪叫声,却不敢反抗她。
张墨桐也看到赵薇裙内的春光,再看到高达的羞状,心中怒气直升,对方居
然在勾引自己的男人了:「薇姐,适可而止了!」
赵薇的脸也是红扑扑的,好像喝醉了似的,听到张墨桐的抗议她才放开赵天
痕,回头冲她鬼魅的一笑,「呵呵,怕什么!桐妹子是不是也想喝酒,姐姐也来
喂你一口吧!」,说着,她就从赵天痕怀中跳下来,脚下奇步,竟无人看得清,
她是如何一下子出现在张墨桐身边的,只见她轻轻摄了一口美酒,不等张墨桐反
应过来,竟然俯下身一下吻住了张墨桐,不由分说的就把嘴里的酒硬喂给了她。
「哇哦!」这大胆香艳的举动在场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花染衣则是轻尝一口
美酒,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高达本是想出手阻止的,可是看到两个大美女居然
在自己面前亲起嘴来,心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忘了出手,而那边川中
四英与林动则神色各异,前者眼中色欲弥漫,后者心中酸溜溜的。
「薇姐,我恨死你了,咳咳!」张墨桐被女子强吻也是首次,第一反应也呆
住了,可是烈酒入喉失神的她一下子被呛住了,脸上通红通红的,推开赵薇骂了
起来,又羞又怒,直接跳起来追打赵薇。而赵薇身怀『风魔玄衣』的独门身法,
身法奇妙难言,个中诀窍均是从卦象易理演化,张墨桐对易经一窍不通,根本是
抓不住的对方,甚至还被对方怪异的步法带得身形尽失,一下子撞入花染衣的怀
里去。
花染衣受了无妄之灾,也是乐了:「桐妹,你这样不是办法,来姐姐教你几
招,保你能捉住她的。」
于是,张墨桐受到花染衣指点,果然能跟得上赵薇诡异的身法,有几次差点
就捉走对方了,看着两位绝色美女在戏弄。高达心里一阵兴奋,然而这一阵兴奋
出事了,小腹丹田之处顿时生起一股莫燥热,真气无端急涌全身八方,使得大脑
更是一阵刺疼异常,意识竟尔开始模糊不清,心下大惊,难道是药力发作了?想
起先前彩衣所说自己动用真气过烈,使得『回气金丹』挥发过快之事,并且叮嘱
自己要吃完最后金丹方可,连忙从身上掏出金丹来一口服下,再难抵扛睡意一头
扎在桌子。
然而,众人的视线都被赵薇和张墨桐嘻戏吸引着,根本没有人发现高达的异
状,即使偶尔看到了也只以为他醉了,睡着了。不知过多久,高达的意识渐渐回
来,隐隐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抓住自己的手,劲力很大,他缓缓睁开眼睛,强行忍
住如潮水的困意看过去,只见张墨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坐在自己旁边,小手死
死地捉住自己。
高达睡意全失,担心地说道:「桐妹,你怎么了?我睡了多久?」
张墨桐蚊声说道:「高大哥,你睡了有一段时间了,你怎么就喝醉了?」
「发生什么事啊?」高达甚是奇怪,可张墨桐并没有说,他只转向其他人相
问,但是看入眼内的一切却是把他吓了一大跳。淫乱,只有这个词可以形容,对
面的赵薇赤裸着上身正坐在赵天痕的怀里,上身挡住了赵天痕的脸和动作,但是
可以看见她的玉首用力向后仰着,嘴里还肆无忌惮的发出阵阵满足的低吟。
粉红的衣裙已经被撩起了腰间,白嫩滑弹的臀肉在上下起伏着,一根硕大粗
壮的肉棒时隐时现,上面沾满一层层泡沫,一股浓烈性爱气味在空气发酵,而也
在此时,川中四英中的李解冻走到他们两人跟着,他下身完全赤裸的,上衣下摆
处满是玉液污渍,胯间一根巨棒矗立着,其雄伟仅仅比高达的小一号上,上面满
是泡沫状的玉液,在灯火闪着亮光,只见它在赵薇面前摇晃,赵薇娇吟一声,张开
樱唇将其含住,而此时春夏两香的奏乐,也由先前喜庆变得催情诱惑之声。
高达惊得嘴巴也无法合拢,艰难地转开,发现林动与花染衣两人不见踪影。钱
念冰与孙齐岳两人,分别在赵薇各一则,抱秋冬两香两位丫环,浑身赤祼地交缠
在一起,他们各自硕大粗壮的肉棒分别在两个粉嫩的小穴出出入入,带出一片又
一片的春潮,美女的呻吟与娇喘声在缠绵的奏乐中,更显销魂夺魂,惹人发狂。
高达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刚才玩的时候虽是有些过火,江湖儿女豪爽
一点也说得过去,他也能接受。但是他从来想像过这么豪放,当着其他人的
面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进行欢爱,传言中赵薇生性放荡,白日宣淫一事果真不假。
看着这火辣的一幕,高达只觉得自己从面颊到脖子到耳根都像是发烧了一般滚烫
滚烫的,嘴里口干舌燥,心里不安分的砰砰乱跳。
此时,张墨桐又摇了他的手:「高大哥,咱们走吧,这里太羞人了。」
高达看到她满脸娇羞的样子,再者他内心中也有一股火似在烧,点点了头也
不管林动的事,带着张墨桐快步离开这个地方。
第二十章:酒池肉林(上)夜风习习,朱竹清藏身在开封城的城楼之上,借着月光遥望着整个开封城,
她自幼被父母抛弃,被狼群母狼带走喂养,吃了一年狼奶,后来天山派高人路过
所救,或许是吃狼奶长大的原因,她天生就有一股野性和杀性,甚至还继承狼的
一些本领,例如嗅觉与能在夜间借些许月光能目视数里的能力,此刻开封城稍有
风吹草动都难她法眼。
「哪味道,绝对错不了,是锋烟的味道,与案发现场残留十分之相像,但究
竟何种香料产生的锋烟一时未明。传闻十青之末的花染衣,其家族世代经营香料,
是中原最大香料世家,其师更是花中之圣花韵,想必她能解其中之惑。而且加之
刚才在他身上,我隐隐闻到了男欢女爱后的气味,难道他刚才行凶了,可看他之
眼神,却又不像。」
思索间,朱竹清忽然在夜风这中闻到了一股熟愁的锋烟之味,这股味道比高
达身上还要强烈数十倍,天生狼性第六感告诉她危险,不及作想,身体本能跃起
来,恰恰避开了来自黑暗的重击,偷袭者一拳轰在她所站之处,坚硬的城楼砖石
竟被其一拳轰裂出一张蜘蛛痕网。
「好霸道的拳劲!」朱竹清暗暗心惊,刚才若非自己警觉得快,恐怕已被其
一拳重创了,同样这种卑鄙行径也让她俏眉一皱,怒斥:「来者何人,竟作如此
宵小行径!」
偷袭之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仅仅双眼露在外眼,让看不清其真
面目,面对朱竹清怒斥,没有任何回应,反而大步一踏,明明与朱竹清还有一丈
之间的距离,竟给他拉丈成寸般缩短至只剩三步,当他单拳紧握,拳口放在腰间
之际,一股以他为中心的旋劲,顿时而生,刹那之间已是拳风四涌!
「怎么可能?」朱竹清脸露讶异之色,她没想到黑衣人简简单单的一记寻常
拳法『黑虎偷心』,竟然能打出如此之效果,拳头似慢实快,完全锁定了朱竹清
所有去路,拳劲破空发出如金属之声,有如一头出笼的猛虎,目标是朱竹清那形
状完美的小腹!
朱竹清行走江湖十余年,大小风浪见过不少,也不是易与之辈,只见她上半
身一晃,竟以不到一张纸厚度的距离,避开了黑衣人『黑虎偷心』的拳锋,同时
右手往腰一按,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呼啸飞旋半空,扭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在后
者正要变招出第二拳的时候,剑刃弯削在他的手腕之上。
『当!』然而剑刃竟无法削伤对方的手腕,对方拳风有如实质铁墙般挡下这
一击,气劲交击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整个大地都为之晃动的震波,音波以两人为
圆心迅速扩散开去,城楼上的一些木质料材震裂不少。「哼!」朱竹清只觉手腕
被震得有些发麻,深知对方内功之深厚,却也是激起她好胜之心,进步抢攻,软
剑像是跟在她身旁有灵性的神物,或以掌推、或以肩顶、或以膝撞,拍打在软剑
之身,软剑受力扭拆,弯曲弹飞,如灵蛇吐信,化做千百锋芒,锐射向黑衣!
面对这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朱竹清凭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锋烟味,与
案发现场残留余香一致,大意可以猜出他极有可能就是连日来在开封犯案的采花
恶贼,当下他盯上自己,如果不拿出看家本领来回应,落败之后等着自己悲惨结
局可想而知。一出手便『天山剑法』中的六十四路「寒涛剑」,此招亦攻亦守,
藉着软剑之软,好像化了几十柄剑一样,银光飞洒,千点万点,乱洒下来。如滔
滔江水连绵不绝,让敌人没有喘气的机会。
「好剑法!」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衣人开口,他自知这一招避无可避,索性就把
护身气劲全集中在双臂之上,以犹胜铁柱的两条硬臂摆出『罗汉护塔』之势,强
行以血肉之躯招架朱竹清软剑扫割,挡不住的则以身上穿着金丝护甲硬受下来,
只要『寒涛剑』的招式一老,就是他反击的时候到了。
朱竹清手中软剑化成千百道龙卷剑影,翻腾飞舞,无一落空的刺在黑衣人身
上,若非他身上穿着宝甲,早被捅成蜂窝,但经过这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刺,黑
衣人的身上衣服已是破烂不堪,露出内在里金丝护甲。看清真相的朱竹清暗叫无
奈,六十四路『寒涛剑』纵使变化无穷,可对上这种硬乌龟也是无从可下口,而
且对方功力深不见底,再这样跟他耗下去,恐怕最后不利的将会是自己。
苦守的黑衣人察觉到朱竹清的剑气由强转弱,他紧紧把握机会转守为攻,朱
竹清忽然横剑一挥,一道划破虚空的横虹,形成一道光幕,封在两人之间,也截
断了黑衣人接下来要发动的拳势。同时欺身上前,素手翻飞,舍剑用掌,一记天
山派的『须弥神掌』直拍黑衣人面门。
此等变化大出乎黑衣人的意料之外,纵使有一身护体气功却也不敢以面门硬
接这一掌,要知道『天山派』的武功融会各家之长,精深博大,只因僻处西陲,
名头与势力才不如『少林派』、『青云门』、『离恨阁』三派之庞大。其实若论
真实本领,『天山派』的武学绝不在三派之下。
尤其是天山派『少阳玄功』与『少阴玄功』,传闻中更是不亚于少林寺名震
天下的『罗汉伏魔神功』,若将少阳少阴两种内功融合并济,甚至还能媲美少林
寺的镇寺武学『易筋经』,朱竹清乃女子之身,自幼修练『少阴玄功』已达大成,
在她出道之初就有过一记『须弥神掌』震死倭寇中的五名东瀛高手,表面毫无伤
痕,五脏六俯却是烂作一团,专门以阴寒柔劲破硬功,黑衣人可不敢用自己的面
门去尝试她的掌法之利。
「啪!」掌拳相交一下,黑衣人仓忙变招,聚力不足,被一股阴寒内功侵入
肺府之里,瞬间如坠冰窖,就像全身血液被凝结冰一般,真气难以提起来,被朱
竹清击飞出丈外,掉落到城楼下面去。
…………
夜空晴空,天上一轮弦月散发出微弱光亮照耀着大地,高达与张墨桐大步走
出了那间充满淫乱的楼阁,径自来到后院花园中的人工湖旁边,方把那恼人呻吟
声完全抛掉,两人喘着粗气相对一眼,再也忍不住激烈地拥抱在一起,高达只觉
得吃完那颗『回气金丹』后精神异常之兴奋,浑身燥热难忍,胯间的肉棒更是一
柱擎天,向主人诉说自己的难受,它急需一个温暖湿润的小妹妹来安慰。
张墨桐感受着高达身边浓浓的男儿气息,敏感身体再次酸软无力起来,被高
达搂在怀姿意爱抚得意乱情迷,嘴唇轻张:「高大哥,别在这里,咱们到假山那
边里去。」
「嗯!」高达扫视四周一片,空荡荡没有半点人影,想必是赵薇为了不被别
人打扰到她纵欲交欢,早早把人全部遣走。即使如此,仍要小心起键,一把抱起
走进张墨桐往假山走去,在一座巨大山前将其放下来,蹲下身去便要撩起张墨桐
的长裙,去亲吻那个诱人的小穴,自己肉棒巨大,不弄湿点只怕会弄疼佳人。
张墨桐却是一把将其拉起来,将身子死死挤进他怀内,满脸娇羞地说道:
「高大哥,不用弄哪里了,人家看着薇姐乱搞,早就湿了。不信你摸下。」
「啊!」看着如此热情的张墨桐,高达有些讶异,呆呆地任由对方撩自己裙
子,将他的大手按在她胯间,入手感柔软光滑之丝绸,摸向小穴的位置,那里当
真湿润非常,甚至连里裤的地方也是湿答答,这个丫头动情了。
高达口喉打结问道:「这么湿了?」
张墨桐抬头望着高达,心跳如雷,口结结地说道:「人家水多,傍晚的时候,
你是这样说人家的。」
一想到傍晚时候在马上的荒唐,高达的理智一下子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五
指紧抓,剑气疾射,又一条里裤毁在他的手上,将张墨桐紧紧压在假山上,使其
背靠假山,一手扛起她一条玉腿,一手解开自己腰带脱下裤子,巨大肉棒对准那
道湿润肉缝,一下子全根没入,直达花心。
「啊……」两人皆是轻喘一声,随即便是『噗哧,噗哧』的抽插之声,高达
发现张墨桐里面太湿润了,巨大肉棒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到底,每次抽插都能带出
大量的液体,随着抽插『哗哗』喷洒而出去,真让高达怀疑她俩母女是不是水做
的,那里的水也太多了,不过也多亏这么多水分,他肉棒上肿痛和燥热被缓解不
少。
随眷高达的渐渐狂野,稚嫩的小穴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
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张墨桐只觉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小穴
里熊熊地燃烧着,炙得小穴内壁嫩肉如遭针刺,拼命收缩想用玉液将其浇熄,身
子也不停的抽搐着:「好汤┅┅好爽┅┅嗯……桐妹受┅┅受┅┅不了了┅┅
…哎呀┅┅舒服┅┅高大哥┅┅我要被┅┅插死┅┅唆┅┅慢点┅┅行吗?」
听到张墨桐的淫叫声,高达的心有阵阵害怕,毕竟自己可是在别人的花园里,
如果被别人看到可就遭糕了,他连忙一口吻住张墨桐的樱唇卷起她的香舌吸吮,
让那些诱人的呻吟声堵在她嘴中,同时伸手去扒开她胸前衣襟,将那碍事的裹胸
布扯下来乃到一边,双手马上抓在上面搓揉着,入手的柔软感几乎让他发疯。三
处要害被重点攻击,开苞不久的张墨桐爽得欲仙欲死,不自觉地沉沦欲海之中,
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迎合着高达的抽插,让肉棒更加深入小穴深处。
正当张墨桐爽得魂飞天外时,忽然感觉后庭菊花,有一些温暖液体从里面流
出来,随着大腿缓缓流下去,她的小脸顿时一片火辣非常,脑海中禁不住闪过了
一个让人血脉喷发画面:在先前楼阁内,秋冬两香领着一群美貌待女,如众群绕
月般围着厅堂中央跳着让人发狂的脱衣艳舞,一件衣物从她们身上脱落。
而在这一群晨星之中,是五具赤身裸体的肉体,张墨桐浑身赤裸地仰躺在赵
天痕身上,一双雪白玉腿被其从后面伸手过打开不能合拢,美丽的三角地带暴露
在从人眼窜中,一根粗壮肉棒在菊花里来回出入,而美丽的处女小穴里则不停向
外流出黄白阳精来。
孙齐岳满脸淫笑地跪坐在两人跟前,挺着他那同样湿满玉液肉棒,对准小穴
毫不留情地插进去,配合着下面赵天痕狂疯却不又不失规律地抽插,刚刚被情郎
开苞不到半天,就经历双穴齐开这种人间绝伦的快感,张墨桐爽得都说不出话来,
只得放声淫叫不停。
李解冻则跨跪在张墨桐小腹上,双手将那双巨乳合拢包裹住同样湿滑无比的
巨棒,展开狂疯的抽插,而钱念冰则跨跪在张墨桐玉首上,将他那根修长肉棒插
进其小嘴之中,将此当成小穴抽插起来,四名英俊无比的年轻少侠不停地侵犯着
张墨桐,配合无间将身下玉人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之中……
这样的画面一闪而过,一丝愧疚的心情使得张墨桐高涨的情欲稍稍下降,感
受着情郎的热情,心中暗暗说道:「高大哥,对不起!这种事情在咱们成亲之后,
绝对不会再出现的,到时人家只做你一个人的妻子。」虽是这样想,可是那种与
多人群交偷情的刺激感却是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在一阵阵的快感之中,竟不自由
主细细回味先前一切来。
…………
其实在高达昏睡不到一会儿,众人已经发现他的不妥团团将其围起来,张墨
桐则心急如焚地大声叫唤着,无奈高达就是听不到,就算被张墨桐摇晃着身体也
没有半点知觉,真的把众人给惊坏了,只道是日间高达与黄海华交手受了什么暗
伤。
在林动的一翻探查后得出的推测,高达全身气息均衡有力,真气在自行运调
护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身体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身体健康得很。至于因
何会昏睡,任叫不醒,应该是『太极玄清道』心法的自我保护所至。
因为高达前段时间被丁剑所伤,后被黄佑隆救回来用点苍派灵药『回气金丹』
救回来,此药效力极猛,会随着行功大小而己催发药力,食下此药适当行动调息
有助于伤势恢复,过急同样药力过猛也会伤到自身,高达日间与黄海华激战一场,
动武过甚,刚才他又服下一颗金丹,导致药力过猛,『太极玄清道』心法自行运
作产生自我保护。
听完林动的推测后,众人方舒了一口气,问及高达何时才会醒过来,林动想
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在两个时辰之内,本门的『太极玄清道』心法便是脱胎道
门,善长吸纳各种灵药滋补己身增强功力,大师兄的内功修为在门中年轻一辈中
最高,纵使是他一连服下十颗金丹,估计也用不了多久时间便消化吸纳。」
众人闻着从高达散发出阵阵药香味与另一种不知名锋烟味越来越浓,甚至漫
延了整个大厅,闻及个个神清气爽,整个人肮奋之极,一股热气自小腹直涌心头,
浑身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般,无不暗道:这药力真够猛的,光光闻一及就如此效果,
难怪高达前段时间伤重,吃下十颗后如此生龙活虎,点苍派的『回气金丹』当真
名不虚传啊。
「既然如此,大家也不必担心,继续喝酒,不然可浪费我一番心意,秋香,
让众姐妹们都进来歌舞伺候!」于是,赵薇招呼着大家继续喝酒作乐,又招来一
群美貌歌女进来翩翩起舞,只见每个少女都身穿薄衣轻妙,里面的里衣里裤都能
一目了然,几个男人瞬间被吸引住,纷纷坐回原座上喝酒欣赏。
几杯酒水下肚,花染衣闻着越来越浓药香味,只觉得身上有一丝燥热,朝着
身边的林动说道:「林少侠,我有些事想与你单独交谈一下,是关于城内几件采
花大案疑点的。」
「好的,花小姐!」林动瞟了一眼赵薇,见对方的视线早已不在他身上,而
是落在埋头大睡大师兄身上,心里酸溜溜之极,虽知此女生性风流,自己本来也
只是打算跟她玩玩,谁想到一翻相处下来,自己不知不觉竟被她独有魅力所吸引,
真是悔不该不听大师兄的说话,现在他只能眼不见为静,随着花染衣离开。
对于花染衣与林动的离开,赵薇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在心里暗骂:「这个虚
伪小骚货,居然向老娘的猎物下手,算了。反正也玩过了,就让给她吧!倒是正
直的大师兄,尚未得手。』一意及此,目光回到熟睡中的高达身上,看到张墨桐
一步不离地守在旁边,满脸担心的神情,就忍不住想捉弄她。
此时,剩下川中四英被舞女们的艳舞与高达身上散发出的药香味,刺激得肮
奋之极,全身火热异常,恨不得冲上去搂住一个舞女按在地上肆意狂为,可是这
些舞女姿色跟赵薇与张墨桐两女相比差很多,只得将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张墨桐与
赵薇身上,而赵薇早就与四人大被同眠很多次了,身上的三个洞都被他们玩过,
反而没有纯情处女张墨桐够吸引人。
张墨桐也感受到川中四少火辣辣的眼光,那些眼光似是要将她全身衣服剥下
般,傍晚刚经历完处女开苞的她,明白这些眼神是什么意思,放着平时早就怒斥
了。可现在被药香薰得肮奋无比,虽是十分害羞感到异常害羞,心中却是有一股
莫名刺激感,尤其高达还在旁边熟睡着,更加刺激得她鸡皮阵阵,甚至在不知觉
中将裙摆轻轻上提,有意无意在桌子下面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脚来,直把对面四个
男的看得口水直流。
赵薇正坐首席,恰好将张墨桐在挑逗川中四英的举动,心里偷乐:「原来也
是个骚蹄子。」于是,她下来到张墨桐身边坐下来,满脸坏笑地说道:「桐妹子,
薇姐跟你做个买卖如何。」
张墨桐看着一脸坏笑的赵薇,心跳莫名其妙加速:「薇姐,你又想干什么?」
赵薇笑道:「是这样的,桐妹子。薇姐呢,久仰高少侠威名,今日又被其风
彩所拆服,人家想跟高少侠做个露水夫妻,你觉得如何,当然薇姐也不会亏待你
的,你看川中四英他们个个长得英俊萧洒,薇姐用他们四个来跟你换。」
「你!!」张墨桐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只才说出:「荒唐,荒唐之极。」
「就是荒唐啊!咱们就应该趁年轻荒唐一翻,不然到老了,想荒唐的时候,
也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了。」赵薇大笑,伸手就摸向高达而去。
「别碰他!」对着赵薇的歪理邪说,张墨桐又气又怒伸手就拍开赵薇的手,
不想对方等的就是这个动作,素手一翻竟是失传已久的『飞云探龙手』,一把扣
着张墨桐手腕将其带离原位,两女纠缠着闯进厅堂中央,舞女们立刻如众星捧月
般将两女围起来,轻纱抛飞跳着诱人的艳舞。
赵薇死死将张墨桐按在地上,对着其吹气如兰:「既然桐妹子不肯让薇姐动
高达,那薇姐动你如何!」说罢十只纤指在张墨桐身上四处游走,只向着张墨桐
身体的敏感处去走,有道是最了解女人的是女人,加上赵薇风流成性,久经欲海,
不消片刻就逗的张墨桐娇躯愈发酥麻。
「薇姐,你要干什么,我们都是女人啊!嗯……」张墨桐感受到赵薇的口舌
在她的耳珠上不停舔弄,清香的酒气混合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不住钻入她的
体内,这种刺激跟高达的舔弄完全不一样,刺激得她芳心愈发荡漾。而且她早被
高达身上散发出的药香,刺激得欲念横生,随着赵薇的动作,张墨桐只觉自己的
身子愈来愈是敏感,身上的力气更是消失得无踪无影。
「桐妹子,你还是处子吧,来让薇姐带你领略着那欲仙欲死的美感。」见张
墨桐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赵薇胆子也大起来了,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张墨
桐敏感的小耳和颈间,一边趁着张墨桐的轻颤软哼当中,探入了衣内,当她的手
探进肚兜内,摸上那层裹胸布之上。
张墨桐娇躯一颤,这个羞人的私密竟被第四个人发现,羞愤之极想要让她反
抗赵薇的手,但是对方用力挤压起来,那滋味跟日间高达挤压自己时一模一样,
太美妙了,一股热欲望热流瞬间冲击她的头脑,使得其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薇姐,把你的手……拿出去……」
「哎哟,我才不拿,想不起桐妹平时身体平平,原来是假象啊!」赵薇解开
裹胸布的扣子,在其衣内用力扯下腰间,张墨桐平平胸部立刻风起云涌,蓦地升
起两座挺拔的高峰,把挤入进来看热闹的川中四英看得惊叹连连。
「你们走开啊,羞死人了!」张墨桐此时也发现川中四英的围观,羞得她双
眼紧紧闭起来,情欲非旦没有下去,反而是节节攀升,川中四英的赞美声,更是
如同美妙的毒药般,一想到自己未婚夫高大哥就旁边熟睡,而自己则被几个英俊
的男人称赞着身材,一种背德快感在脑袋里一下子爆开,使得她意识混乱,甚至
产生一股为什么还留着这么多的衣裳在身上的感觉?
「怕什么,难道他们的身体你没有看过吗?」赵薇继续着她的挑逗,直把张
墨桐用得衣衫不整:「你不是偷看了很多次,我和他们之间的欢爱了?想必他们
身上有什么都看过个一清二楚吧。」
「薇姐,你发现了我?」张墨桐大吃一惊,可话一出口,却连忙闭嘴,这不
成了不打自招吗?原来川中四英与张威等人是结绊一道出川的,路上没少向张墨
桐献殷勤,暗较量谁能夺得美人归。只是入住赵府当时,他们就与赵薇勾搭上,
深夜在花园胡天乱搞,便其忘诸脑后。
初到开封城一切陌生又新奇使得张墨桐晚上睡不着便出来散步,结果不巧撞
上了,四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群交欢爱,三穴齐开,这等刺激把张墨桐吓得说不出
话来,只得死死藏在暗处直到看完整场春宫,事后她发现自己裤裆全湿了,虽觉
得赵薇淫荡,却又觉得十分刺激,与她感情反而越来越好,后来她又数次前往在
花园里看赵薇与人的数次偷情,只道一自己藏得很好,不想早就给对方发现了。
「当然,我们早就发现你了,只是那时大家都不知道你的性情如何,所以没
对你动手。现在看来你其实和薇姐一样,都是一个喜欢刺激的人,是不是,你其
实一早就想试试与四个男人一起欢爱的滋味吧。薇姐告诉你的,那感觉实在太爽,
尤其是小穴内插着一根肉棒,菊花的又插了一根,它们一起抽动那种感觉,心脏
都要跳出来了。桐妹子,相信姐姐,你只试过一次,绝对会爱上的。」
「薇姐,你别胡说八道,人家不喜欢,绝对不喜欢的,人家已经有了高大哥
了,人家不能做对不起高大哥的事。」既然赵薇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墨桐即
使是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再看到川中四英在旁边用着热情如火的眼
神望着自己,她不难想像到自己会被他们四人按在地上,用着他们巨大肉棒插满
自己身上每一个洞,然后把自己送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之中。
「傻桐妹,江湖之人对风月之事本来不在乎,江湖上很多女侠不都是奉子成
婚吗?再者你与他尚未成亲,而且他师门的回复尚未下来,你们还不算真正未婚
夫妻,而且只要事后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会有谁知道呢?」说罢,赵
薇撩起张墨桐裙子,玉手滑入对方一双玉腿间,直探那令人销魂的小穴,隔着里
裤在上面一会儿画着圆圈、一会儿上下撩弄的动作,使得张墨桐的快感不断攀升,
那诱人的幽谷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水,甚至把里裤也给全部打湿了,双腿也不
听使唤地抖动张开。
「薇姐,不能这样,停下来!」张墨桐只是一个刚刚偷食的禁果的少女,敏
感身体哪里是赵薇这种老手的对手,几翻抚爱挑弄,身体里头已是不由自主地涌
起快感。再经她语言诱惑自己来红杏出墙,而且一次还是四个男人。那晚赵薇与
四个男人群交放荡淫乱的画面,不断被她从记忆勾起来,使得清纯的她都不觉自
主产生一种憧憬,很想尝试一下是否真的像薇姐说的那样,让人着迷。
看着少女双眼紧闭,一副欲拒欲迎的娇羞样子,赵薇向旁边的川中四英打了
眼色,川中四英立刻得令,迅速将裤子脱下来,露出四根硕大无伦的肉棒,赵薇
将赵天痕拉过来与换手,暗骂一声:「死相,今天你表演很好,这个处女头彩让
你了。」
意乱情迷当中,张墨桐只觉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脱离了娇躯,被人用力抛到
一边,不知不觉间她已是赤身裸体,随即火热的娇躯被抱进一具同样火热身体之
中,肌肤相亲时的火热触感,使得她立刻明白这不是赵薇的身体,这是一具赤裸
的男人身体,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胯间小穴忽然有一个异物突入,
一下子使得她全身乏力。
原来对方不知何时,已用粗壮的手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她那正饥
渴着的小穴中,那奇妙的被侵入感使得张墨桐的小穴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同时她
双腿紧紧夹住对方大手,不让其动弹。但马上她一双硕乳就被一双大手抓住,温
柔而有力地搓揉着。
「有两个男人在侵犯,不,三个?不对,是四个。」张墨桐只觉得身上抚摸
的大手越来越多,知道川中四英正在侵犯着自己,但是她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反而有一种背德淫乱刺激感让她喘不过气来,只得双眼紧闭,任由防卫被一寸寸
地剥落了,身子慢慢地松了下来,发出迷蒙的哼声。
突地,张墨桐觉得那双在双乳上调弄的大手,溜到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
将她的下巴撬起,在其还来不及反应,一股酒气充满了琼鼻,一张大嘴地吻上了
她,一条舌头探进她口里。舌吻张墨桐只是今天在与高达交欢时学会,可不妨碍
她本能地回应,勾着突入口腔的大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
而对方明显是情场老手,她稚嫩回应那里是对手,很快就被对方反客为主,
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
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她险些要晕了过去。
「桐妹,让它进去,好不!」张墨桐迷乱间听到了赵薇的轻声请求,忽然感
觉到一个赤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穴之上,前端挤开了肉缝,敏感充血的阴唇立
刻引发难以言明的快感,使得张墨桐全身陷入莫名颤抖中,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噗扑』一声,仅仅比高达小上一号的肉棒,乘风破浪,拨开层层障碍直达
花心,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死死抵在花心之上,又痛又酸,炙得张墨桐甩开吻
着自己的大嘴,发出一声爽快的尖叫声,一双玉腿盘上对方腰间使其不能动弹。
第二十一章:酒池肉林(下)
张墨桐,唐门三少之女,父母年轻时皆是江湖上有名帅哥与美女,其父据说
蜀中第一美男,其母李茉是峨嵋派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纳入第二谱『绝色谱』之
中,艳名传遍巴蜀,拥有如此优良的基因,张墨桐自小就长得落落出众,散发出
美人之姿,当长到十五岁时就长得倾国倾城,被留香公子纳入第三谱『绝色谱』
之中。
川中四英出生巴蜀之中,张墨桐之艳名自是打小就听着长大的,四人对其一
直都是仰慕之久,但是蜀中唐门所在何地,根本没人可知,就算是蜀中之人也不
知其地所在,想借着父母之面上门提亲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上天似乎可怜四人,在此次赵府向张威寻求蜀地丝绸之时,张威便是登
门托其四人家族帮忙筹集,这才给了四人与张墨桐见面的机会,可还没等到四人
中任意一人向其展开追求,张威便将其许配给『青云门』首徒高达,面对如此强
敌,四人只叹今生无望。
可谁也想不到,他们四人这段时间一直努力侍奉的赵薇居然给他们制造了机
会,在一翻挑弄后张墨桐竟然同意了他们插入,虽然是四人共享于张墨桐,可是
她乃别人的未婚妻子,看着旁边随时可能醒来的高达,四人心中又是心惊又是刺
激,但美色在前,美人首肯,怀着对高达妒忌与报复感,他们再也忍不住了。
李解冻与孙齐岳分张墨桐两则,各自用一只大手搓弄着那双惊人的巨乳,另
一大手将佳人拉向其的肉棒让其紧紧抓住套弄,而钱念冰则吻住佳人的樱桃小嘴,
与展开热情舌吻。而赵天痕非常幸运,白天舍命相助赵薇,被赵薇推到张墨桐跨
间,让他第一个进入张墨桐身体,夺走处女身。
「咕咕!」赵天痕喉咙打结,他们四人出身都是大户人家,自幼就有贴身丫
头伺寝,可是说自幼就久风月长大,四人这段时间更是与赵薇群交淫乱,对此基
本上是轻车熟路,但是他们却是第一次与处女群交,而且对方更是自己慕名之人,
当下激动得手都不知怎么动了。
「没用的废物!」赵薇看着发呆赵天痕,气得不一处使劲掐了他一下,这才
使得他回过神来,看着前面已经玉液横流以及湿润不堪的处女小穴。赵天痕双手
一掰,便将张墨桐那修长的玉腿撑轻轻开来,平坦结实的小腹下一片萋萋的芳草。
白皙稚嫩的小穴高高隆起,一片乌黑稀疏的芳草中,两片粉红肉唇,又软又嫩,
似乎一弹就能渗出水来。
如此美景赵天痕看得口水直流三尺,肉棒怒挺,正想有所动作,却被赵薇一
把抓肉棒,将龟头轻划蜜唇,轻声地说道:「桐妹,让它进去,好不!」赵天痕
粗大的龟头前端陷入张墨桐温暖小穴中,感受着小穴的美妙滋味已爽得翻天了,
再看到张墨桐竟然点点了头。
赵天痕激动万分摆动屁股,缓缓推进,巨大的龟头沾着粘稠的玉液,渐渐分
开花瓣,处女小穴出奇的紧,只插进了一个龟头已经很难再进。却被赵薇在身后
用力一推屁股,赵天痕身子向一趴,整根肉棒全根而入,直抵少女花心之上,张
墨桐甩开与她热吻的钱念冰,发出一声爽快的尖叫声,一双玉腿盘上他腰间。
「……」两目对视,张墨桐脸上娇羞如火,未开眼前她还尚能自欺欺人,当
睁眼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哇呜一声抽泣起来:「呜呜……你们这些坏人,竟然
这样对人家,叫人家以后怎么办啊。」
赵薇笑道:「怕什么,桐妹,大家都只是一夕之欢,放心怀来享受吧。如果
他们日后敢缠着你,你来找薇姐,薇姐绝对要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话音一
落,川中四英四人各自打了寒颤,如果是其他女子,他们只会当作笑谈,可是赵
薇的话却不敢不听,赵府之势力在全国手可遮天,对于川中四英这样家族子弟来
说,绝对是有效、致命的。
「真的?」张墨桐紧张地问道,其实对于她而言,红杏出墙并没有多大反感,
毕竟她与高达的感情并不深,仅仅是喜欢而已,加之对方前途无量,所以她才对
这门婚事没意见。而对川中四英,她同样抱有好感,在初次见面时她还被四人英
俊外表所吸引,只是他们一进赵府就跟赵薇搞在一起,使其产生恼恶,可是她在
内心之中仍有些不甘,但如果像赵薇说的那样与四人来一夕之欢也不错,毕竟处
女之身给了高达。
「没错,桐妹子,咱们只求一夕之欢,江湖儿女可哪么计划。」川中四英迫
于赵薇的淫威,即使对张墨桐有非分之想也得作罢,只想着好好享用今晚。但赵
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喜出望外:「桐妹,你看他们都只是求一夕之欢而已,
有我在,他们不敢不守诺,但如果是桐妹尝试一次上瘾了,自己要去找他们,薇
姐可管不了。」言下之意,日后还想继续偷情,就得看川中四英自己的本事了。
张墨桐满脸羞红,嗔道:「一次已经让人家羞死了,还想让人家找他们试第
二次,别想了。」
听到这话,众人皆知张墨桐已经许可了,同时也看到紧盘在赵天痕腰间的玉
腿缓缓放下,表示现在可以大快朵颐,享受这个美味,赵天痕连忙屁股往后挪动,
两人紧挨在一起的下身缓缓分开,肉棒一点点地从小穴抽出来,被他开苞的女子
也有好几个,属这蜀中唐门美人的处女小穴最为紧窄,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
肉棒,层层叠叠,销魂蚀骨,狭窄的花径似乎有种吸力在把肉棒向更深更美的地
方拉进去,不让自己离开,好不空易才一寸,两寸,三寸抽出来,只余一个龟头
在穴内。
「嗯,怎么没有落红?」然而却没有出现处女应有落红,赵天痕仔细地打量
自己的肉棒,上面除了湿答答的透明玉液外,再无其他颜色,其他人也好奇起来。
「我不知道!」张墨桐蚊声说道,这个事情怎么跟人说啊,难道要说在傍晚
的时候,高达在马上夺走了自己的贞操?然后自己没过几个时辰就跟四个男人搞
在一起,那该是多淫荡的事,这样只会让这些男人看轻自己。
赵薇一巴掌打在赵天痕额头上,气得不打一处:「糊涂蛋,这几天桐妹一直
在练骑马,都可以骑马飞奔了,你还想有落红?」
川中四英一听这才恍然大悟,这种事情在江湖女侠身上太常见了,想到这几
天以来张墨桐确实在赵府学骑马,而且好几次险险抛下马来,处女膜想来是在哪
个时候破的。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学骑马确实会导致女子处女膜破裂,但对
身具一身好轻功的女侠来说却不存在,张墨桐出身唐门,唐门讲求暗器毒药,暗
杀之流,轻功恰恰是最强行,她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在马上被颠破处女膜
是不可能的事。
但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清纯的少女会跟认识不到一天的男子偷吃禁果,再看
到张墨桐点头认可赵薇的说法,四人更是爽得不知身处何地,哪里还有多想。赵
天痕激动地抱着张墨桐修长结实玉腿,屁股再向后微一撤,然后猛地用力向前一
挺,再次全根没入,既然对方处女膜不小心破了,虽没有见红之乐,但却可以放
手来大快朵颐。
一时间『啪啪』『噗扑』『噗扑』之声响过不停,混合在绵绵歌乐之中更是
惹人心火。张墨桐地眉头微耸,「啊」的一声,秀口圆张,赵天痕的肉棒虽没有
高达那么长,但其雄伟程度一点也不输,对于紧凑的处女小穴来说都没有区别的,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能插到小穴最深处,每一下都能触到花心上。
「啊……啊……轻……轻些……呜呜……不行……快……快拨出去……好大
啊……」
其他三英见赵天痕把这个尤物操到淫声不断,也纷纷不甘示弱,各自施展自
己风月本领,揉乳,亲耳,舔脸。钱念冰更是把手指伸到小穴口处,拨弄着稚嫩
的阴蒂,加上赵天痕肉棒在花芯上不断研磨,弄的张墨桐酥透全身,几近崩溃,
各抓住一根肉棒的小手,无师自通地给他们套弄。
看到美人因自己而欢快,赵天痕一股自豪感直冒心头,感到张墨桐地小穴是
那么的湿滑紧凑,火热的肉壁将大肉棍紧紧地包裹住,挤压着肉棒,龟头顶在微
颤抖动地娇嫩花心上,美妙绝伦地感觉,让赵天痕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来。这
快感刺激的赵天痕在喉头发出一阵低吼,肉棒抽到穴口,又猛然直插到底,大开
大合,猛插猛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下下杵到少女小穴深处的花芯。
高贵的唐门小姐,哪里会想过有一天被四个男人玩弄,甚至就在自己的未婚
夫跟前,还被插的娇喘吁吁,玉液蜜汁连连,有生以来何时尝过这等滋味,快感
一波波袭来,直欲高声淫叫,又怕将在熟睡中的高达吵醒,只好紧咬樱唇,生硬
地挺动玉臀,配合着肉棒的急插猛干,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啊呀……噢……天痕哥哥……不要停止……天痕哥哥……求求你……快点
继续……呜呜……噢……」随着赵天痕那粗壮的阳具在张墨桐的体内抽动,张墨
桐的小嘴半张,发出一阵阵宛若天籁的低吟来。那修长白皙的玉腿,也不知何时,
缠绕上了赵天痕的粗腰。
「桐妹子,好好享受啊!」看着张墨桐渐入佳境,享受着性爱的欢乐,赵薇
轻笑几声便回到首席上去,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活春宫,同时也眼瞟了熟睡中
的高达,心思他昏迷不醒,如果我过去弄硬他,不就是可以如愿得到了他身体了?
可转念一想,就算这样得到对方,可跟搂住一具死尸有什么区别,而且她喜欢的
是男人的狂野,还有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这样的性爱毫无乐趣,还是等对方清醒
的时候,找机会跟他来个一夕之欢吧。
这时大厅内充满了男欢女爱气味,周围围着他们跳舞的舞女们,被性爱气息
薰染个个脸红耳热,跳舞间素手不自觉在身上自摸起来,嘴里发出娇哼一声,传
回中心五人的耳朵中,使得五人的情欲更加浓烈。赵天痕狂插了两刻多钟,张墨
桐终承受不住,小穴收缩,阴精蓬勃而出。
「啊……」赵天痕将肉棒抵在小穴的深处,一股阳精也注入深处一点不剩,
这才缓缓将沾满了乳白色的阴精玉液肉棒抽出来,『波』的一声小穴依依不舍发
出不满之声,一个圆形不能及时小孔中汩汩流出一片精液,张墨桐感受泄身后的
余韵,浑然不觉对方的离开。
当她再次回神时,方发觉自己被孙齐岳拉了起来,跪伏在地上,稚嫩的玉臀
高高翘起,粉红的细缝滴着汁液,更显美艳又淫靡。张墨桐处女开苞不久哪里经
历这这种羞人交合姿势,就像一只小母狗般,将美穴完全暴露在孙齐岳眼前,既
羞耻又兴奋,晃动着美臀,娇哼着,「齐岳哥哥……不要再来了……人家好酸啊。」
孙齐岳并不理会她的哀求,或者她的声音根不是哀求,而是求欢。他双手捧
住张墨桐雪白的玉臀,腰部一沉,『啪』满是力道的一插,只听闻「滋」的一声,
比赵天痕还稍稍大一些的肉棒全根而入插入进来,一下顶在花心之上,但却不像
赵天痕那样狂抽猛插,而是死死抵在花心上,不停扭动屁股,使得龟头在花心来
回磨擦。
「啊……」迎来生命中第三个男人,张墨桐的小穴被肉棒填得满满的,酸胀、
充实,达到了刚才赵天痕没达到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娇呼中竟夹杂着巨
大的满足感,一股爱液顿时喷了出来,原来被男人用这么大的肉棒插进去顶到子
宫花心,不停绞动原来是这种美好的感觉。
张墨桐不禁有些埋怨高达,他的肉棒比他们还要大,还要长,傍晚跟自己欢
爱之时为什么不这样做?其实她错怪高达了,高达也是一个初尝禁果不久的少年,
自幼在清规律严明的『青云门』长大,哪像四英出身家族世家,身边填房丫头数
不清。但只要假以时日,高达绝对不会差于任何人。张墨桐却不用等到那一天,
因为现在她就在享受着那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
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渐渐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
不知不觉己沦入欲望深渊。
「来,给哥哥们舔一下。」就在孙齐岳用技巧将张墨桐操得三魂不见七魄的
时候,李解冻与钱念冰坐到张墨桐面前,将两根挺在她面前,这两根肉棒跟孙齐
岳比较来毫不逊色,上面还散发着浓浓雄性气息。
「两位哥哥,真坏,居然要人家舔这臭的东西。」张墨桐话虽这样说,双手
却是撑在地面上,使自己上身向上提起来,屁股也随之向上高高翘起,娇小的玉
嘴轻轻大张着,学着记忆中偷看四英与赵薇群交时吃两根肉棒的样子,慢慢给两
人舔弄。有日间给高达舔弄时刮痛对方的经验,这一次她尽量不让牙齿碰得对方,
同时后面还有大肉棒时不时来一下重的,强烈快感使得她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闷
哼声。
后面的孙齐岳看到张墨桐吃着两根肉棒,动作虽生疏却十分认真和细心,他
都有些忍不住想将肉棒插她的嘴里让她吃痛快,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贪图一时快
乐的时候,而是要使出真本领让这位征服少女,即使以后她不能成为自己的妻子,
也可以让她跟众人保持这种偷情关系。于是他捧着玉臀,开始慢慢抽插。九浅一
深,每抽插一下,都让张墨桐娇躯乱颤,他让她体会到比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要她让忘不了今晚!
「哗啦……噗扑……」随着抽插张墨桐小穴浪水不断涌出,在地上积起一滩
小水迹,使得孙齐岳抽插起来非常顺利。「原来是个水蜜桃,难怪处女第一次尝
到这种巨物,没叫痛。」孙齐岳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
用力地抽插,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尿了……」
才十几下,张墨桐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敏感小穴,再一次被刺激阴精长泄,泣
不成声了,孙齐岳大龟头感觉到阴精的冲击,知道唐门三少爷的女儿被他轻易搞
到高潮,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俯身下去双手探到到前胸,抓住张墨桐那双傲
人的玉乳,屁股如打桩机般疯狂抽插起来。
「啊……不行……不行了。」不消一刻钟,随着一声娇呼,张墨桐又一次达
到了高潮,她几乎晕过去,意识飞到天外,身上的男人如何变换,换了谁都不知,
良久回不来。
直至后庭菊花,一阵阵肿胀酸疼,那强烈感的刺痛才让她回过神来,才发现
自己被他们弄成侧躺在地上,一根雪白玉腿被前方钱念冰提起来,他的肉棒正不
停在小穴中轻轻抽插,而在她身后还有一把喘着粗气呼吸声,李解冻那根硕大的
肉棒正插在她的处女菊穴里,温柔地抽插着。乌黑发紫的肉棒和雪白丰满的屁股
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肛交所带给张墨桐的奇异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川中四英平时就经常聚在一起逛青楼,出入风月之地,对于走后门旱道轻车
熟道,前段时间与赵薇鬼混,四人更是得心应手,只见两人默契前后抽插,一个
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两根硕大的肉棒没有给佳
人丝毫喘息之机,直把张墨桐插玉夜横流,随着肉棒带的四处飞溅,有一些还流
到后股,被后面的肉棒带着肉棒插进菊花之中,平添了润滑剂,发出「扑滋!扑
滋!」的交响声。
充满淫靡的声音,两根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变的越来越硬,张墨桐在这前
后夹攻兼轮流的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令她放声的浪叫不已:「我两
小穴一起被插了,啊啊……救命啊,我该怎办……太……爽了……我爱上……这
种感觉了……」竟把内心的感受不知不觉说出来了,如此淫荡的话语,直把在旁
边竭息的孙齐岳与赵天痕再次如火中烧,挺着大肉棒加入战斗,樱桃小嘴,硕乳,
前后两穴皆成四人奔驰的地方。
这一场群交之欢畅快淋漓,五人皆是爽得魂飞天外,不知不觉已是一个多时
辰过去,四英基本上每人都发射了三次之多,用阳精把张墨桐身上三个洞灌得满
满的,这才方停下来竭息。
然而奇怪的是,如此激烈的交欢后,五人竟感觉到不一丝疲倦,而且还是精
神脖发,甚至还想再来几次,无不感概点苍派『回气金丹』之神妙,光闻下药香
味就让人如此神勇。
可是时间离林动推测高达醒来的时间将至,方只得作罢,赵薇着舞女们停下
舞蹈,为张墨桐清理清净身体,而她看了这么时间春宫也再难忍春情,看到四英
肉棒依然坚硬挺拔,不管不顾地撩起裙子,脱掉湿答答的里裤,坐进赵天痕怀内
吞下巨棒,做起女骑士来,其他三英没得她首可不敢造次,只好找秋冬两香发泄。
而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切的张墨桐回到高达身边,看着他们淫乱交缠,双手
不由自主死死抓住高达,不久高达便缓缓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切他都没有发现,
担心在现场会露马脚便要高达带其离开,幸好高达乃名门弟子对这种事反感,也
没多想便带出来。
现在与高达热情交欢中的张墨桐,回想着先前淫乱的偷情,身体异常之兴奋,
尤其想到刚才李解冻肉棒上那片玉液泡沫是自己的,而它却被赵薇舔干净,真刺
激啊!而且在高达抽动小穴,刚刚被开苞菊穴被拉动生阵阵酸疼,竟尔使得她感
觉得李解冻又在后面配后着高达一起奸淫自己,一种欺骗得逞的快意,一种背德
快意,使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巨大刺激感使得她发一声低呼,随即一股阴精再
次泄出来,魂飞天外达到绝顶的高潮。
…………
『相公,你喝醉了,小心点啊!』
『我没醉,赵贤弟,咱们接着喝,再喝上三天三夜啊!』「张大哥,你喝得
太多了,看你路都走不稳了,我们改天再喝吧!」
「我没醉,只是太开心了,哇啊……」
正当高达将张墨桐转过身子,以背后之势埋头苦干之时,忽然被这一阵谈话
声吓得魂飞天外,两人身上的体温急降,面面相觑,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这
三把声音,正是张威夫妇与赵嘉仁,这可是把两吓个半死,紧紧闭住呼吸,生怕
发出半点声响,引起他们注意啊。
「相公,你吐了,小心啊!」
「哗哇哇……」
外面传来一阵呕吐和李茉担忧的叫声,高达与张墨桐心里为之一松,想来刚
才他们并没听到张墨桐的淫叫声,悄悄探出头去偷看情况,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们
发现在人工湖的旁边,张威正对着湖水不停呕吐,李茉正俯着身子替他身后温柔
地替抚背,在他身后不远处则赵嘉仁,他双眼则死死盯着李茉俯身跷起玉臀。
「赵叔叔,他想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高达两人看到了惊人一幕,赵嘉
仁竟然伸手一把摸住了李茉的俏臀,温柔而有力揉捏起来,张墨桐惊得差点要叫
出声来,幸好被高达一把捂住小嘴,悄声道:「别声张,如果被发现我们更加麻
烦,静观其变!」
张墨桐也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表示不会声张,高达这才松开她的小
嘴,张墨桐继续观察起来,在她的印象中娘亲一定会回头给赵嘉仁一记耳光的。
然而事实却让她大吃一惊,她娘亲竟然没有反抗,整个身子一阵打颤后,就任由
赵嘉仁的轻薄,这使得后面的男人越发之放肆,大手捏揉臀肉还不够,还隔着裙
子在那股间勾缝挤压。
这情况直把高达两人看得口瞪目呆,这还是他们认识中『碧波仙子』李茉吗?
而那边张威似乎醉得实在太历害了,一阵狂吐之后,头昏眼花三尺之外的东西都
看不清,放眼望去都朦朦一片:「赵贤弟呢?难道他看到呕吐后就离开了,说好
扶我回房的,真没义气。算了,他这种有钱人真是娇气,枉我当他兄弟,还帮他
解决大问题!」
张威的突然回首,直把赵嘉仁与李茉吓了一大跳,赵嘉仁的手都来不及收回
去,只道这次被撞破奸情,谁想到张威却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压根看不到,
这才让两人松了口气,赵嘉仁也把大手收回去,正想着上前将他扶起。
谁知张威竟尔发起酒疯来了,醉眼醺醺的他是看不清三尺之外的东西,可模
糊间看到自己的妻子满脸桃红,娇艳动人,尤其是那张樱桃小嘴,半开半合地喘
着,心头一阵火热,竟然将自己腰带一脱,裤子拉下来,露出他根正常人水平的
肉棒,一把扯着李茉头发将其按到上面:「娘子,给相公含下,昨晚你给我含得
真舒服啊。」
「你疯了?」李茉大惊失色,哪里想到自家相公会耍酒疯,而且还如此之荒
唐,在她身后赵嘉仁尚在的,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却不想这一张嘴就被肉棒全
捅进她的小嘴里,一股腥香雄性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她想
奋起反抗,可对方是自己的心爱的丈夫,现在又醉成这个样子,一旦用武力只怕
会伤到他,只得默默地忍受着。
「好舒服啊!」肿胀的肉棒进入了妻子温暖的小嘴,张威舒服得发出一声呻
吟,一头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双手将妻子的玉首上下提按,竟然将其当小穴抽插。
身后的赵嘉仁看到此景,低吟了一声:「昨晚?难道你刚才跟我交欢后,回去就
又跟他弄?你……」
「嗯嗯……」李茉玉很想开口分辩,可嘴里却被丈夫的肉棒插着发不出声来,
只得玉首急摇表示不是,谁想这一摇却是把张威爽得哇哇叫。弄巧成拙,这让赵
嘉仁更加之气愤,回想昨晚的情景,心中对李茉又爱又恨,再也忍不住,一把撩
起对方的长裙,撕烂那条粉红里裤,一口吻在那粉红的小穴上。
「啊啊……」躲在暗处的高达与张墨桐看到此景,张大嘴巴惊得半天说不出
话来,看到这里他们再蠢也明白,赵嘉仁并不是骚扰李茉,而他们两人之间本身
就有奸情。高达忽然觉得自己有一股委屈,岳母大人对自己也太不公平了,无论
和自己或赵嘉仁都是在偷情,为什么要恨自己,难道因为她被自己干是被迫吗?
可哪也不是自己的错啊。
张墨桐心中也是另一翻味道,看到自己娘亲居然在醉酒旁边爹爹旁边被人非
礼,或者是与人偷情,不由回想刚才自己在熟睡的高达身边跟川中四英偷情的情
形,一股莫名刺激感充斥全身,同时心中也有一些东西被放下来:「原来我并非
天性如此,都是娘亲遗传的,不怪我!不怪我!」
湖边的三人哪里发现假山里这对小男女心中的小九九,李茉在被赵嘉仁与丈
夫前后夹攻之下,脑海竟尔想起当日被高达与丁剑前后夹攻的情景,浑身一阵燥
热,胯间的小穴也在对方舔弄下渗出大量的玉液,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嘴里
的香舌也开始抚摸丈夫的龟头,全身散出一种『准备好了』的信号。
「呼呼……噜噜……」不知什么时候,一阵呼噜声响起来,赵嘉仁与李茉皆
是全身一震,原来是张威终于睡着了,赵嘉仁缓缓站立起来,脱下裤子露出那一
根不输于川中四英的巨大肉棒,对准那个湿答答的小穴,腰间用力,尽根没入其
中。
「啊……呜……噢……噢……啊……呜……」随着美妇人含着肉棒的嘴里,
发出语无伦次的闷哼淫叫声,令人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赵嘉仁猛烈地进出着
她那被那个被洪水淹盖的水帘洞,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李茉很快就攀上了极
乐的高潮,飞溅四射的浆液蜜汁不断随着肉棒的抽插洒得满地都是……
第二十二章:月下美人(上)「果然,没这么容易解决!」朱竹清飞身追下城楼,人却在空中便被一股狂
霸的力量推回,黑衣人猛地击出拳影如雨,融合汇集成一巨大拳形,以铺天盖地
之势,狂袭向朱竹清。
面对黑衣人这巨大至能充塞天地的一拳,朱竹清情知不妙,而人却在空中无
从借力,只得孤掷一注,一手『大须弥剑式』中宫直刺,简单而又锐速的一剑就
破入黑衣人拳网中,就在巨拳要与剑锋接触的一刹那前,拳形忽然自行破碎,再
急转为四面八方的旋乱拳影,把后者完全包围!
黑衣人终于使出一式至强武学,正江湖上二十年前『惜花双奇』中丁剑的成
名武学『魔佛武典』中的『无相劫空』。「来得好!」朱竹清冷喝一声,剑势不
变,身子忽如陀螺般,急转起来!一层层如泼水般的剑幕,以他为中心,向四周
急爆开来!正是『大须弥剑式』最精华招意所在『须弥芥子』。
「须弥芥子」之说,剑法能够在极小空间内发挥极大威力,纵斗室之中亦收
放自如,是「能以芥子之地藏须弥之威」也。面对黑衣人密无缝隙的拳网,剑意
恰到好处,硬生生在里面杀出一条生路。两人乍合倏分,「蓬!蓬!蓬!」气劲
交击声立如连串鞭炮般响起。
「哼!」朱竹清闷哼一声,落地竟欲站立不住,嘴角一丝鲜血溢出。她的对
手黑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子摇晃几下,一口鲜血喷出将蒙面的黑巾染红,初
学之招,纵使全力模仿,搭配不上正宗的『极乐教』内功心法,『无相劫空』发
挥出的威力不足七成,原本十拿九稳的一击,反而被对方击破,伤及己身。
当下朱竹清伤得比较轻,已是稳操胜卷,可为防对方鱼死网破,依是小心翼
翼:「看来你果然不是真正的『惜花双奇』,刚才那招明显不是你自身的武学,
威力跟看相差得也太远了。如果不想使出真本领,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呵呵,天真,到底是谁才是末路,你还不知
道吗?」
「嗯!?」朱清竹一阵惊疑,随即小腹间生出一股莫名燥热,全身的力气为
之消失一空,大惊失色:「我什么时候中招的,明明我一直防着你的下毒。」
黑衣人冷笑道:「要怪就怪你的鼻子太灵了,这锋烟味是我该故意往身上沾
的,它虽是一种提神之物,可经我稍加改造,内中隐含了极其霸道的春药,如果
只是寻常吸入些许,就会让人欲念自生,做出很多平时都不敢疯狂的举动。与你
战斗这么长时间,你中毒甚深了。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而老子也能在你采补功
力,让你极乐中死去,以表示敬意。」
「你!无耻!」朱清竹似是再也难抵抗药力跌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脸颊上
生出一片片的桃红,手中的软剑无力掉落到一边,嘴里不停喘着粗气,一双玉手
不停在胸前抚摸着,似是欲火难填。
「嘿嘿!」见到美女毒发,黑衣人淫笑着走过去,打算享用这个江湖闻名的
女侠:「哈哈,所谓名震一时的『玉罗刹』也不过如此。来,让老子给你开苞,
了解你八年孤苦,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就在黑衣人离朱竹清只有一尺之遥时,突然一首寒光闪起,朱竹清如一头野
狼般猛地扎起,直扫黑衣人颈间而来,一手『反天山剑法』穷其阴狠毒辣之能事,
步步进逼,欲致对方于死地不可。下阴、眼睛、咽喉,这些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侠义之士平时不屑攻击之处,尽在此招覆盖之下。
「啊!」面对突然袭击,黑衣人魂飞天外,双手护住头部要害,仗着宝甲所
护仓忙急退,堪堪才保住小命,但蒙面的黑布削开一个口子,险险就暴露他的真
正面目来,但朱竹清的剑势却已尽,使得他从容遮掩。
黑衣人掩住脸孔,望着前方英气逼人的朱竹清奇道:「你没中毒,是故意引
我上当的?」
朱清竹冷哼一声:「天山派内功『少阴玄功』乃冰寒之气,正是天下春药的
克星,你哪破三烂的东西奈何不了。」
黑衣人冷笑:「哼!如果真是的克星,为何刚才没追击到底,我看你是强弩
之末?想吓跑我,我只需稍等片刻,你自然乖乖脱衣献上你的处女之身,让我采
补过够。」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受死吧!」朱竹清冷眉一扬,提剑便欲再攻,欲趁
着毒发前与其拼个鱼死网破!
「小子,你真的会采补之法?」就在此时,一把带着鄙视的声音传来,直接
把黑衣人吓了一大跳,他可管不了朱竹清,也不管来者是谁,第三者插手,不管
来者是谁,今天他想拿下朱竹清已经是不可能,纵身飞掠,急欲离开。
「话还没说完呢,就想跑?」可来人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一个肥圆的人影
挡他在身上,黑衣人急欲脱身提拳便是『无相劫空』攻出,一时间拳影漫天,声
势逼人。
「哼!真是班门弄斧!」那肥圆之人冷哼一声,竟然是以同样的招回应:
「让你见识下何为,真正的『无相劫空』。」两只拳头在空中相撞,无花无假,
以强破强,狭路相逢,强者胜!
「砰」!一声巨响,黑衣人被轰回地面狼狈之极,来者也跟着跳下来,朱清
竹方看清相救之人乃是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富态男子,从面容上来看年轻时候应
该是一个英俊男子,可是中年发福后反而变成肥丑难看,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毕
竟她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黑衣人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肥员外,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嗯,『无相劫空』,
你之身份,我猜到了,一个过气的采花淫贼,又老又丑也学起英雄救美了?」
肥员外哈哈一笑:「没错,老子是过气了。二十年来不走动江湖,都给这些
小辈看不起了。」
黑衣人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之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吧!」
肥员外手一扬,一道气劲迸发而出,击打在黑衣人前方去路:「如果是其他
人,老子还你一马,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假冒老子的名字行恶,老子是『惜花
双奇』之丁剑,可不是辣手摧花,还你在哪里学来老子的武功。」
「前辈莫怪,晚辈只是久仰前辈大名,请借用一下而已。既然前辈责怪,那
么晚辈以后不用便是,你身后的朱女侠正好中本人的迷幻春药,不需多久就毒发
了,前辈好好享用吧!」
「我呸,老子采花需要你施舍,老子平生最看不起三种人,一是信儒道释的
人,二是打女人的人,三是不懂怜花惜玉的人。小的,你假冒老子的名头,老子
不在乎。但你不应该先奸后杀,犯着老子后面二条禁忌,今日老子就拿下你送到
官府去,为无辜的受害者赎罪!」
淫贼抓淫贼见官,若不是亲眼所见,朱竹清绝不相信世间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看前两名在自己眼前战成一团的淫贼,真觉得是见鬼了。原以为出现救星,但谁
也想不到出手相救之人竟然传说中『惜花双奇』中的丁剑,不论他们之中谁最后
打胜了,遭映恐怕也只会是自己,当下她运起『少阴玄功』心法,以冰寒之气体
内的那股热流暂压下去。
「砰!」战中黑衣人已经渐落下风,被丁剑一式『怒海拆岳』轰退去,不敢
使真正本领的他,落败只是迟早的事,心知今晚此事已经没可挽会,他也不作多
想,趁此机会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对着丁剑笑道:「老前辈,试下晚辈的手段
吧。」接着向地上一掷,红色的花粉漫天飞舞。
「嗯?」丁剑脸色一凝,只道这是毒药抽身飞退,同时也将后面的朱竹清带
离花粉范围之处,对方趁此机会施展轻功消失夜空之中,丁剑闻了下空传来的香
味,发现并不是什么毒烟之流,而是普通的花粉,直把他气不轻,想不到自己纵
横江湖二十余年,今日居然被这个小辈骗了。
「哪里走!」丁剑挺身欲追,却不料一把软剑横架在脖子之上,被救下的美
人竟恩将仇报:「淫贼,休想逃走,我虽知道这段时间内开封城内奸杀女子一事
非你所为,但必须请你出面说清楚。」
丁剑冷哼一声:「果真是狼奶长大的白眼狼,刚才若非老子出手相救,你现
在恐怕已经在那淫贼胯下淫声乱叫了,然后被先奸后杀。」
「你的恩情我会铭记,我向你保证此次只是请你出面说明,在开封城内采花
恶贼另有其人,好让我们集合所有人之力全力追捕,总胜过单枪匹马行事,事完
之后绝对放前辈自由。」纵使对方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但朱竹清恩怨分明,仍
然坚称其一声前辈。
「跟你这个丫头出去说明,老子还有命吗?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奸杀妇女这
顶帽子扣不扣到老头上来,老子不在乎。你们有本事抓到那淫贼,为无辜受害女
雪冤最好,没本事让老子去把小子杀掉。丫头,老劝你一句,收手!你还是乖乖
回家,这种擅长下毒的淫贼,你们对付起很吃亏,一不心有可能失身。」
「哼……」丁剑的好言相劝,朱竹清嗤之以鼻,可是心中对他好感提升不少,
此淫贼果真跟其他淫贼不同。跟传闻中一样,他们对女人异常之爱惜,只是求欢,
从来不会伤害她们,比那种采花之后到处宣传搞得人尽皆知的淫贼强多了。其实
所有的女子被淫贼采花后,只要没有别人知道都是权当被狗咬一口,继续活下去,
那些自杀的除了几个死脑筋外,大部分都是议论所逼,所以她曾经放过一个只在
暗中偷偷采花,从来不声张的淫贱。
「前辈,请放心,晚辈以性命担保,在此案了结之前,一定保前辈性命无余。」
「啊,好大口气!丫头,你以为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就能震得住那些夺老
性命的人!天真,幼稚!」
「你……」朱竹清怒眉一扬,不想引动了真气,使得那股被压下去燥热感再
次涌上来,一阵乏力感使得她持剑之手一松,钳制对方的空间放大不少。
正好被一直伺机脱身的丁剑察觉,右手一弹,剑身受力弹开,一下子脱出朱
竹清的钳制,哈哈大笑:「丫头,顾好你自己吧,就你这点技两还是乖乖回家,
让师父再教两年吧!」说罢,纵身飞上房屋之上,如一只大鹰般消失夜空中。
「可恶!」被丁剑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轻,现在又被丁剑轻易脱身,好胜的
她自尊心受到严重受损,无论于公于私,她都得抓住丁剑,所以她不顾不管急追
而去。
………………
赵府花园,人工湖!
「啊啊……」疯狂的赵嘉仁紧紧抱着李茉的肥臀,身子前倾与美妇玉背紧紧
迫,双手环在其前胸扒下抹胸,那双如木瓜巨乳脱衣而出,用力地在上面搓揉着,
口中发出了阵阵低吟之声,屁股抽搐着在美妇体内射滚滚热热的阳精。
「别射在里面啊!」正在吃着丈夫的肉棒的李茉,甩开的肉棒悲呼一声,身
子也跟着抽搐一股阴精也喷射而出,这已经是她的第三次泄身了,爽得她头晕眼
花,整个人如烂泥般与赵嘉仁一同跌坐在地上,樱桃小嘴大大张开,享受着高潮
余韵。
「茉儿,以后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赵嘉仁有点站立不稳,不停地喘着
粗气,温柔地将李茉身子转过来,深情地望着对方双眼,缓缓拉着她站起来,撩
起裙子,扛着美妇一条玉腿至腰间,挺动下身以站姿再次进入对方的小穴内,缓
缓地抽动着,暴风狂雨过后,温风细雨的抽插使得李茉全身舒服之极,下巴枕在
他肩膀上,星眉微闭地享受对方温柔。
「你倒是说句话啊!」赵嘉仁有些心急,他双手托着李茉的肥臀,一用力将
其提离地面,「昨晚你勾引我,我们该干的全干的,我离不开你了,我想你永远
做我的女人,我太爱你了。」
「啊,你这个混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双腿突然离地李茉吓了一大跳,
一双玉腿死死盘在赵嘉仁腰间方,屁股悬空,整个人像个猴子一样挂在赵嘉仁身
上,一荡一荡的像荡秋千一般的上下浮动。要是地上的张威现在醒来,就能看到
他妻子优美的身姿在空中游荡,在漂荡衣裙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正不知疲劳的进进
出出着那个属于他的小穴,不时带出的汁液随着动作被甩到裙子上,结白素裙被
弄湿痕片片。
「啊啊…………呃……啊……昨晚……」这样体位能让肉棒更加深入,李茉
强忍住快感使自己平静下来:「给我停下来……我有话要说……昨晚我只是找你
有事相求,是你借醉酒强暴了我,现在还敢巅倒黑白事非,你是想我杀了你?」
「呵呵……」赵嘉仁在商场打滚二十多年,一张老脸早就练得比城墙还厚,
纵然真相被揭穿仍无耻一边温柔地挺下身,一边地说道:「茉儿的武功比我高啊!
你是知道的,我只练气功强身健身而已,根本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你不愿意,我
根本奈何不了你。」
「你……」李茉一阵语塞,自从被丁剑与高达两根巨棒强暴过后,与丈夫做
爱时总是觉得不能尽兴,好像是肉棒太小了,很难进入小穴深处花心,没办法使
她尝到被丁剑与高达贯穿的滋味。虽说赵嘉仁的肉棒比丁剑与高达小了一些,但
是这已经够了,女性的小穴本来就那么深,这样的肉棒完全够用,被赵嘉仁插入
的瞬间,花心被贯穿,久违的快感让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再加上她本来有事相
求赵嘉仁,半推半就之下就与他发生了关系,反正自己已是不洁之人,为了女儿
豁出去了。
谁想到现居然被赵嘉仁拿来颠倒黑白,一时间她也无法反驳,最后她只得说
道:「我……嗯……我求你的……事,你考虑如何了。」
赵嘉仁有些为难,停下了动作说道:「茉儿,你应该知道高达与墨桐婚事,
是张大哥当着天下群侠的面子许下来的,三山五岳的英豪都知道,我的书信也已
经发出去了,对方可是『青云门』,这样突然反悔对双方都不好。」
李茉有些生气说道:「你不是北财神赵嘉仁么,这点事能难到你呢?」
赵嘉仁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茉妹,你听我说一句,听完后。如果非要坚持,
那么仁哥就算拼了这么老命也帮你完成。」
「你说吧!」
「茉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高达,不想墨桐嫁给她。但你也看到墨桐真
的喜欢高达,他们男有才女有貌,而且高达乃『青云门』首徒,极有可能是未来
的掌门人,这是多少江湖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如果你把这段婚姻拆,墨桐会怎
样看你,难道你们母女日后要反目成仇?」
「这个……」
「或许高达在你眼内是有些不足,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年轻人不怕犯错,
最重要的是知错能改!茉儿,仁哥是真心喜欢你的,真的不想你日后后悔啊!」
「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李茉经他这么一说,心乱如麻,如果高达是一
个虚伪的淫贼,她完全没有这么顾虑。然而事实上高达并非一个淫贼,他的为人
十分正直,前途无量,即使奸染自己也迫于丁剑这个淫贼的摆弄,而且事实态度
认错,无论从哪一点看,他都是一个最理想的女婿,偏偏自己就过不了心中那一
关,不能容忍母女同侍过一个男人,方促使为了寻求赵嘉仁的帮助,而付出了肉
体。
赵嘉仁又劝说道:「茉妹,我知道你害怕高达会背负墨桐,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小子他日敢负墨桐,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就算是『青云门』的掌门,我也要他
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茉一咬牙,为了免得日后母女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放下了心中阻碍,
「好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墨桐如果真的喜欢那小子,我也不过问了,但日后那
小子真的负了墨桐,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
「当然!茉儿,你可知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肯续弦,都是为了你,这十多
年我一直都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呵呵,可是你当年选择我师妹!白苗族长之女,白玉凤!」
「哪是你先选择我结义兄长张大哥的!」
「既然我们都已经错过彼此,我们就不应该如此纠缠不清了。」
「不!茉儿,你想办法跟张大哥和离吧,我娶你当正妻。」
「你……别胡思乱想了,看来是我给了你太多奢望了。」交谈至此,李茉觉
得两人无法再谈下去,她用力一按赵嘉仁双肩借力腾空而起,从其怀中脱出,如
一只雨燕飞落到自己丈夫身边,整理好自身衣服裙,一把将张威扛起来离开。
「茉妹,你不要这样,是我错的,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你看我硬成这个样
子,怎么办啊。」赵嘉仁在后面追着,低声认错,无奈美妇心意已决,回首用手
抓住其肉棒套弄几下,媚眼抛送一把将其推开:「你家婢女这么多,还怕找不到
泄火的?」
…………
看到赵嘉仁与张威夫妻越行越远,高达与张墨桐方悄悄从假山里出来,张墨
桐满脸的不悦地瞪着高达,怒道:「说,你什么时候将娘亲惹生气的,难道你不
想跟人家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可能是上次的事吧!」高达满头黑线,可不敢将实情说出来,
说出来了他们之间就真的没可能在一起了,他舍不得张墨桐离开自己。他也完全
想不到李茉为了阻止自己与张墨桐婚事,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先前对她的误
解一消而空,自幼丧母的他很渴望有这样的母亲呵护自己,心中对张墨桐羡慕之
极。
「哼!都怪你啊,给娘亲留下这个坏印象。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讨娘亲,让她
不要再生你的气。」张墨桐也觉得此事不能全怪高达,低头浅思,思绪万转,一
股骚燥之感直冒心头,自己刚刚与别人偷情,转眼就发现自己母亲与别人偷情,
真是又淫乱又刺激,心里竟尔寻思着他日是不是再找时间与川中四英再偷情一次,
再尝尝那种刺激。
「讨好岳母大人,但我不知怎么讨好啊!」高达可不敢去讨好李茉,是自己
强暴她在先,如果刻意靠得太近,只怕会被其认为自己不安好心。到时她只怕会
更加反对自己与张墨桐的亲事,可内心之中却另有异感,如果真的能修善两人的
关系,那他俩之间会不会发些什么?」而且我也不知岳母大人喜欢些什么,应该
做些什么让她会开心,桐妹,你可要帮高大哥啊!」
此刻,张墨桐正被偷情淫乱刺激感弄得心乱如麻,觉得没办法再跟高达呆在
一处,而且两人此时也不适应呆在一起,难不成讨论自己母亲偷人的事么,她满
脸燥红说道:「知啦!知啦!我会帮你的,连赵叔叔都帮着你,我怎么能不帮你
呢?但你给记住了,如果日后你欺负我,赵叔叔不会给你好看的。」
说罢,张墨桐也不理会便小跑着离开,跑到半途又回首叫:「今晚之事你不
能跟任何人说,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如果我爹娘为此分裂,我恨你一辈子。」然
后烟一般消失在高达的眼前。
「桐妹,你把我当成长舌妇吗?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倒是你怎么
走了,你把我凉在这里算什么?」高达一阵无语了,看着胯间那根坚硬如铁肉棒
不知所措,她们俩人还真是母女啊,都喜欢把男人搞得不上不下,然后甩担子离
开,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得病的?
没办法,高达只好将裤子提起来,走到人工湖边吹了下凉风,让自己冷静下
来,看着天上弦月,心思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把林动找到一起回去,刚刚只顾
着跟张墨桐鬼混,把他忘于脑后,现在是不是跟赵薇鬼混在一起呢,如果是,哪
真的对不起黄佑隆啊。
可是林动刚刚明显不在那间淫乱的楼阁里,该去哪里找他呢?一时间也没头
绪,信步在花园闲走,赵府后花园非常之大,不但有人工湖,有假山林群,还有
片无际花海,足足占地百亩之多,走着走着居然迷路了,一时间竟找不到回楼阁
的路了。
高达一阵头疼,这有钱人家的花园怎建这么大,正当他欲找路回去时,一股
清风夹着淡淡兰花香味吹过来,这种兰花香味并不是出自兰花,而是一种人工加
成而的香料,在高达所有认识的人中,只有花染衣身上有这种兰花香水味,难不
成她在前面吗?
怀着这个心思,高达的心情一阵狂跳,这么晚了花染衣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想起她那张秀美动人的面容,竟尔产生一丝绮意,很快又摇头甩去:「高达啊!
高达啊!你已经跟桐妹有婚约在身上,怎么能贪得无厌呢?而且岳母大人正对你
成见满满的,这不是平白给人送借口?」
一度想转头走开,高达最终还是顺着香气传来的方向寻去,他在心中是这样
说的,我只是去问个路而已,不是有其他目的。很快他就顺着香味来一片花海之
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前方有一名女人,正蹲在地上呵护着一株花草,而对方
也听闻脚步声,抬头望过来。
没错,此女正是花染衣,高达抬手作辑问道:「花姑娘!我迷路了,请问该
怎么走出这片花海呢?」
花染衣也有些吃惊高达为何出现在此地,再看到四周除了虫儿的叫声,偌大
的天地就只剩下孤男寡女的存在,她心中有些慌乱,却也是心中暗喜,从地上站
起来缓缓走过去,「原来是高兄,你睡醒了啊!」
「呵呵,不胜酒力吧!」高达尴尬地笑了一下,他还不明白因为自己因何会
昏睡过去,只得应付几句,「敢问花姑娘,这么晚了,为何还在此地呢。」
「哦,我种了一株昙花在此,已经有几天没来打理。今晚刚好有空,便籍此
机会来打点下。」花染衣直直走到高达身边,胸部几乎贴了他的胸膛:「倒是高
兄,此刻为何不陪在桐妹子身边,反而在这个花园内迷路了?」
「啊啊……已经很晚了。我让她回去睡觉了,我是出来找林师弟一起回来的。」
高达连连后退拉开距离,此时发现花染衣与白天大大不同,只见她满脸的艳红,
胸前双峰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似是弱
不禁风,让人忍不住想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噗嗤!」花染衣看着高达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那娇美的样有如一
朵异花初开,「高兄,对桐妹子真好,都让染衣有些妒忌了。」
「啊啊……」高达觉得对方的话有暖昧,心里狂跳个不停,仍是将其压下去:
「敢问花姑娘,如果离开此地。」
花染衣白了高达一眼,眼神之中充满哀怨之色:「随我来!」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记忆中好像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高达暗自不解,
紧紧跟在后。两人花海之中兜转一段路,高达发觉好像不是出去的路,反而好像
是越走越往花海深处去,忍不住开口问道:「花姑娘,你想带我去哪里。」
「到了!」花染衣没有回答,而是领着高达来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罢满了
各式各样花盘和盆栽,地上还摆放好几把花锄镰刀之类的工具,周边有几架秋千,
此地应该是赵府花园育花之处,花染衣走到旁边的一架秋千坐下来,轻轻地荡漾
着,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笑意。
「花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得寻找师弟,时间很夜了,我们得离开。」
高达有些恼怒,听张墨桐说过花染衣与赵薇自小一起长,乃总角之交,她们之感
情非常好,难道这个花染衣知道林动现在和赵薇正在鬼混,专门为她打掩护不成,
心中有些生气。
花染衣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能不能走近一点,让我看下你,看完之后我告
诉你怎么离开这个花园。」
「不劳烦了,我自己能走出去。」高达顿觉得被戏弄,先前的那点绮念抛到
九天之外,大步离开这个地方。
花染衣得意地笑道:「你会回来求我的!」
第二十三章:月下美人(下)
果然,用不了多久,高达再一次回到这个育花之地,他满脸寒霜地问道:
「这个花园是按两仪八卦之阵而建的,你故意将我带入阵心中,害得我已经认不
出卦向方位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花染衣荡着秋千格格笑道:「这可不是普通八卦阵,而是苗疆『风魔玄衣』
玄术的独门阵法,完全异于中原两仪八卦学说,你用中原两仪八卦之法是出不去
的。两年前薇姐建好此阵,我不相邪,入阵挑战,结果迷路,一天一夜都出不出
去,最后还得低下脸子向她认输才出得阵外。」
高达气道:「这个赵薇建这么大花园也罢了,还搞个奇门阵法,难道这里面
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当然有啊!这是薇姐专门建来跟她的情人偷情用的。」
「这个?……」高达全身一阵火热,再蠢的人也能明白,眼前的花染衣对自
己有意思,应该说是很直接,他转目望了四周一下,确定没有人,缓缓走过去。
花染衣星目半闭,柔情似水,在秋千上轻轻地荡漾着:「高少侠,你知道吗?
其实在『名剑山庄』见到你第一眼后,我就每日都在想你,我很仰慕你,很想和
你在一起。」
面对少女的表白,高达长么大的人还是头一次,张墨桐是张威许配给自己的,
两人之间虽然有了夫妻之实,认真说起来两人之似乎没有半点感情,他对张墨桐
最多的是责任和迷恋,像花染衣这亲赤裸裸的表白从来没有有过,一时间他竟不
知道说什么好,不知所措地望着对方。
花染衣一边加大荡秋千的力度,使自己每一次都能荡到高达身前,一边温柔
痴情地说道:「你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坏蛋,木鱼脑袋,人家明明在『名剑山庄』
给了你暗示,你却是理不理人家,调头居然就将人家给忘过一干二清,你说你可
不可恶?」
「暗示?」高达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使劲地回想在『名剑山庄』与花
染衣的所有记忆,一点与她有过相处的记忆都没有,在『名剑山庄』上好似是花
染衣在首轮比武中就输给了缥渺,后面但逢有缥渺出战,她好像都给其对手打气,
即使是自己,好像与她连话也没有交谈过啊!
花染衣荡到高达身前,用她的膝盖轻轻撞了一下高达,使其回过神来:「你
这个人好坏,非要人家当着你面前跟着你清楚,你才能明白过来?好吧!人家仰
慕你,被你的风彩所折服,这样行了?」
高达的心狂跳不止,无奈地说:「花姑娘,你的心意我明了,但是我已经跟
墨桐定下了婚事,我们之间没可能的。」
花染衣说道:「确实没可能了,我只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主动点,或者拉
下脸皮让家人里向你提亲,或者今日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抱歉了!我是不会背弃墨桐的。」
眼前花染衣美艳动人,这样的大美女向其表明,要说没动心是骗人的,但高
达也没办法,正妻之位毕竟只有一个,你要说给个妾花染衣做,估计对方会立刻
反脸成仇,认为你是在侮辱她,杀了你的心都有。
在古代妾没有地位的,仅比婢女高一点,是男人私属财物,可以任意送给别
人,正妻看不顺眼也可以顺便弄死,所以但凡有点家境的女子都不给别人做妾。
更别提像花染衣出身开封花家了,花家坐拥全国最大香料市场,是首屈一指的大
富之家,这样大家的女子是不可能做别人妾的。
「高少侠,如此忠贞真是让染衣更着迷了。染衣也明白,此事已经强求不来,
但染衣不甘心,不甘心这样一个让染衣动心的男人离染衣而去,染衣不求的,只
求能与高少侠有一夕之欢,做一个露水夫妻,给彼此留下一个美梦好么。」
「花姑娘,你……你不要这么作贱自己好么!」高达的理智告诉他,要拒绝
对方,但他的双腿却是挪动不分毫,身体完全不听使呼,一股燥热之感直涌心头,
先前没有完全发泄的欲火,再次烧起来。
「别叫我花姑娘,叫我染衣,或者衣儿!」花染衣踢起小腿,轻轻地点在高
达大腿上借力荡开,秋千升到后最高点,反荡而回,又是如此重复挑逗。
月光之下,花染衣浅蓝色的纱衣随风而扬,温柔地贴在她窈窕胴体上,借着
弦月微光,居高临下衣襟处隐隐约约能看到蔽体的小衣。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
琢的肌肤,在月光中更是娇艳明洁,透着嫩红,一双美目似痴似怨,就算是再能
自制的人,也会涌起将花染衣制服在地,将她剥得光溜溜赤裸裸,用着自己肉棒
充实着她玉腿之间的空虚,让的她欲仙欲死,听着她饥渴难耐的呻吟叫春声音。
高达看着她如此娇态,一阵口干舌燥,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
而花染衣本身就是一个绝色大美人,乃被评入『绝色谱』中的美女,无论任何角
度的眼光来看,她都是绝色美人,此刻的她又岂是十倍而已?
「哎哟!」忽然间,花染衣玉足似是踩空,从高达膝盖侧擦过去,而在荡回
之刻竟把她的绣花鞋擦掉。高达口喉发出咕咕声响,那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到
脚趾的线条是那么优美,轻轻地轻在踢在他大腿之上,比之任何东西都更有诱惑
力。
更何况她每次荡过来一抬脚,薄薄的裙子随风轻飘,地顺着玉腿飞去,从光
滑细致的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若隐若现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
去,把裙子再向上撩,看到那销魂之处,那美丽娇嫩的小穴,究竟是如何的美丽
呢?
高达连忙闭上眼睛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些教诲
一直在响耳边响过不停,然而耳中却传入一阵咔咔声响,像是某些机关的运作的
声音,不由将眼睛睁开半条缝,花染衣坐着秋千竟然升高起来,直至两人腰身平
齐方止,他不由暗叫;『这花园里居然还有机关,但这样的机会有什么用,升高
一个秋千有什么用?能防贼,能预警?』
在高达胡思乱想间,花染衣停下了秋千荡漾,脱掉另一只脚上绣花鞋,两只
洁白无瑕的小腿直晃得高达神魂巅倒,而更加让人神魂巅倒的是,花染衣双手抓
着秋千绳子,身子后仰竟用这一双玉足贴着高达的大腿,磨按着直行而上。而高
达则在她双腿分开逢隙间,看到了那一条薄如蝉衣的透明丝绸小里裤,里面乌黑
茂密的阴毛隐隐都看见,热血直涌心头,胯间的肉棒直顶起一个大账逢。
花染衣嘴角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男人的目光看
得更清楚,一双玉足攀爬而上,来到了男腰间,腿趾用力一夹对方的腰带一拉,
裤子『伏』一声落到地上,一根如驴根大小的肉棒矗立在空中,她忍不住发生了
一声惊呼:「怎么可能这么大,你还算不算是人。」
高达脸上一阵害燥,急忙用手想将裤子提起来:「当然是人了,不是人,难
道是鬼不成。」以前硬不起被妓人嫌,现在硬起太大又被女人嫌,女人心,海底
针啊。
「高大哥,染衣,说错了,人家给你说声『对不起。」花染连忙用玉足踩住
高达的手掌,连连道嫌,说笑话这么大巨根可以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宝贝,错过
就真的要后悔一辈子,最重要的是高达到现在还没有被赵薇得手,如果自己先她
一步得手,日后岂不是可以在她面前炫耀。
一念及此,花染衣打算今晚要好好享受,温柔地拨开男人的大手,一双优美
玉足微微用力夹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小脚轻柔的上下套弄着,仔细地观察着高达
的表情,以求发现对方敏感点。
「哎哟!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足交吗?」高达浑身一震,这种动作他只在『风
月阁』偷听『猪马双怪』谈及缥渺时,曾经用她的玉足给自己足交。那时听起觉
得猪马双怪似乎有点变态,男欢女爱不是要走正道小穴或者后庭菊花的吗?用腿
来玩怎么看也是变态。可今天一试,竟然也让他血脉喷胀,虽然有些痛,但那种
异样的快感却远远胜过痛觉,「染衣,我……呼呼……轻一点,有点痛啊……」
「嗯,什么『青云门』道徒,还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样。」衣染衣得意之极,
脚掌的力度偏慢温柔起来,两只玉足将肉棒推倒在高达的腹部上,轻柔的踩在上
面上下摩擦,一只玉足摩擦着棒身和龟头,另一只玉足脚则摩擦着肉棒下的累累
果实,一阵阵快感连绵不断的从肉棒上处传来,高达只觉得自己真没用,被一双
小脚就弄得语无伦次:「染衣…好…好舒服…夹紧点…嗯…好爽…」
「难道他还是处男吗?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初尝男女之欢之初哥。哼,那个
该死贱丫头!」看着高达被自己一双玉足就搞到爽叫不绝,花染衣越发越得意,
都怀疑起高达是不是处男了,但想到对方已经收了黄佑隆送的美婢。仰首望天的
她心中生一阵不悦与妒忌,玉足轻柔的快速摩擦,不时变换着角度加大肉棒的刺
激面。一会用脚掌和脚背来回摩擦,一会又用两只玉足弓夹住肉棒套弄,动作之
熟练快速,一看便知这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娇娃。
「染衣…姑娘…」看着胯间雪白的玉足,在玉足间若隐若现的肉棒,高达激
动的气喘吁吁,脑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念着花染衣的名字。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
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是拒绝的,他不想到处风流留情,师门的教导不是这样
的,可这种快感却是那么强烈,美得如同罂粟一般,让人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染衣…嗯…染衣…姑娘,你别弄了…哦…好…好舒服…我好想要你……」
见得对方投降,花染衣甚是高兴的,再次加快了动作,很快肉棒便受不了刺
激,涨的更加粗大,粉红的龟头呈现出紫红色,棍身青筋暴现,马眼上溢出一丝
丝透明的淫液,沾满在她雪白的玉足上:「高大哥,染衣马上就让你舒服,染衣
也好想高大哥,但是染衣想自己来,给高大哥一个惊喜好不。」
「染衣…听你的。」眼前的花染衣并不是与他有婚约的张墨桐,他没办法在
一个相识不久且没有关系的女子身上肆意妄为,当日那样在林中强暴了李茉,已
经让他追悔莫及了。现在花染衣提出主动,高达也是乐得遵从,一想到要跟花染
衣这样的大美女合体交欢,肉棒瞬间涨的更加巨大。
「嘻嘻……」感受到玉足上肉棒的跳动,花染衣桃红满脸收回了一双玉足,
在轻笑中做出了让男人为之疯狂的举动,坐在秋千上纤纤玉手解开衣带,将衣裙
左右分开,露出了蓝色的肚兜与透明丝绸轻妙里裤,再在高达瞪得快要从眼眶掉
的眼珠中,轻轻地将里裤脱下来。
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乌黑茂密森林,森林中闪烁着一道透出水光的幽谷小
溪,纤嫩的小阴唇由于双腿的张开,微微分开一点,露出里边紧凑红润的小穴,
鲜嫩肉壁已是湿漉漉的玉液,顿时空气中弥漫着骚腥的女人味道,还隐隐有一丝
男人精液的味道??
