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美人冷哼一声:“安老师不是说过上电视、做广告模特儿能赚大钱吗?我就想做明星,赚大钱,我要让沫沫和蕊蕊知道,她们比我高出三公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安逢先有些意外:“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
  喻美人柳眉一挑:“是又怎样?”
  安逢先感到好奇,他很想知道姐妹情与兄弟情有什么区别:“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还要跟她们竞争呢?”

  第二章 遇险
  “轰……”远离市区的一条废弃公路已被封闭,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激荡清朗的夜空。
  穿着一条超短裙的贝蕊蕊紧张地注视眼前急速飞驰的一辆辆机车,她已无法辨认出哪辆是夏沫沫的红色YAMAHA。
  这是贝蕊蕊第五次来看夏沫沫进行非法机车比赛,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为何喜欢这种超级危险的成人游戏。如果仅仅是为了奖金十万港币,身为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的宝贝女儿,夏沫沫绝对会不屑一顾;如果是为了见见那些帅气又叛逆的机车小子,夏沫沫也没有给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留下过任何幻想,她的红色机车至今只有两个女人坐过,一个是贝蕊蕊,一个是喻美人。
  “都最后一圈了,这条臭鱼怎么还没来?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贝蕊蕊不停挥舞手中的小雨伞,虽说天气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伞也能挡秋风、挡雾水。
  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一名成熟帅气的男子正注视着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热。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不能遮掩贝蕊蕊的绝色容貌,她挥舞小雨伞时,胸前晃动的乳浪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只是兴奋的贝蕊蕊没有察觉而已。
  “哇……这样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呼啸的尖叫,一辆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飞驰而上,连续避开了三辆机车的紧贴,在一个S弯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进内车道,一记漂亮的平漂,红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线,超越了占据第二位的蓝色宝马,又迅速摆脱蓝色宝马的纠缠,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发起强力冲击。红色YAMAHA似乎越战越勇,两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度只相距半个车身,无奈赛程已尽,黑色的ACCSATO还是率先冲过终点。
  荣誉只能给第一,现场所有的欢呼声、掌声都送给了那辆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渐渐散去,红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几圈后缓缓停在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机车骑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一头如云似瀑般的秀发弹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鹅蛋脸,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沫沫,你好棒噢,吓死人了,那么拼命干什么?”贝蕊蕊站在红色机车前直跺脚。
  “嘻嘻,再给我两圈,我一定干掉那家伙。”绝美的鹅蛋脸已现疲累,毕竟夏沫沫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但她还是倔强地强装笑颜:“美人呢?”
  贝蕊蕊气鼓鼓地擦住小蛮腰:“她……她都没来。”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把电话给我。”
  贝蕊蕊耸耸小香肩:“我打过,关机。”
  夏沫沫疑惑地盯着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赛,她什么时候缺席过?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与你的比赛无关呀!”她的大眼睛同样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夏沫沫噘着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给贝蕊蕊:“走,现在去她家,把她揪出来。”
  贝蕊蕊接过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脑袋套了进去,然后挥舞着小雨伞大叫:“嗯,揪出来。”声音婉转,如莺燕啼鸣。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贝蕊蕊一眼,忍不住咯咯娇笑:“先去吃串烧,吃饱了再去找美人算帐。”
  引擎响起轰鸣声,贝蕊蕊爬上红色机车的后座,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两人亲昵的神情令人嫉妒。
  一名满身酒气的邋遢男子突然挡在机车前:“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串烧很好吃。”
  “请让开。”夏沫沫不讨厌邋遢,爱运动的她有时候也挺邋遢,但她厌恶满身酒气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不但满身酒气,眼神还色眯眯的。
  “能不能认识你们?”邋遢男子很绅士、很诚恳,语气里还带着乞求,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心软,少女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为所动,她连“请”字也省了:“让开。”
  “沫沫,别这样嘛,一起去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骑士服,情窦初开的她发现邋遢男子不但帅气,身上还有一股邪气和玩世不恭。
  “你给我闭嘴。”夏沫沫虽涉世未深,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是啊!一起去吃烧烤,大家交个朋友。”邋遢男子有一丝得意,他是情场老手,贝蕊蕊暧昧的眼神令他充满了幻想,幻想能一箭双雕。
  “我再说一遍,让开。”夏沫沫的眼神已异常凌厉,很难想像这是一双纯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开始围观,夏沫沫不想与陌生男子纠缠下去,她连续催动油门,红色YAMAHA响起急促的轰鸣声,这种250CC的机车马力强劲,时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轻易撞死一头牛。
  “你敢撞过来?”帅气男人没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暴戾。
  贝蕊蕊吓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冲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声问:“沫沫,真撞啊?”
  “你坐好了,抱紧我。”夏沫沫没想过要撞人,她只想开出一条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邋遢男子文风不动,她冷笑一声,突然放开离合器,红色YAMAHA犹如脱缰的野马,疾射而出,邋遢男子大吃一惊,仓皇跳跃躲闪,慌乱中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身子一歪,重心已失,整个人向身侧摔出,额头刚好撞到一排叠放的木头上。
  贝蕊蕊花容失色,手一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你闯祸啦!”
  夏沫沫将车熄火,回头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叫你别穿那么暴露的短裙来这种地方,你偏爱现,现在遇到色狼了吧?还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话刚说完,围过来的人群都盯住了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十几个人挡在机车前,夏沫沫已无法逃离,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甚至站在贝蕊蕊的左右两侧,一个摸她的大腿,一个抓她的胸部,贝蕊蕊左推右挡,上衣还是被扯开,露出前扣式胸罩,这种胸罩最容易被脱掉,贝蕊蕊双手拼命护在胸前,也无济于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顿时乳浪滔天,春光大泄,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来了,好大!”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
  场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缓缓站起,骂走了两个调戏贝蕊蕊的小流氓,这时,大家才发现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沿着帅气的脸颊滴到浅色的衬衣上,浅色的衬衣很快就沾满鲜血。
  夏沫沫与贝蕊蕊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见到,两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他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嚎叫:“一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么多血,这两个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不少围观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声音响彻整条废弃公路,大家都惊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多人开始替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担心,因为她们让德宗社的舵主文阳流血了。
  夏沫沫与贝蕊蕊从未见过这种场面,面对黑压压的人群,两名稚嫩少女在微凉的晚风中瑟瑟发抖。
  “别乱来,我……我们会报警的。”夏沫沫感觉到事态严重。
  “报警?”文阳抹一把脸上的鲜血,他看起来更狰狞了:“是你企图撞我,害我躲闪时受伤,你报警我也不怕,但你想好了,只要你报警,你一辈子就别想玩车,甚至一辈子都别逛街,只能永远躲在家里,我绝不相信你要上街时,也想被员警跟着。”
  “那你想怎样?”夏沫沫脸色大变,要她不赛车、要她天天待在家里,那不如去死。
  帅气男人露出邪笑:“第一,做我的马子,当然,你们可以不答应,这是法律社会,我总不能拿枪逼你们做我的马子。第二,你们给我干一下,反正女人都是给男人干的,这里很多女人想让我干我都不愿意,我见你们两个与众不同,就把机会给你们,干了以后大家恩怨两清。”
  “你……你浑蛋,你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你先忍忍啦!”贝蕊蕊一边整理凌乱的上衣,一边焦急地劝夏沫沫。
  “呵呵呵……”文阳仰天大笑:“你们不常来这里,我不怪你们,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这条赛道是我文阳用六十多个兄弟挂彩的代价抢回来的,从这里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请文老大多包涵,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贝蕊蕊的小嘴儿在发抖,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文阳强烈的占有欲。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伤了我的手,我就打断他两条腿。沙角围的庄勇捅了我一刀,我就抢了他的女人、占了这条赛道。所以,没有人能让我文阳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钱我要,人我也要,你们别无选择。”
  夏沫沫突然冷静下来,出色的赛车手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她压低声音:“蕊蕊,快发简讯给安老师。”
  “嗯。”贝蕊蕊轻轻应了一声,身体愈加贴紧夏沫沫。
  “你们最好不要报警,如果你们报警,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找到你们,把你们的双手砍断,记住,不是打断,是砍断。”见两名小女孩窃窃私语,文阳恶狠狠的威胁确实令人胆颤心惊。
  “呜……”贝蕊蕊似乎被吓哭了。
  “这条死鱼也不知道去哪里,还说是好姐妹,哼!”夏沫沫无助地看着围观的人群,此时她真有点恼恨喻美人,虽然她们三人年纪小又贪玩,但她们很有心机,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们三人中总会有一个假装互不认识做策应,以防不测。她们曾私下商量,一旦遇到麻烦就找安老师,安老师在高一2班的同学心里比父母还值得信赖。
  “好臭、好臭的死鱼。”贝蕊蕊哭得更伤心了。
  三年前的绿草莓游乐园,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一同烧香拜天地,永结金兰。喻美人八月生、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虽然是年长一月,但她看起来最稚嫩,因为她身材娇小,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来更像姐姐。
  一阵晚风吹过,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发,秀发遮住了迷人的鹅蛋脸,只露出意外的眼神,因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这名年轻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
  文阳也很意外,上个月那场惨烈的厮杀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人敢触他的锋芒,可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两个女孩带走,怎么回事?莫非这年轻人疯了?
  “小凡,你知道你这反抗会有什么后果吗?”文阳叼着一根香烟,他脱掉已经染红的白衬衣,露出健美的身体,一看就知道,这样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锻链。
  小凡名叫向景凡,说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赛车技术在业余车手中绝对是翘楚,这几年来,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赛车手都无法撼动向景凡的地位。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险些被一辆红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当然知道红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这位长发飘飘、身材苗条、美貌绝伦的少女早已声名鹊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这两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吧!我保证,我和我的车队以后都用你的赛道,赛后分红,你文哥多抽一成,你看能不能给我向景凡一点薄面?”
  向景凡盯着文阳,他和他ABC车队的十六个队员都如临大敌。
  上个月的火拼,德宗社损失惨重,几十个受伤的弟兄至今还有一半躺在医院里,身为一名老大,文阳的脑子异常清醒,他不会在自己最孱弱的时候再树强敌,向景凡虽然只是一名业余赛车手,但他人缘不错,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车队的队员个个强悍,哪怕人数不多,实力也不容小觑。
  文阳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给,你和你的车队确实能帮我赚到钱,现在又让我多抽一成佣金,我怎能不给面子?别跟我说她们是你朋友的妹妹,这种废话对我没意义。这样吧!你一定是喜欢骑机车的小妞,你可以带走她,也只能带走她,这个条件不容商量,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希望你不要多事。”
  向景凡确实更喜欢夏沫沫,那是基于夏沫沫非凡的机车驾驶技艺,但贝蕊蕊的美貌同样令他热血沸腾,热血沸腾的男人不会害怕,哪怕是面对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无所畏惧,可惜,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能保护到心仪的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尽,那我……我就谢了。”
  文阳做了一个请随便的手势,其实他很不情愿向景凡把人带走,无论是夏沫沫还是贝蕊蕊,都是文阳纵横江湖十几年来从未遇见过的绝色美女,这样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据为己有。可恶的是,ABC车队的队长向景凡却横空搅局,这个仇不可不报,文阳的眼里充满暴戾。
  “我只能带一个人走,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红色机车前,满怀深情地看着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动地把手伸给他。
  很可惜夏沫沫没有感动,也没有把手伸出来,而是异常的冷漠,她坚定地拒绝了向景凡:“谢谢你的仗义,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不能丢下我姐姐。”
  “沫沫,我爱死你了,回家后,那条你最喜欢的裙子归你了。”贝蕊蕊鼻子一酸,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别哭,我们是结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眼见两名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向景凡竟无所作为。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阵骚动过后,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
  “是……我的电话。”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
  “接。”文阳傲气十足。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
  喻美人有点忧伤,她在轻轻叹气:“我心胸并不狭隘,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银行家。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水电帐单、瓦斯帐单,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赚钱,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叹息,他仔细了解过喻美人的家庭情况,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家里就一个母亲,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人。
  安逢先假装很纳闷的样子:“你爸爸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吗?”
  喻美人狡黠一笑:“那是我杜撰出来的,那个局长刚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犹如春风徐来。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顿释,看着眼前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无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万千。
  记得那天早上的第二节课,刚好没有课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学校的鱼塘边解解烟瘾,鱼塘向来禁止学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担心被什么人发现,他一边诅咒禁止老师在学校里吸烟的新禁令,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待吸到第二根时,忽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安逢先赶紧把香烟扔掉躲起来,他惊讶地发现,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鱼塘边放声大喊:“夏沫沫、贝蕊蕊,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只不过比我高一点而已,凭什么我要被淘汰?凭什么……”
  安逢先马上就认出这个发疯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没有打扰喻美人的发泄,而是静静地倾听,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现在她面前,他冷静地向喻美人保证,选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转。
  喻美人先是惊慌,但随后她也很冷静地告诉安逢先,只要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她愿意付出一切。
  客房里响起浪漫的音乐,兴奋的安逢先单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只要你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你就愿意和我上床,对吗?”
  喻美人一愣,她没有想到安逢先这样直接,犹豫了一会,她轻轻点头:“对。”
  安逢先的笑容很亲切:“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
  喻美人柔声反问:“安老师,我承认我答应了你,但这一切不应该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当然,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先不说要你的命会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无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那我的贞操等于我的生命,你也要吗?”
  “啊?这……”安逢先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只要不做爱,我愿意为安老师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泄气:“哪有上床不做爱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说睡觉、讲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讲故事?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我像开玩笑吗?”
  天啊!难道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突然,安逢先灵机一动:“等等,你是说,只要不做爱,我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着喻美人的红唇:“那亲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计画并没有照她预想的去发展,这位看起来只会讲历史故事的安老师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么办?反悔?耍赖?不行,形象代表的资格还没有完全到手,合约也还没签,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安老师。可是安老师竟然想亲嘴,亲你个乌龟呀!真可恶,唉,没办法,只能牺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难过地摇摇头:“你……要先刷牙。”
  只用一分钟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挤到沙发的角落,已经无路可退的喻美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和小嘴儿。
  安逢先的舌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挑开喻美人的红唇,安逢先有点着急:“你的嘴老闭着,这哪是亲嘴?”
  听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睁开眼,自从接触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扑通直跳,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师夺去,而且安老师的手还搂住她的柳腰,他们之间已紧紧地贴在一起。
  喻美人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紧密接触过,她有些晕眩,难过的是,喻美人还闻到酒气:“安老师,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却几乎被喻美人身上的处女香熏倒:“当然刷了。”
  喻美人拧了拧眉头:“怎么还有酒气?”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气怎能刷走?来吧,为了你的诺言。”这次安逢先的动作异常迅速,他抓好时机,在喻美人的红唇闭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头终于钻进喻美人湿湿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一惊,想闭上嘴唇已来不及,她只好推开安逢先的身体,但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不但没有推开安逢先,反而还被安逢先越抱越紧,几乎快要窒息,喻美人只好彻底张开小嘴呼吸,任凭安逢先的舌头四处吮吸和挑弄。
  处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无奈,只好放弃挣扎,她知道事已至此,挣扎也没用,因为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她只希望安老师能够遵守诺言,不要破坏她的处女之身。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体已渐渐柔软,这是好事,当年的邢爱敏就经历过激烈的反抗后才接纳安逢先,对付少女,尤其是处女,安逢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他放弃不跟喻美人做爱的承诺,对于这种狗屎承诺,只有笨蛋和单纯的少女才会相信。
  “嗯……安老师,你的手。”喻美人忽然全身颤抖,敏感的乳房触觉神经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难道摸奶子也会要了你的命?”
  “不……不会……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从上衣里拉出来,但安逢先岂能让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没有被拉出来,还结结实实地揉搓了几下,手感真不错,细腻嫩滑。
  喻美人抖得厉害,连小腿也开始乱踢。
  安逢先轻笑:“你奶子好大,说很少摸,老师有点不相信。”
  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师……你别摸了。”
  安逢先板起了脸:“那我问问你,你洗澡时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娇羞地点了点头。
  安逢先又问:“你穿胸罩时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只好点了点头。
  安逢先接着问:“你脱胸罩时会不会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安逢先笑了:“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么能说很少摸呢?你一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师才摸一次,你就那么大反应?”
  喻美人噘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第三章 负伤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红唇:“你可是答应安老师,今天晚上除了做爱之外,安老师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噢,你不许耍赖。要知道安老师为了让你做学校的形象代表费尽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价,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吗?”
  喻美人幽幽地叹道:“我知道,以后赚到了钱,我会好好报答安老师的。”
  安逢先深情地看着喻美人:“不错,虽说目前你只是学校的形象代表,但只要上了杂志,你就是平面模特儿;上了电视媒体,你就是广告明星。以你的条件,将来绝对可以大红大紫、大富大贵,甚至比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钱、更有地位。到那时,你妈妈一定为你感到骄傲,到时你一定会忘记可怜的安老师。”
  博取同情是男人讨女人欢心的一大法宝,安逢先都用烂了,却屡试不爽。
  喻美人眼眶微红,她激动地猛摇头:“不,我不会忘记安老师的,安老师不仅帮助过我,还是……还是第一个亲我的男人。”
  安逢先就等喻美人这些话,动情的女人更容易摆布,但安逢先并不着急,他告诫自己必须要有耐心:“安老师还希望是第一个摸你奶子的男人,安老师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
  喻美人小声娇嗔:“我一点都不舒服。”
  安逢先很疑惑的样子:“不会吧?安老师再重复一遍。”滑腻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变成了玩物,安逢先慢慢地揉动手掌,凸起的小点令掌心发痒,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
  “嗯……”热力在上升,麻痒在蔓延,喻美人感到异常的舒服,但她不能说出口,身为全校闻名的冰美人,她必须装出十足的矜持,尤其是面对安老师,喻美人更不愿意露出一丝欢愉的表情,她偷偷打量安逢先,除了眼睛有点小之外,安老师也勉强算是帅哥,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很有魅力,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讨论他的屁股。
  看到脸色绯红的喻美人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安逢先的心打了一个颤,他柔声问:“是不是舒服点了?”
  “嗯……”喻美人发出蚊蚋般的呻吟,丝巾早已不见踪影,如今连身裙的肩带也被脱下,露出了骨不明显,肉不见多的肩胛,再往下脱,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从白色蕾丝胸罩中跃然而出,震撼了安逢先的心灵,这么美的乳房就连席郦也稍逊一截,手掌盈盈一握,乳头翘立,指尖过处,喻美人的肌肤果然有冰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玉骨冰肌?
  安逢先呼出一口浑厚的浊气:“喻美人同学,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奶子的男人。”
  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来回揉捏了几十下,喻美人羞涩地摇摇头:“不要啦!”
  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褪下整条连身裙,迷人的肉体迅速激起安逢先强烈的欲望:“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小肚子的男人。”
  喻美人象征性地拉扯两下,就眼睁睁地看着连身裙被甩在一边,她只好把一条手臂横在胸前,另一条手臂遮掩下体的禁区:“真没有想到,我们一直尊敬的安老师那么坏。”
  安逢先一脸坏笑:“安老师也没想到,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学竟然穿性感的蕾丝内衣,蕾丝内裤好透明噢。”
  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沫沫、蕊蕊都穿几年了。”
  安逢先感叹现代女孩成熟之快,他的眼睛快凸出来了,喻美人的肉体比他想像中还要迷人,除了粉红的乳头,她全身白得眩目,就连凹陷的肚脐眼都是粉白粉白的,没有一丁点污垢,小蛮腰纤若杨柳,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但该长毛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那片整齐的倒三角地带已是一片黑油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过去:“真想不到,小小年纪,就发育成这个样子。”
  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内裤:“安老师……安老师,你脱人家内裤做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安逢先瞪着半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安老师……想看看你下面。”
  喻美人快要急哭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小喻同学……”安逢先已面红耳赤,欲火焚身,他不但想脱掉喻美人的内裤,还想脱掉自己的裤子。要不是一部廉价的手机从口袋里滑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内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手机在振动,显示有讯息传来,安逢先喘着粗气:“等老师看看讯息,再跟你解释什么是贞操……咦?”
  喻美人想跑,她很害怕安老师冲动的样子,尤其看到安老师下体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喻美人就吓得浑身发抖,虽然安老师保证不会侵犯她的处女之身,但谁又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安老师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只套着一条裤子的安逢先触电似的从沙发上弹起,神情严肃地对着电话说:“蕊蕊你别慌,你现在把电话给那个人。”
  “蕊蕊?”喻美人睁大了眼睛,她忘记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
  “嘘。”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说话,那一瞬间,喻美人感到害怕,她害怕安逢先,更害怕贝蕊蕊出什么意外。
  “我是她们的老师,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但我警告你,那两个女孩如果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安逢先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没有半点抑扬顿挫,就好像牧师替棺材里的死人祷告一样,他平静地拿起贝尔拉图红酒,斟满了一大杯,然后一饮而尽。
  “挖眼珠子?”喻美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这还是那温文尔雅的安老师吗?
  “你不信?你想见我?呵呵……那地方我知道,你有种就等我。”放下电话,安逢先一边迅速穿衣服,一边很温柔地告诉喻美人:“我先走,你随后马上回家。”
  “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么事情?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她们。”喻美人大叫。
  “你最好别把安老师惹急了,好女孩就应该听话,尤其要听安老师的话。”安逢先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冷芒,喻美人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夜空晴朗,月色皎洁,但文阳还是嫌光线不是,他让人在公路的两边又增加了四堆篝火,在跳跃的火焰中,文阳神色凝重,在江湖拼杀多年,他练就一种本事,那就是从别人的话语中嗅出危险。从接完安逢先的电话之后,他就心神不宁,一般的书呆子老师不会说出这种没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话,是吓唬人,还是真有所恃?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看看周围三十多个手抄家伙的兄弟,他不禁哑然失笑,难道三十多人还怕一个人?
  也许那姓安的不会一个人来,文阳冷哼一声,他吩咐下去,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全都往废弃公路集结。
  “小凡,好东西不会白白捡到,好女人也不会白白有人送,那骑车的小美女确实漂亮,但人家的守护神来了,你想要的话,就只能找那人拼命,与我无关,我只关心那个穿超短裙的马子。”文阳小心试探向景凡的立场,此时向景凡的立场对文阳很重要。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拼命,我不会强迫女孩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不伤害这两个女孩,我不想介入你和别人的恩怨。”向景凡不傻,文阳与安逢先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其实在道上争风吃醋很平常,但也很忌讳没有绝对的实力时,千万不要跟别人抢女人。只因夏沫沫妍姿脱俗、晈若秋月,向景凡一时头脑发热,才会与文阳争锋,如今见事情难以善后,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头。
  文阳笑了,向景凡前倨后恭,刚才气势如虹,如今却偃旗息鼓,这种人多属缩头乌龟:心里不禁轻视向景凡几分:心想:等过些日子,一定找机会铲平这支赛车队,以雪今日之辱。
  夜深寒露重,本来清朗的夜空飘来一片薄云,遮住皎月,袤广的大地上笼罩一层灰蒙蒙的色彩,陡增几分诡异,也添了几分肃杀。
  一辆急驰而来的计程车停靠在废弃公路的入口,从车上走下一人,计程车司机甚至没索要车资就飞速离去,如果不是被逼,又有哪个司机愿意深夜载客,去一条荒芜的废弃公路?
  从废弃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安逢先走得很稳,没有丝毫犹豫,他只孤身一人。
  晚风不停,篝火乱舞,整条非法赛车道寂静得令人窒息,夏沫沫的眼睛又湿润了,她甚至还微微地颤抖,因为激动而颤抖。
  “我来了。”安逢先环顾四周后,目光停在文阳的身上,他凭感觉,认定眼前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与他通话之人。
  文阳左看右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他笑自己太窝囊,居然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个手无寸铁、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整整两个小时,他还笑安逢先一定是个呆子,绝品的书呆子,因为只有呆子才会孤身一人挑战德宗社。
  安逢先没有笑,他的目光很柔和,因为他看见了夏沫沫和贝蕊蕊,只要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他的目光就会很温柔,席郦就曾讥笑他是一台碎肉机,他不解,席郦解释:把爱心绞碎后分给所有美女的多情机器。
  “站住。”
  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向安逢先怒吼,但安逢先好像没有听见,他径直向夏沫沫和贝蕊蕊走去,临出酒店的时候:心细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条毛毯。
  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已蓄势待发,他在等文阳示意,但文阳没有丝毫表情,他感到奇怪地盯着安逢先,遍寻记忆中,没有哪个剽悍的江湖人物与安逢先吻合。
  “谢……谢谢安老师。”贝蕊蕊泪如泉涌。毛毯很厚,盖在身上很暖,但比毛毯更温暖的是安老师的出现。
  “呵呵,饿了吧?走,你们先去吃东西,回头安老师给你们打电话。”这次不同,安逢先的语气抑扬顿挫,充满感情,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师身分,所有人都会认为安逢先是两名少女的亲人。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夏沫沫言语娇柔,但听起来却铿锵有力。
  “别急,你们的安老师还没挖掉我的眼珠子,怎能走?”文阳一声冷笑。
  安逢先态度很诚恳,但明显针锋相对:“我为什么要挖你的眼珠子?我不是杀人狂,也不是变态狂,两名女孩没有受到丝毫伤害,我就没必要挖你的眼珠子。再说,身为一个老师,我不可能在我的学生面前挖谁的眼珠子,这会让她们睡不好、吃不香:心里有阴影,你说呢?”
  文阳的脸色青得令人害怕,他点了点头:“那好,我就让她们离开,我也是怜香借玉的人,我也不想让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平静:“太好了。”
  文阳嘶声大吼,声震夜空:“让两个女的走,所有无关的人都离开。”
  一阵骚动,机车轰鸣,怕事的人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走了,但废弃公路还是聚集着下少人。
  向景凡怔征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逢先,他和他的ABC车队都在犹豫,但突然间,废弃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辆车,从车里涌出近百人,这些人都手拿棍棒铁条,不用猜,全是德宗社的人。
  向景凡见状脸色大变,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没有再犹豫,迅速发动引擎,率领他的车队成员迅速离去。
  夏沫沫没有发动她的红色YAMAHA,贝蕊蕊也没有催促,她们明白安老师要她们先离开就是想保护她们,但她们更明白安老师的处境有多危险。夏沫沫难过地看着安老师,她内心充满愧疚,这件事情本来与安老师无关,她责怪自己不该给安老师惹麻烦。
  泪水沿着夏沫沫绝美的脸庞流了下来,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流下眼泪,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泪的瞬间,贝蕊蕊却从机车上跳了下来,身上的毯子太重,令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文阳面前,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她竞破口大喊:“你这个男人怎能这样?不就是流点血吗?何必跟我们这些小孩斤斤计较?你也是一个老大,老大就应该以德服人,怎可以为一点点小伤喊打喊杀,现在我都答应赔你钱了,你还想怎样?十万够不够?不够就二十万,我……我就这么多钱了,我保证一分都不少的给你。”
  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夏沫沫吃惊地瞪大眼睛,心想:一向柔弱娇懒的贝蕊蕊居然敢向黑帮老大破口大骂,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安逢先也惊讶地看着气鼓鼓的贝蕊蕊,在他的印象中,贝蕊蕊是一个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他甚至怀疑贝蕊蕊已不是处女,不过见她突然发飘,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
  文阳有些恼羞成怒,在闪烁的火光中,他的脸色变化不定,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责难,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贝蕊蕊,恐怕贝蕊蕊早已当场溅血。
  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文阳与贝蕊蕊距离太近,恼怒的文阳随时都会出手,不容细想,安逢先身形急闪,纵身向贝蕊蕊跃去,满脸横肉的大个子见状,以为安逢先率先出手,他怒吼一声迅疾扑向安逢先。
  这一仓促变化出乎所有人意料,文阳想阻止已来不及,安逢先与满脸横肉的大个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即便大个子先出手,安逢先还是比他快很多,手掌起落,他准确地劈中大个子的颈部大动脉,大个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就瘫软在地。
  文阳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身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刀棍砍向安逢先,安逢先把贝蕊蕊拉到身后,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连续挡住了几道砍杀后,他不退反进,绝地反击,闪电般的出拳准确有力,眨眼间已有四人倒地不起。
  可是,人还是不断扑来,安逢先左抵右挡已是相形见绌,一不小心,小腿被棍棒击中,身体稍有迟滞,左肩又被劈刀刮中,钻心的疼痛难以忍受,无奈之下,安逢先暴喝一声,弹身再起,毛毯从手中飞出,盖向扑来的人群,对方一阵手脚慌乱,安逢先趁势直取中路,夺下一根手腕粗的铁棒,气势磅礴地横扫而出,顿时惨叫连连。
  德宗社的人虽然经常打打杀杀,但哪曾见过如此剽悍的对手?气势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安逢先连喘了几口气,并没有顾及肩膀剧烈的疼痛,而是举起铁棒指着文阳,厉声道:“我赢不了你几百人,但死之前我要告诉你,你叫文阳,德宗社当家的,三十三岁,高桥人。你有两家夜总会、一家健身中心、一家餐馆、三家槟榔店。你的母亲七年前过世,你的父亲是退役军人,家住高桥新界路七十六号北巷,你还有一个弟弟在苏州经商。”
  文阳大吃一惊,他的身世、他的境况,甚至他的产业,安逢先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进攻,沉声间:“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我还知道你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并住在哪里。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就不说出来了,因为我没有那么无耻。但我要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活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兄弟,还有你的老婆、孩子,都会二死去。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话,那就来吧!”安逢先扔掉了铁棒,现在他真的手无寸铁,而且身上还有伤。
  德宗社的人都看着文阳,只要文阳一声令下,安逢先就会被剁成肉泥。
  文阳也不用担心受到指控,有很多小弟愿意为他顶罪,可是意外发生了,文阳眼望夜空,惨然苦笑:“兄弟,对不起,请您高抬贵手,我的命您随时可以拿去,但我希望您别伤害我的家人。”
  安逢先冷冷地看着惶恐的文阳:“我说过,我不是杀人狂,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今天大家都有损伤,我希望这件事情从此一笔勾销。我和我的学生可以走了吗?”
  文阳垂头丧气,他连考虑都不用,就主动让出一条路:“你们走吧!”
  废弃公路寂静无声,只有篝火发出哔剥的声音。
  “轰……”
  在几百人的注视下,飞驰而去的红色机车发出急促的轰鸣声。骑车的不是夏沫沫,而是安逢先,夏沫沫毕竟娇小,独自骑250CC的机车已有些吃力,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她肯定无法驾驶,幸好安逢先会驾驶机车,夏沫沫与贝蕊蕊一前一后,把安逢先夹在中间,这是夏沫沫第一次让男人贴着背脊,也是贝蕊蕊第一次搂男人,两个小美女的感觉是既紧张又害怕。
  安逢先觉得很怪异,隔着薄薄的衬衣,背肌上两颗蠕动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别明显,他不知道贝蕊蕊的内衣早被小流氓扯去,此时她的上衣里完全真空,而夏沫沫的翘臀在不经意间总与安逢先的下体摩擦着。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下体还是渐渐隆起来。
  迎面而来的夜风也无法阻挡夏沫沫的脸蛋发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她的翘臀,夏沫沫不是笨蛋,她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所以她闪避,但机车的空间有限,无论怎么闪避始终还是接触得到,她无奈至极,总不能破口大骂救命恩人。
  贝蕊蕊羞得无地自容,虽然她平时看上去有些花痴,但实际上她是保守的女孩,和夏沫沫、喻美人一样,还没有让哪个男子牵过手,如今却把大胸脯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虽然他是老师,但也快羞死了,她同样无可奈何,毕竟如果不抱紧安老师,很有可能会从疾驰的机车上掉下去。
  驶进了高速公路,机车却快不起来,两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见到计程车,这样就能分掉一人,避免尴尬,可惜!深夜的高速公路连车的影子都不多,哪里会有什么计程车。
  安逢先却不这么想,这种被美女前后夹击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如果不是肩膀的刀伤需要包扎,他真想把机车骑得越远越好。
  “哇……前面好像是计程车,太好了。”夏沫沫指着前方大呼小叫,她实在无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
  “唉,沫沫你又冲动了,你见过计程车的车顶灯是闪动的吗?”贝蕊蕊揶揄了一句,不过,她很快就脸色大变:“完蛋了,是警车耶。”
  安逢先此时也认出前方急驰而来的是两辆警用摩托车,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好心人报的警,想到这位好心人,安逢先脸现怒容。
  很快,警车就迎面而来,几乎与红色的YAMAHA擦肩而过,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因为他意识到三人坐一辆机车是违法的,何况安逢先身有刀伤,如果被警员询问起,那就麻烦了,要是被学校知道,那后果更严重,想到这里,安逢先不无担心:“希望警车别回头。”
  话音刚落,贝蕊蕊就说了一个坏消息:“真有一辆回头耶。”
  安逢先在叹气,红色的YAMAHA时速到了六十英里,这几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极限,机车如流星赶月般飞驰.,但仍然与追赶而来的警车越来越近,安逢先大惊,咬咬牙,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里,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外,还有贝蕊蕊的尖叫。
  八十英里对于经常赛车的夏沫沫来说很平常,但对于安逢先与贝蕊蕊就近似于疯狂,安逢先退缩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有责任保护这两名少女,如此快的速度,万一失事怎么办?他心中的理智战胜了自私,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是向员警解释清楚。
  警车很快追上并超越红色机车,扩音喇叭传来警员严厉的警告:“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
  安逢先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把机车慢慢停靠在路边,夏沫沫与贝蕊蕊都跳下车,她们也知道麻烦来了。戴安全帽的员警大哥在不远处停下警车,警戒地一步步走来,刚说了一句:“请熄火……”就出现意外,他的对讲机传来紧急警讯:20066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重复一遍,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
  “耶!”
  真是坏运气中的好运气,三人喜出望外,但简单的击掌庆祝却触动安逢先的肩伤,血依然流淌不止,三人连忙重新上车,寻找最近的医院。
  医院没有找到,夏沫沫却发现了一家“黄师傅宠物诊所”。诊所的医生是一名中年瘸子,他像处理宠物一样很专业、很仔细地为安逢先包扎好肩伤。
  夏沫沫与贝蕊蕊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看见安逢先从诊室里走出来,她们赶紧上前询问:“医生,老师的伤严重吗?”
  “虽然缝了针但不用担心,一个星期后伤口就会癒合,你们可以走啦!记住,多休息,别做剧烈运动,包括房事。”医生也不知为何说出最后那句话,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师生关系。
  “房事?”夏沫沫疑惑地看着贝蕊蕊问:“我没听错?死瘸子,我找他评理去。”
  “哎呀,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还嫌少啊?算了啦,沫沫,你就知道冲动,我们送安老师回家啦!”贝蕊蕊赶紧拉住夏沫沫,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过冲动,也许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安逢先笑了笑:“这点小伤而已,不用你们送,你们也该回家了。”
  贝蕊蕊又争取了几次,安逢先都不同意两名少女送他回家,贝蕊蕊无奈,只好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那安老师明天还上课吗?”
  安逢先点了点头:“当然。”
  “那……那我们走啰,谢谢安老师,安老师拜拜。”贝蕊蕊抬起小手,一脸的不舍。
  夏沫沫已经发动机车,甩了甩长长的秀发:“安老师,谢谢你救了我们,我永远记住今天。”
  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触,席郦和邢爱敏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到最后还不是一句空言?他淡淡地摆了摆手:“不用谢,走吧、走吧!”这时他才注意到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点,这样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

  第四章 燕窝糖水
  红色机车渐渐在安逢先视线中消失,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丽品酒店1212房。
  贝尔拉图红酒的醒酒时间已过,脸色苍白的安逢先还是给自己斟满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伤口的疼痛。
  “给我也来一杯。”略显疲惫的向景凡带着丧气的声音,从睡房里溜出来,他头发凌乱,显然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你自己倒。”安逢先没好气地应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还瘀黑发肿,被铁棒扫了一下,没有骨折已算是幸运。
  向景凡不客气,给自己也斟满一大杯贝尔拉图:“伤不严重吧?”
  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红酒,怒道:“死不了。”
  向景凡叹了口气:“安哥,你别这样,我也没想到文阳会冒出来。”
  安逢先冷哼一声:“意外发生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向景凡小声争辩:“也是你说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对付喻美人,没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扰你,本来只是小口角,我也没想到文阳受伤后事情会急转直下。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小事自己能摆平,没想到文阳越来越嚣张。”
  安逢先怒道:“事实上你就是摆不平,如果不是贝蕊蕊发讯息给我,那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险了,她们要是有危险,我们的弄钱计画就全泡汤。幸好警队刑事科的杨洪礼督察是我的同学,他们早盯上了前科累累的文阳,我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文阳的资料,这才敢前去冒险。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带领你的车队离开,那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场,文阳也许连你们都做了。”
  向景凡脸色惨白,在文阳面前托大,让他到现在还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阳,你何必等文阳动手呢?早说出来你也不至于受伤,你以为你很能打吗?”
  安逢先同样心有余悸:“当时情况危急,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万解决问题,我担心文阳同意,那势必引起贝蕊蕊父母的警觉,我们的弄钱计画也同样会泡汤,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阳先动手,没想到文阳的手下很厉害,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庆幸:“车队离开后,我就报警了。”
  安逢先怒气梢退:“哼,我就猜是你报警,照理说你还是做错了,但我与文阳圆满解决事情后,你报警反匝让他认为是别人干的,所以算你做对了。”
  向景凡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贝蕊蕊经这事后,大概会老实点了,你暂时不用监视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绝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至于我这边倒因祸得福,贝蕊蕊我应该很容易拿下,关键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对付,但我不急,我要一个一个击破,只要不再出现纰漏,这个弄钱计画一定成功。”
  “你放心,没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后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为什么选夏沫沫、贝蕊蕊、喻美人三个实施弄钱计画呢?难道北湾一中就她们三人有钱有势?”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只会骑机车,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样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为了钱,我向有权势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烦吗?为什么选她们三个呢?原因有三个:第一,他们都是高一2班的学生,我即将做高一2班的班导师,所以方便掌控这三名女孩;第二,因为她们三个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时对付她们三个,如果换单一目标,万一失败,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标,重新开始,这样既花费时间,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目,和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不会引起其他老师的怀疑;第三,我了解到这三名女孩都是独生女,独生女一般朋友较少,与父母的沟通不多,这样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问:“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没有当财政局副局长的父亲,家里又不是很有钱,你为什么选她第一个下手?难道是因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进展顺利,似乎连老天也帮忙:“漂亮当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过,说来好笑,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喻美人特别想做学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动,说上电视就等于当明星之类的话,她就信了。容易骗是我选她先下手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亲有深厚的人脉关系,那财政局的副局长说不定就与她母亲有瓜葛,如果是出于长远打算的话,喻美人确实有当大明星的潜质,能把她培养起来,那我就等于有了摇钱树。”
  向景凡惊叹不已,双眼露出钦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厉,他警告说:“你别扯我的后腿,以前欣丽娜、周蔷,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兄弟一场,我本不该跟你计较,但这次喻美人、夏沫沫、贝蕊蕊三人,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们一根手指头,否则,我们没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惭愧,谁叫安逢先干过的女人个个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为自己做得隐蔽,但还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请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叹了一声,眼神充满了感情:“过去就算了,没有你,我早死了,几个女人算什么?但我就他妈的觉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车队那么拉风,应该很容易把妹,怎么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满脸愧色:“我身边那些女人一个个风尘味,哪像安哥周围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三朵校花不说,光说那王雪绒老师,就让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亲她的芳泽,就算让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骂:“瞧你那出息,王雪绒漂亮吗?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点难以置信:“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红酒:“确实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不过,既然王雪绒是你向景凡的梦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把王雪绒干了,也算是一雪前耻……”
  向景凡哭丧着脸:“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替我想想?再说,王雪绒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干了她,也不算给你戴绿帽。”
  向景凡还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你就干她妈妈,把王雪绒老师留给我如何?”
  安逢先干咳一声:“这个……这个我也想过,但同时拥有喻美人和她妈妈有点不切实际。”
  向景凡略感惋惜:“难说。”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头:“不要只想着女人了,我们必须竭尽全力,时间再拖长一点,席郦就永远没了。”
  向景凡叹了一口气:“医生说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
  安逢先颓然点头:“我真不明白席郦为什么会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郦,我都快要发疯了,你和小妮密切关注席郦的伤势,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爱上了席郦?”
  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那天,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同学们都在朗读,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钟,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红色YAMAHA骑得很慢,速度慢点风就小点,身体就不觉得冷。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险酿成大祸,罪魁祸首当然是她。
  不过,夏沫沫心软了:“蕊蕊,别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错在我,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别骂她。”
  “嗯。”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至于喻美人,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唉!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他的伤痛不痛?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她小声问:“沫沫,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废话,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
  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我是说死鱼,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会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
  贝蕊蕊满腹酸溜溜:“安老师真没眼光,邢爱敏那么骚。”
  夏沫沫想笑:“安老师就喜欢骚骚的女人,包括席郦,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
  贝蕊蕊嗲嗲地反驳:“你才骚,我妈说我是淑女。”
  夏沫沫满口讥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你放心,死鱼眼光那么高,天天说要嫁豪门,就算安老师喜欢她,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嗯,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贝大美女要加油噢。”
  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
  夏沫沫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意思?”
  贝蕊蕊咯咯笑道:“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
  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蕊蕊,我认真地告诉你,等会到了美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错啦!请沫妹妹原谅,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别恶心,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咯咯……”
  “哼!”贝蕊蕊似怒还笑:“不知死鱼睡了没?”
  喻美人没有睡,她怎么能睡呢?电话一直开着,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和贝蕊蕊一样,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想着想着,就湿了枕头,不过,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很坏,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还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想忍都忍不住。
  “小鱼,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你还没睡吗?”
  一个很软、很柔的声音传来,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妈,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又问:“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烦躁:“不是。”
  “不是就好,妈热了燕窝糖水,你快出来吃点。”
  “嗯。”喻美人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她光着迷人的脚丫,走出粉红色的香闺,走进饭厅。饭桌上,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
  “叮哆……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一名秀发半挽,瓜子脸,月眉凤眼,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都那么晚了,谁啊?”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她已三十八岁,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因为是单亲,喻美人从了母姓,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喻蔓婷。
  “喻妈妈好。”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妈妈好性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性感。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妈妈?只是……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来了耶。”
  房间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挺的肉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毛毛,简直大煞风景。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气:“喻妈妈,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乱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当然相信喻妈妈啦!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妈妈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妈妈。”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颇有豪乳风范,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妈妈,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粗不易折,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她也从来不梳辫子,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软,还神秘、敏感,平时温润潮湿,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为防感冒,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她是爱美之人,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嗯……”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睡房不大,但软床宽敞,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泛起快感,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真的相差太远,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齿轻刮,肉蕊翻卷,淫液已泛滥,黏糊了萋萋芳草。无须脱去衣裳,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感觉就来了,喻蔓婷搓了十几低笑摇头,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干什么,贝静方也希望安媛媛能尽快与安逢先通过磨合期,然后双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才穿那么性感的吊带连身裙,目的就是希望与安逢先找找感觉,可是,一见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筑起防备。
  安逢先的目光确实很色,但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这身打扮,安逢先连强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还是克制自己,他站起来,走到安媛媛身边;“只练几个舞步,无需音乐,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无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轻轻搂住安媛媛柔软的柳腰,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一下。安逢先结束了颤抖,安媛媛还在抖不停,安逢先干脆双臂一紧,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怀里。
  “媛媛姐,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额头,雪白圆润的香肩尽在眼前,那两圃鼓鼓的东西顶在胸膛上,安逢先当然感到无比的惬意,想不到吊带连身裙的剪裁极为精细合身,安媛媛没戴胸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无法窥尽两只乳房的全貌。
  “别这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快放开我,我不想让蕊蕊看到。”
  安媛媛的挣扎并不激烈,扭动的娇躯带动两只高耸的乳房一起滑动,反而极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经。
  安逢先想强吻樱桃小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
  安媛媛左右闪避,不小心触到硬挺火烫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见识过这个强悼的东西,她清晰地记得张妈的双手齐握,这根强悍的东西还有一截露在外头。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这根粗壮的东西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但现在还不行,安媛缓苦苦哀求:“噢,安老师,你顶到我了,别这样。”
  “媛媛姐……”
  安逢先不顾肩痛,用力地搂紧安媛媛,安媛媛无处闪躲,身下敏感的三角禁区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顶撞、摩擦,一阵阵麻痒传遍全身,安媛媛渐渐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师,放开我老婆吧……”
  粗犷的干咳传来,贝静方意外地出现,安逢先还在惊愕中,安媛媛已落荒而逃。
  “呵呵……”
  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没想到贝先生会回来,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师你走吧!”
  贝静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说什么,从高涨的欲望中冷却下来,他心里充满困惑,但他不能问,因为他知道贝静方一定会解释。
  走到停车场,贝静方果然追了上来,这里寂静无人:“张妈打电话告诉我,说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师调戏。”
  贝静方苦笑不已:“我该怎么办?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没办法,我只能赶回来,如果我不赶回来,张妈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为明白贝静方回来的原因,但安逢先还是错了,贝静方愤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赶回来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别是我女儿在家的时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里还有张妈。”
  安逢先突然意识自己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自己没有摆正自身的角色,在这场借种的游戏里,安逢先只能被动地接受所有条件,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钱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着人家的老婆来摄取他的精子,仅此而已。
  “贝先生,我明白了。”
  安逢先低下头,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钱财,就要遵守人家制订的游戏规则。
  “你明白最好,不过,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爱我的老婆。你只需要让我老婆愉快地怀孕,别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们之间只是交易,这个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做出伤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会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第五章 能不能借你的机车骑骑
  安逢先深深地感觉出贝静方的话语中充满肃杀,那是真正的死亡威胁,安逢先心中一凛:“对不起贝先生,我以后一定会做好我的本分,贝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贝静方递给安逢先一串钥匙:“这是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的钥匙,里面已经装潢一新,你可以马上搬进去住,我选这个地方让你住进去,是想让你更方便接近我老婆、更方便接送我女儿,当然这房子将来也属于你。我在钱的方面很随意,只要一切顺利,我会爽快地付给你报酬,只多不少。”
  “这点我深信不疑,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安逢先当然相信贝静方的诚意。
  “你问吧!”
  贝静方脸色和缓许多,他不想给安逢先施加压力,至少目前不想。
  安逢先鼓起勇气:“万一你夫人怀的是女孩呢?”
  贝静方阴沉着脸,他略为思索了一下:“你放心,你的待遇不变。”
  安逢先沉吟一会儿,问:“我意思是说,如果是女孩,你可以让我抚养?”
  贝静方回答很干脆:“不可能,因为只要我老婆怀孕了,我们就断绝一切联系。”
  安逢先感到很震惊,但想想这一切也应该早在贝静方计划之中,安逢先再也无心问下去了:“好吧!那我先走了。”
  贝静方道:“嗯,等等你不用接送贝蕊蕊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欧洲,时间大概半个月,今天我只想跟家人在一起,你的工作就从明天开始吧!”
  “好的,祝贝先生工作顺利。”
  安逢先恭敬地点点头,他似乎已被贝静方的气势所震慑。
  “我也祝你一切顺利,记住,别做出让我妻子生气的事情。”
  贝静方欣慰地笑笑,眼里却是讥讽和蔑视。
  “不会的……”
  发动了积架XK,安逢先没有再看贝静方一眼,接受了贝静方的借种计划,安逢先就预料到与自己骨肉分离的后果,可是,从刚才与贝静方的一席话之后,安逢先知道,自己陷入一场人生赌博之中,凭感觉,如果安媛媛生个女儿,那一切平静,生活依旧。如果安媛媛真的生了一个儿子,那金钱、豪宅、名车……都将是过眼云烟,贝静方一定不会放过安逢先。
  如今,安逢先已势成骑虎,他不能不及早做准备,路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北湾一中的医务室不像往常那么安静,校医向景妮虽然相貌平平,但声音高亢嘹亮:“三百万?安哥哥,你现在可是学校的名人哦,一天之间变化那么大,难道你真的如你的名字一样,逢先、逢仙,你遇到仙人了?”
  安逢先连吐三口唾沫:“我呸呸呸!你才遇到先人咧,乌鸦嘴。”
  向景妮大笑:“咯咯……那你说说这钱怎么来的嘛?”
  安逢先冷冷道:“放心,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
  向景妮拿着一张现金支票大声叹气:“唉,我老早就听说,人,都是在逆境中得到升华,天啊!你的升华也太猛了点!”
  安逢先意兴阑珊:“别叫了,小妮,你尽快与医院协商怎么办理席郦出国的手续问题,另外,我想找个人照顾席郦。”
  向景妮冷哼一声:“哼,是想叫我去美国照顾席郦吧?”
  安逢先眼睛一亮:“那你愿不愿意去啊?”
  向景妮摇摇头:“说实话,我不愿意,但我必须去,我的护照已办好,随时都可以走。”
  安逢先竖起了大拇指:“嗯,你不像你哥那么冷血。”
  一旁骑士服打扮的向景凡却对三百万的现金支票热血沸腾:“你错了,如果我是小妮,我也会去的。”
  “哼,你帮我多准备点草莓松糕,我就感激不尽了……谁?”
  安逢先刚想揶揄向景凡,忽然觉得窗外有道黑影一闪,待安逢先跑出医务室外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结果还被向景妮讥笑那三百万来路有问题,所以才作贼心虚,疑神疑鬼。
  安逢先没心情跟刁钻的向景妮斗嘴,他又叮嘱了向景妮几句后便离开医务室,向景凡紧跟出来,安逢先低声问:“查得如何?”
  向景凡递给安逢先一叠资料:“安哥,你可能没想到,贝静方二十多年前也是北湾一中的学生……”
  “什么?”
  安逢先大吃一惊。
  “还有,贝静方与夏端砚居然是大学同学,另外,我查到贝静方与殷校长的关系非常密切。”
  “是吗?”
  安逢先又是大惊:“还有什么?”
  向景凡说道:“我暂时就查到这些。”
  安逢先小击一拳:“妈的,你早这么能干,我们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状况。”
  向景凡讪讪笑道:“小妮不是说了人要在逆境才升华吗?”
  “你们两兄妹就会说。”
  安逢没好气哼了一声:“手机买了吗?”
  向景凡从安全帽里拿出了一支NOKIA盒子:“是这个吧?”
  安逢先接过一看,点了点头:“今天是周末,你要特别盯紧喻美人,别让其他男人跟着她,等她到家后,你就不用再盯了,晚上你去放松一下,我留了五万在医务室的储物柜里,你悄悄拿,别让你妹看见了。”
  丨向景凡眉飞色舞:“嘻……谢谢安哥。”
  安逢先叮嘱道:“你的名气不小,以后尽量少来学校。”
  “知道了,我先走了。”
  “嗯,省点花……”
  回到办公室,安逢先收拾烦乱的心情,批改作业、撰写报告,一丝不苟,虽然他不喜欢教书的工作,但工作始终是工作,七年的教师生涯让他对这个行业产生了感情,何况这里遍地是美女。
  钤……
  放学的铃响了,安逢先这才套上钢笔,准备下班,手中这枝昂贵的派克金笔果然物有所值,书写起来顺滑流畅,安逢先爱不释手,轻轻揉搓光滑的笔杆,仿佛是在抚摸美人的玉臂,这美人当然是国色天香的安媛媛。
  “安老师……”
  放学铃声刚过,夏沫沫走进安逢先的办公室,也许身材高挑,她穿起校服不像学生,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透着性感,见到新沙发,她也不客气,翘臀一撅,就坐了下来,还摆好美人腿,这一连串的动作自然纯熟,姿态优雅,一般女生是无法有这样的素质,她真不愧为学生会副主席。
  安逢先微笑地看着这名比同龄女孩更成熟的少女,看她的美腿更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安逢先小声问:“喻美人呢?”
  夏沫沫一甩秀美的披肩长发:“她和喻妈妈去她们亲戚家吃饭,就不用安老师送了。”
  安逢先笑问:“嗯,那今天安老师只做你的司机好不好?”
  夏沫沬淡淡地说道:“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如果你夏沫沫真想自己回家,又何必来我办公室等我?安逢先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佯装担忧的样子:“这可不好,我好像听到道上的人放出风声,要找你麻烦。”
  夏沫沫一听,脸色突变,废弃公路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她噘起小嘴,怯怯地问:“真的吗?”
  安逢先大笑:“假的,老师逗你的,别的黑社会我不敢说,但那文阳还算说话算话的,只是我们还是要小心对不对?何况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队的队长、游泳女队的队长。我这个老师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像你这样优秀的学生。”
  夏沬沫假装深沉:“那老师还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骂我?”
  “老师向你道歉。”
  安逢先把NOKIA盒子递了过去:“这个是赔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哎呀。”
  夏沫沫一声兴奋的尖叫,动作俐落地打开盒子,手上赫然是一部精美小巧的NOKIA手机,那假装深沉的表情早已消失殆尽,换回纯真的笑容。
  “嗯?”
  夏沬沫竟然向安逢先眨了眨大眼睛:“太喜欢啦!”
  “走,老师送你回去。”
  安逢先的情绪被夏沫沫绚烂纯真的笑容深深地感染,他无法形容三名少女谁优谁劣,但夏沫沫绝对让人产生强烈的亲近感。
  宽广的道路上车流如鲫,加之夜幕降临,安逢先这个驾车的生手自然开得很慢,坐在副座上的夏沫沫一边调弄钤声,一边问:“安老师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款手机?”
  安逢先暗赞自己有眼光,嘴上却打趣说:“因为只有这一款手机才配得上优秀的夏沫沫。”
  拍马屁要拍到痒处,同样,赞美女孩要赞得准确,意气风发的夏沫沫就喜欢别人说她优秀、有才能,她半眯着眼睛,得意地娇笑。
  “回家后替我向你爸爸问声好。”
  车子拐弯时,安逢先又偷看了一次夏沫沫的美腿,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瑕疵。
  夏沫沫突然面无表情:“哼,爸爸平时就很少回家,今天周末他肯定与姓江的女人在一起,哪还管得了我?”
  安逢先突然心中一动:“家里没有人煮饭?”
  夏沫沫撇撇嘴:“是有个煮饭的阿姨,但烧的菜很难吃。”
  安逢先眼珠子转了转,很平静地问:“啊?那想不想和安老师去吃一顿川菜?”
  夏沫沫大喜:“川菜?好啊、好啊!”
  见夏沫沫答应,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喜不喜欢吃辣?”
  夏沫沫猛点头:“最喜欢啦!”
  安逢先又悄悄瞄了旁边的修长美腿一眼:“好,老师带你去一家餐厅吃最好吃的川菜,不过说好啊!明天脸上长痘痘,概不负责。”
  夏沫沫猛摇头:“不怕、不怕,大家都说我漂亮得有点假,长些痘痘出来才真实。”
  安逢先笑道:“胡说八道……”
  渝香川菜馆早已名震北湾,因为不开分店,所以顾客爆满,下午四点后,根本没有位置。
  看着渝香川菜馆前排队的食客,夏沫沫叹了叹:“安老师,除非你认识老板,否则我们只好到别家吃了。”
  安逢先熄了火,解下安全带:“有这么优秀的学生,我会怕没位置?”
  见安逢先下了车,夏沫沫也急忙追了上去:“我优秀并不等于吃饭有位置呀!”
  安逢先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慌慌张张,走路挺起胸,目不斜视,那么我保证有位置。”
  夏沫沫将信将疑:“真的?”
  安逢先忍住笑:“你试一下。”
  夏沫沫果然挺起胸脯,目不斜视地迈著有节奏的步伐,跟随在安逢先的身后。
  从走进渝香川菜馆的那一刻起,夏沬沬就敢肯定位置绝对没问题,因为她看见安逢先一边向女服务生低语几句,一边看向自己,听安逢先说完,女服务生赶紧帮安逢先带路,很快就在一处宽敞的位置停了下来。
  “谢谢小姐,请把菜单拿来。”
  安逢先不等女服务生说话,就马上吩咐:“麻烦请快点。”
  “好的。”
  女服务生递来一张精美的菜单后含笑离开,安逢先绅士地示意夏沫沫坐下。
  “好奇怪耶,他们为什么给我们位置?”
  夏沫沫吃惊地瞪大了眼珠子。
  安逢先笑道:“因为你呀。”
  夏沫沫很不解:“因为我?”
  安逢先用力点点头:“对呀,你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的样子很像……很像市长的女儿,我跟他们说,你是市长的女儿。”
  夏沫沫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他们信啦?”
  安逢先耸耸肩,忍住笑:“当然信啦!你没看到吗?这个位置是这家菜馆最好的位置耶。”
  夏沫沫终于明白:“那下一次我去别的地方吃饭,没有位置的话,我……我就说我是市长的女儿。”
  安逢先实在忍不住了:“哈哈……”
  夏沫沫好奇问:“老师笑什么?”
  安逢先把菜单往夏沫沫面前一放:“笑你很可爱,好了,市长的女儿想吃什么?”
  夏沫沫翻了翻菜单,忽然眼睛一亮:“吃辣鱼。”
  话音刚落,几名餐厅服务生手拿托盘排队前来,刚才那位女服务生熟练地摆好餐桌,把菜依次端上来:“先生,你的菜上了,这是麻辣酸菜香鱼……这是麻辣里脊、这是爆香辣蟹、这是红油干笋……这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菜:碎椒蜗牛片,菜全上齐了,你们还要点什么菜吗?”
  安逢先微笑摆摆手,女服务生微笑离开,夏沫沫噘起小嘴:“安老师,你骗人……你早就订好了位置是不是?”
  安逢先只好点点头:“是的,老师承认,但这是善意的谎言,请夏沫沫同学用餐吧!”
  “哼。”
  夏沫沫眼珠子乱转,她比一般女孩成熟,见安老师这样费尽心思,心里猛地打鼓:莫非安老师想追求我?
  安逢先干咳一声,说道:“今天是周末,往常的话,夏沫沫一定是去飙车了,但这个周末夏沫沫要待在家里,一个人待在家里很无聊,另外两个好朋友又恰好都没空,安老师知道夏沫沫一定会很难受,特别是夏沫沫家里的阿姨烧菜太难吃,所以安老师就想尽办法在渝香川菜馆订了个位置,把夏沫沫同学骗来吃饭。”
  夏沫沫很想笑,但她习惯性假装深沉:“这么说,我爱吃辣也是老师打听到的叹?”
  安逢先点头承认:“不错,老师向喻美人同学打听的。”
  夏沫沫狡黠地盯着安逢先,那单纯的眼睛充满笑意:“老师对我那么好,是有什么企图吗?”
  安逢先一本正经地说:“是安老师特意向夏沬沫表示歉意,安老师真的不应该I当着同学的面骂夏沫沫,还摔了夏沫沫的东西。”
  骑夏沫沫哪还会怪安逢先?满桌的美味,她早已食指大动,只不过没台阶下而已:“,老师的道歉还算诚恳,不过,老师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那一款NOKIA手机?我可谁都没说呀!”
  安逢先察言观色,见夏沫沫的眼睛老盯着爆香辣蟹,他举起筷子夹了一条蟹腿,放在夏沬沫面前的碗里:“安老师猜的,这么好的手机只能配最漂亮的女人,正所谓:好马赠英雄,好手机配美人。”
  夏沫沫笑得眼睛快滴出水来:“不对,不对,是好马赠英雄,香车配美人。”
  安逢先又往夏沫沫的碗里夹了一片香鱼:“等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安老师往车里喷点香水。”
  “咯咯……”
  夏沫沫捧腹娇笑,乱颤的身体有令山河变色的魅力。
  整晚安逢先都在纯真又充满诱惑的银铃笑声中填充胃袋,夏沫沫的食欲也出奇的好,要不是顾忌女人的矜持,她一定可以吃得更多、吃得更开心。
  见夏沫沬心满意足的样子,安逢先才小声问:“饱了?”
  夏沫沫摸摸肚子:“嗯。”
  安逢先扬了扬手臂:“买单。”
  没过多久,女服务生就前来解释:“先生,有人替你结帐了。”
  安逢先很意外:“啊?什么人?”
  “就是那位先生。”
  安逢先顺着女服务生所指一看,原来是向景凡,安逢先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早该想到是向景凡,这位置是他帮忙订的,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为自己订了一个好位置,居然拿我的钱替我买单,嗯,这次做得不错。
  夏沫沫却惊喜不已:“那人不是abc车队的队长吗?安老师怎么认识他?他赛车水准很高耶!”
  安逢先满肚子的美食变成酸醋:“我不认识他,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废弃公路见过,他的赛车水准如何我不感兴趣,但你看他身边的女人……”
  向景凡身边的几个女人确实令人不敢恭维,虽然姿色不差,但个个浓妆艳抹,吞云吐雾,有的还袒胸露背,关键的部位赫然有斑斓的纹身,夏沬沫看了两眼,脸上现出鄙夷的神情:“是啊,他身边那些女人又抽烟,又穿得很暴露……唉,我以前还敬佩他,没想到他的品味那么差。”
  安逢先马上心宽,堆起笑容装起大度好人:“算了,人家帮我们买单,我们就不说人家的闲话了。”
  夏沬沫的性子来了:“不稀罕,我们把钱退回给他。”
  安逢先可不愿意把事情搞大:“算了、算了,我们还要去买香水,去晚了百货公司就打烊了。”
  、夏沫沫莫名其妙:“买香水?”
  安逢先挤挤眼:“对呀,不是说好马赠英雄,香车配美人吗?我的车可一点都不香。”
  “咯咯……”
  夏沫沫又笑了。
  后来安逢先没有买香水,因为夏沫沬说很喜欢车里的味道,可是一坐上车,夏沫沫就像只小狗似的,四处闻闻,居然说车里很臭,说完自己娇笑不已,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
  回程的路上,亢奋的夏沫沫嘁嘁喳喳地说不停,好像憋了很久终于可以说话似的,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她骑机车的趣事,见秋高气爽,兴致勃勃的夏沫沫大叫把车窗打开,安逢先只能依着她,夏沫沫半眯着眼睛,享受迎面吹来的秋风,飘逸的长发在空中飞散,如同狂舞中的精灵。
  多美啊!安逢先没有再看夏沬沫的美腿,因为夏沫沫可以欣赏的地方太多,目不暇接,只可惜回程的路太短,积架XK很快就停在夏沫沫的家门口,这是一栋瑞士风格的小洋楼,与贝蕊蕊住的广平府一期、喻美人住的永和东方都相距不远。
  安逢先很不情愿分手的样子:“到了。”
  夏沫沫晃晃手中的新手机:“嗯,谢谢老师的晚餐。”
  安逢先笑了笑:“不用谢,回家睡不着,就找贝蕊蕊和喻美人聊天,别偷偷跑出去喔。”
  “嗯,安老师拜拜。”
  夏沫沫愉悦地跳下车。
  “拜拜。”
  发动引擎时,安逢先有一丝别离的惆怅,他心想:是进入角色了,还是真的爱上这个可爱美丽的女孩?答案是一定后者。看着夏沫沫苗条的身影消失在小洋楼里,安逢先更坚定了这个答案,他突然拿起电话,给夏沫沫发了一则短讯:能不能借你的机车骑骑?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应,短讯如石沉大海,安逢先的心急剧收缩,他知道被夏沫沫拒绝了,无奈叹了一口气,安逢先再次发动引擎,这时候意外出现了,一只黑色精灵尖叫着从小洋楼里闪电而出:“我没安全帽……”
  安逢先激动得双拳紧握,差点大喊出来。
  “轰……”
  红色YAMAHA的引擎发出悦耳的声音,也拨动了安逢先心弦,他看着身穿深色骑士服的夏沫沫在坏笑:“我向你借机车,没向你借安全帽,真奇怪,你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夏沬沫一愣,顿时羞红了脸,见安逢先坏笑,她猛催几下油门,机车发出强劲的轰鸣:“我……我不借。”
  安逢先见状,赶紧爬上机车后座,在银铃般的笑声中,安逢先又重温了这种快意无限的风驰电掣。
  夏沫沫老马识途,很快就找到人少车稀的公路,进入快车道,红色YAMAHA迅速展示出澎湃的动力,安逢先的身体靠在夏沫沫身上,有些别扭,双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眼见速度越来越快,安逢先尝试把身体贴在夏沬沫后背,见夏沫沫没有拒绝,安逢先悄悄用双手攀住骑士服,慢慢向前,终于停在夏沫沫的胸腹之间,双手合拢。
  机车突然慢了下来,夏沫沫大声说:“安老师,你的手……”
  安逢先想笑,却忍着,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你叫我把手放哪?放口袋吗?”
  夏沫沫大声警告:“那你别乱动噢。”
  安逢先小声说:“好的,绝不乱动。”
  红色YAMAHA再次飞驰,这次,安逢先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本来的双手搂腰,如今成了双臂紧抱,个中区别两人都心中有数。安逢先还算规矩,没有乱动,他完全沉浸于美人在怀的感觉之中,飞舞的秀发刮在安逢先的脸上,痒痒的,但他舍不得把手从小蛮腰处抽出来抓抓。
  “安老师……坐稳啦……”
  夏沫沫大叫,她身体微微前倾,挂出五档,红色YAMAHA如闪电般超越了一辆正在疾驰的小轿车,待小轿车被甩得无影无踪,夏沫沫才放慢车速。
  “安老师,怕不怕?”
  夏沫沫得意洋洋地看了照后镜一眼,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小脸发烫,照后镜里的风景,简直就像电影铁达尼号中李奥纳多与美女温斯蕾在船头那经典拥抱的翻版,只是地点不同,船头变机车,李奥纳多换成安逢先,温斯蕾变成夏沫沫。安逢先色眯眯的把脸贴在夏沫沫的小脑袋上,嘴唇离香腮只有一寸之遥,这个距离已非常危险。
  “不怕。”
  安逢先已心不在焉,他的鼻子充斥着少女特有的芳香。
  “安老师,你来骑好不好?”
  夏沫沫终于无法忍受,她此时不仅害羞,还有点心惊肉跳,因为翘臀又一次迎来安老师的热情,骑士服并不厚,夏沫沫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硬物顶在尾椎与股沟之间,硬物还有点温度。
  “好吧!”
  安逢先露出狡黠之色,他与夏沫沫换了个位置,红色机车再次重新上路,不过夏沫沫把双臂挡在胸前,与安逢先的接触并不亲密,但这难不倒安逢先,他连挂三挡,把车速提到四十英里,夏沫沫马上放开双臂,双手紧紧抓住安逢先的衬衣。
  安逢先诡异一笑,以四十英里的车速蛇行,夏沬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矜持,慌忙张开双臂,搂住安逢先的粗腰,这1次,安逢先终于体会到肉球压背的滋味了。
  那肉球的高度、宽度以及弹性都与贝蕊蕊差不多,不同的是贝蕊蕊的肉球滚来滚去,而夏沫沫的肉球则固定在一个地方。
  “安老师,你怎么这样骑车?”
  夏沫沫还是很单纯,她一开始不清楚安逢先的险恶用心,不过,等安逢先连续三个点煞后,夏沫沫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恼羞不已,因为三个点煞让夏沬沬的前胸剧烈地摩擦了安逢先的背部三次。夏沬沬真的生气了,可是刚想发飙,红色YAMAHA又飞驰起来,夏沬沫只好抱紧安逢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恶的是,安逢先居然还大笑:“抱紧点哦。”
  夏沫沫在心里不停大骂:上当受骗了,讨厌,不抱紧点还不掉下来吗?

  第六章 十九个字的便笺
  夜色祥和,因为星星闪烁,月亮皎洁。
  秋夜有点寒意,所以安逢先把车速降了下来:“沫沫,还是你来骑好不好?”
  夏沫沫在犹豫,无论在前在后,都逃不了被安老师轻薄,坐在后面只有前胸被轻薄,坐在前面则几乎全身都被轻薄,所以夏沫沫在犹豫:“为什么?”
  安逢先把车骑得很慢,他的语调也很慢:“你是这辆机车的主人,这辆机车才是真正的香车,你也才是真正的美人,所以还是你来骑吧!”
  抑扬顿挫的话又一次在夏沫沫心中激起涟漪,她有些恍惚,安逢先把机车停靠在荒凉的路边,奇怪的是,夏沫沫紧紧地搂住安逢先,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松手?安逢先无从得知,不过他露出狡猾的微笑。
  夏沫沫的鼻音销魂蚀骨:“安老师。”
  安逢先也用上鼻音:“怎么了?”
  夏沫沫幽幽问:“医院的那位病人是席郦吗?”
  “是。”
  “她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是伤得很严重。”
  “吃不了东西吗?”
  “水都喝不了。”
  “有危险吗?”
  “百分之二十的生还希望。”
  “你喜欢她吗?”
  “像喜欢夏沫沫一样喜欢她。”
  夏沫沫触电似的从后座跳下来,绷着鹅蛋脸:“胡说八道,我来骑。”
  安逢先笑嘻嘻地把驾驶位让给夏沫沫,还没等夏沫沫发动引擎,安逢先就舒展双臂抱住夏沬沫的小蛮腰,身体一贴,嘴唇轻轻地触到夏沫沫敏感的耳朵,夏沫沫大吃一惊,连忙挣脱安逢先的搂抱,从机车上跳下来,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安逢先。
  安逢先也从机车下来,走到夏沫沫面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夏沫沫搂在怀里,又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夏沫沫的红唇。
  “呜……嗯……”
  安逢先的舌尖只扫了一下红唇,就被夏沫沫推开,经常骑机车的人,手劲特别大,夏沫沬把安逢先推开两步,安逢先反而向前三步,再次把夏沬沫搂在怀里,又再次吻上夏沫沫的红唇,可惜又被夏沫沫推开。安逢先锲而不舍,如此反覆搂抱、亲嘴、被推开的动作不停重复,十几个回合后,夏沫沫已气喘吁吁,这时,安逢先的舌头终于等到机会,他轻松地挑入夏沫沫的香唇,一阵追逐,柔软的丁香也被擒获,服服贴贴地接受吸吮。
  哇!多软的舌头、多甜的口水啊……安逢先陶醉其中。
  夜色还是那么祥和,因为星星依然闪烁,月亮依然皎洁。
  已经吻了好长时间,荒凉公路边的一男一女还不情愿分开,要不是安逢先偷偷把夏沫沫骑士服的拉链拉下,把手伸进骑士服里,夏沫沫也不会推开安逢先:“安老师,我想回去了。”
  安逢先后悔不已,但还是点点头:“好吧!”
  羞涩的夏沫沬把拉链拉好,迅速地发动引擎,红色YAMAHA飞驰而出,安逢先紧紧地抱住夏沫沫,这次夏沫沫不但没有半点责怪,还抿嘴偷笑,幸福浮上她美丽的鹅蛋脸,全身燥热的安逢先很不老实,他的嘴唇在飞舞的秀发中,准确地找到夏沫沫雪白的脖子、饱满的耳垂,还有纤细的粉颈。
  “安老师……我在骑车耶。”
  夏沫沫全身滚烫,老练的安逢先有二十种方法可以挑起少女的情欲。
  安逢先笑道:“那就停车。”
  夏沫沫反而加快车速,如果不是安老师摸她的胸部,夏沫沫不会急着回家,安老师越来越过分了:“很晚了,爸爸没见到我,会到处找我的。”
  “好吧!”
  安逢先压制旺盛的欲望,虽然他知道不能急,但美人已经妥协,他总有一点心有不甘,贴着翘翘的小臀,安逢先冲动地把手摸上夏沫沫的胸部,这是丰满结实的胸部,少女的乳房就是弹性十足。
  “安老师,你的手……”
  夏沫沬放慢车速,她无法不放慢车速,因为少女的身体是最敏感的,从来都没有让男人碰过身体的夏沫沫,怎么能忍受安逢先的挑逗?
  她难过的骑骑停停,停停骑骑,才总算到家了,但安逢先还是在无礼的纠缠。
  “沫沬,安老师喜欢你。”
  安逢先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揉搓结实丰满的乳房;夏沫沫有点魂不守舍,更有点意乱情迷,她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还是被安老师紧紧抱住,皎洁的月光下,那张绝美的鹅蛋脸竟然带有一丝笑意。
  “安老师……别这样啦,会被我爸爸看见的。”
  夏沬沬在哀求,因为安老师居然拉下骑士服上的拉链,握住了结实而滑腻、高耸而丰满的奶子,这只丰满的奶子一只手无法掌握。
  “你爸爸早睡觉了。”
  安逢先驾轻就熟地吻上红唇,一边吻,一边轻轻地揉弄夏沫沫的乳头。夏沫沫吐出浑浊的鼻息,她已经无法控制灵魂和肉体,她的娇躯在颤抖,甚至小便的地方也开始分泌。
  一道身材高大的黑影挟着晴天霹雳般的怒喝突然从天而降:“你这个混蛋,我没睡觉一直在等你,你放开我女儿,我要杀了你。”
  愤怒的夏端砚举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疯狂扑向缠绵中的男女,夏沫沫一声娇呼,转身就往小洋楼跑,安逢先却没有跑,虽然他也吓得浑身哆嗦,但他知道跑没有用,因为他的积架XK还停在小洋楼门前。
  “怎么是你?”
  夏端砚放下高尔夫球杆。
  “是我。”
  安逢先只能苦笑。
  小洋楼的客厅里光亮如昼,欧式宫廷风格的豪华装饰尽显华丽色彩,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品质的完美,每一件饰物都有内在的文化,华丽的地毯上,一套三件组合的华丽沙发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夏端砚,一个是安逢先。他们表情严肃,不言不语。
  沉默了良久,还是主人夏端砚开打开沉闷:“你们有多长时间了?”
  “刚刚开始。”
  安逢先低着头,显得毕恭毕敬,他现在只能尽量让夏端砚的怒气稍减,毕竟夏沫沫才十六岁,这对一位父亲来说,安逢先的行为简直就是无耻。
  “做过出格的事了吗?”
  夏端砚的眼神如刀。
  “没有。”
  安逢先慌忙摇头。
  夏端砚冷笑道:“那还算发现及时,早上见安老师,还觉得你为人师表,老实诚恳,哪知你人面兽心,居然做出这种哄骗幼女的事来,夏沫沬才十六岁,你忍心对她下手?你真令我失望,令你的学校蒙羞。”
  安逢先苦着脸:“真对不起,夏先生,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坏,我本人也刚被评为我校有史以来第一位全国优秀教师,这么多年来,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严防道德底线,从未做过败坏风气的事情。前天,我还舍身去救了夏沫沫,从这点上,夏先生就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一番粉饰后,安逢先见夏端砚的脸色有缓和的迹象,他赶紧再动之以情:“今晚的事情我很遗憾,毕竟我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夏沫沫虽然才十六岁,但已亭亭玉立,与她朝夕相处久了,自然产生爱慕之心,这是人之常情,不应归类为人面兽心,所以谨希望夏先生原谅我一时糊涂,我安逢先将来有机会一定舍身报答夏先生。”
  安逢先的话合情合理,何况夏沫沫并没有失身,夏端砚也渐渐恢复理智,他叹了叹:“唉,其实你说得也有些道理,沫沫现在越来越漂亮了,看起来也不像十六岁,男人喜欢她很正常,加上你曾经救过她,小女孩一时冲动也不奇怪,但你是一位成熟的老师,你应该知道克制嘛!”
  安逢先很诚恳地认错:“对、对,是我没有克制自己。”
  夏端砚沉吟了半晌:“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去做一件事情,我不但不追究,还允许你跟沫沫继续往来,不过沫沫十八岁以前,你不许对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安逢先满口答应:“哦,那就请夏先生吩咐,不过杀人放火,我就没这个胆子了。”
  夏端砚冷冷问:“你刚才不是说舍身吗?”
  安逢先心想:真叫我杀人放火,那还不如让你继续追究算了,反正到时候我就一口咬定没做过对不起夏沫沫的事。想到这里,安逢先为他的承诺辩解:“我的意思是,如果夏先生遇到危险,我一定舍身抵挡,就不知道夏先生遇到危险了吗?”
  夏端砚脸色铁青:“不仅仅遇到危险,还遭到羞辱。”
  安逢先拍拍胸脯,拿出对付文阳的豪气:“有这样的事?好,夏先生请说遇到什么危险、遭遇什么羞辱,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如果有人想害夏先生,那我一定舍身帮夏先生对付那个人。”
  夏端砚的眼中充满怨恨:“好!我要你诱惑一个女人。”
  安逢先很意外:“诱惑一个女人?”
  夏端砚说道:“这个女人安老师应该见过,就是贝蕊蕊的母亲,叫安媛媛,恰好与安老师同姓。”
  安逢先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贝家与夏家关系融洽,如今看来倒像仇深似海的一对仇家,他不禁小心询问:“见过,很美的女人,但为什么要我去诱惑她?就算我答应夏先生,我也不一定能诱惑成功呀!”
  “什么原因你不要问,不成功我不怨你,如果成功了,我除了同意你继续跟沫沫交往外,还送你价值一百万的创丰股票,如果沫沫真的喜欢你,那让你做我的女婿也不是不可能。”
  夏端砚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
  是什么原因令他那么愤怒?
  原来晚上夏端砚并没有与江蓉在一起,而是与贝静方见了面。
  贝静方明确告诉夏端砚,取消借种的计划,但答应华兴银行会继续支持创丰集团,为了弥补江蓉被侮辱的损失,贝静方答应从百分之四十的利润回扣中拿出百分之五给江蓉,相当于四千万,就连见过大世面的贝静方,也感叹与江蓉的一次交欢代价不菲。
  但夏端砚不这么想,江蓉是他的妻子,而且贝静方当着他夏端砚的面干了江蓉,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面子和尊严的问题。当然,对于夏端砚来说,面子和尊严也是有价的,但绝不只区区四千万。
  所以夏端砚无法咽下这口气,他要报复,狠狠报复。
  可是,现在创丰正处在关键时刻,夏端砚不敢与贝静方翻脸,不过,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如果安逢先成功勾引了安媛媛,那夏端砚就会借机到处宣扬,毁掉贝静方名誉,嘿嘿,或许还能拍个艳照光碟,让北湾市的市民人手一张,到那时候贝静方与安逢先就一起完蛋,呵呵,这真是个一箭双购的好主意。
  “我答应你。”
  安逢先欣然接受条件,他没有理由拒绝这种好差事。
  氤氲的浴室里,椭圆的镜面蒙上厚厚的水气,殷校长用毛巾擦了擦镜面,却看见镜子里有一张充满恐惧的脸:“殷同名啊殷同名,你现在该怎么办?席郦要去美国了,万一她能醒过来怎么办?天啊,席郦为什么还活着?那么高的山崖怎么会摔不死她,我该怎么办……”
  偷听了安逢先在医务室里的谈话,殷校长就一直心惊肉跳,他又想起了那天夜晚……
  那天夜晚,在绿草莓游乐园门口,席郦拿着一张飘香的便笺暗暗好笑:这逢逢又搞什么鬼?居然搞留字条的把戏,想给我惊喜还是想给我浪漫?哼,等会儿如果不惊喜又不浪漫,看我怎么收拾他。
  席郦收到的那张便笺上写着十九个字:晚十点,绿草莓游乐园门口见,不见不散!安老师。
  便笺上的香味似乎很好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席郦把便笺放近鼻尖,一边闻,一边笑,如果没猜错,安老师一定想做那件事情,席郦的月事刚好结束,据说女人月事要来的时候性欲高涨,而男人的欲望却在女人月事结束后特别强烈,因为男人忍了一个星期。
  其实席郦也期盼月事的结束,忍了一个星期,席郦也很难受,她习惯让安老师摸奶子才能睡着,习惯被安老师吸吮脚趾头,还习惯被安老师压在教室的走廊里,从后面插入……啊!想到这些,席郦就全身火烫,她期待色色的安老师能早点来赴她的性子急,安老师经常笑席郦连做爱都急,席郦不怕安老师取笑,因为她的小穴永远保持潮湿、湿滑,就算急匆匆插入也没什么问题。
  “不远、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
  老头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拿出一根烟,也许真的老了,他哆嗦的手居然好几次都没把烟点燃。
  “老先生,麻烦你别抽烟好不好?我最讨厌人家抽烟了。”
  席郦露出厌恶之色,她想拉开车窗,可怎么拉也拉不开:“什么破车?车窗都拉不开,真是的。”
  老头干咳一声:“老了,不抽烟精神上不来,开车就没注意力。”
  “不许抽,我这么漂亮,难道提不起老先生的精神?”
  席郦野蛮地推了一下司机的座椅,把老头吓了一跳,手一抖,打火机掉到车里。席郦有点不好意思,吃吃笑起来,她果然非常漂亮。
  “呵呵……漂亮、漂亮。”
  老头表情怪异,他干笑两声,踩下油门。
  丰田轿车的速度很快,半小时不到,就上乳泉山的山间公路,车窗外一片寂静,席郦有些奇怪:“老先生,你不是说走路半小时就到吗?现在坐车都过半小时了,怎么还不到?”
  约。
  可是,过了十点,安老师还是不见踪影,这有点讨厌,因为不是周末,十点刚过,绿草莓游乐园二十年如一日,准时打烊。绚烂的灯光和魔幻的霓虹渐渐熄灭,除了大门前的那两盏白炽灯外,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
  焦躁的席郦冷笑不已:“哼,安逢先,你死定了,居然胆敢迟到?”
  一辆丰田轿车慢慢驶来,停在焦躁不安的席郦面前,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小姑娘,你是不是叫席郦?”
  席郦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老头递来一个信封:“有一位安老师叫我把信给你。”
  席郦疑惑不已,她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一张飘香的便笺,便笺上同样写着十九个字:上丰田车,司机会带你去一间神秘的餐厅,安老师。
  “无聊。”
  席郦骂了一句,就拉开车门,上了丰田轿车,她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便笺一模一样,字迹一模一样,就连便笺上的香味也一模一样。
  “喂,老先生,要去哪里,远不远?”
  司机刚发动车子,席郦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头笑道:“就快了、就快了,嗯,有点困……我吸口烟。”
  席郦好不厌烦:“那我下车,等你吸完了我再上车。”
  老头笑容和蔼,但眼神凌乱,他还到处找打火机:“何必这样麻烦,我就吸两□。”
  席郦大怒:“停车、停车,我要小便。”
  老头无奈,只好把车停了下来:“好吧!”
  席郦猛拉车门却发现连车门也打不开,她悚然一惊,看了看老头,再看看车厢里的绳索,席郦发出一声尖叫:“快开门,不然我马上报警。”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老头大吃一惊,他忘记如今和十五年前不一样,那时只有叩机,他迅速从驾驶座转身,扑向惊慌失措的席郦,席郦已来不及拨打求救电话,只能拼命拳打脚踢,可惜席郦毕竟是小女孩,老头虽然瘦小,但力气比席郦大得多,眼看席郦就快被老头压制在座位上,情况紧急,席郦突然奋力一推,把老头推离身体,脚下一蹬,正好踢中老头的下裆。
  “嗷……”
  老头怪叫一声,捂住下体,痛苦地倒在一边,席郦乘机爬到驾驶座,从驾驶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狂奔,席郦大喊救命,万籁寂静的山间公路上一片漆黑,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公路的另一边竟然是几十公尺高的山崖,没有人听到席郦的呼喊。
  席郦跑累了,她想停下来喘一口气,可是丰田轿车追了上来,席郦恐惧万分,重新拔腿狂奔,嘴上凄厉的尖叫撕破了夜空,在山间公路上回荡不已。老头脸色大变,虽然是山间公路,但难保没有其他车来,已容不得再考虑,老头加快车速,撞向奔跑中的女孩。
  “砰”左躲右闪的席郦还是被丰田轿车撞中,整个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摔倒在路边,席郦没有死,她还喘着气,只是嘴角都是血。老头惊恐地跳下车,在车灯的照射下,他拿走席郦的手机和信笺,最后,老头像扔垃圾似的,将席郦扔下漆黑的山崖,席郦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
  狡猾的老头仔细地擦掉地上的血迹,又用车上的纯净水冲洗了六遍,直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离开,他还坚信干燥的秋季天气很快会把水迹蒸发干净,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砰”的关门声,把殷校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殷校长知道,兰小茵又出去了,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殷校长无从得知,他只知道兰小茵对他恨之入骨,想起十五年前那个立秋的深夜,贝静方奸淫了兰小茵三次后,殷校长才有机会把阴茎插入兰小茵的小穴,可惜还没有得到高潮,兰小茵就醒了。
  殷校长竭力阻止兰小茵自杀,他拿出所有与兰小茵交流的信件,证明自己就是“青黛如眉”并发誓会爱兰小茵一辈子。痛不欲生的兰小茵没有想到心中英俊潇洒、平日开几百万港币豪华车的“青黛如眉”竟变成一名面目可憎、猥琐瘦小的中年人,而这名中年人竟然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时殷同名确实还是个教导主任,为了获取校长职务,他需要得到各方面强而有力的支持,于是,殷同名想到了学生贝静方。因为贝静方的家族实力雄厚,光捐赠给北湾一中的款项就数目不菲,所以贝静方的家族在北湾一中和教育系统里很有影响力,只要贝静方的家族点头,北湾一中校长之位就属于殷同名。
  贝静方是左右家族决定的关键人物,因为他是贝家十代单传,所以殷同名极力巴结、讨好贝静方。
  贝静方学习成绩优秀、英俊潇洒,他还有一个嗜好,就是迷奸少女,他迷奸过多少少女连他都记不清楚。殷同名当然投其所好,他甚至把相恋已久的笔友兰小茵送给贝静方迷奸,作为回报,因此殷同名不到一年就坐上了校长之位。
  兰小茵见身已被玷污,加上殷同名软硬兼施,逼迫她不许声张,无奈之下,兰小茵只好忍气吞声,委身给殷同名。殷同名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兰小茵会忘记被玷污之事,真心真意地做校长夫人,哪知兰小茵的刻骨仇恨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减弱,反而仇恨越积越深,似乎有爆发的迹象,殷同名也有所察觉,所以他整天活得心惊胆战,加上席郦没有死,他真苦不堪言。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席郦必须死,殷校长的眼里闪出一道歹毒的凶光,他走进睡房,从一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一套女人的衣服,有假发、假胸,甚至还有高跟鞋。
  半小时后,殷校长的家里走出了一名短发的中年妇人,她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手腕上还挂着一只精致的手提包。
  重症病人观察室内,席悦默默地看着病床上包裹成木乃伊似的女病人,她眼睛已红肿,但还是不停地流眼泪。明天要随上司出差了,席悦是来向妹妹告别:“郦郦,听医生说你可以去美国治疗,我高兴死了,真没想到学校对你这么好。这次我出差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到时我一定想办法从贝总裁那里借到钱,然后去美国照顾你。你放心,去美国前,我一定替你报仇,一定让安逢先痛苦地死去。”
  席悦的眼神变得无比怨毒,她肯定妹妹身受重伤一定与安逢先有关联,这个推论不容置疑,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因为席悦知道妹妹与安逢先热恋中,并且有了性关系,席悦断定,是安逢先要抛弃席郦,但席郦不愿意,所以安逢先就下毒手,把席郦推下山。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席悦埋藏在心中的误会,他甚至只是听说过而没有见过席悦这个人,每次去医院探望席郦,安逢先都尽量选在深夜,尽量避免与席郦的家人碰面,就算白天去医院,他也只去医生办公室了解席郦的病情和缴纳医疗费,因为安逢先觉得愧对席郦的家人,无论是作为席郦的恋人,还是作为席郦的老师,他都没有照顾好席郦。内心充满愧疚的安逢先,要不惜一切代价挽救席郦的生命。
  为了避免引起猜疑,安逢先委托向景妮以学校的名义帮助席郦远赴美国治疗,不明白内情的席悦只感激学校,却痛恨安逢先,安逢先却不知道死亡的威胁一天天临近。
  从夏沫沫家出来,已是深夜,安逢先又想到席郦,不久后席郦将远赴美国,也许席郦永远无法再回来,所以安逢先希望多看席郦一眼,哪怕只看到木乃伊似的人形。
  一通电话铃响让安逢先放慢车速,他不用看,就猜到是谁。
  “我爸爸有没有打伤你?”
  “没有,他一下都没打我,你呢?你爸爸有没有骂你?”
  “没有。”
  “有没有想老师?”
  “胡说八道,挂啦!”
  见夏沫沫真的挂断电话,安逢先笑了出来,他找到了恋爱的感觉,虽说他也疯狂地喜欢喻美人和贝蕊蕊,但感觉完全不同,或许因为喻美人和贝蕊蕊都很美,所以才喜欢;或许是因为要利用喻美人和贝蕊蕊才去接近,但对于夏沬沫来说,安逢先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他从夏沫沫身上找到了席郦的影子,感谢上帝把席郦送回来。安逢先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夏沫沫的唇香。