「怎么回事?」经这一段时间男欢女爱,高达不是什么菜鸟初哥,这样腥臭
的男性阳精气味,他绝对不会弄错。然而还未待他想弄清楚,花染衣双腿大开着,
身子后仰着,让屁股前移,荡动着秋千,那个迷人的小穴对准自己的肉棒迎面撞
来。
「啊!啊!」高达与花染衣同时发一声尖叫声,巨大龟头连同三分之一的肉
棒准确无误地插进粉嫩的小穴之中,前所未有的灼热和胀疼感让花染衣忍不住呻
吟了出来,那巨大的强悍肉棒,不是寻常男人能比得上的,她不禁要担心起来,
自己那窄紧娇小的小穴,是否能容下如此巨物?
心生退缩感,双腿没能盘住高达腰间,秋千在重力作用下回荡而去,『波』
的一声巨棒脱离,她只觉穴内一阵空虚难忍住,但秋千又回荡而至,巨大肉棒再
一次插入她的小穴,火辣的龟头再准确无误地插入一半之多,炙热火烫夹杂胀疼,
爽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好大,好爽啊……」随即秋千又荡离,如是数次,直
到第七次,花染衣的小穴全根吞纳下高达的肉棒。
「啊啊……染衣,你太会玩了。」高达感受着花染衣小穴内温暖狭窄感,再
被这种新奇玩法刺激得爽翻天,他从来没想过儿时用来玩的秋千,居然还能有如
此用途。他站立着一动未动,而花染衣坐在秋千上悬至空中,只要荡动荡秋千,
就完成了抽插的动作!往前,就是让花染衣的身体脱离大肉棒,往后,就让花染
衣的身体再一次深深地套入高达的大肉棒。整个过程太省力了,而且由此带来的
快感和刺激更是寻常男欢女爱能比的。
「哦……哦……哦……高大哥……啊……你误会了……哦……这秋千是薇姐
的杰作……跟染衣没有半点关系……哦……哦……哦……高大哥……你太强了
……染衣也……只是以前见过薇姐用这个而已……啊……太棒了……插到底了
……高大哥……啊……」
这个荡秋千性爱太刺激了,花染衣也忍不住放肆地浪叫起来,高达也兴奋不
已,双手攀上绳索用力推动,将秋千推得更快更高,下身也无师自通地挺动撞击,
『啪』『啪』在一连串肉体撞击声中,秋千荡至最高点,两具肉体迎来最重的一
次撞击,肉棒准确无误插入小穴之中,花染衣全身一阵抽搐,这一下重击几乎将
她整个前后贯穿,仿佛连心脏都要贯穿了,一股阴精夹着大量玉液忍不住喷射而
出,在回荡秋千轨迹上,撒出一道斑斑水渍。
「呼呼……」高达喘着粗气加快了推动的频率,小穴吞吐大肉棒也变得越来
越快了,就像是平常高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般。如此激烈的性爱,换着平常人
在这么多次撞击中一定腰盘挫拆骨裂,也不能保证每次肉棒能准确插入小穴之中,
到时蛋碎棒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在他俩人身上不会出现,两人皆身负一身
上乘武学之人,尤以花染衣的『分花拂柳』,乃武林中首屈一指卸劲之法,两人
看似撞击得历害,其实冲击力早已卸去,仅仅图增性爱乐而已。
如是两百多下之后,高达欲火达到最高点,秋千性爱确实新奇刺激,无奈不
能大快朵颐,终是不能尽味,高达一把抱着娇艳的肉体,利用胯部腰部的力量,
将花染衣的身体从秋千上挑起,双手紧紧的抱住花染衣的玉臀,使其如同一只猴
子挂在身上,学着刚才从赵嘉仁处偷师而来的绝技,插着花染花四处走动找一个
好地方,每走一步,肉棒就自然的一下上挺,龟头深深地陷入花染衣娇嫩的花芯
里。
「啊……啊……高大哥……咱们坐回……秋千上,这些地方……脏啊……啊
啊……这个姿势……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
……受不了了……」
高达半天找不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只得听从花染衣的建意坐回秋千上,当他
一屁股坐秋千上,花染衣就急不及待地献上香吻,高达热情如火地回应着,大舌
尖伸进对方嘴里与其小香舌纠缠在一起,花染衣不甘示弱温柔而狂烈地吸扫着入
侵者,吸啜的快意染上了高达更加之冲动,一双大手扒下对方身上所有衣物,她
的身材没有张墨桐那火辣,但也是一具前凸后翘、魔鬼也要艳羡嫉妒的胴体。
高达双手攀那座高峰之上,十指用力搓揉着花染衣既鼓胀且圆嫩、又软绵又
坚挺的玉乳,将嫩红的乳蒂轻轻逗弄,灵巧的指尖更是轻巧快活地在乳尖弹击着,
花染衣像是被电了一般,无比的欲火从乳尖传了进来,烧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
数地加强着。
三处要害均被攻击,一股又一股快感涌上心头,本能已控制了花染衣的胴体,
小穴内酥麻难忍,这样的轻抽细插难以止痒,玉臀猛摇,大起大落,每次落下龟
头便顶住花心,仿佛要将小穴插穿。花染衣脱开对方的湿吻,玉首后仰,双手按
在高达身上,拼命套动,胸前坚挺的丰乳上下颤抖,乳浪阵阵。
「啊……怎么又大了啊……高大哥……你可要了染衣的命了……哦……太爽
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高大哥
……」
美人淫语连连,听得高达自豪万分,男人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此,肉棒配合
着少女的套弄,不停向上顶去,小穴里玉液蜜汁泛滥,每插一下都传出『』噗哧
……噗哧的声响,同时想起刚才秋千性爱,玩心大起,高达荡漾成秋千来,
「啊啊……好深啊……高大哥……你真的太会玩了,染衣又不行了。」突然
之间秋千荡动,配合花染衣的套弄,越插越深使得她娇喘连连,又一下至高点回
荡加重力下落,龟头突入子宫,爽得花染衣再次一泄身,双腿夹在了高达的腰间,
有规律地上下扭动着:「我……,啊,啊,我没力气了」
秋千越荡越高,花染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花染衣和高达的私
处更紧密地贴在一起,花染衣感觉到高达的肉棒顶在花心之上,龟头马眼处一股
赤热阳精照着花心喷射而出,炙得她魂飞天外,涨满的感觉弥漫全身,加上晃荡
的秋千,那是一种要飞的感觉。
…………
当花染衣领着高达走到迷宫的花园,天色已是将近四更天了。
花染衣轻轻地拥着高达,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高大哥,染衣永远也会记
得今夜的。」然后像一个害羞的少女一溜烟跑过不见踪影。
「染衣,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高达抚摸了下脸上被亲之处,心里有
着一股莫名的暖念,刚刚那一场欢爱真的今生第一次尝试,从花染衣熟练的欢爱
技巧上看明显不是处女,但又如何?
男女之间感情之事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江湖儿女对贞操观念更是没有那些
庸夫俗子那样重,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上很多成名女侠奉子成婚的原因,甚至一些
知名女侠还有好几名异性知已,大部分侠士也不在乎,只要成亲以后对方一心一
意对自己即可。至于处女嘛,填房丫环这么多,你有钱想开多少个都没问题。
一场欢爱后,高达隐隐都有点爱上花染衣的感觉,心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
在娶到张墨桐时,用平妻之位娶到花染衣,可思索起来十分之困难。如果自己当
上『青云门』掌门之后,以平妻之位娶花染衣,不是什么难事。问题现在自己只
是候选人,还当着天下众侠的面刚定了一门亲,亲尚未完,就想娶平妻,估计自
己八有九被打成负心之辈了。
想到这里,高达只得按下这个念头,心思着先在江湖上干出一翻大事后,然
后使得自己到时继承掌门之位板上定钉,那时就有本事将两个美娇娘娶回来。打
定主意,高达高兴之极,寻思着当下时间不早了,快点寻着林动离开赵府,刚刚
在花染衣口中得知,林动似乎并没有离开赵府,应是跟赵薇鬼混在一起,所以他
往原先赵薇招代他们的楼阁走去,时间过去这么久,他们应该鬼混完了。
一切也如料高达所想般,当他走楼阁之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远远望着进
去里面只有通亮的灯火,再无其他的人影,这样可好,高达也懒得进去了,正打
算离开,忽然空荡荡的楼阁里传出一阵阵女子呻吟声,还有一阵『噗嗤』『噗嗤』
的水声。
「动郎…你真劲……真猛……不过分开一会……不要这么粗鲁啊…」
高达心头一震,这把女子呻吟声,他再也熟悉不过了,正是刚刚与他欢爱过
的花染衣,他的心脏有如雷击一般,压得直直喘不过气,这是怎么回事?不,他
要搞清楚,于是快步冲进楼阁之中。
此时,淫声秽语一停传来;『染衣,你到底去哪里了,把我一个人凉在房间
里,可把我忍坏了,到处找你,回来这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大师兄,薇姐,川中
四英他们一个也没有,只能在这里干等。』
『染衣……啊……去给……昙花……整理除草了,动郎……你不要太用力啊,
刚刚你在房间里折腾染衣……一个多时辰,还不够……又顶到了……』
「给昙花除草,怎么小穴里这么湿滑,啊…啊…又紧又湿……太爽了……染
衣,我爱死了,你比那个荡妇赵薇强多了……」
「别把我跟她相提并论……染衣,可不是什么……人可夫的女人。薇姐,跟
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只要长帅合眼的……就想占有……染衣……只对染衣喜欢
的男人做爱,不喜欢的,不欣赏的,别想碰我一根手指……」
『碰』正当两人浓情密意间,大门被人一掌击开,里面偷情的两人大吃一惊
地望着闯入者,林动看清来人面目,震惊万分嘴巴久久不能合拢,「大师兄,你
……怎么来了……你没有回去吗……」
「你们干的好事!」房间打开,入眼所见,在厅堂首席位置上花染衣赤裸全
身,正跨坐跟她同样赤裸的林动身上,雪白的玉臀上下套弄,一根粗壮的肉棒不
停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带出阵阵玉液横流,里面甚至有自己刚刚射进去的阳精。
如此美景,高达却是看得心如刀割,他盛怒地冲上前,对着花染衣就是一记耳光
打过去:「贱人,刚才跟了我说的话,难道都是在骗我的。」
花染衣素手一扬,纤纤玉指轻搭在其手腕,粘,拨,推,以巧妙卸劲之法将
这一记耳光轻描淡写地化解掉,同时一手制住高达的脉门,使其功力难提,说道:
「染衣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包括你!」
高达功力一震,震开她的钳制,望着对方坚定的眼神,丝毫没有半点被抓奸
在床羞耻感,心中又是一阵心酸,她不是处女,难道她跟赵薇一样是个水性阳花
的女人?他的心好痛,一股巨大压抑感使得他喘不过气来,再也没动手打人的念
头了。
此时在花染衣身下的林动,也急问道:「花染衣,你对我大师兄做了什么。」
花染衣得意地瞟了林动一眼:「没什么,只是和你一样,染衣跟高少侠也做
了一场露水夫妻。」
林动也被气得不轻:「你是说,刚才你跟大师兄做了?」
花染衣扭几下玉臀,使得身下的林动爽得闷哼几声,然后正色地对高达说道:
「你们男人不是一样看到喜欢的女人,就像占为己有?染衣同样看到年轻有为的
杰出男子,同样心出爱慕,只是染衣只有一个身子不能分给你们,所以只求一夕
之欢,做一段露水夫妻,留下美好的回忆。高少侠难道你爱上了我?如果你愿意
娶我,并且一心一意对我,染衣这一辈子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高达无言以对,回想起来刚才对方与自己发生关系时,确实说过只
求与自己有一夕之欢,事后各不相犯的,是自己的强烈责任感让他对其产生了负
责的冲动,由头到尾她确实没有骗过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纵使想通了,
但是心中怒火仍是难下去。
「没错啊!咱们确实只是求一段露水情缘,一夕之欢,可是今晚尚未过去。」
高达忽然想起当日丁剑与他一起前后夹攻李茉的情景来,心中想出报复一下这个
让他心疼的女的方法,一把将其按在林动身上:「师弟,咱们有幸获花姑娘的青
昧,能与她有一段露水恩缘,真是三生有幸,咱们应该鞠躬尽瘁地伺候她一翻,
这才不负其厚爱啊!」
高达说完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凶恶的肉棒,在空中骄傲的挺立着,
来到花染衣的身后,巨大的肉屌紧紧贴在其丰翘的玉臀,不住地敲打着那朵含苞
待放菊花。
「啊……不……不要,人家哪里是第一次……啊……」花染衣明白高达想干
什么,吓得尖叫起来,她虽然生性风流,却如她所说的那般,只那些年轻有为的
杰出英雄侠士看得上眼,但是江湖上能称得年少英雄的侠士不多,至今为止她也
不过经历四、五个男子而已,连带高达与林动在内,后庭花更是从来没有开启过,
更别谈让高达这样巨物开启了。
高达此刻对她没有恨意,却是深深刺激到,不给她教训难消心里之气,深吸
一口气,不理会花染衣的抗议,腰猛地向下一压,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挤开紧闭的
肛门,破开妄图阻挡它的肠壁向直肠深处推进,直肠在异物的入侵下产生反应,
高达明显的感受到肠壁在收缩:「啊……好紧啊……」说着用力一插,整根塞了
进去。
「不……痛……好痛,不要啊……要裂开了!」花染衣在他二人的身上痛苦
地呻吟着,泪水哗哗地不停流下来,惹人怜爱之极:「高达,你这个混蛋,不得
好死……不得好死……呜呜……哇哇……」后庭花开,她不是不见过,以前赵薇
当着她面前跟别人的欢爱,就看过很多次,那时见赵薇被操得欲仙欲死,还以为
是什么天上美味,所以刚才她才对高达强行花发菊花没多大抗拒,那想到当下竟
能疼得这样,痛得差点晕过去。
听着花染衣的痛哭,高达心中一阵过意过不去,心中对她不愤之意被这一阵
哭声抛得九霄云外,再看胯间发现菊花和小穴之间的接口处竟被自己撑的裂开,
一丝鲜红的血液正渗出来,使得高达内疚之极,他并非什么行事极端之人,他想
插花染衣菊穴也并非想拆磨她,而是他想到自己与丁剑一起夹攻李茉,将李茉操
得淫语连天,不知东西,也想看下花染衣这种模样,日后好拿来挑逗她,哪里想
过来给出现这种情况,连忙将肉棒退出来。
高达的离开,花染衣一下子从林动身上跳起来,甩手就给了高达一记重重耳
光,一双俏目充满幽怨地盯着高达,然后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好,掩泪
飞奔而去,留下做错事难内疚之极的高达与林动。
良久之后,高达方开口:「师弟,我做错了什么!」
林动从地上坐起来,无奈地拍拍高达肩膀,安慰道:「大师兄,你没做错什
么。」
第二十四章:摄魂香(上)
「你还真是烦人啊,今天老子没空采花,丫头,快快给老子闪开。」飞掠中
的丁剑不得不停下来,是因为有一条纤细柔美的身影,飞快地掠过他身前,一记
寒光暴闪,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门关走一趟。
朱清竹持剑在前,拦住去路:「前辈,请留步!事关开封淫魔一事,必须请
前辈出面说清,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缉拿真正的凶手,而且前辈想必也对
淫贼有些了解吧。」
丁剑有些生气:「哼哼!真不愧是凌云凤教出来徒弟,完全一个样。当年老
子操她的时候死活活不肯叫一声,倒是给老子两个徒弟时操淫声满天,说什么他
俩个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声只叫给他们听,认死理!」
「淫贼,竟敢侮辱我师父,杀了你。」听闻一手将自己教导自己的师父,朱
竹清脾气再好也难以容忍,何况她的脾气向来不好,把长袖一挥,立有一股旋风
以她为中心四散而开,此时天下乌云恰恰盖住弦月,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地重
归黑暗之中。
「哇啊……?丫头,你真的动杀意?」黑暗之中,目不视物,丁剑心中一惊,
不由自主想起当年凌云凤被『猪马双怪』引见给他们相见时,她本人是极烈反对
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而是一心想着跟『猪马双怪』共度余生的。可『惜花双奇』
那时猪油蒙了眼,被凌云凤绝世美貌所吸引,晚上故意支开两个徒弟,潜入其房
里行那不轨之事,睡梦中的凌云凤只道是『猪马双怪』,半推半就地失身于『惜
花双奇』,事后清醒愤而要杀他们俩人泄愤一事来。
那晚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凌云凤以一把长剑险险要了武功胜于她的『惜
花双奇』两人的性命,若不是最后『猪马双怪』及时赶回来,当真要闹出人命。
自此之后凌云凤虽然偶尔会与他们师徒四人大床同眠,但轮到他们时绝对不会发
出半点声响,亲热之类的主动更是没有,久久而之,『惜花双奇』便对这个木头
一样的女人失去兴趣,转而忘却。但他们始终不敢忘记凌云凤向他们下杀手的十
三路「须弥剑」。
佛经中有「须弥芥子」之说,「须弥」是座大山,据云佛法可将之藏於芥子
之内。『须弥剑』之剑势便是「放之可弥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镜止水,呼
吸,心跳,情感,完全收于自身,独立于天地之间,却又与天地相容,无声无息,
无味无觉,是专门在夜间行暗杀之招。
如果说天山派的『大须弥剑』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剑,那十三路『须弥剑』
是修罗之剑,异走僻径,乃天山派当代掌门霍天都集合天下正邪两道武功改良而
成,一改『大须弥剑』光明之途,走起阴邪诡异之法。此剑法初成,他便以十三
路『须弥剑』挫败天山派所有竞争者,坐上掌门之位,后来此十三路『须弥剑』
传于他妻子凌云凤,其妻以此为仗,一夜之间连杀塞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剑在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觉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一身武功而无
从施展,只得运功护身,悄步行于黑暗之中。但是,黑暗却是什么都没有!朱竹
清似乎凭空消一般:「丫头!老子没空跟你玩躲猫猫,再不出来老子就要走了。」
丁剑话虽如此,脚步却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感官之灵,竟然察觉不出来
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气息,足见朱竹清已经习得此路剑招之精粹,八年下来的
情感挫败,磨消了她的热情与冲动,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镜一般,行动运息无碍,
甚至青于蓝,胜于蓝!
「我并没有躲起来……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动听的声音再度从愈来愈浓的黑暗传出,却是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剑
无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纠缠
下去,正欲抽身离去,黑暗中一首寒光急而射而来,有如凭空出现一般,亦如一
银蛇划破长空,偏偏就是不见对手身影,竟似像是传说中『御剑术。
「什么?!」眼前事太过诡异难明,在还没弄清究理之前,丁剑做了他平常
不会选择的举动:退避。毕竟当年他已经在凌云凤手上领教过此招,此招并不是
神鬼奇谈中的『御剑术』,也没达到武学传说最高深莫测的『以气御物』之境,
乃一套独特内功心法配合夜幕而产生光怪现象。
「砰!」丁剑一拳击中寒光,却感觉如击中败絮,浑然不受力!但同一时间,
『弯』的一声,由寒光如一条银蛇扭曲盘饶丁剑手腕而上。丁剑大吃一惊,真元
急提,真气迸发将寒光从手上震飞开,寒光在空中闪烁数下消失无形,同时黑暗
中再起变化,这一次是前后左右,同时冒出十多道寒光,绕着他盘转飞旋,似要
将他团团包围住。
深知接下来便是判杀之招,丁剑心中一急,他可不想在这里跟朱竹清莫名其
妙地拼个你死我活,幸好当年与凌云凤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此招只讲究心境,
心境平静才能将自己隐于天地之中,心一乱招自破,「丫头,生什么气,你以为
我骗你不成?当年你也应该有七、八岁,能记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天山派掌门霍
天都,也就即是你的师丈,他是个武痴吗?当年他们新婚燕尔,没过两年,他由
醉心于武学之中,冷落了你师父,你师父为此出走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
就跟老子两徒弟勾搭上的。」
「你胡说八道!当年师父只是回娘家省亲而已,你休得诬蔑!」再次言及凌
云凤,说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沉不住气了,黑暗的寒光也变得不是那么捉摩
不定了。
丁剑心中乍喜,继续攻心之道:「我胡说了,我想问一句,当年你师父身边
是不是出现了两个仆人,一肥一瘦,长得特别难看的?」
「这……」朱清竹回忆起当年事情,确实发现曾经有过这样两个人出现,但
据当时师父说他俩个是她在外面雇佣的工人,因为她回家省亲带回很多礼物和物
资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帮忙。现在经丁剑这一说,她越来越觉得那两个在天山待
了一个多月的工人,跟传说中『惜花双奇』的徒弟『猪马双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机会!」在朱清竹心乱的那刹间,明镜止水之心顿时出现破绽,丁剑一
刹那间察觉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一式『狂魔啸天』轰过去。
「砰!」只闻一声巨响,两道人影各自受力震开,天上的乌云恰好此时被风
吹过,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哼』随着一声轻轻闷哼声,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
的绝世美女,一滴血丝,顺着朱竹清那欺霜赛雪的玉手流下,再落至地面,仔细
一看,她的虎口竟在刚才与丁剑一拼之间,已被震伤!
「丫头,你还是太嫩了。滚开!别来烦老夫办事。」丁剑脸上虽是满脸的嘻
戏,内心却是暗自生惊,刚刚他使用诡计使得朱清竹的「明镜止水」心境出现破
绽,并把握了机会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然而长时间动用真气,使得先前被高达
与林动所造成旧伤隐隐有发作之势,真气一时间难继。使得十三『须弥剑』暗杀
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性命,现在地上恐怕躺
着他俩人的尸体了。
朱竹清一脸寒霜,再次拦道,即使先前一招使得压抑住的毒性再次发作,仍
是无惧:「淫贼,侮我师尊,就这样想走,没门!」
丁剑看到朱竹清满脸桃红,全身都在发抖,惊叫一声:「丫头,莫再逞强了,
你再过多动武只会使得你毒发越强,歹毒啊!竟然没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摄
魂香』,难道真的是他们出世了?」
朱竹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异常,都忍不住想脱光衣服来好好凉快一翻,看着
丁剑的样子越发觉得迷人,很想投入其怀内好好让他怜爱:「什么摄魂香?不要
以为胡谄一个『名字』就能吓倒我,本姑娘是不会上当的。」
「丫头,得罪了。再这样下去你会陷入自我疯狂之中,最后不死,也会变白
痴的。」丁剑叹息一声,此次的冒名淫魔案似乎背后牵连到『极乐教』中的一个
异数,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会有杀身之祸。但他却做不到看着朱竹清这样
的大美女,大好年华就这样死掉,或者说他的心肠一直很软,从出道至今,行事
离经叛道,却从未杀过一个人。
快,准,狠,丁剑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
式『森罗万化归恶障』,庞大真元带着无匹劲气直扫朱竹清而去,对方此刻正陷
入疯狂之中,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挺剑迎战,一式『大须弥剑』在身前宛出一
朵朵剑花,化成一虹芒异幕,挡下这惊天一击。
极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剑一身内功修为始终胜过朱竹清很多,一掌击飞朱
竹清手中软剑,反手变招,将轰向对方面门拳头化为剑指,连点对方胸前数处大
穴,使之晕厥过去,随即在对方倒地瞬间,将其扛上肩膀,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
开封城西处,一间早已破坏城隍庙。
此处早十几年还是一间香火还算旺盛庙宇,只是后来有一年大旱,百姓多次
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间庙宇神灵法力低微,不值得贡奉,慢慢便荒废了,现在
沦为了乞丐们的藏身之地。
在半个月前,丁剑在『风月阁』里放跑了高达,害怕高达当真带着正道人士
来讨仇。在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猪马双怪』与凌清竹转移至此处,任谁也想不到
丁剑会这么多明目张胆出现在人多之处。皆因钱能通天,在凌清竹大笔金钱和武
力恐吓之下,这些乞丐们个个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敢泄露出来,那些在开封城
追拿丁剑的大侠和女侠,个个都讨厌这种垃圾地方,怎能想到里面别有洞天呢。
此刻,乞丐们全部在熟睡之中,紧闭破门突然被人粗鲁地打开,丁剑扛着朱
竹清大美人快步走进来直往破庙内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们被惊醒过来,但却
没有半分惊讶,因为这位大爷可是他们的财神爷们的老大啊,财神爷们不但出手
大方,还带着一位绝色大美人,毫不忌会地当着他们的面,天天在破庙内上演三
龙戏凤的活春宫。
着实让这些有上顿没下顿的大小乞丐们大饱眼福,有些时候那位绝色美女高
兴,还会将她的贴身肚兜抛送他们,他们这些人中有的一辈子连女人的小手都摸
过,更别提女性穿的肚兜了,每次抛送一件肚兜都让他们掀起一场争,甚至有时
还打个头破血流,即使如此他们仍觉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两位财神领着那位绝色大美人离开了,听他们
说要去江南一趟,就这样那位肯给他们希望的女子消失了,纵使他们至今都不知
道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但不妨碍他们在心中已经把那位绝色大美女当成上天垂
怜他们的女菩萨。
习惯了晚晚边看春宫,边打飞机一翻的乞丐,这五天下来几乎把他们忍坏了,
现在又看到财神们的老大,扛着一位大美人回来,个个精神饱满了,正所谓温饱
思淫欲,财神们出手阔绰,给他们的封口费已经让他们半个月大吃大喝的,正愁
着这么多精力没处发泄呢,当下个个跳起来,甚至还叫醒那些熟睡的乞丐,齐齐
挤进内堂里面,或从破烂门窗向里面偷看。
丁剑扛着朱竹清来进内堂,内堂神坛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丢到不知哪里去,变
成一张他们与凌清竹欢爱的大床,信奉极乐魔佛波旬的他,对这些伪神伪佛可没
半点敬畏之心。丁剑把用一根软弱的纱布把朱竹清绑着双手,吊立在厅在内堂正,
便一屁股坐大床前喘着粗气。
老了,真的老了。他外表虽然像个四十多岁的富态中年男子,其实真正的年
龄已经将近七十了,纵使保养得再好,岁月仍是不饶人,先前的一翻动武已经使
得他有些气喘不顺,再加上被高达与林动所创之伤到现在仍未能全愈,真是不认
好老也不行啊。
他不得不坐在床上调息一翻,已图恢复力气好好享受,或者是解救朱竹清这
位大美女,这个大美女吸入的『摄魂香』太多了,又以阴寒之气强压,中毒后又
长时间动武,估计都毒入经脉了,不操她几个时辰,难以磨消她的欲火,不然毒
入骨髓,就算这次保住性命,以后估计也变成花痴或者白痴,要是『猪马双怪』
要在这里就好了,合三人之力应付一个处女初开的女子还是很容易。
一想起自己两个爱徒,心里总有一股恨铁不成钢之感,他们孝顺是孝顺,无
奈资质实在太差了,加之又被废功一次,想将来继承其衣钵是不可能的,偏偏却
又能惹事。以前为了凌云凤竟能不自量力跟塞北五寇作对,千里迢迢跑去助拳,
凌云凤失手被伤,遭人布下天罗地网围捕时,他们连命都不要将人救出来,居然
用身体去替她挡刀,还合计将塞北引入死局。结果把那傻丫头感动得一塌糊涂心
甘情愿一女侍二夫,背弃自己丈夫霍天都,想与他们找个深山老林白头终老,结
果差点害得『惜花双奇』差点命丧此女之手(其实是他们自找的)。
这次招惹上『离恨阁』的缥渺,红炉点雪,此招乃『离恨阁』镇派名招之一,
他并不是剑道高手,自认没办法解除,只得任人摆布,幸好有凌清竹在旁相助,
估计应该很容易能完成任务,可他又怕缥渺这个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事后反目
不认账,无奈之下拿出他的师父临终火化后留下『魔佛舍利』。
『极乐教』其原身脱胎藏传佛学,说到底也是佛门的一个分支,教中修为高
深者死后一样会留下舍利子,他们将其称为『魔佛舍利』,虽然大家都叫舍利,
但魔佛舍利并不是真正佛门高僧舍利。其实是极乐教高手生前一生修为所化,实
则一棵大补丸,是『极乐教』至高之物,当年他师父火化得出也只有七棵舍利,
由他们『惜花双奇』平分,他因为是大师兄才多分了一颗。
此舍利服下腹中,用内力将其运至丹田之处,在与女性交欢时用女性阴精一
点点融解,方能吸纳舍利中功力,『猪马双怪』功力被废了八成,想重修回来已
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他们能吸纳舍利的功力,即使无法成为一流高手,至少有自
保之力,他能为了这两个徒弟能做的也只这么多,他是不可能出面助爱徒的,他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为自己找个衣钵传人。
「没办法了。」一翻调息后,丁剑发现自己状态终始无法去到颠峰,无奈之
下他也只能拿出仅下的两颗舍利,吞下一棵最小的,这两颗本来是打算留高达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没有信心能撑到将高达收入门下,只好吃一颗来增强
自身,舍利入喉,一股火辣辣之感充斥全身,连忙运动将这种火辣下沉至丹田处。
「嗯……呼……好热啊……这是那里……」正当丁剑行功间,一阵女性的呻
吟之声传来,丁剑缓缓睁开眼睛。朱竹清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她浑身燥热难忍,
胯间小穴内更似有无数蚂蚁爬行骚痒之极,很想有个东西伸进去挠动,若非双手
被绑着,早已自行伸手进去扣挖了,只得双腿不断收拢磨擦。
丁剑哈哈一笑:「丫头,你醒了啦!」
这一声叫唤,将迷茫中的朱竹清的一丝神智唤回来,她强忍住身上的燥热不
适与欲念,心知自己此刻所中春药发作,却是十分硬气地说道:「淫贼,放开我。
你要敢动我根毫毛,我一定会杀了你,追杀你至天涯海角!」
「这里是哪?这些又是什么人。」同时她也发现有很多的乞丐正在内堂里看
着自己,这些乞丐全是一群如同饿狼的男人,他们每一个人眼里都冒着色淫淫的
精光,目光死死地留在她的身上,想来刚才自己初醒的媚态全部留在他们的眼中,
激发这些长年没碰过女人的乞丐的欲望,她全身鸡皮阵阵,但在『摄魂香』作用
下,身体里却产生一股异样的刺激。
丁剑淫笑道:「他们是我的邻居,放心,他们不会妨碍我们之事的。」
齐乞丐齐声说道:「大侠与女侠,你们随便玩,咱们只是做个观众,绝对不
会骚扰你们。」
「滚开,给我全滚。」这些乞丐张嘴就是一阵恶臭传来,还有他们身上多日
没洗过澡的汗臭味,一股又股地往内堂里薰进来,天生喜好洁净的朱清竹只觉得
阵阵恶心,向着丁剑怒道:「淫贼,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还要去抓那个黑衣
人,你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丁剑没好气说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将你扛回
来,你现在恐怕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人就上一个,到明天估计也会有好几十个
好相公。还有我看你才是跟黑衣人一伙的,如果不是你死缠着老子,老子早就将
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你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区区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
持『少阴玄功』,世上任何春药都无效的。」
丁剑不屑说道:「『摄魂香』可不是什么春药这么简单,它是一种致幻的春
药,中者会在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地引动情欲,从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一个
人活在世上都有着压抑的一面,越是贞洁之人,内心之中越是有纵情放纵的一面,
越是贞洁烈妇中此香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更可怕的是此香,如
果强行压抑会反弹更历害,得不到释放,甚至会让人的神志颠狂而亡。」
朱竹清脸色煞白:「你危言耸听!什么『摄魂香』闻所未闻之物!」
「老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丁剑冷笑几声,『摄魂香』的效果
他并没有夸大,甚至还有稍稍隐瞒,因为此香乃『极乐教』用来给教众洗脑催眠
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一些药物来搭配,它还能来操控一个人的神志,使其意
识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成为一具完全听从命令的活死人,这些都事关『极乐教』
机密,所以他没有对朱竹清尽言,看来黑衣不是想奸杀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没有回话,丁剑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次她所中
的确实非寻常春药,以往寻常的春药面对『少阴玄功』的冰寒真气,只消调息几
周天即可,可现在她非旦没有压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炽烈导致她的真气提不起来,
全身就架在一个火炉上,非常之热,热得她想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摄魂香』是什么了,她想着自己应
该先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身真气难提,兵刃软剑又被丁剑夺下丢在神台的那张
大床上,便开始寻思着如何脱身夺剑。丁剑也发现的朱竹清心思,一把拿起床上
的软剑,放到眼前一看,只见剑身薄如蝉翼,上面刻写『蝉翼剑』三字,呵呵一
笑:「此剑乃天山派名锋之一,乃兵器谱上『剑』列之中,排名第七,看来霍天
都很看重你啊,此剑他可是他妻子凌云凤都不曾给过。」
朱竹清急道:「放开它,别用你的污手沾染它!」
「沾染?」丁剑淫笑一声,手中『蝉翼剑』『唰唰』刺出数剑,朱竹清身上
的衣物立刻被剑气扫成片片碎布散落满地,只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老子还要
沾污你呢?」
「淫贼,你敢!天山派上下不会放过你的。」赤裸美曼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惹得群丐们发生阵阵怪叫和口哨声,朱竹清满脸惨白,想愤起反抗,无奈体内热
浪翻腾,真气难以提运,加之双手吊绑着,更是难以施展,她只得双脚拼命收拢
着,对丁剑发出毫无威胁力的恐吓,可身体却在群丐的口哨声中发生升起阵阵艳
红,内心之中竟生出一种张开双腿让他们看个够的冲动,玉腿间空虚的小穴内渗
出阵阵玉液来。
「到时天山派上下,只会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计明天开封城街头
上就是一名荡妇,见男人就上啊!」丁剑持剑走到她跟前,一只色手袭上挺拔一
双玉乳,隔着肚兜温柔地轮流搓揉着,待到察觉到玉乳鼓胀,乳尖发硬,再把碍
事的肚兜扒下来,然后一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疯狂争抢,甚至扭打起来。
「啊!真是一具熟透的胴体,这样胴体简直是上天赐予人间绝美造物啊!」
丁剑啧啧称奇地欣赏朱竹清赤裸胴体,不肥不瘦,身体高挑,甚至比丁剑还要高
上一截,玉腿修长,雪白无瑕,双腿间那一摄小黑森林,惹人发狂。娇挺的玉乳
被他抓弄在手间,虽没有李茉那般雄伟壮观,却是修长身体比例完美搭配,完美
无缺的半球形,丁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淫贼,你给我记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报不可……啊嗯……别这么
用力啊……」最后一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内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经认命了,权当
今晚被一头狗咬了一口,事后再找对方算账。但是温柔的丁剑有些粗鲁起来,揉
弄胸部的爱抚,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蹂躏,而这种蹂躏却深深地刺激她。
「报仇,你以为你有机会?傻丫头,就算想报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
剑鄙视地说道,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持剑之手却将『蝉翼剑』的
剑尖,轻轻顶在朱竹清小腹皮肤前一片薄纸的距离处,缓缓下滑而下。
「啊……你想干什么?」腹间被一阵寒气所侵袭,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
不停向往后退,『蝉翼剑』的锋利她最清楚不过,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在话下,
要自己的肌肤挨着受损是小,最怕就是剑尖开膛破肚,到时别说报仇了,只怕神
仙都难救。
「哈哈……有趣啊!」看着朱竹清的害怕时美态,丁剑一阵兴奋莫名,剑尖
轻移终始保持着与朱竹清一纸距离,下滑到那双紧紧地夹住的玉腿,『蝉翼剑』
轻轻往双腿插在中间插进去,朱竹清怕损伤到自己,只好将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
微微张开,处女的小穴首度在男人面前张开,内中湿润的玉液竟有一滴滴落而下,
刚好落在剑身之上。
丁剑淫笑道:「哈哈,原来朱女侠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做好了享受男人的
准备。」
「无耻……」朱竹清满脸羞红,如果被奸淫的命运注定,宁可选择在她意识
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自己被蹂躏。
无奈她自幼修练『少阴玄功』对春药之类抵抗力非常之强,『摄魂香』虽不是寻
常春药,但想一时半刻让她完全陷入意识混乱却是做不到。
现在只能以半清醒之姿被丁剑恣意羞辱,同时她想通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
虽然还保持处子之身,却非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多年的行走江让她明白,有
些淫贼喜欢女性抵抗而挣扎样子,他们会千方百计凌辱女子,仅仅只为了看女子
无助的样,如果自己抵抗反击,恐怕仅仅增加淫贼从她身上获得的淫趣。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嘻嘻……」见到美女不作反抗,丁剑更加放肆,
冰冷的剑尖趁势逼进,锋利的剑刃轻轻贴在在水汪汪的处女小洞口晃动,温柔地
将上面美女阴毛一根根刮落而下来,每刮下一摄都往后抛给群丐之中,群丐们立
刻争取扭打起来,那些抢到阴毛的乞丐神情激动,有些拿来亲,有些直接吃下肚
去,看得朱竹清又是气愤,又是害羞。
身为武林上成名已久女侠,曾经率领群侠抗击倭寇,多次立下奇功,无论在
江湖上,还是在民间中都被人大为敬仰,甚至一些被她拯救过的地方还为她立庙,
供奉香火。无论在谁的印象,她都是高贵贞洁的存在,不敢有半点亵渎之心。即
使行走江湖遇到登徒子,那些敢对朱竹清绝有半点不轨之人,不是断指就是断手,
绝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稍微下流的动作。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自己
赤身裸体暴在人前,还是众目睽睽下被这样一群肮脏的乞丐下流地亵渎。
虽然那么想,但丁剑的手法极其之快,不消片刻,朱竹清胯间的黑森林被就
锋利『蝉翼剑』刮过干干净净,变成一只传说的白虎。『白虎凶星啊!』「好历
害啊……」群乞丐们见到此景纷纷大叫起,朱竹清又惊恐地发现,本能的防线,
已经被春药和丁剑高超撩情下越来越薄弱,在这些乞丐的叫声中,她隐隐觉得十
分之刺激,甚至还产生了想将玉腿,张开小穴让他们插破自己的处女小穴。
「难道真的像这个淫贼说的那样,『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朱竹清并非
淫荡之人,邪恶淫荡的念头一产生,立刻明白这并非出自本意,应是『摄魂香』
所致。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如果这种『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能影响到一个人
的心性,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心中不由对丁剑有丝感激,若非他
将自己绑来此处,没准真如他所说般,一旦毒发,当真有可能在开封城大街上见
一个男人上一个,张开大腿让男人们轮流上,那时自己恐怕真的只有自杀了。
「够……够了呀……不要在弄那里……啊……」可很快这半点感激之心就一
扫而空,因为她贞洁的处女小穴被人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辩绽露出来。丁剑将
『蝉翼剑』甩到一边,用他那粗大且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无访客的纯嫩花瓣,
那感觉如同触电一般,朱竹清娇躯轻颤,小穴不自主地收缩夹紧,下腹部不自主
地抽搐了一下。
然而对方没有因她的呵斥而罢休,火热的手指伸进半截于小穴翻搅肆虐。迷
人的玉液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丁剑右手指尖轻轻挑起一片玉液,在紧窄小穴
口上四处涂抹,当涂满整个小穴口,再撩上一大片于手指,抬至朱竹清面前炫耀,
然后将沾满的玉液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吸吮,这些动作如重锤般击打朱竹清快要崩
溃的羞耻心上,狼狈地咬着银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
第二十五章:摄魂香(下)
「还未够,得让她完全抛开羞耻心,纵情放纵才行,不然『摄魂香』带来暗
示没办法完全根除。」丁剑看到朱竹清虽是满眼的欲火,现在就算要插进去估计
她也不会抗拒,甚至还会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但这样就算她达到高潮也无法完
全清除『摄魂香』的影响,因为那是精神层面的上影响,只让她完全抛开心怀,
尽情享受其乐,方能真正消除。
于是,他不急着立刻上插进去,而是蹲下身来轻轻用手将处女小穴分开,里
面呈粉红色,壁肉跟着她的呼吸收缩着,还能看到那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所在,
两片大小阴唇,大的是肉色,小的呈粉红色,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
弱的主人。
「淫贼,去死吧!」朱竹清是第一次将处女小穴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而
且这个男人年纪大到都可以做她的爷爷了,羞得她恨不到有上有条缝钻进去。本
以打算屈服不反抗的她,无法忍受对方这种行径,撑到仅余的力气,一脚朝着丁
剑的肥脸踢过去。
「好辣,老子喜欢!」丁剑头一则,不但避开这一腿,还成利用肩膀将对方
玉腿扛住,使其无法抽回来去,如此一来,两条雪白丰满的玉腿大大分开,围观
的群丐刚好可以看见她的大腿之间,可爱的浅粉红色,两边阴唇紧闭着小穴口,
群丐们一下沸腾起来发生阵阵怪叫之声,甚至还有一些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朱竹清对此又羞又恼,她想抽回玉足,却被丁剑死死架在肩膀上动弹不动,
只得任由自己的处女风光被群丐一览无余,她羞得都想要杀人了。如果不是双手
被吊绑了,她估计都要跟丁剑拼命,就在她死死盯着丁剑,希望以眼神将其迫震
之际。却发现丁剑竟解下他的裤子,将粗壮得如同驴根的肉棒放出来,硕大的龟
头如鸭蛋大小甚是惊人,漆黑棒身上更是青筋脖起,胀一条条粗长疤痕,一想到
自己将被这样一根巨棒奸淫,她就一阵脚软,恐怖之极。
「丫头,别怕,等会你爱上它的。」丁剑自豪地笑着,别看自己肉棒大得惊
人,任何女人只要尝过之后,无一不爱上它的:「来让老子,把你弄得再湿一点,
这样进去就不那么疼了。」
丁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紧闭的小穴口,凑首过去以舌尖贴着
那稚嫩的阴唇,轻轻舔了起来,敏感的处女小穴内立刻涌出大量的玉液来,舌头
不断探入,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朱竹清的身心,朱竹清的呼吸开始加重,
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身体不停的颤抖!
渐渐地丁剑将舌头完全伸进朱竹清的小穴内,处女小穴又滑又紧,连舌头都
难以进入,丁剑可不像他徒弟那样拥有狗舌技巧,在小穴壁上舔弄一翻,将嘴唇
转向着美人的阴唇花瓣,轻轻吸啜,又用舌尖轻在朱竹清的小穴口浅出浅入,极
尽挑逗之事。
朱竹清身体开始扭动。脸上一片绯红。她开始想要反抗的,任谁也无法容忍
一个陌生人如此舔弄自己的处女小穴,但是很快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理智,一双
素手紧紧抓住绑着她的纱布,不停扭曲拉扯着,身子剧烈扭动,想把小穴从丁剑
的嘴上脱离。丁剑一手抓紧朱竹清的双腿,深深的埋着头一个劲的又舔又吸,还
把中指慢慢插进去,先在她阴道壁的嫩肉上四下勾舔了一阵,惹得朱竹清全身绷
紧之后,再把食指也并进去,然后一边舔弄,一边有节奏的抽插,发出『吱吱噗』
响。
「淫贼,放开我……我求你……你了……」朱竹清轻微的叫起来,对方不但
舔她的那里,还把手指插进去抠挖,老淫贼技巧如此之历害,这些是朱竹清料想
不到的。在她认知中,男欢女爱,最多就是亲亲嘴,然后男人将肉棒插入女性的
小穴中,来来回回抽插产生快感,最后射精。哪里会想到舌头,手指都可以让人
快乐,她的理智渐渐被欲火覆盖,小穴内一股股玉液不这地流出来。
「啊嗯……嗯……嗯啊……别挖了,……我求你……你……」不到半盏茶时
间,朱竹清便已被他逗得呻吟起来,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爽得是两乳发颤、柳
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腰身不断胯间迎向丁剑的贼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
骚痒难耐的模样,她的理知已经完全被欲火淹没了。
丁剑见状知道时候已到,扛着朱竹清那玉腿缓缓站起来,将其高高挑起扛在
肩膀,挺动下身巨大肉棒对准那个玉液横流的小穴,腰间用力,巨大龟头立刻陷
入一半,一股湿润紧凑感,使大龟头酸麻之极,忍不住就想全根插入,但朱竹清
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如此野蛮只怕会大煞风景。
「淫贼,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巨大胀疼感使得朱竹清神志一
清,她强忍住体内沸腾如炽的欲火,扭动身体想甩掉小穴的半个龟头,无奈一只
玉腿被对方扛肩膀,使得自己已成金鸡独立之姿,无法挪移身体,只得不停地感
受着龟头的前进,眼看就要到达处女膜,她想起文征远来,一咬银牙,玉首直撞
在丁剑额堂,这一下使得两人吃痛分开,龟头成功脱离小穴,紧凑的小穴闭合起
来。
「臭丫头!给脸不要脸。」丁剑捂了下额堂,一心只想着给美女开苞破处,
哪料会有此变化,虽说朱竹清此刻提不起真气,这一撞不疼不痒,却也让他有些
生气,大手一挥,对着群丐说道:「你想死,老子却不想你死,既然你不喜欢老
子给你解毒,那只有劳烦他们了。小的们,便宜你们了,朱女侠开苞大业就由你
们来完成吧。」
「什么,真的?」「大老爷,你真是好人。」「我的天,我们在做梦吗?」
群丐难以置信,他们口瞪目呆地望着丁剑。
丁剑冷笑半声:「嘿嘿,当然是真的,你们上。」
「遵命!」群丐领命,蜂拥而上,将朱竹清团团,十多双肮脏黑手在她身上
乱摸乱捏,将雪白肌肤摸一片片乌黑,几张臭嘴更是添着她大腿和脚趾,那样情
景就一群饿狼在啃食猎物,更有甚者拿出肉棒在她身乱蹭。
「滚开,全给我滚开。」朱竹清被一群色狼团团围着时,她的心理第一反应
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刺激,对群丐暴虐更是生出如痴如醉的享受感,这种感觉直
把她吓得个半死,再被群丐这一翻蹂躏,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了,发生阵阵
惨叫之声,无奈很快她的小嘴就被一个乞丐强吻住,一股腥恶臭直拥而来,一条
臭舌急探进嘴里。
「啊哇!」忽然群丐里传出一声惨叫,那个强吻朱竹清的乞丐捂住嘴巴,满
脸的鲜血发阵阵痛嚎之声扎跳而开,朱竹清吐一口鲜血,发出一阵阵让毛骨悚然
的笑声,这一巨变直把其他欲火焚身乞丐们吓了一大跳,纷纷止住动作,不约而
同地倒退一步,离开朱竹清身体。
丁剑走过一看,只见那个乞丐嘴唇已经被咬出一个大口子,鲜血哗哗地往外
流,幸好朱竹清被『摄魂香』拆磨得真气全失,这个乞丐刚才也察觉得早,不然
整条舌头也被咬下来了。看着前方这个脸上带着鲜血,却是张显出一种野性之美
的女子。丁剑脖然心动,果然是吃狼奶长大的野丫头,真够野和沷辣的,莫怪乎
年纪纪就能统领群侠抗倭,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子抛给那个乞丐:「拿下去外涂,
一天三次,保你不死!还有你们全部给老子滚出去。」
群丐一直以来有赖于丁剑的金钱才吃得一顿饱饭,他的说话自然是圣旨一般,
不敢有违,扶着受伤的那个乞丐马上离开了内堂,但却依然蹲守在外面往里面偷
看,丁剑也懒得管他们,让他们看下又不会掉一块肉,而且像他们这种身处社会
底层,命贱如狗,就算他们在外面传有个女侠和肥猪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给他们看,到处乱传的胡说,又有谁会相信呢?
「我不要他们,我要你……我要你……」朱竹清双眼赤红地望着丁剑,显然
刚才群丐的刺激使得『摄魂香』完全激发出来,她的意志将近陷入疯狂之中,但
仍然用着强大意志力强撑着:「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要自己来,我清醒地知道
我失身于你,你不能将我推给别人,别人……」
「唉!你真够倔强的。」丁剑解开她绑着的纱布,将其放在神台改成大床上,
再用纱布将其身上被群丐弄脏的地方擦干净,而朱竹清全程一言不发,一双赤红
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神充满了欲望与渴望。虽是无语,但这种眼神却是胜过世事
任何一个春药,丁剑直直被她看得欲光焚身,连忙脱光自身所有衣服,肥大身躯
压在那具惊为天人的胴体之上,巨大肉棒对准那湿答答小穴,马上就要冲锋陷阵。
就在此时,朱竹清却突然发力翻身,女上男下,她一屁股坐在丁剑胯间,双
眼赤红说道:「我说过,我要自己来。」说着,伸手扶直丁剑那根巨大肉棒对准
小穴,娇躯缓缓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鲜艳的小穴被巨大龟头强行
撑开突入,随着朱竹清下蹲的幅度微微地变化着形状,由细长形向圆形发展都落
入丁剑的眼中,看着真教人冒火。
好紧,太紧了,丁剑只觉得龟头在强行进入的过程,分开肉壁被勒得有点发
疼,若非小穴内早春潮汹涌,使得前进的困难减轻不少。慢慢地前面出现一道碍
阻。朱竹清迟疑一下,随即一咬牙用力向往下一坐,龟头强破碍阻,直插小穴的
深处,两人的胯间紧紧贴在一起,再无隙缝。
开苞的巨大的痛楚使朱竹清,娇美的面容都有些变形,她不敢有半点动作,
忍住巨痛处趴在丁剑身上抽泣着,似是为了自己坚守二十七年的处女贞洁失去而
悲伤,似为了对不起文远征而悲痛,也似是为了自己而悲,丁剑温柔地轻拍下她
的洁白玉背:「丫头,放心。老子日后不会纠缠你的,也不会去妨碍你去追求幸
福的,但如果你以后忘不了老子,咱们可以偷偷继续。」
「想我与你这个肥猪继续偷情,想得美!」朱竹清冷笑一声,当下失身于你
这个肥猪已经是逼得不已,日后还想着占便宜,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然而她远
远没想到的是这一幕,在日后她与丁剑等众人偷情时,多次被丁剑拿来调笑她,
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直恨不得能时间穿越回来,掌自己几个大耳光。
「是吗?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历害。」丁剑哈哈一笑,催动腹中的「魔佛舍利」
开始炽热,全身发热如同一具火炉般,双手同时攀上那对玉乳,温柔而不失有力
地搓揉着。朱竹清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变化,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变化,她竟有
些昏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啊……」同一时间,朱竹清发现一件奇怪之事,深入她体内的肉棒竟然在
动。没错,真的在动,像一条巨蛇般在小穴内不停移动转弯。没错,是在转弯,
她完全想不到男人的肉棒竟然转弯,转弯也罢了,巨大龟头上顶端的马眼竟像能
咬住自己花心般,在扭动中还像是轻轻的扯着,加上胸前那双玉乳正被的逗弄,
让一声娇长的呻吟顽强的从嘴巴里嗯了出来,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娇喘中透露出
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意。
「你这是采补邪功吗?」朱竹清只觉自己快要飞上天了,可是越是美妙的东
西越是剧毒,她深知这一道理,再想起丁剑的岁数至少也有六十年多岁了,可是
从相貌上来看,却是一个四十不到的的富态中年男人,不由让人联想起江湖上流
传的采补邪术,一些淫贼以邪术采补女性元阴滋奍自己,达到青春永驻的效果,
而那些被采补的女子,则精竭人亡。
「哈哈,丫头。你也是练武之人见过世面的,怎么也像那村姑愚民一般。」
丁剑哈哈一笑,他双手放开玉乳,抓住朱清竹的腰身,轻轻地提动对方的玉臀,
指导着对方上下套弄起来:「采阴补阳纯属无稽之谈,阴精阳精只是不过身体的
一种排泄物而已,于练功毫无帮助,它泄得过多了,只会让人情欲冷淡而已。如
果真的有效,世间那些结为夫妻的武林侠侣,那些高官商贾身边美女成群,岂不
是个个天下无敌了。武学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即退,别想着这种不劳而获的
事。」
「啊……啊……好舒服……有点痛……又好爽……」肉棒轻轻抽动,炽热棒
身刮刷着处女小穴的肉壁,一股前所未有的极烈快感刺激得让朱竹清喘不过气来,
在『摄魂香』的推残下,肉欲早已战胜身体痛楚,顺从着丁剑指导,粉胯扭动套
坐起来,带着斑斑落红的巨大肉棒在小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
身子根本停不下来:「既然如此,为什么江湖上还会出现一些女子被采补而死呢?」
「看到了,真的是落红啊!」「一个处女就这么骚,老大好历害,」「我也
想好插进去啊!就算明天马上死了,也心甘啊!」由于是神台改成大床关系,两
人下身交合处正好朝着外堂出口处,巨大肉棒进出粉嫩小穴的淫秽画面,一点不
露地留下在外面偷看群丐眼中,使他们发出阵阵怪叫声,使得两人倍感刺激。
「啊啊……好紧啊,丫头,你的小穴太美了,勒得好紧啊!」丁剑感得下体
快感如潮,忍不住发呼呼喘息声:「哪不是采补,是吸功!江湖上让人疼恶的
『吸功大法』,一个人功力修为乃自幼长期修练而成,早已根深蒂固,除非自愿
传功。否则就算是吸功邪法,也是非常很难吸摄到对方真气,除非吸功者功力根
基是对方数倍之上,但这样一来吸这种对手功力真气也意义。」
「啊……啊……又顶到了,别在这里转弯啊……」龟头又一次顶到花心,朱
竹清被肉棒扭动刺激得理性尽失,那大肉棒充满体内的涨满感美得无法形容,还
有如同调皮小孩不停在花心扭动乱咬,更是引起神经上的电流,爽得她口舌不清:
「没错,吸功……邪法……在实战中……没有任何作用……但这跟……啊啊…
…嗯嗯……太深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朱竹清一边说,一边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两人交
合美景便完全展现在丁剑的眼前。朱竹清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屁股
一起一落套弄着肉棒。处女小穴被撑得大大的,驴根般的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
儿又从穴里露出来。散发出迷人香味爱液与落红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肉棒把两
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丁剑的阴毛都闪着水光。
看到朱竹清这么主动,丁剑也乐于坐享其城,她所中之毒甚深,一两次的绝
顶高潮是不可能尽泄其毒,今夜估计得忙一个夜上才行,现在应当保全体力为主:
「当然有关系了,如果想吸走一个人功力只有在一种情况之下,哪就是处于精神
失神,全身放松之状。想要效到这个状态,唯有两种情况下,一个就是濒死,一
个就是极乐的欢爱高潮。前者要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后者就简单得多了,使用
春药很容易就能让女性达性高潮,这时候就是最容易吸功之时。但即使如此,当
女侠们回神来时也会使得吸功不顺利和彻底,吸功者也因此杀人泄愤,纵使活下
来的女子,也会功力大损,错误地认为是被采补方面去,其实这是一个误区!」
「原来是这样啊!啊……啊……嗯……但你那个……怎么会动,还会转弯
……」得知世上并没有采补邪术,朱清竹心中之虑放下,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
儿,两只玉乳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长久以来一直被与文征远婚事所压抑,
早使得朱竹清满肚幽怨,一直努力压抑着狂野的天性,学习所谓的女子三从四德,
以博得文家认可,却是屡屡遭受白眼。现在在『摄魂香』的推动下,她变得狂野
与主动,何尝不是对自身天性的解放。
「这只是一种利用功力使得身体肢体运的一种方法而已。」丁剑十分之得意,
利用功力扭动肢体,这可是一件大学问,需要对真气运用得非常精纯,稍有不小
心就会伤及已身,尤其胯间的肉棒更是难上加难。真气过大过小都是问题,小了
动不起来,大了稍有不堪容易将肉棒撑爆,没过十几年苦修在这个上面是很难有
所成就。
「这个……老淫贼……竟把内功用到这个……上面……嗯……」只见她急促
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
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老淫贼,别转弯了…
…你的肉棒……要把我顶碎了,啊嗯……嗯……嗯……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
了。」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从下体相接的部位不断传来,响遍整间破烂的
城隍庙,直把群丐们看得口水直流,纷纷掏出朝着朱竹清肉棒套弄,幻想插进她的
小穴内的是自己。随着朱竹清的上下颠弄,她胸前的一双玉乳也激烈的摇晃着,
在空中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满头秀发更是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空中飞舞
着,更增几分狂野风情。
「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啊!」丁剑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了美人胸前跳动的两
只玉乳,收回真气不再扭动肉棒,这样情调只是调味料,终非正餐,腰部开始用
力的向上挺动着,配合着美人下坐的节奏,温柔却不失有力,为美人送上一浪又
一浪的快感。
「啊……哇啊……淫贼……噢……啊……嗯啊……唔……我……我……不
……不行……了……啊……啊啊……」美人香汗淋漓,张着小嘴直喘大气。这种
女上位对于女方来说,不但有着精神上自豪感,还能自主的控制角度、力度和深
度,使得女方能够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而其缺点就是对女方的体力要求较高。加
之真气提不起来,朱竹清疯狂了一刻多钟后,就明显的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颓势,
套弄的速度开始变慢了。
「啊……弄得……竹清……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有什
么尿出来了……啊啊……」虽是力竭不足,但高潮却临近,朱竹清的叫床声越来
越淫荡,跟妓院里的妓女相比毫不逊色,这叫声终于刺激得丁剑抓住那对丰满的
玉乳的大手使力搓揉着,不顾一切用力挺动下身,将那巨大肉棒急急抽送,「啪
啪」之响声更加之响亮。
「泄了啊……」多重刺激感下,朱竹清全身抽搐崩紧,升一片桃红,小穴拼
命收缩,一股阴精喷射而去,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处女初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
几近窒息,无力地趴在丁剑肥胖身体上,不再动作!
「丫头,这么快不行了,现在才开始啊!」丁剑挺动下身,只听「噗滋」
「噗滋」声响过不停,他的肉棒如风一般不停在朱竹清的处女小穴中抽插不停。
刚刚泄完身后,朱竹清的小穴异常之敏感,这一翻抽插直酸麻让其受不了,挣扎
要起。却被他一手搂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抱着她雪白娇挺的玉臀,将其固定
在身上。巨大的肉棒用力在她的处女小穴花径内抽插,刺激得她只识呀呀乱叫,
大小阴唇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在抽插中被翻出塞入。
「又开始了,老大果然历害,这样还没有泄啊……」「老大,又给她开后庭
菊花了,大家快看。」在外堂打飞已经群丐们,从外面后面偷看进来,只见丁剑
的一双手正顺着朱竹清光滑的脊背来回抚摸着,滑落到朱竹清的臀缝,轻轻插进
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后庭扣挖,将一团团白色药膏涂满在上面,然后慢慢地增加手
指,直至进入三根手指,把菊花撑开一个大大的圆孔来。
这使群丐们激动万分,根据多日下来的春宫戏,他们知道朱女侠的菊花又要
被开了。再往下看,一根巨硕的肉棒被朱竹清的小穴不断吞吐着,随着朱竹清的
上下起伏,乳白色的玉淫微带着一丝丝落红,从已经有点红肿的处女小穴顺着丁
剑的巨大肉棒不断流下,将两人激烈的抽插磨成一层层泡沫。
前后两穴受到攻击,朱竹清非旦没有排斥,反而被刺激得大声呻吟不止,玉
乳也因了这极度的快感而痉挛、颤抖。弓起腰肢,她下意识地形后挺送着丰圆的
玉臀,迎合着丁剑对后庭开发。狂野和近乎粗暴的插入,却让她彻底沉迷快感之
中,无法自拔,在对方一次次抽插中,再一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身体仿佛已经
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丁剑感觉到美女的又一次泄身得意洋洋地说道:「丫头,这么快又丢了。老
子历害吧,作为赞尝,把你的处女后庭也给老子吧!」他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
力抽插。强烈的快感夺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喜欢就拿去吧……」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完全被激发出
来,一心只想着更加刺激,浑圆的玉臀用力向后挺动,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放心,老子很温柔的……」得到美人肯认,丁剑把朱竹清翻过来头朝外堂
出口方面,那圆大翘挺的诱人玉臀高高跷起在身前,那个沾满的催情药膏,精致
可爱的处女小菊花向他发了可爱的邀请,俯下身压在朱竹清光滑细腻的粉背上,
握住肉棒用龟头轻轻摩擦了两下,猛的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捅进朱竹清处女菊花
之中。
「啊……这是什么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啊……」朱竹清闷哼了一声,娇躯
本能的一痉挛,菊花的扩约肌像橡皮圈一样,紧紧的箍住他进去的肉棒,竟然没
有一点痛楚。肉棒不停的刮过她娇嫩的直肠壁,让她直打哆嗦,获得更大的快感
与刺激。
「当然老子可是用『媚肉之香』的!」收缩到极点的直肠、菊花箍得丁剑肉
棒寸步难行,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菊花的原因,在以前『惜花双奇』合作采花中,
他宁原不要破处小穴,也要破处菊花,可见他对菊花的痴迷。现在他用力抱住朱
竹清,马力全开,屁股如打桩般,肉棒如风一般出入菊花之中,双手揉面团般用
力的揉朱竹清的玉乳,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插进去,粗暴的蹂躏朱竹
清那处女菊花。
「老淫贼,……你轻一点……轻……一点……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
…好酸……好爽,你捅到哪里……啊啊……」朱竹清还不适应这么粗暴,只能像
条软皮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她曲线丰满的肉体。但这样只是使男人的欲火更加
高炽,越想越更粗暴。
然而丁剑是『惜花双奇』,不是『摧花双奇』,为了能让美女与他一起享受
后庭快感,凭着多年的肛交经验,很快就找到朱竹清的后庭是敏感点,再次催动
真气,使肉棒扭动起,不停轰击这个敏感点,不一会使得她的直肠壁出于自我保
护开始分泌出肠液,让他的肉棒可以顺利的进出其间。
『啪啪!』随即便是更加激烈的同插开始,朱竹清被一浪又一浪冲击,直觉
身处于云巅之中,她俏目轻抬望向不知何时又挤进内堂的群丐们,他们一个个都
脱下裤子,露出满是污垢的肉棒不停套弄着,充满恶臭的腥臭的气味不停传来,
刺激得朱竹清口干舌燥,一直喜洁的她此刻竟然不觉得那些肉棒肮脏,反而觉得
这些味道异常好闻,一根根肉棒就像一根根香喷喷的香肠般,心中竟生出想将它
们吃在口中的感觉,忍不住用香舌舔弄着干燥的香唇。
丁剑俯首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丫头,是不是想吃肉棒啊!」
「不,我不是那样……女人……是『摄魂香』在作怪……」朱竹清连忙这个
淫荡的念头甩开,纵使心知这并非本意,但仍让她害羞不已,再用眼睛瞟下,心
中却又难压冲动:「这样脏,很恶心的……」
丁剑却是不放过:「待会,吃老子的,老子的干净!」
「别做梦了……」
朱竹放声怒斥拒绝,但却是引来男人的调笑,在丁剑这等花丛高手手上,配
合着『摄魂香』的助攻下,这一夜下来朱竹清哪里也守不住,性交、肛交、口交、
乳交,足交……身体上每一寸都逃不过丁剑的魔爪,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发射
过的痕迹。
…………
夜幕之下,黑衣人狼狈来到一间房间的一侧窗边。
像是回到安全之地,他再也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靠着窗户急喘着粗气,
与丁剑交手的他吃亏不少,山寨货遇到正版货自然不敌,为了掩盖身份,又不敢
真正功夫示人,不被当场打死已是万幸。
此刻,房间的窗户打开,在黑暗之中一只玉手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在其身上连数处点奇穴,再将一粒药丹从黑衣人蒙面黑巾下面塞口里,又以快得
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伸回,窗户立刻再次关上,这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黑衣人经其一翻击打奇穴,还有药丹入肚,全身一股热流涌舒服之极,连忙
运功调息催发药力,不消片刻,身上内伤已消过半,再吐出一口污血,身体己无
大碍,他说了句:「多谢!」
房间内传出一把冷谈没有感情的女子之声,「是谁,伤了你!」
黑衣人怒道:「『惜花双奇』中老不死丁剑!」
「他?果然没死!哪朱竹清控制没有?」
「被他救走了。」
「没用的废物!」
「注意你的言词,咱们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病使!」
「合作关系?难道相处多年,咱们之间就没有半点感情吗?」
「哈哈,一个潜伏自己身边长达数年也不知她是谁的人,你会对她有感情吗?」
「真是天性薄凉啊,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与你分手了。换着我,也一样,
你不值得托负!」
「别说这种无用之言了,计划进行得如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很快你就能一举消灭你所有疼恨之人了。」
「那朱竹清这个碍事者呢?我伤得不轻,几日之内不能动武!」
「交给我处理吧!让我们验证一下『他』的实力!」
第二十六章:女神捕(上)翌日!
高达自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身边的彩衣熟睡未醒,心中甚是歉意,轻轻地亲
了一下她额堂,缓缓起身穿衣。昨晚回来,在赵府忍了半天欲火熄数撒在她身上,
与她抵死缠绵,再一次光顾她的前后两穴,在她身上足足发泄了五次之多,方消
去心头火气,结果却也把彩衣给累坏了,在欢爱中就一度在欢爱中昏了一两次,最后
还强撑着身子承受完高达的雨露。
一翻梳理完毕后,一个神清气爽的高达轻手轻脚出门去,临关门温柔地看了还
在床上熟睡中的彩衣,心里一阵甜蜜,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之处,为什么她的名
字会跟花染衣这么像?难道个中还有什么关联?深想一层,却又为此可笑,她们
一个开封大家族花家之女,一个只是寻常老百姓丫环,怎么可能有联系呢?
高达出到客栈厅堂,找到店小二让将送些热水和早点到客房去,然后他就点
了一些早点坐下来慢慢吃。不一会儿,林动起床也出厅堂来,被他招呼到跟前一
起共食早点,两师兄弟尴尬地互相注视一眼,随即开怀一笑,心结磨擦尽消。有
道是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两人自幼在『青云门』中学艺长大,乃同门师兄弟,应了『一起同过窗』;
两人又曾一起多次组队完成师门任务,一起追捕过丁剑,应了『一起扛过枪』;
当他俩长过十四岁青春萌动时,调皮多动的林动没少偷偷跑到『玉竹峰』上,偷
师叔水月真人门下一众师姐妹们内衣物,每次偷回来都与高达分脏过,应了『一起分过
赃』;至于『一起嫖过娼』,昨晚他们刚刚达到,当然哪不算嫖娼,只算一起玩
过同一个女人,花染衣。
人生四大铁,他们全占了,如此深厚的交情,他们之间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
的,相视一笑后,心中那结便消失无影无踪。其实他们两人感情之所以这么好,
最大原因还是高达也是在林动母亲柳如雪照料下长大的。
当年因为林动也是父亲早逝,他们被仇家追杀,险险丧命,幸有青云真人出
手相救,并将林动收归门下,其母柳如雪也跟着在『青云门』的偏峰上住下照料
儿子。高达早年父母早逝,也孤身一人在『青云门』中,加之与林动情如兄弟,
年少时没少被柳如雪关怀和照料,她完全将高达当成亲儿子一般,高达身上有几
根毛都知道,所以他们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高达有些后悔地说道:「师弟,昨晚我有些冲动了,不应该那样凶你。」他
所指的是,两人在赵府归来的路上,高达因为花染衣之故,没少对林动冷言冷语,
但经过一夜冷静,发现乃是自己的错,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指责林动,他也是宽达
之人,当下便向林动道歉。
林动笑道:「大师兄!你认真了,像花染衣这种风流娇娃,咱们与她做个知
已就行了。像她们这种出身名门大家女子,拥有着万千财富,不愁吃,不愁穿,
身边有着大把追求她们的男子。她们就像挑卖货品般,这个尝下,那个尝下,喜
欢的多吃几口,不喜欢的就甩到一边去。正所谓皇帝女儿不愁嫁,咱们不要太认
真,否认会受伤的。」
「唉!他们有钱的人世界,真的搞不懂啊!」经过与赵薇、花染衣两名奇女
子相处后,高达发现以往所受的教育,所谓礼教大防,在她们身上完全形同虚设,
是不是只要有钱有权,就可以任意践踏所有礼教大防,而那些贫穷无权无势之人
就要受此束缚,这样公平?这样的礼教有意义?
「搞不懂,没关系。咱们有甜头吃,也不亏啊!大师兄!」林动悄悄望了四
周确认没人偷听,悄悄声说道:「大师兄,咱们以后再找时间跟花染衣玩玩,咱
们一起来,好不!昨晚我插着前面,你插她后面好刺激啊!」
「嗯,我也很想,但昨晚我得罪她……」高达正在苦恼间,没有在意林动的
说话,随口回应,但立刻回过神来,身为大师兄理应以身作则,怎么带着师弟干
这些荒唐事,忍不住怒斥:「你怎么老是这种肮脏的思想,平时我是怎么教导你
的,是不是跟那个赵薇学的,一肚子的坏水。」话虽这样说,但高达的心中却是
隐隐有些渴望,如果有机会真的想试下。
林动与高达自幼一起长大,他一眼就看穿了高达的心口不一,心中暗乐,如
果将大师兄拖下水来,那他日后就没资格指责自己了,到时自己就可放手腿来玩
了:「是是是……大师兄说得对,一切都听大师兄的!大师兄,快吃吧,咱们还
得去与群侠聚首,相互通报情况,好合力抓拿淫魔归案。」
高达点点头,拿起一个包子狂吃起来:「我们还得去下案发现场,走访一下
受害者的家属,了解更多的情报。」
林动语气中有些酸意:「还是大师兄,做事周到。昨天群侠们一直都很想见
下大师兄呢,今天咱们就一起跟他们见个面吧!」
高达有些抱歉说道:「哪我不去了。」
林动甚是好笑,这个大师兄当真处处为自己着想啊,可他也非那种肚量小之
人,径上前一把将高达拉起来:「大师兄,咱们走吧。我想超越你,也是光明正
大地超越你,有你的存在,更能让向世人证明,我绝对不差于任何人。」
「等等,我还未吃完呢?」
……………………
黄府!
黄佑隆身为发起人之一,当仁不让地承包了『灭花联盟』群侠的聚会地点,
这一间即将荒废的府宅自然最好的地点。当高达与林动来到时,黄佑隆与几名武
林侠士已等候多时。
黄佑隆热情地招呼高达两人进行内堂,几名『灭花联盟』的重要成员,连忙
起身行礼作辑,『青云门』首徒,极有可能是将来的掌门人,江湖谁不想着多巴
结一翻,他们一见到高达就是赞不绝口,称其年少有为,英雄出少年。
高达见过他们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僧有俗,呼吸均衡有力,其中两名
道人更是举足投手间透露出高手的风范,其他人虽没有这两名道人一脸高手相,
却也能看出他们各具特长,让高达高兴不已,有这么多高手相助,一定能将真正
淫魔等人绳之于法。
众人按主次坐下,林动乃『灭花联盟』的首领,便给高达充当了介绍人,领
头两位年纪较大的道人乃武道派玉音子与玉尘子两位道长,乃武当派掌门玉霄真人
的师弟,两人合练一套『两仪剑法』在江湖上鲜有敌手,原本『灭花联盟』首领
一职是想由他们担当的,无奈两位道人乃武痴,除剑法以外的东西不大精通,让
他们出任『首领』一职,话刚出口就把他们吓倒,他们连连自认自己两师兄弟没
有统领之才,这次只是来出力的。
次座上的是江湖上有名『烟霞剑侣』夫妇,郑毅与沈红玉。两人乃兵器谱上
『剑』列首位名锋『渊虹』之主『天剑老人』关门之徒,学艺有成出道前已是一
对夫妇,出道十五年以来凭着一套『同心剑』剑法,一人左手剑式,一人右手式,
同心同气连一枝,是谓『同心』,打败了无数黑白两道上的高手,加之两人行走
江湖形影不离,出双入对,让人羡慕之极,久而久之便有了『烟霞剑侣』之称。
听林动这般介绍,高达不由对两人多看几下,果真郎才女貌,人中龙凤。纵
然年近中年,却仍是风采依旧,甚至更胜往昔,尤其是沈红玉更是艳光逼人,只
见她头带银色发钗,雍容华贵,一身劲装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现无余,胸前浑圆高
挺,纤腰如蛇,摇曳如杨柳,浑身散发着丰满成熟诱人的气息,不愧是当年名入
第二谱『绝色谱』的美女,试过熟妇的滋味高达看得在心里狂吞口水。
接下来便是几名五岳剑派成名弟子,如华山派卓傲,泰山派蒋冲,嵩山派左
肖,衡山派白石小道士,恒山派定仪俏尼姑,年纪都在二十左右,别看他们年轻
纪纪就能小看他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技,在江湖上算不上大门派,但架不住他们
懂得团结就是力量,五派自百年前联盟之初,五派的先人们就以五派剑法特长,
创出了一个『五岳剑阵』,互补其短,各取其长,五人结阵而战,百年下来江湖
上无人能破,而这五人乃五岳剑派年轻一辈中杰出的狡狡者,精通『五岳剑阵』
自是不在话下。
最后是乃三名少女,观其打扮身上没有半分江湖人士气息,倒是像某位大家
小姐领着两名丫环出游般,为首的蓝衣少女,年约十七,身着一件天蓝色宫纱长
裙,鹅黄色的内衣隐约隐现,体态修长;一张清秀玲珑的俏脸,柳眉远山含黛,
粉妆玉琢,樱桃红唇微抿含笑,隐隐带着几分娇气,端眼一看就是一位官宦大小
姐,还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官宦大小姐。
事实还真给高达猜中了,经林动介绍此女还真的是出身官宦之家,名为佟月
儿。其父乃名震天下的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佟林,其母亦是三大神捕中唯一的
女神捕『俏孟婆』林雁儿。
二十年前三大神捕联手破获一件惊天动地武林奇案,也因此揭穿白莲教造反
大计,使得一场祸及数省的灾祸消于无踪。今当今天子龙颜大悦,将三大神捕官
升至『六扇门』三大总捕头,官从三品,还为佟林赐婚,倍受恩宠,佟月儿乃两
人次女,自幼含金汤匙长大,娇气在所难免。
听林动介绍完后,高达有些惑地望着林动,其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一个出
门都要带着丫环在身边伺候的大小姐,你们收她进来干什么?林动有些尴尬地说
道:「别看佟姑娘,出身官宦之家,但她可是把两神捕绝艺全学到手的,在两位
神捕查案的过程,佟姑娘没少跟着他们探查案发现场,有不些案子还是佟姑娘破
的。」
「是啊,这段时间还需劳烦佟姑娘了!」众人纷纷附和,但从语气中不难听
出多少有些违心,林动俯首到高达耳边悄声说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咱们
虽然成立『灭花联盟』号称抓拿淫魔。但毕竟是民间组织,一些官方资料,例如
案发现场,死者尸体之类,我们很难从受害家属处获得情报,这个时候咱们就得
这位拥有官方势力佟姑娘出面,而且她也真的有些本事。」
「哦,原来如此!」高达恍然大悟地点头,想不到个中居然还有此等内情,
他立刻朝着佟月儿抬手作辑:「佟姑娘,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见谅!」
「哼!」佟月儿冷哼一声,双手递给身丫环让其修剪指甲,小嘴轻摄品尝着
丫环喂给她的上等好茶,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模样,慢慢地说道:「道
歉不必了,本姑娘不喜欢别人道歉。因为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我们这些捕快干
什么,本姑娘只喜欢用事实打脸,狠狠抽那些以貌取人的脸。」
「像这样还想当捕快?我看大家都是买你父母的脸而已。」看着佟月儿一副
连手都不想动的大小姐模样,高达忍不住在腹中诽议,转向黄佑隆问道:「玉罗
刹朱竹清,朱女侠呢?今天怎不见她前来相聚?」
黄佑隆脸有难色说道:「朱女侠?她并不与我们一道的,我们也不知道她往
在哪里,她一向独行独往惯,就算这次也她来找我们相聚,我们找不到她。」
「她会不会有事啊!」高达有些担心,朱竹清可是他儿时仰慕过的第一个女
性,对其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此时『烟霞剑侣』接过话头来,沈红玉轻轻笑道:「请高少侠放心吧!昨晚
巡夜的人,乃我们夫妇两人与朱姑娘,咱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估计是熬
夜了,她现在正在补充睡眠吧!」
高达一想也是,以朱竹清这般的老江湖,寻常贼子是近不了她身的,放下心
来:「哪就好,毕竟大家都是战友现在,应该多多关心,巡夜极有可能会遇上淫
魔的,还是要小心谨慎为重。」
「嘻嘻……」忽然间,佟月儿发出一阵笑声,见到众人惊讶地望着她,忍住
笑意说道:「我只在觉得好笑,朱女侠出道都快十年了,还率领群侠抗击过倭寇,
需要一个出道不足一年的毛头小子担心么?」
「你……」高达无语,同时也觉得自己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朱竹清可比他
历害多了。
佟月儿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人也到齐了吧,咱们也该是时候出发了,在
这里商讨能抓到凶手吗?想抓到凶手,咱们得到案发现场看下。」
…………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朱竹清平安无事,正在睡觉补充睡眠时。任谁也想不
到,玩在城西的城隍破庙中,他们心中那个高不可攀的朱女侠却正趴在那张大床
上埋首在丁剑胯间,用着一双小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时不时用香舌用舔弄那个
粗壮紫红色的龟头,这一根夺走她处子之身的肉棍越看越觉可爱。
丁剑则闭目躺在床上享受着美女嘴舌,同时争取时间休息一翻。为了帮朱竹
清解去『摄魂香』之毒,这一晚下来他可是没有竭息半分,将平生所有手段都在
她身上使出来,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能占有的地方全部占有,将她送上
了足足三十多次高潮,而他也足足发射了十几次之多,弄得他现在腰酸背痛,要
不是事先服下『魔佛舍利』,现在他恐怕已经累倒吐白沫,年纪大了,不复当年
之勇,着实让人唏嘘。
然而即使他如此努力,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仍未能完全解去,两人自清
晨睡醒后,经过短暂睡眠,朱竹清恢复了体力,扭动着身子再次暗示求欢。操了
一晚的丁剑都有些想吐了,可是人都救了一半,没道理放就放手不救,只得硬着
头皮再次跨身上马,又将朱竹清送上几次高潮。
他又发射两次,实在累得有点受不了,他都忍不住想旁边的乞丐过来一起帮
忙操。这个想法却是止于脑海之中,朱竹清的倔脾气跟她师父凌云凤有得一拼,
昨晚他累得不行就有这念头,可刚开口就被朱竹清强硬反对,如果他敢让其他人
动她的话,她当场就杀死丁剑,然后再自杀,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丁剑知道这种
像她这种女子绝对说到做到,只得作罢。
索性他就躺在床上,任意朱竹清自己玩弄,让她来个女上位。似乎朱大女侠
很喜欢女上位,一跨上来就热情如火,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都快要断一般。丁
剑却觉得朱竹清似乎仍未完全放开心情,一晚下来虽然高潮不断,但『摄魂香』
的精神暗示,终始未能完全解开。
于是他将乞丐们全喝斥走,着他们去开封城内打探消息,顺便给带着早点、
浴桶、一套女性衣服回来,这些乞丐们打了一晚的飞机,阳精泄了一次又一次,
情欲早就淡得七七八八,也没多大意见拿着丁剑给的钱就出门了。乞丐们走光后,
朱竹清果然大胆起来,还主动吃起丁剑的肉棒来。
只见朱竹清套弄了几下肉棒,受到刺激的龟头渗出一些透明液体,拥有超越
常人嗅觉她一下子就发现一股腥臭味,可是芳心却有种莫名的刺激,伸出香舌细
细地品尝了一下,味道有些难闻,入口之后却化成一股热流遍全身,身上好像有
数不清只的蚂蚁在爬行般,禁不住扭着蛇腰一样胴体,樱唇对着马眼不停地吸吮
着。
这一翻主动口交,在技术上没半点可取之处,但朱竹清身为武林成名已久的
女侠,能将让她自主为自己口交,丁剑的心中还是一阵自豪,肉棒仿佛又增大了
许多,「快,朱女侠,张开嘴把它吞进去,昨晚老子教你的技巧,可不是这样的。」
「做梦吧!老淫贼!」朱竹清怒骂一句,双手却是加速套弄的肉棒,马眼上
的液体越渗越多,腹臭味道不断吸入体内,刺激得她忍不住探出嫣红的香舌,再
次将其舔下肚去,脸上充满了享受的神情,像是吃下绝世美食般。意犹未尽,香
舌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半点也不愿意残留,甚至舔到马眼的时候,
还用的舌尖往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
「呜呜……丫头,好历害!」丁剑发出阵阵怪叫,忍不住用脚趾捏住了她涨
如红豆的奶头,用力夹住拉扯。些微的疼痛反而让朱竹清更加兴奋起来,张开嘴
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其缓慢地
向里吞去。
粗黑的肉棒慢慢清失在娇小的嘴里,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喉咙
被摩擦得有些发痒,呼吸通道受阻,朱竹清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缺氧窒息
的感觉。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芳心里产生一股今人心悸的颤动,如平静的湖面
击起千层浪,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咳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长时间的缺氧使得朱竹
清不得不脱离那美妙的感觉,玉首向后退一点,使龟头离开呼吸道。可双唇仍是
死死地吮住了粗大的肉棒,一条香舌如银蛇般出洞般,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
去。
看着朱竹清一脸的淫态,丁剑恨不得立刻在她嘴抽插起来,可他知道自这样
巨棒虽是女人们人见人爱,但实在太大了,并不适应深咙,只怕会撑伤美女喉咙,
严重一点还会撑破食道,搞出人命来,像他这种惜花之人实在做不出摧花之事,
只得将这种暴虐感转向到另处,夹着乳尖的脚趾不由更大力度挤捏。
同时另一只脚晃动着脚趾头,强行探进她胯间迷人的三角地带,先用脚背在
小穴上来来回麿擦几下,然后大脚趾与食脚趾撑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两只
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
「丫头,老子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要不是怕把你受伤,真想把你的小嘴插烂。」
「嗯嗯……」下身小穴受到攻击,朱竹清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肉棒,
用力地在上棒身咬几下,不消一会儿,棒身前半端就是她的牙印。正当她咬得正
欢,忽尔听到丁剑这般一说,顿时激起她的好胜之心:「谁怕谁啊!」说罢,双
手按着他腰身,脑袋猛地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肉棒一吞到底。
「丫头,这可不是争胜的东西。」丁剑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强行破开了一个
阻碍,将个极为紧窄的地方撑开,而且肉棒还在不停地前进,前方越来越窄,顿
时把他吓了一跳,一把抓着朱竹清玉首向上一提,「啵」的一声,肉棒朱竹清嘴
里脱出来,肉棒上刮出了一道血痕,原来是他强行抽出,被她的虎牙不小心刮着
了。
「呕呕……」肉棒一脱离朱竹清小嘴,她立刻剧咳起来,「咳……我,我喉
咙被要你撑爆了,但是好刺激啊!好想再试一次。」虽然现在喉咙现在胀疼不止,
可刚才插进去的瞬间,巨大龟头完全塞进喉咙,呼吸完全停止,大脑急速缺氧,
窒息般濒死的感觉,使得她觉得自己似乎身处生与死之间,异常之刺激,内心无
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灵魂就出窍一般。
「使不得,丫头,咱们打奶炮,你一样能吃到肉棒的。」丁剑似乎发现了她
的性嗜好,若是换其他的性嗜好,他一定会全力施为使对方对自己服服贴贴。可
是深咙这一项,实在不是他这样雄伟的肉棒做得来,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是『摄魂
香』强化她的性嗜好,还是本身有嗜虐倾向。如果是前者,当『摄魂香』毒性全
解,恐怕日后她会恨自己,但是如果是后者,他不忍伤她,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
子,只得换一个花样。
「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不是屈服你的……」朱竹清嘴上仍然是一顿怒骂,身
体却还是爬过去,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发疼的玉乳,将肉棒夹紧在中间,按照
昨晚丁剑授的『打奶炮』技巧,徐徐地上下摩擦。她的玉乳并非李茉那种庞然大
物,无法将如此巨大肉棒全部包裹住,只能夹住棒身中间一点,整个根肉棒依然
能见。
朱竹清的下巴不断被龟顶到,腥臭的气味不断冲击她的鼻子,舌头不自觉地
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用双乳紧紧夹住棒身麿擦,嘴唇裹
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
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和唾液的润滑,如同身处小穴内般,刺激得丁剑几乎
要发射出来。
「丫头,来吧!老子要插你了。」丁剑见状暗叫不妙,在『摄魂香』不知还
有多久才能全消,自己可不能乱浪费弹药,连忙将朱竹清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床
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身体之内,屁股如打桩机一般不停地抽插,急插几下小
穴,又插进菊花之中,两穴轮流互插,他速度其快,竟使得朱竹清错觉得自己似
乎被两根肉棒同时侵犯前后两穴,爽得她只识放声淫叫。
「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强奸我……哦……好美
……啊……不行了……啊……啊……从没怎么爽过……啊……好像两个男人一样
……噢……强暴我吧……」
「老大,我回来了。」就在两人如火如茶的交欢中,昨晚那名被朱竹清咬破
嘴唇的乞丐,扛着一个大浴桶走进内堂来,桶里面装满了丁剑早上交代要买的食
物和女性衣服。此刻的他紧记着朱竹清早上的话,要洗干净全身才能回来,所以
他在河里狠狠洗了一澡,将身上几年的积累的老泥全部洗掉,再加上为了不引起
别人注意,丁剑让穿了自己的衣服去买卖东西。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的一翻改头换面,破嘴乞丐整个人精气神
完全不同,从相貌上来看还有几分帅气,所以他进入内堂,并没有让朱竹清有多
大的反感,只是轻微怒斥:「东西放开,人滚出去!」
「是是!」破嘴乞丐不敢抬慢,连忙地将东西放下来走出内堂,然后站在门
口处,双眼死死盯着床上交欢的两人,忍不住掏肉棒套弄起来,这一动举正好落
在朱竹清眼内,随着『摄魂香』慢慢消去,她的羞耻心也慢慢回来,对乞丐这个
举动,异常害羞,很想别过身子到另一边去,可是身后的丁剑却死死固定着她,
用大肉棒轰击着她前后两穴,巨大快感使得她无力腾动身子。
「滚远点!」朱竹清只得锐目瞪视着破嘴乞丐,希望迫使他离去。破嘴乞丐
却是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门口套弄肉棒,使得朱竹清气得娇胸直抖。然而
时间一长,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慢慢将这一点不悦盖过去,朱竹清的眼神
也慢慢由愤怒改成妩媚,看着破嘴乞丐套开的肉棒越发可爱,他的肉棒自然跟丁
剑的无法相比,在正常男人中算是偏上水平,块头略小点,却胜在修长。
朱竹清看着看着,忽然想到它自己应该能吃全根吃下去,忍不住死死盯着那
根肉棒,香舌不停地舔弄着自己香唇。门口的破嘴乞丐,看到此等媚态,真刺激
得差点一点喷射出来,死命地套弄着肉棒,双腿竟不由自主地缓缓走进内堂,走
到两人身边,肉棒缓缓挺到朱竹清的嘴边。
此刻朱竹清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刚才被肉棒深喉的感觉,面对阵阵腥臭味,
忍不住伸出去香舌舔了一下,直把破嘴乞丐爽得浑身打抖,「女侠,再舔一下,
小子求你的。」
「作梦!」朱竹清怒斥几声,把玉首死死埋在床上被单中,浑身生出一片桃
红。直把破嘴乞丐弄得脸红耳热,全身要爆炸一般,丁剑哈哈一笑,俯首到美女
耳边:「喜欢,你就吃吧!」
朱竹清小脸依然埋被单里,蚊声:「你不介意!』
「如果我说不介意呢!」
「哪我不吃了!」
「哈哈……好吧!老子很介意!」丁剑此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多个人帮
手,也乐于其成。
「那就好,我就要气你!」朱竹清兴奋地被单里抬起头来,张嘴就将破嘴乞
丐的肉棒含住嘴里,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不消一
会,整根肉棒都几乎全部吃进嘴里。
「女侠,你真是天上派下来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啊!」破嘴乞丐只觉得龟头顶
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小穴不
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多年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一
边大叫,一边将朱竹清小嘴当小穴抽插进来。
「呜呜……」首次被两个人男人前后夹攻,朱竹清兴奋刺激得不知用什么言
语来形容,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浑身剧震,樱桃小口里
只能不停发『呜呜』的闷哼声,在男人近乎疯狂的猛攻下,身体举起了白旗,一
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丁剑的龟头,宣泄的
快感美得让她神游天外!
第二十七章:女神捕(下)
时值中午,酷暑当空!
浴桶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
红的额头,朱竹清喘息着粗气,一双玉手不停搓动胴体,经过丁剑长时间努力,
还有破嘴乞丐在旁协助,终于在中午之前,把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之毒全部
消掉。
清醒过来的朱竹清,悲痛难忍,放声痛哭。然而她终归非寻常女子,也不是
什么初出江湖的无知少女,天性狂野的她才不会傻到寻死寻活,收拾一翻心情后,
并没有向丁剑发难。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伤害自己的并不是丁剑,而是昨晚
黑衣人,这段时间内在开封城犯累累凶案的淫魔。
她要破嘴乞丐为自己为准备了一桶热水后,便一头扎进来清洗身体,想将身
上的污垢全部洗掉,可是清洗到下身时,看着红肿的小穴与菊花,里面正不断地
渗出阵阵阳精,她再一次痛苦埋首在浴桶边缘痛哭,这一次自己不但前后两穴双
失,甚至还险着第二个男人污辱了,若非她意志力坚定,仅仅只肯用小嘴吃破嘴
乞丐的肉棒,严正拒绝丁剑的坏主意,现在只怕不知有多少男人占有她了。
经过长时间的清洗后,朱竹清理好所有情绪,穿起那件破嘴乞丐为她买回来
的衣服,忍着下身小穴与菊花传来的痛意,缓缓步出城隍庙内堂。走到外堂一眼
就看到丁剑正在打地铺睡觉,对于这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丁剑,她说不出是恨,
还是怨,只得冷冷说道:「前辈相救之恩,晚辈铭记在心,他日必定报答。」
丁剑并没有睡着,冷冷地说道:「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吧!再让老子爽一次,
咱们恩怨两清!」
「你……」朱竹清气愤之极,原本对丁剑稍微的好感荡然全无,一咬牙说道:
「好吧。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你想玩就让玩过吧!」
「爽快!」丁剑也不含呼,一扎身将朱竹清直拉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的裙
子,急急火火地脱下她的里裤,双手就摸上那红肿的小穴。
朱竹清紧闭双眼,忍受对方的侮辱,可是等了半天,对方并没有脱去她的其
他衣物,也没有想像中抽入,反而是红肿的小穴与菊花被涂上一层清凉的液体,
那液体一接触肌肤,立刻有一种消痛去肿的感觉,随即听闻旁边一阵悉悉声响,
男人更离开了她身体。这使她奇怪万分,忍不住张开眼睛来,发现丁剑早离开她
的身体,躺在她旁边闭目睡觉。
「这是怎么会事?」朱竹清好奇之极,坐上身子来,撩起裙子一看,发现小
穴上涂了一层药膏,红肿正在慢慢消淡下去,芳心之中莫名充满一丝感激,原来
丁剑并非再次要自己行欢,而发现自己下身的痛处,出手相助,只是行事方法有
点让人不能接受,向丁剑感激说道:「谢谢前辈!」
丁剑并非什么傻瓜,刚才要真的再要朱竹清一次,以后自己恐怕要面对她天
涯海角的追杀了,这招以退为进,博取女性好感,好为下次再亲芳泽铺路,所以
他眼睛也不睁,用着难听的语气说道:「不用感激老子,老子只是消灭证据罢了,
把你弄得路也走不了,不明摆着跟世人说,你被老子采花了。到时候不知有多少
你的追求者向老子寻麻烦,老子年纪大了,想多活几年。所以啊,丫头,你离开
后,想报仇就来寻吧,咱们已经恩怨两清,你不用跟老子客气。」
「呵呵……」朱竹清浅浅一笑,丁剑虽然满嘴恶语,却不难听出他是在为自
己着想,她向他供手:「好!你我之间,恩怨两消,日后相见,各不相识!」说
罢,拿起里裤欲穿上。
丁剑急忙说道:「别穿,这药要通风清凉才见效,你现在感觉到不痛正因为
通风效果,如果穿里裤,非旦好不快,反而会马上痛起来。」
「那我岂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成名已久『玉
罗刹』居然光屁股满大街跑,那羞耻感几欲让她快窒息过去。
丁剑不满地嘀咕着:「随你的便,想让别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样就穿吧。真
搞不明白,穿着裙子谁会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没有在人前再光过屁股,一
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毕竟是能成大事之人,两害取其轻,将里被抛到一边去,
整理下衣物便起身离去。
当她快要走出门外时,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来,献媚地说道:「女侠,哪你
怎么答报小人呢,小人在你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尽瘁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
「报答你!哈哈,你要什么……」朱竹清冷笑几声,丁剑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算是在救她,这个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趁
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会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跑来邀功,
幸亏刚才自己坚持住,没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别的,只求一亲姑娘芳泽……啊……」破嘴乞丐死到临头还不
自知,张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来一发,话未说完,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一条如游
龙般的银光掠进其口中,一条舌头飞扬上空中,破嘴乞丐捂着嘴巴在地上痛苦地
打滚,发出『呜呜』的痛嚎声,鲜血喷洒地满地都是,朱竹清眼睛也不看下,从
容离开。
「吵死人啦!」破庙的丁剑愤恨地怒骂一声,一瓶子飞出来,不偏不倚地击
打破嘴乞丐颈部要穴处,立时为其止血封着哑穴,「依旧每天三次在伤口涂三次,
不然你就等死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
烈阳当空,高达等人连跑了几个案发现场,往日一直群侠也曾想进入案发现
场探看,无奈受害者家属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信任,加之正值亲人丧命,岂愿
再重提旧事基本都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有佟月儿这个官方背景存在,他们轻而
易举地进入案发现场。
无奈好几个案发现场,时间太久了,家属与当场捕快缺少保护意识,大部分
现场都被人为破坏过,线索上基本是没有什么剩下,也仅仅只家属口得到一些零
星碎片的口供,并不能为抓捕凶手提供有利线索,佟月儿提议到最近时间发生的
凶案现场看下,也即五天前发生城中大户陈家的那一起采花凶案。
众人没有意见,一同前往陈家,而去往陈家的路上,刚好经过赵府,高达看
到赵府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九天后的婚礼,心中为黄佑隆感到悲哀,也明
白他为何在众人提意前往陈家时,他突然说到兵分两道,他与武当双道,五岳剑
派五人组一队;高达两师兄弟,烟霞剑侣、佟月儿主仆三人为一队;分头到城中
的受害者家中查看了,任谁看到这个都会不高兴的。
「赵府?果然,是气排非凡啊!高少侠看得出神,是不是进入攀个关系啊!
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帮你引见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卖『青云门』面子,身为官
宦之女佟月儿却是不卖这个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刚才高达的轻视得罪了她,一路
上对高达总是话里带刺。
「哼!」高达微微有些不悦,此女人长得是漂亮,可性格着实让人受不了,
一副大小姐脾气,就连现在赶路也要坐着两人抬桥,两个丫环在身边打伞伺候着,
一路上高达等人没少被路人误认为是她的保镖打手之类,众人对她都颇有微词,
无奈对方乃官宦之女,民不与斗官。
林动见到大师兄被怼,不动声色地说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大师
兄已经被北财神赵先生做媒,与蜀中唐门张墨桐姑娘结下亲事了,而且张墨桐姑
娘一家,刚好往在赵府里,大师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佟冬儿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对着桥夫喝斥:「走快点,走这么慢,想晒死本
小姐吗?」
「是是……」桥夫连声应道,加快脚步率先众人几丈外远。她身边的丫环小
跑着跟旁边,大汗淋漓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老是针对高少侠呢?他人
长得不错啊!」
佟冬儿无奈地说道:「燕子,你不知道什么叫『幻灭』么?我本以为武林十
青之三,青云门首徒会是我心中大侠,豪气干云,就像像京城说书先生说的那一
样,身高一丈余,虎背熊腰,眉清目秀,行路自带风雨,威风八面,一脸正义凛
然,群邪退避三舍。无惧生死,虽千万人吾往矣,你看他们俩师兄弟,有哪个像
的。」
丫环失声笑道:「小姐,说书上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按照书上说的那样,
有这么一个人,你说他还是人吗?」
佟冬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滑稽形象出来(参考十万个冷笑话中哪吒),
她也忍不住笑出声:「真有这样一个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
看着前方渐渐远去佟冬儿等人,林动来到高达身边尴尬地笑道:「大师兄,
请见谅!佟姑娘,语气虽然尖了一些,但为人却是十分侠义的,她千里迢迢从京
城赶过来,昨天刚到开封就急着加入了我们,实乃一位女中豪杰!」
此时『烟霞剑侣』中的沈红玉,也上前说道:「确实,高少侠!此女年纪虽
轻,在京城『六扇门』中与其兄长有着『小神捕』的美称,她与他兄长自幼就一
起跟随着佟林两位神捕,破过不少的大案子。」
高达看了沈红玉,忽然觉得她非常美丽与有味道,酥胸高耸,蜂腰轻盈婀娜,
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使人很想
将其按在床上玩弄。此念头一产生,高达也是大吃一惊,难道以李茉发生一次关
系,尝试到美妇人妻的滋味,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以前他对待年长的女性,
可是尊尊敬敬的,绝无半点非份之想啊。
「大师兄,你怎么了?」林动见高达一语不发,只道他仍生气,半开玩笑说
道:「难不成大师兄,在想念张姑娘了,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进去看看
她吗?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胡说,我只是在为黄兄感到不平而已。没事了,咱们走吧!」高达矢口否
认,他确实是想进去见张墨桐,但是事情有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林动遥望一眼正张灯结彩的赵府,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该死赵薇,你
这个荡妇!」在心里暗骂几句后,便众人再次出发,前往陈家。
………… ………………
赵府后花园深处,在一棵独木成林大榕树下。
赵薇身穿一身薄如蝉翼妙衣,里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见,正躺在一张用金丝楠
木打造的高桥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赵天痕与钱念冰正各捧着一只玉足,将白
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五个脚
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
赵薇微闭星目,享受着男人口舌之奉,这种将男人视为玩物的感觉,对她而
言实在太有成就感了,管你在江湖上有着什么高贵的地位,还是一方豪杰,还不
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着此等下贱之事。忽然她打了一个喷嚏,她酸着鼻子
说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薇姐,……啊……嗯……开城封成内……别要太力了……你们两个不要
……一起顶……好不……薇姐……你这么凶……没人……敢说你的坏话啊……嗯
……别停啊……孙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们……顶死了……」
一阵女子淫声秽语传过来,赵薇转首望过去,在她不过二丈开外同样的睡椅
上,三具赤裸肉体叠罗汉般交缠在一起,两男一女,正做着让人血脉喷胀的双龙
戏凤,两穴齐开。最让人吃惊的他们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冻与孙齐岳,女
的赫然唐门三少爷张威之女,张墨桐。
此时李孙两的配合无间,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张墨桐小穴与菊花同出同入,将
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潮时,也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春潮玉液,将三人下身完全打湿
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嗯嗯呀呀』
的女子呻吟声,『呼呼』的男子喘息声,盛夏之蝉呜之声,五音交织在一起,奏
出一曲激昂人心之乐。
赵薇看得也是一阵心头火热,双手忍不住在身上抚摸:「小骚货,好大胆!
敢说姐姐坏话,说刚刚是不是你在心里说姐姐坏话!信不信,姐姐,让李孙两位
哥哥不理你了。」
那边张墨桐扭动着身子,一双前抱后搂住李孙两人脖子,不停献上香吻于两
人:「不理人家更好,你们这些坏人一天到晚只想做这种羞人的事,见到人家也
不问人家的意见,就来挑逗人家。」
李孙两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颠倒黑白啊!咱们四人可是在伺候
赵小姐的,是你看着不爽,非要我们俩人来伺候你的,还故意不穿内衣裤,这不
是明摆着的麻。」
「胡说,胡说!」张墨桐连忙用香唇去堵住两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张嘴,哪
堵得住两人之口,刚堵住前面那一张,后面那一张又说出来,急忙又堵后面,却
又忘了前面。很快张墨桐在旁看着川中四英与赵薇的调情春宫,忍不住自慰,最
后羞答答地要求赵薇让两人给她的一事,就被揭露出来,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
又刺激又兴奋,挺动下身疯狂地迎合两人的抽插,哼哼啊啊叫个不停。
「初尝情欲的少女都这样,当年我也是这样。」赵薇看着看着也是情动不已,
一双玉足从赵钱两人口中抽出来,微微张开双腿说道:「你们也来吧!」赵钱两
人舔了半天,为的就此刻,两人立刻脱衣上前,赵天痕抢得先位,率先将肉棒插
进小穴展开激烈的抽插,而钱念冰没有赵薇的话不敢妄动,只得在旁边等着。
此时,春夏秋冬四香端过冰镇西瓜,分别在两张睡椅旁放开,然后满脸艳红
地拿起大葵扇,两人一组为两女扇风纳凉,赵薇张开小嘴咬了一口,钱念冰奉到
嘴边冰镇西瓜,透体一阵冰凉之感,配合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神情开始迷醉,
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赵天痕,慢慢变成高达的样子,心中暗道:「总有一天,
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 ……………… ………………
「朱姑娘,这么巧竟然遇上你了。」高达等人临近陈家时,遥遥便见到人群
一位绝色美女急步而走,高达兴奋地上前说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迟迟不归,
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难道朱姑娘发现什么线索吗?」
「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为什么他身上同样有锋烟之味呢?」朱竹清
从惊慌中回过神来,鼻子用力嗅了几下,与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气味对不上,心中
对高达的怀疑尽消,可那阵锋烟味却仍是让她大惑不解,只好说道:「昨天夜上
我遇到一个黑衣人……」
朱竹清也不作隐瞒,将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盘托出,只是隐去丁剑出现这
一情况,改成与黑衣人激战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来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
追踪到现在,最后她说道:「现在我可以肯定在开封城内行凶作恶者,不论身材,
年纪都与传说中『惜花双奇』中丁剑那个大胖子,完全对不上。」
众人听闻莫不惊讶,以朱竹清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绝无半点作假的可能,原
来自己一行人搞错方向了?开封城杀人采花的淫魔不是丁剑,而是他人冒名?高
达心里似乎放下一些东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测得不错!」
「这怎么能如此鲁莽下定论呢?」就在众人都认同朱竹清话时,偏偏却有人
唱反调,而有能力唱反调的就是那坐在双人桥上的两大神捕之女佟冬儿:「传说
中『惜花双奇』是有两人的,袭击朱姐姐不是丁剑,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
朱竹清说道:「不可能,年纪上对不上,与我交手的黑衣人,纵使极力隐瞒
与伪装,可他体态绝对是年轻人无异。」
佟冬儿一副真相在手的样子:「也有可能其他同伙,朱姐姐此次遭遇仅仅只
能证明袭击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剑,而不能证明其他凶案凶犯不是丁剑,还需
要充足证据才行。我父亲就经常说过,凡事都要讲求铁证如山,纵使表面看似证
据实足,未到最后一步,仍是有无穷的变数。」
「这个……」朱竹清思绪急转,也隐隐有些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丁剑会在那
个时候出现,难道不成他是与黑衣人是一伙,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可一想又不
对,如果两人是一伙的,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演戏,当时自己明明已经身中
奇毒『摄魂香』,想强奸自己轻而易举。
佟冬儿又说道:「如其在此乱猜,朱姐姐何妨不与咱们一同前往凶案现场,
或者会有新发现,到时再结合朱姐姐的见闻,会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线索!」
高达也忙说道:「没错,朱姑娘不如与我们一齐共行,黑衣人没准会在凶案
现场残留证据,朱姑娘与黑衣人与交手,相信比我们更容易发觉,到时一定事半
功倍。」
「这个……」
朱竹清脸上忽现一阵羞红,裙内光条条的,一路上从城西走回来已经她羞愤
欲绝,因为她貌美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对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
已经习以为常,可当下她却觉得行人们都是发现了她这个秘密,每一个行人注视
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个现在还时不时会渗出一点点阳精的小
穴,地上如果有条缝的话,她估计都要钻进去了。
一路上,她脚步急走只想着早点回到落脚客栈,好好换上一条裤子,如不是
高达等人与她相识,并是事关采花淫贼一案,她都不想理会。现在又被邀请同行
去案发现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来开封城有段时日了,也曾数次想到凶案
现场查看,苦于身无官身被受害家属拒于门,现在是难得机会啊!
众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对,身为外人也不好发言,高达心下一急:「难
道朱姑娘昨晚与黑衣人受伤了?如果是,哪可担误不得啊!得尽快找寻大夫查看。」
朱竹清怒道:「就哪个家伙的水平想伤本姑娘作梦,更别说当时他还隐瞒着
自身武学。」
「……」高达没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气,一时无语。身为女子沈红玉似是发现
了什么,她径自上前向朱竹清说道:「朱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
管对方同意否与,拉着其走到一边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郑夫人,有话可以直说,我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沈红玉浅浅一笑,低声说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来了,行走不方便呢?」
朱竹清一阵脸红耳赤:「休得胡言!」
沈红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自遇着你,你的眼睛就有
意没意地往裙子处看。如果是的话,朱姑娘那尽快回去休息吧,姐姐会为你掩护
的。」
「根本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惊,想不到
沈红玉的观察能力如此之强,心中一阵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乱阵脚了,不能再与
她多相处,径自甩下走向众人:「走吧!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一宿未合眼,怕
到时可能有出错,但是机会难得,也只好跟着大家一齐到案发现场看下。」
「没事的就好。」高达放下心来,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侠,可以说是他
的偶像,能与偶像相处自然好不过。
于是,众人结伴而行来到陈家面前,由佟冬儿出面敲门,大门打开一个身穿
麻衣下人探首出来,看到一群身带兵刃的江湖人士,心惊胆战地问道:「请问诸
位大侠,到陈府有何贵干。」
佟冬儿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回去,只见令牌上刻一对麒麟围着『六扇门』
三个大字戏舞,趾高气扬地说道:「京城『六扇门』的,特意从京城赶过来调查
开封城淫魔杀人案,还不快叫你主人出来迎接。」
那仆人接过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终于
可以雪了。」说罢,飞快地跑进内堂去。
高达从门缝处看进去,只见里面麻布四挂,远远就能看到前厅摆设的灵堂,
上面还摆着一副大红棺材,有些过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刚死了亲人,咱们这
样让主人出门迎接,似乎不妥。」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懂么?这叫官威,如果你不摆出一副官威来,对方还
不会信你,京城『六扇门』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没一身官威,对方根不
会相信你是六扇门的人,从而看轻你,甚至还不愿配合。最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查
案的,不是来慰问的,把案子真相查出来,这才是对家属最大安慰!」
高达无语以驳:「你……说得有理……是在下见识浅薄了。」
佟冬儿笑道:「你这个人还有个优点,宰相肚能撑船,本小姐一路上没少对
你不客气,你居然还能通情达理,有容人之量啊!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这
是我父亲多年办案得出的经验,本小姐也只是习得前人经验而已。」
「『六扇门』的人在哪里啊!」众人正说着,陈家里面吵吵闹闹着走出一群
人来的,正首陈家主人陈刚夫妇,陈刚已经是五十开外,一大把年纪了,瞪着那
双老药眼朝着高达众人望来望去,发现全是一群往日多次上门的江湖人士,高兴
的脸色立刻不悦,对下人怒道:「你说的『六扇门』神捕呢?他在哪里啊?」
下人指了指佟冬儿,细声说道:「是她!她给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来的小丫头!」陈刚心里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认真
打量了佟冬儿一翻,一个十八岁左右美貌少女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门』
任职之人,抱拳问道:「敢问姑娘在六扇门内身处何职?」
佟冬儿趾高气扬地说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儿!无知的乡巴佬!」
「啊!原来是两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门』中有着『小神捕』之称的佟氏
兄妹?」陈刚激动万分,脸上再无半点不屑之色,双腿一软领着一家老少,哭哭
啼地跪下来:「苍天有眼啊!女儿啊,你的冤屈终于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
定要帮帮老朽啊,老朽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大好年华就这样没了啊……」
佟冬儿甩甩手,满脸的不耐烦说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还不请本
姑娘进去,难道把本姑娘一干人凉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贵客。阿财,还不快去准备上等好荼招呼客
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全拿出来。」陈刚夫妇冲着下人怒吼几句,站起来弯腰低
头将众人领进屋内去,「贵客,往这边请,这边请!」
众人路过灵堂,高达看到灵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陈刚夫妇年已过半百,还
为了女儿向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子弯腰低首,于心不忍,走上前来轻声:「茶就
不用了,咱们还是直袭主题吧!我们要探查案发现场提取证据,就不用劳烦陈老
先生了。」
佟冬儿望了高达一眼,眼神充满了不高兴之色,高达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
边低声说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经达到了,他们一家刚刚丧失至亲,
也不要这么为难他们了。」高达的说话得到其他众人的认可,纷纷向佟冬儿投来恳求
眼色。
佟冬儿望了众人一眼,知道以后还需要仰仗众人帮忙与保护,却又不甘心,便向
高达说道:「面子,我可以卖给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日后你必须帮我做一件
事!」
高达高兴地点头:「没问题!只要不违背侠义之事,在下能帮一定全力而付!」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并称『小神
捕』,可不是什么坏人。」佟冬儿漫不经心地说着,出其不意地反将高达一军:
「哪么接下来,高少侠应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高达想也不想就说道:「首先应该开棺验尸,然后调查案发现场,寻找凶手
可能残留下来的证据,顺藤摸瓜找出真凶……」
然而高达尚未说完,陈刚夫妇已是扎跳起来,「开棺验尸?老朽不准,我女
儿死得已经够惨了,生前受尽凌辱,死后盖棺岂能不得安宁,案发之时已有仵作
验过尸了,官爷们你若想看到衙门看去。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罢陈
氏夫妇抱头痛哭在一起。
高达猛然醒悟过来,在武林上开棺验尸是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只有验明伤口
才知道杀人者是谁,以便日后好寻仇雪恨。但民间的愚民村妇们却没这般觉悟,
他们讲入土为安,礼教大防。死者头七未过,虽未下葬,却已是盖棺定板,此时
开棺与骚扰死者并没区别,而且死者还是被奸杀,验尸时必然再会查看私处之地,
形同侮辱,毁人清白,莫怪陈刚夫妇如此激动。
再看到佟冬儿一脸坏笑,高达明白自己被对方阴了,却又无从驳解,只得哑
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道:「孔夫子诚我不欺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竹清此时出面向陈刚夫妇说道:「老丈人,切莫误会,我们并非要开棺验
尸,只是佟神捕在考验高少侠的能力而已,验尸报告,我们自会向衙门索要!」
陈刚夫妇不敢相信问道:「真的?」
佟冬儿也不再为难高达,出面解释:「真的,本小姐何时说要开棺验尸了,
走,咱们到第一案发现场!」
确认不用开棺验,陈刚夫妇喜出望外,快步在领众人前往第一案发现场而去:
「好的,请跟老朽来!」
第二十八章:淫魔踪迹!陈家的第一案发现场,保护得要比前几户受害者要好上很多,从案发后受害
人的房间就一直锁起来,众人大喜过望,正准备进去。佟冬儿却直接将众人挡在
外面不让进,说什么探查现场之事还是要专业人士来,像高达类门外汉,还是乖
乖呆在外面,别进来破坏现场,只允许朱竹清随她进去,其他人则被安排在陈府
向所有人循问情况。
高达等人也不好反驳,毕竟对方是两大神捕之女,她本身也有着『小神捕』
的美称,一切听从安排向陈府上下寻问当晚案发的情况,又或者陈小姐生前有没
有得罪过人之类,问遍陈府上下所有人得到答复,让人大失所望。每一个人回答
都是不知道,当夜也没有听到什么怪声,一切平常如旧,第二天众人见陈小姐迟
迟未醒,陈刚夫妇觉得派人去查看,陈小姐已经被奸杀在房内,是被被人性侵后,
活活掐死的。
至于平时得罪什么人之类,更是没可能之事,因为陈小姐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待字闺中,平时是大门不迈,家门不出的守道女子,仅仅只有几次随陈刚夫妇进
庙上香,被外人见到,方有知道陈小姐是一个俏美人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仇
人,或得罪之人类。唯一有利的线索就是,在众人进入陈小姐房间时,里面有一
阵很浓的锋烟味。
「锋烟味?是怎样的锋烟味,是什么产生的锋烟味。」高达对于锋烟味并不
陌生,彩衣就经常烧一些点苍山的白羽松技来产生锋烟来驱香和提神,如果能弄
清是什么产生的锋烟,岂不是籍此推测凶手的位置了?但很可惜,任高达如何追
问,陈府的上下的下人们都不知道是何物产生的锋烟味,而且在房间打开通风后,
锋烟味很快就散去了,后面的衙门的捕快前来,也查不出所以然。
「真可惜啊!来迟一步,不然一定可以提早一步抓到真凶。」高达等人唯有
暗恨,自己等人来迟一步。『烟霞剑侣』中的郑毅安慰众人说道:「大伙莫要灰
心,且去看看佟姑娘与朱姑娘有何发现。」
……………… ……………… ………………
受害者房间内,佟冬儿手戴一双麻布手套,正在死者的床上翻动,并让其旁
边的丫环燕子记录她发现的东西,另一名丫环黄莺用着一个小袋子装下她从床上
发现的毛发之类,非常之专业,连旁边的朱竹清都称赞不止:「佟姑娘果然深得
两位神捕的真传,前段时间我也曾经在晚上偷偷潜入受害人的第一案发现场,如
果能佟姑娘这般手艺,相信会有更多的发现。」
佟冬儿头也不回去,轻笑一句:「哈哈……看来朱姐姐对我改观了?本姑娘
『小神捕』之名绝非浪得虚名的,将来绝对超越我的父母,现在座下刚一名弟子
也没有,朱姐姐有没有兴趣做我开山首徒。」
朱竹清听她语气极其认真,不像开玩笑,有些不悦:「你,真是打蛇随棍上
……」
佟冬儿说道:「我可没说朱姐姐是蛇,本姑娘一向只喜欢打狗而已,朱姐姐
可不冤枉本姑娘啊!」
「你这人真难相处!」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话不假,两女皆是帼国不让须眉,佟冬儿年少气盛
自然不服这个名声远在己之上『玉罗刹』:「朱姐姐,误会我了。我这人很好相
处的,很好说话!就好比我发现朱姐姐天葵水来了,就让朱姐姐一直待在妹妹身
边。」
朱竹清怒眉一扬,若非对方是一个女子,早就一剑削过去:「你,胡说…
…」
「朱姐姐,本姑娘可是『小神捕』啊!观察入微,是成为神捕的首要条件。
自看到朱姐姐,便发现朱姐姐的脚步有乱,不像应练武之人健稳步法,而且时不
时用眼睛扫下裙子,那些臭男人只顾着看朱姐姐美色没发现而已,可我早就发现
了,也是我暗示郑夫人的。」
「你……算你历害……」朱竹清真的忍不住想上去赏这个小丫头几记耳光,
却也不得不承认佟冬儿年纪轻轻就有『小神捕』之名,绝非受其父母荫恩,自己
一开始小看她了,将自己尴尬之处完全暴露在她的眼下,也幸好对方乃一个尚未
出阁的女子,只是误认为自己天葵水来了,而非往失身方面想去,现在也只好将
错就错,免得其再作过多猜疑。
「嘻嘻……其实大家都是女人,就算是名震江湖的『玉罗刹』也会有女人难
言之忍的时候。」佟冬儿主仆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朱竹清不再理会对方,她房内到处走动,用着鼻子轻嗅房内的气
味,欲找到那股以前在其他案件现场找到的淡淡锋烟味。以往她都是在晚上偷偷
潜入案发现场查看,当下能在白天进入案发现场,一个保持得十分之好的案发现
场,使得她打醒十二分精神,很快她就在窗户旁边嗅到了极淡的锋烟味。
朱竹清观察了一下窗户,发现上面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户上的糊纸还有一个
小洞,淡淡锋烟味残留正是此处。她打开窗户一看,只见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小
花园内种满各式花草,而不远处正是一堵墙,不由说道:「凶手应该是从这里潜
进来的,然后再在这里捅破窗纸,吹入迷烟,迷晕死者的。」
佟冬儿放下手中之活,走过来好奇地问道:「朱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朱竹清说道:「因为这里残留一些锋烟味,与日前暗访的几处案发现场的残
留气味相同,更与昨晚我遇到的黑衣人身上带的锋烟味相同,由此可见这些案件
都是一个人所为。」
「都这么多天了,朱姐姐还能闻到,莫非朱姐姐是狗吗?鼻子这么灵?」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佟冬儿笑道:「非也,而是朱姐姐这一发现,做不了证据而已。就算真的有
气味残留,可谁闻到了,就朱姐姐一人闻到了,所谓孤证不立啊!」
朱竹清以前带领群侠与官府之人打交道,与官府之人相处也有经验,让她装
逼便是,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自然会自讨无趣收声,谁料佟冬儿忽然大叫:
「有发现!」说着从窗户飞出去,轻手轻脚地落在小花园,两名丫环紧跟而出,
朱竹清有点摸不着头脑,尾随而出。
刚好此时,高达一行人也赶到来,远完听闻的佟冬儿的叫声,也急忙快步赶
过来,但却两名丫环拦住不让靠近,佟冬儿一边在花草中寻找什么,一边大声叫
道:「你们不可靠近!别把难得的证据给破坏了。」
「是什么证据?」高达等人甚是好奇,却不敢擅自上前,生怕上前会破坏证
据,个个只得在旁边运足目力观看,只见佟冬儿向丫环黄莺要了一个小袋子,蹲
在花丛中朝一个角落倒出一些类似石灰的东西,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水,过了一会
儿才说:「大功告功,燕子拿小刀来!」
众人只见佟冬儿接过小刀,又蹲回花丛细心撬挖着什么,不一会儿拿着两个
石灰凝结的模型出来,高达细眼一看,原来是一对脚印的模型,问道:「难道是
淫魔留下来的足迹,咱们去了好几个案发现场都没有找到,想不到在这里会有所
发现啊。」
「虽然这个脚印出现在淫魔闯入陈家路线上,却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淫魔留的,
陈家上下那么多人,偶尔有一两个人踩在上面也不出奇。」佟冬儿十分之专业地
说道,又仔细地观察起来:「从脚印上看此人是一个男子,应该有七尺高,身体
健壮偏瘦,和高少侠差不多,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麻烦各位将陈府所有年
轻男丁集合到一起,我要一个个辩认!」
朱竹清奇道:「从脚印上看出一个武功高低,大部分有经验的武林人士可以
看出来。但一个脚印怎么能看出这么多门道?连身高、年龄、体重,难道上面写
字了?」
佟冬儿骄傲地说道:「上面当然是写字了,而且是一门世上除了我一家子外
再也没人看得懂天书,你想学吗?拜本姑娘为师,本姑娘教你!」朱竹清把头别
到一边去,懒得理会。
很快陈府上上下下所有男子都被叫过来,佟冬儿让他们弄过一个沙盘,然后
每个人都在上面踩上两脚,再仔细对比其脚印是否与模型相同,结果让人很兴奋,
陈府上下所有男子脚印都与之对不上,也就说明了此脚印乃淫魔所留下来的,至
少可以肯定了奸杀陈小姐的凶手,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排查完后,佟冬儿挥手让陈府所有下人退下去,对着众人说道:「由死者房
间窗户到第一个脚步之间差不多有八丈的距离,而第一个脚印与第二个脚印之间
的距离差不多也是八丈之远,也就说淫魔的轻功极高,他逃离现场只是用了几息
间的时间,各位武林大侠们,你们可以知道武林上谁有这么高的轻功?」
朱竹清与『烟霞剑侣』纷纷转首望向高达俩师兄弟,整个江湖上能如此轻功
的门派,只有『天山派』霍天都新创的『侠影萍踪』,少林寺的『一韦渡江』;
武功派的『纵云梯』;最后便是『青云门』的『仙风云体术』,前面三派的轻功
算了得,却有明显的不足之处。
天山派与武功派的轻功,都是注重足尖发力的瞬间,所以会在地上留极深的
脚印;少林寺的『一韦渡江』缺点更明显了,它需要不停地借力而达到空中长久
停留,它之所以能与两派并列,是因为它就算是踩在空中一片落叶上也能借力而
起,在实战中的实用性远胜两派,所以如果淫魔用的是『一韦渡江』,那么绝对
将花草踩伤踩烂,但现场并没有花草踩坏的痕迹。
哪就只剩下『青云门』的『仙风云体术』,此轻功乃做着让人长时间停留在
空中,如同虚空踏步一般,落地受力也是轻而无声,让人只觉撞见神仙般。此刻,
在开封城中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而且还能有一身如此杰出的轻劲,唯有高达与
林动两人,朱竹清结合先前的锋烟味也隐隐有些怀疑了。
林动急道:「你们不会把我们俩师兄弟当成淫魔吧。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陈家小姐身亡那晚,我俩师兄弟一个在黄府上昏迷沉睡,一个在赵府上作客,都
是有人证与物证的。」
佟冬儿耐人寻味地说道:「不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人啊!」
这句话真是诛心啊,纵使高达脾气再好,也有怒意,正色道:「佟姑娘怀疑
一切的精神值得肯定,可是在『青云门』之能做这个种境界的唯有七脉脉首和上
了年纪长老们的能做到,而在年轻一辈中唯在下轻功最高,想做到这一点也是十
分困难的。」
佟冬儿不依不饶:「哪劳烦高少侠与林少侠,在大家面前演试一翻。真假?
相信诸位都是武学大行家,应该分清楚!」
『烟霞剑侣』看不过眼了,郑毅站起来说道:「佟姑娘,『青云门』立派近
千年,在江湖上一直名门正派之首,行事光明磊落,为世人所敬仰,高少侠与林
少侠又有不在场证据,切莫过份了。」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们这些江湖人总目无王法,以武犯禁,认为学点武功
就上天了。如果你们人人不会武功,不行走所谓的江湖,哪有什么正邪之分,江
湖上的混乱,分明就是你们瓜分地盘势力不均所导。」
林动有些生气了,昨天也不知是不是一时糊涂,急药乱求医,竟将这样的一
个官宦之女收到『灭花联盟』中来,现在对方将矛头直指自己俩师兄弟,若然就
此排挤她,只怕落人口舌,只得说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正道何在?
我们江湖中人确实会因为利益争斗,可官府中的贪官污吏又祸害百姓少?」
「贪官祸害百姓,自有王法来管,天子犯法以庶民同罪,百姓有法可依。到
是你们武林人士持武作恶,又来何谁来管?」
「自有公道人心,自有侠义正派之人来除恶!」
「哪又如何判断所谓侠义正派之人?难道不成就看他是那个门派之人?他们
就不会犯错?他们错了,又是谁来管?」
「这个?……」林动还想再辩下去,却被高达一手止住:「我明白佟姑娘的
意思,人心隔肚皮,一个人是否犯罪,并不是看他是什么门派而定,而是由证据
来定。佟姑娘,铁面如私,不畏强权执法,真是虎父无犬女,『铁面判官』佟林
果真是教导有方。师弟,咱们就配合一下,以示自身清白。」
「好吧!大师兄!」林动直得自己身为『灭花联盟』的首领有些窝囊,联盟
中如武当双道这样的老前辈他使不动,其他人也只是合作关系,现在一个小丫头
佟冬儿反客为主,对自己指指点点,还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抗,早知道就不接
这个差事了。
林动始终是一个能成大事之人,他一心想着振兴林家,这小小挫败岂能难倒
他,权当人生中的一次历练吧。他爽快地答下来,率先在众人面前施展出『仙风
云体术』轻功,发挥超水平,做出了传说『御空而行』的高深之境,但在距离和
落地脚印深浅,远远不如淫魔所留下来的,最后离墙头剩一丈之处停下来,众人
也看得真切,站在终点墙脚边做观察员的朱竹清,也证明他并没有留手。
接下来到高达,只见高达深一口气,纵身提跃,横空飞掠出将近八丈之远,
落地足尖轻点,再次纵身掠过七丈多远,『仙风云体术』的原理如同鸟类能天空
中飞翔一样,乃施展者将自身真气散于全身满一个角落之中,将自己变成一个气
囊漂浮于空中,这样的轻功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功的修为,所以『青云门』中年轻
一辈中,能将此轻功发挥到极致唯有高达一人。
纵使如此,高达在第二提身飞跃时,仍是比淫魔逊色不少,才迈出七丈之多,
这样使得高达脸子有些挂不住,也让在场几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在轻功上居然
输给了淫魔,真是大长他人志气啊。高达心中不服,也不想在自己偶像面前第三
次落地失败,怒提全身真气至极限,一举跃过九丈多远直上墙头。
「怎么回事?」就在踏上墙头的瞬间,高达只觉腹间一股燥热异动,全身陷
入一片热潮之中,气息顿时为之一滞,真气无以为继,落点不对直接从空中掉到
墙外面去。
「大师兄!」「啊……!」在场众人发出一阵惊呼之声,站在墙脚边的朱竹
清纵身一跃飞出墙外,林动等人也紧跟其后,想知道到底发生何事?
「哎哟!」高达掉落在墙外的石子路上,真气无继的他无从运起真气护身,
直把他磕得全身极痛半天爬不起来,就在此时,围墙的上面一首俏丽人影出现,
微风吹开她的长裙,内中一片春光无限,一道粉红的幽谷在光亮线下闪着白光,
甚至还隐隐看到其中似是有些水光,最让人血脉喷胀的是,上面没有毛。
「没有毛?白虎!」高达坐直身子,喉咙直打结,满脸通红地望着落在旁边
用关切眼神望着自己的朱竹清,好半响才冒出这一句话。『啪』一记耳光打在高
达的脸上,朱竹清满脸寒霜地说道:「你要是敢再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耳光直接把高达打回过神来,他虽然不知道
朱竹清为什么裙内不穿裤子,可他明白这是自己的无礼,而且对方是关心才从里
面跳出来走光的,如果自己再去往无耻方面想,还是人?
「大师兄!你怎么了?」此时,林动等人也纷纷墙里跳出来,林动一把冲上
前来将高达扶起来,并且为其把脉,脸色上一阵忧色:「大师兄,你体内的真气
绦乱无章,不受控制。是你刚才用力太猛了,引发旧伤了。」说着,他一手按在
高达按输气助其平复真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我的真气老不受控制,难道真的旧伤未能全愈的
原因吗?」高达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渐渐被林动理顺,燥热感也慢慢下去,想起这
几日的莫名燥动,心中不禁产生一些疑问。就算自己是大伤初愈,可是『太极玄
清道』不是一般功法,它与少林寺『易筋经『、『洗髓经』』、离恨阁『慈航剑
典』并称天下四大奇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自己有什么隐患不成?
佟冬儿笑道:「哎哟,还以为『青云门』高足会胜过淫魔一筹,没想到是本
姑娘强人所难了。」她这一翻话自然引起众人的严重不满,她却不在乎,或者说
她从来没有将这些江湖人士放在眼内。而且她也有这样的资本,其父母『六扇门』
三大总捕头占有二席之位,掌握了远超江湖上任何一派的实力,一句话甚至还能
颠翻一个中等门派。
林动不满说道:「大师兄前段时日与丁剑交手受伤,还没有全愈,刚才一翻
引动真气,造成真气错位,并不非技不如人,以大师兄内功修为可以做更远更好,
总比某些人做不到,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佟冬儿说道:「好啦!跟你们说个笑而已,何必这样认真呢?」
林动怒道:「你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一直都是在开玩笑,就连让你们师兄弟表演轻功也是啊。」
「你在戏弄我们?」高达寒声说道,纵使他脾气再好,现在也有些生气了。
佟冬儿摇摇头:「本姑娘知道轻重的,刚才一句也是玩笑,你们不要太认真。
从这次两位少侠的轻功演试,我们大可以得出淫魔的武功与高少侠是在伯仲之间
的,身高,体形也与于高少侠差不多,而且必定开封城的本地之人,两位少侠的
嫌疑就排除了。」
高达奇道:「你怎么知道淫魔是开封城的本地人?」
佟冬儿晃着脑袋说道:「一、开封城里发生的命案的女子,都是一些深闺不
出,大门不迈的年轻貌小姐,如果是淫魔是外来者,他又是如何得知?
二、本姑娘在每一个案发现场,都摸拟过他摸进案发现场与事后逃跑的路线,
每一条路线都十分巧妙地避开所有让人注目的地方,确保在逃离之时不会被人发
现,对开封城如此熟悉,不是自幼在开封长大的本地人,试问一个外地人能做到
吗?
三、淫魔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之人,这样的人无论是气质和神态都是异于常
人,淫魔案在开封城发生了将近一个月。无论官府还是江湖人士在开封城没少进
行搜捕,可说已是搜地三尺。试问有谁曾遇见过这样的陌生人,只能说明他是本
地人,而且还是大家熟悉且有头有面,众人都不会怀疑的人。总结这三点,我可
以确认搜查方向,淫魔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青年男子,很有可能是开封城中有头
有面,一个大家绝对不会怀疑之人。」
「啊!不愧神捕之女啊!」众人听完无不被其推理所拆理,此女虽是目中无
人,却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高达被她损得最多,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诚心希望
她真的能将真正淫魔抓出来。
朱竹清却说道:「也不一定,先前众人皆认为『惜花双奇』中丁剑是真正的
行凶之人,在开封城的搜捕多以胖子为目标,即使出现这样的陌生人,估计也不
会太在意,反而会认为他也是来抓拿淫魔的义士。」
『烟霞剑侣』的郑毅也说道:「朱姑娘说得没错,前段时间大家搜查的重心
确实是放在胖子一类之人身上,对于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武林人士并没有太留意
了,是我们遗留了。」
林动身为『灭花联盟』首领,只得说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从今日起
咱们就增加搜查的方面,重点放在开封城内二十五岁左右的武林男性青年,尤其
是开封城本地之人,但这样仅仅猜测,想真正将淫魔从隐藏的伪善面目中揪出来,
还需要更重要的证据。」
佟冬儿没好气说道:「只有开棺验尸,才能获更多的证据和线索,受害者是
被奸杀的,凶手在其身发泄时必然与其有身体接触,或者在其身上施暴,只要有
这些迹痕,我能推断出更多淫魔的身体特征!」
高达有些狐疑地问道:「刚才你不说了,不开棺验尸吗?难道你现在有办法
说服陈家之人?」
佟冬儿得意洋洋地说道:「谁说我要说服他们?谁说当着他们的面开棺的?
咱们不能在夜上偷偷来开吗?」
『烟霞剑侣』的郑毅率先不满,怒道:「这不但是对死者的骚扰,更是死者
家属的伤害,有违侠义之道,恕我夫妻不得答应!」
佟冬儿嗤之以鼻:「本姑娘也没叫你们开棺,而是本姑娘自己来开。不怕实
话跟你们说吧,本姑娘不单要开棺验尸,还要掘坟开棺,你们大可以不必跟来。」
郑毅气愤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想上前这个狂妄女子一个耳光:「你……简直
丧心病狂!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说着领着其妻子沈红玉便离开。
林动急追而去:「郑大侠,请留步,请留步!」
佟冬儿眼睛瞟了留下的高达与朱竹清一眼,语带深味地说道:「两位意下如
何!」
朱竹清天性狂野,没有那么多的道德约束:「我没意见,今晚我来陪你,免
得你被死尸吓着!」
得到一个认同,佟冬儿将目光转到高达身上。高达思索一下,他并非什么古
板不懂变通之人,偷偷开棺验尸不但能找到有利证据,也能避免受害者家属的情
绪,一举两得,「没问题,我支……」
正当他欲开口答应下来,林动却冲到他跟前止他话:「大师兄,此事你不能
做干,你乃『青云门』首徒,不能做这种事,此事由我来做就行了。」
「这个,好吧!」高达明白林动的意思,他乃『青云门』首徒,一举一动都
代表着整个门派声誉,纵使此举是为民除害,行侠仗义。挖人坟墓,深夜开棺依
然是一件污事,他不能做,也做不得,这样会影响他继承掌门的。而林动即不同,
他虽是同样是『青云门』的弟子,却不是掌门候选人,即使被人发现,事情的性
质也完全不一样。
「好!今晚二更天后,咱们一起行动,现在大家就各回各家吧!」
佟冬儿说完带着两个丫环离开,朱竹清临走前死死地瞪了高达一眼,意思再
也明白不过,就是要他不要胡乱说话,高达微微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林动走上前
来:「大师兄,你跟朱女侠眉来眼去干什么?难不成大师兄已经将她搞掂了?我
什么时候改口称她师嫂呢?」
「哈,你能不能正经点!」高达怒视他一眼,快步离去,把后者甩在原地发
呆!
……………… ……………… ………………
「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听着外面传来的更声,高达躺在床上直觉得无聊之极,林动他们已经出发到
城外坟地里挖坟开棺验尸了,然后到深夜子时再到陈家偷偷开棺。而高达想着自
己就算不去帮忙开棺验尸,也应该帮巡夜去。谁想到这一点也被林动拒绝,以他
今日中午真气错位为由拒绝,纵使高达一再坚持,林动仍是不肯妥协,说什么也
要高达休息一晚,搞清楚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就算要巡晚,也要等第二晚才
行。
高达没办法只好留下来,几番运功三十六周天也找不得什么问题,只得躺在
床上发呆,被他拥在怀内中的彩衣,发现了他的烦恼,悄声说道:「公子,如果
觉得闷,彩衣随时愿意为公子分忧!」
带着娇媚语气的暗示,高达听得心头狂跳,看到彩衣一脸疲倦之姿,心中火
热又淡下去,这几天他的连翻发泄可是把她给苦坏了,实在不能再因为自己欲念
让她受苦了,轻轻地抱住她说道:「没什么烦,咱们静静睡觉吧!这几天你也累
了。」
彩衣说道:「公子,哪里的话,能得到公子恩宠是彩衣幸福,彩衣绝对没半
点怨言。」
「睡吧,我累了!」高达心中甚是暖和,在她额前吻了一口,缓缓地闭上眼
睛。
……………… ……………… ………………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随着更声的响起,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三更天。
开封城,另一间客栈内『烟霞剑侣』夫妇落脚的客房内,郑毅仍在生气之中,
只见他一边喝着酒,一边骂道:「想当年『铁面判官』佟林是何等正义凛然,就
算是为了查案,也绝对不会做这种半夜三更偷挖别坟墓之事。即使开棺验尸也要
会跟死者家属商讨,得不到对方同意,绝对不会乱做,哪像他这个女儿行事如此
之肆无忌旦。」
沈红玉笑道:「或许她长得像她母亲林雁儿呢?江湖上谁不知『俏孟婆』林
雁儿可是出名的『人头猎人』,她办案一向不择手段,专挑赏金最多的案子来办,
普通的寻常小案,她都不愿意办。而且她有一门非常历害『痕迹推理』法,今日
看佟姑娘的推理手法,便知她师从其母,你又何必为个小辈生气呢?」
郑毅喝了几口酒,苦笑几声:「是啊!我何必为了个小辈生气呢?只是不明
白佟林一个如此正直之人,怎么会娶到一个林雁儿这样的女人。」
沈红玉坐在一边脱衣就寝,一边笑道:「男人哪个不好色,当年林雁儿可是
『六扇门』的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前十名之中,她的追求者可是
有如过江之鲫!那个佟林也是不过一个男人而已,据说当年林雁儿只是向他抛几
个媚眼就搞掂他了。」
郑毅回首望了脱衣准备睡觉的妻子,腹间一阵火热异常,忍不住放下酒杯,
走过去一把将其抱住,满嘴酒气地说道:「『绝色谱』前十名有什么了不起,我
家的妻子红玉也可是『绝色谱』上的美女啊!」说着,就往其脸上亲个不停。
沈红玉嗔道:「你要干什么啊!」
郑毅嘿嘿一笑:「我们是不是该给莲儿添个弟弟之类了。」
沈红玉被他弄得浑身燥热难忍,媚声说道:「哪你可要努力啊!」
正当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衣服一件件被甩到地上之际,忽然房间内充斥一
股浓浓锋烟之声。两人猝不及防,闻及之后全身一股火热难忍,一身真气难以提
起来,郑毅与沈红玉皆是老江湖,马上察觉不对,却是为时已晚,软绵绵地瘫躺
在床上。
就在此时,客房的房门缓缓地被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缓缓地走进来,郑毅
与沈红玉大惊失色,黑衣蒙面人身体形态与佟冬儿推测的淫魔一样一模,他们奋
力挣扎着想起身子,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有口难言,仅仅能发出轻轻哼声,音
不成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黑衣蒙面人缓缓走过来,没声没息,浑然感觉不到有点生气,甚至感觉不到
他的心跳与呼吸,完全就像一个死人般,郑毅与沈红玉心中大骇:「这个淫魔到
底是不是人,难道他真是一头魔头,到处奸杀女子。」想到这里郑毅悲愤填胸,
双眼急欲喷火,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将黑衣人当场格杀,很明显淫魔出现在这里,
傻瓜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黑衣蒙面人来到床边将身上只有一条肚兜的沈红玉,从他身上扯下来,
一双玉腿被拉床外,悬挂在空中,然后他机械般脱下自己裤子,一根跟驴根差不
多巨型肉棒坚硬矗立在空,巨大龟头上还挂着一丝液体,透露出一股杀气。
沈红玉直接吓得面无血色,眼前黑衣蒙面人的肉棒竟然是自己相公的两倍有
余,自己的小穴哪里经受过这种巨物,再想到淫魔对待女子通常先奸后杀,今晚
自己竟然也遭了这种厄运,想反抗却全身无力,她害怕了,真的非常害怕了,她
将无助的眼光转向旁边的丈夫。
郑毅看到妻子求助的眼神,心中有如刀剜一般,只得痛苦地闭上眼睛,他非
常后悔若早白天答应佟冬儿,一起在晚上偷偷开棺验尸,当下岂会有这种情况出
现,都是自己该死侠义坚持,害了妻子,也害了自己。现在他在全力运功调息,
希望能冲解身上所中之毒,哪怕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见到丈夫的无能为力,沈红玉悲从中来,回首望开淫魔,在心中大叫:「老
天爷,求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夫妻两人吧,求你了,我还有个女儿在家里,
我们不想死啊……」
苍天似乎没有听她的哭诉,黑衣人大手僵硬机械地伸进沈红玉仅剩的肚兜之
中,抓上她凸耸的玉乳,下身更是挤进她双腿之间,火烫的龟头贴在薄薄的肚兜
上,紧贴着她丰隆的阴阜,开始轻轻蹭擦起那条凹缝来。原本已经在丈夫的挑逗
动情湿润的小穴,受此刺激里面渗出更多的玉液来,直把覆盖腹部的肚兜都弄湿
了。
「痛,好痛啊!」沈红玉扭动身子躲避黑衣人的大手,黑衣人抚摸她的玉乳
动作,非常之生硬与暴力,抓得她疼难忍住,根本没有半爱抚之姿,纯属是一个
男子发泄兽欲对女人推残。无奈身上中了不知名的异毒,真气根本提不起来,身
体也没有半点力气,美丽成熟的胴体只被黑衣人尽情玩弄推残。
很快沈红玉就发现不对之处,在她眼前抚摸的黑衣人,她完全感觉不得对方
似乎欲望,他的双手是那么冰冷,在胯间磨擦的肉棒也慢慢开始变冰冷起来,这
种异样的变化使得她愧魂大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采补邪功,自己不但会被强奸,
还会被吸光功力采补至之死。
沈红玉面若死灰,吸呼越来之粗暴起来,她想着大叫,她想大声呼救命,她
的心里防线已经慢慢崩溃,现在如果有人能救她,她什么都愿意做,她不想死啊!
就在沈红玉精神崩溃之时,锋烟之味似乎产生一股莫名的魔力,她的心神渐渐开
始模糊,情难自禁,熊熊的情欲慢慢燃烧而起。
「唉,我是怎么了,怎么动情?」沈红玉此时忽然眉眼含春,春潮澎湃,黑
衣人僵硬动作不再只有疼了,而是疼中隐隐带着一种爽意,那种爽意慢慢转化为
一种夺人心神的快感,一种丈夫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尝试的快乐,而且丈夫就在身
边,自己却正被着另一个男人侵犯着,一种往日被丈夫的强势而产生的逆反心理,
在心中不断放大,一股另类的刺激让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耳边忽然似是响起一把陌生的女子之声,她在说:既然强奸是不能避免的事,
为何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肉体的欢愉呢?哪个曾经自以为是天的男人,此刻连
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自己还需要为他守什么贞,追求快乐啊。
沈红玉被此女子的声音催眠得心神尽失,成熟丰满的身扭动,胯间拼命地向
巨大肉棒蹭过去,心中不停地呐喊::「来,插进来,我需要你啊!」
「噗嗤」一声,黑衣人似乎听到沈红玉的心中渴望,胯下前挺,驴根一般的
肉棒怒捅进小穴径之中,力度之大,冲激玉液花蜜时甚至还发出声音响起来,紧
接着的,是一个女人满足而又略带哭泣的声声勾魂娇哼回荡在房间之内,「劈劈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响耳不绝。
旁边正在运动冲穴郑毅听闻此声,只觉得蒙头受到重击,双眼一阵发黑,胸
口一股气闷难受,张嘴吐出一鲜血,当场晕死过去。
旁边沈红玉再却是什么也管不着,即使丈夫的鲜血洒到她身边,喷洒到她的
脸上,她不顾不得了,她现在只想着追随这股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丈夫之
生死,身上的力气也不知何时慢慢回来,疯狂地迎合着黑衣人的动作,肥美的臀
部挺动如潮,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玉乳晃出阵阵波光乳浪。
即使面对陷入情欲之中沈红玉,黑衣人依然是默默无声,下身如同机械一般
不停地挺动抽搐,对媚态动人的沈红玉半点不在意。引得热情如火的沈红玉甚是
不满,她双腿缠将上来,扭动下身。谁想这一动作刚好迎上,黑衣人的挺动,两
两作用下使得肉棒更加之深,进入了一只从来没人进入的深宫,花心一下放松开
来,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驴根,『滋』的一下一股阴
精泄了出来,如同喷泉急涌般射在龟头顶端。
「嗯……」黑衣人终于有了反应,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战栗,闷哼一声压
住了沈红玉丰美的身子,阳精大股大股的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子宫,射的沈
红玉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沈红玉连续达到两次高潮,赤裸着的下身死死抵在黑衣人胯间,小穴死命勒
住那根驴根般肉棒,舍不得它的离去,而她此时的理智也缓缓找回一丝清明,眼
中印入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心中无力地想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做明白鬼!」
伸手便将蒙面黑巾扯下来,印入眼帘中竟是一张熟悉,却又不敢相信的面孔。
「怎么可能是你……不可能……」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下身再次挺动那根坚硬的肉棒抽插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只留下龟头在她的小穴口处,每一次插进都
顶到柔软的花心上,『噗嗤』『噗嗤』的进出声响过不停,惹得沈红玉也是高亢
地娇吟一声,再次陷入了莫名而来的情欲之中……】
第二十九章:香车美人(上)翌日!悦来客栈中。
高达昨晚不知何故,一觉下来睡得特别之死,醒过来却是一阵腰酸骨疼,好
像昨晚经历一场耗力甚巨的体力劳作,这让使得他十分之头痛,看着旁边睡得香
甜的彩衣,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昨晚自己明明没有跟彩衣交欢后,为什么出
现这种交欢之后才会有疲感?
这个问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高达最后只能将其归功于几日下来的连续交欢
所至,是自己有些放浪过度,身体对自己发出的警醒,日后要注意一点才行,他
悄悄下床客栈厅堂像往常一样吃早点,不一会儿,林动也出来了,只见他双眼打
着黑眼圈,想必昨晚忙得深夜了。
林动一屁股坐在高达,拿起一个包子狂啃起来,同时也向高达讲述昨晚一行
的结果,昨晚众人先是在城外坟地里挖出几具受害者棺木,开棺验尸,可前面几
具尸体因为下葬已久,尸体皆腐烂,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倒是一股恶心的尸臭让
林动吐了好半天,直接四女给鄙视了,让他站到远远去,沦落到给她们放哨的地
步。
后来好不容易挨到子时深夜,五人偷偷潜入陈府之中,点晕了守灵家属,悄
悄开棺才有新发现。棺刚一开,一股锋烟味扑鼻而来,陈小姐的尸身保全得很好,
佟冬儿很就从她身上的瘀伤尸斑中发现一个情报,那个淫魔是一个使剑的顶尖高
手,擅长使用双手剑。
听完林动的讲述,高达对淫魔会使剑并不意外,江湖上的武林人士使用最多
的兵器就是剑,淫魔会使剑也是在情理之中。最让高达震惊的是锋烟味,据林动
所言那种锋烟味,跟彩衣所焚烧的锋烟味基本上是一致的:「你是说开棺之后,
棺内充斥了一股锋烟之味,而且哪股锋烟味跟彩衣烧的一模一样?」
林动摇摇头:「不能算完全一模一样,大小还是有些差别的。佟姑娘也说了,
世上能产生锋烟味的东西何止千万,光光凭一股锋烟味难以作证,还需知道是何
物产生的锋烟味才行,只有知道源头才能算是证据。」
高达继续追问:「那佟姑娘有没有说这是什么锋烟?」
林动说道:「大师兄,放心吧。跟你的彩衣烧的绝无关系,棺材里的锋烟味
是一种迷烟毒药。而是彩衣烧的只驱蚊而已,如果两者是同一种东西的话,咱们
早就中毒了。」
「这也是?」高达点点头,心里担虑缓缓放下去:「哪这锋烟到底是何物产
生的?」
林动想了下,无奈说道:「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头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开封城内绝无此物,应是长在高山之上的植物,至于是何物还需要调查。」
「可有调查方向?」
林动忽然低声说道:「有啊!大师兄,当今开封城中试问有谁,能比花染衣
更了解天下香料?花家经营香料已有数百历史的,据说天下间没有花家不知道香
料,我已经自告奋勇将此事揽下来了,今日我们就登门拜访吧!」
林动哪些花花肠子,高达岂会不知道,只是他无法接受,怒道:「你在打什
么歪主意?」
林动嘻嘻一笑:「哎哟!大师兄,我绝对没有什么歪肠子!我什么也没说,
我真的只想上门寻问答案。天地良心,绝无歪念,倒是大师兄一股脑地想歪罢了。」
「我……」
林动又笑道:「其实此事并非我想去的,而是朱女侠要求我去的?」
「此话怎解?」
「朱女侠说了,佟姑娘那眼高过顶的臭脾气,若然让她登花家之门,估计会
跟花染衣吵起来。到时只怕消息没得到,反而徒增麻烦,所以才让我们师兄弟俩
前往相问,毕竟咱们都是『武林十青』之的人物。」
高达听此话,回想昨天佟冬儿与朱竹清的相处,确实火药味甚浓,如果让她
去花府上询问,会与跟花染衣产生冲突也不是不可能之事,让同是身为『武林十
青』的林动与自己前往拜访,的确是一个好选择,只是一想到那晚的事,高达心
中总是一道坎难以跨越过去。
林动看到高达脸上没先前的坚决,知道对方已经被自己说动,便加把劲想将
大师兄拉下水:「大师兄,咱们行得正,站得正,身正不影斜。若非心存歪念,
你又怕什么?」
高达反驳:「我没有存歪念。」
林动见鱼上钩,一锤定音:「哪就对了,待会咱们一起登门拜访,有大师兄
看着,谁敢乱来。」
高达只得说道:「上次我得罪了她,你不是不知道。」
「正因为如此,咱们更应该籍此机会,向她道歉啊!大师兄!」
「……」再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高达只得默认,同时心中也有些东西被放
下来。
吃过早点后,高达与林动并没有直接前往花家,毕竟上次高达强行爆了花染
衣的菊穴,还把人给弄哭了。这样贸然登门只怕会吃个闭门羹,只好先往赵府一
趟,由赵薇出面为两人说情,希望花染衣看在她的总角之交份上,不要为难两人。
同量高达也想见见张墨桐,一天没见到佳人,还真是挺想念她的。
然而世事的变化往往出乎众人所料,当高达两人到达赵府之时,花染衣却早
早在赵府上与赵薇、张墨桐两女坐在赵薇私人楼阁里相谈相欢,高达两人被下人
领入进来,看到花技招展的张墨桐一脸的惊愕,因为她今天竟然没有穿胸裹布,
那对挺拔雄壮玉乳几近要破衣而出,直跟着进来的林动看得口呆目瞪。
而坐在张墨桐身边的花染衣,依然是一身兰色衣裙打扮,名贵的丝绸上绣满
各式各样的名花,有牡丹,有杜鹃,有蜀葵,等等十八种名花,每一个都绣得精
美绝伦,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家之手,这样的一件衣服非旦不能会抢眼,
反而更加之称托出美人的绝世美姿,直把高达两人给看呆。而她也在看到高达后,
却是笑容尽敛,绝色秀美的脸蛋偏转到一边去。
坐在主席的赵薇笑道:「今天是什么风,能把两位少侠给吹来?」
「一股人间正道之风!」既然当事者已经在这里了,高达也不含乎,索性便
将此行的目的详细说出来,末了还加一句:「此事事关开封城内十多条人命,希
望大家能放下一切心结,同共将此淫魔抓捕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对于开封城淫魔的横行,赵薇一直是不放在心上的,赵府现在可住着上百位
武林人士,他们之中有各派新秀,有武林名宿,再加上赵府设局摆设皆以其师苗
疆的『风魔玄法』阵法建造,外人不得其法可说是出入无门。如此庞大的势力,
相信淫魔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闯不进来,事实也证明了,淫魔只敢在打一些平民商
贾的主意,横行一个月也没见到开封城内的武林人士遭灾,所以赵府也是爱理不
理的样子。
当下让赵薇动心的是,高达末句竟然提了『众人放下心结』,难不成他与花
染衣之间有什么事情。而且此事当事人是花染衣,他们大可直接登花家之门,为
何要来赵府?于是,赵薇将目光转向花染衣,后者见她望过来,眼神中露出一丝
得意洋洋之色,使得她心中大气:「难道这个骚蹄子已经先得手了?哇靠,老娘
居然输给她了,没天理啊!」
赵薇顿时如打焉的花朵,这可算得上她与衣染衣自小的争斗中首度失败,她
无意识地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们是来找染衣的,你们慢慢谈吧!我就不打扰
了。」说完,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离开。
张墨桐奇道:「薇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赵薇却是视若不闻,转眼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花染衣浅浅一笑:「桐妹子,别管她!她这不过是个臆症,呆会就没事了。
到是高少侠相求之事,染衣身为武林的一份子,自当相助一臂之力,义不容辞!」
「那就太好了!师弟,此物品给花姑娘看下!」高达见到花染衣并没有为难
自己,心中大喜,同时也对她公私分明的性格感到敬佩,便让林动将装有从棺材
内取得的锋烟味的小瓶子交予花染衣,让其辩认。
花染衣接过瓶子,打开轻轻闻了一下又盖上,思索一翻慢慢说道:「这是一
种松林焚烧后产生的锋烟,但又混杂其他一些药材,具有使人神志模糊与催情的
功效,只是时间太久了,内中催情效用已经丧失。」
高达喜道:「果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不知花姑娘可知具体是哪种药
草燃烧产生而成的?」
花染衣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暂时我也没办法给你们具体的答案,毕竟
此烟产生的时间太久了,而且能产生这种锋烟味的香料也太多了,你们不如与我
一起到我的私人花林中,在那里我可以用各种香料燃烧产生锋烟,让你们辩别。」
为了查案,高达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一下:「啊,也这样了。」
张墨桐大声说道:「我也去,我也想见识一下花姐姐的私人花林!」
花染衣笑道:「你是想跟你的高大哥相处在一起吧。好吧,我们也不打扰你
们了。」说着,起身离位,用眼神示意了林动一下,林动也是轻笑一声,紧跟着
离开。
佑大客厅一下子就剩下高达与张墨桐了,张墨桐气恼地说:「花姐姐,你怎
么也像薇姐,老爱捉弄人家了。」说着,俏目转扫高达一眼,随即脸红耳赤。
「桐妹!」高达看到张墨桐的娇羞模样,心中对林动与花染衣戏弄之愤尽消,
忍不住说道:「我们好像有段时间不见了。」
张墨桐低声说道:「一天而已!爹娘不让人家去找你,说什么女孩子要矜持。」
高达再也忍不住,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来,佳人『嘤嗯』一声轻轻靠在他肩
膀上,他缓缓伸手揽对方盈盈一握的纤腰,感受着那份属于他的柔软,温柔地说
道:「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短短的一天可把我想死你了。」
张墨桐冷哼一声:「是吗?你身边不是有个彩衣的贴身丫环吗?有她在,用
得着想人家?」
「这个?……」高达顿时哑口无言,彩衣之事他原本是打算在成亲后,再告
诉张墨桐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东窗事发了,一时间完全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张墨桐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道:「别以为你金屋藏娇,人家就不知道,在开封
城内没有什么事情是瞒得过薇姐的,你必须对我坦承一切,一件事也不能瞒着人
家。」
「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应该瞒你,事情是这样的……」高达只得事情缘由全
部告之,将他受伤后被黄佑隆所救,黄佑隆因为与赵薇的婚礼,赵薇排斥彩衣,
黄佑隆想为彩衣找个好人家,最后托付给自己,自己有感受其恩情没法推迟等等,
全部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呵呵……原来如此,难怪薇姐要告诉我你身边有个贴身丫环,是想借刀杀
人啊!」张墨桐听完之后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赵薇为什么这么好心告诉自己这件
事了。
高达恳求说道:「桐妹,对不起,此事是我瞒住你不对,但是彩衣已经没家
可归了,我真的没办法抛弃她,而且深恩情重!」
张墨桐坐直身子,直直地注视着高达双眼,发现他双目中充满的真诚,没有
半分虚假,一想到这两天自己忍不住情欲,又跟川中四英发生了几次关系,心中
对其甚是愧疚,只好说道:「人家才不会跟一个丫环吃醋呢,反正只是一个妾而
已,你想纳就纳吧!」
张墨桐宽宏大量使高达高兴之极,这段时间的担心害怕终于可以放下,忍不
住一把抱住张墨桐不停地她脸亲来亲去。「桐妹!你实在对我太好了,哥哥爱死
你了。」
张墨桐满脸娇羞,一把推开高达:「别高兴太早了,人家只准你纳这一个妾,
要是你以后隔三岔五就往家里塞个女人,看下我这个正妻会不会把她们全部弄死,
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知了,知了!」高达满嘴答应,现在的他哪管得日后之事,能一下子坐拥
有两位美娇娘,已经把他乐得见牙不眼,大嘴再次堵住对方的樱桃小嘴,将其接
下来恐吓全部塞回去,大手直接探进对方衣襟之内,抚摸那对巨大玉乳,温柔而
不失有力地搓揉着:「为什么,今天不穿裹胸布了。」
张墨桐满脸羞红,可不敢跟高达说出这是因为在早上她吃髓知味,又与赵薇
和『川中四英』在此大乱交,正爽得不知身处何时,下人来报花染衣前来,吓得
她与赵薇连忙起身穿衣,将『川中四英』斥走,而在勿忙之中忘记穿上了,只得
说道:「天气这么热,裹那厚厚的一层布好热啊。人家就不穿了,让薇姐看下没
事吧。如果高大哥介意,桐妹以后穿上便是。」
「哪里的话,我可不是你喜欢穿哪个东西,高大哥最喜欢你这样子了,以后
你就天天穿成这样好吗?」高达直把脑袋摇成播郎鼓一般,张墨桐不穿那破烂的
裹胸布,身体一下子火辣得飞起,前挺后跷,水蛇一样的纤腰,简直看得高达神
魂颠倒,裹胸布哪破玩意有多远甩多远。
见到过关,张墨桐暗暗舒一口气:「嗯,既然高大哥喜欢,以后桐妹都听高
大哥的。」
「桐妹,你对哥哥实在太好了。」高达见空荡荡的厅堂内只剩下两人,再也
忍不住伸手探进其裙子之中,一把将那条碍事小里裤拉下来,手指探那道肉缝之
中,里面已经湿润无比:「桐妹,你那里又湿了,水真多啊!」
张墨桐嗔道:「胡说!啊……轻点……」
初尝禁果的恋人,总是忍不住内心那份冲动与对彼此渴望,在美人的娇嗔之
中,高达已经脱下自己裤子露出驴根一般的肉棒,将张墨桐摆成跨坐在怀内之姿,
用力一按,腰身再一挺,肉棒冲破层层阻碍再次进入美妙的小穴中。
「你疯了,嗯……啊……这里……高大哥……不安全的……嗯……啊……」
「没错,高大哥就是想桐妹,想疯了……」高达也是兴奋之极,此地随时有
可能有人来,他们的奸情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可架不住那一份刺激,下腰不停
地挺动着,随即『噗嗤』『噗嗤』『噗嗤』之声,回荡厅堂之中……
……………… ……………… ………………
当高达与张墨桐与林动与花染衣在赵府大门相见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
事。只见高达春风满面,而张墨桐则是满脸艳红与娇羞躲在高达身后不敢见,林
动发出一声『你懂的』的笑声,花染衣则是轻轻地摇头,说道:「马车,已经准
备,就等你们了。」
高达没有理会林动的坏笑,直接进入主题:「咱们现在出发吧!」
「桐儿,你给回来,谁准你四处乱走。」然而就在此时,李茉的声音从众人
身后传来,高达回首一望,只见李茉满脸怒容地从赵府里走出来,一把上前将张
墨桐拉回去,张墨桐急道:「娘亲,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李茉怒道:「你还没过门,跟着他到处乱走成何体统,快快给我回去。」
张墨桐想甩开李茉的牵手,但李茉钳制住她的脉门,使得她一身力气使不出
来,急得她只能辩道:「娘亲,人家只是到花姐姐家去而已。」
李茉使出杀手简,一脸正色地说道:「墨儿,娘亲,知道你喜欢这小子,娘
亲已经不阻止你了,但希望你能听娘亲的,娘亲这是为你好!」
「是!娘亲!」张墨桐最怕的就是李茉反对她与高达的婚事,面对李茉这一
招,她只有乖乖认输,向高达无奈地望了一眼,然后不情愿地走回赵府里去。
「桐妹,你好好赵府上竭息吧,此去我们三人足以。」高达望着张墨桐的离
去,也甚是不舍,无奈他根本没有立场开口,张墨桐没有过门避嫌是天经地义的
事,李茉教女更是长辈教导晚辈,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开口的资格。
「好的,高大哥,下次你来的时候,要带好玩的东西给人家哟!」
高达点头保证:「嗯!下次我一定带好玩的给你。」
待张墨桐回去后,李茉走到高达身边:「你跟过来,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是!」高达心头狂跳,他知道这是李茉找自己亮底牌了,此次谈话极有可能关
及自己与张墨桐的婚事,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两人走到离林动与花染衣将近十丈多远处停下来,李茉悄声说道:「你对我
所做之事,我可以原谅你,也可以同意你和桐儿的婚事。但你必须向我发誓,此
生绝对会一心一意对待桐儿,如果敢违誓,五雷轰顶,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我高达在此郑重发誓,他日如果有负桐妹,必遭五雷轰顶,身败名裂,死
无全尸!」李茉的愿谅,愿意将女儿嫁给自己,高达感激涕零,想也不想便举手
向天郑重发下毒誓,他也不害怕毒誓会应映在自己身上,因为他从来没有打算违
背誓言!
李茉死死地盯着高达发誓时,任何一个表情都不漏,如果对方敢有点半虚假,
她就什么也不顾了,当场使用袖中藏的『唐门』暗器『暴雨梨花针』将高达击杀,
然后再自杀,宁愿死也不愿意女儿嫁这样一个虚伪的淫贼,但高达的脸上没有半
分不自然,全程真诚甚重,一字一句都不有半点虚假之色。
当高达宣誓完毕,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无力地说道:「很好,
记往今日的誓言!还有我希望你能在成亲之前,与桐儿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免外
人说闲话,这对你和她都是一件好事,明白吗?」
高达不是什么贪得无厌之人,李茉的让步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忍让,自己不
可得寸进尺:「明白,晚辈会注意的。」
……………… ……………… ………………
当李茉离去后,高达如释重负回到林动与花染衣身边,林动笑道:「大师兄,
未来的岳母大人向你训了什么话啊。」
高达没好气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啊!时间不早,咱们出发吧!」
「好的!」花染衣浅浅一笑,挥手招来一辆巨大豪华的马车,此马车非常庞
大远远望就像一间小房子,车厢之大估计能容下六、七人之多,需要三匹马才能
拉动,而且三匹骏马都是清一色白色,如果不是朝庭有令,身份层次限制的马的
数量,如此豪华巨大的马车,起码得出四匹骏马才拉得动。
高达与林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马车,这里哪里是平民百姓的马车,
简直可以说是王候的马车了,看得半天说不出话:「花姑娘,你这辆马车该得花
多少钱啊,我想我这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花染衣笑道:「这是薇姐的私人马车,据说打造此辆马车足足花了她一万两
白银!染衣,可没有这么多钱啊!只能平时隔三差五借故借来用下。咱们一起上
车,感受下有钱人的奢华吧。」说完,跨步踏上马车之中。
「咱们也一起上吧!」林动拉着高达欲上马车,高达有些为难说道:「男女
受受不亲,咱们这样不太好!」
花染衣从马车内探首出来,轻笑说道:「咱们是江湖儿女,哪来有这么多的
庸见啊。而且咱们是什么关系,还用计较这些么?」最后一句意味深长,使高达
全身上下一阵火热。
「是啊,大师兄,咱们也一起上去,好好享受下有钱人的感觉。」林动不由
分说地将高达推上马车去,高达没办法只好顺其意思,毕竟他也很想坐一下这么
豪华的马车如何的感受。
三人一起坐进马车之中脱下鞋袜放到车门的一个抽屉里,分主次坐下,车厢
内四周挂满了粉红色的轻纱,一股使人神清气爽的香味随风而动,盛暑之下依然
爽凉无比,可见此马车设计的精巧,再看车厢内有三列软座围着中心的一张小桌
子,上面还摆着各式水果,如冰镇西瓜,雪梨,还有酒水一类,俨然是一个小客
厅般。车夫看人上齐后,将车门一关,挥动长鞭策马而行,三人在坐内中竟然感
觉不到半点震动,舒坦之极。
当对马车奢华的新奇一过,三人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高达实在找不到话题可
说,他俩师兄弟都与花染衣发生关系,这样面对面坐着真的很尴尬,只得低着头
干喝着荼水,不发一语,而花染衣则是俏目流盼地望着两位年轻有为的侠士,也
低头喝着水,也是不发一语。
而心怀鬼胎的林动可受不了这样沉闷,他可是还想着与花染衣再来段露水情
缘,随带将大师兄拉下水的,他率先向花染衣说道:「染衣,这段时间过得还好
吗?我可想到死你了。」说着,还故意往她身边靠过去。
花染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乐意与其再来场露水情缘,身子也向林动靠过
去:「动郎,人家也一样想你啊!」
「咳咳……」高达看到两人快依偎在一起了,虽说他们俩师兄弟都与花染衣
有过夫妻之实,但这样当着面子胡来乱搞,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林动却没有理会他,一手抓住花染衣的玉手,心疼地说道:「那天晚上真对
不起了,大师兄真的很过份,你那里还疼吗?」
此话一出,顿时让旁边欲发作的高达没了脾气,花染衣羞红着脸,说不出娇
艳动人:「现在不疼了,那天晚上真的把人家疼死了。」
「是吗?让我看看,到底好了没有。」
林动说着便伸手过去解花染衣的腰带,而衣染衣也是半推半就任由他胡来,
高达再也看不下去,出手阻止林动:「师弟,不要在这里胡闹了。」
林动笑道:「大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你把染衣伤的,到现在你还没
说一声『对不起』呢?我不过是帮你收拾残局,看一下到底伤得严不严重。」
「你……歪理!」高达被他怼得气到肺都炸了,可他还是诚恳地向花染衣道
歉:「对不起,花姑娘。那晚是我鲁莽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你要打要骂,我
绝不还手。只要我能补偿到你的事,我一律照办。」
花染衣浅浅一笑:「其实染衣早就原谅高大哥了,或许在前晚被高大哥用疼
的时候,我还非常恨高大哥。可是回家后想深了一层,高大哥这么生气,还不是
因为是高大哥对染衣是认真的吗?能得到高大哥的认真,染衣还真的有点受宠若
惊啊!」
高达满脸通红,甚是尴尬,那晚自己与她明明说好只是做个露水夫妻,结果
是自己认真,有失风度,积了一肚子气发泄到她身上去,真是羞到家了。
花染衣又道:「其实也是染衣的贪心,看到高大哥和林少侠这样英伟青年,
总想着心生占有,贪得无厌,才让两位为染衣起了争执,是染衣的不对。平心问
一下,任何一个女子面对两位都会心动的,染衣只是大胆了一些,勇敢地追求青
春的快乐,人的一生短短百年,年轻的时间段更是少得少怜,如果不好好把握,
只怕年老徒落得后悔。」
林动忙道:「染衣,你没有错,咱们都是江湖之人,及时行乐,快意人生,
哪里有什么不对。」说罢,将花染衣搂入怀内,大嘴在那赛雪欺霜的玉脖上亲吻
起来。
花染衣将林动的头弄开,嗔道:「讨厌啊!你大师兄还看着呢?」
林动笑道:「染衣姑娘,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哪里会计较这些。看你的样子
端庄矜持,可是脱下衣服就像个勾魂的狐狸精似的,哪个男人都没法抵挡你。来,
给我讲讲大师兄是怎样干你的?」
「动郎,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你要问你大师兄
啊!」花染衣斜瞄了高达一眼,那满脸的娇羞妩媚,就连一心打定不再荒唐的高
达,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原本打算制止林动的话也再难说出口,回想起那晚与
花染衣的激情,纵使刚刚在张墨桐的小穴内发泄一次的肉棒再次抬头。
看着高达胯间高高隆起,花染衣盈盈一笑,知道自己再加劲就又能与高达重
温旧梦,她并非一个淫荡的女子,而是一个多情的女子。她与赵薇有着本质的区
别,赵薇是看到年轻英俊的男子就想占为已有,而她只是喜欢与那些年轻有为的
英难人物欢爱,能与她相好的男人,自身必须有着傲视群雄的本事。就像高达与
林动两人一样,名入『武林十青』之中,又是青云门的之人,前途可无量,这样
的青年才俊方能入她幕内。
当下她抓过林动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玉乳上,娇喘着说道:「动郎,摸摸人
家嘛!染衣不告诉你,你就不安慰染衣了?」
「染衣姑娘,我摸,我摸还不行吗!」林动也发现了高达呼吸渐渐重起来,
心中一阵高兴,看来很快大师兄就要跟自己同流合污了。那日后大师兄也就不会
管得自己那么严了!他双手攀上花染衣高耸的胸部,隔衣服使劲地抓捏着那对面
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名贵的衣服在手指缝间慢慢变皱,听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
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动郎……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
成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花染衣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
心底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高达的眼神顾盼流转,说
不出的妩媚动人。
「染衣姑娘,讲讲大师兄那晚是怎样操你的!」林动特意将「操」字拉得长
长的,双手将花染的衣襟左右拉开,露出天蓝色的抹胸,手指从抹胸上方挤压着
乳肉探进去,两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玉乳上开始活动起来,两对大拇指与食指犹
如捻花指般捏住两颗微微发硬的红豆,使坏地在抹胸内将酥胸左右上下前后的摇
晃起来。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染衣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
中,花染衣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二龙戏凤这等淫事,她以前重来没有经
历过,仅仅只是多次看到赵薇玩而已,每次她都看得春心荡漾,很想着亲身尝试
一下。但是天下哪有这么多青年材俊啊,而且还愿意跟别人分享她,而现在高达
这对师兄弟不但满足自己所有条件,还有一起与她欢爱的意图,长久的心愿终有
实现的一天,心情异常之兴奋而激动,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染衣,那还不快点向我报告你是怎样被大师兄操的?」林动抽出一只手来,
将花染衣的裙子撩至腰间,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与小小天蓝色里裤。对面高达
一看到此景,双眼中禁不住生出一丝丝赤红,那晚就是这个小穴紧紧地包住自己
的肉棒的,现在却被自己的师弟林动玩弄着,一只粗糙大手着隔着里裤轻柔地抓
挠,心中又酸又痛,却又是莫名的兴奋,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酸什么?