  第七章 算命
  席悦要走了,她为席郦擦拭完几根没有骨折的手指后问身边的值班护士:“这草莓松糕是谁拿来的?”
  护士小姐回答:“是方医生放在这里的。”
  席悦奇怪地皱了皱眉头:“方医生又怎么会知道席郦最爱吃草莓松糕?”
  护士小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席悦陷入沉思,她离开时还在沉思。
  一名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短发的中年妇人远远地注视着重症病人观察室,席悦迎面走来,中年妇人吓得魂飞魄散,仿佛见到了席郦,无论相貌、身高、还有那走路的样子,席悦都像极席郦,难道遇见鬼了?
  幸好,世间没有鬼,席悦也不认识中年妇人,她只与中年妇人擦肩而过,并无其他反应。望着席悦离去的背影,中年妇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此时,重症病人观察室里空无一人,护士小姐回到值班室,每隔十五分钟,护士小姐都会前去查看一下重症病人的情况。
  十五分钟时间,对于中年妇人来说足够了,她又观察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向重症病人观察室走去,护士小姐正在写观察报告,没有注意幽灵般的影子已经站在重症病人观察室外,幽灵是个中年妇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进入重症病人观察室,拔掉病人的氧气管。
  停好车,安逢先仰望星空,乞求上天救救可怜的席郦。由于临时决定来看席郦,又是半夜,他没有买任何礼物。去看病人怎能不带礼物呢?安逢先在医院门口的花丛里摘了一朵鲜花,有鲜花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走得急,安逢先差点与一名中年妇人撞上,幸好身手敏捷的安逢先反应神速闪过了。只是中年妇人有点面熟,安逢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敬爱的护士小姐,我想看看观察室里的病人。”
  安逢先堆起谀笑,护士小姐虽然不是花容月貌,但眉目清秀,温柔可人。
  “又是你?”
  护士小姐惊讶地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这个时辰来探视病人真是少见。
  安逢先点点头:“又是我。”
  护士小姐显然对安逢先有深刻的印象,她抿嘴一笑:“你又不是直系亲属,我已破例了三次,这次你又来?”
  安逢先苦着脸:“求求你了,我只看一眼,时间一分钟。”
  护士小姐有些感动,现在痴情的男人不多:“一分钟内你都不眨眼?”
  安逢先举手发誓:“不眨眼。”
  护士小姐哪信安逢先的鬼话,她一声轻笑:“跟我来吧,千万别眨眼喔,一眨眼你就必须离开。”
  安逢先一边猛点头,一边跟随护士小姐的身后进入了重症病人观察室,突然,护士小姐脸色大变,她惊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随即扑上病床前,紧张地为席郦重新插入氧气管,又敲动监测病人的仪器,然后仔细地观察席郦,为席郦量体温、血压、心跳……整个过程虽然匆忙,但总算有条不紊。
  十分钟后,护士小姐松了一大口气:“吓死我了。”
  安逢先莫名其妙:“怎么了?”
  护士小姐瞥了安逢先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你要是晚来五分钟,病人就危险了,真奇怪,我巡视过病人,怎么可能没发现病人的氧气管掉出来?”
  安逢先一头雾水:“什么?会不会是病人自己拔的?”
  护士小姐呆呆地摇了摇头:“不可能。”
  随后又仔细察看了席郦的瞳孔,才幽幽道:“先生,你救了两个人耶,病人如果出意外,我也要死了。”
  安逢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意外,既然席郦没事,他也不想追究下去,相反,见护士小姐一脸的内疚,安逢先反而嘻笑道:“既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让我再多看病人十分钟。”
  没想护士拉下脸,断然拒绝:“不行,请你马上出去。”
  安逢先把鲜花放在席郦的脚边,悻悻地离开了。
  医院外,中年妇人望着已开动的积架XK直恨得咬牙切齿:“安逢先,难道我上辈子吃你的、穿你的、欠你的?”
  中年妇人清楚,如果席郦死了,安逢先不可能这么快从医院出来,安逢先这么快从医院出来,就证明席郦没事。
  回到学校的教师公寓,安逢先刚掏出房门钥匙,身后又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安老师”这次不是兰小茵,而是王雪绒,胸大臀圆的王雪绒。
  周末本来是休息、睡懒觉的好日子,可是才八点钟,安逢先就被三通电话吵醒。
  第一通电话是贝蕊蕊打来的,她邀请安老师参加绿草莓游乐园开心大行动,时间是中午。安逢先答应了。
  两人的动作很温柔,但看得出双方都很迫切,等到王雪绒的肥美肉穴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吞没后,安逢先才呼出一口浑独的气息:“王老师一直等我吗?”
  眼睛水汪汪的王雪绒轻启朱唇:“是的,等了五个小时。”
  安逢先轻轻地揉弄饱满的奶子:“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王雪绒反问:“嗯……嗯……打给你说什么呢?”
  安逢先笑道:“说你想干我啊!”
  王雪绒磨了两下,开始耸动美臀,密集地吞吐:“我……我说不出口……啊!安老师,喜欢我送你的沙发吗?”
  安逢先拧住两乳的奶头:“喜欢,沙发很软,但没你的皮肤软。”
  “那你现在就好好地摸摸,啊!啊!啊……”
  第二通电话是夏沫沫打来的,她希望安老师十点准时接她,安逢先问:“不是中午吗?”
  夏沫沫居然大骂安逢先胡说八道,说:“时间提前了啦!”
  没办法,安逢先只好答应。
  第三通电话是喻美人打来的,她很有礼貌地告诉安老师,九点钟就要出发,因为喻妈妈占卜了一下,九点出门是上上大吉。
  安逢先只好起床,本来还想用十分钟的时间满足一下王雪绒,但他还是放弃了,要跟三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一起玩,必须保持充沛的精力,以免被耻笑。
  王雪绒倒也知足,一个晚上连续两次高潮,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所以她很满足,见安逢先要走,她哪怕心里不乐意,脸上也不会流露出半点不开心。眼看安逢先要穿上内裤了,王雪绒忍不住抓住半软半硬的大肉条摩搓两下,放进嘴里吮舔起来,待肉棒高挺,她才把安逢先的内裤套上,那地方,犹如一把撑开的大雨伞。
  安逢先叹了一口气:“改天我也让王老师享受这种折磨。”
  王雪绒吃吃地娇笑,她的双腿紧夹,却故意曲起双腿,露出肥美的下阴,撩得安逢先好不难受,多亏安逢先意志坚定,顽强地抵御住强大的诱惑。临出门时,安逢先送给王雪绒一个天大惊喜:“房子的事情你别担心,到时候,我把我那套房子让给你。”
  “什么?”
  王雪绒大吃一惊,她看安逢先不像是开玩笑,那会是真的吗?
  安逢先促狭地咬了咬王雪绒的大奶子,转身就跑:“记得帮我关窗。”
  贝静方关上了窗,不是因为阳光太强烈,而是他想与安媛媛做爱,毕竟要离家半月,心中很不舍,见安媛媛睡姿撩人,贝静方冲动了。
  安媛媛却淡淡地说:“我月事来了。”
  相处了二十年,贝静方的每一个动作,安媛媛几乎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安媛媛不等贝静方爬上床,就打断他的念头。
  可其实安媛媛的月事并没有来,她只是不愿意贝静方再碰一下她矜贵的身体,因为贝静方已被张妈肮脏的贱穴所污染。
  “那你休息吧!”
  贝静方无奈离开了,安媛媛又悄悄把玉手滑入双腿之间。
  安逢先见到了贝静方。在贝蕊蕊兴高采烈地钻进积架XK时,安逢先就看到了他,但他们都没有说话,也许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大家都心里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贝蕊蕊焦急地催促下,安逢先来到了下一站,清秀脱俗的夏沫沫早已等候许久,她衣着简洁,上身一件白色长袖低圆领紧身T恤,下身是一条蓝黑色低腰紧身牛仔裤,背着一只浅蓝色小包,搭配浅蓝色的高跟鞋,唉!看见夏沫沫露出鞋子外的晶莹脚趾头,安逢先就冲动。
  “沫沫,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都没人接。”
  贝蕊蕊一副娇嗔责怪的语气,其实她今天也很漂亮,粉红色的T恤,蓝黑色低腰紧身牛仔裤,只是她穿了一双长筒靴子,把平时露在外面的美腿藏了起来。
  夏沫沫说道:“我在泳池边听音乐,笨死了,难道不会打我手机吗?”
  贝蕊蕊故意揭伤疤,有点坏心眼:“你手机不是被安……安老师摔了吗?”
  夏沫沫马上从包包里拿出一支薪新的NOKIA手机:“安老师赔了新的给我,你说,好看吗?”
  正开车的安逢先时刻关注着两名美少女的八卦,听夏沬沫这么一说,不禁脸上发热,心想不妙,果然,贝蕊蕊脸一黑,小嘴扁了下来:“哼,安老师偏心。”
  夏沫沫得意地笑笑:“偏心?说反了吧?你上课可以睡得像猪一样,我……我只不过玩一下手机就被骂、被摔东西,真是好惨喔。”
  贝蕊蕊想想也是,似乎觉得安老师对她贝蕊蕊更好,心里顿时舒坦起来:“咯咯……那安老师不是赔你新手机了吗?”
  夏沫沫悄悄瞟了安逢先一眼,故意大声说道:“你也让安老师当众骂,当众摔东西呀,哼,说不定安老师赔你一支……”
  安逢先赶紧圆场:“老师求求你们,放过安老师吧!别说了。”
  “哈哈……”
  两名美少女笑做一团。
  安逢先领教了女人的厉害,他刚松了一口气,车已到了喻美人家的楼下,不偏不倚,刚好九点差十秒。两位绝色美女早已伫立等候,一位是喻美人,另外一位居然是喻美人的母亲,喻蔓婷。
  “喻妈妈……好漂亮喔,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夏沬沫与贝蕊蕊兴奋得快把车子掀翻了。
  亮丽的喻美人钻进后座,喻蔓婷竟然真的拉开车门,坐到副座上,然后轻轻地关上车门。见安逢先意外的样子,她巧笑倩兮:“安老师,我也可以去吗?”
  “可以、可以。”
  安逢先赶紧发动引擎,他还生怕喻蔓婷要下车。
  “谢谢啦!安老师。”
  喻蔓婷软糯的声音快把安逢先的骨头听酥了,天啊!好美妙的声音,与安媛媛娇嗲的声音绝对不相上下。
  “不用谢、不用谢,欢迎喻妈妈……”
  安逢先闻到沁人的幽香,他注意到,喻蔓婷身穿那条淡青色短裙真的太好看、太时髦了,裸露的美腿性感修长,天啊!令人怦然心动。
  车后两声尖叫:“叫喻姐姐。”
  安逢先一愣,马上点头:“喻姐姐、喻姐姐,欢迎喻姐姐。”
  喻蔓婷扑嗤一笑:“不欢迎我也要去,反正今天是好日子。”
  喻美人也娇笑帮腔:“我妈妈说,今天九点出门,东、西、南、北都能遇财神,是上上大吉。”
  “哇!”
  又是一片尖叫声,好不热闹。
  安逢先乘机瞄了喻蔓婷-眼,没想喻蔓婷也打量着安逢先,四目相交,两人都相视一笑。之前,安逢先经过贝蕊蕊的吹嘘,已在喻蔓婷的心里留下好印象,今日见到,还觉得安老师斯文腼腆,不像粗鲁之人,心中不禁对安逢先又增添几分好感。
  安逢先调查过喻家,也见过喻蔓婷,但都是远距离观看,与现在面对面相比,喻蔓婷更是美得难以言表,这位瓜子脸、月眉凤眼、珠唇贝齿的美艳少妇,恐怕天下之间只有安媛媛一人可比,怪不得她们生出的女儿都是集聚人间精华,凝结天地灵气的宝贝。
  安逢先得出了更肯定的结论:喻蔓婷确实比王雪绒还要漂亮。
  “安老师,注意开车,别为美色所动喔。”
  怪不得夏沫沫比另外两名少女更成熟,因为她有非凡的洞察力,她话一出口,安逢先就闻到浓浓的醋味,哪里还敢答腔?
  为了避免尴尬,他干脆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播放出悠扬欢快的乐曲。
  倒是贝蕊蕊有点粗线条,她以为夏沫沫所说的“美色”是指她贝蕊蕊,所以她脸上一副神采飞扬。
  而喻美人心细如发,见母亲脸红,她马上就明白大概,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情一下子坏到极点,不过,喻美人一向冷淡,脸上平静得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其实,论今天车上四位美人的打扮,喻美人应该得到最高分,白色的牛仔裤,白色T恤,拧檬黄的腰带,配上一双白水晶凉鞋,真是纯洁到了极点,也美到了极点,但她话最少,不是刻意低调,而是天生如此。
  绿草莓游乐园背靠乳泉山,依山而建,虽已有二十年的历史,但游乐设施不断更新,所以永远吸引年轻人来玩,只要到了周末,这里就是欢乐的海洋。
  三年前立秋的晚上,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就在绿草莓游乐园的草坪上一同烧香拜天地,永结金兰,从此建立了友谊。所以,她们对绿草莓游乐园充满感情,只要心情好、只要有时间,她们都会来到绿草莓游乐园,享受这里的激情和快乐。
  “哇!到啰,好多人耶。”
  “哇!过山车好像多了两条轨道喔。”
  “哼!幼稚,那么大了还玩过山车,要玩就玩夺宝奇兵。”
  少女们的尖叫完全淹没在人声鼎沸的世界里,不过,此时就连安逢先和喻蔓婷似乎都年轻了二十岁,仿佛一下子回到童年时光。五人结伴一起,投身其中,无论是过山车、翻斗船还是雪糕、汽水,都拨动了开心的细胞。
  两个小时过去,安逢先和喻蔓婷觉得累了,而少女们才刚刚进入状态,喻蔓搏只好让三名少女自由活动,本来游乐园就是自由的世界,就随少女们玩个够吧!最多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三位无比漂亮的少女也不客气,转眼间就不见芳踪。日渐当空,喻蔓婷撑起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挡住刺眼的阳光,却挡不住安逢先火辣的目光。
  “喻妈妈……哦,喻姐姐,虽然没有碰到财神,但喜神碰到了好几万耶。”
  安逢先笑嘻嘻地递给了喻蔓婷一杯微暖的奶茶。
  “谢谢。”
  接过奶茶的喻蔓婷也嘻笑说:“说对了喔,俗话说,和气生财,喜既和,和则喜,有喜便有财。”
  “很有道理,喻姐姐是专门研究命理的?”
  安逢先是无神论者,他哪信这些?
  只不过故意找话题聊开而已,见喻蔓婷风情万种,小嘴微喘,安逢先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喻蔓婷性感妩媚,心里的邪念一不小心就呼呼地滋长。
  “咯咯……哪有研究?只是在家闲着无事,玩玩而已。”
  喻蔓婷娇笑不已,她倒不像安媛媛那么矜持,安逢先不禁拿两人比较一下,如果安媛媛是牡丹的话,喻蔓婷就应是海棠。
  “不如喻姐姐帮我看手相,看看我什么时候走桃花运。”
  安逢先把手伸到喻蔓婷面前,他已经注意到喻蔓嬉高耸的胸部有完美的线条,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材实料,靠近一些,可以观察得更清楚,安逢先又闻到沁人的幽香。
  “咯咯,我不会看耶,前面不远有间山神庙,听说庙里有个老头看手相挺准的,安老师不如前去看看?”
  喻蔓婷羞涩地猛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勾人心魄。
  安逢先投其所好,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喻蔓婷笑吟吟地迈开秀美的玉腿,虽然不如模特儿走猫步,但体态摇曳生姿,娇柔可怜,真是美不胜收,安逢先真想上前扶一把。
  乳泉山因为有两座山峰形似女人的乳房,又恰巧有一处清澈甘甜的泉水从两座山峰之间流出,所以被称之为乳泉山,这里风光秀美,景色怡人,游客本来就不少,且据说山间的一座山神庙能保佑女人怀胎,而且特别灵验,因此来乳泉山拜神求子的人络绎不绝,山神庙也因此香火旺盛。
  后来依山建了绿草莓游乐园,山神庙就失去香火,这一带逐渐形成游乐园里的另一道风景。每逢周末、节庆,山神庙附近俨然成了小市集,有卖古董的、有卖工艺品的,有小吃、有茶座,而山神庙经过多次修缮,反而变成古迹,里面只有一名老头看守,经常在山神庙门前摆上桌椅,帮人算算命、看看相,也说不上有多出名。
  见有人来看相,无精打采的老头马上来了精神,连忙躬身请坐,喻蔓婷脚穿高跟鞋,站久了也觉得有些累,见椅子宽大干净,她也盈盈坐下。安逢先没有坐,他恨不得把老头的鼻子硒扁,因为老头居然盯着喻蔓婷鼓鼓的胸部看不停。
  “咳,老先生,你是看相还是看人?”
  安逢先有些不客气。
  “看相当然要看整体。”
  老头察言观色,知道安逢先不好惹,赶紧陪笑,不过他的反应也够迅速,真是老奸巨滑。
  喻蔓婷也知道老头在看她的身体,虽然不高兴,但见惯不怪,没想到安逢先有吃醋的意味,她心中暗笑:跟个老头较什么劲?游乐园那么多人看我,难道你都不舒服吗?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老师也偷看我的胸部,你比老头色一百倍。
  安逢先吃了闷棍,心里不爽,又不好发作,发觉喻蔓婷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安逢先顿时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他赶紧挨着喻蔓婷坐下:“老先生,你看相准吗?”
  老头微微一笑,心中暗讥:这样问的人,绝对是愣头青,嘴上却说:“看相无所谓准与不准,人有六合,相生相克,如果我们有缘,那就是相生,那么我就算得准,反之,我就算不准。”
  一堆模棱两可的话,把安逢先听得哭笑不得,正想翻脸,忽然看见喻蔓婷频频点头,好像有所悟的样子,安逢先干脆说:“那你帮着这位姐姐算算,算准了一千,算不准也有一百,先给一百。”
  老头顿时双眼放亮,这年头,这样的豪客不多了,一百元就等于看十人,有时候算判失误,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一分钱都不给,搞不好连看了三十人也赚不到五十元,现在一下子就有一百元,怎不高兴?老头赶紧打起精神,誓要把一千也弄到手:“那请问这位女士是看手相,还是算卦,亦或是测字?”
  喻蔓婷本来只想看安逢先算命,现在居然是算她,喻蔓婷一下子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算好。安逢先见状,干脆帮喻蔓婷拿主意:“测字好了。”
  他可不愿意老头摸喻蔓嬉的玉手,那玉手柔嫩无瑕,十指尖尖,又是美到极点,安逢先心痒痒的。
  “那请女士写一字。”
  老头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枝笔。
  喻蔓婷有点不好意思,凤眼盯着安逢先问:“真的算呀?”
  安逢先心神一荡,连连点头,算是怂恿。
  喻蔓婷略有所思,很难为情地在白纸上写上了一个“贝”字。
  老头干咳一声,清了清喉咙,开始舌粲莲花:“贝字分拆就是目八,主为目,辅为八,目者,眼也,眼有两只,八代表八目,也就是四人,但八在目外,就证明四人都没入主眼,也就是说女士留不住男人。”
  喻蔓婷大吃一惊,因为老头至少说中两处。老头察言观色,见喻蔓婷脸色微变,神情专注,知道已经说中十之七八,他暗暗高兴,表面假装若有所思,掐起五指,嘴上念念有词,仿佛真有通神的本事。
  安逢先冷笑,心想:就这点本事,谁不会?刚想揭穿老头的鬼把戏,却见喻蔓婷紧张兮兮,心中不忍,也打消揭穿老头的念头,反正钱在自己身上,想给就给,想不给就不给,想到这里,安逢先已无心听下去,他索性站起身来,小声跟喻蔓嬉说要四处走走。
  喻蔓婷似乎也不愿意安逢先听到自家的私事,于是点头说好。
  安逢先暗叹一声,心里讥笑漂亮的女人多数胸大无脑。无聊中,安逢先忽然觉得山神庙气势不错,里面亭栏曲折,神像逼真,几根硕大的顶梁柱上赫然有笔功精湛的文字,他好奇地往山神庙里踱去,见山神庙不像山神庙,倒像寺庙,心里忍不住发笑,正往回走,突然看见一间西厢房打开,一名老妇走出来倒水,厢房里面居然有电视机。
  山神庙里看电视?安逢先终于笑出来了:“老妈妈,你住这啊?”
  老妇人点点头说:“对呀!”
  安逢先又问:“山神庙能住人吗?”
  老妇人奇怪反问:“山神庙住人怎么了?”
  安逢先笑道:“你不怕吗?”
  老妇人咧嘴一笑:“山神怕我呢。”
  安逢先哈哈大笑:“门口那老先生是你老伴吧?”
  老妇人往门口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就知道鼓动嘴皮子,也不见能赚钱,我告诉你小伙子,你别让你的女朋友给他骗了,他很会骗人的,我就给他骗了一辈子。”
  安逢先笑得更开心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见过老公行骗,老婆拆台的,可见老妇人心地善良,让安逢先心一软,更不愿意去揭穿老头,反正一百元就当口水费好了。
  可是,正当安逢先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大胆诡异的念头突然冒出来,走了几步,安逢先马上转身,走到老妇人的厢房门前敲了两下。
  老妇人开门,大声说:“你如果被他骗了就找他,别找我,我一分钱都没有。”
  安逢先笑道:“老妈妈,我不是向你要钱的,我是送钱给你。只要你把你老伴的电话号码给我,这张钞票就是你的了。”
  说着,安逢先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老妇人一点都不含糊,闪电般把钞票拿在手里:“真的?”
  安逢先用力点点头,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老妇人:“真的。”
  老妇人疑惑不解,但还是在安逢先的手机上按下一连串阿拉伯数字。
  “这位女士,这个‘贝’字预言了一段婚外恋情。虽然你如鲜花般招人喜欢,主人对你魂牵梦萦,但主人已有了宠幸……”
  老头的嘴皮子流油,喻蔓婷已被说动,她连连点头,似乎已对老头言听计从。
  正在兴头时,电话响起,老头说了一句:“女士稍等。”
  就接通电话。
  这通电话当然是安逢先打的,他直接告诉老头,只要老头能说服喻蔓婷与他安逢先上床,安逢先愿意付给老头三千元,老头先是一惊,随后大喜,三千元可是一笔大数目,他不动声色地与安逢先讨价还价,终于以五千元成交。

  第八章 行善积德
  放下了电话,老头按捺内心的狂喜,继续掐算:“女士双眸如水,灵动过人,贝字下的两撇如鱼儿,有鲤鱼跳龙门之意,按命理推算,你的名字应该与鱼有关。”
  这下把喻蔓婷惊得张开了嘴巴:“老先生,你好神奇耶。”
  老头淡淡一笑,摆摆手:“这算不了什么,我们再看,那两撇一长一短,就说明你家有两个姓鱼的人,对吗?”
  喻蔓婷猛点头:“对,那是我女儿,她已随我姓,我确实姓喻,口字边的喻。”
  “咦?”
  老头突然神情肃穆:“鲤鱼跃龙门,龙出东方,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喻女士家住东方?”
  喻蔓婷双眼放光,激动地说道:“对,我家就住在永和东方。”
  老头拧紧眉头,手上运指如飞,半晌之后颤声道:“喻女士今年刚好三十八岁,属蛇?”
  喻蔓婷一声惊叫,问:“怎么了?老神仙,我真的属蛇,确实……三十八岁。”
  老头简直快要哭出来:“天啊!龙蛇相冲,还五行相克,命中犯煞,大凶,喻女士,你大大的危险啊!十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不但是你,就连你女儿也不能幸免。”
  喻蔓婷被老头悲怜的神情吓得浑身发抖,心一急,眼泪夺眶而出:“老神仙,你……你别吓我,呜……老神仙,你救救我。”
  听到喻蔓婷已改口称老头做老神仙,老头差点笑出来,他长叹一口气:“唉!你我相见,自是有缘,我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喻女士,你放心,只要听我的,我一定救你,而且,我也不会收你的钱,因为如果玉皇大帝知道我为了钱而救你,他会收走我的魂魄。”
  喻蔓婷一听,感动得无以复加,慌忙站起,向老头连鞠三躬,只差跪下来了:“谢谢老神仙,谢谢老神仙的大恩大德……”
  老头眼角一瞥,见安逢先从山神庙绕出来,他点头对喻蔓婷说道:“你现在跟我进来吧!”
  喻蔓婷跟着老头刚走几步,安逢先就迎面截住老头:“你们这是去哪里?”
  老头奇怪地上下打量安逢先,又掐指算了一下,突然眼现精光:“小伙子,你别走,最好也随我来。”
  安逢先假装糊涂:“为什么?”
  老头问:“小伙子,你今年二十九岁,属龙?”
  安逢先点点头,露出敬佩的目光:“老先生,猜得挺准,好吧,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三人走进厢房,那老妇人已不知去向,厢房里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木板床上铺着厚厚的棉被,床褥枕头焕然一新。老头让喻蔓婷坐下,口气异常严厉地说:“喻女士,我告诉你一个化解的方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老神仙你请说。”
  喻蔓婷连说话都有些颤抖,安逢先见她样子楚楚可怜,心中有些不忍心,但眼光落在喻蔓婷裸露的美腿时,安逢先的邪念战胜了道德。
  老头一指安逢先,说:“天地竟然有这般巧合,能救你的人恰恰就是这位小伙子,他属龙,五行缺水,喻女士五行相克,唯独有水,只要你们俩交合,就刚好匹配过来,命势贯通,就好比齿轮,刚好凹凸结合,这样生命才能运转,才能避开血光之灾。”
  喻蔓婷惊讶至极:“老神仙,你的意思是……”
  老头严肃说:“就是和这位小伙子阴阳交合,和夫妻做爱一样,但又与做爱不同,你们可以不用动,小伙子只需要把男根放进喻女士的阴道十分钟就可以。”
  安逢先大怒:“老先生,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啊?你征询过我同意了?”
  老头一脸凛然正气:“小伙子,做人要行善积德,难道你不愿意帮这位女士解除无妄之灾吗?”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喻蔓婷也向安逢先露出乞求的目光,他心一软,叹道:“我当然愿意,但是……”
  老头冷笑道:“别但是了,时间不等人,半小时之后,你们就是想通了也来不及。”
  安逢先又问:“老神仙,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老头摇摇头:“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已尽力,现在只剩下二十九分钟,二十九分钟后,天煞关龙门,喻女士就失去跃龙门躲凶灾的机会了。现在你们自己商量,商量好了就办事,房子里的一切东西你们都可以用,我和老婆在庙门口为你们护法。”
  说完话,老头走出了厢房,还顺带把门关上。
  安逢先坐到床边,小声问:“喻姐姐,那老先生的话可以信?”
  喻蔓婷微微点头:“真的很厉害、很神奇,他知道我家很多事情,安老师,怎么办?”
  安逢先颇有同感:“我哪知道怎么办?这老头连我多少岁都知道,真够神的。”
  喻蔓婷似乎下定决心,她咬咬牙:“不单为了我,也为了喻美人,安老师,你……愿意……愿意……帮我吗?”
  安逢先心里乐开了花,表面还装作迟疑:“这……你让我考虑一下,说实话,喻姐姐人间绝色,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喻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但我不想乘人之危。”
  喻蔓障眼露异彩,突然抓住安逢先的手,柔声说:“你没有乘人之危,你是好人,你舍身救沫沫和蕊蕊的事,我都知道了,像你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相反的,你一定会帮助我、可怜我的,对不对?”
  安逢先心神激荡:“是的。”
  喻蔓婷也有些激动:“我知道安老师难为情,你这次帮我,我会重重答谢的。”
  安逢先脸现愤懑之色:“喻姐姐,我真想帮你,但你说什么重重答谢我,我就不帮了。”
  喻蔓婷好不羞愧,赶紧用软糯的声音道歉:“好、好,姐姐说错了,姐姐向你赔不是啦!”
  安逢先叹道:“哎!这事情,喻姐姐千万别说出去。”
  喻蔓婷轻笑:“放心,我还怕你说出去呢。”
  安逢先温柔地拍了拍喻蔓婷的玉手:“那就快点吧!等会儿她们三个回来找我们就麻烦了。”
  “嗯。”
  喻蔓婷霍然醒悟,连连点头,美丽的凤眼瞟了一下安逢先,害羞地转过身,脱掉精致的高跟鞋,露出白嫩的玉足,柳腰轻扭,整个人都坐到床上,又双臂高举,脱下宽松的淡青色短裙,露出柔滑无骨玉背以及浑圆的美臀,背部与美臀之间弧线完美,比例妙到巅峰。
  安逢先有口干舌燥之感,刚想呼吸,明媚妖娆的喻蔓婷却悄悄转过身来,胸前两座高耸傲挺的水梨形奶子在全透明的粉青色蕾丝胸罩里晃动,粉嫩的乳头,凝脂般的肌肤,平坦的小腹,懒散的阴毛……安逢先顿时六神无主,耳轮空鸣,胯下的阳物暴胀,就快冲破裤子。
  喻蔓婷脸红飞霞,如水的目光盯着安逢先隆起的裤裆问:“看什么嘛?怎么还不脱衣服?”
  话音刚落,安逢先就闪电般脱下全身的衣物,挺起滚烫的巨物。
  “啊?”
  喻蔓婷暗暗吃惊,心里盘算:这条东西真够吓人的,能全部放进我身体吗?会不会痛?想着想着,喻蔓婷下身一阵麻痒,蜜穴竟然湿润起来,喻蔓婷不禁脸上发烫,暗劝自己千万别骚,这与做爱不同,只需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阴道十分钟而已,可是,那么粗的东西放进去后,难道不可以动一下吗?
  见喻蔓婷美目乱闪,脸色变换不定,安逢先爬上床问:“喻姐姐,我怕热,所以脱光了,你可以不用脱光。”
  喻蔓婷害羞地点点头,心里却笑道:我这个样子与脱光光有什么两样?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及这些,真是呆头鹅。嘴上却轻声叮嘱:“安老师的东西那么粗,千万要温柔点喔。”
  安逢先猛点头:“我知道。”
  喻蔓婷脸一红,侧身提起肉肉的美臀,把粉青色的蕾丝小内裤剥下,露出宽阔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乌黑柔顺,很懒散的样子,见安逢先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喻蔓婷心里羞骂:便宜了这个笨蛋。
  安逢先此时再笨,也知道伸出双臂将喻蔓婷的柳腰搂住,喻蔓婷的娇躯前倾,小鸟依人倒在安逢先的怀里,安逢先顺势把喻蔓婷的玉腿分开,把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伟岸的肉棒轻轻地扫中肉臀,喻蔓婷身体一颤,顺势调整方向,双腿之间轻松找到滚烫的龟头,这一来一往,居然配合默契,两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是无限的春意。
  喻蔓婷低头看了看直抵蜜穴的大龟头,仍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安老师,进去时候慢点啊!”
  安逢先用手握住肉棒,再次调整最佳角度,待龟头探入穴口的凹陷,他才柔声道:“好了,喻姐姐,你坐下去看看。”
  喻蔓婷应一声,柳腰左右摇摆,肉臀缓缓压下,艰难地吃进龟头,她先是红唇微张,继而贝齿轻咬,肉臀继续往下压,才吃进一半,就喘息道:“你也顶顶呀!”
  安逢先如奉御令,双手扶住喻蔓婷的柳腰,肉棒挺起,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还是靠喻蔓婷旋转臀部,终将整条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噬,她深深喘了口气,软软地趴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安老师,你的东西,又长又粗,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多?”
  安逢先心里大叫:好紧,嘴上却调侃道:“喻姐姐的意思是说,只要男人的东西又长又粗,就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喻蔓婷娇嗔:“你……真讨厌。左肩膀的伤还没好吧?会不会扯到?”
  话刚说到一半,喻蔓婷突然觉得蜜穴里有异样,麻痒、胀满、跳跃随之而来,一阵电流过去,似乎更有东西流出,喻蔓婷羞愧万分,玉腿微微张开,芳心不由得自责:才刚插入,那水就流出来了,真不害臊,安老师肯定认为我是个浪女淫妇,羞死了!唉,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这条东西会使坏,老是跳。
  安逢先也觉得自己的肉棒在跳,他真担心无法坚守十分钟,因为喻蔓婷的蜜穴会吸,还会磨,天啊!这样磨下去,十分钟很难坚持。安逢先不敢大意,万一早早缴械,那所花费的心思全浪费了,他赶紧凝神静气,排除欲念:“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所以喻姐姐不许乱动喔。”
  全身发烫的喻蔓婷忍不住吃吃娇笑:“我,我才不会乱动,你也不许乱动喔。”
  “喻姐姐,你身体好热耶。”
  安逢先脸有得色,心想:我看你这位喻妈妈能坚持多久?手臂一紧,把喻蔓婷搂得更紧,双手还压在丰满的肉臀上,不经意间,手指扫过肉臀中央的沟隙,喻蔓婷触电般一抖,肉臀稍微提起,又落下,这一起一落虽然不明显,但却如做爱时抽动一般,强大的电流和快感迅速袭遍了喻蔓婷全身,她迷乱地把高耸的乳房顶到安逢先的锁骨上,安逢先低头一看,雪白的奶子已经从蕾丝胸罩滑出,柔嫩的乳头娇艳欲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喻蔓婷柔声呻吟:“安老师你……你别乱亲喔。”
  安逢先坏笑:“我误会了啦!喻姐姐把奶子顶到我嘴里,我还以为喻姐姐想要我吃奶。”
  喻蔓婷无奈,也不与安逢先辩驳,羞答答地把高耸的乳房从安逢先身上挪开,上面还有一小滩唾液的痕迹,妙目随即往墙上的一只挂钟看去,樱桃般的小嘴吐出如兰的气息:“怎么才过五分钟呀,快难受死了啦!”
  安逢先依依不舍地看着美丽的奶子后缩,他灵机一动,大手按上喻蔓婷的胸脯:“把喻姐姐的奶子弄脏,喻姐姐当然难受,好啦,我来擦干净就是啦!”
  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盖在玉乳上擦拭,只不过这样的擦拭很怪异,那是擦拭中带着轻揉,轻揉中带着搓弄,搓弄中还带了撩拨,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安逢先这样来回擦拭,喻蔓婷后缩的娇躯又逐渐前倾,重新回到安逢先怀中,这次,雪白的大奶子干脆压上安逢先的嘴唇。
  “噢……安老师,我要些纸。”
  喻蔓婷突然发现安逢先身后的床头柜上有纸巾盒,她伸出粉润的玉臂去拿纸巾,但远远够不着,安逢先当然乐意帮忙,也不怀疑有什么诡计,嘻笑中,他扭转身体去抓纸巾盒,哪知喻蔓婷也抢着伸手过去,明知道玉臂不够长,还是要去抢,几个顿挫之后,安逢先终于彻底明白,喻蔓婷靠这几次争抢,完成了十几次吞吐,等纸巾盒抢到手,喻蔓婷已娇喘连连,把纸巾随手一扔,自己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喘着粗气。
  安逢先暗暗好笑,也有样学样,拿起身边的一只枕头,往喻蔓婷的肉臀塞去:“喻姐姐,你一定累了,我拿个枕头给你垫垫屁股。”
  喻蔓婷一边说谢谢,一边抬起肉臀,蜜穴刚好拉出半截肉棒,乘机把大肉棒吞吐十几下,把喻蔓婷爽得又是娇哼连连,那闷骚的模样好令人陶醉,真是妩媚,风情万种。感觉安逢先又要停下,喻蔓婷凤眼轻眨,腻声撒娇道:“安老师,我好热,帮我脱掉内衣啦!”
  安逢先当然领会调情的要领,故意磨蹭半天都解不开胸罩的扣子,只是翻来覆去,让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已经湿润的蜜穴,一只手也不停地乱摸高耸的乳房:“扣子真难解开,我看看喻姐姐是不是出汗了?”
  喻蔓婷的乳房已微红,柔嫩的乳头已翘立,就连全身肌肤也粉红通透,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打开,老头走了进来,喻蔓婷以为被什么人撞破,本能地一声尖叫,把裸露的身体躲进安逢先的臂弯里,见是老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安逢先盛怒,眼睛盯着老头问:“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满脸臊红,不知是不是在厢房外当了听众,总之他的裤裆也有些微隆,老头察颜观色,见安逢先语气不善,目露凶光,心头不由得一颤,赶紧解释:“老朽又算了一卦,发现这位小伙子如果能把精阳射进喻女士的阴道里,那龙精之威可以平复喻女士的五行相克。”
  “哦,那我懂了。”
  安逢先凶光顿消,他向老头示意滚开,老头舔舔干裂的嘴唇,恃悻地离开,这么美的女人,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生平仅见啊!
  等老头关上门,安逢先柔声问:“喻姐姐,这老头的话怪里怪气的,能不能相信?”
  喻蔓婷凤眼圆瞪,娇斥道:“人家老神仙连看相的钱都不要,当然能相信啦!他骗我做什么?而且他什么都能算出来,真是老神仙耶!”
  安逢先暗笑这喻蔓婷被老头骗得太深,改天有机会要一定要揭穿,要不然哪天喻蔓婷在街上遇见老头,那后果真不堪设想,不过眼下还是要达成喻蔓婷的愿望:“喻姐姐,那我就射进去了喔!”
  “嗯。”
  喻蔓婷粉脸又重新飘红,低声说:“安老师,别射那么快。”
  安逢先心领神会,他口气豪迈地表示:“喻姐姐说什么时候射,我就什么时候射。”
  喻蔓婷玉臂轻舒,搂住安逢先的脖子,软绵绵地说:“快了。”
  原来说话的时候,喻蔓婷就扭动腰腹,耸动娇躯,这次,她不再掩饰,也不再偷偷摸摸,肉臀配合著又磨又甩,几次起落都势大力沉,只是动作笨拙,不够连贯。
  安逢先笑了,因为动作笨拙,就意味着身边没有男人。
  突然,喻蔓婷几声嘤咛,全身急剧颤抖,随即紧紧抱住安逢先,肉臀频繁地起落,如活塞般吞吐巨物,樱桃小嘴发出最迷人的呻吟:“噢……噢……安老师,快射,射给我。”
  安逢先一手抓住晃动的奶子,一手扶住软软的柳腰狠狠上顶,粗壮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抽插爱液横流的蜜穴,喻蔓婷的乳房已红透了,安逢先还是紧抓不放,奔放的精液如江河决堤般汹涌而泄。喻蔓婷还在猛摇,因为她渴望延长久违的畅快,哪怕半秒钟也好。
  “喔……安老师……”
  小巧的遮阳伞下,喻蔓婷的瓜子脸红霞依旧,这名月眉凤眼,珠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心潮还没有完全平复,她想不到安老师这么有趣,如果山神庙里的销魂一幕不再重现,那一定是罪过,该用什么办法留住这个男人呢?喻蔓婷有了主意。
  另一头,三名少女正围绕着安逢先嬉闹着。
  “我再跟安老师照一张就走。”
  贝蕊蕊抱着安逢先亲匿的样子令夏沫沫很不舒服,她要嘛故意把拍摄角度偏离,要嘛把焦距调乱,总之贝蕊蕊与安逢先合照的相片没有一张值得恭维。
  嫉妒开始在这三名美少女中慢慢萌芽,安逢先惊心动魄的生活从此色彩斑斓。
  安媛媛感到很孤独,不是因为贝静方出差了,而是因为安逢先没有留下来吃晚饭,送贝蕊蕊回家已近傍晚,但安逢先谢绝了安媛媛的挽留,这让安媛媛感到很意外,也让安媛媛感到很孤独。
  一定发生什么事,感到蹊跷的安媛媛,希望从贝蕊蕊的嘴里探听到些什么。
  贝蕊蕊在洗澡,疯狂了一天,身上都是香汗,所以一吃完晚饭,爱干净的贝蕊蕊就躲进浴室。
  一个小时后,安媛媛来到浴室,贝蕊蕊还躺在浴缸里玩弄泡沫,安媛媛美目一瞪,把玉手伸了过去:“是不是打算洗到天亮呀?”
  贝蕊蕊小嘴一噘,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地抓住安媛媛的玉手借力站起。
  跨出浴缸,贝蕊蕊小心翼翼地又躺进了另外一只盛满清水的大浴缸里,浴缸里的清水全是乳泉山中的泉水,不但清澈,还有点甘甜。安媛媛缓缓坐在浴缸边,帮贝蕊蕊搓洗身上的泡沫,泉水下,少女的胴体已逐渐完美,肌肤和线条更加细腻,安媛媛似乎对女儿的胴体很满意,她温柔地揉着贝蕊蕊的小香肩:“今天去玩开心吗?”
  “当然开心啦!妈,你也应该去,人家鱼鱼的妈妈都去了。”
  贝蕊蕊回味她的快乐记忆。
  安媛媛心中一动,问:“喻妈妈也去了?”
  “嗯。”
  脸色微变的安媛媛无奈暗叹:“难怪,狐狸精出手,是男人都逃不了。”
  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名美丽的女人。
  贝蕊蕊问:“妈,为什么洗完澡,还要泡这些泉水半小时?”
  安媛媛嗔怪:“难道你没发现你的皮肤越来越有弹性了吗?”
  见贝蕊蕊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安媛媛用手指悄悄挠了挠她的痒处,贝蕊蕊忍不住咯咯娇笑,双手乱舞,把浴缸里的清水泼了安媛媛一身,母女嬉戏,情深可见一斑,却急坏了浴室外的雪纳瑞,猛吠半天,也不见小主人开门,它悻悻地卧在浴室的门边。
  回到睡房,还不到八点,孤独的安媛媛就躺在床上,要是往常,嗜睡的她可以轻易入睡,但今晚,安媛媛感到出奇的烦躁,因为她脑子浮现的美丽女人就是喻蔓婷。
  三年前一次学校家长会上,安媛媛见到了喻蔓婷,想不到这一对二十年前的北湾一中校花居然还能重逢,想不到彼此的女儿都是好朋友,她们寒暄了一会儿,就仅仅一会儿,安媛媛的直觉就告诉她,同去参加家长会的贝静方一直盯着喻蔓婷,以此类推,安逢先也会迷上喻蔓婷,说不定他们还勾搭上了。
  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特别是孤独的女人,所以安媛媛猜对了。
  永和东方与广平府及瑞士花园都是富贾云集的地方,安逢先一直纳闷为什么单亲家庭的喻美人也能住在地价昂贵的永和东方?且安逢先做过调查,发现喻美人的妈妈喻蔓婷从来都没有正式工作过,那她们是如何生活?又如何拥有一栋昂贵的物业呢?
  安逢先的猜想答案是:有人照顾和接济了喻妈妈。
  这不奇怪,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有男人照顾,喻蔓婷甚至比王雪绒还要漂亮,想照顾喻蔓婷的男人恐怕能从永和东方排到乳泉山,但安逢先猜错了,喻蔓婷没有男人照顾,也不需要男人照顾,她能养活自己,还能养活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喻美人,因为喻蔓婷有一个很隐蔽的赚钱方法,那就是她的私人美容饮品。
  很久以前,喻蔓婷就发现乳泉山的泉水对女人有非常好的养颜功效,心灵手巧的喻蔓婷经过无数次改良,又在泉水里添加了薄荷、桂枝、冬虫草、冰片等十几种名贵的辅料,终于制成私人美容饮品,效果特别神奇,平时家里煮的燕窝糖水、莲子糖水、茯苓糖水等等,全是用这些秘制的美容饮品烹制,就连熬骨头汤、炖鸡汤也都用上了秘制的美容饮品。时间一长,不但母女俩青春亮丽,就连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沾光,越长越水灵。
  聪慧的喻蔓婷于是向要好的朋友、姐妹推广自己美容饮品,一开始没有人在乎,可慢慢的,就有不少女人发现,喻蔓婷秘制的美容饮品有神奇的效果,吃了几瓶以后皮肤变细嫩了,于是纷纷回头索要,经过口耳相传,喻蔓婷的美容饮品在上流社会圈里,被众多名媛淑女极力推崇,要买她的秘制美容饮品最快要等五天,最慢也要等半月,而且价格还贵得离谱,一只普通奶瓶的容积,竟然索价十万港币,快到了抢钱的地步。
  十几年来,喻蔓婷早已累积惊人的财富,只因喻蔓婷既担心秘方泄露,又担心被查税,所以她刻意保持低调,不仅出入无私车,连永和东方的房子也只不过是五十坪的小单位,与夏沫沫、贝蕊蕊家相比,简直就是寒酸,但实际上喻蔓婷有多少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安逢先就坐在喻家的饭桌前,目瞪口呆地看着心慧手巧的喻蔓婷,用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就弄好了姜丝鲈鱼、黑柳芡汁牛排、酱藕片、百合炒鲜菌四样菜,外加一道用秘制美容饮品烹制的九里香咸蛋汤。
  夹了一片酱藕片,又尝了一口鲈鱼,安逢先发出由衷的赞叹:“喻姐姐,听说北湾有个特级女厨师,厨艺高超,人又漂亮,她烧出来的豆腐比蟹肉还好吃,我以前不相信,但今天我相信,就算给喻姐姐一块木头,喻姐姐也能把它炒成鸡腿。”
  “咯……”
  喻美人刚把鲈鱼唇放进小嘴里,就差点喷出来。
  喻蔓婷心花怒放,但克制能力强,脸都憋红了,就是不笑,她柔柔地回敬了一句:“我哪有这种本事?我只知道把安老师的舌头割出来,不用炒、不用焖就很好吃。”
  安逢先没反应过来:“哦?为什么?”
  喻蔓婷噗哧一声笑出来:“因为安老师的舌头天天泡在蜜糖里,嘻嘻……”
  “咯咯……”
  喻美人放声大笑。
  安逢先大窘,但很开心,他居然吃了三碗饭。
  请续看《魔鬼老师》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山神庙的庙祝造访喻家,假意要为喻蔓婷消灾祈福,对庙祝深信不疑的喻蔓婷不但引狼入室,还被暗中投下春药,就在她即将失身之际,门铃声忽然响起……
  安媛媛和喻蔓婷多年前的误会终于冰释,还意外发现贝静方的卑鄙行径。拥有共同仇人的两人怒不可遏,顿起杀机,于是她们找上安逢先,以美色相诱,要求他杀死贝静方……

  第一章 抓小鬼
  见喻美人和喻蔓婷吃惊地看着自己,安逢先咂咂嘴:“菜的味道真好,大概还要再添一碗饭。”
  喻蔓婷掩嘴笑道:“安老师一定是饿坏了。”
  这次,安逢先抓到反击的机会,他伸出双脚,在饭桌下轻轻摩挲喻蔓婷的玉足:“是啊!今天太累了,消耗大。”
  喻蔓婷心如鹿撞,一朵红云飘上她的粉腮,见喻美人只顾着吃饭,喻蔓婷才稍感安心,只是脚背被撩拨,痒到了心里,此时,她面绽桃花,娇艳欲滴,安逢先自然看得心神激荡,在他的心中,喻蔓婷是一个美人,也是一个妙人。
  害羞的喻蔓婷赶紧站起,一路小跑进了厨房,她岂有不知安逢先体力消耗大之理?就算体力可以迅速恢复,但安逢先喷出如此多的浓稠精阳,实令喻蔓婷大为吃惊,她正巧思如何为冤家补补身子。
  恰好这时安逢先的电话响起,他接电话时心情愉快,挂掉电话后却满脸阴霾,肠胃急剧痉挛,突然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没有看到安逢先脸色变化的喻蔓婷,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只精致的白瓷碗,小心地放在安逢先面前,柔声说:“饭吃少点啦!多吃点菜,这里还有白果糖水。”
  安逢先神色黯然:“马上就告辞了,等会儿要去机场送人。”
  “送什么人啊?”
  喻蔓婷脸色微变,心里想:什么人比我还重要?
  “病人。”
  安逢先猛扒完最后两口饭,又喝了两口汤,然后打了一个饱嗝:“谢谢喻姐姐的晚餐,我先告辞了,改天再来喝糖水。”
  气氛陡变,喻蔓婷微愠,冷冷地说道:“那我就不送了,安老师慢走。”
  安逢先也没解释什么,他匆忙挥手道别:“喻美人同学,老师走啦!”
  喻美人抬起漂亮的小手:“老师再见。”
  安逢先离开的瞬间,喻蔓婷心情坏到极点,这十几年来,她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波动,也不知哪里做错了,心里越想越难过,眼眶一红,眼泪悄悄落了下来,如果不是喻美人在旁边,她一定伤心大哭。
  喻美人却淡淡地说:“妈,安老师只是去送人,又没说不理你,你难过什么?”
  喻蔓婷抹了抹了脸上的泪水,大声呵斥:“胡说,妈妈哪有难过?”
  喻美人柔声道:“你是我妈,难道女儿还不知妈妈的心事?唉!不出我所料,妈妈果然喜欢上安老师了。”
  喻蔓婷怒道:“呸,谁会喜欢这种小气的男人,又不是不给他吃饭,我只是怕他吃撑了,才劝两句,没想到他马上就翻脸,一点风度都没有,这种小家子气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喻美人掩嘴窃笑:“看来妈妈还是不安老师,你以为安老师是因为你劝了两句就生气?唉!我的好妈妈,我看你变傻了。”
  喻蔓婷一愣,问:“那他干嘛突然摆张臭脸给我?发谁的脾气呢?”
  喻美人长叹:“你没听安老师说吗?他要去机场送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叫席郦,是我们学校以前的校花,虽然比不上妈妈好看,但也是个美女,她可是安老师的女朋友喔!”
  “什么?”
  喻蔓婷美目圆睁:“安老师有女朋友?你又说安老师目前还是单身?”
  喻美人咯咯娇笑:“听我说完嘛!席郦伤得很严重,能活过来的希望很渺茫,这次去美国治疗,也许就是永别了,所以安老师心里很难受,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也是找我发脾气吗?”
  “我可没发过你脾气。”
  喻蔓婷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不过马上又皱起眉头:“为什么说活过来的希望很渺茫?”
  “当。”
  喻美人拿起一根筷子敲了一下汤碗:“这个问题问得好笨喔!道理很简单,如果席郦能轻易治好,就不用飞几千公里去美国啦!即使席郦能活过来,难道妈妈就会因此放弃安老师吗?这不像妈妈的性格喔!”
  “这么说来,今天你叫妈妈去绿草莓游乐园是有预谋的?”
  喻蔓婷抿嘴轻笑,眼中露出赞赏,心想:女儿绝顶聪明,将来不会受人欺负。
  喻美人淡淡一笑:“不错,我就是安排好让妈妈与安老师见面的,沫沫与蕊蕊来我们家住的那天晚上,我就计划好了。”
  喻蔓婷幽幽叹了叹:“可是妈妈比安老师大了九岁,何况,我觉得贝蕊蕊也喜欢安老师,要留住他,妈妈没多少信心,本想……”
  喻蔓婷欲言而止,喻美人却早已明白母亲的心思,她又是一声冷笑:“妈妈那么好看,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五岁的样子,安老师能娶到妈妈,那是他的福气,妈妈一定要有信心,至于蕊蕊,哼!轮也轮不到她。”
  喻蔓婷美目连闪:“鱼鱼也喜欢安老师?”
  喻美人淡淡叹道:“唉!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想让安老师娶我,对吗?”
  喻蔓婷惊讶至极:“鱼鱼,你怎么会这样认为?简直胡思乱想。”
  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狡黠地笑了笑:“妈妈今天在安老师面前称赞我,还说我好养、不爱乱花钱这些话,很奇怪耶,说这些做什么?”
  喻蔓障暗暗吃惊女儿的耳尖,嘴上忙否认:“妈妈有说过这些话?”
  喻美人美目连闪:“难道我耳朵有毛病?”
  喻蔓婷大声辩解:“就算妈妈说过这些话,也不能说妈妈打算把你嫁给安老师呀!”
  喻美人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妈妈说我跟安老师的八字特别相配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合过八字才能做安老师的学生?”
  喻蔓婷展颜一笑,知道再辩解也没用,干脆就承认了:“小鬼头,还满精明的嘛!其实安老师人不错,虽然大你十三岁,但人品好、身体好、收入又稳定。”
  喻美人眼神怪异地看着喻蔓婷,一动也不动,喻蔓婷被看得心里发毛,正要责骂,喻美人却抢先站起来大声问:“既然妈妈打算把我嫁给安老师,那妈妈为什么要喜欢安老师?既然妈妈喜欢安老师,又为什么想把我嫁给安老师?难道安老师做了我的老公,又能做妈妈的男人吗?”
  喻蔓婷吓得心惊肉跳,连声呵斥:“住嘴!胡说什么?好了!别说了,妈妈洗碗去。”
  她刚想起身走进厨房,喻美人阴柔的声音又传了来:“我和安老师上过床。”
  “什么?”
  喻蔓婷尖叫一声,赶紧抱着喻美人的双臂,紧张地问:“是真的吗?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喻美人笑笑:“一半真一半假。”
  喻蔓婷大怒:“这种话怎么能乱说,想消遣妈妈是吗?”
  喻美人摇摇头:“不是消遣妈妈,是真的和安老师上过床,但没有做那件事,安老师只是……只是抱抱我。”
  喻蔓婷急坏了,忙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喻美人这才一五一十地把选拔学校形象代表的事情全说出来,喻蔓婷听完,已泪如泉涌,她紧紧地抱住喻美人失声痛哭:“是妈妈害了鱼鱼,以后鱼鱼就别为妈妈操心啦!妈妈有办法赚钱,前几天妈妈买了一支股票,赚了大钱。”
  喻美人却没有哭,她撇了撇小嘴儿:“股票能赚多少钱?而且还只有一支,哼!等我红了,我就是最赚钱的绩优股喔!”
  喻蔓婷抹去了眼泪,伸出两根手指头:“妈妈赚了很多,一千万,不,两千万。”
  喻美人可怜地看着喻蔓嬉:“妈,你该吃药了。”
  喻蔓婷一愣:“吃什么药?”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吃疯子吃的药呀!两千万?股神都赚不了那么多,妈妈还连股神也不是。”
  喻蔓婷心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妈妈没疯,妈妈真的赚了两千万,你以后别为妈妈和家里操心了。”
  喻美人忍不住咯咯娇笑:“嗯,妈妈没疯,是我疯了,我该吃药了,咯咯……”
  看着喻美人走进浴室,喻蔓婷呆呆地自语:“两千万,鱼鱼就这个样子,如果我说有十几亿,鱼鱼也许真的会疯掉,唉,都怪我,都怪那个混蛋安老师。”
  安逢先眼皮在跳,他知道有很多女人想念他,但此时安逢先却只想着一个女人,那就是席郦。医护车开进机场后,就直接从特殊通道进入登机室,安逢先不是直系亲属,所以别说要送席郦,就连席郦的影子他都没见到,只有见到将一同前往美国的向景妮。
  “这里还有一张八十万港币的旅行现金支票,除了你的日常开销外,顺便在美国那边再找一个人轮流照顾席郦,把你累坏了,你哥哥一定会找我拼命。”
  安逢先在机场安全检查处外与向景妮话别。
  眼睛有些湿润的向景妮拿着支票说:“这个时候你还替我着想,我哥又怎么会找你拼命?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好席郦,我也相信她一定能康复。另外,走得匆忙,向学校辞职的事情就麻烦安哥了。”
  安逢先忍不住抱了抱向景妮:“嗯,到了那边马上跟我联系。”
  机场响起飞往美国航班的登机广播,向景妮难过地向安逢先挥挥手:“那我走了。”
  “保重。”
  心中虽然伤感,但安逢先依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直到飞往美国的班机起飞,安逢先才驾车离开机场,相信今夜难以入眠,安逢先买了两瓶红酒回家,虽然不是高级的红酒,但喝习惯了,总觉得贝尔拉图特别好喝。
  女人呢?习惯和同一个女人做爱后,和别的女人做爱会不会不习惯?
  安逢先不会,是男人都不会,只要碰上一个漂亮点、风骚点的女人,男人就可以很舒服。
  可是,安逢先总是思念席郦的翘臀,想起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课桌边,从她身后插入的快感。
  月影渐孤,人影渐瘦,两瓶红酒,换来无限的思念。
  唉!多情只会伤身,何必呢?安逢先醉了。
  师周一阴天。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
  和往常一样,等喻美人去上学了,喻蔓婷才翻开厚厚的黄历,确定了好日子再开始配制她的绝密美容饮品。除了各种材料备齐外,喻蔓婷还要沐浴更衣,保持身体干净,半点都不得马虎,特别是月事来的时候,喻蔓婷都会停止配制美容饮品,否则饮品会泛酸、变质。这两天的欲望特别强烈,喻蔓婷预感到月事快要来临,所以她要尽可能地多配制一点美容饮品预存。
  “赵仪香夫人要三瓶、黄太太要五瓶、段宝珠要两瓶……这个周副市长的太太真过分,居然要十瓶,唉!我哪忙得过来。”
  看着手中一叠厚厚的订单,喻蔓婷就头疼,如今她已不像以前那样充满热情,明知道完成这些美容饮品后就能大赚六百万,喻蔓婷还是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发觉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这个讨厌的安老师,居然两天都没有消息,难道是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去了美国?
  盘起头发,穿上最轻薄的内衣,又戴上口罩,喻蔓婷小心翼翼地拧开火炉,把冬虫草和灵芝放入乳泉山的泉水里,再用砂锅烹煮,光这道工序就要耗时三小时,而这只是配制美容饮品的众多工序之一,她还要做很多繁复的操作,等做完最后的冷却、提纯、装瓶,最快也要等到傍晚,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十几年来,喻蔓婷一直重复这种机械化的工作,但她的手没粗,也没有变成黄脸婆,她有神奇的美容饮品,她的玉手依然像少女一样柔嫩,她的皮肤雪白细腻又充满弹性,她的美貌无与伦比,就连她的性欲也从来没有冷淡过。所以,喻蔓婷渴望身边有个男人,一个像安老师这样的男人。
  讨厌,怎么又想起他了,喻蔓婷啐了一口。
  “叮咚!”
  门铃响了,喻蔓婷颇感意外地看了看门,通常很少人会来她家,尤其是这个时候。她摘下口罩,穿上一条浅蓝色的细肩带长裙,连内裤也没穿,就急急忙忙地看谁来了,从猫眼里窥视,见一名老人严肃而紧张,喻蔓婷马上认出,这是山神庙里的老头。
  “老神仙!你好,欢迎、欢迎!快请进、快请进。”
  喻蔓婷迅速把门打开,将老头迎进屋内,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老头眼中一亮,喻蔓婷身上的长裙十分贴身,身体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雪白肩膀上那两条细细的肩带轻轻勒在柔滑的肌肤里,丰满的胸脯上两粒凸点隐约可见,由于意外惊喜,喻蔓婷没有顾及身上的穿着,让老头大饱眼福,他含笑道:“喻女士果然在家,老朽不请自到,还请喻女士见谅。”
  喻蔓婷恭敬地把老头请到客厅的沙发前:“老神仙莅临寒舍,那是我的荣幸,您快请坐,我给老神仙泡杯茶。”
  老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干咳道:“泡茶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相告,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昨天老夫夜观天象,发现东方紫微星弱,也就是说,喻女士虽然避过了血光之灾,但运势羸弱,九宫坎坷,恐怕还会有许多小磨难,所以,今天老夫特地前来,为喻女士摆摆风水,度化喻女士家里的小鬼,让喻女士一家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真是太感谢老神仙了,老神仙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给你磕头了。”
  喻蔓婷欣喜万分,见老头这般仁厚,她心存感激,抓住长裙就要下跪。
  老头慌忙劝阻:“千万别这样,喻女士乃人中之凤,本属天庭玉珍宫的统筹星君,掌管天庭的珍宝,可惜有一次无心打碎王母娘娘的玉簪,才被贬下人间劳役三百年,但喻女士在天庭的地位比老夫高,所以老夫受不起你的跪拜,喻女士这一跪下去,老夫要折天寿五十年呐!”
  喻蔓婷似懂非懂,嘴上更加恭敬:“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敢冒犯老神仙了,烦请老神仙指点迷津,赶走小鬼就好,今天老神仙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我要好好感谢您。”
  见喻蔓婷这样殷勤,老头内心欣喜异常,心想:今天不讨个万儿八千,我还真不走了。他表面平静地点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喻蔓婷鼓鼓的胸脯:“好说、好说,事不宜迟,老夫就开始四处看看了。”
  “老神仙请随意。”
  喻蔓婷走到客厅的一只小柜子前拿出两叠厚厚的钞票。
  老头眼尖,见到那两叠厚厚的钞票,心中不禁狂喜,暗思今天定有斩获,现在先看看房子里还有什么人。他四处游走,到处翻翻,最后停留在喻蔓婷卧房里的一个大衣橱前,掐指一算,老头脸色顿时大变:“喻女士,能不能把你的衣橱打开?”
  一直跟随在老头身后的喻蔓婷慌忙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衣物令人目不暇接,春夏秋冬的衣服整齐有序地摆满整个三公尺宽的大衣橱,唯独没有发现任何一件男人的衣物,老头心里明白通透:眼前这个性感尤物果真是单身,如果能将她控制住,不但以后能吃香喝辣,还能一饱肉欲,想到这里,老头恍然走神,好似已把喻蔓婷玩弄于股掌之间。
  喻蔓婷紧张地问:“老神仙,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
  老头掐指再算,一指衣橱里的三排抽屉:“请把抽屉也拉出来看看。”
  “嗯。”
  喻蔓婷红着脸把几个抽屉拉开,里面赫然全是色彩斑斓、各式各样的女人贴身衣物,包括镂空内衣、蕾丝内衣、羽纱内衣、绸绫内衣、情趣内衣,还有丁字裤、胸贴等等,数不胜数,甚至连女人自慰用的假阳具都有,真是五花八门,蔚为大观,老头不禁看得心头狂跳,口干舌燥。
  总算压制住内心的躁动后,老头用手一指那根假阳具说:“就是这个,此乃猥亵之物,更是小鬼藏身之地,喻女士快快把这个东西拿给老夫。”
  喻蔓婷赶紧把假阳具递给老头,眼睛都不敢正视老头,老头诡异一笑,接过假阳具,他假装仔细打量这根造型新颖、精巧实用的硅胶假阳具,嘴上念念有词,突然,老头骈起双指戳向硅胶假阳具,嘴上大喝:“还不滚出来吗?”
  喻蔓婷惊愕地看着老头,正纳闷之间,老头点点头说:“这个小鬼惧怕老夫,不敢出来,看来要喻女士引它出来了。”
  “我引?怎么引?”
  喻蔓婷恐惧地看着老头手中的硅胶假阳具,仿佛那真的是一只鬼。
  老头严肃说:“你把这个东西插入下体,那小鬼经不起诱惑,必定会跑出来,我再乘机把小鬼抓住。”
  “啊?”
  喻蔓婷又羞又惊。
  老头察言观色,见喻蔓婷并没有拒绝,心中顿时暗喜,嘴上马上劝慰:“夫人千万不可犹豫,万一小鬼隐匿到别的地方,老夫捉起来就费劲了。”
  喻蔓婷焦急问:“那……那要当着老神仙的面插进去吗?”
  老头严肃地点点头:“当然,不然老夫怎能抓到小鬼?喻女士千万别迂腐守旧,羞耻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看时候。”
  “好吧!那就麻烦老神仙了。”
  喻蔓婷恭敬地接过了硅胶假阳具,走到床前,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躺在床上。床很软,但喻蔓婷的身体很僵硬,迷信掩盖了她的理智,却没有湮灭她的羞耻心,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把假阳具插入肉穴里,真是无地自容,可是又不能不这样做,既然信了山神庙那一次,这次当然要信下去,喻蔓婷缓缓分开双腿。
  老头下体开始膨胀,虽然年老,但那地方还是硬得起来。
  长裙虽长,可是是绸缎质地,因此喻蔓婷稍微把玉腿抬高,那长裙就顺势滑到玉腿根部,她慢慢地掀起长裙,露出一片乌黑而懒散的芳草,喻蔓婷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潮湿粉红的肉瓣上水迹清晰,这一切,全让老头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老头见过最美的阴穴了,丰满的阴唇上皱褶并不多,鼓起的阴阜像馒头。
  老头开始幻想自己的耻骨敲击在这个美穴上,是何等的舒服,他的下体已膨胀到极点,与喻蔓婷难为情的眼神接触,老头居然还能佯装镇定,这本事可不小。
  喻蔓婷收了收小腹,左手摸上潮湿的蜜穴口,尖尖两指分开芳草,右手拿着硅胶假阳具对准蜜穴口,轻轻一推,顿时陷入半分,喻蔓婷全身一颤,瞟了老头一眼,然后拔出再推,又多进去半分,虽然没有爱液滋润,但穴道天然潮湿,来回几次抽插,整根假阳具已进去七分,这时,喻蔓婷的欲望被挑起,本来身体就异常敏感的她,怎能忍受阴道里有一根异物进进出出?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
  老头快看呆了,他哪见过如此血脉贲张的画面?这简直就是终极诱惑,老头冲动了:“喻女士快快抽动,引那小鬼现身,老夫要走近点看看,噢!喻女士真的好性感,你没有男人吗?”
  “嗯……”
  喻蔓婷开始抖动右手,以假阳具轻柔地抽送,虽然难为情,但越插越深,而蜜穴里刚好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丰沛至极,十几下后,已能插进一大半的假阳具。
  老头叹为观止,冲动得想扑上去用真阴茎替换假阳具,狠狠地抽插喻蔓婷的蜜穴,但老头没有轻举妄动,毕竟自己年纪老迈,万一喻蔓婷拼死抵抗,老头很难奸淫到喻蔓婷,搞不好还会吃上官司,所以他期望喻蔓婷能自动献身。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喻蔓婷自愿献身呢?老头想出了一条奸计。
  “喻女士,你把这包药粉涂抹在阴部,要均匀地涂。”
  老头从口袋摸出一只两指宽、半指长的小塑胶袋,里面是一层薄薄的如盐巴似的粉末。
  喻蔓婷的玉手停止抖动:“这是什么?”
  老头奸笑:“是令小鬼现形的药粉,你快快涂,不必把猥亵物拔出来。”
  “嗯。”
  喻蔓婷接过小塑胶袋,用亮丽的指甲挑开塑胶袋,狐疑地放近鼻子闻一闻,没有任何异味,她便放心地把药粉倒在手指上,然后轻轻在蜜穴口上涂匀,那粉末遇水速溶,与爱液混合在一起,难以分辨出哪些是爱液,哪些是药液。
  老头亢奋鼓动:“继续抽插,不要停。”
  这些药粉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他相信,只要三分钟,药粉就会催动喻蔓婷的情欲,引起高亢的性欲,任凭淑女、贞妇都会变成浪荡淫娃。
  “噢……好像有点胀、有点痒,老神仙,是不是小鬼出来了?”
  只不过两分钟,喻蔓婷就已感觉一股热力伴随着欲望滚滚而来,她心中骇然,不知道是不是小鬼出来了,也许害怕看到老神仙与小鬼搏斗的场面,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可是,那股热力越来越强烈,喻蔓婷感到急剧扩张的欲望有点难以控制,每次抽动假阳具,阴道里就传来阵阵澎湃的快感。
  老头狞笑:“是的,快要出来了。”
  因为太过于舒服,令喻蔓婷开始大声的呻吟:“啊……啊……好难受、好奇怪!”
  老头问:“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喻蔓婷拿着假阳具的玉手越抖越急,臀部越抬越高,她已神魂迷离:“是……是的……啊!我好难受……“呻吟中,另外一只玉手悄悄攀上胸前肉峰,也不管有多羞耻,就在老头的注视下揉弄起来,可怜的乳头被喻蔓婷用食指和拇指夹紧,一阵揉捏,竟然是无比的畅快。
  老头突然脱掉裤子,露出一根硬挺的大肉茎:“喻女士,小鬼狡猾,抵死不出来,看来老夫要亲自出手了,希望喻女士别介意,老夫只需要插入三分钟就能把小鬼赶出来。”
  喻蔓婷洁身自爱,除了喻美人的亲生父亲外,只与安逢先发生过性关系,不过那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安逢先,对这个老头,喻蔓婷只有崇敬,她并不愿意老头的肉茎插入蜜穴,看见老头脱掉裤子爬上床,喻蔓婷无比紧张,她一边自慰,一边哀求:“啊……老神仙,别这样!还有其他办法吗?”
  老头摇摇头:“没别的方法了。喻女士,你如果不愿意,老夫也不勉强,不过老夫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能抓鬼,也能令喻女士感到舒服,如何?想不想让老夫插你的肉穴?”
  喻蔓婷的媚眼盯着老头的肉茎娇喘:“啊……老神仙,那你就快点抓小鬼,千万别插太久喔!”
  老头一边狞笑,一边在喻蔓婷面前搓弄他的肉茎:“放心啦!抓完小鬼后,如果喻女士还希望老夫继续插肉穴,老夫慈悲为怀,一定会满足你的,只怕到时候喻女士希望老夫插久一点、干久一点。”
  喻蔓婷已经无法忍受欲望的煎熬,她低声乞求:“那老神仙就快点……快点插进来,我快受不了了,你爱插多久就插多久,啊……”
  “叮咚!叮咚!”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老头一愣,脸色大变,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喻蔓婷不知所措,毕竟作贼心虚,老头马上跳下床,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喻蔓婷此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门铃一响,她本能地从床上爬起,强忍着高亢的性冲动前去查看是谁来,如果只是一般人,她一定打发走,再让老头施法抓小鬼。
  “咦?怎么是她?”
  喻蔓婷大吃一惊,脑子也清醒许多,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安媛媛。
  喻蔓婷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没有一丝犹豫,马上打开房门,喻蔓婷等这一天等了好长时间。
  三年前那次家长会上重遇安媛媛后,喻蔓婷就一直想找她,可是三年过去了,喻蔓婷始终没再见到安媛媛,或许心中的芥蒂依然强烈,大家都不愿意走出和解的第一步。不过,安媛媛还是来了,曾几何时,她们情同姐妹,亲昵无间。

  第二章 说溜了嘴
  老头太失望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没办法,眼见喻蔓婷开门纳客,老头断定这位艳光四射的安媛媛一定是重要人物,他不敢久留,客气地向喻蔓婷告辞:“既然喻女士有客,那老夫先告辞了。”
  “老神仙慢走,有时间我亲自上门讨教。”
  喻蔓婷微笑相送,她心想:安媛媛难得一见,当然要接待安媛媛,老头抓小鬼的事情暂且放缓,改天再亲自去找老头。
  “谁呀?”
  安媛媛美目连闪,她看见喻蔓婷的衣着性感暴露,面如红霞,似乎与老头关系匪浅。
  “一位看风水的师傅,我请他来我家帮忙看风水,嘻嘻!”
  喻蔓婷的话不算全假,反应也不算慢。
  “哼,你以前就迷信,现在好像更严重喔!”
  安媛媛抿嘴一笑:“是不是最近红鸾星动,桃花运太猛了,所以叫师傅来消减消减?”
  喻蔓婷大声娇嗔:“恰恰相反,我是叫师傅来帮我把桃花运弄猛一点。”
  “咯咯……”
  两人相视娇笑,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哪有解不开的疙瘩?喻蔓婷端上美容饮品,拿出精致可口的小吃。
  安媛媛拿起一块“酱醋凤爪”放进小嘴细细品尝,忍不住大赞:“之前我最爱吃你弄的煎饼,现在最爱吃的就是这道‘酱醋凤爪’了。”
  喻蔓婷眉飞色舞:“那妹妹以后就常来,我弄更多的东西给你吃。”
  “嗯。”
  安媛媛一边慢嚼,一边点头,不知道怎么了,她忽然两眼发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了两下,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喻蔓婷话里的“妹妹”两字,把她叫得既舒服又难受,她环顾四周,幽幽问:“姐姐打算一直住这里吗?”
  喻蔓婷鼻子一酸,娇嗔道:“怎么?是不是嫌弃姐姐家简陋?”
  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微笑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以姐姐的条件可以过得更好些。”
  喻蔓婷笑了笑,拿出几张纸巾递给安媛媛,紧挨着她坐下:“这里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几年,也习惯了。”
  安媛媛幽幽地问:“姐姐不打算再找个男人吗?”
  喻蔓婷噗哧一笑:“好男人难找,你没见我把风水师傅找来了吗?”
  安媛媛想了想,说:“我今天来除了想见见姐姐外,还想替姐姐介绍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个男人很适合姐姐。”
  喻蔓婷一愣,惊讶地问道:“谁?”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一副关心的样子:“这个人是我们北湾一中的学长喔!姐姐应该认识,他现在是一个医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锦华。”
  喻蔓婷想笑:“我记得,那个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安媛媛咯咯娇笑:“他也追过姐姐你呀!那么老实的人,家境又好,姐姐千万别错过喔!”
  喻蔓婷长叹一声,露出狐疑之色,其实她跟祝锦华还算相熟,不需要安媛媛介绍:“祝锦华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他,只怕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看来姐姐要孤独终老了。”
  黯然神伤的喻蔓婷,担心年龄的差距会阻碍她与安逢先的交往。
  安媛媛突然露出诡异之色:“那安老师如何?”
  “啊?”
  喻蔓婷吓了一大跳。
  黄历等这种书籍一般不入知识分子的法眼,不过这段时间的命运变化太大,逼得安逢先也不得不买了一本足足三斤重的黄历,看看自己有无灾妄,因为江湖传言:得不义之财,必有妄灾。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安逢先郁闷了,他的办公室坐北朝南,既没有“喜”和“贵”也没有“财”看来今天的运气糟糕。
  果然,上午刚放学,三名鱼贯而入的美少女就在办公室里板着脸。情况不妙,安逢先有些慌张,因为这三名美少女不但板着脸,还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显然很生气,安逢先当然知道她们为何生气,所以他堆起迷人的笑容。
  贝蕊蕊大声道:“安老师还能笑出来,我真佩服他耶!”
  夏沫沫瞪着大眼睛,也大声问:“难道安老师一点都不心虚?”
  喻美人阴柔一笑:“安老师当然不会心虚,因为他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假话来搪塞我们。”
  安逢先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柔声道:“上车后,老师再向你们道歉好不好?”
  三个美少女递了递眼色,面无表情地跟着安逢先,感觉像是在押解犯人。
  积架XK有完美的立体声系统,悠扬的音乐可以让人听得身临其境、如痴如醉,不过贝蕊蕊没有音乐细胞,她气鼓鼓地说:“这么吵,安老师就算道歉完了,我们也听不到。”
  夏沫沫冷笑:“听不到就再听一次啰。”
  喻美人阴柔轻叹:“唉!先听解释再听道歉也不迟。”
  安逢先心里戚戚然,早知道三位小美女这么难搞,不如换别的女孩下手更简单、更少麻烦,但如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苦笑道:“安老师不是故意食言,昨天一直在家里等一个美国朋友的消息,所以就没有开手机,答应带你们去白水河拍照的事,以后一定补回。”
  贝蕊蕊伸了伸舌头,口无遮拦地问:“是等席郦的消息吗?”
  夏沫沫瞪了贝蕊蕊一眼,责怪贝蕊蕊没礼貌,怎么能随便问安老师的私事呢?
  可是夏沫沫自己也很好奇,又没礼貌的问:“她平安地到美国了吗?”
  喻美人则望着车窗外,她心想:蕊蕊和沫沫简直就是呆头鹅,安老师心情不错,席郦当然安全到达美国啦丨唉!好重情的安老师。喻美人眼里一片温柔,她幽幽叹道:“安老师不必解释,也不用道歉了,妈妈今天熬糖水,你要不要去喝?”
  听了喻美人的话,安逢先突然连脚趾头都感觉舒服,一个人得到体谅后,总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他坏坏一笑:“夏沫沫今天用眼睛瞪了安老师三十九次,如果你们帮我搔她的痒,老师的心情就会变好,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糖水也会多喝两、三碗。”
  话音未落,车后座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笑声、吵闹声,还有可怜的求救声:“啊……哈哈……救命……安老师……救命呀……咯咯……”
  安媛媛的胃口很不错,她吃了两只酱醋凤爪、一块绿豆糕、两颗龙虾饺,还喝了两碗山药红枣糖水,但似乎还不够,她舔了舔饱满的红唇,把碗递给喻蔓婷:“这是二十年来,我喝过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会客气喔!”
  喻蔓婷笑眯眯地又帮安媛媛盛了一碗山药红枣糖水,想起安逢先吃东西时狼吞虎咽的样子,喻蔓婷不禁笑骂:“这几天尽碰到一些饿鬼。”
  安媛媛眼珠子飞转,娇笑问:“这些饿鬼是不是包括安老师?”
  喻蔓婷脸I红,没好气地反问:“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都跟你说过三遍了,我跟安老师没什么,那天只是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仅仅吃饭而已?”
  安媛媛的心稍微放轻松,她今天来找喻蔓婷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喻蔓婷的生活状况,另一个就是想打听安逢先跟喻蔓婷之间有没有瓜葛。
  这两个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喻蔓婷的生活状况还算不错,她跟安逢先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安老师一直照顾我家鱼鱼,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他,如今安老师又成了鱼鱼的班主任,我肯定要请他多关照啦!唉!不过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我以后再也不会请安老师到我家吃饭了。”
  喻蔓婷当然不会告诉安媛媛真实情况,也许与安老师发生的那次短暂的肉体关系将永存喻蔓婷心中。
  安媛媛心花怒放:“看你着急的,妹妹只是见姐姐孤单,想从中撮合罢了,既然姐姐没有这个意思,就算妹妹多事。”
  喻蔓婷苦笑,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大门突然打开了,三名美少女与安逢先走了进来:“哇!贝妈妈好。”
  喻美人和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安媛媛。
  贝蕊蕊也吃惊问:“妈,你怎么在……在这里呀?”
  身后,安逢先忐忑不安地搓着双手:“呵呵,夫人好,喻姐姐好,我是来喝糖水的。”
  安媛媛气坏了,心里大骂:连姐姐都叫上了,还敢说只是一般朋友吗?她柳眉轻挑,冷眼看了看喻蔓婷,又看了看安逢先:“喊我夫人,却喊喻妈妈做姐姐,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安逢先不是笨蛋,他察觉到有麻烦了,情急之下,他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是,我是随夏沫沫她们喊的,夫人也是姐姐,两位姐姐都好,呃……我突然有急事,改天再来喝糖水了,两位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喻蔓婷的心情突然变坏,凭着直觉,她感觉出安媛媛与安逢先之间关系微妙,难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喻蔓嬉愤怒地瞪着安媛媛。
  安媛媛佯装微笑:“刚好,我也要回家,不如安老师送我回家吧!”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尴尬地点了点头。
  三名少女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唯独喻蔓婷心中的积怨全部爆发,她冷笑道:“突然想起来,家里的洗发精用完了,我正想搭一下安老师的便车去超市买呢!”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也微笑地点了点头,可惜,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积架XK完美的立体声系统再次响起悠扬的音乐,安逢先希望美妙的音乐能缓解人的情绪,可惜,他没有得到所预期的效果,车内气氛异常紧张,由于抢到了副驾驶座,喻蔓婷的脸色倒没有那么难看,她居然和安逢先讨论起流行歌曲。
  后座的安媛媛脸色苍白,双眼喷火:“安老师,前面不远就有家超市,你别只顾着聊天,把蔓婷‘阿姨’的事情给耽搁了哟!”
  喻蔓婷一听,玉容扭曲,她淡淡说道:“我突然又不想去超市了,家里的桌子坏了,我想到家具城看看,安老师方便载我去吗?”
  安逢先只能点头:“方便、方便。”
  安媛媛翻白眼,气鼓鼓地问:“安老师,你不是想学跳舞吗?嗯,我教你吧!”
  安逢先又点点头:“好的、好的。”
  喻蔓婷冷笑一声:“安老师,看完家具城,我们再看看灯饰店,看完灯饰店,我们再去看冷气机店……至于学跳舞嘛,只好改天啰!如果没有人教你,姐姐可以教你,姐姐跳舞的水准不比别人差喔!”
  安媛媛怒不可遏,她突然微笑道:“既然安老师那么忙,就先送我回家吧。”
  安媛媛打定主意,只要一到她家,她就找借口挽留安逢先,让喻蔓婷在车里干等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喻蔓婷勾引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是她的,哪怕安逢先只是借种而已。
  安逢先头大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想得罪两名超级大美人,听到安媛媛首先让步,他松了一口气,积架XK很快就到了贝家。
  “安老师,麻烦你跟我来,我拿一件蕊蕊的衣服给你,你下午帮我把衣服给她。”
  安媛媛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
  安逢先走下车,跟随安媛媛而去。
  哪知喻蔓婷并没在车里等着,她也下了车,悠然自得地笑了笑:“听说媛媛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宽敞,比我家好一百倍,我也想去参观耶。”
  安逢先不便发表意见,只是傻笑。安媛媛柳眉一挑,讥笑道:“那就让蔓婷阿姨开开眼界吧!”
  说完,她柳腰轻扭,迈着小步前行。
  安逢先见喻蔓婷瞪着自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疾步跟上,喻蔓婷气得暗跺一下脚,也跟随而去。
  “张妈,你马上带狗狗去宠物店美容一下。”
  盛怒的安媛媛故意把张妈支开。
  张妈疑惑地看了看安逢先和喻蔓婷,委婉地应了一声后悄然退下,不一会儿,就抱着活蹦乱跳的雪纳瑞离开贝家,而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表情怪异、心思各不相同的人,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哇!好大的房子耶!”
  喻蔓婷三分赞叹、三分讽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厕的地方都比蔓婷阿姨的家还大,咯咯……”
  安媛媛不但讥讽喻蔓婷的家小,还把喻蔓婷的家与厕所相比,语气之毒,令安逢先瞠目,没想到高贵优雅的安媛媛也会说出粗俗的话来……
  喻蔓婷脸色铁青,见安逢先在旁,她也不好发作,眼珠一转,冷笑道:“既然说得那么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厕的地方。”
  安媛媛兰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边的一扇小门,刻薄地说:“那边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间,蔓婷阿姨想用就用,千万别客气,楼上的洗手间干净,蔓婷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喻蔓婷气得全身发抖,眼眶一红,差点就流下眼泪。
  安逢先本来不想插嘴,可是他越听越怒,越听越难以忍受安媛媛对喻蔓婷的侮辱,眼见喻蔓婷娇躯颤抖,楚楚可怜,安逢先不禁大怒:“贝夫人,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话并不高亢,却震撼了安媛媛与喻蔓婷,安媛媛呆若木鸡,而喻蔓婷却喜不自胜,委屈的眼泪哗啦一下全落下来,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安逢先柔声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贝夫人和喻妈妈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恩怨,因为你们都是我学生的母亲。”
  安媛媛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贵,她此时就像一个吃醋的泼妇:“哼!安老师,你别被装可怜的女人蒙蔽,这些女人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喻蔓婷大怒:“在说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勾走黄松涛,然后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黄松涛差点疯掉,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安媛媛瞪大了眼睛:“什么!黄松涛……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喻蔓婷怒哼:“怎么死的?还不是忧郁过度!都死两年了,那么年轻,这都是你安媛媛造的孽,还有脸说我?”
  安媛媛难过地低下头:“关……关我什么事?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又没有跟那个黄松涛发生过什么事情,怎能赖到我头上?”
  喻蔓婷冷笑:“哼,你说没发生过什么事,谁相信?”
  安媛媛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我与黄松涛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打雷劈。”
  在一边观战的安逢先叹道:“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一句承诺、一句誓言就能让人终生难忘、永世牵挂,不一定要有肉体关系才是爱情。”
  喻蔓嬉含情脉脉地看着安逢先,柔声说:“安老师说到我心里去了。”
  安媛媛冷笑不已:“别恶心了,表面贞妇,背地里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喻蔓婷气得狠瞪安媛媛一眼:“你说谁?”
  安媛媛回敬喻蔓婷一个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说你,你别说跟那个老头没有暧昧。哼!看风水的?骗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么老头?”
  安逢先突然全身一紧,疑惑地看着喻蔓婷。
  喻蔓婷嗫嚅半天,满脸羞红,双腿间的麻痒依然强烈:“就是山神庙的老神仙,他今天突然来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正好让安媛媛看到了,她以为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其实……”
  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大声问:“其实你跟那个老头什么都做了,是吗?”
  喻蔓婷被安逢先的叫声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失身给老头,但当时的情景已非常危险,令喻蔓婷有些心虚:“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位老师傅要我脱衣服抓小鬼……然后,安媛媛就来了。”
  安媛媛有点幸灾乐祸:“哦,脱衣服了,哼!连衣服都脱了,还说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你的话。”
  喻蔓婷急了:“我发誓,我也以鱼鱼和我的性命发誓,如果和那老师傅发生过肉体关系,我全家天打雷劈。”
  安媛媛冷笑道:“那意思说,我去你家,还救了你?”
  喻蔓婷又急又怒,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安逢先看:“救什么救?他可是道行很高的老神仙,占卦算命很准的,安老师也知道。”
  安逢先气坏了,见喻蔓婷到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顿时气血上涌,猛然怒吼:
  “准个屁,那全是骗人的,是我把你的资料偷偷告诉那老家伙的,那老家伙还跟我要了五千元……”
  话说一半,安逢先马上脸色惨白,心里大骂自己像蠢猪一样,说溜了嘴。
  “什么?”
  喻蔓婷与安媛媛都大吃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安媛媛指着安逢先的鼻子破口大骂:“哦!安老师,原来你和别人一起坑骗蔓婷,原来你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大驱子。”
  喻蔓婷泪眼模糊:“姓安的,你好卑鄙,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安媛媛柔声问:“姐姐,你是不是失身给安老师了?”
  喻蔓婷忍不住抱着安媛媛痛哭:“妹妹,我好命苦啊!”
  安媛媛一边安慰喻蔓婷,一边向安逢先大吐唾沫:“你还算是一个老师?呸,我们报警。”
  安逢先大惊,暗叹今天的运气太差了,思前想后,还是“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两位姐姐饶了我吧!真报警的话,我这辈子就完蛋了,贝先生交代的工作也无法完成,唉!只因喻姐姐太漂亮了,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出此下策。”
  安媛媛既怒又妒:“笑话,照你这样说,只要男人把持不住,漂亮的女人都要遭殃?不行,饶不了他,我们报警。”
  说着便转身去找电话。
  喻蔓婷慌了,她并不愿意报警,见安媛媛已抓起电话,喻蔓婷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
  其实,安媛媛也不是真的想报警,她故意这样做,就是想逼迫喻蔓婷求她,这二十多年来,安媛媛总希望喻蔓婷主动求和,可是喻蔓婷就是不肯迈出这一步,反而是安媛媛主动上门找喻蔓婷,这口气难以咽下,此时不报复一下,更待何时?
  唉!
  女人小心眼,可见一斑。
  可是安媛媛忽略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安逢先,他见安媛媛拿起电话,也来不及揣测安媛媛是真报警还是假作戏,连忙弹身而起,闪电般出手,一掌击落安媛媛手中的电话。
  “啊?”
  安媛媛大怒,长那么大,不要说父母不曾打骂过她,就连贝静方也没有对她安媛媛发过脾气,今天居然被安逢先猛击一掌,电话摔到一边,手掌火辣生疼,这还得了?安媛媛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又想跑去捡电话。
  安逢先阴恻恻地说:“贝夫人,我不但会教书,也会杀人。”
  安媛媛狠狠打了一个激灵,身体僵立着,竟然不敢再碰晃荡不停的电话,她似乎意识到演戏演过火了,但又不想服输,胆怯地瞄了安逢先一眼,转身就想上楼。
  哪知安逢先阴恻恻的声音又传来:“贝夫人,我已是第二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我不想第三次警告你,你要清楚,我连对付几百个流氓都不怕,同样也不怕杀了两个女人,尽管两个女人都很漂亮。”
  喻蔓婷脸色苍白,连忙推卸责任:“杀……杀我做……做什么?又不是我报警,是这个烂女人多事,你杀她,千万别杀我,我至少会煮糖水给你吃。”
  安媛媛又怒又怕,刚想破口大骂喻蔓婷,发现安逢先阴冷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安媛媛惶惶不安地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也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哪会真的报警?我不过想开开玩笑而已啦!”
  安逢先当然不会杀人,面对这两位娇滴滴的超级大美人,安逢先就算是铁打的心肠也下不了手,他只是想让安媛媛和喻蔓婷先冷静下来,然后再慢慢哄、慢慢苦劝。可是一想到那装神弄鬼的老头,居然胆敢找上门来戏弄喻蔓婷,他禁不住又怒火中烧。
  “夫人,你过来跟喻蔓婷坐在一起。”
  安逢先示意一下,安媛媛当然不敢吭声,翘翘的屁股一扭,走到喻蔓婷身边重重坐下,沙发很柔软,但两位大美女显然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见到安逢先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水果刀,两位大美女就想哭。
  “橙子甜不甜?”
  安逢先看着安媛媛问,安媛媛早上吃过,所以点点头。安逢先抛了一颗拳头般大的橙子,突然拿起水果刀狠狠一刀切下去,橙子被切成两半:“你们的身体不比橙子坚硬多少喔!”
  在安逢先阴森的目光下,安媛媛与喻蔓婷都拼命地点头,她们吓坏了。
  “好了,现在我想再问问喻妈妈,你有没有给那老头干过?”
  安逢先已疯狂地迷上喻蔓婷,从喻蔓婷身上,安逢先品尝到以前从未尝过的雨露风情,所以安逢先视喻蔓婷为禁郁,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一下媚态万千的喻蔓婷。
  “没有啦!”
  喻蔓婷软软地回答,带有少许哆嗦。
  安逢先冷冷地说:“把你的裙子脱下来,我要亲自闻一下你的下体,假如有一丁点男人精液的味道,喻妈妈就成了喻祖母,所以,现在给喻妈妈最后一次机会坦白,到底有没有被那老头干过?”
  喻祖母早死了,喻蔓婷当然不愿意这么快做喻祖母,她吃惊地看着安逢先,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喻蔓婷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扭捏了半天,脸上似怒还笑:“不用那么夸张吧?真的没有让那老头占到便宜啦!”
  安逢先面无表情,一把水果刀晃来晃去,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见安媛媛事不关己地望向另一边,喻蔓婷无奈地脱下长裙,由于没戴胸罩,脱下长裙后,她双臂抱胸,挡住两团高耸的丰乳,可惜挡不了芳草萋萋的阴部,那条纤小的透明小内裤令安逢先很冲动,他走上前,很粗鲁地把透明小内裤扯了下来。
  安媛媛很嫉妒,她嫉妒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能与她比肩的女人,喻蔓婷白里透红的柔滑肉体,甚至连安媛媛也想摸摸,她也看得出来,安老师很在乎喻蔓缚。
  “天啊!你为什么淫成这个样子?内裤都能棒出水来了,喻妈妈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这么想要男人?”
  安逢先把透明小内裤靠近鼻子狂嗅,让喻蔓婷羞得无地自容,那边的安媛媛已大皱眉头,一副恶心欲吐的惨状。安逢先把透明小内裤塞进口袋,命令道:“把腿打开。
  喻蔓婷苦苦乞求:“安老师,算了啦!真的没有给那老头碰过……”
  安逢先已跪在喻蔓婷身前,见她还在求饶,安逢先用水果刀敲了一下喻蔓婷修长柔滑的玉腿,恶狠狠地说:“少废话。”

  第三章 报复
  喻蔓婷喘了喘气,愤懑地把玉腿分开,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上,安逢先扬起手中的水果刀,喻蔓婷尖叫一声,怕得再次把玉腿打开,整齐浓密的阴毛中间,一条肉蕊不规则扭曲,粉红带点淡淡褐色,灯光下,肉蕊湿润娇嫩,旁边散布着一些白色垢物,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安逢先把头靠过去,喻蔓婷本能地提臀后缩,但安逢先贴得又快又急,娇嫩的肉蕊和潮湿的穴瓣始终没能躲开安逢先的鼻子,那瞬间,喻蔓婷竟然有了强烈的冲动。
  偏偏这时候,安逢先轻轻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喻蔓婷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玉臂松开两团高耸的丰乳,双手揪住安逢先的头发。
  “安老师……你别这样,别舔、别咬……”
  安媛媛疑惑自己为什么还要看,多么无耻、多么恶心的口交,为什么喻蔓婷却很舒服的样子?难道真的很舒服吗?为什么贝静方从来不舔我的下面?天啊!
  这么肮脏的地方,安老师为什么舔得那么仔细?
  “啊……安老师……安老师……别吸、别吸,我要死了……”
  喻蔓婷娇声连连,酥麻的感觉在蔓延,高亢的性欲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有一根粗壮的东西赶快插入肉穴里,可是安老师还在舔,噢!难道他不知道人家好难受吗?
  安媛媛的脸热得发烫,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喻蔓婷的呻吟有什么含义,不知为何,安媛媛的下体也有麻痒的感觉,她忍不住讥讽:“骚货。”
  “骚不骚轮不到你下定论,只要不随便给男人干,骚一点没关系。”
  安逢先一边揶揄安媛媛,一边脱掉裤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间,两名美人再次领略了伟岸的气势,深凹的棱角,浑圆的龟头,盘曲的筋脉还有上挺的力度,无一不让两名美人目眩。
  “啊”、“啊”两声尖叫代表两个声音,一个软糯,一个娇嗲,无论是哪个声音,都是看了安逢先的巨棒后才发出的。安逢先笑了,因为安媛媛没有跑,喻蔓婷甚至连双腿都没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安老师,别太过分喔!上一次受骗,便宜了你,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进来喔!”
  喻蔓婷妙目含情,贝齿都快把红唇咬破了,可恶的安老师居然还拿着巨棒挑逗喻蔓婷的蜜穴口,滚烫的茎身压在肉蕊上来回摩擦,湿湿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令喻蔓婷忍不住又是销魂的呻吟。
  “上次喻妈妈便宜我,这次换我便宜喻妈妈。”
  安逢先坏笑,腰腹急收,在喻蔓婷的注视下,缓缓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肉穴中,一路前行;喻蔓婷痴痴地看着安逢先的身体倾压上来,肉穴带动的剧烈快感令喻蔓婷神情迷离,她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腰上,嘴里轻轻地呼唤着三个字:“安老师。”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紧,随着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竟然也松出一口气,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阴道中,她暗暗问:这么大的家伙,我能承受吗?会不会很难受?会顶到子宫吗?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插入的肉棒与蜜穴简直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最紧密的交媾,他轻轻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轻轻地插入:“给老头看到身体了,对不对?”
  迷离的喻蔓婷缓过劲来,她伸出玉臂,温柔地抚摸安逢先的脸庞:“噢……只是看到一点,你别生气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渐入佳境,他怒气已消,因为他相信喻蔓婷没有让老头占到便宜,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给老头看到小穴了,对不对?”
  喻蔓婷挺了挺小腹,娇嗔道:“看一下也不吃亏,你又不是我老公,关你什么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条白嫩的玉腿悬挂在肩膀上,捏住一只丰挺的玉乳,咬牙切齿地命令:“那你现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软软地连哼两句:“老公、老公……”
  肉麻至极,安逢先却听得心神激荡,看见身边满脸潮红的安媛媛,安逢先坏笑:“还不谢谢贝夫人?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头干了。”
  喻蔓婷现在是有求必应,她耸动着迷人的娇躯:“谢谢媛媛……啊……啊……”
  安媛媛猛地夹了夹双腿,大声说:“免了,你们慢慢风流吧!我上楼去了。请安老师放心,我不会报警,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几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后,喻蔓婷娇哼连连,安逢先一脸淫笑:“难道夫人不想体验一下?”
  “混蛋。”
  安媛媛怒骂一句后站起来就跑,她的翘臀赫然有一滩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湿了。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湿了。”
  安媛媛用手一摸,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啐骂:“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贝夫人。”
  “哈哈……等会儿我上楼干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了。”
  安逢先突然奋力狂抽,将粗大的龟头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见底而密集强悍,喻蔓婷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安媛媛大声尖叫,跑得无影无踪,“砰”的一声传来,那是关门的声响,恐怕安媛媛连卧室门的锁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鲜红,月事来临前,喻蔓婷就会欲望磅礴,何况她的蜜穴又涂过催情药粉,此时的喻蔓婷已难以自持,她只知道耸动她的臀部,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两次汹涌的高潮已过,她还是不肯把盘在安逢先腰上的双腿放下来。安逢先有点意外,本想留点精力对付安媛媛,没料到喻蔓婷如此贪婪,安逢先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满足喻蔓嬉,扑到丰满g肉体上,安逢先吻上了红润的双唇。
  “老公……”
  这是浑然忘我的交战,双方是那么投入、那么激情,以至于门外有人偷听,楼上有人偷看都无从知晓。安逢先领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爱的真谛,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筋疲力尽的安逢先没有顺手猎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于喻蔓婷的一举一动,甚至爱怜地为喻蔓婷穿上小内裤,看着容光焕发的喻蔓婷,安逢先心里充满了征服感,他似乎忘了安媛媛。
  但是实际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时也能征服安媛媛,因为安媛媛才是最关键的人物。不过,安逢先明白,现在绝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时候,与其顾此失彼,不如全心专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说的那句话:“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你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这句话表明,安媛媛还是愿意与安逢先交配、还是愿意向安逢先借种,所以安逢先变得从容起来,何况张妈突然回来了。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没修剪耶。”
  喻蔓婷逗着活泼有趣的雪纳瑞,她一直暗中观察安逢先,见安逢先痴迷地看着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别满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恋。
  “是啊!那宠物店的师傅不在,我就回来了。”
  张妈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虚,如果不是张妈回来,他说不定还会再满足一下喻蔓婷,看着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体依然火热。
  “安老师,那我们先走吧!”
  喻蔓婷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荡,点了点头。
  突然,楼上传来安媛媛嗲嗲的声音:“蔓婷,你上来,让安老师先走吧!他还要上课。”
  “嗯。”
  喻蔓婷想了想,妩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师再见。”
  安逢先大笑:“张妈,晚上我回来吃饭,你记得多煮几道菜呀!”
  他的口气,俨然把贝府当成自己家,张妈一愣,表情怪怪地点了点头,就连安媛媛的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盯着安逢先离开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来临。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丽的玉足踩在上面,那感觉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轻轻呵护一样,她发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样学会享受,钱存太多不用,那岂不成了废纸?
  安媛媛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乡巴佬似的在她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就想笑,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让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见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别舒服。
  宽幅的白纱帐已挽起,由于多了一个人,这里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静。
  “喜欢的话,就常来这里和我住。”
  安媛媛拍拍枕头,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选择在床上。
  “呸,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自己的闺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样,我才不喜欢。”
  喻蔓婷说这些话时,心里酸死了,房间里梦幻的装饰、顶级的寝具、豪华的窗帘、昂贵的化妆品,以及脚下那一张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疯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软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连喻蔓婷的腰间曲线、细腻的脖子、滑嫩的脸颊,安媛媛幽幽地发出叹息:
  “蔓婷还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安老师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喻蔓婷脸一红,娇嗔道:“看我被欺负,你都不帮我拉开他。”
  安媛媛发出一声怪异的讽笑:“我要是真拉开安老师,只怕你现在就恨死我了,哼!一对狗男女,居然当着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发都弄脏了,你赔呀。”
  喻蔓婷试了试柔软的枕头,舒服地仰身躺下:“赔什么赔?改天你到我家,我也把我家的沙发借给你们折腾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给你喝几碗糖水。”
  安媛媛美脸微烫:“胡说,他是你男人,关我什么事?”
  喻蔓婷无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与安老师之间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还真够大瞻,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难道就不怕被你老公发现?”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静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个男孩继承事业,所以就要我找一个男人借种……”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师?”
  “嗯。”
  安媛媛幽幽地叹道:“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而且我们好像还是情敌。或许,这些年来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你却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里却一片感慨,她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安媛媛何尝不是她最想倾诉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问:“蔓婷,你老实告诉我,喻美人的父亲是不是贝静方?”
  喻蔓婷浑身剧颤,她想否认,但只要一迟疑,所有的否认都变得心虚,所以沉吟了半天,她还是淡淡地说:“不错。”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黄松涛,你就勾引贝静方报复我?”
  “没错。”
  喻蔓婷不羁地点点头,好像随时接受任何暴风骤雨。
  安媛媛深深地叹了一叹:“唉!你错了,我也错了,大家都错得离谱,只怪那时候我们太年轻、太倔强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践在先。”
  安媛媛无奈地摇着头,她迫切解释:“蔓婷,你真误会我了,其实……”
  二十年前。
  北湾一中有一对形影不离的校花,一个叫安媛媛,一个叫喻蔓婷,她们都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们都是男人追逐的对象。很快,情窦初开的少女们都分别有了恋情,父亲开诊所的黄松涛牵到喻蔓婷的红袖;银行世家贝静方执到安媛媛的小手,这本来是两段美好的佳缘。
  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偶然的机会,安媛媛发现黄松涛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赌外,身边还有无数的女人,于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喻蔓婷,可惜,坠入情网的喻蔓婷一点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话。为了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为饵,故意引诱黄松涛。
  女人追男人本来就易如反掌,何况安媛媛又如此绝色,黄松涛迅速掉入桃色陷阱,对安媛媛如痴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却等喻蔓婷明白黄松涛是个花花公子之后,马上甩掉黄松涛,成功抽身离开,回到贝静方身边。
  安媛媛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虽然让喻蔓婷误会了,但挽救了她,她希望将来喻蔓婷会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时也让贝静方大为紧张。谁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却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嘘的感情纠葛,事情并没有安媛媛想的那么简单,误会至深的喻蔓婷以为安媛媛脚踏两条船、横刀夺爱,所以愤怒的喻蔓婷采取报复行动!她勾引了贝静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伤地长叹:“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报复。三年前,在学生家长会上,贝静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太过漂亮的原因,毕竟贝静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欢看漂亮的女人,这很正常,但后来我仔细观察了喻美人,发现她有几处地方真的很像贝静方。唉!蔓婷,你这是何苦呢?”
  “呜……”
  喻蔓婢的哭声幽怨凄凉,她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
  安媛媛难过地安慰:“对不起,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让姐姐受苦了,妹妹对不起你……”
  哭声还没停,喻蔓婷就愤怒地诅咒:“媛媛,我好后悔,我想告诉你,我希望贝静方死后下地狱,他是畜生!”
  安媛媛惊愕不已:“为什么这样说?”
  喻蔓婷声嘶力竭地大吼:“我……我当时虽然想过要报复你,但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跟贝静方发生关系,贝静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他,可是,几年后的某天,贝静方约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饮料里放了迷药让我喝……”
  “什么?”
  安媛媛的脸色苍白。
  “我醒来之前,已让他糟蹋了……还遍体鳞伤……呜……”
  喻蔓婷凄苦地回忆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真……真的?”
  安媛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样是一觉醒来,贞操已失,身上同样遍体鳞伤。安媛媛浑身发抖,她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喻蔓婷任凭眼泪滑落:“你不信,可以去问问祝锦华,迷药还是祝锦华给的,但他并不知道贝静方用迷药来对付我,后来,贝静方叫祝锦华来探听我的伤势,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祝锦华,他才脱口而出,告诉我迷药的来历。”
  “贝静方……”
  安媛媛愤怒到极点,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会相信祝锦华,所有认识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锦华,这个木讷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安媛媛与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锦华一直在暗恋她,这种感觉既准确又强烈,但安媛媛对祝锦华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
  一个人的愤怒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恨,怨恨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毒,怨毒累积到极点就蜕变成狠毒。
  此时,安媛媛的眼睛里就充满着狠毒,这种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积淀,她对贝静方已经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样,安媛媛现在希望贝静方下地狱,没有一丝留恋和怜悯。在安媛媛的心中,贝静方成了寡情薄义、残忍阴险、毒辣奸诈的复合体,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还一次又一次地与肮脏的张妈交媾,为了延续可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别的男人推销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贵的肉体,这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一间廉价酒吧里,光线昏暗,坐在夏端砚对面的帅气男子点燃一根香烟,连吸了三口,他才把积聚在肺里的烟雾缓缓吐出,袅袅的烟雾在昏暗的空间里犹如一个个飘荡的幽灵。
  帅气男子淡淡地问:“找我?”
  i砚木然说:“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别人不能做的事。”
  帅气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你想让德宗社做什么?”
  夏端砚淡淡地说:“除掉一个人。”
  帅气男子问:“你能出多少价?”
  夏端砚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万。”
  帅气男子有了兴趣:“除掉什么人?”
  夏端砚把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帅气男子的心在收缩,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什么时候开始?”
  夏端砚递过一张支票:“七天后开始,这是一百万订金,余下的等完事之后付清。”
  帅气男子把资料抛了回去:“要嘛找别人,要嘛一次付清。”
  夏端砚仔细端详帅气男子,漠然点了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连同资料一起递了过去。看来夏端砚已经准备好满足帅气男子的所有要求,这说明资料上的人必须死。
  帅气男子把支票放进上衣的口袋:“七天后,那个人将不再存在这个世界上。”
  夏端砚露出满意的微笑。
  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里,贝静方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并没有离开北湾,快要登机的瞬间,贝静方改变了主意,只让席悦一个人飞往欧洲。贝静方向席悦保证,一个星期后相聚在法国的塞纳河畔,然后在一家幽静、浪漫的小酒店里替席悦破去处女,代价五百万港币;席悦对总裁的直接感到愤怒,但还是答应了,因为五百万港币可以帮助席郦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国主治医生。
  C座C919室与C918室紧邻,贝静方在这里安装了世界上最顶尖的监视仪器,他希望能监视安媛媛与安逢先的交配过程,一旦妻子与安逢先交配成功,贝静方就会让妻子去找祝锦华检查,而只要祝锦华确定安媛媛怀孕,那么安逢先的生命就到了尽头。
  如今医学昌明,男人与女人交配三天之后,就能准确地检测出女人是否怀孕,给安逢先七天时间,那是因为贝静方担心交配不顺利,所以他以防万一,不得不让安逢先多舒服几天,想想安逢先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恣意横行,贝静方就感到无比愤怒。
  “一切都顺利吗?”
  贝静方亲自为夏端砚斟上三十年的格兰菲迪,不多不少,刚好四分之一盎司。
  “顺利,对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项,我按你的意思答应了。”
  夏端砚端起酒杯,却迟迟没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
  “呵呵,你怕酒里有毒?”
  贝静方抢过夏端砚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下杯中的金黄色液体,然后再为夏端砚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担心静方兄杀人灭口。”
  这次夏端砚皮笑肉不笑地轻尝一小口,他看起来满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贝静方已不是同学,而是一条!^蛇。
  “我们是朋友,而且还是同学,我就算杀一万个安逢先,也不会碰你一根寒毛呀!再说,杀了你,我怎么发财?哈哈哈……”
  贝静方仰头大笑。
  夏端砚陪着干笑两声:“你变化无常,我担心。”
  贝静方拍了拍夏端砚肩膀,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还在为前几天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这不能怪我,媛媛本来就内定你作为借种的人选,哪知安逢先突然出现,把媛媛哄开心了,她改变了主意,我也没办法。”
  夏端砚怨气十足:“我们订下的游戏规则,你就应该遵守,我让你干江蓉,你就应该让我干媛媛,但你却破坏了游戏规则,不允许我碰媛媛,这叫我心里如何接受?如果媛媛改变了主意,你也应该劝劝她嘛!”
  “怎么劝?难道要我告诉媛媛,我已经干了江蓉,所以她现在必须让你干?我告诉你,我老婆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如果我强迫她跟你发生关系,那她真会弄个鱼死网破的事情出来,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这一点我很。”
  夏端砚忧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欢安逢先,这七天之内,他们也许都勾搭上了,我更没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睐。”
  贝静方眼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你别担心,只要安逢先一死,无论与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会找你借种,因为七天的时间很短,我老婆也不能确定是否怀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于我老婆喜不喜欢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遵守了游戏的规则。”
  夏端砚恨恨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点点头:“我又何尝不想?”
  他心想着: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时间内让安媛媛怀孕,那样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砚推到风口浪尖,绝对有一石二鸟的好处,安逢先必须死,夏端砚也一样。
  “哼,这个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还想抢走我女儿,那天晚上,我真想一棍打死他。”
  夏端砚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经摸了女儿的奶子,他就更生气。
  贝静方也猛然脸色铁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经快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都惦记着一天天长大的夏沫沫,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夏沫沫的手指头一下:“这也是我下定决心提前杀了他的原因,我们都说好了,老婆交换干,女儿也交换干的,沫沫越来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儿就冲动。”
  夏端砚露出淫亵的微笑:“蕊蕊也一样,她越来越像她妈妈,我现在一看到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刚笑一半,夏端砚又开始担心了:“我有点担忧江蓉。”
  贝静方一怔,瞟了卧室一眼,问:“怎么了?”
  夏端砚叹了一口气:“那天,我把四千万的支票给了她之后,就没再见到她,打她电话,她也不接。”
  贝静方干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当着你的面干了她,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也许不好意思面对你,等过两天,她一定会回去的,做创丰集团老板的夫人总比拿四千万强得多,她不会这么傻。”
  夏端砚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干就干了,何必还戏弄她?”
  贝静方故意刺激夏端砚:“哈哈,那不叫戏弄,叫调情,不过,当着你面前干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圆、她的小穴好紧,我当时真想干她的屁眼,我知道端砚兄还没有干过她的屁眼。”
  夏端砚果然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所以我也要当着你的面干媛媛。”
  贝静方耸耸肩,很轻松的样子:“没问题,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摆布。”
  “哈哈哈哈……”
  夏端砚狂笑,他心想:到时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后再详细地告诉贝静方。