「啊……啊啊……舒服,舒服。动郎的手真软,你大师兄很温柔,从不对染
衣动粗。」花染衣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玉腿悄悄地
向两旁分开,同时一只缓缓朝着对面高达伸过,穿过小桌底来到高达胯间,那只
雪白动人的玉足隔着裤子,轻轻按在高拔的肉棒上,温柔地来回抚动。
「染衣姑娘,不要闭上眼睛,你出水了,快看出水了……」林动一边说,一
边将赵薇处学来的手段用上,玉液果然慢慢地渗出来,天蓝色的里裤先是出现点
点湿痕,接着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染衣,染衣哪会流那么多水!」花染衣听话地
睁开眼睛,两只大眼睛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地望着高达,玉足灵巧地抓到他
的腰带轻轻一拉,轻车熟路地将高达的肉棒释放出来,那雄伟巨大的样子直看得
她又爱又恨,玉足上大脚趾不停地轻点着上面的马眼。
「大师兄,你哪里也太大吧。染衣姑娘,他插进你这里,你痛么?」林动也
是首次看清楚高达的肉棒,那家伙真是大吓人,他的肉棒在规模上也可以说男人
中极品,将七寸多长,自问算得上庞然大物。今天见到高达的肉棒,当真是开眼
界,这货已经不算人根,该说驴根还差不多。
林动一想到这样驴根那晚就这样活生生插进花染衣娇小的小穴中,小小花径
可能被强行撑大的样子,亢奋地扯起薄如轻妙的里裤上方,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
扯动,薄薄被他拉扯得变形收缩,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小穴,
玉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里裤打得水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动郎,你在薇姐那里学到花样真多啊,
快点,快点,再快点,噢……」花染衣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对着淫荡的音符
一连串地飘出,一双玉腿拼命收拢起来,看似是想夹住那恼人的磨擦,实则是借
机另一只玉足也伸到高达胯间,像那晚一样为其足交起来。
「啊……啊……染衣姑娘,不要这样好么……咱们现在可是在马车上,它正
使在大街上……啊!」高达此花染衣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其压在
身下,用自己巨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小穴中,以她一起攀上那极乐高潮之中,但
是马车外不停传来的商贩吆喝声,人流走行时的交谈声,不断在告诉他,现在他
们正身处开封城大街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
林动听到高达这话,一股难以言明的刺激涌上心头,将里裤扯高到极限,只
闻「斯」的一声,天蓝色的里裤小穴处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仅然变成一条开裆裤,
惹来花染衣一声悠长的娇吟。他淫笑着,手掌顺着湿了一大片的里裤上裂缝插进
去,拨开湿漉漉的大小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着便是一
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高大哥,这辆……马车是薇姐的……哦……啊……啊啊……就算被人…
…听到……也只会以为……是……薇姐……咱们不用担心。动郎就不能温柔点,
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会玩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
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花染衣肆无忌旦地高亢淫叫
着,完全不在乎外面大街上人会听到,她的一双玉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一
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
这样放荡的淫叫,自然传到了马车外面,街道的行人纷纷不自由注目而来,
无奈马车外面遮掩得十分严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有不少人一看到这辆
马车,都忍不住摇头,赵家那淫娃又在开封城内玩乐了,不少上了年纪的的长者
在心中大骂:真是世风日下,丧尽天良啊!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像村姑愚民一样抓她去浸猪笼,当真是想多了。赵
府的势力在开封城里一手遮天,以前不是没有这类礼教份子,吵着要抓赵薇去浸
猪笼,但到最后被浸猪笼反而是他们。甚至这个赵薇还多次去救了那些偷情被浸
猪笼奸夫淫妇,为他们主持婚礼,还把那些主张浸猪笼村中族长给浸死了十几个,
如此一来开封城的人对赵薇白日宣淫之事,只能只眼开,只眼闭。
马车里花染衣靠着车壁喘息了一会儿后,看着高达身上沾满自己玉淫,依偎
到林动怀内,忍不住格格发笑:「高大哥,你的样子好搞笑啊!人家舒服死了,
想不到动郎的手技这么好。不过,高大哥也好历害,那晚差点被高大哥弄死了。」
听到花染衣对自己与大师兄的性技巧由衷的称赞,林动顿时幻想到待会自己
与高达前后夹攻花染衣,将会是如种的刺激,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
起,肉棒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大帐篷。此等变化自然瞒不过花染衣,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把林动摸得『呀呀』爽叫不止。
对面的高达运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甚至他拿着的酒杯中
也被喷进不少,他忍不住将这杯酒一口喝进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淫水
的味道,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使得高达什么也顾不上了,搬开身前碍事的小桌
子,一下子扑到花染衣身上,将那诱人抹胸扯下来,一双大手攀那一对浑圆胀实
玉乳上,使劲搓揉着,心中不停对自己说:「反正都与她发生过关系了,再来一
次也没什么不可,不过一段露水姻缘而已。」
「啊……噢……啊……」高达的冲动,使花染衣欣喜若狂,连忙献上香吻与
其激烈吻在一起,不时还从嘴里渗出『嗯呀』之类的呻吟声。高达曾被丁剑擒住
调教了好几天,在丁剑处学到不少调情之法,当下看到花染衣被林动用手指弄得
高潮,也有心在美女面前展示自己的历害。
花染衣的玉乳被高达拧捏真的很到位,娇嫩的奶头被一拉一扯、一捏一提都
是在痛并快活着,酥畅的感觉跟随着阵阵酸疼的快感一道而来侵袭得大脑一片发
麻,全身上下开始发出微微颤抖的肢体动作,酥畅的感觉让高潮过后敏感的身躯
到了快要崩溃的境界,如果不是香唇被吻住,她又要高声淫叫了。
「怎么样呀?染衣,你这个小荡妇,老是在挑逗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哈
哈……」高达离开她的玉唇,故作凶狠地说道,那一双使坏的大手并没有停下手
中的动作,反而加大了几层的指力,一边直搓得着她的玉乳又疼又酥,一边不断
的夹压着那两颗娇嫩的豆蕾,真的太酥太麻太折磨人了。
「没错,染衣是小荡妇,是染衣勾引你们师兄弟的,来吧……来惜怜染衣吧
……」花染衣全身都颤栗得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有张着小嘴儿一边呻吟一边
在感受高达那双大手带给她的畅快感觉。旁边的林动看到花染衣与高达的激吻,
早也想吻上一口,可是他从来没有二龙戏凤的经验,只得呆呆在旁观看,现在听
着花染衣如此诱人邀请,也顾不得什么,一口吻上她的樱唇,花染衣也热情地回
应着。
看到花染衣与林动就在离自己不足三寸之地热吻,高达不由想起他与丁剑当
日一起奸淫林动未婚妻凌清竹的情形来,内心生一股莫名兴奋,见到在空气中暴
露出来的乳尖,他急不可耐的把大嘴堵在花染衣的乳头上紧紧的吮吸了起来,一
边吸吮着,还一边用手大力的抓捏玉乳,像一个婴儿在吃母亲的奶水一般。
「啊……喔……轻……轻点吸……噢……好疼呀……别用牙齿咬染衣……的
乳头……呀……啊……别吸得这么大力呀……啊……噢……」
花染衣一边昴着头与林动热吻,一边紧紧的抱着高达的头,用手指穿进他头
发中,整个身体都被高达吸吮得颤栗柔软。她完全没有想到高达的吮吸技巧会这
么老道,乳尖那颗头在他的嘴里不是被嘴皮紧紧的夹咬,就是被他的牙齿半咬半
扯的状态;同时还用他的舌头处处围绕住她那翘立起来的乳头狂吸,左含含右吮
吮,这颗啃啃那颗咬咬,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就这样的在他的嘴里变来换去,她给
他弄得舒坦得身体正呈现一种要飞腾的感觉,她迷醉了。
「大师兄!你先来!」「师弟,还是你先上吧!」
当花染衣回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摆车厢正中仰躺,身上的衣物早被两个男人
脱光光,一双玉脚被大分开,而高达俩师兄弟正推搪着谁打头阵,看着两人胯间
那两根硬得发红发紫的肉棒,两人明明谁都忍不住了却还在推让,不禁好笑:
「两位好哥哥,你们一起来,染衣还有一张小嘴呢?」
高达两师兄弟听完,脑海立刻浮现一个画面,他们其中一个在绝色美女花染
衣身上努力耕坛着小穴,另一个则用肉棒在她的小嘴吞吞吐吐,刺激香艳的情景
使得两人理智近失。高达率先将架住花染衣一双玉腿在腰间,腰间用力一挺「噗
哧」一声,驴根一般的肉棒顺着玉液的润滑,全根消失在花染衣的小穴甬道口。
「啊……」花染衣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娇呼,身子忽然弓起,眉头紧锁。痛,
纵使经历过一次这样驴根,仍是觉得太大了,小穴被强行撑开生出阵阵轻微的刺
痛,可是痛中却又带着酸、爽、麻数种感觉,使得她大呼过瘾。
林动挺着肉棒来花染衣玉首旁边,他并没有立刻就插入,而是低下头去吻上
花染衣的樱唇,花染衣的玉舌情不自禁地一下子缠绕住侵入的热舌,并且反客为
主进入林动的嘴里,林动热情地含住她的香舌吸吮起来,同时感觉到花染衣的身
体开始上下颠动,不时有些含含糊糊而又充满无限诱惑力的呻吟声,从花染衣的
喉咙里传出来。
原来是高达已经开始抽插了,驴根一样肉棒再一次进入这个温暖的所在,被
小穴花径的壁肉紧紧的包融动着,一股又一股快感涌上心头,再加上外面大街上
人流吵杂声,他无法想像自己身为『青云门』首徒,竟然与师弟当街奸淫着一位
绝色美女,另类刺激快感使得他差一点就泄出来。为了避免出现如此扫兴之事,
高达深呼一口气慢慢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花染衣娇润紧窄的小穴花径内,深吸了
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又深深地压了下去,然后一下一下地挺动了起来。
「啊……嗯……轻点……」虽然花径内已经充份湿润,但是当紧狭的嫩穴被
粗大的肉棒插入时,仍发生强劲的压迫感,使得绝色少女皱着眉头,将一声无法
抑制的呻吟从亲吻中传出。随着高达抽插慢慢加快,花染衣感到下身涨痛渐渐在
酥麻畅快中消去,留下的只是无尽快感,嗓子不可抑止发出阵阵呻吟声。
此时,林动也松开的她的樱唇,温柔地望花染衣的俏脸,只见她粉脸绯红,
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抵抗着大师兄驴根一样肉棒给她带来的阵阵不适;半开
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一张一合,神态娇羞可人,他忍不住跪坐在花染衣一对肉
峰上,将肉棒递到佳人嘴边,巨大的龟头不断轻点着樱唇
看到林动硕大肉棒在眼前一晃一晃,花染衣的脸更红了,紧紧攥住他,咬着
唇嗔道:「动郎,你……这个好大,啊……嗯……我就怕你会弄疼我……」虽说
刚才是自己提意要吃肉棒的,可是她却第一次玩二龙戏凤,心中难免有些害怕。
「放心,染衣,我很温柔的。」林动看着自己的大师兄高达,越插越快,脸
上爽快之极,而自己的肉棒硬得有点发疼,不停用龟头刮拭美女的樱唇。
「讨厌!」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花染衣似乎是下了决心,她举手拂开披散在
脸上的秀发,殷红的双唇缓缓张开,正在找窝的钻的龟头,顺势扎进来,一下子
就顶在喉咙最深处。
「咳……轻一点……让我来……」花染衣急忙将其肉棒吐出来,林动的肉棒
虽没高达那样吓人,可也是庞然大物,从来没有深过喉的她难免吃不肖,却又不
忍拂了林动之意,一双纤细的玉手抓棒身轻轻套弄、捋动,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
飘来,温柔的含入龟头前截,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
林动身子一阵颤抖,火热的刺激像一股电流传进大脑,再传遍全身。低头一
看,花染衣轻轻地含着他的肉棒,温柔地一点点吞下去,唾液淋漓着他的棒身,
亮晶晶的。在强烈的快感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林动也忍不住了,双手抓着花染
衣的玉首固定,温柔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硕大的顶端都触及了美女喉咙最
深处。
而后方的高达看到,前方林动捧着花染衣的玉首,将那樱桃小嘴当成小穴抽
插起来,虽看不到前方淫乱的美景,可美人越来越赤热的身体,一双死死盘在自
己腰上越来越有力玉腿,和那迎合越来越疯狂的玉胯,还有越来越多的玉液,在
抽插时发『噗嗤』『噗嗤』之声,他能明白身下的美女正在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
「染衣,你这个小荡妇,我要插死你……」高达低吼一声,动作越来越快,
喘气声越来越粗,『啪啪』之声响过不停,前方的林动也感受淫乱的气氛,抽插
也开始粗起来,三人似疯似狂地在马车之内巅鸾倒凤。忽然高达一声低吼,在衣
染衣的花心中喷射出大量阳精。林动也同时达到高潮,将大量阳精射在花染衣的
小嘴里。
「啊嗯……」花染衣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
却被高达巨型肉棒所阻,倒流回小穴之中形成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
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娇躯不停颤抖着,完全失对身
体的控制,不停将地将林动的阳精吞下肚去,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第30章:香车美人(下)赵府!
赵薇与张墨桐和川中四英坐在开封城最高楼阁顶层中乘凉避暑,吃着只有皇
家贵族才能在夏天享受冰镇水果与酒水,两女身上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
纱衣,内中仅穿着一条艳红的肚兜,胯间小穴那片黑森林若隐若现,真是艳光夺
人。而川中四英也是衣着甚少,身穿短褂短裤,两人各侍一女围成一起谈天说地,
目光皆落在两女诱人身姿之上,胯间短裤被肉棒高高顶起一个大账逢,一片淫糜
的气氛。
赵薇对着一脸不高兴的张墨桐说道:「桐妹子,不就是不能跟你高大哥一起
出行么。日后你们成亲后多的是机会,相反与咱们一起快乐的时间,却是一天少
过一天啊。」
张墨桐无聊地推开两边赵天痕与李解冻的殷勤,有些心烦地说道:「不是这
个,不知为什么娘亲总对高大哥有些偏见,她虽然不再反对我与高大哥的婚事,
但我却苦于怎么让他们和好起来,又不失双方的面子。」
赵薇笑道:「还没未过门,就帮着未来相公了,真是应了那句嫁出女儿,泼
出的水。」
张墨桐不服说道:「薇姐,你也是女儿身!」
「可姐姐是招上门女婿,不是嫁出去啊!」
张墨桐奇道:「薇姐,你真的喜欢那个黄佑隆吗?这段时间与薇姐相处,发
现薇姐对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根本一点也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招他上门?」
「我不要瓜籽,你给挑掉!」赵薇见到钱念冰递过来的冰镇西瓜上有些瓜籽
残留,有些不悦将其推回去:「因为他得罪了染衣,他伤害染衣纯真的感情,我
就要夺走他的一切。」
「还有这种故事?」不止是张墨桐,就连在旁边的作陪的川中四英也是大吃
一惊:「薇姐,能不能详细透露一下?」
赵薇一脸欲言又止,思前想后只好说道:「这是染衣的私人事情,作为好姐
妹怎么能到处乱传。如果你真想知道,改天你亲自问染衣吧!」
张墨桐好奇心刚被吊起来,岂肯罢休,追问道:「薇姐,你就不能透露些少
吗?」
「你真想听,但你得保证听完,不要跟第三人说。」
「好,我发誓,我张墨桐听完后,绝对不跟第三人说,如果有假话,就让我
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好!但是要等有空、没人的时候再跟你说,现在咱们是享受的时间!」
张墨桐不悦道:「薇姐,你骗人!」
「我没骗你啊!桐妹!如果我现在跟你的说,不就是给第三人听出去了,到
时你的誓言会应现的哟!」
「薇姐……你又戏弄人家!」张墨桐这方明白赵薇跟着自己玩了个文字把戏,
气得牙痒痒,却奈何不了对方,蜀中唐门之人十分之注意誓言,可谓言出必行,
当年『唐门三少』与『侠义盟』之间的恩怨可谓不共戴天,在三战定输赢后仍然
遵守诺言,现在她只得吞下这口恶气:「你越来越像太婆婆了,一样专横和戏弄
别人?」
赵薇嘿嘿一笑:「唉!桐妹居然将姐姐比作唐老太婆,姐姐真是受宠若惊啊!」
『唐太婆』唐方,年轻的时候被江湖中人称为『唐大小姐』,中年被称为
『唐大嫂』,执掌『蜀中唐门』将近四十年的风云人物,她霸道中带有细腻的个
性,使唐门躲过了很多灾祸,最著名就是与『侠义盟』冲突一事上,她处理手法
不得不让人佩服,强硬之余又不失回转,真可谓女强人的代表,张墨桐将赵薇比
做唐太婆,一方面可以说赵薇狡猾专横,另一方面也是证明赵薇的能力。
当然如果两人当真要比较的话,却是赵薇略胜一筹,唐太婆之所以能掌权唐
门,是因唐门历来就有女性掌管家族大权的传统。蜀中唐门一族之人并非全然的
汉人构成,而是汉人与苗人混合体,每到灾年唐门就会购入大量儿童,赐与汉姓
成为外姓弟子,优良杰出者则会赐与『唐』姓纳入唐门一族之中。
在这些孤儿之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苗族子女,久而久之,苗血在唐门之中占
很大部分比例。例如『唐门三少爷』张威就是汉苗混血,他的妻子李茉也是苗族
女子,张墨桐从血缘上来说,基本上是一个苗女,个性奔放,对男女之间关系并
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看重。
而且苗族向来就有女尊男卑的习俗,所以唐门之人对女性并不像中原汉人一
般轻视。唐门男人大都在外面为家族事业奋斗,留在唐门老家的大部分都是老弱
妇孺,这个时候家族中大小之事便交由最有辈分女性人打理。具有苗血的唐门女
子,能力自然不会差哪里去。更因唐门并不拘泥了于年龄这个限制,族中管事者
唯才任用,长辈也愿意让小辈锻炼,所以唐门的女子上位十分之容易。
而赵薇则不同,她出身汉家,自幼便有三从四德等等各种礼教大防,在其年
幼之时赵嘉仁甚至想从家族中过继一个儿子,以便为赵家传宗接代,以及养老送
终。于是他从家族中子弟中要过十个聪明伶俐的孩童过来寄养,赵薇却是凭着自
身过人能力与材华,以压倒性优势击败每一个对手,在十六岁时接管家业,以铁
一样事实证明,谁说女不如男,这才让赵嘉仁立下传宗于赵薇的念头。两者困难
程度不同,赵薇获势的难度,远难于唐老太婆的。
「不理会薇姐了!」张墨桐又被赵薇顶到,生气地别过头去对李解冻说道:
「我也要吃西瓜,帮我去瓜籽!」
李解冻淫笑道:「亲妹妹,你这么唆使哥哥办事,不给哥哥点甜头怎么行?」
「李哥哥,也学会折磨桐妹了。」张墨桐白了李解冻一眼,轻身坐进其怀中,
玉臀使劲地坐那顶账逢上,臀肉使劲与之磨擦。『啊啊……亲妹妹,哥爱死了!』
李解冻深吸几口气,经过这几天下来的调教,张墨桐挑逗男人的技巧越来越历害
了,一脸的狐媚般笑意,一身薄如蝉翼透明纱衣的打扮,近乎赤裸一般,透过纱
衣看到光滑的玉背,上面似乎还有闪点点光斑。
这使得李解冻心动不已,一只坏手伸进纱衣之中解下玉背上肚兜系带,将其
从衣襟之中扯出来一把甩到旁边赵天痕的脸上,那傲人挺拔巨乳再次展现在众人
面前,只剩下透明丝质的纱衣遮在少女玉乳上,若隐若现,比脱掉衣服更加诱人。
『川中四英』纵然这几天不停吸,咬,捏,揉,搓这对巨乳,享用许多次,但每
一次见到都感到无比震撼。李解冻忍不住伸手美女胯下,大手没入小穴之中,不
断触摸着两片稚嫩的阴唇,刺激着穴口顶端已经充血的阴蒂,惹来张墨桐一阵阵
骚淫的娇喘。「
「李哥哥不喂桐妹,赵哥哥来喂。」旁边的赵天痕看着张墨桐诱人胴本欲火
中烧,他将冰镇西瓜的瓜籽全部去掉,然后自己咬下一大口含住亲在张墨桐娇喘
的小嘴上,将冰凉西瓜肉渡过去,两人吃得渍渍作响,惹得旁边的人赵薇几人莫
不发出尖叫,铁念冰与孙齐岳纷纷对着赵薇东施郊颦,楼阁内响一阵异样的吃瓜
之声。
「还是赵哥哥懂得体贴我,不像薇姐和李哥哥那样总是刁难人家,这是给赵
哥哥的奖励。」张墨桐俯身变腰到赵天痕胯间解下短裤,玉手捻住赵天痕的胯间
的肉棒,香唇长大吐出香舌,对着深红发紫的龟头一阵吸舔,舌尖从马眼拖着丝
滑的唾液带到肉棒根部的卵蛋上,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添了几次,赵天痕的肉棒
已经张大到极点。
李解冻看着张墨桐这般淫态,刺激得欲火中烧,急忙将美女的玉臀轻提腾空
间,解开裤子将那根肿得发痛的肉棒拿出来,撩起薄如蝉翼的纱衣将肉棒置于股
间来回磨擦,在小穴与菊花上滑动轻点,却发现那里早已暗流涌动:「桐妹,哥
哥忍不住了,你是想插前面还是后面?』
张墨桐感受到下身传来赤热感,小穴不断渗出大量的蜜汁:「嗯……李哥哥,
今天你只准进后面菊穴,前面是赵哥哥的!」
「是这样啊!」李解冻故作失落之感,下身肉棒却是全根扎进那个湿答答的
小穴中,双手摇动着张墨桐玉臀,让其小穴套弄起来。
张墨桐忍受着连连的快感,急忙站起身:「啊啊……快拔出来,李哥哥,你
再这样,桐妹就生气了,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哎啊!桐妹误会哥哥了,哥哥只是想把肉棒弄湿而已,不然干干插进桐妹
菊穴,只怕伤到桐妹。」
张墨桐回首一看,果见那根粗壮的肉棒上已满是泡沫状玉液:「算你还懂得
体贴人家,但今天仍是不准你插人家前面。」说罢,缓缓坐回李解冻怀内,玉手
伸回去扶起肉棒对准菊穴,一点点将那根肉棒吞入菊穴之中,菊穴紧凑无比,若
非李解冻的肉棒湿沾玉液,真的难以进去。
「顶到里面了……嗯……啊……好深啊……」张墨桐背靠在李解冻的怀内,
玉臀不断扭动着,星眉微闭,小嘴微微张开,一连串的浪声轻语从嘴里吐出,神
情妩媚动人之极。
「桐妹,来给赵哥哥玩玩的你一对玉乳!」赵天痕被张墨桐的媚态弄心撩如
火,见到她扭动间胸前那双玉乳不停晃动,淫心大动,走上前来拨开纱衣,双手
各紧紧抓住一只玉乳,将自己肉棒夹在其中打奶炮来,张墨桐也妩媚地迎合着。
赵薇见张墨桐与赵李两人在面前大玩起来,当真一副不理会的自己的样子,
心中有些偷笑,这种小把戏她几年前就不用了,却仍然忍不住想戏弄一翻:「桐
妹子,还真的不理薇姐了。是薇姐不对,薇姐以后不骗你了。」
张墨桐沉不住气,立马中计乐道:「哪你什么时候告诉人家啊!」
「有空的时候!」
「你……哼!薇姐,不可任信!啊……怎么这快就进来……啊……」张墨桐
还想跟赵薇争执几句,赵天痕却按捺不住,将张墨桐按靠在李解冻怀中,使得下
身小穴大大张开,巨大肉棒立刻尽根而入,配合李解冻温柔而不失有力抽插起来。
『哦……好……哦……哦………两位哥哥……好会插啊……真的很爽啊…
…』张墨桐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似苦似乐的娇吟声环绕在顶阁之上。赵李两根硕
大的肉棒大力夹攻着张墨桐的嫩穴和菊穴,张墨桐雪白的一双玉腿死死缠绕住赵
天痕的粗腰,水蜜桃的小穴内淫液横流,随着抽插四处飞溅,高挺的玉臀上更是
湿滑不已,成为两根巨棒最好的润滑剂。
「小骚货,就喜欢玩这个!」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赵薇等人早已发现张墨桐
的性嗜好是两穴双插,前后花开,每每遇到两穴齐开,她很快就会爽得不知天外,
高潮潮连连。两穴齐开的快感超乎常人的想象,赵薇却不怎么乐于此道,虽然她
也经常尝试,却仅仅图个乐而已。她更喜欢是的女上位,与女性挑逗男子,这样
她才会有种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正当赵薇跨坐在钱念冰身上,扭动着美曼腰技做着高傲的女骑士之际,忽然
秋香走了进来,俯身在其耳边说了几句,却是直把赵薇气得牙痒痒的,心中暗骂
几句:「该死的染衣,借走我的马车也罢了,居然敢当街玩,我都不敢啊!不好,
我得快快藏起来,这盘污水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赵薇心急如焚站立而起,急忙让春夏两香为其穿衣,对于身旁钱齐两人的殷
勤和挑逗也索然无味:「你们去跟桐妹子一起玩吧,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好的。」钱齐顿时乐翻了天,虽说赵薇的姿色与张墨桐不分上下,甚至还
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但她太过于强势,在交欢之中喜爱自己作为主导,使得两
人很是不能尽兴。张墨桐则不同,她在交欢之中总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
样子,任由男性主导,在交欢之中更是热情如火地迎合。
相比较之下,男人更喜欢张墨桐这种类型,却碍于赵薇的大人物在,他们不
得不低头,现在听闻赵薇让他们去陪张墨桐,钱齐两人焉有不高兴之理,立刻加
阵型之中,在开封城最高的楼阁中上演一出让人血脉喷的四龙戏凤的春宫大戏。
……………… ……………… ………………
高达三人发泄过一次之后,林动喘着粗气从花染衣身上下来,坐到一旁拿出
酒水大喝几口,胯间的肉棒快速软下来。高达则把衣染衣抱起来坐在自己怀内靠
着车壁喘息,而驴根一样大小的肉棒即使射精,依然坚硬如铁深深扎在美人的小
穴中,享受着肉壁的挤压。
有丁剑调教的经验,高达可不像林动那样的初哥,自己爽完后就坐到一边,
女子高潮后最需要的是男人的爱抚和甜言密语,他将花染衣紧紧抱着,一双大手
不停地她身上来往往抚摸,直把怀内的美人摸得娇喘不止。
依靠在高达怀内的花染衣享受着高达的爱抚,心中充满了暖意一脸陶醉,却
很快发现小穴那根肉棒非旦没有软下去,反而越来越硬,因坐姿的关系肉棒更深
入体内,炽热的龟头顶在花心之上,炙得她不停换着小腰:「高大哥,你好历害,
怎么还这么硬啊!」
「这个,啊……爽……是染衣太美丽了,让高大哥又忍不住……」花染衣这
一扭动,嫩穴收缩得更加之紧,高达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双手按住美女的
小蛮腰上下轻提,让小穴慢慢地吞吐着肉棒,靠车壁上听着外面大街传进来的吆
喝之声,只觉得甚是刺激啊。
「高大哥嘴巴真甜,啊啊……这次让染衣自己来……」花染衣本身情欲未消,
高达这一翻操弄使她欲大涨,她拨开小蛮腰上的大手,雪白的玉臀一下一上套动
了起来,马车内立刻响起有节奏的「滋、滋」水渍之声。花染衣款摆柳腰、椒乳
乱抖,纵使马车外面是开封城大街人来人往,也无惧被其他人听见,频频发出销
魂的娇啼浪呻,「喔……好哥哥……染衣好舒服啊……」
花染衣纤腰扭动越来越快,胴体带动她一对白嫩丰满的玉乳上下晃荡着,晃
得高达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玉乳尽情揉搓抚捏,大嘴再次咬
住那两颗粉红小樱桃,咬,舔,吮,直把小樱桃再次弄得硬胀如豆。
花染衣双乳受袭,窒息的快感使得她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花径内的肉壁,将大
肉棒频频挤压蠕动,樱桃小嘴里娇声发出动人的淫声浪叫,香汗淋淋的胴体上下
耸动快速套动,樱唇一张一合地娇喘不已,一头及腰的三千青丝随着她晃动身躯
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水声交响着,使得旁
边竭息的林动软下的肉棒再次抬头,忍不住用手套弄肉棒来。
高达则是舒服地靠着车厢墙壁尽情享受的美女的热情,只觉得大龟头被舔吸
挟吮着,舒服得全身颤抖,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花染衣如颠如痴的抽动,每每花
染衣身子回落,高达立刻顶上去,硕大龟头不停轰击着花心,真爽得花染衣哇哇
乱叫,两人皆练武之人一来一往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干了一刻多钟,
突然花染衣浑身乱颤,嘴里没命地叫着:「唉唷……高大哥……人家不行了,染
衣又要丢了……哎哟……不行了……」
对面套弄着肉棒的林动,看到花染衣的胴体颤抖了几下,两人结合之处流出
一大片玉液,直把马车上软座都弄湿,娇躯便伏在高达身上动弹不得,气喘吁吁
地显得有气没力,而高达也狂喘着粗气像是在强忍射精的快感,抱着美女往软座
一躺,女上男下一动不动。这姿势正两人结合的地方全方向地暴露在林动眼中,
被大师兄驴根一样的巨棒撑开大大的小穴,紧绷性感的雪臀,粉臀因胯在高达身
上抬高成半趴跪之姿,那种令人昏眩喷血的淫靡之色,使林动眼睛为之一亮。
林动气喘如牛,一想到那晚高达强行开了花染衣的菊花,他巨大的肉棒插进
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片与自己的肉棒磨擦在一起,那种另类的快感与刺激,这几天
如魔鬼般缠绕在心头,一直都想再尝试一翻,他忍不住说道:「染衣姑娘,让我
进入后面的菊穴行么?」
「动郎,你真坏的,连染衣的菊穴都不放过。」花染衣娇嗔而道,便要从高
达身上离开。
林动一把按住花染衣不让她离开高达身上,激动万分地说道:「就这样,我
想跟大师兄一起操你!」
花染衣骂道:「你变态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林动却不为所动,死死按住花染衣的身子不让
离开,跨身挺着肉棒就往菊穴上刺进去。
「等一下,不要这么快进来啊!」花染衣大惊失色,一想到那晚菊穴干巴巴
的被高达强开的痛楚,就忍不住打几个冷震,可是当下的淫欲满腔了,她也有点
想尝试一下,只得说道:「我的菊穴这么干,你这么大插进来,会疼死我的。」
「哪该怎么办?」林动从来没有过走后庭的经验,只是觉得很刺激就想尝试
一翻,那里会想到有这么门道。
「师弟,你得先把菊穴弄湿一点。」高达此时开口了,在场三人之中唯有他
经常走后庭,而且还具有开苞后庭的经验。他本不是想搞得这么荒唐,无奈林动
主意已定,他真有点怕到时林动胡弄起来,会弄伤了花染衣,只得现场指导起来。
得到师兄指点林动如获至宝,马上行动起来,先是双手如同搓面团般在捏压
着雪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玉臀,使得花染衣绷紧的腰部慢慢的放松起来。林
动见状趁势追击,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臀肉中,将均称的两片雪丘缓
缓的分开来,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来:「原来女子的菊穴这么漂亮啊,周围
有美丽的皱纹。」
花染衣听到此话,那美丽的容貌羞得脸红耳赤,却又发现自己此时羞态完全
落在高达眼中,娇嗔:「不要看啊,不要看啊!」看着花染衣害羞的样子,高达
只觉得她越看越美,回想起与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至于那晚初次发生关系,
方发现在自己的心中已经莫名其妙地对她认真来了,禁不住双手轻地将其抱住。
「高大哥?你……」被拥入怀中的花染衣,感受着高达体温,也莫名感受到
一丝暖意,那一种久违的的感觉,心中也莫名一丝感动,樱唇主动印在高达大嘴
上,香舌伸出对方嘴里,两人激烈地热吻起来。
看到花染衣与高达热吻在一起,花染衣那股主动与热情完全异于跟着自己交
欢,林动心中产生一丝莫名的忌意,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内,并且加用力
转动,如画圆般的转动着,上下左右地扩张着,不消片便将花染衣小小的菊穴扩
张成一个圆圆的小孔,与下面被高达的肉棒插入不动强行撑开小穴,形成了一大
一小的日月争辉之景。
「这种感觉好怪,有点痛,又好爽啊!」花染衣一边与高达热吻,一边扭曲
着身体,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后面的菊穴上。而扭动身体的后果,反而让林
动觉得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小穴内还要
更胜几分,心中欲念更加火焰焚炽般,恨不得马上挺枪入关。
「染衣姑娘,再忍一会儿。」林动口腔中涌润出大量的口水,俯身下去也不
顾遇到高达的胯下,也不管那难闻的男性气息,嘴巴一口往菊穴吻过去。男人呼
吸的热气阵阵吹来,菊穴忍不住发痒使得花染衣想将臀部移开,身体却被高达抱
住,无法逃避。林动顺利吻住菊穴,伸出湿答答的舌头碰在菊花的中心位置,强
行向内探压进去,将大量黏答答的口水渡进去。
口水和花染衣后庭浓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得林动觉得肉棒都快要爆炸,
「染衣姑娘,我要进来了。」肉棒撑开的菊花,由于粗大肉棒的侵入,菊穴上的
皱纹全部消失,龟头籍着口水慢慢没入其中,继而坚定不移地缓缓前进,七寸多
长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视线,其景其象真是难以置信。
「有点疼啊……嗯,但没有上次那么疼。」这一次由于有精心的前戏和湿润,
再因为林动的肉棒要小了很多,花染衣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痛处,反而是一种疼中
带爽的另类快感不能涌上心头,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死命的抓着高达的身
体,十只玉指在其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
动,松开高达大嘴,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注视着他,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
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
林动只觉花染衣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万分舒适,全力一
挺,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而入,玉臀与胯间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层层温暖紧实的
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
叫林动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花染衣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一声:「啊啊……好大啊……全
部进来了……」与此同时林动也感觉到在肉棒下面也一根坚硬赤热的东西,隔着
一层薄薄的皮不断散发出热量在炽伤自己,这是大师兄的肉棒,没错,就这是刺
激,就是这种感觉。
极烈的快感使林动忘记一切,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的快感,开始慢慢抽插起
来。第一次菊花初开,花染衣只觉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中带着刺痛,使她呻昑起来,
身子也不禁止扭动,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令林动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紧抓住花染衣的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热腾腾
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菊穴被扩张到了极限。
在林动这阵狂抽猛之下,一股股异于前穴的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
花染衣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从适应,只得一边浪叫
一边叫着并且摆动着臀部,整个人简直是要溶化一般,有着令人无法相信的兴奋
感,三千青丝胡乱甩动,雨粒的汗珠洒落到身上高达身上,全身充满了汗水。
「染衣姑娘,我也忍不住了。」在花染衣身下的高达,看到她完完全全的沉
醉在淫欲的浪潮模样,口中嗯啊之声、娇媚的语调,媚惑得他有些狂暴起来,下
身缓缓开始挺动,配合着后面林动抽插起来。刚开始林动的节奏还有些跟不上,
两师兄弟毕竟自幼一起习武,两人之间默契自然没话,很快就有找了门路。一前
一后的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进出在花染衣那两娇嫩的洞穴。
被两个男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夹攻,花染衣以前只在赵薇身上见过,现在亲自
尝试方明白赵薇的脸上绝顶快感并非装出来,而是真实的存在,甚至超出了言语
的形容。小穴中的欢愉也还罢了,菊蕾也是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
感。尤其是高达两师兄弟配合的极有默契,一个插、一个抽,两种不同的滋味混
合着很快就将花染衣的情欲挑起顶峰,本能的逢迎配合着在自己菊穴内、小穴内
肆虐的肉棒,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两人的攻势。
「啊啊……好……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啊!!!好强、好厉害!!!
两根、两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穴里搅动……太舒服了。薇姐……果然没骗人
……两根肉棒……会死人的……你们……你们会干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
了……」
「染衣姑娘,以后我们天天玩这个好吗?大师兄也一起来……」
「荒唐一次已经够了,师弟,你应该收心了……啊……」
「啊……好舒服……我好喜欢……好喜欢……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以
后不再玩了……不能再玩了……」
欲焰高涨的三人在马车内紧紧叠在一起,追求着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在高达
与林动的夹攻下,连续不断达到顶点的花染衣,被一浪浪无法形容的高潮快感冲
击得发狂,歇斯底地浪叫着,如蛇一般扭动着胴体,丰满的玉乳不停地高达结实
胸膛磨,几乎快要擦出了火花!一股股玉液与阴精从小穴最深处的花心喷出,她
根本记不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
「赵家的小淫娃,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历害,你骚,滚回家骚去。」正当三
人爽到不知身处何时,马车旁边忽然响了一把年老之声,充满无尽的愤怒指责,
同时也引外面大街上人群暴吼,不少人加入怒骂之中。
而车内的高达与林动则面面相觑,吓得脸色惨白,论武功他们并不害怕外面
那些平民老百姓,但是如果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人前的话,两人的前程这一辈估
计是玩完了。原本他们在马车中与花染衣交欢已经很克制了,但谁也想不到一旦
前后双穴齐开之时,疯狂享受极乐并非仅仅只有花染衣一人,就连他们自己为之
疯狂了,越干越狂,声音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别停啊……他们不敢动赵府的马车的……而且驾
车的车夫可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这些平民老百姓是近不了身的……』此刻花
染衣正值快到高潮之中,两人这一停顿,顿时难受之极,扭动身子向两人求欢,
希望他们用尽全力地将自己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小穴与菊穴中强烈冲刺,
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
「但是车夫也知道我们的事啊!」清醒过来的高达,脑袋也越发清晰,越想
越是害怕了。
「车夫……一个聋哑人……他根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高大哥,
动郎,求你们动下……啊……」好似在配合花染衣的说话,马车外面响起一阵快
鞭之声,随即便是几声惨叫,与人体重重摔落地之声,然后就是『啊哇……』聋
哑人怒吼之声,还有人群四处奔散之声。
「还真是啊……」高达与林动的心缓缓放下去,同时也感到极度的兴奋与快
感,与花染衣这种极品美女在大街上做爱,肆意寻乐竟是如此之刺激。两师兄弟
互视一眼,再次配合无间地抽插起来,『啪啪』声再次响过不停。再次遭受前后
夹击,两根巨棒在身体内抽送着,花染衣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
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地的浪叫着,继续奔向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染衣只觉得身体里两根肉棒,突然深深插进体内深外不
动,并且巨大龟头开始震动了,一缩一胀间,如火山喷发般将一股股的滚烫热流
喷射进了自己的菊蕾深处与子宫深处:「哦!射、都射进来了,前面和后面…
…好多精液……』口中竭力发出昂奋的呻吟喊叫,花染衣虚脱几乎就要昏迷了过
去。
这一天,高达三人过得甚是欢快,花染衣的私人花林在开封城十里的郊外,
光光这一段路程三人就不知疲倦,不顾羞耻交欢了将近一个多时辰,高潮了不知
多少次,当到达花林时,三人又在花林中的花海处,小溪,大树上纵情交欢,宣
泄着身上所有精力…………
……………… ……………… ………………
花林内,一间临近湖边的小屋中,两名满脸通红秀丽绝色的丫环正炉中投入
香料焚烧,升起一股股浓烈的锋烟味弥曼在空气之中,而她们的目光则则死盯着
房间内唯一的大床上,轻纱烟幕之中只见三条赤裸裸的肉体,如叠罗汉般紧紧缠
在一起。
「染衣,我又要射了。」高达趴在花染衣的玉背,胯下的肉棒深深插到花染
衣的菊花之中,与插在小穴内林动的肉棒再次暴射赤热阳精,随即气喘如牛地趴
在美女身上喘着粗气:「染衣,咱们已经闻起一百多种香料,你还没能确定是那
种香料产生的锋烟味吗?」
「啊……太舒服……我终于清醒过来了……」花染衣奋力从两人身体中挣脱
而出,菊穴与小穴里的阳精哗哗地往外流出来,她着丫环端来热水给三人清洗身
体,一边用热水擦拭着身体,一边说道:「是我小看锋烟了,以为时间长了内中
催情效果就消去,没想到它居然是有潜伏性的,真是把我拆腾死了。」
高达与林动清洗完下身,看到花染衣脸容渐渐变有点冰冷,对两人再无半点
柔情之类,觉得甚是尴尬急忙穿起衣,那种感觉就是被人抛弃一般,就像男人操
完女人后,裤子一提便不认人般。
林动有些不解地问道:「那锋烟的催情作用还在?怎么可能,大家都闻到的。
昨晚朱女侠,佟神捕几个女子都不知闻多少久,也不见她有什么事?」
花染衣笑了下:「她们当然没事啦,因为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啊。这种
春药算得上春药中绝顶霸主了,它不是主动引发女子的欲望,而是潜伏在女子身
体之中,加强女子身体敏感度和精神欲念,一旦女子动情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情,就像刚才咱们在大街上一样。」
高达大惊失色:「什么!一个春药居然有潜伏期?这样的话朱女侠和佟姑娘
岂不是有危险?」
花染衣冷哼一声,有些不悦:「你们担心什么,她们都是处子之身,本身动
情的时候就少了,加上一个是『玉罗刹』,一个是两大神捕之女,哪个男子敢去
撩她们,不想活了?就算是她们动情了,也只会她们的为情郎而动,你跟她们非
亲非故的,担心什么?难道不成你贪心不足,有了桐妹不够,还想要这两位美人?」
高达被花染衣这么一说,脸上都不好意思:「不是,不是,只是出于朋友的
关心而已?」
花染衣浅浅一笑:「咱们一开始就搞错方向了,关键并不在锋烟味,锋烟味
只是一个药引用来催发暗藏其中的春药的。这么可怕的春药,整个江湖上能弄出
来的人,恐怕只有传说中『极乐教』的『摄魂香』了。」
「摄魂香?这是什么东西?」高达与林动大为不解,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
个名字。
「它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师父处只听闻只言片语,是一种极其歹
毒的药物,据说能将一个人洗脑成傀儡,详情我还得请教师父后方知。」
高达急道:「这么说来,这次淫魔依然跟『惜花双奇』的丁剑有关了?」
花染衣想了下说道:「有可能,不是本人,也有可是同伙!」
「哪我们得赶紧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家都行。大师兄,咱们走!」林动
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又完成了心愿,他觉得自己没有必
要留在此地,穿好衣服叫上高达便离开。
「高少侠,染衣有一些话想单独和你说下。」正当高达两人穿好衣服欲离开,
花染衣叫住了高达,一双美目中充满恳求。高达只得让林动到外面等自己,花染
衣也遣走丫环,屋内就剩下两人与浓浓的锋烟味。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高达一想到刚才的疯狂,也不知说什么好。对方不语,
只好转头四望打量着房间,这间房间摆满各式花草盆栽,墙上也挂满各种名花之
画,画笔功力很深厚,将各种鲜花画得栩栩如生,赏心欣目,看着看着,高达猛
然醒起这些画的画笔与黄佑隆房间挂着那些画一模一样,而且有几幅还是合并在
一起才是完整的花图:「这些画与黄佑隆府上的出自一个人之手。」
花染衣淡淡地说道:「没错,它们全部出自我之手?」
高达嘴巴惊得大张:「什么?你跟黄佑隆,难道?」
「一个女子能自己的亲笔画送给一个男子,而且一送就是几十幅,除了他们
之间是一对相知相识的恋人外,还能说明什么?」
「你与黄兄是相知相识的恋人。」高达如遭雷击,自己一直以来阻止林动与
赵薇发生关系,就是怕做了对不起黄佑隆的事,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做到了。
「哪是以前的事,我与他已经分了?」
听到两人分手了,高达方稍稍回过神来:「难道是因为赵薇,横刀夺爱。」
「薇姐与他的婚事,是为了帮我报仇,帮我出气!」
「难道你与他之间还有仇?」
「何止仇恨,这个该死的男人毁了我,负了我对他的一片真心,我便要他失
去所追求的一切!」
第三十一章:美人殇!
「我初次遇到他的时候,是两年前的上元节灯会上。开封城内正举办着灯会,
我与他为争购一副画而识。可以说不打不相识,我们都为对方才情所拆服,之后
的一年之中我与他一直交流着书画,渐渐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而他表现出十
分爱我的样子,在第二年的『上元节』上,他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我满心盼念
着他来我家提亲,结果却是一拖再拖……」
高达静静地听着花染衣诉说,听到这里好奇问道:「难道黄兄只是一个轻浮
浪子,无意花姑娘,只是想玩一下而已。」
果然,花染衣一阵苦笑:「如果他只是轻浮浪子,仅仅贪图我的美色,我还
不至于这么恨他,仅当自己有眼无珠,遇人不淑,他实在太可恨……」
「黄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可是一个温文儒雅之人啊。」黄佑隆于高达有
救命之恩,他实在不想将黄佑隆往更坏的方面想,而花染衣对他的恨却是如此之
深,着实不可能仅仅是一个轻浮浪子,必然做更伤人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少侠,我敬你一句话,黄佑隆不可信任!」花染衣素
手紧握,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是一个最好的受害者,那个时候我一直盼着能
与他早点成婚,好结束我们这一段不见光的恋情。终于等到一天,他约我到他家
说什么有重要之事跟我商量,谁想到那一天是我今生最大耻辱……」
高达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黄府之上被他用药迷昏了,当我醒过来之时,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
躺在地上,他把我献给了他族中的几位长老,以籍作为他在族中委以重任的机会。
那日足足有六名有如行尸般的老者趁着我昏迷的时候侮辱了我……」
「黄兄,怎么能这样……」高达只觉得有如晴天霹雳,一直引为至交好友,
救命恩人的黄佑隆背后里竟是一个为上位,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居然将一个深爱
着自己女子送给别人,还是六个男人来轮奸,这样他还是人么,应该算是禽兽了
吧。
「当我醒过来之时,他却向我认错,说了这为了我们能在一起而不得为之,
希望我能原谅他,他一定会与我成亲。呵呵……他还真当我是白痴了,这样的鬼
话以为我会信吗?我在清醒睁眼的一刻,还有两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而
他就在坐旁边看着。那眼神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将我视如玩物的高高在上,主宰
事物的快感。那一刻起我便明白,这个男人根本不爱我,他爱的是他自己,我只
不过是他一个工具而已。」
高达深吸一口冷气:「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当然分手了,顾及声誉,我只得忍气吞声。后来他几次找我道嫌,还假惺
惺地将他的贴身丫环改名『彩衣』,说什么布上染了花便是『彩』,是在为了思
念我,可这样只是更加让我作呕,为此我找上薇姐将一切告诉她,她气愤不过要
帮我报仇。结果就是黄佑隆被黄家抛弃了,成了薇姐的上门赘婿,地位甚至比家
奴还要低,从此他追求的一切权力与财富,随之烟消云散!」
「原来彩衣的名字是这般由来,难怪与她这么相似……」高达在心中无奈地
说道,黄花两人之间的恩怨,他完全没有立场去干涉,黄佑隆于他有救命之恩,
花染衣与他有夫妻之实,无论他帮哪一边都不是人,此时他唯有选择沉默。
「之后我就过着放纵的日子,先后与几名年轻有为的男子有关系。我要向他
宣示,本姑娘没了他依然有无数的男人追求,而他永远只能是一个断子绝孙的窝
蘘赘婿,一无所有,哈哈……」花染衣说到恨处,泪光不断往下流,忍不住放声
痛哭起来。
「别哭了。」高达见她哭得甚是可怜,心中那股对她怜爱之情越发之强烈,
禁不住走上前将其紧紧抱入怀内,轻声安慰:「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有着美
好的未来。」
花染衣被其一抱,立时如同一条没骨的蛇紧紧依偎在高达身上:「高少侠,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见不得人的往事吗?因为你是第一个在意染衣的男人,
我之前所属的几个男人,他们对我从来没有半分认真,只是贪图我的美色,想在
染衣身上发泄着兽欲。唯独只有你在乎我,那晚你看到我和林动的事,那种愤怒
与冲动,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原来你是在乎我的,即使我表现出一个贪
欢的淫妇样子,你也对我认真,我很感动啊!」
「染衣姑娘,对不起,那晚是我失礼了。」
花染衣抬头注视着高达的双目,深情款款地说道:「不,是染衣要谢谢高大
哥才对,高大哥虽然强行夺走染衣后庭处子,可染衣不恨高大哥,也庆幸将自己
唯一第一次献给高大哥。高大哥,染衣喜欢你,真心喜欢你……」
「可……我已经……跟……桐妹……有婚约了……」高达有些结巴,说句实
话对花染衣这样的大美女没有动心,纯属是自欺欺人,如果不动心那晚高达不会
那么暴燥了,也不会想着有办法娶到她。
「染衣,愿意做高大哥的平妻……」花染衣玉首深埋在高达怀内,用着近乎
蚊声说道:「只要高大哥愿意接纳染衣,染衣此后一心一意唯爱高大哥一人,绝
对不再跟其他男人有半点关系,如果做不到我愿死在高大哥的剑下。」
「染衣姑娘,你何必这样呢?」高达感受到怀中花染衣狂跳如雷的心跳之声,
明白到对方的期代,他十分之感动。纵使花染衣这两年生性放荡,与不少男人有
染,但她家世丰厚,找一个青年才俊做正妻完全没有问题,而她却心甘情愿做自
己的一个平妻,这一份深情着实让高达有点受宠若惊。
「高大哥,你肯定在生气刚才染衣的放荡,勾引你们师兄弟俩人,现在却又
说什么为你守身。你肯定觉得我个骗子,但染衣可以肯定地说了,那是染衣太喜
欢你了,那一晚对你伤害大了,只想着用一切办法再引起你注意而已。如果你不
信,不解气,可以打染衣的。」花染衣自个从高达怀中脱出,抬手便给了自己几
个耳光,用力甚巨,直打得自己玉脸红肿无比,嘴角渗血。
「不要这样,染衣姑娘,我相信你……」高达在旁看得真切,知道对方不是
演戏,伸手连忙将其抓住并紧紧抱入怀中,用着两人交欢时的蜜称:「染衣,你
的深情,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喜欢你,我也一百个愿意娶你,只是桐妹方面
……」
「高大哥,你对染衣真好。」花染衣在高达怀中喜极而泣,双手紧紧抱着对
方,深怕这个唯一爱自己的男人消失:「桐妹方面,自有我来处理,到时我一定
会让高大哥一次娶到我们两个的。不,是五个,你那个彩衣也留着吧,人家还陪
嫁两个丫环给你,就刚才的杜鹃、月季,她们长得美吧,还是处子啊。」
「呵呵,我不是那种贪色之人!」高达脸上无比尴尬,花染衣这一说搞得他
像是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是个庸俗愚昧的好色之徒,可是心里却是乐翻天了。杜
鹃、月季两女虽出身丫环,在姿色上仅仅只比花染衣差上些许而已。可谓是百里
挑一的大美女,而且她们自幼在花家此等名门望族长大,纵使是丫环,身上也是
有着一种异于寻常女子优雅高贵的气质,任何一个男子看到都会动心不已。
两人紧抱在一起又是一阵甜言密语与山盟海誓,高达收了花染衣割下来的一
束青丝,这象征着花染衣此生只为他一人而守身。高达也割下一束头发交与之混
合在一起,再平分于两人,表示此生与她白头到老,至死不分。花染衣激动万分,
献上香吻,两人又是一翻温存缠绵……
……………… ……………… ………………
林动看到高达出来时,一脸的不耐烦:「大师兄,你也让我等你太久了,我
都是你两刻钟了,差点就睡着了。」
高达沉着脸来到林动身边,十分尴尬地说道:「林师弟,我与染衣姑娘相知
相爱,我已经定娶她为平妻了,日后请你注重一点,把今日所发生的事全部忘记
掉吧,不要再去骚扰她。」
「大师兄!啊……」林动惊得嘴巴半天也不合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
是认真的吧。她那样的女人,你不值得,而且刚刚我们才一起上完她?」
高达坚定地说道:「我是认真的,她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子,希望你能尊重
她!」对于花染衣被黄佑隆伤害一事,他无法向林动明言,事关花染衣的清誉,
而黄佑隆为人确实不地道,却是于他有恩。他之所以接受花染衣,很大原因是想
化解两人之恩怨,希望用自己柔情爱意来弥补他对花染衣的伤害,没准能最后能
让赵薇放过他,也算还了黄佑隆的救命恩情了。
「大师兄,你想清楚,不要一时头脑冲动啊!」林动却不知个中门道,只以
为花染衣给自己的师兄吃了什么迷魂汤,还在一个劲地相劝。
高达只得无奈说道:「师弟有些内情,我没法对你说,也不能对你说,总之
染衣这个平妻,我是娶定了。」
林动深知高达性子正直侠义,肯定知道了一些花染衣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促
使了高达下定决心娶她,也不好再多劝,心中甚至盘算起来:这个小淫娃吃定大
师兄,我也不好多言,但是废物总需要利用好,花家势力,加之她与赵薇的交情,
将来必定是助大师兄登上掌门的最大助力,到时也是我重振林家的最大助力啊。
林动并非没有对『青云门』掌门动心,而是『青云门』千年下来有一条规矩,
掌门之位必须由七脉轮流来做,而他的师尊青云真人已经是当代掌门,下一任掌
门基本上与他无缘。而且他为人高傲,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与其在『青云门』中
争一个一脉之首,不如自己重振家业,像他父亲一般成一方之雄,所以他是最希
望与他有着『人生四大铁』的高达登上掌门之位,任何对高达能登上掌门之位的
帮助绝对不放过。
想到这里,林动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刚刚与大师兄一起玩了的未来师嫂,
就算是高达顾念师兄弟之情不计较。也难保日后花染衣为避嫌,会在大师兄枕边
吹吹风为难自已。只见林动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出来,猛地对着自己肩膀扎进去,
直透肩而过,再拔出来对着另一边扎进去。
高达看到林动这般连刺自己两刀的自残行为,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夺下匕首,
阻止了他第三刀自残:「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哼哼!小淫妇,在大师兄心中地位我始终比你高!」林动看到高达一脸焦
急担心的样子,心中一乐,脸上却故作沉痛:「大师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冒
犯师嫂,理应受这三刀六洞之刑。还差一刀,大师兄,不要拦我啊!」
「唉!我还不是一样奸污你的未婚妻,咱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就当扯
平吧!」高达在心中无奈地感叹命运弄人,可看到林动一脸真诚的样子,只得说
道:「不知者不罪,此事不能怪你,也有我的错,如果当晚我能大胆主动点,或
许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
「话虽如此,但不管如何都是师弟色心蒙眼,做了伤害师嫂之事!」
「没错!不管如何,有什么借口,我也始终做了伤害清竹之事。」高达心中
一阵默然,林动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无情刮去自己长久的自欺欺人,纵使是丁剑所
逼迫,事实上他确实奸染了凌清竹,却一直在逃避。当下一阵热血沸腾,反手将
匕首刺进自己右肩膀上:「这事我有错,这一刀应该由我来受!」
「高大哥(大师兄)」他这一举动直把林动与躲在暗中观察他们花染衣吓了
一大跳,花染衣也顾不得自己是在偷看,从暗中冲出来满脸担心在地为高达查看
伤口,而林动也是满脸的震惊,他完全没想到高达如此看重自己,珍视他们之间
情谊,不由刚才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花染衣从高达身上拔出匕首来,朝着两人大吼:「你们两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拿着匕首往身上捅好玩。错在染衣,不在你们,呜呜……」说着,忍不住痛哭起
来,同时心中也感到莫名幸福,自己居然与这样两位重情重义的男子有了情缘,
而且还嫁入其中一个,只觉得上苍似乎没有完全放弃她。
最终高达师兄弟俩在花染衣哭骂声中,停下了自残的行为,重新回到花林的
小屋中包扎伤口,更换新衣,幸好两人内功修为不错,『太极玄清道』有我保护
效果,在匕首刺入身体的瞬间,两人虽未运功,真气却是自生,扯动肌肉让匕首
避开骨头经脉,此伤仅仅损破一些皮肉并没大碍,再加上花染衣拿出花家名药,
其师花圣秘传之药,全给两人涂上,基本已经无大碍。
……………… ……………… ………………
傍晚时分,高达与林动辞别花染衣,回到悦来客栈之中,刚进门就看到黄佑
隆心急如焚地迎上来,「你们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黄兄,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因花染衣的关系,高达对黄佑隆的为人十分
之不屑,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估计还不想理他,甚至连这份救命
之恩也有大量的虚假存在。忆起临走前花染衣对他说过一句话:「高大哥,黄佑
隆会救你,估计也是看在你是『青云门』首徒的身份上,将彩衣送给你,也不过
是为巴结与施恩于你,最大实情估计还是想利用你帮他摆脱薇姐吧。』
黄佑隆气愤之极地说道:「淫魔昨晚又犯案了,这次是受害者是『烟霞剑侣』
中的郑夫人,她被淫魔奸污了!」
高达与林动震惊万分:「什么!郑夫人遇害了?」
黄佑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身心皆遭受淫魔所辱,现在正处于伤心欲绝
之中,多次轻生都被郑大侠拦下,现在她正被定仪小师父看管着,我便与人分头
来找佟姑娘,朱女侠,还有两位前去商量。」
林动愤怒说道:「可恶,此淫魔竟然在我们眼皮顶下作恶,是我们保护不周
啊。」
高达也是气愤说道:「师弟,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先去探望吧。」
「没错,咱们得先去探望郑大侠夫妇才对。」
「好!高兄,林兄你们就先按照路观图前往郑大侠所投宿客栈,我还得去衙
门里通知佟姑娘,让她也得赶往现场,这可最新的第一案发现场啊,相信她绝对
能找出更多的证据来。」
「等一下,黄兄!」高达接过路观图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叫欲离开的黄佑
隆:「此事有几人知道?」
黄佑隆停下脚步,疑惑地想了下回道:「目前就我们与定仪小师父四人知道,
今早我们久久不见郑大侠夫妇前来回合回报情报,我忧心他们是否出了事。散会
后便与定仪小师父前往探视,结果到客栈方知郑大侠夫妇直响午也未曾出过房门。
我等觉察不妥前去敲门没人理会,情急之下只好破门而入,结果被发现郑夫
妇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郑夫人已经奸污了,在我救醒他们后,幸好只是中了迷
烟,并没有大碍。郑夫人数次有轻生念头,皆被郑大侠与定仪小师父拦下,我看
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前找众人帮忙了。」
高达大松一口气,连忙说道:「黄兄,此事事关郑夫人的声誉,越少人知道
越好啊!」
黄佑隆恍然大悟,连连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幸亏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
真的是在将郑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只通传给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说。」
高达无奈地说一句:「此事还得看郑大侠的处理才行。」
……………… ……………… ………………
开封城里另一间客栈,『烟霞剑侣』投宿的客房内。
郑毅正坐在客房内饭桌上喝着闷酒,客房里的大床上定仪小师父正好将其夫
人安慰入睡,看着妻子渐渐平静下来,寻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证和不离不弃的
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时间,痛苦地喝着酒,与舔息自己的伤口。
定仪小师父见郑夫人入睡后,发现自己再呆在房间内有些不合适,便与郑毅
说道:「郑施主,夫人已经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处,小尼在客栈里已定下
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请招呼小尼过来帮忙便是。」
郑毅抱拳道谢说道:「小师父,多谢你了,拙荆遭逢此劫,幸有小师父有开
导,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仪小师父说道:「其实郑夫人能这么快平复,都是郑施主的深情与包容,
郑施主对夫人的爱才使得她有勇气面对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郑施主的功劳。」
郑毅苦笑这:「我与拙荆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师父老人家安排下成
亲,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将彼此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岂
是那种凡夫俗子,况且错并不在她。」
定仪小师父听着郑毅语调中充满柔情与蜜言,身为出家人的她顿觉浑身的不
适,自幼被师父收养出家的她,何尝听过别人如此赤裸地谈及情爱之说,俏丽的
小脸上有些不自然:「哪小尼就不打扰郑施主了,这等便告辞。」
郑毅也觉察了自己不对,连忙向定仪小师父道嫌:「哦,小师父是我的不对,
对不起……」
「没事的,郑施主,小尼该离开了。」定仪随口回应一句,落荒而逃,快步
冲出郑毅的客房,将房门紧紧关上来后,狂跳的心脏方方慢慢缓下来,一步步地
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后,定仪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秀丽
的小脸,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乱想之中。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
动的年纪,加之她并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对情爱之事心中仍很是向往,只碍阻师
门深恩与戒律所困,使得她只能压抑这份青春冲动,刚才看到郑毅对沈红玉如此
深情与不离不弃,为之甚是羡慕。
「定仪啊!你只是一个小尼姑,想这么多该什么?」定仪的本来就微弱渺小
的禅心乱了,她苦恼地躺回床上,头上所戴的尼姑帽脱落在床上,一头只有三寸
长的乌黑短发暴露出来,她伸手向头上一摸,心中甚是无奈:「离开师门已经有
了三多个月了,三个月没有受佛制剃发了,所以春心萌动乱了禅心吗?」
定仪越想越苦恼,在床上滚来滚去,宽大僧袍收勒而紧,将她美曼青春动人
的身姿全部勾勒出来,「不行,我得想点别的,不然真的乱了禅心啦。」她用尽
力气将思绪转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开封城横行淫魔大案上,回想这几天的收
获与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红玉一事上来,她与黄家大少黄佑隆破门而入,里面
传出一股浓浓锋烟异味。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冲进去,只见大床上躺郑氏夫妻浑身
赤裸地躺着,沈红玉已然被人所淫污,两人顿时如遭雷击,只道两人已遇害,上
前查看后方发现两人只是昏迷了。为了避嫌,她与黄佑隆分别将两人分开救治,
她在为了沈红玉救治与清洗身体时发现,沈红玉下身的小穴与菊穴红肿无比,皆
被巨物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拢,里面的阳精不停汩汩流出来。
她心中大骇是何等的庞然大物才能将沈红玉娇嫩的小穴撑得这么大,她约莫
估计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将近三寸多粗,那淫魔那是人?是头驴吧?简直
不敢想像,女性小穴这么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而沈红玉的脸上却
充满欢愉的神情,那是一种享受到极乐之后才能有的表情,难道沈夫人承受着这
样巨物时,并没有痛感,而是无穷快乐啊。
「我真笨,女子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当然能容下啦?」定仪在心中嘲笑着自
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给沈红玉清洗玉体时发现,她越想身体越发之澡热,下身小
穴里竟尔也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自由主地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那里当真容
下此等巨物吗?」雪白玉手忍不住探进衣内,朝着下身摸去……
……………… ……………… ………………
当定仪离开后,郑毅走到床边,右手紧握拳头勒勒在作响,爱妻被侮已是人
生最大耻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与淫贼一齐侮辱自己的爱妻,与淫贼前后
双插着爱妻的前后两穴,将爱妻推上一次次的淫欲巅,让爱妻淫荡的一面全部暴
露出来,最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也在这次乱交之中达到高所未有高潮与快感,真是
气煞之极。
「淫魔,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郑毅在心中愤恨地咒骂着,在他依稀的记忆
中明明记得有一段淫魔的蒙面巾被爱妻所摘掉,可偏偏自己无法回想起淫魔的面
容来,苦恼的他只得将昨晚所见所闻所做的一切再回想一遍…………
「滋滋……咂咂,」,昏迷中的郑毅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所惊醒,他努力地睁
开眼睛,看到令他几近吐血的一幕,宽大的床上爱妻沈红玉浑身赤裸地背坐在淫
魔的怀中面向自己,因睡姿的关系入目第一眼,便是一根有如驴根的肉棒插入爱
妻的小穴之中,爱妻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吞吐着那根巨棒,棒身满是被磨擦成泡沫
状的玉淫。
郑毅心愤恨难填,视线上移发现淫魔一双大手正不继搓揉着那双原本只属于
他的玉乳,雪白乳肉在十指间若隐若现,两颗粉红色珍珠越发之挺拔诱人;而最
让他吐血的是沈红玉此刻竟反搂着淫魔的脖子,回首侧脸与其激情吻在一起,脸
上充满愉快极乐表情完全沉迷在交欢之中,根本看不出其是在奸淫,反而像是一
对热恋如火的男女,正是两人交换唾液的『咂咂』声与小穴内玉液磨擦『滋滋』
声响醒了他。
「淫魔,我要杀你了!」郑毅悲愤地想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声音
来,身体也没有半点力气。刚刚因妻子被奸染强行打断他的运功,现在丹田之内
真气空空如也,他只能再次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切,他知道爱妻并非淫
荡,而中了迷香淫毒而已,她没有背叛自己。
「恩……别停……给我……我要……啊啊啊啊!」然而纵使闭上了眼睛,但
妻子的淫声秽语却不停传入耳中,纵然明白是淫毒之故,他的心依然隐隐在作痛,
成亲十多年来爱妻每次行房时都是羞答答的人,即使到了高潮最多也喘气重一点,
娇哼一两句,哪里像现在这般放声淫叫,他心中有如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为什么
清醒过来,一直昏迷不是很好吗?
「……啊……啊……好弟弟轻……哈……轻点……吖嗯!……啊……啊…
…轻、轻点……啊……哈……好弟弟不行……哈……轻点啊……太深了,我
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耳边爱妻的淫叫之声越来越激烈,床上传来
晃动感越来越强。郑毅忍不住好奇缓缓睁开,只见爱妻在淫魔怀内上下提坐的速
度越来越快,那根驴根一般肉棒也风一般在小穴进进出出,猛然沈红玉重重进淫
魔怀里,将那根驴根完全吞没掉,小腹上急烈抽搐,张嘴发出一声惊叫达到绝顶
的高潮!
随即淫魔将沈红玉抱起来,一大股阴精绊随着玉液哗哗往流出来。淫魔突然
用手指快速拨弄了几下阴蒂,把沈红玉的阴道用手指往两边撑开,好让她相公能
看到更深的里面情况。大脑和身体都被刺激的上火的沈红玉立刻叫了一声,双腿
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热流再次喷射出来,直射了前面的郑毅一身。
「不要这样……不要相公面前,这样弄我……」又经历一次高潮,沈红玉的
神智稍稍回复一些,发现自己相公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正瞪大着一双眼珠望
着她,又羞又愤转动身体想摆脱这个羞人姿势,无奈淫魔力大无穷,根本不是此
刻的她可以抗衡。即使无能为力,却仍是给了郑毅心中一阵暖意,爱妻的这一翻
举动,证明了她是受淫毒的荼害的,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能脱出生天,今生一定要
好爱惜她。
有了这个想法的郑毅不再闭目,他要全程看爱妻,从淫魔杀人如麻的暴行来
看,今晚他夫妇两个可能也难逃厄运。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妻子多享受交欢的高
潮,在快乐中死去,没有任何痛苦。而自己也能多看妻子几眼,将她平时自己都
看不到一面全部看下来,作为最后回忆。于是,他用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妻子,
眼神中不再有愤怒与怨恨,而是充满了柔情和希望。
『同心剑』剑法讲究合练者,心意相通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此套剑法最适
应相爱极深夫妻修为,因为对方的每一个肢体动作,眼神,神色,各自都能明白
是什么意思,甚至两人之间不需要交流,也能明白对方意思,这就是『心意相通』。
郑毅夫妇自幼学习『同心剑』近三十年,早已经达到了『心意相通』之境,
郑毅『让她纵情去享受』的意思,她已然明白,心中又悲又恨:「相公,你对我
真好,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得到了丈夫的指意,沈红玉不再抗拒身心全程投入淫欲之中去,身子被淫魔
摆到与丈夫身边平躺着。「啊!」沈红玉的玉臀被淫魔抱住往上一挺,只见淫魔
埋首她玉胯间,大嘴对着那被巨棒撑大久久不合拢的小穴亲了上去,先是把小小
的花瓣上蹂躏一番,接着舌头就冲进了里面,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将一股股
阴精与玉液吞下腹中,发生啧啧之声。
「啊……恩……啊……他居然舔我哪里?……还我吃那个东西……」沈红玉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给自己口交,即使是自己的相公郑毅也未曾给其口交过,
一直认为女子私处是不洁的。没想今天竟被淫魔口交了,那感觉竟是这么的舒服,
阵阵快感搭配异样刺激,她都忍不住要狂叫了。可是怕相公在旁边又怕他误会自
已,不敢大声呻吟。
「原来娘子喜欢这个,以前我为什么那古板,不肯为她做呢?」郑毅看到沈
红玉脸上那舒服之的样子,却又因顾忌自己而强忍着,只得急喘几句粗气示意对
方不顾及自己尽情享受。
「谢谢你,相公……」沈红玉望了郑毅一眼,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心情放
开的她大胆地追求这股快感,玉手忍不住抓住淫魔的头使劲的按向玉腿之间,玉
臀也死命的向上顶。淫魔也不让她失望,舌头越舔越历害,不消一会儿就把那股
熟悉的尿意舔得快要到来,正当她准备迎接那销魂的感觉。淫魔竟然停止了舔弄
坐直了身子,腰部一挺,那根火热粗长的驴根又再插了进来,一直顶到花心才停
止。
「啊,好大啊,好深啊……」突如其来的重插使得沈红玉招架不住,手指紧
紧的抓住了旁边相公的大手,小脚也绷了起来,十只脚趾不同自主地扭曲着,她
觉得小穴里的每一丝地方都被填满了,舒服的她只想大叫。
淫魔让沈红玉一双玉腿盘在腰间上,使其玉臀悬空,开始加快抽送的节奏,
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挺着腰撞击她性感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非常
有力,几乎插到底,顶到痉挛中的子宫,而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把大小阴唇带进
去,出来时翻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嫩肉!引景让她的丈夫郑毅妒忌不已,因为他
的肉棒根做不到,平常交欢之中很少能直达花心的。
「呜……相公,我爱你……」突然加快的节奏,带来的快感很剧烈,完全不
是刚才那种自己坐着吞吐的抽送能相比,沈红玉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可她毕竟是
淫欲消了下去,不会再向淫魔索吻。她艰难地转脸过来,望着旁边面色胀红的相
公,羞涩地咬住下唇,忍不住本能的冲动,缓缓地吻上郑毅的大嘴,郑毅也热情
地回应着,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热吻。
「嗯嗯……」就这样房间里出现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成熟美艳的沈红
玉扭着身子与旁边的丈夫郑毅热情激吻,而在她的下身却被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男
子抱住,腰部疯狂挺动一根好比驴根肉棒飞快进出她粉红的小穴之中,一双玉腿
紧紧地盘在这名男子腰闻,玉胯疯狂地迎合男人着抽插,迷人的玉液随着抽插洒
满身下床单。
正当沈红玉又快要达到高潮时,淫魔忽然停下动作,在沈红玉的不解眼神中,
他再一次将沈红玉头朝着郑毅胯间摆成跪趴在床上,将她的玉首按在郑毅那根肿
胀充血的肉棒上,使得她娇羞不已,也明白淫魔的淫邪用意,他是想看自己给郑
毅口交的样子。虽然她已经给淫魔奸淫了,但这种夫妻之间的羞人之事,她还无
法在别人面前而做。
淫魔见她不做,也不使用粗,大龟头只在小穴上划来划去,刺激得她浑身发
抖,便小穴内部骚痒难忍,挺着肥臀往后靠想将肉棒吞进去,可恶的淫魔却偏偏
避开,肉棒贴着两片花瓣刮过去,炽热肉棒刺激着这两片充血通红的花瓣,使得
她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只感觉身体绷得紧紧的,菊门在剧烈收缩,全身的
汗毛根根竖起,就连心脏都停止跳动。
沈红玉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愉悦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经,舒服得想大
叫:「啊……唔……」然而她这一叫,正好中了淫魔的诡计,只见按着她玉首大
手一使劲,她刚张开的小嘴就被郑毅的肉棒塞出来,使得淫叫之声全部咽回肚子
里。与此同时,淫魔巨大肉棒从后面一下子全根插进来,缓慢地抽插起来。
「喔……啊……」沈红玉发出急切的呼吸,碍于嘴里含着丈夫的肉棒说不出
话来,脸颊更加红润,胸部随着淫魔的抽插起伏不定,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不
知不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满脸的害怕地望着郑毅,生怕丈夫有一丝嫌弃自己。
沈红玉看到的是殷切期望的眼神,想以往自己夫妻之间,丈夫也曾希望自己
给其口交,只是试尝几次后,她曾暗示郑毅为也为其口交,只是郑毅嫌脏不肯,
自己也不肯再为其口交,现在可能是最后一次,她不再计较什么,温柔地吃丈夫
的肉棒来。
淫魔见到她不再抗拒,也放开按住她玉首的大手,速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以此
表示奖赏,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线条柔顺的背上,一只手从一侧将那双丰满玉乳抓
住,两颗樱桃般的娇嫩挺拔乳尖被一只手强行抓在一起,那对远比一般女子还要
硕大丰满玉乳被紧紧拉扯贴在一起,富有弹性的一双玉乳不断被他拉拖甩动,这
轻微虐待使沈红玉又痛又爽,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神识再次消失,热情如火地吃着
丈夫的肉棒,含,舔,吸,咬百般技巧也越来越熟练。
淫魔似是也被她淫态所刺激到,松开玩弄双乳大手,坐直身子一只大手抱着
她肥臀,粗大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地轰击她湿润紧凑的小穴,一手指抵住早已被
玉液浸湿的菊穴上来回揉搓,中指顺着充分润滑的浆液蜜汁微微用力,一点点被
可爱粉嫩的菊花吞没,配合着小穴内肉棒的抽插的节奏,旋转着手指抽出插进。
「啊……淫魔……不要动哪里啊,我求你……好弟弟……」沈红玉吐出丈夫
的肉棒低声哀求着,这可是丈夫也未曾尝用的地方,如果在丈夫面前被人夺走此,
以后如何面对丈夫。然而淫魔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森林中那颗
珍珠阴蒂,深入花径甬道的肉棒配合着在里面摆动,将花径肉壁扩张到极限,每
一下重重穿入,快速抽出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巅动;而菊花抽插手指也渐渐
加多,一根、二根、三根……在此三重刺激下,一阵阵强烈快感打击着她脆弱的
神经,娇嫩雪白的胴体在如潮水的快感中一下下颤抖。
「喔……唔……喔……好激烈……」沈红玉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上薄下
厚的湿润红唇一张一合,浑圆的肥臀不断扭动着迎合淫魔的玩弄「……喔……好
……弟弟……呜……姐姐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啊……啊……喜欢你插着我的两
个洞……」
「啊啊……哦喔……」一直从不发一语,淫魔突然冒出几声不所以声响,声
音中似是有万般不愿意,却又是迫于什么不得不从,只他快速顶了几下猛然抽出
肉棒。快速的抽插后突然拔出会让女人产生强烈的空虚感,沈红玉立刻发出饥渴
的呻吟,向后弓着身子索要肉棒。
谁想到淫魔突然将她如抱小孩撒尿姿势抱到郑毅身上,将她一双玉脚大大分
开,那个被肉棒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扰小穴对准郑毅高矗立的肉棒放下去。
「啊……!」沈红玉舒服的头往后仰!这是丈夫的肉棒,她终于回到丈夫身
边,接下来的事根本不需要淫魔动作,她玉臀用力一沉,那根熟悉的肉棒尽根没
入,它虽然没有淫魔的大,但这是她心爱丈夫的,个中情感是肉欲难以代替的。
「……哦……好酸啊……好舒服啊!」沈红玉马不停蹄,浑圆的肥臀上下套
弄着郑毅的肉棒,以来满足刚刚的空虚,饥渴的小穴套弄着丈夫的肉棒发出滋滋
的水声,而她身下的郑毅也传来鼓舞和满足的眼神,在生命最后一刻居然还来次
夫妻交欢,沈红玉心中激动万分,对淫魔似乎有了些少好感,刚好淫魔挺着肉棒
递到她俏脸之前,望着眼前粗大的肉棒,她觉得喜爱万分,樱唇一张吻在龟头马
眼之上。
肉棒入口的沈红玉便如痴如醉地吸吮起来,淫魔的肉棒极大,她费尽九牛二
虎之力才将其含进嘴中。「啊啊……哦喔……」淫魔突然又发出刚才的不满的声
音,一双大手温柔地捧住沈红玉首,腰间十分僵动地挺动着,似他身体的抗拒这
个动作,却又不得不为之。纵使如此他的巨大的肉棒依然在沈红玉的小嘴内浅出
浅进,将其当小穴般抽插进来。
淫魔抽插动作很慢很温柔,却仍给郑毅夫妻带来巨大震撼,郑毅痛若地再次
闭上眼睛,他虽然想着如果这次不能逃出生天,希望爱妻在没痛苦中死去,但他
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淫魔的共犯,一起在玩着自己爱妻,看着爱妻给淫魔
口交的陶醉样子,内心有如被尖刀刺着般。
而沈红玉此刻却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的痛苦,她完全淫魔这样花式给完全征服
了,以前她与丈夫闺房交欢时也看过一些春宫图,上面也有过双龙戏凤的春图,
当时她心里非常鄙视,这女人也太贱了,怎么样也不能让两个男人一起干?娇柔
的女子能受得了吗?春图上女子快乐的表情,必定是那些画春宫的人故意为之。
可是当她关身经历『双龙戏凤』的时候才明白,春图上女子的表情根本不能
表达个中百分之一的快乐,就像现在的她,小穴插着丈夫的肉棒,嘴里却还含着
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来。陶醉在淫乱交欢中的沈
红玉,早已没有了被淫魔奸淫与死亡的恐惧感,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使人沉
沦的快感,不光是肉体上,连心也沉沦在其中。
这一份沉醉,即使她自己被淫魔强行按躺丈夫身上,后庭菊穴被淫魔驴根般
肉棒强行开苞插入,那种破处的痛楚也难以将其唤醒,反而是两根肉棒在体内隔
着薄薄一层抽插,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痛中带爽,难以用言语的快乐,一波波
而来,沈红玉难以招架,嘴里的淫声秽语浪叫不断,隔壁相连的客房的人也依稀
能听闻,对此前来拍门表示不满的之声。
可沈红玉却是充耳不闻,完全忘记了自己被淫魔奸淫,此刻正好发出求救之
声,她忘记了,她只懂得不停地迎合着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不停地发出无意
识的尖叫,最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尖叫后,阴精狂泄而出,达到极乐的高
峰的她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所有回忆到此结束,郑毅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在昨晚疯狂中连连射了多少次,
妻子在淫魔的摆弄下自己第一次进入爱妻菊穴的感觉,淫魔与自己两穴同插时,
对方的雄伟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淫魔的样子,他始终无法回
忆起来,每当想到淫魔的相貌时,他的脑子就如同炸开一般极痛,耳边若有若无
地似有一把女声在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时候未到……』
郑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头紧握得渗出血来:「淫魔,你不杀我们夫妻
两,这份辱妻之恨,就等着我们无穷无尽的追杀吧!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
人……」
第三十二章:挑衅?开封府衙大堂!
县太爷正苦恼着堂下两个争执不休的男子头疼不已,自己刚刚正在后堂睡着
难得的午觉,却被一阵惊堂鼓吵醒过来。师爷来报开封城内又出命案了,直把他
的头都愁大了,只道又是连日在开封城作恶采花淫魔作恶,这一个多月下来开封
城连出十多条命案,死者皆是开封城内有头有面的大户千金,其中有不少人朝中
还有人,苦主天天上门催破案,甚至惊动了刑部过问,勒令他早日破案。
可是采花淫魔神出鬼没,任他动用了开封城所有捕快,甚至还出面请求黑白
两道协助,依然是一无所获,命案频频发生,十多条人命基本已经成了天朝今年
最大案子,有传闻此案已经上达天听。他被罢官问责的日子估计也不远,所以当
他听间师爷来报开封又有命案发生,他差一点都要晕过去,幸好师爷告之并不是
淫魔犯案,而是一起平常的民间斗殴命案,县太爷这才放下来心升堂审理。
然而当他升堂后才发现,这一单斗殴命案也不是一件好办的案子,案情就是
三个人因合伙做生意相约在死者书房中密谈,结果分配不均,引发了争执斗殴,
在混乱中不知谁拿了一个花瓶砸死了死者。案子表面很简单,难就难在当时并没
有第三个目击证人,当死者家属听闻死者惨叫之声,冲进书房时死者已经躺在血
泊之中不醒人事,而另外两名嫌犯仍扭打在一团,互相指责是对方下的手。
死者家属当场将两名嫌犯制住,对死者进行抢救,无奈死者撑不到大夫赶来
已经一命归西了,死者家属悲愤难填,便将两名嫌犯、尸体、凶器送至府衙,希
望将真正凶手绳之于法,还死者一个公道,可没有第三个目击证人,根本没办法
判定是谁下的死手,两名嫌犯各指责对方,死不承认!
县太爷看着堂下两名嫌犯,相互指责,吵着吵着又扭打了起来,看了下案堂
上的行凶之物破碎的花瓶碎片,还有堂下那条死尸,半天也想不出头绪,心烦意
乱的他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是尔等放肆的地方。来人,给本官
将各人重重打四十大板,看他们招不招,不招再上夹棍!」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两名嫌犯大声叫冤,可谁也没有承认,瞬间
就被捕快们按倒在地上,打火棍高高举起便要动刑。
「且慢!」就在此时,一把女子高喝之声传进来,众捕快不由停下手循声望
过去,只见衙门后堂之内走了三名绝色少女,为首之人正是名震天下的两大神捕
之女佟冬儿,跟在身后的正是她的两名丫环兼助手,此女出自「六扇门」,又是
县太爷的贵客,众捕快也不知何是好,只得将目光转回县太爷身上。
「佟神捕,请上座,别站着,累坏了。」县太爷见到佟冬儿如同到亲娘一般
,也不管是不是继续给这两个嫌犯动刑,连忙招呼捕快们为其上座,与他同堂而
坐,奉茶上果点,生怕有半点招代不周。此女不单是「六扇门」神捕之女,还是
他破淫魔案的最大期望了,昨天她一出手就基本锁定淫魔是何类人,使一个月以
来毫无头绪的案子出现了一丝光明,真是上天专门派来打救他的,现在就要算要
他将佟冬儿当奶奶也肯。
佟冬儿接过丫环燕子用纱巾擦于净李子轻咬一小口,一脸的不悦之色说道:
「唉!大人。本姑娘在后衙查阅案宗,希望能找出一丝线索,你们前堂这么吵,
叫本姑娘怎么安心?」
县太爷连忙一拍惊木堂,喝道:「你们这些傻货,还不将犯人押下去关押,
今天无论什么人报案,本官一律不审,以免担误佟神捕破案。要是本官丢了乌纱
,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
「是,大人!」众捕快长久摄于县太爷淫威,不敢有违连忙架起两名嫌犯退
下去,死者的家属立刻跪在地上痛哭连天,希望县太爷立刻判案,结果惹得县太
爷不满,着捕快连同他们也一块轰出去。
「且慢!」佟冬儿此时却发声喝阻捕快们,对县太爷说道:「大人,你现在
就算将他们轰走,估计家属也会在外面闹的,一样会吵到本姑娘。既然如此,本
姑娘利用些许时间帮你破掉此案吧!」
「啊!哪就有劳佟神捕了。」县太爷也不想就此将受害家属哄走,这样做只
会让他的声名受损,在政绩上徒留污点,只是淫魔案影响实在太大了,只有一丝
破案希望他都愿意去尝试,可急病乱投医,现在佟冬儿不要他将死者家属轰走,
还帮他破案,他欢喜得都想叫佟冬儿做奶奶了。
佟冬儿正坐在高堂上,小嘴一张吞下丫环为她剥好皮的葡萄在小嘴中轻咬含
吮,饶有兴趣地望着捕快们重新将两嫌犯押回堂下,两名嫌犯立刻跪在地上猛地
扣头:「请大人和神捕为草民洗刷冤屈,草民是冤枉啊!草民一旦沉冤得雪,定
为大人与神捕立生伺,每日烧香供奉,为大人与神捕求福!」
佟冬儿笑道:「这话中听,好!本神捕就帮你们这一次,你们可是一定要为
我立生伺哟!」
两名嫌犯立刻磕头如蒜,再三保证:「一定,他日若有违此言,定叫天打雷
劈!」
「天打雷劈就不需要了,你们敢食言,本姑娘自然有法子收拾你们!」佟冬
儿冷笑一声,从燕子手中接过两颗李子,分别向两人抛过去;「你们吵啊,叫啊
,也闹了半天,相信口也干了,吃个李子解解渴,好向我解说案情。」
「这个……」两名嫌犯不明所以,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李子,一个用左手,
一个用右手,佟冬儿并没有刁难他们,他们两人轻易就接在手中,不知怎么样办
。
佟冬儿立马跃到堂下,一脚将那个用右手接住李子的嫌犯踢倒在地上:「你
就是凶手!」
此人立刻大叫:「神捕冤枉啊!」
佟冬儿冷笑:「冤枉?尸体的致命伤在左边的天灵盖上,伤前低后高,前深
后浅,可见凶手是从正面下手,也一定是惯用右手的人。他既然是左撇子,是不
可能打出这样的伤口的。而且死者是被花瓶击死,花瓶是瓷器易碎之物,它碎成
这样子,你的手会就不受伤吗?」
她的话刚说完,几名捕快立刻上前验尸和强行将此嫌犯的右手打开,果见到
此嫌犯右手上有数道轻微刮伤,伤口很浅,仅仅只是损破了皮肤。而另一名左撇
子嫌犯双手完好如初,没半点伤口,同时捕快的验尸也完毕,向县太爷报告:伤
口果然如神捕所言,一点也不差啊!
罪证如山,真正凶手吓得亡魂大冒,磕头倒蒜:「大人,小人不是故意杀他
的,而是在斗殴中他打得草民实太凶了,草民一时怒火烧昏了脑,才错手将他杀
死的,不是故意杀人啊。」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恶徒,到时还敢狡辩!若然你早早认罪,本官尚
能相信你是错手杀人,无奈你非旦不肯承认,还故恶意诬告他人,陷害平民,为
已挡下死罪,真是人神共愤,本官当庭宣判,杀人偿罪,待本府上报刑部核实,
秋后处斩!拉下去!」
随着真正凶手被拉下,另一个嫌犯则被宣判无罪,当庭释放,他立刻跪佟冬
儿跟前磕头:「多谢神捕还我清白,草民必定为神捕立生伺,长久供奉!」同时
死者的家属们也围上来给她磕头,表示同样为她立生伺,这让佟冬儿十分之受用
。
「佟姑娘,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正当佟冬儿摆脱一众死者家属欲回衙
门后院之际,黄佑隆从外面飞奔进来,黄家乃开封城数一数二的大户,黄佑隆仅
是此次协助县太爷抓捕淫魔的主力,捕快们对他也不作阻拦,他轻易地就来到佟
冬儿身前。
佟冬儿奇道:「黄公子,发何事让你如此荒张?」
黄佑隆望了四周,悄声说道:「佟姑娘,此事机密,请借一步说话!」
佟冬儿见他神色紧张,不像在开玩笑:「哪随我来吧!」
两人来衙门后堂之中,黄佑隆见左右无人,将郑夫人遭遇淫魔奸污一事详情
说道出来,佟冬儿细细听完后思索一翻,冷冷地说道:「居然不杀人灭口,这是
在向我们挑衅吗?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哈哈……」
……………… ……………… ………………
「烟霞剑侣」投宿客栈之中。
在郑毅夫妻厢房中一片愁云惨淡,然而旁边的厢房内却是一遍春色昂然。
厢房内的地上朴素的僧袍,内衣,肚兜,里裤撒满一地,宽大的双人床上定
仪一丝不缕地躺在上,一身雪白无瑕的肌肤,挺拔浑圆的双乳,平坦没有半点赘
肉的小腹,小腹下一片茂密阴毛,一双修长玉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夹着那只在使坏
的玉手,双目微闭,嘴巴极力压抑着没有叫出声来,,一脸的浓浓春情,丝毫不
见白天出家人应有的庄严。
此时定仪欲火中烧,修佛禅心和师门戒律早已抛到九宵云外,甚至忘记了隔
壁正是「烟霞剑侣」夫妻所住的房间,也忘记了她此行的目的。完全沉醉在首次
的自渎的快感中,自幼在恒山派的尼姑寺中长大,对男女之欢了解仅仅只限于寺
中老尼的话,她们将世间情爱视为毒蛇,自然不会她提及情爱之事。
当下的定仪与黄佑隆冲进房间中,已经在无意吸入了不少的「摄魂香」,此
药霸道非常,潜伏期极长。若然定仪小尼姑一直保持修佛禅心,时间一长自然会
消去。无奈她年芳十九岁,正值春心萌动,被郑毅对沈红玉的真心爱情所感动乱
了禅心,回到房间中又陷入性幻想之中,激发了潜藏「摄魂香」,无穷无尽的疯
狂欲念与春心,一下子击碎了她那微弱的禅心。
一边幻想着淫魔对沈红玉的轻薄,一边无师自通地对胴体抚摸起来,惹得她
浑身燥热难耐,下身的小穴中像有无数蚂蚁爬行样,一股湿润之感从小穴里渗出
来。自己失禁了吗?抱着怀疑,她的一双玉手像着了魔一般,很快就将其剥得一
丝不缕,用玉手往小穴上一摸。这一摸当场如同天翻地覆一般,玉手再也难收回
来的,雪白的中指在小穴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按压。
首次的自渎给定仪带着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
希望享受到这空前的快乐。玉手的动作也渐渐变得过大起来,中指甚至浅浅地探
入小穴之中,处女的玉液立刻沾满她的玉指,被玉指微微撑开的阴唇,露出深红
色的黏膜。
「恩……哦……啊、啊……恩、恩……啊、啊、啊!」随着玉指渐渐深入,
定仪的小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微弱娇喘声,修长健康美的玉腿不停的痉挛,玉臀
不时轻抬轻落,或左或右的摇摆,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此刻的她若然能看
梳妆上的铜镜,一定能在镜中看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严守清规戒律的俏尼姑了
,而是一位沉迷在青春冲动的妙龄少女,一朵等待着男人采摘的娇嫩鲜花。
……………… ……………… ………………
而就在此时,隔壁郑毅夫妇房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之声,寂静的房间异常响
耳,使得定仪吓了一跳,随即是房门打开声音,郑毅的声音响起来:「高少侠,
林少侠,朱姑娘,你怎么一起来了。」
林动说道:「我们从黄兄那里听闻了郑夫的遭难,连忙赶过来看看有什么需
要帮助的地方,恰好在路上遇到了朱女侠,于是便一起同道而行。」
「帮助?呵呵……」郑毅的语气有些不悦,确实无论是那个男人都不希望此
等丑事外扬,这是事关一个男人的自尊与妻子清誉。
高达连忙说道:「郑大侠,请你放心,此事仅仅只有我俩师兄弟,朱女侠,
佟姑娘几人知道,其他人一律不会外传,事关郑夫人的清誉。我们皆以性命发誓
,绝对不外泄此事,如有违誓言,天打雷劈。而且想抓拿住淫魔,光靠一两个人
之力是行不通的,我们一定全力帮助郑大侠的。」
「谢谢你,高少侠!」听完高达的话,郑毅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毕竟此事
没有到处宣扬,搞到人尽皆知,而且想抓弄淫魔也确实需要高达等人的帮助,尤
其是佟冬儿,她是「痕迹推理」更是最有效查获淫魔的手段,于是他将高达等人
请进房里。
……………… ……………… ………………
「是高少侠与林少侠他们,他们赶来了。高少侠,林少侠,你们……」
隔壁房间传来的声响非但没有让定仪清醒过来,反而听使得她焚身欲火更加
高涨。高林两人青轻有为、长得又英俊,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定仪正值春心
萌动,高林两人不免也是其春心萌动的对象,正当听闻两人的声音,脑海中不断
浮现出高林两人与自己温存欢爱的性幻想,一玉双手上下抚摸起自己发涨玉房和
春潮泛滥的小穴。
玉手捏玩着玉乳上坚挺坚硬的乳头、如触电般的快感冲击大脑;抚摸充血的
阴唇花瓣,她感到雷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不由得把右手中指深深插入花穴深处
搔弄,触摸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便停下来。这是她的贞结,多渴望有个男人此
时能将它捅穿,腰肢左扭右摇,口中低吟不断。「嗯……嗯……呀……」听着自
己的声音,她心中有些害怕,眼下高林等一众人皆在隔壁谈话,万一被他们听到
了,自己该怎么办?可这种恐惧没使她清醒,反而感到更加兴奋,身体也烧得更
厉害。
「……啊、啊……恩、恩……来、再来!」定仪浑身肌肉绷紧,舒畅的感觉
散布全身,清纯处女的她面对欢爱毫无抵抗力,初次的自渎产生了人生第一次高
潮到来,玉乳上的那颗粉红的小珍珠涨得发痛,小穴一阵阵痉挛紧缩,一股处女
阴精喷射而去,高潮快感令她头晕目眩,畅快地差点就要大声呻吟起来。好在她
及时咬住床单,否则她的「自摸」行为肯定会隔壁被发现的。
宣泄的快咸使得定仪身上的欲火消退些少,总算回恢一些神智,眼中的景物
也渐渐清晰。却将她吓了一大跳,房间内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名男子,此名男子
从外貌上来看约莫四十来岁,一身员外富人打扮,身形浑圆发福,一双色淫淫的
眼睛死死地盯着定仪青春动人的胴体,嘴角勾起一阵淫笑,想必他已经进入房间
之中很久了,将定仪刚才你自渎全看在眼内了。
定仪小尼姑压低声线说道:「施主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陌生男人
的闯入将自己最羞人一幕看在眼内,还用着色迷迷的目光注视自己的赤裸胴体,
理应是羞怯欲绝的,而定仪的心中却是充满的莫明的刺激,非旦没有用被子遮掩
胴体,反而有意地将自身羞人之处张显出来,男人色迷迷目光给她带来了莫名刺
激。
那胖男子淫笑着,走到床边肥大手掌摸上定仪雪白玉腿,说道:「老子名叫
丁剑,今天有幸路过此处,见到小姑娘春心难忍,故而毛遂自荐,特来慰解小姑
娘寂寞的春心。」
「嗯……啊……」丁剑的大手似乎有无穷的魔力的一般,抚摸过的地方仿如
触电一般,比起刚才自己自摸还刺激数倍,定仪欲火再次焚起来,狠不得立刻动
将这个男人立刻趴在自己身上驾马奔驰,可她一听到男人的名字,不禁吓了一大
跳:「」惜花又奇「丁剑,你是开封城近日来的淫魔,不要杀我啊!」
「小姑娘别怕,这段时间在开封城淫魔可不是老子,老子向来都是爱花惜花
,要不也不会有」惜花又奇「的称号了。」丁剑有些气恼,近来淫魔假他之名连
连作案,奸杀了十多个白花花的美娇娘,还把罪名扣到他头上来,搞到现在小姑
娘光听自己名字都吓得半死。
「啊啊……你的手,别动那里……」定仪忍不住差点要尖叫出来,丁剑的大
手已经在说话间摸到她的小穴上,食指与拇指探进花瓣中正捏着那颗小珍珠,巨
大刺激使她话不成音:「小尼……不是……小姑娘……是……出家人……施主…
…不要这样……对小尼做……这种事有违戒律之事,不然……小尼要叫人了,旁
边正……是高少侠他……们……」
「叫啊,小姑娘你尽情叫!叫他们进来看到你自渎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出家
人的样子。而且你自渎的时候,叫着」高少侠,林少侠「,真是的一个风流娇娃
啊!」丁剑在潜进房间时就发现满地僧袍,便知道这位短发美女是一位尼姑,一
位尼姑在房间自渎,若然自己能将她送上极乐高潮,然后让其还俗嫁人,不正是
对于伪佛的最大打击?这两日以来他一直暗中跟着朱竹清保护,希望籍此抓住黑
衣淫魔,但两天下来却一无所获,今天跟着她来到这里遇上这样一位大美女,总
算是好人有好报吧!
定仪羞愤欲绝:「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好啊!老子就帮你将人叫进来,让大家看看一位出家人赤身裸
体勾引男人的样子吧!」丁剑作势欲叫,大手加重了对阴蒂的摩擦的力道,另一
只手攀上那对浑圆的玉乳上揉搓着挺立的乳尖。
未经人事的定仪小尼姑哪里忍得住这样淫荡的挑逗,浑身打颤抽搐,生出一
片艳红,强忍着快感哀求着:「啊啊……不要叫……小尼求别前辈别叫……」
「哈哈……好的!美人相求,老子岂有不从之理,只是姑娘该怎么报答老子
啊!」
「小尼……不知道……」
「不说,老子就要帮你叫人来捉淫贼了。」
「不要,小尼求前辈了。」定仪连连哀求,如果真的叫人过来,抓不抓到丁
剑先不说,她的这一辈子估计是玩完了,从利害关系上看来绝对不能叫。而且当
下她早已被「摄魂香」拆磨得欲火焚身,急需一个男人来怜爱自己,哪里肯叫过
人来,可是眼前的淫贼却是非要将自己尊严摘下来不可,只得闭目哀求:「只要
前辈不叫人,小尼原意将处子之身献给前辈……」
定仪小尼姑的声音越说越小,丁剑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哈哈笑道:「小姑娘
,放心!老子这就与姑娘一起共渡鱼水之欢。」说着温柔地把她的双腿像两侧分
开,湿漉漉的小穴和粉嫩的阴唇一下子完全的暴露在他眼中。洁净粉嫩的处女小
穴中隐约可见一丝丝晶莹的淫液,忍不住俯下身去舔弄了起来。这几十年的采花
生涯中,丁剑最喜欢给女子口交了,尤其是给处女口交,那种纯情的初潮美味无
穷。只见他伸长了舌头在定仪的花瓣上温柔地拂扫着,舌头伸进小穴中去,将先
前的处女阴精全部吸到口中,发出渍渍声响。
「不要舔,前辈,那里脏啊!啊啊……嗯……」定仪显然没有想到丁剑会舔
她的小穴,她从来没有想过平时用来撒尿的地方也能被舔,而且被舔的感觉会这
么舒服。男人的舌头偶尔扫过敏感的阴蒂,她就会像触电一般猛地抖动起来,并
伴随着一阵满足的呻吟。丁剑这一下子发现俏尼姑定仪敏感点,于是集中火力开
始猛攻,强烈的刺激搞的小尼姑娇喘连连,淫声浪叫不断,甚至情不自禁的挺起
玉臀把小穴向淫贼凑去,想让淫贼舔得更舒服一些。
舔了一阵,丁剑发现对方已经足够湿润了,是时候采摘这朵含苞待放佛门娇
花了。他坐直身子,将自己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一身肥圆身形,胯间的
肉棒已经硬得如同一条铁棍般,块头之大完全称得上是一根驴货了。
小尼姑察觉下体的男人离开,小穴内骚痒难忍,忍不住望过去,只见到一只
有如肥猪的赤裸男人跪坐身前,胯间那根肉棒大得像一根驴根似的,顿时吓了一
大跳,不由想起先前为沈红玉清洗下体时,从被大大撑开的小穴推测淫魔的肉棒
正好也是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男根的她,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念头,原来
世界上男人都这么大?
然而定仪很快就抛掉这个无聊的念头,因为她发现自己一个羞人之处。她正
仰面躺在淫贼身前,修长雪白的双腿被分成了大大的「M」形,完全暴露着她玉
腿间雪白的耻丘,还有那水光盈盈,窄小精致,带着淡淡粉红染樱的诱人处子小
穴。纵然定仪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私密私处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而且这
个男人还是二十多年前淫名远扬的大淫贼,使得让她又羞又兴奋,下体竟然开始
源源不断的涌出爱液。
「啊……前辈!小尼是第一次……你哪里太大了……啊……你……要温柔点
啊……小尼怕疼……啊……」
「小姑娘,别怕,别看它大哟!它可是女人的宝贝,等会你就会爱上它的。
」丁剑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去,双手从前面探进后面搂住了定仪,将她整个人
揽进怀中跨坐在其怀中,两人的性器定紧紧贴在一起,一只手勾住定仪纤细的小
蛮腰,一只手则滑到俏丽的玉臀上抚摸起那朵稚嫩的菊花。下身开始慢慢前后挺
动起来,驴根般大的肉棒与处女小穴,肉贴肉地摩擦起来。
丁剑的肉棒虽没有插进来,但是敏感的小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火热的
温度和摩擦,磨擦下产生了异样的快感,仍使得定仪小尼姑浑身阵阵的酥麻。男
人身上独有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更让定仪小尼姑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紧紧
靠在淫贼坚实的胸肌上,任由他肆意的抚摸着自己的玉臀,脂玉一般的肌肤上透
出一层微微的红晕,让她的娇躯显得更加迷人心魄,小穴很快就开始淫水泛滥起
来,喘息声抑制不住的变得沉重而凌乱起来。
在愈发高涨的情欲刺激之下,定仪紧紧搂住丁剑的脖子,凑上去主动送上香
艳的湿吻。她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爷爷的大淫贼夺走了,但她并没
有吃亏,因为丁剑高超技巧回赠她极美的快感,只觉对方舌头撬开自己牙齿,伸
进自己玉腔里搅动着,卷起自己的香舌疼快的吸吮,热情的品尝着她的津液。
异样的快感刺激定仪神魂巅倒,不知身在何处,什么清规戒律,什么礼佛禅
心,她都不愿去想,去顾,只愿这份快永远长存,忍不住的热情的回吻起来,也
学着淫贼那般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忽然下身小穴被一个炽热的东西顶住,随着那
个炽热的东西强行撑开小穴,温柔不失有力前进着,骚痒已久的小穴就像旱地逢
甘露般,夺命的快感直涌大脑来。
就在此时,隔壁房间又传来的敲门之声,这次前来的正是有着「小神捕」之
称的佟冬儿与黄佑隆,佟冬儿很不客气的声音,甚至有些嘲笑味道传过来:「郑
大侠,安慰人的话,本姑娘不懂怎么说,也不会跟你跟说,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
是在帮你。我只跟你说,接下来我的话可能会很伤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郑毅咬牙齿地说道:「只要抓住那个淫魔,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好吧!你什么时候打算让郑夫人自杀保全你的名声,好让本姑娘提前有个
准备,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一下。」
「你……」
「佟姑娘!」
「佟姑娘!」
「佟丫头,你过份了。」
纵使佟冬儿事先说明自己言语伤人,任谁也想不到她的话会如此之诛心,高
达等人都忍不住出言指责。郑毅更是被她气得一弗出世,二弗升天怒道:「郑某
人虽是不才,但也是明白事理的之人,此事错不在拙荆,而是郑某保护不周,岂
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佟冬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大男人心理是何等变态,嘴
上明面说不计较,背后却暗使手段,她是你的妻子,随便找个罪名弄死谁不会。
本姑娘呢?也不在乎你会不会这样做,而是担心案情未破,人被你弄死了,害本
姑娘失去一个破案证人而已。本姑娘想说的是,你想要弄死妻子可以,但请在破
案之后。」
郑毅气得咬牙切齿,若非有求于人,他早就一剑刺过去,将这个嘴毒的丫头
一剑刺死在这里。可为了自己的爱妻辱恨得雪,唯有将恶气将肚里吞下去,同时
他也看旁边高达等人的脸上也露出疑惑之色,显然他们也被佟冬儿给说动了,只
得一手举天发下毒誓:「我郑毅在此间向天立誓,此事并非红玉之错,我将一如
既往地疼爱她,不离不弃,如有违誓,将让我横尸街头,死无全尸,此间各位皆
是我之见证人!」
「好!本姑娘等你的就是你这句话,重情重义,沈夫人果真没嫁错人。郑大
侠,请放心,此间案子本姑娘管定了,就算本姑娘破不了。本姑娘也会让爹娘动
用」六扇门「所有的力量来破此案,普天之下,绝对不容淫魔藏身!可你必须紧
记今日之承诺,他日若有负郑夫人,天不收你,本姑娘就来替天行道。」
「原来如此!」高达等人这分明白,佟冬儿为何要挖苦嘲讽郑毅了,原来是
在逼迫郑毅不能对沈红玉下杀手来维护自己的名声。众人虽然答应不外泄此事,
可日后郑毅有个理由暗中弄死沈红玉也是他的家事,众人没法插手。可是当下不
同了,郑毅当着众人立下重誓,日后若敢违誓,众人不致动手制裁他,可是他却
一定会遗臭万年,江湖之大已没他容身立足之地。
当下众人对佟冬儿的好感大增,郑毅也明白过来,连连向其鞠躬说道:「谢
谢佟姑娘,对拙荆的好意,是郑某的不对。」
「好啦,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们全都给本姑娘出去,本姑娘要给郑夫人验身
,只留下朱姐姐这个本姑娘的未来开山弟子照料即可!」
朱竹清没好气说道:「臭丫头,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 ……………… ………………
「佟神捕也来了,一定能找到淫魔的……很快的……啊……」
定仪偷听这里,突感下身一阵刺疼,玉胯已经完全和淫贼的腹部已经贴在一
起,下身像是被一根火辣辣的烧火棍刺穿般,酸,爽,疼,麻、种种滋味涌上心
头来,使得她想放声大叫,但樱唇被淫贼深深吻住发不出半点专声来,若非如此
,对面肯定已经听到她的尖叫之声。
良久,丁剑发现定仪绷紧的胴体缓缓放松后,方缓缓松开对方樱唇,得意地
望着这个短发美女。定仪喘着粗气,下体传来的撑满感和炽热感,无不在告诉她
,处子身已经被夺走,一双俏目间忍不住泪水直流而下,抽泣道:「淫贼,你害
得小尼破戒了,呜呜……」
「戒律?真是可怜的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这么美丽的一生就要被所谓戒律毁
了,你还违护它?」
身为「极乐教」教徒的丁剑,对儒道释三教没半点好感,认为它们是在压迫
人性,对清规戒律这种帮凶更无好感,看到美丽动人的小尼姑为它所哭,心中甚
不是快,决意要用极乐将她所谓戒律击倒,抱着小尼姑缓缓放回床上平躺着,对
其又吻又摸,百般调情手段尽展,身受「摄魂香」摧残的定仪小尼姑很快又沉沦
欲望之中,小嘴里微哼不止,将清规戒律忘诸脑后。
丁剑立刻大喜过望,抱着小尼姑的小蛮腰深,慢慢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出了一
截。大肉棒磨蹭着嫩肉带来的感觉,舒服得让定仪的心都跳出来,丁剑抽出已经
不是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她低头看见肉棒上丝丝的血和爱液,想到这自己的
初夜与贞洁的象征,它就这样被一个淫贼夺走了,心里没来由一阵空前的兴奋。
丁剑跪在床上用两手捧住小尼姑的粉臀,将肉棒抽至仅余一个龟头在穴口,
然后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将粗大的肉棒,向小尼姑最深处的子宫内捣去,巨大龟
头直陷进处女花心之中。花心首度被袭,定仪全身酸爽得无法形容,龟头炽热感
几乎要炙伤她一般,柔美的细腰和美臀忍不住的扭动着,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的
贴在床上乱扭,淫荡的呻吟声差一点要脱口而出,她连忙一口咬住床单才勉强止
住声音。
丁剑见状心中暗乐,使用九浅一深,将肉棒拔出小尼姑的小穴口,感受着小
尼姑紧窄火热的小穴花径嫩肉对龟头边棱的刮磨,再沉身向下一挺,由撞击到身
下俏尼姑小穴花径深处的花心上,品味着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撞击。几次下来
俏尼姑的神情已经爽得飘飘外,然后开始缓缓加速,一次次地冲刺,「啪啪」肉
棒撞击声充满整房间。
一股股高度的快感涌上小尼姑的心房,舒服得她两条玉腿乱伸,如像长春藤
似地缠绕着身上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淫贼腰间,玉臀疯狂地迎合著。她从来也
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淫贼那一根滚烫的驴根般的肉棒每一次插进体内,自己都
能清清楚楚感觉到淫贼硕大龟头的形状和无比热力,那热力仿佛要将灵魂炙伤一
样。而淫贼肥圆的腹部撞击在自己的玉胯上,非但没有痛处之感,反而两人全身
赤裸的肌肤相互磨擦着、吸引着、点燃着,将她欲望推向更高的高峰。
丁剑虽是强力地抽插着身下俏尼姑的处女小穴,将其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中,
双耳却是半点不含乎,依然全神偷听对面的声音。此行为了保护朱竹清顺道追查
黑衣淫魔线索,对面既然有着天下闻名两大神捕之女在,相信虎父无犬女,她或
多或少能找到线索,对自己能找出淫魔可谓大有帮助,但听了半天,佟冬儿只是
呼醒沈红玉,询问了半天案发过程,并没有半点实质进程,因为沈红玉也记不得
淫魔的相貌了。
丁剑暗恼:「这是」摄魂香「中的催眠暗示手段,淫魔给郑氏夫妇催眠了。
传闻中三大神捕中的」俏孟婆「林雁儿,办案不择手段,最擅长催眠术,相信难
不到她的女儿。」
果真不出其然,对面传来佟冬儿的声音:「郑夫人被人催眠了,使得你想不
起淫魔的样子。」
沈红玉气愤说道:「佟姑娘,你能解此催眠术吗?贱妾要记起那淫魔的样子
,好将他碎尸万段。」
佟冬儿的声音有些不甘:「这门催眠术太过无聊了,本姑娘也只是略懂皮毛
,对郑夫人这种深度催眠怕是无能为力。」
朱竹清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哦,这也不懂,哪你懂什么!」
佟冬儿没好气说道:「解剖,本姑娘自幼就喜欢给尸体开膛破肚,将里面的
肠子,心啊,肺啊,肝啊,一件件挖出来,十岁的时候」六扇门「的尸检报告就
是我和大哥做的,大哥也没做得好……」
丁剑听到这里,原本打算想在淫魔事后暗中采摘下这朵娇花的心思,一下子
飞到九天之外。一个能在十岁时候就能面不改色给尸体开膛破肚的女子,心志之
坚定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自己只怕无力将其征服,最怕就是在交欢之中,突然被
她开膛破肚,肠子下水一类流得满地都是,这样的女人还是有多远,离多远吧!
能让丁剑这种老江湖感到恶心,对面的朱沈两女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间也
沉默不语。
佟冬儿无趣说道:「好了,不跟你们闹了。郑夫人,麻烦你把身上所有衣服
全部脱掉,一件也不能留哟!」
「什么?为什么要脱衣!」
「你不脱,本姑娘怎看到淫魔在你身上所留的痕迹,怎么推理啊!郑夫人,
大家都是女子,怕什么?而且你在本姑娘眼内,不过是一具粉红骷髅罢了。」
「好吧!」对面传来悉悉的脱衣之声。
「啊!?这次淫魔对郑夫人很温柔啊!」
朱竹清不悦说道:「佟丫头,说话尊重点。」
「非也,非也!这并不是轻挑之语,而是真话!经过昨晚开棺验了好几具死
尸,本姑娘发现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在被奸淫时,淫魔不但在她们身
上发泄兽泄,还在宣泄他的暴虐,每一具尸体身上都充满大量骨拆和损伤,而且
这些都是生前所留下来的,我们不难猜想出淫魔其实是嗜虐狂!而当下郑夫人身
上,除了一些青痕和咬痕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半点伤痕,难道不是说明了淫魔对
郑夫人很温柔吗?」
丁剑听到这里心中大骇,同样身为「极乐教」的他,最容易明白淫魔举动的
真正意图所在:「这个淫魔并不是嗜虐狂,而是修练一种邪门功夫,」极乐教「
禁忌之物」潜欲心经「,难道他们真的要出世了,百年的潜伏,他们究竟在暗中
谋划着什么啊?」
与此同一时刻,丁剑身下的定仪在他强力抽插中,达到人生第一次性爱之高
潮,银牙几乎咬破了床单,全身一阵抽搐,处女小穴中一股处女阴精喷而出,丁
剑连忙肉棒深深插入小穴深处不动,急烈喷射的阴精射在龟头上,一些阴精从龟
头的马眼处渗入丁剑体内,与丹田处的「魔佛舍利」混合在一起,处女阴精就硫
酸般将舍利子融下薄薄的一层。
这可是大补之品,丁剑不敢担误,连忙运功将融化下舍利精元练化,将其中
属于阳刚精元尽吸纳后,剩下阴柔精元与己无多大用处。他便一手搂住定仪小尼
姑的后脑「玉枕穴」上,另一手就压住了她的后腰「命门穴」上,将这股温润而
丰沛的阴柔内息,从双手上输入了对方的体内…………
第三十三章:辣手摧花?
「敢问神捕有何进展,可有找到淫魔的蛛丝马迹!」
当佟冬儿与朱竹清从房间出来,与众人在客栈里包下的个雅阁单间相见,郑
毅心急如焚,见面第一句便是关心案情的进展!
佟冬儿润润嗓子说道:「嗯!本姑娘渴了!」
郑毅连声道谢:「是郑某鲁莽了,神捕请上座。」说着,将佟冬儿与朱竹清
领入上座坐下,他亲自为其倒茶递水,恭恭顺顺如同一个下人般。
高达有些看不顺眼,郑毅毕竟与佟冬儿的父母的同辈,即使对方有求于人,
也不能如此作践人:「佟姑娘,敢问此次有何新发现。」
佟冬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有啊!郑夫人说淫魔就是高少侠,大家一起将
他抓起来,事情就此结束,还需要我干什么?」
高达怒道:「你……佟姑娘,我尊敬你,以礼相待,希望你自重!」
佟冬儿笑呵呵说道:「呵呵,官字上下两把口,你第一次听说吗?本姑娘说
你是,你就是!」
高达冷笑而道:「我只见到你上面的是那把乌鸦嘴,下面那把嘴,我好想见
识下!呵呵……」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大家完全没有想到堂堂『青云门』的首徒居
然说这种登徒子说话,但是却能体谅他,毕竟任谁被诬成淫魔还能忍着不动手,
已经是很大气的量了。
佟冬儿满脸的羞红,自幼混杂在『六扇门』之中,十岁时就解剖尸体,对人
体结构了解得有如指掌,自然明白高达所说为何物,气得她不打一处,站起来指
着高达就是一通大骂:「你……无耻,色胚,流氓……」
而高达在说完这话后,心里也是一阵后悔,对方纵使有般的不是,始终是一
个黄花大闺女,自己说这种话实在太过份了,可是话已出口,收回已不可能,只
得静静地任由着对方指骂,直至对方骂得口干舌燥,方说道:「佟姑娘,对不起,
刚才是我过份了。」
朱竹清也开口说道:「丫头,是你诬蔑高少位为淫魔在先,你是当官的,可
知道诬告反坐,该当何罪!」
佟冬儿见众人皆不站己边,冷哼一声:「哼!官字两把……哼,算了,这次
就当我们之扯平了,下次再敢在本姑娘面前胡言乱语,休怪本姑娘无情!」高达
也不再搭语,众人也不再催促她,没过一会儿,她只觉无趣说道:「这次查到很
多线索,有些不正常。」
在场众人也只有朱竹清能她说得上几句,她奇道:「查到了很多线索,不是
好事吗?为何不正常?」
佟冬儿说道:「说难听的话,郑大侠夫妇还活着,就是最大不正常!」
「…………」众人一时也无语,郑毅爱妻被当着其面受辱,可说是男人最大
耻辱之一,没想佟冬儿反而说郑毅活着是最大不正常,难道要被淫魔杀掉才正常,
这话也太不正常了。然而往深一层想,确实有点不正常,这段时间淫魔屡屡犯案,
受害者都往往都是被先奸后杀,为何单独留下郑毅夫妇不杀呢,这其中确实有很
大疑问?
朱竹清说道:「或许淫魔忌旦郑毅之师尊『天剑老人』,『天剑老人』兵器
谱中『剑』之列中首位名锋『渊虹』之主,传说其精通天下所有剑术,剑法已达
化境,江湖之上能与争锋者不出十人,座下拥有十八名弟子各自精通十八种剑法,
在江湖上无不是名震一方之雄,淫魔应是害怕『天剑老人』的报复吧?」
此话让在场众人纷纷点头是,『天剑老人』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成立什么门派,
可他的座下弟子却是开宗创派或为一方之雄,他一声令下所能调动的实力绝对不
亚于『侠义盟』,淫魔不敢杀郑毅夫妇也是能说得过去。
佟冬儿却是嗤之以鼻:「如果淫魔真的怕了『天剑老人』的名头,最好办法
就是不来采花。当着郑毅的面子侮辱其妻,你们认为此仇会小?而且淫魔以前每
次作案都会将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而这一次却留这么多破绽,完完全全就是两
个人。」
林动奇道:「难道是淫魔的同伙吗?如此看来在开封城犯案的淫魔不止一人,
有可能团队作案,一人看风,打探情报,谋定而动。」
佟冬儿说道:「有可能,但是即使如此,也无法解释此次淫魔犯案会留下这
些漏洞而破绽,最大破绽就是他的脸被郑大侠夫妇看到了。虽然催眠了郑大侠夫
妇让他们忘记他的相貌,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本姑娘已经着人发信到京城去
请娘亲前来,相信以娘亲的手段,一定能解郑大侠夫妇身上的禁制的。」
「太好了。」「这下总算能为无辜死者雪恨了。」众人顿时喜出望外,长久
以来淫魔屡屡作案,大家都是拿他不住,连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总算能
有机会能将他绳之于法了。
而郑毅却是有疑惑:「从开封到京城有着将近一千里多路,就算今天出发,
一个来回至少也需要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内能发生的事太多了。」
佟冬儿说道:「郑大侠请放心,本姑娘动用的『六扇门』专门百里加急通信,
能在三天之内到达京城。本姑娘已在信中标时此事重要性,相信娘亲接到信件后
也会动用『六扇门』的特有路线日夜赶来,最快八天之内应该能赶到,迟一点也
是在十日之内。」
朱竹清补充说道:「当下要任,是加强对开封城的巡查和保护郑大侠夫妇两
人生命安危,以防止淫魔事后再寻机行不轨之事。」
郑毅愤恨地说道:「他敢来最好,我正愁着没地方找他呢?」
高达此时奇道:「如果这八天之内,淫魔逃离开封城怎么办?」
佟冬儿白了他一眼:「此事容易,本姑娘立刻赶去府衙请府台大人封城十天,
只准进,不准出!到时请高少侠等人亲自坐职防止淫魔强行闯关,晚上加派高手
巡夜,这样一来凉淫魔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当然本姑娘也会加大调查力度,
争取在这八天之内及时破案。」
听完佟冬儿的提议,众人对抓捕淫魔的信心大增,就连郑毅的心情也开朗不
少,众人又商讨一翻完善一下安排中的不足之处,拟定好完美的方法,郑毅便呼
来店小二准备上酒菜宴请众人。佟冬儿却是告辞离去,说还要赶去府衙与府台大
人商讨封城一事,免得晚长梦多,看到佟冬儿如此心急已事,郑毅对她先前的恶
感也抹去不少。
佟冬儿离去后众人正欲动筷,朱竹清忽说道:「定仪小师父呢?她不是在这
里照料么?」
郑毅也醒起少了一人,说道:「定仪小师父说她很困了,已经定下我旁边的
房间休息了。」
林动连忙说道:「咱们在这里大吃大喝,怎么能将她落下呢?我这便去将她
呼来!」
高达拉着他说道:「定仪小师父身为出家人,还是一个妙龄女子,你去不合
适!」
林动挠挠头,朝着众人笑道:「是我鲁莽了。」
朱竹清轻笑一声,直觉得高达这个人平时沉默少言,可为人处事挺不错,难
怪年纪轻轻便能成为『青云门』首徒,不由对其高看几眼:「当下只有我一个女
子,看来也只有我才能行这一趟了。」
郑毅感激说道:「劳烦朱姑娘了,我这便叫上一些素菜来,定仪小师父照顾
红玉将近一天了,我还没好好谢谢她呢!」
「客气!」朱竹清应和了一声,便前往定仪所在客房,不消一会儿就来到了
其房前,正欲敲门却隐隐听闻里面似有似无的一阵『啪啪』之类的肉体撞击之声,
还有一阵阵急喘之声,朱竹清甚有些奇怪,难道定仪小尼姑正在里面修练自家内
功心法吗?
可是这些声音很快又消失了,客房内一丝声音也没有,朱竹清也管不了多,
轻扣房门:「定仪小师父,我是朱竹清,众人皆在外面聚餐,想请小师父到外面
相聚,是否可以尝面一下。」
「啊……什么……是朱女侠啊!」房里面的定仪慌张的声音传出来,细听之
下声音之中还有着一丝妩媚:「嗯……啊……小尼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
下,就不去了,啊……」
朱竹清奇道:「小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让我进
来看看。」
房间内的定仪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刚才丁剑满脸坏笑地从她的小穴抽出那根
沾了处女落血的肉棒,跨坐在她胸上,将巨大龟头顶在她的樱唇前,示意其将它
含住,然而女性羞耻心却让她不愿意为其含,上面可是还沾满了她的液体与落红
啊。而丁剑却用龟头停磨刷着她的贝齿,不断地无声挑逗着她。
害得她娇羞地闭上眼睛不看,奈何肉棒上传来腥味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脆弱的
心灵防线,数次她都忍不住想张口轻轻含下。偏偏就在定仪小尼姑娘防线完崩溃
时,朱竹清恰好前来相叫她去聚餐。吓得她连忙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
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才一张开檀口,丁剑那等待多时的龟头便想趁虚而入。
就在他的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定仪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
想要闭上嘴巴,只是已插入一半的龟头,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只能发出
一声『啊』的声音。但是朱竹清尚在外面,只得扭头将其吐出去,但她这一扭头,
反而让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尖意外地扫到龟头上的马眼,而这出其不意的一次舔舐,
叫丁剑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见他悄声说道:「喔……噢……丫头真历
害啊……再帮老子那样舔一次……」
定仪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
不敢去看丁剑的脸,故作镇静地回着外面朱竹清的话。要是对方进房来,自己这
一辈子真的就玩了。可丁剑却不在乎这个,朱竹清的处子之身是他夺走的,她要
是闯进来,大不了再次按在床上操一次。于是他再次将龟头放在小尼姑的嘴唇上,
在她湿热而滑腻的玉唇来回磨擦,定仪当场羞得玉脸沸红、俏脸急偏。
外面朱清竹似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担心起其身体健康来,甚至提出要进房
查看,吓得定仪脸无血色,再次强在镇静说道:「朱施主,挂心了。小尼并没有
身体不适,只是调理本门内功心法而已,恕小尼不能进朱施主进来。」
在这个武林中门派之别是一件大事,每一个门派武功修练之法,皆是重中重
之重,也是最忌讳的一件事。偷看别人练武很容易就会扯上对其武学图谋不轧,
对此事江湖练武之人皆宁愿错杀,不愿放过,偷看别人练武被杀了,纵使你有百
般道理也没人会站你一边。当定仪提到她是在修练本门武学,朱竹清也只得退下
去:「哦,是我鲁莽了,请小师父不要见怪,只是众人相聚一堂聚餐,不想让怠
慢小师父罢了。」
朱竹清不再过问,定仪长松一口气,她怒瞪了还在对自己一边使坏,一边坏
笑的丁剑一眼,慢慢地说道:「小尼是出家人,不适合与你们一起共餐,毕竟你
们大鱼大肉的荤菜,小尼看不惯!」
话说到这里,门外的朱竹清也知是自己理亏了,只得抱歉地说道:「是我们
孟浪了,对不起,那我不打扰小师父练功了。」
确定外面的朱竹清离去后,丁剑淫笑道:「小姑娘不吃荤菜吗?来老子让你
吃香肠。」此刻他等不到定仪的反应之后,捏紧她的琼鼻,同时强行要把龟头挤
进她的樱桃小口里。起初定仪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鼻子吸引不到空气,越来越强
的窒息感,逼使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呼吸。
丁剑的龟头趁机强行地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定仪连忙闭嘴,甚至还用牙齿
咬住阻止肉棒前行,却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棒身成功闯入。小尼姑两排洁白的贝
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的肉棒,那模样圣洁中带着无尽的妖艳、淫荡绝伦。
丁剑也看乐了,伸出左手,爱抚着定仪的脸颊和额头说:「丫头,听话,慢
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它可是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
然而定仪经历前几次高潮,体内原本不多『摄魂香』药性已消了大半了,纵
然沉沦在欲海之中,仍能找回几分理智。女性的矜持让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太过随
意还玩弄自己。便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龟头一口咬下来,以此来
吓退丁剑。
丁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挺着肉棒继续前进。因为他
知道只有让定仪完全放开心扉,放下心中的顾虑才能真正享受快乐,事后她也不
会因此而过份自责,陷入所谓的自欺欺人的愧疚中,一直到想不开,做出什么傻
事来。只要让她明白男欢女爱是一人之天性,清规戒律的压抑才是吃人魔鬼,她
才会真正放下。可是定仪也深深地咬住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然而丁剑是谁,采花丛中的圣手,这点难题根本难不到他:「嘿嘿,丫头,
你吃老子的大香肠了,老子就要吃你的小娇花。」说罢,他忍住肉棒在牙齿的转
动产生的疼痛,不可思议地在定仪身下扭转身体,一头扎进小尼姑玉胯上形成了
『69』的姿势。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幽合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肌肤形
成了鲜明的对比,丁剑坏笑一声,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
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敏感点,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阴蒂。
定仪小尼姑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咬着他的巨蟒,只能发出「呜
……呜」的声音,一条香舌无目的地乱撞着,想将口中的肉棒顶出来,好让自己
发出声音来宣泄。孰不知这翻动作只是便宜了丁剑,光滑火热柔软的香舌顶着巨
大龟头非但不能使出去,反而不偏不倚顶在马眼上。丁剑在感受到绵绵不绝又温
暖柔软时,也慢慢调整好姿势,使肉棒更顺利的挺入,顺着挺起腰跨,肉棒开始
一点点地挤进她的樱桃小嘴中,转眼就进入了大半。
「啧啧……丫头,你你就可怜可怜老子这个孤苦老人吧!老子得病了,得了
不被含住鸡巴就要死的病了。丫头,你是出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丁剑近乎软语哀求道,定仪小尼姑听得又气又恼,这是什么歪理,可同时她
也被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使得炽盛的羞耻感慢慢从她的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
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心思反正都让他插进来的就顺了他吧,
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口腔里的肉棒,感觉似乎很不错。
……………… ……………… ………………
当定仪在房间内享受丁剑给她带来无穷快乐之时,朱竹清也回到席间与众人
将定仪小尼姑不能前来的原因说出,众人也表示理解,毕竟大伙在大口大块地吃
肉,就算点上了素菜在旁,定仪一个出家人坐在旁边也不是事,于是大伙也不再
在计较,一边吃喝,一边商量今后的行动啊。
席间众人拟定了今晚先由林动留守此地,而其他人则分配到巡夜与配合封城
行动中。高达则坚定表示今晚自己怎么也参加至巡夜行动中来,林动也不作阻拦,
虽说两人肩上皆有伤在。高达却只是刺了他自己一刀,怎么也比自己轻一点了。
而且为了弥补日间他上了花染衣之错,他故意将朱竹清与高达分成一起,自小一
起长大的他,岂会不知道高达仰慕朱竹清,这次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当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郑毅因为爱妻之事饮下了很
多酒,昏昏欲醉,由林动背回房去。而黄佑隆则先行离去告之『灭花联盟』中的
其他人成员行动计划,高达与朱竹清两人相视一眼甚是尴尬,只觉得昨天看到朱
竹清裙内空无一物之事还历历在目,可碍于在众人的面子,不敢发作,只得结伴
而行。
两人的被分配到路线乃往城东一带巡查,一路上两人皆是无话,当两人来到
城东城楼上的最高点,此处能将城东一带所有景物全部收于眼中,加之今晚的月
色甚好,视线能看得更远,而且朱竹清双目天生异禀,看得更远,看得更清楚。
两人这么一守,很快就到了二更天,开封城内的大街小巷的灯火渐渐全部黑
了下来,老百姓们早早进入了梦乡之中,白天热闹非凡的开封城也开始也归于平
静,看着城楼下走过几次的更夫,高达渐渐觉得十分之沉闷,忍不住提意说道:
「朱姑娘,当前的时分正是淫魔出动的最好时间,咱们应该下去四处巡查了。」
「好的!」朱竹清回转身来看了高达一眼,并没有反对这个提意,两人于是
再下城楼,按照分配的路线巡查。一路上,高达总忍不住想开口与朱竹清谈上几
句话,她可是自己幼时仰幕已久的偶像啊,却碍于昨天的事,使得他无从开口,
只得紧跟在朱竹清后面。
走在前面的朱竹清也察觉到了高达的欲言欲止,也明白对方因何这样,此事
必须跟其说清楚,否则很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误会:「高少侠,昨天之事我有
必要跟你说个清楚,我……我……我是天葵水来了,忙碌了一晚没有时间换,所
以脱掉的,你不作过多猜想……」
「啊!是这样啊!」高达为之一愕,他完全没有料到朱竹清会跟他解释这个,
而且还是女人的私密的问题,一时间他完全不知道说是什么好,可是他很高兴,
真的很高兴,因为这除了真正朱竹清并不是他想像中样子,还证明对方在乎自己
的看法,最后只得呐呐说道:「我从来没想歪过,我一直认为朱姑娘有什么难言
之忍的,原来这是这个!」
「你……」看到高达一脸高兴的样子,朱竹清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异样,始终
是自己私隐之处被他看到了,若然按照平常老百姓的做法,自己非得嫁给他不可,
一想到这里她脸上也有一丝莫名羞红:「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没有哪多的小节,
你……你就忘记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嗯!」高达点了下头,继续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了,他于是转移了话题:
「前晚的黑衣人,朱姑娘可有发现什么?」
「那个黑衣人啊?」朱竹清努力回想了下当晚的情况,那晚自己真是吃了大
亏,如果不是丁剑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也像沈红玉那样被奸污,但却没有她那般
好幸,估计下场是被奸杀了,脸上神色暗淡下去:「那晚真是我人生中第二个最
大失败,对方一直隐藏真正武学,我却是拿他不下,如果他真的拿出真本事,估
计我未必能赢他。」
高达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以朱姑娘的身手和经验,岂是在一个只
懂得欺负女子的废物能比的,我看定是那个淫魔手段太过卑鄙!」
「噗!」朱竹清忍不住笑了出来,「喂喂,人无完人,我虽然出道早你十年,
但始终也是一个人而已。聪明如诸葛不也是有挥泪斩马谡之时,你这样夸我,我
不会觉得高兴,反而有点很难受的,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下次将一切讨回来。」
「哈,是我失言了。」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高达脸上有些尴尬,同时也对
朱竹清更是佩服,她这一份气量可说不少男子也比不上:「以前在师门之中常听
师兄们提及朱姑娘在率领群侠抗倭的事绩,就连水月师叔也对朱姑娘欣赏,称朱
姑娘为女中豪杰;家师萧真人也称赞不绝口,也以你为榜样教我,让我以朱姑娘
为学习目标,今日我总算明白他们并非虚言。」
朱竹清有些骄傲地说道:「哈哈,小女子只是和一群气味相投的好友,不忍
中原百姓饱受倭寇之灾而已。本人并非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每次跟倭寇交手时
都喜欢冲在前面而已,我只是起个带头作用,真正做到统率群侠的,还是戚大人
的功劳。能获得水月与萧真人两位前辈夸奖,实乃晚辈的受宠若惊啊!」
「朱姑娘,你谦虚了……」
「谦虚?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我』破灭了?」
「嘛,稍稍有一点吧。」高达不置可否,在未见到朱竹清真人之前,他一直
幻想着对方是一个高不可攀,就像江湖上传闻那样,动不动稍不如意就断人手指
的高冷女神,但与她真人相处后,方发现对方原来是这般平易近人,宛如邻家的
大姐姐般。
「哈?才一点点?」朱竹清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喂喂,哪我从前在你眼
中就是怎样的人?是外面传说中的母夜叉,三头六臂,五磅四粗?」
「啊,不是,我以前内心中的你,就是如你的外号一样『玉罗刹』,不是什
么母夜叉……」
「还不是一样在讽刺我吗?」
「呃……罗刹虽是恶鬼,女者姝美……」高达想也不想将罗刹形容女美貌的
一意说出,话到到中途却是觉得极其之不妥,自己与她非亲非故,如此当面称赞
其美貌,大有登徒子之嫌。只得双眼盯着朱竹清,张开嘴,闭上,再张开嘴,然
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朱竹清突然忍俊不禁,「高少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
「可爱?我已经成年了,都快二十岁了,跟『可爱』已经不沾边了,朱姑娘
也没大我多少,别装得那么老成好不好!」
「嘿嘿,高少侠身体虽长成,但心境似乎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出道才一年
多不是毛头小子,是什么?」
唉……斗嘴是永远不是高达的长项,自幼因为男子不能对外言说的秘密自卑
的他,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纵使当下恢复了男儿信心,但口舌之才却非一朝
一夕能增长。看着与自己并列而行的朱竹清,不自觉地有些入迷了。其实被她说
成『小乱孩』也不是什么羞人的事,说起来朱竹清出道江湖早他将近十年,年纪
轻轻就率领着群侠抗击倭寇,而是那时的他还在『青云门』中学艺,是师父庇翼
下的雏鸟,相比于她而言,高达还真算是一个毛孩。
「你看着我做什么?」朱竹清的话突然把高达拉回现实,高达此时才注意到,
由于刚刚走神了,现在他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仿佛是看朱竹清看得入迷了一般。
「哇啊!」高达怪叫一声,往后挪了一下。
「唉?」朱竹清在几秒钟之内明白了状况,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奸笑着,
「嘿嘿,原来如此,难道高少侠……」一边说着,一边也像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般后退,那样子就像弱小女子遇到色狼一般。
「哇啊,我不是那样的人……」原本谈话的时候高达并没有想到这方面,现
在回过神了,突然对于朱竹清越发的在意,满脑子都是年幼时对朱竹清的幻想,
例如在梦中娶她为妻,与她生儿育女,又或者在床上做着各种羞人的事。
「嘿嘿。」好像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一般,朱竹清奸诈的笑容依旧,「我突然
发现了一件事情,要不要说出来呢?」
高达心虚地嚷道:「不要,绝对不要!」
「干嘛,就算做了亏心事,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嘛……」
高达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打断道:「不是你自己的事你当然无所谓了,绝对
不要!」
「好吧,看在高少侠这么恳求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吧。」
「呼……」高达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没法确定对方是否真的猜中他的小心思,
但是不管如何也绝对不能够从她口中说出来,现在只想办法插开话题:「能容小
子问一个冒味的问题?」
似乎因为把高达逼得绝境,朱竹清十分高兴,也很好说话:「问吧!」
高达总算找到了反将她一军的机会,故意问一个让她有点难堪的问题:「朱
姑娘,刚刚说过与淫魔交手是第二次失败,哪么第一次失败是什么?」
朱竹清果然脸色一变,停下脚步来瞪了高达了一眼,高达立刻觉得自己似乎
有点过份了,忙道:「是小子的失言了,冒犯了朱女侠,小子在此向朱女侠陪罪
了,还望见谅。」
「噗嗤……」朱竹清严谨的神情忍不住笑起声来,忽然她发现眼前的高少侠
与某人真的很像,一样的在自己面前慌张失措,一样的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有
着让女子为之动心的魅力,对其好感莫名上升不少:「跟你说下也无妨,我第一
次的失败,是对于文征远看走了眼。」
朱竹清与文征远的婚事,当年在江湖上可说是一件绝对响亮的事,可也把她
伤得不轻,算是她第一次失败也不违过,高达直觉得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实在
太过份了:「啊,对不起!是小子失言了。」
「没事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对他也死心了,他的儿子都快六岁了。」
朱竹清无奈地苦笑了几句,她真的放下了,若然这个问题高达前几天问她,她还
会很生气,可是就前晚她已经失身于丁剑,对文征远的幻想已经全然消失,文家
是不会接收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自己与文征远基本是无缘了。
本应很生气的她,非旦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有了一丝轻松,对丁剑有了几分
感激了,除感激他救了自己,还感激他让自己走出那段没有未来的婚姻,这段感
情伤得她实在太重了,现在的她只想着好好为自己而活。
高达看着朱竹清一脸苦笑,有点不相信:「朱姑娘,你真的放下了?」
朱竹清脸上再现恶魔般的笑容:「高少侠,问了我这么多隐私的问题,也轮
到我问了你一些问题吧,请问高少侠喜欢那些类型的女子?」
「唔……?」高达瞬间脸胀得通红,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然不欺,他完
全没想到朱竹清前一刻还在伤神,下一刻竟然嘲笑起自己来。
朱竹清一副罗刹式的微笑:「唉唉,告诉我吧!听说你与『唐门三少爷』张
威的女儿定亲是迫于对方的压力,便将责任推出了自家师父去,难道像张家女儿
这般貌美,也不能入你的法眼?」
「唔?!」这种事情叫高达怎么回答啊?难道要高达告诉说朱竹清,自己已
经跟桐妹有了夫妻之实,打铁了心要嫁她为妻,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高达
只能无奈地把脸别过去。
不料,高达这样的反应反而更加激发了朱竹清的好奇心,对于高达的推委,
她丝毫不肯善罢干休:「让我猜猜,高少侠认识的人……据说你这段时间常来往
于赵府,难不成是赵薇?像她这种风流娇娃,是个男人都想上去占点便宜?不对
吗?难道是花染衣?这几天你也没少与她打交道,你们同为武林十青之一,相知
相识,不打不相识?」
高达心跳如雷,这个朱竹清也猜得太准了吧,自己确实与花染相好了,可不
敢在其承认,毕竟自己刚刚与张墨桐结亲,就又与花染衣搭上关系,说出来恐怕
只会让自己的偶像反感,只得这样回答:「朱姑娘,请你不要乱猜。」
「少骗人哩,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
「真是厉害的女人……但是不能承认啊……」高达心中一骇,嘴巴紧闭不再
发一言,只怕说多错多。
「不说话,代表着默认了!」朱竹清露出邪恶的微笑,「啊,对了,差点儿
忘了,听说与你们俩师兄弟一同前来开封城的,还有凌清……」
「给我止口啊,那个名字绝对不能说出来,你是想让我师兄弟之间反目成仇?」
高达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与丁剑一起奸染凌清竹之事,纵使外人不知情,却一
直以来仍是高达心中的痛,而且后面他还发现凌清竹竟然与丁剑的徒弟『猪马双
怪』有染,她更是成为高达一根刺穿心肺的刺。朱竹清不知道其中内情,只是在
开玩笑,却不知不觉间踩了高达心中这根刺。
朱竹清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怕什么?难道高少侠真的喜欢凌姑娘那种类型?」
没办法,事到如今,这是你逼的,高达一咬牙:「我喜欢的……类型……是
你。」
静!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吹得两人身上衣物习习作响,在寂静的夜空甚是响耳。
朱竹清的双眼圆睁,呆呆地望着高达,虽然刚才就猜到高达可以对自己有着异样
的情素,但自己的年纪大其很多,基本上只是一句玩笑说话,可是当它从高达嘴
里亲口说出来时,她仍被震住了。「唉……唉?」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跳出一步
远,整个脸都变得通红。所谓的自掘坟墓,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你你你你你……」朱竹清胀红了脸,手指指着高达,「你」了半天还是一
句话也没有「你」出来。
高达心中暗乐:「不能怪我,都是被你逼的。」
朱竹清有点语无伦次:「你喜欢的类型是我?是我?我可以是比你大很多,
而且你还定亲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里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样,经常
在心中幻想着将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儿育女!」反正高达已经是破罐破摔了,索
性硬气到底,至于待会可能会惨死街头,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朱清竹气道:「你给我等一下,你现在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我知道,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是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憧憬
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错吗?」
朱竹清张大了嘴巴,彻底地傻眼了:「你从……十三岁?你……你……你?」
高达追问:「朱姑娘,你不是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吗?我的对你憧憬是
出自爱慕之心,而非什么色欲。我憧憬了这么久,难道不应该幻想一下吗?」
「当然……当然可以……啊,不对!」朱竹清突然一拳打在高达脸上,「差
点被你的歪理带歪了!还有,不许随便地拿我幻想成你的娘子,浑蛋!」
高达捂着脸说道:「这个……有点强人所难了吧。做得到我就不是男人,早
出家当和尚了。」
朱竹清拿出与她外号『玉罗刹』相符的,不讲理个性来:「谁管你啊。反正
你自己想办法!可恶,这么恶心的事情,你居然敢当面调戏我,是想找死吗!」
高达不服说道:「话说回来明明是你自己追问的,怎么反而怪起我来啊!」
「放肆,无礼,大胆!谁会喜欢被你幻想成娘子,还要为你生儿育女,我
……」朱竹清心乱如麻一手握向腰间的软剑,以示恐吓:「以后不许再幻想我是
你的妻子,否则军法处置!」
「是,是。」高达连连点头,心中却是这般想;『不过幻想这种事,就算你
禁止了,我想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呢。』纵使这样耍赖式精神胜利法,心中仍是不
大好受,毕竟相当于自己向朱竹清表白了,却被对方当场拒绝了,高达的心仍是
有些失落。
「呐。」沉默了一会儿,朱竹清突然轻声问道,「刚刚你说你从十四岁的时
候就开始憧憬我了,是随便说说的吗?」
「不,是十三岁,这种事当然是真的,谁会随便说?」高达答道,再笨也没
有人会随便地说出那种如同自杀否认话语来。
「好!」朱竹清好像根本没在听高达的回答一般,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似乎
心情突然变得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高达说一般地呓语,称呼也突
然变了:「高兄弟,明晚我们还一起来巡夜吧!」
「啊?哦!」幸福似乎来得实在太突然了,高达完会无法反应过来,整个人
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如同木偶般跟在朱竹清后面,对方去哪里,他也是跟着去
哪里,对方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在三更天时遇到与前来与他们交接的武当
双道,高达也不知道是怎么应付下来,这一切只因朱竹清这一句话。
直至朱竹清与他分别,俏影远远消失在夜空中,高达方回过神来,朱竹清最
后一句话,他再笨也明白了,对方接受了自己的表白,憧憬已久的偶像女神接受
了自己,焉能不高兴。可是他很快又头痛起来,朱竹清明知自己与张墨桐定亲,
仍接受自己的表白,即说明她有可能愿意与张墨桐嫁给自己,但现在却偏偏多了
一个花染衣,情况就有可能不一样了。
偏偏高达却是张墨桐不想放弃,花染衣不想放弃,朱竹清更加不想放弃,还
理直气壮地对自己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气人的是他偏偏却没有半点把握
说服其中一个。同时他也明白,朱竹清会接受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被文征远伤
得太深的原因,需要一个男人为其提供依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自己要趁热
打铁才行,此事不宜长久拖下去。
正当高达十分花心地谋划着,如何让其他两位红颜知已得同意他与朱竹清的
事,忽然夜空中响起了,一种拉长、音节短促的「欧欧欧」叫声,他心中呐奇;
『开封城内怎么会有夜猫子,谁养的?』正想将其甩到一边去,但那『夜猫子』
的声音却不断灌入耳中,似是有着无穷的魔力,渐渐高达只觉前方一阵迷蒙……
……………… ……………… ………………
同一时间,开封城内另一端也有一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便是朱竹清,先
前她被高达一顿调戏后,非旦没有像往常一样生气,削断对方一两根手指以示警
戒,反而是出言暗示了对方,虽然表面没有承认接受,但对方只要不是傻瓜也会
明白其中意思,而且对方后续反应也表明,高达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使得她更
加心乱如麻!
对方是有妇之夫?而且自己大了他这么多岁?容颜易老,他很有可能迷恋你
的美色而已?诸多的念头在朱竹清心中闪过,要她清醒理智地否忘掉这什么,但
是偏偏这些念头,无一例外地被高达先前所说的每一句话击倒。
「我喜欢的……类型……是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里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样,经常
在心中幻想着将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儿育女!」
「我知道,你是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憧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错吗?」
「其实我喜欢的类型,也是你这种啊!」朱竹清最终长叹一口气,她理清了
自己为何对高达抱着暧意的心思,因为他与文征远太像了,他们两人是同一类型
的男人,有着令女人动心的前途,沉默寡言,办事能力极强,为人处事周全,完
全是一个正直可靠,值得托负终生的男子。
但也有不同之处,高达比文征远更加大胆,勇于也敢于追求自己,而文征远
却是性格有些软弱,不敢向自己表白,反而是她向其表白,还利用戚将军的威信,
方与他结缘,但最后文征远却不敢违背父命娶自己,甚至连个平妻身份都不敢给,
就因为他的父亲不同意。相反高达就非常之大胆,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
还大肆不惭地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这不是赤裸裸地表白?是什么?
因为她性格的缘故,为人十分不讲理与霸道,得了一个『玉罗刹』的外号,
成为江湖上人人害怕的存在。哪个男子敢向她表白?再者她与文征远的婚事闹江
湖上人尽皆知,更加没有男人敢向她表白了。高达先前那翻近乎调戏的表白,是
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表白,这才是让她动心的地方。
「容颜易老?可我的年岁也不小了,难道我真的要孤独一生吗?不,我不能
为了那样一个懦弱的男人而孤独一生,文征远不配!」朱竹清银牙一咬,心中已
决断,自己已经失身于丁剑,也不求能有什么正妻之位。只求能找到一个值得依
靠的男人,来结束这多年的漂泊无依的生活,她也想有一个家,也想有儿孙满堂,
过着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生活。
「欧欧欧」「欧欧欧」「欧欧欧」
「哪来的夜猫子?不对,好浓烈的杀气?」然而在此刻一阵夜猫子的叫声响
起,随即一股熟悉的男性气味夹杂锋烟味漂过来,朱竹清有如狼性警惕性报警,
右手握向胜腰间,『蝉翼剑』在握,回首遥望空中,凝神警戒,却见一道身材高
大黑衣蒙面男子在空中『御空踏步』而来,无声无息,如仙如神,竟是昨日她在
高达两师兄弟身上所见到过的绝世轻功『仙风云体术』。
「怎么可能?」朱竹清不可置信望空中黑衣人的身影,心中编织的那一丝美
梦登时破碎。空中的黑衣人,一把青钢剑在手遥空直劈而下,快得让人肉眼看不
清,带着致命寒光直指朱竹清眉心。
天上的风吹动乌云,不偏不依遮掩盖住月光,大地尽归于黑暗之中,随即一
连串的『当当』兵刃交击声响耳不绝,名器交锋,怵目寒星交迸,剑风擦身,死
神擦身,黑夜之中,唯有一片撕杀之声:「啊,杀……」『须弥剑式……』『当』
最后一声兵刃交锋,似乎有名锋拆断,大地上随即归于一片平静之中,胜负已分!
乌云散去,微弱的月光重新回到大地,黑衣人与朱竹清错身而过达三丈之遥,
两人之间的地面留了下一截青锋断剑。朱竹清慢慢回过身来,神眼充满了不甘与
不解地望着黑衣人的背影,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刚刚升起的梦,为什么就这
样破碎了?
她想问为什么,可是颈间生出的一道嫣红,玉手慢慢抚摸上来,使得她所有
话语都无法开口,紧握着『蝉翼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身子渐渐无力跪下
第三十四章:极乐异数(上)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咚咚』外面传来三更的打更之声,丁剑松开了与他紧抱在一起的定仪小尼
姑,缓缓地从她的小菊花抽出已经软了下来肉棒,一股黄白色精液从里面汩汩流
出来。丁剑十分满意和自豪,这几个时辰里不但将开苞了这个小尼姑前后双穴,
还将她送上一次次的高潮,现在她望着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小尼姑定仪四肢大开卧趴在床上,舒服得像灵魂出窍一般,男欢女爱的滋味
竟是如此之美好,她已经爱上这种感觉,看着起身穿衣丁剑,呐声问道:「前辈,
你要走了?」
丁剑温柔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几下,淫笑道:「丫头,时候不早了,你也累
了,好好休息吧。」
定仪心中甚是温暖,原来给男人呵护的感觉这么好,然而看到夺走自己处子
之身的淫贼就这么般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哪我们还能再见吗?」
丁剑猛亲了几口对方,淫笑道:「有缘,咱们会再见的。」安慰几句小尼姑
后,丁剑瞅准外面没人一溜烟地从窗户跳出去,几个起落消失在夜空中。
丁剑走后小尼姑定仪赤裸着身子来窗户前欲关窗,却是看着丁剑背影消失的
方向微微失神,回想起先前哪有如天堂的快感,那股感觉美得想让人死掉般,心
中不住生出以后要多尝试几次的念头。一想到这里,她满脸桃红心中暗骂自己淫
荡,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佛门弟子了,此行结束回寺后,应想着还俗吧!然而还俗
后自己又去哪里呢?自己是孤儿,恒山派是她唯一家啊!离开后恒山派,她能去
哪里?
心神烦恼的定仪只得长叹一口气,缓缓将窗户关上……
……………… ……………… ………………
离开客栈后,丁剑在开封城内施展绝顶轻功四处奔走,一路上多次避开了
『灭花联盟』的哨岗,依是没有发现朱竹清的行踪,他不由暗骂自己贪色误事,
现在居然把人跟丢了,淫魔前晚选择向其下杀手,必定是她掌握了什么淫魔的秘
密,让淫魔急以下杀手,而且可能她还不知道,所以自己暗中跟着朱竹清绝对会
有所收获的。
「欧欧欧……」「欧欧欧……」「欧欧欧……」
正当丁剑在开封城四处寻找朱竹清之际,忽闻夜空中传来一阵夜猫子的叫声,
起先他还不太在意,但是夜猫子的叫声却持续不断,细听之下并不怎么像是真正
夜猫子所叫,反到有点像是人装扮的声,他猛醒起自己师父生前曾向他提过的
『极乐教』分支秘史要闻:「极乐教中有一脉名『潜欲』,传闻他们乃殷商之后,
虽然信奉魔佛波旬,却是以玄鸟为尊!」
「玄鸟?枭?夜猫子?」
「呵呵,枭,那只是后人污蔑而已。天以不见为玄。地以不形为玄,人以心
腹为玄,玄鸟亦为九天玄尊!」
当下开封城中淫魔肆虐,丁剑已经怀疑是『极乐教』中的异数一脉所为,现
在又闻及夜猫子之声不断,不免猜想到此乃他们联络信号。一念及之,丁剑便悄
悄向着夜猫子叫声所在处寻去,一路上轻手轻脚,尽其所能不发生半点声响。
不消片刻,丁剑已经循着叫声来到一间极其荒废很久没人居住的木屋前,夜
猫子的声音正是里面传进来的,他心思果然是人装扮的,夜猫子怎么藏在房屋之
中,只见木屋忽然传进了一丝灯光,一把极轻且压低声线的男音响起,若非丁剑
混足内力偷听,还真的听不清!
「病使,请问一切都准备好了,不会又出现昨晚那样不听指挥?」
「放心!公子!」一把冰冷的女声响起来:「昨晚是我小看了所谓名门正派
的内功心法,我的本意是让他杀掉那个女的,留下那个男的。想不到他一动真气,
精神就会自行抗拒,我只好作罢。这次我已经用足了药量,足可以完全控制他。」
「是内功心法吗?我看不尽全然,应该是他的本性吧!」
「老好人的性格?我也想不明白,他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这般恨他!」
「谁要他对我好,我根本不需要的,我想的东西只会用自己双手来获得,不
需要任何人施舍。」
「可你现在还有什么?你已经一无所有了!」
男声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至少我现在还有恨,只有记住这一份『恨』
意,方觉得上天并没有对我那么残忍!」
「呵呵……」女子冷笑数声,然后又学起了夜猫子的叫声来……
外面的丁剑偷听到这里,已经明白大概,里面的两人正是他欲找寻淫魔,从
其对话中可以得知出他们控制了一个人,让这个人冒充淫魔为其顶罪,好歹毒的
心思啊!但丁剑并不是什么正道人士,也没心思为人除害,即使是出面追寻淫魔
也是因为其冒充自己而已,现在淫魔更有可能与『极乐教』的异数有关系,他们
之间算起来还是一家人,更加没理由出手了。
丁剑悄悄手指弄破窗纸偷偷望进去,想弄清楚对方究竟是不是自己人。里面
有三人,两男一女,其中一对男女都是身穿黑衣蒙着脸,而另一个男子同样穿身
着黑衣,但却没有蒙面,丁剑仔细地看了一下他的脸,竟是一张意外的熟悉的脸,
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真是难以置信。他努力地揉了眼睛,再仔细看个明白,但
里面那个女黑衣人却在他脸上蒙上一张黑布,只留出双眼在外。
丁剑见到他双目痴呆无神,如同木偶一般任何那个女子摆布,心下已然明白
此人便是这一对男人控制欲来充当替死鬼的人,心下一阵焦急万分,此人他不得
不救,非旦要救,而且一定要救。可他也不是鲁莽之辈,现在他可不敢就这样冲
进去,现在冲进去三打一,非旦没有胜数,反而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
于是乎,丁剑便悄悄藏在暗中观察起来,两人又在控制者身上下了点药后也
悄悄出门,他紧紧追在其后,心想他们肯定是想再次让被控制的人采花可恶,好
坐实其乃采花淫魔罪证,哪自己到时应该不应该出手相助呢?出手只怕到时会被
三人围攻,不出手看着美丽动人的美女在眼前死去,心里总是有股不爽的滋味,
而且如果真的让他被控制杀了人,到时恐怕更不好办。
「怕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会能救即救,救了到时反而更好笼络他。」
丁剑一咬牙决心一搏,如果待会发生辣手摧花的事,能救即救。但是跟着三人一
半时间,发现他们来到一处开封城一处人烟稀少的暗巷中停下来,好像并不是让
控制者继续采花作恶的样子。
「这是什么事?」正当丁剑百思不得其解间,忽然前方暗巷中缓缓走了一道
倩影,在月光之那女子体态轻柔,步法轻盈似仙,容貌绝色动人,来人竟是他一
直欲找寻的朱竹清,心中大惊:「难不成他们是想让他杀了她,看来是这样了,
老子岂会让你们得手。」
「欧欧欧……」「欧欧欧……」「欧欧欧……」就在此时,控制的暗示叫声
再次响起来,被控制的那名男子施展轻功掠出暗巷直扑朱竹清而去,天上的乌云
正好被风吹动遮掩住月光了。丁剑暗叫好机会,可他却没有出手去阻止高达,这
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出手了,目标直接那个名叫
『病使』的黑衣女子,只要事先制伏她,才制伏被控制的人。
「波!」的一声,躲藏阴暗处的淫魔与病使两人身前的一堵破旧墙壁,忽然
裂开来,碎石木屑横飞,从裂开的墙壁中,窜出一道黑色的人影,只见他掌劲有
如排山倒海般直袭而病使而来,掌未至,劲先到,病使率先闷哼声倒退几步。
旁边的黑衣淫魔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吃一惊,病使一直在潜心操纵着傀儡,
没法分心留意其他事。而他虽是警戒周边,无奈前晚受创不轻,真气恢复不足七
成,一时间谁也没有察觉有人潜近!纵使如此也说明了一件事,这隐身在黑暗之
中的人,必定是一个武功修为都不下于他俩的超级高手!
此人能在这时候发动袭击了,便表示他今天已经跟踪自己两人许久了,直到
现在当下这个十足时机才下手。自己以为是猎人的他们,现在反而成了猎物也说
不定。这些想法,像电光火石般在黑衣淫魔的脑海中掠过,他甚至还觉得奇怪,
在伙伴遇险的现在,他为什么还会生起这种无助于现状的想法?但想归想,他的
动作却一点也不慢,大喝一声,一式『魔佛武典』中的「毁天烈掌」就往袭击者
轰过去。
他虽然对病使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可此时病使死不得,同样此刻救下病使也
是会为反击获胜,只要病使不死,她便能操控着傀儡回助自己,以三敌一,纵使
袭击者实力超群,面对他们三人也绝对讨不到便宜,就算不能获胜,全身而退也
是没有问题的。
「毁天烈掌」带起的高度集中掌劲,有如一枚炮弹般向袭击者轰去。拳劲未
至,拳风已把袭击者吹得衣发后扬,呼吸不畅,后者做然冷笑道:「毁天烈掌』!
还模仿得有七成火候,可惜在正主面前,班门弄斧!就让老子看看正版与假货孰
优孰劣吧?」
袭击者嘴上虽说得轻巧,手底下却不敢马麻,舍下病使,左掌翻挑,食指与
中指并拢作剑,射出无匹气劲,正是『魔佛武典』中的『阎神判』!只听闻「嗤!」
的一声,一道疾如劲箭的金芒,自其的双指上射出,直取黑衣淫魔的重掌。
「波!」黑衣淫魔只觉一股坚如铁柱的气劲从指芒中传来,纵使他强摧的一
身功力护身,也几乎被震裂手骨,「毁天烈掌」当场溃不成军,连人也被震退一
步。只这一指,黑衣淫魔便试出丁袭击者的功力,要远在他原先估计之上,而且
他终于看清了袭击者的面容。
黑衣淫魔色变道。「你是『惜花双奇』的丁剑?」
丁剑傲笑道:「小子,别来无恙?可惜老子没空跟你叙旧!」
没错,时不可失,机不再来,当下趁着出其不意已经获得了优势,此刻再加
把劲或许就能彻底击败黑衣淫魔于此地。表面上看来,当然是这样,但是只有丁
剑自己才知道,黑衣淫魔仍有一战之力,想击败他容易,杀他却是十分之难,而
且只要旁边那个病使回过气来,她操控傀儡上前三打一,自己非旦救不了任何人,
甚至还会将小命搭在这里。
所以现在他最紧要的,是优先趁势拿下那个懂操控傀儡的病使,丁剑在击退
黑衣淫魔后,眼角也不多扫其一下,继续纵身飞掠如雄狮扑兔一般直扑病使而去,
探手成爪直袭其咽喉,欲一击成擒!
回看病使这边的情形,从破墙中「炸」出来的人,一身黑衣劲装,当病使还
来不及看清楚来人的面孔时,已经先感受到对方那逼人的掌劲,几乎就要劈在她
的额头上,正在潜心施展『傀儡术』的她受此干忧,使得她心神大震,真气翻沸
上涌,一口真气错道,撑得她差点吐血,不由自主抽步后退。
幸好黑衣淫魔及时出掌相救,使得丁剑停滞一会,也让她有了喘息之机没有
被一击重创。但是黑衣淫魔拖延仅仅只有几息间,袭击者已经重整旗鼓,以更强
更快之姿扑掠而来。他的这一爪很霸、很傲、很酷,爪劲破空的时候,整个空间
都充满着来人那霸杀的气劲。彷佛整个天地,也因为他的一爪而化为万龙群舞中
的四方之海。
这一点,首当其冲的病使当然最是感受深刻,爪气袭身而来的一刻,她就已
经决定好了应变的对策:退!说来简单,但要在丁剑那分擒虎缚龙的爪势下脱身,
可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若非面对这一爪的是病使,其他人绝难在先机已失的情
况下做到全身而退。
只有她才可以做到,因为她的轻功乃『潜欲』一脉轻功最高之人,就算是当
初传她「风舞九天」身法的师尊——上任『病使』,如今在轻功上的造诣,也未
必能胜得过她,病使,早已青出于蓝。爪气炸起的同时,病使人也如行云流水的
避了开去。虽然避过,人也出了一身冷汗。只有病使自己才知道,自她学艺有成
被派出行走任务中以来,从来没和死神这么贴近过,也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强烈的
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病使能避过这一爪,对丁剑来说显然也有点意外,他站立于原地,并不乘胜
追击,因为这样没有任何意义,以病使的轻功来说,他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
其擒下,而且此时的黑衣淫魔也恢复了战力,最佳的时机已经失去。丁剑开口道:
「『生老病死』潜欲四大使,似乎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
病使终于在此时看清楚来人的真面目,一脸中年福态之相,面容颇有几英俊,
但却因发福肥胖的身材变得异常之难看。满面肥肉,一脸淫秽,双目却又透着精
明,显示此人乃是扮猪吃老虎之辈。只有真正绝顶高手才能迫发出来的无匹气势,
此刻正从他的身上毫不保留的逼向病使而去。
病使心神一震,知道来人的气机正紧锁住自己的三魂七魄,只要稍微异动,
敢引动傀儡前来助战,对方就会攻出石破天惊的一击。这么惊人的身手与熟悉
『潜欲』这一组织,病使立刻明白此人是谁,轻轻一笑,在对方强大的气压力下,
她那原本妩媚无比的笑声,此刻也显得有点僵硬:「原来是丁前辈!真是大水冲
了龙王庙啊!」
「少在这里攀关系,『潜欲』早在当年的『百日圣战』中抛弃本教,现在有
什么资格称一家人?」丁剑冷冷地讽刺着,他的心神仍然全神留意他们两人,霸
道气势却是丝毫不减,如果病使是想用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这一招显然
是失败了。
病使显然并不气馁,她看准对方并无立刻动手的意愿,便又开口道:「丁前
辈,言重了。『潜欲』本身就是『极乐教』的一脉,只是教义有些许不同而已。
极乐宗义是讲求众生皆苦,应及时行乐,顺从欲望。『潜欲』也追求的是人性的
自由,追寻一切有利欲望。逆天诰命,海广地生。崇云法戒,帆引归程。荼罗说
尽,罗网神听。无妄乃劫,疆布唯征!荼罗无疆!」
丁剑一对圆溜溜的贼目忽然放出了光芒:「这么说来,潜欲现在流传的记录
中,肯定将自己背信弃义,抛下教主,掠夺其他教众的资源一事美化成别人慷慨
就义,牺牲自我保全『潜欲』的?」
病使闻言一愕,她不过二十龄,对于百年前那场『百日圣战』哪里知道真相,
所知的皆前人所留下只言片语,只得说道:「百年前那场『百日圣战』我与前辈
皆未出生,个中原由,是非功过到底为何,皆是前人所留,谁对谁错,哪里分得
清。」
丁剑冷笑:「好一张怜牙利齿!」
病使一时间也弄不清的丁剑来意,他到底是因为派系之间仇口寻衅,还是为
了救外面的姘头朱竹清,毕竟前晚朱竹清被他救走,身中了『摄魂香』又被淫贼
救走,其结果可想而知。可是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丁剑现在的出现都是对她的
计划最大威胁,而且刚刚他向自己下手,已经注定此事无回转之地。
病使心念飞转,忽地娇笑道:「哈哈。丁前辈的口舌之能也不错啊!为了救
姘头,连阵年旧事都搬了出来啊。只是这实在太伤大家的和气了,其实丁前辈只
要开口吩咐一句,朱竹清这个女人,晚辈定当双手奉上,孝敬前辈!」
丁
「哈哈!客气客气,好说好说!老子爱花惜花,朱竹清这丫头人生得如此貌
美,老子玩了一次觉得不够,还想多玩几次。丫头,既然明白,哪就最好。」丁
剑见对方似乎服软之势,也乐得顺水搬舟,毕竟以一敌三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事。
病使冷笑道:「可惜啊?刚才被前辈的一打扰,晚辈已经失去对傀儡的控制
了,现在的他只会一直进行刚才晚辈所下的任务,不死不休直至完成为止,哈哈
……」
丁剑冰冷地说道:「病丫头,你在威肋老子吗?」
病使嫣然一笑道:「哪里的话!晚辈不敢,这真的只是个意外!」同时示意
淫魔两人一前一后,将丁剑围困起来,当下他俩人皆回气过来,而且外面的傀儡
与朱竹清的战斗也占尽上风,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此刻完全不需要将丁剑放在眼
内,这个老不死多次碍事,在这里将其杀掉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不敢?老子看你还胆大包天啊!」丁剑也感觉到两人的杀意,却是不甚在
意,只要傀儡没有插手进来,这两人想杀他难如登天,就算想傀儡插手进来,他
想走,谁也留不下他,现在只希望朱竹清能在战斗中获胜,到时与他汇合,情况
就完全反转了,想到这里他一边全神警戒着两人,一边将视线偷偷瞟下外面……
………… ………… …………
黑暗之中,朱竹清甫看清,即出手,指地剑,向天锋与黑衣傀儡的剑首度交
击在一起,对方力度之强震得她倒退数步,黑衣人一步不停,持剑再次逼命而来。
朱竹清借力旋转,刹那间错身避开追击的一剑,奋身回刃,黑衣人再入眼,长剑
又扑命而来,瞬目交兵!
『当』两人的兵刃再次碰撞在一起,巨大声响让寂静的黑夜豁然沸腾起来,
伴随着剑刃交击声,一道道剑光在黑夜闪亮,凌利的剑气将周边的事物切割得支
离破碎。两人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剑气如蝗如雨迸射四方,交战之一宛若成为
一道人为的风暴中心。
无论是朱竹清还是黑衣人傀儡,其动作都超越了以往的极限,寻常人连看都
难以看清的动作,而对双方而言不过是常态。每一次出手都会在黑衣划出一道鲜
明的轨迹,而碰撞瞬间引发剑气的更会让四周的事物切割破裂,其声响犹似一声
声闷雷。
「呼……呼……」朱竹清感到体内的体内的真气,似乎受到黑衣人身上传来
的锋烟味影响,渐渐不受控制了,它们正一点点消失,过不了多久自己很有可能
将会气空力尽。迫使她不得不已经在战斗中尽量使用内息,不去吸入太多的『摄
魂香』,但这样反而加剧的她真气消耗,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没有被黑衣傀儡击杀,
也会因为真气耗尽而窒息而亡!
相反黑衣傀儡却是越战越猛,他虽然没有使出其门派的成名的剑招,但光任
着其一身浑厚得让人心惊的内力,仅仅凭着速度与力量却已经完稳占上风。而且
他无知无觉,朱竹清有数次以剑招伤及他,他却是没有半反应,完全像一个没有
知觉的人般,还以伤搏伤,反而朱竹清连连数次受创不轻,慢慢她的痛觉开始消
失,意味着她的精神开始涣散了,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对不起了,你的状态并有问题,我只能先制伏你……」绝境之中的朱竹清
已明白,此刻不能再留手,十三路『须弥剑』脱手而出,在再一次交击之中,她
趁势没入黑暗之中,寒光在空中闪烁数下消失无形。同时黑暗中再起变化,四面
八方,同时冒出十多道寒光,天地皆剑,万锋齐动,盘转飞旋,似要将黑衣傀儡
团团包围住。
然而一直无往不利的十三路『须弥剑』,在黑衣傀儡处竟然占不到半丝便宜,
只见黑衣傀儡狂怒挥剑将四周的寒光打散,旋空而起斜劈一剑,一弯神剑现光,
满天寒光竟被其吸纳成漩,随即漩涡爆散,满天剑气飞舞乱射,竟将隐入黑暗的
朱竹清迫使现出真身而来,黑衣人于空借势,一剑带着铺天剑意直削其咽喉而去。
此招竟然是『青云门』镇派绝学『圣灵剑法』第一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真的是你,为什么呢?」朱竹清面对此招,心中哪个不敢相信的疑问得以
证实,她不敢相信,很难相信刚刚给予她希望的男人,此刻竟然要置她于死地,
悲愤交加之下。为了自保,朱竹清唯有硬拼到底,『大须弥剑』剑式护命而出,
无奈早以负伤连连的她,难招架这夺命一招,黑衣傀儡横剑架开『蝉翼剑』,青
锋剑余势不减直削其咽喉而去。
「我命休而!」朱竹清只道性命不保,谁料就在此刻黑衣傀儡仅露在外面的
一双眼睛,忽然露出悲痛莫名的神色,两行热泪直流而下,猛地作出一个出乎意
外的举动,双手猛地急震,青锋剑竟被他霸道深厚的内力震断,原本削中朱竹清
咽喉的剑刃顿时短了大半,这一击从而落空,从而使得两人错身而过。
此时天上乌云被风吹散,月光重回大地,朱竹清望着地上那断掉半截青锋剑,
发现自己没有死,对方在关键一刻留手了。想去问对方为什么,却发现自己虽然
没有被长剑割喉,玉颈上却的皮肤被剑气扫伤,连自己嗓子也受损了,根本发不
出半点声来。而且祸不单行,剑气并非仅仅损伤她的嗓子,就连她胸前数处要穴
也被震伤了,一时间真气错位,反伤己身,无力地跪倒下去……
………… ………… …………
「这丫头怎么这快就输了,那小子武功不是和她相差无几吗?美人啊,你可
别这么就死了。」暗处的丁剑看到朱竹清被割喉战败,心里大吃一惊几欲就要冲
过去,而他这一松动,静立一旁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的黑衣淫魔忽然大喝一声,
如在半空中炸了一个霹雳,一记重拳直轰向丁剑而去!与此同时病使也有了动作,
肩不动手微扬,一道寒光直射丁剑而去。
只听得「当」一声,丁剑纵身飞掠,他所站起的地方,蓦地插着一根赤红色
的翎梗,镖身之上满是漆黑之色,明显涂满剧毒,正是『潜欲』一脉至毒之暗器
『夺命凤翎』!丁剑脸色一变,咬牙道:「好狠毒的丫头!」
现在的丁剑方明白当年他的师尊,为何叮嘱『惜花双奇』千万不跟『潜欲』
之人扯上关系,因为他们根不是同路之人,『极乐教』志在扬教,『潜欲』依附
『极乐教』根本就是另有其图,他们是教徒,爱惜生命。而『潜欲』则是枭雄,
视人命草莽,谈笑间杀人于无形。病使娇笑道:「老前辈,辈份虽高,武功也是
高强,只可惜太愚蠢了!」
「老子,没兴趣跟着你这个丫头逞口舌之能?」丁剑被病使迫飞身于空中,
恰好此时淫魔直击的一拳刚刚轰至,两人配合无间志在一击重创丁剑。而丁剑却
不惊不慌,身处空虽是无处借力,但他一腿踢在淫魔的拳头上,借着对方这全力
一拳,受力倒飞出去:「姜还是老辣,小子,谢谢送老子一程!」
「不好!中计了!」病使见到丁剑故意接黑衣淫魔一拳,人如一只飞燕般掠
向朱竹清而去,方醒悟过来,勃然大怒:「快,给我追上去,杀了他!」其实不
用她开口,黑衣淫魔早就追击过去。
丁剑飞身掠至朱竹清旁边,心惊胆颤地将其扶起来,发现对方颈间虽是鲜血
淋淋,却并没有断气,看来刚才傀儡那一剑并没有割断她咽喉,望了傀儡一眼,
发现他正默默地望着朱竹清流泪,迷茫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一丝意识,看来先前自
己的骚拢还是有效,心思:此小子意志力还真够强,不愧是老子看中的人!
「啊……」忽然朱竹清强行拉了他一把,丁剑的身子微微一斜,在他身边的
土地上突然插上了两支『夺命凤翎』,丁剑方回过神来,刚刚自己稍稍的一分神,
竟然忘背后那个病使会使『潜欲』至毒之暗器,幸好朱竹清及时拉了他一把,感
激地望了朱竹清一眼,将便一把将朱竹清抱起来,纵身飞掠,如一只雄鹰般消失
夜空之中。
「休走,老不死!」此时病使与黑衣淫魔刚好追过来,两人见状急施轻功欲
追赶,但黑衣淫魔突然扑倒了病使,一道寒光夹杂着无尽气劲从空中掠过,凌利
的剑气将他们身上衣物切割出一个大口,一把半截青锋剑重重针在他们身旁,巨
大劲力直接将轰出一个大坑。
黑衣淫魔心惊胆寒地说道:「圣灵剑法」第三式:「剑意无宗·无名无实』!」
「不可能,他不可能摆脱控制的。」病使大吃一惊,转首望向傀儡,只见傀
儡原本空白无神的眼睛中充满了愤怒了,虽是没有完全清醒,但意识已经对自己
产生极大怒意,如果不是身体还有禁制,此刻他恐怕已经向两人发难了。
「欧欧欧……」「欧欧欧……」「欧欧欧……」
此时病使已经顾不得追杀丁剑两人,她现在只求竭尽全力控制着傀儡,千万
不要让其发狂……
………… ………… …………
「没有追来,甩掉了!」丁剑抱着朱竹清一路狂奔,为了避免自己的老巢被
发现,他不敢带着朱竹清回城隍庙里,而是带着她逃到开封城的一处屠宰场中,
此处屠宰场每三日一宰,今天恰好屠了一次,此时屠宰场除了阵阵浓烈的血腥与
腐烂之味,便是空无一人。
丁剑一腿踹在平时屠户用来休息房间,里面除了一床破烂大床外,再也没有
其他东西,他将昏迷中的朱竹清放在床上,点燃了房间里唯的油灯,借着蒙胧灯
光为朱竹清观察起伤势来,发现其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内伤。而且仔细打量了
一翻的颈间的伤口,也发现那里仅仅只是破了一层皮,心中担扰总算能放下来,
他立刻到外面打了一盘清水进来,清理好伤口,涂上伤药,再用干净布料为其包
扎好,再喂其一颗疗伤圣药。
「嗯,臭……好臭……」不消一会儿,药效似是发挥,忽然昏迷中的朱竹清
咳嗽起来,玉眉紧皱,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忍受,最后扎醒过来:「这里怎
么这么臭啊!太难闻了!哇哇……」
丁剑看着干呕的朱竹清哈哈一笑,他明白这张屠夫平时用来休息的床,差不
多有一年多没洗,床上的被单早是阵阵浓重汗臭,天性喜洁的朱竹清是无法忍受:
「丫头,小命能捡回来就不错了,还嫌脏!」
朱竹清将床上所有的被单全部丢掉后,方勉强能接受一点,望了丁剑一眼,
回想刚才的一切,心中十分之感激,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谢谢前辈,晚辈又
被你救了一次!」
丁剑凑首过来淫笑说道:「哪丫头该怎么报答老子,以身相许吧!」
「前辈,请你注重一点!」朱竹清玉脸一红,对于这个夺走处子之身且三番
四次相救的丁剑,她虽然谈不上喜欢,却也说不上讨厌,甚至自己还有一些拒绝
不了他,面对其挑调,她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思,脑海中更不由自主地回想那晚
失身的情景,全身无来由一阵酸软。丁剑看到朱竹清玉脸上生出阵阵桃红,知道
对方刚才吸了不少『摄魂香』,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动情了,他也不心急,对待美
女要温柔的。
朱竹清见丁剑久久不说话,只道对方不再强求,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只得说
道:「前辈,可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子?」
丁剑说道:「你确定是他吗?」
「应该错不了,虽然他身上有着浓浓锋烟味掩盖,但是晚辈依然能闻他的气
味,而且他最后一击明明留手,看晚辈的眼神绝对错不了。」
「此事涉及本教教内秘辛,不方便跟外人透露!」
朱竹清眼神一凛,沙哑的声音又尖又锐:「如此说来,淫魔确实是『极乐教』
之人,而且你还知道他是谁。前辈啊,十多人命啊!你怎么如此狠心,如此伤害
无辜!」
丁剑急辩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丫头,不怕跟你说,淫魔确
实与『极乐教』有关联,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老子也不知道淫魔是谁,要
知道他是谁,管他是不是『极乐教』之人,老子定不会饶他!」
朱竹清见丁剑说得认真,不像有假,只好说道:「哪前辈知道什么,能否透
露一些晚辈知晓。」
丁剑淫笑地打量朱竹清全身上下:「天上哪里有掉馅饼的好事,凡事必须要
有所付出才有获得的。」
「唉!色心不改!」朱竹清心中叹了口气,心想到自己早已失身给丁剑,而
且还被他带上无数次极乐的高潮,如果此刻他要动强的话,自己根本没法拒绝他,
难得现在他如此温柔与尊重自己,于是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笑容,娇声道:「前
辈,可要说话算数,晚辈愿意和前辈共效鱼水之欢。」
「丫头,请你放心,老子从来不骗女人的。」丁剑立刻将自己的大嘴吻上朱
竹清的艳唇,用舌头分开了朱竹清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浓烈交缠的接吻技巧,
直吻得朱竹清媚目如丝,全身酸软绵绵地任何对方玩弄。丁剑一边强而有力吸吮
的美女香舌,一边将朱竹清身上有碍事的衣物全部剥光,让那具赤裸裸的美艳胴
横摆在肮脏的大床上。
察觉到自己衣服被脱光,朱竹清禁不住一阵娇羞,双手紧紧护住胸前,双腿
并拢在一起,扭动娇躯逃避着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可是丁剑的目光似是有无穷的
魔力使得她的胴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朱竹清眼神迷濛的道:「前辈,不要这样
看晚辈,再这样晚辈就不陪你了!」
「心急了吗?丫头,你可知这两天,老子天天想着你都快要想死了,老子现
在可是慢慢享用啊!」丁剑府下身去用手强行拉开朱竹清护胸前的玉手,大嘴一
口含住那坚硬高耸的乳尖,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这样丁剑仍是不满足,
强行用手将一只玉乳挤到旁边来,张开大嘴竟一口含住两颗乳头,交互含住两边
乳晕用力吸吮,如此拉扯使得朱竹清吃痛闷哼,可全身却另有一股的刺激。
丁剑吃咬了一阵,直把朱竹清弄得发出阵阵爽叫后,方满意地松开大嘴。一
对丰满的乳房受力回摆得有如一团硕大皮球,波浪般晃动的乳峰前端,巨大勃起
的乳尖,满是唾液的闪光,看得丁剑浑身燥热难忍,一下也脱光自身所有衣服,
一具如肥猪的身躯就这样压在绝色美人娇美的胴体之上,一头扎在美女的玉胯之
上,形成了他最喜欢的『69』口交体位。
这种体位失身的那晚朱竹清可以说是最喜欢的不过了,然而那时是身受『摄
魂香』的拆磨,但现在自己却是清醒的状态,使得她甚是难堪与娇羞,只要她一
睁开眼就无可避免地看见丁剑那根怒举在她眼前的巨大粗黑的肉棒,甚至她还可
以闻到从那大龟头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忽然,丁剑弓起双脚,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随之
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朱竹清的脸蛋,尽管朱竹清拼命闪躲,但终究不能避开
那大龟头的接触。而在同一时刻,她早已刮得光洁的小穴,也让丁剑的舌尖长驱
直入。
丁剑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花径甬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
听朱竹清「呜……」的浪叫一声。他等的就是这一刻,腰身一沉,胯间那根粗黑
肉棒准确无误地突入朱竹清的樱桃小嘴,将那张诱人的小嘴大大撑开,艳丽的脸
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双唇努力半张着,口中
舌不由自主地学着那晚舔弄肉棒来……
「闷丫头,果然喜欢吃肉棒!」肉棒被朱竹清温柔舔吃着,爽得丁剑全身毛
孔散开,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花径里搅拌,并且用手指头和舌头一起玩弄她的小
穴,不时还光顾一下朱竹清那美丽的菊穴;而这时的朱竹清已是完全沉醉那根肉
棒之中,只见她无师自通吞吐着肉棒,摇摆着香臀,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小穴
去迎合丁剑的手指和舌头。
「啊……」朱竹清突然吐出丁剑的肉棒,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呜咽,颤动的身
躯绷的笔直,玉臀一阵痉挛,花径甬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了丁剑的手指与
舌头。紧接着一股股强劲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强烈,似乎永
远没有尽头,争先恐后的连续喷涌,达到今晚第一次的高潮!