  第四章 他是魔鬼
  夏端砚离开时,脸上的笑意依然浓烈,男人在世图什么?不就是图财图色吗?
  如今有华兴银行支持,夏端砚只需要熬过半年,等创丰集团的所有工程全面竣工,他就可以脱离贝静方的掌控。如果能再得到安媛媛与贝蕊蕊这两个绝色美人,那人生夫复何求?虽然会牺牲女儿的贞操和幸福,但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想起美丽绝伦的女儿夏沫沫,夏端砚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与其让女儿被贝静方糟蹋,不如肥水流往自家田?
  江蓉的眼神像把锋利的刀:“你还不如让我一刀把他杀了,真想不到,我为他卖命,为公司辛苦了六年,他却出卖我,贝总裁,难道你们竟然连妻子、女儿都能互换?”
  贝静方冷笑不已:“那是夏端砚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让他碰我妻子和女儿一下?他是痴心妄想。跟了夏端砚六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蓉垂头而立:“我永远是贝总裁的奴仆。”
  贝静方拉下拉链,露出硬挺的肉茎,沉声道:“既然是我的奴仆,还不跪下来?”
  江蓉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跪下,黑色丝袜透出上班族女郎特有的气质,她的双腿修长,所以穿起丝袜特别性感,看着丑陋的肉茎,江蓉很不情愿地伸出玉手。
  贝静方很满意江蓉的屈服:“六年了,我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只要再过半年,创丰就属于我,只要创丰属于我,华兴银行迟早会落入我的手中,到时我们正蓝旗的旗帜就会在我手中高高飘扬,我们贝家将改名为努尔哈贝,哈哈哈哈……”
  江蓉淡淡地恭颂道:“江蓉愿意为主子效劳。”
  贝静方捧住江蓉香腮,把硬挺的肉茎塞进红唇中:“嗯,含进去……噢……小蓉,我要封你为蓉妃。”
  江蓉迅速吸吮了两下,才吐出肉茎:“谢谢主子恩宠。”
  贝静方兴奋地命令:“这次,朕想看你脱衣服。”
  江蓉再次含入龟头,她一边吞吐肉茎,一边脱下衣服,耸立的乳房傲挺,丰沛的唾液滴落在粉红的乳峰上。
  贝静方的双眼开始闪耀妖异的光采,黑色丝袜勾起他的兽性,几下强力深喉,把江蓉呛得眼泪横流、唾沫四溢,贝静方疯狂地抱起江蓉的臀部,剥下黑色的蕾丝内裤,把硬挺肉茎插入江蓉的屁眼之中。
  江蓉惨叫一声:“啊!贝总裁,你插错地方了。”
  贝静方兴奋地深入:“没错,就是这里,噢……”
  北湾一中露天篮球场里响遍了叫喊声、尖叫声、鼓掌声,因为此时正进行着一场校际的女子篮球赛,对手并不弱,对抗很是激烈,但围观的学生有绝大部分不是来看篮球比赛,而是来看热闹的,准确地说,是来看一名美人打篮球,这名美人就是夏沫沫。
  没有比看夏沫沫打篮球更惬意的事情了,她白晰的皮肤、修长的美腿、迷人的翘臀都因为穿上短小的运动服而大白于天下,连女生都嫉妒得要死了,何况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特别是高耸的胸部随着矫健的步伐来回晃荡,整座篮球场充斥着一种难以描述的躁动。
  教练李伟也在围观,他没有呐喊、没有尖叫,但他的眼神比同学们更加炽热、他的下体比任何一个围观的男生更硬挺,只要一见到夏沫沫,李伟就进入亢奋状态,他已深深地迷上这名健美的女生。
  “哗……又进一个,漂亮……二十三比十一……”
  尽管对手并不平庸,但比赛在夏沫沫的带领下,分数拉开了差距,结局几无悬念,北湾一中女子篮球队肯定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看到剩下的时间不多,李伟换下夏沫沫,这是对夏沫沫的奖励,可是同学们并不买帐,四周响起尖嚣的嘘声,他们喜欢美丽动人的夏沫沫在比赛场上奔驰。
  “夏沫沫同学,你今天发挥得不错。”
  李伟扔给夏沫沫一条白毛巾。
  “谢谢李老师。”
  夏沫沫鞠了一躬,短袖背心的领子里露出一丝春光,李伟不禁内心狂跳,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你休息一下,等比赛结束了,来运动器械中心一下,我有事找你。”
  李伟漫不经心地叮嘱。
  “知道啦!老师。”
  夏沫沫一边用白毛巾擦去香汗,一边漫不经心地点着头,她的眼睛偷偷地瞄向远处的一扇窗户,那扇窗正是安逢先的办公室。
  安逢先也很想去看夏沫沫打篮球,他一直想亲眼看看北湾一中有史以来第一美腿,可惜安逢先约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丁老师,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丁老师,由于德高望重,加上安逢先有事相求,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他为丁老师斟了半杯香郁的贝尔拉图。
  丁老师两眼放光,但学校明令禁止老师上课喝酒,所以德高望重的丁老师假装推辞一番,不过在安逢先强烈要求下,丁老师只好自律:只喝一杯。
  “今天请丁老师来,主要是想听丁老师说说关于满清八旗正蓝旗的故事。”
  见丁老师呷了两口后,安逢先便发问,就像是虔诚的学生,他迫切地想关于正蓝旗的历史。
  丁老师颇是自得:“呵呵,安老师你还真是问对人啰!我对八旗的历史还算知道一点,就一点点……”
  安逢先脸露喜色:“那我谨听教诲。”
  丁老师又品了一口贝尔拉图:“客气,正蓝旗建立在明朝,大概是一六零一年,因为颜色纯蓝而得名,顺治前,正蓝旗与正黄、镶黄列为上三旗,是最有权力的三旗之一,后来被皇太极分散了权力,贬为下五旗,影响力就大大减少了。”
  “哦。”
  安逢先认真地点着头。
  “正蓝旗属于蒙古文化的发源地,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这里曾是大元王朝的龙兴之地,元世祖忽必烈在这里建立了第一座草原都城:元上都。”
  安逢先略有所悟:“那意思说,皇太极是不想让这样的势力坐大?”
  “对,皇太极肯定忌惮,加上旗主莽古尔泰杀死自己的母亲,刚好让皇太极找到借口,几次分拆正蓝旗,最终把正蓝旗的势力削弱殆尽。不过正蓝旗融合了蒙、元、清三族的血统,所以地位特殊,正蓝旗的族人都因此引以为傲,有图谋复辟的念头。”
  安逢先问:“那这些正蓝旗族人姓什么多?”
  “宗姓察哈尔。”
  “察哈尔?还有没有其他名字?或者说改名?”
  安逢先又问。
  “那当然有,民国初期,满清刚覆灭,很多皇族怕被清算,纷纷改名换姓,有纳、包、宗、敖等等。对了,安老师的安姓也是满族的大姓,按理说安老师也是满族人,至少历史上与满族颇有渊源。”
  安逢先怪异地轻笑:“呵呵,我问过家人,好像与满族人没什么瓜葛。对了,丁老师,你觉得贝姓有可能是满族人吗?”
  丁老师严肃地点点头:“太有可能了,贝姓与傅姓最有可能是清朝皇族的后裔。”
  安逢先问:“为什么?”
  “因为贝,即贝勒,就是王爷,是皇帝的后代;而傅,就多指少师、少傅,太师、太傅,都是皇帝以及太子们的老师,地位极高崇,官至一品,往往是这些有过光荣历史的人,才会把自己的姓氏改为贝姓和傅姓。”
  安逢先满脸微笑地为丁老师又斟了半杯贝尔拉图:“我明白了,请丁老师喝茶,不、不,请喝酒。”
  丁老师也不客气:“呵呵,好酒,好酒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是贝蕊蕊,丁老师赶紧盖了茶杯,以防被人发现杯中物。
  门刚打开,丁老师就急匆匆离去,他居然连两个小美女都不多看一眼,看来人各有所好,丁老师只是独爱美酒,而安逢先既爱美酒,也爱美人,所以他看贝蕊蕊和喻美人的眼神特别明亮。
  “有酒味喔。”
  喻美人皱了皱小鼻子,阴柔一笑。
  “哪里?”
  贝蕊蕊使劲狂嗅,却闻不到半点散发在空气中的酒气。
  安逢先讶异地看着玉骨冰肌的喻美人,贝尔拉图的酒分子并不活跃,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能挥发在空气中的酒香很少,想不到喻美人居然能轻易闻出,安逢先的内心不禁大赞:极品女人。
  “我也是猜的。”
  喻美人的美目柔柔地瞟了瞟目瞪口呆的安逢先。
  “古古怪怪,真是的。”
  贝蕊蕊白了喻美人一眼,柳腰一软,倒卧在柔软的沙发上:“好累喔,这个沫沫还不快点,我现在又饿又困,真想在安老师的沙发上睡一觉。”
  沙发不但柔软,还有清晰的皮草味,所以喻美人也不想让贝蕊蕊独享,小屁股坐在贝蕊蕊的腿边:“你比沫沫更起劲,又喊又叫,又蹦又跳,当然累啦!哼!尽出风头。”
  贝蕊蕊大怒:“死鱼鱼,你说什么?你才出风头,看沫沫比赛难道不用帮她加油吗?难道不帮她鼓掌吗?谁像你,看人家打篮球像看电视剧一样,一点都不热衷,就像死鱼。”
  “咳。”
  安逢先干咳一声:“你们两个一天不斗嘴就不舒服是不是?快去找夏沫沫,晚上大家一起去贝蕊蕊家吃饭,别让贝妈妈和喻妈妈等我们。”
  喻美人吃惊地看着安逢先:“我妈妈也在蕊蕊家?”
  安逢先套上了帕克金笔:“是的。”
  喻美人与贝蕊蕊相视一眼,齐声道:“古古怪怪。”
  安逢先瞪着两名小美人半天,也不见她们有挪动屁股的迹象,安逢先忍不住催促:“你们快点去呀!刚才贝妈妈来电话了,叫我们早点回去。”
  贝蕊蕊这才酸酸地说:“沫沫整天炫耀安老师送的手机,安老师那么着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呢?”
  喻美人阴阳怪气地补充:“说不定夏沫沫就在等着安老师的电话。”
  安逢先暗暗好笑,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只崭新的手机盒子,走到沙发前,摇头叹围El师道:“现在安老师就一人送一台手机,以后都别说那些酸死人的话了。”
  “啊……”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安逢先摇头苦笑,心想:我以后买什么东西都必须买三份吗?要满足三个小滑头,没有丰厚的家财怎么行?幸好,被疯狂讨取的礼物,小美女都喜爱,这也是安逢先精心挑选的结果,他总算吁出一口气,但安逢先知道,要想在三个女人之间保持公平,恐怕比造原子弹还困难。
  “哇!沫沫关机耶。”
  贝蕊蕊心急火燎地想用新手机刺激一下夏沫沫,哪知道夏沫沫的手机居然关了。
  “真的关机了喔。”
  喻美人也同样无法打通夏沫沫的电话。
  安逢先直叹气:“刚比赛完,夏沫沫当然在更衣室里洗澡啦!现在安老师请求你们快去找夏沫沫同学,叫她洗快点,好不好?唉!不要说你们,安老师都快饿疯了。”
  在喻蔓婷身上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安逢先不饿才怪,现在他恐怕连一头牛都吃得进去。
  “遵命。”
  少女们也懂拿人手软的道理,这次两人的反应神速,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安逢先则赶紧收拾桌子,肚子真不争气,咕噜咕噜地叫不停。
  学校运动器械室很宽敞,据说,这里面的运动器械全是贝静方捐助的。
  一张皮垫上,李伟正在训练夏沫沫压腿:“对,尽量一字腿,你的柔㈱?还不行,特别是腰的部分,来,老师帮帮你。”
  “不用、不用,李老师,我自己能压好。”
  夏沫沫很倔强,因为她的腿长,所以压一字腿比一般人困难,但夏沫沫做得很好,甚至劈开一字腿后,她可以把高耸的乳房侧压在大腿上,但李伟老师居然还不满意夏沫沫的表现,他踏上皮垫,跪在夏沫沫的身边,欣赏性感的修长美腿,呼吸少女的体香,还看到在紧身训练衣下,贴身的线条,李伟的血液沸腾了,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他凶狠地扑了上去。
  可是,李伟却意外地扑空了,猎物近在咫尺却扑了个空,他惊讶地注视着像精灵一般的夏沫沫。
  夏沫沫不是笨蛋,当李伟要夏沫沫完成六十个仰卧起坐,又完成六十个深蹲后,她就感到蹊跷,这是平常体育课和训练时的两倍,尤其刚打完篮球比赛,体力已经明显下降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加重负荷训练?
  夏沫沫当然不知道,这是李伟故意要让夏沫沫体力透支、疲惫。
  女人疲惫了,反抗的力度就不会强烈,就如同跑累的小羔羊,只能可怜地等待恶狼的撕咬,何况李伟还要求夏沫沫劈开一字腿,这个姿势既性感又不好腾挪闪避,欲望高涨的李伟认为夏沫沫已是束手就擒的小羔羊。
  真可惜,小羔羊居然跑了,李伟踏上皮垫的瞬间,夏沫沫就产生危机感,当李伟跪下的时候,这股危机感更加强烈,感觉到耳边生风,夏沫沫竟然能抱着一字腿侧滚,接着曲腿后滚翻,最后弹跳而起,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的艺术体操。
  运动器械室里气氛凝固,夏沫沫狠狠瞪着李伟,她没有逃,因为她知道逃也逃不了,现在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李伟老师会把运动器械室的大门扣死,这个细微的动作,当时并没有引起夏沫沫的警觉,她真是太粗心了。
  “夏沫沫,我……我喜欢你。”
  李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体悄然挡住夏沫沫往大门的方向。
  “很多人都喜欢我。”
  夏沫沫的瞳孔在收缩,她意识到李伟还没死心,怎么办?
  运动器械室为了保养运动器械,通常都密不透风,除非必要之时才会打开空调,而平时就只有一具排气扇,这种结构的房子,就算喊破喉咙也很难让房外的人听到。
  “我比别人更喜欢你。”
  李伟向前一步。
  “可我不喜欢李老师。”
  夏沫沫后退两步。
  “夏沫沫,我已经喜欢你三年了,三年前你还小,但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你试着和李老师交往看看,李老师会对你好的。”
  李伟在笑,因为夏沫沫退到一个靠墙的死角。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
  夏沫沫胆子不小,但李伟这种求爱方式令她恐惧。
  李伟脸色大变,怒声道:“不可能,李老师调查过,在学校里,没有你喜欢的男生;在学校外,你也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你就像一朵纯洁的花儿。”
  夏沫沫大声分辩:“李老师,你错了,我有喜欢的人。”
  “谁?”
  李伟的面目扭曲狰狞。
  “安老师。”
  说出安老师三个字的时候,夏沫沫一点都不犹豫。
  “安逢先?为什么?”
  李伟并不意外,因为安逢先每天接送三个美少女回家,已成了学校的特大新闻,大家加油添醋、煞有其事地渲染安逢先的护花行为,但学校没有任何禁止老师接送学生上学的规定,所以议论的人只能在猜测、诽谤和嫉妒中找寻心理平衡,李伟当然就是嫉妒者之一。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不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李伟冷笑道:“你知道安老师的底细吗?你知道安老师的秘密吗?”
  “每个人都有秘密。”
  夏沫沫摇摇头,说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话来,她确实比一般的女孩更成熟。
  李伟露出诡异的神色:“安老师的秘密很特别,你想不想听?”
  夏沫沫心中一动,犹豫了半天,还是勾起好奇心:“想。”
  李伟冷哼一声:“安老师是魔鬼。”
  夏沫沫愣住了:“他是魔鬼?”
  懊恼的贝蕊蕊连玩弄新手机的心思都没了:“手机没开机,又不在更衣室,洗手间、小卖部也没看见她,难道沫沫被外星人绑架了?”
  喻美人揶揄道:“幼稚,是不是科幻电影看多了?我猜沫沫被一只大魔鬼拐走了。”
  贝蕊蕊撇撇嘴:“荒谬,你才是恐怖小说看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可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鬼。”
  喻美人神秘地点点头:“当然有,妈妈有教我看鬼之术,附近就有一只大魔鬼。”
  贝蕊蕊心虚地看看身后:“在哪?”
  喻美人忍住笑意:“刚把沫沫拐走了,咯咯……”
  喻美人还是笑了,很少笑的她,一旦笑起来,简直天地失色、万物黯淡。
  贝蕊蕊气呼呼地鼓起香腮:“大魔鬼求求你,赶快拐走这条讨厌的死鱼吧!”
  喻美人向贝蕊蕊眨眨眼:“我们去运动器械室看看,说不定沫沫累了,在里面睡觉呢。”
  贝蕊蕊鄙视道:“亏你想得出,那里又闷又臭,沫沫如果在里面睡觉,一定比死鱼还臭。”
  喻美人突然叹息:“安老师说我挺香的。”
  贝蕊蕊勃然大怒,刚想破口大骂,喻美人已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跑了,贝蕊蕊恨恨地跺了跺脚,拔腿直追:“臭死鱼,把我的裙子全部还给我,还有帽子、包包……”
  她真想咬掉喻美人的鼻子。
  运动器械在放学前会全部收回,所以放学后,运动器械室通常没有人会来,这里安静得就像太平间,且据说运动器械室曾经闹过鬼,把很多同学吓坏了,从此以后,运动器械室连一颗乒乓球也没有丢失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是贝蕊蕊,但这美妙的敲门声却把贝蕊蕊的鸡皮疙瘩也敲了起来,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怎么样?我说过沫沫不可能在里面的,这下臭死鱼相信了吧?愿赌服输喔,哼哼!总算轮到我赢一次了!我看上一只GUCCI的包包,七万多块。”
  运动器械室里没有回应,贝蕊蕊兴奋地手舞足蹈,这是她跟喻美人打赌一百九十六次以来,第一次看见获胜的曙光。
  喻美人瞪大了眼珠子:“七万多块?是日元还是越南盾呢?”
  贝蕊蕊弹了一声清脆的响指:“是港币。”
  喻美人怒极反笑,贝蕊蕊根本是讹诈,对喻美人来说,七百块她都嫌贵,贝蕊蕊一开口就是七万块,简直就是疯子,奇怪的是,喻美人突然改变了态度,她爽快地答应了贝蕊蕊:“好吧!七万块就七万块,我愿意赌。”
  贝蕊蕊笑了,但她只笑了一秒钟就不笑了,因为运动器械室竟然打开了,美丽的夏沫沫从里面走出来,她身旁居然是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李老师。
  “哦,原来沫沫有了大魔鬼,嘻嘻……”
  两名少女尖声大笑。
  “鱼鱼、蕊蕊,我们走吧!”
  夏沫沫淡淡说。
  贝蕊蕊与喻美人面面相亲,都瞄了神情诡异的李伟一眼,然后赶紧跟上夏沫沫。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缠绵情歌,安逢先在积架XK的CD里精心选了一些老少通吃的歌曲,要对付纯情少女,该花的心思绝对不能马虎。
  不过,这首情歌却令夏沫沫感到恶心,车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厉声说:“麻烦停车,我要下车。”
  “怎么啦?”
  安逢先赶紧停车,吃惊地看着夏沫沫,贝蕊蕊和喻美人也惊诧不已。
  “我不去蕊蕊家吃饭了,我有急事。”
  夏沫沫阴郁着脸,利落地推开车门,一个人走下车。
  大家都愣住了,安逢先盯着贝蕊蕊和喻美人问:“夏沫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跟你们回来时神色就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贝蕊蕊看了喻美人一眼,说:“沫沫可能恋爱了。”
  “什么?”
  安逢先内心剧烈颤抖。
  贝蕊蕊望着夏沫沫远去的背影叹息道:“我们在运动器械室里找到沫沫……”
  喻美人接过话头:“她跟体育老师在一起。”
  安逢先意外至极:“李伟老师?”
  两名少女一同点头:“嗯。”
  安逢先的心揪了一下:“他们在干嘛?”
  贝蕊蕊噘着小嘴儿:“他们……他们在运动器械室里,我和鱼鱼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哦。”
  安逢先麻木地发动了引擎,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间房子里大半天,还能干些什么?安逢先注意到夏沫沫连澡都没有洗,也就是说从篮球比赛结束以后,夏沫沫与李伟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这是要命的一个小时,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子里一个小时都干了些什么呢?安逢先不愿意想下去,他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音乐是悠扬的“蓝色多瑙河”酒是七五年的桕图斯。
  丰盛的美食勾人食欲,但这一切都无法吸引安逢先,因为喻蔓婷月眉如画,凤眼如水,朱唇贝齿,绝代风华。宝石蓝的细肩带晚礼服在她身上显得奢华高贵又极尽性感,不但紧身贴乳,还收腰托臀。上身雅致,浑圆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狂野,裸露的修长大腿随着开衩的下摆自然显露,卷曲的长发无风飘逸,七公分高97的银色高跟鞋随着音乐轻轻踩动,敲打着云石地砖,响起律动的节奏。
  安逢先陶醉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无法呼出,那是安媛媛身上的幽香,令人神魂颠倒。安媛媛肯定睡了一个好觉,所以精韵饱满,精致的鹅蛋脸上白晰透亮,如水的双眸似怨还嗔,弯弯而上的长睫毛犹似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乌黑的秀发直顺垂下,挡住纤巧的锁骨,搭在两只悬挺的大蜜桃上,无肩带的黑色晚礼服把两只大蜜桃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完美的S形体态性感柔美,黑色的高跟鞋恰好也是七公分。
  如果说美色可餐的话,安逢先此刻已经饱了。安媛媛跟喻蔓婷的精心打扮就连她们的女儿都目瞪口呆,何况是安逢先?他左看右看,就是无法说出谁比较漂亮。
  只是和喻蔓婷有过水乳交融,安逢先的眼神里才多出一分浓浓的情意,安媛媛马上有所不满,幸好不满之色稍纵即逝,她故意拉低晚礼服的领子,安逢先的目光自然转移过去,转眼间胜负交错,两个绝色大美人打成平手,却便宜了安逢先,满目的旖旎也冲淡了他内心的繁闷。
  贝蕊蕊把筷子含在嘴里,眼珠子转了半天:“妈,你和喻妈妈今天太漂亮了。”
  喝了两口凤尾菇玫瑰羹后,喻美人放下汤匙:“是啊!今天的妈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妈妈,贝妈妈也是。”
  “咯咯……真的吗?”
  安媛媛对喻美人说话也是嗲嗲的,她跟喻蔓婷相视而笑,转而问安逢先:“安老师,我觉得喻妈妈比较好看,你认为呢?”

  第五章 监控
  安逢先被口水呛了一下,这个问题简直要人命,该怎么回答呢?他不得不佩服安媛媛,回答是,一定会得罪安媛媛,也得罪贝蕊蕊;回答不是,也会惹恼喻蔓婷和喻美人;如果不回答,恐怕全都会得罪。怎么办呢?干脆假装呛到底。
  “咳……咳……不好意思……我上洗手间……”
  安逢先装作痛苦的样子,其实他想脚底抹油,避开这个尴尬的问题,可是他刚站起来,安媛媛也优雅地站了起来:“那安老师跟我来吧!”
  安逢先愕然,连连摆手:“我自己去就行。”
  安媛媛嫣然一笑:“楼下的洗手间是下人用的,不干净,用楼上的吧!请安老师跟我来。”
  安逢先惊讶于安媛媛对张妈的极度鄙视,他环顾四周,发现在一旁守候的张妈表情怪异,安逢先耸耸肩,跟随着姿态柔美的安媛媛向楼上走去,她光滑雪白的背脊裸露一大片,不但肩胛骨的痕迹模糊,就连脊椎也凹陷成弧,完美诠释了那句“柔若无骨”配合着浑圆挺翘的美臀轻轻地颤动,安逢先的心在狂跳。
  “这间是洗手间,左边是贝静方的书房,右边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可是安媛媛居然走过洗手间,直接把安逢先带进卧室,卧室里有一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她轻轻拨了拨浏海,美丽的大眼睛充满害羞和挑逗。
  安逢先心中I荡,柔声说:“安夫人,你今天最美。”
  安缓缓瞪了安逢先一眼:“是贝夫人。”
  安逢先环顾一下,指着新疆白玉砌成的浴池问:“安夫人平时就在这里沐浴?”
  安媛媛脸一红,转身就走:“是贝夫人。”
  安逢先大笑:“我能用夫人的毛巾洗脸吗?”
  没有回应,想必安媛媛已走远,眉飞色舞的安逢先在想:在贝静方的卧室里与他妻子交配是不是太过侮辱他了?怪不得贝静方不允许,可是,安媛媛在给我指明地方呀!该听谁的?
  安逢先想笑,刚拉下拉链,古灵精怪的雪纳瑞却钻进洗手间。
  安逢先瞪着雪纳瑞,雪纳瑞也歪着脖子看着安逢先,好像有相见恨晚之意。
  安逢先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家的狗赶走,反正雪纳瑞也是公的,让它见识大肉棒也不会吃亏到哪去,没想到安逢先小便的时候,雪纳瑞真的走到一旁,盯着大肉棒看,它似乎想说:这个主人的朋友有一根很粗的骨头,不知味道好不好?真想找机会偷咬上一口。
  “滴……”
  手机响起,安逢先刚好尿完,看了来电显示一眼,安逢先慌忙把肉棒塞进裤裆,然后接通电话:“贝先生,你好,吃过晚饭了吗?”
  电话里传来贝静方阴冷的声音:“刚吃完,安老师,三天过去了,事情进展顺利吗?”
  “呃……”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回答。
  “安老师,你要抓紧时间,我可能会提前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
  “你要大胆点、直接点,别担心我妻子的反应,她会配合你的,女人嘛,总会矜持一下,会有些小反抗,嗯,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暴力点。”
  “暴力点?”
  安逢先有些意外。
  贝静方肯定地说:“嗯,反正你看着办,我希望三天内,你和媛媛有实质的突破。”
  “好。”
  “记住,这是你要完成的工作。”
  “明白。”
  “还有,别在我家搞,去我送你的那间房子。”
  “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安逢先蹲下来,摸着雪纳瑞毛茸茸的小脑袋问:“我做你的主人好不好?一声代表好,两声代表不好。”
  “汪汪……”
  雪纳瑞歪着脖子吠了两声。安逢先大怒,双手疾伸,就想抓住顽皮的雪纳瑞,雪纳瑞一闪,逃过安逢先的魔爪,撒开四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安逢先狂吠,让安逢先恨得牙痒痒,发誓要逮住这只调皮的雪纳瑞,然后拧它的耳朵。
  几经虚实出手,终于把雪纳瑞逼到角落,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两声,纵身扑上去,眼看就要得手,唉!真糟糕,安逢先没料到雪纳瑞如此机灵,竟能在电光石火之间从双手中溜走,穿裆而去,但安逢先反应奇快,倒身侧扑,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恰巧抓住雪纳瑞的后腿。
  狂吠的雪纳瑞在挣扎,安逢先马上松开手,因为他还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玉足同样“柔若无骨”甚至连一条青筋都没有,安逢先尴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冷哼一声:“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呢?”
  安逢先满脸发烫:“不好意思,贝夫人,我……我见狗狗可爱,就……就……”
  话还没有说完,卧室外意外传来柔软的声音,只是这道柔软的声音更冷:“媛媛不是说狗狗,而是指刚才与你通电话的那人,他才是畜生。”
  安逢先盯着飘然而进的喻蔓婷挠了挠头:“喻姐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喻蔓婷冷冷地说:“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会明白。”
  安媛媛盯着安逢先:“要想成为狗狗的主人,就需要非凡的勇气。”
  “我有勇气。”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似乎明白了什么。
  喻蔓婷缓缓走向安逢先,伸出纤纤玉手,把安逢先裤裆的拉链拉上:“把东西收好,别吓坏媛媛了。”
  安媛媛美脸绯红,娇啐了一口,转身疾走:“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
  张妈很小心地把菜热过一遍,但还是糟蹋了喻蔓婷的手艺,尽管如此,安逢先仍然吃得大呼过瘾,一盘蜜浆炸鱼柳连鱼骨头都被他嚼得一点不剩,喻美人把丢弃在桌面上的鱼骨头用筷子夹起来:“安老师,这里还有一点。”
  喻蔓婷轻斥:“鱼鱼,不许无礼。”
  但喻美人的调皮却引来哄堂大笑,安逢先哪管这些?他确实饿了,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菜全部扫光,如果不是顾忌面子,恐怕连汤汁也难幸免。见安逢先意犹未尽的样子,喻蔓婷与安媛媛对视一眼,都暗暗好笑。
  “吃饭吧!菜都凉了。”
  夏端砚关切地看着夏沫沫,这几天都没联系上江蓉,夏端砚便早早就回到家,他想陪陪可爱的女儿。这些年来,他很少关心夏沫沫,除了工作忙之外,夏端砚还要兼顾两个情妇,情妇很争气,各自为夏端砚生下了两个孩子。
  也许与夏沫沫相处的时间太少,每次见到夏沫沫,夏端砚都好像见到了夏沫沫的母亲孙璇。无论是眼神或是一颦一笑,夏沫沫都极具孙璇的风范,可惜孙璇生下夏沫沫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逝,噩耗传来时,夏端砚远在英国,他甚至没有见到孙璇最后一面,一切后事都委托贝静方这位大学同学帮忙处理,所以夏端砚很感激贝静方。
  “爸爸……妈妈到底是得什么病去世的?”
  夏沫沫穿着一条热裤,趴在床上看着相框里的美人,这个美人就是夏沫沫的母亲孙璇。
  夏端砚叹息:“听你贝叔叔说是心肌梗塞,医院说是心肌炎,反正是与心脏有关。”
  夏沫沫问:“妈妈的心脏不好吗?”
  夏端砚也疑惑不解:“没有这回事,你妈妈怀你的时候,我们多次去医院检查,都没发现心脏异常,如果有,也是生了你以后才有的。”
  夏沫沫苦着脸:“这么说,妈妈是我害死的?”
  夏端砚拍拍夏沫沫的翘臀,安慰道:“别瞎说,走,出去吃饭吧!我叫阿姨把菜热一下。”
  “嗯。”
  夏沫沫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一名老妇人走来:“夏先生,江小姐来了。”
  夏沫沫一听,脸色突变,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我不吃了。”
  夏端砚却面露欣喜之色,也不再管夏沫沫,径直离开。
  倔强的夏沫沫抱着母亲的相片,终于流下眼泪,柔美的秀发遮住她的脸,此时,她心里想的只有死去的母亲,这世界之大,也只有母亲可倾吐心事。她默默地把相框放好,脱下热裤和背心,换上深蓝色的骑士服,镜子里,美丽的夏沫沫已擦干了眼泪。
  夜色如墨,天空积聚了厚厚的乌云,四起的狂风夹藏着尘土,狠狠地拍打在夏沫沫娇嫩的脸庞上,看起来好像就要下雨,道路的车流也少了很多,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划入无垠的天际。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令安逢先踩在上面,那感觉就如同踏在情人的肌肤上,真的很舒服。安媛媛和喻蔓婷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看着安逢先像乡巴佬似的在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们就想笑。
  “媛媛姐的房间真舒服。”
  安逢先看够了,卧室的装饰再豪华也无法与床上的两名极品大美人相提并论,目光回到喻蔓婷和安媛媛身上。安逢先注意到梳妆台上有两瓶指甲油还没有拧紧,摆放的地方也异常显眼,说明床上的两名美人刚涂过指甲,不过,看到两双漂亮的玉足上一红一银的脚趾头,安逢先就明白,指甲油只涂了脚趾甲。
  “那安老师以后就经常来这里躺一躺?”
  喻蔓婷吃吃地娇笑。
  听出喻蔓婷鹦鹉学舌,安媛媛脸一红,白了喻蔓婷一眼:“我的床虽然够大,但我还是喜欢两个人睡,安老师来我这里了,你怎么办?”
  喻蔓婷眨眨凤眼:“我只是说让安老师常来,又不是说让安老师天天来,就算安老师天天来,你也受不了。”
  安媛媛大羞,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间之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唉!”
  安逢先走到床尾,试了一下大床的柔软度,柔声地问道:“你们何必给我画饼充饥?只要你们下令,就算杀人放火我也敢去做,有什么话就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贝静方死。”
  安媛媛敛起笑容,也没有了羞涩,她现在只有愤怒。
  安逢先牙齿发冷:“真……真的要杀人?”
  “我不是随便说说,只有贝静方死了,我才能活得有尊严,你也才能得到贝静方所有财产。”
  顿了一顿,安媛媛柔声道:“包括他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对于安逢先来说最具杀伤力,财富可以去赚,安媛媛这样的女人却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可是,即便如此,安逢先也不想杀人,他不是杀人狂,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安媛媛外,还有喻蔓婷、夏沫沫、贝蕊蕊以及喻美人,甚至远在美国治疗的席郦都是他安逢先的寄托,他犯不着冒险。
  “是不是因为贝静方威逼你与我发生关系,所以你恨他?如果媛媛姐不愿意,我可以放弃……”
  安逢先退缩了,不是胆怯,而是单凭这点,贝静方还罪不至死。
  “当然不只这些。”
  安媛媛冷笑,她感觉到安逢先害怕了,难道错看了这个勇敢的男人?安媛媛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我与贝静方生活了二十年,依他自私残忍的性格,如果我怀上你的骨肉,他会杀了你,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的直觉。”
  见安逢先脸色凝重,安媛媛从柔软的大床下来,缓缓走到安逢先的面前:“我不清楚贝静方给安老师什么条件,但我可以肯定贝静方给安老师的一定都是些口头协议,没有字据,也不会有证据,安老师相信贝静方会兑现承诺吗?他只会杀了安老师。”
  安逢先心头大震,颓然坐在软床上,这个问题安逢先考虑过,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为了筹集救治席郦的医疗费,他想出了骗色取财的计划,但这个计划却令他堕入危险的深渊,根本无法自拔,安逢先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已无法控制,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意思是说,为了自保,我就必须杀了贝静方?”
  安逢先在犹豫,他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不错,只有杀了贝静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
  不知何时,喻蔓婷已盘坐在安逢先身后,她用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安逢先宽厚的背部。
  “喻姐姐也希望贝静方死?”
  安逢先扭头盯着艳光四射的喻蔓婷,她的朱唇喷出如兰的气息,胸脯雪白丰满。
  喻蔓婷伸出藕白的玉臂,把纤纤五指伸进了安逢先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就像母亲呵护儿子一样:“说实话,这十六年的时间已经冲淡了我的仇恨,但我还是希望贝静方死,越快越好。”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为什么?难道喻姐姐跟贝静方也有仇恨?”
  “深仇大恨。”
  喻蔓婷凄然一笑,问:“你喜欢喻姐姐吗?”
  安逢先没有一丝犹豫:“喜欢。”
  喻蔓婷睁着楚楚可怜的凤眼问:“如果你喜欢的喻姐姐被人下药迷奸了,你会生气吗?”
  安逢先双拳紧握:“我会杀了那个人。”
  喻蔓婷冷笑道:“十六年前,贝静方就给我下迷药,然后玷污了我。”
  “什么?”
  安逢先倏地从床上跳起来,他抓着喻蔓婷的双臂厉声问:“是真的吗?”
  喻蔓婷美丽的凤眼滴下了泪珠:“鱼鱼就是在那次怀上的,我没有打掉胎儿,因为胎儿是无辜的。”
  安逢先双目喷火,面目狰狞,但突然间,他痛苦地双手抱头,又一次颓然坐在软床上:“意思是说,如果我杀了贝静方,就等于杀了两个女人的男人、杀了两个女孩的爸爸?”
  “他不是我男人,也不是蔓婷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做蕊蕊的父亲,更没有资格做鱼鱼的爸爸,我告诉你,当年贝静方也是用迷药糟蹋我,我家里很传统,见生米煮成熟饭,就逼我与贝静方交往。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爱过贝静方,直到蕊蕊长大后,我认命了,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同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害了蔓婷,这个畜生糟蹋完我们之后,同样把我们的身体弄得满是伤痕,他是变态的畜生。”
  “天啊!媛媛,你也受到了折磨……呜……”
  喻蔓婷尖叫一声,张开双臂,把扑到自己怀里的安媛媛紧紧抱住,两个女人成了泪人。
  安逢先眉头紧皱,愤怒并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清楚地记得兰小茵也是被殷校长迷奸,而向景凡打探到殷校长与贝静方关系密切,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还有,被迷奸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生,那贝静方会不会还迷奸了别的女人?
  安逢先小声问:“媛媛姐、蔓婷姐,你们是不是曾经就读北湾一中?”
  喻蔓婷擦擦眼泪:“从喻姐姐改口成蔓婷姐还真有点不习惯,跟你又不是很熟……没错,我和媛媛都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安逢先淡淡地问:“蔓婷姐,喻美人知道贝静方是她父亲吗?”
  喻蔓婷一怔,犹豫了半天才说:“有一次我做恶梦,惊醒的时候,美人就在我身边,她追问我梦中骂的贝静方是谁?我没告诉她,但以美人的智慧,她或多或少知道我与贝静方之间有某种关联。”
  安逢先点点头,问:“你们被下迷药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喻蔓婷有些迷茫,她看了安媛媛一眼,又想了半天:“祝锦华知道。”
  安逢先双眼冷芒一闪,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如果要贝静方死,那么,还有一些人也必须死。两位姐姐,我可以答应你们除掉贝静方,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许你们只是一时激愤才想置贝静方于死地,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考虑。七天之后,如果你们依然认为贝静方该死,他就必须死。”
  安媛媛呆呆地抽噎着:“为什么是七天?难道贝静方提前从欧洲回来吗?”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诡异:“贝静方根本就没有走。”
  “啊?”
  喻蔓婷与安媛媛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回过神来,安媛媛焦急问:“是真的吗?”
  见喻蔓婷与安媛媛如此慌张,安逢先的内心叹息,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不过,有这两名女人帮助,贝静方就好对付多了,与其被危险压迫,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安逢先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迫近。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与他通电话时是六点半,我问他吃过晚饭了吗?他回答刚吃过。”
  安逢先冷笑:“欧洲与我们相差九个小时,他不可能吃了晚饭,这是他无意识的疏忽。”
  “既然他没有出差,那我们岂不是在他监视之下?”
  安媛媛脸色又苍白了。
  安逢先点点头:“判断正确,不过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很仔细地看过四周,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土包子,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看一看,对不对?呵呵,其实,我是想找找有没有窃听装置之类的东西。”
  “找……找到了吗?”
  安媛媛心惊肉跳,因为贝静方多疑,连家人都会监视。
  “没有找到,我忽然想起贝静方送了一间房子给我。”
  安逢先拿出一把钥匙,色眯眯地看着安媛媛:“他叮嘱我用这间金屋完成与媛媛姐的交配。”
  “我不去。”
  端坐在床边的安媛媛有些扭捏,一想到交配,她就感到羞辱,也感到一丝诡异的兴奋,苍白的脸颊有了两朵红云。
  “我刚开始也答应了贝静方。”
  安逢先轻轻地坐在安媛媛身边,手臂一环,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软腰:“可是,后来我想,贝静方要监视的是我,而不是媛媛姐,他又何苦在自己的卧室里安装窃听装置呢?要安装窃听装置,也只会安装在送我的那间房子里,贝静方一定没有想到,我偏偏要在这里与媛媛姐做爱,我要媛媛姐怀上我的孩子。”
  安媛媛脸一红,把安逢先的手臂推开,喻蔓婷适时走过来,挡住安逢先:“只要贝静方死了,不但媛媛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现在你猴急什么?”
  “那不行,万一我杀了贝静方,媛媛姐却反悔,不让我碰一下,到那时,我安逢先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不定连蔓婷姐也不理我。唉!这笔冒险买卖太不划算了,我必须要先和媛媛姐做爱,确定了关系后,才有杀贝静方的决心,这叫色胆包天,这也是我决定七天之后再动手的原因。”
  安媛媛窃笑,喻蔓婷无奈,安逢先无意间破坏了她们的如意算盘,她们原本达成秘密协议:安逢先杀掉贝静方,安媛媛可以过上有尊严的生活,而喻蔓婷则单独拥有安逢先,安媛媛不许染指。
  “怎么样?”
  安逢先也瞪着两名大美人,他并不安媛媛跟喻蔓婷之间的秘密协议,他只想确立与安媛媛的关系,毕竟安媛媛与贝静方是夫妻,还有一个女儿,安逢先不相信安媛媛真能对贝静方痛下杀手。
  “安逢先,你越来越不像老师。”
  安媛媛似笑非笑,她并不喜欢狡诈的男人,但要对付奸诈的贝静方,安逢先的狡诈恰巧堪与其抗衡。
  安逢先知道不会是褒奖,他讪讪而笑:“哦,不像老师像什么?”
  安媛媛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像魔鬼。”
  安逢先苦笑,他不否认:“我也觉得自己像魔鬼,或者,我就是魔鬼。”
  安媛媛轻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对方妥协了,安逢先心里一片轻松:“什么条件?”
  安媛媛的美目突然暴闪:“我希望你强奸我。”
  安逢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我没听错吗?”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兴奋:“你不但要强奸我,还要当着贝静方的面强奸我,因为我也要让他体会一下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强奸的滋味。”
  安逢先笑了,他从安媛媛异样的眼神里读出了欲望,叛逆的欲望,那瞬间,安逢先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这是融入血液的魔念:“我……我希望你的反抗激烈一点。”
  安媛媛眼中的异样越来越盛:“当然,我会掮你耳光、咬你舌头……”
  安逢先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咬舌头不要紧,千万别咬我的肉棒,因为我要用肉棒插你嘴巴。”
  这些话语简直不堪入耳,令喻蔓婷大声尖叫:“噢……天啊!你们两个是疯子、变态狂。”
  “咯咯……”
  安媛媛柳眉一挑:“跟我来,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变态。”
  浴室的左边是书房,书房装饰简约庄重,宽大的紫檀办公桌上一尘不染,因为张妈每天都会擦拭两遍。办公桌的左边是五公尺长的书柜,书籍摆放整齐,右边墙壁挂着一幅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画,从这幅版画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安媛媛在紫檀办公桌前坐下,拉开办公桌下的第三个抽屉,按下按钮,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画突然陷入墙壁,露出宽大的液晶萤幕。安媛媛又在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遥控器,打开液晶萤幕的电源,萤幕里清晰地显现出这间豪宅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能卧室与书房近在咫尺,所以贝静方没必要在卧室里安装监视装置,但在其他房间,无论是厨房、客房还是楼下的浴室,甚至蕊蕊的房间里,贝静方都安装了监视装置。”
  面无表情的安媛媛带领安逢先跟喻蔓婷进入一个偷窥的世界。
  安逢先和喻蔓婷目瞪口呆。
  安媛媛继续解释:“这个监视器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连续十五天全程监控,并且同步录影。”
  喻蔓婷大感紧张:“那……那今天安老师欺负我,是不是也被录下了?”
  安媛媛白了喻蔓婷一眼,也没说话,而是按着手中的遥控器,忽然,液晶萤幕出现了血脉贲张的一幕,安逢先和喻蔓婷两人颠鸾倒凤,居然互舔对方的性器,那淫靡的画面令喻蔓婷花容失色,她大声尖叫:“关掉、关掉。”
  安媛媛切换了画面,小嘴却鄙夷地低骂:“狗男女。”
  “删掉,快删掉!”
  喻蔓婷急得满脸通红。
  可安逢先却不想删除,因为他和喻蔓婷做爱的时候并不知晓被监视,所以全神投入,动作自然,比市面上的色情电影更胜一筹,如此绝品,怎能删掉?心里万分着急中,突然灵机一动:“不能删除,如果删除了,贝静方就会有所察觉,我们将没有任何机会。”
  安媛媛有些酸溜溜:“这么好看,我也舍不得删除。”
  说话间,她又连续切换了几个画面,最后切换到客房,安逢先一看,脸色大变,因为他就在这间房间里让张妈口交过,监视机器能连续十五天全程监控的话,足以看到安逢先让张妈口交的过程,安逢先可不想让身边的喻蔓婷感到厌恶。

  第六章 极品女人
  “媛媛姐,你不是说要看变态的吗?不变态的就暂时不看了,好吧?”
  安逢先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向安媛媛乞求。
  安媛媛当然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她也不想再看到张妈含着安逢先肉棒的陶醉模样,所以,安媛媛用憎恶的表情点了点头,那瞬间,安逢先也明白安媛媛为什么厌恶张妈,也释然为何安媛媛竟然说出楼下的洗手间是下人用的恶语了。
  喻蔓婷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她皱皱月眉,娇嗔道:“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看变态东西,像我这样的淑女只喜欢看爱情电影。”
  安媛媛嗲声问:“淑女,要不要我重播刚才你叫喊着要删除的录影呀?我不介意再看一遍。”
  安逢先忍不住侧身,看着满脸羞红又哑口无言的喻蔓婷,他不由得心神一荡,悄悄环臂一搂,搂住喻蔓婷的柳腰,与安媛媛的柳腰相比,喻蔓婷的柳腰更结实些,一缕醉人的幽香飘来,安逢先便愈加大胆,趁安媛媛手忙脚乱地按遥控器时,安逢先的手从宝石蓝的细肩带晚礼服下滑入,摸到喻蔓婷的肥美的翘臀,揉弄一下,甚至把手指插入喻蔓婷的蜜穴中。
  娇羞的喻蔓婷不知道是担心被安媛媛发现,还是喜欢安逢先的挑逗,居然没有一丝反抗,身体反而越靠越近,最后完全贴近安逢先,肥美的翘臀微微起落,配合手指的进进出出,黏滑的液体从温暖的蜜穴流出,弄湿了安逢先的手掌,也弄湿了小内裤。
  这时,液晶萤幕里又出现了画面,安逢先停止手中的动作,但仍然把手指插在喻蔓婷的蜜穴里,安媛媛盯着液晶萤幕说:“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家里有监视器,直到前几天,贝静方才告诉我,他以为我是笨蛋,告诉我也不怕,但我很快就发现了更多秘密,你们看,影片上的日期显示,贝静方居然与张妈通奸两百七十多次。哼!
  那个肮脏、卑贱的女人才是这间房子真正的女主人。“喻蔓婷有点幸灾乐祸:“天啊!两百七十多次,那不是好多年?”
  安媛媛愤怒地消掉了影片的声音:“嗯,不错,整整十一年,贝静方却告诉我,只跟张妈搞过两次,哼!无耻的男人。”
  喻蔓婷瞄了尴尬的安逢先一眼:“确实无耻,居然还都录起来,够变态的。”
  “哼,这叫变态吗?你们再看。”
  安媛媛又切换了一个画面,这次,就连安逢先也被震撼了,画面上,张妈一个人迎合两个男人,她的阴穴和屁眼,都有男人的阴茎进进出出,那时候的张妈显然还年轻,除了丰乳翘臀外,还有秀丽的容貌,只是太淫荡、太风骚了。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个男人分别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喻蔓婷惊呼:“那不是夏沫沫的爸爸吗?”
  安媛媛怒声道:“不错,本来贝静方想要找夏端砚借种,唉!如果安老师没有出现,说不定我已经被夏端砚糟蹋了,这个该死的贝静方。”
  喻蔓婷美目连眨,幽怨地看着安逢先说:“安老师不但救了蕊蕊,还救了蕊蕊的妈妈,看来安老师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了,你以后也不用理我这个外人了。”
  安逢先哪受得了这种表情?纵然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无法抵挡喻蔓婷的悱恻幽怨,安逢先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动情地吻上喻蔓婷的红唇:“喻姐姐不是外人,是我老婆。”
  “呸,你那么凶巴巴的,谁愿意做你老婆?”
  喻蔓婷的眼眸如一泓秋水,柔情冶丽,娇艳的朱唇如磁铁,吸附了安逢先如火一般的热情。
  “不愿意吗?”
  安逢先的手指再次深入,几经撩拨,喻蔓婷怨气更浓,安逢先早掏出了硬物,硕大的龟头引吭高歌,喻蔓婷喜不自胜又难为情,刚要呵斥,安逢先已闪电般贴住肥美的翘臀,掀起晚礼服,以硕大的龟头几次试探,终于插入湿淋淋的蜜穴,蜜穴紧窄,却也能一点一点吞入,在安媛媛惊愕的注视下,巨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喻蔓婷的阴道中,滚烫的茎身给喻蔓婷带来了激情和胀满,她配合着翘高了美臀。
  安逢先双手穿过喻蔓婷肋部,兜住胸前的丰乳,隔着晚礼服,也把高耸的丰乳搓揉成团,下身一轮温柔挺送,喻蔓婷已娇喘吁吁:“噢……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
  啊……媛媛,你看安老师又……又欺负我了……啊……“安媛媛双手掩面,不停摇头:“唉!喻蔓婷,你装可怜和淫荡的功夫天下第一。”
  喻蔓婷娇喘之际,竟然有一丝得意之色从眼眸里闪过,她摇着臀部,扭动腰肢,风情万种地撒娇:“安老师……我可没要你同情,你快放开我去找媛媛吧……哎哟,轻点啦!别插那么深……你不用理我了,喔,好像越来越粗的样子。”
  安媛媛羞红了脸,心如鹿撞,连液晶萤幕都没关,就心慌意乱地站起来想离开,经过喻蔓婷身边时,她狠狠瞪了喻蔓婷一眼:“不让我沾你的男人,却一天到晚挑逗我,讨厌。”
  娇嗔备添诱惑,她刚想飘然而去,却发现一只强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啊!”
  一声嗲嗲的尖叫,安媛媛倒向安逢先,想要挣扎,娇柔的身体已被安逢先抱个满怀,等回过神来,安媛媛的红唇已告失守,黏糯的唾液也顺着强力的舌头流进口腔,混合女人的香津,又被吸吮而去,安媛媛全身软麻,挣扎几次也挣脱不了,她只好放弃,任凭一条外来之客在口腔里到处肆虐。
  礼服裙动,秀发飘舞,耸动的娇躯有些颤抖,有人嗔怪:“啊……讨厌,说好不许碰我的男人……啊……”
  挣开安逢先的嘴唇,安媛媛脸更红了,她有些无赖:“是你的男人碰我。”
  喻蔓婷扭动柔软的柳腰,大声责怪安媛媛:“你不该给他碰呀。”
  安媛媛大怒,轻咬红唇,非但没有离开安逢先,反而把香喷喷的身体贴过去,刚好迎来安逢先的魔爪,避之不及,黑色晚礼服被拉扯而下,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翘的乳峰依然是两粒嫣然红豆,引人遐思,安逢先握住一只水蜜桃型的极品美乳,他甚至忘记了抽插,只对两只水蜜桃爱不释手,安媛媛故意气喻蔓婷:“蔓婷,来不及了,他……他摸我胸脯……啊!安老师,你捏疼我啦!”
  “怎么停下了?讨厌……”
  喻蔓婷一声撒娇,身体忽然僵硬,安逢先卷起晚礼服,让喻蔓婷完美的肥臀暴露在空气中,他轻轻拍了一下光滑的臀肉:“难道喻妈妈就不会自己动?”
  喻蔓婷扭捏了一下,缓缓地向后挺来,笨拙地吞吐粗大的肉棒,嘴上还是继续撒娇:“说我是妈妈了吗?嫌弃我老了吗?喔……连动都要人家动了。”
  安媛媛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以前蔓婷就是靠这种撒娇惹得整所学校的男人疯狂,连我都受不了,我看安老师就更不用说了。”
  安逢先连连点头,真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他的欲望沸腾到极点,腰腹急收,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撞击着美丽的肥臀,三十余下之后才停下,而喻蔓婷已能熟练地挺动肉臀,蜜穴还会夹着肉棒打圈圈。安逢先腾出双手,与安媛媛接吻的同时,又再次握住两只极品的水蜜桃。
  书房里散发着淫乱的气息,液晶萤幕上两男对一女交媾,萤幕下,两女和一男缠绵,各有不同却同样撩人欲望,安媛媛渐渐投入,她的美目紧闭,高耸的奶子被揉搓成粉红色,乳头立起,上面还有湿湿的唾液,因为安逢先刚刚吸吮过。
  喻蔓婷神志迷离,她的阴唇红肿,泛滥的爱液充斥整片阴部,还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滑顺的美腿根部流下,喻蔓婷已顾不得擦拭大腿上的爱液了,银色的高跟鞋没有了律动,只有慌乱的步调,她耸动的姿势开始急促,前倾的身体忽高忽低,似乎在调整肉棒倾斜的角度,悱恻的呻吟中,喻蔓搏突然向后伸手:“逢先,用力顶,用力顶我……”
  安逢先松开了安媛媛,他们相视一笑,因为他们都明白淫浪的喻蔓婷快要高潮了,安媛媛柔声叮嘱:“别射出来。”
  安逢先能领会安媛媛的话中含意,当然精液也只会射入安媛媛的身体,他再次把双手穿过喻蔓婷肋部,握住两只晃动的大奶子,弯曲的身体紧贴喻蔓婷的背部,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狂飙而起,凶猛地冲击淫亵的肉穴。
  “啊……啊……逢先,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噢噢……噢噢噢……”
  喻蔓婷最后一次尖叫之后,便瘫软在宽大的紫檀办公桌上,似乎已不省人事,安逢先很有经验地继续抽送,但速度和力量慢了许多,等喻蔓婷的身体不再颤抖抽搐,他才拔出肉棒,肉棒上挂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分泌。
  “媛媛姐,这些是什么?”
  安逢先指着肉棒上那些白色的分泌物问。
  “我不知道。”
  安媛媛露出惶恐的样子,不是因为白色的分泌物,而是那根巨物的体积,会撑破自己的阴道吗?安媛媛畏缩不前。
  安逢先抱起娇柔的安媛媛,让她坐在紫檀办公桌上:“害怕了?”
  安媛媛轻声低吟:“害怕。”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贪婪,分开修长的美腿,他发现美腿的尽头没有寸缕,那一片整齐的三角地带比黑色的晚装还要乌黑,站在两条凝脂般的美腿中间,跳跃的肉棒比安逢先贪婪的表情还要狰狞十倍。安媛媛的目光开始闪烁,雍容华贵的身体开始紧张,气韵丰仪的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
  亢奋的安逢先打开衬衣上的最后一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安媛媛盯着安逢先肩膀上的伤疤,露出温柔的目光,她用黑色的高跟鞋尖碰了碰安逢先的右腿,柔声道:“安老师,我喜欢你,也想怀上你的孩子,但是……但是,我不希望这是一场交易。”
  安逢先一愣,随即明白安媛媛的意思,她是希望这场交媾不是娱乐、不是交易,而是真正的做爱,带有感情的做爱,她是在暗示安逢先必须在贝静方的生死之间做出选择。
  安逢先有些犹豫,安媛媛也看出安逢先的犹豫,毕竟是要去杀一个人,而不是去杀一只鸡,但安媛媛似乎下定了决心,她伸出雪白的手臂,用尖尖的指甲划过安逢先结实的胸膛,美丽的大眼睛飘向狰狞的大肉棒,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当你把这根丑东西放入我的身体后,就会有两种结果,要嘛我去死,要嘛你成为我的丈夫。”
  “他是你的丈夫,那我呢?”
  娇慵的喻蔓婷从办公桌上爬起来,又娇慵地倒在办公桌边的沙发上,她的秀发有些凌乱。
  安媛媛目光一凛,漠然道:“你别节外生枝,我们商量好的,安老师不碰我,他是你喻蔓婷的男人,但如果我怀上了安老师的孩子,他就必须是我安媛媛的丈夫。”
  喻蔓婷冷哼一声:“凶什么凶,一直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让你,你再凶,我就反悔。”
  安媛媛没有再理会喻蔓婷,而是看着安逢先的眼睛。
  安逢先用力点头:“我要成为你的丈夫。”
  安媛媛笑了,笑得很美,也许这就是她所期望的答复,她揪住安逢先还没有脱下的潮衣,柔声说:“我的丈夫只有一个。”
  安逢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回答:“我就是你唯一的丈夫。”
  安媛媛的美目有了淡淡的雾气,雾气越积越浓,终于化作春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不远处的喻蔓婷暗自嘟哝: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就是叫男人去死,男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啦,哼!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安逢先动情得浑身发抖,眼前的美人有无穷的魅力,她身上每一寸都是一道妩媚的风景,秀颈下面隐约的锁骨令人销魂、珠圆玉润的肩胛使人怜惜、丰满高耸的乳房骄傲挺拔、乌黑的地带已经有爱液流淌……安逢先冲动了,他温柔地贴上去,温柔地把粗壮的肉棒抵住乌黑地带的中间,凹陷处很滑腻,带有迫切的滑腻,安逢先轻挺而入,安媛媛张大了嘴巴。
  “喔……”
  这是无比销魂的呻吟,带着娇嗲、带着痛苦,又包含深深的愉悦,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媛媛姐……”
  安逢先拧搓着一颗乳头,越搓越硬,他又低下头,舔了舔乳头,乳头更硬了。
  安媛媛双臂撑着办公桌,挺起完美的胸脯:“叫我夫人……”
  安逢先的大肉棒徐徐深入:“夫人,我爱你。”
  安媛媛浑身发软,惊诧地注视着那根可怕的巨物占据她娇嫩的下体:“啊……安老师,你这是什么?好可怕,噢……还没有完全进去吗?“得意的安逢先吻上安媛媛的香唇,吸吮狡猾的舌头,吞咽香甜的唾液,趁着安媛媛投入其中,安逢先收束腰腹,凶猛力挺,把露在蜜穴外的半截肉茎完全捅进穴道里,那里比少女的阴道还要紧窄,不但紧窄,还有强悍的吸力,安逢先大为惊喜,他甚至感觉得到蜜穴在吸吮着龟头,真是极品女人。
  “哎哟……”
  安媛媛低声惊呼,双臂抱紧了安逢先,指甲深深地陷入安逢先的肌肉里,隔着衬衣,安逢先依然感觉到刺痛,他突然拔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次急捅而入,安媛媛一声尖叫:“安老师,停……停停停……”
  安逢先笑了,他不但全身舒爽,还有强烈的征服感,安媛媛是那么与众不同,和喻蔓婷完全不一样,梅兰争艳,各有芳香,各有韵味。亢奋的安逢先又把肉棒拉到穴口。
  “哇!你们看。”
  喻蔓婷突然指着液晶?罾大声惊呼,安逢先与安媛媛吓了一跳,都看向液晶萤幕,此时的萤幕上换成另外的画面,还是楼下的客房,还是贝静方和夏端砚,只是女人由张妈换成一名昏睡的纯情少女,少女穿着校服,却被夏端砚一层层脱下,露出鲜嫩的肉体,而贝静方已脱光身上的衣服,在旁边虎视眈眈。
  安逢先一眼就认出少女身穿的校服就是北湾一中女生的夏季制服,粉红色的衣料,白色的领子和领巾。画面在变化,安逢先的表情突然僵硬,他脑袋一阵轰鸣,因为画面的少女竟然是邢爱敏,天啊!真的是邢爱敏。
  怎么会这样?书房里一片寂静,安媛媛强烈地感觉到安逢先的生理变化,他的肉棒急剧萎缩,滑出销魂的蜜穴,令安媛媛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柔声问:“是不是认识这个女生?”
  安逢先咬着钢牙,盯着萤幕点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学生。”
  “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看这些。”
  安媛媛的眼里充满痛苦,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安逢先:“其实,我也猜出这个女孩是北湾一中的女生,她的校服和蕊蕊的一模一样,这件校服还是我设计的,我真不敢相信贝静方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贝静方必须死,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少女毁在他手里。”
  “我们马上报警。”
  喻蔓婷的贝齿几乎把朱唇咬破。
  安媛媛悲伤地乞求:“不……不要报警,如果报警,这个家就彻底毁了,我和蕊蕊就只能离开这里,远走他乡,我的生活将失去意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蔓婷,也永远见不到安老师。”
  “怪不得媛媛姐那么急迫地希望贝静方死,我原来还以为只是你一时的愤怒,现在我明白了,我可以告诉媛媛姐,贝静方死定了,有机会的话,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其实安逢先想告诉安媛媛,萤幕上的少女不仅是他安逢先的学生,还曾经是他的小情人。
  安逢先冷漠地整理身上的衣服,他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好衬衣的钮扣,因为他的手在发抖,愤怒地发抖;安媛媛愕然地看着安逢先,眼泪如决堤河水,奔腾而下,她从办公桌上滑下,伸出双手,想帮安逢先扣上钮扣,但安逢先却拂去安媛媛的双手。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些的?”
  安逢先目光如电,他显然迁怒于安媛媛。
  安媛媛的眼泪越流越多:“贝静方出差那天,你们刚好去绿草莓游乐园,我就进入书房,原本是为了查看你跟张妈有没有做过那事,所以……”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胡翻乱摸,摸出门道来?”
  安媛媛嗲嗲地辩解:“不是的,我也不懂,但我找到装修这栋房子的公司,然后找到安装这些机器的师傅,我请师傅帮忙,师傅不愿意,我求了半天,又给了十万块,那位师傅才肯帮忙,抽屉还是师傅偷偷撬开的。”
  “关掉吧!我不想再看了。”
  萤幕显示出,邢爱敏即将被迷奸,安逢先已不忍再看。安媛媛擦擦眼泪,急忙捡起遥控器,由于慌张,遥控器掉了两次,最终还是切断了液晶萤幕的电源,安逢先的语气依然冰冷:“后面是不是还有类似的女学生?”
  “有。”
  胆怯地点点头,安媛媛叹息道:“贝静方造的孽,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能赎罪,我只是不想连累蕊蕊,我担心这些受害的女孩中有蕊蕊的同学。”
  一旁的喻蔓婷忧心忡忡地问:“他不会也打我们鱼鱼的主意吧?”
  安媛媛已心乱如麻:“我不知道,我……我最担心沫沫。”
  安逢先大吃一惊:“什么?”
  安媛媛没有掩饰内心的担忧:“我是凭直觉,贝静方看沫沫的眼神很特别,每次沫沫来我家,我都仔细观察贝静方的一举一动,他很反常。以前我不敢相信贝静方会打夏沫沫的主意,但现在我十分担心。”
  喻蔓婷大怒:“这个畜生!”
  安逢先心中一动:“如此推断,贝静方连蕊蕊的卧室也安装监视设备,到底想干什么?”
  喻蔓婷愕然,随即连连点头:“对噢,这样说来,蕊蕊换衣服时不就让贝静方看得一清二楚?虽说是父亲,但也没有偷窥女儿裸体的权利呀!”
  “唉!”
  安媛媛幽幽地叹道:“他不但偷窥蕊蕊,还……还录起来,他已经疯了,彻底疯了,对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呜呜……我乞求上天不要把贝静方的罪孽转嫁在我们母女身上。”
  喻蔓婷听得心惊肉跳:“那我家的鱼鱼岂不是更危险了?”
  安媛媛拧了拧鼻涕:“我想过了,她们三个女孩子以后都集中到蔓婷家住下,一来可以尽量避免出现意外,二来,蔓婷手艺好,孩子吃饭的问题可以解决。”
  安逢先颇为赞同安媛媛的决定:“三个女孩在一起也有个照应,她们都很聪明。
  看来张妈已不能相信,贝静方和夏端砚奸污女生时,虽然都选择了媛媛姐不在家的时候,但张妈都在家里,就算她不是帮凶,也一定知情。“安媛媛咬牙切齿:“我早说过,她就是一个肮脏的贱货。”
  喻蔓婷恨恨直跺脚:“那安老师有没有跟……跟那个贱货搞过?”
  安媛媛摇头,瞟了安逢先一眼:“幸好没有。”
  “那就好。”
  喻蔓婷松了一口气,水汪汪的眼睛居然带点喜色。
  安逢先也暗自庆幸没有插进张妈的阴穴,其实张妈很有风韵,要不然贝静方也不会与张妈勾搭那么多年,说明张妈也有过人之处。见喻蔓婷和安媛媛老惦记着张妈有没有跟自己勾搭过,安逢先心中极为不爽,口气又严厉起来:“哼,贝静方堕落如此,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安媛媛噘起了小嘴:“那你想怎样?你干脆杀了我,去跟喻蔓婷快活算了,我好命苦。”
  安逢先心神一荡,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这个年纪还噘小嘴,恐怕天下少妇只有安媛媛能做出来又不令人反感。
  喻蔓婷实在看不下去:“安逢先,你凶什么凶?你以为媛媛好受吗?她主动把家丑都告诉你,就是希望得到你的帮助、谅解,你对媛媛发什么脾气?别以为我们喜欢你,你就能对我们凶,惹急了我,我宁愿要媛媛也不要你。”
  安媛媛大为感激,心里如饮甘露似的,嘴上却责怪道:“蔓婷,你胡说什么?
  现在先想想怎么办呀?“安逢先灰头土脸,见有台阶下,他悻悻地说:“先找到夏沫沫。”
  话音刚落,安逢先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这铃声毫无特色的“滴……滴”直响。
  “什么?夏沫沫出事了?”
  一通电话,安逢先就听到了坏消息,向景凡告诉安逢先,夏沫沫快疯了。
  封闭的废弃公路又迎来非法赛车的第五场比赛,所有人都注视着一名倔强的少女,这名少女就是夏沫沫,她已经连续参加了前面五场机车比赛,获得一次第三名,两次第四名,一次第二十九名。没有任何奖金,夏沫沫却因巨大的体力消耗,在第五场的比赛中翻了车。
  顶尖的赛车手连续参加三场比赛就已是终极考验,如今强弩之末的夏沫沫,还要继续参加第五场比赛,这让向景凡大感不解,就连残忍的文阳也不忍心这名美丽的少女因为疲劳而出事,他提醒向景凡,向景凡这才想起要跟安逢先报告。
  “轰……”
  低沉的轰鸣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夏沫沫却充耳未闻,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加速再加速,离合与刹车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赛道有破损,比赛暂时停止,三十分钟后比赛继续进行。”
  一名亮丽前卫的少女拿着一枝简易话筒娇滴滴地宣布,这让观战的机车发烧友一片骚动,以往这种延迟比赛会让发烧友们大声咒骂,不过,今天大家似乎都支持延迟比赛,因为有一名赛车手需要休息。
  夏沫沫脱下手套,摘下头盔,在忽明忽暗的赛道旁找到一个角落,她靠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由于刚才翻了车,她的骑士服又脏又破,全身除了眼睛外,什么地方都疼,眼睛只是很酸而已。
  “嗨!喝一点。”
  文阳走过来,向夏沫沫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夏沫沫瞪着文阳,冷冷地问:“没有人喝过吧?”
  文阳笑了:“放心,那么烫,没有人敢喝。”
  夏沫沫一把接过奶茶,用嘴唇轻轻试一了下,果然烫口,不过,秋夜有寒气,只要几分钟,奶茶的温度就会降下来,夏沫沫捧着奶茶暖手,见文阳还不走,她翻翻白眼:“钱等会给你。”
  文阳手上也有一杯奶茶,他喝了一大口:“我没向你要钱。”
  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圆:“不要钱,你站在我面前做什么?”

  第七章 温柔乡
  文阳没有离开,而是讶异地看着这名倔强的少女:“我认识你,你居然还敢来这里赛车,我很佩服。”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我也记得你,你曾经说过想砍我的手。”
  文阳点点头:“嗯,不错,我说过,难道你不怕?”
  夏沫沫冷笑:“我怕你不敢砍。”
  文阳仰天长笑:“呵呵,真的砍你这样娇滴滴的女孩,我岂不是疯子?”
  夏沫沫问:“你不是?”
  文阳的目光变得很温柔:“当然不是,我不但不是疯子,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今天你已经很累,后面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
  夏沫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坚定的语气说:“我要参加。”
  文阳解释:“这不太好,我已经答应过安逢先不为难你,所以如果你在我的赛道上出事,安逢先一定会说我故意害你,江湖就会传闻我文阳没有一点江湖道义,说话像放屁。”
  夏沫沫勃然大怒:“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哦?”
  文阳很意外,他眼里闪过欣喜之色:“你恨他吗?有意思。”
  夏沫沫冷冷地说道:“我恨谁,好像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文阳很兴奋:“呵呵,如果你做我的马子,我们就有关系了,我可以帮你修理他。”
  夏沫沫望着赛道两边跳跃的篝火,黯然神伤了一会儿,蓦然瞪住文阳大声说:
  “我虽然恨他,但他在我心目中比你好一万倍,你永远比不上他。”
  文阳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充满暴戻和嫉妒,本来安逢先就是该死的人,如今他更该死,文阳此时就期盼日子快点过,七天之后,安逢先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文阳甚至考虑要不要提前干掉安逢先。
  安逢先的驾车技术并不高明,为了赶到废弃公路,他撞坏了一道护栏和运送杂物的板车,还差点跟六辆车相撞,幸好,别人的车技比他高,所以没有酿成事故,只可惜一辆崭新的积架XK已是刮痕S系。
  “哇……”
  非法赛道的比赛异常激烈,因为这是一天中最高赌注的比赛,由九支车队共同出资,汇总到十五万港币的奖金,外围参赌的资金可能更高达上百万,这是一场荣誉与高额奖金的比赛,对于一支业余赛车队来说,十五万块是一笔庞大的维护费,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夏沫沫不是为了这笔奖金,她的银行账户里虽然只有二千港币,但只要她开口,夏端砚连一亿都会给她。不过,从小到大,夏沫沫从未开口向父亲要过一毫一分,她的红色YAMAHA机车还是她获得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冠军后,用获得的奖金买的,除此之外,她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更换自己钟爱的手机,这就是为何安逢先送了一台NOKIA手机给她后,她感动了两天。
  当然,已经成熟的夏沫沫并不全是为了新手机而感动,她情窦初开的感情世界里,悄悄被一个男人所占据,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三年前,意气风发的安逢先就引起夏沫沫的注意,他随和、风趣、风流……一切都给夏沫沫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夏沫沫不会让一个男人轻易俘虏,真正敲开夏沫沫情感之门的事情,就发生在这条废弃公路上,那天晚上,安逢先救了她和贝蕊蕊,他的勇敢彻底赢得夏沫沫的心,可是,当知道贝蕊蕊也很喜欢安老师后,夏沫沫把自己的情感隐藏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次渝香川菜馆大餐、如果不是安老师要借机车、如果安老师没有那么坏,也许夏沫沫对安老师的情感之窗会永远封闭起来。
  世事没有如果,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当安老师用他那双大手握住夏沫沫的乳房时,夏沫沫的爱一下子就溃堤了,她的爱就如她的性格,表面看似平和,但实际上暗潮涌动,稍有波澜,立即掀起滔天巨浪。
  可是,为什么夏沫沫突然那么恨安逢先呢?那天在运动器械室里,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紧张的机车比赛正在进行,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飞驰而过的动力机器,不过,文阳却发现一辆积架XK急驰而来,缓缓停下后,从车上走下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文阳的心紧张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
  向景凡没有看到安逢先来了,他听从安逢先的吩咐,放弃比赛,此时,正和他ABC车队的成员密切地关注着夏沫沫车影,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会全力救护。
  听到夏沫沫已经翻车两次的消息,安逢先的心几乎都碎了,虽然与文阳相距不到十公尺,但安逢先的眼睛不停地张望飞驰的机车,他只关心夏沫沫,似乎文阳并不存在似的。
  文阳愤怒了,对他来说,安逢先的无视等于侮辱了从来不曾被这样对待的德宗社老大。
  “加油!对,刹车、刹车,快刹车……”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以他的经验,这一小段连续S型的赛道必须提前刹车,要不然飞速的机车定会在下两个弯处冲出失控,可是,红色的YAMAHA高速进入S型道时,居然没有刹车,这意味着赛车手要嘛疯了,要嘛在拼命。
  为了区区十五万拼命值得吗?
  答案对夏沫沫来说是否定的,但她还是要拼命,她也不是疯了,而是为了发泄心中那难言的愤怒,她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还有一句空洞的话:安老师是魔鬼。
  由于进入弯道后没有减速,她的机车在第二个弯道必然产生强大的离心力,赛车手必须紧贴机车,以四十五度向内侧倾斜连续拐弯,速度不能慢下,否则机车就会失控,从而酿成惨烈的事故。
  向景凡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哇!”
  夏沫沫居然奇迹般地通过S型赛道,进入直线道路,YAMAHA展现澎湃的动力,瞬间消失在远方,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身后。
  “胜负还早,你别太高兴。”
  叼着一根香烟,文阳走到安逢先的身后,这个距离就连笨蛋也能一刀杀死安逢先。
  安逢先淡淡地说:“我一点都不高兴,我情愿她放弃比赛。”
  文阳缓缓吐出烟圈:“我劝过她,她不愿意放弃,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这个世界只有我配得上拥有她。”
  安逢先轻笑:“是吗?呵呵……”
  文阳脸色很难看:“你觉得很好笑?”
  安逢先笑得更大声:“除非我死,你才有机会。”
  文阳突然觉得安逢先是一个傻子,一个只剩几天生命的傻子,他也忍不住大笑:“哈哈哈……”
  没有人听到安逢先与文阳的笑声,他们的笑声被欢呼声和尖叫声所淹没,整条废弃公路沸腾了,倔强的YAMAHA首先冲过终点,有史以来第一名女赛车手获得比赛的第一名。
  奇怪的是,其他失败者却没有任何懊恼,这些失败者甚至还缓缓地跟着红色的YAMAHA前行,这是对获胜者最崇高的致敬。
  更奇怪的是,摘下头盔的夏沫沫并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她木然接过十五万奖金,步伐蹒跚地走到文阳面前,冷冷地说:“这样的胜利没有意义。”
  说完,把一叠厚厚的钞票扔到文阳的怀里,文阳没有接,钞票掉落到地上,连一个小女孩都视钱财如粪土,他文阳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十五万呢?
  “什么意思?”
  文阳突然很尴尬,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如此尴尬过。
  “哼,我知道是你们让我,但我不需要你们怜悯。”
  夏沫沫愤怒的咆哮,令整个赛道突然寂静下来,大家马上明白这场比赛有问题,能在这条赛道上操弄胜负的人只有文阳,大家都疑惑文阳为什么这样做。
  文阳没有回答,他想笑,弯身捡起厚厚的一叠钞票,文阳居然柔声坦白:“不错,比赛结果是我安排的,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已经参加了四场比赛,再给你压力的话会出事的,我不希望喜欢的女人受到伤害。”
  四周静得可怕,大家都惊诧这名黑道枭雄居然含情脉脉,对一名少女表露爱意,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曾几何时,只要这位德宗社老大看上的女人,要嘛扑身而来,要嘛强抢而去,哪里讲究什么手段?
  文阳还在笑:“如果你需要钱,这十五万你可以拿走,不够的话,你尽管开口。”
  “我不要,无聊。”
  夏沫沫转身走了,甚至看都不看文阳身侧的安逢先。四周一片骚动,这年头怪事再多,也没今天的事情怪,一个想送钱,一个居然不想要。
  这是怎么了?几名亮丽前卫的机车女郎都快嫉妒死夏沫沫了。
  远眺渐渐消失的YAMAHA,文阳大声嚎叫:“比赛继续,我多加五万,谁获得第一,谁就能得到二十万,外加ANGELA和小冰冰两位大美女……”
  狂妄的叫喊声、尖叫声响彻了废弃公路。
  安逢先发动引擎,积架XK紧紧尾随夏沫沫的YAMAHA,强弩之末的夏沫沫已严重透支体力,所以她的机车速度并不快,可安逢先也没有想超越夏沫沫,只是静静地跟随着,像个忠诚的护花使者,他的脑袋里一直在思索,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倔强的少女。
  秋夜刮起寒风,吹起夏沫沫飘逸的长发,她瞟了后视镜一眼,发现了积架XK,心里涌上复杂的滋味,抿起倔强的小嘴,夏沫沫把压在胸前的头盔套上脑袋,连续换档,红色YAMAHA的速度突然飙升起来。
  安逢先一见,也赶紧提起车速,紧追而去,经过一处环型公路,YAMAHA突然掉头,居然迎着安逢先而来,安逢先一愣,急忙刹车,刚想呼唤夏沫沫,红色的YAMAHA已如闪电般擦身而过,这是夏沫沫向安逢先传达了一个讯息:我讨厌被跟随。
  安逢先明白了夏沫沫的心思,他叹了一口气,发动引擎继续前行,而不是掉头追去,他担心这样的追逐会给疲惫的夏沫沫带来伤害,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心机。
  后视镜里找不到跟踪的积架XK,夏沫沫露出一丝笑容,但笑容随即消失,她内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秋夜刮起的风越来越大,又困又累的夏沫沫想起家里的大床,她催动油门,加快了车速。
  寂静的瑞士小洋楼前,已经熄火的积架XK横在门口足足半小时,安逢先才看见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安逢先能肯定,这个娇小的身影就是夏沫沫,他兴奋地向夏沫沫跑去。
  步履蹒跚的夏沫沫快要累死了,她咒念着为何坏运气总是形影不离,就要到家的时候,红色的YAMAHA竟然耗尽了油料,无奈之下,夏沫沫只好下车,推着笨重的YAMAHA走走停停,还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但这一百公尺似乎难以逾越,而她又不愿意放弃心爱的机车,此时,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帮帮忙。
  “嗨,需要帮忙吗?”
  安逢先如幽灵般出现在夏沫沫身侧,扶住笨重的机车。
  夏沫沫想笑,但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呵斥:“滚开。”
  安逢先当然没有滚,他刚抢过机车,夏沫沫已摇摇欲坠,安逢先大吃一惊,连忙放下机车的支架,转身抱住夏沫沫,闻着沁人的发香,安逢先柔声问:“沫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是安老师有错,请你告诉我错在哪里,能改我一定改,不能改我也一定改,你这个样子,安老师担心死了。”
  “你是魔鬼,你死不了……”
  夏沫沫在安老师的怀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魔鬼?什么意思?喂!”
  安逢先莫名其妙,但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听到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师的怀里睡着了,相信除了累坏之外,还有安老师结实胸膛给她无穷安全感,夏沫沫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
  停好破损不堪的红色机车,安逢先的积架XK戴着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中。
  秋夜刮起的风到处肆虐,还夹带着雨滴,很快,雨滴密布,哗啦啦地敲打着车窗。
  安逢先担心雨声把夏沫沫惊醒,他转头看了正在车后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她睡得很安详,仿佛窗外的雨声只是一首悠扬的催眠曲,担心是多余的了,安逢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车速。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后面迅速超越,在十米开外挡住了积架XK,安逢先大吃一惊,幸好车速不快,他得以从容停车,透过朦胧的车窗,安逢先发现,轿车是一辆黑色林肯,从林肯车里走下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猎枪,这是夏端砚最喜欢的猎枪,他一共有三把猎枪。
  安逢先认出是夏端砚,也认出他手中的猎枪能要人命,如今还不到拼命的时候,安逢先推开车门,走下积架房车,秋雨并不算滂沱,但眨眼之间就把他淋得全身湿^。
  夏端砚拿起猎枪,瞄准安逢先:“我女儿呢?”
  安逢先竖起大拇指,向身后示意:“在车上。”
  夏端砚大吼:“叫她下来。”
  安逢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她睡着了。”
  夏端砚冷笑:“睡着了?哼!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药。”
  安逢先笑了,怒极反笑,这是作贼喊抓贼,但他没有揭穿夏端砚,而是强忍着怒火,很冷静地告诉夏端砚,夏沫沫真的睡着了。
  “那就叫醒她。”
  夏端砚打开猎枪保险栓。
  安逢先纹丝不动:“她今天参加了五场机车比赛,非常疲累,你让她睡吧!”
  夏端砚怒道:“要睡回家睡,睡在一个男人的车里成何体统?”
  “好吧!我送她回去。”
  安逢先只能点头,父亲要女儿回家,天经地义。
  夏端砚摆了摆枪口:“慢着,你开我的车,我开你的车。”
  安逢先笑了笑:“好吧!”
  似乎都不习惯开对方的车,但两人都同时启动了引擎,夏端砚已驾驶积架XK离去,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转了林肯车头,就在换档的时候,手机“滴滴”响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安逢先刚想掏口袋,却发现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置物槽里有一台手机正在响着“滴滴”的声音,他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夏端砚的车,理所当然是夏端砚的手机在响。
  那是别人的电话,与我何干?不理不接就是了,安逢先心想。
  可是,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心烦意乱的安逢先瞥了一眼,他猛然觉得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电话,调出所有接通过的电话号码,他发现,贝静方打给他的电话号码与打给夏端砚的电话号码竟然一模一样。
  此时,安逢先可以肯定,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贝静方。
  电话还在响,安逢先犹豫了一下,居然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贝静方的咆哮: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须听我的,让那个姓安的多活几天,男人做大事就必须能下狠心,沫沫给那小子干一下又怎样?我还不是把老婆让他干?只要我能有个儿子,我保证你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安逢先静静地听,他听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虽然他预感到自己深陷危险,但他没想到危险来得那么快。
  “喂,你在听吗?端砚兄,你在听吗?”
  贝静方发现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冲动的夏端砚居然毫无回应。160电光石火之间,安逢先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尝试一下,对着电话,他淡淡地回答:“我在听。”
  电话那头,贝静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砚的声音,愣了一下,贝静方缓缓地问:“你是谁?”
  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贝先生,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就是那个只能够活几天的安老师。”
  贝静方很诧异:“安老师怎么会拿着夏端砚的手机?”
  安逢先很坦诚:“夏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来拜访他,聊得正开心,刚好有人来找夏先生,他离开得太匆忙,不小心落下手机,碰巧打电话来的是贝先生,我一时手痒就接听了。唉!听人的秘密不好。”
  一段沉默后,电话忽然传来贝静方爽朗的笑声,他用这种笑声掩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笑声很短,贝静方果断地发出邀请:“既然夏端砚忙,安老师就不要打扰人家了,不如出来聊聊?”
  安逢先露出诡异之色:“好啊,去什么地方?”
  贝静方沉吟了一下:“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
  “好,我一定去。”
  挂掉电话,安逢先把夏端砚的手机狠狠扔出车窗外,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向景凡发出一通简讯:把尺子送到广平府。
  这是安逢先与向景凡约好的代号,尺子就是指“曲尺”一把手枪。
  看到向景凡回复了讯息后,安逢先感觉自己又回到九年前,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斗志。九年前输了,安逢先销声匿迹了九年,最后还做了一名老师。九年后的今天,他又再一次面临生死抉择,而这一次,比九年前更危险,但安逢先无所畏惧,因为他已无路可退。
  冰凉的秋雨还在下,萧瑟的秋风还在刮。瑞士小洋楼前,夏端砚看起来依然像一名斗士,他全身都已湿透,但拿枪的手很稳健。
  “夏沫沫呢?”
  安逢先关切地问。
  夏端砚的声音比秋雨还冷:“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安逢先向自己的积架XK走去:“那我告辞了。”
  夏端砚举起猎枪:“等等,我要跟你说几句话。”
  “请说。”
  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闪,他憎恶别人用枪口对着他。这已是夏端砚第二次把猎枪对准安逢先,安逢先下意识地测算双方的距离,看看能不能对夏端砚出手,不过,他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夏端砚活不过明天晚上。
  夏端砚露出狠毒的目光:“第一,取消勾引安媛媛,从现在起,远离安媛媛和贝蕊蕊;第二,不要再接近我女儿;第三,从明天起,你向学校请假半个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上三条,如果你不同意,我马上报警,说你勾引女学生,我有人证,然后,我将动用我的影响力将你从北湾一中开除,你将声名狼借、一无所有。”
  “嗯,我同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安逢先耸耸肩膀,秋雨浸入他的肩膀,肩伤似乎还隐隐作痛。
  “可以。”
  夏端砚奇怪地看着安逢先,他没想到安逢先会爽快地答应,尽管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夏端砚已不在乎了,七天之后,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会消失,美丽的安媛媛和贝蕊蕊也将属于他夏端砚,一切将会很完美。
  贝静方有点烦躁,他不怕跟安逢先摊牌,何况C918室已受到监控,如果安逢先拿着武器,带着愤怒而来,贝静方将毫不犹豫立即除掉安逢先。可是,贝静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与妻子交配了,这至关重要。
  从怀中摸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磨得光亮的银牌,贝静方小心地触摸着银牌上密密麻麻的满文,这是正蓝旗的传世银牌,一共有两片,两片合起来就是一道密诏,密诏上记录了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必须两片银牌合而为一才能解读。
  只可惜,另外一块银牌在一位正蓝旗旗人身上,他是一名耄耋老人,贝静方只有香火得到延续后,那位耄耋老人才会把另外一块银牌交给贝静方。
  “这秘密真是传说中的白水河宝藏吗?唉!收购华兴银行需要九十亿,如果真有宝藏,我就能把华兴银行买下来,而有了华兴银行我就能融资千亿,凭我的本事,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
  贝静方遥望天空,可惜天空如墨,雨似乎还要继续下。
  “叮咚!”
  门铃响了,贝静方有些诧异,他才搬来这里没多久,除了夏端砚和江蓉外,没有人知道这间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属于他,难道是江蓉来了?
  想到江蓉,贝静方就莫名地兴奋,像野狼遇见血一样兴奋,因为江蓉不但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奴仆,还是一个任凭贝静方蹂躏、撕咬的女人,每次被贝静方性虐后,江蓉总是伤痕萦系,她不接夏端砚的电话,就是为了养伤,尽管如此,江蓉依然乐此不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性爱。
  贝静方打开门,他突然愣住了,来人不是江蓉,竟然是安逢先。
  “贝先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安逢先恭敬地问,他的判断没错,这一楼层只有两户房,贝静方必定是在C919室里监控隔壁的C918室,他喜欢掌控别人,同时也是窥视欲极强的人,因为只有这样贝静方才能别人的秘密。
  贝静方笑眯眯道:“当然没忘记,不过,我约安老师见面的地点好像是在对面。”
  他指了指对面的C918室。
  安逢先哈哈大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敲错了门也能与贝先生见面,这说明我跟贝先生有缘,既然有缘,贝先生请我进去喝一杯如何?”
  “请。”
  贝静方发现与安逢先的几次交锋,总是有意无意地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懊恼。
  踱入豪华的房间,安逢先不禁感叹:“贝先生修筑的小屋也是如此精致,看来贝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这样舒适?”
  安逢先选择还在晃动的摇椅坐了上去,他能感觉摇椅上有体温,这说明刚才贝静方就坐在这张摇椅上。
  “隔壁的C918房更舒适,安老师不过去看看?”
  贝静方奇怪地观察安逢先一些细微的动作,虽然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但他坐上这张摇椅的瞬间,贝静方就感觉到其实不然,那张摇椅显然是主人的位置,安逢先僭越了身份,是冒失?还是故意而为?
  “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适,有人告诉我,C918是温柔乡。”
  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来这里之前,他先回到贝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买给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衣服,又换上一双原本属于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皮鞋,最后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属于贝静方的奶子后,才如约而来。

  第八章 离间
  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温柔乡不好吗?”
  安逢先叹息:“温柔乡,英雄冢,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
  “是夏端砚告诉你,我在C919室?”
  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错门的鬼话。危机感扑面而来,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
  “贝先生明知故问。”
  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他要让对手起疑心,只有对手起了疑心,心思才会混乱,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
  贝静方淡淡地问:“夏端砚还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
  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不过,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得不偿失。
  为了稳住贝静方,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把摇椅让了出来,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谦恭。
  “五千万,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人,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
  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关节已发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的种?
  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安逢先打铁趁热,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端砚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很多少女,夏端砚告诉我,他喜欢贝蕊蕊。”
  贝静方脸色大变,他与夏端砚一起迷奸少女的事情,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贝静方还不想死,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看来,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须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贝静方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砚啊!夏端砚,怎么会看上我家蕊蕊了?你真该死。”
  安逢先木然说道:“夏端砚该不该死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该不该死。”
  贝静方瞄了沙发上的抱枕一眼,干笑两声:“知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来?
  难道你不怕死?“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来了,我既然来了,就足以证明一切。”
  贝静方点点头:“说得不错,你敢来赴约就证明你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我就是一个冲动的笨蛋。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来这里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问我,你会不会死。”
  安逢先露出愤怒的表情:“不错,说实话,听到贝先生想杀我,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砚曾经告诉过我,只要我不碰贝夫人,夏沫沫就属于我。”
  “他一定反悔了。”
  贝静方笑了,因为安逢先说的是实情,贝静方早知道安逢先觊觎夏沫沫,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愤怒,为了得到像夏沫沫这样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余怒未消:“所以我来了,虽然害怕贝先生会杀我,但我还是来了,我只想要夏沫沫。”
  贝静方微笑颔首:“一个女儿都舍不得放弃,夏端砚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择木而栖,你来对了,我也说实话,你和我是同类人,我喜欢和你交朋友。知道我想杀你,你还敢来,就证明你有勇气,有勇气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气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安逢先朗声道:“在我的眼里,贝先生不仅是男人,身上也隐约有金戈铁马、荣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贝先生除了体相富贵,天庭饱满外,还睿智勤恭,霸气服人,将来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
  贝静方起身狂笑,声震屋宇,安逢先这马屁不怎么高明,但却拍到贝静方心坎上,非常受用,他亲自递给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贝静方豪迈地说:“英雄也需要帮手,安老师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安逢先接过金黄色的格兰菲迪一饮而尽:“安某愿意追随贝先生左右。”
  贝静方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安逢先,缓缓地说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想杀你,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你倒的酒,这说明你信任我,愿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这是忠诚的表现,我绝不会杀掉对我忠诚的人。”
  “谢谢贝先生。”
  安逢先满脸堆笑,心里却怒骂:贝静方,你错了,我只是赌你暂时不想杀我而已,嘿嘿,你不想杀我,我却想杀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换一命,只要有机会,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贝静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须尽快完成你的使命,尽快让我妻子怀孕。”
  “好的,我就按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暴力。”
  安逢先简直想笑,这个使命他太愿意完成了。
  贝静方皱了皱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发出一声叹息:“贝夫人深爱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难以让贝夫人心甘情愿接受我,更不用说约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爱了,她曾经责骂过我,说离开家和我单独约会就是背叛贝先生,所以……”
  贝静方惊喜不已:“我妻子真的这样说?”
  几乎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对感情忠贞不二,听到安媛媛对他依然充满感情,贝静方非常感动。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是的,贝夫人说过,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贝先生必须在身边。”
  贝静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边看?”
  安逢先点头叹息:“是的,贝夫人虽然对我印象不错,但她很不愿意把身体托付给我,她要贝先生在身边,才肯和我交配。”
  贝静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他在想:让一个男人干自己的老婆,自己还在一边看,这心情能接受吗?别人不知道,不过我真难以接受,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来,一天拖过一天,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就耽搁了,不行,一定要让媛媛怀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体方式我再考虑考虑,安老师先回去吧!”
  贝静方摆了摆手。
  安逢先苦着脸,悲愤道:“我不敢回学校了,因为夏端砚警告,说如果我继续接近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发我,说我勾引女学生,还说要动用关系开除我,我担心明天刑警会把我带走。”
  贝静方漠然道:“我会先开除他。”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脚步特别轻灵,他居然在寂静又湿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还有恰恰。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安逢先见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因为她穿校服,粉红色的底,白色的领口和领巾,美丽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长发后面,安逢先走进教室后,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
  敬过了师生礼,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一个晚上后,安逢先又不想让夏端砚死了,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可是,如果夏端砚不死,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将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
  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用他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饱含感情的眼神为高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最后,安逢先做出总结:“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意思就是没有退路,不留后路,决一死战。”
  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老师,韩信帅吗?”
  安逢先想都没想:“当然比安老师差点,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
  一阵哄堂大笑,有个男生问:“老师,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
  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这位同学问得好,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
  男生追着问:“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第二次才刚开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希望安老师胜出吗?”
  “安老师必胜!安老师必胜……”
  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
  教室外,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这名美丽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眨一下,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
  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殷校长在想,只要能亲一下安媛媛,就算马上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真不错,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
  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摇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涩,殷校长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呵呵,贝夫人如果真想听课,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以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
  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我只想听历史课,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事?”
  殷校长尴尬一笑:“不碍事,绝对不碍事,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教室宽敞,贝夫人请放心。”
  “谢谢校长。”
  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
  殷校长却伸长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点失望:
  “不用谢、不用谢。”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刚刚回到班主任办公室,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
  “贝夫人?”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但一点都不俗气,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
  “怎么?不想看见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连嘴角也含春,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关门。”
  门关了,就在门边,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任凭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
  “我来告诉你,贝静方晚上回来,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
  安逢先在叹息,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眼前确实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斗志,他柔声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何必亲自来学校?”
  “我……我想看蕊蕊,顺便……顺便来告诉你。”
  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她的芳心已有所属,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她第一次感觉到性爱是如此愉悦,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加强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
  得到鼓励,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晚上蕊蕊就开始住在蔓婷家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点点头:“对,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她只是恨极贝静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说道:“安老师,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沉声说:“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现在什么都听你的,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乐、我要尊严、我还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见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动情道:“记住,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问:“什么事?”
  安媛媛抬起头,娇嗔道:“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其他什么称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问:“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娇嗔更厉害:“噢……安老师,别在这里,这里是学校。”
  原来,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几经抚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师……”
  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压迫了蜜穴四周,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令安媛媛芳心大乱,昨晚,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威力,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安媛媛欲拒还迎,她转过身体,看似要逃避,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领神会,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撅起美臀,一边揉弄,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中,安逢先坏笑:“来,叫我老公。”
  安媛媛却大叫一声,摆脱了粗大的肉棒,转身回来,眼神一片慌乱:“老公,关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拉下一条丝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心啦!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
  “全关了,全关了呀!”
  安媛媛焦急催促,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搂抱安媛媛软腰的手臂一紧,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安媛媛张开小嘴,一边呻吟,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敏感的神经被压迫,回馈了强烈的触电感觉,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酸麻、肿胀、痒痛一起袭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想喘气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不好的东西开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
  安媛媛仰起头,迷离地看着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安逢先艰难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肉棒每前进一毫,吸力就强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起外,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穴瓣鲜嫩粉红,皱褶虽多,却无任何柜物,连白带都没有,只是爱液有点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
  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涂抹在肿胀的茎身上,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
  “喔……安老师,我们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了,你的东西太大了,胀都胀死了……”
  安媛媛不是撒娇,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绝对不逊色于欧美壮汉,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适应?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劳烦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讨厌,整天就想着蔓婷,她有我漂亮吗?”
  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把阳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听见安媛媛如此自负,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论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够骚。”
  安媛媛果然愤懑,不顾蜜穴的麻痒,大声娇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欢骚货,我就不骚,我是淑女。”
  “是吗?”
  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颤,鼻子乱哼:“嗯。”
  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嘴上还温柔地嘲讽:“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剧颤,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哟……都、都进去了吗?”
  “都进去了。”
  安逢先憋着呼吸,不停旋转肉棒,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师,抱我,抱紧点。”
  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欢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谨防安媛媛退缩,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的衣领,解下一颗钮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闭的窗口,又看看紧闭的门口,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
  “不要脱,会给人看见的,等会儿……等会儿有人来,就来不及了,别脱……”
  可惜,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他轻松地把安媛媛的衬衣脱下,还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白色的蕾丝胸罩里,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我喜欢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见媛媛姐,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以为我……我不知道吗?真下流……啊,先别动……”
  安逢先坏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装昏迷。”
  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如今更是红得通透,她眨了眨长睫毛,露出无辜的表情:“你……你胡说,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反正我没摸,要摸也是张妈摸……喔……你找张妈算账去呀!”
  “我找你算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随即凶猛插入,一棒到底。
  “别……啊……”
  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来,她又感觉到害怕,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蜜穴里。安媛媛深知,从昨晚开始,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进阴道里,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但他毕竟没有离婚,在道义和法律上,贝静方还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
  “啪啪啪……”
  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真难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安媛媛尝试着迎合,几个回合下来,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耸的蜜桃美乳上,鲜红的舌头蠢蠢欲动,几次伸出,终于把安逢先的嘴唇引来,疯狂地接吻、疯狂地吮吸、疯狂地扭动柔软的腰肢,此时,安媛媛一点都不像淑女。
  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带着欢呼冲出教室,但在高一2班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淫靡的气氛仍在蔓延,黏稠的爱液还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师,下课了,我不要了,快射吧……”
  几经肉搏,战斗的地点更换了多个地方,门口边、窗户边、办公桌、椅子上,最后,还是回归最舒适、最节省体力的沙发上,沙发很软,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击,肉棒依然坚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红又肿。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着粗气,他已到了最后关头:“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实现诺言。”
  安媛媛也气喘吁吁:“哎哟……哎哟……什么诺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胀,雨点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强奸你,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要在贝静方面前强奸你。”
  迷离的安媛媛大叫:“啊,他会杀……杀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红肿的乳头:“你放心,他杀不了我,他只能愤怒,只能嫉妒、只能任凭我强奸你……”
  安媛媛突然觉得麻痒又要袭来,来得快如闪电,她亢奋地抬起肉臀,疯狂地吞吐大肉棒,这是绝地反击:“安老师好过分……喔,你真要强奸?就像现在这样插进来吗?啊,安老师,我爱你,求求你,不要强奸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大东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疯狂了:“是的,我要强奸你……把你的肥穴干烂。”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发下已爱液四溢,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安逢先的腰间,金色的高跟鞋快要从可爱的玉足上脱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吗?”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张妈的贱穴还要贱。”
  安媛媛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软腰:“你住嘴,噢……噢……对,我要看你强奸张妈,就像强奸我一样,强奸张妈。”
  安逢先打了个激灵:“我不但要强奸张妈,我还要强奸一个人。”
  安媛媛娇声问:“噢……想强奸谁?”
  安逢先邪恶地怪笑:“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圆睁,大声尖叫:“什么?你混蛋,你滚开……你给我滚开……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
  泛红的娇躯在哆嗦,蜜穴在剧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肤。
  安逢先一声低吼,咳嚷得更厉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贝蕊蕊,站在门外等着回应,但办公室里赤裸裸的两人正喘着粗气,没有人想理会敲门声。
  贝蕊蕊耸耸肩,她刚修过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妈妈的手指一样好看:“安老师好像不在办公室呢!”
  请续看《魔鬼老师》4

  第四集
  内容简介:
  夏沫沫说她有安逢先是色狼的证据,这个证据会带来多大的风波?夏端砚出车祸了!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贝静生要跟安逢先“借种”于是安逢先便与安媛媛当着贝静生的面……

  第一章 偷窃(一)
  一身粉红校服的夏沫沫抿了一下嘴巴:“哼!他不在,难道我们自己就回不了家吗?”
  喻美人睁着大眼睛:“沫沫,你好像突然很讨厌安老师,出了什么事情?”
  贝蕊蕊也深有同感:“是不是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你嫉妒啦?”
  夏沫沫向后甩了甩长长的秀发:“哼!我会嫉妒吗?”
  喻美人阴柔一笑,神秘地问:“是不是安老师对沫沫动手动脚?”
  贝蕊蕊娇怒,抢先大骂:“臭死鱼胡说,安老师才不会这么坏,安老师从来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夏沫沫冷笑:“那你们被他骗了,安老师不但够坏,还是一个大色狼,我可不愿意让这头大色狼护送,以后我情愿坐公车。”
  贝蕊蕊心中一动,睁大了眼睛:“沫沫,你说安老师是大色狼?这不对喔,上次可是你说的,安老师是大好人、老实人喔!”
  夏沫沫见贝蕊蕊和喻美人都是怀疑的神色,她跺了跺脚,大声说:“我们都被安老师骗了,他就是一个大魔鬼,我会给你们看看安老师有多坏,我有证据。”
  喻美人忙问:“证据在哪?”
  夏沫沫说道:“在我房间的抽屉里,哼,我保证你们看了会大大吓一跳。”
  贝蕊蕊当然不相信夏沫沫的话,她瞪了夏沫沫一眼:“那现在就去看。”
  喻美人摇头:“不行,妈妈叮嘱过,这几天一定要安老师亲自送我们三个人回家,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以后我们三个人就住在一起了。”
  贝蕊蕊也想起了安媛媛严厉的叮嘱:“对呀、对呀!差点忘记了,我妈妈也这样说。”
  夏沫沫眨眨大眼睛,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
  喻美人说道:“那我们在这里等安老师吧!”
  贝蕊蕊噘起小嘴:“不如回教室里等,站着多累。”
  喻美人点头,一边拉着夏沫沫问:“沫沫,安老师真是魔鬼?”
  贝蕊蕊也问:“是吸血鬼还是僵尸?”
  软软的沙发上,安媛媛承受着安逢先全身的压力,肉棒已射精,却依然能充实肉穴,这令安媛媛暗暗好笑,她一边为安逢先擦拭虎背上的汗水,一边温柔地抚摸他浓黑的眉毛:“我看你就是一个大色狼,要不然夏沫沫不会这样说你的,你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在夏沫沫的手里。”
  安逢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安媛媛的粉颈动脉:“我能有什么把柄?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女孩的话能信吗?我不是大色狼,最多是一只吸血鬼。”
  安媛媛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你明白她们是小孩子就好。”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心思,刚才一时冲动,暴露了安逢先的内心世界,他后悔不已,当然也不会承认,他一边揉弄饱满的乳房,一边舔吮着鲜嫩的蓓蕾:“媛媛姐别多心,刚才我是说来玩的,没当真,我对蕊蕊没兴趣。”
  “是吗?蕊蕊可跟我说过,你以前的女朋友就是小女孩,听说她去美国治疗了,是不是因为需要钱,你才答应贝静方帮我怀孕?”
  安媛媛半信半疑,想起安逢先刚才亢奋时候叫喊着蕊蕊,她就胆颤心惊,心想:难道安老师打蕊蕊的主意?
  安逢先马上坦白:“贝静方确实给了我一笔钱,但如果说我只是为了钱才接近媛媛姐,那就自欺欺人了,我第一次见到媛媛姐,就惊为天人,能让你怀孕,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安媛媛噗哧一声,顿时芳心大悦,眉目间生出了无限风情:“哼!花言巧语,昨天晚上你对我凶巴巴的,就不怕我难受?”
  安逢先吻上了樱桃般的红唇:“我一时气愤而已,回去换衣服的时候,不是向你道歉了吗?要不是急着与贝静方见面,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把你干三遍补偿。”
  阴道的肿胀感又强烈起来,安媛媛娇嗔:“好像又硬了,别弄啦!蔓婷在家等我们呢!吃完饭后好好休息,别让蔓婷缠着你,留点力气晚上强奸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说服贝静方的,咯咯……”
  协和医院的急诊室前突然一阵骚动,护士和医生紧张忙碌起来,因为救护车送来了一个将死的男人,这个男人已血肉模糊,全身焦臭。围观的人都发出感叹,感叹人世间变化无常,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就使得一条鲜活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
  向景凡站在围观的人群里,他第一时间向安逢先传达消息。
  饭桌上一片欢声莺言笑语,喻蔓婷的烹饪手艺炉火纯青,可安逢先才吃到第二碗,就难以下咽,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接到夏端砚出事的消息,安逢先仍然感到震惊和沮丧,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安逢先的离间,夏端砚也许会活得好好的。
  “呃……我有些急事马上要出去,大家慢慢吃。”
  安逢先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心虚的他不敢面对夏沫沫,跟喻蔓婷和安媛媛道别后,他匆忙离去。
  安媛媛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喻蔓婷却一脸扫兴,直叹每次吃得正欢的时候,这个冤家总有急事匆忙离开,也许是体内的催情药仍然发挥药效,喻蔓婷原本希望利用洗碗的时候挑逗一下安逢先,让他的大肉棒抽插几回,舒服一下,可惜人已走了,真是讨厌。
  积架XK刚停稳在协和医院门口,向景凡就迅速跳进了副座,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便从提包里拿出了一叠相片:“安哥,这些都是现场的照片,没有发现贝静方,夏端砚是被一辆越野车冲撞而掉下高架桥的,车子当时就翻了,但人清醒,自己从车里爬出来,可惜,那时候突然着火,路人救他也不利落,他被烧得很惨。”
  安逢先翻看照片,他有些反胃:“人死了没有?”
  向景凡脸上还有惊恐之色:“现在抢救中。”
  安逢先从腰间拔出手枪递了过去:“这个你保管。”
  向景凡不解:“这个危险的时候,你不拿着防身?”
  安逢先瞪了一眼:“昨晚我跟夏端砚有过对峙,万一刑警找我调查,发现我身上有枪怎么办?猪脑子。”
  向景凡抓抓后脑勺:“安哥,跟九年前相比,你的变化真大。”
  安逢先露出一道坚定而残忍的目光:“你也知道九年了,我希望那些人活得好好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很公平,十年前他们怎么对我,十年后,我要十倍奉还。”
  向景凡双拳紧握:“我一直留意,除了王猛全家移民加拿大外,都活得好好的,嘿嘿。”
  安逢先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叠厚厚的钞票递过去:“这就好,你也不用监视夏端砚了,帮我找到邢爱敏。”
  向景凡兴奋地大叫:“邢爱敏?”
  安逢先皱了皱眉,冷笑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邢爱敏你也喜欢?”
  向景凡讪讪一笑:“说不喜欢,那肯定骗安哥,就不知道安哥为何突然想起邢爱敏,难道想炒回锅肉?”
  安逢先叹了口气:“积点口德吧!她是受过伤害的女人。”
  “你内疚了?”
  向景凡暗暗好笑。
  安逢先目眺远方,没有在意向景凡的讥讽:“小凡,我有一种预感。”
  向景凡问:“什么预感?”
  安逢先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怕:“我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伤害了席郦。”
  向景凡恨声道:“那安哥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宰了那个狗娘养的,不瞒安哥,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席郦!喔!放心,我可没有碰过她,也不敢碰,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他妈的,我的女人都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向景凡委屈地摊摊手:“喜欢没罪吧?”
  “哼!”
  安逢先大怒,却不好发作。
  向景凡突然神秘一笑:“安哥,你没发现吗?夏沫沫很多地方很像席郦,眼神,头发,鼻子,脸型,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差不多,不同的是身材比席郦高挑一点,胸部大一点……”
  安逢先冷笑:“还会骑机车,对不对?”
  向景凡一脸崇拜:“对对对……”
  安逢先把手伸过去:“把枪还给我。”
  向景凡一愣,问:“干嘛?”
  安逢先大吼一声,抡起了拳头:“我毙了你,居然连夏沫沫的胸部你也敢看。”
  “哈哈……”
  向景凡大笑,推开车门,仓皇而逃。
  安逢先还在怒骂:“有种你别跑!他妈的!”
  下午接到了喻蔓婷的电话,她向安逢先说了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夏端砚出了严重的车祸。
  好消息就是经过全力抢救,夏端砚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由于下午没有历史课,安逢先向学校请了假,他打算去探望夏端砚,顺便去安慰夏沫沫,不过,车子快到协和医院时,安逢先改变了主意,对他来说,夏端砚那是该死,他和贝静方一样,都是该死的畜生,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甚至会亲手杀了夏端砚。
  想到夏沫沫,安逢先就想笑,她真的像席郦,就像向景凡观察的那样,夏沫沫的奶子又白又大,比席郦的奶子还要大。
  瑞士小洋楼前一片安静。
  安逢先知道此时夏家的人都在医院里,这个时候是行窃的最好时机。
  为了避开花园社区的保全监控,安逢先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小心地翻过精致的围栏,推开了并没有上锁的窗户,很顺利地进入了小洋楼里。虽然无法与贝家的豪宅相提并论,但这栋瑞士小洋楼亦是宽敞且富丽堂皇,不过先前已经来过这里的安逢先迅速找到了夏沫沫的睡房。
  很意外,夏沫沫宽敞的睡房有些凌乱,与贝蕊蕊的整洁,喻美人的罗曼蒂克相比,夏沫沫的房间简直有点野,几幅宽大的机车图片以及格林披治赛车锦标赛的海报令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这是女孩子的香闺吗?
  幸好,安逢先在衣橱里看到了许多性感的衣裳,或许很少穿的缘故,这些性感的衣裳都放在角落里,而那些牛仔裤、热裤、T恤等全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拉开小抽屉,赫然发现很多堆放整齐且香艳无比的内衣裤,安逢先大喜,挑了一条极轻、极滑、极性感的小内裤据为己有。本想再翻找一件心仪的乳罩收藏,可眼角的余光似乎觉得被什么人盯着,他心中一紧,顺着眼角余光看去,原来是一名美人,床尾的桌子上,安逢先看到一个古朴的相框里有一位美丽的女人,这位美丽的女人很像夏沫沫。
  难道是夏沫沫母亲的照片?安逢先把照片拿起,凝视了片刻,然后恭敬地放好,双手合十,向照片里的美丽女人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夏妈妈在上,请受安逢先一拜,今天偷偷进来,只是想查证一些东西,改天我再隆重纪念您,给您烧许多的纸钱。”
  虔诚拜完,安逢先开始翻箱倒柜,几乎找遍了整间房间,唯独一个抽屉让拇指大的锁头锁着,安逢先急得干瞪眼,他可以把锁头撬开,但势必让夏沫沫察觉,万一夏沫沫报警,追查起来,很容易查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的积架XK肯定在保全的监视系统里。
  按理说,夏沫沫不会把家里抽屉的钥匙带在身上,一定是藏在房间里,但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呢?安逢先马上到处翻找,连堆放性感内衣裤的抽屉也翻了一遍,但都没见锁头钥匙的踪影,安逢先有些气馁,忍不住仰躺在夏沫沫的床上,抱起一颗软绵绵的小枕头狂嗅,只觉得鼻子里全是夏沫沫的体香,真是美妙极了。
  难道钥匙在枕头里,安逢先心中一动,伸手往枕头里乱抓,忽然摸到了金属物体,他大喜过望,掏出来一看,却是一条样式老土的金项链,唉!把这条金链子放枕头底下做什么?莫名其妙!
  等等,安逢先瞪着金项链看了看,心想:这老土的金项链一定是夏妈妈的遗物,夏沫沫把项链放进枕头里就是想得到夏妈妈的保护,那么钥匙会不会也交给夏妈妈保管呢?
  安逢先扭头,再次把目光盯在了古朴的相框上,夏妈妈如电的眼波令安逢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安逢先哑然失笑,暗暗戏谑自己见过漂亮的女人多了。他拿起相框翻转过来,轻轻地扳开两只扣子,相框一松,支脚与相片稍微分离,一个小巧的东西从相框中掉了下来,安逢先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这不是钥匙是什么?
  拿起钥匙,安逢先打开了锁头,里面的东西不多,也不贵重,也许全是对夏沫沫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安逢先翻开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叠相片,突然,安逢先的手僵硬了,呼吸几乎都停止,他的脸因为愤怒变得狰狞。
  “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就在这里时候,安逢先听到了几声娇柔的呼唤,他吓了一大跳,来不及多想,安逢先赶紧钻进宽大的衣橱里。
  没过多久,安逢先就从微闭的衣橱里看到了一个翘翘的屁股。
  喻美人的臀部越来越翘了,她深得喻蔓婷的精髓,喻蔓婷读书的时候,就有美臀皇后的称号,只是喻美人生性阴柔,不爱出风头,所以穿着打扮都以高贵清纯为主,她美妙的身材完全被掩盖起来,可是,这种事情发生了改变,喻蔓婷告诉喻美人,要想吸引男人,臀部至关重要。
  下午上课前,喻美人换上了紧身的牛仔裤,还穿上了精致的淡蓝色高跟鞋,垫高脚跟能使喻美人的臀部又翘又圆。花样年华里,少女们几乎都没有任何缺陷,虽然她个子是三人中最矮的,但喻美人穿起紧身牛仔裤来,异常抢眼夺目。这次,她相信一定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就连眼光挑剔的母亲也对女儿的改变发出赞叹。
  来到学校后,喻美人马上能感觉男生火辣的目光是平时的十倍,按理说她应该开心,甚至得意,可是,她却觉得非常扫兴,因为最重要的男人没有出现,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听说安老师请假去医院探望出车祸的夏端砚,喻美人心里直叹息:唉!白打扮了,安老师又不在。妈妈也真是的,我喻美人这么漂亮,安老师会不动心?难道非要我穿得性感些,安老师才会喜欢?
  当然,喻美人很快就得出答案:安老师确实喜欢看性感的女人,他老是色眯眯的盯着夏沫沫的屁股看,哼!难道安老师真是传说的大色狼?难道安老师真有把柄落在夏沫沫手里?到底是什么把柄呢?不行,为了妈妈的幸福,也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看看是什么把柄!
  喻美人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就是胡思乱想,她居然也偷偷地请了假。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就连夏沫沫家的窗子都是开着的,喻美人又激动又紧张地呼喊:“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喻美人心想:就算被人发现了,凭我漂亮外表,又是夏沫沫的好朋友,一定会没事的,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我去偷东西,唉!谁叫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呢,未婚妻打听未婚夫的底细不算过分吧?喻美人笨拙地从窗户爬进了瑞士小洋楼,她一面前行,一面安慰自己。
  “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终于来到了夏沫沫的房间,喻美人小心推开门,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啊!做贼的感觉真不错,喻美人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咦?抽屉为什么是打开的?”
  喻美人对房间的状况有点意外,但想想夏爸爸刚出车祸,也许夏沫沫赶回家拿什么东西,所以房间凌乱也很正常,她想通了,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如同玩阿里巴巴寻找宝藏游戏,喻美人开始到处翻找,她一直崇拜夏沫沫,发现两套骑士服挂着,喻美人见猎心喜,决定试穿一下。
  安逢先在衣橱里快要窒息了,为了呼吸空气,他只能把衣橱门再开大点,可这时,喻美人刚脱光衣服,正准备穿上骑士服,衣橱门恰好就是一面大镜子,安逢先推开衣橱时竟然与喻美人对上了眼。
  沉默了三秒,喻美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安逢先大惊,如果喻美人的尖叫引来保全,那就惨了,他赶紧冲出衣橱,迅速按住了喻美人的嘴巴:“鱼鱼,是我,是安老师,别喊、别喊……嘘……”
  喻美人惊恐地点点头,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刚放开手,喻美人又下意识尖叫起来,安逢先脸如土色,慌忙中,嘴巴一封,吻住了喻美人的香唇。奇怪的是,喻美人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是安逢先第二次吻喻美人,和第一次不一样,这次有久别重逢的感觉,喻美人没有反抗,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安逢先,好像问:你刷牙了没?
  安逢先想笑,真奇妙的相遇,竟然在这个地方见到喻美人,竟然在这个地方又吻了几乎裸体的喻美人,天啊!她不会怪我没刷牙吧?
  “嗯……”
  喻美人皱眉摇头,因为安逢先的手握住了喻美人那一双高挺的美乳,搓了搓硬立的乳头,喻美人喷出了沉重的气息,但安逢先依然不松开红唇,他喜欢吃喻美人的口水。
  “嗯……嗯……”
  如果不是身处危险的地方,安逢先会一直吻下去,也会一直摸下去,喻美人雪白的奶子比第一次丰满了许多,安逢先禁不住低头吮吸喻美人的奶子,他的手伸进了喻美人的小内裤,摸向了一片柔软的阴部。
  喻美人喘息着:“安老师,你为什么来这里?”
  安逢先轻笑,轻轻抚弄柔软的绒毛:“鱼鱼聪慧过人,你猜猜。”
  脸红红的喻美人夹了夹双腿,居然撇撇嘴:“没有挑战性,哼,安老师一定是为了沫沫手里的证据。”
  安逢先摇头苦笑:“唉!将来谁做你的丈夫就真的头痛了,根本就没有隐私可言,什么都被你猜到多没意思。”
  喻美人难过地点点头,讨厌的安老师把手指轻轻地摩擦少女的禁区,喻美人浑身哆嗦:“关键……关键是我猜到了也不说出来,我丈夫就觉得有意思了。”
  安逢先又是大笑:“我可不觉得有意思。”
  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你又不是我丈夫。”
  安逢先爱得心痒痒的:“你妈妈喜欢我。”
  喻美人无奈的样子:“我知道。”
  安逢先见喻美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反而有些纳闷:“你妈妈希望你嫁给我。”
  喻美人白了安逢先一眼:“你错了,我妈妈希望你嫁给我。”
  其实,喻美人早知道母亲的想法,一开始喻美人并不理解喻蔓婷这个近似于荒谬的想法,但随后,喻美人渐渐明白了母亲的苦心,这十几年的相依为命后,喻蔓婷对女儿的感情也超越了一切,她并不希望女儿有嫁出去的那一天,喻蔓婷只想找一个上门女婿,这个女婿最好也要讨喻蔓婷的欢心,避免将来难以生活在一起,而安逢先无疑就是女婿的最合格人选。
  安逢先不以为然:“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
  喻美人那一泓清水般的双目异彩连迭,自从知道母亲喜欢上安逢先,又知道母亲想把安逢先认做女婿后,喻美人就开始关注他,毕竟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十几年日子里,喻美人对母亲的爱超越了一切,她不希望抛下母亲嫁出去,更不想带着母亲去嫁人。
  “嗯,我明白了。”
  安逢先总算理解喻蔓婷意图,他很愿意入赘到喻家,能得到这对丽质天成的母女,他安逢先委屈点又何妨?自从跟喻蔓婷有过鱼水之欢后,安逢先就多了一分责任——保护这对美丽又可怜的母女,这也是他对喻蔓婷的承诺,喻蔓婷告诉安逢先,一定要照看好喻美人,安逢先答应了,他还答应照顾喻美人一辈子。
  “安老师,喜欢我妈妈的男人很多,但妈妈对男人都很傲慢,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安老师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在半天之内就令妈妈爱上了安老师?”
  安逢先把身材娇小的喻美人抱起,放在夏沫沫的床上:“因为那天我和你妈妈做爱了。”
  喻美人抖了一下,没有任何挣扎:“我猜也是,但是那时候是在游乐园,又是周末,你们总不能幕天席地吧?”
  安逢先当然不会告诉喻美人,他安逢先用卑鄙的手段奸淫了喻蔓婷,闻着沁人的少女体香,安逢先用坚硬的下体顶着喻美人下体,他温柔地解释道:“男人可以用很多姿势跟女人做爱,不需要用多大的地方,更不需要席子。”
  喻美人开始挣扎了,因为她得到了答案,不过,喻美人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和安老师做爱后,就喜欢上了安老师?”
  安逢先扯下了喻美人的小内裤,迅速拿出了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喻美人的双腿之间:“你和安老师做爱后,也一定会爱上安老师。”
  喻美人满脸红烫,她挣扎得并不激烈,她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她依然还不明白:“可是,如果安老师是一个坏蛋、大色狼怎么办?”
  “安老师绝对不是大坏蛋。”
  说自己不是坏蛋,他却不停地坏笑,安逢先用连安媛媛和喻蔓婷都害怕的大肉棒摩擦喻美人的小嫩穴,似乎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喻美人眼睛一转:“既然不是坏蛋,那安老师就要老实告诉我,你对沫沫做过什么?沫沫为什么说有证据证明安老师是大色狼?”
  安逢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相片:“这就是夏沫沫所说的证据。”
  喻美人急忙伸手想拿,安逢先却把相片收起,脸上露出诡异而残忍的笑容:“让安老师把肉棒插进去,安老师就给你看这些照片。”
  喻美人阴柔地叹道:“我就是不看这些照片,安老师也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她突然有奇怪的感觉,敏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丰满的奶子不停被揉搓,阴道口被一根巨大而火烫的东西撩拨,喻美人清楚,只要安老师的肉棒插入阴道里,就成了安逢先所说的做爱了。
  可是,喻美人并不爱安老师,她只是喜欢安老师,或者说喜欢安老师的安全感,他并不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喻美人与安老师之间的感情更不是电影小说里描绘的浪漫爱情。喻美人认为浪漫的爱情就是专属,就是唯一,她怎么能跟母亲分享安老师的爱呢?
  不过,喻美人对母亲的感情超越了任何感情,她认为,只要母亲幸福,爱情也只能排在第二位,那么与母亲分享安老师的爱情也未尝不可,她希望与安老师做爱后,会爱上安老师,下意识中,喻美人想体验一下母亲是如何爱上安老师的。

  第二章 偷窃(二)
  “你说对了,安老师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和鱼鱼做爱,你准备好了,安老师就要插进去,会有一些痛。”
  安逢先阴沉着脸,顺手把相片递给了喻美人。
  喻美人接过相片连续翻看,脸色渐渐大变,她突然奋力挣扎,但安逢先早有准备,粗大的肉棒顶开了柔嫩的小穴口,喻美人大惊,扔掉了手中的相片,双手想极力推开安逢先,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安逢先雄伟的身体还是压了上去,粗壮的龟头一点一点挤进了柔嫩的小穴。
  喻美人低呼:“噢……痛,好痛……”
  “是吗?”
  安逢先狞笑,肉棒又继续前进,喻美人只能挪动身体,但安逢先如影随形:“现在是不是认为安老师更坏了?”
  喻美人害怕极了,秀发飞舞,她赶紧摇头:“啊……不、不是的,安老师,我好痛……”
  安逢先木然问:“知道相片里的女人有谁了吗?”
  喻美人否认:“不……不知道。”
  安逢先冷笑着又挺进了一点,蜜穴呈凹陷,确实太粗大了,可是安逢先竟然不怜香惜玉:“说谎是要被惩罚的哦!”
  喻美人大叫一声:“啊,知道,知道,是兰姐姐,校长夫人。”
  安逢先又问:“还有吗?”
  喻美人只好如实回答:“还……还有王老师,哦、哦,痛死了啦!”
  安逢先解释:“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拼接的。”
  喻美人快要哭出来了:“是真是假我不管,你只要放过我,放过我妈妈。”
  安逢先狞笑不已,他的肉棒插进了三分之一:“放过你吗?可以,只要给安老师插进去,就可以。”
  喻美人娇声哀鸣:“不行,啊……呜呜,好痛,好痛,你是大魔鬼!”
  安逢先冷笑一声:“既然是这样,大魔鬼就不客气了,嘿嘿,喻美人同学,对不起了。”
  说完,安逢先凶猛一挺,整根硕大的肉棒全部塞入了喻美人的小穴中,喻美人这次连叫都叫不来,她只觉得下体火辣刺痛,阴道口似乎有裂开的感觉,眼泪如雨点般落下。
  “呜……呜……”
  喻美人的哭声有高亢的趋势,安逢先只好恶狠狠地蓍告:“不许哭,再哭的话,安老师就不客气了。”
  喻美人只好息声,只是抽噎声此起彼伏,好不凄凉。
  “好了,现在安老师开始解释了。”
  安逢先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释,喻美人都不会相信的了,但他还是不甘心,这些照片包含了两个成熟女人,一个是兰小茵,一个是王雪绒。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冶情淫荡,与安逢先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时,却不知道为何被一一拍照下来,照片清晰,纤毫毕现。如今安逢先就是有十八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怪不得夏沫沫对安逢先的态度发生大变。
  安逢先在想,如果这些照片让安媛媛和喻蔓婷看到了会怎样呢?相信两名超级大美人一定像夏沫沫一样,对安逢先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到那时候,安逢先四面楚歌,他会死得很惨。
  安逢先一时也没有良策,强行奸淫喻美人,只是安逢先作出最后一搏,他希望先稳住喻美人,喻美人稳住了,喻蔓婷就好对付,得到这母女俩的支持,安逢先才有信心去说服安媛媛。
  “鱼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老师没有那么坏……”
  安逢先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计程车到了瑞士小洋楼前,贝蕊蕊还在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去医院看夏叔叔呢?真奇怪。
  下了车,贝蕊蕊暗自得意:嘿嘿,都说臭鱼鱼聪明,我看远远比不上我贝蕊蕊,估计夏沫沫也想不到我会来她家偷东西,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夏沫沫,一天尽说拿到了证实安老师是大魔鬼的证据,但向她要,她又推三推四,哼,要嘛就不想给我们看,要嘛就根本没有什么屁证据。
  可是,怎么进去呢?贝蕊蕊站在瑞士小洋楼外思考着,圆周率她能背到小数点后三十二位,但如何爬进小洋楼就不是贝蕊蕊的强项了,她决定先在周围看一看,可是刚迈出脚步,一辆熟悉的车子映入了贝蕊蕊的眼帘,她凝神看去,那灰色的积架XK就停在不远处,这是贝蕊蕊亲自选给安老师的车子,她当然一眼能认出来,她已把积架XK的车牌号码背得滚瓜烂熟。
  贝蕊蕊眉开眼笑:哦,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聪明,这个人就是安老师,他一定就在小洋楼里。
  可是安老师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想偷东西?哼哼!是了,安老师一定是来偷证据的,他一定害怕他的丑事被我们知道,他要毁尸灭迹,不对不对,应该是湮灭证据,不对不对,应该叫毁灭物证,唉!不管那么多了,抓住安老师再说,只要抓住安老师,就能逼他听我话,我叫他笑,他就要笑;我叫他哭,他就必须哭;我叫他抱我,他敢不抱我吗?
  想到这里,兴奋又害羞的贝蕊蕊赶紧围着小洋楼四处游走,她很快就发现了进入小洋楼的窗子。为了抓住安老师,贝蕊蕊当然小心翼翼,不能弄出声音。
  同样笨拙地爬进了小洋楼,贝蕊蕊张望了一下四周,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拍拍“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蹑手蹑脚地向夏沫沫的房间走去,快要接近的时候,贝蕊蕊居然从敞开的房间里听到了嘤嘤的哭声,那是女孩子的声音,奇怪?难道是沫沫?
  吓得浑身发抖的贝蕊蕊刚想往后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中音,那是安老师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有感情:“鱼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老师没有那么坏……”
  “呜……痛死了啦,安老师,你……你先拔出来……”
  “鱼鱼?”
  门外的贝蕊蕊被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喻美人为什么哀求?喻美人为什么哭?贝蕊蕊决定看个究竟,她往房间探进了半边脑袋,马上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光着屁股的安老师居然把身体压在喻美人的身上,可怜的喻美人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因为一挣扎就疼得厉害。
  “放开鱼鱼,你放开鱼鱼……”
  愤怒之极的贝蕊蕊声嘶力竭地扑向安逢先。
  贝蕊蕊太冲动了,她本应该悄悄地离开,然后叫来保全,她不应该独自一个人阻止安逢先,当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罗网时,已经太迟了。安逢先只是轻轻一闪,就躲过了贝蕊蕊的扑击,虽然突生变故,但安逢先远比贝蕊蕊强大得多,他抓住贝蕊蕊的胳膊一扯,贝蕊蕊顺着惯性扑倒在床上,安逢先迅疾抓起贝蕊蕊的长发,把她的脖子夹在臂弯里,贝蕊蕊拼命地挣扎,小腿在床外乱踢,但臂弯收紧的力量也愈加强大,贝蕊蕊几乎喘不过气来。
  瑜美人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大声哀求:“呜……安老师,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蕊蕊不行了,求求你放开蕊蕊。”
  自始至终,安逢先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喻美人的小穴里,与贝蕊蕊搏斗并没有让安逢先费太大劲。
  “咳……咳……”
  贝蕊蕊狂咳,安逢先的臂弯松开了一点,贝蕊蕊得到喘息的机会,她的脸色由胀红变成了苍白。
  安逢先见喻美人痛苦的样子,心有不忍:“不是你们求我,是我求你们了,别逼安老师好不好?”
  喻美人颤声道:“蕊蕊,你别这样,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的?”
  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眼睛正好看到散落四周的照片中有王雪绒,贝蕊蕊更是怒不可遏,心里早把安逢先骂成荒淫无耻的大魔鬼,哪还相信喻美人的解释?她的美目瞪圆了:“鱼鱼,不要怕,谅他也不敢杀人灭口,我妈妈和爸爸都在门外等我……”
  安逢先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安媛媛要杀贝静方,贝蕊蕊的谎言也许能把安逢先唬住,他冷笑一声:“蕊蕊,安老师不是坏人,你们不听我解释,就胡乱断定安老对师是坏人,安老师也许真的会变成坏人,万一坏人恼羞成怒,恶从胆边生,先把你们杀了,然后再出去把你们的父母杀了。”
  “蕊蕊,我真是自愿的,我妈妈答应了安老师……哎哟,好痛……”
  话才说一半,小腹一阵痉挛,引起短促的疼痛,喻美人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安逢先大惊,他不敢轻易把大肉棒拔出来,担心引起喻美人的阴道大出血。
  “鱼鱼,你怎么了?”
  贝蕊蕊焦急万分,身体向下一滑,居然逃脱了安逢先的控制,安逢先关注喻美人,一时疏忽大意才让贝蕊蕊得逞,眼前贝蕊蕊就要逃走,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双手一撑,整个身体弹起,闪电般扑向贝蕊蕊,贝蕊蕊虽然与安逢先有两米的距离,逃跑的动作也快,但慌乱中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安逢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贝蕊蕊抓起,扔到了床上,惊恐万状的贝蕊蕊发现安老师的胯下有一根巨物在高举,巨物上面还有一圈圈血迹。
  “美人、美人,我们一起打他,我们两个,他才一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勇敢点。”
  贝蕊蕊抱着喻美人大喊,哪知倦痛的喻美人无力地摇摇头。
  安逢先见喻美人没有跟贝蕊蕊联合,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可以全力对付贝蕊蕊,这个平时一副昏昏欲睡,说话娇嗲的柔弱少女临危不惧,想起那次在废弃公路边贝蕊蕊竟敢当着几百人大骂文阳的一幕,安逢先不禁暗暗头痛,毕竟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要想办法征服贝蕊蕊,然后尽快离开。
  “美人、美人,你快起来穿衣服呀!”
  贝蕊蕊还在鼓动喻美人,她也知道单凭一己之力,无法抗衡凶悍的安逢先。
  安逢先不但凶悍,还非常狡诈,他已看出喻美人在犹豫,在这关键时刻,安逢先果断出击,他欺身爬上了睡床,嘴上恶狠狠道:“喻美人同学可以穿衣服,不过,贝蕊蕊同学就要脱衣服了。”
  贝蕊蕊大骇:“你什么意思?”
  安逢先双臂疾伸,抱住了贝蕊蕊:“没什么意思,知道你贝蕊蕊喜欢安老师,老师就不强奸你了,我们做爱好吗?”
  贝蕊蕊胀红了脸:“你……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大浑蛋。”
  “嘿嘿。”
  狞笑中,安逢先抓住贝蕊蕊的手臂一拧,贝蕊蕊痛得随身翻滚,双脚胡乱踹踢,寻求自保,可是她又怎能抵挡安逢先的攻击?只坚持不到五分钟,奋力抵抗的贝蕊蕊已气喘如牛,孱弱的体力无法再筑起有效的防线,娇柔的身体被安逢先死死地摁趴在床上,安逢先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掀起了贝蕊蕊的短裙。这个爱穿短裙,整天炫耀自己美腿的青春少女终于明白穿着打扮性感点会付出代价的,代价小点就是被男人看个够,代价严重点就会被男人调戏、欺辱甚至强暴。盯着圆翘粉嫩,白里透红的性感美臀,安逢先突然感到无比强烈的冲动,不管贝蕊蕊是否同意,他都迫切地希望能把大肉棒插入美臀的中间。
  “放开我……呜……安老师……放开我。”
  软弱无力的贝蕊蕊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因为白色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粗鲁地扯掉,平时尿尿和便便的地方被一条温暖的东西舔吮,虽然不愿意去猜,但贝蕊蕊明白,那是男人的舌头,天啊!这个安老师在干什么?他舔人家的屁股做什么?他不怕脏吗?
  安逢先当然不怕脏,因为少女的阴部就是再脏,也同圣水一样圣洁,他不但舔吮,还把舌头卷入熏香的小穴,果然是少女的爱穴,没有一丝异味,穴口外微咸的液体大概是尿液,可是潮湿的穴口内就是清爽的爱液,这是一个女人正常的分泌,只要被挑逗片刻,无谕女人愿不愿意,那清爽微甜的爱液就会源源不断流出来。贝蕊蕊的爱液特别多,比喻美人的爱液丰沛多了,这是因为贝蕊蕊比喻美人的身体更敏感。
  “啊……住手……请住手,安老师,求求你快住手……不要舔……”
  贝蕊蕊猛地摆动翘臀,但安逢先手上一用力,贝蕊蕊被反扣在身后的双臂就疼得如断裂一般,她痛苦地尖叫一声,再也不敢乱动,任凭安逢先吮吸她的下阴。
  安逢先得意地问:“你刚才骂安老师无耻?”
  贝蕊蕊小嘴一抿,半哭半喘地哀求:“我……我承认错误,下次不敢啦!”
  安逢先冷笑:“好,那你安静的让安老师舔三分钟,安老师就放过你,就三分钟。”
  “啊……”
  天真的贝蕊蕊居然相信了安逢先的承诺,把脸压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意外的是,酥麻畅快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这是怎么回事?贝蕊蕊觉得就算给安逢先舔吮十分钟也能忍受,因为安老师舔得非常舒服。以前贝蕊蕊也偷偷摸过自己的小穴,特别小穴最上方的那颗小米粒,每次用手指头压下去揉摸,会有隐隐的快感,不过让舌头去舔,似乎快感强烈了好几倍,贝蕊蕊尝试着享受一下,她悄悄把美臀幻又抬高一点,不料却碰到了安逢先的鼻子。
  一旁的喻美人在叹息,她知道接下来贝蕊蕊会面临与自己同样的命运,虽然很不情愿看到安逢先强奸贝蕊蕊,但喻美人更不愿意妈妈失去一个心爱的男人,所以喻美人没有相劝,也没有阻止安逢先,她只是定定地看着,看着贝蕊蕊一步步滑向被强暴的边缘。
  安逢先惊诧地注视着贝蕊蕊的身体变化,她把美臀抬高的瞬间,安逢先就知道贝蕊蕊比她母亲更敏感,假以时日,她一定比安媛媛更风骚,一想到风骚入骨的安媛媛,安逢先的肉棒便硬到极点,他很下流地问:“蕊蕊……喜欢安老师这样舔吗?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可不许骂唤!要不然,安老师会生气的。”
  贝蕊蕊很快就回答:“不喜欢。”
  安逢先笑了,他肯定能猜到贝蕊蕊的回答,一个少女如果说“喜欢”男人舔小穴的话,那个少女就不纯情了,但是贝蕊蕊迅速回答,就证明她愿意跟安逢先交流。
  “好,现在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让安老师看看你是不是处女。”
  “人家当然是处女啦丨”贝蕊蕊回答这个问题时简直想哭,因为安逢先的提问刁钻,让她不想回答都不行。难受中,贝蕊蕊又把美臀抬高不少,几乎呈四十五度倾角。安逢先可以清楚地观察贝蕊蕊的小穴,这是一个美丽的嫩穴,像一只新鲜蚌蛤,鲜嫩无比,腥香扑鼻,周围柔软的芳草表明,这个鲜嫩蚌蛤的主人还没有发育完全。
  “千万别动啊!安老师再看仔细点。”
  谆谆叮嘱了贝蕊蕊,安逢先却紧盯着喻美人,因为安逢先已经站了起来,他胯下的大肉棒正对着贝蕊蕊的嫩穴,趴在床上的贝蕊蕊并不知道危险迫近,三分钟早已过去,她还期待安逢先再舔一下麻痒的嫩穴口,此时的嫩穴微微洞开,爱液充足,加上有安逢先唾液的滋润,嫩穴已具备了容纳阳具的必须条件。安逢先见时机成熟,决定再冒险一次,强行占有贝蕊蕊。见喻美人神态自若,没有向贝蕊蕊示警,安逢先更放心地摆好马步,用沾有喻美人处女血的大肉棒轻轻抵到贝蕊蕊嫩穴口,用力一捅而进,堪堪捅进了一半。
  “啊……”
  贝蕊蕊大叫一声,痛得忘记了闪躲,安逢先瞅准这个时机,再次力挺,粗壮的茎身完全没入了贝蕊蕊嫩穴最深处。
  “哇!好痛,我要告诉妈妈……说你欺负我……呜……人家还是处女……”
  贝蕊蕊双手被安逢先反扣着,她只能扭动屁股及细腰,这一扭动令安逢先肉棒饱受挤压,他大感舒爽又大呼吃不消,干脆放开贝蕊蕊的双手,让她拼命地捶打睡床。
  安逢先则腾出双手,稳稳地抱住娇躯:“蕊蕊,别喊那么大声啦!等会把所有的保全都引来,第二天报纸都写满了贝蕊蕊被强奸的消息,同学们会说贝蕊蕊勾引了安老师,贝蕊蕊是烂货,贝蕊蕊已经不是处女,贝蕊蕊……”
  “呜……别说了,我不喊了,呜……沫沫是不是也遭……遭你毒手了?”
  贝蕊蕊扑倒在床上痛哭,但哭声明显低了许多,她也害怕让人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逢先坏笑:“沫沫才没你们那么笨,沫沫早就爱上安老师,她和安老师做爱好多次了。”
  这句话不但说给贝蕊蕊听,也是说给喻美人听,果然,喻美人的眼里有了一丝妒意,没想到反而是夏沫沫捷足先登。
  贝蕊蕊更是对夏沫沫恨得咬牙切齿:“呜……死沫沫,还说情同姐妹……早把证据拿出来,我和鱼鱼就没事了,呜……我不是处女了。”
  安逢先眼睛一转,开始替自己解释:“这些证据根本就是诬陷安老师,安老师根本就没有跟两个女人搞过。”
  贝蕊蕊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如今的安逢先在贝蕊蕊的眼中,就是一个超级大色狼,他安逢先的话比放屁还不值钱,听到安逢先解释,贝蕊蕊不由得破口大骂:“你还想狡辩吗?你强奸了鱼鱼,又强奸了我,你是一个大色狼,呜……”
  安逢先碰了一个大钉子,脸色微变,心中恼羞成怒,胯下的肉棒悄悄碾压了小穴几下,嘴上恶狠狠地说:“鱼鱼答应嫁给我了,有老公强奸老婆的吗?”
  贝蕊蕊小腹剧颤,火辣的阴道居然传来触电的感觉,她呻吟了一下:“噢……你胡说。”
  安逢先冷笑着继续碾压:“你可以问喻美人。”
  贝蕊蕊带着痛苦的表情看向喻美人,哪知喻美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安老师说的是真的,这次蕊蕊你多事了。”
  这句话连安逢先也感到意外,他没想到喻美人会帮他,看来喻美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小小年纪就能顾全大局,以后一定是厉害的角色。贝蕊蕊更是震惊之极,她张大了嘴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喻美人淡淡一笑:“我都说是自愿的了,你偏不相信。”
  贝蕊蕊蓦然想起喻美人确实说过自愿的话,但当时热血沸腾的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如今知道实情,她后悔已来不及,处女不仅被夺去,连曾经崇拜的安老师也成为了别人的老公,贝蕊盈简直伤心透顶,瞪大的眼睛里依然流露出难以置信:“什么?你们……那,那我不是亏大了?”
  “也不算亏,你以前不是喜欢安老师吗?”
  安逢先于心不忍,他开始轻轻地拔出肉棒,又轻轻地插入,动作很温柔,贝蕊蕊的肉臀很舒服,耻骨压在上面,一点痛感都没有。
  贝蕊蕊伤心不已:“呜……安老师,你救过我,又强奸了我,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见贝蕊蕊哭出来,安逢先更是心软,他赶紧哄骗:“安老师欠你的,一开始安老师以为贝蕊蕊不是处女,现在才知道贝蕊蕊是处女,安老师真后悔,可是安老师又补偿不了,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娶贝蕊蕊做老婆了。”
  贝蕊蕊悲愤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要跟喻美人离婚。”
  安逢先轻笑:“我都没跟喻美人结婚,怎么会跟她结婚?”
  贝蕊蕊一愣,如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呀,安老师都没跟臭死鱼结婚,她凭什么说安老师是她老公?她凭什么那么嚣张?
  见喻美人脸色难看,安逢先安慰道:“嗯,喻美人确实嚣张,因为她皮肤很白。”
  贝蕊蕊毫不示弱:“哼!她胸部没我大。”
  安逢先点头同意,不过他又说:“喻美人的耳朵很漂亮喔!”
  贝蕊蕊大声说:“她屁股没我大……咯咯……”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安逢先顺水推舟:“贝蕊蕊的屁股确实又大又圆,你们三个好姐妹中屁股最好看的就是蕊蕊的屁股了,我要检查检查蕊蕊的胸部是不是最大?”
  安逢先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剥下贝蕊蕊的连身短裙,却留下了蕾丝乳罩,因为蕾丝乳罩很性感,透明的蕾丝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头几欲跳出,这令清纯的贝蕊蕊有了一丝淫荡,她果然没有虚言,美丽的桃形奶子几乎与安媛媛的奶子一模一样,又大又挺,又圆又白,安逢先爱不释手,一旁的喻美人嫉妒得直皱眉头。
  贝蕊蕊低头看了看几乎裸露的大奶子,犹自气恼:“看来我真是胸大无脑了,她们一个暗渡陈仓,一个声东击西,我却什么都蒙在鼓里,笨得要死。”
  “哈哈哈哈……”
  三个人大笑,喻美人的脸色逐渐红润,贝蕊蕊也恢复了娇憨可爱,安逢先乘机吻了吻贝蕊蕊雪白的脖子,激动地用双手握住了两只高耸挺拔乳房,肉棒一阵轻轻抽送,感觉贝蕊蕊没有太激烈的反应,他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未经人事的喻美人紧张地注视着安逢先的一举一动,因为她也要做好再次容纳大肉棒的准备。
  贝蕊蕊娇喘连连,嫩穴的胀痛依然强烈,但完全适应了,且因为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贝蕊蕊感觉既兴奋又特别,安逢先托起两只丰满的大奶子揉搓:“蕊蕊的奶子虽然够大,但不够结实,弹性也不够好。”
  贝蕊蕊很不高兴,她一边呻吟,一边问:“真的吗?”
  “嗯,想要奶子够结实,弹性够好,就必须让男人经常摸。”
  安逢先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他的脑袋越过雪白的脖子,寻找贝蕊蕊的嘴唇,贝蕊蕊左右躲闪,纵然乳房被抓,小穴被插,她也不愿意把初吻轻易送上,安逢先好不恼怒,粗大的肉棒异常凌厉地敲打贝蕊蕊的嫩穴,泛红阴唇边竟然渗出了丝丝淡红色的血水。
  安蓬先视若无物,他的肉棒拉得很长,插得很深,那紧窄的嫩穴里与安媛媛的蜜穴极其相似,都能吮吸龟头,挤压茎身,幸好流出的血水并不鲜艳,安逢先更是不会放过贝蕊蕊,肉棒密集的抽插也使得小腹拍击在嫩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贝蕊蕊哪里能忍受如此凶狠的进攻?她情不自禁地嗲声撒娇:“安老师以后要摸我的,不要摸鱼鱼的,鱼鱼的没我的大。”
  安逢先一路狂插,棒棒沉重,只是说话充满了温柔:“除非你也答应嫁给安老师。”
  “我要问……问过妈妈,不过妈妈说过,安老师对席郦不离不弃,这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安老师,你揉轻点。”
  贝蕊蕊羞红了脸,她粉红的乳头被安逢先轻轻捏了几下,骄傲硬立起来。

  第三章 照片来历
  安逢先并没有用力,对付少女和对付熟女不同,他对贝蕊蕊很温柔,但少女的身体过于敏感,她还是责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言蜜语安慰:“蕊蕊的奶子开始有弹性了。”
  贝蕊蕊低头看着安逢先的双手正在把玩两只高耸的乳房,她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腿间渗了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湿湿的、痒痒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欢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觉,很舒服,她开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这么难堪的要求,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她灵机一动,说:“我找别的男人摸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安逢先顿时热血上头,狠狠握住了贝蕊蕊的大奶子:“我现在想强奸你,你这个小骚货。”
  喻美人讥笑:“说你贝蕊蕊胸大无脑没错的,这些刺激男人的话只能适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给安老师,就只能让安老师摸你身体,你现在想找别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给安老师戴绿帽子吗?”
  安逢先越听越怒,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加了力道,狠狠捏着贝蕊蕊的乳头大力揉搓,贝蕊蕊又吃了闷亏,她明显听出喻美人在挑拨,但又说得有理,贝蕊蕊只好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发出了呻吟,翘翘的小臀左右摇摆,夹住了竖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贝蕊蕊的乳罩脱走,他喜欢肉贴肉的感觉,何况少女的肌肤柔滑飘香,贴上去的感觉妙不可言。
  “噢,安老师,我好难受,你亲亲我……”
  贝蕊蕊的脖子向后仰,这次不需要安逢先寻找,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樱桃香唇,安逢先闪电般叼住香唇,疯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样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里,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贝蕊蕊小小的年纪就如此销魂蚀骨,她的美臀越翘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来越密集,龟头凹深的棱角剧烈地摩擦着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师……我真的受不了,怎么回事?”
  强烈哆嗦中的贝蕊蕊突然趴下,圆圆的美臀噘得更加美丽。
  狗狗雪纳瑞很孤单,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怜地垂着脑袋,蜷卧在沙发上,见张妈拿骨头引诱,雪纳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只畜生,难过什么?”
  张妈有不好的感觉,安媛媛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远门一样。
  作为下人,张妈又不能询问安媛媛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贝静方出门时候,曾经叮嘱张妈要看好安媛媛,万一安媛媛不回来了怎么办?张妈感到害怕,她既离不开贝静方,又惧怕贝静方。
  “呜……”
  雪纳瑞发出低沉的哀鸣,这是一种喜欢热闹,精力旺盛的犬种,平时它宁愿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张妈没那闲心,见雪纳瑞无精打采的样子,张妈灵机一动,转身进厨房,拿了一瓶蜂蜜出来,雪纳瑞突然跳起,向张妈跑去,张妈得意极了,她知道雪纳瑞嗜蜜如命。
  因为担心弄脏雪纳瑞漂亮的长毛,张妈极少喂雪纳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后会责骂,所以张妈一直喜欢把蜂蜜涂抹在手心,让雪纳瑞去舔,这次也一样,但饿了一天的雪纳瑞眨眼间就把蜂蜜舔完,张妈只好再涂一点,没想到雪纳瑞发现了蜜源,竟然向张妈手中的整瓶蜂蜜扑去,张妈大惊,闪避时把蜂蜜泼出一点在大腿上,雪纳瑞机敏,连忙舔食张妈大腿的蜂蜜,小舌头灵活,连舔几圈,也迅速舔完,雪纳瑞似乎意犹未尽,还在乱蹭张妈的大腿,张妈忽然觉得大腿痒痒的,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好似被男人舔吮阴部般舒服。
  张妈喜欢贝静方,更喜欢他舔弄肉穴时的温柔,每次强奸完张妈后,贝静方就像狗狗一样,舔食张妈的肉穴,把张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疯狂与张妈接吻,一开始张妈很不适应,不适应半夜在梦乡中被强奸,不适应被咬得遍体鳞伤,不适应与舔过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过,这些不适应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却成为了张妈在贝家的依赖,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依赖,几天不被强奸,几天不被撕咬,几天不让贝静方舔食肉穴,张妈就会感到莫名的难过,如同失恋一样痛苦。
  贝静方已经离家几天了,张妈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异的感觉,下意识里,张妈把狗狗当成了贝静方,见四周无人,张妈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寻味而来,疯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张妈的肉穴,奇怪的是,张妈肉穴边的阴毛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哦……你真讨厌。”
  张妈痴痴浪笑,她干脆把蜂蜜涂在穴口让狗狗舔食,那卷皱的阴唇因为狗狗的舔弄而变得丰满,充血过多的缘故,整片肉蕊呈现深褐色,张妈感到欲望来了,她多么希望贝静方能在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张妈轻轻地呼喊着:静方,静方……
  迷蒙中,一个挺拔的影子站在张妈的面前,张妈在叹气,感叹自己过于思念贝静方,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说:“张妈,你真够贱,怪不得媛媛说你是贱货,一个肮脏的贱货。我只不过出差几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让狗来满足你的贱穴,好吧!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贱货。”
  张妈甩甩头,确定不是幻觉,而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静方?怎么回来了?我好想你!”
  贝静方的语气虽然冷,但眼里有了笑意:“我当然回来了,再不回来,你贱穴就让狗吃了。”
  张妈惊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让那到处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贝静方面前:“呵呵……你就那只狗,不只是狗,还是一条野狗,嘿!静方野狗,快来吃蜂蜜。”
  贝静方咬牙切齿:“你说我是野狗?”
  张妈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过是一条杂种野狗而已,想不到你这条杂种野狗还有一个很诗情的名字,叫什么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还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贝静方被激怒了:“我杀了你,张妈,我要杀了你。”
  张妈不屑一顾:“你来啊!”
  “好!我成全你。”
  贝静方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的家伙,用手轻捋了两下,那家伙总算硬成了肉茎,看张妈分开的大腿中间那片蓬乱的阴毛,贝静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走向张妈,抓住几根肉穴边的阴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几根卷曲的阴毛,张妈痛苦地尖叫,贝静方却在这时,把硬起的肉茎插入了张妈的肉穴里。
  “汪汪汪……”
  雪纳瑞愤怒地狂吠,因为贝静方强占了它的地盘,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雪纳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转,可惜,纠结的两人正上演一出狼狈为奸的好戏,又岂会在一时半刻间停歇?
  “喔……你这条野狗还真有劲……”
  张妈淫荡地挺起下体,迎合贝静方的抽插。
  贝静方怒骂:“浑蛋,你才是肮脏的贱货。”
  张妈恶言嘲讽:“我贱,我脏,但你更贱,更脏,老婆让别人干,爱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贝静方因为愤怒而胀红了脸:“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你!”
  一阵痉挛,张妈首先崩溃:“啊……好舒服、好舒服,谢谢你,静方。”
  贝静方抖两下,也泄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张妈的身上大喘:“张妈,等会儿多弄几样菜……干张妈真他妈舒服。”
  媚笑的张妈一语双关:“我当然知道啦!”
  贝静方笑骂:“骚。”
  张妈抛了一个媚眼:“不帮我舔了?”
  贝静方摇摇头:“不了,媛媛马上就回来。”
  话音未落,美丽高贵的安媛媛走了进来:“我早回来啦!你继续,我看不到。”
  经过客厅,她连看都没看贝静方和张妈,就径直上楼。
  张妈吓了一大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贝静方尴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很从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裤,整洁的灰色衬衣,贝静方看起来儒雅气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厌恶到了极点。
  接到贝静方快到家的电话,安媛媛就匆忙从喻蔓婷家赶回来,与贝静方决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贝静方觉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听话的小鸟。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鸟,她已经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准备,准备迎接贝静方死去,所以,当安媛媛看到贝静方与张妈狼狈为奸的一幕,她并不生气,只是更坚定了贝静方必须死的信念。
  李伟有一百八十六公分,虽然说不上巨人,但这个高度也算是一个高个子了,面对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伟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优势,何况李伟是体育老师,经常的运动操练,使得他身体素质超过了常人,据说他能轻易地抱起两个像安逢先这样的成年人。
  “拦着我做什么?”
  李伟既好奇又蔑视,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给夏沫沫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安逢先淡淡地问。
  “你问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怎样?”
  李伟根本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他继续前走,因为晚上有一个美妙的女人与他约会,他懒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会好好收拾眼前这个到处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两下,李伟高大的身躯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塌,他甚至没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远处的积架XK里,两名美丽的少女面面相觑,庆幸没有惹恼强悍的安老师。
  “再问你一遍,相片是谁给你的。”
  安逢先的语气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我、我站起来告诉你。”
  李伟挣扎着想站起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两下,这次是用腿,虽然个子没李伟高,身材也没李伟强壮,但论斗殴的实战经验,李伟远逊色于安逢先,他心里冷笑:让你站起来说话?
  你以为我是猪吗?
  “噢!”
  李伟痛苦地抱着小腹,第一脚,安逢先踢中了李伟的脾,第二脚重一点,踢到了肋骨,凭脚趾头的感觉,安逢先判断对方的肋骨至少断了一根,这是严厉打击。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识地手拉起手,只是两人的小手心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问你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将受到比现在更惨十倍的惩罚。”
  安逢先举目四望,他捡起几步外的一块大砖头:“这里够干净,没有什么称手的,委屈你了。”
  说完,安逢先举起了大砖头。
  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们已不敢再看。
  李伟更加不敢看,他低着头,高举着左手哀求:“别、别砸,我说、我说,是殷校长给我的!”
  “嗯,感谢你,你不用死了,但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上课,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安逢先扔掉了砖头,却闪电般抓住李伟的左手,右脚重重地踢向了他的左手肘关节,只听“喀啦”一声,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痛苦之极的嚎叫,叫声传出了很远,还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夜幕已降临,安逢先把两个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们别到处乱跑喔,老公晚一点来找你们,来,和老公亲一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头笑咪咪地看着后座上的两个美丽女孩。
  贝蕊蕊大胆点,她第一个羞答答地把红唇噘向安逢先,与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触,就被紧紧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开贝蕊蕊的红唇。
  贝蕊蕊眨眨眼:“安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逢先微笑道:“问呀!”
  贝蕊蕊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李老师的手是不是断了?”
  “嗯。”
  安逢先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睛却盯着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樱桃小嘴,安逢先舌头轻卷,卷住了小精灵,吮吸了两下,安逢先柔声问:“还出血吗?”
  喻美人噘起小嘴点了点头。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脸:“都是安老师太坏了,别生安老师气啊!回家后别乱动,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你妈妈。”
  喻美人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师其实并不是很坏嘛!
  一旁的贝蕊蕊伤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师居然不关心我,气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两只药瓶子:“蕊蕊,这里有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饭后各吃一片,记得不许吃多喔!”
  贝蕊蕊笑了,也不气了。
  两名少女走下车,向发动引擎的安逢先挥手,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对付夏沫沫会不会也是如此麻烦?就在这时,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师等等!”
  安逢先把头探出车窗:“别这样嘛!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喻美人脸一红,啐了一口:“呸,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告诉你,那相片不管谁给李伟老师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里安装了拍摄装置,我发现,那些柏片有五、六个不同的拍摄角度,也就是说,这个拍摄装置至少有五、六个。要安装那么多装置就需要时间,所以,我推断,一定是熟悉安老师的人去安装的,这个人具备三个条件:第一,是安老师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师房间的钥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师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听得连连点头,此时喻美人突然中断,心里又急又怒:“想,当然想,老婆快快说呀!”
  旁边的贝蕊蕊撇撇嘴:“又来了,又想骗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发誓,安老师要发誓,将来就算席郦回来了,也不能抛弃我妈妈。”
  安逢先一愣,不禁哑然失笑,他举起右手发誓:“我安逢先对着明月起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喻美人、喻妈妈、贝蕊蕊,我要爱她们一辈子,如有违背,甘愿一辈子没女人理睬。”
  喻美人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嗯,没有女人理睬够倒霉的了,好,我相信安老师,这第三个问题答案就是……”
  喻美人上前一步,对着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几句,安逢先一听,脸色大变,不过,细想了一下,他不由得点头称是,看见喻美人得意地在车窗摇来晃去,安逢先闪电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驾车扬长而去。
  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声问:“鱼鱼,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喻美人两眼看明月:“两条裙子。”
  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条裙子的吗?怎会漫天叫价要两条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三条裙子。”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喻美人走远了,她跺了跺脚,大声道:“三条裙子就三条裙子,你这个臭死鱼,又没我长得高,穿起来也不会好看。”
  喻美人咯咯娇笑:“四条裙子,爱听不听。”
  说完,拔腿就跑。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愤怒地挥动小粉拳:“对待万恶的投机取巧分子,要坚决铲除。”
  烛光晚餐看起来很浪漫,何况贝静方让张妈带狗狗出去了,宽敞的饭厅就剩下贝静方与安媛媛,典雅华贵的烛台下,放着一只精美的首饰盒,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点都不觉得浪漫,盛装打扮的她只有浅浅笑容。
  “这是我特意在巴黎买给你,你不打开看看?”
  贝静方品尝着香气馥郁的红酒,虽然没有去法国,但贝静方还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国的精品首饰,毕竟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谢谢,你买什么给我,我都喜欢。”
  安媛媛浅浅一笑,妩媚万千。贝静方不得不赞叹,他见过的美女无数,没有人能与自己的妻子相比,无论是相貌、身材、气质……
  “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
  贝静方的态度非常诚恳,他知道与张妈公开做爱确实伤了安媛媛的心,所以,贝静方让张妈暂时离开。
  “不用道歉,因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应了他。”
  安媛媛想吐,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无法再让她有一丁点的留恋,她奇怪自己居然还能跟贝静方同桌吃饭。
  贝静方不但脸无愧色,还大声称赞:“你终于想通了。”
  “是啊,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
  安媛媛有点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觉到期待的人来了。
  贝静方举起了高脚杯:“来,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干杯。”
  宽阔的走廊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赞叹着:“酒很香,我在门口都闻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没打扰你们浪漫的烛光晚餐,看门没锁我自己就进来了。”
  贝静方大笑:“没关系,是我故意不锁门的,欢迎你,安老师。”
  安逢先在长方形饭桌上坐下:“惭愧,在贝先生面前愧当老师两字啊!”
  贝静方把刚才的红酒杯再次举起:“谦虚,我提议,为了贝家的香火,我们一起干杯。”
  “干杯!”
  三人都一饮而尽,似乎今天晚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没有节制,只有去到尽头,走到尽头,大家都不知道尽头是什么景况,大家都打赌最后的结局属于自己。
  贝静方心生豪迈之气:“听说夏端砚出了车祸,我很难过,本想这次回来打算与端砚兄喝上两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点头:“是啊,能与贝先生交流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贝静方放声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经明白夏端砚出车祸并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饮而尽,安逢先见状再度将酒斟满,他知道贝静方想喝酒,也许酒精能麻木即将到来的羞辱,因为安逢先今天要当着贝静方的面与安媛媛做爱。
  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贝静方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杀掉安逢先的念头,他总不能忍受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贝静方欣赏安逢先,他觉得安逢先至少能帮他夺取江山,与江山事业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贝静方来了兴致:“安老师,想不想听听我们贝家的历史?”
  安逢先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贝静方:“正好我也很想贝家的光荣历史。”
  “说得好啊!我们再干杯,为我们贝家光荣的历史干杯。”
  贝静方从头舒服到脚,因为安逢先说了“光荣”两个字,这两个字配得上贝家祖宗,他又是将一杯红酒豪饮而尽。
  “我告诉你安老师,你是历史老师,应该知道旗人的历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们贝家属于满族的正蓝旗,正蓝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们的铁蹄曾经横扫整片欧亚大陆,安老师你说,我们贝家的历史是不是光荣?”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荣?简直就是尊崇。”
  贝静方豪迈地挥了一下胳膊:“不错,不仅仅我们家族的历史尊崇,我们贝家也会有尊崇的将来。”
  安逢先举起了酒杯:“感觉得出贝先生将来一定睥睨天下,来,我敬贝先生一杯。”
  “干。”
  “安老师,其实,我们家族里曾经出现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为我们贝家立下了丰功伟绩,自从我娶了安媛媛之后,我的事业大步发展,所以,我一直认为安姓人是我们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师愿意,你可以随时到我们华兴银行来,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师好十倍。”
  “谢谢,谢谢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学识浼耀,只能做穷教书,无法担当大任啊!还是把好待遇留给人才吧!不过,将来贝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万死不辞。”
  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贝家的福星,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可见你生性残忍,只要防碍你的事业,你可以见谁杀谁,和你的正蓝旗主莽古尔泰一样,连亲生母亲都杀,嘿嘿,你这种人不死一定害人无数。
  贝静方也不强迫安逢先,因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怀孕,就是大功一件,贝静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师就要好好完成任务啊!想到你和媛媛将来生下的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统,我就感到特别欣慰,真是奇妙,难道你们两个本家从来都不认识吗?”
  安逢先讪讪说道:“我是中洲人,来北湾时只有十一岁,呵呵,所以不认识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亲戚喔!”
  安逢先笑笑:“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来北湾就是想投靠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帮助才完成学业,最后弄了这份老师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问:“你一直没找到亲戚?”
  安逢先摇摇头:“没找到,到警署查阅档案,竟然没有邓一恢这个人,你们说奇不奇……”
  安媛媛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邓一恢?”
  安逢先茫然点头:“对啊,怎么?你认识?”
  安媛媛大声说:“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紧张地看着安媛媛,很严肃地问:“媛媛姐,你别骗我,晚上骗人会把鬼招来。”
  安媛媛柳眉轻挑:“我骗你做什么?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湾前在中洲参军,本来一直用邓一恢这个名,后来户口和身份证重新更换,我爸爸才恢复安伯川这个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问:“那你爸爸为什么在中洲用邓一恢这个名字,而不用安伯川这个名字?”

  第四章 第一次配种
  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说:“我问过,爸爸他不说。”
  安逢先又问:“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动:“不如我去拜访?”
  安媛媛露出惊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贝静方越听越不是滋味,担心又生出什么枝节来,他淡淡地摇摇手:“改天再拜访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迟疑道:“这……”
  贝静方冷冷地说:“安老师,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别让我苦恼,我是十代单传,我必须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见安媛媛没有什么表情,他只好点头:“好吧!不过,我想沐浴更衣。”
  贝静方点点头:“都为你准备好了,媛媛生性洁癖,你不洗澡她也不会允许的,那些睡衣睡裤都放在楼上的浴室里,全是张妈新买的,没人穿过。”
  安逢先笑了,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连这细节都能想好,贝静方的心思真够缜历密了,要想杀他而不留下痕迹真是难事,稍微不慎,给贝静方察觉出什么,让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进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满温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以放松,偌大的浴池里飙满了各种干花香草,闻着熏香的气味,安逢先竟然有无限的困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当年父亲的叮嘱犹在耳边:“找不到邓一恢,你就死在北湾了。”
  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那么绝情?
  事实上,安逢先就差点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舍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父亲要安逢先投靠的亲人不是姓邓,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为什么父亲一定要我投靠邓一恢?为什么要我进北湾一中找一份工作呢?为什么不让我回中洲呢?为什么……
  太多为什么了,眼皮无情垂下,安逢先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袭扰,在浴池里沉沉睡去。
  客厅里,微醉的贝静方盯着在沙发上进行护肤保养的安媛媛问:“为什么要我在旁边看。”
  “你在身边,我有安全感。”
  卸下了盛装,安媛媛换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贴身,粉红色,高耸的双乳几乎完全展现出来,浑圆的双腿间,那片浓密整齐的黑影清晰可见。
  贝静方的双眼发红:“穿那么性感做什么?”
  安媛媛冷笑:“做什么?真是笑话,当然是勾引安老师啦!我希望他冲动点,射出的精液多点,那么我就可以早日怀孕了。”
  “唉!看来你心里还是有疙瘩。”
  贝静方在长叹,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带有浓烈的怒气。
  “是吗?”
  安媛媛轻轻地把润肤乳液涂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还有乳房,安媛媛居然把手伸进性感的睡衣里,往高耸丰满的大奶子抹乳液,那两颗激凸的小点越来越清晰,贝静方冲动得要命,他站了起来。
  安媛媛警戒地注视着贝静方:“你可别碰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为你精液里的精子都是死精,医生说,这种精液很毒,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到时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贝静方只好妥协,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总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坚决:“不行。”
  贝静方阴森地问:“我明白了,你喜欢上了安逢先对不对?”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他交配。”
  贝静方大怒:“我要杀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无所谓,你可以像对付夏端砚那样对付安逢先。但如今不一样,安逢先是来投靠我父亲的,我们也许会有亲戚关系,所以你不能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杀呢?”
  安媛媛平静地说:“我就流产。”
  贝静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我就生下一个女孩,真是如此,那我还要继续找安逢先借种。”
  贝静方问:“你存心气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贝静方颓丧地坐回沙发,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却不能碰分毫,不但不能碰分毫,还要看着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别人调戏,贝静方痛苦万状:“唉!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并不想杀他,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魔鬼。”
  “谁是魔鬼呀?”
  安逢先神清气爽地从楼上走下来,虽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会,又经过温水浸泡,安逢先显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着安逢先,眼里都是雾气,她嗲声道:“贝静方打算把你培养成他的接班人,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安逢先盯着绝世美艳的安媛媛,眼睛里发出欲望的电波,安媛媛实在太美了,美得无可匹敌,如果不是顾忌旁边的贝静方,安逢先早扑上去,撕开安媛媛身上那件性感的贴身内衣。
  贝静方怒斥:“喂!你们不要眉来眼去好不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是做爱,是交配。”
  安媛媛拨弄她如云的秀发:“贝静方,你错了,祝锦华说,女人要动情才能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师眉来眼去,我还要喊他做老公,因为我只为老公排卵。”
  “妈的!”
  贝静方痛苦地抱头,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旁边的安逢先暗暗心惊,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样失态,对贝静方的怨恨完全表面化,这是一个女人的报复,报复能给安媛媛带来极度快感,却也是非常危险的,必须停止,否则会因为贝静方恼怒而酿成可怕的后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这是我的工作。”
  安逢先脱下了睡衣,他的语气没有多少感情。
  情绪高涨的安媛媛犹如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她热情只换来了安逢先冰冷的回应,这是难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戏,安逢先也不能说这样无情的话,何况安媛媛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称呼过安逢先为老公,这老公两个字不是随便叫的,这里面包含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却说不是安媛媛的老公,这让陷入情网的安媛媛情何以堪?她愣愣地看着安逢先,美丽的大眼睛一红,眼泪居然流了下来。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满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往无法理解,有时候甚至无法理喻,但女人落泪了,安逢先总明白到安媛媛委屈了,他赶紧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边问:“怎么了?媛姐。”
  安媛媛伤心地摇头:“走开,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开。”
  情况有点微妙,安逢先暗暗着急,他柔声道歉:“对不起,我说错了什么,请你原谅。”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没错,错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搂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奋力摆脱,尖叫着:“别碰我。”
  贝静方也愤怒地站起来朝安逢先咆哮:“听到了吗?安逢先,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别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气了!”
  安逢先最憎恶别人这样辱骂他,九年前,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辱骂他,结果安逢先拼命了,差点死掉,今天,贝静方也这样辱骂,安逢先热血上涌,可是,毕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个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静,眼见形势急转直下,他并没有找贝静方拼命,而是微笑道:“贝先生,是你叫我碰你老婆的,我是在执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续你贝家的香火吗?你不是为了你的大事业吗?”
  冲动的贝静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地坐下:“哦,对,我喝多了。”
  安逢先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我继续?”
  贝静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这个我见犹怜的超级大美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腿,目光呆滞,只有粉雕玉球的脚趾甲上那点点猩红依然充满灵气,安逢先脱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狰狞的阳物:“媛媛姐,对不起!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见安逢先猛扑过来,她厉声道:“你滚开!你给我滚开!把你的手放开……”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丰满的胸部,安媛媛闪电般低头,张开可爱的小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
  剧烈的疼痛,手背两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声,他生气,用了甩手,再次扑了上去,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蓦然想起下午强奸贝蕊蕊的情景,此时依样画葫芦,把安媛媛摁趴在沙发上,反剪她的双手到身后。
  “救命啊!救命,静方,你坐着干嘛,你还是男人吗?你老婆被人强奸你都不管吗?啊!救命、救命!”
  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来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浑身力气才压住安媛媛。
  贝静方突然冲过来,他双手紧握:“安老师,我看……我看还是改天吧!媛媛情绪激动。”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极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见贝静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灵机一动:“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来了,今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星期。”
  贝静方一听顿时下了狠心:“这点我没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势不饶人,他大声建议:“贝先生,媛媛姐反抗厉害,你帮帮忙,抓住她的双手。”
  “这……好吧。”
  贝静方见妻子反抗厉害,也担心无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双手同样抓牢了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凄厉尖叫:“贝静方,你是个畜生,你竟然、竟然帮助别人强奸我,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帮助别人强奸你老婆,呜……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吓了一跳,他呆立当场,反而是羞愧万分的贝静方大声提醒:
  “安老师你快点呀。”
  安逢先鼓起勇气,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圆翘的大屁股,手指飞快勾住陷入股沟的性感小内裤,疾拉而下,双腿顶开了安媛媛的双腿:“我怕媛媛姐的下面不够润滑,强行进入的话我怕弄伤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贝静方连连点头:“不错,千万别弄伤她。”
  安媛媛又是一轮疯狂的挣扎:“啊!浑蛋,放开我,不能添……”
  贝静方抓住了安媛媛的双手,安逢先才得以压紧安媛媛的双腿,身体下倾,把脸贴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样,高贵丰满,浑圆细润,没有一点瑕疵,股沟狭长紧合,形同一个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阳物插进股沟里也能体会到畅快的感觉。
  不过,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时候,安逢先伸出舌头舔进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有洁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阴清洗得干干净净,估计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浸泡过,蜜穴与芳草丛中透出一丝干花香草的熏香,浓密乌黑的芳草有序地环绕着美丽的蜜穴,蜜穴鲜嫩,形同芙蓉花,重叠的肉瓣上分散着几株肉芽,用嘴一舔,那几株肉芽竟能够收缩,真是奇妙之极,安逢先爱不释口,舔、吮、咬、吹、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还不见有爱液流出,他不禁暗暗着急,害怕自己粗大的肉棒将这朵美丽的芙蓉花弄坏了,无奈情势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灵性,蠕动了几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了滋润,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个小洞穴,洞穴幽深,却引人神往。(Marketiva书屋:marketivax.com)
  “噢……不要舔,不要舔。”
  嘤嘤的哭声响彻了四周,安媛媛还在挣扎,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不停乱踢,好几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顾肋骨的阵痛,疯狂地舔吸,还用手指滑入蜜穴搅弄,从手指头被吮吸来看,安媛媛的蜜穴当真是极品阴穴,抱着肥美的臀肉,安逢先冲动地咬了咬鲜红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阵颤抖,反抗突然停了下来,安逢先大喜,赶紧站起来,拿着巨大的肉棒在手,对准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
  安媛媛发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阴道深处。
  贝静方脸如绛紫色,他怔怔地看着妻子的阴道被一个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直至完全占据。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在紧窄的蜜穴外,安逢先呼出一口气:
  “贝先生,你放手吧!别弄疼了夫人。”
  贝静方也觉得有理,可他刚一松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动身体,好像随时要把安逢先掀翻下来,安逢先紧贴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媛媛只要扭动,安逢先就不动,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势大力沉的抽插,几次搏斗过后,气喘吁吁的安媛媛停了下来,玉背上有了一层淡淡的汗液,幸好贴身的内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安逢先伸出双手,当着贝静方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耸的乳房,也许是累了,安媛媛没有任何拒绝,任凭安逢先一手一只抓住,还左右揉搓,上下拧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浑重的抽送,给安媛媛带来致命的打击,她开始沉湎肉棒冲击带来的快感,黏滑的爱液迅速分泌,阴道里渐渐润滑,安逢先笑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虽然安媛媛偶尔反抗一下,但安逢先感觉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摆动,而是耸动,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耸动,个中奥妙只有两个交媾的当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
  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着贝静方,安逢先发出由衷的感叹,这大大刺激着贝静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贝静方的脸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还发出赞叹,这真是羞辱到了极点。
  “夫人,舒服吗?”
  安逢先柔声问。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没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阴道的声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语,贝静方觉得这种销魂的声音特别刺耳,安逢先却觉得这噗滋声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此时吐气如兰,呻吟声已隐约传来,蜜穴开始有规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龟头,安逢先大为亢奋,他一直亢奋,由于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选择各个角度插送。
  贝静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愿走开,他倒了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本想让酒精继续麻痹他羞辱的神经,可惜,那羞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子身后驰骋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贝静方一眼,见他表情怪异,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强大的欲望还是把忐忑淹没了,他开始放肆,那是下意识地放肆,男人总想征服胯下的女人,何况是如此绝色、如此极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脱安媛媛的贴身睡衣,虽然那几乎透明的轻薄睡衣穿在安媛媛身上如同没穿一样,但安逢先不这样想,他不希望与安媛媛之间有任何阻隔,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强的安媛媛却不这么想,她就是不愿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脱了,虽然很薄很透明,但那片缕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觉大不一样,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大奶子,却不能忍受安逢先脱下遮掩肉体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范,无论安逢先用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声,轻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两半。
  “嘶!”
  此起彼伏的撕裂声很轻,却重重地刺痛了贝静方的心,睁着发红的双眼,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为了逞一时之快,却惹下杀身之祸,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中,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残破的睡衣,此时的安媛媛在灯光的照射下,全身丝绸一般的柔滑肌肤闪耀夺目的光泽,纤细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线,浑圆的美臀正在匀动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无骨的肩胛猛然抖动,安媛媛突然抬起头,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安逢先马上捕捉到了这种无法抑制的呻吟,他双手兜着安媛媛的两只大奶子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吗?”
  安媛媛嗲嗲地叫唤:“啊……老公,好胀。”
  安逢先已投入,他几乎忘记贝静方就在旁边,粗大的肉棒一边密集落下,一边问:“老婆,喜欢我干你吗?”
  安媛媛连续耸动她的肉臀:“啊……喜欢,插深一点啦!顶到里面去,啊,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发现安媛媛抖得厉害,禁不住又问:“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换个姿势?”
  安媛媛突然大声说:“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插进来,好舒服。”
  其实,安逢先更舒服,从安媛媛身后插入有无穷的乐趣,因为她高贵,把高贵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样奸淫会令人亢奋,加上贝静方在旁边窥视,安逢先早成了强弩之末,只是咬牙坚持着,如今终于等到安媛媛极力耸动臀部,蜜穴又急剧收缩,安逢先不再坚忍,扶着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点般落下,记记重扣,棒棒生风,只十几下,安媛媛大叫一声,瘫软在沙发上,安逢先脊椎发麻,一股电流般的快感闪过,受到吮吸的龟头喷出滚烫的液体,浇进了安媛媛的子宫。
  “老公,我爱你。”
  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爱你。”
  挤完最后一滴可以挤出的精液,安逢先沉声回应了安媛媛一个热吻,虽然只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浓浓之情。
  四面一片寂静,很美的寂静,可惜贝静方打破了寂静:“好啦、好啦!戏演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师明天还要上课,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娇躯上,无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戏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
  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来,她为刚才安逢先给她披睡衣的细微动作彻底感动了,女人有时候非常在乎这些细节,她认为这就是发自内心的爱。
  “去哪里?”
  贝静方很诧异,也很愤怒,这有点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准备:“去喻妈妈家,蕊蕊一个人在那里不习惯。”
  安媛媛的解释合情合理,贝静方无法反对:“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师顺路,他送我去就行,这两天我再回来这里跟安老师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几次才能怀上,这几天要辛苦安老师了。”
  贝静方不是笨蛋,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赶紧圆场,把贝静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贝先生给的酬劳上,也是值得的。”
  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贝先生,我想再预支一千万,我有急用。”
  贝静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条件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么利益都不要的人,这种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是怀有巨大的阴谋,看见安逢先那么急切想兑现利益,贝静方当然满足他:“没问题,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银行户头。”
  安逢先满脸堆笑:“谢谢贝先生。”
  贝静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声道:“静方,你刚出差回来就早点休息喔!实在无聊,就叫张妈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体贴。”
  贝静方的脸色又难看了,其实,他是真的很期待张妈的骚穴,而安媛媛与贝静方生活了二十年,她当然看透贝静方的心思,见贝静方嗫嚅一下答不上话来,安媛媛冷笑一声:“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与安媛媛的私下约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话,他不愿意过度刺激贝静方,可是贝静方却听出了蹊跷,他大声问:“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娇滴滴地回答:“对呀,未来这几天,我就是安老师的夫人,别嫉妒喔,演戏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师当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
  贝静方无力地叹息。
  深夜的公路没有拥挤,没有堵塞,汽车行驶在无人无车的道路上是何等自由,如果碰上好天气,见到皎洁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时的月亮就很皎洁,天气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样好得出奇,他很想放声大笑,但又怕惊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绝美,长长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仅不敢笑,连车都开得很慢,幸好空旷的公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催促他,他爱开多慢就开多慢。
  绝美女人醒了,她小声娇嗔:“你开得这样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见不着蕊蕊。”
  安逢先眼里一片温柔,嘴上也一片温柔:“我怕吵醒你。”
  绝美的女人冷笑:“你真这么好?”
  安逢先点点头:“真这么好。”
  绝美女人突然跳起来,瞪着安逢先问:“贝静方不给你一大笔报酬你会对我好?”
  安逢先柔声道:“他一分钱不给我,我也会对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气坏了,粉拳雨点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刚才看到一个大浑蛋居然向贝静方要钱。”
  安逢先把车停在马路中间,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拦腰把她抱在怀里,跨坐双腿上:“向贝静方要钱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贝静方面前显得我贪婪,让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郦的治疗费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认错:“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坏笑,把手伸进安媛媛的上衣里,握住两颗高耸的水蜜桃:“如果我向你要钱,我岂不是让你给嫖了?”

  第五章 认错
  安媛媛两眼水汪汪:“那我嫖你可以吗?”
  安逢先点点头:“可以,不过嫖资很贵喔。”
  “多贵?”
  安媛媛有些心不在焉,她发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她的下体,不偏不倚,正顶在尿尿的地方。
  安逢先柔声问:“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嫖我的资本,你还愿意嫖吗?”
  “让我想想。”
  安媛媛脸红发烫,阴部被顶得难受,她挪了挪屁股,拉下了安逢先裤子的拉链,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根可怕的巨物,安媛媛舔了舔红唇,决定自食其力,笨拙地提起双脚,把巨物塞往蜜穴,残留的爱液依然能够润滑粗大的龟头,安媛媛塞了几次,才弄进去了一小截,刚想深蹲,安逢先及时制止:“你想清楚了再插进去喔,我可不愿意做赔本买卖。”
  安媛媛又羞又怒,禁不住大声撒娇:“哎呀,先插进去啦,让人家检验一下值不值得嫖嘛!”
  安逢先瞪大眼睛:“你都检查过雨遍了。”
  安媛媛嗲嗲地哀求:“再检查一遍,事不过三。”
  安逢先只能同意:“好吧。”
  安媛媛的肉臀缓缓落下,终于完全吞没了大肉棒:“啊,好棒。”
  安逢先乘机勒索:“检查完了吧,开始付费。”
  安媛媛不胜其烦:“好啦,我答应啦,啊……都顶到里面去了,讨厌。”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样子:“讨厌你还嫖?”
  “咯咯……”
  娇笑中,安媛媛开始耸动她的身体。
  夜已深,空旷的公路上更难见到往来的车辆,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司机都放慢车速,伸长脖子看向晃动的积架XK,他们都很佩服积架XK的避震系统和车主剽悍的性能力。
  夏端砚活过来了,除了医学昌明外,还要多亏他运气好,医生告诉江蓉,只要再晚三分钟抢救,夏端砚就死定了。尽管如此,夏端砚的呼吸系统还是被切割了,他已不能讲话,也没了,他今后不能再生育,但这不重要,他已经有了两个私生子和一个女儿。
  夏端砚病床前,围满了他的情妇、私生子以及情妇的家人,吵吵闹闹中,夏沫沫第一次知道父亲为什么总这么忙,她不恨父亲,也不恨情妇们,她只恨自己为什么生在这样一个残缺不全又没有温暖的家里。
  由于众多人争着照顾夏端砚,守候父亲床边一晚上的夏沫沫早已疲惫不堪,回到家,洗了个澡,夏沫沫倒头便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她身边也围满了人,而且全是女人。
  “我怎么睡在这里?我明明回家的,喻妈妈、贝妈妈,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爸爸出什么事情了?”
  夏沫沫从床上坐起来,她当然能认出这间粉红色的房子属于喻美人,而不是属于她夏沫沫。
  安媛媛微笑着解释:“你爸爸没事,是安老师征得你爸爸未婚妻的同意,把你抱来这里的。”
  夏沫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安老师?为什么?为什么要抱我来这里呢?我住在家里不行吗?”
  “安老师说不好。”
  喻蔓婷柔声道:“你爸爸的未婚妻和你爸爸的情妇闹起来了,这些情妇都上你家去闹,搞得现在你家乱哄哄的。而安老师说你和蕊蕊、鱼鱼住在一起最好,大家互相有照应,所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就当我和贝妈妈是你妈妈,愿不愿意?”
  夏沫沫又揉了揉眼睛,只是这次,她想哭:“你们本来就是我妈妈。”
  喻蔓婷与安媛媛都爱怜夏沫沫,她确实很可怜,但很得人喜欢,喻蔓婷与安媛媛都争相去抱她。
  “哈哈,沫沫多会说话,以后你们要多让着沫沫,她是你们三个年纪最小的喔!”
  光彩照人的安媛媛接着大赞:“但是人家沫沫是最懂事的,她是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冠军、游泳队队长,哎,你看我们家蕊蕊,又调皮,又贪睡,我情愿沫沫做我的女儿,不要蕊蕊。”
  贝蕊蕊这次居然不生气,不撒娇,而是得意洋洋地说:“不要就不要,我有安老师就行。”
  “啊?”
  喻蔓婷、安媛媛、夏沫沫都大吃一惊。
  娇羞的贝蕊蕊忙着打岔:“对了,安老师呢?今天上课都没看见他。”
  安媛媛皱了皱眉头,忧心忡忡地说:“他刚才走的时候说是去绿草莓游乐园,哼!连课都不上,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开心。”
  喻蔓婷眼神闪烁,心想,该不会是去找那看手相的老头算账去吧?
  喻美人与母亲心有灵犀,见母亲脸色阴郁,喻美人幽幽地安慰:“安老师只是一个人去。”
  夏沫沫忙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去的?”
  喻美人一副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样子:“很简单呀,今天又不是周末,安老师没理由去绿草莓游乐园玩,他去绿草莓游乐园玩一定有别的原因。”
  贝蕊蕊晃晃小脑袋,问:“这很难讲喔,万一有一位像仙女一样的美女约他去玩呢?”
  她的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只是其他人不好意思问出口罢了。
  “假如是一个美女,她会不会选一个不是周末的日子去游乐园呢?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周末也急着去游乐园玩,那多数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或者就他一个人去,我们何必担心?”
  在这个问题上,喻美人充满了自信,她何尝希望安逢先跟别的女人约会?只是她用“我们”两字,就包含了她对安逢先的情感,露出了小小破绽。
  心急的喻蔓婷忙问:“万一他真的跟一个不漂亮的女人去玩呢?”
  喻美人用食指轻轻一点母亲的鼻子说:“那他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这里有五个美女他不陪,偏偏请假去陪一个不美的女人,那他不是笨蛋是什么?”
  喻蔓婷与安媛媛明白了,脸上都显露出灿烂的笑容,贝蕊蕊很不服气,她开始鸡蛋紫里挑骨头:“安老师也有可能请假陪一位漂亮的女人去游乐园喔。”
  喻美人冷笑:“哼!这种机率很低,即使安老师请假陪一个美女去玩,他也没必要告诉大家他要去哪里。”
  安媛媛完全被喻美人的分析折服:“对,男人有古怪的话,能瞒尽量瞒,没必要主动坦白去什么地方风流,所以,安老师去绿草莓游乐园一定另有原因。”
  见母亲都夸奖喻美人,贝蕊蕊也不好意思找碴,她很诚恳地问:“那鱼鱼能不能猜出安老师是去干什么?”
  喻美人露出狡黠之色:“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就算能猜到,我也不告诉你,除非你拿一百条裙子来换。”
  贝蕊蕊噘起小嘴,狠狠地跺了跺脚:“鱼鱼很讨人厌。”
  夏沫沫也觉得喻美人越来越可怕了,她呼吁一下:“你们不知道吧?其实鱼鱼比我更怕痒。”
  贝蕊蕊挥动小粉拳:“这样啊?那我们一起上。”
  夏沫沫也卷裤脚挽衣袖,跃跃欲试。突然,喻美人痛苦地蹲下呻吟:“哎哟,哎哟……”
  贝蕊蕊讥讽:“鱼鱼最狡猾,她装的。”
  喻美人痛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我……肚子很疼。”
  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喻美人的脸:“好像脸很苍白耶。”
  这时,喻美人的睡裤渗出了殷红的血液,贝蕊蕊大声尖叫:“天啊!有血。”
  喻蔓婷与安媛媛大吃一惊。
  不是周末,绿草莓游乐园显得冷清,山神庙就更加门可罗雀了,就连在山神庙门前看手相的老头也无心做生意,独自一个人弄了一瓶劣质的高粱酒,一边独饮,一边闭目哼唱不知名的江南小曲,兴致浓时就呷一小口高粱酒,兴致败时就长吁短叹。
  安逢先歪着脖子问:“老头,你叹什么呢?”
  老头眼一看,吓得转身就跑,他知道,寻仇的来了,他一把老骨头,哪禁得起安逢先一拳?可是,脚步也不利落,才跑两步,就被安逢先拦住,没办法,再跑吧,可是,跑到哪里都没用,五、六个短跑后,老头已累趴了,他大口大口喘着老气:“大哥,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砰。”
  安逢先只用十分之一的力气,老头就在地上滚了两圈,嘴角也有了血丝。
  打老人不好,安逢先手下留情了。此时不要说用拳头,只怕用手指头也能戳死老头,他恶狠狠地问:“搞了我女人几次?”
  老头哭丧着脸:“哎哟,大哥,我半次没搞过,哪来的几次啊,唉!我都这么老了,就是想搞也搞不了啊!”
  安逢先凶神恶煞地大喝:“但你看过我女人的身体,所以,我只挖掉你的眼睛而已,好说吧?”
  老头心头剧颤,不停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安逢先冷笑道:“这样吧,拿五万出来,我放过你。”
  老头突然大哭,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然站起,把安逢先吓了一跳,没想到老头如此凶悍,心里暗暗佩服,但嘴上却异常严厉:“放下刀,我饶你不死。”
  “别说五万,就是五百我也没有,你要杀我,不如我自裁算了,呜……老婆,我先走了。”
  说完举手一捅,捅入肚子,顿时血流而出,摔倒在地上。
  这巨变把安逢先吓坏了,想制止也来不及,他没想到一个坑蒙拐骗的老头居然如此刚烈,真是人不可貌相,眼见老头只有气进没有气出,安逢先头皮发麻,心想坏了,不如先打电话叫救护车再说,他一边拿出电话,一边冲进山神庙的西厢房前大喊:“大婶,快出来,你老公自杀了。”
  西厢房开了,那个妇人一眼便认出了安逢先,因为安逢先给过老妇人钱,所以她对安逢先有好感,见他如此紧张,她抿嘴一笑:“别打电话,老头那是骗人的把戏,他要是真自杀,我就烧高香喽丨?”
  “什么?”
  安逢先愣了,他手中的电话还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这里是急救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走出山神庙,老头还在呻吟,那样子估计活不久了,安逢先慢慢走过去,盯着那把插在老头肚子里的匕首仔细看了半天,仍然没有发现破绽,他忍不住大为赞赏:“看起来真他妈的像真的一样,连我都看不出是假的,老头,你厉害。”
  老头一听,知道被安逢先识破了,他连滚带爬跪起来,再次向安逢先磕头认错。
  老头手中这把假匕首经过多次改良,已经非常精巧了,就连假血也非常逼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绽,没想到是被自己老婆出卖了,他拔出假匕首哭道:“大哥,我哪有五万?干脆大哥给我五万,然后你把我的老命拿去吧!”
  安逢先大怒,上去一脚踢到老头的手上:“你他妈的,连五万都不值的老东西,居然想碰我的大美人?”
  老头大呼饶命。
  安逢先阴森地看着老头说:“饶过你可以,不过你要替我办一件事情。”
  老头听说安逢先饶过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跪在安逢先的脚边道:“大哥请吩咐,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能办到。”
  殷校长脸色不好,他做了一晚上的恶梦,没有睡好,脸色当然不好。席郦没有死,这本来就够他心惊肉跳的了,他知道,席郦苏醒之时就是他殷同名毁灭之日,所以他更是惊吓万分。偏偏这时候又传来坏消息,李伟出事了,被人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虽然知道行凶之人,但李伟和殷校长都不敢报警,因为私下安装监视设备,偷窥别人隐私的罪状同样令人身败名裂,而且会臭名远扬。
  千方百计救治席郦、勾引妻子兰小茵、抢夺最爱的女人王雪绒,就这三件事情已令殷校长对安逢先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后快。可是,安逢先已今非昔比,他不但是教育界的红人,还是全国优秀教师,要想除掉他很难了,何况安逢先居然傍上了贝静方与夏端砚这两个影响巨大的商界名流,此时要想对安逢先不利已经是不可能了,如今的安逢先在北湾一中比校长还炙手可热,大家疯传安逢先有取代殷校长之势。
  殷校长可不想被人取代,至少在五年之内不想被人取代,哪怕五年后,殷同名也不愿意是安逢先来取代他的位置,因为校长这个位置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红包,比如少女。
  坏事并非空穴来风,卧榻岂能任人觊觎?
  殷校长不惜使用苦肉计,搭上他与妻子的名誉,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马,他千方百计弄到了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师公寓钥匙,然后安装上了监视设备,只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里与学校的某一个女生发生性关系,那安逢先的光辉前程就到了尽头,到时候,证据确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安逢先,可没想到这昂贵的监视设备却记录了妻子与安逢先偷情的一幕,这不足以撼动安逢先,通奸与奸淫未成年少女是两回事,前者是道德范畴,后者就是严重触犯刑律,有天壤之别。
  殷校长很伤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确实令人伤心,更伤心的是,心爱的王雪绒老师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长愤怒了,他要报复,知道李伟喜欢夏沫沫,殷校长借一次与李伟吃饭的时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个美少女就是想占有她们,而其中一个美少女就是夏沫沫。还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兰小茵和王雪绒的照片,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激怒李伟。
  他希望愤怒的李伟老师拿着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门举报安逢先道德败坏,勾引良家妇女;第二,让爱慕夏沫沫的李伟教训安逢先;第三,让夏沫沫看到相片后转告夏端砚,离间安逢先与商界领袖的关系。这是三条毒计,招招狠毒,殷校长完全可以躲在幕后看热闹,他认为,身材魁梧的李伟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两根肋骨打断。
  很遗憾,殷校长的计划全部落空,李伟并没有拿桃色相片去教育部门举报安逢先,只是拿给了夏沫沫看,而夏端砚还没有机会看到这些照片就躺在医院里了。
  令殷校长感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窥后,立刻回家换锁,保护了作案现场,这是安逢先最精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长与李伟不敢报警,因为监控设备是殷校长找人安装的,报警就会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长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课的时候,悄悄拆走监控设备,没想到安逢先抢先一步,不但换了门锁,还加装新门锁,如今安逢先那间教师公寓就像一座铜墙铁壁的堡垒,谁也进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头的李伟反过来被安逢先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所以,殷校长做了恶梦,梦见自己被气势汹汹的安逢先打断了四根肋骨和两条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长仰望天空,慨叹每次都是安逢先领先一步,每次交战总是他殷同名死里逃生,损失惨重、积怨厚重,唉!空悲切,徒伤悲,再不赢一、两回,他真的会像周公瑾一样吐血死掉的。
  华兴银行总部地处繁华,巍峨宏伟,气势非凡。殷校长来到了华兴银行总部大楼门口,他不是来办理银行业务的,而是来找贝静方,殷校长期望贝静方能出手相救,顺便教训一下安逢先,以贝静方的力量,一百个安逢先都不是对手。
  但贝静方凭什么帮他殷同名?殷校长当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夏端砚没死,贝静方有些烦躁,他是一个做事情做彻底的人,虽然夏端砚不能说话,但他有记忆,还能看、能写,所以夏端砚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玩迷奸少女的游戏停了好长时间,见到殷校长,贝静方有了一丝笑意:“殷校长,你这个‘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鲜货了?”
  殷校长献媚道:“贝先生请放心,过几天一定有,到时候包你满意。”
  贝静方眼里异彩频闪:“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怀孕了,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帮我物色,我不会亏待你。”
  殷校长颇为吃惊:“尊夫人又怀孕了?”
  “是的。”
  贝静方似乎对安逢先的配种能力信心十足,昨晚亲眼见过他那根巨大粗长的肉棒后,贝静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长犹豫了一会,说:“那我就替贝先生担心了。”
  贝静方微愠:“担心?怎么说?”
  殷校长低叹道:“我今天来就想亲自向贝先生报告一个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学校看望贝蕊蕊,没想到,那个安老师竟然……竟然……”
  贝静方冷冷问:“竟然什么?”
  殷校长摇摇头,又是一叹:“竟然把尊夫人骗入办公室,然后,然后加以狼亵,调戏,刚巧我找安老师有事,无意听到安老师淫秽言语,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这一闹,尊夫人的脸面全无了,唉!这个安逢先现在越来越娼狂了,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连贝先生都不放在眼里,听说安老师还打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亲眼看到安逢先抱贝蕊蕊……”
  贝静方大声怒斥:“别说了。”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上一个胖娃娃……”
  安逢先哼着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民间歌曲,说不上多好听,但词意生动,回娘家当然要带点东西,安逢先既然愿意做上门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时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鱼,身上居然背着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开门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长长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买了花蟹和桂花鱼。”
  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但他没有放下后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厅里,围着五个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无一而同,都各有美态,各具风姿,唯一相同的是这五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都充满了怒火。
  气氛很压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长沙发边“扑通”一声跪下,轻轻地握住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这只小手属于躺在沙发上的喻美人,她的脸色很苍白,就连往日红润的樱唇也失去了光彩。
  “还疼吗?”
  安逢先柔声问。
  “有点。”
  喻美人瞟了一眼身边的喻蔓婷,似乎告诉安逢先:你跪我有什么用,妈妈才是决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当然知道喻蔓婷是这间屋子的绝对权威,所以,安逢先把膝盖对准了喻蔓婷:“喻妈妈,喻姐姐,安逢先确实太过分,连猪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鱼鱼才十六岁,哪怕我答应把她嫁给你,你也要等她十八岁才能做妇道之事呀!”
  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声娇斥:“蕊蕊也才十六岁,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医院检查,她还死不承认跟你这个浑蛋发生关系了。”
  安媛媛的声音来自身后,安逢先的膝盖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需要点时间:“媛媛姐,安逢先愧对你,愧对贝蕊蕊,我死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哼,何止打你?我阉了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来,厉声说:“沫沫、蕊蕊,你们扶鱼鱼进房间,关上门,没有我同意不许出来。”
  “哦。”
  三个美少女互相搀扶走进了喻美人的卧室,刚关上门,就听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里没有大棍子,你就替我们准备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就听到沉重的敲打声。
  贝蕊蕊小声问:“那‘扑扑’声是木棍的声音,那‘砰砰’声是什么东西?”
  喻美人叹道:“我们家以前也养狗,后来狗老死了,妈妈和我都伤心死了,就没有再养,刚才拆狗窝上的木板,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声音就是木扳的声音。”
  夏沫沫贴着房门仔细倾听了一会,皱了皱眉:“咦?没听到‘砰砰’的声音了,现在好像是‘飕飕’声音,鱼鱼,这是你家,你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喻美人难过地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忍:“那是木板打断了,妈妈换鸡毛掸子继续打,当然就没有‘砰砰’声,只有‘飕飕’声啦。”
  贝蕊蕊跺了跺脚,皱眉娇哼:“干什么?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脸色大变:“都没听见安老师的声音,我觉得应该出去看看,会不会安老师已经……”
  话音未落,贝蕊蕊马上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蕊蕊,你出来干什么?”
  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贝蕊蕊吓得又转身跑回了房间,夏沫沫赶紧问:“安老师还活着吗?”
  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师死吗?安老师救过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师面对那么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妈妈和我妈妈又怎么能把安老师打死?哼,只不过把一边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么?”
  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来了,连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见两位妈妈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贝蕊蕊大怒:“臭死鱼,安老师不是你丈夫吗?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能笑出来?”
  喻美人撇撇嘴:“你说错了喔,安老师是我老公不错,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声辩解:“我、我不冲出去了吗?”
  喻美人点点头:“嗯,你是冲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会冲出去,但现在还有一个人没冲出去。”
  贝蕊蕊问:“你说沫沫?这不对呀,沫沫说和安老师没做过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师的老婆啦!”
  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闪烁不停,脸色也阴晴不定,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是安老师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无脑。”
  喻美人冷笑一声:“蕊蕊,我问你,安老师进来的时候手里和身上有什么?”
  贝蕊蕊马上就能说出来:“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鱼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诡异之色:“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掩嘴娇笑:“嗯,看来安老师很有诚意认错。”