丁剑大大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将她的阴精吃下肚去,得意洋洋地坐起身子来,
挺着大肉棒对朱竹清淫笑说道:「丫头,你爽完了,也该是老子爽一下了吧!」
朱竹清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丁剑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当丁剑握
着他粗长的大肉棒对准她湿淋淋地小穴时,她无限娇羞地哀求道:「嗯……前辈,
不行……晚辈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们不能这样……唉,真的不可以……我们两个
人怎么可以……啊……」
「是他?怕什么,到时老子跟他一起操你如何!」丁剑哈哈一笑,可不管这
么多,腰间一沉,大肉棒准确无误全根没入美人的小穴内,马不停蹄地展开抽插,
玉液四处飞溅,双手攀美女胸前那对玉乳搓揉着。
朱竹清一双玉腿盘上丁剑的腰间,玉胯不停的迎合,下身大胆的摆动,来配
合丁剑的肉棒在自己小穴抽插动作,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
而爆发,这时她只觉得小穴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
感觉,眼前天旋地转,再闻丁剑的淫言秽语,更是一股莫名刺激的感觉从身体里
掠过:「啊……前辈……不要说笑!他不会接受的。前辈……晚辈……好快乐
……啊……」
丁剑笑道:「如果老子有办法让他接受呢,丫头愿意试吗?」
朱竹清媚眼如丝,没有多想答道:「愿意……呀……晚辈又要高潮了……要
泻了……」
第三十五章:极乐异数(下)
「前辈,这里好脏又臭,我们没有穿衣服,回去房里好不!」
「丫头,怕什么,人生来就是赤条条的,无愧于天地,有什么好怕的,而且
幕天席地的感觉是不是好刺激啊。来,丫头,老子再教你一招『神龙摆尾』,定
叫你舒服得不知身在何处!」
「前辈,不要啊!这里很脏啊!」
月光下,肮脏恶臭的屠宰场内,一名不着寸缕的绝色美女被一名同样赤裸肥
胖男子,强行摆上那张用来杀猪的大大的屠宰台上,让她如同小狗跪在屠宰台上
高高跷起玉臀,而那名肥胖男子也爬上屠宰台上,在绝色美女那颠倒众生的玉臀
后面坐下,一头扎在玉股之内舔弄着美人娇嫩无毛的小穴。
「前辈,不要在这里……回去……啊……舔得……晚辈……太深了……」朱
竹清看着肮脏屠宰台,上面虽经历了清洗,可是白天宰杀生猪时残留的血迹仍是
有大部分未清洗掉,混合着以前残留下来各式动物血液凝成一块块污黑血垢沾满
台上,而且嗅觉远于常人的她,还能闻到阵阵血腥之味,只觉得自己就像赤身裸
跪在血泊中一般。
「嘿嘿,丫头,你真的讨厌?老子看你喜欢得很啊……」丁剑得意地说道,
凭着他多年采花的手段,早已明白朱竹清那潜在的野性正激发,别看她嘴上说着
讨厌,但身体却是诚实得很,浑身艳红抽搐,小穴内蜜汁翻滚,无不在说明这种
场合对来说她非常刺激。
「晚辈,不喜欢这种地方,太臭了。」朱竹清连忙否认,同时暗骂自己淫荡,
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平日连多看一眼,多闻一会都会作呕。此刻她居然感得异常
之兴奋,那些浓浓的血腥恶臭反而像绝世美味般,越吸越感得是人间美味。没错,
这就是朱竹清的潜在的本性,自幼吃着狼奶长大,在她血液中就流淌嗜血的冲动,
这也是为何在抗倭之中总喜欢身先士足,因为她喜欢血腥。
「丫头,老子看你是等不及了!」丁剑松开那张被他舔得湿答答的小穴,身
躯向后一躺,肥猪一样身子横躺屠宰台上,一双有些粗短的肥腿分压朱竹清的两
条小腿肚上,双足罗圈成圆,从下方探到朱竹清双乳下面,分别用脚趾夹着一颗
鲜红的葡萄,微微用力扯动着。
「前辈,你要干什么啊!」朱竹清双乳被对方如此玩弄,又羞又怒想挣扎欲
起身,可一双小腿被其压住动弹不得,而且乳尖又被对方脚趾夹住,上身只能低
伏下来,一旦抬起来又痛又爽,身子如此被对方完全掌控住,只得出声求饶:
「前辈,晚辈不想尝试什么『神龙摆尾』了,你能不能来点正常的体位啊?」
「丫头,别急,很快有你爽的。」丁剑淫笑着说道,运气于下身肉棍处使其
斜立而起,对准前方美女湿答答的小菊花,一双大脚抵着朱竹清胸部上抬,却因
一双小腿被压住,身子只能向后坐,驴根一样大小的肉棒如游子归家般,过半插
入菊花之中。
「啊……前辈,……你进错地方了,疼啊……」朱竹清俏眉紧皱,后庭菊穴
虽然那晚被丁剑开苞了,但是毕竟开发次数甚少,现在依然十分之紧凑,被丁剑
这样的巨物再次没准备突入,寻常女子定疼得生不如死,幸好刚才丁剑在舔弄菊
花时偷偷在上面涂了不少『媚肉之香』,使得肛肌放松不少,这才使得朱竹清没
多大痛处。
「哈哈……丫头,老子没进错地方,那晚上后庭花开你不是试过了?那里还
爽得欢天喜地。」丁剑只觉得肉棒被她菊穴紧紧含住,淫滑肠道的腔壁媚肉以惊
人收缩力又紧又热地夹住,爽得他忍不住就想大快朵颐。于是,他再一次向前扯
乳头,使美女吃疼跟着前移胴体,然后再将其顶回来,如此前后移坐,使得美女
菊穴开始吞吐肉棒,形成抽插之姿。
朱竹清回想起那晚菊穴被开苞后的痛快,再品尝着当下肉棒在菊穴轻抽细插
产生爽中带痛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不输于小穴的快感,满脸羞红说道:「可是
菊穴终非正道啊!啊啊……」
然而,随着丁剑肉棒在她的菊穴内浅插慢送,她体内的欲火顿时更加高涨,
嘴上虽说不愿,身体却十分诚实,按照雌性本能挺动玉臀迎接男人的肉棒,不需
要丁剑推波助蓝自行扭动腰肢,前倾后坐,好像对这根粗硬肉棒没有深深插入感
到不满,希望大肉棒尽快一插到底。
「太羞人了,这叫什么『神龙摆尾』,根本就是两只小狗在交尾!」朱竹清
越坐越快,两手更紧地抓住屠宰台两侧,两脚的玉趾弯曲着发颤,一张绯红俏脸
满面春色,明亮双目的眼神充满意乱情迷的失控欲火。胸前又圆又挺的丰耸玉乳
开始甩动起两颗雪白大奶子,纤细可握的小蛮腰加速扭动,美丽的胴体无比兴奋
地欢迎着这根粗硬坚挺的大肉棒深入。
「丫头,你是说你是母狗吗?」丁剑被朱竹清的媚态反应激发起最原始的雄
性征服欲,挺起跨下雄物狠狠一顶,驴根般大小的粗硬肉棒一下尽根插入这位江
湖少侠中梦中情人的菊穴中,巨大撑破感甚至使得她前面紧热淫滑的小穴也产生
强烈的感觉。
「晚辈是母狼……不是母狗……倒是……前辈……像一头死肥猪……一头躺
在屠宰台上待宰的死……啊……肥猪……」朱竹清的雪白高跷玉臀一次又一次坐
在丁剑肥油滚滚的大肚子上,二人股间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发出「啪!啪!」的
撞击声,还有肉棒抽插菊穴的时候,搅动着肠油时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响。
「哈哈,老子是公猪,公猪操着母狼,小骚货,现在公猪就操死你……」丁
剑起先只是想用语言挑逗朱竹清,却没想朱竹清天性狂野,受到淫语秽词侮辱非
旦不显女儿之娇羞,反而更加兴奋狂野,还与他相互侮辱起来,刺激得丁剑心头
狂暴难忍。
挺立着尽根插入朱竹清菊穴内的粗硬肉棒施展出熟练的抽插技巧。他迎合着
朱竹清的动作,先将菊穴腔壁的火热肠壁紧紧夹住的大肉棒出来,等拔到她窄小
的菊穴洞口,再配合对方回坐整根顶进去,直到肥滚滚的小腹与她玉臀完全撞在
一起方止,一口气重复这个动作进行不间断的狂抽猛插不止!
随着丁剑如此强劲的连续抽插动作,强烈的性交快感使得朱竹清前面方小穴
肉洞,也在后面粗硬肉棒的一次次猛插菊穴中,被那挤压感刺激得喷涌出越来越
多的淫水爱液,把她身下的屠宰台与丁剑小腹阴毛染湿了一大片。「公猪,啊啊
…………啊啊……小母狼……前面的小穴里……好痒啊……插下前面……好吗?」
这位武功高强的女侠被前方的骚痒感弄得不停娇喘呻吟,在一头肥猪身上越发缭
乱地一边扭动着小蛮腰用着菊穴吞吐肉棒,一边甩动着玉乳,极烈渴望着前面小
穴得满足。
朱竹清浪声秽语刺激得丁剑几欲发狂,放弃这个于男方极省体力的『神龙摆
尾』的交尾姿势,从朱竹清的菊穴中抽出他的肉棒,让她趴在屠宰台上高高抬起
玉臀,用双手抱住她的翘臀,挺起那根被玉液涂得闪闪发亮的大肉棒对准她向后
敞开的小穴,从朱竹清高高抬起的玉臀下方再次插入她的娇小嫩穴之中!
「公猪……好粗……好深……使劲插晚辈……插死晚辈这头母狼啊……」空
虚的小穴被巨大肉棒插入,一股撑满的幸福的快感爽得朱竹清全身发抖,什么女
性矜持,什么女子贞洁全然不顾了,现在心中只想着这根肉棒快点起来安慰自己。
丁剑抱住朱竹清翘臀的双手把她的身体不停向前一推再向后一拉,本想吊下
朱竹清的胃口,不用太激烈的动作,改用缓慢有力的抽插。无奈朱竹清说出的话
实在太淫荡了,纵使丁剑采花无数,淫荡的女子不是没见过。那些冰清玉洁的女
侠与他们师徒三人一起玩三穴齐开,她们放荡秽语不见得比朱竹清说得少,无奈
她们偏偏做不到朱竹清这样,一般放荡乱淫,但却是保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似乎男人只是她的取乐玩物。
「小母狼,这么想插穴吗?下次老子和他一起插你,他插前面,老子操后面,
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狼……」这样的高高在上更加刺激男人征服的心理,更加
刺激男人的欲望,丁剑的粗硬肉棒也方在朱竹清的销魂小穴中轻抽细插几下,就
被刺激得开始猛地加快抽插速度,其激烈程度直接两人相撞的皮肤都被撞得通红,
『啪啪』之声响耳不绝,若非屠宰场离居民住宅地甚远,定然会将熟睡的老百姓
吵醒过来。
「啊啊……好激烈……老公猪……你的猪棍好历害啊……两个穴一起插…
…晚辈不敢想……啊嗯……嗯……那样舒服么……」
「舒服,呼呼……小母狼试过一次……保证以后天天想两个穴一起插……不
插你都睡不着……」
「真的吗……小母狼……好想试下啊……啊,又……又……快要……来了
……」
「太淫荡了……老子要操死你啊……」
月光下,屠宰上原本只会被用来屠宰的死肥猪,此刻却双手更紧地抱住朱竹
清的翘臀,粗硬的大肉棒在她光秃秃无毛且快要高潮的小嫩穴里一阵狂抽猛插,
把趴在屠宰台的朱竹清插得全身一抖一抖,嘴里不断说出如同妓女般的淫秽浪叫,
疯狂地着向后耸动高翘的玉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以获取更大的快感,她胸前那
双杯浑圆硕实的玉乳也随着一下一下地前后摆动,形成乳波荡漾的淫美画面。
美女与野兽疯狂地交缠了两刻多钟,只听到朱竹清「啊……!!!」的一声
长叫,跪趴在屠宰上的赤裸娇躯猛地一抖,迎来了她今天晚上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同时她的销魂小穴内也是猛地一阵激烈的紧热收缩,爽得丁剑以为他的命根子都
要被夹断了,慌忙拔出肉棒。
丁剑的肉棒刚抽出来,朱竹清的小穴深处就喷出一股热乎乎的阴精,混合着
尿水、玉液飞溅出小穴入口。这位江湖上少侠们的梦中女神,却又不敢接近『玉
罗刹』朱竹清,此刻正跪趴在肮脏污臭的屠宰台上,非常淫荡地抬起玉臀,小穴
久久不能闭合地激烈潮吹,尿水阴精喷洒得到处都都是,而美丽而淫荡的一幕,
此刻却肥猪一样老淫虫丁剑一一细味欣赏着。
良久,朱竹清从高潮之中平复下来,全身酸软无力趴肮脏的屠宰台上喘着粗
重气息,丁剑看到雪白肌肤被屠宰台的污绩弄脏,已经发泄兽欲的他忽然觉得很
心疼,连忙将朱竹清抱进怀内,然后躺在屠宰台上以自身为肉垫让美人在上面休
息,并且用大嘴舔干净美女身上被弄脏的地方。
丁剑的此翻举动,使得朱竹清内心十分之享受,她似乎明白这个老淫贼为什
么会有『惜花』的外号了,就他这般的动作,纵使女子不喜欢他,也不会讨厌他。
而且他还能带给女子无穷的快乐,传言中有不少女侠长期与他保持着关系,也不
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朱竹清内心忽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以后自己成亲之后,
也一直跟他保持这个关系,只要不让相公知道,不就行了?
「竹清,你真淫荡……」朱竹清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可是却没有半点负罪
感,反而是一种美滋滋又十分之刺激的快感。这一场放荡的发泄之后,两人都觉
得有些累了,丁剑的大肉棒虽然还没有发射,但这一日连连几个时辰的纵欲,年
纪大了也有些吃不消,也只好温柔抱着朱竹清喘息。朱竹清平复一下心情,问道:
「前辈,说句要算数!晚辈,已经跟与前辈共效鱼水之乐了。」
「好好!老子说了,老子现在最怕就丫头再要一次,到时连老命都要丢在你
身上……哎哟……」丁剑笑呵呵地调笑着,却引得身上美女的不满,用她修长指
甲去掐其身上的肥肉,使得他不得正经起来:「此事说话来有点话长,要从『极
乐教』建教之初说起……」
………………
二百多年,草原上的野蛮异族入侵神州中原,此时神州正被史上最贫弱朝代
把持住,文官贪墨成风,武将被打压成狗,纵使有着无数为国之士欲以身救国,
却被无能一心苟且偷安的朝庭打压,不是一生不得志而郁郁而终,就是死在自己
人的手上,最终这个朝代走到了尽头,野蛮征服文明,但它却为神州大地上的人民
带来近百年的黑暗时代!
异族铁骑征战沙场无人能敌,无奈马上能天下,却不能治天下。虽然异族在
第一位雄主大量任用汉族士族,但本质依然是一个屠夫与独夫,穷奢极欲大修宫
殿享乐不说。还搞一个什么民分四等,汉人命贱如驴,在各地大搞百户养一异族,
五户用一把菜刀,对天下百姓穷极一切手段压迫与剥削。在其死后,后续继任者
在守旧势力推举一个白痴蛮汉上台,一举废除开国皇帝汉化政策,恢复什么游牧
政策,要把天下全变成牧场。
如此举动自然触犯了已经汉化的受益群体,他们在汉人士族的支持下发动反
击,所以异族蛮朝第二任皇帝开始,就展开了长达六十多年反叛的战乱,六十多
年间竟然换个十多任皇帝,每任皇帝基本都是通过血腥叛乱上台,几年后又被下
一个叛乱者杀掉,严重的内耗不但消耗了异族的国力,同时也把昔日繁荣北方国
土,杀得千里无人烟。
在这样的战乱中,老百姓们过得苦不堪言,他们经常白天还一家几口吃着糠
米,晚上就有可能被乱兵与土匪杀个满门,有识之士也曾暗中组织造反,无奈异
族立国之初基本已经汉族的精英杀个通光,剩下的汉奸也成朝庭走狗镇压老百姓,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有如活在人间练狱之中。
就在这样昏无天日,前路不知在何方的日子,一位自西域而来的番僧见到天
下老百姓如此悲苦,而他却也没有什么可救治苍生之法,于是他结合密宗的欢喜
禅法创立了『极乐教』,倡导众生皆苦,应得及时行乐,希望老百姓们能尽情地
去享受男欢女爱,一来或能为了自己在这个不知何时会丧命的乱世之中留后,二
来让老百姓活得不要那么痛苦。
当然像『极乐教』所提倡的男女平等,男可三妻四妾,女亦可一妻多夫的教
义,受到中原礼教的大力排斥,一度都打成妖僧魔佛一类,『极乐教』也将他们
称为伪佛,伪儒,伪道。无奈老百姓在那样时世之中过得实在太苦了,极乐教的
出现可是让他们的人生有点半色彩,所以在民间之中『极乐教』拥有大量的信众,
而且也因为教义的缘故,那些毫无中原礼仪的异族统治者处也十分受欢迎,这样
使得『极乐教』发展得更快更大。
人一旦多了,必然出事。『极乐教』如此迅速的发展不单让中原礼教憎恨,
还让一群野心家盯上,他们便日『极乐教』中的『潜欲』一脉。『潜欲』一脉据
说其人乃殷商之后,当年西岐姬发趁着殷商主力东征,中央兵虚空之际趁机叛乱,
大军直逼朝歌,纣王无兵可用只得将俘虏来的奴隶充当士兵,结果两军与牧野交
战,奴隶们阵倒戈,结束殷商几百年统治,其后殷商遗民们一直伺机复国,无奈
天命不再,千年下来终是一事无成。
异族灭了中原王朝,天下百姓皆苦,这些殷商遗民又看到了机会,他们伺机
依附在『极乐教』之中,企图利用宗教教义来为他们招收力量,但是『极乐教』
的教义只在人生皆苦,应及时行乐,众生平等,无分彼此。这些教义非不利他们
鼓惑世人造反,于是他们利用『极乐教』组强松散,山高皇帝远的劣处,歪曲教
义自成一脉。
他们鼓吹人生皆苦,应及时行乐,但也亦应勇于追求各种的欲望,例如权,
钱,色,名等各种世人热衷的东西。『欲望』乃人之天性,是上苍平等赐于每个
苍生,世人皆有权去追求欲望,而受到各世俗礼教所压迫,而迷失人性真正自我。
歪曲后的宗义就是勇于追求一切,喜欢钱的就应该用尽办法挣钱,喜欢的权的,
就应想办法去获得更大的权力,喜欢色欲就尽情去享受,喜欢名就应该追求名利。
用着如此名目,殷商遗民们很快就聚合了一帮极具野心人于麾下,自成一脉
名为『潜欲』,想着异族皇朝末期风起云涌的激荡大潮中从中获利。然而殷商之
天命已经结束,异族皇朝虽是命数已尽,但真正的救世主却不是他们。一位年幼
时做和尚的讨饭乞丐横空出世,在天下群雄之中脱颖而出,击败所有击争者,喊
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口号,终结异族皇朝。
异族皇朝倒台,新朝建立,『潜欲』也自然成了失败者,数十年积聚的力量
悉数化为乌有,成了新朝打击的重要的对象。当然倒霉不止它,『极乐教』也跟
着倒大霉,『极乐教』之所以能兴起,皆因异族皇朝之下百姓苦无出头之日,唯
沉沦于欲海中麻痹自己。新朝建立百废待兴,老百姓重新过起了『人』生活来,
礼教大仪自然也跟复苏,他们岂能容许『极乐教』这妖僧魔佛的存在。
在新朝与中原礼教的打击下,『极乐教』当代教主乐寻远,只得率领着忠实
教众们退居西域之中,教义影响力也日度衰退。然而到了这个地步,『潜欲』一
脉依然不肯罢手,毕竟几十年的努力就这样成为他人嫁衣,换着谁也接受不了。
可是他们在民间影响力,也因为新朝蒸蒸日上,国泰民安也慢慢开始消失。
走投无路之下,『潜欲』一脉走向草莽江湖路线,想收吸江湖门派势力唯己
所用,甚至连合同为失败者的『白莲教』,暗中伺机东山再起。当然江湖中人也
不是傻瓜,放着越来越好的太平盛世不过,跟着『潜欲』这个丧家之犬干掉那种
灭门的勾当。所以『潜欲』只能用上下三流手段,从那里名门侠女身上下手,先
是暗中捕获一些美貌侠女,以『摄魂香』催眠成傀儡,再利用她们勾引各门派的
掌门,或者探查情报抓住把柄,以此控制江湖上的门派,暗中纳为已身势力。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但世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行得夜路多,终遇鬼的理道一
样,『潜欲』的这等勾当还是被武林人士所发现,察觉自己的妻女竟成他人利用
的工具,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无法容忍?于是,便有了中原武林远征西域邪教
的武林事件,这个时候『潜欲』依然没有脱离『极乐教』,这个黑锅也只能由
『极乐教』背上了。
幸好,中原武林人士的前几次远征,力度不大,阵容松散,加之各门派中有
不少『潜欲』的傀儡,『极乐教』不费吹毛之力便依然获胜,其教主乐寻远当时
便将这些俘虏的武林人士放归,表示『极乐教』只想在西域安息扎根传教,不会
再与中原武林人士起冲突,但有『潜欲』却暗中作梗,这些放归的武林人士大部
分被『摄魂香』所洗脑,其中多半为女性,结果可想而知。
在『潜欲』一直作死的操纵之下,终于使得中原武林所有人愤怒,掀起了一
场声势浩荡讨代之潮。当时新朝正在全力征伐草原异族,与异族最后一支实力部
落决战捕鱼海,欲将草原异族最后一丝反击希望扼杀,一劳永逸,为后世子孙争
百年无战之盛世,无力出兵远征西域,却也不原放弃这个解决后患的机会,他们
便派人出使三派。
新朝建立,救万民脱离黑暗的朝代,这一份救世之恩,这一份万民所拥戴的
天子之威。一向不问朝政之事的三教,也不得不低下身份听封领旨,由他们三教
出面领军远征西域,这一次不但有三教主力,还有朝庭军官坐镇其中指挥,远非
前几次武林人士自发的乌合之众可比,『极乐教』无力抵挡着整个中原武林的攻
击,节节败退,也在这个时候『潜欲』与『极乐教』正式分道扬镳……
………… ………… …………
丁剑详细地将『极乐教』与『潜欲』关系与起源说了一翻,最后说道:「
『潜欲』乃『极乐教』中的异数,他们明面上隶属『极乐教』,实则已经自成一
派,自当年的『百日圣战』之后,两者已经有近百年没有直接来往,他们现在变
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在图谋江山神器,老子实在不清楚,只是他们每次行动教
都造成大量血腥与流血,就不知道这次他们会在江湖上掀起何等血腥了,到头受
害的终是些无辜人。」
朱竹清有些奇怪说道:「『极乐教』不是被中原武林人士所灭的吗?『潜欲』
在中原武林掀起杀伐,不是正好帮你们『极乐教』报仇?」
丁剑不悦地说道:「报仇?『极乐教』的教义中从来就没有『报仇』一说,
人生而受苦,他们也不过是礼教下的受害者罢了。况且都是百年前的事了,当年
远征『极乐教』的人都死光了,与当下的武林人士又有何关系,冤冤相报何时了?
老子现在只想着尽点力阻止『潜欲』的行动,以免武林出现血流成河的悲剧!当
然老命要紧,要老子做舍身救人这种事,不干!除非对方是一个像丫头这样大的
美女。」
「前辈,心胸之广,是晚辈看低了。」朱竹清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清丁剑了,
如果他不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老淫贼,她还真以为对方是一位悲天悯人正道人
士,为人真实不作假,当真是一个奇男子啊。当然如果他能改掉四处采花的臭毛
病更好,只是他这个臭毛病,在那些被他带进极乐中从而开启新世界的女子们来
看并不是一件坏事。
丁剑温柔地抚摸着朱竹清的秀发,一改先前淫腔异调:「丫头,别叫老子前
辈,这样太生分了。老子一生奉献给了『极乐教』,年轻时一直练精化气储颜养
身,搞到自己膝下儿女都没有一个,老来孤独无依,咱们这么有缘,你不如做我
的女儿啊!」
朱竹清起先听闻对方练精化气,不会使女子怀胎还安心不少,可听到后面的
话,顿时愕了半天,不可思议地说道:「做你的女儿?前辈,刚才你对晚辈做的
事,再说这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有什么羞耻?男欢女爱乃人伦天性,何分彼此,先民之时,世人只知其母,
不知其父,不一样活过快乐与开心吗?作为一名父亲想让女儿尝试世间的快乐,
将一切快乐给予女儿何错之有,你不是也觉很快乐吗?」
朱竹清直甩玉首:「歪理,歪理!」
丁剑温柔慈详地说道:「清儿,为父是真心想让你快乐,想你快快乐乐地活
着,然后再为你置办嫁妆,然后送你坐花桥出嫁啊!」
「前辈……你……是认真的?你真的会为我置办嫁妆,送清儿坐上花嫁?」
自幼被双亲遣弃被狼群喂养,即使到后来被天山派高人所救,拜入凌云凤的
门下成为天山派弟子,朱竹清也从来没有感受父母之爱,而是孤独地一个人在天
山派守着严历戒条长大。毕竟当时凌云凤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还与其夫闹
矛盾,哪有多余功夫来照顾朱竹清。此刻,她第一次感受到父爱的关怀,纵使这
一份父爱甚是畸型,她也是莫名的感动。
「清儿,还叫前辈,叫爹爹!为女儿置办嫁妆,是父亲应该做的,你放心,
为父一定会让那小子娶你的。」丁剑慈爱地说道,并且抚摸到朱竹清玉颈上的包
扎纱布,甚是心痛:「哪小子居然敢伤你,被人控制,活该!」
虽然不大相信丁剑的话,或者对方不过只是欺骗自己,好在哄骗自己顺从于
他,朱竹清仍是有些感动,微微双目一红:「晚辈不知道你这头死肥猪在打什么
坏主意,但你既然这些诚恳地救晚辈,晚辈也只有免为其难了地叫你一声;『爹
爹』!」
丁剑神情激动万:「乖女儿,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爹爹!爹爹!……」
朱竹清有些不耐烦,一气之下连续叫了好十几声,越叫她越发之对丁剑产生
慕孺之情,也同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之感,女儿竟然与爹爹在一肮脏的
屠宰场中乱伦偷情。那种将一切世间礼法践踏于脚下的感觉,使得朱竹清有一种
从来也有过的报复快感,不是正因为所谓的礼法,让自己与文征远不能成亲,徒
耗了将十年的青春,使得自己一直流离失所,漂泊江湖,孤苦无依,自己一切的
苦果都所谓的礼教造成的。一想到这里,朱竹清叫上了瘾,不停地叫着丁剑『爹
爹』,直至口喉都有些干燥方止。
「乖女儿,乖女儿,乖女儿……」丁剑也连连应了着,最后两人都有些累了,
只得躺着喘着粗气。
夜风吹过来,朱竹清稍稍回过神来,发现两人身上满是汗渍,赤裸交缠在一
起粘答答的感觉,让她十分之不适,从丁剑身上挣扎下来,也不顾屠宰台肮脏抱
膝而坐,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有些担心地说道:「爹爹,他被淫魔控制了,咱
们应该怎么救他啊,他还有救吗?」
「乖女儿,放心啦!」丁剑也坐直身子与朱竹清并坐,抚摸着她洁白无瑕的
玉背说道:「那小子暂时没有危险,淫魔控制着他,是想让他顶替自己淫魔罪名,
现在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哪这么说来,开封城内采花凶案有不少是他干的,那些受害者都是他杀的
吗?」朱竹清的声音有些害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如果真的背上
这个恶名,纵使世人明白他是被人陷害的,他的前途也因此毁掉的,到时对他来
说一个致命的打击。
「这一点爹爹可以向清儿保证,除了沈红玉那件是他干的,其他的都不是他
干的。」
「真的吗?爹爹!」朱竹清喜出望外,如果他真的只是干了沈红玉一件案子
哪就好办多了,毕竟没有搞出人命,到时只要将真正淫魔绳之于法,再向郑毅夫
妇补偿道歉,相信郑毅夫妇也不想将此事闹大,只要诚意够应该可以盖过去。
「当真,爹爹怎么可能骗女儿呢?」丁剑思索一翻说道:「『摄魂香』虽然
是『潜欲』一脉独有催情迷香,但认真追究起来,它还是脱胎于『极乐教』的
『销魂烟』,本教的『销魂烟』是一种男欢女爱时的助兴烟幕,会使欢爱中男女
享受至高的极乐之境。『摄魂香』便是在『销魂烟』的基本上添加药物,使人达
到远胜平常十倍以上高潮,使得整个人精神状态陷入休眠,以此配合催眠术使人
变成唯命是变的傀儡。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想真正催眠一个人成为傀儡,用药
至少要十天以上。而十多天前还小子才来开封城,还跟爹爹交手,是没有作案的
时间啊。」
「没错,采花淫魔凶案在开封城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了,高兄弟是半个月前
才来开封城,据说还被爹爹打伤了,在黄隆佑家里昏迷了七八天,根本没有作案
的时机。」朱竹清总算将心头大石放下,却又发现有不妥之处,她疑惑地望着丁
剑问道:「爹爹,女儿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似乎对高兄弟的事很上心啊?你们之
间是什么关系啊?」
「哈哈,这个啊!将来清儿自己去问他吧!」丁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引
朱竹清甚是不满,他只得继续转移话题说道:「这个淫魔,清儿要小心点啊!他
之所虐杀女子,爹爹猜他是修练『潜欲』中的一门邪恶功法『潜欲心经』。」
朱竹清奇道:「采补之术,这不是江湖术士来行骗无知材姑愚民吗?」
丁剑摇头说道:「此功法并非什么采补之术,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采补功法。
清儿,你可曾听说少林寺的『醉拳』!」
「听说,据说练此拳法,要饮酒,喝至七分醉,似醉非醉时才能发挥最强实
力。」
「没错,『潜欲心经』就是如同这样的一门武功。醉拳是利用醉意麻醉自身,
刺激神经使人陷入兴奋之中,从而使人体自我保护机能降低,这样能尽最大限度
发挥人体潜能来。『潜欲心经』也是同理,它便是利人体在交欢达到的高潮兴奋,
以此刺激神经,激发自身的潜能,使得自己所修练之武功进步神速。清儿,为父
问你,有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变得极度兴奋?」
「虐杀?!」曾经率领群侠抗倭的朱竹清,一下子就想到当年她在战场上看
到倭寇的种种暴行,其中以虐杀妇女为乐最为突出,甚至她有一次还亲眼看到一
个倭寇在拆磨一个女子,那样倭寇的神情就是极度之兴奋,如果不是她及时出手
杀掉倭寇,相信那个女子一定会被虐杀。而且虐杀成欢这一点,在她自己身上也
有存在着,在战场杀倭寇时,朱竹清也会有虐杀倾向,砍掉倭寇的手脚,使其在
地上痛嚎至死,她心中会异常兴奋。
「没错,没有什么亲手摧毁美好事物更好刺激了,所以淫魔在开封城奸杀女
子是有原因的。」
「利用无辜女子练这种邪门武功,该杀!他还算是男人?这个淫魔到底是谁,
如果让我查出,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丁剑想了下说道:「其实在爹爹心目中,已经有一个人选了。」
「谁啊?爹爹快说!」
「清儿啊!你想一下,『摄魂香』是在一个达到交欢高潮,精神达到激昂的
顶点后的休眠时候才能发挥作用。请问这段时间有哪个女子具备这种条件?找到
这个女子,幕后黑手自然可知了。」
「是他!不可能吧!但现在也只有他了!」朱竹清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名男
子来,结合自己巡夜时为何被黑衣淫魔两次逮个正着,为何黑衣淫魔会频频向自
己动手,皆因自己曾经向过他说过一句话,高达身上有一种凶案现场残留的气味。
因为自己鼻子能极灵敏,能分辨出黑衣淫魔与高达两人身上的气味,这样会使得
他顶罪的时候,自己依然会怀疑真的淫魔没有伏法,或者不止一人,所以黑衣淫
魔才三翻四次要杀自已。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没有直接的证据,不然我一定会要揭发他的恶
行不可。」
「清儿不急!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有目标就好办事了。现在
他们都以为你死了,多谢他这一剑,只将你颈间皮肤割破,却又不伤气管和血管,
当时爹爹看到此景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们自然也不会例外。正好让咱们把握此
机化明为暗,他由暗转明,咱们只需要好好盯着他,他自然会露出马脚来,到时
一举将其连锅端起。」
「好!就他的伪善面目多戴几天!佟丫头猜得没错,淫魔果然是开封城内有
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还是大家熟悉之人,只是谁也想不到会是他!」
「好了,清儿,咱们先不谈他了,先来照顾一下爹爹的小兄弟吧!」丁剑轻
轻拉着朱竹清的手走到身边,一边对着朱竹清淫笑,一边指着自己的肉棒。朱竹
清愣在那,突然明白了丁剑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撒娇地轻轻拍了丁剑一下,
眼中却满是春意。
月光下,朱竹清轻轻地跨开两条玉腿,用膝盖跪上了屠宰台上。丁剑躺在朱
竹清的两腿之间,一脸淫笑地欣赏着朱竹清的表演:「小母狼,快快来吃你公猪
爹爹的大肉棒,它又粗又硬,保证香甜可口啊!」
朱竹清一手近按丁剑肥油油有肚膈上,樱桃小嘴嘟起来:「公猪爹爹,您真
的一头老种猪啊?一肚的肥油,拿去『点天灯』肯定能烧好几天的。」另一只手
抓住了丁剑的粗大肉棒,轻轻地沉下翘挺的玉臀,用巨大的龟头在花径甬道口来
回摩蹭了几下。原本刚才抽插就积攒了大量的玉液花蜜,再经过这几下的触碰,
朱竹清整个人全身刺激阵阵抽搐,玉夜花蜜一滴滴地从小穴内滴落而出,滴在丁
剑的大肉棒上。
「点天灯?什么东西?」丁剑有些好奇,双手在朱竹清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而
上,攀上她高耸的玉乳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朱竹清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
下,而后立即充血再次翘起,等到他将朱竹清那对丰满结实的玉乳揉捏在手中时,
对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
「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入夜后,将他头下脚
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从脚上点燃。以前我在抗倭时,抓到倭寇里的死硬份
子,最喜欢用这种型罚处置,听着他们惨叫实在大快人心啊!爹爹,这一身肥油,
点起天灯相信会烧很久的。」朱竹清花径甬道已经痒得如同蚂蚁在咬,她再也受
不了这种折磨了,玉臀猛的一沉,驴根的大肉棒就整根尽没了。
「哦啊……肥猪爹爹,您……肉棍好大……好长……捅死女儿了……」嘴里
不停地叫着丁剑『爹爹』,朱竹清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乱伦的刺激之中,而且
还回想着当年将穷凶极恶倭寇『点天灯』的情景,她莫名生出暴虐快感,巨大的
充实感让她再也忍不住了,玉臀则剧烈的一上一下,粉红白嫩小穴狂疯地吞吐着
肉棒,一对玉乳也随着胴体的剧烈起伏欢快地跳跃。
「这不是『倒点人油蜡』?想不到女儿还有这个嗜好!」丁剑忽然对朱竹清
有些害怕起来,吃狼奶长大的人的爱好跟正常当真不一样,可是他也被朱竹清淫
声秽语刺激得越来越激动了,他突然双手捧起朱竹清的翘臀,猛地从屠宰台上站
了起来。
朱竹清对丁剑的突然动作没有任何准备,惊呼了一声「啊!」随即另一只手
勾住了丁剑的肥粗的脖子,为保持平衡,两条长腿迅速地紧紧缠上丁剑的肥腰上。
这样一来,就变成丁剑站在地上双手托着朱竹清的玉臀,朱竹清则像生怕从丁剑
身上掉下来,像树袋熊般紧紧地盘挂在丁剑的身上:「公猪爹爹好坏……差一点
吓死女儿了……」
「起风了,免得小母狼女儿受凉,咱们回房吧!」丁剑没有停歇,抱着朱竹
清一步一步向屠夫们用休息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步,朱竹清哪
里受过这种刺激,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哦……天哪……哦……受不了了……
哦……太棒了……再来……」
第三十六章:误中副车!
林动再一次来高达房前,里面的男欢女爱之声依然响耳不绝,他都有些无语
了。自昨晚大师兄回来后就与那彩衣在房间寻欢作乐,声音之大还一度将好不容
易换值回来的他吵醒。那时他不得不佩服大师兄这方面能力之强,白天与他一起
操了花染衣两个多时辰,晚上又跟朱竹清巡夜,居然还有如此精力,不得不佩服
啊!
早上起床时,他跟往常一样来叫大师兄起床共用早点,结果发现大师兄还在
房间与他的丫环彩衣交欢之中,淫声秽语不断。哇靠!大师兄还是不是人啊,他
俩差不多是干了一夜晚上了吧。他真想进去看高达是不是铁做的,还是因为他内
功深厚的缘故?再问个明白,可大师兄正在里面爽着,他也不好意思闯进去,只
好作罢离开。
没想到的是,现在都快上日上三竿了,花染衣派人来寻大师兄前去相见,他
只道两人缠绵了这么久,应该是完事了,便带着来人一同前来找高达,谁知大师
兄与彩衣依然在缠绵之中,使得林动异常之尴尬。
「大师兄,这方面的能力也太强了吧!不就跟自己偶像共处一夜么,用得着
这么激昂么?」林动在心里嘀咕着,十分尴尬地回首望了下花染衣派来相邀高达
前去一聚的婢女月季,挠了下头不好意思说道:「大师兄昨夜在开封城巡夜,应
该是太累了还未起床,月季姑娘请到外面稍等一下,我这便进去叫醒他。」
「不急,小姐并没有心急见到高少侠。高少侠巡夜劳累,休息要紧,奴婢在
外面等候便是。」房间里传来的女子呻吟声,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月季自然
知道林动在说瞎话,身为黄花大闺女的她羞得满脸通红,玉首紧低也瞎话瞎说,
转身欲走。
林动急忙叫住月季,尴尬地说道: 「月季姑娘,有些事希望你不要跟花姑
娘说啊!」
「我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到!」月季明白林动话中的意思,回过身来朝着
其点点了头,然后头也不回快步。其实并非月季大度,而花染衣早认可彩衣这个
丫头的存在,她就算回去告状也不见得花染衣会生气。而且她身为花染衣的两个
贴身丫环之一,是陪嫁过去给高达做妾的,为了一个不见得能讨好主子的事,开
罪未来的丈夫,实在划不过来。
最重要的是像高达这种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青年侠士也是她梦想中的理想
夫君,她与杜鹃心中还巴不得花染衣与高达早点成亲呢。昨日看到高达与小姐交
欢时如此神勇,洞房花烛那晚小姐一人定然吃不消,到时或许她俩也跟着享下福,
岂会在这个时候给高达找麻烦。但心里依然莫名有股怨气,月季暗暗想道:「贱
脾子,居然敢跟小姐争宠,到时候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林动看到月季离去后,心中暗想;大师兄我能帮你的,也只有到这个地步了,
我不是故意想害你,带她过来的。而是谁知道都快过一个时辰了,我以为你们已
经完事了,要怪就怪你这方面太强吧!
在心里中自我安慰一翻后,林动敲动房门叫道:「大师兄,天亮了,该起床
啦!」
……………… ……………… ………………
「公子……这几天……你都没有宠幸彩衣……彩衣……好想公子啊……好深,
好深……公子……不要怪彩衣淫荡啊……是彩衣太想……公子了……又顶到了啊
……嗯……啊……」
房间内一个小香炉里正升起着阵阵锋烟味,高达浑身赤裸地坐床边,同样一
丝不缕的彩衣则是坐在他怀内,双手搂住高达的脖子,玉躯剧烈的一上一下,下
身的小穴激烈地吞吐着高达的肉棒,激烈地磨擦着使得小穴渗出的玉液都挤成阵
阵泡沫,将高达的肉棒沾得闪闪发光,胸前一对玉乳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在
高达胸膛上擦来擦去,在两人汗水的湿润下发出欢快的磨擦声。
「彩衣……你扭得好历害……啊……是我不对,这几天忙着其他事……冷落
你了……」高达满是歉意地说道,这几天因为淫魔与花染衣的缘故,他确实有点
冷落了彩衣。当日对黄佑隆承诺一定好好对待彩衣的,如今想来甚是惭愧,今天
早上起床的时候彩衣主动挑逗自己求欢,自己实在不忍拂她之意。
彩衣抚摸着高达肩膀包扎的绷布,心中十分心痛地说道:「公子,你的肩膀
上怎么受伤了?」
「这个一时不小心弄伤的,没什么大问题,已经好差不多了。」高达脸上有
几分不自然,这个伤口是他昨天因为林动向自己承诺不现骚扰花染衣自残,自己
从而愧疚奸淫了凌清竹而自刺的一刀,这种事怎么能对外人言明呢?
彩衣看出高达有所隐瞒,可是身为下人的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主人不想
说的,她绝对不会过问:「公子,你凡事都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要知道彩衣
一直在等着你回来的……」
面对美女的柔情,高达从来都招架不住,双手搂上对方的小蛮腰安慰说道:
「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绝对不会让彩衣担心的。」
「公子……你对彩衣真好……」
正当两人激情如火地交缠着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何事之际,林动的声音从外面
传进来,将房间内的两人吓了一跳,高达强行冷静下来:「啊……有什么事?
……师弟啊……」
外面的林动没好气说道:「大师兄,外面有人找你的,是花小姐派出来的人。」
「染衣派人来了,有急事么?」高达下意识地想着起身,却看到彩衣满眼幽
怨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软只得作罢。
「没什么急事,你快一点完事吧!」
「那就好,等我半刻钟,我马上就过来。」高达为了尽快满足彩衣,用上了
从丁剑学来的调情手法,双手攀上了彩衣的玉乳,划着圈地放肆地揉捏着。彩衣
整个人都癫狂了,玉乳传递来的刺激加上花径甬道的销魂,使彩衣整个人都飞起
来了。
「哦……啊……太好了……公子……哦……太棒了……」
「半刻钟?你能不能啊!你昨晚可是干了一夜的。」林动听着房间内的彩衣
继续旁若无人的淫叫,那中气十足的样子似乎不是那容易满足的,同时他也产生
了疑问,大师兄干了一夜中气十足,是因为他内功深厚;但这个彩衣被大师兄操
了一晚上,现在居然也如此中气十足,真是一件怪事啊?难不成真如风月场所里
传的一般,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房间内高达发现了林动的离去,放得更开了,抱着彩衣靠墙贴着,发力在彩
衣的花径甬道里驰骋。彩衣也越发放浪了,两条腿紧紧地箍住高达的腰,生怕胯
下的肉棒会不小心滑出似的,一头长发已经在彩衣的剧烈起伏下散乱不堪,更加
显得彩衣的妩媚迷人。
「哦……公子……彩衣爱你……彩衣爱死你了……快干彩衣……干死彩衣
……干烂彩衣的小穴……我要来了……要来了……」彩衣已经到了沸腾的顶点,
这一刻,高达就是她的全部,高达的大肉棒就是她的最爱,双手狠命在高达的背
部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开始歇斯底里淫叫。
「我也来了……彩衣……想不到你这么骚……」高达也激动不已,与彩衣交
欢次数不少了,这么淫荡的话语还是第一次听到,听着这种淫语浪叫刺激得高达
无比兴奋。高达似乎也快炸开了,嘴巴在彩衣剧烈跳跃的两只玉乳间来回舔咬,
双手捧着她的玉臀似乎要抓破般,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狠狠地向彩衣的花径甬道
里抽插近百下,终于不动了……
……………… ……………… ………………
高达整好衣物刚从房间出来,就看林动站在前方不远处望着自己,脸上充满
了怪异的笑容,原来这小子并没有离开啊。高达脸上甚是尴尬,快步走过去:
「染衣派来的人呢?在哪?」
「大师兄,你历害啊!居然能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一直干到现在。在你身上还
找不到一点疲倦的样子,一副生龙活虎打死几头牛的样子。大师兄啊,你有什么
秘诀,能不能教下师弟啊?」林动笑而不答,还问一些令高达尴尬难言的问题来。
「胡说,我只是今天早上睡来和彩衣亲热下而已。哪里从昨天晚上了,昨天
晚上我一回来就埋头大睡了,睡得十分之香。」高达有些不悦,说什么刚才贪迷
温柔乡,他无可反驳。如果说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与彩衣缠绵至今,先不说他的记
忆中压根没有此事,就算真的有,林动这样当着面说出来,不是在讽刺他荒淫无
道吗?
「呵呵……」林动只道高达不想承认,也不作多想只是怪味地笑了几声:
「大师兄,昨晚你跟朱竹清女侠进展如何?是不是有进展了,要不然大师兄岂能
兴奋了一晚上?」
林动的说话依然是暗示高达干了一晚的超强性能力,高达的记忆中压根就没
有这事,自然听不出来个中关键,只道他真的是在关心自己与朱竹清的关系,一
想到昨晚自己表白成功,高达心中就有一股得意洋洋的感觉:「你就等着叫她师
嫂吧!」
「啊啊……」林动惊愕得半天也合不拢嘴巴,高达蔑视地瞅了他一眼快步在
前,这才醒悟过来急追上前:「大师兄,你不是在骗人吧?大师兄,能不能详细
说明一下……」
……………… ……………… ………………
林动领着高达来到客栈内的一个雅阁单间里见到月季,高达就急不待及地上
前问话:「月季姑娘,不知道染衣找我什么事啊?」
月季连忙站起来,向高达行礼:「高少侠,小姐让奴婢向少侠传话,关于
『摄魂香』一事已经有进展了,小姐相请公子前往相谈。」
高达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消息。好,我们马上前往!」
林动却是一脸的为难,他向高达说道:「大师兄,这一趟还是你去吧!我还
要去帮忙把守城门封城呢?」
高达望了林动一眼,也明白他不想前往的原因,的确他前往的话只会使场面
陷入尴尬之中,只有时间淡淡昨天之事冲谈掉,这样才是相处之道,只好说道:
「好吧,你先行吧!我了解一切后会向你转述的。」
「大师兄,哪我先行离开了。」林动也不作多留,向高达说一句便离去。
高达看了一眼月季,这个将来会跟着花染衣陪嫁过来的丫环,越看越发觉得
她长得十分之漂亮,心里对花染衣的爱意又是浓上几分,「哪劳烦月季姑娘带路,
我都有些急不及待想见染衣了。」
「请少侠随奴婢来……」
这一次,月季并没有带着高达到城外花染衣的私人花林,而是带着高达直接
前往开封城的花府,据月季说是因为昨晚府台大人向城中大户发出了封城十天的
告示,花染衣怕与高达相见麻烦,早早就回到了开封城内的花府。
开封花家不像赵家那么有权有势,能建起一幢直逼皇亲国戚的豪华大宅。可
花家乃天朝国内的『四大家族八小族』中『八小族』的花家,千年累积下来的财
富不会少到哪里去。花府依然是开封城内数一数二的气派大宅,占地面积绝对不
比赵府小,府内楼阁林立,气派非凡。这么大建筑群体,如果没有熟人引路只会
在其中迷路。
在月季引领下高达直往花染衣闺楼而去,月季身为花染衣贴身丫环在花府地
位极高,一些路过的奴仆纷纷向其躬身问安,同时也在不住地打量着高达,月季
也没有跟他们说什么,只是微微应了一句,也不向他们介绍高达的身份,使得那
些人以为高达不过是花染衣招来的面首,眼神不免有几分羡慕与妒忌,这使得高
达很不自在。
月季发现高达的不适,笑道:「高少侠,花府之内的下人共总有五百之多,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打杂的下人,没有资格知道高少侠之名。而且如果遇到每一个
就要打介绍一次,要何年何月啊!小姐估计会把奴婢打死的。」
「没事,咱们快走吧!」月季的话使高达开朗不少,反正他日自己亲自上门
将花染衣娶走,到时这些人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月季领着高达来到一个巨大的花园之中,这个花园规模比赵薇那个阵法花园
要小上不少,但它里面却种满了各式各样奇珍花草树木,在品种繁杂之上远胜于
后者。两人在花园里兜转了半天,高达只觉得自己进入一个森林里一般,如果不
是花园里修好了道路,还真会误以为自己进入了某个原始森林,哪里会是什么美
女香闺?
直到走到一人工小湖边,高达才看到一幢三层高的朴素优雅的楼阁被一圈围
栏围住,月季停下脚步来说道:「小姐就在里面,高少侠请自行进去吧!小姐有
很多话想跟着高少侠单独说的,奴婢就不跟着进去打扰了。」
在月季走后,高达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走向楼阁而去,这个楼阁远比正面
看到的规模还要大上不少,走入围栏之中里面尚有一块极大的小花园,里面摆放
着各式各样的盘栽,楼阁的大门半开,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染衣,我来了!」高达轻轻地叫了一声,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便又轻轻
敲了下门,里面依然没有反应。高达看了天上越升越高的大太阳,当下正值酷暑
时分,身上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向上涌,无奈之下只好先走楼阁里躲避下阳光。
「染衣,你在吗?有人吗?」高达走进楼阁里后,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整个
人清爽不少,便开始四处寻找花染衣。最后高达在楼阁二楼里唯一的一间女性闺房里
找到了花染衣,籍着半开的门缝看进去,高达花染衣正躺在床午睡,心中一笑:
「原来染衣睡着了,还以为她生气我这么晚才来,不想见我呢?」
高达下意识地想退出去,眼角却扫到闺房内的梳妆台旁挂着一幅画,画上画
着一个男子面容,笔划画功栩栩如生,将人物神情写得惟妙惟似,最让高达震惊
的是,画中之人正是他自己。一时间双足再无法移动半分,他的心脏急跳加速,
一个女子在深闺房内挂着一个男子画象,还将其挂每日起床必去梳妆台旁,其意
不言自明。
高达心中一股感动,原本要退出去的行作,也变成了走进花染衣闺房里,走
到那幅图之前。发现上面的墨迹是新痕,还散着阵阵墨香,此画是画好不足四个
时辰。高达还发现了闺房里还有一个木罗筐,里面装满了一张张拆皱的宣纸,在
宣纸上每张都画着同一人,高达!每一张上的高达都是不同神情与不同动作,惟
妙惟似,可是被拆皱丢到这里。
「染衣!」高达轻轻地念了一声,他似乎明白花染衣为何在睡午睡了,这么
多被抛弃的画像,每一张都是花染衣用足心神去画的,但都不能让她满意而遗弃,
直至画出挂在梳妆台旁的这一张,她该花了多少的时间,多少的心力?这一份深
情叫高达如何不感动,想到昨天自己刚刚与她相定终生,没想到晚上自己却又勾
搭上朱竹清,实在有愧于佳人啊。
高达的视线转移花染衣身上,他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不忍叫醒她,只
是在旁边默默注视着。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花染衣午睡时穿一身薄如蝉翼的透
明纱裙,雪白丰腴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雪白圆润的弹性肌肤和凸凹有致的
魔鬼身材。玉体横陈在那张大床上,那撩人的姿态,是一种让人男无人抵挡的诱
惑,尤其是她那张海棠春睡般的脸孔,端的是沉鱼落雁、性感无匹,漂亮的睫毛
和微微噘起的双唇,更是令高达忍不住要食指大动。
「咕咕……」高达狂吞了几下唾液,不知为何自早上睡醒过后,他的情欲就
特别之高涨,即使和彩衣连续做了几次之后仍然感觉不到满足,在来的路上月季
跟在他身边,他都有几次想去挑逗对方,但都给理智压了下去。而现在看到花染
衣如此诱人的姿体,再也难以忍住,心中不停地说道;『怕什么,染衣早已自己
有夫妻之实,还私自定终身,她是自己的妻子,过去吧!她不会责怪自己的…
…』
因天气炎热而微微红晕的脸蛋儿微偏,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
雪白肌肤,通过蝉翼般薄纱衣裙的衬托,更加显现出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胸前
那对随着呼吸而颤动的玉峰,不停将衣内那件那粉红肚兜一下一下顶起,完全刺
激着男人视线。最让高达血脉喷胀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花染衣竟然没有穿里裤,
透过纱裙还能看到一双诱人的修长的玉腿轻夹着,未来妻子的玉体如此的巧夺天
工,使得高达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高达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轻手轻脚来到床边,脱下鞋子缓缓爬了上
大床去,看着如海棠春睡的花染衣,一只大手忍不住缓缓摸上美女的俏脸轻轻抚
摸,他的肉棒怒发冲冠为红颜,肿胀得差点将裤子捅穿。面对这样的美女,若说
这世上若真有柳下惠的存在,高达敢保证那家伙一定是个大傻瓜!
「嗯……」熟睡中的美女似乎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摸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躲避高达的大手,然而这一无意识的翻动竟将自己合拢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来,使
那一道粉红的幽谷暴露在高达眼前。
高达的大脑顿时像炸开了一般,所有理智都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爬
到花染衣双腿间,伸手去轻轻抚摸花染衣那道微微张开的粉红幽谷,这个地方是
完全属于他的,乌黑发亮阴毛入手的感觉何其柔顺,稚嫩粉红的大小阴唇更是让
人欲罢不能。
高达埋首在花染衣两腿间,伸手拨开了花染衣完美绝艳的花瓣,凑上嘴贪婪
地吸吮与舔弄。熟睡中的花染衣忍不住身子微微扭动,一双玉腿无意识地想夹住
高达的头,似乎要让这恼人又舒服的感觉停下来,却仍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不消片刻,小穴里流出来的甜美的蜜汁,高达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嫩穴幽洞
中,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粘膜包住。高达用起从丁剑处学回来的
口交手段,以舌尖不断往花染衣的小穴中钻进去,尽量插入小穴深处,舌头抽出
再顶入,有如大肉棒般进舌耕,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
高达鼻间全被花染衣身上诱人的茉莉花香环绕,突然间他似乎觉得这气味有
些不对,花染衣身上的味道应该是兰花味才对,不由抬起来头观看,发现花染衣
由于身子扭动的原因,一头乌黑秀发遮掩了她大半边脸,但依然一眼认出此女就
是花染衣,绝对不会有错,难道她换了香料?
在此时熟睡的花染衣,似乎因为快乐的感觉不见,玉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忍的
样子,小嘴里婉啭销魂的呻吟声;『唔……嗯嗯……啊……嗯嗯……』高达连忙
暗骂自己连个自己的妻子都认不清了真是个混蛋,连忙以灵巧的大拇指按住花染
衣膨胀得硬如珍珠的阴蒂,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然后四指按在湿淋淋花
瓣上,微一用力,使得阴唇大大的张开。
熟睡中的女子正觉得自己正在发着一个春梦,与她的情人在缠绵交欢之中,
情人那根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轻柔忽而急促,小巧的细嫩阴蒂也在他的手
指运动中逐渐的更膨胀,肿大。现实中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也随着高达手指不停
地轻轻扭动,鼻息也是越来越急促,无意识地发出撩人放浪的呻吟声:喔,喔
……喔哟……唉……呜……呜……呜……
听到这种声音,高达立刻想起昨天自己与林动一起前后交攻花染衣的情景,
心中又酸又兴奋,再忍不住了脱下裤子,将肿得发痛的小兄弟放出来,驴根一样
肉棒在空中抖动数下,似是对主人这么久才放自己出来表示不满。高达却没空理
会它的不满,轻柔地分开美女的一双玉腿,跪在床上将那个对自己不满的小弟弟,
对准那美丽的小妹妹,缓缓插进去。
由于此刻高达心中充满了对花染衣的柔情蜜意,不敢像以前那样粗鲁,生怕
自己这根大肉棒弄痛美女。肉棒慢慢地挤进去小穴之中,只要花染衣脸上露出一
点点不适,他就会温柔地停下来,退出些许,直至美女脸上没有半点不适方继续
前进,用了将近一刻钟方使得全根而入。
「啊……这感觉有点不同……」高达感受着小穴里嫩肉蠕动和挤压,发现今
天花染衣的小穴竟比昨天的还要紧窄,勒得他差一点就一柱而泄了。他不由深吸
一口气,冷静下来使得自己不做出有负美女深情之情,缓缓地抽插起来,俯身下
去亲吻着美女的小脸蛋与樱唇。
「啊……啊……好大啊……相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历害啊……」美女感
受到下体传来撑满感而极烈的快感,睡梦中的她一双玉腿不由自主盘上高达腰间,
樱桃小嘴里不住发出让阵阵浪叫之声,同时猛然这个并不是梦,真正有个男人在
操着自己。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惊叫一声:「哪来的淫贼,居然能敢采妾身的花,去死
吧!」一只素手直扣住高达的咽喉死穴,另一只素手制了高达的气海大穴,使其
一身功力真气提不起来,同时运起其师门特有『守贞功』之法,使得小穴内的嫩
肉疯狂闭合收束,死死勒住男人的肉棒,免得对方继续抽插与逃走。
女子呻吟声大了起来,原本是刺激男人的绝美春药,然而听在高达的耳中却
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把声音不是花染衣的。直至此时,他方完全看清『花染
衣』的样子。没错,她跟花染衣长得差不多一模一样,却仍是有很大的差别,她
脸上五官给人的感觉,并不像花染衣那种青春靓丽,而是一种成熟知性之美,最
明显之处就是她的眉心处有个粉红色的美人痣,刚才被秀发掩住没看到。
最让高达感受到对方不是花染衣的是,她身材远比花染衣要丰满,现在他双
手隔着肚兜抓着的那双巨乳远比花染衣的要大,只是被肚兜束缚住肉眼分不辨不
出来,当他抓上后方知自己搞错了。现在死穴又被女人制住,命悬一线,挣扎着
说道:「我是高达,染衣,你怎么这样对我啊!」
高达并不是什么笨人,既然是认错人了,就直接认错到底,如果乱说什么自
己在插入,才知道自己认错人之类的话,估计小命不保,为了活命只能一错到底,
对方与花染衣长得这么相像,一定是她的亲人之类,只要自己咬定对方是花染衣,
对方或许留自己一线生机。
果然,对方手下一软,原本欲掐断高达脖子的手松缓了下来,只见她满脸的
怒容气道:「你是高达?你这个混账小子,你知道妾身是谁吗?妾身是染衣的亲
娘,你……你……你,居然连岳母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染衣的亲娘,我的天,难怪长得这么像!」高达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上次
自己不小心操了李茉这个岳母大人,现又误操了花染衣的亲娘,难道自己跟岳母
很有缘吗?可眼下不是想这些无用的事时候,先保住小命要紧:「晚辈不知道啊!
岳母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染衣的闺房里啊!」
「臭小子,难道你是责怪妾身不成吗?」那个女子气势为之一弱,心中怒火
虽是直烧不止,恨不得一掌就毙了这个小子。但他的话并非没有理由,这里是花
染衣的闺房,赤裸身子睡在里面的除了花染衣还能是谁,任谁也不会想到是她这
个亲娘在这里睡午觉啊,而且花染衣继承了自己相貌,与自己有九成的相似,被
这小子认错,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女婿奸污的事实,数次心念急转想将这个
小子就此掐死。但理智却她一再冷静下来,先不说此小子身为『青云门』未来掌
门的继承人,杀了他之后引发的后果将会是何等的严重,而且自己完全不占理,
到时即是自己的师门也无法周全自己一家。
就说心爱的女儿花染衣,自去年她与黄佑隆分手后,就一直自暴自弃与好几
个男人有染,她曾劝说过几次,不料女儿完全将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一年下来依
然是我行我素,现在难得找到了一个托付终生且让她洗心革面的男子,就这样杀
了,日后染衣非恨死她不成。
再者细想之下,此事还真不能怪这小子,自昨天收到女儿的飞鸽传书,书中
提到染衣与『青云门』首徒高达相爱了,还定下终生之约。喜得自己夫妻两人连
夜从外地赶回来,今天一早才回到家门,两夫妻就围着女儿问长问短,想知道未
来女婿的为人。最后自己提出由她先行会见一下高达打探下为人,丈夫与染衣先
行退至外面。没想到的是,自己等到中午也不见有人前来,加之一夜劳累实在太
困了,便到女儿闺房的床睡一下,天气炎热只好穿了一件薄纱衣裙,哪想到自己
会睡得这么熟,连对方来了都不知道,还被侵犯失身。
高达只觉对方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不少,吸收有点困难了:「晚辈,不敢。一
切都是晚辈的错,岳母大人一切责罚皆愿接受!」
花夫人气愤地说道:「别叫妾身岳母,你已经没资格做妾身的女婿了。现在
杀了你,也不违过!」
「是是……花夫人……」下杀手当然不会,花夫人自然是不会的,但让高达
受点皮肉之伤肯定是会有……
………… ………… …………
「娘亲……据说高大哥来了,爹爹要说过来看看,你没有为难他吧!……」
「女大不中留啊,还未嫁过门,就帮着未来的夫婿了!」
「爹爹……哪里话,染衣只是跟着娘亲打个招呼而已。」
就在此时,花染衣与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楼阁外面传进来,高达与花夫人皆是
吓得亡魂大冒,不约而同欲将对方从身上推开,谁想到花夫人一直使用师门的
『守贞功』牢牢夹着肉棒,两人心急着从对方身上离开,完全忘记了这一截,结
果可想而知,两人非旦没有分开,反而是痛得死去活来,差一点发惊天动地的惨
叫声。
高达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像被扯断了一般,痛得他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却
又不敢大声叫疼,强忍着说道:「花夫人,你夹得晚辈太紧了,晚辈抽不出来
……」
花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与小穴都快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那一下她只觉得自己像死了一般,浑身打着颤地说道:「你别乱动,让妾身运功
松开。」
「人呢?怎么没人啊,月季明明说高大哥已经来了。」
此时楼下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花染衣他们已经进来了。直把压在花夫人
身上的高达急得不知所措,他细声说道:「花夫人,行了?染衣要进来了!」
花夫人也是一脸的愁容与焦燥,她已经运功数次了,该放松的经脉也全部放
松了,但玉胯的小穴非旦没有放松的迹象,反而有越缩越势头,想来是刚才两人
突然强行分开,巨大痛感使得小穴经孪缩阴了,她面如死灰地说道:「不行了,
应是刚才伤到经脉导致缩阴了,这下完了,完了!」
「哪我们先藏起来吧!」高达听到这话也差点被吓个半死,可是他毕竟是有
经验之人,一把抱起花夫人起来,两人连着体在房间寻找能躲藏的地方,可是闺
房内却找不到可以容纳两人的地方,即使想做个粱上君子,也因是二楼而没有粗
大粱柱藏身。
「床底,咱们躲到床底下面去……」高达这一翻寻找也使花夫人回过神来,
身为此间主人的她最清楚此地哪里能藏人,双腿死死盘在高达腰间防止自己下掉,
以免对小穴造成第二次的伤害,同时指点高达寻找藏身之处。
「哦!」高达顺着她的指点望向大床,他发现到一双绣花鞋搁在一张「踏脚
凳」之前,而这张踏脚凳,就在花染衣的卧榻之前。有钱人的床铺,实心楠木打
造,又宽、又大、又结实,而且离地颇高,你若坐在床沿,保证你的双腿是悬空,
踩不到地面的。所以在这种床的前面,一定有一张长条形的「踏脚凳」以供主人
上下床铺之用,身为花家媳妇,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花夫人,自然知道其中奥秘
所在。
高达心思;这么高的床铺,底下一定能够藏人呢?他于是一手抱着花夫人来
床跟前,用腿挪开那『踏脚凳』,趴下身子,头钻进去一瞧,果然够宽够大,而
且里面光线阴暗,从外面绝难看到里面的光景,自己与花夫人藏在这底下,只要
不出声,一定不会有人想到要往这底下来找的!
「一楼没有人,难道娘亲在染衣闺房中?爹爹,您到三楼上找下吧,染衣到
房间里看看……」
外面花染衣的声音越来越近,还是朝着她的闺房而来。高达顾不了那么多了,
抱着花夫人正欲往床下钻进去,花夫人却叫住他:「你的裤子还在床上。」高达
抬头一看,果见自己脱下的裤子还丢在床上,连忙一手扯下来丢进床底,跟着抱
着花夫人钻进床底之下,由于下体紧紧连在一起分不开,高达出于尊重,可不敢
将花夫人压在身下,以自身为肉垫让其趴在自己身上,又将那张踏脚凳拉回原位,
恰巧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
「嗯,房间里也没人,娘亲!」
花染衣推开闺房之门走了进来,高达两人看到从床底望出去,正好看一笼浅
蓝色的衣裙,莲步轻移缓缓走进房间来,两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拼命地压低着
呼吸声,两人皆能从对方越来越快的心跳这中,感知对方的恐惧。
「到底去哪了?高大哥与娘亲呢?月季明明说高大哥已经到了!」花染衣在
房间内找不到,莲步轻轻地移到梳妆台坐下来,望着自己画的那幅发呆浅笑:
「娘亲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该不会出什么难题为难高大哥了吧!高大哥,你可
一定要讨得娘亲欢心啊!染衣,这一辈子跟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染衣。」
床底下的两人听到这话,心中各是一翻滋味,高达满脸的愧疚之色,染衣对
自己如此情深,自己却三心两意,白天答应与她私定终生,晚上却勾搭上朱竹清,
现在到好,直接将人家的娘亲也给上了,真想一头撞死在此啊。而是花夫人听完女
儿柔情诉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原意是高达误奸自己一事可以放开,但
做自己女婿没门了,可见女儿如此痴情,想起她先前与黄佑隆分手的自暴自弃,
天知道这次会干什么事来。
「衣儿,阿韵与那个小子没在三楼啊!」这时未来岳父的声音从闺房外面传
进来,纵使是亲生女儿,他也不敢轻易进来,毕竟有礼教大防存在。
「爹爹!他们不在,哪他们到底去哪?」花染衣起步走出外面去。
床底下两人听到衣染衣两父女在房外交谈起来,似乎没有再进来的意思,各
自轻了一口气,高达细声问道:「前辈,请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下面……下面,
松口啊……」
「哼!」花夫人瞪了高达一眼,自己此门『守贞功』是『离恨阁』女弟子用
来守身武功,美貌少女行走江湖难免引起一些不必麻烦,此功能让女子私处的肌
肉急缩收拢,使得男子无法进入从而保住贞洁。当然教此给女弟子们的『离恨阁』
先人并不是让女弟子被动防备的,而是在男人奸污自己时突然发动此功,出其不
意扯伤或扯断施暴者下体,从而绝地求生,反败为胜。
偏偏此功花夫人自幼时练习功成后,就没有用过一次,一直荒废至今不曾使
用过,况且嫁人后也不需要用到此功,早已经失去往日牢不可破的威力,想扯断
男子阳具之类,只怕是落个两败俱伤。刚才惊醒时使出此功也是下意识所为,后来
还被高达身份所震惊得慌了神,加上女儿与丈夫的前来,更使得她彻底乱起来,
结果自伤其身,搞到现在缩阴,两人想分开都办不到。
高达诚恳地说道:「前辈,现在非常时刻,晚辈知道前辈十分生气,但是所
有责罚请在分开这个尴尬场面后,晚辈心甘情愿领受,即使以命相还也绝对有半
点怨念!」
「你……」花夫见高达如此诚恳,心中怨气稍稍降下不少,也明白当下这种
情况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可一想到破解当下困境方法时,她不由自主一阵脸红
耳赤,当年『离恨阁』教授自己此功师父,曾经提及过修练此功,如果修练水平
不足,很容易出现缩阴状况,这个时候就需要通过按摩股后、大腿根处几处要穴,
以及女子身体敏感点,使其自己动情,以此来慢慢缓解崩紧的下身肌肉。
如果自己告诉高达舒解之法,这一来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不是要全部告诉这
个混蛋小子,自己玉体上的所有秘密了?他可是自己的女婿啊,要他知道自己这
些秘密,以后哪还有面目见他。但是深想一层,如果不及早解决当下这个状况,
估计自己马上就没脸见人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她压下声线:「此法你用过之
后,一定要忘掉了,如果你敢记得半点,妾身一定杀了你。」
高达只道此法是什么门派隐秘内功心法,门户之见他还是深知其中历害的:
「嗯!晚辈知道!绝对不外泄,铭记在心!」
「附耳过来!」花夫人只好含羞地高达耳边,将其所需要按摩的几处要穴和
玉体身上七处敏感点慢慢告诉他,短短的十几处要穴,本应只需几十息的时间,
但要让一个女人让一个陌生男子,而且还是自己女婿说出自己性敏感点,是需要
非常大的勇气,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方说完。
「啊……」高达听完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什么秘密功法,根本就是男人对女
人调情手段啊!
花夫人看到高达呆住后,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开弓
没有回头箭:「小子……你还不……快点……动手……」
「哦,明白了,晚辈这就动手……」高达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应是,当下这
种情况花夫人是绝对没有理由骗自己的,缩阴是女子私处肌肉收束所致,用按摩
手法缓解崩紧肌肉完全可行。于是,他的大手先从花夫人高跷玉股开始,慢慢由
下而上温柔不失有力地按摩起来。
「嗯……嗯啊……」股隙,腰间,玉背,乳下,腋下等等几个地方皆是花夫
人自身最敏感的地方,即使身处恶劣环境,心中百般的不愿意,她的玉体依然十
分诚实地生起阵阵快感,而且自己的女儿与丈夫就在外面谈话,自己居然敢她的
未来夫婿就躲在她的床下搞这个,心是又是害怕又是刺激,阵阵的快感几乎刺激
得她忍不住放喉高呼。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花染衣与其父偏偏走了进来,只怕吓得床下两人再一次
不敢出声。花染衣父亲的声音传来:「衣儿,让为父看看这小子长得啥样子,见
不到真人,总能见见他的画像吧!衣儿的丹青在开封城可是一绝,传说还有富家
公子出价手两,只求你的一幅墨宝。为父,相信你绝对把那小子画下来了。」
「知女莫若父,女儿还真不瞒不过爹爹,请随女儿进房一观吧!」
看着两个人并没有直往床边而来,而去了梳妆台处。高达放下心来,为了早
点解开这个尴尬的场面,一双大手继续在花夫人身上抚摸,同时还用上了大嘴吻
咬着花夫人的耳珠,一手探进两人身体中间,从肚兜下摆伸进去抓住一只硕大玉
乳捏弄,不知不觉间用上从丁剑处学来的调情手法,捏,扭,扯,拉,拖;而另
一只大手则伸岳母的股隙中来往磨擦,一只中指缓中那个迷人菊花,缓缓插了进
去。
「嗯……」如此多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一股股绝顶般快感只冲花夫人的大脑,
再看自己丈夫与女儿就在旁边,一股莫刺激使得她差点要叫出声来,只得一口咬
在高达的肩膀上。虽是隔着衣服依咬得高达倒吸几口深冷气,插进菊穴的手指慢
慢抽插起来。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浓烈,花夫人绷紧的玉体慢慢变软,小穴内也
慢慢开始有了湿润的感觉……
第三十七章:苍天饶过谁?
花染衣之父看着高达的画像说道:「嗯,长得不赖嘛?但比起为父年轻的时
候,还是差了不少,可也是人中龙凤了,值得我们连夜从『丹枫谷』你云裳姨娘
处赶来,你云裳姨娘还责怪我们走得勿忙呢!」
「自然啦!爹爹年轻的时候,可是把娘亲这位『离恨阁』女高足娶回家的,
自然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了。对了,娘亲跟云裳姨娘年轻时江湖上送她们的
外号是啥,女儿有点忘记了。」
花染衣的父亲谈起年轻之事,十分自豪:「真是不孝女儿,这样都能不记住。
你娘亲年轻时与她姐姐云裳是『离恨阁』名震江湖的两大高足,江湖上人称
『大小飞天』云裳与云韵,你爹爹凭着一身过人之艺,使了几手段就获得了你娘
芳心的。」
「前辈竟是『小飞天』云韵?!」听到这话,床底下高达顿时傻了眼。『大
小飞天』云氏姐妹,据闻乃是在二十多年前与水月师叔齐名的女侠,她俩姐妹
『双剑合壁』可谓打遍江湖无敌手,最震惊的江湖的事便是,二姝以十八龄为父
报仇,诛杀了兵器谱上『剑』之列第五『黑白墨剑』之主玄翦,之后她俩姐妹又
一度诛杀数名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还配合三大神捕破了当年震惊天下白莲教造
反大案。
风头之盛,一时间盖过江湖上所有的英雄豪杰,一度成为当年江湖上最热门
话题,那时江湖上有好事者传开这一句话,『平生不识双飞天,便称英雄也枉然』!
足见二姝当年名头之响甚。二姝后来的结局也跟着『离恨阁』历代女弟子一
般,慢慢淡出了江湖了,要么是嫁人,要么是在『离恨阁』中终老,大姐『大飞
天』云裳嫁给武林四大世家中皇甫世家,成为当今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之妻。
而『小飞天』云韵则是行踪成迷,传闻她所嫁之人并非江湖中人,所以『离
恨阁』并没有对面透露其的踪迹。现在看来传言所属,云韵嫁入花家,选择相夫
教子过起退隐的生活。『八小家族』的并不是江湖之人,即使在江湖上偶尔出现
几个『八小家族』的人物,他们也是十分之低调行事,像花染衣这样名入武林十
青之末已经是很破例了,为弟子日后不受江湖恩怨所扰,『离恨阁』没有公布云
韵所嫁何人也属正常。
现在高达忽然有一种上天对自己不薄的想法,不单止让自己能娶到当年名震
江湖『小飞天』的女儿,现在竟然还将『小飞天』给上了,就算当下死了也觉得
值啊。再看着外面花夫人的丈夫,自己竟然就在他旁边奸淫着他的妻子,高达又
害怕又是刺激,一种从来没有过凌辱快感涌上心头,兴奋地让他呼吸也有点困难,
一种让他窒息的快感涌上心头来,升高的体温使得一股又一股大汗冒出来。
床底下空间不小,却因为两人连体分开,两具肉体正死死交缠在一起,在这
种酷暑的天气自然是热得大汗淋漓,而且高达还穿着上衣在身,身上汗味自然更
加之浓烈。闻着如此浓重男性汗味,对于正在忍受住着快感,努力不使自己沉迷
的『小飞天』云韵,简直是致命的一击,如同往大火上浇油一般,只把云韵的欲
火烧得更旺,几欲没顶!
云韵感觉到高达开始急速上升的体温,身体上不断传出阵阵男性汗味,神情
开始迷醉,绷紧的小穴里不断地涌出了玉液,舒缓了缩阴带来的麻木感,开始能
感受到插进小穴里那根肉棒的雄伟与火热,硕大的龟头正正顶在花心之,如同一
块烧焦的木碳般不炙伤着脆弱的花心,使得云韵玉体不停地开始扭动,以此来缓
解。
可谁想到由于高达的不懈努力按摩,她的小穴已经开始松软起来,这一扭动
反而使得肉棒在里面轻微的蠕动起来,空间甚小,动作不大,却给两人带来无可
言语的快感。
「呼呼……」云韵身下的高达本也是欲火焚身之中,被她这般扭动给肉棒带
来磨擦与刺激,使得其也是血脉喷胀,张大嘴巴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将插进菊
花中手指加到了两根之多,中指与无名指一起狂野地抽插起来,幸好前戏做了十
足,菊穴也是云韵的敏感点之一,先前一根手指轻抽细插已经使菊穴中产生不少
的肠油,高达这才没有使到云韵受伤。
「嗯嗯……」身为敏感点的菊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那一份刺激感使得云韵
差一点要疯掉一般,银牙死死咬住高达的衣服几乎都快要咬破了,但是实在太过
强烈了,后庭狂野两根手指与前面那根巨大肉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
薄得很,手指在抽插的过程中意外地带动云韵玉臀前后移动,恰好让本以松动小
穴的肉棒产生轻微的前后移动,动作虽慢却是跟抽插并没有两致。
快感越来越强烈,小穴里越来越湿润,肉棒在小穴移动的距离也越来越长,
一寸,两寸,三寸……七寸,到最后仅仅余一个龟头尚在小穴内,再慢慢地插回
来,云韵的缩阴之危已经完全解下来。然而床底下的两人却是完全沉醉在交欢之
中,谁也没想去理会这件事。
尤其是当事者云韵,手指与大肉棒在前后两穴轻轻抽插着,那感觉上就像是
手指与肉棒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
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它们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那种将
要爆裂的刺激。她现在只想着小穴里的肉棒插得更深一点,后庭的手指能再粗一
点,哪里有空理会这个,一心只想着快乐来得更猛烈一起……
……………… ……………… ………………
就在床底下那对姑婿陷入忘我无声交欢中时,花染衣之父已经将高达画像品
头论足完了,他忽然严肃起来说道:「衣儿,你真的很爱这个小子吗?即使只做
个平妻也愿意?」
花染衣见父亲说得认真,也收起笑容正色道:「他是第一次真正在乎染衣,
与爱染衣之人,而且他答应染衣,日后虽是平妻之名,却以正妻之礼待染衣,而
且向染衣承诺会用上三书六礼、八人大桥娶染衣过门的。」
「嗯!他如果真能做这个地步,名份一事可暂放。但是他知道,衣儿这段时
间所作所为?如果衣儿是欺瞒他的话,日后恐怕只是一场悲剧!以咱花家的势力,
衣儿想嫁个好人家很容易,再不济也可学着衣儿的闺友赵薇一样,招个上门女婿!」
花染衣满脸甜蜜地说道:「他知道,他跟染衣说:他不在乎染衣的过去,他
只在乎染衣的未来只属于他一人。」
「哪就好,哪就好!如果他真的做到,为父也愿意将女儿交托给他。但他是
否是说真话,还得为父见过他本人才知道。」
「爹爹!女儿相信他,你们见到他也一样会相信他的。」
「希望如此!但是就算如此,为父也不希望他这么容易将认衣儿娶走,不为
难他一下,他是不会懂得珍惜衣儿的。」
「爹爹!你就不要为难他好吗?」
「这样是为你好,衣儿!」
「哼!女儿猜想肯定是爹爹当年为了娶娘被为难了,所以怀恨在心!」
「哎哟,衣儿,你在哪听来胡言乱语,为父什么时候被你娘亲为难了?为父
当年在江湖上可有着『枫柚主人』之称的花千方,『枫岫兮筠岭,兰畹兮芝田』!
可是一名绝世美男啊!你娘本第一眼见到为父就被征服了,是她倒追为父,
吵着闹着要嫁给为父的。」
「呵呵,真的?为什么娘亲说当年父亲对她死缠烂打,在『离恨阁』的丹霞
仙峰的山脚下一守就是两年啊?」
「胡说,那为父被丹霞仙峰的美景所吸引,在那留恋忘返而已,你娘有空就
偷偷下出来偷看为父!」
「真的?可女儿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的啊!爹爹,不如多说一些给女儿
听听!」
「好吧,为了纠正衣儿错误的历史观,为父就花点时间给说下吧,咳咳…
…」花千方轻咳几声,润下了嗓子开始向花染衣细述他当年与云韵的交往情
事,说得天花乱坠,大意都是当年『小飞天』云韵是如何倒追他的……
……………… ……………… ………………
床底下的云韵越听脸上越是怒意,这个该老鬼,居然如此厚颜无耻地在女儿
面前颠倒当年的真相。当年他对自己死缠烂打了两年,软磨烂泡,自己见他可怜,
才免为其难下嫁于他。
现在倒好居然在女儿面前逞英雄,芳心一气之下,只见云韵一双玉手撑在高
达头部两侧,撑起上半身,雪白高跷的玉臀开始扭动起来迎合高达的奸淫,这一
迎合两人的快感直上升好几个层次,肉棒越插越深,不断地轰击着子宫口,最后
高达与云韵配合发力,巨大龟头直接破入从来没有过来者的子宫深处,而后庭中
的两根手指也尽根而入。
子宫内、直肠中承受粗大异物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无法抗拒且地逐渐变大,
以往她丈夫花千方的肉棒只正常男人的水平,仅仅只能达到花心,那里像这次被
女婿直接破入子宫内。一股从来没有过绝顶的快感,使云韵好像要窒息一般,双
眼都开始发黑,整个人像是死一般,喉咙发干,忍不住想放声高叫,只得将旁边
高达的裤子拿来咬在嘴里,方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但是高达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依然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
在燃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肉棒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
都温柔而不失有力地戳进韵云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
紧箍夹住肉棒,激烈的快感告诉她,要死了!要死了!
更要命的是,自己纱衣下的肚兜被女婿认为碍事,被他粗鲁脱下去,并且一
手塞进自己怀中,雪白的玉乳在空气中跳啊,跳啊,粉丝娇艳的珍珠发硬胀疼,
被善解人意的女婿一口含在嘴里,又咬又吸,两只玉乳轮着来绝对让任何一只有
不公待遇。
云韵被小穴,菊穴,玉乳三重快感冲突下,成熟美艳的身子剧烈的痉挛着,
双手一软跌躺在高达,硕大的玉乳将高达的脸埋在其中,一股潮热黏稠的阴精从
成熟的子宫里喷洒而出,如同激流一般冲刷着高达巨大的龟头,一双玉手死命地
抱着高达头部,十指深深陷入其头发之中。
「呼呼……」龟头上激烈刺激感,云韵扯动头发产生痛感,使得高达又爽又
痛也忍不住想发出声音来,呼吸急燥之极,两人这一翻动作产生不小声响。幸好
花染衣父女两人,一个正沉醉在吹嘘之中,一个正在细心寻找父母所说的两个故
事不同之处,时不时质疑几句,弄得其父有些应接不瑕,戏笑之声从来没停过,
这点小动静自然没有发现。
床底下的云韵高潮渲泄后,慷懒地瘫趴在高达之身上喘息,有些气喘吁吁了,
纵然她身材曼妙无比,身体轻得像一根羽毛,可她还是被这些没顶的快感弄得疲
累不堞。即使停了下来,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接踵而来,粗大的龟头上的棱角
随着小穴抽搐而磨擦娇嫩的小穴肉壁,巨大刺激险险再次淹没了有些失神的云韵,
她使了很大劲才勉强稳住心神……
比起岳母云韵使大力气稳住心神,身为女婿的高达即舒快多了。由于他的肉
棒太过巨大,撑得整个小穴都紧紧的,所以云韵高潮所泄之阴精,连同一丝的液
体也流不出来,全涌挤在了狭小的阴道中,更有些还倒流回子宫,又给了她另一
种异样的感受,而肉棒阳物泡在温暖的液体中的舒爽感觉,以及一波波前冲的压
力实在另高达回味无穷……
……………… ……………… ………………
「好了,爹爹。你的故事真烂,一点逻辑性都没有!女儿听闻『离恨阁』女
弟子若有心上人想出嫁,师门是绝对不会为难的。相反外界男子想追求『离恨阁』
的女弟子,而女弟子犹豫不决时,方要经受其师门考验,如果是娘亲倒追爹爹,
爹爹又怎么会经历『离恨阁』十重考验呢?」
花染衣听着花千方诉说的故事,对比母亲所说的故事漏洞百出,例如既然是
娘亲倒追父亲的,为何花千方又要『离恨阁』接受娘亲的师父十重考验呢?诸如
此类事情还有许多,她直觉告诉她,父亲在说谎!
「呵呵……也罢了。」花千方见谎言被揭穿,一阵尴尬只得说道:「高达那
小子,到底去哪里了。阿韵是不是考的难题是不是太过刁钻,把哪小子给难住了
啊,咱们去找找看吧!」
高达终是花染衣此刻的死穴,花千方轻易举地成功转移女儿的焦点:「也是
啊!差点忘了此事,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咱们得去找娘亲了。」
「哪咱们到外面找找吧……」
「爹爹,家里这么大,咱们到哪里找啊!」
「发动下人找下吧……」
花染衣父女的谈话声慢慢从楼阁里转移外面了,两人慢慢离开了此地。一直
运足内功潜听着花染衣父女声响的高达终舒一口气,确认他们远远离楼阁后,对
着岳母大人云韵说道:「花夫人,他们终于走远了?」
「嗯……这里面太热了,咱们外面继续,争取早点把它拿出来。」高潮中的
云韵微微点头,床底下虽然隐密,却也是把两人热得全身大汗了,加上刚才一翻
刺激的交欢,此刻的两人如同掉进水里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沾答
答的汗液十分之难受。
「明白,前辈!」高达下身死抵着云韵的下身,生怕地自己肉棒从小穴脱出
来,此时两人皆知缩阴之危已去,无奈刚才的一翻夫前偷情(妻前偷情)已把两
人欲望刺激至高点,纵使刚刚高潮一翻也难解两人焚身之欲火,两不约而同地对
此事选择沉默了,将错就错吧!