  第六章 通风报信
  喻美人冷哼一声:“可是,安老师今天去绿草莓游乐园的时候,我的肚子还没有痛,也没有流血。后来,我们去了医院,在医院里,我妈妈和贝妈妈才知道我们都跟安老师上过床,而发生的这些事情,安老师原本统统不知道。”
  贝蕊蕊抓抓头:“安老师要是不知道了,他怎么一回来就认错?”
  喻美人眼睛大亮:“问得好,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安老师,所以安老师就准备了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明白了:“哦,你是说,有人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点点头:“对,一定有人提前告诉了安老师。”
  贝蕊蕊忙问:“那会是谁向安老师通风报信呢?”
  喻美人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很简单,现在我们把手机拿出来,大家互相检查一下简讯,就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一言不发的夏沫沫终于开口了:“不用检查了,是我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淡淡说道:“我就知道是你。”
  夏沫沫冷笑:“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安老师的老婆呀。”
  喻美人不急不慢:“至少证明你关心安老师。而且,安老师曾经跟我和蕊蕊说过他和你上过床。”
  夏沫沫瞪大了眼睛:“胡说,我可以发誓,我现在还是处女,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医院检查。”
  喻美人阴柔一笑:“这大可不必,我相信夏沫沫你还是处女,但是,你虽然没有和安老师上过床,并不等于你不爱安老师。相反的,你很爱安老师,为了想得到安老师全部的爱,你设计了一个大圈套。”
  “圈套?”
  一旁的贝蕊蕊听得目瞪口呆。
  喻美人点点头:“对,沫沫故意在我们面前说掌握了安老师是坏人的证据,但又不给我们看,她知道我们都喜欢安老师,一定很想知道证据是什么。”
  贝蕊蕊略有所思:“于是她就故意告诉我们,安老师是坏蛋的证据就在她房间的抽屉里,让我们去偷?”
  喻美人露出赞赏的眼神:“对,沫沫知道蕊蕊很爱安老师,好奇心也最重,你贝蕊蕊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偷。”
  贝蕊蕊马上举一反三:“结果鱼鱼也喜欢安老师,也想方设法去偷。”
  喻美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桃红:“我是没办法,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我只能去偷。”
  贝蕊蕊歪着脑袋想了很久,问:“我还是不明白,沫沫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引诱我们去偷?”
  喻美人又是阴柔一笑:“沫沫的意图就是让我们看到安老师与王雪绒老师,还有安老师与殷校长老婆的淫秽照片后,主动离开安老师,这样她夏沫沫就没有情敌了,她就可以一个人俘获安老师。”
  贝蕊蕊大吃一惊:“哇!沫沫比我聪明不了多少耶,她没有这样的心计吧?”
  喻美人撇撇嘴,不屑道:“你跟沫沫比起来差远了。”
  胡思乱想的贝蕊蕊也不生气:“不对、不对,如果沫沫希望将我们从安老师身边赶走,她可以直接把相片给我们看,我们如果生气的话,就直接离开安老师了,何必那么麻烦?”
  “这就是沫沫高明的地方了。”
  喻美人盯着贝蕊蕊的奶子直摇头:“那是因为沫沫也喜欢我们,她不会故意把我们从安老师身边支开,然后自己投入安老师的怀抱。如果沫沫这样做,那就太卑鄙了。”
  贝蕊蕊噘起小嘴,露出忧伤的眼神:“不错,沫沫既想让我们离开安老师,又不想我们之间的友谊破裂。”
  “无脑人聪明了一回。”
  喻美人不禁对贝蕊蕊竖起大拇指,不过见夏沫沫沉默不语,喻美人心情也很压抑:“其实,我早怀疑沫沫了。”
  “啊?”
  贝蕊蕊和夏沫沫都看着诡异之极的喻美人,她们背脊凉飕飕的,深怕自己的心事被喻美人猜到。
  喻美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沫沫经常一个人在家住,所以她会特别注意窗子有没有关好。可是,那天我们很顺利的闯进沫沫家,安老师虽然是第一个进去的,但他告诉我,那窗子没关,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贝蕊蕊点头同意:“我也觉得奇怪。”
  喻美人继续说:“沫沫经常在我们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安老师送给她的手机,这也不正常。”
  贝蕊蕊也有同感:“嗯,一定是见到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沫沫就觉得安老师太花心了,于是,她就设计让我们放弃安老师。天啊!沫沫好有心机喔。”
  喻美人的攻击一浪高过一浪:“哼!今天安老师抱沫沫来我家,她居然说不知道。”
  贝蕊蕊大皴眉头:“你是说安老师抱沫沫来这里的时候,沫沫早醒了?”
  喻美人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早怀疑她,所以注意观察过她,结果我发现了很多细微的动作,比如吞咽口水、眼球乱动、呼吸不均匀等等,太多了,这些动作都能证明沫沫当时是清醒的,她就想让安老师抱她。”
  贝蕊蕊突然发现夏沫沫的眼眶有点发红,心中不忍,赶紧柔声问:“沫沫,你怎么不说话?鱼鱼有分析错吗?”
  夏沫沫咬咬牙,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抬头,目光异常的坚定:“没错,鱼鱼好厉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确实爱安老师,虽然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但他吻了我,我发过誓,第一个吻我的男人必须爱我一辈子。”
  贝蕊蕊傻傻地问:“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会离开安老师的喔!”
  夏沫沫平静地笑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两位妈妈还在打安老师,以安老师的胆子,他一定不是怕两位妈妈,只是因为自己确实错了,才忍受两位妈妈的责打,但我不想两位妈妈再打了,因为安老师也是我的丈夫。”
  安逢先此时暗暗叫苦不迭,除了眼眶瘀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磕在茶几上外,几乎全身都痛,手都被打肿了,屁股被打麻,肩膀和背部有点火辣,幸好喻蔓婷和安媛媛都没有打安老师的头和脸,她们深知男人要有头有脸,所以木棍和鸡毛掸子只向安逢先的身体招呼。
  虽说很疼,但安逢先依然高兴,两个超级大美人能打就证明事情有商量余地,最怕的是喻蔓婷叫他安逢先滚蛋。特别是夏沫沫提前通风报信后,安逢先特别选择了一根碗口大的圆木棍前去请罪,虽然木棍看起来吓人,但其受力面积大,实际上打在人身上并不痛,就算打伤了,也好得快,再说两位大美人也不会用力打,所以安逢先并不担心。
  不料,喻蔓婷打断了发霉的木板后,却换上了要命的鸡毛掸子,虽然鸡毛掸子细长,看上去并不觉得多可怕,可实际上鸡毛掸子抽在人身上不仅辣疼,而且留下的瘀伤要好久才能消退,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是好心,故意选择鸡毛掸子,但好心办坏事,鸡毛掸子成了安逢先的梦魇,而且喻蔓婷越打越欢,估计脱掉衬衣后,背部的伤痕会很惨。
  正当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时候,喻美人的睡房打开了,夏沫沫大踏步走出来“扑通”跪下:“两位妈妈,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安老师也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你们打我的男人,虽然他做了坏事,但你们也应该打够了,你们看,他的手都肿了,明天还怎么上课?”
  “咳咳。”
  安媛媛和喻蔓婷其实早不愿意打了,安逢先的伤她们也看在眼里,本想等安逢先求饶就停手,哪知安逢先也是倔骨头,不管多疼就是不求饶,喻蔓嬉想想女儿阴道大出血就来气,心一横,手上的鸡毛掸子越抽越过症,那狠劲就连安媛媛也看不下去,她萌生了劝阻的念头,刚好夏沫沫冲出来求情,安媛媛顿时有了台阶下,她忙向喻蔓婷使了使眼色,干咳了两声:“既然沫沫求情,暂时饶了你,弄香辣蟹需要干辣椒,你下去买点回来。”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站起来:“好的,好的,马上买,马上买。”
  大家都知道喻蔓婷厨艺好,没想到安媛媛的厨艺也很了得,那香辣蟹的味道比渝香川菜馆大厨做出来的香辣蟹还要好,安逢先给每个美女都夹了一只蟹腿,唯独给坐在身边的喻美人夹了半条清蒸桂花鱼。
  “为什么单单给鱼鱼夹桂花鱼,夹给我们的都是香辣蟹?”
  贝蕊蕊总是那么细心,总是那么多问题。
  “因为鱼鱼不方便吃辣的。”
  安逢先解释,他又给喻美人盛了一小碗蟹肉稀饭。
  这让喻蔓婷感到欣慰,安逢先的体贴平息了喻蔓婷的怒火,却引起了一些嫉妒的眼光。
  喻美人趁热打铁:“安老师,我想吃梅菜肉饼。”
  “嗯,可以吃。”
  安逢先小心翼翼地给喻美人夹了一小块梅菜肉饼。
  “安老师,我想吃鲜荀肉片。”
  “鲜笋耗铁,有败血的效果,鱼鱼最好不要吃,安老师帮你盛一碗鸡汤吧!”
  “嗯。”
  喻美人犯众怒了,就连心疼她的母亲也小声呵斥:“鱼鱼,别过分啊!快吃,吃完了早点休息。”
  夏沫沫也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借口:“喻妈妈、贝妈妈,我吃完了,要去医院看爸爸,所以先走了。”
  安逢先语气坚定:“不能去。”
  夏沫沫问:“为什么?”
  看了看众美女,安逢先沉声道:“因为你爸爸不是出车祸,而是有人想害他。”
  夏沫沫大怒:“谁想害我爸爸,是不是爸爸那些情人?”
  安逢先黯然,他知道谁害夏端砚,喻蔓婷和安媛媛都认为是贝静方,可安逢先却认为自己也是害夏端砚的凶手之一:“安老师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害了你爸爸,但你必须相信安老师的话,为了安全,老师才把你从家里接来,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在你爸爸完全康复以前你不能回家,想要什么东西,安老师可以帮你拿。”
  夏沫沫问:“那我不能看我爸爸吗?”
  安逢先笑笑:“当然可以,白天安老师陪你去,我已经向学校请假一个月,有得是时间。”
  夏沫沫又一次觉得世界之大,想找个地方容身真难,她真想马上嫁给安逢先,寻找一个依靠,寻求一个港湾,可是,安逢先的身边还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怎么办?
  她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颓然道:“好吧。”
  安逢先似乎能看出夏沫沫此时的心思,但安逢先又不能明说,他柔声安慰:“别难过,你无家可归,安老师也无家可归,今天晚上安老师就在这里住一晚上。”
  喻蔓婷成熟,当然明白夏沫沫的处境,也能体谅安逢先,看着冤家红肿的双手心里有无限的愧疚。
  看样子,这栋房子暂时要住上好几人。安逢先想了想,突然大笑:“不行,这里太小,安老师要买一间至少可以住三十人的大房子,然后把你们接去一起住。”
  贝蕊蕊问:“我们才五人,也用不了住三十人的大房子哇?”
  安逢先马上脱口而出:“你们会生的嘛!”
  “呸……”
  众美狂喷,一时间饭桌上闹哄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安逢先暗喜,这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毕竟想全部拥有固然很难,要放弃其一更是难上加难。
  直至夜深人静,安逢先才得以洗澡。由于喻家一直只有两个女人住,没有能给安逢先替换的睡衣,也没有拖鞋,沐浴完的安逢先光着脚,穿着裤衩独霸客厅的沙发,三名少女相处一室,喻蔓婷与安媛媛共处一房,这五十坪的房子里容纳了六人,确实拥挤了点。
  安逢先忙了一天,也觉得累了,虽然是沙发,却能沉沉睡去,隐约传来娇嗲的声音:“见他背一根大棍子回来,我就想笑……”
  “嘻嘻,我也是。”
  朦胧中,仰躺而睡的安逢先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客厅虽然漆黑,他依然可以看见一个娇小的女人含吐胯下的大肉棒,怪不得如此舒服,安逢先小声问:“谁?”
  吃吃地娇笑:“我。”
  安逢先听出,那是喻蔓婷,安逢先压低声音:“我想睡觉。”
  喻蔓嬉低笑:“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安逢先轻哼:“你下手那么狠,我怕你弄断我的东西。”
  喻蔓婷顺着安逢先的小腹爬了上来,温软的身子几乎全裸,细腻的皮肤有些发烫,两颗丰满的肉球压在了安逢先的胸膛:“生气了?姐姐向你道歉啦!”
  吐气如兰的气息,夜色中明亮的眸子,如此美丽的女人,安逢先的心里哪里还生气,他双臂环抱,把香喷喷的喻蔓婷搂紧:“哼!那还不快点让我亲一下?”
  喻蔓婷把香唇贴下去又迅速闪开:“我想亲你下面。”
  “来不及了,你的穴穴已经在亲我下面了。”
  安逢先向上一顶,粗大的肉棒就是在黑夜里也能准确地顶入温暖的巢穴,喻蔓婷一声呻吟,肉臀配合着缓缓坐下,一坐一停,很快就把大肉棒吞噬干净,不留一点缝隙。
  颤抖中,喻蔓婷把香唇压下:“老公,我和鱼鱼就交给你了。”
  安逢先舔了一下香唇:“废话,既然都叫我老公了,你和鱼鱼当然交给我了。”
  喻蔓婷凝望着安逢先的眼睛,说出牵肠挂肚的话来:“你要对我们好。”
  安逢先动情地抓住两颗丰满的大肉球轻轻的揉动:“就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喻蔓婢抓住安逢先的手慢慢提起肉臀,又缓缓地落下:“喔……是的。”
  “咳咳。”
  两声轻轻的咳嗽,喻蔓婷那间睡房打开了,在睡房的灯光照射下,同样是一个身材美妙的女人走了出来:“口渴,喝点水,不打扰你们吧?”
  娇嗲的声音充满酸气,喻蔓婷迅速站起来,羞答答地跑回了房间,安逢先顿时觉得无比的失落,那么舒服的插入,那么紧窄的肉穴,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
  他叹了一口气:“你确实打扰了。”
  “是吗?刚才你们在做什么?”
  安媛媛缓缓走来,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睡衣,丝质,白色,所以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似乎忘记了穿内裤,整齐乌黑的阴毛当然也让安逢先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
  安逢先睁大了眼睛,他多希望安媛媛再走近一点。
  情人之间果然心有灵犀,安媛媛不但走近安逢先,还分开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跨坐在安逢先的小腹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很精准地捅入了潮湿的蜜穴中,带着销魂的微喘,安媛媛嗲嗲地问:“是这样吗?”
  安逢先深呼了一口气:“噢,是的。”
  蜜穴下压,肉棒上挺,安媛媛抖得厉害:“啊……这事情我也会做,我也爱做。”
  安逢先又感觉到蜜穴深处的蠕动和吮吸了,这是极品肉穴,安逢先陶醉其中:
  “蔓婷姐愿意和我亲嘴。”
  “我也愿意呀……喔,等等,好粗。”
  安媛媛眨了眨长睫毛,柔软的身子缓缓伏下,肉棒就顶到软软的深处,胀痛袭来,安媛媛难过地喊停。
  喻蔓婷躺在床上等安媛媛喝水回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她走出睡房,却看见安媛媛趴在安逢先的身上耸动着屁股,喻蔓婷勃然大怒:“喂,你到底是口渴还是别的地方渴呀?”
  安媛媛一惊,屁股停止了耸动,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我只是想看看安老师身上的伤。”
  喻蔓婷走过来,冷笑道:“好哇,要看就一起看。”
  “嘘,小声点。”
  安逢先头大了,三更半夜的,把三个小刺头吵醒的话就麻烦了,他捏了捏安媛媛的大奶子,叹息道:“我到你们房间吧。”
  安媛媛不愿意从安逢先身上下来,而是重新耸动美臀,大力地吞吐肉棒,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喻蔓婷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抓住安媛媛的手一扯,把她扯了起来,连拽带拉回到睡房,安逢先套上裤子后也跟了进来。
  喻蔓婷刚把睡房的门掩上,还没有扣好,就听见安媛媛一声惊呼:“啊……你这个婆娘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下手这么狠?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喻蔓婷吓了一跳,慌忙回头一看,安逢先背部、屁股、大腿全都是细长的伤痕,明知道这些伤痕都是她喻蔓婷的杰作,但她还是呆了,见安媛媛双眼喷火,喻蔓婷想推卸责任:“你也有打。”
  安媛媛怒道:“我没你那么过分,口口声声叫他老公,却把他打成树皮。”
  喻蔓婷用两只大奶子摩擦安逢先胳膊:“老公,对不起!”
  安逢先刚想说话,安媛媛又是一声尖叫:“天啊!你看、你看,都肿起来了,喻蔓婷,我也要抽你两鞭,你这个贱女人,怎么这样打我老公?”
  喻蔓婷被骂成贱女人,心里愤怒,马上毫不示弱:“你拿大棍子高高举起来吓唬我老公,害他以为你真打,急忙躲闪时撞到了眼眶,你看,像大猫熊一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先找碴?”
  “唉!猫熊也好,树皮也罢,反正你们都打了,该轮到我打你们了吧?”
  “啊?”
  灯光柔和,照在两个美丽女人的脸上,安缓缓噘起小嘴可怜兮兮地说:“蔓婷先,我困了,改天再打我吧!”
  话刚说完,屁股扭扭,爬上了软软的大床,拉过薄毯蒙头盖起来,只露出漂亮的玉足,玉足上的美甲今天居然涂上了黑色。
  喻蔓婷美丽的凤眼眨了眨两下:“老公,我也困了,不如改天……”
  安逢先冷笑一声,拧转喻蔓婷的身体,把她推到床边:“择期不如撞日,把屁股抬起来。”
  “那打轻一点喔!”
  喻蔓婷很不情愿地把肥美的大屁股抬起来,美臀肉感十足,两片臀肉之间一片浆糊,安逢先暗暗好笑,扯下裤头,肉棒依然暴挺冲天,安逢先轻拍一下肥美的臀肉,随即对准同样肥美的蜜穴一捅而入。
  “噢……好痛喔,不要打了。”
  喻蔓婷销魂的呻吟没有引起安媛媛的注意,安逢先忍住笑,又是轻拍一下臀肉,然后抽动肉棒,喻蔓婷配合着又呻吟一下,肥美的蜜穴溢出更多的蜜汁,安逢先见状,双手齐拍肉臀,啪啪啪的乱响,大肉棒跟着急促抽插。
  “哎哟,好痛,好痛,打死我了。”
  喻蔓婷疯狂地吞吐肉棒,嘴上的痛苦之声把安媛媛吓坏了,她真以为安逢先大打出手,没想到是喻蔓婷与安逢先正在玩交媾游戏,可是,毕竟不是真打人,喻蔓婷情不自禁的呻吟也越来越不像痛苦的叫喊,安媛媛很快就发现蹊跷,掀开薄毯,她看到了什么叫狼狈为奸,小鼻一哼,安媛媛坐了起来。
  “择期不如撞日,我总不能让蔓婷承受那么多痛苦,安老师,你也打打我吧!”
  安媛媛爬过来,抖动她高耸丰满的大蜜桃,心想:当我是白痴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盗女娼吗?我就不让你喻蔓婷如意。
  安逢先不能厚此薄彼,几下重重的抽插后,拔出大肉棒,安媛媛虽然高贵,可这个时候也不装淑女了,她玉腿均分,露出了整齐的阴毛,阴毛中间那一线肉瓣也是楚楚可怜,急需有人爱抚,安逢先抓着湿淋淋的肉棒顶开穴口,力挺而入,只是才前进一半,道路便艰难起来,安媛媛挺了挺臀部,柳腰左右摇摆,大肉棒得以深入,好不容易顶到软软的尽头。
  “啊,好厉害,老公,你好厉害。”
  安媛媛仰起头,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把修长的美腿高举,搭在安逢先的胸膛,玉足轻挑,居然挑到安逢先的下巴,安逢先大吃一惊,没见过如此放肆的女人,他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敢把脚放在他安逢先的脸上,安媛媛是第一个,安逢先被激怒了,粗大的肉棒似乎也跟着暴胀,安媛媛呻吟一下,居然一边用冰凉的脚趾头撩拨安逢先的下巴,一边耸动她的臀部。了喻蔓婷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嗔骂:“骚货。”
  安逢先胀红着脸,静静地看着安媛媛淫荡的做爱姿势,那冰凉的脚趾头渐渐向上,挑在了安逢先的嘴唇边,哦,这个该死的安媛媛,她在侮辱我吗?安逢先在想。
  喻蔓婷紧张地注视着安逢先,也注视着安逢先嘴边的玉足,雪白的脚面,柔嫩的脚底,粉雕玉球的脚趾头,饱满的脚趾肉,还有那闪耀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脚趾甲。
  喻蔓婷不禁看看自己的瓷白色脚趾甲,心想:一黑一白,真那么巧?安媛媛那么过分,是不是想要安老师舔她脚呢?不知道安老师会不会生气?
  安逢先接受了,接受安媛媛的侮辱,他张开嘴巴,叼住了一只脚趾头,继而把整排脚趾含在嘴里,舌头穿过脚趾缝,来回穿梭,上下吸吮,把一排漂亮的脚趾头吃了三遍。安媛媛的美目充满了欲望,娇柔的身躯在哆嗦,高耸的乳房被她的双手急促揉搓而变形,蜜穴里突然间流出大量的爱液,滋润了紧窄的阴道,安逢先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用大肉棒疯狂地抽插。
  “蔓婷姐,你过来,让这个骚货帮你舔舔下面。”
  安逢先大声命令。
  安媛媛摇头拒绝,她抽回了放在安逢先嘴边的玉足:“不,我绝不舔。”
  “不舔是吧?”
  安逢先伏下身,抱着安媛媛又吻又插,三十下后,渐渐迷离的安媛媛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安逢先却在这个时候停止抽插,大肉棒甚至拉到了蜜穴口。
  安媛媛痛苦尖叫:“啊,不要停,讨厌死了。”
  安逢先又说了一遍:“帮蔓婷姐舔下面。”
  “呜……”
  安媛媛没有哭,只是撒娇,喻蔓婷却吃吃怪笑,她羞涩地爬到安媛媛身边,张开双腿,慢慢地蹲到安媛媛的脸上,黏滑的蜜穴正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安逢先乘机把大肉棒凶狠一挺,粗大的龟头直顶到了软软的尽头,安媛媛张开了嘴巴,喻蔓婷的美臀悄悄落下,肥美的肉穴压在了安媛媛的樱桃小嘴。
  “嗯呜唔,唔唔……”
  女人腥臊的下体能吸引天下男人,却不能吸引女人,安媛媛在抗拒,她连舌头都没有伸出来。
  “老公,骚货没有舔。”
  喻蔓婷即时报告,安逢先立即停止抽插,安媛媛无奈,悄悄伸出小舌头钻进了喻蔓婷的肉穴中,其实喻蔓婷也是骚货,她的肉穴也很骚,安媛媛的舌头刚撩拨,喻蔓婷就大声呻吟:“啊……媛媛,我爱你。”
  安逢先亢奋了,他的肉棒凶猛出击,一棒强过一棒,无情地冲击安媛媛柔嫩的蜜穴,安媛媛疯狂了,疯狂地耸动身体,疯狂地吞吐大肉棒,疯狂地舔吸喻蔓婷的肉穴,以前在校园时,这对情如姐妹的大美人就接过吻,如今舔一下爱穴又如何?

  第七章 钥匙之谜
  夜已深,喻蔓婷的卧室依然灯亮如昼,隐约的淫声浪语传出门来,不是隔音不好,而是喻蔓婷疏忽,没有把卧室的门关好。
  一条美妙的人影飘然而至,躲在喻蔓婷卧室的门边仔细倾听,还推开了没有关好的房门,窥视里面发生的事情,她听了很久,看了很久,双脚都发麻了也不愿意走。
  一定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了这条美妙的人影,要不然她不会窥视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用纤纤小手抚摸修长浑圆的美腿,撩拨稀疏的阴毛,触碰那从未给男人触碰过的禁区。
  “啊……”
  美妙的人影发出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卧室里的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喻蔓婷的蜜穴中,那石破天惊的喷射也让疲软而满足的安媛媛感到震撼。
  吻了吻两名软绵绵美人的嘴唇,安逢先柔声说:“帮你们关灯了,媛媛姐、蔓掉姐,晚安。”
  一个声音很嗲:“叫老婆才能走。”
  安逢先只好又说一遍:“两位老婆,晚安。”
  关掉灯,安逢先溜出了喻蔓婷的卧室,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正要离开,咦?
  踩到什么?黏黏的,好像还有点余温,这是什么?安逢先弯下腰,用手指勾上一点滴在地板上的黏液,轻撮了一下,安逢先把手指放近鼻子边嗅了嗅,那淡淡的腥味告诉安逢先,这些黏液就是爱液。
  安媛媛和喻蔓婷的爱液确实很多,但也不可能飞到门外边,既然不是喻蔓婷和安媛媛的爱液会是谁的呢?
  一定是贝蕊蕊、喻美人、夏沫沫三人之中的一人流下的爱液。
  那到底是谁呢?
  安逢先扭头看向喻美人的卧室,眼睛转了转,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安逢先不是笨蛋,只需稍微思考就马上得出结论:贝蕊蕊嗜睡,不会是她。喻美人身体虚弱,又吃了医生开出有安眠成分的药,估计也睡死了。
  那剩下的那位是谁,就是笨蛋也能猜到了。
  不过躺上沙发的安逢先仍一直在嘀咕,流这么多爱液出来,她还是处女吗?
  太阳老高,安媛媛悠悠醒来,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她才想起身在何处。
  已经连续两天晚上在喻蔓婷家住了,她奇怪自己竟能习惯下来,觉得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莫非这里也是自己的家?她在想,如果天天跟安逢先在一起,这里就是她安媛媛的家。
  “安老师呢?”
  安媛媛走出卧室,看见喻蔓婷在收拾房间,那勤快的劲头令懒惰的安媛媛大感佩服。
  有了爱情的滋润,喻蔓婷的皮肤像涂过一层油似的:“我老公早就走了。”
  安媛媛向喻蔓婷偷偷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她们三个呢?”
  喻蔓婷叹了口气:“和她们的安老师一起走的。”
  安媛媛听出了幽怨,她嘻笑道:“你不会嫉妒她们三个吧?”
  喻蔓婷瞪了一眼:“你不嫉妒?”
  安媛媛笑道:“我只知道,嫉妒没用,所以就不嫉妒了。”
  喻蔓婷不同意安媛媛的说法:“我可没像你这么看得开,现在我们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能保持个美人样,也算是幸运。但是五年后、十年后呢?十年后我们都五十了,又老又丑,而她们三个风华正茂,到时候,这个安逢先想必连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你多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许十年后我们依然漂亮,依然迷人,安老师依然舍不得离开我们。就算我们真的老了,能有十年的快乐日子,我也觉得幸福,何况,我看得出,我们的男人不是那种嫌弃我们老的男人,他对一个差不多死掉的小情人都不离不弃,我就打赌他会对我们好。”
  喻蔓婷的脸上有些愧色:“也是,昨天这样打他,他都不反抗、不生气,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把女儿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是,我一看到他带着三个女孩走,心里就酸,唉!我心胸真的狭窄吗?”
  安媛媛想得很长远:“酸得过来吗?真是的,她们三个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漂亮,总有一天会比我们还漂亮。”
  喻蔓婷刚品尝到性爱的乐趣,她占有欲望尤其强烈,像昨晚一样,喻蔓婷就想抱着安逢先睡,但碍于三个女孩,她多少感到压抑:“所以说,我们要及时行乐,把握眼前,不能宠着她们三个把安逢先占着。”
  安媛媛听出喻蔓婷话中有话:“蔓婷的意思?”
  喻蔓婷略为思索一下,说道:“等贝静方一死,就把她们三个送去外国念书,我们和安老师每两个月去看她们一次,你看如何?”
  安媛媛大吃一惊:“哇!手段好毒辣耶,不过,我觉得不错喔!”
  喻蔓婷得意之极:“嘻嘻……骚货。”
  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安媛媛又羞又怒:“哼,下一次,轮到你舔我的。”
  喻蔓婷忽然觉得下体发热,她瞟了安媛媛一眼:“我以为你忘记了。”
  安媛媛越想越怒,恨得咬牙切齿:“我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这胯下之辱。”
  喻蔓婷冷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舔你的骚穴的,嘻嘻,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万一我心情不好,我就告诉她们三个,说贝妈妈舔过喻妈妈尿尿的地方。”
  安媛媛气得七窍生烟:“喻蔓婷,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安老师,我要安老师命令你舔我的屁股。”
  喻蔓婷冷笑一声:“省点力气吧,我看得出,安逢先更喜欢我,你一定不相信,我就让你看看安逢先留给你的绝交信。”
  “绝交信?我看看。”
  安媛媛花容失色,没注意喻蔓婷坏笑,就把信笺接过看,上面写着几字:媛媛姐,老婆大人:请务必将我的身份告诉安伯父。切记!
  切记!老公逢先吻你全身。
  看完信笺,安媛媛大声问:“这算是绝交信喁?喻蔓婷,你放心,我总有一天要你舔我的屁股。”
  “那你就赶快洗干净点,我可不想舔脏屁股。”
  “唉!见到你喻蔓婷后,我越来越粗鲁了。”
  这是安逢先第一次见到江蓉,听说过夏端砚未婚妻漂亮,没想到会这么漂亮,整齐的发髻,美丽的眼睛,狐媚的眼神,关键是有一股种秘书气质。蓝色的制服,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很标准的公司行政女性打扮,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
  黑色的内裤有很多种,蕾丝的、麻纱的、丝绸的、棉质的。如果加上形状,那还有宽边的、窄边的、丁字形的。
  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丁字裤,因为筒裙很合身,可以看到完整的臀部形状,安逢先并没有发现内裤的痕迹,估计要嘛就是没穿内裤,要嘛就是穿丁字裤。
  江蓉皱着眉头,等护士对夏端砚检查完后才同意安逢先跟夏端砚说话,凭女人的直觉,安逢先的眼睛很不老实,看了不应该看的部位,女人最讨厌就是男人老盯着女人的某一个部位看很长时间。她们会以为男人要嘛变态,要嘛具有攻击性,所以成熟的男人都不会像安逢先那样盯着江蓉的屁股看。
  奇怪的是,安逢先就是故意盯着江蓉的屁股看不停,连病床上的夏端砚都看出安逢先很不礼貌,他虚弱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安逢先很绅士地问:“夏夫人,我想单独跟夏端砚谈话,可以吗?”
  “准确地说,我还不是夏夫人,但我愿意做夏夫人,所以,我接受你的称呼。”
  见病床上的夏端砚露出欣喜之色,江蓉也微微一笑:“不过,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砚单独谈话。”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谈。”
  安逢先无奈,他不信任任何人,虽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凭直觉认定夏端砚的未婚妻不可靠,因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夏先生,我问你一些问题,答案只有两个,是和否。你不能说话,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吗?”
  夏端砚眨了一下眼睛。
  “好!这证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应正常,恭喜啊!希望夏先生早日康复,早日与这么贤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这两天江女士为夏先生操碎了心。”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砚没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过来聊天的。
  “你认为车祸是意外吗?”
  安逢先单刀直入。
  夏端砚没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满意,这确实证明夏端砚极度清醒,只是这个问题令旁边的江蓉微微色变。
  “既然你不认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请问夏先生,你知道谁害你吗?”
  夏端砚眨眼睛了,还猛眨。安逢先也很满意,这至少证明夏端砚知道目前的处境。
  安逢先说:“我是害你的凶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
  安逢先继续说:“贝静方是害你的凶手。”
  “呜……”
  夏端砚猛眨眼,虚弱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江蓉马上传唤医生,并制止了安逢先问下去。
  安逢先只好离开夏端砚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连续犯了两个愚蠢的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爱屋及乌,因为真的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弃要杀死夏端砚的念头;因为爱上了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弃杀死贝静方的念头,他认为让法律去判决,这两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终生监禁,无所谓害人了,他愿意带上五个大小美人去很远的地方生活。
  第二个错误,既然直觉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谈论至关重要的问题。也许安逢先太急于解决问题了,他虽然有时候坏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够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为此,他将付出代价。
  “谢谢你们来看我爸爸,谢谢安老师。”
  夏沫沫娇滴滴的声音让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对准她,男人都有坏毛病: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夏沫沫还没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当然对夏沫沫特别关注。
  “我们来看夏叔叔是应该的。”
  贝蕊蕊看见安老师、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请假,她还哪有心情上学?早早就缠着安逢先要请假,安逢先也想来摸摸夏端砚的底,所以征得喻蔓婷的同意后,带着三名心爱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砚,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着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挚地叹了口气:“唉!夏叔叔真可怜,我们的沫沫更可怜,沫沫,以后我不猜你的心事了。”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紧紧抓住喻美人的双手,夏沫沫知道,无论她多可怜,身边还有两个好朋友,还有一个讨厌的安老师。
  贝蕊蕊歪着饽子问:“那我呢?”
  喻美人娇笑:“你?你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写在脸上,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哈哈哈哈……”
  阳光灿烂,秋风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个很平常,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重大决定:带三个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鱼,很养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并不宽,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浅,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这里总淹死人,老船家说,因为深,所以有急流,急流很容易把小船吸下河底。上学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学渡白水河的时候就差点出事,当时全靠安逢先临危不乱,化解险情,才救下了十几个学生,他也因此获得了全国优秀教师称号。
  夏沫沫踩着高低不平的鹅卵石:“安老师,你当时怕不怕?”
  “当时不怕,后来想想真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脱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侧,把船弄翻,然后,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没有一个同学被淹死。”
  想起惊心动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还有几分自豪。
  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没贝蕊蕊那么大胆,她在安逢先的逼视下,吞吞吐吐:“喜……欢。”
  “沫沫呢?”
  安逢先热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脸:“不喜欢。”
  “哈哈哈哈……”
  这次只有三个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脸沮丧。
  一阵江风刮来,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哗哗乱响,也把三个美少女长秀发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身后大风,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异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湿润了。
  安逢先柔声问:“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满脸红晕:“你抱着,当然不冷。”
  安逢先几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还疼,还出血吗?”
  喻美人像个听话的小孩子,如实坦白:“不出血了,有点疼。”
  安逢先关切道:“别走那么远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
  喻美人点点头,享受安逢先的体贴。
  安逢先望向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鱼塘其实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鱼。”
  “安老师就是在那鱼塘边认识鱼鱼的,所以安老师对鱼塘很有印象。”
  安逢先的甜言蜜语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迹,这是讨女人喜欢的绝招。
  喻美人有点动情:“我叫鱼鱼,鱼塘里又有很多鱼,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鱼塘边说话。”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让安老师听到了。”
  喻美人脸更红了:“你绝对不能告诉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当然,那是我们的秘密。”
  喻美人小声说:“反正我已经兑现了诺言。”
  安逢先坏笑:“美人的诺言没有兑现完,安老师可没说过只上一次床。”
  喻美人轻哼:“安老师好坏,那你要上几次?”
  安逢先想想,说:“三万多次吧!”
  “啊?”
  喻美人大吃一惊,随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万次,那就要近百年。
  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连夏沫沫都愤怒,何况是贝蕊蕊,她大声问:“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笼络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师说,贝蕊蕊是我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愤怒的贝蕊蕊转怒为喜,漂亮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哼!你没眼光,还是安老师有眼光。”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这时,远处晃悠悠走来一人,安逢先与三个美少女互相逗乐,也不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伞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鹰勾,胡子有一尺长,几乎全白,削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皱纹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经历了近百个春秋。
  河岸依然大风,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安逢先和三个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担心。
  “嗨!老伯伯你这是去哪?这里风大,不如我用车送你?”
  安逢先说道。
  耋耄老人听到了,他对安逢先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谢谢喽,我走……我走走。”
  被拒绝,安逢先一点都不生气,他笑嘻嘻问:“看老伯伯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这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风又大,前面有一片红树林,风景不错。”
  怕老人听不见,安逢先几乎是喊着。
  “红树林?就去那地方。”
  耋耄老人往红树林的方向眯了眯眼,也不打招呼,自己迈步向前。
  “唉!”
  安逢先叹气摇头,人活那么老了,当然古怪。
  “安老师,那我们自己走吧。”
  喻美人怕风大,前面有树林,相信可以挡大风。
  “好的,我们走。”
  安逢先点头。
  “咦,那老人回头耶!”
  贝蕊蕊发现老人摇摇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说:“一定是想坐车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着安逢先看了十几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气道:“对呀,请问老伯伯有什么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气:“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安伯年的人吗?”
  安逢先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哦,谢谢!”
  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还居然向三个美少女眨眨眼。
  风依然很大,安逢先关上了车窗,驾驶积架XK继续前行,车子经过耋耄老人身边,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挥手。
  “滴……”
  车子刚进入红树林,电话突然响起,安逢先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向景凡打来的,他告诉安逢先,老地方见。
  要去老地方见,那就意味着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三名聪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说了两个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这样的女人能不爱吗?
  老地方,是指丽晶大酒店。
  如果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那这个老地方就更准确了。
  刚好,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这间客房,他洗了个热水澡,倒了一杯冰冻的啤酒,就等着安逢先的到来。
  客房里,除了惬意的向景凡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爱敏。
  半年前,邢爱敏还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会来吗?”
  邢爱敏娇滴滴的声音也很动听,果然具备了校花的首要条件,因为声音是传达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湾一中选校花,第一项要求就是声音要甜美。
  “会来的,他找你找了很久。”
  向景凡不想回头看邢爱敏这名极其美丽的女人,他担心自己会迷上她,毕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总会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个可以挑逗,哪个不可以挑逗,席郦和邢爱敏就绝对不能挑逗。
  邢爱敏幽幽说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为什么不找他?”
  邢爱敏很无奈:“我找过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还找他干什么?”
  “唉!”
  向景凡喝酒算了,这种情爱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银,一晚上多少钱,一周多少钱,谈恋爱?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情。
  邢爱敏问:“他好吗?”
  向景凡说:“好得很。”
  邢爱敏又问:“席郦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国。”
  邢爱敏欲言而止:“我听说……”
  向景凡一阵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她不会死的。”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依然很爱安逢先。
  “叫我安老师吧。”
  安逢先却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过眼。
  邢爱敏低下头:“安老师。”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你越来越漂亮了,可席郦准备死了。”
  “呜……”
  邢爱敏哭了。
  “我家的钥匙是你给殷校长的?”
  安逢先抢过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可以看到远在美国的爱人。
  “嗯。”
  邢爱敏擦拭眼泪。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郦受重伤一定与殷校长有关,如果说以前只是怀疑殷校长,如今终于得到了邢爱敏的证实,他希望邢爱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
  安逢先柔声问:“你坐下说,到底是殷校长害席郦,还是贝静方害席郦?”
  邢爱敏一边摇头,一边缓缓坐下:“我不知道谁是贝静方,但一定与殷校长有关,也许,也包括我。”
  “你以过生日的借口把我约出去是殷校长的主意?”
  安逢先问。
  “对,我生日那天,殷校长要我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关掉你的手机,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郦了,我没想过席郦会出事,但我确实关掉了你的手机,席郦一定因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问:“后来呢?”
  邢爱敏说道:“我害怕,后来出国躲了一段时间。”
  “他们威胁你是不是?”
  邢爱敏点点头:“是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安逢先很严肃地看着邢爱敏,说:“如果你还当安老师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诉老师,是谁给放迷药,然后悔辱你。”
  邢爱敏很吃惊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安逢先摇摇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邢爱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学,殷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然后给我喝果汁,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愤怒了:“这个畜生不是明目张胆吗?”
  安逢先淡淡说道:“殷同名看人来的。小敏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的性格平时就被殷同名观察清楚,所以他才敢这样猖狂对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欢跟哪个漂亮女生聊天,他也会出现在我左右,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搞破坏,破坏我与那些女生聊天,原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女生,天啊!真他妈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毁在他手中。”
  邢爱敏怯怯地说:“他们把我没穿衣服,还有很恶心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散布照片。”
  安逢先当然知道殷校长的卑鄙手段,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景凡找到你,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邢爱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妈妈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昨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来我家,说我必须去乳泉山烧香才能平安,我妈妈这才答应给我半天的时间出门。”
  安逢先还真佩服那算命老头的口才,不过,邢爱敏结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忆起与邢爱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不禁有些伤感:“你要结婚了?”
  邢爱敏木然点头:“对,嫁给一个美国华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国找他。这次我嫁到美国,你们一定要把席郦所在的医院地址给我,我要去照顾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席郦的心。”
  “嗯。”
  安逢先相信邢爱敏所说的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起疑心不好。”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眼睛充满了忧伤。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爱敏:“什么都别说了,等这事情一过,我也要去美国那边看看席郦,你有我电话,记得常给小先打电话。”
  “我会的。”
  邢爱敏的眼泪夺眶而出。

  第八章 大凶,诸事不宜
  勃郎宁经过两遍擦拭后异常光亮,贝静方仔细地查看了子弹与撞针,他要确保扣下扳机时子弹不会卡壳。种种迹象表明,安逢先并不是一个书呆子,他至少与妻子达成了某种默契,什么默契呢?贝静方暂时还不能确定。
  从殷校长的报告来说,安逢先早与妻子发生了性爱关系,他们能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投入就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从江蓉回复的讯息来看,安逢先至少同情夏端砚,如今夏端砚已经清楚出车祸是贝静方指使他人所为,这等于夏端砚已经公开与贝静方决裂。这时候的夏端砚已无法再杀,因为一定会有防备。
  贝静方猛然发现自己落入了安逢先设下的圈套,这是一个危险的圈套,贝静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他甚至后悔给安逢先转入一千万,这形同资助一个敌人。
  是的,安逢先已经是敌人了,贝静方在沉思:安逢先想干什么?难道他不满足给他的报酬吗?难道他想霸占贝家的一切吗?有可能,因为他已经霸占了美丽的妻子安媛媛,可是,安媛媛会背叛吗?
  贝静方只能告诉自己:安媛媛或许不会背叛。
  他无法肯定安媛媛还会对他贝静方忠贞,因为这几年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冷淡,因为贝静方一直帮安媛媛物色人种,因为贝静方与张妈的丑事被安媛媛知道……
  贝静方越想越恐惧,假如安媛媛真的背叛,并与安逢先结为同盟,那以安家在北湾的影响,安逢先就难以对付,何况再加上一个夏端砚。
  酒还是最好的柏图斯。
  妻子依然光彩逼人。
  贝静方竟然对坐在妻子旁边的安逢先产生了强烈的嫉妒,虽然这种嫉妒早已经存在,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因为安逢先手臂搂着安媛媛的柳腰,他的手竟然轻轻地拍打安媛媛的臀侧。
  这算什么?我至少还是安媛媛的丈夫!暴怒的贝静方快忍受不了了。
  安逢先微笑着向贝静方报告:“这两天我跟媛媛姐一共交配了三次,如果不出意外,媛媛姐应该会怀孕,贝先生请尽快安排媛媛姐做受孕检测,检测完后,我的借种工作也该结束了。”
  安媛媛淡淡地接过了安逢先的话:“是的,安老师很卖力,我也觉得满意,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当着你的面交配。”
  这些话在贝静方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像是侮辱,但贝静方却只能静静地听,既发作不了,也不能反对,因为当初就是如此设想,他只希望明天祝锦华能检测出安媛媛怀孕了,只要安媛媛受孕成功,贝静方就可以立即杀掉安逢先,他不死,贝静方无法咽下这口气。
  “安老师辛苦了,一千万已转入你银行账户了。”
  贝静方一副平静的笑脸,尽管他内心翻江倒海。
  安逢先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依然想刺激贝静方:“谢谢贝先生的慷慨,那我们就开始了。”
  贝静方点点头:“我想回避。”
  “不行。”
  安媛媛回答很干脆。
  贝静方很奇怪地看着美艳的妻子:“你不是有三次跟安老师交配时我都不在场吗?”
  “那不同,这是在家里,你是一家之主,如果你不在身边,我觉得自己在勾引男人。”
  安媛媛其实有更深沉的意思,因为跟安逢先做爱时,危险的贝静方不在视线之内,反而令安媛媛与安逢先提心吊胆,既然决定最后一次在贝静方面前交配,就让他看个够。
  贝静方想了想,只好答应:“好吧,我喝酒,你们请随便。”
  安媛媛满意地笑笑:“今天我不想在沙发做。”
  贝静方一愣,问:“你想在哪里做?”
  安媛媛马上脱口而出:“我想在我的卧室。”
  贝静方吃惊地看着妻子问:“为什么?”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觉得在我的床上交配会比较轻松,安老师的东西太大了,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尽快怀孕,不想再忍受他那东西的折磨。”
  “嗯,那你们先上楼去吧,我马上就来。”
  拿酒杯的手快把酒杯捏破了,贝静方简直把安逢先恨入了骨髓,自认条件优秀的贝静方唯独承认安逢先的肉棒比他贝静方的要好得多。
  秋风令人惬意。
  秋风的惬意令人陶醉。
  白纱帐被秋风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不再恬静,身材曼妙的安媛媛蜷起娇躯,懒懒地仰躺着,她的双腿在轻轻抖动,配合着惬意的秋风自然伸展,早已悬挂蜜露的爱穴妖异淫靡,总是不经意间从肉臀之间展露出来。
  瞥见贝静方悄然站在卧室门口,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安逢先,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喷射出兴奋的光芒,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玉荀般的手臂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晶莹。
  安逢先冲动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冲动,他知道贝静方已来,但安逢先根本就不在乎贝静方的存在,他跨前一步,爬进了白纱帐,这里曾经是安媛媛与贝静方卧榻之地,如今却成了安媛媛与安逢先交媾的草席。
  这半年来,安媛媛已习惯在睡床上抚摸自己的身体,熄灭她身体里的欲望,如今身体的欲火更加强烈,但安媛媛已不屑麻烦自己,有个强悍的男人承担了这个责任,他眼睛虽小,但眉毛如墨,阴毛浓密,胯下的肉棒剽悍野蛮,只要插入蜜穴中,无需挑逗,就能让安媛媛雪白的肌肤就变成粉红色,就能把熊熊的欲火完全压制,如果强悍的肉棒再抽插十分钟,安媛媛就能享受从未享受过的极度愉悦,可惜那强悍的肉棒到现在还没有插入,这是为什么呢?
  安媛媛怔怔看着安逢先,微张的小嘴轻轻呼出了一缕娇柔的气息,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胶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安逢先不是不想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而是在想要以什么身份插入安媛媛的蜜穴。
  他在幻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是安媛媛的人种,一个是安媛媛的丈夫。如果是安媛媛的人种,那么插入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是安媛媛的丈夫,那就可以随心所欲,爱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安逢先舔了一下安媛媛的乳头:“媛媛姐,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一样,轻轻爬起来,她浑圆挺拔的乳房晃动了两下,垂到了安逢先的嘴边,安逢先张开大嘴,咬住了其中一只,安媛媛娇哼一下,分开双腿,跨上了安逢先的身体,横亘在肚皮上的大肉棒如见知音跳动了两下,轻轻扫过潮湿的下阴,安媛媛刚想伸手去抓桀惊不驯的肉棒,安逢先却柔声问道:“能不能含一下?”
  安媛媛又是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好。”
  美妙的身体倾伏下滑,终于抓住了桀骜不驯的家伙,揉了两圈,安媛媛张开了樱桃小嘴,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两下,慢慢把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小嘴里,家伙太大,她吐出了硕大的龟头,瞪着肉棒皱了皱柳眉,再次把大肉棒含了进去:“嗯……”
  “哦。”
  安逢先舒爽之极,看了看门口的贝静方,安逢先放松地大声呻吟。
  贝静方气炸了,这是配种吗?这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不过,贝静方忍住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就让他安逢先最后的疯狂吧。
  白纱帐又被吹起,秋风的惬意不再令床上那两名赤裸裸的男女陶醉,因为还有更令他们陶醉的事情。
  “啊……”
  大肉棒被安媛媛的肉穴艰难地吞没,她发出撩动人心的呻吟,横亘在眼前的两只肉峰一起晃动,相互撞碰,勾魂夺魄,她的雍容华贵消失了,气韵凤仪的气质不在,秀长的美发散乱了,但更迷人了,因为增添了一丝妩媚,流露出一股风情,纤长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有了性爱的女人才是最自然、最美丽的女人。
  安逢先发出赞叹,他的一双大手与两只小手交合,给了安媛媛力量的支撑,这样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才可以从容耸动,策马扬鞭,华丽地驰骋在欲望的颠峰。
  “喔……老公、老公是安老师,我爱安老师,啊……”
  鼻息咻咻的安媛媛迷离了,这离高潮不远,但慵懒的她也耗尽了体力,她的耸动慢了下来,节奏也打乱了。
  安逢先趁安媛媛趴下,伸出双臂一个翻滚,把柔弱的安媛媛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了一下红唇,安逢先收腹挺腰,肉棒暴风骤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尽管蜜穴的爱液丰富,但也难以抵消强大的冲击,被剧烈摩擦的阴道里,已经有阵阵的抽搐。
  巨大的快感燃烧了安逢先的灵魂,他的占有欲一下子就到达了颠峰,眼前的女人完全把安逢先征服了,又感觉到蜜穴中奇怪的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进这个勾魂洞穴中,他的理智渐渐泯灭,他灵魂深处的魔鬼露出了狰摔的面目:“贝先生,我喜欢你老婆,我喜欢干她的肉穴。”
  倚靠在门口的贝静方一愣,蓦然冷笑:“你正在干。”
  安媛媛的理智也被安逢先的魔鬼驱赶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配合安逢先抽插,这助长了安逢先心中的魔鬼,他变得异常恐怖:“是的,我正在干,但我喜欢天天干你的老婆,你老婆的奶子好大,我喜欢天天咬。”
  贝静方在笑,同样笑得很恐怖:“你很疯狂。”
  安逢先抬起头,瞪着贝静方:“是的,每次干你老婆,我都很疯狂,我要娶她,你把她给我。”
  贝静方疯狂大笑:“你不但疯狂,还是个疯子。”
  安逢先抓住两只剧烈晃动的大奶子问:“媛媛姐,你选谁,选我还是选贝先生。”
  安媛媛把双腿盘在安逢先的腰后,下身向上疾挺:“你能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就选你。”
  安逢先疯狂大笑:“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还不能让你怀孕吗?”
  安媛媛甩动秀发,极力迎合:“是……是很粗,很长。”
  安逢先拉出大肉棒,等了几秒,再深深地插入:“我的肉棒比贝静方的粗吗?”
  安媛媛媚眼如丝:“比他粗多了。”
  安逢先怒吼:“我干你舒服,还是贝静方干你舒服?”
  安媛媛大叫:“你干得舒服,我喜欢你干我!”
  安逢先得意地向贝静方竖起了中指:“听到了吗?贝先生,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请继续。”
  贝静方倚靠在卧室的门边,左手抓紧酒杯,轻抿了一小口红酒,右手藏在身后,勃郎宁的撞锤已扳下,食指搭紧了扳机。安逢先只要把精液射完,贝静方就立即把安逢先的脑袋轰烂。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脑袋会被轰烂,他要把精液射进安媛媛的蜜穴,他要安媛媛生下一个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儿。
  “啊……老公,我要来了。”
  安媛媛的蜜穴红肿淫荡,晶莹密布,水流潺潺,她期待的感觉蜂拥而至,把她推向了极度的愉悦。
  “记住,我喜欢你生女儿……”
  强烈的抖动身体如同扣下扳机的机关枪,喷射而出的精液如同飞行的子弹,噢!弹匣全打光了,浓浊的精液灌满了还在吮吸的阴道。
  “汪……汪汪汪……”
  精灵般的雪纳瑞惊扰了贝静方的注意力,他的勃郎宁刚刚举起,雪纳瑞就欢快地跑进了卧室。
  贝静方大吃一惊,雪纳瑞原本已由张妈带走,难道张妈回来了?贝静方放下勃郎宁,迅速转身,果然看到了风韵犹存的张妈,只是张妈的手里拿着一把尺长的利刃,这把利刃闪电般插入了贝静方的咽喉又闪电般拔出。
  惬意的秋风把白纱帐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恢复了恬静,连雪纳瑞都被这突然而至的肃杀吓坏了。
  “砰。”
  一声巨响把白纱帐里的安媛媛吓得浑身发抖,就连胆识过人的安逢先也泛起了鸡皮疙瘩,摔倒在地上的躯体还在抽搐,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光亮的勃郎宁。
  “能处理这东西吗?不能处理就麻烦了。”
  张妈走到睡床前,平静地看着安逢先,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利刃。
  “能处理。”
  安逢先瞪着张妈手中的利刃点点头,胯下的大肉棒居然还插在安媛媛的蜜穴中没有萎缩。
  夜很深了,积架XK滑入了漫无天际的黑夜,飞驰在通往乳泉山的公路上,两个小时后,积架XK停在了一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早已挖好了一个深六米,宽一米的大土坑,他挖了整整三个小时。
  安逢先从车上拖下了一只硕大的尼龙袋,像扔垃圾一样把尼龙袋推进大土坑里。
  向景凡问:“殷同名呢?”
  安逢先淡淡地说:“他也快了。”
  向景凡往大土坑里填进了一铲土:“那我再多挖一个坑。”
  “狗狗乖、狗狗睡觉啦!狗狗想妈妈啦……”
  张妈的手温柔地抚弄雪纳瑞的长毛,平时极度调皮的雪纳瑞果然乖乖地趴在张妈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填土回来的安逢先瞪着张妈的手说:“媛媛害怕,先到喻美人家住几天,这里就拜托张妈了。”
  “嗯。”
  张妈低头继续哼着那没有调门的催眠曲。
  安逢先看了看身边的安媛媛,正要站起来,安媛媛忍不住问:“张妈,你是不是早知道贝静方要杀我?”
  “贝静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杀他。”
  张妈凌厉的目光看向安逢先。
  安逢先一听,赶紧道谢:“谢谢张妈救了我。”
  张妈冷冷地说:“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媛媛,那个距离,你们又贴在一起,万一贝静方打歪了,会伤到媛媛的。”
  “啊?”
  安媛媛大吃一惊,美丽的大眼睛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歉意,她?嚅半天:“张妈,我以前对你不好,想不到你会救我。”
  张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和:“不能怪你,我和贝静方勾搭了那么长时间,换我是你,早把我赶走,但你依然把我留下来,这说明我们母女的情分割不断。”
  安媛媛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母女情分。”
  张妈呆呆地看着安媛媛,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歉疚:“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你现在恨不得离开这个家,我怕你们抛下我,我再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安逢先反应过来了:“张妈,你……你是媛媛的母亲?”
  张妈苦笑:“不错,我是媛媛的亲生母亲。”
  安媛媛突然愤怒地置疑:“张妈,我看你是疯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最多四十五岁,而我都三十七了,你总不会八、九岁生下我吧?”
  张妈噗哧一笑:“你看起来像三十七吗?”
  “我,我……”
  安媛媛愣住了,张妈的话说得不错,别人看见安媛媛,都觉得只有二十五岁。
  张妈柔声道:“我二十岁生了你,现在快六十了。”
  安媛媛大叫:“你胡说!”
  张妈长叹:“唉!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亲爸,他其实是你爸爸的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什么?张妈,你、你别胡说了,现在我都已经很乱了,你千万别胡说。”
  安媛媛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幸亏安逢先及时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张妈板起了脸:“我胡说什么?如果我不是你妈,还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骂啊?如果仍旧不信,可以去验DNA。”
  躺在安逢先的怀里,安媛媛捏揉着脑门,她真的难以承受曾经大骂为贱货的佣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张妈幽幽一叹:“我没脸说,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会去问爸爸。”
  安媛媛有点相信了,因为真假一问便知。
  张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着急道:“当然要去,杀了贝静方已经惹下了天大麻烦,你和你的小情人顶不住贝家的,贝静方是贝家的独苗,他失踪后,贝氏家族的人肯定会大规模地寻找他。”
  安媛媛一听,眉头皱成了麻绳:“那、那张妈还杀他?”
  张妈语气冰冷,但异常坚定:“哼,我不后悔,虽然我喜欢贝静方,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女儿,哪怕是无心的也不允许。所以安老师你要听清楚了,如果你敢欺负媛媛和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安逢先怒极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会欺负媛媛姐,不怕对你说,等会儿离开这间屋子,我会找个地方把媛媛姐再干一下,因为我已经爱你女儿爱进了血液里。”
  张妈眯着眼,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够冲,像安伯年,也有点像贝静方,不过你比贝静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觉这个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唉!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的脑袋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既然你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女儿,为什么允许贝静方欺负媛媛姐?”
  “贝静方以前确实对媛媛好,而且从来没有打骂过媛媛,夫妻嘛,哪会没有吵吵闹闹?我总觉得只要不对我女儿大打出手,夫妻之间的关系总有缓和的时候,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样,吵吵闹闹经常有,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只要不抛妻弃儿,都能原谅。”
  安逢先继续问:“可是,贝静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种,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能忍受?”
  张妈果然够野:“这有什么不能忍受?贝静方又不是变态,故意出卖妻子的身体,他是为了延续贝家的香火,与那些换妻换老公的相比,这是两回事。”
  安逢先犹豫了半天:“张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妈抿嘴轻笑:“我看你顺眼,你问吧。”
  安逢先脸一热,想起张妈帮他口交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看怀里的安媛媛,小声问:“你和贝静方勾搭,就不怕伤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贝静方的老婆。”
  张妈苦笑,唉声叹气地回忆起她的悠悠岁月:“唉!说来话长,我一开始没想过要跟贝静方勾搭的,媛媛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跟着来了,一来贝静方是我女婿,二来他也长得标致,我很喜欢,特别是贝静方很爱和我聊天,慢慢的,我就知道他想要儿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后,就不想再生了,于是,贝静方出去到处找女人,当然,除了风流外,他还想生个儿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儿子。”
  说到这里,张妈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贝静方喝醉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间,奸污了我,我那时候还年轻,也想男人,让贝静方奸污后,我就想,反正跟贝静方有那关系了,不如帮他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贝静方也不用出去鬼混,也算是间接帮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马上问:“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贝静方?”
  张妈点点头:“果然是老师,用半推半就这词很贴切啦,唉!张妈也是女人,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贝静方的挑逗就顺了他,最后喜欢上他了,那事情根本无法自拔,我又不愿意离开援缓,结果日子一长,我和贝静方就成了习惯。”
  真是不胜唏嘘,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里,安媛媛无助地看着安逢先:“现在该怎么办?”
  安逢先内心烦乱紧张,但表面却很轻松的样子,亲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红唇,安逢先大笑:“怎么办?上楼睡觉。”
  安媛媛问:“上楼?不是去蔓缚家吗?”
  安逢先拧了拧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亲,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待在有血腥味的房子里?”
  张妈眉开眼笑,大为赞许:“嗯,孝顺。”
  安媛媛苦着脸问:“张妈,你真是我妈?”
  张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很晚了,你们上楼休息吧!那睡房确实还有血腥味,不吉利,你们就暂时睡蕊蕊的房间。媛媛别害怕,安老师也是男人,我就在厅里开灯,守到天亮。你们放心,张妈命硬,可以克夫,也能杀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张妈野到骨子里去了,他扶着安媛媛走上楼,走进了贝蕊蕊的香闺。
  虽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确实难以入眠,连嗜睡的安媛媛都辗转反侧,安逢先无奈,只好抖擞精神,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安媛媛的蜜穴中。这让安媛媛暂时忘却了烦恼,继续与安逢先纠缠不清,直至缠绵半个小时后,终于丢盔弃甲,大呼过瘾,抱着安逢先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张妈倾听了半个小时,心中暗暗佩服,嘀咕了一句:敢说,敢做,是个狠角色。
  天空露白,云层厚重,跪起了大风,下起了小雨,远处灰蒙蒙一片。
  喻蔓婷一个晚上没睡好,眼皮一直跳,所以她起得很早,发现冤家与安媛媛没有回来,她心里更是枰评直跳,担心死了。连洗手间都没上,连脸都没洗,喻蔓婷习惯性地翻开厚厚的黄历,上面写着六个黑体大字:大凶,不宜。
  喻蔓婷看得心里直发毛,见三名少女还没有起床,她也不吵醒她们,反正都请假了,就让她们继续睡懒觉,自己则换上衣服便出门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情起伏很大,安逢先在时,开心得要命;安逢先不在时,担心得要死。见夏端砚无缘无故出车祸,喻蔓婷更是整天提心吊胆,她开始后悔了,当初有点自私,为了一泄心中的仇恨,居然跟安媛媛计划如何杀死贝静方,一点都不顾及安逢先安危。
  而这几天与安逢先相处后,喻蔓婷已疯狂地爱上他,这个男人给喻蔓婷带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愉悦,所以她后悔了。安逢先的电话虽然打不通,但两家相隔不远,喻蔓婷叫上了计程车,赶往安媛媛家,尽管她不愿意见到贝静方,但她必须去安媛媛家见一见安逢先。
  安逢先远眺云层厚重的天际暗暗点头:下大雨好,可以把掩埋尸体的痕迹冲刷干净。
  他悄悄走出贝蕊蕊的睡房,发现张妈躺在会客厅的沙发上,雪纳瑞就伏在她身边,反应神速的狗狗看见了安逢先,马上跳起来,朝安逢先奔去,张妈随即警醒了过来。
  “我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就来,张妈辛苦了,你不如回房间睡?”
  知道张妈是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安逢先恭敬很多。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待着,怕媛媛醒了找不到人担心,不过,这个时候媛媛想倚靠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快去快回。”
  张妈一脸疲惫,都快六十的妇人了,不管看上去如何年轻,但身体的机能始终跨入了老人的行列,熬了一晚上,马上就显现出岁月的无情。
  “那我走了。”
  安逢先很感动,他理解一个母亲的伟大,想想自己生下来就没有母亲,他一时感触,真想抱抱眼前这位张妈,可一想到昨晚上她出手杀死贝静方的狠劲与胆识,安逢先就心里发毛,打消了与张妈亲近的念头。
  “嗯。”
  张妈应了一声,又缓缓地躺下。
  雨一直下,安逢先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突然,他看见一个晃悠悠的人影挡在了车前,安逢先一看,顿时大感意外,这个晃悠悠的人影居然是昨天在白水河边遇见的耋耄老人,老人看见了安逢先,他也有些意外,随即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容。
  安逢先大喊:“老伯,那么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人。”
  耋耄老人撑着一把大油伞,这把大油伞安逢先昨天见过,那时候还嘲笑老人,如今大油伞刚好用上,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只是油伞太大,安逢先更担心老人拿不住大油伞。
  “找到了吗?”
  安逢先问。
  老人摇摇头:“没有。”
  “那你慢慢找,我就住这,有时间找我,我请你喝酒。”
  安逢先向贝家方向一指,也许感觉与老人有缘,他真想请老人喝杯贝尔拉图红酒,只是担心安媛媛醒后见不到他,安逢先赶紧与老人告辞。
  “我知道,我认得你的车。”
  老人微笑。
  “再见。”
  安逢先挥挥手。
  “再见。”
  老人也挥手,安逢先发现老人另外一只拿伞的手很稳健,他暗暗称奇,关上车窗,积架XK驶上了公路。才开了两百米,安逢先忽然想起耋耄老人想找的人是安伯年,这个安伯年会不会就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安逢先清楚地记得张妈的丈夫就叫安伯年。
  安逢先没有停车,他要赶回家拿衣服,如果耋耄老人找的人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那么他们一定能相见,因为张妈就在家里。
  安逢先兴奋地拿出手机,他想告诉张妈,有人找安伯年,这时,安逢先才发现手机已关机,那是昨晚为了避免有电话吵了安媛媛睡觉才关的。他刚把手机打开,喻蔓缚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怎么关机呀?”
  喻蔓婷大吼。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柔声说:“我现在回教师公寓拿衣服。”
  喻蔓婷毫不犹豫地说:“你也接我过去。”
  请续看《魔鬼老师》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安逢先和喻蔓婷到红树林约会,却意外听到江蓉说白水河有宝藏,这与创丰集团取得白水河开发权有关连吗?安逢先与王雪绒幽会时,杀手居然出现了,这让逃过第一次刺杀的安逢先该如何自救呢?

  第一章 陷阱
  雨越下越大。
  安逢先在北湾一中校门口等到了喻蔓婷,身上被雨水淋湿了不少。喻蔓婷却什么也不顾,张开双臂抱住了安逢先:“你们一晚上没回来,吓死我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安逢先温柔地亲了亲喻蔓婷的额头:“贝静方死了。”
  喻蔓婷全身一哆嗦:“嫒嫒呢?”
  安逢先轻叹:“被吓着了。”
  喻蔓婷焦急问:“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安逢先点点头:“嗯,张妈知道,因为是张妈杀了贝静方。当时贝静方想杀我,而我刚好正在与媛嫒姐交配,张妈担心贝静方误杀媛媛姐,就干脆杀了贝静方。”
  “什么?”
  喻蔓婷简直难以置信。
  “吃惊吗?张妈居然是嫒媛姐的亲生母亲。”
  安逢先擦了擦喻蔓婷脸上的雨水。
  喻蔓婷惊诧得几乎语无伦次:“什么?那贱……女人是嫒媛的母亲?”
  “对。”
  安逢先此时难以形容是什么心情,内心深处,他也认为张妈卑贱,但卑贱的张妈曾经为他安逢先口交过,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喻蔓婷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现在她们呢?”
  安逢先微笑道:“张妈守着安媛媛,我想赶回家取一些衣服,身上都臭了,陷你讨厌。”
  喻蔓婷娇嗔:“我怎么会讨厌你?”
  安逢先拧了拧喻蔓婷的粉脸:“走,到我家去。”
  “嗯,不过说好了,你不能碰我,小腹胀胀的,应该是例假快来了。”
  喻蔓婷的话既是警告又是引诱。每次迎接安逢先那炙热的目光,喻蔓婷的心就像怀春少女一样怦怦直眺。
  “是吗?”
  安逢先看着喻蔓婷的大屁股坏笑。
  积架XK缓缓地驶进入了北湾一中,安逢先绕了一个远道,故意经过校长办公室后,将车子停在教师公寓前,有人看到安老师带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走进教师公寓里,他们一定在想这个美丽的少妇是谁?与安老师是什么关系?
  安逢先知道,不出三分钟,殷校长就对他的行踪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逢先就是故意要让殷校长知道他安逢先带回了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个漂亮的少妇?”
  接到了小报告。殷校长疑惑不解,心想:“漂亮少妇难道是贝夫人?安逢先真是吃了豹子胆,请假不上课,竟然是为了勾引别人的老婆,勾引我老婆就罢了。竟然还勾引贝静方的老婆又把人带回家,呵呵呵。安逢先呀安逢先,这次看你怎么死!”
  殷校长误以为喻蔓婷是安嫒嫒。毕竟两个女人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丽,经别人嘴上一描述,殷校长就认为是安嫒嫒。他匆忙赶回家,如果安装在安逢先房间的监视设备没有失灵,那安逢先这次死定了。
  创丰集团旗下的北湾房地产公司终于拿到了白水河畔的建设资证,如果不是下雨。白水河畔的基建工程就得以进行,工程队也都准备好进驻红树林,起建这一片连绵十几公里的别墅区,创丰集团将因此获得巨大的利润。
  得到夏端砚授权,江蓉全权负责北湾房地产公司所有事务,这对于在创丰工作六年的她来说,是一次绝佳掌控创丰集团的机会。她为创丰和夏端砚付出太多,现在终于得到了她应该得到的回报,可是,江蓉并没有多大的兴奋,因为连她都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一个叫贝静方的男人。
  内心里,江蓉对变态的贝静方早已恨之入骨。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当成商品,任由别人买来买去。但江蓉不敢反抗,她害怕贝静方,贝静方不仅变态,还非常凶残。
  “小剪,你再想办法联系上贝总裁。”
  江蓉遥望白水河,她经常听到贝静方叨念白水河宝藏,难道白水河里真有宝藏?江蓉相信目空一切的贝静方没必要骗她,就好像皇帝没必要隐瞒奴才一样。可是,这宝藏到底在哪里呢?这宝藏到底有多大呢?江蓉却不知,她只知道贝静方为了这笔宝藏,宁可出卖自己美丽的妻子。
  小剪全名叫剪初堂,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美男子,他轻声问:“江总监,实在联系不上,你是不是亲自去他家一赵比较好?”
  一大早,小剪就开始联系贝静方,却一直无法联系上,跟随江蓉四年了,小剪很少见到江蓉如此惴惴不安。
  “贝总裁叮嘱过,没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去他家。”
  江蓉很苦恼,她不能判断北湾房地产公司拿到白水河畔的建设资证算不算是紧急的事情,万一贝静方责怪起来,江蓉又将面临一场遍体鳞伤的性虐待,表面上,江蓉似乎很享受性折磨,可实际上,江蓉恨透了这种惨无人道的性游戏。
  “那我再去联系贝总裁。”
  小剪察觉出江蓉有难言之隐。
  “小剪,以后你叫我江姐就行了。”
  江蓉扭头看着逐渐成熟的小剪,这几年来,小剪一直陪伴在江蓉身边,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姐弟,却胜似姐弟。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江姐,其实我一直想叫你江姐。”
  小剪眼中充满了兴奋,如同饥饿的人得到施舍。
  江蓉抿嘴轻笑:“嗯,好好做,江姐不会亏待你。等有时间,我帮你物色一个女朋友。”
  小剪的笑容马上消失:“不要,我想在江姐身边,为江姐工作,为江姐效劳。”
  江蓉吃吃娇笑,她当然知道小剪的心思,虽然江蓉喜欢强势的男人,但她又不愿意拒绝一个痴情男孩的感情。四年前,小剪只有十九岁。他的感情很单纯,江蓉以为只要时间一长,小剪就会成熟些,理智些;可是四年过去了,小剪看起来依然执着,他看江蓉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江蓉很感动,她叹了一口气,干脆挑明:“你喜欢江姐?”
  小剪嗫嚅半天,胀红了脸:“我……我是喜欢江姐。”
  女人都希望被人爱,听到小剪的表白,江蓉心情当然很愉快:“江姐就要做夏夫人了,你可别打歪主意喔。”
  小剪突然大声说:“江姐就算做了夏夫人,小剪也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真的?”
  江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剪的目光坚定而果敢:“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
  江蓉坐回皮椅上,踢掉精躇高跟鞋,露出黑色丝袜美腿:“帮江姐按按脚好吗?”
  小剪浑身颤抖,他没有说话,兴奋的眼神进发出强烈的欲望。
  江蓉不喜欢遍体鳞伤,却喜欢男人看她时,眼睛带有强烈的欲望,她不仅露出了大腿尽头的蕾丝吊带,还隐约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
  小剪在颤抖中跪下。
  狭小的教师公寓里,安逢先缓缓跪了下来,能跪在美人如玉的脚边,那是三生有幸。
  “蔓婷姐,你不是不准我碰你吗?怎么又让我帮你按脚?”
  安逢先把五根手指插入可爱的脚趾缝中轻轻蠕动;他手中的这只玉足与安媛媛的玉足同样漂亮,同样迷人,安逢先忍不住答应喻蔓婷的要求。
  喻蔓婷也学着安媛嫒,噘起小嘴撒娇:“我脚扭了一下,你按按嘛!”
  “是吗?我看看。”
  安逢先装模作样捏揉喻蔓婷的脚踝,这地方最容易受伤。
  喻蔓婷半眯眼睛呻吟:“我的脚好看。还是嫒嫒的脚好看?”
  安逢先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马上回答:“当然、当然是蔓婷姐的脚好看。”
  喻蔓婷大声娇笑:“安老师,你知道吗?你好坏,如果你敢在嫒媛面前说这句话,我就是死在你手上也值得。”
  安逢先坏笑:“蔓婷姐别说得那么夸张,我真的会在媛嫒姐面前赞你,因为你的脚确实好看。”
  喻蔓婷马上问:“那你会不会像舔嫒媛的脚一样,也舔我的脚?”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马上点头:“会。”
  喻蔓婷把另外一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也送上,娇滴滴地央求:“你舔呀。”
  安逢先的呼吸变得浑浊:“我一舔就冲动,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喻蔓婷软软地说道:“随便你,只要你不怕血。”
  安逢先当然不希望碰上女人的例假,他心存侥幸:“蔓婷姐的例假不是还没有来吗?”
  “万一突然来呢?”
  吃吃媚笑的喻蔓婷撩起了长发,露出雪白的脖子,她的衣领很低,能见到深深的乳沟。
  安逢先哪里能忍受这种要命的挑逗?他咬牙切齿的面容是如此狰狞:“我要血洗你的骚穴。”
  监视安逢先的设备已失灵,什么也看不到。殷校长很失望,虽然知道安逢先会破坏房间里的监视系统,但殷校长仍然抱一丝希望赶回家,打开监视设备。无奈之下,他只能寄望贝静方出手狠狠打击安逢先。
  “殷同名,你不用上班?”
  兰小茵悄然走进殷校长的书房。男人的书房总是隐藏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看来殷校长的书房也不例外。
  “啊,是小茵啊?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回办公室。”
  殷校长慌慌张张地关掉电脑,他没想到兰小茵会进他的书房,也没想到兰小茵会跟他说话。
  很意外,兰小茵的手里拿着一根电线:“你一定不知道,监视安老师房间的线路被我割掉了。”
  殷校长如遭一记闷棍,他愤怒地盯着兰小茵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兰小茵冷笑一声:“你这个无耻的狗东西,连我跟安老师约会也拍照,你自己欣赏就算了,可你居然散布出去!你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我怎么说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可你为了打击安老师,居然如此不择手段。我真后悔自己当初太懦弱,留下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殷校长知道,撕破脸皮的时候已到,这么多年来,他同样活得很压抑,总害怕妻子会告发他的秘密;如今与兰小茵摊牌已不可避免,殷校长干脆甩掉了所有伪装,他看上去既奸诈又冷酷:“呵呵呵,我丧尽天良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应该与安逢先勾搭成奸。”
  “我们有过口头协议,我兰小茵不把你殷同名的坏事说出去,你殷同名也不要管我兰小茵与谁交往,我们有我们各自的生活。”
  兰小茵鄙夷地看着殷校长。
  “你跟安逢先就不行。”
  殷校长的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兰小茵在讥笑:“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交往?你凭什么嫉妒安老师?”
  股校长的眼神像把尖刀:“我恨他,他居然在我家里把你睡了,他居然把他的玩意插在你的阴道里睡着了,呵呵呵,我再丧尽天良也是男人,我不会放过他的,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兰小茵扔掉手中的电线。舒服地坐了下来,还摆上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安老师不会死,该死的是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席郦醒了。”
  殷校长仰天大笑:“不,不可能的,你想讹我吗?我问过协和医院的医生,席郦不会醒,哪怕她醒了也是白痴,一个不会说话、不能走动、不能吃东西,甚至不能大小便的白痴,法官会听信一个白痴的证言吗?哈哈哈,你兰小茵想套我的话吗?我就是说出来你又能怎样?不错,席郦是我扔下山崖的,哈哈哈……”
  兰小茵很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席郦与你有仇吗?”
  段校长又是狂妄地大笑:“她与我无仇,但她是安逢先的女人,只要是安逢先的女人,我都要侮辱!听说现在安逢先喜欢上夏沫沫,哈哈,我会让夏沫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哈……”
  兰小茵感到很奇怪:“你不怕我告诉安逢先?”
  殷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狞笑道:“不怕。你是死人,死人并不可怕。”
  兰小茵盯着殷校长的手枪间:“你要杀死我?”
  殷校长点点头:“不错“这是自找的。”
  兰小茵叹息一声:“可惜,你应该早点下手,因为刚才我与你说的话,安逢先都听见了,你即便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殷校长仍然在笑,不过笑得有点虚,兰小茵怎么都不害怕?这不符合常理,隐约中,殷校长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大声咆哮:“兰小茵,你吓唬不了我,此时那个笨蛋还在公寓里抱着贝静方的老婆欢天喜地!”
  突然,兰小茵盯着书房的门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殷校长刚想扭头去看,一把崭新的勃郎宁手枪顶到了他的后脑上。
  “你错了,那不是贝静方的老婆。”
  安逢先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反击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你又丑又老,反应比我差多了,你只要稍微动一下,我立即轰掉你的脑袋。”
  惊恐万分的殷校长迅速扔掉了手枪,苍白的脸上都是冷汗:“安老师,你……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我把抢扔了,我已把抢扔了。”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有商量是好事情,我不想要你命,但你别逼我要你命。
  “知道、知道。”
  殷校长拼命点头,他的腿都软了。
  《C小调第五交响曲》是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兰小茵很爱听;安逢先的教师公寓里也有这曲交响乐,每次与兰小茵做爱时,安逢先就会播放这首曲子,非常奇妙,兰小茵听到这曲交响乐会分泌大量的爱液,安逢先的大肉棒才得以在紧窄的阴道里穿梭自如,不然一般的情况下,兰小茵的阴道如少女般,又嫩又紧。
  “给他看吗?”
  兰小茵身上的镂空性感睡衣里充满了诱惑,才三十岁的她完全是少女与少妇的结合体,既成熟又保留青春的气息,乳白的肌肤细腻温软,丰满的乳房上粉红点点,就连小腹也骄傲地平坦着,没有半点赘肉,没有一丝松弛,她依然强烈地吸引着安逢先。
  “给他看无所谓。反正我们也要盯着他,要不然干茵姐都干不舒服。”
  安逢先脱光所有的衣服,粗壮的下体呈高高挺立。三米外的地毯上,殷校长被绳子捆紧,蜷缩的双腿几乎无法伸直,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烫熟的大河虾。
  “盯他干什么,把他杀了吧。”
  兰小茵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她说要杀殷校长时,眼睛连眨都不眨,可见兰小茵对殷校长已是恨之人骨。三米外的殷校长一阵寒颤,他深知处境极其危险,要逃离险境必须想办法,只是看着安逢先把手按在兰小茵的大乳房上来回揉搓,殷校长又下意识地愤怒起来。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把兰小茵按在沙发上:“茵姐,别理这个畜生了,我们做爱好吗?”
  兰小茵红着脸,不知道是陶醉在美妙的交响乐中还是陶醉于男人身上的浓烈气息,她微喘:“我都湿了,快插进来。”
  “嗯。”
  安逢先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兰小茵湿滑的肉穴插了进去,旁边的殷校长发出了一声闷哼,眼睁睁地看着老婆的阴道被安逢先的大肉棒占据,每深入一分,殷校长的心就剧痛一分,待大肉棒完全插入,殷校长愤怒地嚎叫。安逢先却在笑,他故意不封住殷校长的嘴。
  兰小茵瞟了殷校长一眼,风骚地抬起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后腰,前挺的下体紧密地迎合着粗大的肉棒:“噢……我爱你。安老师。”
  “我也爱你,小茵姐,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小茵姐做爱。刚放进去就射了,你骂了我一顿,说我样子好看但不实用,我伤心死了。”
  舒爽的安逢先搂紧雪白的娇躯,他痴迷地狂吻兰小茵的乳房。
  “呵呵……真小气,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还记挂着,那天看你色眯眯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老手,谁知道刚放进去就射了。我不骂你才怪。幸好,你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兰小茵妩媚地娇笑,她一边看着愤怒的殷同名,一边耸动自己的下体,浓黑的阴毛已有闪亮的水迹。
  安逢先轻拍兰小茵丰满的大奶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别说我是老手,如果那天你不勾引我,把脚踩在我腿上,我也没胆勾引校长夫人,而且还是在校长家里。”
  兰小茵娇嗔:“你还说?哼,在厨房拿筷子的时候,你故意用下面顶我的屁股”安逢先柔声争辩:“那也不能怪我,厨房有点挤,你明知道我拿了筷子要出去,还把屁股撅起来挡住我,我没办法,就蹭了两下,我当时就差点射了。”
  兰小茵佯怒:“哼!承认是你勾引我了吧?”
  安逢先狠狠抽插十几下,把兰小茵的肉穴砸得水花四溅:“不算勾引,顶多就是轻浮。后来殷校长喝醉了,你刚巧从浴室洗澡走出来,香啧喷的,身上的睡衣比现在这件还要透明,小茵姐,我当时比现在还硬。”
  “咯咯。”
  兰小茵媚眼如丝:“在家就这样穿,那……那天天气热,可我没勾引你呀,反而是你逼我陪你喝酒,喝少点不行,喝慢点也不行,最后还把酒泼洒在我睡衣上,借口帮我擦,两只手在人家胸上摸来摸去,真讨厌。”
  “弄脏你睡衣。当然要擦。”
  安逢先有点不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旖旎的情景,他身下的大肉棒猛地加粗,抽动更加凌厉。
  兰小茵娇喘不已:“有你这样擦的吗?又摸又捏,后来还要掀开睡衣含人家的奶子,你说,你敢说不是调戏我?”
  安逢先坏笑:“可是你没有反抗呀!还说下面也被我弄湿了,要我也一起擦,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兰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没叫你用大肉棒插。”
  安逢先凶猛地捣弄兰小茵的肉穴:“可是,你下面那么深,不用肉棒插,用什么插?”
  兰小茵发出猫叫一样的哭泣:“啊……我说的是擦,不是插。”
  安逢先疯狂大叫:“我确实是插呀。”
  兰小茵仰起了头,耸动下体,剧烈地吞吐了大肉棒十几下后,终于一溃千里,泄得全身抽搐:“哎哟,你这个坏蛋,你插死我了,啊……好粗……”
  安逢先也在剧烈地抖动他的肉棒,喷射而出的精液灌溉了荒芜的水田,安逢先爱怜地抱紧兰小茵,他知道滚烫的精液令兰小茵愉悦感得到延长。
  殷校长彻底失败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安逢先射出精液的瞬间,兰小茵的卵子也成功排出,殷校长可以肯定兰小茵会因此怀孕,天啊!殷校长在内心里撕心裂肺地怒吼:我要杀了安逢先。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噗”一记沉闷的响声过后,殷同名失去了知觉。
  雨停了,人却要分手。
  安逢先帮兰小茵整理好行李,为了避开别人注意,他决定不送兰小茵去机场。围着一条红色披肩,兰小茵难过的与安逢先道别:“你要多想我喔。”
  “知道了,你更要保重。”
  安逢先递上一张卡片,上面写有向景妮在美国的住址和电话,他告诉兰小茵一到美国就与向景妮取得联系。兰小茵黯然接过卡片:“我认识小妮,她经常给我看病。”
  安逢先又再三叮嘱:“到了那边,暂时先不要跟我联系,殷同名一死,警方肯定会介入,为了减少你的麻烦,我等你上了飞机后再干掉殷同名,一切舆你无关,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联系你。”
  兰小茵使起了性子:“我不怕,有什么麻烦我承担。我可以承认是我杀了这个畜生。”
  “傻瓜,能不承担麻烦就不承担,况且人确实不是你杀的,你承担什么?”
  见兰小茵欲言又止,安逢先扳起了脸:“好了,别说了,这里有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你到了美国那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
  兰小茵拿着支票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逢先柔声道:“和茵姐做爱后,我就有钱了,你给我带来奸运气。”
  兰小茵流下眼泪:“鸣……早知如此,以前就多做几回。”
  安达先眨了眨眼,送上动情的湿吻:“放心,我以后还会干你的,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记得拿好护照。”
  兰小茵依依不舍:“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逢先淡淡一笑:“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兰小茵走了,她的行李并不多,也许她并没有把这里当成家,也许她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向景凡来了,他要拆除监视安逢先的监视设备,带走殷校长的电脑,仔细搜查,和清理了殷校长的家,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痕迹才离开。如今向景凡的反侦察能力越来越强,手段也越来越老练,和安逢先一样,他向景凡已经不是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积架XK离开了北湾一中,像一条灰色的大鱼似的,滑入滚滚的车流。安逢先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他的嘴唇紧闭,握住方向盘的手既稳健又放松,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要嘛飞黄腾达,要嘛坠人深渊,所有的细节能想都想过了,不能想的也想过,但安逢先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仍然有纰漏。
  “等很久了吧?”
  安逢先微笑着拥抱身边的大美人,没有喻蔓婷,殷校长不会急忙赶回家,也不会落人安逢先布置好的陷阱,事情也不会进展得那么顺利。安逢先很愧疚,他利用了喻蔓婷。
  喻蔓婷瞪了安逢先一眼:“我都睡了一觉了:枕头臭臭的,床单也是臭臭的,你的鸟笼里什么都是臭臭的。”
  安逢先胀红了脸:“真奇怪,既然鸟笼里都是臭的,你为什么还睡得着?”
  喻蔓婷想笑却憋着:“昨晚没睡奸嘛。”
  安逢先把鼻子凑过去:“来,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家的臭味。”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一定臭死了,我帮你洗了床单,洗了衣服,擦了地板,反正你那个鸟笼不臭了,我却臭死了,你看看,我的手都起茧了。”
  喻蔓婷伸出纤纤玉手。
  安逢先在叹气:“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喻蔓婷的俏脸突然羞红,她眼珠子一转,娇喷道:“舔人家的脚舔到一半就离开了,继续舔完就算是感谢我。”
  安逢先吃惊地看了看喻蔓婷,间:“你的例假还没有来?”
  喻蔓婷吃吃娇笑:“没有。”
  安逢先猛点头:“我明白了,看来不干你一下,你的例假永远都不会来,等我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你。”
  喻蔓婷娇哼一声:“如果你不牵挂着某人,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喔!”
  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所说的某人是指安嫒媛,虽然喻蔓婷说对了,但安逢先此时更牵挂喻蔓婷,她妩媚娇羞的美态无与伦比。
  安逢先焦急问:“什么好地方,快说”喻蔓婷笑吟吟地伸出玉手,往前一指:“绕过北湾一中,就是白水河,那边有一片红树林。”
  话音刚落,积架XK马上狂援起来,副座上的喻蔓婷惊慌大叫:“开慢点,开慢点。”
  其实。喻蔓婷恨不得积架XK马上飞到红树林。

  第二章 红树林有秘密
  红树林是白水河沿岸最美的景色,只要入秋,那里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那些红色并不单调,它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平时里有橘红、火红、褐红、淡红,雨后的红树林却是一片青红,在河岸袅袅的水雾笼罩下,红树林宛如人间仙境。
  已有不少情人携手流连其中。情欲难耐的,也不管草湿地滑,纷纷宽衣解带,做起了情人之间最爱做的事情。安逢先跟喻蔓婷当然不会输给别人。积架XK刚隐匿在几棵红树中,安逢先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喻蔓婷爬向后座,一阵激情的接吻后,长裤落下,小蕾丝也已无踪影,安逢先还想再脱掉喻蔓婷的上衣,浑身发烫的喻蔓婷娇羞阻止:“上衣就别脱了,会给人看见的。”
  安逢先沉得住气:“不脱完我就不做。”
  喻蔓婷又恼又羞:“哼!脱吧、脱吧,让别人看个够吧。”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坏笑,尽解了喻蔓婷的罗衫,连淡藕色的蕾丝乳罩也无法幸免,美妙无匹的性感身材展露无遗,高耸丰满的奶子与雪白的肌肤瞬间就令车外的美景相形见绌。安逢先掏出肿胀已久的大肉棒,贴着柔软乌黑的芳草,插入了黏滑的肉穴中,那淫靡禁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安老师。鞋子要不要脱呀?”
  喻蔓婷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安逢先,一条美到极致的长腿搭在了安逢先的肩膀。
  “我喜欢干穿高跟鞋的喻蔓婷。”
  安逢先一边轻吻肩上的白嫩小腿,一边抽插,力量很轻,他似乎真的害怕喻蔓婷的月事突然来临。
  “喔……好胀、好胀,我真伯例假来,喔……”
  喻蔓婷也担心,她担心污秽了安逢先的车子。
  未料安逢先冷笑一声,大肉棒直起直落,密集地敲打喻蔓婷胀肥的肉穴:“来了更好,我说过,要血洗你的骚穴。”
  喻蔓婷娇声道:呷小声点啦,让人听到多不好,你看起来斯斯文文,怎能说出这种粗鲁的话来?”
  “那我就小声点,大力点。”
  安逢先坏笑,雷霆般的抽插随即铺天盖地,喻蔓婷渐渐沉湎于性爱之中,双腿越抬越高,一条挂在安逢先的肩膀,一条已伸出车窗外,嫩白的脚踝迎风抖动,如同荷塘里的春莲。
  “呵呵……”
  安逢先隐晦的荤话把喻蔓婷逗乐了,她既想急促呼吸,又想开怀大笑,身心愉悦到了极点。
  安逢先看着胯下可爱的女人直摇头:“真够骚。”
  喻蔓婷回应一遍销魂的呻吟:“嗯嗯嗯……”
  尽管车后座无法遮掩春光,但全情投入欢爱的两人却毫无顾忌,呻吟声隐约传出了车外,飘荡在红树林里,引来几个游人侧目。一群小学生经过,其中几个发现了晃动的小车,小车的车窗上居然还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脚,懵懂的小孩很好奇,其中两个大胆的走近小车,踮起双脚,伸长脖子往震动的车子里观望,赫然看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貌女人,正被一个强悍的叔叔欺负。
  “啊……安老师,有人偷看,有人偷看了。”
  车窗外晃动的影子,四只好奇的眼睛,把喻蔓婷吓坏了,她羞涩地躲进安逢先的臂弯里,但肉穴依然吞噬粗大的肉棒,喻蔓婷希望窗外的小孩赶快走,却不希望大肉棒停止抽插,因为太舒服了。
  “小孩子而已。”
  安逢先抬头四望,果然看见车窗外的两边各有一个小男孩在观看,虽说年纪尚小,但目光都落在喻蔓婷的肉体上,他们都被喻蔓婷的绝世美丽听吸引。
  喻蔓婷用双臂护住了丰满的奶子,嘴上大声央求:“安老师,你骂走他们呀,都给他们看完了。”
  “好。”
  安逢先点点头,却不停坏笑,他挺直身体,拨开喻蔓婷浓密的阴毛,露出鲜嫩的肉穴,一边用肉棒大力抽插,一边大声说:“小朋友,你们看清楚点,这个女人是大骚货。”
  喻蔓婷花容失色:“安逢先,你……你……”
  安逢先笑问:“赶走小孩就要停下来,停下来后还要穿衣服,就算把小孩赶走了,大家也没了兴致,蔓婷姐愿意停下来吗?”
  “呜……你欺负我。”
  喻蔓婷当然不愿意停下来,她不但不顾意停下来,还希望安逢先用力点、快速点抽插,此时,别说有两个小男孩观看,就算有一百个男人观看也管不了,只是嘴上不想承认罢了。
  幸好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娇斥:“小明、尘兄,你们干什么,不许看,快过来!”
  车窗边的两个小男孩消失了,很快,一个幼稚的童声大声说:“老师,车里有个大骚货。”
  娇斥更严厉:“住嘴!走走走,大家快走。”
  积架XK停止了震动,小鸟的欢叫代替了销魂的呻吟。喻蔓婷还在喘息,妩媚的脸上荡漾的何止是羞怒?
  安逢先没有喘息,在兰小茵身上射入浓浓的精液后,他应付喻蔓婷显得游刀有余,大肉棒还没有热身够,喻蔓婷就已被征服。安逢先知道喻蔓婷生气了,她恼恨安逢先掰开肉穴给小孩子看。
  “蔓婷姐……”
  安逢先吻了吻喻蔓婷有些干燥的红唇,一双大手匀速而缓慢地爱抚两只丰满的乳房,这个动作能令最凶悍的女人安静下来。
  “起来,别压着我,我要穿衣服。”
  喻蔓婷把玉腿从车窗收了进来,抬起了那么久,她的膝盖有点酸麻。
  安逢先轻轻抽送依然硬挺的大肉棒:“我还没有射出来喔。”
  喻蔓婷脸色微变,如果让安逢先再抽插下去,恐怕又不想起来了。她赶紧呵斥:“你找别人去,我要起来了。”
  安逢先哪里明白女人微妙的心理变化,见喻蔓婷脸色难看,他赶紧停止抽插:“蔓婷姐,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喻蔓婷大声嗔怪:“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把人家下面掰开给别人看呀,你还说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讨厌你!”
  安逢先也明白自己确实过分,他赶紧道歉:“蔓婷姐,对不起,下不为例。”
  喻蔓婷娇叹:“还有下次吗?起来,快起来。”
  “嘘,有人来了。安静点,乖,安静点。”
  安逢先刚想起来,突然看见车后缓缓走来两人,他又重新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喻蔓婷娇小的身躯上,真是奇妙,女人都有非凡的承受力。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于大肉棒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确实不敢乱动,她害怕这根大肉棒多抽插两下,欲望又会滚滚而来,自己就会忍不住乞求这个冤家,唉!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喻蔓婷既喜欢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离不开安逢先。
  雨后的空气清新,声音的传播也似乎博得远一些,一道男声谦恭地间:“江姐,不如先让工程队进驻红树林?就算贝静方不同意,我们再撤走工程队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声音应道:“不行,贝静方最在意这片红树林,我怀疑……”
  在车后座上接吻的两人心中一动,都停下销魂的舌头,竖起耳朵,倾听两个行人的对话,贝静方三个字如今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喻蔓婷与安逢先当然全神贯注地倾听,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寻找贝静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陆续传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无法找到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这个北湾市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红树林里漫步的两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们并不只是看红树林的美景,有时候,野外是谈论秘密的最佳场所。
  小剪走了两步,见江蓉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忍不住低声间:“江姐是怀疑白水河的宝藏就藏在红树林里?”
  安逢先与江蓉接触过,她甜美的声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并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远处的积架XK里,虽然如此,警觉的江蓉还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闭嘴。”
  小剪急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椟架XK,发现驾驶座没人,他松了一口气:“车里没人。”
  江蓉脸色梢缓:“哼!没人也不能乱说,贝静方不是傻瓜,他觊觎创丰集团也不是为了那十几亿的利润,他一定是看中了创丰集团对这片红树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开发权,白水河的宝藏即使不在红树林里,也一定与宝藏有关。”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动,与喻蔓婷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对“宝藏”两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宝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有白水河宝藏?说真的,如果江姐不说出来,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几十年了,他们也听都没有听说过。”
  江蓉冷笑两声:“几十年算什么?贝静方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就好比一个人,年纪越长,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连连点头:“是是,江姐说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饶有兴趣地说下去:“我原本也没听说过。可有一次,贝静方喝酒喝兴奋了,拿出一块铁牌出来炫耀他家族的历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宝藏。”
  铁牌?什么铁牌?安逢先大吃一惊,他后悔没有搜查贝静方的尸体,如今铁牌似乎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小剪想了想,马上目露精光:“原来这样,那块铁牌贝静方一直随身携带吗?要不要我找人把铁牌偷出来?”
  江蓉皱了皱眉心:“我们对铁牌的秘密一窍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么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恋姐姐了,看你越来越笨,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着,哼。”
  小剪表面尴尬,但乐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愿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评的是,我会集中精力的。只是贝静方真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连他家都找过,他家一个看门的老女人说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确实奇怪,如果贝静方去了欧洲,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小剪安慰道:“说不定他是临时决定去欧洲,这会儿恐怕还在飞机上。”
  “嗯,那我们就再等等吧。”
  江蓉无奈点头,缓慢地迈开步子。
  小剪上前,搂住了江蓉的软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点,真该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见小男人体贴,芳心大悦,白了小剪一眼,娇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么多东西出来,像撒尿似的。你真处男呀?”
  小剪胀红了脸,在江蓉逼视下,只好承认:“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轻笑:“舒服吗?”
  小剪机灵,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第二次?你想得美。”
  小剪乘机越抱越紧:“江姐,我爱你。”
  “好啦、好啦,你说过好多遍了,走,到前面看看去,这里的风景真美,如果公司在这片红树林里建别墅的话,我一定想办法置购一栋。”
  江蓉幽幽长叹:心里想,有一位像小剪这样的男人爱,这辈子也该知足了,可是,贝静方能同意吗?一想到暴虐的贝静方,江蓉就忐忑不安,她莫名地幻想贝静方所乘坐的班机出了意外。
  小剪咬咬牙根,总算鼓起了勇气:“我买一栋别墅给江姐。”
  江蓉“噗嗤”一声笑出来:“咯咯……好,谢谢小剪。”
  小剪知道江蓉不相信,他焦急地大声道:“我一定能买,我一定能做到。”
  “咯咯……”
  直到笑声远去,积架XK才悄悄驶离红树林。
  贝家的豪宅在广平府一期里是最大最气派的一栋,可此时,这栋豪宅却隐约有些阴森,那辆黑色的宾士静静地停放在显眼的地方,很难相信贝静方不在家里。已经来了七批人,都是来找贝静方的,结果当然失望而去。
  “我受不了了,我必须搬离这个鬼地方,我眼皮在跳,我的心也一直在眺,我真担心自己会疯。”
  安嫒媛一见安逢先就抱着他大哭,安逢先叹了一口气。当初说要亲手杀了贝静方,如今贝静方一死,安媛媛却陷入极度恐慌之中,看来女人说的是一套,做的却是另外一套。才半天的时间,安嫒嫒已显得憔悴不堪,往日的神采几乎消失殆尽。
  “我同意媛媛暂时搬到蔓婷家住,这里就交给我和张妈吧。”
  安逢先抱着安嫒嫒坐下,喻蔓婷递上了几张纸巾。与安媛媛不同,喻蔓婷容光焕发,越来越漂亮,安逢先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张妈一脸阴郁,眼神里充满了杀机:“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杀死安老师,反正媛媛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不想一个人”安嫒媛猛然从安逢先的怀里挣脱,对着张妈大声尖叫:“你滚出去!”
  安逢先赶紧制止:“嫒煖别这样,她是你妈。”
  安媛嫒柳眉倒竖,脸色苍白得吓人:“我没有蚂,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没有资格做我母亲。”
  安遥先怒吼一声:“媛媛。”
  张妈惨然苦笑:“呵呵,没关系,我早披骂习惯了,想想自己也确实肮脏、下贱。可是,三十七年前,我确实生下了一个叫安媛缓的女婴。”
  安逢先皱了皱眉,说道:“张妈,你也说过,贝静方一死,贝家的人会到处找他,这已经够嫒嫒姐头疼了:如果再加上银行的人、与贝静方打过交道的人,这些人都来找贝静方,那媛嫒姐怎么受得了?何况还有贝蕊蕊要照顾,所以我认为煖媛姐暂时离开贝家较好。”
  张妈苦叹:“唉!可是我不想一个人。”
  安逢先也理解这个行为怪异的妇人,见她一脸苦楚,心中不忍,但又必须留一个人在贝家应付来找贝静方的人,对舱此事,张妈无疑是最佳人选,怎么办?正焦虑,安逢先的脑子里忽然想到耄耋老人,他脱口而出:“张妈或许不会孤独,有人要找安伯年。”
  倒是喻蔓婷先问:“谁?”
  安逢先说:“一个老头。”
  张妈眼里闪过犀利的目光:“一个老头?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他找安伯年?”
  “不知道,看起来八、九十岁都有了,外地人,早上出门时我还见到。”
  安逢先把在白水河如何偶遇耄耋老人讲述了一遍。
  张妈脸色变得凝重:“那现在他人呢?”
  安逢先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老头要找安伯年,昨晚听张妈说起安伯年这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耳熟,但当时贝静方刚死,我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没有想到早上出门,在门口又遇见到他;这个老人记性不错,在红树林见过我的车子一次,他居然能记下来。”
  张妈脸色大变,蹭的一下站起来:“红树林?我出去一下,你们等我回来再走。”
  安逢先、喻蔓婷和安嫒嫒都惊讶张妈身上的杀气,他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穿丝袜?蕊蕊你是不是疯了,现在还很热耶。”
  夏沫沫张着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贝蕊蕊往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灰黑色的丝袜,丝袜徐徐拉上,修长美腿马上透出充满诱惑的气息,就连夏沫沬也怦然心动。
  “我想穿就穿。”
  贝蕊蕊白了夏沬沫一眼,又往另一烽美腿套上丝袜,她眼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风情,这是破处以前没有过的风情。夏沫沫豁然明白贝蕊蕊已不是处女,而是真正的女人,想到身边两个最要好的朋友都已不是处女,夏沫沫心里怪怪的。
  “穿给谁看呀?”
  聪慧的喻美人居然问了一个白痴都能想到的问题。
  “明天要回学校上课了,当然是穿给那些猪头们看啰。”
  贝蕊蕊向喻美人做了个鬼脸。
  “是哪个猪头这么幸运?”
  喻美人调侃贝蕊蕊,她当然不会相信贝蕊蕊的鬼话,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更多是女为己悦者容。女人打扮溧亮当然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甚至故意勾引心爱的男人。
  “多了。”
  贝蕊蕊得意地晃了她的小脑袋。
  喻美人撤撇小嘴:“再多也比不上沫沫,沫沫收到的情书恐怕比你贝蕊蕊多一倍。”
  夏沫沫脸一红,有些得意之色:“你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你收到的情书更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抽屉里都是情书。”
  贝蕊蕊察言观色,似乎两个好朋友的实力很强劲,她干脆大声问:“美人和沫沫到底有多少封情书,马上坦白,”
  喻美人歪着脖子想了想,说:“两百六十多封吧。具体数字不清楚。”
  夏沫沫成熟内敛,她淡淡一笑:“我没那么多,才两亘二十多封,蕊蕊你的呢?”
  贝蕊蕊眼泛桃花,洋洋自得起来:“我?我有四百多封。”
  “哇!”
  喻美人与夏沫沫尖声大叫。
  喻美人突然摇摇头:“不对、不对,我们学校才一千七百人,就算男生多一点,也不会超过九百人,现在我们收到情书加起来都超过九百封了,一定有人虚报数字”贝蕊蕊举起嫩嫩的小手:“我发誓没有虚报。”
  夏沫沫也举起嫩嫩的小手:“我也发誓。”
  喻美人最后举起嫩嫩的小手:“我也发誓。”
  贝蕊蕊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恼怒地大声说:“一定是有很多男生同时给我们三人都写了情书,哼,我们一定要把这种可恶的男生找出来。然后把他们写给我们的情书全部公布,让这些花心的男生没有人爱,咯咯……”
  喻美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可是、可是……”
  贝蕊蕊着急问:“可是什么?”
  喻美人露出了一丝苦笑:“可是安老师也很花心耶。”
  贝蕊蕊一愣,随即为安逢先开脱罪状:“他是例外啦”“哈哈哈……”
  三个少女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叮咚,”
  突然而至的门铃打乱了少女们的美妙笑声。
  “蕊蕊,快去开门呀。”
  喻美人伸了一个懒腰。
  贝蕊蕊从来没有给人使唤过,她气鼓鼓躺到床上,也伸了一个懒腰:“这是你家,你为什么不去?”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是病人嘛。”
  贝蕊蕊可不笨:“呸,你明天也要去学校。就证明你病好了。”
  夏沫沫站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去开。”
  两分钟后,夏沫沫跑了回来,很纳闷的样子:“是一个老头耶。”
  贝蕊蕊从床上跳起来,握紧小粉拳:“朗朗乾坤,一个老头有什么好怕的,走,开门去。”
  门开了,三个美少女绷着脸,一字排开,喻美人冷冷地问:“你找谁?”
  老头赫然是山神庙里的算命老头,他眼珠子在三个美丽少女身上扫了一圈,暗暗惊讶少女的美丽以及做人的身材,由于在家里,三个少女自然穿得清凉点,老头吞咽了三口唾沫:“我找一个男人。”
  贝蕊蕊叉着细腰,嗲嗲说道:“我们这里都是美少女,没有男人哦。”
  老头眼珠子又转:“我找一个个子挺高,眼睛有点小,眉毛很浓的男人。”
  夏沫沫悄悄嘀咕:“难道是找安老师?”
  贝蕊蕊问:“你找这个男人做什么?”
  老头似乎有些焦急:“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报告。”
  喻美人问:“什么事情?”
  “既然重要,就不能随便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找到他?”
  三个少女一人问一句,老头的脑袋随着问话摆来摆去,几个来回,他都有点发晕了。
  夏沫沫警觉地问:“真奇怪耶,这里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的家,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老头很费劲地解释:“呃……那个男人说,这里是他家,我原本有他的电话,可是弄丢了,所以才找到这里来”“哼,这里真不是他家。”
  贝蕊蕊心泛酸水,她可不愿意安老师把喻美人的家当成自己的家。
  喻美人却听得眉开眼笑,她就希望安老师把这里当成家,听到老头这么一说,更是喜上眉梢,说话又软又客气,连对老头的称呼也变了:“老伯伯你请坐,我倒杯水给你。你说的那个男人确实住在这里“这里确实是他家,不过,他现在不在家,我打个电话问间他。”
  喻美人一番莺言燕语宛如小曲般押韵。算命老头直听得骨头酥麻,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喻美人的态度会发生巨大的转变,疑虑了片刻,老头还是走入房间,他脑子里全是安逢先恶狠狠的样子。
  “我马上就来……”
  挂掉喻美人的电话,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留下两双惊愕大眼睛。
  安逢先在后悔,后悔为什么不一刀把算命老头杀了,他想不到这个狡诈怕死的老头居然还敢再次找上喻蔓婷家,而三个单纯的少女居然把老头放进了屋子,这无疑是把一头狼放进绵羊圈里,安逢先跳上积架XK,迅速发动了引擎。积架XK闪电般向前驶去。
  “吱……”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安逢先只觉得眼前有黑影闪过,车子的前轮好像压到了一个东西,这一瞬间。安逢先如跌入了万丈深渊,四周一片寂静,连惨叫声都没有,难道人已被碾死?冷汗顺着安逢先铁青的验流了下来。
  为了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惊恐万分的安逢先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推开车门,踉跆地走下了事,弯腰下蹲,查看原以为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
  “咦?”
  积架XK的车底除了一把大油伞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安逢先猛地转身,赫然发现耄耋老人坐在车顷上。老人似乎惊魂未定:“小伙子,赶车赶路不赶命,小心呀。”
  安逢先瞪着老人问:“你会飞?”
  老人瞪着安逢先点头:“会一点。”
  安逢先间:“能下来吗?”
  耄耋老人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他双臂轻轻一压,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地上。
  安逢先干笑两声:“老伯伯,我们又见面了,你的安伯年找到了吗?”
  耄耋老人也干笑两声:“没找到,他死了。”
  安逢先很奇怪:“既然没找到,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忧伤的声音:“是我告诉他的。”
  安逢先转身过去,吃了一惊:“张妈?”

  第三章 告密
  张妈走上前,搀扶着老人的胳膊:“他叫傅应楼,是我父亲,我不姓张,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师娶了嫒嫒,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
  说着,张妈用手擦了擦老人额头上的汗水:“这两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没时间慢慢理顺自己的思绪,而是焦急地钻进车里,那边三个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头肉,他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对着张妈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张妈到底是不是煖嫒姐的母亲还有待证实,等证实完之后我们再讨论外层空间的事情,现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进屋去跟嫒嫒姐解释吧,我走了。”
  积架XK飞驰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捡起了又被碾压一遍的大油伞:“哎,我的伞。”
  安逢先感觉车子又压到了油伞,他抓狂地双手抱头。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过想弄点医疗费而已……”
  傅崇香望着消失的车影间:“这个孙女婿比那个孙女婿如何?”
  博应楼用袖子擦了擦雨伞上的尘土,怒道:“还用说吗?当然这个好啦。”
  博崇香点点头:“那我就杀对了。”
  傅应楼面无表情:“你不杀他,我也会杀他。这个畜生,居然想欺骗整个家族?哼!要是以前,他会死得更惨!”
  博崇香微微一笑,亲昵地搂着老头胳膊:“走,见见你孙女去”傅应楼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
  “后来呢?”
  贝蕊蕊紧张得直发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脸露惧色,算命老头的亲眼所见令三个少女身临其境。
  “伯伯吓坏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个坏人发现,连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丛里看,你们猜,伯伯看到了什么?”
  算命老头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三个少女异口同声间:“看到什么?”
  “那坏人用双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样,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头一边悲伤地摇了摇头,一边用双手示范。
  喻美人失声尖叫:“啊!真惨耶”算命老头喘了口气,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惨!”
  “讲什么呢?”
  房门一直开着,安逢先悄悄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终于听完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凭感觉,那个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强忍着悲痛,微笑着走向三个美少女。
  “安老师。”
  贝蕊蕊飞扑而来,像抱情人一样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见,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安逢先抬头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们都脸露喜色,如同见着亲人一般。
  算命巷头见到安逢先,赶紧站起来:“这位……这位老师,那不是故事,是我亲眼所见。”
  夏沫沫义愤填膺:“那你为什么不去报警?”
  老头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坏人的相貌,怕万一没抓到坏人,反被坏人找上门来就遭殃了。”
  “嗯,你们进屋去好吗?我和老头有话说。”
  安逢先很喜欢贝蕊蕊用胸前一对大乳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开贝蕊蕊的吊带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里十分清楚,算命老头胆敢找上门来,一定另苜隐情,所以安逢先很温柔地让三个小宝贝回避。
  三个美少女乖巧听话,眨眼间就钻进了喻美人的睡房里。
  “什么事情?”
  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这次我说了这件事,你可要好好谢我。”
  算命老头卖关子,这是骗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就递过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给你;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如果你想骗我,那你就找错人了。”
  算命老头接过钞票,诚惶诚恐地点头:“大哥放心,大哥一定会加倍多谢我的”安逢先点点头:“说吧。”
  算命老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有人想杀你。”
  “谁?”
  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为夏端砚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贝静方要杀之列,不过,能躲灾避祸总是好事。
  算命老头摇摇头:“不知道,但知道就是这两天。”
  安逢先皱了皱浓眉。沉声道:“你不会骗我吧?”
  算命老头哭丧着验:“我怎么敢骗大哥你?”
  安逢先问:“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杀我?”
  算命老头沉吟片刻才娓娓道来。原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山神庙烧香,这并不奇怪,很多虔诚的善男信女都会选好时辰去烧香拜神,无论刮风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凶之日,每逢这种日子,几乎没有人来烧香拜神,谁也不想触楣头,可偏偏有人选大凶之日来烧香,这从命理卦象来说叫犯煞,来烧香的人要嘛是白痴,要嘛就是决定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来人不仅烧香,还找算命老头算命,老头当然胡扯一通,大赞来人财运亨通,大吉大利之类的话。来人也果然爽快,给了老头不少钱,然后焚香烧纸,跪拜一番,弄了一个钟头才离开,且当时还下着大雨。
  “说完了?”
  安逢先问。
  “没有说完。”
  老头这次倒没有任何惧怕,他清清嗓子继续说:“我替来人看手相,发现来人的食指和拇指起茧,这通常是经常握枪的手,换句话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杀手。”
  “继续说。”
  见老头停顿下来,安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算命老头接着说:“来人是外地口音,应该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颧骨,鹰勾鼻,阔嘴厚唇,短卷发。不是烫卷的,是天生的卷发,很精干。他选大凶之日来烧香,就是办大事,杀手办大事除了杀人外,还是杀人。”
  安逢先露出讥诮之色:“你怎么认为杀手是来杀我?是不是因为我两条眉毛特别浓?”
  算命老头慢慢解释:“这个杀手把你的名字写在一张纸里,然后夹在纸钱中一起焚烧,却因为香炉在户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椟留在香炉底,那杀手又是第一个来烧香,还烧得特别多,所以并没有注意香炉底下还有一小部分纸钱因为被雨水浸湿没有烧干净,而其中一张纸上有大哥你的名字。”
  算命老头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微湿焦黄的残纸,虽然焦黄残纸烧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还能辨认出“安逢先”三个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头,你在诓我,我问你,你为什么偏偏去检查香炉?难道所有去山神庙烧香的人烧完纸钱后,你都要翻找一下?”
  “间得好。”
  算命老头显然有备而来:“庙里的香炉早已残败,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时间换一个新的,但每天都有人来烧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这个决心,今天碰巧是大凶之日,估计没人来烧香。前日我俩商议好,就定在今天换香炉,所以等那杀手离开不久,我们就跟约好的搬运工一起,拆除了旧香炉。”
  安逢先帮算命老头说了下去:“然后刚好你就发现了这张写有我名字的残纸?”
  算命老头点点头:“不错,我们清理香炉时就发现这张残纸。”
  安逢先已目露凶光:“老头啊老头,你想骗我吗?没那么容易,嘿嘿,我从来没有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你又怎么知道残纸上的三个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暂且不要生气,你听我一一说来。”
  老头惶恐地劝安逢先听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语,冷眼看算命老头如何编故事。
  算命老头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爱敏家,找借口向这个叫邢爱敏女子传递一封信,我一时好奇,就偷拆开了这封信。见落款是安逢先三个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讳。”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里确实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顿时恼怒算命老头手够贱:“什么?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没有今天来报信,看来你错有错好,我不怪你了。”
  算命老头见安逢先没有动作,稍稍松了一口气:“没事,我在大哥面前说太多假话,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这次我真没骗大哥,这是人命阴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凶案件,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尽些善心,积一些阴德,待百年后,阎王爷或许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坚定了杀掉殷校长的心,闭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着算命老头间:“我有一点不明白,我打过你,你为什么还帮我?”
  算命老头叹了叹:“第一,你给我几次钱,这说明你是我的财神,我不帮我的财神我帮谁?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说起你,她说你人不错,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本想打电话告诉你,但我知道,在电话里你一定不会听我细说。”
  安逢先露出淡淡的微笑:“嗯,你亲自上门来把消息告诉我,还能捞上一笔,对不对?”
  算命老头讪讪一笑:“呵呵,的确有这层意思,什么都瞒不住大哥。”
  安逢先不迷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护着他,因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与仙既同音,又暗含着相同的禅机,他站起来,诚恳地说道:“你回去吧,替我向你老伴问好,等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会带一堆人去你山神庙烧香还愿,我会给你一大笔香油钱,说话算话。”
  算命老头一听,顿时大喜过望:“那先谢谢安老师,谢谢安大哥。”
  安逢先心情沉重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算命老头刚躬身而退,三条美妙的身影就从喻美人的睡房里飘了出来,安逢先关上房门,径直走到少女中间,双臂齐伸,同时抱住了喻美人与贝蕊蕊的香肩:“晚饭你们想吃什么?”
  询问的时候,安逢先的眼睛却紧盯着身穿露脐T恤,裸露修长美腿的夏沬沫。
  贝蕊蕊嗲嗲道:“吃面条。”
  喻美人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我好像听到杀手这个词。”
  夏沫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三眼。逐一弹出三根漂亮的手指头:“我可听到邢、爱、敏。三个字。”
  这句话有分量,话一出口,就连在怀里撒娇的贝蕊蕊也戒备地注视着安逢先,因为美少女组合在学校爵士舞表演上曾经败给了邢爱敏与席郦这一对前校花组合,对那次非技术性失败,心高气傲的美少女们一直耿耿于怀,更何况美丽过人的邢爱敏就是安逢先的前女友。
  气氛有点怪异,安逢先眼珠子转了转,温柔道:“等吃完东西,安老师再跟你们解释好不好?”
  三位美少女相互递了递诡异的眼神,终于达成一致:“好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餐桌边响起了欢快的“唏嗦”声。这是人吃面条时发出的独特声音。
  少女们真饿了,“唏嗦”声此起彼伏。安逢先虽然不是好厨子,但他煮的鸡蛋火腿牛肉面,色香味俱全,三个美少女都吃得不亦乐乎,连最斯文的喻美人也没察觉粉脸上沾了一丁点面汤,她给了安逢先一个暧昧的眼神:“味道不错。”
  夏沫沫吃得最快,却只说出两个字:“还行。”
  贝蕊蕊就不吝啬赞美之词:“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牛肉婿了。”
  安逢先的眼神温柔到了极点:“那一年冬天,安老师来到了北湾市,投靠亲人无门,又身无分文,正好赶上最天寒地冻的一天,安老师又冷又饿,蜷缩在一家书店的门口,看着书店对面的一家小面馆想,要是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该多好啊。”
  贝蕊蕊着急问:“那安老师吃上了吗?”
  安逢先微笑点头:“吃上了,不过,吃牛肉面之前,安老师清理了两千本旧书、擦干净了书店的所有柜台。最后书店的老板才带我吃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安老师当时就发誓,将来一定给媳妇煮最好吃的牛肉面。”
  三个美少女红着脸,你看我,我看你。娇羞的喻美人眨眨眼:“那意思说,吃了你煮的牛肉面就要做你的媳妇?”
  贝蕊蕊大声问:“媳妇就是老婆吗?”
  夏沬沬打了一个饱嗝:“吃进肚子的面条能不能吐出来?”
  安逢先叹了口气,狠狠瞪了夏沫沬一眼:“鱼鱼、蕊蕊,安老师已经对夏沫沫同学忍无可忍了。你们能帮老师一个忙吗?”
  “帮什么忙呢?”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喻美人却马上反应过来。她半眯着眼睛,向脸色大变的夏沫沫发出一连串好笑。
  夏沫沫突然扔下了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闪电般跳起来。冲向喻美人的睡房。安逢先抢先一步,挡在了睡房前,他的一连串好笑声更可怕。夏沫沫慌忙转身,想钻进喻蔓婷的卧室,哪知喻美人眼疾手快,“砰”的一声,也把喻蔓婷的卧室关上了。
  反应过来的贝蕊蕊卷起了袖子,大声说:“洗手间的门没锁,躲进去也没用喔,夏沫沫同学识相的话就乖乖投降。”
  走投无路的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蕊蕊、美人,我们是奸朋友耶!你们怎么能帮别人对付我呢?”
  贝蕊蕊娇羞道:“安老师又不是别人。”
  喻美人笑嘻嘻说:“安老师也是你的好朋友喔。”
  一计不成,夏沫沫居然干哭起来:“呜……妈妈,有人欺负我。”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贝蕊蕊使了使眼色,一边靠近夏沫沫,一边柔声安慰:“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不会欺负夏沬沫啦!”
  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我知道安老师不会欺负人。我、我洗碗去。”
  安逢先狞笑着挡住了夏沫沬的去路:“搔你痒又不是欺负你……”
  话音未落,安逢先便闪电般抱住夏沬沫一起滚到沙发,喻美人和贝蕊蕊一拥而上,四手齐出,抓向夏沫沫的腋下。
  “啊……哈哈……讨厌啊……救命……安老师,我错了。”
  夏沫沫疯狂大叫,双手被安逢先摁住,只能双脚乱踢,可惜,安逢先反应神速,身体顶在夏沫沫双腿间,夏沫沫有劲使不上,敏感的腋下被喻美人和贝蕊蕊准确搔中,夏沫沫顿时笑得长发飞舞。天地失色。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安逢先见状色心澎湃,瞅准时机,把整个身体压上去,吻上了夏沫沫的樱唇,喻美人和贝蕊蕊一愣,马上停下手,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拥吻夏沫沫,这一幕好煽情、好特别,那一瞬间,三个美丽的少女没有妒忌,也没有隔阂,只有深深的感动。
  “嗯思思,嗯……”
  夏沬沫吞咽安逢先的唾液,安逢先吮吸夏沫沫的小舌头。美丽的眼睛已紧紧闭上,只有娇躯在颤抖,一只大手悄然而至,压在夏沫沬高耸的胸脯上来回揉搓了十几下,遂潜入上衣,把滑腻高耸的大乳房握在手掌里,又是一阵大肆揉搓。手掌稍微用力,高耸的乳房顿时变形,一颗小红豆不小心从安逢先的指间中探出头来,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天下唯它独尊。
  贝蕊蕊面红耳赤,她跺了跺脚说道:“黄色电影,不看了,我洗碗去。”
  “我……我吃药去。”
  喻美人夹了夹双腿,被安逢先强行插入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抖了抖香肩,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客厅就只剩下了两个缠绵的男女,少女特别投入,男人却别有居心,他不只喜欢与少女接吻,还喜欢偷窃,前扣式的白色蕾丝乳罩已被男人偷偷塞进裤兜,或许蕾丝小内裤也能占为己有。
  贝蕊蕊并没走远,收拾碗碟后,她悄悄站在厨房门边向客厅伸着脖子;喻美人也没吃药,她睡手蹑脚地贴在睡房边向客厅偷窥。当安逢先脱下裤子,露出大肉棒的时候,两个窥视的少女都心如鹿撞,难以自持。
  “嗯嗯,不要,安老师,请你不要太过分。”
  夏沫沫几乎沉浸在迷茫之中,少女都喜欢接吻,总觉得接吻非常舒服,非常迷幻。
  “滴滴。”
  手机突然响起。
  迷幻中的夏沫沫蓦然惊醒,她睁开了大眼睛,发现屁股有些凉意,小热裤不知何时已被安逢先踩到脚边,夏沬沫尖叫一声,奋起反抗,狂舞的双臂连续击中了安逢先的脸颊,剧烈扭动的身躯如野马般难驯,迫使坚硬滚烫的东西远离少女的敏感禁区,夏沫沫知道,这根滚烫坚硬的东西令喻美人的阴道出血,所以她拼命阻止受到侵犯。
  夏沬沫不是喻美人,也不是贝蕊蕊,多年驾驭笨重的机车,她的手腕力量就连一般男人都无法匹敌,加上她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安逢先竟然被夏沫沫击打得浑身发痛,脖子上还有两条红肿的抓痕,抓痕上隐隐的刺辣令安逢先震惊,他万万没料到夏沫沫如此强悍,强奸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办法用在夏沫沫身上难以奏效。
  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依然挂在夏沫沫柔滑的髋骨上。安逢先渐渐失去了斗志,乘安逢先喘息之机,夏沫沫犹如一条泥鳅。成功把身体侧起来,失望的安逢先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腿。
  “安老师,放开沫沫啦。沫沫不情愿。你就不要逼她。”
  贝蕊蕊突然出现在安逢先的左侧。
  “对呀,安老师是好老师,不应该这样对夏沫沫同学。”
  喻美人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安逢先的右侧。
  其实,筋疲力竭的安逢先已打算放过了夏沫沫,可是,喻美人与贝蕊蕊突然来相劝却令安逢先没了台阶,他内心深处的暴虐种子猛然发芽,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寒光,一道给喻美人,一道给员蕊蕊:“你们都给我滚回房间去,这里没你们的事。”
  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胆怯地离开了。
  安逢先重新凝聚力量,不但为了挽回男人的面子,还为了强烈的欲望;压在身下的娇躯是如此美丽,娇嫩的肌肤是如此迷人,安逢先冷哼一声,再次向夏沫沫发起进攻。
  夏沫沫毕竟是小女孩,哪怕她的性格再倔强,斗志再顽强,也无法长时间抵抗强悍的安逢先,娇柔的身体重新被扳平,修长美丽的双腿再次被分开,狡滑的安逢先不再寻求剥离蕾丝小内裤,他只需要把小巧的小内裤往旁边拨开,就可以看到少女的嫩穴,啊,夏沬沫居然有一片浓密的绒毛,不知道那销魂的嫩穴是否能够承受大肉棒的洗礼?
  安逢先凶猛地压了下去,大肉棒接触到了浓密的绒毛。
  “飕飕”两道清脆的声音过后,安逢先的身体突然僵立,屁股上传来的剧痛不但刻骨铭心,还记忆犹新,他发出了一声嘶吼:“哇噢,疼死了,谁干的?”
  “安……安老师,请你放开沫沫吧。”
  喻美人怯生生地来到了安逢先的右侧,她手里拿着一枝鸡毛挥子。
  “喻美人,安老师生气了,你妈妈可以打我,你不能打我,滚开!”
  怒吼中的安逢先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屁股疼痛厉害,但他仍然不顾放过几乎可以插入的小嫩穴。力气耗尽的夏沫沬已放弃了抵抗,安逢先马上就可以得到束手就擒的小绵羊。
  “扑扑”两道沉闷的声音过后,安逢先扭头看向身体的左边,他惊讶地发现贝蕊蕊拿着一根豌口大的木棍,怎么回事?安逢先瞪着贝蕊蕊大声间:“你们赢了吗?是不是想造反?”
  “安老师,放过沫沫啦!沬沫不情愿,你就不要逼她!”
  贝蕊蕊歪着脖子,似乎在重复前一次的劝告。只是口气严厉得多,听起来更像是警告。
  “我偏不放过她,找今天就要强奸你们的好朋友夏沫沫,然后再干你们十次八次,你们有种就把我打死。”
  安逢先冷笑一声,挺起巨大的肉棒顶在夏沫沫的嫩穴口,身体一弓,就要把大肉棒强行挺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飕飕”声和“扑扑”声突然密集响起,安逢先痛得嗷嗷大叫,回头看去,只见贝蕊蕊抡起碗口大的木棍兜头劈下,安逢先肝胆俱裂,这一棍如果砸中脑袋,不死也变白痴,他哪里还顾得上小绵羊,慌忙往右侧闪避,刚好迎上了喻美人的鸡毛掸子,肩膀被狠狠抽个正着,安逢先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一向羸弱的喻美人诡异地满脸潮红,明亮的眼神竟然没有半点惧色,她兴奋地挥舞手中的鸡毛掸子,如同她母亲喻蔓婷一样,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用力。安逢先怒吼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就耍抢夺喻美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可是,耳边生风。安逢先吓得低头,那碗口大的木棍险些扫过。
  安逢先毕竟殴斗的实战经验丰富,他迅速调整策略,暂时忍受喻美人的鸡毛掸子,首先扑向贝蕊蕊。连续躲过几棍横扫,他抓住了贝蕊蕊的双手,木棍掉到了地上。
  追着安逢先疯狂抽打的喻美人似乎打上了瘾,她心里一直在暗爽:我鞭、我鞭、我鞭鞭鞭。恼怒的安逢先反手一抓,也把鸡毛挥子抓在手里。喻美人这才发现自己麻烦大了,她放开鸡毛挥子就想跑,安逢先跨前一步,把喻美人拦腰抱住,喻美人顿时如小鸡一样,被大老鹰叼起。
  一声娇斥:“安老师,我和你拼了。”
  夏沫沫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她手里多了一把剔骨刮刀。
  爱弄美食的喻蔓婷配备了很多刀具,喻美人喜欢喝带骨髓的骨头汤却不喜欢黏在大骨上的肉渣,喻蔓婷就用剔骨刮刀把肉渣刮得干净,然后把骨头放到锅里熬半天,熬出的骨头汤就像牛奶一般纯白。
  喻美人喝这种无肉渣、如牛奶般的骨头汤十几年,自然玉骨冰肌,肌肤若雪。
  当然,锋利的剔骨刮刀用来杀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连忙放开喻美人和贝蕊蕊,退到沙发后:“夏沫沫同学,你不耍乱来,快放下刀子。”
  夏沫沫把剔骨刮刀对准了安逢先:“安老师,请你穿好裤子,马上滚出去。”
  安逢先果然把软下去的肉条塞进裤裆里:“沬沫,有话好好说。”
  夏沫沫厉声道:“滚出去。”
  贝蕊蕊重新拿起了棍子,喻美人也捡起了鸡毛挥子。安逢先一看这阵势,知道今天倒大楣了,为了不使情势恶化,他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滚、我滚。”
  很不情愿地走出房门,安逢先的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暗责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只期待这三个少女早点忘记这不愉快的一幕,刚想离去。贝蕊蕊的娇嗲声传来:“等等。”
  安逢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少女们容易心软。他回头看去,只觉一个东西飞来,想躲避已然来不及,“啪”的一声,东西砸中脑袋又落到地上,安逢先大惊,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鸡蛋壳,耳边还有一句很绝情的话:“以后不许你来这里。”
  “砰。”
  房门彻底关上了。
  安逢先捡起地上的鸡蛋壳,黯然神伤,这是他猎艳岁月中遭受的最大挫折。

  第四章 洗车
  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新,雨后的月亮特别明亮,向景凡几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阴郁的脸,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飞驰了两个小时后,安逢先的坏心情依然难以平复,三个美少女是他的宝贝,把三个宝贝惹翻了。他当然不会有好验色。
  “伤痕累累?”
  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显是女人的指甲干的,向景凡很有经验。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电话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么?不是你说的吗?把人拉到这里,就打电话通知你。”
  安逢先也懒得解释,他烦躁地问:“人呢?”
  向景凡从一个土凹里拖出了一只大布袋,布袋居然还会动。
  “打开。”
  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验色阴森可怕,似乎要发泄某种情绪。向景凡不敢多问,赶紧把布袋打开,与安逢先相处了这么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气好坏。
  “唔唔……”
  布袋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捆得像粽子的老头,老头露出半秃的脑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长。
  “让他说话。”
  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颔,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胶布,殷校长得以大口大口喘气:“安老师,放过我吧。安老师。我还有年迈的老母亲,呜”安逢先在冷笑:“放过你可以,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说谎、不老实,那么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来,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总之,割到我不认识你为止,怎样?”
  殷校长大声悲号:“您问、您问,我保证什么都坦白。”
  安逢先又问:“你迷奸了很多女人?”
  殷校长哭道:“我以后再不做这种事了,请安老师放过我吧!”
  安逢先冷冷问:“都是和贝静方一起干?”
  殷校长想了想,点头说道:“绝大多数是我们一起干,他喜欢处女。”
  安逢先平静地问:“席郦是你抛下山崖的?”
  殷校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哭喊着承认:“是……是的。”
  安逢先不问了,听下去只会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挥挥手:“你撒了一个大谎,你母亲早死了,既然你那么想念你的母亲,我成全你。小凡,动手。”
  殷校长一愣,触电般地挣扎,发出绝望的惨叫:“救命啊……”
  向景凡举起了铁铲,朝殷校长的脑袋猛然拍下,四周随即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那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纵身跳下早已挖开的两米深坑,拿刀割开尼龙袋,一股怪异的臭味飘然而出,心里发毛的向景凡仔细地在尼龙袋中的贝静方的衣服里摸索了片刻,终杪找到了一块铁牌。
  “两个生前做尽坏事,死后一同下地狱吧。”
  安逢先淡淡地叹息。
  从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马上把殷校长的尸体推进大土坑里,慢慢地填上潮湿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铁牌闪耀着诡异的灰黑色,安逢先拿着铁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朴之外,他看不出铁牌有什么特别之处,用车上的矿泉水冲掉铁牌上的尸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铁牌放进了口袋里。
  “兰小茵走了?”
  向景凡往大坑里铲了一把土:“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机起飞后才离开机场。”
  安逢先看着大土坑皱了皱眉:“小伙子越来越能干了,两米深的坑,总不会是你一个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干脆脱下上衣,光着膀子:“呵呵,当然,我又不是愚公,不过安哥你放心,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听你的,九年后我不会犯同样的错。”
  安逢先露出赞许的眼神:“搬运殷同名的时候有麻烦吗?”
  向景凡一愣,说道:“麻烦没有,就是让王雪绒老师看见了,我还……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声叹息:“唉!你这个笨蛋,你为什么要对她笑呢?”
  向景凡讪讪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骂:“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点,好吧,既然你那么痴情王雪绒。你就好好对人家。”
  向景凡扔掉铁铲,兴奋地抱着安逢先的双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师让给我?呵呵,真太感谢了。”
  安逢先摇头苦笑:“说让给你,那就亵渎王雪绒了,我只能说是割舍,你能不能讨人家的喜欢也未知。以前对付女人我都游刀有余,可现在那三个像是我命中的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们,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向景凡似乎浑身是动:“她们的母亲呢?”
  安逢先怒斥:“快干活,我的私事少管,你还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绒追到手吧。”
  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内,我一定把王老师追到手。”
  “接着。”
  安逢先掏出一把钥匙,朝向景凡抛去。向景凡反应不慢,扔铲,接钥匙一气呵成。安逢先笑笑:“广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爱死你了,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支票:“这里还有两百万。你拿着吧。”
  “哇!”
  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脸:“笑什么?这笔钱和房子是你用来安顿王雪绒的,妈的,这次亏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钱,唉。谁叫我安逢先就你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飞色舞:“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带你吃的那碗牛肉面。”
  安逢先也不否认,他长叹道:“希望你爸在天之灵不要怪我杀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会怪你的,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肃杀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记”修车行并不大,由于兼洗车,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范记”仍然没有打烊。看到积架XK驶来,一直守候的伙计迅速出来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叹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头问:“哎!小兄弟,你能把车洗得多干净?”
  车行伙计拿起了水枪:“呵呵,老板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车子洗得像新的一样上安逢先又问:“能把车轮和车底的烂泥洗得一点都不见吗?”
  车行伙计一愣:“啊?这……”
  安逢先问:“你这里洗一次车多少钱?”
  车行伙计想了想,说:“看车来算。老板那么好的车子,三百全包,我们的油蜡是德国进口的。”
  “我给你一万。”
  安逢先走下车,他的皮鞋也都是烂泥。
  车行伙计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车行伙计大声说:“那我就把老板的车子洗得一丁点泥巴都没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开后车箱,取出一条崭新的西裤,一件崭新的衬衣,一双崭新的皮鞋卜然后拿着一叠钞票扔给了修车行伙计:“小兄弟,借个地方换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请便。”
  车行伙计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指了指旁边一间小屋,慌忙把钞票放进口袋里,这笔小财可抵得上三个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进小屋。鼻子里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总比尸臭味好一点,他迅速换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从脏裤子里搜出了一件辕薄的蕾丝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吸一口,心旷神怡。
  正巧,一辆黑色欧宝驶进了修车行,车主用浓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车”车行伙计听到有生意,急忙跑出来,见安逢先手里拿着女人乳罩捂鼻子,车行伙计暗暗好笑,他殷勤地问:“老板什么时候取车?”
  安逢先赶紧把乳罩放进口袋,将换下的旧衣服和脏鞋子随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为喻蔓婷和安媛嫒说过,见不到他安逢先就睁着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须赶去贝家,惹翻了二个小宝贝,可不能再惹怒了两个大宝贝。
  “明天早上七点左右来取车,记得给我洗干净点。”
  安逢先又叮嘱了一迁,明天要载三个宝贝去上学,车子当然要干净点。
  车行伙计忙点头哈腰:“好,明天七点之前,老板的车绝对干干净净。”
  安逢先淡淡一笑,转身扬长而去。经过欧宝车,他瞥了欧宝车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车行伙计这才想起要招呼欧宝车,可是欧宝车上的外地人却嫌弃车行伙计要价太高,放弃了洗车,车行伙计不禁骂了一句:“穷酸,三百还贵?欧宝是跟人家借约吧?”
  夜已经很深了,贝家依然灯火辉煌,安逢先发现,贝家的门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讥笑:不用等啦,人都发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贝家门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来,有一个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进入贝家,才远远地停下跟踪脚步。周围的诡异的环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谨慎,他打消今晚动手的念头,反正安逢先会去取车,就让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远眺贝宅,发出一丝微微的冷笑。
  “怎么会这样?她们比我们还狠耶。”
  从惊恐中缓和过来的安嫒媛恢复了美艳,就算很生气,也美得令人心跳,何况她只穿着诱人的轻薄睡衣。不过,安逢先背部的伤痕令安暖暖心惊肉跳,那里旧伤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红更肿。
  安逢先没有说出缘由,他只是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喻蔓婷气坏了,她一边用温湿毛巾帮安逢先清理伤痕,一边狠狠咒骂:“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们三个,耍打也轮不到她们,天呐!比上刑还过分。”
  “算了,她们跟我闹着玩的,小孩子不知轻重,唉,迁是两位姐姐体贴,打完了我会道歉认错,她们三个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认错,唉:”
  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样子令喻蔓婷与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们心里既开心又嫉妒,开心的是安逢先一个大男人懂得迁就三个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愿意把心思放在三个少女身上。心里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你是心疼三个小的,根本不在乎我们两个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认错。”
  安逢先头疼了:“在红树林里不是向你道歉认错了吗?我真不是故意给那两孩子看你穴穴的。”
  安嫒媛疑惑地看着两人,间:“你们在红树林里干了什么?蔓婷的骚穴给人看了?”
  安逢先的头更疼了,他趴在枕头上吞吞吐吐:“我们经过……经过红树林……”
  安嫒媛稍好的心情突然变坏:“哼,你们两个偷偷去红树林约会?”
  “呃……”
  “呜呜……”
  安嫒媛嘤嘤地哭起来。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赶紧安慰:“媛媛别哭,我们不是去约会啦。”
  安媛媛大怒:“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呃……”
  “呜呜……”
  安媛嫒哭得更伤心了。
  喻蔓婷眼珠子一转,悄悄向安逢先使了使眼色:“呆着干嘛?安慰人家啦!我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睡觉啦。”
  她在暗示安逢先用大肉棒安慰安媛媛。
  安逢先当然心领神会,轻轻把安媛煖搂在镶里,又是吻又是摸,三两下,安媛嫒的哭声就消停了,安逢先见状,摸得更起劲,尤其喜欢捏两团丰满异常的大奶子:“媛媛姐”……”
  “嗯嗯。”
  全身发烫的安媛暖却阻止了安逢先的挑逗,她示意家里来了外人。安逢先好不扫兴,忍不住问:“媛嫒姐见到张妈的父亲了?”
  安嫒媛点点头:“见到了,在客人房休息,他等了你一晚上。”
  安逢先莫名其妙:“等我做什么?我不是在电话里告诉你有重要的事情办吗?对了,你间过你爸没有?张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安暖媛说道:“我爸没说什么,只说明天会过来。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他差点就耍过来。我告诉爸说你今天晚上有事,他才决定明天再来看你。”
  安逢先有些意外:“哇:我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劳驾老人家前来探望,应该是我去拜访他老人家才对。”
  安嫒媛狡黠一笑:“是啦、是啦,你除了面子大之外,其他什么都小。”
  喻蔓婷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安逢先叹息道:“媛嫒姐,你外表高贵,内心淫荡。”
  喻蔓婷不屑的样子:“你现在才知道?哼!她还说过……”
  安嫒媛触电般从床上坐起来,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大声矫啧:“喻蔓婷,你敢说出来,我跟你绝交。”
  喻蔓婷冷笑:“威胁我吗?”
  安逢先赶紧给两个超级大美人鞠躬作揖:“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又困又累。”
  安媛媛见好就收:“睡吧,反正我的例假也来了。”
  安逢先一愣,虽然说真的疲累,但性爱不但可以愉悦,也可以放松身体,安逢先早已酝酿奸用什么姿势跟安嫒媛做爱,只没想到安嫒嫒也来了例假:心中懊恼不已,拉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大肉棒,嘴上哀求道:“不如两位姐姐帮我含一下?”
  两个大美人双眼放亮,安媛媛娇羞间:“你不是说又困又累吗?”
  安逢先大笑:“两位姐姐人间绝色,看一眼就有精神了。”
  喻蔓婷先拿起大肉棒轻轻捋动:“讨厌,那么粗怎么含?”
  大肉棒急跳,居然又粗了一圈,安媛嫒惊诧不已:“真的好粗耶。”
  安逢先低声乞求:“动口吧。”
  喻蔓婷低下头,拨了拨垂下的秀发,张开了樱桃小嘴,含住了大龟头。一旁的安嫒媛心姐鹿撞,不着痕迹地吞了一把口水,待喻蔓婷的樱桃小嘴缓缓把龟头吞没时,安嫒媛嘤咛一声,扑倒在安逢先的臂弯里,安逢先乘机找寻到红唇,舌头轻挑,挑进了安媛媛的口腔里,刚想追逐嬉戏,喻蔓婷突然柔声道:“受不了了,例假来我也耍。”
  安嫒媛瞪大了眼珠:“蔓婷,你疯了。”
  喻蔓婷疯不疯安逢先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个女人想做爱却被一个男人拒绝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会恨这个男人一辈子。安逢先可不顾意被喻蔓婷恨一辈子,所以他迅速爬起来,在喻蔓婷打开双腿的一瞬间,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血腥弥漫的阴道里。
  喻蔓婷居然很欢愉。妩媚的脸有无尽的春意,看到安逢先拉出带血的肉棒时,竟然大声呻吟:“安老师,用力点。”
  “还是轻点算了,我怕血流出来。”
  安逢先这是第一次跟例假中的女人做爱,有经血的润滑,他的大肉棒很顺畅就完全占据喻蔓婷的阴道,虽然心里有点发忧,但感觉很兴奋。弥漫的血腥味激起了他内心的暴虐因子。他的双手用力地蹂躏喻蔓婷的乳房。
  也许来例假的关系,喻蔓婷的乳房胀满了许多,两粒挺立的乳头在安逢先的双指紧夹中变得火红,喻蔓婷亢奋地催促:“不要、不要怕,用力点。”
  安逢先用力了,粗大的肉棒如蛟龙出海,凶猛地敲打肥美的肉穴,此时的肉穴虽不是血花四溅,但也红水直流,染红了浅色的床单。
  “噢……老公,我来了,噢……好舒服……”
  喻蔓婷疯狂地扭动身体,脑袋一偏,已然得到了满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贝蕊蕊的洁癖是安煖媛培养出来。当安媛媛发现安逢先拔出大肉棒后,她感觉到难言的恶心,安逢先邪恶的眼睛恰好盯上了丰满的乳房,安媛媛连忙摇头:“不要看我,我不要,奸恶心,明天我要全换掉床单,连床垫也换了。”
  安逢先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也想把我换掉?”
  安嫒媛嗲嗲地撒娇:“我、我可没说。”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双腿边,双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脚踝左右一分,恶狠狠地说:“那还不快点躺好?”
  双臂支撑身体的安媛媛无奈地张开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扬威的肉棒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娇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沾有经血的大肉棒顶入了同样血腥味弥漫的阴道中,阴道还是很紧窄,哪怕有经血的润滑,安逢先依然经过三次拔出后,才能完整地把大肉棒插入安嫒嫒的肉穴中。
  “噢,你们两个好啰心,噢……”
  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插入,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尽甘来,那穿越灵魂的愉悦令她刻骨铭心,安嫒煖当然乐此不疲。
  “嫒媛姐,你血好多,呵呵……”
  安逢先大笑。
  安嫒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来,但她还是坚持着没有躺下来,她喜欢看着粗壮的肉茎不停地在下体里穿梭。
  “舒服吗?骚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琐又下流,但安缓媛一点都不讨厌,相反,泛滥的情感与敏感的身体同时征服她的心,她痴痴地看着大肉棒敲打她的灵魂,泪水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因为雪白的床单上那红色斑点何尝不是处女膜被捅破时的颜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尝不是与安媛嫒有相同的感觉?她们都觉得安逢先就是她们所爱的人,她们都觉得与安逢先做爱就如处女跟第一个男人做爱一样刻骨铭心。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安逢先大吃一惊,急忙停止了抽插。
  安媛媛嗲声道:“不是痛啦,你快点动。”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泪,果然是水做的。”
  安逢先一声叹息,轻轻耸动他的臀部,那粗大的肉棒又开始摩擦柔嫩的肉壁。
  “咯咯……”
  安媛媛破涕为笑,小手一挥。粉拳轻轻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说道:“我感觉老公对媛媛特别温柔。”
  安媛媛喘了一喘:“因为……因为你喜欢粗鲁。”
  安逢先猛抽了几下,笑问:“难道嫒嫒姐不喜欢我粗鲁点?”
  安媛媛羞涩地摇头耸臀:“喜欢,噢……我也喜欢粗鲁点,安老师,再粗鲁一点。”
  安逢先疯狂了,他就喜欢安嫒嫒这种独特的害羞,明明很骚,却一副仍为人妻的样子;明明是假的,却看不出装模作样的痕迹,一点一滴都是那么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发麻,抽插更加凶狠卖力,这次,真的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啪帕啪……”
  安煖媛突然嗲嗲的撒娇:“啊,可以射进来了,我要你射进来,啊啊,快射进来。”
  “好,我射、我射。”
  安逢先仓促地应答,剧烈的快感闪电而来,瞬间淹没了时光。
  薄雾,风轻。这是一个很清爽的早晨。
  三个少女梳洗完毕,打扮满意,正要整装待发进军北湾一中,休息了好几天,三个美少女想同学们了,也想学校的老师了,当然,安老师除外。
  夏沫沫是学生会副主席,她的话最有权威:“我们说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许理安老师。”
  贝蕊蕊握起了拳头:“嗯,绝不跟他说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绝不坐他的车。”
  夏沫沫余怒未消:“绝不上他的课。”
  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师的课,好像不行耶。”
  贝蕊蕊颇有妙着:“哦,那上历史课我就睡觉。”
  喻美人也有应对:“我听歌。”
  夏沫沫得意地择了挥手中的NOKIA手机:“我玩游戏。”
  “哈哈哈……”
  甜美的笑声飘上了天空,仿佛能传送给远方的某人。
  安逢先睁开了眼,他无法不睁开眼,因为他左右两边的眼皮都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果两边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了,他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想:会是谁念想我?我猜,一定是三个小宝贝等我接她们去学校。我就故意去晚一点,让她们急,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条狗似的,有老婆这样打老公的吗?看她们凶惮的样子,哪里还像淑女?简直就是三个女魔头。
  “快接她们去学校吧。我再睡一会。”
  安逢先正在胡思乱想,喻蔓婷嘟哝着翻了个身。把肥美浑圆的屁股送给了安逢先,他吞了一大口唾沫,转头看向另外一边,嗜睡的安嫒煖犹在甜梦中,均匀的呼吸如兰似麝,雪白的香肩惹人怜惜,可惜,美臀与香肩都不能摸,不能碰,因为安逢先担心又陷入两个大美人无尽的温柔中,他此时最牵挂的。就是三个小宝贝,哦。不不不,是三个女魔头。
  “好的,宝贝们睡吧。”
  安逢先轻轻地呼唤了一句,马上起床穿衣,悄悄地溜出了卧室。
  刚下楼,安逢先就发现了张妈,她已经把早餐备好。
  “早啊,张妈,傅老伯呢?”
  安逢先微笑跟张妈打招呼,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妇人倒也勤快,安逢先对张妈有了一些好感,只是对傅崇香这个称呼不习惯,一时间也不能改口,傅崇香也不计较。或许她心里也习惯了张妈这个称呼。
  “天刚蒙蒙亮,他就说去红树林了”张妈给安逢先舀了一碗小米粥,粥黏香稠,安逢先连声说谢,端起来就吃,就着烙饼咸菜,别有一番北方风味,他吃得津津有味。
  “张妈,昨天见傅老伯身轻如燕,他老人家是不是会功夫武术之类的?”
  “我们的族人都会点手脚活,以前都是游牧民族,一些家族的传统至今还保留着;每年家族都要搞一些比武、赛马、射箭等技艺比赛,你别看我爸九十三了,他身体硬朗着,不过,我爸去红树林不是去练武,而是去找宝贝。”
  “找宝贝?”
  安逢先心中一动,想起昨天偷听到江蓉的话,以及从贝静方身上取回的铁牌,安逢先心里更加肯定白水河有秘密宝藏,如果能找到秘密宝藏,那规模会有多大?安逢先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得到宝藏的机会,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的铁牌,突然间,安逢先脸色大变,怪叫一声“坏了”,也没向张妈道别,就发疯似地冲出了贝家,原来,他把铁牌遗忘在丢弃的裤子里。

  第五章 回马枪
  杀手一般厌恶杀人,能不杀就不杀;优秀的杀手杀人更加谨慎,因为每杀掉一个人,都必定会引起警方的全力抓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土狼很无奈地看着尸体已经僵硬的车行伙计,他真不愿意把这个年轻人杀死,虽然年轻人骂了他一句“穷酸。”
  可惜,为了杀死安逢先,土狼就必须要在车行里等他;为了能在车行里等到安逢先,也为了减少一个目击证人,上狼只好将无辜的车行伙计杀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用二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扭断了车行伙计的脖子,死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
  土狼不是狼,也不是野狗,而是一个人的绰号,一个杀手中的高手。
  土狼十八岁开始杀人,足足杀了十一年,死在他手里的只有六十九人而已,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刚好凑成七十这个整数。
  土狼喜欢“七”这个数字,因为他七月七日出生,他身高一米七,他有七个情人,他还杀死过七个女人。在土狼十一年杀手生涯中,他曾经失手过一次,被对手砍断了三根手指头,但最后,土狼还是把对手杀死;他把对手的尸体分成了七块,土狼从此就剩下“根手指头。
  安逢先快疯了,如果因此丢失了铁牌,安逢先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他暗暗自责,昨夜对夏沫沫施暴而引起少女们的强烈反弹影响了自己的思维,在自己的人生面临巨大转折的时候,他不应该得罪三个宝贝,这三个宝贝一直是他安逢先的牵挂,也是他安逢先的大福星,他就是因为帮助过三个宝贝,所以才好运连连。安逢先后悔了,他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三个宝贝,以后一定不惹三个宝贝生气。
  快到“范记”修车行,安逢先摸出了一件白色的蕾丝乳罩,抚摸精致的蕾丝花边,掐弄宽大的罩杯,仿佛手指间划过高耸的温柔,他把蕾丝乳罩掩盖在鼻子上,因为“范记”修车行里的汽油味很刺鼻。
  “滴。”
  手机传来一封简讯:请你在被杀手杀死之前,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安逢先一看简讯的口气,就知道是夏沫沫传来的问候,这个问候也太恶毒了点。安逢先马上回覆:你就是那个杀手,你的内衣是我的宝贝,你想要回内衣就先杀了我。
  好久,夏沬沫的简讯才姗姗傅来:你死定了。
  安逢先笑了,可笑到一半,他突然不笑了,思索了片刻,安逢先猛拍计程车司机的脖子:“司机,不要停车,继续向前开,我叫你停你再停。”
  计程车司机吓了一跳,以为碰上抢劫的,看见安逢先手里拿着乳罩,计程车司机已经有八成肯定安逢先是个变态,他厌恶地点点头:“好好说,我又不是聋子,不要拍我肩膀。会出车祸的。”
  安逢先神色严峻地点点头:“司机对不起,可以停车了。”
  收好了乳罩,安逢先摸了摸绑在小腿的勃郎宁。此时的计程车停在“范记”修车行百米外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杂货店前,安逢先走下计程车,进入杂货店买了一杯奶茶和一块起士面包。
  杂货店里有两个中学生模样的打工仔,收钱的那一位间:“先生,你还需要什么?”
  安逢先咀嚼着起士面包:“送外卖吗?”
  打工仔点点头:“送。”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把钱递了过去:“麻烦你送一杯奶茶和两块起士面包到『范记”修车行,给一个外地口音,身材瘦小,不到一百“十公分,高颧骨。鹰勾鼻,阔嘴厚唇,短卷发,不是烫卷的,是天生的卷发,很精干的男人。”
  打工仔像看傻瓜似的看着安逢先:“我是去送外卖,又不是去杀人,先生不必形容那么仔细。”
  安逢先笑了,秋天早上的天气微凉。他背脊的冷汗已湿透了衬衣。
  陆续来了两辆小车要清洗,但“范记”的伙计居然不做生意,这个高颉骨的年轻人看起来也不像车行的伙计,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和一双稳健的手,七点半已过。安逢先仍然不见影子,年轻人却依然能沉住气。
  “先生。你的外卖来了。”
  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骑着脚踏车来到了“范记”修车行,脚踏车头的篮子里有一只塑胶袋,里面有两块起士面包和一杯香浓滑顺的奶茶。
  “娇错了,我们没有叫外卖。”
  高颧骨的年轻人皱了皱眉毛。他绷紧的神经随时会令任何进入“范记”的生物处于危险之中。
  送外卖的男孩很奇怪:“咦?没搞错呀,那人还付了钱,叫我把外卖送到“范记”修车行来。”
  高龋骨的年轻人间:“那人长什么样?”
  送外卖的男孩形容了一下:“比较高,眉毛很浓。”
  高颧骨的年轻人笑了:“明白了,把外卖交给我吧。”
  送外卖的男孩责怪:“哎呀,你们浪费我的时间,我还要送报纸呢。”
  高颧骨的年轻人连连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望着送外卖的男孩远去的背影,高颧骨的年轻人咀嚼着新鲜的起士面包,喝着香浓滑顺的热奶茶:“他是如何知道我要在这里杀他?真是见鬼了,呵呵,安逢先,谢谢你的奶茶和面包,不过,你还是要死。”
  “范记”修车行正对门是一家廉价的汽车酒店,安逢先正趴在窗口边看着高颧骨的年轻人,外貌果然如算命老头形容的差不多,他不得不佩服这个杀手的胆量,因为这个杀手居然放心吃下面包,喝下奶茶,难道他不惧怕面包和奶茶里都有毒?难道杀手不怕死?
  世界上除了死人之外,没有不怕死的人。安逢先冷笑着,他的目光同样很锐利,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了他的全身,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由害怕变成了兴奋,兴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暴虐。
  八点整,一辅干净如新的欧宝驶离了“范记”修车行。
  十分钟之后,一辆同样干净如新的积架XK也驶离了“范记”修车行,很庆幸,在小屋里找到了昨晚上丢弃的脏衣服,也找到了那块裎亮的铁牌。失而复得容易令人倍感珍惜,安逢先把铁牌放入西裤的后袋,仔细扣好了纽扣。
  街道的红灯亮起,安违先停稳了车,他现在最想见到夏沬沫,除了向她承认错误之外,还要感谢她的简讯,如果没有夏沬沫发来的简讯,此时的安逢先已是死人。
  一辆黑色欧宝徐徐开来,悄悄地贴着积架XK,并排停在路口,安逢先吃了一惊,抓起了勃郎宁手枪,紧张地注视着欧宝车上的年轻人,而欧宝车上的年轻人却摇下了车窗,操着浓重的外地口音大声喊:“我叫土狼,是来杀你的。刚才我真是后悔,如果我离开修车行五分钟后再折返回去,在修车行外埋伏你,你就必死无疑”安逢先贴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土狼很遗憾的样子:“我以为你不会来取车了,毕竟一辆积架XK不是很昂贵。可是,十分钟后,我就有一种预感,感觉你会去取车,所以我折返回去,正好看见你的车子从修车行里出来,我失去了杀掉你的最佳时机。”
  安逢先干笑了两声,干透的冷汗又冒了出来:“现在时机不错,你为什么不动手?”
  土狼摇头叹息:“不行,在市区的马路上杀你,冒的风险太大,不值得。另外,我很好奇,想弄明白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安逢先握枪的手很稳健,这个距离他有信心射杀土狼,但安逢先也会冒极大的风险。
  “你怎么知道我在车行里埋伏你?”
  狼的嗅觉天生敏锐,土狼似乎嗅到了危险气息。安逢先笑了:“快绿灯了,下次再告诉你。”
  土狼露出诡异的笑容:“还有下次吗?”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难说。”
  绿灯亮起来,积架XK迅速地拐了个弯,看到土狠的欧宝驶向相反的方向,安逢先松了一大口气,他迅速给向景凡发了一条简讯:保护我身后。
  惊魂未定的安逢先申请复课,校总务里却乱成一团,广告公司即将要进入学校为喻美人拍摄形象照,学校的庆典筹备也开始倒数计时,很多工作都需要得到校长的签字才能进行,可是却无法联系上殷校长,校总务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安逢先,随便调整了一下上课时间表,就让安逢先回办公室准备上课。
  校园里谣言四起,都传说安逢先出事了,学生们很难过,所以,见到安逢先站在讲台上,同学们开心死了;安逢先同样很开心,回来复课的第一堂就是高一2班的历史课,台下的同学们从来没有如此众精会神地听一位老师的讲课。
  “在中国历史上,曹操虽然算不上一位真正的皇帝、君主,但他的影响力超过了很多皇帝和君主,他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思想家,政治家。今天我们就讲一讲曹操。曹操,字孟德……”
  安逢先一上讲台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真正的老师。他谦逊认真,诚恳和蔼,时而意气风发,时而引经据典,只要学生不捣乱,他允许学生在他讲课的时候睡大觉,不过,他的历史课除了贝蕊蕊之外,没有一个学生不爱听。
  贝蕊蕊今天没有打瞌睡,她的一双差腿的大眼睛有些笑意。
  喻美人也没有听音乐,回想起鞭笞安逢先的身体,她纯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
  夏沫沫也食言了,她的手机放在课桌下的LV背包里,完美的鹅蛋脸上除了淡淡的羞涩外,更多的是得意。
  安逢先故意不与三个美少女的眼神接触,他看起来若无其事,佩侃而谈,不经意地站在其他漂亮的女生旁边,抑扬顿挫的语气里,带有些许的温柔。坦诚的目光中夹藏着不多的暧昧,直把一些漂亮女生逗得小脸羞红,春意盎然。
  当然,安逢先只是点到为止,拿捏准确。看到三个宝贝脸色大变时,安逢先一边讲课,一边从漂亮女生的身边走开。不着痕迹地刺激了一下三个宝贝。
  “曹操很善于用兵。同学们都知道诸葛亮厉害,但诸葛亮再厉害都不敢主动进攻曹操,而是被动的防御……曹操笼络了很多人才,这些人才为将来统一中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曹操很勤俭,他死后不允许厚葬……”
  一个男生举手:“安老师,为什么我听说曹操是大坏蛋?”
  安逢先笑笑:“因为曹操得罪了很多文人,这些文人撰写历史时,把曹操写成了大坏蛋。”
  另外一个男生举手:“那诸葛亮厉害还是曹操厉害?”
  安逢先竖起了大拇指:习当然是曹操厉害多了,诸葛亮的故事虽然好听,但讲两天就构完了。而曹操的故事讲半年都讲不完,有故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个漂亮的女生胀红着验问:“安……安老师,你的故事是不是也很多?”
  另外一个可爱的女生也起哄:“安老师,能不能说说席郎和邢爱敏的故事?”
  安逢先板下脸:“现在是历史课,不是八卦新闻课。”
  一道阴柔的笑声飘来:“人家喜欢听安老师的故事,安老师就说说嘛。”
  一道嗲嗲的声音说道:“不如就说说勇斗三美女的故事。”
  一道野蛮的声音很冷:“还是说说落荒而逃的故事吧。”
  安逢先头皮发麻,恰好门外有一道量影,他干咳一声:“大家再温习一下这节课,写出曹操的五个优点和五个缺点,我随时提问同学。”
  说完,安逢先走出教室。教室外,王雪绒含笑而立,风情万种,鼓鼓的胸脯勾人馋涎。
  “谢谢你。王老师,这几天辛苦你了。”
  走入安逢先办公室里,气氛有些热烈,安逢先轻轻握住王雪绒的手。他请假的几天,王雪绒一直代管高一2班,一人兼着两个班的班导师,王雪绒却管理得井井有条,安逢先很感谢她。王雪绒淡淡地说:“不辛苦。这段时间你神出鬼没的,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安逢先的目光很温柔:“是的。”
  王雪绒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在哪里工作的?长得如何?性格好不好?”
  安逢先笑道:“都不错。”
  王雪绒干渡一笑:“那我等着吃你的喜糖了。”
  安逢先摇摇头:“没那么快,好几天没见王老师,王老师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王老师心情好了?”
  王雪绒的表情很不自然:“我老公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着急了,现在天天都黏着我。”
  “是不是关于我们的闲话?”
  安逢先有些愧疚,他舆王雪绒的风流韵事一定是被殷校长散捅出去。
  王雪绒微愠:“你和三个校花一起请假。大家也议论纷纷……”
  安逢先很诧异:“都议论什么?”
  王雪绒冷笑道:“议论你带三个小女孩去旅游。议论你冒犯了贝静方的夫人,贝静方要找你算帐,还说你快要辞职了。”
  安逢先大笑:“哈哈,我永远不会辞职,不但不会辞职,我还耍竞选学校的校长职务。”
  王雪绒面无表情:“我支持你,预视安老师高升。”
  “光嘴上说支持不行,要用实际行动。”
  安逢先搂住了王雪绒。他知道王雪绒恼怒关于冒犯了贝静方的夫人的谣言,但安逢先不愿意解释,因为他确实很爱安媛嫒。见安逢先既不承认又不否认,王雪绒知道这些谣言多数是真的,她怒气更盛,更不愿意接受安逢先的拥抱。“别胡闹,我老公每天都来看我的。”
  王雪绒挣脱安逢先的纠缠。安逢先邪恶地盯着王雪绒鼓鼓的胸脯:“你老公每天都黏着你,是不是他满足你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王雪绒羞红了脸:“安老师,别这样,我想过了,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安逢先拉下拉链,掏出巨大的肉棒:“难道你老公的东西有我的大?就算有我的大,他也没有力气满足你,王老师,帮我舔一下吧?”
  王雪绒大吃一惊,这时候办公室的门正敞开着,虽然学生们正在上课,但随时都会有学生和老师进来,王雪绒对安逢先这种不可理喻的放肆感到恐惧,她赶紧转身要走,却被安逢先从身后拦腰抱住,狂乱地吻上了雪白的脖子,双手往上乱摸,摸到了硕大的胸脯。
  王雪绒脸色大变,喊也不敢喊,骂也不敢骂,蹂躏胸脯的双手很轻易就解开衬衣的纽扣,仲入衣内,握住了滑腻饱满的奶子,一阵揉搓,王雪绒感到了羞涩的舒服。丈夫的回暖和关心固然令王雪绒感到了温馨,但性爱的热度和强度远远达不到享受的程度,与安逢先的强悍相比,丈夫的性爱简直可有可能。
  “安老师,你……你至少关门呀。”
  王雪绒轻易就放弃了抵抗,来回摩擦股沟的大肉棒令她无法拒绝,潮湿的下体开始发痒,乳腺阵阵压抑的感觉急需要揉搓来缓解。
  “为什么要关门,我就是要开着门干你,你愿意不愿意?”
  狂妄的安逢先很能舒缓王雪绒的压抑,他手指如魔爪,专门挠到王雪绒最舒服的部位,煽动王雪绒的敏感细胞,挑逗光滑的乳晕,让挺立的乳头愈来愈硬。她期望安逢先搓弄乳头,但安逢先只轻轻扫过王雪绒的乳尖,待王雪绒的期望到了最高峰,安逢先才狠狠捏住挺立的乳头,疯狂搓弄,王雪绒呻吟一声,扶住了办公桌大口喘息,安逢先乘机掀坦长捃。把黑色的小内裤拉了下来。王雪绒已经感觉到龟头的轮廓。她乞求道:“安老师……快关门、快关门,”
  “好,我们一起去关门。”
  安逢先狞笑,粗大的肉棒一挺而人。王雪纸一阵哆嗦,撅起了屁股:“啊……安老师,你怎么插进去了?快去关门。”
  安逢先扶着王雪绒的肥臀一阵急促的抽插。“走啊,我们一起走去关门。”
  “啊,好粗,安老师,扶着我。”
  王雪绒呻吟中,居然迈开了脚步。
  “啪啪啪!”
  安逢先猛烈的抽击把王雪绒的肉穴摩擦得深红,肉穴迅速分泌浆糊般的黏液,王雪绒走不动了,安逢先却催促她前行,王雪绒无奈,只能前进一步停一步。好不容易在猛烈的攻击下,终于走到了门边,刚想关上门,却被安逢先制止了,他干脆把王雪绒双手抓住,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把王雪绒推出办公室。
  天啊,安老师是不是疯了?他太过分了,王雪绒想挣扎,但被安逢先紧紧地抱住,大肉棒也紧紧地顶在肉穴里,王雪绒动弹不得,阵阵快感傅来,竟然如触电般震撼,王雪绒情不自禁耸动她的肥臀,迎合安逢先的抽插。
  “噢……安老师。用力、用力呀,噢,我来了、我来了,”
  王雪绒低声嘶哑,恳求安逢先的眷顾。安逢先当然不顾一切。他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开阔的办公室门口只要出现一个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和王雪绒交媾的淫荡姿势。王雪绒就在这惊恐和亢奋中迎来剧烈的高潮,她的肉穴急剧收缩,完美地吞噬着大肉棒。
  幸好,脚步声停住了,安逢先松了一大口气,生怕真的有人来,他赶紧把王雪绒顶回办公室,王雪绒全身绵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安逢先又不想把大肉棒拔出来,所以,走得很慢,一步三挪,好不容易把王雪绒顶进了办公室,刚想关上门。他们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安逢先,我们又见面了。”
  安逢先如五雷轰顶,身体急剧僵硬,土狼那浓重的外地口音令安逢先印象深刻,他根本想不到上狼会找到学校来,这是一个出入意外的计划,安逢先不得不佩服土狼的胆量和智慧。
  王雪绒扭头过来,看见了一枝乌黑的枪管,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刚想大叫,土狼已闪进办公室,迅速把门关上:“你一喊我就开枪。”
  王雪绒没有喊,所有的快感变成了恐惧,湿滑的肉穴摆脱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安逢先却重新把大肉棒插回湿滑的肉穴中:“土狼兄弟,你要是来迟十分钟就奸了。”
  土狼问:“为什么?”
  “我还没有射。”
  安逢先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他把大肉棒重新插入王雪绒的肉穴就是想麻痹杀手,让杀手感觉他安逢先只专注交媾,没有反抗的意思。
  土狼冷笑道:“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
  “确实。”
  安逢先点点头,居然挺动大肉棒,他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死得风流。
  土狼的呼吸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注意到王雪绒雪白的肥臀竟然像满月一样漂亮,肥美的阴唇散发出浓烈的骚味,不经意间,惊恐万分的王雪绒又把脸转了过来,她的红唇同样销魂夺魄,迷人的双眼似哭还怨,土狼呆了呆,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哦,好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越插越兴奋:“她不但漂亮,还非常性感,土狼兄弟,你见过这么美丽的屁股吗?难道你不想用你的老二插一插这个美丽的屁股?”
  土狼点点头:“想。”
  安逢先一把扯开了王雪绒的衬衣,露出了一双硕大的奶子:“看见没有,这个女人的奶子又白又大,手感很好,难道你不想摸一摸、捏一捏、揉一揉?”
  土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
  安逢先笑了:“那你还不放下枪,享受一下这个大美女?”
  土狼放下手枪,慢慢走上前,安逢先很紧张,只要土狼在一米之内,他就有转危为安的机会,眼看土狼一步步走来,安逢先更加兴奋,抽插更加有力,把恐惧的王雪绒弄得呻吟起来,可这时,土狼却干笑两声:“想引我上当吗?没那么容易,我可以先杀了你,然后再享受这个大美女。”
  安逢先的心急剧往下沉,他几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在这绝望的时刻,也许只有上帝才能救得了他。
  “啊……安老师你用力点,我里面痒,对,帮帮我,帮我狠狠插进去,噢……好粗的大肉棒,这位大哥,我求求你,等我舒服完了,你再杀他好不好?我求你了。”
  王雪绒突然淫浪风骚,缠绵悱侧的呻吟令安逢先热血上涌,肉棒急粗,插入竟然越来越急,也在这时,王雪绒悄悄把手臂向后伸去,用指甲狠狠刺入了安逢先的手掌,一阵剧痛,安逢先马上醒悟,这是王雪绒故意在勾引土狼,分散土狼的注意力,从而为安逢先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与空间。
  一旁的土狼果然被王雪绒风骚的美态吸引,他直勾勾地盯着耸动的美臀,胯下已然高高勃起,土狼喷出沉重的呼吸:“不用担心,杀了他,我也能满足你。”
  王雪绒风骚地摇头:“不要,安老师的东西够劲,我怕你不行。”
  土狼愤怒地咬了咬牙根:“浑蛋,我的东西一样够粗够长,我比他更有劲”王雪绒向土狼抛了一个销魂的媚眼:“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奸,我就给你看看,呵呵!”
  土狼点头同意,用只有两根手指头的左手掏出了一根与安逢先旗鼓相当的大肉棒。
  安逢先很意外,王雪绒更是惊呼:“哇。好大,就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十分钟。”
  上狼大怒:“你这个女人胆敢蔑视我?不要说十分钟,就是五十分钟也不在话下,我有七个情人,”
  安逢先与王雪绒大笑。
  土狼把枪口对准安逢先的脑袋:“你们笑什么?”
  安逢先毫不惧色:“五十分钟?你说三十分钟我们还信,你说五十分钟只会令我发笑,哈哈哈……”
  土狼脸色铁青:“住嘴,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我告诉你安逢先,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坚持五十分钟,现在你们马上停下来,女的帮男的解下皮带,褪下男的裤子,然后把男的双手反绑起来,请记住,绑结实点。如果我发现绑得不够结实,我就开枪。”
  安逢先不禁暗暗叫苦,土狼果然有经验,褪下裤子最高明,有裤子绊着脚踝,安逢先跑也跑不了,反抗也不灵活。
  男人不怕辛苦,就怕戴绿帽;王雪绒的丈夫叫老刘,他既怕辛苦,更怕戴绿帽。
  前段时间老刘聪到王雪绒被安逢先勾引的传闻。他也不着急,因为老婆长得漂亮,闲言碎语免不了,不过,似乎传言越来越真实,回想起老婆整天春风满面,脾气特别奸,老刘就犯嘀咕:是不是老婆心虚了?
  王雪绒确实是心虚了。她不再责骂丈夫的无能,也不埋怨丈夫的冷落,脾气变得异常的好。老刘慌了,他也有所改变。除了二天里满足王雪绒两次外,老刘还陪王雪绒去逛街、买菜,甚至承担了很多家务,这一变化给王雪绒带来了意外惊喜,毕竟老刘是自己的男人。只要男人够体贴,又有多少个女人愿意出轨?

  第六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按平时一样,老刘来到英语组探视王雪绒,英语组的老师告诉老刘,王雪绒和安逢先正交接工作。
  “又是安逢先,难道老婆真与安逢先有纠葛?不行,我要去看看。”
  满腹疑虑的老刘来到了安逢先的办公室,见办公室门紧闭。老刘心觉不妙,贴着门板,隐约听到了怪异的声音,他忍着怒气敲响了安逢先的办公室。
  门开了,呆愣在门外的老刘被强行拉进了办公室,一把黑枪对准了他的脑袋,老刘大骇,环顾四周,惊见彼反绑的安逢先还有全身光溜溜的王雪绒。
  “雪绒,怎么没穿衣服?失身了吗?”
  老刘脸色苍白,他以为回上了劫财劫色的强盗。
  王雪绒大怒,丈夫不问有没有受伤,而问有没有失身,真是可恶可恨,难道贞操比性命更重要吗?她不想说话,只是用双手掩盖身体的重要部位。可是乳房太大,一条手臂挡也挡不住,阴毛也太过茂盛,一只小手盖也盖不完,土狼冷笑道:“原来真命天子来了,跪下来。”
  老刘扑通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先生,别杀我。别开枪。”
  土狼凶狠地摆弄手枪:“我说要杀你了吗?这是我与安逢先的事,你们不乱动,我不难为你们,如果你们乱动,我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
  老刘急忙点头:“不乱动,一定不乱动,姓安的搞我的老婆,你最好杀了他替我出气。”
  王雪绒羞怒交加:“老刘,你胡说什么。”
  老刘破口大骂:“我胡说?你这个贱女人跟这个王八蛋勾搭的事情闹得全校都知道了,你现在还想维护他?”
  “住嘴,不许骂女人。”
  土狼一个耳光过去,老刘不说话了,他吓得全身哆嗦。
  土狼狞笑着向沙发走去,美艳的王雪绒正在沙发上哆嗦,掩盖浓密阴毛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拿开,粉红肉缝娇艳欲滴。
  呼吸有点急促,土狼亢奋地挺起硕大的肉茎,分开工雪绒丰腴的双腿,粗大的龟头顶在溪水潺潺的肉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王雪绒顿时浑身颤抖,双腿有意识地夹住了土狼,土狼好笑一声。收束的小腹迅速弹开,粗大的龟头猛然插进了王雪绒的肉穴中,王雪绒低叫一声,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丰腴的大腿随即张开,容纳了粗大的肉茎。
  肉茎继续前行,很快就完全占据了王雪绒的肉穴,壬雪绒挪了挪丰满的臀部,尽量适厅这根陌生的巨物,震撼的快感与浑浊的鼻息滚滚而来,她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肥臀。
  因为前有安逢先开了垦,土狼粗大的肉茎进入蜜穴很顺畅,在好笑中,他拔出肉茎又插入,畅快的感觉弥漫全身,土狼忍不住大笑:“呵呵,舒服,真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王……王雪绒。”
  王雪绒全身发烫,蜜穴中的胀满感觉是如此强烈,简直与安逢先第一次插入时如出一辙,羞耻感和负罪感竟然能催动了王雪绒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回答了土狼的间话。
  土狼得意地抽送,深凹的龟头棱角狠狠刮弄蜜穴的淫肉:“哦,王老师,你觉得舒服吗?”
  王雪绒没有说话,她的美验潮红,妩媚的眼睛瞟了瞟安逢先,原本是为了勾引土狼,可是,敏感身体令王雪绒难以自制,她忽然希望土狼的肉茎能够抽插更猛烈些,也不知道为何,想到让土狼抽插更猛烈些的瞬间,王雪绒迅速分泌出很多黏滑的爱液。小嘴上居然轻轻地哼出了一句迷人的呻吟。
  “嗯……”
  “哈哈,这个女人好可爱,她居然兴奋了!哈哈,王老师,我现在是强奸你,你为什么会兴奋?哈哈,你湿了,湿得好厉害。”
  狂妄的大笑中,土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劲,呼呼的风声与啪啪的声音浑然一体。谱写一曲淫荡无耻的乐章。
  老刘瞪大了眼睛,妻子被别人奸淫,但妻子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发情的骚货,这令老刘感到愤怒与羞辱,错综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却只能演绎出一首无奈的小调。
  而安逢先呢?他不是蜒所谓,不是不痛心。更不是不愤怒,而是没有多少羞辱感,毕竟与王雪绒只是露水情缘,更何况安逢先已把王雪绒舍让给了向景凡。
  王雪绒渐渐迷离,敏感的身体实在不争气,扩充的穴口依然是被极度撑开,飞溅的爱液把浓密的阴毛弄湿了,这几乎就是一次完美的交媾,可是,壬雪绒似乎感觉还有一点欠缺,鼓胀的乳房没有得到恰当的爱抚,她多希望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搓一搓那敏感的乳峰,可惜,土狼一直保持警戒,虽然一直在抽插蜜穴,但他的手仍然紧握着手枪,着要爱抚又白又大的奶子。就必须放下手枪。
  王雪绒提起肥臀,迎合土狼猛烈地抽送,不经意间,王雪绒流露了她的朋盼:“啊……摸我。”
  土狼没有听清楚,王雪绒幽幽的期盼如同梦中呢喃,土狼不得不俯下身体:“王老师,你说什么?”
  王雪绒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乞求:“摸我奶子,求求你,摸摸我的奶子。”
  土狼惊喜交加,虽然有所顾忌,但经过审慎的思索,他决定放下手枪,因为被反绑的安逢先根本就不足惧,而老刘只是一个怕死的懦夫。所以土狼很狂妄地把手枪放在唾手可得的沙发上,他稳健的右手终于可以腾出来,抓向了晃荡不止的大乳房。
  “呵呵,足这样摸吗?要不要用点劲?”
  土狼虽然是杀手,但对女人似乎怜香惜玉,一只随时可以拧断别人脖子的大手居然很温柔,就算遇到调皮的乳头,土狼也极具怜爱,舍不得粗鲁,他甚至低下头,用嘴巴吸吮王雪绒的乳头。
  “啊……别吸、别吸,好难受……”
  王雪绒很舒服,呼喊难受只是为了掩盖自己无耻的欲望,她不希望另外两个男人看出她的需求,难以克制的需求。
  “呵呵,好风骚,好可爱的女人。”
  土狼身临其境,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一个女人一边剧烈地吞吐大肉茎,一边说难受,那绝对是鬼话。
  王雪绒知道机会不多,她想在自己即将泯灭理智之前,尽量说服土狼放过安逢先:“大哥,你能不能放过安老师。如果你放过安老师,我会更可爱,我会让你更舒服。”
  “你喜欢安逢先?”
  土狼的脸色突变,扭头瞥了一眼趴卧在地上的安逢先。
  王雪绒暗暗后悔,男人最忌讳与女人交媾时候,女人突然提起另外一个男人,她伸出双臂,抱住了上狼的脖子,腻声说道:“他帮过我。”
  “很遗憾,我收钱了,所以安逢先必须死。”
  土娘眼露杀机,随手摸向沙发上的手枪,可是,土狼却摸了一个空,他马上回头看去,只见老刘不知何时,居然偷偷把上狼的手枪拿在手里,土狼凶狠地瞪了老刘一眼:“蠢货,把枪给我。”
  老刘颤抖地举起了手枪:“不,我不是蠢货,你这个浑蛋强奸我老婆,我要……我要杀了你。”
  土狼有点发毛,不过,他在看到老刘恐惧的眼神和苍白的脸后,土狼笑了,一边用大肉茎抽插王雪绒的蜜穴,一边大声让讽:“瞧你这德性,怕成这个鸟样,真是丢尽男人的脸,我看你根本就没资格拥有这么美丽的老婆,来呀!开枪呀,你这个蠢货,会开枪吗?”
  老刘的手在发抖,剧烈地发抖:“我……我耍杀了你。”
  “那你就杀呀,懦夫、孬种,有本事你就开枪呀!我不但强奸你老婆,我还要玩弄你老婆!王老师,起来,”
  土狼鄙夷一笑,也不把大肉茎拔出来,就把王雪绒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土狼抱住了肉臀,又是一阵狂乱的抽送,把蜜穴敲打得鲜红异常。
  “啊,大哥,别插那么深。”
  王雪绒亢奋了,她一直喜欢这种后插式,因为后插式可以插得更深,而且还有一种被凌辱的感觉,如同被强奸一样。王雪绒在咒骂自己:我真无耻,无耻到极点,难道我喜欢被男人强奸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殷校长强奸呢?
  土狼兴奋极了:“插深点你一定更舒服,你希望我在你老公面前把你干成一条小母狗吗?”
  “我不是小母狗,啊……我是大母狗。”
  王雪绒愈加亢奋,晃荡的大奶子被土狼狠狠抓住,又是狂乱的揉捏,王雪绒浑身哆嗦,她看老刘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好像说:我就是喜欢让别的男人干,气死你。
  土狼大笑:“哈哈,好可爱的女人,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嘴。”
  王雪绒把雪白的脖子往后拧,小红唇接过了土狼的舌头:“思思嗯……好粗,好舒服,大哥,我要你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土狼挣拧地瞪着老刘:“喂!蠢货,你再不开枪的话,我就要把精子射进你老婆的子宫里啦,我憋了六天,精液一定又多又浓,你不想你老婆怀孕,就马上开枪”老刘扔掉手枪,哭丧着脸:“别、别射进去,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吧。”
  土狼一声闷哼,极度的快感闪电袭来,他大笑:“呵呵,你这个孬种真是没用,怪不得安逢先干了你老婆,其实,就算安逢先不干,你老婆也会被张三李四、阿猫阿狗勾引的,嗅……我要射了,噢……我忍不了。王老师,我爱死你了。”
  王雪绒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啊,好粗、奸烫,哎哟、哎哟,好烫,我受不了了,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公,他把精液射进来了,精液好多,我会傣上他的野种。”
  老刘嚎啕大哭:“别说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说得真不错。”
  安逢先捡起了手枪,此时漆黑的枪口正对准土狼的脑袋,只要安逢先一扣动扳机。土狼就变成了死狼。
  “铃”二下课铃响了,办公室外隐约有学生跑动的身影。
  土狼露出诡异的表情,他似乎不惧怕安逢先开枪,还坦然地拔出插在王雪绒肉穴的大肉茎,见上面还挂着斑斑戳物,他竟然用王雪绒柔滑的肌肤当抹布,擦了擦了黏滑的茎身:“我把安老师疏忽了。”
  安逢先脸如寒霜:“也不能怪你,换成我也会被王老师迷死,哪里还顾得上杀人?”。土狼点点头:“说得不错,我虽然强忍坚持,最终还是过不了美人关。”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是死也值得了。”
  土狼又露出诡异的表情:“你会开枪吗?”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样子:“难道你以为我不会开枪?”
  土狼笑咪咪道:“我赌你不敢开枪。”
  安逢先板下手枪的保险撞针:“把小命押在我手上,你就不明智了,万一我手枪走火……”
  土狼神色自若:“没有万一,因为即便你开枪也杀不了我。”
  安逢先很奇怪:“你的手枪是玩具?”
  土狼大笑:“手枪是真的,可惜没子弹。”
  愣了片刻,安逢先长叹一声:“唉!看来我还是上当了,你故意把手枪随便放,就算我抢到手枪也等钤抢到一块烂嫩。”
  土狼笑得很开心:“呵呵,我十八岁就开始杀人,整整杀了十一年,如果我是一个轻易让女人迷掉心智的笨蛋,那我早就死了。”
  安逢先突然也大笑,土狼却不笑了。
  安逢先还在笑,就好像看了一出滑稽的戏码:“你不是笨蛋,我也不是笨蛋,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另外一把枪。”
  脸色铁青的土狼很意外:“你果然聪明,与聪明的敌人做对手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猜对了,在我裤子口袋里确实还有另外一把枪,弹匣里填满了子弹,这些子弹足以把你安逢先的脑袋轰成蜂窝。”
  安逢先摇摇头:“我可不想自己的脑袋变成马蜂窝。”
  土狼冷笑点头:“嗯,我知道你不想,可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收了人家的钱,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安逢先很诧异:“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替人消灾?”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当然有把握,怎么?你想过来抢枪?我们相距三米远,口袋离我的手掌只有三公分,所以。我劝你不要冒险尝试。”
  土狼目光冷竣,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全身,见安逢先如此镇定,土狼在想:难道手枪里有子弹?
  安逢先闪电般拔出了勃郎宁:“我没说去抢你的枪,我又不是笨蛋,我只不过也有一把手枪而已,一把八三年出产的勃郎宁,虽然年代有点远,但用来杀人依然很俐落。”
  土狼的目光闪过了一丝恐惧,尽管他看起来依然狂妄,但那股傲气和杀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开始后悔自己的狂妄。动手之前,他曾经烧过香,也曾经仔细研究过安逢先,得出的判断就是这个目标很平庸、很容易对付。可是,土狼如今发现,这个看起来很平庸的男人竟然也是一个高手。高手过招只要有一点闪失,就会付出死亡的代价。
  突然,沙发上的王雪绒跳了起来,她连衣服都没穿:“安老师,求求你,放了他吧。”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王雪绒会为土狼求情,看着王雪绒乞怜的眼神,安逢先似乎动心了:“我放过他,他却不肯放过我。”
  王雪绒焦急道:“不会的,你放过他,他一定不会杀你的。”
  说完,王雪绒看向土狼,他希望土狼承诺放过安逢先。
  很意外,土狼温柔地为王雪绒披上了衬衣:“安逢先就算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王老师,谢谢你的好心。”
  王雪绒十分不解:“为什么?为什么?”
  土狼又给王雪绒递上了长裙:“因为我是杀手,拿了雇主的钱财就耍替雇主办好事。”
  王雪绒伤心道:“可是、可是安老师会杀了你的。”
  土狼微微一笑:“放心,他不敢杀我,因为只要他开枪,他就失去了一切,学校怎么会容忍一个杀人犯做老师呢?再说了,我还有你这个人质,哈哈哈……”
  土狼话音未落,身形急闪,躲到了王雪绒的身后,安逢先要想直接射杀土狼已不太可能,为求自保,安逢先无奈,一个矫健的鱼跃,把整个身体藏在了办公桌后。
  土狼大笑:“安老师,如果你不开枪的话,我要告辞了。”
  安逢先当然不会开枪,他只能目送土狼挟持王雪绒退到门口,惊恐的王雪绒不停地摇头:“安老师,别开枪……”
  门开了,土狼小心翼翼地退出门口,可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土狼身后傅来:“安老师不敢开枪,不等于你不用死。”
  土狼一愣,刚想动身,却不料“扑”的一声,一只坚硬的机车头盔狠狠砸到了土狼的脑袋上,他像死狗一般癣软在地上。
  “铃,”
  上课铃响了,办公室外恢复了安静。“知道我是谁吗?”
  向景凡看起来像要把老刘撕咬成十八块。老刘惊恐万分:“不……不知道……”
  向景凡淡淡地说道:“我是王老师的男人。”
  “我不认识他。”
  王雪械一愣,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
  老刘哪里相信?他扭头看向王雪绒,痛苦地摇头捶胸:“羞死人了,真羞死人了,你王雪绒到底有多少个野男人?”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这里有一百万,你马上写与王老师的离婚协议书,如果你不写,我立刻杀了你。”
  向景凡先掏出厂一张支票,又拿出了一把尺长的匕首:“给你十秒钟考虑。”
  “一、二、三、四……”
  老刘只想了四秒,就大声同意:“我答应、我答应,我马上写。”
  他不是考虑愿意不愿意离婚,而是考虑那张支票是不是真的,不过做贸易业务的老刘,很快就辨认出支票为货真价实,他压抑心头的狂喜,心想:虽然老婆漂亮,但已人近中年,我有一百万还愁找不到更青春年轻的女人吗?
  王雪绒六神无主,头脑混乱:“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向景凡怒声道:“你闭嘴。”
  老刘的字写得不错,他很快按向景凡的意思写完了离婚协议书:本人与妻子王雪绒性格不合,已无夫妻生活多年,失去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基础。现本人正式提出与王雪绒离婚,儿子由本人抚养,家里的财产全归自己。此协议经与王雪绒协商,一致同意。
  在落款上,老刘签上了大名,王雪绒还在犹豫,不过,看到向景凡阴森的眼光,她还是签七了自己的芳名,只是心有不甘,嘟嚷了一句:“就算离婚,财产也要均分呀。”
  老刘冷笑:“王雪绒,你别装了,人家能一下子给我一百万,还会亏待你吗?”
  向景凡大喝一声:“你再啰嗦,我就把支票撕了。”
  老刘脸色大变,赶紧捂严装支票的口袋:“别别别,我先走了,祝你们恩爱。”
  其实,向景凡不逼老刘写离婚临议书,老刘也会考卢与工雪绒离婚,因为光这窄窄的办公室里,就聚集了王雪绒的三个野男人,天知道王雪绒在外边还有多少个野男人:其实,王雪绒就只有安逢先这个野男人。
  “记得,你嘴巴不严,胡乱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你和你儿子都会遇到灾难。”
  向景凡没有忘记叮嘱一下老刘。
  “绝对不会说出去,我还想杀了这个浑蛋。”
  老刘猛踢了一脚昏迷在地上的土狼才幸悻离去。
  办公室里剩三个半人,土狼被向景凡狠砸一下,估计半天难醒过来。
  向景凡向安逢先使了使乞求的眼色:“还有你安老师,以后你再敢碰一下王老师,我剥了你的皮。”
  安逢先看了一眼迷茫的王雪绒,坏笑着说道:“不会、不会,等会儿我还有历史课要上,请这位兄弟带上这个昏迷的家伙赶快离开吧。”
  向景凡把手一伸:“借安老师的车子用一下。”
  安逢先把车钥匙扔了过去。
  从办公室的窗口远眺渐渐远去的积架XK,安逢先不禁摇头苦笑:“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雪绒幽幽问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安逢先,你老实回答我,这个人是不是你朋友?”
  安逢先笑了笑:“是,他叫向景凡,是一个够义气、有血性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会保护你,因为他很喜欢你,喜欢你已经有五年了。你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就证明你们有缘分。”
  王雪绒淡淡地说:“痴情的男人不多,比我丈夫好。”
  “好多了,他英俊温柔,年轻多金,而且对女人很大方,在广平府有一栋昂贵的新房子。”
  安逢先话中有话,弦外有音:“听清楚喔,是新房子,没有人住过。”
  “听起来很吸引人。”
  王雪绒看起来却很平静。
  安逢先的目光很温柔:“所以你要好好考虑。”
  王雪绒幽幽一叹:“可惜,我不会离婚,除非我丈夫真的不要我。”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闪过古怪的眼神,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咬咬牙,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叠照片和一些详细的文字数据:“你看看吧,据我所知,你丈夫至少有三个情人;其中一个足你们的邻居李月娥,李月娥肚子大了,前天做过一次人工流产,都是你丈夫干的好事。还有,你丈夫喜欢嫖妓,在一家叫“乐享”的桑拿中心里,有一个叫珠珠的女人,相貌不错,口技一流,专门为男人吹箫。你丈夫不但让她吹箫,还跟她上过床,而且是在王老师上班的时候。这是你丈夫跟珠珠在你们家的卧室里拍到的……”
  听完安逢先的叙述,又看了一遏丈夫与别人的艳照,王雪绒居然面无表情:“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都是殷校长偷拍的。至于我是如何从殷校长那里拿到这些照片的,你就别问了。”
  “我……我不问。我……我想说,我很喜欢广平府的房子”王雪绒虽然强忍着,但眼泪已经狂涌而出,安逢先没有安慰王雪绒,他静静地看王雪绒哭,因为受伤害的女人能哭出来不是件坏事。
  五分钟后,安逢先才微微一笑:“别难过啦,我想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很严重的事情。”
  王雪绒一愣:“你说。”
  安逢先很严肃的样子:“不哭我才说。”
  “我不哭,你说。”
  王雪绒果然不哭,安逢先的表情如此严肃,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安逢先神秘贴近王雪绒的耳朵:“这个向景凡,也有一根很粗的东西。”
  王雪绒怒骂:“去你的。”
  “哈哈哈……”
  安逢先大笑。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足贝蕊蕊。王老师赶紧整理好衣服,安逢先也神色紧张,他以前从未如此紧张过。
  门开厂,安逢先微笑着向王雪绒告别:“王老师,谢谢你。”
  王雪绒报以甜甜的微笑:“不用谢,那是我的工作。”
  贝蕊蕊礼貌地向王雪绒打招呼:“王老师好。”
  “你好。”
  王雪绒点头离去,留给贝蕊蕊一个丰腴的背影。
  安逢先柔声问:“蕊蕊,怎么不上课?”
  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露出鄙夷的眼神:“放心,我不是来破坏你的好事,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她今天虽然一身粉红色的校服,但却没有穿白色棉袜和黑色平跟皮鞋,而是穿一双纯白色的跑鞋,这让她修长的美腿赏心悦目。
  安逢先一边盯着修长美腿吞口水,一边解释:“别误会,安老师跟王老师告别,我跟她说,以后我和她不能再交往下去了。”
  贝蕊蕊翻翻眼,很不相信的样子:“那王老师怎么说?”
  安逢先干笑两声:“同意足同意啦,不过,就是哭。”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嗯,我也见她眼红红的。”
  贝蕊蕊观察很仔细。见安逢先只上了半节历史课就突然清失,那三个美少女下课后一起商量合计,决定派贝蕊蕊前去安逢先的办公室侦探敌情,贝蕊蕊贪睡,找睡觉的借口最恰当,不过,三人曾经保证不再跟安逢先多说话,所以贝蕊蕊娇叹一声:“呸,关我什么事?我睡觉啦。”
  安逢先苦着脸:“蕊蕊……”