「凉爽多了!」两人从床底下钻出来,一股凉风吹过爽得两人忍不住舒服出
声来。高达顺着将岳母大人云韵放到床上,而是局困于床底得不伸展的云韵,也
十分享受大床的舒适,在床上连连施展手脚。
然而他们谁也没想到,正是这一个放下来的动作,过高大的大床让高达无法
一同躺到床,使得云韵脱离了高达的怀抱,原本插在小穴的大肉棒也『波』一声
从中脱中,积压在小穴里面的阴精与玉液汩汩流出来。
「啊……」两人都呆住了,先前两人明知缩阴危机已经过去,可沉沦欲海的
两人谁也没有点明,继续自欺欺人沉沦着。当下肉棒脱离小穴,便使得两人不得
不面对现实,但是心中燃烧着的那把欲火,却是不能这么轻易浇熄。
高达先是呆呆地看了自己那根沾满玉液的肉棒,再顺着云韵的脚踝、小腿、
大腿一路看上去,看到的是云韵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小穴。白嫩的肌肤上乌黑
发亮的阴毛。中间的阴阜向外微隆,两片滑嫩的阴唇,高高突起。雪白的大腿内
侧和粉红的小穴周围,早已浸满了乳白色的淫液,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鼓突分裂开
来,淫荡的向两边分开,形成一道嫣红的溪沟。
视线缓缓上移,高耸丰满的玉乳,坚挺发硬的珍珠,欺霜赛雪的肌肤,美曼
的脖子。高达眼神最终留在云韵的脸上,那一张与花染衣有着九成相似的脸庞上,
他发现对方也在死死盯着自己那根驴根大小肉棒发呆,似是在惊呼刚才这样的巨
物插进自己娇嫩的小穴中,眼神之中充满了欲念,可慢慢有一丝恨意充斥其中,
而且越来越浓。
高达暗暗觉得不妥,心想岳母大人以后非恨死自己不可,慌乱之中忽然想起
当日丁剑与他一起奸淫李茉时说过的一句话:「那天你要是把她操爽了,她还会恨你
吗?」
「拼了!」高达一咬牙,故作站立不稳,身子向云韵身上压下去,双手撑开
云韵雪白性感的玉腿,肉棒对小穴而下,硕大的龟头顺着黏稠淫液直插到云韵湿
润温厚的花径中,并迅速撑开阴唇,径直刺入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直至肉棒全
根尽没。
「啊!对不起,花夫人,晚辈是一个不小心脚滑,哎哟,夫人,你那里又把
晚辈的小兄弟夹住……」
「好大啊!好粗啊!」云韵被高达粗大肉棒插入小穴,那股撑满的舒畅感一
下子爽得她十只脚趾张开来。而且玉躯被男人压住的感觉太美妙了,一双修长玉
腿条件反射般地夹紧、环在高达的腰部,眉开眼笑地说道:「你这个混小子怎么
这么不小心啊,又把妾身哪里吓得『缩起来』,还不快快为妾身弄开,另外不要
在床上做,妾身不想弄脏床单。」
「老淫贼诚我不欺啊!」高达见到岳母大人云韵眉角含春,情知自己这个举
动做对了,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另外他也有点不敢在花染衣的床上操她的娘
亲,那感觉实太罪恶了。「晚辈听从夫人的吩付!」高达一下子将她从床上抱起,
双手托着她的玉臀,将肉棒用力地往上一挺,一下子大肉棒就深深的直抵云韵的
花心,一丝空隙也不留。
云韵被高达抱起,腰肢悬空,急搂着高达的脖子扭动着玉臀迎合,双脚紧紧
缠着高达的腰,使高达的肉棒和她的小穴间一丝空隙都没有。由于被抱着的关系,
云韵的视线正好在房间里梳妆台的铜镜上,她看到了自己穿着一件透明纱衣,如
同一猴子挂在一个男子身上进行激烈交欢,挺乳抛臀,玉臀不断回转迎合着男人
抽插,那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云韵又羞又刺激,动作越发狂乱,她开始扒扯高达
的衣服起来。
很快高达身上的衣服被她一扒而光,露出让女性沉醉的结实肌肉。云韵一双
玉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高达的胸肌与八块腹肌,这样的男性身材是她文秀商人丈
夫没有的,她越摸越爱,同时也刺激着高达的兽性。他俩疯狂缠绵,跨下的大肉
棒和小穴不断起落、扭摇着……
此时,他们只是享受着男欢女爱肉欲快感的肉虫,两条忘形的交媾着的肉虫,
他们早已忘记了两人之身份,忘记了正在外面寻找他们的花染衣父女,所有的一
切早已经被忘记得一干二净。高达再次把云韵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她那对肥美
洁白的玉乳,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紧的小穴里舒畅极了,欲
焰炽的高达,大起大落的狂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云韵的花心乱颤。
「好粗的肉棒……太棒了……插妾身……啊……啊……啊……啊……啊…
…啊……啊……妾身……啊……啊……」云韵终于开始了淫浪地哼叫,玉臀
拼命挺耸去配合高达的抽插,小穴内淫水一泄而出,连高达的阴毛也打湿了。
在床边以站姿抽插了一刻多钟,高达再也忍不住那张大床的诱惑,心中一把
声音对自己说,把她放在床上面,放在床上面。负罪感又如何,既然已经把岳母
给操了,何必还有顾忌这么久。
一咬牙,高达将云韵的玉臀再次放到了床边边缘。依然被抽插着的云韵顺势
半躺在宽阔的床上,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躺在了女儿的床上,与女儿的未来夫婿
激烈交欢着,一股负罪感直涌心头,却同又有一股万分刺激的快感涌上来,眼睛
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露出了害怕却又春情荡漾的表情。
高达将她的一双玉腿抱起曲拆在双臂上,使得玉臀高高跷起来,让她的小穴
能更深地容纳着自己的大肉棒。然后双手按在床缘上,慢慢的调整姿势,再次用
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云韵花心里。每当大肉棒一进一出,云韵小穴内鲜
红的柔润嫩肉也随着肉棒的抽插翻出翻进。
「嗯……你顶到妾身的子宫了……好爽……啊……」
高达一边用力抽出插入,一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云
韵嫩肉,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内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云韵娇喘如
牛、媚眼如丝,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张开大腿,腹部蠕动着嫩穴,就像一
个淫荡的妓女,发出淫荡的喘息声,迎向高达的狂插。淫水直流,顺着肥臀把床
单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动……动……啊……妾身
要……好女婿……的……大肉棒……用力……插妾身……插妾身的骚穴……好
……好……痒啊……恩……恩……啊……」
高达听到云韵叫自己女婿,本来就已经非常粗壮的阳物变得更加的庞大。他
此时发现岳母大人小穴的一个奇特之处,女子的小穴通常会随着兴奋激昂性欲,
小穴从而变得修长起来,但岳母云韵却相反,她的情欲越是高涨,小穴反而变短
了。这使得高达在抽出的时候,只要不是抽出一半以上,还可以留下敏感的龟头
在宽敞的子宫内继续享受磨擦的快感。
云韵被刺激得几乎要崩溃了,她完全可以从自己身体的感觉感受到娇嫩的子
宫口被粗长的阳物一直撑着,不让其有闭合的机会,不管是抽出还是插入,都带
给她极大快感。幼小的子宫口的伸缩性另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它一直紧紧的圈着
肉棒的中部,像一只在小穴内的小手般紧紧地箍着深深闯入她体内的肉棒。
「啊啊……妾身要泄了……」不仅如此,由于肉棒一直没有离开子宫,引发
的快感也如潮水般连续不断,而且是三重的快感,一波由子宫传来,一波由子宫
口传来,一波则是由细嫩的小穴壁肉所传来。如此强烈的感受又岂是任何女人可
以抗拒的?顿时,云韵再次如山洪暴发般地大泄而出。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云韵的子宫直冲而出,烫得高达的龟头舒服不已。高达感
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肉棒在岳母大人的小
穴里火热地跳动着,感受着岳母大人那因为高潮到来而缩紧的小穴的吸力,一股
滚烫的阳精,猛地射了出来,充满了整个子宫。
「呼呼……」射完精后,高达喘着粗气抱起岳母大人移躺到大床上交缠地躺
着竭息,经历了好几个女人又经历丁剑的教导,他深知女人在高潮之后需要男人
拥抱与温存,误奸在岳母云韵在先,如果不安慰好她,只怕对方会恨上加恨。
「啊……」果然,这样的拥抱使得云韵舒服之极,高潮无力的胴体最需要的
就是这种有力的拥抱,樱桃小嘴轻呼一声,星目微闭尽情享受着欢爱的高潮。
高达见到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一口含住,大舌头伸过去撬开牙前,将
她那甜美滑腻的香舌整个地吸了过来湿吻吮吸纠缠起来。云韵嘤咛一声,在高达
的怀里再度浑身酥软,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口水和唾液。
「岳母大人,没有拒绝!」高达察觉到云韵香舌热情地回应着自己,心里唯
一的顾虑放下来,岳母大人肯与自己接吻,说明她至少并不讨厌自己。这使得原
本还插在小穴,尚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坚硬起来,他已经松开了与云韵激烈
的搂抱缠绵。
「小子,你想干什么?」察觉得高达的突然高开,云韵芳心一阵失落,睁开
眼睛一看,却发现高达已经下了床去,站立在床头的边缘上,那根驴子一般巨大
与粗长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玉液与阴精,正雄纠纠地指着自己的樱唇。
「晚辈……晚辈……」高达一时语塞,他原意是岳母大人给自己含下的,但
是两人的关系似乎没亲近到哪种程度,况且两人还是『姑婿』的关系。
「小子,别得寸进尺了……」云韵毕竟是生过两个儿女的女人,也算得上经
验丰富,相公花千方与自己欢爱完后,每次都会让她为其清理肉棒,她也是乐在
其中。看到高达欲言欲止的神情,自然知道高达想干什么,着实把她气得不轻。
刚才还可以说迫得不以,现在自己要是给这小子含的话,岂不成了通奸?
话虽如此,云韵的美眸依然直视着眼前驴根一样肉棒,目光甚至没有闪开。
这小子还是人吗!是头种驴吧!他刚才刚刚射过精的,现在居然又硬着?看
着看着云韵控制不住下身迅速泛滥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驴根一样的大肉棒,
她除了见过相公花千方正常的男性肉棒和自己儿子稚童的肉棒,就是未来女婿高
达这一根了。而女人天生对男人的生殖器有种崇拜,云韵不禁产生一种自怜,要
是相公能像他一样大该多好啊!
高达见到云韵半天没有反应,只道对方生自己的气,有了先前的经验,他连
忙探手到岳母大人的玉胯小穴上,温柔地搓起那两片阴唇起来。大手覆盖住岳母
大人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馒头般的花径小穴。粗糙的手指沿着她涨热的肉缝划动
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给剥了出来。同时先前射进去的阳精与被堵在
小穴里的阴精,也如因小穴口的撑开缓缓流了出来,沾湿花染衣的床单。
「啊,臭小子,妾身……饶不了你!」云韵如遭电击,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小穴内娇嫩的壁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手指。拼命想扭动
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小穴完全被女婿的大手温柔地占据了,云韵几乎已经无
法保持端庄的容颜,只得不停地咒骂着。
云韵虽然不停骂着自己,高达却感觉不到对方有半点怒意,而且岳母大人的
眼神中还有含羞带怨的神色。这使高达莫名之兴奋,原本的一根手指也加到两根,
并捏指剑学着肉棒一样抽插起来,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
「臭小子,有你这样……欺负岳母的女婿吗!嗯……」小穴被女婿恣情地玩
弄,花瓣被屈辱地撑开,挤压,火热粗大的手指插入柔若无骨的小穴的深处翻搅
肆虐,还以大拇指偷袭翘立的阴蒂。云韵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顾意志
的严禁屈服于淫威,阳精与阴精渗出的速度越快之加快,弄出一汪汪水浪声。
「啊,啊……好女婿,别这样玩妾身了,妾身想要了……要了……」下体传
来的激烈快感与让人羞愤欲绝的水渍声,再加眼前那根驴根一般肉棒,上面不时
散发出男人的气息与淫靡的味道,云韵刚消下去不少久欲念再次沸腾起来。
「遵命岳母大人!」云韵的求欢的词语虽然没有她女儿那样淫荡,但她所说
的每一个字都是充满了罪恶感,一股乱伦狂乱感充满了高达的心头,熊熊燃烧的
欲火,将他的理智全部焚毁。他粗鲁地将云韵拉到床边,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
一双玉腿吊拉在床缘边,使劲地分她的玉臀上的股肉,伸手在小穴掏来一手玉液
涂满小菊穴,腰身一用力,湿滑的肉棒整根插进岳母最后一个处女之地中。
虽说刚刚菊穴被高达的手指开发了,但是他那根巨棒远不是手指能比的,而
且云韵后庭花开又是第一次,疼得她像回到新婚之夜被花千方破处一般:「疼啊
……小子,你插错地方了,这个地方,妾身还是第一次啊!」
「岳母大人,对不起,晚辈马上抽出来!」高达先前用手指玩她的菊穴,见
她如痴如醉的样子,以为她经常与岳父大人玩后庭花开,所以一时兴起也走走后
庭,哪想到云韵居然是第一次啊!吓得他连忙想抽出来,结果只是云韵疼得更历
害!
云韵趴在床边痛得几欲哭出来:「小子,你别动,好疼啊!你要疼死妾身吗?」
「对不起,晚辈不动,不抽出来了。」高达见到自己又闯了祸,只好停下来,
俯身趴在云韵结白的玉背上,有丰富后庭经验的他,知道此时该尽快让女子动情
起来,只要动情了双方才能到享受后庭花开的快乐,于是一双手再次在云韵告之
自己敏感点活动起来。
玉体上最隐私的感敏点被女婿的大手侵袭着,云韵又羞又气,却又完全兴不
起排斥的念头,因为这些地方都是自己告诉他的,加上小坏蛋的撩情手段实在厉
害的要命,就算不是敏感点也抵挡不住,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她,
令她逐渐的轻谈了菊穴开苞之痛,忍不住发出了风骚美妇人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岳母大人,晚辈动了一下好吗?」高达见状俯首到云韵的耳边轻轻说道,
缓缓地把驴根一样的肉棒在菊花里慢慢抽出,插入。用狗趴式的后背位缓慢抽插
起来,他左手下移来到云韵下身小穴,对着阴蒂不断刺激;右手则在她丰满的双
乳上把玩着,胯间一挺一挺地昂起巨根来回抽送。
「嗯嗯嗯……有你这样的女婿,妾身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云
韵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菊穴毕竟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之一,在高达高明的调情下,
很快就能感到后庭的痛苦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种酥麻舒适的感觉。这样干了
一刻钟后,云韵的小腹开始不停收缩,雪臀主动扭动着向上挺起迎合肉棒深入菊
穴,她已开始慢慢体会到了后庭之乐。
「好、好爽……那个地方……竟然会那么爽……妾……妾身……快不行了!
眼见岳母大人第一次菊穴开苞就学会享受后庭快乐,高达欣喜地加快了抽插
的力度和速度,双手握住云韵高翘的雪臀一下比一下迅猛地抽送起来。菊花开合
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粗大肉棒,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
下自然令高达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小腹和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
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
云韵只觉得后庭的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粗大肉棒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
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
痛快,尤其是每当粗大肉棒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深处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
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只识得四肢发抖,
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摆动。
激烈的交欢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再次降临,把他
们俩完全笼罩着,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高达连忙将肉棒从菊穴抽出来,
狠狠插前方那个空虚已久的小穴,狂暴地抽插了近百下,龟头突入子宫之中,滚
烫的阳精便似山洪爆发般将整个子宫注满。
「啊!烫死妾身了……」空虚的小穴包容着粗大肉棒,贪婪蠕动挤压不让其
离去,子宫完全张开承受着男人的滋润,岩浆般阳神的撞击在子宫壁的刹那,云
韵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就这样
失去意识。
而高达射完这次精后,一股沉重的疲意涌上心头来,好像自己像是经历了一
场极其沉重的体力劳动,还有就是激烈的比武,一双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在欢快
宣泄快感中,趴在云韵的玉背上,双眼一黑昏迷了过去……
……………… ……………… ………………
「高大哥,你醒醒啊!你怎么会昏迷了!娘亲,你到底要他做了什么考验啊,
怎么会让高大哥昏迷了……」
昏迷中的高达,觉得有人在叫唤着自己,那声音好像是花染衣的,他很想回
应她,可是他实在太累了,不单是身体上的累,还有精神上的疲倦,他很想就这
样一直睡下去……
「娘亲,没有跟他做什么……不……不……不是做什么!是没有要求什么严
历的考验,只是……只是……想跟他比试武功……见识一下……他的……他『青
云门』的……『圣灵剑法』……而已。衣儿……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你看……他还把娘亲……的脚……给弄伤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此时,又响起了一把慌张乱措的女声,高达认出来这是他的岳母大人云韵的
声音,这是怎么会事啊!难道自己与她的事被人撞到了,可是从她的说话语气中
又不像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都不要慌,让为父来看看到底怎么事……」随着一把男声响起来,高
达认出这是他未来岳父花千方的声音。接着发现自己的脉门被人搭上,随即一双
眼皮好像被人扒开了,但是眼珠却无法传回景象,一切都像在黑暗之中……
「这小子……」那把男声有些困惑地说道:「这小子好像是纵欲过度了,又
动过激烈的真气与人动武,所以导致了休克,没多大的事,吃些补药睡上一天,
估计就会醒了,但是……」
衣染衣痛哭起来:「呜呜……都是染衣的不好!高大哥,对不起,你的伤刚
好没几天,染衣不应该缠着高大哥荒唐了几天的,都是染衣的错,呜呜……」
云韵心虚地说道:「衣儿,别哭了。为娘也有错,为娘不应该跟他比武的!
别哭了,你爹爹精通岐黄之术,他都说没事了,你就安心吧!」
「动武?这段时间我没跟人动手啊!」迷糊中的高达对他纵欲过度这一点没
异议,但是『动武』这一点却持有怀疑态度,在他的记忆中压根就没有过动。
「话虽如此,但这小子的症状好像吃了什么药的样子,在拼命压榨他的潜能
似的。可是为父查了半天,也找不到中毒的迹象,也许是他修练的『青云门』内
功心法所致,是为父多虑了,总之还是先让他休息好,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我吃了药?难道是黄兄所赠的『回气金丹』?……」高达再次疑惑,但是
仅存的精神再也难支持下去,他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之中……
第三十八章:颠倒梦想
「喔—喔- 喔——」
熟睡中的高达被阵阵鸡呜之声叫醒,睁开的他发现自己躺在花染衣的闺房大
床上,窗户外面黑暗的黎明中,一丝晨光升起来。
『天亮了,自己昏迷一天了?』高达坐直身子在床上,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一
件洁白色睡衣,而花染衣则和衣睡着自己旁边。高达见到她脸颊之上有数道泪痕,
想起刚才在迷糊中听到了花染衣的哭声,哭声充满了自己的担忧之色,心里充满
了愧疚。自己昏迷是奸淫了她娘亲所导致,是自己活该,偏偏让她为自己如此忧
心。
「染衣!」高达轻呼一声,忍不住伸手想去为她抚去脸上泪痕,手到中途却
迟疑了,前车之鉴,他不敢鲁莽行事,仔细打量了枕边之人,确认是花染衣后,
才轻轻抚摸上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熟睡中的花染衣感觉到有人抚摸她,一直忧心高达的她立刻扎醒过来,一双
美目大大地睁开,看到高达已经清醒过来,充满了喜悦之色,一头扎进高达怀,
紧紧将其抱住:「高大哥,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染衣,担心死你了。」
高达轻轻地拥着佳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秀发:「是高大哥不好,让染衣担心
了。」
花染衣在怀内咽哽地说道:「高大哥,你知道吗?昨天看到娘亲背着全身大
汗又昏迷的你回来,差一点把染衣吓死了。染衣在想高大哥要什么事,染衣也不
想独活了,染衣不想承受一次这样锥心之痛!」
「对不起!对不起!」高达想不到花染衣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他不觉得自
己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做,他的心很温暖,很感动,只得紧紧抱着花染衣,在心中
暗暗发誓,这一辈子非娶到花染衣不可!
花染衣在高达怀内抽泣一阵后,抬起头注视着高达说道:「都怪娘亲,好好
的比什么武啊。高大哥的伤才好没多久,这翻连动真气使得高大哥的身体吃不消
了。」
「这个不怪云前辈的,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惹得云前辈生气了。」 高达有
些尴尬地说道,实情哪里是什么比武,根本就是自己误奸未来岳母,加上早上与
彩衣交欢多次,连日来的纵欲过度压垮身体而已。
花染衣奇道:「娘亲,没有对你生气啊!她还夸高大哥年轻有为,是难得一
见的英秀奇才,说染衣眼光不错会挑男人,她很支持染衣的。倒是你把娘亲的腿
给伤了,走起路来打个八字脚,一拐一拐的。」
「啊!?不敢相信,云前辈居然这样夸我啊!」有李茉这个前车之鉴,高达
以为云韵一样是恨死自己,千方百计反对自己与花染衣的婚事,谁想对方大出意
料地支持自己,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昨天我可是把她得罪了啊!」
花染衣追问:「你得罪了娘亲,怎么得罪娘亲?」
「啊啊……」高达连连摇头,有些作贼心虚地说道:「错把她误当成你了,
说了一些只能对你说的话啊!」
「哈哈……」花染衣掩嘴娇笑说道:「原来如此,其实这个也不怪你的。我
跟娘亲长得十分相像,经常有人将我们错认。你是不是把娘亲当成染衣,做了一
些越礼之事啊!」
「没有,绝对没有!」高达头摇得播郎鼓般,误奸岳母这种事岂会承认,只
得另说话题:「你们何止相像,照我看你们母女简直是一对姐妹花,云前辈也太
年轻了吧!」
花染衣微嗔道:「高大哥,你有点越礼了。当然这并不怪你,只要是人都有
此疑问的,其实娘亲长得这么年轻是有原因的。」
本只欲转移话题,不想竟被勾起好奇心,高达奇道:「有什么原因啊!」
花染衣有些神向地说道:「高大哥,你可知武林『四大神功』啊!」
「知道!它们是少林寺的『洗髓经』与『易筋经』,青云门的『太极玄清道』
以及离恨阁的『慈航剑典』。」
「嗯!没错,这四门武学之所以被称为『四大神功』,是因为它们具有化腐
朽为神奇,夺天地造化之功。常人只需要练及一门便能成为江湖一流上顶高手,
纵使资质平庸亦可延年益寿,长命百岁。
娘亲之所以看起来还如此之年轻,是因为她自幼修练『慈航剑典』大成之缘
故,『慈航剑典』虽然名头没有前面三部武学响亮,但在延年益寿,排除身体毒
素,青年永驻方面远胜前面三部,传说此功练至极峰,甚至还能返老还童呢?」
「我靠!难怪『离恨阁』有着天下美女之乡的称呼,连个山门扫地的下人也
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原来是她们修练武功时,还能进行美容啊!」高达心中暗自
诽议,有些心动向花染衣问道:「染衣,你是不是也学到这门武功啊!」
花染衣白了高达一眼,嗔道:「高大哥,是不是嫌弃染衣会老啊!」
高达并不是傻子,岂会说这种丢性命的说话:「没有啊,能和染衣一起变老,
是我这一辈子人最幸福的事。」
「哼!高大哥的嘴真甜,甜得染衣都说不出话来!其实染衣也想跟着娘亲学
这门武功的,但是此门武功『离恨阁』有着严格的规定,非『离恨阁』的弟子不
得习之,违者必严惩,『离恨阁』于娘亲有再造之恩,她是不会违抗的。染衣自
幼就拜武林八老的花老为师,早就没缘这门武学了。」
「原来如此!」高达听完,心里仍是微微有些失落:「染衣为何会拜花老为
师,拜入『离恨阁』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嗯!花老其实于娘亲有救命之恩,刚好花老想找个传人,娘亲就把染衣送
过去。花老教染衣的『百花录』并不比『离恨阁』的武功差,虽然没有『慈航剑
典』那样惊世骇俗,却有一招近乎能『起死回生』的保命之招。另外娘亲只是不
能教染衣『慈航剑典』的内功心法而已,并非不能教染衣『离恨阁』的剑法。染
衣,可是身具两家武学之长呢?还有……」
花染衣突然压低声线,在高达耳边轻声说道:「还有花老教给染衣的『百花
录』在储颜养容方面,一点也不比『慈航剑典』差,甚至比它还历害。你知嘛,
染衣师父花老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可她的样子还跟一个二十七岁左右的少妇没有
什么差别的!」
「我没有哪个意思……」高达嘴上否认,心里早已经乐开花了,忍不住将花
染衣抱入怀内又是亲又是吻。花染衣也热情地回应着,原本清晨男性的情欲就十
分激昂,当下美人在怀内,更是让高达情动不已,一下子将花染衣按倒在床上,
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高大哥,不可以的……」意乱情迷的花染衣忽然想起高达不能再纵欲了,
连忙将高达从身上推开,满脸羞红地说道:「高大哥,不可以的。昨天你的昏迷,
爹爹查看得出,是纵欲过渡的缘故,这几天你要好好休息,不可再作房事……」
高达也想起了昏迷时听到的话,可是他的内心中有一把火在不停地烧着,尤
其想到昨天自己将花染衣的娘亲云韵按在此床上颠鸾倒凤,现在再与花染衣在此
床欢爱,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他哀求说道:「染衣,答应高大哥,咱们就
一次,一次行么!」
花染衣十分坚决地说道:「不行,一次也不行,这是为了高大哥身体好!」
高达见花染衣意志坚决,只得从她身上起来作罢,闷闷不乐地说道:「好吧!
一切都听染衣的。」
花染衣见高达像个孩子发脾气,有些好笑说道:「高大哥,别这样嘛。等你
身体好,染衣随时随地都让高大哥玩弄好吗?身上哪个地方都行,只要高大哥喜
欢,就算把染衣给操死了,染衣也愿意。」
高达也被她逗乐:「傻丫头,什么死,死的。高大哥可是要疼爱你的一辈子,
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说话。」『咕咕』正当两人甜言蜜语
之际,高达的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声响,他有些尴尬地望着花染衣。
『噗嗤』花染衣忍不住笑出声,素手急拍,不一会儿,月季与杜鹃推门进来,
她朝着两人说道:「高大哥,昨天一天没吃东西,你们快去准备好上等的早点,
要是饿着高大哥唯你们是问!」
「是!」月季与杜鹃二脾领命下去!
高达此时才发现外面早天亮了,艳阳高照,越想越是肚饿,差不多是时候吃
点东西了。于是他在花染衣的服侍下起床,来到屏风前更衣,花染衣为其捧来一
件崭新名贵的新衣服,像妻子一般温柔地为高达更衣起来,换下那件临时穿上的
睡衣。
高达自幼在青云门长大,过着的是自力更生的日子,哪里像这样被女子服侍
着更衣的,十分之不自在,尤其当花染衣为他脱裤子的时候,连忙用手止她的行
为:「染衣,你先出去吧!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
花染衣笑道:「高大哥,你身上哪个地方染衣没看过,害什么羞啊!」
高达脸上一红,使坏说道:「真正如此,染衣才不应该帮我更衣,因为我会
忍不住了将染衣就地正法的。你这那里是要我禁欲,分明就是个小淫妇在求高大
哥干你呢!」
「高大哥,你好坏啊!」花染衣娇脸一红,想起昨天与高达俩师兄弟荒唐的
画面,前方的小穴与后庭的菊穴隐隐有些发痒了,玉足一跺,手中抛到其脸上:
「给脸不要脸,自己穿吧!染衣,去为你拿漱口的用具来!」
看着染衣离去的背影,佑大房间就剩下自己一人,高达轻轻笑了一下,虽然
他刚才抗拒了花染衣的服侍更衣,但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好,这一种家的感觉。高
达现在心中恨不得早点将开封城内的淫魔缉拿归案,然后回到师门让师父为自己
出面,向唐花朱三女提亲,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日子。
高达将花染衣拿来的新衣穿好后,正要出去,却发现自己昨天所穿的衣服尚
挂屏风内的衣架之上,想来是昨天自己昏迷乱了花染衣的思路,没有吩附下人拿
去清洗,现在上面还能闻到浓浓的汗臭味。高达拿起来闻了一下,捏起鼻子:
「这也太臭了,还是拿去洗洗吧!」
『砰砰』高达将衣服抖数了几下,正欲拿到外面让人清洗,却意外发现上衣
内的隔层中有一片红色布料露了出来,「这是什么?」高达好奇之下,将其从隔
壁里掏出来,竟然是一条艳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下摆处还有一个
隶书的『云』字。
「啊!」高达如五雷轰顶,这条肚兜正是昨天他扒下岳母云韵的,随手塞到
上衣内的隔层之中,后来自己在岳母身上马上风后便昏迷了。也亏自己衣服的隔
层够隐密,花染衣为了自己换衣时没有发现,要不然铁定要闹出人命来的。
高达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毁尸灭迹,下手之际却是狠不下心来,看着这件肚兜,
他忍不住回想起昨天与岳母那一段天上云端的交欢,她的妩媚,软弱,媚态全部
涌上心头,一时间看呆了。
「高大哥,你换好衣服了吗?」正当高达发呆之时,花染衣的声音从外面传
来,吓得高达连忙将肚兜塞进衣襟之内,并且整理好身上衣物,使自己的神情恢
复平静,出去迎接花染衣:「换好了,染衣!」
「来,高大哥洗脸与刷牙吧!」花染衣推门而入,后面跟着的杜鹃托着盘子,
里面盛放着牙膏与牙刷、洗脸的用具紧跟其后。(南宋时期已经出现非常接近现
代的牙膏与牙刷,当然只有上等富人才用得起,平民百姓直接不刷牙的,或者用
手和盐水清理。)她一见到高达,便将他拉到铜镜之前,亲自为他梳理。
高达拿着只在传说中听闻的『牙刷与牙膏』,完全不知道如何使用。平日过
着穷日子的他都是杨柳枝咬烂和盐水来漱口的,哪里想到富人家用的竟然是上等
美玉与名丝打造牙刷,光这一把牙刷就估计值一百多两,还有茯苓等名贵药材煮
成「古牙膏」,刷一次牙估计都是平民十天的花销啊。
「高大哥,你不会用吗?染衣帮你,张大嘴……」花染衣轻声一笑,拿起牙
刷沾了点牙膏便亲手把手教高达刷起牙来。高达长这么大过了将近二十年的清苦
日子,总算体会一把书上所说的大恶『穷奢极欲』。他也总算明白,为啥历史上
这么多帝王名人毁于温柔乡中,身边美人相伴、温软如玉、情意绵绵,换着是谁
也无法抵挡,他沉沦了。
在一番美死人的秀恩爱刷牙后,高达又迎来一场极奢华早餐,各式各样糕点
摆满了一桌子,香甜酸辣,各种各式的口味,小小一个早餐几乎包涵天朝八大菜
系的早点,高达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吃个早餐而已,用得这么丰富与浪费啊!」
花染衣不在乎说道:「高大哥,放心啦!我们吃不完,可以给下人吃,总之
不会浪费的。」说罢,亲自动手筷起糕点来喂高达。美人深情,高达无法抗拒,
只得再次陷入英雄的坟墓之中。
吃着吃着,花染衣越是深情,高达越发觉得愧疚,他只好向花染衣坦诚了自
己与朱竹清的关系,当然他不会傻到坦诚昨天误奸了岳母一事,他发现自己已经
没办法离开花染衣了,但也没办法放弃朱竹清,毕竟她是自己年幼时的憧憬。忽
然,他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贪心的啊!
花染衣先是脸色一沉,手中筷子缓缓放下来,眼睛微微一红,要说没有心酸
是怪事。纵使当日她说自己不介意高达纳妾,可是事到临头,她的内心似乎没有
想像中的坚强:「染衣知道,自己非完壁之身,让高大哥在意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样事的。」高达脑袋一充血,竟然对着花染衣不顾在场
还有服侍的丫环等人,三山五岳地一跪而起:「染衣,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爱
你的,绝对没有半点介意你的过去。但我与朱姑娘也是真心的,我对你们每一个
都是真心的,我每一个都不想失去。」
「高大哥,使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染衣一个不洁之人不值得你这样。」
花染衣大吃一惊,急忙想将其扶起来。在古代社会之中男儿是天,纵使其做
了对不起女人之事,也不需要认错,因为男人是没错,更别说下跪了,天地君亲
师怎么跪也轮不到跪妻子。
高达则双手抱住花染衣大腿,死活不肯起来:「如果没有了染衣,这个男儿
尊严要来何用!我从来不在乎染衣的过去,我要的是染衣的未来!」
「高大哥,你……」花染衣顿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用眼角轻扫杜鹃等一众
下人让她们下去,再温柔地说道:「高大哥,男儿为天,夫为纲,染衣岂会不同
意你与朱女侠的事,但有一个条件,染衣必须跟她平起平坐。」
高达只觉自己身处云端一般,幸福得没办法说话了:「谢谢染衣!在我心中
你们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大小之分!」
「起来吧!别让人看见了。」花染衣将其拉起来,心里美滋滋的,看着高达
如此沉迷自己连尊严都不要了,她心中原本那点自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哼!
姓朱的不就是一个处女么,染衣可是能做青春永驻。姓朱的还比高大哥大这
么多,用不着几年就年老色黄了,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就让盖个房子让她终老吧!』
「来,咱们接着吃,这次轮到我喂染衣!」高达兴奋地拉着花染衣重新坐回
饭桌上,这一次轮到来他喂这个美娇娘了。
……………… ……………… ………………
在一场极度之秀恩爱,对单身狗产生九万点伤害的早点后。高达直入正题,
向花染衣询问起『摄魂香』之事来,花染衣告之他关于『摄魂香』一事,她并没
有知道多少,但是她的娘亲云韵知道,当年讨伐『极乐教』的战役中,『离恨阁』
是三大主力之一。
正好在此时,花千方听闻高达已经清醒过来,也派来人邀请高达与花染衣到
书房与之一谈。高达心中一阵不安,误奸了岳母云韵一事非同小可,虽说岳母大
人并没有声张,也没有反对自己与花染衣之事,却并不代表她会原谅自己,他已
经能想像接下来云韵将会如何为难自己了,但是他的心已经被花染衣的爱意塞满
了,为了花染衣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花染衣领着高达来到了花千方的书房中,出人意外的是,『小飞天』云韵并
没有在书房之中,书房中只有一位留着长长胡子的中年男人,花染衣一见到他就
上到跟前请安问好,甜蜜蜜地叫着『爹爹』,此人便是花染衣父亲,花家二当家
花千方!
「晚辈高达,见过伯父大人!昨晚医治之恩,晚辈没齿难忘,请受晚辈一拜!」
高达连忙上前跪下来磕头,其实以他『青云门』首徒的身份无需行此大礼。
无奈高达心中有二愧,一愧是误奸岳母云韵,无论出于何等原因都是岳父的
大不敬;
二愧从花染衣口中得知,昨天花千方为了救治自己,拿出了他珍藏将近三十
年的千年人参,切了三分一给自己滋补身体,自己才能这么快苏醒过来,于情于
理,这一拜高达都要磕。
「使不得,使不得……」高达这满怀疚愧的一拜,无心插柳使得花千方对其
好感大增,嘴里连连说『使不得』,身子却没有半点动作,完全受完高达的三拜
九嗑,越看高达越觉得其一表人材,年轻有为,实属难得一见的良婿,基本上对
其与花染衣的婚事已没半点意见。
高达跪拜完后,站立起身也细细打量着花千方,果真花千方并没有吹牛,他
长得确实是气派非凡,虽是上年纪留了胡子,仍然是俊气逼人,年轻全盛之时称
为『绝世美男』丝毫不违过,美中不足是眼圈有些黑。
花染衣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奇道:「爹爹,你怎么有黑眼眶啊!」
花千方压低声音,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不知道那个下人偷听昨天为父跟你
说的往事,偷偷告诉阿韵。结果她一晚上都没有让为父进房,在这个书房待一夜。」
「呵呵……活该,谁叫爹爹喜欢吹牛呢!」
「有女儿这样跟父亲说话的吗?有外人在呢!」
「呵呵,娘亲,怎么没有见到她,高大哥有事相询。」
「我已经派出人叫了,相信很快就会过来的。」
两父女谈话声音虽小,高达仍是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看着两父女温馨的样
子,心中一阵羡慕,自幼父母早逝,家庭亲情是高达一直缺少的东西,这也是他
为何在对岳母做出大逆不伦的事,仍厚着脸皮不愿意放弃张墨桐与花染衣的原因,
他太想有个家了。
花千方也发现了高达眼中对花染衣的依恋,心想自家的女儿本领不差,将这
个小子吃得死死的,原本打算对其的试探也取消,改声问道:「贤侄,你现在的
身体可好些否,昨日拙荆有点过份了,不知道贤侄大伤初愈,伯父在此向你偿罪
了。」
「不,不,不,是晚辈过份才真……」高达一阵汗颜,昨天明明是自己误奸
了云韵,现在听花千方将责任怪到岳母头上,着实羞得几欲一头撞在墙上,一了
百了。
「哈哈,过谦了!」花千方并没当真,只道高达识大体之故,继续说道:
「贤侄,你近来是不是服过什么药物之类?」
高达想了一下:「前段时间,晚辈受了重伤,被黄估隆所救,得他所赠的十
颗点苍派的『回气金丹』所医,短短十天便康复伤势。」
「原来如此!这个黄小子到底是不安好心,还是急功近利,他给你吃的『回
气金丹』过多了。此药药力极其霸道,能短时间内大量压榨一个人的身体潜能,
过多服用对身体会有极大伤害,通常点苍派之人也是重伤或性命悠关时才服用。
他一下子给你了十颗,到底是救还是害,或许急于向你邀功吧!小子,你现
在的身体明面上是强壮无事,实则已经血气大亏了。」
「黄兄,他可能也不清楚吧!」高达大为震惊,纵然早已在花染衣口中得知,
黄佑隆此人势利自私,热衷权势,他出手相救自己很可能是籍此施恩于自己,日
后好加以利用。可他仍不愿相信黄佑隆为求目的,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尤其是
想起他为上升,把花染衣迷昏给族中长老奸淫,心中首度对其生出一丝恨意,一
双拳头握勒勒作响。
「黄佑隆那小子,伯父一看就知是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大量『回气金丹』
虽是损耗了你真元,可你现在还年轻力壮,就算要出问题也是二十多年后的事,
到时你怎么想到跟他有关呢?并不是伯父有心挑拨你与他关系,只是想告诉你:
贤侄,人心隔肚皮啊!」
花染衣脸色惨白,昨天花千方只是说了高达没啥大问题,哪里想到问题会如
此之严重:「爹爹,你可要想办法救高大哥啊!你不救他,染衣就不认你这个爹
爹了!」
花千方脸上有些不悦,本来是想为难一下高达,好让他记得自己的恩情,日
后会好好珍惜女儿,哪想到花染衣比高达还要激动,只好说道:「好啦,好啦,
谁说不救他,救,救!」安慰女儿一翻,转对高达说道:「贤侄啊,待你伤愈之
后,你打算如何回敬黄佑隆啊!」
高达长叹一口气:「无论黄佑隆出于何种目的,他终始救了我,这一份救命
之恩不假,我必会回报他之救恩之命,之后他行他的阳关道,我走的我的独木桥,
再有相犯之处,绝不轻饶!」
「好!好!重情义!明恩怨!辩事非!不愧是『青云门』的首徒!」
此时,书房外面突然传来岳母云韵的声音,众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身华丽
宫装的『小飞天』云韵正打着八字脚,一拐一拐地从外面走进书房内,上下打量
着高达,眼神中满是欣赏之色,只闻她悦耳声音说道:「好小子,是妾身小看你
了!」
「伯母,您好!晚辈,失礼了。」高达尴尬之极,连忙低下头来,不敢直视
岳母大人。
「你也知自己失礼了就好,以后就长点记性,别再认错人了。」云韵心情似
乎不错,没有刻意为难高达,转身朝花千方旁边的位子走过去。
花千方奇道:「阿韵!贤侄做错什么了。」
「他把你老婆的花给采了,还把你多年求之不得的菊花给开苞了。」云韵对
他昨天的吹牛仍有些在怀,心中暗骂一句出气,嘴上没好气说道:「把我误当成
衣儿,说了一些情意绵绵又肉麻的话。」
「哈哈……」花千方父女忍不住大笑出声来,花染衣一抱着其着手臂娇笑说
道:「谁要向娘亲这么年轻,跟着衣儿站在一起,外人都把咱们当成姐妹,根本
联想不到是母女啊!」
高达悄悄抬起对打量了一下云韵与花染衣,两女长得实在太像了,而且一样
的这么的年轻,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一对姐妹花,想来自己认错人也是情有可愿
的,这般想着,忽然发现云韵也在看着自己吓得把头直低下去。
花染衣这时叫道:「高大哥,还不过来跟娘亲道歉认错,错认成染衣也罢,
在比武中你还把娘亲的腿弄伤了,你也太粗鲁了。」
此话一出,高达与云韵顿时面面相觑,他俩可是清楚得很,云韵哪里是被高
达把腿弄伤,根本就是高达把云韵后庭给开苞了。首次尝到后庭花开滋味的云韵
贪欢,把自己给弄伤的,现在还未能愈合,走路一拐一拐,这也是云韵昨晚不让
花千方进房的真正原因,现在花染衣好心做坏事,一下子把两人最羞耻的事无意
揭了出来。
「是是……」两人虽羞愤欲绝,却又不敢对外人明言,高达只得硬着头皮来
到云韵跟前,想了下随使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额头磕得地面甚响:「对不起,伯
母大人,昨天是晚辈失礼,还请伯母原谅!」
「高大哥!你这是……用不着这样的……」花染衣有些摸着不头脑,不过认
错人而已,犯不着行此大礼。
「你……你……何必……」云韵也没想到高达竟然会下跪,而且头磕在地上
还如此之响,明显是诚心认错的,心里莫名一软,「我原谅你便是,站起来吧!」
「是……」高达仍然磕足九个响头方站立起来,再次退下去,与花染衣站在
一起,紧守礼仪。云韵见状芳心莫名有些失落,当下菊穴处传来的丝丝微痛,使
得她不由自主回想昨天后庭开苞的情景来,对高达竟有了一丝莫名的情素。
花染衣见其母也原谅高达,心急地向其父说道:「爹爹,你快点想点办法,
救救高大哥啊!」
「真心急啊!」花千方微微一笑:「贤侄,其实你也不算大病,你可以知道
你本身的体质乃武林中罕见的『纯阳之体』吗?」
高达点头回道:「『纯时之体』,听师父提及过,他说过晚辈内功修为进步
之快皆是此原因!可并没有也再说什么了。」
花千方笑道:「萧真人是怕你骄傲,所以才没跟你多说。『纯阳之体』、
『纯阴之体』和传说中『先天真气』一样是一种天赋,凡人皆可遇不可求之物,
拥有『纯阳之体』的体质,内息源源不绝,练任何内功心法都是手到拿来,别人
要几十年才练成的内功,你只需要几年就可以了。」
高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在师门中一众师弟妹们与我的内功相差这
么多。』
花千芳又道:「正因你有『纯阳体质』事情就好办了,你所损耗的真元是可
以轻易就可补回来的,你只要按照我给你开的药方,节欲养身,勤修你『青云门』
上乘内功心法,不出半年,你的身体就完好如初!」
本以为损耗真元是一大麻烦之事,没想到到头来这容易就搞定,高兴之极又
连连向花千方磕头道谢:「谢谢,伯父今日的医治,晚辈感激不尽!」
接下来的谈话,因为云韵的出现,高达不敢像先前一般放得那么开,只得任
由花千方夫妻问一句答一句,他们的问题都是在问高达的志往和过往的一些事,
仅然一副在挑女婿的样子,这使得高达心中大喜,以为今天他与花染衣的事就能
定下来。
谁知道,众人谈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话,花千方夫妇愕是半天不提高达与花染
衣之事,仅仅云韵将其从『离恨阁』典籍了解到的『摄魂香』情况告诉了高达,
最后她作出一些推测:「既然在开封城内作恶的淫魔,并不是『惜花双奇』中的
丁剑,又使用『摄魂香』,估计是『极乐教』中的『潜欲』一脉所为。」
「不是丁剑,哪还好一点。」高达微微心安一些,有些好奇问道:「这个
『潜欲』是什么东西,它不是『极乐教』吗?」
「具体情况妾身也不大清楚,只是『离恨阁』的典籍里记载『潜欲』是『极
乐教』的一个特别激进的分支,『摄魂香』便是出自此脉之手,百年前那些被洗
脑成傀儡的人都是『潜脉』所为,传说在『百日圣战』之后,『潜欲』就与『极
乐教』分道扬镳了。具体情况妾身也不大清楚,毕竟是百年前之事,早已事是人
非。」
「哪典籍里有什么记载到此香是何种药物所制,只知道药物源头,我们也就
多了一条破案的线索。」
「抱歉,典籍中并没有记载,此香乃『潜欲』制造傀儡的利器,想来只有
『潜欲』内部高层人士方知情,外人岂会能轻易探知。」
「哦,明白了,谢谢前辈指点!」云韵提供的线索不多,可也让高达有了一
定头绪,同时他也能肯定丁剑真的与淫魔无关,暗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一
再声明,再与其相见是生死之决,但是对方毕竟对他有救命之恩,也间接让他恢
复男性的自尊,说句实话,他真的没办法下杀手。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起共用午膳啊!」
不知不觉时间已接近中午,花千方招呼众人一起去用午膳,席间虽是山珍海
味,熊掌鱼肝,各式佳肴。高达却依然食之无味,因为花千方夫妇始终没有提及
他与花染衣之事,最后高达实在忍不住,向花千方说道:「伯父,恕晚辈无礼,
晚辈与染衣两情相悦,恳求请伯父将染衣许配晚辈。」
花千方与云韵相视一眼,眼神中其意不言自明,这小子总算沉不住气上钩了,
花千方故作为难说道:「说句实话,贤侄身为『青云门』首徒,年纪轻轻便有武
林十青之三,实乃陇中之秀。只是听闻前几日,贤侄已经与唐门三少爷之女结亲
了。小女儿的姿色虽是平庸,可花家也是有头有脸之人,也想让小女儿过得好一
点。」
高达急忙说道:「晚辈,愿与『平妻』之名相娶染衣,三书六礼,八人大桥,
明门正娶,与张氏不分大小,平起平坐!」
花染衣在旁焦急地说道:「爹爹,你的要求高大哥都答应了,你们就不要为
难他了。」
「放肆,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像你这般胡来,是为父太过纵
容了。」
花千方脖然大怒,拂袖而去,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花染衣,花染衣自小就被
以为掌上明珠,花千方对其可以说是溺爱,无论她想要什么都给,无论她做错什
么事都不会责怪。如果不是十岁之时被云韵送到武林八老花老学艺,估计已经被
养成一个横蛮不讲理的大小姐了。长这么大,花千方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她恶言相
向,花染衣忍不住抽泣起来,也掩脸而去。
「染衣!」看着花染衣父女因自己闹矛盾,高达一时间也不知无措,他想追
上花染衣,可这里是花府,而且花染衣所去的方向正是花家女眷所在,实在不是
他能私自进入的地方。
此时云韵不知何故遣走了下人,眨眼间,席间便只余下高达与云韵两人,高
达作贼心虚连忙将头低下去,不敢直视云韵的视线,云韵冷哼一声:「混账小子,
你还没听懂吗?想娶我女儿,你得让你师父出面,三书六礼,明白吗。」
高达恍然大悟,原来花千方并非反对自己与染衣,而是要他做到自己许下承
诺,方肯将女儿嫁给他。花千方如此为难高达,也想高达珍惜花染衣,用心良苦
啊。明白一切后,高达连声向云韵致谢:「我明白了,谢谢伯母指点!」
「哼……」云韵看这个昨天才将自己奸淫的小子,今天竟然想娶走她的女儿,
心里满不是滋味冷哼一声,打着八字脚离去。
「伯母,请留步!」看着云韵离去的背影,高达忽醒起对方的肚兜尚在自怀
中,便想将其还给她,可当云韵回过首时,他心中却又是舍不得,说不出嘴,只
得说道:「伯母,对不起,我弄伤了你。」
云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暴怒而视,拿起桌子上的酒水泼了高达一脸,
愤而离去。
高达无奈地暗说一句:「活该啊……」
……………… ……………… ………………
回到悦来客栈之时,天色已近傍晚,林动见他这么久才回来,甚是奇怪。高
达将手上药方交给彩衣,让其为自己熬药去。便将林�越发的灼热感。
知道朱姐姐已经情动了,却依是不敢放开手脚来。一双手大先是再次攀上她
丰满浑圆的玉乳,两手各自轻捏着乳峰上的乳尖,下身慢慢地抽插起来,慢慢的
抽出、进入……
「
「高郎……太……太深了……啊……就这样……用力啊……啊!」
听着朱姐姐的浪叫,高达再无法让自己这么温柔下去,当他感觉朱竹清的下
身越来越湿润,索性来个尽根而入,抽插也变得没了节制。尤其每一次尽根到底
时,朱姐姐那迷人的一声声的娇喘,更像战场上的冲锋鼓声,顿时就让高达克制
许久的欲望进入癫狂的状态,抽插的速度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快!
「高郎,你可真狠心啊……你的这么大……姐姐只是随便……说下而已…
…不要一插到底啊,姐姐……姐姐都快叫你给插晕了。」朱竹清被高达抽插
得双颊绯红,香汗淋漓,花径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淫液,形成那根使坏的肉棒的
帮凶。
听着渍渍水声朱竹清羞得直说不要,一双玉腿却是把高达腰间紧紧缠住,扭
动着玉臀配合抽插,让驴根一般大小的的肉棒紧紧地插在她的小穴里。
朱竹清这种欲拒实迎的媚态,把高达刺激得心痒难忍,腰间抽插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嘴里忍不住调笑:「朱姐姐,这不能怪我啊!我不知道你的私处那么紧、
那么窄。而且你实在太美了,我只要一看你胴体,我的肉棒肿得受不了,不然你
打我几下出气!」
朱竹清被高达说得心里甜美之极,用力收缩着花径秘道,夹紧高达的肉棒,
娇媚地笑道:「姐姐才舍不得打高郎呢?高郎是姐姐的丈夫,哪有妻子打丈夫的
道理。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姐姐怕,怕受不了你的!哦……哎哟……你
怎么样真的慢下了……快点用力抽插啊,姐姐只是说下而已,你别当真啊……哦
……高郎,就这样……嗯……啊……再大力点啊……」
灯光下,高达将朱竹清的娇躯死死压在身下,肉棒在朱竹清的花径小道里狂
疯地抽插着,两片大小阴唇随着高达的肉棒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进,如同艳丽的
粉红色的花瓣。朱竹清的玉脸上全是娇艳迷人的媚态,她快乐的浪叫着、迎合着。
当高达把肉棒向她的小穴深处插入时,她也用力往上挺送玉臀迎合着高达的
抽插,使得肉棒寸寸深入,龟头直撞在小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
的肉上,使得两人无比之舒坦。而且在两人通力合作下,肉棒在小穴里抽出插入
和着淫液「噗滋」、「噗滋」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让人心醉神迷的乐曲。
快乐总会使时光过得飞快,两人不知疲倦地缠绵交欢了将半个时辰之久。高
达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肉棒上的龟头酸麻难忍,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如此在
自己憧憬多年的女侠身体里进出;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抽到小穴口处,然后一下
子狠狠插进她光洁的白虎嫩穴里!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是可想而知的,尤其高达的龟头完全突入子宫里之后,朱
竹清已经控制不住的浪声大叫,狂疯地摆动着娇躯与玉臀,小穴更是用力收缩着,
夹迫着高达的肉棒。这一切的一切,给高达的刺激几乎巨大的让理智不能承受!
当然如此激烈的欢爱朱竹清也没能好到哪里去,短短半个时辰,她已经高潮
了四次之多,一股股阴精与玉液不断地从朱竹清的小穴深处,如喷泉激流般倾泻
而出,冲激着高达肿胀发紫敏感的龟头,一阵酥麻象触电般从龟头迅速传遍全身,
刺激得高达状若疯狂,屁股如风一般抽插着。
「死了,啊……又泄了……」朱竹清的娇躯有如大海风浪中的一叶孤舟,上
下巅动,只得紧紧的搂抱着高达,嘶哑地叫着,浑身每一个细胞似乎一瞬间都沉
浸在了无比的愉悦之中,痉挛的子宫控制不住的抽搐,一瞬间如潮般的快感把整
个身体全都淹没了。
狂疯抽插中的高达,突然感觉得到朱竹小穴内的嫩肉开始了剧烈的蠕动,就
像好几张小嘴在亲吻肉棒一般,每一寸的肉都充满韧性的挤缩。然后朱竹清娇嫩
的身体也突然僵硬,弓起小腰几乎是窒息一般的张大了小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上,又一股阴精倾泻而出,悉数浇在他的龟头上。
「啊……朱姐姐,啊……我也来了……」高达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全身抽筋
一样剧烈的爽,屁股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收紧,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在这极端的
快感中马眼一开,闷吼着将所有的阳精都灌进了朱竹清的小穴里……
……………… ……………… ………………
正当高达与朱竹清缠绵在一起,一边享受着高潮后欢愉,一边说着情意绵绵
的情话,朱竹清忽然察觉到玉背上,经高达抚摸过后的地方,有一丝液体沾在上
面,空中还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朱竹清急忙将高达的大手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昨晚高达抓剑时被划破的伤口,
在刚才疯狂的交欢中不小心弄裂了,鲜血渗湿了包扎的绷带,她忍不住气骂:
「你这个混蛋小子,真是好色不要命啊!」
高达笑道:「为了朱姐姐,就算死了又何妨!」
「口甜甜舌滑!没有正经相!」朱竹清嘴里虽是骂着高达,心里却是美滋滋
的:「高郎,你以后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痛在你身,伤在姐姐心!」说罢,便
欲脱离高达怀抱下床去,寻药给高达再次涂上。
谁料此时,房间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肥胖的身躯抗着两个大布
袋闪进来,他一看到床上浑身赤裸纠缠在一起高朱两人,先是一愕,然后神色大
变,连忙将肩上两个大布袋放到一边,布袋被放下地上受重力之故,布料下沉,
勾勒出两个女子身姿来。
那人也不管这个两个布袋了,气冲冲地冲上前来,欲将两人分开:「混小子,
老子刚走开一会儿,你居然跟我女儿搞上了。天啊,你有没有射进去啊!」
高达在此人进入房间时,便一把拉过被子将两人身躯盖住,只道是花府之人
追寻至此,一把『隔空取物』将床边的『寒渊』摄入手中准备反抗。可看清其面
容后,只得作罢。因为此人正是他与朱竹清的救命恩人,『惜花双奇』中的丁剑。
丁剑跑动着肥胖身躯冲到床前,伸手就想拉下遮掩两人身体的被子,朱竹清
娇嗔:「爹爹,你要干什么啊!人家没穿衣服呢!」
「老淫贼,你想干什么?」高达『寒渊』剑横架到丁剑的脖子上寒声怒问,
对于这个老淫贼,他真有点爱憎难分,你说要为了凌清竹失贞仇,杀了他嘛?偏
偏凌清竹一点也不恨他,反而跟他们师徒三人勾搭在一起,奸情热恋过着如漆似
火恩爱的日子。
你说杀他,为了报自己被其所侮之恨嘛,偏偏他数次救了自己,还救了自己
心爱的朱竹清,反而使得自己于公于私,都没法找到恨他的理由。与这个老淫贼
相遇,高达真怀疑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啊!
丁剑一点也不在乎颈间上利剑,瞪着他那对圆滚滚贼眼:「老子,关心自己
的女儿有错吗?像你这样用剑恐吓着自己岳父大人,是何道理!」
朱竹清也慌了神,急忙伸手过来将高达的长剑拨开:「高郎,不要伤害了爹
爹,他对我们没有恶意的。」
高达完全没有办法不听朱竹清的话,只得被其一把将手中『寒渊』剑夺下,
可他又无法面对丁剑,想起当日与他一起奸淫凌清竹与李茉的情景,又想起那日
与他分别后,说过再次相见便生死之决,脸上甚是尴尬:「嗯!哪老淫贼,你到
底想干什么!」
对于高达的恶意,丁剑满脸的不在乎,转对朱竹清说道:「清儿,快把被子
掀开,让为父看看,这个混帐小子有没有射过去。」
「为什么啊?……」朱竹清不知明所以,却看到丁剑对她挤眉弄眼,似是想
做什么坏事般,虽不知是什么,心里却莫名感到刺激,依言将两人身上盖着的被
子拿开,并且双腿大大撑开,将自己诱人美丽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丁剑眼前。
丁剑若无旁人般伸手指插进朱竹清的小穴里,扣挖了几下,将高达射进去了
阳精挖了一些出来,「我的天啊,大件事了,还真射了进去。」
「老淫贼,你在干什么?」高达看到这个动作,顿时怒火中烧,一掌将丁剑
打飞出。刚才看他紧张神色,还只道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问题,对于朱竹清掀开
两人的被子,他也就忍了。毕竟朱竹清失身于他,玉体基本上都是其看过了,江
湖儿女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谁想到他居然这么放肆,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内,
还动手插入那个只属于他的小穴中,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朱竹清拉住欲继续动身的高达,惊呼:「高郎,不要伤害爹爹,他对我们并
没有恶意的。」
「可是他对你无礼了!」高达被朱竹清一拉只得放弃继续欧打丁剑的念头,
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重新为朱竹清盖上被子,对着丁剑骂道:「老淫贼,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
「哈哈……」丁剑哈哈一笑,拍拍身子从地上爬起来,高达这小子还真是口
硬心软,刚才一掌他欲真想杀自己,以他的功力绝对可以让自己当场就咽气了,
偏偏他仅仅只是打开自己,连一点内伤都没有,仅仅一点皮肉之痛:「你这个混
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怎么说也救过你的性命,还把这么漂
亮的女儿送给你做媳妇,何问一下老子有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高达被丁剑一通反问说得哑口无言,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而是一个重情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给别人害得这么惨,最后只得怒骂:「有你这
样做父亲的吗?看看你刚才对朱姐姐做了什么?」
丁剑大步走上前来,毫无羞耻地说道:「老子在给女儿看病,反倒是你这个
小子想置清儿死地。」
「你胡说了,我绝对不会伤害朱姐姐,我愿意用性命守护她一辈子。」
「哪你还把精液射进她里面,你想害死她?」
「这是怎么回事?」高达见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只道自己真的在无意做了
什么伤害朱竹清的事,他已经无意中做了种种恶行,还杀了染衣,如果再在无意
中做伤害朱竹清的事,那么他唯一活在世上支撑的理由也没有,彻底慌了神。
丁剑见高达中计,得意洋洋地说道:「浑小子啊!你可知道你自己身中『摄
魂香』奇毒!」
高达只是已没先前的底气:「我知道啊!但这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摄魂香』是通过男女交欢时渗进对方体内的,你已经被
催眠成了傀儡,你身上所积的『摄魂香』太多了,已经深入你的血液经脉之中。
老子给你开的药便是,清血脂,化经脉,排毒质,现在『摄魂香』全部堆积
压膀胱之中,你的尿液和精液已经充斥了『摄魂香』的余毒,你射我女儿小穴内,
不是诚心想让她中毒吗?」
高达顿时慌了手脚,他没办法再接受一次自己无意伤害身边的人了,不停拍
打胸膛自责:「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又在伤害我身边的人啊?」
「高郎,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朱竹清连忙阻止高达,心里隐隐觉
得奇怪,为什么义父要骗高达呢?在用下药前他明明说的是,这剂药要连服三次
药量,把高达所中的『摄魂香』余毒全化成阳精之中,让他在交欢之中将其全部
泄掉,却可没说过与之交合的女性会中毒啊?
另外高达中毒甚深,加之其是『纯阳体质』在男欢女爱方面很强,他怕朱竹
清一个人承受不住,所以到外面再找两个高达相好的女人回来,为何一回来语调
就全变了啊,为此她向丁剑投去了疑问的目光,丁剑却是淫笑地望着她,那种眼
神朱竹清很熟悉,是一种使坏的意思。
「丁前辈,求求你了。你既然有办法医我,也有办法医治朱姐姐的吧!」关
心即乱,加上高达昔逢大劫,整个人都处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被丁剑这稍加撩
拔便已经中计了。
「好小子,你终于有求于我了。」丁剑心中暗笑,思索着如何借这次机会将
其错误观念纠正过来,慢慢从怀里掏出那颗珍藏已久的『魔佛舍利』递给高达,
说道:「你先将它吃下去,然后运功调至丹田之处,老子再告诉该怎么办。」
「没问题!」只要能救朱竹清,现在丁剑要高达干什么都愿意,接过『魔佛
舍利』想也没想便将其一口吞下去,依然运功将其置于丹田之中,顿时一股澎湃
之力充满全身,身上所有疲劳一扫而空,就连受过的内伤也好不少。
高达奇怪地望着丁剑:「这是怎么回事?!」
丁剑对高达身上那种能用肉眼看得变化十分之满意,在高达自身的『纯阳体
质』作用之下,本是一股纯净精元所结的『魔佛舍利』轻易与他所修练的内功相
融一处,以后他与女子交欢消融『魔佛舍利』能达到完全吸收其精元之效果,水
乳交融之象。即使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衣钵传于他是没错的。
「这是本教高僧生身一生内功真元所结的精元,本教称其为『魔佛舍利』,
你乃『纯阳体质』能完全将其消化纳为其己用。消化此物的关键在于与女子交欢,
配合本教内功心法消化,此后你的阳精之中便会有对『摄魂香』的抗药力,日后
若有身中『摄魂香』的女子,你只需要与其多交欢几次,多射几次阳精给她便行
了。」
高达没有怀疑这个说法,万万没想到因为丁剑今日一句谎话,他信以为真,
日后为此惹下无数的孽缘,当下却是有些为难道:「学习『极乐教』的内功心法?
可我是『青云门』弟子,岂能再习邪魔歪道的武学。」
丁剑生气地说道:「哼,臭小子,给脸不要脸了。老子好心传你武功,你居
然还嫌三嫌四,你还想不想医治清儿了。」
朱竹清也在旁边劝道:「高郎,不过一套内功心法而已,天下武功殊归同道,
万法归一。差异只在运功方法之门,其实并没有绝对的正邪之分,只要你心术端
正,何惧之有!」
高达只好答应下来:「晚辈刚才失言,还请前辈见谅。晚辈在此,诚恳丁前
辈教晚辈内功心法!」
「大声点,老子听不到!」
「晚辈刚才失言,还请前辈见谅。晚辈在此,诚恳丁前辈教晚辈内功心法!」
高达只得大声地再说了遍,可丁剑却仍是不依不饶,要让高达再大声一点。
朱竹清连忙止住,怒嗔:「爹爹,咱们现在是躲避追兵,你要高郎叫这么大
声,是不是想让别人知道咱们躲在这里啊!」
丁剑想下也是,刁难下高达感觉挺好,如果引起其他人发现就大大的不妙了:
「好吧!既然清儿都开口了,老子就免为其难教你吧!」说完,将内功心法传于
高达,其实这套内功心法只是一套佛门极其平常『五转法轮印』,只是用来吸引
消化舍利精元的调息心法,并不是什么『极乐教』高深武学,毕竟高达还没有真
心认可丁剑,不能有太多的投入。
高达听完其心法之后也安心不少了,这套『五转法轮印』心法在江湖上十分
常见,少林寺的弟子基本是个人都会,他们也不介意其流传在江湖之中,因为世
上哪有这么多舍利精元给他们吸收,是一套实用性十分之鸡肋的心法,平常最多
只能用来消化一些药材和食物,以此达到强身壮体,在他用心熟记心法,便问道:
「接下来该如何,我该如何清治朱姐姐身上『摄魂香』余毒啊!」
丁剑摇摇头说道:「你不行,你虽服下了『魔佛舍利』纵使练化也是优先解
自己身上之毒,压根没有多余份量来治清儿,还是让老子来吧。」
「你再说一遍!」高达顿时给气得双眼急欲喷火,恨不得一剑将这个老淫贼
杀了,他居然还想沾染朱竹清,真是对他极大侮辱啊!
丁剑冷笑:「好吧,你可以不让老子来救,只是『摄魂香』其毒,长时间积
聚在清儿体内,只怕会她产生极大的不良反应。」
高达恨得咬牙切齿,却拿其没办法:「你……你……」
丁剑再次损他道:「你既然连清儿失身于老子都不介意了,现在为了帮她解
下毒,你就不乐意了吗?老子一年纪了,长年练精化气,又不会使她怀上,而且
她爱的人也只是你,你担心什么?」
「你满口歪理!」高达怒斥,转眼望向朱竹清,想询求她的意见,却见她玉
首紧低,神情有些哀伤地说道:「姐姐一切全凭高郎的安排,出嫁从夫,夫要妻
死,妻不得死!」
「不,我不要姐姐死!」高达一咬牙狠狠瞪了丁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请求前辈为朱姐姐解毒!」说罢,一头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自己的头,不
想看到让他生气的一幕。
「放心吧!清儿是老子义女,老子一定会尽力救清儿的。」丁剑淫笑一句,
连忙将朱竹清拉到床尾,脱下裤子来将软软的肉棒递到其玉唇边。朱竹清在垂软
的龟头轻吻一口,白了他一眼悄悄说道:「你怎么这样骗高郎,他万一生我气怎
么办啊!」
丁剑俯首到她耳边,细声说道:「还不是为了满足的清儿的心愿,待会看义
父手段,让这小子跟义父一起插你,将你两个小穴全部都注满。」
「胡说,我哪有这个心愿!」朱竹清玉脸上又羞又红,可眼神之中却是充满
的渴望,玉唇一张便丁剑的肉棒含进嘴里,香舌熟练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不消
片刻,整根肉棒就开始脖起来。
蒙头在被中的高达双目紧闭,死死地掩住耳朵不想去听到的丝毫动静,刚刚
与朱姐姐欢爱完,他明白朱姐姐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如同个性一样很是狂野,以丁
剑这个老淫贼的技巧一定会将她弄得神魂巅倒,他真的不想听到朱姐姐在别人胯
下呻吟的声,可是等了半天,外面却没有任何声音,插穴声,呻吟声这类都没有,
反而是有一种在吃面条的声音传来。
高达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将被子掀起一角来偷看,结果却是让他更气,只见
朱姐姐在床尾处跪着,玉臀高高跷起来,埋首在丁剑的胯间樱桃小嘴正含着他的
龟头,在不停地舔弄与吞吐着,一双美目充满崇拜了注视的丁剑的神情,而丁剑
那老淫贼则是满脸的享受之姿。
「老淫贼,老淫棍,可恶啊!」高达再次气得只将被子盖在头上,不去看让
他想杀人的画面,可是心中却产生一股兴奋莫名的冲动,心想着日后一定朱姐姐
为自己吃,这个老淫贼要是再动朱姐姐一根手指,将其剁碎喂狗。
然而他的心愿很快就实现了,正他幻想着日后如何整治丁剑之时,他的胯间
半硬半软的肉棒突然被一只玉手握住,跟着龟头马眼处被香舌舔了一下,突如其
来的冲动真酸爽得高达都要叫出声来,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掀开被子一看,
只见朱竹清跪在他的胯间,樱桃小嘴大大张开正在将自己的龟头含入嘴里。
高达有些激动地说道:「朱姐姐!你……」
此时浑身赤被的丁剑来到朱竹清的身后,挺着那根丝毫不逊色高达的肉棒,
对准小穴借着湿滑玉液与高达先射进去精液帮助全根而入,马不停蹄地展开猛烈
的抽插,对着高达笑说:「还不是老子女儿喜欢你,生怕冷落了你,非要将你一
起带上来。」
高达看到丁剑的肉棒插进了朱竹清的小穴中,心中仿佛听到弦断的『咔』一
声,看着回到当下此情此景,他觉得与当日在破庙中自己受到丁剑迷烟袭击,他
当着自己的面给凌清竹开了苞,然后自己又与他同流合污,一起奸淫了凌清竹几
天,将凌清竹的身心都全部征服了,历史真是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啊!
每回想起那日的情景,高达的气血就急速上涌,心中无比的兴奋与刺激,忍
不住伸手过去,温柔地抚摸着朱竹清脸颊。这一爱抚,让原本还有些害怕的朱竹
清,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玉首,从左至右、
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达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将连日来丁剑所调教技巧悉数用
上,直把高达舔得嘴不住发出呻吟之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淫乱的气氛也越来越烈,高达也渐渐将丁剑的憎恨
忘却,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一双大手情不自禁抓住朱竹清的玉首上下提放,将她
的小嘴当成小穴般抽插起来,可他也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深知自己的肉棒巨大不
敢过份深入,仅仅龟头以上三分之一在小嘴里抽插,可这也足以每次捅到朱竹清
咽喉了。
抽插中朱竹清发出『呃呃』之声,咽喉每次都顶到了,高达怕弄伤她没有强
行进入,却使得她的咽喉痕痒无比,总有一股想吐的冲动,可大肉棒堵在口中想
吐也吐不出来,结果口水不住地顺着肉棒住下流,直将高达胯间的阴毛都全部打
湿,哪情形又肮脏又淫乱,使朱竹清无比兴奋,非但不觉讨厌,反而很刺激,眼
中望着高达的眼神慢慢地也充满了崇拜。
在朱竹清背后的丁剑,见到义女第一次玩『双龙戏凤』的游戏就如此投入,
小嘴里含住爱人的肉棒时,还照顾后面不断地将玉臀来回迎合,像一匹淫乱的母
狼般配合着义父肉棒的猛烈抽插。
丁剑也是兴奋之极,忽然从小穴中抽出肉棒来,对准那个诱人的菊穴尽根而
入,然后一巴掌拍抽打着朱竹清丰满多肉的臀部上,使得朱竹清受外力身体崩紧
抽搐,尽情享受着那被直肠嫩肉夹紧的强烈快感。
「好……好舒服……爹爹……你怎么老是……走清儿的后门……我……我快
不行了!」在丁剑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猛烈地前后抽动,巨大肉棒不停地进出
她紧紧的菊穴中,使得菊花周边的嫩肉翻出翻入,一股又股的快感使得朱竹清差
点窒息,她连忙吞出高达的大肉棒浪叫喘息,拼命迎合丁剑的抽插,在忽快忽慢
的抽插下,每一下都深深的直刺到底,小腹与臀部撞击声响成一片。
「混蛋,他居然走朱姐姐菊穴,可恶啊!」高达感到自己全身充满了从未有
过的充实力量和强烈欲望,对丁剑这个老淫贼又恨又爱。看着自己心爱的朱姐姐
被老淫贼插后庭陷入无穷的快乐中,他多希望这个人是自己啊,并在心里暗暗中
发誓以后他一定让自己所爱之人,永远生活在快乐中。可是现在他的精液中却含
有『摄魂香』余毒,不敢过份造次。
「好女婿,咱们翁婿两人一起来安慰清儿吧,好不!」此时丁剑也发现高达
的情况,拉起朱竹清的娇躯侧躺在高达旁边,两个大男人刚好把朱竹清夹在中间,
他从朱竹清背后向前激烈抽送,使她的小穴也随之菊穴的快感张开,并不断喷溅
出蜜汁,一些甚至还洒到高达身上。
「双插?」高达几乎要陷入窒息之中,脑海中不停浮现出他三次双插经历的,
看朱姐姐那个因菊穴而不停张的小穴,闻着空气浓浓欢爱味道,他肿痛得让他都
快要发疯了,恨不得马上插进朱姐姐的小穴中,可理智告诉他不行:「可是我的
精液里有『摄魂香』余毒啊!」
丁剑哈哈一笑:「傻小子,怕什么?清儿身上已经有余毒了,再多一点也无
妨,待会老子多射几股阳精就行了。」
朱竹清也是欲眼朦胧地望着高达,娇嫩的玉舌在干燥的玉唇来回舔弄着,双
手抚摸着高达的脸孔:「高郎,不用怜惜姐姐,千万不要把自己忍坏了,姐姐受
得住啊!」
「朱姐姐,我来了!」多重诱惑之下的高达再也按捺不住地,一把将朱竹清
侧身上方的一条玉腿高高抬起来,下身挤进其玉胯之间,异常膨胀起来的肉棒比
刚才甚至还要大不上少,对准那个属于自己的小穴,几乎尽根插入般一下顶入小
穴直达花心!
「啊啊……」两龙归洞,三人皆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爽快的长叹之声。高达
一插到底后,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了,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肉棒撑得死
紧的薄薄肉璧,高达感到他的龟头刚与丁剑的龟头交错而过,心里忍不住地一阵
激荡,臀部猛地用力,又是狠狠的一插。
丁剑发现高达竟然配合着自己抽插兴奋之极:「好小子,技巧完全没有生疏
掉啊!来,咱们让清儿度过难忘的一夜,一辈子都会将其记住。」
高达也甚是兴奋:「好的,只怕你这个老淫贼跟不上我的节奏!」
「谁怕谁,来试试!」
二人将朱竹清夹在中间,高达一手搂着朱竹清的纤腰,一手抚摩着她光滑细
嫩的丰臀大腿,丁剑从背面探手过来握住她胸脯上丰满乱颤的一双雪白玉乳,不
住的揉捏。高达打开丁剑一只肥手,抢得一只玉乳过来搓揉,缓缓地抽回肉棒,
然后一插到底,直要顶进朱竹清双眼发白。
不容朱竹清有所喘息,后面的丁剑的肉棒全根抽出,全根插入菊穴中,深深
地顶了一下,又便抽了出去。而几乎是同时的,高达的肉棒又插了进来,一插到
底,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驴一般的肉棒配合绝佳,不断地抽插着她那两个
娇嫩的洞穴。
被两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夹攻,一个插、一个抽,两种不同的滋味混合着很快
就将朱竹清的情欲完全挑起。朱竹清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疯掉了,丁剑没有骗她,
前后两个穴被一起插,那种美感当真塞过神仙一般,美得她的大脑都没法去思考
事物。只有忠实身体的本能,一边向高达索吻,一边不停扭动纤腰更是前后不住
挺送,迎合着两人的攻势!
「啊啊……好……好舒服……爹爹与高郎……好历害啊……不要停……清儿
……以后都没办法……离开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要清儿试到这种……人间
……极乐啊……啊啊……」朱竹清已情到了极处,舒服的神魂颠倒令她高潮不断,
天性狂野的她,不甘被动挨插,而是拼命地扭动胴体上迎合两根肉棒的抽插,使
得自己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啊!!!你们好强……好厉害!两根……两根大肉棒……在小穴和
菊穴里抽插……太舒服了,爹爹啊……高郎啊……你们会干死……我的……我要
死了……我快要死了……」朱竹清的婉转娇呤声反而更加激发了男人们原始的兽
欲,疯狂地助长了嚣张的欲焰,高达与丁剑的理智全部不翼而飞,也顾不得什么
配合了,只懂得不停地使出吃奶的力气抽插着……
这一场淫乱的三人行足足持续将一个时辰之久,丁剑与高达二人都先后在其
小穴射了两股阳精。而朱竹清则在高达与丁剑的夹攻下连续不断达到顶点,被一
浪浪无法形容的高潮快感冲击得发狂,一股股玉液阴精从小穴最深处的花心渲泄
而出,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第42章:李茉母女!
昏暗的灯光下,浑身赤裸朱竹清妩媚地坐床上,高达与丁剑站在床外分立其
两侧,挺着刚刚射完精且满是玉液的大肉棒向美人靠去,各自低着头观看朱竹清
淫荡诱人的表情,希望其为赶快来为自己清理。
「爹爹与高郎,真是不拆磨我,不行吗?」朱竹清白了两人一眼,两只玉手
各握着一根肉棒将其扯到跟前,小嘴一口先含住的高达的肉棒前半段,完全不管
上面沾满了自己体液、肠油与阳精,来回吞吐几下,又用着香舌将龟头与棒身来
回舔,力求不遗留一点,一双眼媚的大眼睛还带着浓浓的邀功望着高达,那个神
情真是又妩媚又淫荡,高达差一点就想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朱竹清在为高达清理后,又转向给丁剑清理,同样的手段直弄得丁剑爽叫不
断,只是她的眼神没有那么多妩媚,反而是一种慕孺与诡计得逞、庆祝胜利的神
色。旁边的高达看得糊里糊涂,可一想到朱姐姐为什么如此熟练,他立刻明白定
是这个丁剑做好事。又想起刚才两人一齐合力操朱姐姐时,朱姐姐对他又是爹爹,
又是公猪,又自称小母狼,越想越气不自由主地一掌将其拍飞出去。
高达气冲冲地爬上床拿过被子,将朱竹清美丽成熟的肉体包裹住,对着在对
面爬起来的丁剑凶狠地说道:「离我朱姐姐远点,下次要让我再看你对朱姐无礼,
我一定宰了你!」
「高郎,别这样对爹爹,他是你的未来岳父啊……噗嗤……」朱竹清看着丁
剑肥猪一样的身子,在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样子甚滑稽忍不住笑出来,同时也为高
郎的孩子气感得好笑,他并不想杀丁剑,这一掌没有用上真力,只是让丁剑受了
点皮外之痛,却要装出一副十分凶狠的样子。
「哎哟!你这个混账小子,有这样对待岳父大人的吗?」丁剑从地上爬起来
后,大咧咧地骂道:「枉费老子千辛万苦地去找你的相好来为你解毒,你居然这
样对老子,还动手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
高达怒道:「按天理与王法,我应该一掌毙了你,省得你在这里罗嗦。」说
着,他将视线转移到丁剑先前扛回来的两个大布袋上,刚才沉迷在与朱竹清的
『三人行』中,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两个布袋,当下听闻丁剑说是自己的相好,连
忙认真打量起来,从外形上看还真是两个女人。
「老淫贼,你这是到那里绑来的良家妇女。」高达勃然大怒,自幼深受侠义
教导的他,难以容忍这种绑架妇女的行径,狠狠地瞪了丁剑一眼,从床上跳下去
解开布袋,这两个女人被蒙在布袋里这么久,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可当他一手抓上布袋时安心不少,如其说它是布袋,还不如说它是一张网,
布袋上全部都是钉子大小网孔,通风透气绝对闷不死人,只是客房内灯光昏暗看
不清而已。想来这种布袋定是丁剑平时用来偷香窍用的,越想越觉得丁剑这个人
可恼,可当高达将布袋打开一看,都有想杀掉丁剑的冲动,布袋里面包着的竟然
是高达的未婚妻:张墨桐!
「老淫贼,你想抓她来想干什么?」高达看到张墨桐呼吸均衡地熟睡着,自
己这样的大举动也弄不醒,想来是被丁剑点了昏睡穴,连忙为其推拿按摩,刺激
穴位,一双眼睛满是食人的凶光望着丁剑。
丁剑拍拍屁股满不在乎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你身体里的『摄魂香』皆
存在阳精之中,不找你的未婚妻来帮你泄掉,难道你要我为找良家妇女来帮你吗?
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侠义之士,想不到啊……」
高达被丁剑这一嘲讽,顿时没气,只得将视线重新转回张墨桐身上,一阵穴
道刺激按摩后。张墨桐缓缓清醒过来,入目第一眼就是高达焦急的神色,娇嫩的
小脸上先是一愕,然后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小脸,发现不是梦,『哇』的一声哭了
起来,一把抱住高达:「高大哥,桐妹担心死了,你到底怎么了,外面的人都在
传你是淫魔,还杀了染衣姐姐,可桐妹不相信,高大哥不是那种人,呜呜……」
听着张墨桐的哭泣,高达心中又痛又酸,却又有一种满满的暖意充斥在心间,
原来一直相信自己的人,并不止朱姐姐和林师弟两人,还有一个他生命最重要的
女子也在相信他,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张墨桐,无言地回报着其
的爱意。
「桐妹,对不起,是高大哥让你担心了。谢谢你,一直相信高大哥,高大哥
不是什么淫魔,高大哥是被人隐害的。」
「呜呜,桐妹一直都相信高大哥不是什么淫魔,为此桐妹还跟爹爹吵了一架,
他今天说要跟赵叔叔帮忙出面退亲。人家不肯跟他吵了一架,他还打了人家,人
家气不过就从赵叔叔家里跑出来找你,你一定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人家还要做
你的新娘子呢?」
「放心,高大哥,一定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一定会为染衣报仇的。」两人
不过几天不见,放在正常人间仅仅一件常事。可世事之难料,再见之时恍若隔世,
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谁也不愿松手,生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梦就此醒了。
相拥中张墨桐慢慢发现了,高达赤裸着身子,而在房间内还有一男一女同样
赤裸地望着他俩,其中最让她注目的是,是坐在床上的那名绝色女子,无论是姿
色与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从被子里裸露出来的大半娇躯是哪么惹人心动,连身为
女子的她都有点勃然心动。而另一名男子身材肥胖,正是说要带她来找高达之人,
最后却将是她们放倒,最让她惊奇的是他胯间那根肉棒,有如驴根大小,毫不逊
色于高达,而且还对着张墨桐挤眉弄眼。
张墨桐大吃一惊,将头死死埋在高达怀内,惊慌地说道:「高大哥,这里到
底是哪里啊?怎么有这么多不穿衣服的人,还有娘亲呢?」
「李前辈?」高达这才醒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布袋,连忙过去此布袋打开,
将里面的人放出来,果然是『碧波仙子』李茉,她也同张墨桐一样被人点了昏睡
穴,高达急忙为其推拿与拍穴,使其缓缓清醒过来,然而迎接高达的却是一记大
耳光,然后将其扑倒扭打起来:「你这个淫魔,果然死性不转,将我绑来干什么?
我的女儿呢?枉她这么爱你!」
「李前辈,切莫呼叫!」朱竹清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再次封李茉身上穴道,
这才止住一场不必要冲突……
……………… ……………… ………………
「事情就这样的,我被『摄魂香』所控制犯下了种种恶果,还害死了染衣,
真是罪大恶极……」在一场闹剧后,高丁朱三人纷纷穿上了衣服,高达用了近半
个时辰来将事情原委说出来。
张墨桐听完后已是泪流满面了,她扑到高达怀内哭道:「人家就知道高大哥
是清白的,他是被人陷害的。娘亲,咱们要一起为高大哥洗白冤屈好吗?」
坐房间另一头的大师椅上一身功力制禁住的李茉,气骂道:「丫头,你给我
回来了。这小子胡说八道几句,你就相信了?也不看下他身边跟着的是什么人,
这个肥得像的男人就是『惜花双奇』中大淫贼丁剑,他现在不过是走头无路,故
作可怜想利用帮他逃走而已。你别被他骗了,听爹娘的话,跟他退亲,保持距离。」
张墨桐紧紧地抱着高达说道:「不,娘亲!人家绝对不会离开高大哥的,人
家已经是高大哥的人了。」
「什么?」李茉只觉得胸口如遭雷击,前段时间她不再反对高达与张墨桐的
婚事,是碍于丈夫的脸子难以退亲,只得好最作罢。现在高达变成了淫魔,她又
发现机会来,一直在怂拥着丈夫为了女儿着想赶紧退亲,难得丈夫也认同了。可
她怎么也想不到,高达竟然这么快就对女儿下手,算下来他们才相识几天啊,女
儿的贞节就被其夺走了,她气得咬牙切齿:「高达,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淫棍,我
要杀了你!」
李茉一把扑向高达身上将女儿推开,功力被制,她还有女人的专用武器,指
甲和牙齿,对着高达抓,挖,咬,打,如同街边泼妇一般。高达自问有愧,不敢
还手,只得默默承受着,任由李茉将自己抓着鲜血淋淋,与脸青鼻肿!张墨桐在
旁边吓呆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母亲会这么疯狂,整个人都被吓呆不知所措,
朱竹清看不过眼想出手阻止,却被丁剑拦下来:「这是他与岳母大人的私事,你
就别插手了。不然,只会越来越乱。」
李茉撕打了一阵,发现高达不怒不怨不还手,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趣,看
着高达满身上鲜血与伤痕,心中莫名地有一丝心酸,很快她就为这个莫名的心配
而生气,又怒甩高达一耳光:「你说你不是淫魔,可有证据?你杀花染衣,朱竹
清,奸淫了沈红玉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谁会相信你。」
此时朱竹清大声说道:「我相信他不是!」
李茉冷眼看了一下朱竹清,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与高丁两个男人,赤
身裸共处一室,以她自身的经历根本没有作多思索,便认定此女不过如同上次在
『风月阁』里那个少女一样,不过是他俩个淫贼的姘头罢了,打心眼看不起她:
「你,凭什么?」
朱竹清无视其的轻蔑正气凛然地说道:「就凭我是朱竹清!就凭我被他杀了
一次,依然选择相信他。」
「什么?你是『玉罗刹』朱竹清?」李茉完全不可置信地望着朱竹清,『玉
罗刹』朱竹清不是死了,外面正传得沸沸腾腾,『灭花联盟』与官府等人,正在
全力搜寻其尸身所在,此刻她居然活生生站在这里?