  第七章 攻守同盟
  “叫我贝蕊蕊同学。”
  贝蕊蕊的心硬如盘石,不为安逢先的低声下气所打动,娇小的身驱一倒,蜷卧在柔软的沙发上,背向安逢先,也把翘翘的美臀曲线展露无遗,安逢先暗叫救命。
  “贝蕊蕊同学,安老师郑重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所以,今天我向殷校长递交了辞战信,过两天把手续办理奸,我就离开学校,离开这里。唉!真对不起你们,安老师无颜再见你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离……离开学校?”
  贝蕊蕊倏地转身,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除了脸型,她完全就是安嫒嫒的翻版。
  “嗯。”
  安逢先痛苦地点头。
  贝蕊蕊吓呆了:“妈妈知道吗?”
  安逢先可怜号兮的样子:“知道了。”
  连母亲也知道了,这无疑增加了这个坏消息的可信度,贝蕊蕊郁闷地噘起了小嘴儿:“怎么会这样呢?安老师,其实……其实……”
  “其实贝蕊蕊不舍得安老师走对不对?我知道,贝蕊蕊是喜欢安老师的,安老师也很喜欢贝蕊蕊,如果下辈子遇见贝蕊蕊有危险,安老师还会奋不顾身去救贝蕊蕊的,唉,可惜,安老师耍离开学校了,以后不能接送贝蕊蕊了,贝蕊蕊放学后,千万记得早点回家……”
  说这些肉麻可笑的骗人话时,安逢先背向贝蕊蕊,他担心自己会笑出来,就算笑出来,也不能给善良单纯的贝蕊蕊发现。对付像贝蕊蕊这样的小女生,安逢先当然有经验。
  出乎意料,贝蕊蕊并没有被安逢先声色俱佳的表演所蒙骗。她气鼓鼓地从柔软的沙发站起来,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早点回家?你离开学校后。我身边就没有坏蛋了,我一点危险都没有,下辈子?哼,下辈子我做校长,你做学生,我一定罚你这个大瞩子天天扫厕所。”
  安逢先大吃一惊,百试不爽的甜言蜜语居然对贝蕊蕊不起效果,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但什么地方出错,安逢先也一时想不出来,他只能尽力乞求:“蕊蕊,安老师说的都是真心话。”
  贝蕊蕊美目圆瞪:“安老师,下次说假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
  安逢先心想:我背着你,你如何看到我笑?
  “当然是两只眼睛部看见啦。”
  贝蕊蕊直肠子,誓将安逢先的护百揭穿才舒服,她气鼓鼓走到墙壁,指着一面不大不小的装饰镜前,大声说:“还好,这里有一面镜子,要不然,我一定被你骗了,哼!我要回去告诉沬沬和美人,彻底揭穿你的真面目。”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闪电般挡住了贝蕊蕊的去路,他一边咒骂墙上的镜子,一边狞笑:“蕊蕊,呵呵呵……”
  贝蕊蕊的脸冷得如寒冬的冰雪:“安老师,请让开,我要回教室。”
  安逢先冷笑一声:“蕊蕊,陪安老师聊聊天。”
  贝蕊蕊花容失色,因为安逢先不仅语气不善。还解开皮带。这是干嘛?贝蕊蕊惊恐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这……这是学校耶,你敢?”
  安逢先大笑:“呵呵呵……你说安老师敢不敢?”
  贝蕊蕊圆瞪的双眼露出惧意:『我、我不怕你,我、我会喊。”
  “你们三个一起,安老师还真有点没办法,可现在只有贝蕊蕊同学一个人,安老师就不客气啦,如果贝蕊蕊同学想喊,那就尽管放声喊,最好把高一2班的同学都叫来。”
  “安老师,你……你好坏。”
  贝蕊蕊又愤怒又无奈。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故意叹气:“唉,安老师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贝蕊蕊同学,让安老师猜猜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安老师保证,如果猜错了,马上让贝蕊蕊同学回教室。”
  贝蕊蕊心想:不搏一把就一定输。安老师肯定会强迫自己,搏一把反而有羸的机会,嗯,不搏白不搏:“你……你说的喔,只许猜一次。”
  安逢先假装犹豫一会:“好,就猜一次,不过,万一安老师猜对,贝蕊蕊同学就必须让安老师亲亲嘴。”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贝蕊蕊很好赌的样子:“好,你猜吧,我就不相信你能猜到。”
  “嗯,那安老师猜是白色。”
  贝蕊蕊刚露出欣喜的笑容,安逢先马上改口:“那是不可能的。”
  贝蕊蕊气得跺了跺唧:“你耍赖,你看人家的脸色。”
  安逢先摇摇头:“没有耍赖,你可以不哭不笑,什么表情部没有呀。”
  贝蕊蕊冷哼一声:“这次,我等你确定是什么颜色了,我再笑,哼,想从我脸色看出门道吗?没那么容易。”
  “那我继续猜。”
  安逢先忍住笑,看了一眼胀红脸的贝蕊蕊,说:“我猜是黑色。”
  贝蕊蕊果然面无表情:“确定了吗?”
  安逢先用力点点头:“确定了。”
  贝蕊蕊又问:“真的确定了?”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确定了。”
  贝蕊蕊假装露出欣喜的表情:“不许反悔喔。”
  安逢先解开衬衣扣子:“绝对不反悔。”
  贝蕊蕊好失望,失望到了极点,她低头看了看校服,并无发现破损之处,她不禁纳闷:难道安老师的眼睛能透视?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好诈:“蕊蕊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猜得那么准?”
  贝蕊蕊跺了跺脚:“我……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穿黑色的内裤,你为什么能猜到”?”
  安逢先眨眨眼:“亲完嘴就告诉你。”
  贝蕊蕊大声道:“我绝不会和你亲嘴的。”
  安逢先冷笑:“不亲嘴就做别的。”
  贝蕊蕊大惊失色,马上改口:“亲就亲。”
  少女的香津如甘泉,贝蕊蕊的口水比甘泉还要甜,虽然她接吻还是生手,但口腔分泌出来的香津很丰沛,安逢先吃得津津有味,手臂一紧,把贝蕊蕊搂着结实。说好只是嘴对嘴接吻,如今多出了一个搂抱也没令贝蕊蕊感觉多吃亏,她睁开大眼睛,愤怒地看着一条粗糙的舌头再自己嘴唇上、口腔里胡搅蛮缠,真是可恶至极。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很奇怪,女人喜欢被男人紧搂,哪怕有窒息的感觉,女人依旧喜欢。
  “嗯。”
  贝蕊蕊奋力挣脱了安逢先的嘴唇,不是因为安逢先搂得太紧,而是安逢先的手在抚摸贝蕊蕊修长的美腿,开始尚且能忍受,摸到大腿根了,贝蕊蕊不得不阻止:“说好就亲嘴的。”
  舔了舔涂满唾液的嘴唇,安逢先好笑道:“安老师可没答应只和你亲嘴。”
  贝蕊蕊怒问:“你还想干嘛?”
  安逢先实话实说:“你明知故间,安老师想和你做爱。”
  贝蕊蕊猛摇头:“不行。”
  安逢先脱下了裤子:“别让安老师动粗,到时候弄痛了你,可别怪安老师不够温柔。”
  贝蕊蕊大声问:“你也这样对我妈妈?”
  安逢先掏出了巨大的肉棒:“不是,你妈妈很听话,她很喜欢和安老师做爱,我相信贝蕊蕊也喜欢和安老师做爱。我记得上次你和安老师做爱也是很舒服的,对不对?”
  贝蕊蕊芳心大乱,如此巨大的东西确实令少女望而生畏:“我……我忘记了。”
  安逢先诡异一笑:“你不会忘记的,来吧,和安老师温习一下,做爱和读书一样,都要经常温习,温习多了,你就全懂了,呵呵呵……”
  贝蕊蕊大声道:“我讨厌你笑。”
  安逢先用大肉棒轻轻拍打贝蕊蕊的大腿和腰部,光亮的龟头中间,已渗出晶亮的液体:“讨厌安老师笑无所谓,不讨厌安老师的大肉棒就好。”
  “讨厌!都讨厌!”
  贝蕊蕊连连闪躲,但安逢先如影随形,再次把贝蕊蕊抱紧,压倒在沙发上,粗大的肉棒顶了顶粉嫩的美褪,就滑向了少女的禁区:“给安老师插两下,你就不说这种话啦。”
  “安老师,你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穿黑色内裤?”
  贝蕊蕊妥协了,她和她母亲一样,对强势的男人都采取了妥协的态度,可是,她们命运各有不同。
  “笨蛋,你躺下沙发的时候,安老师就瞄了一下你的下面,看到了黑色蕾丝,老师最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裤,你看,安老师的肉棒硬了。”
  安逢先用粗的龟头轻轻摩擦蕾丝内裤的凹陷处,少女敏感的禁区无法承受这样的挑逗,十秒后,就有了水痕,水痕渐渐扩大,安逢先潜人贝蕊蕊的上衣,握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贝蕊蕊一直很好奇,她喜欢知道一切她所不知道的一切,热烫的龟头如何插进嫩穴目前最勾引她的好奇心,哪怕敏感的乳房被揉摩也睁大了眼睛,盯着巨物在下体徘徊:“好过分耶,让人家看那么恶心的东西,别人的都没有这么粗。”
  安逢先一愣,随即大怒:“什么?你看过别人的?”
  贝蕊蕊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没看过真人的,只看过色情电影啦。”
  安逢先脸色和缓:“看色情电影?跟谁看?在什么地方看?”
  贝蕊蕊噘起了小嘴:“就我们三个看,有时候在我家看,多数在鱼鱼家看,喻妈妈有很多耶。”
  “蕊蕊很坏喔。”
  安逢先笑了,他拉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十六岁的少女穿黑色的多不合时宜,嫩嫩的小穴一点都不淫荡,柔软的绒毛令人怜惜。但是,正因为如此,才令安逢先产生强烈的亵渎感。
  贝蕊蕊的脸红得像苹果,如果说第一次被侵犯是潜意识的接受,那这一次就是有意识的迎合,单纯的少女从此有了自己的情感思想,她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男人,就不需要再隐匿内心的一切:“我才不坏,沫沫和鱼鱼才坏,她们不但看,还……还……”
  安逢先最喜欢知道少女的秘密:“还什么?”
  “她们还互相摸来摸去的。”
  安逢先兴奋地问:“哼,你没摸?”
  贝蕊蕊如实坦白:“我真的没摸,她们摸也没告诉我,我是偶然发现的。”
  “她们怎么摸?”
  “亲嘴。”
  “还有呢?”
  “亲胸部。”
  “还有呢?”
  “亲下边啦。”
  安逢先大吃一惊:“什么?还有吗?”
  贝蕊蕊摇头:“没有了。”
  “贝蕊蕊同学,你今天提供的消息很及时。很重要,安老师耍搞赏你。”
  安逢先的肉棒硬得非常厉害,他脑子里幻想出夏沫沫和喻美人互相拥抱接吻的情景,这种暖昧是女人们独有的情感。她们不是同性恋,却又是超越一般姐妹、朋友、同学的感情,这种感情基本很少出现变异和升华,完全区别于男人之间的同性恋情。
  大肉棒已经撑开了嫩穴口,贝蕊蕊尝试做出最后的挣扎,她扭动有点僵硬的柳腰:“我不要犒赏,放开我就好。”
  安逢先把黏湿的液体涂抹在嫩穴口,贝蕊蕊的挣扎徒劳无功,只能助长安逢先尽快插入的欲望,他收起小腹,蓄势待发:“蕊蕊,安老师耍插进去了。”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贝蕊蕊轻轻地摇头,显得那么楚楚可怜:“不要啦,会出血的。”
  安逢先安慰:“第一次出血,以后都不会出血,来,放松。”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东西那么粗,怎么能放松?”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看着肉棒渐渐插入。
  安逢先深深地呼吸,前进的道路如此不平坦,却如此引入向往:“噢……你的穴穴跟你妈妈一样,里面弯弯曲曲,又紧又窄。”
  贝蕊蕊低声呻吟。
  安逢先关切道:“是不是很痛?”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不是很痛,就是胀,好似要裂开。”
  安逢先轻笑:“呵呵,不痛就奸,来,老师继续进去啦。”
  贝蕊蕊撒娇:“鸣,轻点……喔……好胀,喔……”
  安逢先突然疾挺而入,完全占据了少女的阴道:“放松,全进去了。”
  贝蕊蕊大口大口地喘息:“安老师,妈妈真的喜欢和你做爱吗?”
  安逢先吻上了少女的红唇:“是的,你妈妈月经来了都想和安老师做爱。”
  “好恶心,喔……安老师,你爱我吗?”
  贝蕊蕊皱了皱盾头,她惊讶自己的阴道竟然能容纳如此巨大的肉棒,淡淡的绒毛被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预示着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全部插入,一点都不剩,全部没入自己的下体。阴道的深处传来奇怪的跳动,撩拨最敏感的神经,贝蕊蕊却睁大眼睛。等着安逢先的答覆。
  安逢先深情地笑笑:“爱。”
  贝蕊蕊伸出小手,轻轻抚摸肉棒与嫩穴的结合部:“安老师,你的毛好多,好扎手。”
  “嗯,蕊蕊的毛毛很柔软。”
  见贝蕊蕊没有异样,安逢先用肉棒的根部慢慢碾压柔嫩的穴口。
  贝蕊蕊有感觉了:“啊……安老师,好像越动越舒服,啊……”
  安逢先坏笑:“你妈妈总喜欢我动大力一点。”
  “那安老师可以用力一点。”
  贝蕊蕊羞羞地扭动了一下变软的柳腰。
  “你的穴穴太嫩了,安老师怕弄坏你的穴穴。”
  安逢先拔出肉棒又缓缓地插入,贝蕊蕊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她奇怪这种销魂的感觉:心里却豁然明白:怪不得妈妈喜欢和安老师做爱,原来真的很舒服,天啊,很奇怪耶,安老师动得越快越胀痛,越胀痛好像越舒服。
  安逢先确实动得很快,就如同抽插安嫒嫒的蜜穴一样抽插她女儿的小嫩穴,“滋滋”声逐渐被“啪啪”声所代替,安逢先也在想,连安嫒媛都难以抵挡如此强悍的抽插,她女儿能抵挡多长时间呢?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答案很快就有了结果,贝蕊蕊根本无法抵挡安逢先的打击,还没有来得及试图去迎合,麻痒感觉就迅速弥漫全身,她柔声呻吟:“啊啊啊。安老师,我爱你,安老师,我喜欢和你做爱,哎哟,好像受不了了,我要小便了,哎哟,安老师,抱抱我”安逢先也受不了,贝蕊蕊的阴道有致命的收缩力,被压榨的大肉棒顽强地抽送十几下,安逢先终于大吼一声,又一次把喷涌的精液送进了贝蕊蕊的子宫里。
  “安老师,你能不能不离开学校?”
  “绝不离开。”
  美少女的攻守同盟破裂了,喻美人只能叹气,一节课的时间,安逢先就俘虏了贝蕊蕊。唯独夏沫沫依然坚持,无论安逢先如何乞求,夏沫沫就是不愿意坐安逢先的车。远处的向景凡暗暗好笑,处理完土狼后,他把车子还给了安逢先,有幸见到有少女杀手之称的安逢先被少女拒绝的情景。
  “沬沫,算了啦,我们要去看你爸爸的,过了探视时间就要等晚上了。”
  喻美人急忙出来打圆场。不过,她后悔了,后悔让贝蕊蕊去探安逢先的口风,如今贝蕊蕊看安老师的眼神比喻妈妈看安老师的眼神还温柔,哼!笨蛋一个的蕊蕊,又怎能选过安老师的魔爪?算了,算了,安老师还是我的老公,跟自己的老公呕气,却让这个笨蕊蕊钻空子可不值得。
  “哼,好吧。”
  有台阶下了,夏沫沫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钻进了积架XK里,心中不禁暗暗叹息:喻美人和贝蕊蕊两个简直都是小狐狸,当面是一套。背后是一套,苦心设计圈套又白费了,安老师一定恨我了,哼!恨就恨吧,反正我还是处女。听说男人越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想得到,我就要安老师心里惦记着我的处女身,坚决不给安老师轻易得逞。
  “能不能先吃点东西?我肚子饿了。”
  满脸春风的贝蕊蕊装作没看见,心想:瞪什么瞪?你又没尝试过与安老师做爱,你当然无所谓呀,现在人家什么都给了安老师,我才不管什么攻守同盟。
  “走,我们先去吃东西”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心想:好你个夏沫沫,总有一天,我把你也奸个七荤八素,你就没那么跩了,哼,不就是腿好看点吗?跩什么跩?
  夏端砚见到安逢先时有些意外,安逢先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夏端砚已要求文阳提前动手,他绝不允许安逢先碰夏沫沫一根手指头。
  也许安逢先过不了今晚,夏端砚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想与夏先生单独聊十分钟好吗?”
  江蓉不在。安逢先恳请一个叫张玫的漂亮女人,她是夏端砚的情妇之一,能做创丰集团总裁的情妇,容貌当然差不到哪里去,只是这个张玫也太轻佻了,眼睛一直不停地看着安逢先,安逢先刚说完要求,张玫就微笑点头,施施然走出监护室,让安逢先单独与夏端砚聊天。
  “是你找人来杀我?”
  安逢先单刀直人,因为他想过,除了贝静方之外,能令他安逢先横尸街头的就只有夏端砚了;贝静方已死,那就剩下夏端砚。或许是贝静方早就安排好的杀手,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贝静方目标是借种,没有借种成功,贝静方不会轻易出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他不会承认,“想知道江蓉的秘密吗?”
  安逢先问,他知道夏端砚不会轻易承认的,只有傻瓜才会承认,夏端砚又不是傻瓜,但安逢先有王牌,那就是江蓉,这个江蓉居然是贝静方的心腹。
  夏端砚迅速眨眼,因为他把一切都托付给了江蓉,江蓉任何消息和秘密都足以令夏端砚绷紧神经。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江蓉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可以透露一点,然后大家做个交易,你把杀手的底细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关于江蓉的秘密。”
  安逢先抛出诱饵。
  夏端砚没有眨眼,但眼神有些凌乱,显然在考虑。
  “好,我就透露一点,你们是不是已经获得了开发红树林的许可证?你想不想知道江蓉与一个叫小剪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另外,你想不想知道江蓉的阴谋?”
  夏端砚猛地眨眼。
  安逢先笑了:“告诉我杀手的底细。”
  夏端砚轻轻地眨眼,目光飘向了抽屉,安逢先会意,站起打开抽屉,抽屉里有很多东西,安逢先盯着夏端砚的眼睛问:“笔记型电脑、手机、钱包、记事本……”
  问到记事本,夏端砚猛眨眼,安逢先拿起一本手掌大的记事本翻阅,忽然,在记事本最末页有三个字进入了安逢先的视线,这三个字是:德宗社。安逢先大声念出了“德宗社”三个字,夏端砚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眨了眨眼。
  安逢先笑了,他马上兑现了交易的诺言:“江蓉是贝静方的人。江蓉有个情人叫小剪,江蓉想吞掉创丰。”
  夏端砚脸上大变,眼睛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安逢先低下头,小声说道:“另外,我还想告诉夏先生,夏沬沫已经和我上床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等过两年,夏沫沫满十八岁后,我就娶她,让她帮我生十个八个孩子。”
  夏端砚露出愤怒的表情,呼吸一阵急促。竟然上气不接下气,安逢先大惊,赶紧叫来护士和医生,夏沫沫、贝蕊蕊和喻美人也闻风而来,经过紧急救护,夏端砚恢复了正常,张玫怒气冲冲地责问:“你和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这样激动?”
  安逢先把三个少女劝走,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我只说不要让江蓉独揽创丰大权,耍把创丰的财务管理权分一半给一个叫张玫的女人,夏先生就急了。”
  张玫一愣,马上猛点头:“对啊,这个女人想擒走我老公的一切,谢谢你,我误会你了。”
  安逢先眼里充满了温柔和同情:“你一个女人,没名没分,再没有一点利益的话,以后怎么生活?孩子如何抚养?唉!我也是好心。”
  张玫抽噎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我……我真的好感谢你,你为我们母子说了公道话。”
  安逢先走上前,轻拍张玫的肩膀:“我叫安逢先,是夏先生的好朋友,你别难过,夏先生如今是一个病人,他如果继续糊涂下去,我会帮你的。”
  “安先生,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情妇都有无尽的委屈,也许张玫的委屈更甚,听到安逢先的安慰,张玫忍不住扑到安逢先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安逢先一时手足无措,见四周无人,张玫又标致美丽,香风飘来,便情不自禁抱住了张玫。他只觉得胸膛下被两圆肉肉的东西压着,好不难受,胯下立刻肿胀而起,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张玫的小腹,意外的是,张攻竟然不闪不避,反而紧贴过来,把安逢先吓了一跳,想到三个宝贝就在监护室外的走廊里聊天,安逢先悄悄地推开张玫,用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不用客气,也不用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逢先柔声安慰,他忽然感觉江蓉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女人,如果不想办法,创丰真的很有可能落入江蓉的手中,如今把张玫培养起来制约江蓉倒是一件紧迫之举,要是等江蓉羽翼丰满后,再想夺回创丰就难了。只要创丰在夏端砚的手中,那就等于在夏沬沫的手中,因为夏沬沫是夏端砚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谁娶到了夏沬沬,也就等于娶到了创丰,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贪婪。
  “谢谢安先生。”
  张玫不哭了,但楚楚可怜。
  “你看,眼睛都哭红了,衣服也被眼泪打湿了,我帮你擦擦。”
  安逢先伸出手,轻轻擦拭张玫嘴边的泪痕,见张玫白色衬衣的衣襟上也有水痕,安逢先摊开手掌,轻轻地擦拭起来,张玫羞红了脸,因为安逢先的手从衣襟擦到胸脯,摊开的手掌渐渐收拢,握住了高耸的乳房,与其说是擦拭,还不如说是揉搓,而且越揉越用力,还捏住乳头一起揉。
  “安老师,快到上课时间啦。”
  贝蕊蕊从走廊走来,幸好张玫的身体挡住了贝蕊蕊的视线,她没有看到安逢先的手完全抓住张玫的鼓鼓的胸脯。
  “哦,那我们先走,这里就拜托张玫小姐。”
  安逢先脸不红,心不跳。若无其事地向张玫告别。张玫呆呆地看着安逢先离去背影,她没有想到这个大胆下流的男人竟然是一位老师。

  第八章 遇险
  来渝香川菜馆吃饭似乎成了身分的象微,吃饭时间里能订到这里的位置非富即贵。
  安逢先既不是富人,也不是达官贵人,但他也能订到好位置;因为他身边有三位非凡的美少女,其中一位是二巾长”的女儿。
  渝香川菜馆的钱老板走到夏沫沫面前,恭敬地递上烫金的名片:“请姑娘代我向令尊大人间好,本店为能得到市长千金的莅临而深感荣幸。”
  “好说、好说,这里的菜最好吃了。”
  夏沫沬一边吃着开胃菜,一边大赞,她的眼睛快笑出水来了,虽说创丰集团董事长千金的名号也不低,但跟市长千金的名号比起来,显然差了一大截,因为只要市长一声令下,渝香川菜馆有可能变成渝香川猪馆。
  “那就不打扰姑娘进餐了,今天这张桌子所有的帐单全免,以后姑娘来吃饭全免费,只要姑娘愿意,天天来这里吃饭都是免费的。”
  钱老板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夏沫沫的眼珠子在转,被人奉承的感觉真妙,她有些得意洋洋:“那我们先吃饭噢。”
  “好的,需耍什么就请吩咐服务生,您请,”
  钱老板恭敬退下。喻美人用力鼓掌:“哇,沫沫居然成工巾长爸爸的乖女儿耶。”
  贝蕊蕊满脸堆笑:“好耶,跟市长女儿来吃饭不要钱耶,以后不用吃菇条啦。”
  安逢先板起脸:“我煮的譬条很难吃吗?”
  贝蕊蕊喊起可爱的小嘴:“不是难吃,但天天吃面条很容易让人变成面条的样子啦。”
  “咯咯……二二个美少女大笑。
  夏沫沫吃完最后一口香喷喷的榴樋酥,吮了吮手指头:“奸啦,都别讽刺我了,谁再乱笑话我,我就翻脸,哼!我才不稀罕什么市长女儿,我情愿天天吃面条。”
  安逢先正在幻想夏沫沫的手指头足他的大肉棒,听到夏沫沫说想吃面条,安逢先顿时眉开眼笑:“我愿意天天煮各种各样的面条给沫沫吃,什么牛肉面、鸡肉猛、肉丸殖……”
  夏沫沫先是一喜,随即卖乖:“安老师,你搞错了,我不要你煮,我吃泡借就可以。”
  “咯咯……二二个美少女又是放声娇笑,安逢先也龙心大悦。
  夏沬沫脸色一正:“安老师,我们骗人可不好。”
  安逢先叹息道:“夏沫沫同学。是钱老板误会你,又不是我们成心骗他,这一切与我们无关。这个位置也不是我预定的,我带你们来渝香川菜馆吃饭纯属碰运气,哪知道这里的柜台小姐认出了你;上次来这里吃饭,我曾经胡说过你是市长的女儿,我猜是柜台小姐向钱老板禀告你又大驾光临,所以钱老板才来递名片。”
  一朵乌云爬上喻美人的脸:“哦……你们曾经单独来这里吃饭吗?”
  贝蕊蕊怒气冲冲:“我不管……你们上次吃什么,今天就吃什么。”
  “我,我记不起来了。”
  安逢先真想拔掉几根头发。因为头大了。
  夏沫沬岂肯服软,她马上反唇相讥:“我记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只能说上次的菜,太好吃啦。”
  “请问市长女儿,今天吃什么菜,由我和蕊蕊来点,你同意吗?”
  喻美人俏脸含霜,她虽然绝顶聪明,但今天连连受挫,心里已是莫名火起,暗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如今安老师爱贝蕊蕊爱得要命,没想到夏沫沫更狡诈,不动声色与安老师约会了,我还像个傻瓜似的,哼!再不争取,恐怕我和妈妈都被抛弃了。
  “随便,你们点什么菜我都吃。”
  夏沫沫洋洋得意,心想:安老师来这里吃饭无非就是讨我开心,哼,这证明我的战术是对的,嗯,一定要坚持住,不能给安老师骗上床,让他一直想我,等毕业后,我就逼他娶我,不娶我就不跟他上床。
  喻美人阴柔一笑:“蕊蕊,我们两个一起去洗手间,去完洗手间回来再点菜,妈妈说,吃饭前耍洗手。”
  贝蕊蕊连连点头:“对,饭前要洗手,饭后耍刷牙,可惜这里没牙刷耶。”
  喻美人叹气摇头:“买条毛巾来这里洗澡好不好?真是胸大无脑,快走啦。”
  贝蕊蕊跟在喻美人的屁股后嘟哝:“他说我的胸好看。”
  夏沬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喜欢女人胸部大的男人都是肤浅的男人。”
  安逢先悠悠叹息:“我本来就是肤浅的男人,我只想给我心爱的女人煮牛肉疆、鸡肉面、肉丸面;有时间的话,我会陪我心爱的女人骑机车;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依然毫不犹豫的用生命去保护我心爱的女人。”
  夏沫沫眨了眨美舅单纯的大眼睛,小鼻子有点堵塞,她擤了擤鼻子,尽量让自己呼吸顺畅,因为安老师的这番话令她夏沬沫差点窒息。安逢先暗笑:虽说肉麻了点。但也是我的心里话。他乘机把手伸过去,在餐桌下握住了夏沬沫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夏沫沫佯怒。极力翻转小手,安逢先干脆五指相抑。满脸通红的夏沫沬瞪了安逢先一眼:“明天早上我要吃牛肉面。”
  安逢先欣喜地点点头:“我加一个煎蛋。”
  夏沫沬想了想:“最好有两颗肉丸。”
  安逢先眨了眨眼:“我再放两个鲜贝。”
  夏沫沬薄嗔:“都是肉,好腻,加点香菇、甜笋、草菌就更好了。”
  安逢先没有说话,他只是笑,很邪恶的笑,夏沫沫突然浑身一颤:“安老师。你的手摸什么地方?”
  安逢先很严肃的样子:“都湿了,夏沫沫同学一定很坏。”
  夏沫沫夹了夹双腿,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嘴:“人家才不坏。”
  “那为什么湿成这个样子?”
  安逢先的指尖划过了黏腻的阴唇。勾住了小内裤,夏沫沫除非把安逢先的手砍掉,否则无法把他的手弄走。
  “我也不知道耶,可能是尿裤子了,咯咯……啊……不能摸到里面去的啦,啊,安老师,饭前要洗手,你洗手了没有?”
  夏沫沫敲了皱眉头,眼睛扫视一下四周的食客,竟然发现有不少男人向她看来,她又羞又急,真想把安逢先的鼻子砸个稀巴烂。
  “用沫沫的尿尿洗更干净。”
  安逢先神情泰然,做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他的两指夹住了嫩嫩的阴唇,轻轻搓弄,夏沫沫猛一拍桌子,大声尖叫:“把手拿出来。”
  安逢先心肝俱裂,迅速把手从夏沫沫的裙下抽出来后,臊得连头部不敢抬,他不用看就知道夏沫沫这声响彻菜馆的叫声一定引来无数的目光,天啊!她比市长更可怕。
  “上菜咯。”
  六个服务生迈着敏捷的步伐,端上香气四溢的菜肴,安逢先与夏沬沫面面相觑,印象中,他们还没有点菜。
  “麻辣酸菜香鱼,这是麻辣里脊,这是爆香辣蟹,这是红油干笋,这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菜,碎椒蜗牛片,菜全上齐了,你们还要点什么?”
  服务生熟练地摆上色彩斑斓的川菜,安逢先和夏沬沬大吃一惊,这几道菜全是他们两人第一次来渝香川菜馆吃饭时点的菜。
  两条美妙的身影从服务生后施施然走来,贝蕊蕊一副馋相:“哇,都流口水了喔。”
  喻美人干咳一声,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头,摇头晃脑地对服务生说:“最好再来一盘郎情妾意偷情糕。”
  夏沫沫气得直跺脚,贝蕊蕊却在一旁幸灾乐祸。
  服务生头大了,他把五官全集中起来了,也想不出有郎情妾意偷情糕:“小姐,这……”
  安逢先挥挥手:“加个瑶柱墨鱼汤吧。”
  贝蕊蕊也挥挥手:“反正不要钱,再加一打南瓜饼。”
  “好。再加瑶柱墨鱼汤和一打南瓜饼。”
  唱了一个喏,服务生见没人再点菜了,赶紧退下去,老远还喷咕:郎情妾意偷情糕?不对。不对,既然郎有情而妾有意,又何需偷情?直接干也不怕。
  “哇。好吃耶。”
  贝蕊蕊活像饿鬼投胎,她用两根嫩白的手指夹住了一条香辣蟹腿轻轻吮舔,不时飘动脉脉含情的眼神,看得安逢先魂飞魄散,下体肿胀。
  “好好好好吃耶。”
  喻美人姿势优雅,哪怕是矫姿做作,也是一番美舅的风景,她对红油干笋读不绝口。奇怪的是,她和贝蕊蕊两人看都不看安逢先与夏沫沫,迳自独吃,很没礼貌。更奇怪的是,安逢先与夏沫沬竟然呆呆地看着她们两人在大快朵颐。喻美人夹了一片香鱼肉说:“蕊蕊,你也是市长的女儿就好了。”
  贝蕊蕊吐出了一根鱼骨:“为什么?”
  喻美人轻笑:“因为没人胆敢说你胸大无脑了。”
  贝蕊蕊目光可以杀人:“臭死鱼做市长的女儿也不错。”
  喻美人咀嚼着鱼肉:“嗯?”
  贝蕊蕊怒道:“因为没人胆敢说你会骗裙子。”
  喻美人直叹气:“唉,可惜我们都不是市长的女儿。”
  安逢先服了,他明白喻美人与贝蕊蕊在唱双簧,这些酸到骨头的话再听下去,估计野蛮的夏沫沬要翻脸,就算夏沫沫不翻脸,安逢先的鼻血也要气出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恳求道:“对不起!安老师郑重向贝蕊蕊同学、喻美人同学道歉,保证以后不与你们三位美女中的某一人私自外出吃饭、逛街、游玩、看电影、做爱……”
  “呸”三个美少女异口同声喷口水。
  安逢先大笑:“呵呵,快吃饭,快吃饭,吃完了早点回家,要不然,蔓婷姐和媛嫒姐会杀人的。”
  夏沬沬突然间:“安老师,你喜欢喻妈妈多点还是喜欢鱼鱼多点?”
  安逢先心里大骂夏沫沫多事,但他不是笨蛋,知道如何回答这个刁钻问题:“喜欢你们多点,晚上你们不要再赶走安老师了,流落街头好凄凉的。”
  “哼。”
  二三个美少女的配合恰到好处。
  “安老师,我妈妈一定要等贝爸爸出差回来了,她才能回家吗?”
  喻美人很少跟母亲分开超过两天,她对喻蔓婷的依赖非常严重。
  安逢先能强烈地感受到喻美人的心理变化,不知不觉中,对喻美人产生了怜爱:“不是的,你妈妈随时都能回家,这两天她没有回来一定有她的原因。你别担心,安老师会好好照顾你的。想妈妈的话,就打电话给她,不过,千万别说安老师的坏话喔。”
  喻美人单掌托香腮叹道:“我可没说,倒是安老师向我妈妈告状。说我打了你,害得妈妈在电话里足足骂了我十分钟,我和妈妈通话才十一分钟耶。”
  贝蕊蕊深有同感:“就是、就是,我妈妈也向我发脾气。我还没有见过妈妈那么凶。”
  安逢先大窘,事情根本不是这样,但他纵有十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刚想埋头吃饭,却猛然看见向景凡在菜馆外,奇怪的是文阳居然就站在向景凡身边,他们几乎肩并肩走出渝香川菜馆。
  安逢先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嗯,都是安老师的错,沫沫、蕊蕊、鱼鱼,等会儿你们自己叫车回家,安老师有急事耍办。菜吃不完打包回去,节俭是一个好女人的美德。另外,一定耍买单,只有真正的市长女儿,才不屑占这种小便宜。”
  “我没带钱耶。”
  贝蕊蕊最大方,化钱如流水,一直是三人中的结帐者。
  安逢先微笑着站起来:“放心,安老师在鱼鱼的书包里放了一些钱,结帐就找鱼鱼。”
  其实,他把五万元放进喻美人书包,是想让喻美人买一些高档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准备迎接广告公司为她量身定做的宣传和拍照。
  喻美人惊诧不已,翻开书包,赫然发现大叠钞票,心里顿觉奇怪:这钱到底是耍还是不要呢?
  “鱼鱼好小气。”
  贝蕊蕊酸溜溜,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信任和托付的问题。
  安逢先板起脸:“正因为鱼鱼小气才给她管钱,好了,老师有急事先走了,你们三人都是安老师的宝贝,吃完饭哪里都不要去,就直接回家。”
  心怀不满的贝蕊蕊撤撒嘴:“啰嗦,比我妈妈还啰嗦。”
  安逢先走到喻美人的身后弯下腰,咬着喻美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喻美人听着听着,不由得吃吃娇笑,一刹那,她的香腮染赤,美目盼兮,红唇贝齿闻飘出的笑声又岂是一般的银铃可比?安逢先临走时,忍不住亲了一下喻美人雪白的脖子。
  贝蕊蕊忙问:“他说什么?”
  喻美人瞟了一眼安逢先远去的背影,诡异一笑:“想知道?”
  贝蕊蕊咬着筷子头冷笑:“哼!又要裙子来换吗?”
  “我可以告诉你,也不要裙子……不过……”
  喻美人目光如水。
  贝蕊蕊好奇心很重:“不过什么?”
  喻美人的香腮更红了。她对贝蕊蕊的耳朵咬了几句,贝蕊蕊马上面红耳赤。想了想,她矫羞道:“好,我答应你。”
  被晾在一边的夏沫沫火大了,她猛地一拍桌子:“服务生,瑶柱墨鱼汤和南瓜饼是不是都被你们偷吃了?”
  喻美人吐了吐舌头,向贝蕊蕊挤了挤眼:“市长的女儿发脾气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突然夹起了一片红油干笋放在喻美人的碗里,柔声问:“刚才安老师跟你说了什么?”
  论估摸别人心思,喻美人当然厉害,可是,论人情世故和交际手腕,夏沫沫却略胜一筹,她先是大发脾气。而后和颜悦色,棍棒加萝卜,把喻美人弄得服服贴贴:“他……他说,他说……晚上回去给我打。”
  夏沬沫脸一寒:“你很想打安老师?”
  喻美人扭捏了半天,点头道:“想。”
  夏沫沫很不奭,心想,安老师是不是疯了?见贝蕊蕊在一旁窃笑,夏沫沫又问喻美人:“蕊蕊又是答应你什么?”
  喻美人翻翻眼:“你问蕊蕊。”
  贝蕊蕊爽快,马上实话实说:“我答应美人,只许她打,我不打。”
  夏沫沫冷笑:“哼,你不打,我打。”
  喻美人与贝蕊蕊尖叫摇头:“不行……”
  并不算繁华的忠孝北路上有一家叫“男欢女爱”的情趣商店,这里的性爱情趣商品琳琅满目,在这里,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买不到的情趣物品。三位纯情美少女不敢耽橱太久,迅速选好了二样东西:皮鞭、润滑液和手铐。
  情趣商店的老板叫梦梦,是一个迷死男人的女人,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贝蕊蕊和夏沬沫、喻美人在交头接耳。“男欢女爱”开张已有五年了,梦梦还是第一次看见少女来光顾,她们买的三种东西真令人浮想联翩。
  “小妹妹,够新潮啊:”
  梦梦一边替三位美少女包装好商品,一边暗暗惊叹当今的少女敢做敢爱又敢玩。贝蕊蕊瞪着梦梦的乳沟直摇头:“老板娘才新潮,你的衣服好透明耶。”
  梦梦脸一红,嘻笑道:“你怎么看出我是老板娘?”
  贝蕊蕊咯咯一笑:个因为我们几个在这里,男店员都不敢走过来。”
  “嘻嘻……”
  梦梦吃吃娇笑:“小妹妹的判断好精准。一来,你们是纯情小女生,买这些情色的东西一定会害羞。二来,这些男人都很色,我担心他们会调戏你们,所以,我只好亲自招呼你们啰,”
  贝蕊蕊笑得比蜜糖还甜:“老板娘真好,下次我们还要来买,不过……”
  还有下次?梦梦差点笑岔气:“不过什么?”
  贝蕊蕊很认真的样子:“不过,老板娘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些东西一般如何使用?”
  梦梦强忍住笑:“我教你们……”
  三个美少女红着脸靠拢过来。这些事情一般不会说很大声。正当三个少女凝神倾听的时候,商店外走进一位浑身酒气的男人,男人高呼:“梦梦,生意兴隆。”
  梦梦一看,嗲声道:“哎哟,三哥好久没来了。”
  康三是来找梦梦的,梦梦不但性感美艳,还特别喜欢跟两个男人一起做爱,嘴巴和肉穴同时插入能令梦梦有超强的快感。康三约了老莫,就是想在梦梦的身体上放松一下;想杀人的人都希望在杀人之前风流一下,因为自己随时也会被人杀,能做个风流鬼也不错。
  康三刚想与梦梦亲热,猛然问,他的眼睛被梦梦身边的三位绝美少女吸引,那花一样的姑娘比梦梦漂亮多了,他情不自禁大叫:“好漂亮的小妞。”
  “老板娘,再见。”
  喻美人赶紧拉了拉夏沫沫和贝蕊蕊,顺手抓起包装好的东西就走。
  康三大失所望:“别走啊……”
  三个少女当然没有回头,走出商店十几米,见没人追来,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贝蕊蕊很遗憾地叹道:“还没有问清楚润滑液的用法。”
  喻美人想了想:“润滑液应该是涂在身体上的吧?”
  夏沫沫干笑道:“依我猜,润滑液一定是涂在鞭子上,这样打人才疼,我看过一部电影,电影里的一个大坏蛋审讯人时,就是把皮鞭浸泡在水里,然后再抽出来打,嘿嘿。”
  贝蕊蕊白了一眼:“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大坏蛋?”
  夏沫沫大声辩护:“对方是坏蛋我们就不是坏蛋。”
  “不是说好买皮鞭和手铐的吗?谁要买润滑液?”
  贝蕊蕊当然不觉得安老师是坏蛋,她不想与夏沫沫争吵,反正她夏沫沫还是处女,不知道性爱的乐趣。
  夏沫沫疑惑地看着喻美人:“是鱼鱼要买”贝蕊蕊也疑惑地看向喻美人:“美人,你买润滑液做什么?”
  喻美人心如鹿撞,听母亲说,润滑液能减少很多痛苦,也能大大减少出血的机率,可是,这些事情都不能对两个好朋友说,她嗫嚅半天,解释道:“我……我担心把安老师打出血,就想先在安老师身上涂一点润滑液,这样打下去应该不会有伤痕。”
  “嗯,美人有心计。”
  夏沬沫暗暗佩服喻美人,想起昨晚喻美人疯狂鞭答安老师的情景,夏沫沫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难道喻美人喜欢虐待人,而安老师喜欢被人虐待吗?
  贝蕊蕊突然大喊:“哎呀,我们打包回家的剩菜呢?沫沫你完蛋了,一定是你留在商店里。”
  喻美人皱了皱眉头,忧虑道:“怎么办?安老师一定会骂我们不知节俭的。”
  “我回去拿来就是,你也不用弄出个苦瓜脸。”
  夏沫沫负责提拿包裹,见喻美人把安逢先搬出来,她也不想推卸责任,小嘴抿了抿,婀娜转身,向“男欢女爱”情趣店跑去。
  情趣店的几个店员在聊天:三个都是幼齿妹,能干她们三个,就算少活十年也值得。”
  “我想干那个斯斯文文的,她买润滑液就是想被人干了,哈哈……”
  “大波妹够骚,看她淫荡的眼睛就想上她。”
  “我觉得还是长腿妹有味,屁股翘翘的。从后面插进去一定会爽死……”
  一条婀娜身影飘然而至:“住嘴。”
  几个店员顿时哑口无言,没想到长腿妹去而复返,想必刚才那一番下流话全让长腿妹听到了。他们面面相龌,好不尴尬。
  “你们老板呢,我要投诉你们。”
  夏沬沫气得七窍生烟。
  一个很猥琐的瘦子向夏沫沬挤挤眼,随手指向店里的一条小走道:“要投诉吗?老板娘在最里面的一间小房里,你可以进去找她。”
  “哼,你以为我不敢进吗?”
  夏沫沫跺了跺脚,向店里的走道走去,整条走道黑压压的,她也不管。幸好没走多远,就看到最里面的小房子透出一丝灯光,门似乎没关紧,夏沫沬刚想敲门,房里淫浪的声音令她羞涩难当,她本想转身就走,但好奇心驱使她往门缝里瞄上一眼,这一眼却令夏沫沫全身发软,小脸发烫,她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许看。
  很奇怪,夏沫沫的脚像生了吸盘似的,纹丝不动。灯光明亮的小屋里大好春光,梦梦扶在床缘,康三正抱着她的臀部用力抽送。
  夏沫沫的小脑袋有点晕眩,性爱场面对她充满了诱惑,每次和喻美人、贝蕊蕊一起偷看色情影片,夏沬沬总是情不自禁,往往一部小电影没看完,她的爱液就湿透了内裤,连外裤也不能幸免,弄得好不尴尬;这些糗事成了被贝蕊蕊和喻美人拿来取笑。
  “啊……三哥好久不来,一来就弄我,啊,啊,啊……”
  淫麻呻吟钻进了夏沫沬的耳朵,她告诫自己看两眼就走,可是,房里的对话又引起了夏沫沫的注意。
  康三得意之极,一边抽动,一边问:“是我干你爽还是文阳干你爽?”
  夏沫沫暗思:原来是与文阳认识,哼,果然都不是好人。梦梦娇声道:“啊,你们怎么都问这个?上次文哥也这样问我。”
  三哥问:“你怎么回答?”
  梦梦一边耸动着雪白的屁股一边浪叫:“我……我说三哥厉害。”
  “哈哈……”
  三哥仰头大笑:“你少骗我,在文阳面前。你这个骚货一定不会说我厉害的!今天先弄你一下,等我做掉那个姓安的,再回来慢慢消遣你。”
  梦梦腻声道:“我怎敢,二哥。三哥的棒棒最大,噢,用力戳人家穴穴啦,”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小房里春光无限。夏沬沫夹了夹双腿,用力晈了咬嘴唇,一丝疼痛压制了奔放的情欲,她转身就想走,刚一回头,猛然见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夏沫沫吓得大声尖叫。
  贝蕊蕊和喻美人在店外聊天,听到夏沫沬的尖叫,赶紧跑进商店里。
  店员也往尖叫的方向跑,一时间,黑压压的走道挤满了人,小房子已然打开,夏沫沫竟然站在小房中又羞又怒,房中除了梦梦和康三外,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她好像在偷听。”
  魁梧的男人指了指夏沫沫二一角眼里射出令人心颤的寒芒。康三的下体依然袒露,事出突然,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迷死人的梦梦呆呆地僵立着,她一双饱满的乳房悬挺外扩,乳晕很大,白晃晃的奶子上还有几条抓痕,几个店员总算大开眼界,亲眼见识了老板娘的肉体。
  恼怒的康三对着店员大吼:“看什么,都给我滚开。”
  店员一哄而败,转眼间走道里就剩下贝蕊蕊和喻美人。
  喻美人赶紧走进小房,抓住夏沫沫的小手往外拉:“沬沬。我们快走。”
  “站住。”
  康三拧笑地向三个美少女走去:“为什么耍偷听?想学习怎么和男人干?”
  夏沫沫大声道:“不是的,我没有偷听,也没有偷看,我是回来取东西的。”
  梦梦打心眼喜欢三个少女,一看康三垂涎的样子,知道情形不妙,她顾不上穿衣服,赶紧走过来帮腔:“是啊,小妹妹是把一些油腻的东西落下了,好啦、奸啦!小妹妹快拿你们的东西走吧!”
  康三狞笑道:“老莫,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小女生吗?”
  请续看《魔鬼老师》6

  第六集
  内容简介:
  文阳要向景凡约出安逢先来谈谈,没想到他居然安排了手下埋伏,要偷袭杀了安逢先。
  安逢先居然带了车队过来,并且逼出要杀他的幕后人物,没想到居然是江蓉……
  安逢先见到了他的亲生父亲邓子恢,并且还有一位傅爷,他们告诉了他关于那个铁牌及他的真实身分……
  扬洪礼拥有安逢先杀死贝静生的证据,不过他并不是来抓他的,而是来谈条件的……

  第一章 化险(上)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老莫盯着三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吞咽了一大把唾沫:“康三,今天有要事,算了吧。”
  三名少女一听,顿时慌了神,忙要离开,三哥见状,突然怒喝一声:“关门。”
  外面的店员似乎早就在等候康三的指令,只听一阵杂乱的“哗啦啦”声响,商店的铁门已然拉下,三名少女大吃一惊,你看我,我看你,都后悔没听安老师的话,早点回家。
  梦梦焦急道:“三哥,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要事办吗?”
  康三伸手,捋了捋胯下的肉茎:“这几个女孩很水嫩,我想她们应该是处女,要是能撞正红,嘿嘿,今晚的事情一定会办得顺利,老莫,你说呢?”
  老莫邪恶地怪笑:“你都把门拉下了,干就干,那个大胸脯的我就先上,她最不像是处女,另外两个就麻烦三哥了,呵呵呵……”
  “那好,动手。”
  康三猛然向夏沫沫扑去。
  夏沫沫突然怒喝一声:“浑蛋,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文阳绝对不放过你们。”
  “嗯?”
  康三的身形硬生生停在半空,文阳的名字在康三的耳里比手枪还管用,他愣了一下,问:“你认识文阳?”
  夏沫沫冷冷道:“我是他马子,你说我认不认识他?”
  喻美人和贝蕊蕊俱是花容失色,她们清楚夏沫沫并不是文阳的马子。
  老莫惊呼:“这么巧?”
  “你可以打电话给他问问。”
  夏沫沫露出鄙夷的神情,桀骜不驯的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像黑社会大哥的女人。
  老莫心惊胆颤,悄悄走到康三的耳边嘀咕:“康三,这娃够冷静,口气也不小,你还是打电话问问文阳,如果真是他的女人,我们可担待不起。”
  “不用问,绝不会是文阳的马子。晚上要办事,等会儿文阳自然会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动手,现在打电话过去恐怕不合适,弄不好他一怒之下取消晚上的差事就麻烦了。”
  康三江湖经验老辣,善于察言观色,虽然夏沫沫镇定自若,目中无人,但旁边的贝蕊蕊和喻美人早吓得浑身哆嗦,脸色苍白,要是真认识文阳,哪会惧怕成这个样?
  “那现在怎办?”
  老莫见康三有信心,便恢复了淫念,毕竟这三名绝美的少女是他老莫生平第一次遇见,能奸淫到这样的花样少女,就算死又何惧?想到这,老莫阴阴地笑了两声,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欣赏三名惊恐的少女。
  夏沫沫脸色大变,她和贝蕊蕊、喻美人一样,都后悔不听安逢先的话,如果直接回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如今身陷狼窝,几条色狼虎视眈眈,夏沫沫知道大祸临头,要想保住自己的贞操,保住两个好朋友的贞操,就只能拼命了。
  可是,能拼得过这些色狼吗?夏沫沫绝望中鼓起勇气:“快把门打开。”
  “老老实实顺从老子,把两条腿打开,老子会让你们爽的。”
  康三怪叫一声,率先扑了上去,老莫也随即闪电出手,抓住了贝蕊蕊的衣领,只听“嘶”一声,贝蕊蕊的衣服硬生生被撕裂开来,露出蕾丝乳罩,高耸浑圆的胸脯强烈地刺激了老莫和康三。
  “啊……救命啊!”
  少女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康三与老莫脸色剧变,生怕少女尖叫声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又一次凶狠地向三名少女发起攻击,三名少女极力反抗,六条手臂乱舞,六条美腿乱踢,康三与老莫一时间竟奈何不了三名少女,但他们并不着急,更不想让店员帮忙,在他们眼里,这三名美少女只不过是三只嫩嫩的小绵羊而已。
  “滴……滴……”
  梦梦急忙递来手机:“三哥,你的电话。”
  康三喘了喘,狠狠瞪了梦梦一眼,很不情愿地接过手机:“文哥你说……”
  夏沫沫马上意识到与康三通电话的人很可能是文阳,她抓住这一稍纵即逝的机会,大声尖叫:“文阳,你这个浑蛋……”
  与康三通电话的人正是文阳,他要将安逢先引到废弃公路,那一带比较荒凉,只要小心点,即便杀了人也不会有人知道。此时,文阳正通知康三,在废弃公路边埋伏安逢先驾驶的那辆积架XK。
  “是谁?”
  文阳在电话里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叫骂,康三来不及细想,赶紧回答:“一个女人。”
  文阳皱了皱眉:“女人?什么女人?”
  康三说道:“她说她是文哥的马子,我都不曾见过,呵呵,这年头文哥名头响亮,小女孩都以认识文哥为荣。”
  文阳问:“既然以我为荣,为什么骂我?”
  康三语塞:“这……这……”
  文阳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康三不敢怠慢,拧头朝三名瑟瑟发抖的少女大吼:“你不是说认识文哥吗?说出你的名字!”
  “夏沫沫,我叫夏沫沫,他头上的伤就是我弄的。”
  夏沫沫豁出去了,她也不清楚文阳会不会放过她。
  康三马上在电话里转述:“文哥,她说她叫夏沫沫……”
  文阳脑海里闪过了一名长发飘飘,美丽而倔强的少女,不容康三说下去,文阳焦急大吼:“夏沫沫怎会跟你在一起?”
  康三傻了,也失望到了极点:“她真是文哥的马子?”
  文阳很意外:“她说她是我的马子?”
  康三只能回答:“是的。”
  文阳惊喜交加:“你把电话给她。”
  康三迅速把手机递给夏沫沫。
  夏沫沫把电话抢到手中,愤怒地对着手机大骂:“姓文的,你说过放过我,没想到你那么卑鄙,又找了两个浑蛋欺负我,你算不算是男人?”
  文阳柔声道:“我找谁欺负你了?”
  夏沫沫瞥了正在穿衣服的康三一眼,说:“就是递电话给我这个人,他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
  康三脸色很难看,被撕斓衣服的是贝蕊蕊,撕烂贝蕊蕊衣服的是老莫,与他康三不相千,但此时康三也不敢辩骇了。
  文阳大怒:“你把电话给他。”
  夏沫沫把电话递回给康三。
  康三苦着脸,对着手机唉声叹气:“文哥……我不知道她是你马子……”
  文阳勃然大怒:“现在你知道了,如果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他妈的把你剁碎了,干你娘!”
  康三连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文哥,对不起。”
  杀掉安逢先不仅能完成交易,还有机会得到夏沫沫,一举两得,文阳不想在这关键时刻过于辱骂康三,他的口气缓和了下来:“两个小时内,你和老莫埋伏在废弃公路路口,等候我的指令,把事情干漂亮了。”
  康三点点头:“是,文哥。”
  明月当空,没有一丝浮云。
  夏沫沫告诉贝蕊蕊和喻美人,她要去医院看望父亲夏端砚。
  “我们一起去吧。”
  刚经历完惊心动魄的事情,少女们显得异常团结,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希望陪在夏沫沫身边。
  “不。”
  夏沫沫斩钉截铁地告诉这两个好朋友:“你们先回去吧,别让贝妈妈和喻妈妈担心,她们随时都会打电话到家里找你们。再说,蕊蕊的衣服都烂掉了,最好别到处乱走,我看完爸爸就回去。”
  贝蕊蕊和喻美人见夏沫沫心意已决,也不再劝说什么,两人一起钻进计程车。
  看着计程车远去,夏沫沫握了握小粉拳,灵动的大眼睛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他们是想要干掉安老师吗?如果我救了安老师,安老师一定感激我,他一定最爱我。”
  很少人知道文阳也是一个玩机车高手。正因为他喜欢机车,喜欢那种飞驰的感觉,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价从庄勇的手中抢到这条非法赛道。
  每到夜晚,非法赛道就聚集很多年轻人,绝大多数是机车发烧友,也有不少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在这里,除了感受速度外,还能听听音乐,喝喝啤酒,跳跳舞,甚至看看性感火辣的美女,运气好的,还可以在漆黑的角落里与大胆的女人来一次灵肉结合,这里充满了激情。
  “这次比赛的冠军奖金高达三百万,只要你能赢得这次冠军,我就可以申请到银行贷款,彻底改建这条赛道,将来这条赛道就成了真正的机车赛道,成为北湾永久的机车比赛场地,不再非法,不再担心有警察来骚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眺望着蜿蜒的赛道,文阳一片感慨,拥有一条合法的赛道一直是他的梦想,可是,拥有一个心仪的女人同样是他的梦想,合法赛道可以等,但夏沫沫不能等。接了夏沫沫的电话后,文阳的心无法平静,第一次见到夏沫沫和贝蕊蕊,他明明喜欢上的是性感的贝蕊蕊,然而不知道何时改变了口味,莫名其妙地变成喜欢倔强的夏沫沫,或许是因窗这名少女身上有一股缠人的野性。
  “只有半个月时间的准备,我怕来不及,而且对手来自全国各地,实力不清楚,我信心不足。”
  丰厚的奖金和挑战机车高手激起了向景凡获胜的欲望。
  文阳淡淡地笑:“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按规定,这次比赛我们有两个名额,除了你之外,另外一个名额正在物色中,不管另外参加比赛的人是谁,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全力配合你获得冠军。”
  向景凡很奇怪:“奖金真的全归我?”
  文阳点点头:“全归你。”
  “这像是在做梦,我跟你的交情远远没有到白白送三百万给我的分上。”
  向景凡不是九年前的向景凡,他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德宗社的老大肯屈尊请他向景凡吃饭,又打算送几百万给他花,这比中彩票还难。向景凡有些沉不住气了,毕竟这样的好事很诱人。
  “我们的交情一般,但在北湾的业余机车手中,我找不出实力比你更强的人,这次来的裁判都是专业人士,我不能玩假的,要获得冠军必须靠实力,我相信你的实力。”
  文阳当然看出了向景凡的猜疑,但这一切已不重要,晚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干掉安逢先,至于向景凡,文阳根本就不在乎,邀请向景凡参加比赛只不过是一个托词罢了,眼下,文阳只想利用向景凡钓出安逢先。
  向景凡确实喜欢赛车,这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他眼睛充满了兴奋:“我会竭尽全力。”
  “人与人的交情都是从无到有,从浅到深,我希望我们交情越来越深。”
  文阳突然想,如果能得到ABC车队加盟,这对德宗社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能和德宗社的老大套上交情,那是我向景凡的荣幸。”
  向景凡发现文阳并不讨厌。
  文阳哈哈大笑,顺着向景凡的话:“别客气,我文阳喜欢交朋友,不但愿意跟你交朋友,也愿意跟有文化的人交朋友,像安老师这样的人我向往认识很久了,呵呵,我跟安老师是不打不相识,小凡,你能不能帮个忙,把安老师约来这里聊一聊?”
  向景凡盯着文阳看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跟安老师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
  文阳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僵硬的脸掠过一丝遗憾:“所以,我想请他来一趟,了结我们之间的误会。”
  向景凡意味深长地说道:“文哥想了结误会,安老师也想见见你,既然你们都想解决问题,那最好不过了,你放心,他一定来。”
  文阳半眯起眼睛:“我等他。”
  向景凡遥望废弃公路路口,也半眯着眼睛说:“他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一阵阵轰鸣声,积架XK飞驰到废弃公路的路口,由于速度太快,他在路口处踩了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积架XK后紧跟着十六辆机车,他们是剽悍的ABC车队。
  文阳的脸色微变,ABC车队护卫着安逢先,这俨然出乎文阳的意料,在他眼中,安逢先只不过是一个光杆司令而已,最多加上一个向景凡,可没想到车队其他的成员也对安逢先忠心耿耿。眼见ABC车队迅速靠近,他食、中两指交叠,搭在唇边,吹出了一道尖锐的哨声,哨声剌破重重夜空,回荡在废弃公路的四周,一瞬间,喧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这道尖锐的哨声如同尊崇的令符,马上得到狂嚣的回应,在废弃公路上游荡的德宗社成员迅速向文阳靠拢。
  向景凡脸色凝重,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双方的实力是如此悬殊,难道九年前的失败又要重复一次?他的眼神有些慌乱。
  不知道是谁又燃起了篝火,或许这些篝火也是德宗社召人手的一种信号。
  安逢先没有慌乱,来之前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积架XK跳下,他没有半秒的停留,而是果断做出了抉择,疾速向文阳逼近。在德宗社的人马没有完全集结之前,必须控制文阳,既然彼此力量悬殊,要摊牌只能贴身肉搏,来一个鱼死网破。
  安逢先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向景凡马上明白了安逢先的意图,他毫不犹豫指挥ABC车队闪电般地切到文阳的身后,散开成一个扇形包围圈。
  文阳的瞳孔急剧收缩,他没想到安逢先和ABC车队这区区十几个人竟敢挑战德宗社,眼见包围圈迅猛收缩,文阳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想突围,安逢先已率先拔出了手枪:“文阳,我们要认真谈谈。”
  “你拿着枪,怎么谈?”
  文阳瞪着安逢先,邋遢而狡黠的脸上充满了敌意,情势急转直下,文阳依然沉着,真不愧为社团的老大。
  “叫他们全都退下。”
  安逢先绷紧了全身神经,他知道这次与文阳摊牌将决定自己的命运,要嘛在北湾站稳脚跟,要嘛滚出北湾,又或许早早死去,他把手指扣上了扳机。
  文阳感受到了凌厉的杀气,他没有一丝犹豫,果断地大喝一声:“全部散开!”
  是散开,不是退下,文阳果然强悍,他并没有在最危险时完全向对手妥协,这让安逢先肃然起敬。一阵骚动,靠拢过来的人停止了前进,片刻后,人群渐渐散开,在几十米外远远地把安逢先以及ABC车队包围起来。
  安逢先暂时松了口气,他无奈地扳下了手枪的保险,沉声问:“为什么要杀我?”
  “有人出钱。”
  文阳开始示弱,但不是懦弱,审时度势后,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所以他不想隐瞒,如今只能等,愚昧的抗争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即便手下的人把安逢先挫骨扬灰,自己也枉赔了性命,这不值得。
  安逢先淡淡地问:“什么人?”
  文阳沉默了,如果他说出了雇主的名字,那他文阳的名誉将变得一钱不值,而且还将遭受雇主的严厉报复,文阳叹了一口气,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不合规矩,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好,那我就杀了你。”
  安逢先心里佩服文阳,这是一个重信诺的男人,但安逢先别无选择,如果放过文阳,那无异于放虎归山,以后将遭受文阳无穷无尽的报复,安逢先别说保护五个宝贝,恐怕就连自己也无法保护。为了生存,他决定拿自己的命运赌上一把。
  萧瑟的秋风悄然刮起,扬起了片片尘土,废弃公路的四周响起了嗡嗡怒吼,夜色中,这种焦躁的声音令人仿佛置身于爆炸的边缘。
  “文阳,他真的会开枪。”
  突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人群中飘出,大家循声看去,说话的人却是一位美丽标致的女子,女子的身后跟着一个脸色苍白的英俊年轻人。
  安逢先非常意外,暗叫:江蓉?
  经历了一次生死轮回,文阳皮笑肉不笑:“江小姐,既然你来了,就麻烦你好好跟安老师解释,我真害怕他开枪。”
  说着,他拧头过来,冷冷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美丽小姐?”
  不经意间,文阳露出了一丝奸笑,虽然目前还不能摆脱危险,但至少置身事外,把安逢先与江蓉推到了风口浪尖,让他们鬼打鬼,等他们打累了,他文阳再出手收拾残局。
  安逢先奇怪地看着江蓉,问:“你想杀我?”
  江蓉幽幽叹道:“准确的说,是贝静方要杀你。”
  “贝静方为什么要杀我?”
  安逢先面无表情,其实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不知道?”
  江蓉诡异一笑:“你抢了人家的女人,人家当然不会放过你。”
  安逢先同样笑得很诡异:“那我找贝静方理论去。”
  江蓉紧紧地盯着安逢先的眼睛:“我也在找贝静方,很多人都在找贝静方,但我有个感觉,安老师一定知道他的去处,或者说,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安逢先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很遗憾,我也不知道贝静方在哪,不过江小姐请放心,只要找到贝静方,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无论贝静方是生还是死,你都要告诉我。如果贝静方死了,那杀死你的指令就自动解除。”
  江蓉在笑,美丽的脸庞上荡漾无限的妩媚,她有个预感,预感贝静方已死。这不奇怪,贝静方有丰厚的财富,还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妻子,是男人都会想取而代之,只是取而代之的人,居然是一名老师,这不能不令江蓉感到意外。
  “看来江小姐并不想要我死。”
  安逢先当然知道江蓉希望贝静方死,他在红树林里无意中听到了江蓉与小剪的对话,知道江蓉憎恶贝静方,也惧怕贝静方,所以安逢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知道贝静方的下落,这让贝静方的生死如同一根鱼骨头,鲠在江蓉的喉咙里,让她担心,让她难受,让她惴惴不安。
  “我与你无冤无仇。”
  江蓉妩媚笑道:“所以,我希望你活得好好的。”
  “我确实活得好好的。”
  安逢先泰然自若,但江蓉身边那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却突然间迸射出浓烈的杀气,安逢先不禁暗暗吃惊,这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年轻人有着豺狼般的眼神。
  江蓉一直观察安逢先,希望从安逢先的脸上找到贝静方死亡的讯息,一般来说,自己成了被谋杀的对象后都会愤怒和恐惧,但安逢先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这很不正常,除非有所恃,除非危险已经解除,而危险解除的可能性最大,这说明贝静方即便不死,也被安逢先控制起来。江蓉不由得对安逢先刮目相看,她希望安逢先更狠一些,干脆把贝静方干掉,永绝后患。
  所以江蓉柔声地怂恿:“你要想活得好好的,那贝静方就必须死。”
  “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安逢先在思索,他知道今天不震慑一下这些人,以后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土狼前来。要想摆脱这种胆颤心惊的日子,避免成为下一个杀手的目标,安逢先就要征服眼前这些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神秘的铁牌。
  “什么东西?”
  文阳禁不住好奇心,伸长了脖子。
  月光下,江蓉美丽的眸子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把它给我吧。”
  安逢先摇摇头,很小心地把铁牌放回裤兜,手枪却迅速地指向站在江蓉身边的小剪:“你一动,我就打掉你的左眼。”
  小剪一直盯着安逢先的裤“我没动。”
  安逢先冷笑:“我知道你想动。”
  小剪淡淡地说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想杀你?”
  安逢先仰天长笑:“我知道,但我知道江小姐不允许你杀我,我死了,她会很难过,因为我死了,魔鬼就会活过来。”
  江蓉知道安逢先话中的意思,但小剪不明白,他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安逢先剁成一平八块。\安逢先冷笑:“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会抢走你的女人,但你也别打铁牌的主意。”
  小剪被戳破心事,心里一阵尴尬,嘴上还讨便宜:“只要江姐想要的东西,我无论如何都要弄到。”
  “男人痴情有时候是坏事,就算我给你铁牌,你知道里面的秘密吗?男人逞能不错,但要看时机。”
  安逢先讥讽完小剪,目光在江蓉和文阳脸上一扫而过,豪迈地说:“土狼没死,我不希望杀戮太多,今天我冒险前来,就是想把好话放在前头。我与你们都没有天大的冤仇,以后也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们放过我,我感激不尽。不过,如果有人继续不依不饶,我将奉陪到底。”
  见众人都面无表情,好象心有不甘,安逢先一发狠,冷声道:“文阳,你的女人和孩子都搬了地方,但我还是知道搬到了哪里,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你一定会悔恨终生,我安某愿意以一条命换你全家大小。”
  文阳一愣,几天前的深夜,他把自己的儿子以及父亲、家人秘密搬离,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安逢先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这安逢先有通天的本事?罢了罢了,文阳长叹一声,顿觉铩羽,气势直落而下,也没有了要杀人的念头,他静静看着安逢先,再也说不出话来。
  安逢先暗自松了一大口气,能把江湖老大唬住不容易,这一切全仰仗他警察情报科的同学杨洪礼督察提供准确的消息,杨洪礼没办法不徇私,因为他现在热恋的女人叫周蔷,一个曾经被安逢先哄骗了三年的美丽女生。
  安逢先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小剪:“要爱一个女人就要保护她,而不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逞英雄,你的江姐受过很多委屈,你可不能再让她受委屈。夏端砚已残废,他和你江姐的婚姻已名存实亡,过些日子,等夏端砚状态好了些,我愿意促成江姐和夏端砚离婚,这样,你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小剪浑身发抖,语气都变了:“这……这是真的吗?”
  安逢先微笑:“当然是真的,当着德宗社老大的面,我怎敢乱说话?不过,我警告你,不要打铁牌的主意,那东西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我还要告诉你,你父母住在北湾哪条路,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安某不是君子,而是一个不愿意惹事的流氓,一个流氓要对付敌人,往往不择手段。”
  小剪用力点点头:“我没打算做你的敌人。”
  “那就好。”
  安逢先淡淡一笑,转而看着江蓉,见江蓉突然流下眼泪,安逢先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该死的人始终会死,你放心过你的生活。”
  “谢谢你!”
  江蓉明白安逢先话中的意思,多少年了,她一直期盼自己能自由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由更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比贝静方死掉更值得令江蓉高兴的事情了,刚才安逢先几句煽情的话深深触动了江蓉的内心,她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看安逢先的眼神似乎也变了,变得柔情似水,幸好小剪没注意。
  和来的时候一样,积架XK在气势非凡的ABC车队护送下迅速离开,这是安逢先故意向所有人展露他的实力,多年来,安逢先和向景凡一直默默培植自己的势力,要的就是这一刻,文阳此时终于明白向景凡与他的ABC车队原来是安逢先的心腹,怪不得连臭名昭着的土狼也翻了船。

  第二章 化险(下)
  “不用杀安逢先了。”
  江蓉既是对文阳说,也是告诫小剪。
  “不杀可以,但钱不退。”
  文阳冷冷道。
  “我再加一百万,你杀了夏端砚。”
  江蓉更冷,她必须要动手了,因为夏端砚突然要削弱江蓉在创丰集团的权力,江蓉敏锐地察觉出夏端砚对她起了疑心,她绝不允许夏端砚收回她江蓉应得的东西。
  杀人的生意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要维持社团运作,文阳总要想办法弄到钱,砠双上一根香烟:“先付清。”
  “给他。”
  江蓉示意身边的小剪。
  小剪很不情愿向文阳递上一张支票,他很不明白江蓉为什么要浪费一笔钜款,要杀死夏端砚,他小剪完全可以胜任。文阳接过支票瞄了一眼,问:“什么时候动手?”
  “随便你。”
  扔下了这一句话,江蓉转身飘然离去,小剪亦步亦趋,跟随在江蓉身后,眼睛肆无忌惮地领略着江蓉扭动的美臀。
  “真是遭罪。”
  老莫刚从废弃公路边的草丛里跳出,康三也骂骂咧咧地问:“夏端砚是谁?”
  老莫伸手进裤裆抓了抓:“管他是谁,干掉一个病人总比干掉那个姓安的容易,我们走吧,妈的,连鸡巴都被蚊子叮了,等会儿回去,叫梦梦给我好好搔搔痒。”
  康三一声怪笑:“梦梦要你帮她搔搔痒就差不多。”
  老莫弹了弹身上的草屑泥土:“别笑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吧,等把事情办好了再想娘们的事情。现在文阳越来越倚重那帮愣头小子,如果这次办不好,以后我们在社里肯定没地位,到时候别说梦梦,就连梦梦她妈我们也别想沾。”
  康三阴鹫地看着积架XK远去的方向:“老莫,我一直在想,难道我们天生就是给人打拼的命?想当初,要不是我跟高桥出来的那帮兄弟挺他,他文阳现在还是一个小瘪三;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就不当我是人了,妈的,我只不过跟社里借几百万而已,他整天唠叨,我的耳朵都他妈起茧了。”
  老莫眼神怪异:“那你想怎样?”
  康三盯着老莫看了半天,阴险地问:“想怎样?嘿嘿,那就看你老莫肯不肯跟我干了。”
  老莫怒道:“我们的交情还用说这些屁话吗?三哥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
  康三看了看四周,狠狠抓了抓裤裆:“情趣店里的弟兄都是我的人,只要把文阳叫进去,我们一关门把他剁了,到时候就说是安逢先干的……”
  老莫脸色无比狰狞:“店里的兄弟都齐心?”
  康三点点头:“都齐心。”
  老莫抹了一把脸:“你敢干?”
  康三咬咬牙:“敢。”
  老莫露出狠毒的表情:“那就干。”
  康三露出狡诈的笑容:“如果真要干,那么做掉夏端砚这事就不能干了。”
  老莫惘然:“为什么?”
  康三道:“如果我们杀了夏端砚,文阳一定会要我们离开北湾避风头,到时候,他躲我们还来不及,我们又怎能把他骗进店里去?”
  “说得对,那应该怎么办?”
  老莫豁然明白。
  康三奸笑两声:“我们就说突然见到警察,暂时不动手。”
  老莫佩服道:“嗯,之后呢?”
  康三笑得更开心了:“文阳一直挺喜欢梦梦的,既然他喜欢梦梦,我们就打梦梦,狠狠打,当然,先奸后打,哈哈……”
  老莫马上心领神会:“梦梦被打后一定向文阳投诉,文阳一定来找我们算账,然后去安慰梦梦,呵呵……”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么完美的计划根本没有任何纰漏,看来,文阳死定了。这不奇怪,在社团里,很多人都想篡位做老大,只要时机成熟,就算干掉老大也是屡见不鲜。
  “夏端砚不是我爸爸吗?他们为什么要干掉我爸爸?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杀死文阳?我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文阳?”
  夏沫沫一边忍受蚊子的螫咬,一边自言自语,康三和老莫走远了,她才爬出草丛,可怜她白嫩嫩的手臂上都是红色的肿包。
  “放心吧,沫沫去看她爸爸了,鱼鱼和蕊蕊都很乖,写完作业后就洗澡休息了。”
  安逢先穿一条裤衩,赤裸着上身横躺在沙发上。沙发很白很软,安逢先的身体深陷其中,他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拿着电话倾听着喻蔓婷的软语。
  站在安>逢先身边,刚沐浴完的喻美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小背心,一条白色的棉质小内裤,雪白晶莹的肌肤透出充满诱惑的光泽,起伏不停的胸脯上两粒凸点悄悄立起,一道清脆的“劈啪”声响过后,白嫩的手臂又高高扬起,她的小手里赫然抓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嗯?什么声音?”
  喻蔓婷在电话里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这声音如挠痒的小指头,正好挠到了她的痒处。从少女时期,喻蔓婷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这种抽打在物体上产生的声波,这种声波甚至能令喻蔓婷产生强烈的性欲,她没想到这种难言的癖好也遗传给女儿喻美人,此时的喻美人美目流波,全身热烫,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哦,是楼上的人在装修,敲敲打打在所难免。”
  安逢先一边对喻蔓婷撒谎,一边向喻美人眨眼,似乎在鼓动她用力点,大胆点,聪慧的喻美人自然能感受到安老师的怂恿。抿着小嘴浅笑,喻美人手中的皮鞭又一次落下,鞭打在了安逢先的腿上,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旁边的贝蕊蕊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每一鞭落下,不仅打在安逢先身上,也仿佛打在她贝蕊蕊的身上,她晃动着小脑袋,疑惑不解:“难道鱼鱼是虐待狂,安老师是被虐待狂?”
  电话里,喻蔓婷愤懑不已:“晚上还装修,真没公德心!等我回去一定要向管理员投诉。吵了她们睡觉,明天哪有精神上学?还有你,鱼鱼的伤还没完全好,你可别缠她做那事。”
  安逢先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点头保证:“不会、不会,她们都睡觉了。”
  “安逢先,你也别折腾蕊蕊,她还小,这种事不能做太多。”
  电话里突然换成安媛媛娇嗲的埋怨,她抢了喻蔓婷的电话。
  然而安逢先现在只觉全身醉软,一时忘情,竟然脱口而出:“我都没碰过她们,唉!小女孩根本无法跟你们相比,媛媛姐,我想你了。”
  安媛媛轻轻一笑:“花言巧语对我没用,你要是欺负蕊蕊,我比张妈更狠。”
  “知道啦!你又骚又狠。对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安逢先很替安媛媛担心,贝静方犹如>人间蒸发,要找他的人一定很多,此时安逢先确实不应该频繁出现在贝家,省得让人起疑心。
  安媛媛直叹气:“烦死了,来找贝静方的人越来越多,我爸也来了,他好象真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说急着要见你,你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过来一趟。”
  安逢先看了两名少女一眼,说:“我本来打算今天过去的,临时碰上十万火急的事情,你跟伯父解释一下,我明天一定过去。”
  安媛媛也知道在电话里不能多说,她柔声叮嘱道:“嗯,那我挂了,你马上打电话给沫沫,问问她在哪里,叫她早点回去。”
  “嗯。”
  安逢先刚挂掉电话,鞭影飞舞,喻美人的皮鞭雨点般落下,因为皮鞭柔软,鞭在安逢先身上,只留下淡淡的印子,没有伤痕。喻美人见状,美丽的大眼睛异彩暴闪,柔嫩的手臂左右开弓,上下撩劈,那风情犹如一位善技的剑客,又似独舞的仙子,“劈啪”声不绝于耳时,喻美人已然神迷,下体也湿了,鞭抽一百余下过后,只听喻美人嘤咛一声,跪倒在地上,安逢先张开双臂,把娇小可爱的喻美人抱在怀里。
  此时的喻美人美目紧闭,气喘吁吁,安逢先邪恶地握住她高耸结实的酥胸,一经轻揉,喻美人全身哆嗦,下体奋力压在安逢先的大腿上,安逢先只觉得喻美人禁区流出一股热流,瞬间暖透了大腿,时机已成熟,划过光滑的肌肤,安逢先轻褪棉质小内裤,指头不经意间,触到了泥泞的源头。
  “安老师……”
  喻美人呻吟,这是举世无匹的召唤,安逢先翻身而起,把娇滴滴的美人压在身下,虎虎生威的肉棒顶到了柔嫩禁区,安逢先瞥了茶几上的润滑液一眼不禁哑然失笑,都湿成了这个样子,润滑液实属多余。他捋了捋粗壮的肉棒,将龟头对准嫩穴口,缓缓轻推,在喻美人剧烈的颤抖中一分一分而进,丰沛的爱液润滑了紧窄的穴道,大肉棒得以顺畅前行,终于,毫不保留地把肉棒捅入了喻美人的阴道里。
  “疼吗?”
  安逢先大为欣喜,紧窄的感觉固然很爽,但美人完全容纳更令安逢先心满意足,这意味他以后的日子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把肉棒插入喻美人嫩穴,直到她怀孕。>“有点。”
  喻美人睁开了眼睛,宽厚的胸怀就在眼前,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跟安老师结合后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吗?一丝丝快感袭来,喻美人羞羞地胡思乱想:怪不得蕊蕊黏着安老师,她才是最聪明的人。
  安逢先见喻美人的脸色变换不定,以为喻美人只是说安慰话,心中不忍,也没敢乱动:“嗯,下一次安老师让你打久一点。”
  喻美人嫣然一笑:“安老师,你愿意给我打吗?”
  安逢先猛点头:“愿意。”
  喻美人很认真地问:“那东西真的全部插进去了?”
  安逢先坏笑:“想不想看?”
  “不看、不看。”
  喻美人双手掩面,安逢先乘机轻轻抽动,喻美人发出细微的呻吟,逐渐迷醉其间,加上小背心已掀开,又被他用嘴巴狂乱地吮吸敏感的乳头,喻美人如堕入云端,不知身处何地。
  安逢先拉开架势,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刚想抬起喻美人的美腿戏耍,喻美人突然睁开眼睛,轻轻地叫唤:“啊……安老师,沫沫在看。”
  安逢先猛然回头,发现夏沫沫不知何时已回来,悄然站在沙发边,那双桀骜不驯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喻美人的嫩穴是如何承受大肉棒打击,安逢先笑了:“夏沫沫同学,你让老师担心死了。”
  夏沫沫没有回答,贝蕊蕊却大声问:“哇!给蚊子吸点血是减肥的新方法吗?”
  “医院的卫生条件也太差了吧。”
  安逢先也吃惊地看着夏沫沫身上的红疙瘩。
  夏沫沫没好气地说道:“有人要杀文阳,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噗……”
  红色的YAMAHA一像一道闪电飞驰在夜色中。
  安逢先抱着夏沫沫柔软的细腰竟然没有半点欲望,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一家叫“男欢女爱”的情趣商店,搭救德宗社的老大文阳,如果文阳死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安逢先刚在废弃公路举枪瞄准文堤,这有上百人亲眼目睹,要是文阳不明不白死掉,所。有的指责和报复都会全部集中在安逢先身上,他根本无法承受德宗社的全力报复,所以安逢先必须要救文阳。
  梦梦很惨,浑身都是伤,原本光滑细腻的肩胛有一个烟头烫过的伤口,就连店员都不忍看下去。
  “梦梦姐,三哥真过分,虽然喝醉了,他也不应该这样对你。”
  一名店员给梦梦倒了一杯开水,还递上了一叠纸巾。
  梦梦痛苦地抽噎着,憎恶的情绪在弥漫,她恨不得砍下康三的双手,虽然梦梦是社里女人,平时总要安抚社里高级头目,但她赢得社里几乎所有男人的尊重和疼爱,就连文阳也特别关照她。
  可梦梦万万没想到,过气的康三居然侮辱和毒打她。
  “操你妈的,哭什么哭!操你妈的,你这个婊子给我听着,老子现在头晕,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再来操你的屁眼,再敢反抗,老子剪掉你的奶头!”
  康三从里屋踉跄跑出来大骂几句,又踉跄地回到了小屋,幸好是深夜,店外门可罗雀,粗俗的叫骂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奇怪的是,店员们居然都没有下班,他们个个脸色凝重,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惊恐万分的梦梦绝望了,她不是不愿意肛交,而是不愿意与康三肛交,趁店员不注意,梦梦悄悄拨通了文阳的电话。
  情趣商店不远,红色的YAMAHA已悄然而至,安逢先抱着夏沫沫柔软的细腰向店里窥探,手臂不经意间触碰到两座结实的山峰,夏沫沫抿嘴偷笑,只是身后的安逢先看不到而已。
  “以后绝对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了,跟踪黑社会人士可不是闹着玩,如果被他们发现,那后果就严重了。”
  听完夏沫沫叙述一路跟踪康三的经过,安逢先连手心都是冷汗,闻着处女的体香,安逢先语气有些严属。
  夏沫沫甩了甩飘散的长发:“我没想那么多。”
  安逢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关心安老师,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什么事情要多和我沟通。”
  夏沫祙怒道:“你的手乱摸乱碰有跟我沟通过吗?我允许了吗?”
  安逢先一愣,两条手臂马上规规矩矩:“这是两回事……”
  夏沫沫很嘴偷笑,可惜安逢先看不见,正尴尬中,夏沫沫突然一声低呼:“安老师你看,有车来了。”
  安逢先也看到有一辆黑色房车驶来,正好停在“男欢女爱”情趣商店的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人,安逢先定睛细看,果然是文阳:“嗯,真的是他。”
  夏沫沫问:“我们现在就去阻止他吗?”
  安逢先想了想,摇头说道:“不,文阳太嚣张了,让他吃点苦头,我们再去救他,这样他才会感激你,就不会对你爸爸下毒手。”
  夏沫沫气鼓鼓问:“真奇怪,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爸爸呢?”
  安逢先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他只能叹息:“这个问题很复杂,你的小脑袋不应该想那么多,将来自然会明白。”
  夏沫沫眼尖,发现在一个路口拐弯处突然聚集很多人:“咦,来很多人耶,可能是文阳发现了,好象不需要我们帮忙了,安老师,我们走吧。”
  安逢先神色更加凝重:“好象不是文阳的人,江湖较量没理由老大先来,小弟后到的,如果文阳早发现了,一定是叫手下的人先来侦察虚实。看来文阳这次中了大埋伏,哼!嚣张过头了。”
  夏沫沫忧心重重:“那怎么办?我们才两个人,会不会帮不到文阳,连我们自己也跑不了呢?”
  “别担心,安老师也有帮手。”
  安逢先看看手表,心中烦躁不安,但他不能责怪向景凡,因为把散去的兄弟一一集结起来需要点时间。
  夏沫沫有些意外:“安老师也有帮手?那安老师是黑社会还是老师?”
  安逢先没好气,手臂又碰了碰高耸的乳峰:“安老师当然是老师。”
  夏沫沫很想责骂,不过,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文阳身上,见文阳刚要迈进情趣商店,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想了想,竟然后退,这是完全出自一个人的本能,文阳有异常敏锐的嗅觉,他突然嗅到危险的气息。
  夏沫沫不禁佩服:“咦,文阳好狡猾,没有进商店耶。”
  安逢先也大加赞赏:“能做老大,当然比一般人厉害。”
  夏沫沫歪头问:“那文阳属害还是安老师厉害?”
  安逢先脸一热,也不觉得有多害臊,居然大言不惭:“这……当然是安老师厉害多了。”
  夏沫沫想笑:“那安老师为什么不做老大?”
  安逢先把嘴唇贴到夏沫沫的耳边:“安老师只想做夏沫沫的老大。”
  “那不叫老大,叫……老……”
  夏沫沫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把“公”字说出口。
  安逢先心急火撩,忙着催促:“老什么?”
  夏沫沫没有回答,因为情势突变,埋伏的人突然向文阳冲来,店里的人也冲了出来,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文阳想回到车上已不可能,他只能慌不择路,拼命跑起来。
  “哇!打起来了耶。”
  夏沫沫焦急道。
  安逢先大喝一声:“他危险了,沫沫快下车,我去救他。”
  “你的帮手呢?”
  跳下机车的夏沫沫花容失色。
  安逢先咬咬牙:“来不及了,快下车,把安全帽给我,你千万别过去,记住,你要是过去,安老师和文阳反而不容易脱身。”
  “嗯。”
  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把笨重的安全帽塞到安逢先的手中。
  “噗……噗噗噗……”
  红色YAMAHA发出浑厚的声音,声音稍一落下,红色YAMAHA就如脱缰的野马,奋蹄疾飞,向叫喊的人群冲去。
  忙着追杀文阳的人群都没顾及身后,不少人被红色YAMAHA撞飞了才醒悟过来,一阵阵怒吼,很多人转而向机车追去。
  “噗……噗噗噗……”
  红色YAMAHA落荒而逃,人腿终究跑不过机车,追赶红色YAMAHA的人很快放弃了追赶,可这时,红色YAMAHA又杀了一记回马枪,带着澎湃的动力,红色YAMAHA闪电般冲入人群,机车一个侧旋,立即撞飞了三人,这三人至少被撞断了什么,摔倒在地后几乎连动都不动了,众人大惊,红色YAMAHA乘机扬长而去,一百米后,机车再次掉转车头,疯狂向人群冲去。
  “妈的,快阻止机车……”
  有人大喊,可是话音刚落,又有两人被红色YAMAHA撞飞,形势发生了急剧变化,文阳边跑边打,不过,压力陡然大减,他知道有人来救他,但不知道是谁,容不得他细想。文阳抖擞精神,踢断一个人的肋骨后,他又扭断了一个人的胳膊,奋力抢到了一把砍刀,出乎意料,凶悍的文阳居然不跑了,而是原路杀回,向红色YAMAHA靠过去,一路猛砍,有五人被他砍成了重伤,虽然自己也挂了彩,但气势骇人,追杀文阳的人纷纷后退。
  夜空如墨,霓虹陆离,文阳与红色YAMAHA靠在一起,一瞬间,文阳似乎感觉出戴安全帽的人是谁了,他很震惊。
  “快上车。”
  安逢先大吼。
  文阳心中一凛,顾不上许多,连忙爬上机车,可这时,又有两波人一前一后围了上来,这次文阳看清楚了,前面的是康三,背后的是老莫。
  “杀了他们!”
  面目狰狞的康三举起了一把锋利的大砍刀,撕心裂肺地狂叫,所有的人都在这声狂叫中疯狂向文阳与安逢先冲来,他们无处可逃,死神随时都可以将他们的肉身带走。
  杀气湮灭了整个世界,路旁的霓虹灯妖异多姿,仿佛是无数只残忍嗜血的恶魔。
  “抱紧我。”
  安逢先大喝一声,把机车的马力调至最高,弹开离合,红色YAMAHA掀起了一阵强悍的狂飙,冲入人群。
  “砰……砰……”
  连续撞飞数人后,红色YAMAHA擦地倒下,火花四溅,气浪翻滚,由于撞击强烈,安逢先和文阳也被弹离机车,在地上滚了两圈,安逢先迅速爬起,那边文阳已经与人交上手,铁刃相映间,当声、惨叫声充斥着耳膜。
  “砰!”
  一声枪响震慑了全场。安逢先大叫:“住手。”
  果然,所有人都停下动作,不过,康二一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图:拖延时间。
  “大家别怕,他们想拖延时间,弹匣最多十颗子弹,打了一颗还有九颗,我们几十人不怕,上,大家一起上。”
  “砰!”
  又是一声枪响,康三倒下了,他手臂中枪,血流如注。安逢先当然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既然康三是鼓动者就一定是领头人。安逢先本想干掉康三,只是久未开枪,手艺生疏,再加上光线等因素,这一枪居然打偏,只打中了康三的手臂,然即使如此,也吓阻了所有人。他们原本就是乌合之众,又绝大多数是贪生怕死之徒,眼见安逢先手起枪响就把康三撂倒,他们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真如康三所说的有十颗子弹,如今只剩下八颗,谁也不愿意承受那八分之一。
  老莫暗暗着急,不杀掉文阳,他就算不死也会亡命天涯,见地上有几个受伤呻吟的人,老莫把心一横,抱起一名伤者挡在身前大叫:“他是文阳,今天他不死,明天我们都要死,挽了。”
  人群骚动,大家都知道文阳的名头,都知道文阳够残忍、够凶狠,他们都明白老莫的话说得不错,人群便开始压上来。安逢先与文阳见状皆脸色剧变,因为,本来安逢先想立刻干掉老莫,但就因为老莫抱起了一个活人做盾牌,要干掉他至少需要两颗子弹。
  “开枪呀!”
  文阳暴戾早被勾起,他并不在乎要杀死多少人。
  但安逢先不能轻易再开枪,不是胆小,而是因为开枪固然能震慑人,也能激怒人,他不想立即激怒所有人,能拖延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安逢先在等待向景凡的援军。
  就在这白热化的紧要关头,远处传来刺耳的喇叭声,一辆计程车飞驰而至,竟然朝人群冲来,这变故吓坏了所有人,汽车不比机车,机车充其量只能撞倒几个人,但汽车可以撞死一大片人,眼见计程车疯狂冲来,人群一轰而散,纷纷闪躲,没有人再顾及安逢先与文阳。
  安逢先一看,眼睛有湿润的感觉,因为驾车的居然是一位美丽的小女孩。
  文阳也马上认出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竟然是夏沫沫。
  “不能让他们上车,杀呀!”
  有人大喊,散开的人群迅速合拢,疯狂地杀向安逢先与文阳,关键时刻,计程车几次倒车后竟然熄火,安逢先大吃一惊,面对杀上来的人群,他无奈地举起了手枪,瞄准扑向夏沫沫的人群。
  “噗……”
  一辆黑色的机车飞驰而来撞向人群。
  “噗……”
  又一辆蓝色的机车飞速撞进人群。
  接着,是一群庞大的机车群冲入人群,所有想追杀文阳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们已不可能杀死文阳了,不逃岂不是笨蛋。
  妖异的霓虹灯下,安逢先放下手枪,摘掉了安全帽;文阳露出既尴尬又感激的表情,他打完一通电话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挑眉环视驰援而来的ABC车队一眼,缓缓向安逢先走来:“我的马子只能花我钱,替我生孩子,你的马子却能救你命,我真羡慕你。”
  安逢先微笑:“如果人人找马子都是为了将来能救命,那还要我们这些男人做什么?”
  “呵呵……”
  文阳大笑数声,又缓步走向计程车:“谢谢你,夏沫沫,如果将来你不喜欢安老师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一定娶你。你放心,绝对是正房。”
  惊魂未定的夏沫沫好象还在驾驶座上琢磨计程车的手排档,只会自动排档的她同样尴尬极了,差点因为驾车技艺低劣而救人不成反害了众人,她瞟了目光火辣的安逢先一眼,羞涩地回敬道:“不会的,安老师比你好一千倍。”