「不信,呵呵……」朱竹清冷笑几声,缓缓地解开了玉颈上的绷布,露出了
那道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这一剑是他砍我的,在千钧一发间他记起了我,手
下留情使得我残活之今。」
李茉看着朱竹清颈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震惊得无法言语。嫁入唐门多年,
行走江湖二十年之久,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伤品绝对骗不了她的目光。这一道凌
利的剑伤是没有办法伪造,稍有不甚就被割破咽喉,到时华陀再时也救不了,一
个女人被男人如此砍掉了一剑后,依然选择相他,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
个女人深爱这个男人,无怨无悔至死不渝,另一个就是这个男人当真是被冤枉的。
李茉当下心中已信八分,无力地说道:「这个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如
此付出!」
朱竹清深情地望了高达一眼,柔情绵绵地说道:「因为他是我的男人,我深
爱着他!」
张墨桐一听,小嘴一嘟朝着高达嚷嚷道:「高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高达见纸已经包不住火,只好将他与朱竹清,花染衣
之间的事全盘告之,最后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桐妹。上次答应你的事我
都没法做到,只是我太爱你们三人已,你们要打我,骂我都行,我只希望你们不
要离开我啊!」
「哼!」张墨桐听完高达的细述之下,又看到高达一脸真诚的样子,想到自
己何尝不是背着他跟『川中四英』乱搞,再者如果不是朱竹清救了高达,很有可
能昨晚高达死在奸人之了手,想到这个关节心中气结为之一消:「高大哥,桐妹
不是什么妒妇,你与朱姐姐,花姐姐情投意合,桐妹没有意见。反而庆幸能有朱
姐姐在你身边,不然桐妹就真的永远失去你了。」
朱竹清也走上前拉起张墨桐的小手,十分之感激地说道:「谢谢,桐妹的大
量,以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一起陪伴高郎身边吧!」
张墨桐望了一眼这位面带微笑的大姐姐,『玉罗刹』朱竹清年幼时就是如雷
灌耳的大女侠,大英雄,率领群侠抗击倭寇,在沿海一带还被不少人立庙当成仙
子供奉,这样女子竟然会自己一起共侍一夫,她的内心还忍不住有小小自豪,自
己看中的男人果然不凡,连这样的女侠也被其征服,可面对她确实压力山大,小
手不由用力握了她一下:「朱姐姐在年岁上虽是大过桐妹,可是桐妹是正妻,你
得做小的。」
「啊啊……」朱竹清脸上先是一愕,随即开怀一笑:「好好!你是正妻,桐
妹做大的,好不!」
高达一把两女拥入怀内,满脸幸福地说道:「不不!你们之间没有大小之分,
你们都是我的妻子,无分彼此!」
「好了!」李茉看到高达与两女柔情蜜意的场景,心中莫名地升一股酸意:
「就算我们愿意相信你,可你有什么办法为自己洗清冤屈呢?我绝对不允许,桐
儿跟着一个背负『淫魔』的罪名的男人成亲的,除非我死了。」
高达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个,我们虽然大致猜到幕后黑手是谁,却还没有
充足的证据,目前只能记望早日将那个病使,即是彩衣抓住。」
「呵呵,哪你们把母女绑来这里干什么?快快放过我们回去,我可以相信你,
不会告发你,但是自证清白之事是你的事,如果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妥,我凭什么
将女儿交给你。」
丁剑笑说道:「茉丫头啊!此事不用你操心,老子绑你们母女来,是为了先
将这小子解毒!」
李茉一阵疑惑:「唐门之人只是擅长下毒,可不擅长救人!」
「事情是这样的……」朱竹清接过话头,将如何为高达解毒一法完完本本说
出来,为了圆刚才丁剑的谎言,她只好将其所说的编进去。
「高达,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竟然要让桐儿被这个老淫棍奸淫。」李茉听完
怒火中烧,自己被丁剑与高达奸淫也罢了,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也要被丁剑奸
淫,这实在太羞人了。
「我不会!」高达也是怒火中烧,刚才与丁剑双插朱竹清,他已经自恨不已,
现在又要让张墨桐给丁剑,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老淫贼,你绑她们是不是
不安居好心,别以为你有恩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丁剑哈哈一笑:「傻小子,你不射进去,不就结了?」
「啊……」高达与李茉两人顿时哑口无言……
……………… ……………… ………………
丁剑递了一个药丹给高达,让其服下去:「小子,吃了这颗『泄阳丹』,它
会使你欲望不断持久,直将至你身体内所有阳精全部泄出来为止。」
张墨桐有些担心说道:「阳精全泄出来,高大哥岂不是要精尽人亡?」
朱竹清啐她一口说道:「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说话,枉你还是唐门之人,这点
医学之理都不懂吗?阳精射得再多,也不会出现什么精尽人亡之像,最多是让人
情欲冷淡,硬不起来而已。」
张墨桐嘀咕说道:「高大哥要是硬不起来,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朱竹清无言以对:「这个?……」
丁剑哈哈笑说道:「放心啊!这小子刚刚服下『魔佛舍利』,只要交欢时按
照老子所教的心法消化它,配上他本身的『纯阳体质』将来他只会越来越猛,一
夜御百女都没问题的,到时恐怕你们俩个丫头还吃不消,赶紧给他纳十几房妾呢!」
「纳妾了,打死我,我也不帮他纳妾的。」张墨桐小嘴一嘟,脸上满是害羞
却又忍不住几分欢喜之色,那样子真是可爱之极。
「老淫贼,我故且相信你一次。」高达起先听到泄光阳精,心里还是有害怕
的,当听到朱竹清与丁剑解说后,方稍稍安心一点,隐隐希望事后真的如同丁剑
所说那一般一夜御百女,这可是每个男人都渴望之事啊。
张墨桐见到高达吃下『泄阳丹』后,胯间的肉棒快速脖硬起来,把裤子顶成
一个大账篷:「哪我们要的就是想办法让高大哥泄出来就行了?无论用什么方办
法都行吗?」
丁剑点点头:「没错,只要让他泄出来,什么办法都行!」
「哪好办啊!」在众人的疑惑的目光中,张墨桐突然将高达推倒在床上,抬
手就去解高达的腰带,本来就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失去了裤子的束缚,一下子弹
起来朝天致敬,差点点就要打到跪趴在高达身前的张墨桐的小脸上。
「呀!比上次还要大好多啊!」张墨桐惊呼一声,可看到众人用着玩味的目
光望着她时,连忙闭嘴不出声,脸红耳赤地伸出一双玉手缓缓的握住高达坚硬粗
大的肉棒,又羞又娇的瞄高达一眼,轻柔的上下抚弄着双手叠加还包裹不住露出
一大截的巨物,似乎回想起那晚它给自己开苞带来的无穷快乐。
「桐儿,矜持一点,娘亲真是没眼看你了。」房间内的李茉看到张墨桐如此
大胆,当着众人的脸就脱下高达的裤子,羞得她转身欲离去。虽说两人早有夫妻
之实,又是为了帮他解毒,但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你这样只会让男人看轻的。
丁剑一把将李茉拦住:「茉丫头,你要去哪啊?」
「你想干什么?」李茉看到丁剑拦在身前,想起当日自己被奸淫的情景,心
中没来由一阵害怕,连连后退几步:「我是他未来岳母,难不成还需要我帮他解
毒吗?有桐儿与朱女侠已经够了,我要出去避嫌!」
丁剑不客气地说道:「抱歉,老子不能让你离开这间房间,谁知道你会不会
偷跑去告密!」
「我不会……啊……你……」李茉急欲反驳,却是被丁剑趁机点住穴道让她
坐房间的椅子上,直把她气得干瞪眼,想向女儿求救,「桐儿,快快放娘亲出去,
难不成你要娘亲看你跟这小子欢爱不成。」
正在把玩高达肉棒的张墨桐也有点不相任她,早上的时候娘亲可是一力支张
退亲,说了不少高达的坏话,甚至在刚才的时候她仍不愿意相信高达,如果放她
离开,恐怕她真的会告密也不一定:「娘亲,为了我们的安全,只能委屈您一下
了!」
「桐儿,娘亲求你了,娘亲只在外面,绝对不会去告密的。」李茉看到女儿
把弄着高达的肉棒越来越大,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当夜自己就是被这样的
两根巨物插着前后两穴,爽得不知所措,她十分害怕呆会高达与丁剑会不会再给
她一次。
「娘亲,您如果不愿意看的,请闭上眼睛吧!」这段时间以来,张墨桐跟赵
薇与『川中四英』胡天搞地,幕天席地的交欢,早已不计较旁边人的目光,相反
她在欢爱之时,旁边有人反而更加兴奋,尤其是想到是娘亲在旁边,更是兴奋得
不得了。
李茉气得牙痒痒:「桐儿!你你……」
这时丁剑在房间点燃了一根香,随即房间里充满了异香之味,众人闻之无不
为之兴奋,他搬来一张椅子与李茉并坐在一起,淫笑地说道:「茉丫头,咱们两
个就做一次观众吧!上次你不是看得过瘾么,今次相信会更精彩的。」
「你这个老淫棍!」李茉玉脸一红,双目紧闭不去看这个羞人的画面。丁剑
所说的正是那晚在他们隔壁房间内『三人行』的不知名少女,自己完全被那边春
宫所吸引至忘我,被丁剑与高达两个一起前后两穴双插,迎来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渲泄着自身的情欲!
另一边的一男二女可没空理会李茉反应,高达两只大手粗鲁将两女身上衣物
一并脱下来,转眼两具美感各异的胴体展露在高达眼前,朱竹清成熟丰满,魔鬼
般的身材;张墨桐则是清涩稚嫩,可胸前一双巨乳却连朱竹清也为之自叹不如,
高达忍不住双手急急抓上去,「桐妹,几天没见,你这里好像又大了很多啊!」
朱竹清笑道:「你俩真有趣,一个叫鸡巴变大了,一个叫胸部变大了,还一
脸惊叹的样子,又不是没见过。」
「朱姐姐,你怎么说出『鸡巴』这个词啊!」张墨桐没想到朱竹清会说得这
粗鄙,羞得她满脸通红,恼怒的她一用力将高达的裤子一下子全部扯下来,自己
这么害羞都是高大哥害的。受到朱竹清调戏的她将其原因归于高身上,顽皮的捏
出兰花指,报复一般弹在高达最为敏感的龟头冠状沟上。
「嘶……」 火辣辣的疼使高达倒抽一口凉气,眉头反射性的皱起,正准备
摆出夫纲教训一下得宠忘形的小娇妻,「桐妹,这话是朱姐姐说的,你怎么能这
样对相公呢?」
张墨桐却调皮的冲高达一阵媚笑,没有任何的辨解,挣脱高达的一双大手,
趴在其胯间,凑过头过去的对着挺硕的肉棒轻呵一口热气,突的张开小嘴伸出粉
嫩嫩的香舌,毫不犹豫的舔了舔眼前的的肉棒,小香舌熟练地棒身上滑来滑去,
每一下刺激得着高达的性欲。
「啊……嘶……」高达又倒了抽着凉气,不过意义却完全不同。刚才是因为
疼痛,这一次却是因为刺激与爱意的满足,张墨桐此刻口交技术比起当日在路边
时,会不小心将银牙刮伤自己已经大有进展,粉红色的小舌头在自己粗黑驴根般
肉棒上细致的舔弄,那认真却又是一脸清纯的模样带来无比刺激的视觉冲击。虽
然动作还是生硬,却足见她为自己的认真。
高达很想欣赏一下张墨桐舔弄自己肉棒时的神情,可惜朱竹清却一把将他的
脑袋抱住怀内,将高达的脸埋入双乳之中,:「高郎不要有新欢,就不要姐姐了
啊,你不是喜欢大的乳房吗?姐姐也不小啊!」
「姐姐的也很大,很美丽,我一样很喜欢啊!」入目全是白花花的乳肉,鼻
间里全是诱人体香,再听闻朱姐姐似怨似哀的话,高达只得一口咬住个乳头吸吮
起来,再也没办法看到张墨桐吃自己肉棒秀美的表情了,……呃,原来身边的女
人多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啊!
片刻后,张墨桐吃了一阵抬起头来,想向高达讨赏,却发现高达埋首在朱竹
清怀里像个婴儿吃着她的奶子,心里顿时一阵酸感十足,小嘴嘟起来:「朱妹妹,
怎么也要有个尊卑之分,人家是正妻,应该是人家先享用的。」
「是是!好妹妹你是正妻,姐姐从来没有跟你争啊?刚才是什么味儿?」看
着张墨桐生气的样子越发之可爱,朱竹清感觉真是无比的舒爽,自己年幼之时一
直孤零零一个人长大,看到邻边的孩童们都有兄弟姐妹,心里十分羡慕,一直想
有个妹妹或弟弟,现在的张墨桐虽是初识,却是有着一种难以诉说的好感,忍不
住就出言调笑张墨桐一番。
张墨桐冲着朱竹清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做着鬼脸低啐道:「呸呸!又咸又
酸又涩,反正味道怪怪的?……嗯?难道高大哥刚才与你做爱过来,还没有洗好
吗?」话说到此,张墨桐一下子明白朱竹清的坏笑之意,这段时间里她天天与
『川中四英』鬼混在一起群交,那四个坏蛋每次欢爱后都喜欢将沾有她体液的肉
棒让她吃,她也乐在其中,对女性体液之味自然十分熟悉。
朱竹清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啦!刚刚高郎还走过姐姐的菊穴呢?而且这
根『鸡巴』姐姐也吃过啊!」
「你们都是坏人,高大哥也是一样!」张墨桐故作满脸的怒容,内心却是莫
名的兴奋,觉得甚是刺激!
「呃……对不起,桐妹,高大哥不是有意的。」高达一时错愕,居然忘了刚
刚与朱竹清欢爱一场,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真应该在此之前要洗一洗肉棒。
男人对女人体味并不介意,那只是春药,可女人就不一定了,焉知道会张墨
桐怎么反应。
谁料,张墨桐只是怔怔痴痴的看着高达:「高大哥,人家好些天没有服侍过
你了,今天就当补偿你吧……」话音一落,在高达还有些弄不明白之际,又一次
低下头去,竟努力张开小嘴,辛苦的将巨大的龟头吞进嘴里,两颊立时最大限度
的鼓起,那样子清纯中带着淫荡,甚至是给人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动。
敏感的龟头进入小娇妻浅嫩的小嘴,高达立时感觉到无限的温热紧凑与柔软,
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桐妹的技术突飞猛进,再没有出现的被牙齿咬到现象,吸吮,
挤压,舔弄,几翻熟练的动作下来,高达隐隐就觉得尾椎有一丝喷精的欲望。
「好桐妹,你做得太好了,高大哥爱死你啦!来,放慢一点,别舔那里…
…对……哦哦,就是这样,爽哦!喔喔——舒服啊……好桐妹,爽死高大哥
了!
你的小舌头别舔马眼,……哦哦,真的受不了啦……换个地方……唔唔…
…朱姐姐,等一下……」
张墨桐的小嘴并不比她多汁的水蜜桃小穴差多少,口舌之交的快感使得高达
舒爽万分,不由得眯着眼睛享受着小娇妻的尽心的服务,喘息也似张墨桐一般急
促起来,很没有男子气概地呻吟起来,直让旁边的朱竹清甚不满,再次用玉乳将
他的嘴堵住。
张墨桐听着高达的爽叫声,心里甚是开心,即使充满男人腥味儿的巨大肉棒
满满的填充了小嘴,产生一股呕吐的欲望,却也只能辛苦的忍耐住。为了自己心
爱的高大哥,张墨桐豁出去一般开始加速吞吐着尺寸雄巨的肉棒,虽然她经常为
『川中四英』吃肉棒,可是他们的尺寸与高达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大量的
口水随着无法抑制的反呕声汩汩的顺着肉颈溢出。
高达再次吐出朱竹清的乳头,喘着粗气说道:「喔喔……舒服死了!好桐妹,
你的小嘴儿真厉害,吃得高大哥快要升天了……哦,高大哥以后一定会……哦哦,
会好好疼你……」
「哼,有这么爽吗?」朱竹清小嘴也有些不悦,她松开高达也学着张墨桐般
趴在高达胯间,「桐妹子,让一半给姐姐好吗?」
张墨桐吞吐着像高达这样的巨大肉棒,龟头顶在咽喉处,基本完全堵塞呼吸,
使得她白净的脑门上浮出大量的汗滴。如果不是一看到高大哥万分享受的舒爽模
样,张墨桐差点就放弃了,现在朱竹清要接力,她乐得其成,将龟头吐出急喘几
口粗气。
谁料朱竹清并没有接力,而是对她说道:「桐妹子,咱们一起拆磨这个坏蛋
好吗?你舔一边,我舔一边,一起弄射他。」
张墨桐想想也刺激万分:「这个,好的……」
于是,高达迎来了一生之中最刺激的一幕,两位绝色美女趴在自己的胯间,
两条香艳的小舌在棒身上刮来刮去,看着两张妩媚又充满对自己爱意的脸,他再
也忍不住,不过短短时间几息间,龟头上传来极度酸麻感,一股浓浓的精液急喷
而出,直射在两张绝色的脸蛋之上。
「呵呵,真没有用……」张墨桐呵呵地笑着,伸手将脸上的阳精摸一点下来,
趁着朱竹清在清理面容的瞬间直接往其脸上涂过去,朱竹清先是一愕,随即热情
地回应着,也将自己脸上阳精往张墨桐身上涂上。
看着两女戏闹,高达也不知是『泄阳丹』的原因,还是他自身『纯阳体质』
之故,射过阳精之后肉棒非旦没有软下之象,反而越发之肿硬,肉棒上更是青筋
暴起,甚是触目惊心,而他人的欲念也越来越强,再也难以控制,一把将张墨桐
按在床上,驴根般的肉棒对准那个湿答答的小穴,猛地全根而入。
「高大哥,轻一点了……你的太大了……嗯嗯……太激烈啊……好爽啊…
…」巨根入体,张墨桐多日未没有经历高达这样巨棒有少少不适,但天生水
多的她,在高达猛烈的抽插下来,很快就渗出一股股玉液,为两人提供保驾护航,
很快又享受到巨棒带来的快感。
朱竹清也不甘示弱,凑首过来与高达展开热吻,并且一双丰满的玉乳在其胸
前摩擦着:「高郎,别忘了姐姐啊!」
「小子何德何能,能有两位美人为妻啊!」高达一面与少年憧憬已久的女侠
姐姐朱竹清热吻着,感受着胸前一双玉乳的磨擦,一面力搓着一双巨乳,插着绝
色小娇妻的嫩穴,鼻间满是诱人的体香,整个人直觉似在天堂一般,只愿此刻永
远长存下去……
「老淫贼,你别这样弄我了,快快插进来啊!……啊啊……好大啊……好舒
服啊……」
而就在床上三人陷入情欲的高潮之中,另一边却传来了李茉的呻吟之声,三
人好奇望过去。太师椅上的李茉不知何时已经丁剑剥光了衣物,浑身赤裸背对着
三人跨坐在同样赤裸的丁剑怀内,玉胯间的小穴里正被一根巨大的肉棒深深插着,
而李茉则热情如火地扭动着胴体,黝黑的肉棒不停在三人眼前时隐时现,玉液不
断地从来两人交合流出来,打湿丁剑胯间。
「他强暴了娘亲?」张墨桐不可思议地问道,可看到是娘亲主动地坐在丁剑
这个肥猪的一样男子的怀内,主动地扭动着胴体,嘴里发生阵阵淫荡的叫声,又
觉得不像,再想到娘亲曾与赵嘉仁有染,不免有些猜想,这个老淫贼是不是也与
娘亲有交集?
「应该算是吧!」高达与朱竹清相视一眼,不由一阵苦笑,他们还是失算了,
原以为有这么多人在房间,丁剑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丁剑色胆包天,居然当着众
人的面就下手,心里直觉得有些对不起李茉。
其实放着一个熟透的大美女在丁剑旁边,还与她一起看春宫,他如果不下手
就不叫丁剑了,而且丁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与李茉重温旧梦的机会,他在房
间点燃了香乃是『极乐教』用来催情的『销魂香』,李茉离香边最近,又看着床
上那幕极其淫秽与刺激的一龙双凤游戏,早是情欲急升,再加上她本人觉得已经
被丁剑奸淫过,对其抵挡力极差。
丁剑只是略施撩情手段,就在旁边无声无息地将李茉的情欲挑至高巅,轻而
易举地将其全身衣物剥个精光,并且无声地戏弄着她,就是不肯插入,最后被情
欲与『销魂香』折磨下,李茉自己将丁剑那根驴根对准小穴坐了下去,炽热的肉
棒入体,缓解了小穴内的酸痒感,也顾不了那么多扭动纤腰,以此追求更大的快
感。
「哈哈……来,小子,咱们比谁更历害!」丁剑见到床上的三人发现自己的
举动哈哈一笑,豪迈地抱着李茉来床边,在其的惊呼声中放在床上与她女儿并列
在一起,将其紧紧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棒抽插如风,将李茉那丁点反抗之力插得
无影无踪。
高达三人都惊呆了,他们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内心中无比的刺激,
三双眼睛都火辣地望着丁李两人。李茉感受到女儿的目光,羞得她无地自容,双
目紧闭:「桐儿,不要看娘亲,不要看啊!娘亲是被这个淫贼奸污的,你可要相
信娘亲啊!」
张墨桐伸手过来紧紧抓住李茉的小手,温柔地说道:「娘亲,不用强忍着的。
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告诉爹爹的,其实那晚你与赵叔
叔的事,人家与高大哥早就发现了。放心,享受吧!」
李茉听到此话,整个人都呆住了:「桐儿,你们发现了?」
张墨桐害羞地说道:「嗯,娘亲,放心吧!此事我们绝对不会外泄的!」
「呜呜……娘亲没脸做人了!」李茉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的荒唐事居然早
就被人女儿发现,枉她还自问做得很好,现在她只有不停地抽泣,一双美腿盘在
丁剑腰间,玉胯扭动着迎合抽插。
「桐妹,我们也来……」听着岳母在旁边肥猪一样的男人身下呻吟抽泣,高
达异常之兴奋,他一边开始更加用力抽插着张墨桐,一边望着两母女在男人身下
承欢时产生的不同媚态,兴奋得让他都说不出话来,只得任由着欲火将理智全部
烧掉,任由身体的本能向身边的两位美女索取,一次次地将两位美人送上绝顶的
高潮,一次次将阳精射在两女身上,甚至还射在旁边的岳母李茉身上……
这次比拼最终还是高达获胜了,毕竟他吃了『魔佛舍利』与『泄阳丹』再加
自身的『纯阳体质』配心法,在交欢之中不停练化舍利精元补充精气,真是越干
越猛,越射越带劲,将朱张干得神魂巅倒,一泄千里,最后趴在床上喘着息,一
根手指也动不了,只得眼白白地望着被欲望驱使的高达爬上了岳母李末的身子上,
与丁剑两人一起合力,将丰满的岳母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夹攻起李茉的前后两穴
……
最后丁剑也无力再战,毕竟他的年纪大了,先前是与高达前后夹攻了一次朱
竹清,又夹攻一次李茉着实吃不消了,在一次射精后,从李茉身上脱下来,头一
歪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李茉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情欲刚刚挑起来,一次的前后夹攻岂能满足她,
此时她也完全放开心胸,热情地与高达纠缠在一起,扭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向高
达索取着,两人一直玩到临近天明方竭息,在高达第二十三次的射精后,他再也
硬不起来了,彻底身体内的阳精全部排空,一头扎在李茉的那双巨乳上睡着了,
而李茉的玉手也和女儿的小手紧紧握在一起,房间的五人在一场狂欢后,全部归
于沉静……
……………… ……………… ………………
傍晚时分,花府门外!
高达与朱张两女乔装打扮,远远躲在暗处偷望着披满麻布的花府。高达心里
特别之难受,他真的很想到花染衣的灵堂上,跪头认错见见她最后一面,可是他
知道如果自己当下进入花府里,将面对花府上下所有人的围攻,到时莫说找出真
凶,为花染衣报仇雪恨,估计小命也是难保!
「我们走吧,去找师弟回合!」高达轻轻拍了下,紧张万分地抓住自己的张
朱二女,他明白她们是担心自己冲动行事。没错,他现在确实很愤怒,却反而因
为这份愤怒变得很冷静,明白自己现在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先前在赶来花府的路上听闻,林动越狱逃跑,与自己一同被开封城所有人士
通缉中,自己还为此担心不已。可是就在刚才,他在花府门外发现了自己与林动
的独有暗号,希望自己赶去与其汇合,果然是最了解的自己还是师弟啊。
正当三人欲离开之际,忽见有一大队人马朝着花府急奔起来,他们人人带刀
带剑一看便知是武林人士,为首领头的正是一对父女,男的年约五十左右,留着
一嘴山羊胡的美须。女的长得绝色秀美,脸上有一股凌利英气,透出一种异于小
家碧玉之美。他们一行人神情严肃一言不发,领着人马直接奔入花府,花府门人
也不拦阻,反而上前来为其牵马带路。
待那群人马完全进入后,高达有觉得领头那名女子与云韵有几分相似:「他
们是什么人?」
朱竹清细声说道:「是皇甫卓夫妇,皇甫世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也是因为淫魔案子之故?不对啊!皇甫世家坐落开封城外五十里的『丹枫谷』之
中,他们若真有心插手此案,不应该等现在。」
「哪是因为是染衣的娘亲花夫人云韵,与皇甫夫人是姐妹之故!」经朱竹清
这一说,高达总算明白为何那名女子与云韵有几分相似了,原来她就是『离恨阁』
的『大小飞天』中的『大飞天』云裳,难怪自己刚刚还错认他们是父女。
朱竹清脸色有点难看,语气中充满了担扰:「『大小飞天』?想不到花妹妹
还有这等背景来,看来我们的行动的阻力也越来越大了,连『四大世家』的皇甫
世家也涉连进来,真是到处都是敌人啊!」
正当三人欲再次离去,忽然看到又一骑绝尘而至,高达看到马上之人顿时怒
火中烧,忍不住就要握向腰间的长剑,因为此人正是『武林四少』中黄家大少,
黄佑隆!
只见黄佑隆来到花府之上,朝着门房问道:「请问是不是皇甫前辈已经到了!」
得到门房的肯定答复后,便下马欲进去,可没走几步,他又退了出来,因为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满脸泪痕,却又是双目中透露出浓浓恨意的女子,正是他一生
人最想不见的女人,赵薇!
赵薇冷眼将其逼出来花府之外,手中马鞭在空中不停甩抽着:「怎么了?想
进去巴结皇甫世伯吗?呵呵,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一个连家奴也不如赘婿,有
什么资格站在皇甫世伯面前,你问过我这个一家之主没有。」
黄佑隆冷冷地说道:「咱们尚未成亲,请赵姑娘自重!」
赵薇哈哈一笑:「黄佑隆,不要以为染衣死了,我就会放过你!我说过,我
要让你一无所有,夺走你所有的骄傲。咱们的婚礼正常如期举行,明天我就八抬
大桥将你娶过门,哈哈……」
『勒勒』黄佑隆咬牙切齿地望着赵薇趾高飞扬的离去,他也没有心思再进花
府之中,而是翻身上马,朝着赵薇离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一马鞭狠狠抽打
马身上,骏马吃痛飞奔而去。
第四十三章:结局!
夜深时分,经连续两天的大搜捕后,今晚开封城总算可能安静下来。
正当城内所有百姓都进入睡眠之后,城内最大的赵府却仍是一片灯光通明,
下人忙上忙下张灯结彩,丫环们给府内大大小小的房间都挂上『囍』字与彩带,
厨子们正在宰牛杀羊准备流水宴,他们正在为明天大小姐的婚礼作最后的准备。
而在黑暗之中,有一双带着浓浓恨意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赵府上下越是喜
庆,他的内心就越是发之愤怒,瞅准下人们走动的空隙,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他,
有如一只凌空巨鹰般飞掠进赵府之内。即使赵府内在按照苗疆『风魔玄衣』的阵
法而建,可对他来说却是轻车熟路,避开所有耳目,快速来到赵薇的闺房之前。
此刻赵薇的闺房里里外外都挂满了婚庆用品,十几个丫环与下人正在装扮着,
异常之奢华堂丽,黑衣人心下一急,新房现在还在装扮之中,难道赵薇不在这里
住?可是赵府这么大,自己该到哪里找她啊?
天无绝人之路,正当黑衣人头疼之际,赵薇竟然大咧咧地领着四个丫环
走过来,视查工程进度:「你们这些下人装扮的时候,可要用心点。明天是本小
姐娶亲的日子,一定要那个黄佑隆好好感受一下赵府的威严,另外你们对他也别
太客气,一定要让他觉得自己身处赵府中,却如同一个外人一般,明白吗?」
一众丫环和下人们连忙应是:「明白,小姐!」
「好的,本小姐也累了,明天本小姐还要亲自去迎亲,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他
黄佑隆做了本小姐的上门女婿。就不再多管了,春香、夏香你们俩个就留在这里督工,
明白不,本小姐睡觉去。」赵薇交代春夏两香接替自己的工作后,领着秋冬两香
直接回去休息了。
黑衣人藏在暗处中紧紧尾随其后,来到一处比较安静与偏辟的厢房处,赵薇
走了其中最大的一房间内。在灯光下的倒影中,黑衣人默默地监视着赵薇洗澡更
衣,足足用了将半个时辰,方熄灯作息。
黑衣人待秋冬两香从房间里出来离去后,又在暗处躲藏将近半个时辰,
确认没人来与赵薇熟睡之后,方慢慢靠近过去,来到房门前四处打量了一下有没
有人过来,确认没有人后,他掌力轻吐震断房门的横柱,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潜
进去。
黑衣人悄悄摸到房间里的大床前,隔着一张细纱蚊帐看到里面躺着一个身材
玲珑有致的女子,心里暗骂:「这一切都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这一切也不会
发生,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说罢从身上抽出一把青钢剑来,寒光闪烁,撩开
蚊账欲一剑刺死赵薇。
「总算让我抓到你了,黄兄!」千钧一发之间,一道人影破窗而入,手中长
剑直刺黑衣人右边太阳穴而来,速度之快绝对能在黑衣人杀死赵薇之前,将其一
剑爆头。
「不好,有碍事者!」黑衣人在大吃一惊,顾不得去杀赵薇,长剑横缭而起,
剑气纵横无双,竟是『点苍派』的『乱剑决』第十五招『不知所措』,这一招的
剑意就是在不知所措之下乱中取胜。一剑横拍,剑气势如倾头雨泻,房间内的事
物登时哗啦啦的倒了一大片,来人更首是当冲,身处一片乱剑之中。
这一招出奇不意,往日黑衣人用此招暗伤不少敌手,鲜有人能破此招,可是
他今天算遇着行家了。来人把剑于胸一横,同样荡出一片剑幕,有如绵绵潮水一
般,一浪接一浪竟将『不知所措』的霸道剑气一消而空,反客为主,剑势仍是直
取其眉心而来。
「『圣灵剑法』剑七!」黑衣人暗吃一惊,手中青钢剑却是不含乎,反手一
剑横搭、沾、拨、推,不僻不依地迎上这一剑,化消剑势所有力度,反客为主,
欺身挨近,一掌直取来人面门,这一来一往尽显其不凡身手。
『砰』来人面对如此身手,改招已是不及,匆忙之下唯有以掌相接,在记忆
中黑衣人在内功修上应不是自己对手,本想籍此一掌伤敌,孰料对手内力之强完
全出乎所料,伤敌不成,反而自己被震退出十数步之外,身子还将窗户撞破。
「是你!」黑衣人借着破窗的月光将其面容看清,来人正是他一直寻之不得
的高达,心下一沉,病使不在身边无法将其操纵,观其会出现在此,刚刚又叫其
一声『黄兄』,必然是他在花染衣处得到自己不少的信息,猜想到了自己真正身
份。
高达站稳身子,压下体内气血翻沸之象:「这功力增长得很快啊,为了这个,
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不作回答,他也没空理会,趁着高达被震退的瞬间,
他持剑再杀向床上的赵薇。高达就算知道自己是谁又如何,现在外面所有人都认
定他是淫魔,只要自己当下杀赵薇立刻逃走,不被人抓住。所有的人都不会怀疑
到自己身上来,反而认为这又是一次高达伙同同伙作案。
「可恶啊!黄佑隆,你给我住手。」高达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之凶狠,非杀
赵薇不可,现在计划完全赶不上变化了。傍晚时分他们在花府之外,见到黄佑隆与
赵薇相遇一幕,高达马上猜到淫魔要杀花染衣的原因,一切原因都是为了自由与
报仇,只要赵薇死了,赵黄两家的婚事自然作废。
而且听赵薇所言,明天就是黄佑隆与她的婚礼,他如果真的想要自由的话,
只有在今晚下手,如果等到明天一旦上了赵家的门,就算他在将来杀了赵薇,他
依然是一个连家奴都不如赘婿,甚至地位更加之低下,他所追求的一切权力,名
誉,财富都与之无望。
高达因而作出判断,黄佑隆必定在今晚下手,他在与林动汇合后,便让李茉母
女将几人偷偷带进赵府之中,探得赵薇住所后就悄悄埋伏在外面,一直等到深夜
果然发现了黑衣淫魔的踪迹。众人便按照计划行事,林动有伤在身之缘故,便由
高达出手救人,林动、朱竹清、李茉母女埋伏在外。
在高达暗中出手救人之后,黑衣淫魔誓必使其惊慌失措,快速逃离现场,以
免自己身份暴露,此时埋伏在外面的四人就有机会给其一个出其不意袭击。谁料
到黑衣淫魔心思如此慎密和果断,在如此危急情况下仍分清利害关系,在出其不
意震退高达后,不退反进,继续持剑杀向床上的赵薇,而此刻的赵薇似乎也被破窗
之声惊醒过来,隔着蚊帐能看到一道美蔓的俏影正坐立起来。
「危险啊!赵姑娘!」高达一咬牙也顾不了这么多,现在所有招式都赶不上
在黑衣淫魔伤到赵薇前杀伤他,而唯一让高达能救下赵薇的方法,只有施展『仙
风云体术』最快之法,这个能使他抢黑衣淫魔之前救下赵薇,同时也有可能负过
受伤的代价。
可当下他也顾不到了那么多了,他已经无法救回花染衣,如果此刻连花染衣最
好的朋友也保不住,自己将来又面目在黄泉之下与其相见。高达全力施展『仙风
云体术』,以快到肉眼也无法看清的速度,抢在黄佑隆到达的前一息间,扑在赵
薇的身上,两人在床上一阵打滚,堪堪避开这致命的一剑,肩膀仍是给削了一剑。
高达忍痛问道:「赵姑娘!你没事吧!」
「混账小子,你想找死啊,刚才要不是妾身收手快一点,你已经没命了。还
不快放开妾身,有你这样对待未来岳母大人的?」
然而回答他的竟是一把熟悉,却是又不可能出现的女声,高达大吃一惊,抬
头借着窗外传来的微弱月光,看清身下女子容貌,他的泪水差一点就要流出来:
「染衣,不对,是云前辈!」
「你们俩个,一起去死吧!」此时,刚刚一剑被高达所阻,未能杀死赵薇,
黑衣淫魔愤恨之极,也不管下如果杀死高达会出现何种难料的情况,不作任何停
息,抽剑再次刺向两人欲将一并杀死于此。
「小子!让开!」高达身下的女子,见到空中寒光危急,也管不多了那么多,
一把将高达从身上推开,寒光闪烁之下将其玉容,尽展在黑衣淫魔之眼前,捏指
作剑,一道凌利剑气自生,如风过无痕!
「花染衣,不可能,你已经死了!」就在这一瞬的寒光之间,黑衣淫魔看清
床上女子之样子,那是一张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此之脸,因为此脸的主人已经死了,
难道是鬼魂索命吗?
在这惊恐犹豫的片刻,黑衣人手中之剑不由慢了半分,被女子所发的剑气削
面而过,脸上的蒙面黑巾当场断成两片,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砰!」一
声,黑衣淫魔跌撞到旁边的屏风处,一时间木屑横飞,狼狈之极。
「不好,我中计了!」黑衣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个鲤鱼打挺跳立而起,捂
着受伤的脸庞亡命地破窗而逃,但当他刚落到外面,只见外面四方八面冲出数不
清的人群来,他们个个手持火把将其堵得水泄不通,为首之人正是北财神赵嘉仁
父女,皇甫世家之皇甫卓夫妇,还有一众江湖豪杰。
「淫魔,我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淫魔,你作恶多端,今日终也插翅
难飞了……」「想不到堂堂黄家大少,竟然才是真正的淫魔,之前我们还错枉冤
了人了……」
………………
「云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听着外面吵杂的叫声,高达完全摸不着头脑,
埋伏在外面的不只是林动他们四人吗?怎么一起涌出这么多人马来,而且听他们
的口气好像早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一样。另外为什么躺在赵薇房间里睡觉的会是
未来岳母云韵,他实在想不明白,只得向旁边的云韵投入疑惑的目光。
「哼!臭小子,妾身真的想杀你了。」云韵冷眼望了高达一下,心情难以平
静,一想到刚才他奋力不顾身地冲过来为自己挡剑,虽说他是错认了自己是赵薇,
还有碍事的情份在,可他始终是对自己舍身相救,这一份男儿的豪气使得她心中
隐隐有了几分好感,可一想到自己那天被其误奸,现在又两人同处一室,心里莫
名就有了一丝悸动,身体里面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高达不知其心中所想,只道云韵是在因花染衣之事要杀自己,他正色说道:
「云前辈,晚辈自知对不起染衣,罪该万死。可当下晚辈,还不能死在这里,待
晚辈将幕后真凶绳之于法,要杀要剐任由前辈处置!」说完,连封自己几外要穴
止住背部伤口渗血,从床上跳起来,快步冲出房外。
「混账小子,妾身话还没说完呢?」云韵望着高达冲出的背影,见到他刚才
为了救自己所受的剑伤,心里莫名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染衣,怎么看上这
个冲动的小子。」
高达冲到房外,只见整个厢房的四面八方都被武林群雄堵得水泄不通,这些
人里高达大部分都认识,例如林动三人,唐门三少爷张威一家三口,赵嘉仁父女,
皇甫卓夫妇,武当双道,五岳剑派五小,三山五岳的豪杰大侠,甚至连『烟霞剑
侣』也在其中,此刻他们全部不发一言,正默默地盯着被他们围着的黑衣人。
此时的黑衣人的脸上虽有一道伤口,鲜血淋淋,但依然可以认得出其就是黄
佑隆,满眼惊恐怕地望着前方赵薇所推着的一位轮椅上的女子,眼神中充满了害
怕与不相信的神色。
高达此时也注意到那位女子,一双眼顿时被深深吸收住,再也无法从她身上
转移分毫,他木纳如呆,视旁人如无物,走到那女子面前,望着她注视着自己温
柔的目光,眼角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双膝跪在她面前,一头埋进她怀内中哭道:
「染衣,这是真的,你还活着,我不是做梦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没错,这女子正是已经『死』了的花染衣,她满目柔情地抱着高达的头,温
柔地说道:「高大哥,染衣并没有死。那晚是高大哥手下留情,只是掐住染衣脖
子,并没有折断染衣的脖子。情急之下,染衣只好使用『胎藏曼荼罗』来假死瞒
天过海,让高大哥受苦了。」
高达感受着依人温暖的体暖,还有那熟悉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他花染衣还
活着,这是真的,不是梦,他忍不住紧紧地抱住花染衣:「不,是高大哥没用,
是高大哥被人控制了,对染衣做出禽兽之事。你打我,骂我吧,杀了我,这样我
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这不是怪高大哥,要怪就怪人心太险恶了,你以诚相待,却换来狼心狗肺。」
花染衣温柔地抚摸着高达的头,缓缓抬头望向黄佑隆说道:「黄佑隆,想不
到你这么恨我,操纵着高大哥让他来杀我。如果不是娘亲知道染衣的『胎藏曼荼
罗』,及时加以施救让我苏醒过来,只怕现在高大哥已经被你所害,总算苍天有
眼。」
为花染衣的推轮椅的赵薇也说道:「姓黄的,就你那点本事还想跟本小姐斗,
昨天本小姐只是稍施小计,你就急不及待地露了狐狸尾巴来了。原本本小姐还头
痛着怎么才能把你折磨十多年后,神不知,鬼不觉给弄死,现在你倒把机会送上
门来了,开封城作案十数起的大淫魔,这条罪足以将你凌迟处死!」
「哈哈……」黄佑隆冷笑数声,望着周边的围得水泄不通的武林群雄们,深
知今晚已再无脱身的可能,却依然不肯就此就范:「赵薇,这是黄某与你的私人恩
怨。我杀你,仅仅只是因为你对我百般迫害!我可不是什么淫魔,真正淫魔是他,
人证,物证确凿!」说罢,用手指着在花染衣怀中的高达,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赵花两女皆明白其意,他就算死也拉高达来陪葬,既然没法杀掉你们,就夺走你
们心爱之物。
赵薇怒道:「姓黄的,有染衣这个人证在,岂在你容抵赖!」
黄佑隆不屑道:「花姑娘,没有遭到淫魔的毒手,确实是一件幸事,但又能
证明什么?高达是淫魔,奸淫了郑夫人,又在花府之中残杀花姑娘,当然花姑娘
用假死之法得以幸存!」
花染衣怒道:「厚颜无耻,事到如今,你还百般抵赖,你还算个男人吗?」
黄佑隆哈哈一笑:「黄某与赵薇有恩怨,黄某认了。可黄某也不是任人栽赃
背锅之人,高达乃淫魔一事,乃众人亲眼所见,受害者皆在。花姑娘,黄某劝你
一句,切莫要被此人的伪善所欺骗。」
他的这一翻的话,使得在场的群雄议论纷纷,其中大部分表示认可之色。确
实高达乃高淫魔一事,证据确凿,又有受害人,又有目击者,这些都是亲眼所见,
仅仅凭皇甫世家与赵府的几句话,就要群雄相信黄佑隆就是淫魔,太欠缺有力证
据了,而且当下黄佑隆与赵薇两人的恩怨都大到生死相搏的地步,难保不是赵府
趁机栽脏。
人群中的朱竹清站出来,冷笑几声:「『摄魂香』!你与『极乐教』之异数
『潜欲』的病使勾结,利用『摄魂香』控制了高郎,利用他来杀害我与花姑娘,
此事我可以作证!」
「高郎?!」花染衣听闻朱竹清如此称呼高达,虽说早听到高达向其坦白过
他与朱竹清的关系,可当亲耳听到心里仍不免有些不舒服,用手狠狠掐了一下怀
中的高达。
高达吃痛回过神来,也站起来指着黄佑隆说道:「黄佑隆,你将彩衣送至我
身边,为的就是好向我下毒以此控制我,彩衣应该就是『潜欲』的病使吧!一切
我都想起来了,是她引导操控着我去杀朱姐姐,去杀染衣,去奸淫了郑夫人,她
现在人在哪里?」
黄佑隆面对众多指责,仍是面不改色,一脸正义凛然:「大胆淫魔,你到现
在还狡辩推卸责任。你可所说的一切可有证据?难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在证据
确凿之下,凭你这几空口无凭的话,就想卸掉淫魔之罪,你把大家当傻子?」
此时『武当双道』的玉音子也说道:「没错。高达行凶一事乃我们亲眼所见,
郑夫人又是亲身受害者。赵府若因与黄大少的恩怨,便说其才是真正的淫魔,实
在有点过份了。」玉音子的话虽说得客气,可任谁也听得出个中充满了怒气,众
人亲眼所见之事,你们居然说是假的,正如黄佑隆所说般把大家当傻子吗?
沈红玉也咬牙切齿说道:「今日妾身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强暴我的人就是
他!我不知道你们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个个都相护着他,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
良知和正义,他在开封城内奸杀了十多人命,就这样算了?」
朱竹清怒斥道:「高郎,若是淫魔,你早就死了,何故还留你活口,还让你
看到他的脸?」
「这个……?!」沈红玉一时语塞,想到当日高达在突围中那痛苦的神色,
对自己数次手下留情,宁愿自伤也不愿自己,心中的坚定不由弱了几分,竟不知
如何反驳方好。
郑毅见到妻子被驳倒,再也沉不住气:「哪他对我们夫妇用了催眠术,忘记
他之脸面又作何解释,保不准是他惧怕家师的威名不敢行凶,却又难掩其色胆
包天。最终苍天有眼,让我夫妇二人记起了他!有道是家丑不外扬,难道我们夫
妇两人专程用这种丢人之事来陷害他不成!」
「没错啊!」「没错啊!这个高达是淫魔确实证据确凿啊……」「想不到江
湖上堂堂的『孟尝君』竟然会维护一个淫魔……」「听说赵薇生性放荡,黄大少
忍不了她给他戴绿帽了,下杀手也情有可愿……」一时间,群雄们言论纷纷,言语
中大部分都倾向黄佑隆!
「呵呵,不愧是黄家在武林上的代言人,果然是能言善辩,巅倒黑白啊!」
就在此花染衣一众饱受群雄质疑之际,房间内的云韵慢悠悠地走出来:「
『潜欲』的『傀儡术』足以完成此点,在『离恨阁』的典籍之中,有详细记录了
『潜欲』的『傀儡术』,高达那小子便是中了你的『傀儡术』?」
群雄之中有不少人并不认识『小飞天』云韵,见她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妇,走
出来说话不由生疑,其中『唐门三少爷』张威立刻问道:「请问这位夫人,你是
何人?与『离恨阁』有可关系?你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张威并非在质疑云韵的话,而是想坐证此女证词的可信度。与高达结亲是他
一手定下来的,虽说在其夫人劝说下欲与高达退婚,但在心中仍是希望高达是清
白的,不然他的脸也丢大了。
「她是我的妹妹,云韵!」然而接过张威话头,却不是眼前的少妇,而是一
直沉默不语的皇甫夫人云裳:「妹妹,你又何必呢?你不应该暴露身份,日后只
怕有不必要麻烦!」
自二十年前『大小飞天』分别自『离恨阁』出嫁后,一些与两姐妹有恩怨之
人曾想寻其报仇,不想『大飞天』云裳嫁入皇甫世家,凭着皇甫世家在江湖上庞
大的势力,那些想伺机报仇之人,仅仅只是有个念头聚头开个小会,就是皇甫世
家之人发现,一窝端掉了。
找『大飞天』云裳不成,那就『小飞天』云韵的麻烦吧!孰想,『小飞天』
云韵自在其姐出嫁后,行踪自此成迷,连她去了那里都没有人知道,从何寻起也
不得而知,二十多年来更是绝迹江湖。除了当年年长的一辈老江湖,如武当双道,
赵嘉仁认得她是『小飞天』云韵外,当下群雄中几乎没有谁认得她是谁。
先前计划由她躲在房间给黄佑隆来个突袭,利用其面容与花染衣九成相似,
好让黄佑隆产生巨大心理阴谋从而一击成擒,身为姐姐的云裳已经是万般的不乐
意,现在她又擅自暴露身份,真是把作为姐姐的她愁死了。
云韵无奈地苦笑一下:「真抱歉了,姐姐!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女婿被外人欺
负,而自己躲在一旁看戏,这不是我『小飞天』的性格!」
「她是『小飞天』云韵!」「当年离恨阁的高足啊!」「身为武林前辈,又
是『离恨阁』的高足,理应不会说谎吧!」群雄们再次议论纷纷,由于三大派的
『离恨阁』出面,还有武林世家皇甫家,理应不会这般不顾道义维护一个淫魔的。
黄佑隆听闻议论有不利自己方面,急忙开声说道:「云前辈身为花姑娘之母,
不是应该避嫌吗?你身为她之亲人,说的话又如何能保证不是偏袒之词,江湖上
人人都知道当年『小飞天』是出名的护短,为此还在江湖上结下不少仇怨!」
黄佑隆这一翻说话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不消片刻,就将群雄对其不利印象
得以转变,武当双道的玉尘子更是明言:「是啊!花夫人啊!皇甫夫人,此事你
们应该避嫌才对!黄大少与赵府的恩怨,我们并不想过问,只是开封城淫魔一案,
不能坐视恶徒脱罪!」
朱竹清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我身为受害者之一,请问是否有资格作证!」
北财神赵嘉仁有女儿的眼神哀求下,站出来说道:「这个?朱竹女侠身为受
害者,又是目击者,当然有资格作证了。」身为此间主人,又有着『孟尝君』之
名,他的话群雄们也为之信服。而且朱竹清身为受害者,出来指证合情合理,众
人也不再有疑问。
于是,朱竹清将黄佑隆的计谋与『潜欲』勾结一事全盘托出,直把在场群雄
们听乍舌不止。
黄佑隆却是冷笑一声:「黄某因为赵薇所逼,遣散身边所有下人,想为跟随
自己多年贴身丫环找个好归宿。孰不知,高达人面兽心,表面是光鲜正派人士,
暗地里却是一个丧心病狂之淫魔。彩衣服侍你这么久,你没感情也罢了,想不到
现在还诬蔑她是『潜欲』之人,好不要脸啊!你让她出来作证啊,是不是你们已
经将她杀了啊!」
听完朱竹清细说个中阴谋,又与自身的遭遇,『烟霞剑侣』夫妇也有一点怀
疑,如果高达真的是被他人控制,自己杀了他岂不成帮凶,非旦不能报仇,反而
成了别人愚弄之物,郑毅大声叫道:「没错!朱女侠率领群侠抗倭,江湖上无人
不敬仰。你虽说得有理有据,却是缺少证据,至少你们也将那个『病使』抓住才
行。」
「这个……」朱竹清也无法再驳下去,当下的情况会演变于此,除了黄佑隆
巧舌如簧外,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少证据,一切皆是在猜测与推理之中,根本没有
实质的证据,只寄望在其行凶时将其人脏并获,没想到大家还小看黄佑隆了。
「你要的『病使』?她来了。大家让让,让让啊!」正当高达一众人陷入进
退两难之际,一把尖锐的女声传进来,随即是一车辆行进之声,群雄们自觉地让
出一条道路来。
「彩衣,抓到了?」高达心里莫名一痛,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或多或少对
她已有了一些感情,随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小神捕』佟冬儿领在前头,后面跟
着的林动拉着一辆小车,高达等人这方发现林动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
在那辆小车上坚着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一个衣着破烂又满身血迹的一
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脸上全是鲜血和一块块被打烂的皮肉,难以辩认其外貌,此
女子明显被人动了酷刑。
「真的是彩衣?」高达却一眼认出那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彩衣平日所穿的,
而且在从身形与体态都与彩衣无比的相似,看到她此等惨状,他心中莫然一怒:
「她,她她,彩衣怎么伤成这样子了。」
佟冬儿无奈地拍拍手说道:「没办法,这个婆娘嘴硬得很。死活不肯招出
『潜欲』的秘密,本小姐只好对她用上极刑了。唉,还以为遇到什么贞洁女子,
可以将本姑娘喜欢的十八班酷刑,在她身上一个个尝试,谁知道她只尝了几个
普通平谈开胃菜就招了。」
此言一出,在场群雄们无不对此女心生厌恶,行走江湖讲求个快意恩仇,要杀
便杀,要剐便剐,如此折磨实属邪门外道,如果不是碍于此女乃朝庭之人,早就
有人出言指责了。
见到彩衣身体皮开肉烂,胸前还有阵阵焦肉味,高达忍不住有几分心痛:
「彩衣,你……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手?」
佟冬儿一脸的不悦:「怎么你也太博爱了吧,她把你害成这样,还在心疼她?
放心,本姑娘,只是毁她容,喂她吃火碳,夹棍,炙铁,很普通的酷刑而已。你说
是不是……」佟冬儿说罢拿起车一条皮鞭往她身上抽去,那名『彩衣』立刻发出沙
哑的痛呼声,纵然沙哑不成声,却有几分与彩衣相似之处。
「你们看她都承认只是一些小刑了。哈哈……幸不辱使命,终使她认罪招供!」
佟冬儿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用着鲜血写着一行行歪歪曲曲之字,大意是
她如何下毒,毒害与操纵高达行凶,还有一些『潜欲』的内幕组织一事。
原本黄佑隆并不相信彩衣会被捉到的,在今日之前彩衣已经离开了开封城,
因为这段几天总有一些乞丐在打探她踪迹。可当黄佑隆看到佟冬儿手中纸上的字
迹,顿时大惊失色:「不可能的,病使的轻功天下间几乎无人能及,不可能被你
抓到,她明明已经离开开封城了,这个女人被毁容毁声,谁知道她真的还是假的。」
「哦!原来病使已经离开开封城了。你不是说不认识什么病使么,现在不打
自招啦……」
佟冬儿突然怪叫一声,与小车旁边的林动拍掌以示庆祝,然后一脸怪笑地对
众人说道:「大家一定都在想本姑娘将一个女子弄哑毁容,定是官府所用的栽赃
技两。哪本姑娘就实话实说了,没错,她是假的!」
「太好了!小姐,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了。」话音刚落,刑车上的女子突然挣
脱绳从车上跳下来,只看她活崩乱跳,在地上抖数几下,身下不停有东西落下来,
原来那些皮开肉烂的伤口,全部都是用水将纸泡烂后,再涂上猪血伪装的,而胸
前的被烧焦的烂肉,则是一块猪肉,当她将脸上的烂纸全弄掉后,众人方发现她是佟
冬儿身边的丫环燕子。
「啊……你在诓我?」黄佑隆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病使压根没有被抓住,
一切都是佟冬儿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她先是让身材与病使相近燕子,穿上彩衣平
时所穿的衣服,故意化装一副被用重刑后的样子,为的就让自己认不出真伪,同
时又模仿彩衣的字迹,再进一步误导自己。
这也解释了刚才林动因何离开,因为平时只有高达师弟与彩衣接触最多,也
只有他才能提供彩衣的衣服与字迹,这一连串诡计下来,终使得让黄佑隆乱中出
错,不打自招。
佟冬儿白了他一眼:「兵厌不诈,诓的就是你!」
「黄佑隆,现在你还打算作何辩解。」此时,群雄们终于不再相信黄佑隆,
武当双道率先发问,枉他们一直这么相信他,刚才还处处维护他,结果竟然是自
己在天下人面前包庇真凶,他日传出去‘武当派’的脸面何在,如何叫他们不生气。
郑毅也是双目喷火地对黄佑隆问道:「黄大少,我们夫妇也问一句,你真的
认识『潜欲』的病使?」
黄佑隆望着群情汹涌的武林人士,深知大势已去,可他仍在负隅顽抗:「众所
周知,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儿擅长催眠术,佟冬儿身为她之女儿焉能不会此术,刚
才黄某不过是被她催眠罢,暗示说错话罢了。」
他这一翻说词并不能让群雄们信服,群雄们慢慢向其逼过来,大有动手之意。
在旁边全程看戏的高达有了意外的举动,他拦下来欲动手群雄们,先前他一
直不出声,是因为他是淫魔重点怀疑对象,所说之话没人能采信,所以染衣不让
他开口,只怕越说越乱,现在黄佑隆不打自招,总可以了结两人之恩怨:「到现
在你还要死撑,黄佑隆!」
黄佑隆怒目而视:「死撑?明明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们可有过真凭实据!」
高达一时语塞:「你……」
「你这小子想要真凭实据,老子可以给你们!」忽然又有一把声音从人群传
出来,接着群雄之中走出了一个肥胖的男子,只见他来到群雄面门在脸上搓弄几
下,假胡子,假发,假眉毛一一脱落,露出一张肥圆圆的胖脸。
赵嘉仁大声说道:「请问阁下是何人,有何证据能判断淫魔的真伪。」
那肥胖男子哈哈一笑:「老子就是你们追杀了几十年『惜花双奇』丁剑,关
于『潜欲』淫魔的问题,老子最是清楚!」
「啊啊,他就是丁剑,『惜花双奇』!」「可恼,当年他可是为祸一方的淫
徒。」「没错,今天绝对不能放他离开。」群雄之中一些上了年纪武林人士,有
不少的妻女传说中与丁剑有染,个个义愤难填,一下子将火力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且慢,诸位咱们且听他一言。」赵嘉仁连忙喝止群雄们的举动,此刻正值
要黄佑隆将死之际,即使对方是声名恶徒也要停一下:「请问阁下,为何出现在
此,你说有证据证明黄佑隆是淫魔,此话何解。如若你所说属实,能为开封城内
十多条无辜性命报仇,就这一分正义之心,赵某可以在此担保,绝对让你平安离
开赵府。」
赵嘉仁很想就此将死黄佑隆,可他也不笨,杀人父母,辱妻之恨,乃人生两
大仇恨之一,在场群雄中传闻有不少人的妻女与其有染或被采花,他可不敢出面
作保丁剑!话也说得很漂亮,为了破开封城淫魔案,本人保你在赵府之内安全,
出了赵府,本人就不管了。
「你这又何必呢?」看到丁剑居然为了帮自己,冒着再次被天下群雄所追杀
的危险,挺身而出作证指责黄佑隆,这一份恩情让高达不知说什么好。昨晚的荒
唐之事后,他凶恨地将丁剑赶走,不让接近朱竹清等人,说了不少凶言恶语,不
曾想他居然丝毫不在意,还以德报怨,着实让高达不该恨他,还是感激他。
「别自作多情了,混账小子!」丁剑冷眼扫了一下高达,满脸的不屑之色,
面对大有一拥而上的群雄,全然不放在眼内:「老子从来没有什么正义之心,也
不是什么正道之人。仅仅只是看到这个淫魔到处假冒老子之名采花杀人,将那些
青春娇美的小娘子杀掉,看不顺眼而已。」
黄佑隆怒斥:「枉为你们还身为正道之人,为了栽赃于黄某,居然要相信一
个淫贼?」
他这话起到了一定作用,而丁剑却不在乎:「老子虽是淫贼,但提供证据却
是千真万凿,怎么小淫魔,你心虚了?」
黄佑隆满嘴大话:「你血口喷人,黄某身正不怕影斜!」
「很好!小淫魔,你够无耻的,老子甘拜下风!」丁剑转向群雄大声说道:
「诸位,你们可知道淫魔为什么要在开封城采花杀人吗?那是因为他修练『潜欲』
的一门邪功,此邪功名『潜欲心经』!就是借用人体的极度兴奋和高涨的情绪,
以此刺激人体潜能从而促进功力大进。而最让男人感觉到刺激和兴奋,莫过于操
女人与虐杀女人,所以淫魔在开封城内采花杀人。」
此话一出,引起在场所有热血正道人士的激愤,云裳姐妹更是怒斥:「啊啊
……可恶,居然让那些弱女子下手,如此恶魔行径,连丁老淫贼都比不上,至少
他在江湖上可不曾闻及有辣手摧花之事。」
黄佑隆额堂冷汗直冒,丁剑能说出『潜欲心经』,想必会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呵呵……这算什么证据!胡谄一门闻所未闻的武功,就算是证据吗?是不是黄
某再胡谄一门武功,就能自证己之清白?」
「哈哈……」丁剑哈哈一笑:「小淫魔,修练『潜欲心经』长期使自己处于
极度兴奋之中,你胸前的『章门穴』『天枢穴』『心坎穴』此三处会逞显乌紫之
色,世上没有免费午餐,『潜欲心经』能使人的内功突飞猛进,却也会严重损伤
己身!」
丁剑的话一边说,一边黄佑隆听得冷汗直冒,双手发抖,此等心虚之状落入
群雄眼中,明眼之人再无其怀疑,郑毅双眼欲裂,朝着黄佑隆吼道:「黄佑隆,
把上衣脱下来!」
「呵呵……」黄佑隆仰天狂笑数声,语气中满是不甘地说道:「老天对我真
的不公啊!不公啊!」
「给我们把上衣脱掉!」郑毅夫妇再也按捺不住,一齐扑向黄佑隆,欲强行
将其上衣脱下来。
孰料,黄佑隆脸色突然一凛,手中长剑突然荡射而起,在众人面前撩出一片
剑光,剑气无拘无束,连串错招幻化而合,错有错着,分两道奔袭郑毅夫妇两人,
正是点苍派『乱剑决』中的『左右为难』!
「淫魔,你竟然在众行凶!」在场群雄没料到黄佑隆在重重围困之下,仍敢
如此狂张行凶杀人,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只道郑毅夫妇这次必定玩完,可就在这
千钧一发之间,离黄佑隆最近的高达有了动作,只见他长剑劈出一道剑气截下杀
向郑毅的剑招,同时左手如同闪电般抓住扫向沈红玉颈间的剑芒,在离其皮肤一
寸之处死死将剑身抓住。
「哼,到现在还想着英雄救美,想得美!」黄佑隆急欲扭剑横削,断下高达
一只手,却不料对方这一握用上全力,他竟然扭不动剑身,同时也发现两道寒光
直射自己而来,他也顾不得夺回长剑,舍剑急退。
朱竹清与林动逼退黄佑隆后,林动继续持剑强攻,朱竹清查看高达的手上之
伤,高达缓缓地松开手中所握之剑,左手的掌心被剑刃划破一条大大的口子,鲜
血不停向外流出来。
在他面前的沈红玉看到后,心中有一股不知是恨是怨的情感,他强暴自己是
真的,可他却又数次救下自己的性命,甚至刚刚还救了丈夫之性命,她苦笑一声:
「你你……还不如让妾身死了算!」
高达也不知跟她说些什么,只好说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郑毅此时回过神来,一把上前护住沈红玉,语气十分冷谈地说道:「你刚刚
救了我们夫妇两人,我们夫妇并非什么不懂事非恩怨之人,从今往后,你与我们
两不相欠,见面如陌路!」说罢,带着沈红玉便离开了。
朱竹清长长舒了一口气:「此事总算会能完满解决!」
「还没有!」高达转首过来,望着向与林动激战在一起的黄佑隆,纵使他空
手迎战林动仍是游刃有余,数度将林动逼得险象横生:「他毕竟有恩于我,我想
让他无痛苦地安心上路!」
……………… ……………… ………………
「林动,怎么没力气了吗?」黄佑隆双掌一运,掌劲澎湃而出,直接震得林
动跌飞出去,重伤未愈的他根本不可能是黄佑隆的对手,眼看就要吃亏黄佑隆掌
下。 一度耀目的剑光,向他迎面刺至。剑光虽快,但黄佑隆此刻的功力,已到
随心所欲的地步,任何突袭,他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反掌一拍,已把来剑截
住。
没想到来剑一屈一拗,竟在没人掌控的情形下,把黄佑隆掌劲化解无形,同
时剑身受力再弹,如怒箭般嗡鸣直取前者面门,如此速度与变化。纵使已经打定
主意拉几个人陪葬的他,也不免一惊,百忙中把脖子一偏,险险避过了三尺青锋。
剑光一击不中,在空中飞了一个转折,落到一只高举的手上,这几乎已经达
到了是剑界传说中至高无上的「御剑之术」?
黄佑隆眼光落至高达身上,心神一震道:「『圣灵剑法』剑三!想不到短短
几天不见,你的功力已经达到如此精纯之地步,能隔空御物了!」
此言一出,群雄们皆是哗然。隔空取物!隔空御物!两者只有一字之差,含
义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隔空取物只需要浑厚上乘的内功修为,仅仅只是简单抓
拿,基本上人人都可以达到。而『隔空御物』即讲的是以真气隔空遥控物体,需要真
气浑厚悠长,精力高度集中,尤其是还要保持相当攻击力,较之简单的『隔空取物』
难度高上百倍有余。
既然有『青云门』高足出手,原本打算上前围攻的群雄们也止住了动作,只
有傻子才敢在这时候抢风头。高达目光闪过一丝前所未见的纠结,与黄佑隆正面
对质道:「你要害染衣和赵姑娘,我能理解。可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如此
害我?」
黄佑隆冷笑道:「无仇无怨!哈哈!你我之间怨恨大着呢?」
高达沉声道:「我自问与你之交集并不多,自幼在师门中长大,少濒江湖,
敢问何时得罪你了!?」
黄佑隆道:「高少侠!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在『名剑山庄』上你当着天下
英雄们的面前羞辱黄某了,你以为我能忘记吗?」
林动怒道:「胡说八道,当日师兄与你光明正大地比武获胜,何时羞辱你了!」
黄佑隆眼角也不扫他一下,继续用着上凶狠的目光说道:「没错,如果只是
比武落败,黄某自认技不如人,可你偏偏在将获胜之后将所得之名锋赠我。这不
就是在向天下人说,这个黄佑隆有什么用,连一把配剑都要别人施舍吗?你可知
在此之后,我每次带着此名锋,都会想起自己是如何败在你之手上,别人看到我
的配剑的目光皆是:一名手下败将!」
高达有些歉意说道:「对不起,是我考虑欠周!」
朱竹清可不待见自己情郎在别人面前认错,尤其是这个黄佑隆面前,「哼!
明明是高郎诚心与你相交,赠名剑于你,乃是宝剑赠英雄之意。竟被你如此
扭曲,你不愿意接受可以当场拒绝,事后在采花杀人嫁娲于高郎,是何道理?足
见你心态之扭曲。」此话引得雄群们纷纷应是,都觉得黄佑隆过于心态扭曲。
「哈哈……没错,是心态扭曲。」高佑隆哈哈一笑,面对群雄们的指责毫不
在乎:「黄某是妒忌你,当黄某第一眼看到你,就开始讨厌!为什么你这小子什
么都不用做,就能在江湖上获得至高名誉,还是天下三大门派『青云门』的未来
掌门继承人。而我千辛万苦地为家族打拼,到头来仅仅得到一个毫无意义略带讽
刺的『武林四少』之一,还是家族流放在到江湖上的弃子。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为何会有这种不同的待遇,论出身,论天赋,论资质,
论阅历,论人脉,黄某那样比你差了,就因为你有一个好师父,命生得比我好一
点,就轻而易举获得黄某一辈子人都得不到的东西,如何叫我不恨你!」
高达怒道:「只是为了这种无聊的情绪,你就可以滥杀无辜吗?」
黄佑隆蔑视道:「别自作多情了,此事根本就不是为了报复你,黄某所做的
一切,皆是为了自己。是上天给了黄某机会,让我在那个雨夜遇着了你,原本不
想救你,让你自生自灭,可是黄某转念一想,这样让你死掉太便宜了,很想看
下一个前途无量的人身败名裂的痛苦样子,所以救了你,并且更改了计划意图挑
起武林内斗,获得了『潜欲』的支持,还得感谢你啊!」
高达道:「到现你在还不曾有悔意吗?」
黄佑隆平静地说道:「为何要有悔意,黄某为了自己所追求的一切而奋斗何
错之有。为了向上爬,不惜出卖心爱的女人花染衣,为了保住所有,不惜杀人谋
划,诛杀赵薇,这一切都为了自己。虽然最后失败了,可至少用上双手争取过自
己的未来,何悔之有?如果有悔,那就是黄某之计划没算到,你这个变数!」
「无药可救!就应该碎尸万段,杀了他,杀了他……」在场群雄们听完黄佑
隆这一翻扭曲的歪理后,立时群情汹涌,不少人正义之士都想上前将其击杀掉。
高达心如止水道:「怎么说,你与我也有救恩之命,出手吧!我会给你一个
没有痛苦的解脱!」
「啊……」黄佑隆突然十指抓进头发之中,面容狰狞地狂吼乱叫,再先前之
文雅:「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摆出一副仁义作呕之姿,还在可怜我。我宁愿受
尽拆磨而死,也不愿意接受你这个作呕的嘴脸。你让我没痛苦,我却要你痛苦一
辈子。」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花染衣这个贼人,不单止是我玩剩的破鞋,她还被我
……」正当黄佑隆一边地将花染衣的丑事宣扬出去,一边得意洋洋地望着花染衣
痛苦害怕的神色时,却有一剑寒光疾射而至,剑光直夺其口中之舌,吓得其不得不抽
身急退,再慢一点整条舌头都要割下来。
高达一剑逼退黄佑隆后,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已经告诉了我,
我不在乎。」
黄佑隆笑道:「不在乎,为何向我出手!」
「我不在乎,我会三书六礼,八抬大桥将染衣娶过门,但我不想染衣日后饱
受他人的闲言非语与中伤!」高达深情地望了花染衣一眼,将自己所有表达的意思全
部灌注其中,使她温暖得几乎落泪。
黄佑隆道:「哈……那我更加说了,你阻止不了我!」
高达抛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咱们做个交易,你只要不说话。我可以向你保
证,待会只有你我的单独的生死之决,你若获胜,或杀了我,可以安然离开。」
「高郎(大师兄)不可啊!咱们一起上乱刀砍死他!」朱竹清与林动等人纷
纷劝阻,他们看得出黄佑隆在邪功的影响下实力大增,高达与其单打独斗并没有
多大的胜算。
黄佑隆心动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高达转向群雄们,抬手作辑说道:「请诸位给『青云门』首徒一个面子,让
我跟他生死一决,我若落败,请向他今晚安然离开!高某,在此恳求了,我一定
会将他就地正法。」
『青云门』首徒未来的掌门人,这个面子实在太大了,大得让群雄们都没法
拒绝。表面是高达恳求众人,可暗里面也有威胁之意,如果自己当下不识相,导
致他想隐瞒之事暴光,日后他当上『青云门』掌门之后,定会不给你好鞋子穿。
可是如果就允诺了,高达若在死战之中身亡,恐怕日后『青云门』也不会给
自己好果子吃,一时间为难不已。
最后还是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出面:「好吧!既然高少侠有信心,独诛此獠,
我等应下便是!」
高达对黄佑隆说道:「你现在可以相信了吧!」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黄佑隆张狂地怒喝一声,从身上掏出三枚银针来,
分刺『章门穴』『天枢穴』『心坎穴』三处要穴,一时间脸上青筋暴起,一股浑
厚的真气自他身体内急涌而出去,直扫出数丈之远,一些靠得过近的群雄们如遭
风刃割面,勒勒作痛。
丁剑大惊失色说道:「这是『潜欲心经』里自毁之法,短时间内使自己功力
暴增数倍,可事后也会散功过半,成为废人之危!」此话一出,使在场众人忧心
不已。
「哈哈,高达,为你的冲动后悔吧!」语音方落,黄佑隆像魔法变幻般移至
高达左侧一丈前,一拳往后者击去,拳上不带半点风声,亦感觉不到任何气劲,
可是高达却清楚感受到不论前进或后退,都无法逃过这一拳的截击。天地间像只
剩下了他自己,和黄佑隆迎面而来的一拳。
丁剑再次失色说道:「这小淫魔模仿我的『魔佛武典』的『恶暴震天阙』已
经达到九成了,配上这一身功力足以弥补一切的不足!」
高达动容道:「为何不用兵器?」移步挥剑,斜斜斩出一道亮芒,迳劈向黄
佑隆右肩处,无招无式,却是后发先至,在对方轰中自己之前,卸下其一条肩膀!
「杀了你,不需要!」黄佑隆冷哼一声,整个身子腾飞而起,来到高达头上,
拳头原势不改往后者轰去。高达长剑指天,一股螺旋般的剑气,冲天而出,直射
向黄佑隆,正是『圣灵剑法』剑一!
黄佑隆一拳击在剑气之上,竟发出「碰!」的一声巨响,同一时间「寒渊」的
剑身上下巨震,还发出耀目寒光和嗡嗡奇鸣,而高达的人,却一口气逸出五丈外。
黄佑隆目露讶光,一瞬不眨的盯着高达持剑的身影,他那一拳用了八分之力,
可说是出到基本是全力以付,原意是要一招毙敌,可是高达这一剑竟含有化解气
劲的奇异功能,他的拳劲竟被剑上的柔绵韧性化去五成劲道。从高达那长剑斜指
神定气闲的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黄佑隆那一拳是否在他身上造成任何伤害?
「很好,能接我一拳而不倒,要是你这么轻易死去,我还不能好好折磨你了!
再接我过一招!」黄佑隆隔空推出一掌,竟同时含有拉扯和推挤两种截然相反的
力道,就像是有两个高手在高达前后同时出招一样,这样怪异的一招。高达的化
劲之法顿时无用武之地,切开身前的掌力,却被后方的掌力击中背心,身子一震,
「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黄佑隆大笑道:「还没完啊!我知道你不会这么不堪一击的,给我过来再战
啊!」
「如你所愿……」高达抹去嘴角上的鲜血,对为他担忧的三女露出了不用担
心的神情,忽然人随剑走,人剑化成一道长虹,如惊鸿厉电般直取黄佑隆,仍是
『圣灵剑法』剑一,可是这一次他将剑意催至极端,剑势之犹胜过往任何一刻!
「就这点本事?」黄佑隆长袖拂出,恃强凌弱,正中高达「寒渊」的剑面,
浑厚的内力将后者震得往外抛跌。高达却以『仙风云体术』在空中虚空踏步,借
势一个旋身,竟然以自身为媒以『太极玄清道』之心法巧取豪取其力,「寒渊」
剑芒大盛,由一变百如花瓣般扩展出遮天蔽日的剑影,完全把黄佑隆吞没其
中。
高达攻向黄佑隆的这一剑,乃『圣灵剑法』最具杀伤力的剑十三『丧乱荼毒,
追唯酷甚』,再者蕴有先前黄佑拍开他剑锋的掌劲,剑招威力暴增数倍,再配上
高达这一招全力施展为,其力量足以跟黄佑隆此刻功力所媲美,将黄佑隆所有后
路封杀,唯有以命一拼才有生机。
「自寻死路!」黄佑隆双臂朝天一举,一股沉重无比、高度浓缩集中的球形
气束,彷佛无中生有般出现在他两掌之间,跟着运劲一甩,将竟一个肉眼可见散
发着黑黝真气的球团,抛往高达剑网中心,正是『魔佛武典』最终式『波旬·阎
令』!
丁剑见状大吃一惊:「好小子竟然能将『魔佛武典』发挥到这种地步,此刻
的他,老子也不如他了。」
剑锋与黑气丝毫没有半分停顿的时间,已击在一起。「轰!」彷佛是悍雷惊
炸的震撼巨响,地动山摇,黑色气流风暴般席卷大地,吹得众人东倒西歪,在一
对对惊骇的眼光中,他们看到的高达几乎成了半个血人,炮弹般倒飞出来,一路
所之过处都洒下怵目惊心的鲜血。
「碰!」高达结结实实的摔落地面,却一弹即起,跟着一个踉跄,眼看就要
扑倒,全赖「寒渊」插地支撑,才维持不倒。而回视黄佑隆这边,却是夷然无损,
气势张狂,对着高达倒坚着大拇指:「就这样,还想杀我『黄家大少』黄佑隆!」
朱竹清等人看得心胆惧裂,恨不得立刻上前帮助,却被高达喝止住:「不要
过来,打败他,我只需一招!」
「高郎,(高大哥)(大师兄)!」林朱张花四人焦急不已,可看到高达一
脸坚定神色,只得作罢。
「一招打败我,好大口气啊!去死吧!」另一边黄佑隆生气之极,这个小子
为何到这种时候仍能如此镇静,难不成他还有后着?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快
步欺身上前,一掌怒劈高达面门而去。暴增的功力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交手
两招,他已经消耗了将三成之多,再不尽快将其击杀,恐怕最后输的是自己。
面对来势凶凶的一掌,高达仍是无惧,作出了让人最不可思义的一幕,手腕
一翻举掌相迎,竟与黄佑隆斗起内力来。难道他疯了?他不知道黄佑隆用邪功使
自己暴增几倍功力,此刻跟他斗内力无疑是自寻死路啊,众人都在脑海中幻想出
高达被一掌震飞的画面,一些胆小者都闭上了眼睛。
然而事实却没有出现众人想像中之景,高达与黄佑隆斗拼起内力,两两僵持,
双方竟然皆拿不下对方。众人大惊一惊,难不成高达年纪纪内力修为已臻化境?
很快就有明眼之人,发现了不对之处,高达用来撑地的「寒渊」透明剑身透
红,忽明忽暗,简直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
「啊!怎么可能,大师兄已经练成『太极玄清道』里最高心法『天地藏玄』?」
同门师弟的林动一眼认出原因来,高达此刻正是利用『天地藏玄』的特异功
能,吸纳天地元气以此来消化黄佑隆内力,只见黄佑隆攻过来的真气,化作一丝
丝的黑气,从高达的掌心逸出,透过「寒渊」的剑身注入大地之中,再被大地之
母吸收。
「可恶啊!想消化我的内力,我撑死你!」黄佑隆也发现了其中不妥之处,
他却没有像常人所想的那样缓慢收功,而是一脑子地将所有内力向高达攻过去,
他明白如果自己缓慢收功,在『天地藏玄』至高心法面前,下场绝对是功废人亡,
相反自己一脑子拼尽,以高达当下重伤这躯根本没能力完全消化,反而是破困之道。
「砰!」高达胸口如遭雷击,张嘴再次喷一口鲜血,人如风筝般跌飞出去,
落出数丈之远。果然重伤之下的他,根本无法消化黄佑隆全身之功力,这一下几
近将他身体内大部骨架震碎,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到底胜的还是我,你去死吧!哈哈……呼呼……」黄佑隆成功震飞高达,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次他的功力已经损耗了七成左右。如果他此时要走,在
场的人基本不会有任何人拦他,因为他已经赢了,但是他偏偏不走,反而继续上
前欲杀高达方罢休。
「高郎,高大哥!大师兄!」耳边响起的迫切呼叫声,使得高达的意渐渐回
复清明,缓缓站立而起,望着越来越越近的黄佑隆,看着他狰狞的杀意脸孔,心
境却异常之平静,脑海慢慢浮现出当日萧真人对他说过的一段话:「达儿,你已练
成『圣灵剑法』剑法前二十式,但第二十一式却是必须用一生去悟,悟得,不是
得到……此招学至下乘,能杀十百。学至中乘,能杀万千。学至上乘,能杀一人
……」
「哈哈!我明白了,不是得到,而是失去!此招学至上乘只能杀一人,杀的
是自己!」高达冷然吐出最后两字,眼神忽然变得无比深邃悠远,目光像是看透
黄佑隆身躯似的落在一片虚空之中。掌剑一挥,「寒渊」再次光芒大盛,充斥成
为天地唯一的颜色。
林动失神说道:「『圣灵剑法』剑二十一式『鲲化北冥-虚空遁灭!』」
就在高达最后一剑将出未出的一刻,在场所有群雄眼内,赫然发现一件也为
之心神剧震的事情,即使是丁剑,武当双道,皇甫卓,云氏姐妹此等武林前辈名
宿也难以置信之事,高达他……不见了……!不是以极快身法闪避,不是隐藏,
不是障眼法,而真正消失了。
这本是没可能的事情,要知武功修为到一定的级数,均有凭气机感应对手动
态的能力,像皇甫卓,云氏姐妹此等级别的高手,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也能凭藉第六感去找出敌人的正确位置,换句话说,只要目标仍是「生物」,就
绝难逃过他们的感官搜索。
但是明明前一刻,还清晰在众人眼前的高达,只在寒光乍现后,人与剑就同
时消失无踪,而且由于先前的印象太过清晰,所以众人的视线里,还残留着对方
柱剑原地的「残像」,但真实是高达已经超脱于他们感官之外,去到一个神游太
虚的境界,那种惊异与震骇,非是亲身体会,怎样都难以说得明白!
就在高达神迹般消失的同一刻,黄佑隆双目爆起如有实质的精光,散发肆意
狂舞虚空,在他的身旁四周,隐约可见绕体的气流窜动!他知道高达此招之强,
已经超越之人力之极限,接下来就是生死之分。
彷佛从浑沌虚无中重回人世的高达,赫然出现在黄佑隆身前三尺处,「寒渊」
有如尖锥锐射,毫无时空停顿的刺入后者胸膛!
「轰!」震撼天地的巨响,敲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坎上,其中又以朱竹清的
震撼为最,她亲眼看见,黄佑隆的胸膛被高达的一剑贯穿而过,而高达也被黄佑
隆一掌拍在胸膛之上,可是剑气与掌劲暴扫,飞沙尘土狂卷,完全掩住两人身形,
他们之间谁胜?
良久,烟尘散去,众人终于能看清场中之景,黄佑隆胸膛处破了一个大口子,
鲜血正不要钱地从里面流出来,如此重伤即使华陀再世也是无救。而高达则躺在地
上动弹不得,可从其起伏的胸膛上能得出,他还活着,那他们之间谁是胜利者?
黄佑隆眼中的光芒正在快速消逝中,他有点站立不稳了,用尽最后力气说道:
「为了一个女人,你做到这种地步,值吗?」
高达喘着粗气说道:「哪你又将她当成什么?」
「工具,向上爬的工具!」
「错!错!她是我爱人,她是我的家人,我愿意用一生去保护她。而你,原本
拥有了一切,是你亲手毁掉的。」
「是我亲手毁掉的?」在道是人将死,其言也善,黄佑隆的脑海如走马观灯
般掠过一生所为,忽然有了明悟,如果自己当日不出卖花染衣,那么是不是今日
之局将会改变?自己如果能脚踏实地而活,是不是一样能拥有自己所希望的名与
利,仅仅只是来得慢一点?
「哈哈……」黄佑隆的眼神忽有了一丝光彩,大家都是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他仍是倔强地说道:「我没有错,我用自己双手去努力争取一切,对得住自己。
我不会如你愿的,能杀死黄佑隆的人,只有黄佑隆。」说罢,提掌用尽最后力气
自盖天灵,随着飞溅的脑浆和血水,在开封城采花杀人的淫魔,终倒落尘埃。
「高郎!大师兄!高大哥!」高达的亲人们再忍不住冲了上来,将高达团团
围住…………
……………… ……………… ………………
半个月后,开封城城外!
高达与林动在一群人送行下渐渐出了城门,林动快马策鞭走出一段路,将空
间留给了高达。高达回过身来对着执意要送他们三十里路的朱张花三女说道:
「你们也回去吧!朱姐姐,染衣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麻烦你多照顾一下,还有
桐妹子也要送到赵府!」
花染衣虽有『胎藏曼荼罗』假死保命,可代价也非常之大,拆损了三成元功,
而且长时间的大脑缺氧,使得她的脑部轻微损伤,对身体四肢控制能力严重削弱,
想要彻底恢复过来,起码还得休养两个多月,现在还只能坐轮椅之上,送了这么
远如何不叫高达心疼。
张墨桐嘟起小嘴说道:「你的师门也太不近人情,高大哥的伤还没有全愈呢?
就急发书来让将高大哥回师门复命,有这样对待人吗?」
朱竹清在旁边调笑道:「哎哟,小丫头,竟然舍得心疼起郎君来了,昨晚是谁缠着
高郎要来再一次的?」
张墨桐气恼地说道:「朱姐姐,你胡说,明明是你先溜进高大哥房间内的,
人家只是阻止你这个女色狼对高大哥行不轧之事!」
「是啊,阻着,阻着,也跟着脱光衣服投怀送抱了。」
「你……找打!」
望着戏弄的两女,高达内心之中满是幸福之感,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直居于
赵府之中养伤,三女寸步不离地守在床上,为自己喂药喂食,洗梳身体,甚至还
服侍自己如厕,这份深情着实让他难忘。
可最让他难忍受的是,耳鬓厮磨间,女性身体敏感部位,多次接触着实在把
他弄欲望高涨,可偏偏朱张两女顾及其伤势不肯与他交欢,而花染衣又是坐在轮
椅上,自身的伤都没有好,就天天过来看自己,他哪里下得了手。
只好一直将这股欲望埋在心里,终于在昨晚自己要离开了,朱张两女这方如
了他的愿意,任由他胡天搞地,大被同眠一晚,这才使得高达的心火消下不少,
却有一丝美中不足,要是花染衣也能一起来该有多好啊!
他大声向三女说道:「此次回师门,不单只是复命这么简单,我还要让师父
给你们下聘礼,相定成亲之日呢!你们就好好在各自家等着,我用八人大桥将你
们全部娶过门吧!」
「高大哥,我们等你!」三女听到这话,脸上也满是幸福,花染衣说道:
「高大哥,你放心上路,我们懂得照顾自己的!朱姐姐,我会安排她跟着花家商
队一齐回到『天山派』中,保证她路上有穿有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风餐露宿的。」
「染衣,你真好!」高达十分之感激,感得自己能娶到花染衣是八辈子修来
的福份,她的太善良了,自那晚之后花千方夫妇就一直追问她,黄佑隆到底做了
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却始终不如实告之,因为她知道以云韵护短的个性,知道了
黄家对她所做的一切,是绝对不会罢休,一定会跟黄家斗个你死我活。
这并不是她愿意看到,黄家身为『四大家族』之一,其势力远超花家,即使
花家再加上皇甫家,也很难将其斗倒,最大可能是两败俱伤,到时两个家族将不
知有多少无辜人因之丧命,而且主犯黄佑隆也死了,那六名侵犯她之人也被黄家
在事发之后,巧借其他名目处置了四个,她觉得事情到这里可以结束了,高达知
道这一切后,只得感叹自己祖坟生烟,能娶到这个贤内助!
高达又跟三女说了几句情话,发现时间不早了,翻身上马离去,临走时他回
头看了一眼,他最担心的朱竹清,然后伸手进怀内摸了一下那一本书,思绪回到
昨晚,在自己大发神威将朱张两女操到精疲力尽昏昏入睡后,他发现有人轻扣了
下他的窗户。
高达也悄悄下床,不欲吵醒两女,将窗户打开发现那个死肥猪丁剑藏在外面,
对于这个丁剑,他始终有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情,尤其是那晚他敢冒着被天下群
雄围杀之险,挺身而出帮自己,此恩有如救命之恩:「你来这干什么?这几天开
封城内的武林群雄四处找你?」
丁剑嘿嘿一笑:「让他们瞎找呗!老子躲在茉丫头的房间里,每天过着温香
软玉的快乐神仙日子,好不痛快呢?」
「你……」高达这才醒悟过来,为何这几天李前辈来看自己时,为何眉角处
总是含春,三女皆以为是她与张威闺房之乐过得很好之故,哪想到原来是这头死
肥猪之故,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丁剑,自己也可是淫贼之一。
「哪你为何还不走,现在经过半个月搜捕无果,众人都以为你跑了,已经放
松搜查力度,你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暴露身份呢?」
丁剑淫笑道:「走,当然走!老子是来向女儿和女婿道别的。」
「休想!」高达将窗户死死堵住,如果这头死肥猪敢进来,一掌将他拍飞出
去。
「放心吧!老子以后不会骚扰你们夫妻生活的,清儿也跟老子说了,她不想
再与老子发生纠缠,只想好好做你的妻子,可她又拒绝不了老子,只好请求老子
离她远一点。」
高达心里一暖:「哦,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来这里!」
「看她一眼,老子一句话也不说了,立刻就走!」
高达望着丁剑那张一直都是坏坏的淫笑的脸,罕见地露出了一种苍凉孤独之
感,心头一软将身子微微让开。丁剑连忙伸头过来,朝着床上瞧过去,偏偏就在
此时,张墨桐睡梦中打滚竟将朱竹清身上所有被子扯了过来,一具雪白美丽成熟
的肉体就暴露在丁剑面前,丁剑啧啧称其:「真是太美丽了,都忍不住想再操一
次。」
「去死吧!」高达见他故态萌发,怒火中烧,一掌将打得出去。
「哈哈,未来女婿还是这么粗鲁!」高达仍然没法下重手,丁剑拍拍屁股爬
起来:「这次老子真的要走了,下次相见恐怕已经没可能了。」
「你……」高达听其语气有种生离死别之味,有些奇怪说道:「你要去哪里?」
「去找老子的师弟啊!后会无期了!」
「慢着!」丁剑转身欲走,却高达叫住:「有个问题,我想问下你很久了,
为什么清竹会跟你苟合在一起,为什么朱姐姐无法拒绝你。」
丁剑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这是因为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只是
男人喜欢操女人,女人其实也一样喜欢被男人操。男欢女爱就是一种会让所有人
上瘾的毒药,而老子就这些毒药中最强,最美的,她们每一次都被老子送上极乐
巅峰,已经爱上这种感觉了。」
「无耻,哪有人将此事作为成就的。」
「小子,这是岳父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丁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只见
书上写着四个大字『御女心经』,手一扬抛给高达,也不理会高达收不收,飞身
消在夜空之中……
……………… ……………… ………………
「什么『御女心经』,根本就是一本教人采花的下流勾当!」高达在心中暗
骂数句,这是昨晚他将所谓『御女心经』看了一遍得的结论,已然将其列入邪书
一类之中,可是心里却一股异样的感觉,丁老贼凭着这套技术在江湖上采花无数,
却没有一个女子愿意揭穿他,足见此法之强,如果自己学成后,小心行事,不是
可以享受诸多美女了?
「呸!」很快高达自己就将此念头抛诸脑后,他不断告戒自己,留下来此书
只是为了与爱妻们添加房中乐事的,并不是什么用干坏事用的。
高达快马追上了林动,只见林动正在拿着一根簪望着发呆,高达认出这是前
几日林动买来送给定仪的,他奇道:「她没有收你的吗?你们不是相约好了?她
此次回师门还俗后,就来找你?」
林动回过神来,笑道:「她不是收,而是现在还不能收,她说待她还俗后,
要我亲手给她戴上。」
「哦,那就恭喜啦!我还以为你们碍于身份,分了?」
林动豪气干云地说道:「仪妹,我是娶定的!如果她还不了俗,我就杀上恒
山派将她抢出来。」
高达没好气地说道:「你啊,尽说胡话,娶她不难,难在你怎么过凌姑娘那
关!」
林动顿时就萎了:「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我总不能做个负心汉吧!」
高达想了一下,安慰说道:「到时我会帮你说一下情的!」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来到郑州城外,远远就发现一群人正围在城门处指指点
点,高林两人好奇策马过来一看,一股腐烂尸臭味扑鼻而来,使得他们差一点就
吐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恶臭之味,却又看到更好恶心之事,城头之上挂着一
具被剥光了人皮的死尸,死尸已经有好些日子,上面腐烂生蛆了,偶尔大风吹来,
大块块的府肉连蛆虫掉落下来,好恶心!
而在挂死尸的旁边有一张被风干的全身人皮,在人皮背后的墙城有用鲜血写
着的几个大字:「『欲海孽龙』凤骄阳,奸淫女子无计,剥皮塞草!漂渺!』
传闻中已经身死的缥渺,诛杀淫贼,留书于此,便是城楼下围观了不少人的原因。
高达头上冷汗直冒:「好恐怖,原来做淫贼,当真不得好死啊!」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