  第三章 色情电影
  文阳的心酸啊!酸透了,他苦笑不已:“哦?记得上一次你说安老师比我好一万倍,看来你对我有好感了。”
  夏沫沫不想刺激文阳,她含笑道:“是的,就因为你晚上救了我,所以我对你有好感,所以现在才来救你。”
  文阳长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不相信恶有恶报,好心有好报这些屁话,现在相信了。唉,真可惜没早点认识你。”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说:“我希望你放过我爸爸。”
  文阳M>皱眉头,反问:“你爸爸?”
  夏沫沫说道:“夏端砚是我爸爸。”
  “什么?夏端砚是你爸爸?”
  文阳大吃一惊。
  “对。”
  没有理由不报答眼前这名美少女,文阳爽快地答应:“好,我放过你爸爸,但我必须说清楚,我与你爸爸无冤无仇,想杀他的是别人,至于是谁我不能说。如果,我说如果,将来你爸爸突然被杀死,那绝对不是我文阳以及我手下的人干的。”
  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不能告诉我是谁要杀我爸爸吗?”
  文阳木然摇摇头:“不能,哪怕你救我两百次,我也不能说。”
  夏沫沫无奈,又瞥了安逢先一眼,见安逢先猛使眼色,夏沫沫只好假装大度:“算了,我不逼你说,我也相信你的承诺,另外,梦梦姐是好人,她是被利用的,你可不许伤害她喔。”
  文阳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嗯。”
  这时,有几辆车飞驰而来,车还没停稳,就跳下了不少人,安逢先认出那些都是文阳的手下,他沉声道:“你的人来了。”
  文阳还想说什么,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安逢先脸色微变,对文阳淡淡地说道:“都散了吧,别惹麻烦。”
  文阳点点头,指挥手下的人抱走所有的伤者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爬出温暖的浴缸,三名绝美的少女玉臂飞舞,把安逢先的上上下下擦个干净,唯独中间那一大坨还是湿淋淋的,安逢先不由得苦笑:“你们就那么讨厌这东西?”
  “咯咯……”
  三名少女开怀大笑,又红晕染颊,因为那湿淋淋的大东西已昂首挺立,气势非凡。
  “哇,安老师真可怜,浑身上下都是伤。”
  喻美人自幼学会自理,包扎伤口这种事情也做得有板有眼,故安逢先干脆仰身躺好在沙发上,任凭喻美人在他手臂上涂上消炎药。伤口虽浅,但刺痛难耐,不过,在美女面前,安逢先当然表现出关羽刮毒下象棋的气概来,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三名少女无不钦佩,对安逢先的情愫又增加了几分。
  安逢先当然不会错过让少女崇拜的机会,在贝蕊蕊的强烈要求下,安逢先叙述了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画面。有九年教师生涯的安逢先自然口若悬河,根本不需要太多加油添醋,就令少女们沉醉其中,仿佛自己身临其境,听得三名少女小手冰凉,香汗薄溢,心脏跳得连安逢先都能感觉到了。
  “呜……吓死人了。”
  贝蕊蕊嘤咛一声,扑倒在安逢先的怀里。
  喻美人白了贝蕊蕊一眼:“你就不怕弄痛安老师吗?”
  安逢先笑笑:“不痛、不痛,现在安老师只想知道夏沫沫是怎么弄到计程车的?”
  贝蕊蕊马上从安逢先身上弹起,一双大奶子晃荡了两下:“我也好纳闷耶,难道沫沫会偷车?”
  “呸。”
  夏沫沫讥诮道:“我才不会去偷东西,不像某些人,偷到我家里去,哼!我见安老师很危险,就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去救安老师,起初,那司机死活都不愿意去,我就求他,说我爸爸就要被砍死了,那司机拗不过我,见情况危急,也就答应了。”
  “我是你爸爸?”
  安逢先眉飞色舞。
  夏沫沫很认真地解释:“当时不说爸爸,人家也许不愿意把车借给我。”
  安逢先也很认真:“说老公也行的。”
  夏沫沫吐了一口唾沫:“呸……好累,我睡觉去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贝蕊蕊使了使眼色:“嗯,都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上课。”
  喻美人和贝蕊蕊诡异一笑,都回到了屋里,三名少女嘁嘁喳喳了半天才沉静下来。安逢先一脸奸笑,又等了半小时,他才拿起润滑液蹑手蹑脚地走到少女的房前,手一推,那房门竟然没扣锁,安逢先不禁暗喜,悄悄闪进房里,柔和的灯光下,只见三名美若天仙的少女已酣然入睡,安逢先走近一看,心中的爱怜简直无法言表,她们的睡姿各不同,却都美不胜收,悄悄掀开盖在她们身上的薄毯,那青春玲珑的玉体令人疯狂。
  不用说,睡得最死的就是贝蕊蕊,她的奶子和喻美人的奶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暴胀,安逢先伸出双手,一边一只,分别握住了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大奶子轻揉,犹自不过瘾,干脆拉起两名少女的小背心,褪掉两名少女的小内裤,一边欣赏一边揉摸,手到之处,无不是丝滑温润,幽香沁人;肿胀许久的大肉棒早已不耐烦,如此美色不吃上一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往大肉棒涂匀了润滑液,安逢先爬上了少女酣睡的大床,他先分开喻美人的双腿,把大肉棒对准喻美人的嫩穴轻顶而入,待喻美人睁开双眼,安逢先微笑地吻了上去:“谢谢鱼鱼。”
  喻美人扭动腰肢,不停地哆嗦:“啊……好胀,安老师真坏,不是说好弄沫沫的吗?怎么弄我了?”
  安逢先坏笑:“你不喜欢?”
  “噢,喜欢……啊……”
  柔和的灯光下,喻美人又美又骚,欲望高涨的安逢先不由得开始匀动,手中熟练地揉弄两团结实的乳房,就算灯光不够明亮,喻美人的乳房依然白得眩目。
  “啊啊……”
  喻美人呻吟了两声就掩起小嘴,生怕吵到了身边的贝蕊蕊和夏沫沫,安逢先却拉开了喻美人小手,让她尽情呼喊,叫春本身就是性爱的一部分,他要让喻美人享受性爱。
  “舒服吗?”
  粗大的肉棒终于直起直落,凶猛地敲打嫩穴,安逢先发现喻美人的嫩穴靠近小腹,所以喻美人不用把双腿举起,就能轻松交媾。这样和喻美人做最节省体力,也更能专心,吻上小红唇,喻美人笨拙地吐出了小舌头,接受安逢先贪婪的吸吮,柔嫩的阴穴迎合疯狂的抽插。
  “嗯嗯嗯……”
  喻美人的体温在升高。
  “要不要用力点?”
  安逢先捏了捏阴穴上端的小阴蒂。
  “嗯。”
  这次,喻美人回答很明确。
  “噗滋、噗滋、噗滋……”
  完美的乐章总是伴有精彩的表演,在安逢先精彩的抽击下,喻美人嫩穴急剧收缩,她的呻吟动听缠绵,胜过任何美妙的音乐:“啊、啊、啊,安老师,我受不了,我要尿了,好奇怪,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床褥湿了一。大片,美人娇媚万千。
  高潮是什么滋味千百年来没有人说得清楚,哪怕文采最好的喻美人也难以在心里描述,她只觉得世界到了末日也不可怕,全身除了抖动的脚趾外,她一点都不想动,因为这一刻是如此美妙,她闭上眼睛,咬着小指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
  安逢先得意地爬到贝蕊蕊的身上,掰开一双粉嫩的美腿,把湿答答的大肉棒用力插入贝蕊蕊的小嫩穴,睡梦中的贝蕊蕊居然没有马上清醒过来,待安逢先连续抽动两、三个回合,她才悠悠睁开眼睛,饱胀的下体,撩人的愉悦令贝蕊蕊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左看右看,以为就只有自己被安逢先奸淫,心中暗喜,嗲嗲地撒娇起来:“安老师,妈妈说一天做一次就太多了,你今天做了三次耶,不要啦。”
  安逢先提臀摆动,大肉棒闪电般拔出,又雨点般落下:“你妈妈一天和我做四次都嫌少。”
  “噗嗤。”
  一旁的喻美人忍不住失笑。
  贝蕊蕊胀红了脸,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却还能生气:“哼,鱼鱼在㈱罾。”
  安逢先自然一碗水端平:“喻妈妈一天和我做爱五次也不够。”
  喻美人恼怒不已:“胡说。”
  “咯咯……”
  贝蕊蕊身体内多了报复的快感。
  “嘘,别把沫沫吵醒了。”
  喻美人显然讨厌贝蕊蕊的浪笑。
  安逢先乘机离间三名少女:“沫沫很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听说沫沫亲过鱼鱼的下体?”
  喻美人一愣,糗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你这个臭蕊蕊,一定是你告诉安老师的,你完蛋了,沫沫一定会跟你翻脸!”
  “我……我……安老师,你答应不说出来的。”
  贝蕊蕊正在难过,安老师的大肉棒如此凌厉,把爱液四溅的嫩穴插得啪啪乱响。
  安逢先见贝蕊蕊也快投降了,他的奸计即将得逞,现在要做的就是进一步的挑拨:“那鱼鱼有没有亲过沫沫的下面?”
  喻美人立即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可这时,夏沫沫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说:“喻美人,你敢说没有亲过我下面?哼!你还亲过我屁股。”
  “咯咯……”
  贝蕊蕊大声娇笑,安逢先也忍俊不禁,这场狗咬狗好戏可不是能经常看到的。
  喻美人胀红着脸,一点都不示弱:“你也亲过我屁股,你还亲过我的脚。”
  夏沫沫冷哼道:“我只是亲你的脚而已,你却含过我的脚趾头。”
  “啊……”
  喻美人一声尖叫,用枕头掩住了脸。
  贝蕊蕊趁势落井下石:“安老师,鱼鱼想和我亲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气,后来她就一直骗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问:“为什么不同意?”
  贝蕊蕊很认真地解释:“妈妈说嘴里的细菌最多,要经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随便和别人亲嘴。”
  安逢先冷笑两声,突然从贝蕊蕊的阴道里拔出大肉棒,全身骑在贝蕊蕊头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贝蕊蕊的樱桃小嘴:“你错了,鱼鱼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口水,贝蕊蕊污蔑鱼鱼,还拒绝和鱼鱼亲嘴,实在可恶,必须接受惩罚!现在安老师就命令你亲大肉棒。”
  贝蕊蕊大皱眉头:“啊?不……”
  喻美人却幸灾乐祸:“那些色情电影里,女人都喜欢吃男人的棒棒,好奇怪耶。”
  安逢先一听,兴奋地把大肉棒顶开贝蕊蕊的红唇:“快点,别让安老师生气,不但要亲,还要含进去。”
  贝蕊蕊无奈,犹豫半天,还是半张小嘴,温柔地亲了一下大龟头:“呜……那么粗,含不了啦。”
  安逢先冷笑,单手托住贝蕊蕊的香腮,把大肉棒挤进她的樱桃小嘴:“废话少说,把嘴巴张大点,像吃冰棒一样吮下去,喔!对,吮下去。”
  贝蕊蕊很不情愿张开小嘴,闻着骚烘烘的怪味,把粗大的龟头吃进口里。
  “恶心。”
  夏沫沫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倒下蒙头便睡,翘翘的小屁股上,白色的小内裤上赫然有了一滩很醒目的水印,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
  “嗯唔、嗯唔。”
  贝蕊蕊似乎觉得舔吮大肉棒很有趣,热烫的茎身炙热的不仅仅是她的口腔,还有朝气蓬勃的欲望。
  男人的气味熏晕了贝蕊蕊的神经,她像一只小狗叼到一根香喷喷的骨头一样,贪婪又贪嘴,口中的唾液流出嘴角,滴到香肩,她依然忘情吞吐。
  安逢先也在忘情吞吐,喻美人的口水果然是世界上最干净,最甜美的液体,追逐嬉戏的舌头是世界上最调皮的东西,女人天生爱接吻,天生会接吻,似乎一接吻就能动情,刚刚尝试过性爱的乐趣,喻美人又想做爱了,因为她的嫩穴爱液直流。
  “啊……安老师……轻点。”
  贝蕊蕊又呻吟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回到了温暖的嫩穴,贝蕊蕊把双腿高高举起。
  假装蒙头大睡的夏沫沫竖起了耳朵,她讨厌听到那扰人心扉的呻吟,可以肯定的是,安老师又把他的大东西插进贝蕊蕊的下体了,夏沫沫在苦苦的煎熬,如果想要品尝性爱,她只需要放浪地脱掉身上的睡衣就可以勾引安老师爬上她的玉体,但夏沫沫有她的坚持,她做不出这种没有尊严的举动,女人需要矜持;何况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更不能随便就让男人得逞,如果不坚守贞操,轻易和安老师发生关系,那跟贝蕊蕊和喻美人没什么两样,安老师一定不会特别珍惜轻易得到的肉体。可是,身体很想要,很想要大东西也插进自己的下体,天啊,贝蕊蕊还在呻吟,夏沫沫快崩溃了。
  “噢,蕊蕊,安老师真的爱你,你的穴穴真紧,安老师干你干得舒服吗?”
  势大力沉的抽插既冲击了贝蕊蕊的私处,也摩擦了大肉棒的敏感神经,贝蕊蕊总是考验安逢先的忍耐力和意志,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安逢先几乎把贝蕊蕊高耸丰满的乳房抓破。
  “羞死了啦,这些肉麻话怎能当沫沫、鱼鱼面前说呢?啊、啊、啊……”
  嗲嗲的撒娇有着非凡的穿透力,试问有多少个男人交媾半小时后,还能在贝蕊蕊这样的大美人面前紧固精阳?
  “沫沫不是睡着了吗?为什么她的小裤裤湿了?”
  安逢先有对付贝蕊蕊的好方法,他不给这个风骚透顶的尤物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阵疯狂的乱捅后,贝蕊蕊目光迷离地呜咽:“她最骚又假清高,啊、啊,安老师,我受不了了,别杵,我泄了……”
  夏沫沫倏然转身,睁大眼睛窥视大肉棒与嫩穴的结合部,观察贝蕊蕊高潮时的表情,嘴上还不忘埋怨一通:“蕊蕊,你和鱼鱼今天一个损我,一个出卖我,我讨厌你们。”
  “你讨厌安老师吗?”
  除了安逢先,没有人愿意理会夏沫沫。
  夏沫沫气鼓鼓地瞪了一眼:“你更讨厌,快滚出去啦!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安逢先拔出肉棒,躺在夏沫沫的身边:“你不换条内裤再睡?”
  夏沫沫满脸羞红,红润的肌肤上几个红肿的疙瘩依然刺眼,但在安逢先的眼里,这几个蚊子咬的疙瘩也充满了诱惑,他张手把夏沫沫抱在怀里,夏沫沫奋力挣扎:“裤子我自己换。”
  安逢先涎着脸:“安老师愿意效劳,来,把屁股抬高。”
  他的大手迅速勾住小内裤的边缘。
  夏沫沫大声娇斥:“不要,我自己换。”
  安逢先耐心十足:“安老师关心你,怕你着凉,只要换了内裤,安老师就走。”
  见夏沫沫沉默不语,安逢先暗喜,扭头问:“鱼鱼,有新的内裤吗?安老师帮沫沫换裤子。”
  喻美人阴郁着脸:“我去拿。”
  夏沫沫不是笨蛋,见喻美人脸色很不好看,她也不想跟安逢先僵持下去:“说好了,换完裤子你就出去。”
  “嗯,安老师答应你。”
  安逢先忙点头,手指一拨,把夏沫沫的小内裤褪了下来,那瞬间,一片光亮乌黑映目,安逢先顿时血气上涌,几乎要冲出鼻孔,他暗自赞叹:多漂亮的阴毛啊!
  两指夹起剥落夏沫沫的白色小内裤,安逢先的表情变得异常下流,他轻佻地揶揄:“哇!都可以拧出水来了。”
  “哎呀,拿来。”
  羞涩的夏沫沫一声娇呼,矫捷扑了过去,这正中安逢先的下怀,他把手臂一缩,让夏沫沫扑了个空,整副香喷喷的身体倒在了安逢先的怀里,他张开双臂,把夏沫沫抱了个满怀,真是幸福,双手刚好搭在夏沫沫翘翘的美臀上,噢,手感好极了,安逢先揩油居然揩到了夏沫沫的股沟里。
  夏沫沫又羞又急,在安逢先的怀里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扎起来,安逢先的手指趁势越滑越往下,指尖划过了两片粉嫩的花瓣,夏沫沫猛地哆嗦,身体软了下来,仿佛是她抱住了安逢先。喻美人拿来崭新的内裤,却被眼前这打情骂俏的一幕妒忌得抿紧了小嘴。
  安逢先美人在抱,一丝一毫都不愿松手,夏沫沫软绵绵的身体磨蹭了半天,把大肉棒引向了神秘的禁区,她甚至感受到了嫩穴口上火烫的肉柱。
  “不行,坚决不能让安老师得逞。”
  夏沫沫赶紧摆脱大肉棒的追踪,下体上移,压在了安逢先的小腹上。
  安逢先马上感受肚脐下那片柔软而湿润的绒毛,心中怜惜,禁不住问:“沫沫的毛毛真漂亮,又多又黑,又浓又亮。”
  夏沫沫狠狠瞪了一眼:“关你什么事?”
  安逢先朝她红润的小嘴吻了一口:“让安老师摸摸。”
  夏沫沫猛摇头:“不给。”
  安逢先笑道:“不给摸毛毛,老师就不还你小裤裤。”
  夏沫沫感觉肉柱又贴上来了,她急忙妥协:“那你只可以摸一下。”
  安逢先大喜:“摸一下就摸一下。”
  心想,刚才随便摸一下身体即软,现在给我认真摸,我不把你摸成荡妇就枉叫安逢先了!手一滑,手掌盖住了夏沫沫的处女禁区,手指挑到了嫩穴口,极尽挑逗花瓣、花蕾和花蕊D夏沫沫大叫一声,想逃开,却因为身体软麻,乖乖地接受安逢先手指的凌辱:“啊……说好是摸毛毛的,怎么摸那里呢?快放手,哎哟、哎哟,好痒,快把手拿开,啊,安老师,请你放手,哎哟、哎哟,你别这样揉啦!”
  安逢先柔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夏沫沫积聚力量,粉拳轻鼓在安逢先结实的胸膛上:“难受死了,啊……”
  “这次舒服吗?”
  安逢先奸笑不已,手指再用上捻搓、勾磨,把夏沫沫弄得气喘吁吁,粉颊火烫。
  眼看沫沫要投降了,安逢先又加上一招,用中指沿着嫩穴口打圈圈,才两圈,夏沫沫便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安逢先的脖子,小嘴里不停呢喃:“安老师……痒。”
  安逢先笑了,他的征服欲就要得到满足,夏沫沫是他最后要采的花朵,一朵未经人道的鲜花。
  “安老师,你不能这样。”
  夏沫沫接近崩溃,尚存的一点理智不足以抗衡老到的调情高手,大肉棒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嫩穴口徘徊,好几次,大龟头都撑开花瓣。
  “把衣服脱了吧,都是汗。”
  安逢先要掀起了夏沫沫身上的内衣。
  “脱就光溜溜了。”
  夏沫沫如半梦半醒,举起双臂,任凭安逢先把她脱个精光。
  “安老师光溜溜,鱼鱼光溜溜,蕊蕊也光溜溜了,就差沫沫没有光溜溜了。”
  安逢先一边柔声教唆,一边把夏沫沫平放在床,分开迷人的美腿,安逢先把大肉棒顶到了嫩穴口,一切都意料之中,夏沫沫就要失去她最神圣的贞操。
  夏沫沫半眯着眼睛,幽幽地问:“安老师,这里是几楼?”
  安逢先一愣,回答:“四楼。”
  夏沫沫直勾勾地看着安逢先,说:“你如果侮辱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说到做到0”“啊?为什么?”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绝对相信夏沫沫说到做到。
  夏沫沫忧伤道:“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一天没有得到我,你就会一直惦记我。”
  安逢先哭笑不得:“安老师得到沫沫,会更惦记沫沫,会更爱沫沫。”
  夏沫沫摇摇头:“我不相信。”
  安逢先竖起三根手指头:“安老师发誓。”
  夏沫沫还是摇头:“我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安逢先无奈,知道夏沫沫性格倔强,过分逼她只会适得其反,还是慢慢等待机会吧,他长叹一声:“呃……安老师一定能做到,除非沫沫要求和安老师做爱,否则安老师一定不会把大棒棒放进你的小穴穴里。”
  “嗯。”
  夏沫沫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有一种女人,不但喜欢被男人征服,还喜欢征服男人,夏沫沫就属于这种类型,有人归纳为“女皇型”已经打算放弃的安逢先随口问:“㈱?喜欢被人舔屁股?”
  夏沫沫羞红了脸,连忙否认:“没……没有。”
  安逢先奇怪地要求:“让安老师舔舔?”
  夏沫沫大声道:“不……”
  安逢先干笑两声:“又不是做爱,可不许反对喔。”
  夏沫沫沉默不语。
  夜很深了,嗜睡的贝蕊蕊有无限的困意,喻美人刚品完性爱乐趣,也充满了疲倦感,见夏沫沫依然摆出一副“我的处女我做主”的姿态,无不心生厌恶,联想起平日里看色情电影时,夏沫沫另一副淫荡的模样,故喻美人更是为安逢先支招,有意无意地打开床前的影音播放器,播放起一部内容极其淫秽的色情电影。喻美人告诉安逢先,这部名叫《诱惑授业》的色情电影曾经令夏沫沫变成一个超级淫娃。
  “真的?”
  安逢先大吃一惊,虽说他常常看色情电影,但对女人,特别是女生看色情电影的反应却知之甚少,听说有如此震撼夏沫沫的东西,安逢先倒要见识见识一番。
  靠着软软的丝绒被子,搂着香喷喷的夏沫沫,安逢先摆上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迫不及待:欣赏这片《诱惑授业》一张大床,并排四个人,还一起看色情电影,这种气氛真是怪异至极。安逢先暗暗好笑,此情此景,倒与大学时光相似,只不过那时候身边的观赏者全都是同性室友,如今是三个异性美人,香艳景况不可同日而语。
  《诱惑授业》果然充满诱惑,讲述一个美丽性感的女学生为了让自己的学业及格,不惜牺牲色相勾引各科老师,却巧妙不失身的达到目的,可没想到遇到了下流的班级导师,这名美丽的女生最终难逃苦果,被好色的班级导师一路奸淫,从学校的食堂、洗手间、操场、教室,一直奸淫到女生宿舍,最后竟然上家门凌辱,连带美艳的母亲也遭殃,惨遭好色班级导师泄欲。
  影片精彩之处很多,特别是美丽女生上课时候,被好色老师逼迫穿上黑色丝袜又禁止穿内裤的走上讲台朗诵文章,而好色班级导师则乘机掏出阴茎从美丽女生的身后插入她的蜜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奸淫女生,最后,美丽女生一边朗诵课文,一边得到高潮,爱液湿透了黑丝。
  再有精彩,就是好色班级导师以授业为名,登门拜访女生的父母,最后竟然勾引女生的美艳母亲,乘美丽女生的父亲熟睡时,潜入卧室,调戏奸淫女生的美艳母亲。
  安逢先只看到一半,大肉棒就高高竖起,让身边的三名少女无不粉脸通红,娇羞欲滴。怀里的夏沫沫更是浑身发烫,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紧夹,不停地交叠摩擦,整齐漂亮的阴毛似乎有闪亮的水迹。
  “有这样好色的班级导师,这个女生真倒霉。”
  安逢先揉着夏沫沫的乳峰,结实的乳房上,两粒鲜嫩的蓓蕾令安逢先很想吮吸。
  “我们的班级导师更好色。”
  贝蕊蕊的睡意全无,她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除了看片,还偷看身边高高举起的大肉棒。

  第四章 菊花
  “其实安老师并不色,他没有在教室里干过女生。”
  喻美人出乎意料为安逢先辩解。
  “你敢保证他以后不会这样做?”
  夏沫沫驳斥了喻美人的观点。
  “他以后会不会我不知道,至少到目前还没有这样做,你总不能认为一个人将来有可能是强奸犯而马上把这个人枪毙了吧?”
  喻美人言辞犀利,观点明确,逻辑缜密。
  “我就是认为他有做强奸犯的倾向。”
  夏沫沫嘟哝着,这三名少女平时也是不依不饶,一点小事都会争个不休。
  安逢先当然不会让这旖旎的场面变成一场口水战,他及时制止了她们:“平时不好好读书,就看这些色情电影?”
  “咯咯……”
  三名美少女不好意思,笑成一团,贝蕊蕊解释道:“只是偶尔看一下下啦,没有经常看,那么色的电影,看完好难受的。”
  安逢先打蛇随棍上:“夏沫沫是不是因为难受就命令鱼鱼亲下面?”
  喻美人大怒:“才不是,那天沫沫说她湿了,问我湿了没有,我就说没湿,她不信,就摸我下面,我被她摸了一下,不服气,就摸回她,然后……然后就摸来摸去,最后还是沫沫先亲我下面的,我后来……后来也亲她下面了。”
  喻美人说完,粉脸都胀红了,夏沫沫羞得蜷缩在安逢先的臂弯里不吭声,看来情况基本属实,安逢先的脑子里闪过一个香艳的画面,两个美丽性感的少女互相舔性器官。他实在受不了了,吞下一把口水,问:“你们是如何舔的?给安老师示范一下。”
  “不……”
  夏沫沫和喻美人异口同声。
  安逢先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喻妈妈。”
  喻美人说道:“告诉就告诉,我妈妈也知道了。”
  “嗯?”
  出乎意外,安逢先的威胁起不到作用,想想喻美人与母亲喻蔓婷相依为命,喻美人向喻蔓婷倾诉也不奇怪,不过,安逢先的无赖手段不少,他干咳一声:“那我就告诉贝妈妈。如果安老师心情不好,也会讲给学校的老师听,最后,安老师还要报警,举报未成年少女偷看色情电影,其结果就是喻美人取消成为学校的形象代表,夏沫沫被勒令退学。夏爸爸身体不好,一听到这个消息,说不定……说不定……”
  “啊……”
  夏沫沫一声尖叫:“安老师不会这样做的。”
  “安老师说到做到,夏沫沫同学信不信?”
  安逢先冷笑,他看起来就是一个魔鬼。
  夏沫沫眼珠一转,口气软了下来:“舔就舔。”
  气氛怪异到了极点,也香艳到了极点,宽大的睡床上,两个美丽性感的少女身体倒置,形同69数字,浑浊的鼻息似乎都喷向对方的下体,可笑的是,两名美少女的下体都7K:流潺潺,鲜嫩幽香,唯独不同的是,夏沫沫那里还是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舔。”
  安老师一声令下,两名少女都犹豫了半天才亲了一下对方的下体。安逢先注意到是夏沫沫先亲喻美人,他心里暗暗肯定:此时此刻,她还是未经开采,未曾享受过性爱乐趣的处女,假以时日,她一定比另外两个更直接,更大胆。夏沫沫将来必定是一个风骚蚀骨的“女皇”“认真舔。”
  安老师话音刚落,夏沫沫就伸出骄傲的舌头,舔吮一下喻美人的嫩穴,喻美人打了一个冷颤,却没有还以颜色。安逢先在一旁干焦急,生怕这香艳的一幕断掉,幸好,未来的“女皇”再次采取主动,大胆地抱住喻美人的肉臀,用可爱的小舌头扫了一下小嫩穴,继而含住小嫩穴上的花瓣又吸又吮,又舔又钻,不是亲眼所见,安逢先真难以相信这个纯情的美少女竟然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术;回头看看喻美人,她也渐渐投入,虽然看起来斯文优雅,但隐约发出的呻吟令安逢先的肉棒大胀,他忍不住伸出双手,分别揉摸两名少女的大奶子。
  “蕊蕊,安老师喜欢你的小嘴。”
  安逢先没有冷落贝蕊蕊,实际上性欲高涨的贝蕊蕊早已跃跃欲试,希望安老师的大肉棒能插一插她麻痒的小穴,没想到安逢先却示意她含吮大肉棒,贝蕊蕊噘了噘小嘴,很不情愿地爬到安逢先的身边,俯下玲珑的肉体,含住了火烫的大肉棒。
  “噢……”
  安逢先长舒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艳遇,他以往真的连想都不敢想,如今桃花运真是来了,就连山也挡不住。三名美少女各自优势,各自风骚,不同的韵味,不同的喜好,真是赏心悦目。
  味道怎么变了?夏沫沫心里有了疑惑,但她马上就释疑:一定是和安老师做爱的结果,哼!怪不得有点腥味。不过……好象更好闻了,奇怪,鱼鱼好象也舔得更舒服了,嗯……讨厌的鱼鱼,我们的私事怎能公开呢?让色色的安老师全知道了,真是羞死人啦!啊……对、对,舔深一点、舔一点啦。真讨厌,为什么不舔深一点,唉!算了,鱼鱼又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开口,真讨厌。
  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安逢先,夏沫沫更是恼怒:这个安老师真是讨厌,为什么叫蕊蕊吃他的大棒棒呢?为什么不叫我吃呢?真奇怪,我一见安老师的大肉棒就想吃,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像电影里的一样,我真怀疑这根大肉棒能插进我的下面吗?好可怕!不过,蕊蕊和鱼鱼都让它插过了,应该不用太担心!我只担心爸爸不同意我和安老师在一起,万一爸爸坚决不同意我嫁给安老师怎么办?嗯,好舒服,鱼鱼舔得好舒服……
  嗯?不对,不是鱼鱼舔。
  夏沫沫睁开了眼睛,她发现竟然是安逢先在舔她的下体,啊!好奇怪耶,我要不要拒绝呢?真的羞死了,安老师一直不安好心,他就是想跟我做爱,哼!我坚决不同意。噢,好讨厌的安老师,他把舌头伸进去了,不行,不行,要制止他,可是……可是他舔得比鱼鱼舒服多了,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拒绝安老师?
  夏沫沫没有拒绝令安逢先欣喜异常,他温柔地抚摸那片黝黑的绒毛,仅仅十六岁的少女就拥有如此浓密的阴毛,这是安逢先猎艳生涯中少见的,可以想象出来将来的夏沫沫一定不敢穿比基尼泳装。可是,如果倔强的夏沫沫执意要穿,又不剃掉阴毛,也大有可能。噢……好鲜美的鲍鱼,好诱人的阴穴,处女的味道果然与众不同,看夏沫沫不停地抖动,就知道她感觉很舒服,干脆,连她的屁眼也舔一下。
  啊……怎么回事,安老师舔哪里?他是无意还是故意的?啊……不对,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怎么能直接舔人家屁股呢?上次我和鱼鱼舔屁股还是洗了好长时间,啊,好奇怪,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为什么每次让人舔屁股就会特别难受呢?
  安逢先有了惊人的发现,他发现舔夏沫沫的屁眼,夏沫沫的屁眼里会流出晶莹的液体,如同爱液一样,闻一下,一点臭味都没有?不会吧?难道夏沫沫的屁眼也是另外一个小穴穴,不行,再舔舔看。
  “安老师,沫沫那里很奇怪的,她最喜欢我舔她的屁股,等会儿她就会失禁,你要是舔下去,我们今天就要换被单了,啊……”
  喻美人说到最后,小嫩穴被夏沫沫狠狠咬一口,喻美人突然媚眼如丝,小腹剧烈痉挛,嘤咛一声后,张大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安逢先看得目瞪口呆,这三名美少女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她们是隐藏最深的淫娃。
  “安老师……”
  夏沫沫终于乞怜地看着安逢先,她的眼神同样妩媚,却跟喻美人不同,喻美人妩媚的眼神背后是纯洁,夏沫沫妩媚的眼神背后却是妖异。
  安逢先大乐,轻轻推开舔吮吸大肉棒的贝蕊蕊,爬到夏沫沫身边:“沫沫,是不是想要和安老师做爱?”
  夏沫沫羞涩地摇头:“是……不是……”
  “嗯?”
  安逢先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正疑惑,夏沫沫的回答令安逢先大为吃惊:“屁股好难受,好痒,安老师帮我呀。”
  安逢先问:“怎么帮?”
  夏沫沫媚眼如丝:“用手指插进去。”
  “好。”
  安逢先听得心惊肉跳,又跃跃欲试,看夏沫沫不是开玩笑,他连连点头,爬到夏沫沫身下,把她的身体放平,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夏沫沫很乖巧地配合,圆圆的翘臀雪白带红润,光滑的股肉结实丰满,那褐色的屁眼如绽放的菊花,安逢先这才注意到夏沫沫的菊花口光滑平整,显然有人经常把东西插进屁眼里,一般没有特殊嗜好的菊花口多是粗糙纹重。
  伸出食指,安逢先沾了沾四溢的蜜露,把手指一点一分地插进柔嫩的屁眼中,往下两寸,那是更令安逢先向往的圣地。
  “啊……插深一点……再插深一点,动一下,搅动一下。”
  夏沫沫大声乞怜,她的呻吟和叫喊一点都不像处女,反而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安逢先当然满足夏沫沫的强烈要求,他的心肠很好,好奇心也很重:“平时都是自己插的?”
  “有时啦。”
  夏沫沫娇啼婉转,她不停地摆动翘臀。
  安逢先有些狐疑:“有没有叫别人帮忙过。”
  夏沫沫却突然沉默了,安逢先心一沉,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将手指狠狠插进夏沫沫的屁眼深处:“快说出来是谁?你敢不说,不用你辛苦,我会把你扔下四楼。”
  安逢先真的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夏沫沫听到安逢先口气不善,赶紧坦白:“是……是贝妈妈啦。”
  安逢先枢了枢耳朵:“什么?你说的是蕊蕊的妈妈?”
  夏沫沫撒娇道:“是。”
  不要说安逢先,就是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听得吓呆了,真是不可思议,安媛媛竟然用她世界上最漂亮的手指插入过夏沫沫的屁眼?安逢先想笑,回想起安媛媛曾经说过贝静方看夏沫沫的眼神不对,一定是贝静方也发现了安媛媛与夏沫沫的怪异行径,怪不得安媛媛很关心夏沫沫。
  安逢先冷冷问:“没有其他人帮忙了?”
  夏沫沫猛甩秀发:“没有了,用力点,来回用力点……”
  安逢先再也不想对夏沫沫这个纯情的淫娃客气,他从屁眼拔出手指,捋了捋粗壮的肉棒:“用手指多费劲,安老师有更好的方法,来,把屁股抬高点。”
  夏沫沫花容失色:“啊!不要,太粗了。”
  “能插进去就行。”
  安逢先冷笑不已,大龟头贴着菊花口来回滑动,突然用力一挺,竟然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安逢先不是第一次干屁眼,屁眼除了紧窄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夏沫沫的屁眼却肉感十足,真奇妙,肛门还能长肉,这又是极品,安逢先大喜过望,肉棒疾进,瞬间就插入了大半,感觉到头了,他才停了下来。
  夏沫沫狂捶枕头:“不要、不要……啊……快、快拔出来,鱼鱼、蕊蕊,快帮我……”
  贝蕊蕊和喻美人看得心惊胆颤,仿佛那根巨物也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她们哪里还顾得上夏沫沫?
  夏沫沫痛苦的呻吟:“啊……喔、喔,安老师,好象裂了……”
  安逢先深吸一口气,鼓足力量,把剩余在外的肉茎插进了屁眼深处。
  “噢……”
  夏沫沫一声尖叫,旁边的喻美人和贝蕊蕊纷纷跳下床,只因为夏沫沫的尿液喷涌而出,湿完了床褥也暖透了安逢先的大腿,真是惨烈。
  安逢先伸手,握住了夏沫沫悬垂的大奶子,一手一只,恣意玩弄,心里的征服感比性爱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他半嘲讽地问:“怎么样?还不是插进去了嘛!”
  “妈妈,有人欺负我,可恶的安老师欺负我……”
  夏沫沫号啕大哭,一直坚贞不屈的夏沫沫流下了热泪,把逝去的母亲搬出来是她人生第一遭,也许夏沫沫期待母亲能给她无穷的力量,把骑在她身后的安逢先揍个稀巴烂。
  “把美丽的贝妈妈帮你捅屁眼这件事情也顺便告诉你妈妈吧!”
  安逢先挥手一巴掌,狠狠在夏沫沫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吓得贝蕊蕊和喻美人也高声尖叫。
  “安逢先,我跟你势不两立。”
  夏沫沫扭头怒视安逢先:“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恐吓我?”
  安逢先冷笑一声,“啪”一声脆响,又狠狠在另一边嫩滑股肉上留下五个手指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更清晰。
  “噢。”
  倔强的夏沫沫反而不哭,而是抿紧小嘴,愤怒的大眼睛四下搜索,好象要寻找什么称手的武器。
  安逢先讥笑:“找什么?给你一把刀要不要?”
  夏沫沫怒道:“你拿来呀。”
  安逢先大声道:“鱼鱼,拿刀来。”
  他知道喻美人不会去拿刀来,所以才会假装指使喻美人,一旁的贝蕊蕊见喻美人没动静,竟然傻乎乎跑出卧室,一会儿真提来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喻美人大惊失色,赶紧夺下剔骨刀放好,只留下贝蕊蕊吃吃娇笑。
  喻美人摇头叹息:“你们都疯了。”
  贝蕊蕊笑得更灿烂了,这是一个充满刺激的夜晚,就不知道刺激的事情还能不能延续?还有没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生?
  肉棒拔出来了,只拔到一半又插了进去,拔出来很慢,插进去却快如闪电,安逢先的小腹推挤着翘臀,那美丽的翘臀当然更翘了。
  “噢。”
  夏沫沫倒吸了一口气,这如同掏心窝般的折磨。
  “舒服吗?”
  安逢先紧抱住翘臀,又一次拔出大肉棒,又一次闪电般插入紧窄的屁眼,巨大的茎身奴役了柔嫩的菊花眼,那是比真菊花还要柔嫩的菊花眼,好残忍,菊花眼快要撑爆了。
  见夏沫沫不言语,安逢先这次改变了策略,他迅速拉出大肉棒,却轻轻的、缓慢的插入。
  “啊……我要死了。”
  夏沫沫轻轻抖动她的翘臀,想试图摆脱大肉棒的凌辱和占有,但一切都是徒劳,安逢先似乎力大无穷。
  “舒服得要死,对不对?”
  安逢先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屁眼变得异常润滑,已经适合做出各种活塞式的动作,大肉棒终于可以畅通无阻。
  “啊啊啊……”
  夏沫沫的叫唤简直就是完美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像做爱,因为抽插的部位是屁眼,难道阴茎摩擦肛门也能带来巨大快感吗?
  安逢先就很疑惑,他搓揉夏沫沫的乳头,舔吮光滑的背脊,还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舒服不舒服,你说句话呀!别只知道叫春,人家鱼鱼和蕊蕊都看着你,你可别让人家以为你是浪女喔。”
  “啊啊啊……噢,我讨厌你……”
  夏沫沫瞟了两个好朋友一眼,仿佛在讥笑她们不懂得肛交的乐趣。
  安逢先放松了心情,他也在品味肛交的乐趣:“是不是要轻一点?”
  夏沫沫还嘴硬:“你拔出来,啊啊啊……”
  安逢先大笑:“你叫得那么欢,真的要安老师拔出来?”
  “啊啊啊……”
  夏沫沫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愤怒,不再歇斯底里,而是变得很温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的肌肤也发生了变化,悄悄渗出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就连她勾魂的姿势也发生了变化,美丽性感的翘臀竟然采取了主动。
  安逢先停止了抽插,但耸动依然,夏沫沫匀速耸动翘臀,完美地吞吐大肉棒,安逢先兴奋地大叫:“纯情的夏沫沫居然自己动了,越动越快,哈哈,好淫荡。鱼鱼、蕊蕊你们都看仔细了。”
  喻美人撇撇嘴:“确实淫荡。”
  贝蕊蕊大声道:“不是一般的淫荡。”
  夏沫沫恼羞成怒:“你们闭嘴!我、我就是淫荡,我就是淫荡又关你们什么事?喔,安老师,你也动一下。”
  “什么?我听不清楚,请大声点。”
  安逢先不是故意问,他真的不相信倔强的夏沫沫会乞求。
  夏沫沫把小脑袋埋进枕头里:“你讨厌,快点动一下啦。”
  “啪啪啪……”
  “啊啊啊……”
  客厅的灯光更明亮,柔软的沙发比到处是尿液的大床更舒服,两名美少女紧挨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贝蕊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鱼鱼,屁股真的可以这样弄?”
  喻美人却心有余悸:“也许可以吧,看沫沫骚骚的样子,我敢肯定她很舒服。”
  贝?蕊焦急问:“她蔬你屁股时,你有什么感觉?”
  喻美人脸一红:“说不准,也不觉得有多舒服,就好象大便后擦屁股一样。”
  贝蕊蕊吃吃娇笑:“那沫沫怎会这样?整个人都变了。”
  喻美人翻翻眼:“我哪知道,有时间你问她。”
  贝蕊蕊噘起小嘴:“安老师好象也很喜欢弄屁股。”
  喻美人想了想,说道:“安老师是魔鬼。”
  贝蕊蕊瞪大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喻美人认真地解释:“因为我们跟安老师在一起后,都会变成很坏的样子。”
  贝蕊蕊小声娇笑:“那是因为你本身就坏好不好?打人还能打出高潮来,我以前可没发现。”
  喻美人诡异地看着贝蕊蕊:“就是安老师把我们心中的恶魔释放出来的。”
  贝蕊蕊吐吐小舌头:“不说了,恶魔出来了。”
  浴室缓缓走出两人,准确说只走出安逢先一个人,他怀里抱着已酣然入睡的夏沫沫,她实在太累了。
  第三节课才开始,贝蕊蕊就垂着脑袋走进安逢先的办公室:“明天要带一张毯子来才行。”
  说完便倒在沙发上,不用三秒钟,她就进入梦乡,甜美的面容,可爱的睡姿都惹人怜爱,闹了一晚上,三名美少女都没有好好休息,喻美人与夏沫沫尚且能打起精神,贝蕊蕊就显得差强人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逢先早就预料她会来睡觉,所以早早准备好了一张柔软的丝绒被,把丝绒被盖在贝蕊蕊身上,安逢先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安逢先向学校的鱼塘走去。正好是上课时间,本来就禁止学生靠近的鱼塘很安静,除了不知名的野鸭和飞鸟,似乎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安逢先又想抽一根薛提神?
  柳荫飞絮,和风拂颊。
  鱼塘边,安逢先看到了一条健硕的背影,这是一年老者的背影,背影转过身面对安逢先时,安逢先没有半点表情,但内心波澜起伏,他眼前这名老者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记忆被唤醒,一些难忘的过去又浮现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腊月,北风怒号,寒冷的空气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把瘦小的安逢先冻得直骂娘,虽然他的母亲又漂亮又温柔,但安逢先还是忍不住骂,他就像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父母都工作,没时间照顾安逢先,也不需要照顾他,因为只有安逢先去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他,年纪小小,安逢先就好勇斗狠,俨然成了临近几条街道的小老大,九岁以下的都被他打过,九岁以上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惧怕他,那一年,安逢先刚好九岁。
  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祸。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被九岁的安逢先用砖头打破了鼻子,敲掉了两颗牙齿。小孩的父母愤怒地找上门来,安逢先的父亲好说歹求,还是赔了二千元,那个年代,二千元不是一笔钱,而是一笔大财富。
  夜里,父亲很无奈:“让他去北湾吧,反正他的根在北湾。”
  母亲叹气:“邓子恢联系不上。”
  父亲问:“你不是有他的地址吗?”
  安逢先朦胧中只听到父母的这些对话,天一亮,他就被父母带上了火车,兴奋的安逢先没有伤心,也不知道父母是否伤心,他只知道可以坐火车了。经过两天两夜的颠簸,安逢先来到了北湾。
  一只野鸭飞来,惊醒了回忆中的安逢先,他忍住内心的激动,淡淡地问:“你是邓子恢?”
  “是的,不过,现在我叫安伯川,你妈妈可好?”
  这名老者与安逢先有八分相似。
  “我二十年没有见过她,她好不好我不比你清楚。”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他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安伯川叹息道:“你恨我?”
  安逢先冷笑:“我都快三十了,恨了前三十年,如果再恨后三十年,那我何必来到这个世界上?”
  “好,是个男人。”
  安伯川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知道安逢先是他的儿子,他也知道安逢先充满恨意,但安伯川不想去解释什么,因为那是命运,多舛的命运又何必去解释呢?
  安逢先总要发泄点什么,他不是圣人,而是一介凡人,凡人就有凡人的感情:“虽然我不恨你,但不等于我喜欢你,你在我眼里跟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向叔说你是个人才,我看,未必。”
  安伯川有些失望,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也许他的内心的痛苦不比安逢先少,但安伯川很坚强,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同样坚强。
  安逢先冷笑:“我不认为我是人才,我辜负了向叔的期望,但我没有辜负你,所以,你没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安伯川的眼睛有了一丝歉意:“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把铁牌交给傅爷吧,那东西按理由傅爷保管。”
  “拿去吧。”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了铁牌。
  安伯川没有接,而是看着鱼塘边的一棵大楠树:“你亲自给他吧,他来了。”
  大楠树后,闪出了一名年纪更老的老头:“嘿嘿,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
  安逢先当然认得出这个老头,他恭敬地说:“老先生您好,既然大家都称呼您傅爷,那晚辈以后就称呼您傅爷吧。”
  傅爷笑了,笑容既慈祥又调皮:“称呼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竞选学校的校长,保护这片鱼塘。”
  安逢先一愣:“保护鱼塘?”
  傅爷颔首:“对,这也是当初要你来这里做老师的目的。”
  “来这里做老师是向叔的决定。”
  安逢先更疑惑了,当初在向景凡父亲向怀志的书店里打工,向怀志就叮嘱安逢先,将来一定想办法进入北湾中学,最后安逢先遵从向怀志的遗志,进入北湾中学当了历史老师,他的历史知识全都是从书店里汲取。
  傅爷眨眨眼:“不错,向怀志也是我们镶蓝旗人。”
  “什么?”
  安逢先吃惊不小,想想自己一来到北湾就被镶蓝旗族人照顾,并不是什么流浪儿,心中思绪万千,对安伯川的恨意也淡了许多:“你们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守住这片鱼塘?”
  傅爷指着眼前这片鱼塘说:“这鱼塘下面埋着我们一位伟大的祖先,他是我们镶蓝旗人最杰出的祖先,你手中的那块铁牌和我身上的另外一块铁牌合在一起就能找到我们祖先长眠的确切地点。”
  安逢先小声问:“那我也是镶蓝旗人吗?”
  安伯川轻斥:“当然。”
  安逢先点点头:“我明白了。”
  傅爷微笑道:“你还有很多不明白的。”
  安逢先恭敬地低了低头:“请傅爷赐教。”
  傅爷好象越来越喜欢安逢先,他拉起安逢先的手,遥指鱼塘的东边:“那边有一片红树林,红树林里有我们祖先的一座衣冠冢,为了迷惑敌人和盗墓者,先辈们在红树林里埋了不少金银珠宝,我们希望你大肆宣扬,邀请企业开发红树林,让那里的金银珠宝被人发现,让国家得到那批财宝。”
  安逢豁然明白:“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意思吗?我会安排的。”
  傅爷笑道:“应该是明修栈道,暗保陈仓。”
  安逢先点头称是,这计划与弃卒保车有异曲同工之妙。
  傅爷接着说:“你是安家的人,我们贝家、安家、傅家都永远承认爱新觉罗是我们家族的荣耀祖先,所以,你有权利和义务保留那块铁牌,奉为传家之物,世代相传。”
  安逢先怔怔看着手中的铁牌,肃穆而立:“我誓死保卫家族的荣耀。”
  傅爷眼中精光暴闪,露出无比赞许的神色:“还有,贝静方刚死,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族人基本都已知晓,目前你暂时不宜出现在媛媛家,以免让人非议,待一切稳定了,我们都希望你与媛媛能结合在一起,生个娃,继承我们镶蓝旗血统的纯正,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安逢先猛点头,安媛媛倾国倾城,不愿意岂不是白痴?
  傅爷松了口气,如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好,这段时间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将尽一切努力让你当上这所学校的校长,原来的校长突然失踪正好是一个机遇。”
  安逢先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坦白:“原来的校长死了。”
  傅爷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安逢先咬咬牙,说:“是我杀的。”
  傅爷先是一愣,看了安伯川一眼后,不禁仰天大笑:“呵呵……好、好、好,我们都没看错人,真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第五章 晚上我还要
  安逢先要竞选校长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很快就传到了学校的各个角落。
  “听说竞选的纲领都出来了。”
  “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不知好歹,将来无论谁当上了校长,都不会对安逢先有好脸色。”
  “难说,万一他真的当上了呢?”
  “我一赔十,赌他当不了校长……”
  除了英语组和语文组外,没有多少老师支持安逢先当校长,这令安逢先尴尬,唯一欣慰的是,学生支持安老师成了一面倒,三名美少女也全力支持安逢先。
  班级导师办公室中,三名美少女和安逢先正展开热烈讨论。
  “好,安老师要是做了校长,我就在他办公室里铺一张床,上两节课,睡两节觉,咯咯……”
  贝蕊蕊越来越漂亮了,小女人的妩媚若隐若现,安逢先几乎每天都要在她的甜腻娇嗲中射出大量的精液,灌溉这青春少女的子宫。
  “胡说八道,那安老师的办公室不就成了你的卧室吗?”
  夏沫沫最担心贝蕊蕊成为安媛媛的翻版,安媛媛倾绝天下的美貌令夏沫沫嫉妒,但她不担心安媛媛,因为夏沫沫有绝对的年龄优势,她只担心贝蕊蕊。何况贝蕊蕊对安逢先爱入至深,整天缠着安逢先,日久生情,似乎安逢先对贝蕊蕊也是格外的疼爱。
  “沫沫别激动,你以为蕊蕊真的是一个胸大无脑的白痴吗?嘿嘿,她狡猾得很,她要在安老师办公室里铺一张床虽然有点过分,但也不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希望在未来的安校长办公室里建立一个永久的监视工作站,避免安老师坏事。”
  喻美人却想得更长远,眼见自己的两个好朋友都是美貌出众,嫉妒来嫉妒去也没意思,还不如把心思放在夫婿安逢先身上,在这一点上,她的目标与贝蕊蕊是一致的,俗话说:防患于未然。
  夏沫沫不是笨蛋,眼珠一转,就明白监视工作站的奥妙,想想贝蕊蕊整天黏着安逢先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杜绝安逢先对一些小花蝶、小蜜蜂的过分关心,嘴上一甜,笑道:“蕊蕊,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点子,晚上我带你去赛车场玩玩,可别穿超短裙喔。”
  “我不去,安老师说渝香川菜馆来了一位很践的新厨子。”
  贝蕊蕊学业成绩很好,所以她根本就不愚笨,之所以平时看起来傻傻的,那是她没什么心思,人也简单,就知道做爱、睡觉、吃饭,此时已接近放学,她的肚子有点空虚。
  被拒绝,夏沫沫心里当然很不爽:“很践是什么意思?”
  贝蕊蕊瞪了一眼:“很践就是很践的意思。”
  夏沫沫讥讽道:“咦,某人整天跟着安老师,好象说话的水准提高了喔!”
  贝蕊蕊反唇相讥:“这叫进步,懂不懂?不像某人,还是个老处女。”
  这句够毒,也只有无心的人才说得出这种特别伤人的话,夏沫沫脸色大变,虽说还是完璧处女,但屁眼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处女了,这几天,安逢先与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烛,把夏沫沫冷落起来,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受,如今让贝蕊蕊一番奚落,顿时怒不可遏:“贝蕊蕊,我和你势不两立。”
  “好啊!晚上吃饭你最好不去。”
  贝蕊蕊有安逢先恃宠,根本不惧夏沫沫。
  “当然去,我是市长的女儿,我去渝香川菜馆吃饭不用钱。”
  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心想:耍激将法吗?我五岁就会了。
  贝蕊蕊针锋相对:“市长的女儿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我有钱。”
  气氛有些白热化,为竞选校长忧心的安逢先站起来:“安老师晚上哪都不去,喻妈妈回家煮了饭等我们回去吃。”
  喻美人兴奋地拍红了小手:“哇!妈妈回家了!是不是贝爸爸也回来了?”
  安逢先干咳两声:“贝爸爸这次出差估计要很长时间,暂时不会回来。”
  贝蕊蕊很失落:“讨厌,去那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
  安逢先有些难过,贝静方死了十多天了,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还是个小孩子,安逢先不愿意现在就告诉贝蕊蕊实情,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只是这样做对贝蕊蕊是一种罪过,唉!内疚的安逢先长叹道:“跟你们说,今后谁要是欺负蕊蕊,就是跟我势不两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觑。
  但说完这句话,安逢先后悔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喻美人何尝不是贝静方的女儿?夏沫沫的爸爸何尝不是因为我的挑拨而差点丢掉了性命?如果将来这三个宝贝都知道这一切,她们会不会弃我而去?天啊,我祈祷这三个宝贝永远不知情,永远永远做我的心肝宝贝。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丽质。
  安媛媛就是丽质天成的女人,不仅是包括相貌,身材,还包括举手投足,眼神顾盼之间狗风情。夏沫沫总是下意识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无法模仿出神似,一个星期没见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牵肠挂肚,所以见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没有顾及绅士风度,忘情地抱着安媛媛,把舌头挑进她的樱桃小嘴里,一阵翻搅,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来少女们一阵阵嘘声。
  安逢先放开安媛媛,眼睛朝厨房里搜索:“喻姐姐呢?”
  厨房里飘来了勾人馋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软语:“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进了厨房。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贤慧。
  喻蔓婷就属于贤慧勤快的女人,不仅是家务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为勤劳过后一张黄脸,在这一点上,喻蔓婷的美无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帮喻蔓婷整理围裙,三两下后,喻蔓婷就满脸通红。
  “别乱摸,孩子们都看着。”
  喻蔓婷无奈娇斥,一只大手明目张胆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大奶子,另外一只大手却很隐秘地摸到了私处,几经撩拨,蜜穴下起了毛毛细雨。
  如此淫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肿胀的大肉棒贴了上去:“看着又怎样,我要插进去了。”
  “不要啦,我弄着菜……噢……讨厌,菜不好吃你别怪我,噢……好象很硬。”
  喻蔓婷说不下去了,因为那粗壮的家伙已经长驱直入,一下就顶到花心,肿胀感是如此强烈,真是难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坏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妈妈好吃,呵呵,没有月经了吧?”
  喻蔓婷撒娇:“喔……我讨厌你叫我喻妈妈。”
  安逢先产生了凌虐的念头,他舔着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抽插:“我就要喊你喻妈妈!喻妈妈,算命老头还找你吗?”
  “没有,啊啊啊!”
  喻蔓婷双臂撑着灶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翘。
  安逢先佯怒:“你别骗我,算命老头跟我说他干了你的骚穴。”
  喻蔓婷佯怜:“你……是的,老头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问:“干了你几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冲顶三次,问:“才三次吗?”
  喻蔓婷张张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来了。”
  她突然紧夹双腿,肥美的肉臀疯狂向安逢先耸动。
  安逢先爱怜地迎合:“骚妈妈。”
  几下剧烈抖动后,感觉还不过瘾的喻蔓婷又撒娇:“晚上我还要。”
  十几天没吃到喻蔓婷做的饭菜,喻美人夹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样,饭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见到,那一盘“浇芡水晶猪手”的美味,安逢先连脚趾头都赞叹;夏沫沫对“香酥禾花雀”情有独钟;喻美人吃惯了母亲手艺,什么都觉得好吃;贝蕊蕊不挑食,饭桌上的菜她来者不拒,统统放进肚子里焚烧;安媛媛最优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饭桌对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汤也要看着安逢先慢慢咽,粉脸桃腮,无尽的风情,一点都不像吃饭,更像传送秋波。原来饭桌下,安逢先用脚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到浓时,另外一双玉足不请自到,搅乱了饭桌下的卿卿我我,真是大煞风景。
  喻蔓婷得意地瞥了安媛媛和安逢先一眼,对着少女们问:“晚上有甜品喔,大家想不想吃?”
  三名美少女挤挤眼,一起高声欢呼:“晚上我还要!”
  喻蔓婷大羞,慌慌张张站起来跑进了洗手间,也只有洗手间能暂时躲避这尴尬的一幕。
  夜深了,甜品也吃了,三名美少女灰溜溜回到卧室,眼睁睁地看着安逢先被拉进了另外一间卧室,心里好不气恼。
  “这算什么呀?大的回来了,小的就应该靠边站吗?”
  夏沫沫直肠子,说出了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心里话,只因这两个大的是她们的母亲,贝蕊蕊和喻美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我还靠我妈妈吃饭耶。”
  喻美人辩解,其实她深爱母亲远超爱安逢先,既然母亲喜欢安逢先,做女儿岂能抢夺?
  贝蕊蕊叹息一声:“我妈妈也太坏了,她有爸爸还这样不知廉耻,要是让我爸爸知道就坏了。”
  夏沫沫也不无担心:“蕊蕊,你会告诉你爸爸,说你妈妈和安老师偷情吗?”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当然不会说,但说不准你们会说。”
  喻美人和夏沫沫连忙发誓:“我们肯定不会乱说。”
  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只要你们不说就不担心,我会帮妈妈掩饰的。”
  喻美人好奇问:“你以前也帮你妈妈掩饰吗?”
  贝蕊蕊微愠:“从来没有,我妈妈一天到晚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像一只笼中鸟似的,上次我们去绿草莓游乐园,我求了妈妈好长时间,她都不去,想不到安老师第一次来我家,就把妈妈勾引了,我当时还蒙在鼓里,真是可怕。”
  喻美人促狭道:“媛媛阿姨长得太漂亮了,也难怪安老师喜欢她。她也喜欢安老师,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就用脚逗来逗去。”
  贝蕊蕊噘嘴摇头:“唉!安老师色色的,好没安全感,我真想离开他。”
  喻美人顿时热血沸腾:“蕊蕊,我坚决支持你。”
  夏沫沫握住贝蕊蕊的小手,很诚恳地说:“嗯,蕊蕊,我也坚决支持你。”
  没想到贝蕊蕊话音一转,又叹息道:“可惜我已经失身给了安老师,生米煮熟了,现在要离开他,就亏大了。”
  “切,说了半天,还是舍不得。”
  喻美人和夏沫沫一脸失望。
  贝蕊蕊脑筋急转,给出了一个好建议:“沫沫你可以离开安老师啊,你还是处女,只不过屁股不是而已,这也不重要,反正那是拉大便的地方。”
  夏沫沫脸色大变,与安逢先肛交一次过后,不但拉大便疼痛,还成了被两个好朋友嘲笑的话题,她冷冷道:“我怎么感觉蕊蕊的嘴越来越贱?”
  贝蕊蕊得意娇笑:“咯咯……你不贱吗?不如人家的大,却偷偷垫两层胸垫,呸!垫十一都没用的啦,安老师喜欢脱光再摸,把胸垫脱掉了,还不是原形毕露吗?”
  夏沫沫浑身发抖:“气死我了,你贝蕊蕊的奶子是大了点,但也只是大了那么一点点,凭什么说我加胸垫是为了和你比?恶不恶心呀?其实我们都清楚,你的奶子虽大,但不够结实,肉包和馒头是不一样的,你的是馒头,我和鱼鱼的是肉包。”
  “哈哈哈……”
  喻美人笑翻在地。
  “你……你……”
  贝蕊蕊脸上的颜色和猪肝差不多。
  报复真的畅快,夏沫沫乘胜追击:“不服气吗?比一比呀。”
  “比就比。”
  贝蕊蕊当然不是软柿子,话一出口,马上脱掉衣服。
  挑起战争的夏沫沫岂肯示弱,也马上宽衣解带,一时间,卧室里衣裳尽落,芙蓉绽放,两具美不胜收的少女裸体在灯光下都白得眩目,美得难以笔墨形容,两人的身材都妙到毫巅,增一分算肥,减一分算瘦,刚刚好,真是上天赐予的恩物,就连旁边的喻美人也暗暗妒忌。
  “叫美人来评判吧。”
  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乳头几乎顶到了夏沫沫的乳房上。
  夏沫沫摆好修长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卧室里没有第四人,她不做评判谁做评判?
  优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贝蕊蕊和夏沫沫中间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双手各抓住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轻揉,揉得连自己都脸红,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说了,浑身发颤着,但都咬牙坚持,誓要与对方比个高低。
  这真是难为喻美人了,两个都是烧香拜天地的好朋友,两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两人都性感漂亮,两人的乳房都差不多,就连两人的乳头都是那么鲜嫩粉红,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贝蕊蕊稍微丰满一点,而夏沫沫苗条一点,但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气质,贝蕊蕊是艳丽型的,肉感点才有张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条点更显得飘逸,孰优孰劣,真的难以评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装叹息道:“唉!别烦我了,你们找安老师评去吧,我没办法评。”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着急,她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自信:“鱼鱼,难道你不觉得蕊蕊的奶子不如我的结实吗?”
  喻美人翻翻眼,问:“那么是你的奶子结实还是砖头结实呢?”
  夏沫沫马上回答:“那当然是砖头。”
  喻美人淡淡说道:“就是啊,如果结实就是漂亮,那么砖头就比你的奶子漂亮多了,所以,我们不能以结实不结实就断定谁好谁差,我就觉得蕊蕊的奶子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同样傲挺十足的双乳,问:“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点点头:“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韩渥在《席上有赠》一诗中,以一句‘粉着兰胸雪压梅’来写女生的胸部白和软。听清楚喔,是白和软,不是结实,所以真要分出个高低,应该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评判我们女人奶子的优劣。这样说来那么也许蕊蕊的奶子比较受欢迎。”
  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鱼鱼说了公道话。”
  夏沫沫深受打击,虽然不甘心,也觉得喻美人说得有道理,眼里的嫉妒也愈甚:“原来这样,哼!怪不得安老师那么宠她。”
  喻美人阴柔说道:“你也别怪安老师,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诡异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发生性爱后,女生的胸部才会膨胀变软,摸起来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虽然隔着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绵软有致,酥嫩弹手,真有很想摸久一点的感觉,心里好难受:“真的耶,难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阴笑道:“对呀,人家都说只有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女生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那会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会同意的,你却奉献给他。”
  夏沫沫脸一红,马上狡辩:“是他强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谎言:“一开始是安老师强行,不过到后来,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动喔。”
  “哎哟,羞死了啦。”
  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狂插屁眼的经过,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乱跳,那舒畅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如今想起,下体竟然有东西流出去,夏沫沫又惊又羞,衣服刚穿好,就打开门跑去洗手间,可才出去一会儿,又折返而回。
  贝蕊蕊嘻笑:“忘记拿卫生纸了吗?”
  夏沫沫红着脸道:“才不是,安老师和你妈妈在阳台弄起来了,你快去看。”
  “阳台?好过分!”
  喻美人掩嘴失笑。
  贝蕊蕊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样对母亲有依恋,对于母亲背叛父亲,她内心深处有所不满,但因自己爱上安逢先,并与安逢先发生了关系,所以她对母亲偷情也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张胆,她情愿与母亲分享安逢先的爱。
  可是,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线,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与安逢先做爱,还在阳台上弄,着实令贝蕊蕊没面子,她气鼓鼓地拉开门,大踏步走出了卧室,喻美人两眼发亮,与夏沫沫对望一眼,似乎心有灵犀,马上蹑手蹑脚跟出卧室。
  房子的浴室与阳台相连,喻美人与夏沫沫蹑手蹑脚绕过阳台进入浴室,从浴室的侧窗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真是太淫荡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阳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肉棒,夜空晴朗,又有室内的灯光照射,他们竟然毫不顾忌地做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难道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浴室的侧窗边,喻美人和夏沫沫紧张地注视着阳台上发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安逢先,细长的玉臂缠绕着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玉?高高举起,如同金鸡独立,安逢先提着玉腿,把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插进了安媛媛的下体,她的下体一片乌黑,但很显然,那大肉棒完全没入了阴道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师要上贝妈妈了。”
  夏沫沫惊叹:“安老师的东西好粗,贝妈妈好象不怕,天啊!贝妈妈真大胆,她的睡衣是透明的。”
  “是啊!贝妈妈真会勾引人,她真的又漂亮又性感,我是安老师,也会爱上贝妈妈的。”
  喻美人全身发烫,明月下交媾,真的浪漫极了,她真希望与安老师做爱的人换成自己。
  “啊!逢先,我想天天与你做爱。”
  安媛媛任凭安逢先抽送,这个姿势完全由男人主动,安媛媛只需把高举的玉腿贴紧安逢先的身体。
  “媛媛姐,我也爱你,你好美、好性感,让我摸摸你的奶子。”
  安逢先动情地抽送,绵绵情意都在这一拔一插之中,爱液沿着光滑笔直的大腿流淌下来,安媛媛挺起了丰满的奶子,接受安逢先掌心的蹂躏。
  “啊,插得好深,快亲我……”
  安媛媛开始耸动,疯狂地反击,准确而匀速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啪啪声响彻了阳台,似乎四周的阳台上也人影绰绰,可是,陶醉在性爱之中的情人们又岂会在乎这些?
  浴室的侧窗边,两名少女完全看入了神,没有一个人愿意挪开脚步,她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她们身后,她踮起玉足,也一同观赏阳台上激情四射的好戏。
  夏沫沫突然低呼:“你看,蕊蕊进阳台了。”
  喻美人竖起食指:“嘘,别说话。”
  贝蕊蕊恍惚地走进阳台,她怔怔看着母亲正在淫荡迎合安老师的性器官,那粗大的东西贝蕊蕊领教过,那是一根令人销魂的肉棒,它可以征服女人的灵魂,贝蕊蕊并不是为了指责母亲而走进阳台的,她是为大肉棒而来,她想温习大肉棒的威力。
  “蕊蕊,你……你快进屋子,啊……”
  见到女儿出现,偷情的母亲本应该落荒而逃,可是安媛媛并没有逃,她的蜜穴正疯狂地吞吐大肉棒,大肉棒把她的蜜穴敲打得红肿异常,但安媛媛依然迷恋这根肉棒,不愿意它拔出来,就算女儿出现也照样交媾。
  安逢先却笑了,他从贝蕊蕊美丽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欲望。
  贝蕊蕊双手抓在一起,紧张地绞动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安逢先的大肉棒猛烈地抽插母亲的下体,那个地方曾经是贝蕊蕊出生的地方,可如今这个地方却被一个不是父亲的男人猛烈抽插,母亲这样做对吗?贝蕊蕊根本不去想,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似乎与她贝蕊蕊无关,她只关心那根粗大的东西什么时候也插进她贝蕊蕊的阴道中。
  “安老师……我……”
  “别说话,看看我如何跟你妈妈做爱,你看,龟头可以撑开你妈妈的骚穴,肉身一插进骚穴的深处,你妈妈就会觉得很舒服。”
  安逢先握住安媛媛的乳房,下身一挺:“媛媛姐,是这样吗?你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
  安媛媛如遭电击,麻痒在四散,欲焰在燃烧。
  安逢先吻了吻安媛媛的嘴唇:“换个姿势好吗?让蕊蕊看清楚些。”
  安媛媛摇着头,睁大迷惘的大眼睛:“不要,我不想拔出来。”
  安逢先贴着安媛媛的耳朵,小声警告:“蕊蕊动情了,现在疏忽她,她会恨你的,你忍一忍,为了我们的将来。”
  安媛媛呼出了一口气,无奈地放下修长的美腿,悄然退出了大肉棒的纠缠。
  安逢先抓住贝蕊蕊紧张的小手,把她推到阳台的围栏边:“蕊蕊,双手扶栏杆,对,把屁股抬高点,对,把双腿打开,很好,安老师要插进去了。”
  贝蕊蕊小声问:“可以让妈妈看吗?”
  “当然。”
  安逢先微笑点头,双手抱着贝蕊蕊的翘臀,下身疾挺,肉棒带着安媛媛的爱液插进了贝蕊蕊的嫩穴中。
  “啊……”
  贝蕊蕊完全沉迷这种肉与肉相互摩擦的感觉。
  身旁的安媛媛舔了舔嘴唇:“逢先,你轻点。”
  安逢洗分出一条手臂搂着安媛媛的细腰:“你说这句话就是藐视你女儿了,她现在每天都和我做爱,我的办公室就像性爱大床,蕊蕊看起来纯情,但疯狂起来连我都吃惊!可别小看了这些小女孩,她们在某些方面懂的不比你们少,媛媛姐要是不信,可以慢慢看下去。”
  安媛媛当然想看下去,贝蕊蕊是她的女儿,做妈妈的有责任教育女儿成人,包括如何取悦男人,何况自己能亲身施教,既能传授经验,又能享受男人激情,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只是阳台开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观看,这可太难为情了,她咬了咬安逢先的耳朵:“逢先,好象有人偷看。”
  “一定是沫沫她们。”
  安逢先假装糊涂,其实他知道不只夏沫沫会偷看,也许有不少人正在窗口上窥视这难得一见的好戏。
  “我先回屋子吧,好羞人的。”
  安媛媛毕竟是上流名媛,她不敢玩过火。
  亢奋的安逢先哪能容许安媛媛离开?他邪恶地笑道:“你会难为情吗?你跟沫沫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媛媛姐,舔我的屁股吧,就像舔沫沫的屁股一样。”
  安媛媛顿时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啊?这……沫沫还说了什么?”

  第六章 我是魔鬼
  安逢先兴奋不已,大肉棒猛烈抽插贝蕊蕊的嫩穴,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强悍:“沫沫说你捅了她的屁眼,你们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快点吧,我刚洗过澡,那地方很干净。”
  安媛媛似乎松了口气,妩媚爬上了俏脸:“有臭味我可不舔。”
  安逢先露出狰狞的表情:“快舔,要不然,我把贝蕊蕊从这里扔下去。”
  安媛媛打了一个冷颤,娇嗔道:“这么狠心,你是魔鬼吗?”
  “是的,我是魔鬼,我确实是魔鬼。”
  安逢先狂妄地大笑,笑声未停,他双手握住贝蕊蕊的双乳,一阵更猛烈的抽插,还贴着她的耳朵说:“宝贝,你妈妈正舔我屁股,你什么时候也舔安老师的屁股?”
  几乎所有偷窥者都注意到,一个绝美的女人跪在一个正做爱的男人身后,把高贵的头颅埋进了男人的屁股下。这情景真令人疯狂,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对母女的话,恐怕更为疯狂。
  贝蕊蕊嗲嗲地叫嚷:“妈妈又笨又不要脸!”
  安逢先猛点头:“呵呵……说得对,我这么喜爱贝蕊蕊,哪里舍得把你扔下楼?”
  贝蕊蕊嗲嗲地问:“老师最爱蕊蕊了,是吗?”
  “不错,噢,舔进我屁眼了……”
  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钻进了安逢先的屁眼,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凶猛的抽插立停。
  “不要停。”
  贝蕊蕊变得很疯狂,她疯狂地向后耸动她的翘臀,猛烈地吞吐大肉棒,那敏感的圣地终于摩擦出激情的火花,火花在燃烧,瞬间就淹没了贝蕊蕊的理智,她双腿在抽搐,如果不是安逢先扶着,贝蕊蕊恐怕已摔倒在地,一股黏滑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不只贝蕊蕊流出爱液,在浴室侧窗边偷窥的三个人也流出了爱液,喻蔓婷用双手摸了摸发烫的脸,强忍着欲望把夏沫沫和喻美人拉回了房间。
  “沫沫,你老实告诉喻妈妈,你跟贝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
  喻蔓婷又好奇又兴奋,探听八卦,挖掘别人的隐私一直是女人的本能。
  夏沫沫好不害羞:“我……我不想说。”
  喻蔓婷连哄带骗:“喻妈妈最疼你,把你当成女儿,有好吃的都留给你呢!”
  夏沫沫点点头:“我知道。”
  喻蔓婷道:“那你就把贝妈妈的秘密告诉喻妈妈。”
  夏沫沫眼珠子在转,喻蔓婷瞪了喻美人一眼:“鱼鱼,你先出去。”
  喻美人也明白夏沫沫不想当着她的面说秘密,她心中愤怒,但脸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IS是阴柔地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出卧室。
  刚想再去窥视安逢先与安媛媛的性爱,安逢先却抱着全身赤裸的安媛媛从阳台走进了客厅,一边走,一边耸动身体,安媛媛像一只生猛的八爪鱼缠绕着安逢先,盘曲的双腿紧紧夹住安逢先的熊腰,下身上下耸动,爱液泛滥的蜜穴正疯狂地吞吐大肉棒,一眼看去,犹如老树生了根。
  喻美人在色情电影里见过这种奇特的性交姿势,她曾经幻想过在椰林婆娑的沙滩边,安老师抱着喻美人,也用这种姿势把大肉棒插进她的阴道里,迎着湿润的海53风,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啊!多浪漫的性爱。
  可惜,没有椰林,没有沙滩,安老师抱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真讨厌。
  客厅响起了美妙的呻吟声,安逢先把战场从阳台燃烧到了客厅,安瑗媛独特的娇嗲声钻进了众人的耳朵,夏沫沫既无奈又嫉妒,在喻蔓婷的催促下,夏沫沫抖露一段香艳的秘密。
  “反正我不说,贝妈妈也认为我说了。我记得那天是去找贝蕊蕊,到了蕊蕊家,发现蕊蕊并不在家,我就想走,贝妈妈却留住我,问我一些东西使用的方法,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后来……”
  夏沫沫欲言又止。
  喻蔓婷焦急道:“后来怎样?快说呀。”
  夏沫沫翻翻眼:“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根假的男人下体。”
  喻蔓婷马上反应过来:“假阳具?”
  夏沫沫羞涩地点点头:“嗯,但贝妈妈不知道怎么用,就问我上面的日文和英文,贝妈妈知道我的英文还不错。”
  喻蔓婷催得急:“然后呢?”
  “然后我就按照英文说明书把使用方法翻译给贝妈妈听,贝妈妈好聪明,一说就会,但是她不敢用,我就问她,既然不敢用为什么买?贝妈妈就回答说是别人送的,然后我就笑。”
  喻蔓婷拧了拧夏沫沫的小鼻子,嗔道:“很好笑吗?”
  因为她也用这些东西解决性欲问题。
  夏沫沫接着说:“我没敢笑出来,只是在心里笑,我问是不是贝爸爸送的?贝妈妈说不是。”
  “那是谁送的?”
  喻蔓婷很吃惊,越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夏沫沫摇摇头:“贝妈妈没说是谁送的,只说是刚刚收到的礼物,不会用。”
  喻蔓婷问:“后来呢?”
  夏沫沫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采:“后来贝妈妈就打开那电动的假……假阳具,要我……要我……”
  喻蔓婷也怦然心动:“要你帮忙是吗?”
  同样是女人,她明白安媛媛的想法,女人自慰与男人自慰不同,女人自慰更麻烦,有人帮忙那是最好不过了。
  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是的,因为打开电动假阳具后,声音挺吵的,贝妈妈害怕,怕伤了身体,所以要我在旁边看着,万一有什么意外可以马上帮忙,我当然肯帮忙,就守在贝妈妈身边,看她如何使用,可是出现了奇怪的事情。”
  喻蔓婷忙问:“什么奇怪?”
  夏沫沫激动地说道:“电动假阳具放进贝妈妈下面不久,贝妈妈就晕过去了,”
  喻蔓婷大吃一惊:“晕了?”
  夏沫沫歪着膀子,仔细回忆那天发生的细节:“嗯,晕了很短的时间就醒过来,把我吓死了,不过,贝妈妈醒过来整个人都变了。”
  喻蔓婷疑惑不解:“变了?怎么变?”
  夏沫沫笑得很暧昧:“贝妈妈变得……变得……就像刚才在阳台那样子,骚骚的,一边用电动假阳具来回弄下面,一边要我摸她的身体。”
  喻蔓婷也笑了,笑得同样很暧昧:“你摸了,对不对?”
  夏沫沫吐了吐舌头:“嗯,一开始只是我摸贝妈妈,后来贝妈妈也摸我,我们互相摸了好久。好奇怪,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很想摸,摸舒服了就互相亲,贝妈妈亲我的胸部,我也亲贝妈妈的胸部,最后贝妈妈叫得很大声。”
  喻蔓婷红着脸,咬着红唇,眼里竟然带有一丝妒意:“爽了,当然大声叫,哼!后来呢?”
  “我们、弄得全身是汗,后来就去浴室洗澡,在浴室里,贝妈妈好象忍不住,我们又摸了一次,这一次,更激烈,摸了好长时间,贝妈妈叫我亲她的下面,我就亲了,贝妈妈叫得很厉害,然后,她就很夸张的回亲我下面,又摸我的屁股,也不知道为什么,贝妈妈摸我屁股时,我好舒服。”
  夏沫沫越说越兴奋,越说脸越红。
  “好舒服?”
  喻蔓婷很意外,她奇怪地观察纯情的夏沫沫,确认她并没有说假话。
  “噗嗤!”
  夏沫沫忍不住娇笑:“真的好舒服,就像上个星期安老师摸我的屁股一样,好舒服的,我就让贝妈妈摸,贝妈妈不但愿意摸,还亲我屁股。”
  喻蔓婷心跳急促:“等等,你说的屁股是大便便的地方吗?”
  “嗯。”
  夏沫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喻蔓婷的眼神有些诡异:“你不怕脏吗?”
  夏沫沫解释道:“我们在贝妈妈的浴室里泡了好久,应该洗干净了,而且,贝妈妈还把手指插进去帮我清洗,洗了好长时问,贝妈妈才亲的。”
  喻蔓婷妒忌得要命,只是嘴上责怪安媛媛:“原来如此,这个贝妈妈也太过分了。”
  “不过分,反正是我愿意,不过,后来我发现有人偷看。”
  说到这里,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一脸的不满。
  喻蔓婷心中一动,知道关键人物登场了,忙问:“谁偷看?”
  夏沫沫愤怒道:“就是贝妈妈的家庭医生。”
  喻蔓婷瞪大了眼睛:“祝医生?”
  “嗯。”
  夏沫沫说到这里,依然疑惑不解:“我也不知道祝医生是如何进贝妈妈家的,反正我见到他后,他就跑了。”
  喻蔓婷问:“你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妈妈了?”
  夏沫沫得意地甩了甩她飘逸的长发:“我又不傻,当然没说,我当时就怀疑贝妈妈跟祝医生偷情,后来,我注意观察过祝医生看贝妈妈的表情,很特别。”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这事情你可别乱说,万一让安老师知道,可不得了。”
  夏沫沫目光有些迷离,她咬了皎红唇,赌气道:“我就是想让安老师知道。”
  喻蔓妇。一愣,不由得叹息:“唉,你嫉妒贝妈妈是吗?”
  夏沫沫猛然清醒,见心思被喻蔓婷揭破,心直口快的夏沫沫也不拐弯抹角,爽快承认:“有点。”
  喻蔓婷脸色凝重:“所以你说出来,就是让安老师讨厌贝妈妈?”
  “嗯。”
  单纯的夏沫沫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喻蔓婷语气逐渐严厉:“你敢肯定贝妈妈跟祝医生偷情?你又敢肯定安老师知道这件事情后会讨厌贝妈妈?”
  “啊?”
  夏沫沫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有见过喻蔓婷这样严厉。
  “你们这些小女生真不懂得包容,包括鱼鱼也一样,就算贝妈妈以前有什么过错,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她只要真的对安老师好,我们又何必给贝妈妈难堪?贝妈妈和喻妈妈跟你们相差二十年耶,我们比不过你们。”
  喻蔓婷很难过,她不希望几个女人因为在安逢先面前争宠而变得冷酷自私,她只希望这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红颜有期,再过十年八年,喻蔓婷人老珠黄了,她还是希望安逢先和女儿依然不离不弃。
  “喻妈妈……沫沫知错了,对不起。”
  夏沫沫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真的很后悔。
  见夏沫沫懂事乖巧,喻蔓婷很高兴,刚想赞扬几句,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安逢先阴郁着脸走了进来:“礼让谦恭的道理谁都懂,但做起来很难。打听别人秘密固然不好,但知道秘密也就知道一个人的行为,也知道一个人的品德,像我的品德就很不好,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听到了一个令我很愤怒的秘密。”
  喻蔓婷脸色苍白,因为站在安逢先身边的,还有一位身穿性感镂空内衣的大美人,大美人已浑身发抖,眼泪长流。喻蔓婷忧伤道:“沫沫,看来今天不只是你错了,喻妈妈也错了,我本不该问你这些秘密的,现在秘密捅开了,麻烦就来了,接下来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安逢先冷冷道:“蔓婷,我不是小气的人,但这件事情我必须要问个清楚。”
  “祝锦华医生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让他碰我?”
  高傲的安媛媛率先发怒,镂空内衣上泪痕斑斑,更突出了婀娜曼妙的身材的诱惑力。
  安逢先冷哼一声:“你别狡辩了,我不想在她们三个面前揭穿你,你愿意听就跟蔓婷到她的卧室。”
  安媛媛抹了一把眼泪,气鼓鼓地走进了喻蔓婷的卧室,安逢先示意了喻蔓婷,也走了进去,喻蔓婷紧紧跟随,临关门时,她嘱咐三名目瞪口呆的少女说:“你们休息吧。”
  “哦!”
  三名少女各怀重重心思,相信今晚又是不眠夜。
  灯光柔和,但卧室里的气氛很压抑。
  喻蔓婷柔声道:“逢先,有话好好说,大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就不能胸怀宽广些?”
  安媛媛怒道:“蔓婷,你让他说!你叫他胸怀宽广些,岂不是说我有错吗?”
  喻蔓婷淡淡道:“那你到底有没有跟祝锦华有过私情?”
  安逢先绷着脸:“这不仅仅是你安媛媛与别的男人有私情的问题。如果你与祝锦华有过私情,那么之前所说的苦难、委屈就都是假的。这样问题就严重了,因为我们因此杀了人。”
  “是的,逢先说得不错。”
  喻蔓婷忽然觉得背脊有冷飕飕的感觉。
  安媛媛怒道:“除了你安逢先,我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私情。”
  安逢先问:“那你否认夏沫沫的叙述?”
  安媛媛直截了当承认:“没有,我也没有否认,刚才夏沫沫说的都是实情。”
  安逢先一步步紧逼:“好,那我问你,那假阳具是不是祝锦华送给你的?”
  “是。”
  安媛媛居然点头承认。
  安逢先冷笑两声:“那就笑话了,一般朋友关系的男女不会送这种东西。你告诉夏沫沫说那假阳具是别人给你的礼物,我注意到‘礼物’两个字,这说明是祝锦华送给你的,而你知道是假阳具后欣然收下,这怎么解释?”
  安媛媛冷静地解释:“我跟祝锦华之间并不是朋友关系,但也没有涉及男女私情,更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我早就知道祝锦华暗恋我,暗恋二十多年了,他勉强也算是个好人,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也没有让他碰过我的身体,那假阳具确实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里面包什么,打开看到后我马上就想扔掉,但我没有扔,因为我也有欲望,我已经几年没有和贝静方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了,我留下这个假阳具就是等自己需要时用,这有错吗?”
  “没错,我也有几个。”
  喻蔓婷深深的同情安媛媛,没有男人的日子比坐监牢还要难受一百倍。
  “可是,我没想到看起来老实憨厚的祝锦华竟然耍起了奸计,他是我们的家庭医生,又和贝静方关系极好,我们的家事祝锦华都一清二楚,他知道我跟贝静方早已不合,也曾经暗示和挑逗我,但都被我严厉拒绝了,没想到他仍然不死心,我一时不察,也没有想太多,差点就上当。”
  安媛媛努力让安逢先相信她的话。
  安逢先忙问:“什么奸计?”
  “那根假阳具上有机关,这个机关是可以放入润滑液的,用起来时,那开关自动打开,润滑液就慢慢渗出来,达到润滑阴道的作用,夏沫沫帮我忙的时候,她也是第一次碰上这个东西,并不其中的功能,也不知道祝锦华就在润滑液里做手脚,放入很强的春药。他是医生,对春药很熟悉,贝静方就是找他要了很多春药、迷药,害了我和喻蔓婷。”
  “这个浑蛋,看来也不是好东西。”
  喻蔓婷勃然大怒,联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给毁了,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那天用假阳具时,我就感觉不对,很想要男人,脑袋虽然很清醒,但就是很想要男人,结果就和夏沫沫弄起来,越弄越想弄,那东西真的太可怕了,我当时并不知道祝锦华就藏在我家里,那天张妈也正好出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人,幸好有夏沫沫在,要不然我就被玷污了。”
  过了那么久的事情,安媛媛想想还觉得害怕。
  安逢先淡淡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假阳具里藏有春药的?”
  安媛媛冷冷地回答:“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几年前给贝静方求药时,我就认识了很多医生,找这些医生帮忙化验润滑液的成分不费吹灰之力。”
  喻蔓婷插上一句:“后来呢?”
  “我痛骂了祝锦华,他跪下来恳求我原谅,我见他可怜,就原谅他了,祝锦华也心虚,从那以后,他很少来我家,那天蕊蕊正好给这个浑蛋吃了两颗威而刚,情急之下,我才打电话给他。”
  安媛媛狠狠瞪着安逢先。
  喻蔓婷忍不住笑:“咯咯……你也别骂逢先,他生气吃醋就是因为太在乎你,不许骂他是浑蛋,要骂也只能骂大浑蛋。”
  安媛媛板着脸:“哼!我可笑不出来,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给人这样欺负过。”
  安逢先问:“说完了吗?”
  安媛媛大声道:“说完了。”
  安逢先冷笑一声,侃侃说道:“我补充你隐瞒的东西。你一定要求或者威胁了祝锦华,并要祝锦华在你怀孕的问题上欺骗贝静方,包括贝静方不能生育也是祝锦华用药所致,目的就是让贝静方不能生育,不能有别的私生子,故而没有人能分掉贝静方的财产,我说得对吗?”
  安媛媛吃了一惊:“你……你……”
  安逢先接着说:“其实,你早就准备好跟贝静方离婚,但你察觉出贝静方不但不会离婚,接着还逼迫你跟别的男人借种后,你就产生了杀死贝静方的念头,对不对?”
  安媛媛点头承认:“是的。”
  “于是你选择了我。”
  被人利用,安逢先当然很郁闷。
  安媛媛愤怒不已:“不是我选择你,是贝静方选择你,而你也正好为了小情人的医药费头疼,所以才掺和进来。”
  安逢先大喝一声:“在这件事情上,祝锦华最关键,他帮你鞍前马后了几年,你说跟他没有半点暧昧私情,谁会相信?哼!你这个荡妇还想抵赖吗?”
  安媛媛气得脸色苍白:“什么,你骂我是荡妇?”
  安逢先冷笑道:“要不要我重复一遍?”
  安媛媛浑身发抖,愤怒的发抖:“好,我告诉你实情,我以女儿贝蕊蕊一生的幸福起誓;没有跟祝锦华发生过任何肉体关系,哪怕灵魂也没有跟祝锦华出轨过,但我承认,我鼓动张妈勾引了祝锦华,促使祝锦华暗地里帮我,虽然手段卑鄙,但情非得已。那时候贝蕊蕊还小,贝静方满世界找女人生孩子,我能怎么办?我可不想蕊蕊被无情地抛弃。”
  咽了一把唾液,安媛媛继续猛烈说道:“我虽然痛恨贝静方,但他还是蕊蕊的爸爸,如果贝静方在外面有个男孩,以他的个性,蕊蕊一定会很可怜,蔓婷和喻美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贝静方早知道喻美人是他的孩子,但这十几年来,贝静方都没有关心过喻美人,这男人的心比豺狼还坏,他不死,天理难容!我可以告诉你,安家的人和傅爷都赞成张妈杀了贝静方,族人都觉得他死不足惜。”
  “他是该死。”
  安逢先没想到付出身体代价的是张妈,仔细一想也颇合逻辑,安逢先开始后悔自己鲁莽了。
  安媛媛痛苦地叹了叹:“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想到张妈就是我的母亲,我对不起她。”
  “咳咳……对不起,媛媛姐。”
  安逢先很愧疚,见安媛媛还在发抖,他心一软,走上前去抱住了安媛媛。
  安媛媛大叫:“别碰我,以后也不要碰我,我们从此不认识。”
  说完,带着两行热泪冲出卧室,安逢先的心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巨响彻底碎掉。
  “蔓婷姐,我……”
  安逢先沮丧极了。
  喻蔓婷制止了安逢先追出去:“好啦,深更半夜的,就别喊了,你确实太伤媛媛了,现在她在气头上,我去陪她,你呀!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门边,三个身材惹火的小精灵鱼贯而入,数落着蜷缩在床角的安逢先。
  “你惹贝妈妈生气了?”
  “你敢欺负我妈妈?”
  “太过分了。”
  安逢先无言以对,只有继续缩着。
  第一郝课刚结束,安逢先就修改完竞选校长的纲领,本想去总务处影印,却见贝蕊蕊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办公室,话也不多说,就躺倒在沙发上,安逢先笑了笑,拉开储物柜,取出了丝绒被给贝蕊蕊盖上,昨晚三个宝贝都没有睡好,也难怪才第一节课,贝蕊蕊就挺不住,安逢先爱怜地为她脱下了鞋子。
  贝蕊蕊突然嘟哝:“袜子也脱。”
  “嗯?”
  安逢先仔细察看闭目熟睡的贝蕊蕊,还以为是耳朵听错了。
  “袜子也要脱啦丨”贝蕊蕊嗲嗲地撒娇。
  “好好好,安老师帮你脱。”
  安逢先跪下来,虔诚地为贝蕊蕊脱掉白色棉袜子,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一看到这双玉足,安逢先就心跳加速,不由得想起了安媛媛,因为安媛媛的玉足是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又小又饱满,还不够安逢先的手掌大。贝蕊蕊也继承了安媛媛的优点,她的玉足同样令人垂涎。
  “舔舔好吗?”
  贝蕊蕊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困。
  “舔什么?”
  安逢先心神一荡。
  “舔我的脚。”
  贝蕊蕊把脚伸到安逢先面前。
  安逢先强忍住欲火:“别胡闹啊!”
  贝蕊蕊神秘地笑笑:“不是胡闹,你舔了我就告诉你原因。”
  安逢先问:“你不是很困吗?”
  贝蕊蕊半眯着眼睛:“上课就困,你舔我的脚就不困。”
  安逢先实在拗不过贝蕊蕊,他抓住贝蕊蕊一只雪白的脚踝,用嘴亲了一下。贝蕊蕊却撒娇道:“不是亲,是舔,要把脚趾头放进嘴里。”
  安逢先猜到有蹊跷:“奇奇怪怪的,赶快坦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蕊蕊再次把漂亮的玉足递到安逢先跟前:“舔了再告诉你。”
  “好,老师舔。”
  士可忍,孰不可忍,安逢先原来就想吃吃贝蕊蕊的玉足,这贝蕊蕊竟然三番五次挑逗,安逢先终于按捺不住,抱着香喷喷的小脚就舔,几只晶莹的脚趾头统统被吃进嘴里,逐个吮吸个遍,把贝。m蕊痒得略略直笑。
  “哎呀,好痒……”
  “你妈,妈就喜欢我舔她的脚趾头,想不到你也喜欢。”
  安逢先把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像狗吃骨头一样,仔仔细细地舔吃几遍,把贝蕊蕊舔得媚眼如丝,满脸潮红:“我才不喜欢,如果不是妈妈告诉我你喜欢舔她的脚,我也不让你舔。”
  安逢先一愣,激动道:“什么?你跟你妈妈通过电话?”
  贝蕊蕊撇撇嘴:“没有,是妈妈亲口告诉我的。”
  “你妈妈亲口告诉你?”
  安逢先急忙问:“她人呢?”
  贝蕊蕊吃吃娇笑:“想知道吗?”
  安逢先急道:“废话,她人呢?”
  贝蕊蕊嗲嗲地撒娇:“安老师,我要……”
  安逢先又好笑又焦急:“你说你妈妈在哪里先。”
  贝蕊蕊摇摇头:“先要再说。”
  安逢先拉下拉链,掏出了早已经肿胀的大肉棒,恨声道:“好,我就满足你这个小骚货。”
  说完,脱下了贝蕊蕊的小内裤,把大肉棒插了进去。
  春意盎然的贝蕊蕊嗲声浪叫:“安老师……”
  安逢先毫不客气,猛抽了五十几下,大声问:“现在可以说吗?”
  贝蕊蕊柔声道:“妈妈就在门外。”
  “什么?”
  安逢先想拔枪而起。
  贝蕊蕊噘起了小嘴:“再插一下啦。”
  安逢先无奈,只好速战速决,低头吸吮贝蕊蕊的舌头,大肉棒排山倒海般抽送,一百多下后,贝蕊蕊突然疯狂迎合安逢先的进攻,哆嗦了两下,马上缴械投降,安逢先蔑视冷笑,又连顶了十几下,才拔出大肉棒放回裤裆,稍微整理一下仪容,赶紧去开门。
  门外,倾城佳人安媛媛一身粉色系,粉白色的薄上衣、粉蓝色的短裙,一头波浪秀发摇曳生姿,丰满的胸部高高耸立,美丽的鹅蛋脸上淡施粉黛,一双勾人的美目却是嗔怒含霜,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唐突了佳人。

  第七章 演戏(结局)
  见到安逢先,她眼睛瞪得更大,仿佛想把安逢先生吞活剥了:“你和蕊蕊在里面搞什么鬼?”
  安逢先总不能说跟贝蕊蕊又干了一下,他兴奋地抓住了安媛媛的小手:“快进来。”
  安媛媛奋力把手甩掉:“别碰我,我是把钱拿过来,马上就走。”
  安逢先很意外:“什么钱?”
  安媛媛淡淡说道:“关于你竞选校长的事,傅爷说要大家一起筹钱竞选,贝家出一千万,安家出一千万,傅家比较拮据,这次就不出了。不过,傅爷是召集人,傅家不出不好,所以我代表傅家拿出一千万,总共三千万,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再说。”
  情话归情话;正事归正事,安逢先严肃起来:“说实话,远远不够,至少要两亿,因为在竞选纲领上,我写明要为全校的老师提供三居室的住房,将来每年从学杂费中扣除一千万还本,一共扣二十年,也就是说,只要把教师的福利住房解决了,我至少能在校长这个位置上待二十年。”
  安媛媛沉思片刻:“两亿这么多,我哪有这么多钱?贝静方的银行帐号里是有很多钱,我计算了一下,七张银行附卡,我每年最多只能提现金两千万,实在不行,可以先把房子抵押。”
  安逢先傲然道:“不,不需要抵押房子,我有办法。”
  安媛媛有些意外:“你有什么办法?”
  安逢先微微一笑:“找夏端砚要。”
  贝蕊蕊插上一嘴:“夏叔叔很有钱吗?”
  没有人理会小孩子,安媛媛继续问:“夏端砚凭什么给你?”
  安逢先正好要打发贝蕊蕊:“蕊蕊,我有要事跟你妈妈商量,你要嘛去安老师的公寓睡觉,要嘛回教室上课。”
  贝蕊蔬讥讽道:“你公寓臭臭的,我情愿在教室睡也不去你公寓睡。”
  安逢先佯怒:“说什么?”
  “咯咯……”
  贝蕊蕊像兔子般跑开了,安逢先悄悄关上办公室门。
  “说吧。”
  安媛媛依然冷冰冰。
  安逢先换上了一副嘻皮笑脸:“别生我的气了。”
  安媛媛皱了皱眉头:“快说,说完我就走。”
  张开双臂,安逢先抱住了安媛媛:“我真的错了,千错万错,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安媛媛冷冷道:“不原谅。”
  安逢先突然淡淡地说:“不原谅我就去死了。”
  安媛媛点点头:“那就请快点。”
  安逢先惨然道:“既然我最爱的女人不肯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媛媛姐,我们来生再见吧。”
  说完,安逢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肚子猛剌而入,发出“噗”的一声响。
  “啊,你疯了你,救命啊……”
  安媛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了嘴巴也没反应过来,待鲜血染红了安逢先的衬衫,安媛媛才扔掉了手中的袋子,大声尖叫。
  安逢先在哀求:“媛媛姐,别叫了,快抱着我,我不行了。”
  安媛媛疯狂地抱住安逢先大哭:“哇……快叫救护车。”
  安逢先靠在安媛媛怀里喘息:“你原谅我,我就同意叫救护车。”
  安媛媛连鼻涕口水都流出来:“原谅、原谅,原谅了啦。”
  安逢先痛苦地呻吟:“我想亲你奶子。”
  说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解开安媛媛上衣的纽扣,握住了世界上最美的乳房,那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安逢先喘息着:“真美、真大。”
  安媛媛苦苦哀求:“快叫救护车吧。”
  安逢先突然扔掉了匕首,一脸坏笑:“没事。”
  安媛媛一愣,顿时花容失色:“嗯?假的?我捶死你……”
  “呵呵。”
  安逢先反将安媛媛压在了沙发上,揉着水蜜桃,亲吻艳若桃李的美人,安媛媛的短裙恰好方便安逢先剥下她水粉蓝蕾丝内裤,几番欲拒还迎的反抗后,大肉棒顺利插入蜜汁滴淌的肉穴,稍微停顿,即刻长驱直入,撑满整个阴道,任里面九曲十八弯,安逢先都毫无惧色,鞭鞭声响,棍棍到肉,纵横驰骋才十分钟,安媛媛一声长吟,弓身成虾,比贝蕊蕊更狼狈。
  “笃笃笃。”
  有人敲门。
  “一定是她们三个来捣乱。”
  安媛媛挣扎绵软的身体。
  “应该不会,现在上课时间。”
  安逢先胸有成竹,三个宝贝的敲门声他早已经分辨清楚。
  打开办公室门,安逢先大吃一惊:“怎么是杨警官?”
  来人是安逢先的高中同学,叫杨洪礼,是一名在情报科任职的高级警察。
  “哇,你们的老师都这样漂亮?”
  杨洪礼沉稳,但见到美绝天下的安媛媛,他也忍不住发出惊叹。
  安媛媛矜持浅笑,不但貌美,还有高傲的贵气。安逢先连忙解释:“不是老师,是家长,来跟我讨论她孩子的学习成绩。”
  “哦。”
  杨洪礼略有所思,一双锐利的眼睛掠过安媛媛高耸的胸脯。
  安媛媛淡淡说道:“你们谈,我告辞了。”
  “好,您慢走,不送。”
  安逢先当然希望安媛媛赶快离开。
  待安媛媛婀娜转身而去,安逢先才关上门:“我在这里做老师九年,你还是第一次来看我。”
  杨洪礼个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他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我老婆说你是坏人,不希望我跟你交情过深。”
  “周蔷真这样说?”
  安逢先很意外,周蔷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当初周蔷在北湾一中,虽然不是校花,但在美女排行榜上长期占据前十名,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很可惜,安逢先把她骗上床后,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尽管如此,安逢先还是经常疼爱周蔷。
  “假的,她似乎老是替你说话,我真怀疑你们以前是情人。”
  杨洪礼在观察安逢先,他一直奇怪周蔷总是在他面前提起安逢先,而且每次都说得滔滔不绝,很令人起疑心,但又没抓到任何把柄。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证实你老婆是我以前的情人吧?”
  安逢先暗暗冷笑:你杨洪礼也许还不知道,周蔷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就是情人节那天,我安逢先亲手帮周蔷戴上的,那天晚上,我与周蔷连续做爱了一通宵。
  杨洪礼微笑着摆摆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例行问问,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调到刑事犯罪科了。”
  安逢先有些意外:“那我是恭喜你好呢,还是替你难过?”
  “呵呵,你还是那样言辞犀利。好了,我想问问席郦的情况如何?你卖房为女人治疗的故事令所有同学都感动。”
  杨洪礼颂扬了安逢先一番。
  “她在美国治疗,生死未知。”
  安逢先有些伤感。
  杨洪礼问:“听说你跟席郦是情人关系。”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听涂说的事情千万别全信。”
  杨洪礼变得很严肃:“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干笑道:“嘿嘿,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奇怪。”
  杨洪礼突然切入了关键问题:“你卖掉了房子给席郦治疗,学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疗费,但还是杯水车薪,按道理来说,你经济情况应该很糟糕才对。可是恰恰相反,你好象越来越有钱,开名车,然后送席郦去美国治疗,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钱?”
  “知道澳门吗?”
  安逢先反应神速。
  杨洪礼点点头:“知道。”
  安逢先拧着太阳穴:“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门散心,然后进了赌场,没想到心情不好,手气却不错,真的不错,我一直赢,呵呵,一直赢,也不知道我赢了多少。”
  杨洪礼露出讥讽的表情:“是吗?可我调查过,你半年里都没有出过境,你又是如何解释去澳门?”
  安逢先心头狂跳,心想:来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装出很轻松的样子:“呵呵,跟你开个玩笑,老同学了,开玩笑总不介意吧?”
  杨洪礼不露声色地警告:“没事,不过,接下来可不能乱开玩笑喔,妨碍公务罪可不轻,虽然我们是好同学,我老婆又曾经是你的学生,不过,安老师还是不要令我难做,刚换岗位,我可不想让同行笑话。”
  安逢先脸色大变,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理解、理解,好吧,我老实说,我是向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借的钱,人家见我在学校照顾他的女儿,就借了一笔钱给我,或者k是借了一笔治疗费给席郦,席郑才能去美国治疗。”
  杨洪礼语锋一转:“有人报案,说贝静方失踪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
  安逢先知道,真正的麻烦来了,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杨洪礼问:“你没有他的讯息?”
  安逢先摇头:“没有。”
  杨洪礼锐利的眼神盯着安逢先,步步紧逼:“我担心贝静方死了。”
  安逢先心惊肉跳:“不会吧?”
  杨洪礼突然冷冷道:“你杀了贝静方。”
  安逢先连忙矢口否认:“话不能乱说,杨洪礼,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杨洪礼问话的节奏加快:“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那位漂亮的夫人就是贝静方的老婆吧。”
  安逢先不知不觉跟随着杨洪礼的节奏:“嗯,是的。”
  杨洪礼说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马上回答:“我也这样认为。”
  杨洪礼下了结论:“所以你就勾引了这个女人,然后杀死了贝静方。”
  安逢先很绅士地站了起来:“我可以告你诽谤,虽然我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你的老婆还是我撮合的,但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律师。”
  说这些话时,安逢先运用了技巧,既不卑不亢,又点出与杨洪礼交情和人情,交情你可以不顾,这人情你总要还。其貌不扬的杨洪礼能娶到周蔷,安逢先居功至伟。
  果然,杨洪礼停止了如箭芒似的提问:“呵呵,刚才你也说了,我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我的老婆还是你撮合的,我们为什么不好好谈谈?我杨洪礼既然来了,来了又说了,当然有足够的把握证明你勾引贝静方的老婆,然后杀死贝静方,霸占人家的财产。唉!这种人才两获的事情经常发生。”
  安逢先似乎感觉到转机:“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洪礼目光一转,落在沙发上:“别装了,沙发上还有水,我只要拿回去化验,就马上可以化验出是什么。”
  “什么水?”
  安逢先假装疑问,却迅速伸手抹掉沙发上的水迹。
  杨洪礼看得真切,这是罪犯惯用的伎俩,他一点都不以为然:“呵呵,你的手真快,不过没用,这只证明你心虚。”
  安逢先当然抵赖到底:“你别血口喷人,我要上课,没其他事情的话请杨警官离开。”
  杨洪礼从手包里拿出两张照片:“这是你昨天深夜在阳台上跟一个女人调情的照片,虽然照片模糊了点,但还是很清楚分辨出相片上的男人是你安逢先,女人就是贝静方的老婆安媛媛,真有趣,你们居然同姓,呵呵。”
  安逢先的脑袋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在地,原本要责怪自己风流误事,给人留下把柄,但随后想,被偷拍这些照片就证明自己也被杨洪礼调查了,安逢先心虚地狡辩:“就算我勾引了贝静方的老婆也不能证明我杀了贝静方。”
  杨洪礼点头同意:“那当然,如果证据确凿,我也帮不了你,不过贝静方死在你手里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查下去,一定会水落石出,幸好这个案子由我负责,我可不愿意看见老同学蹲一辈子的监狱,我老婆也不答应,今天就是我老婆命令我来救你,如果我不答应,她马上跟我离婚,唉!”
  安逢先大吃一惊,听杨洪礼的口气不是来查案的,而是来谈交易,他又惊又喜,呼吸急促,只要能交易,他安逢先愿意付出:“你想怎样?”
  杨洪礼深深叹了口气:“老婆想去日本购物,想吃加拿大的龙虾,想要巴黎的香水,想买一辆法拉利,天啊!哪怕二手的法拉利也要两百万,我一个月的薪水才三万,还要吃要喝,我哪能满足她?”
  安逢先想大笑:“女人贪心起来确实可怕。”
  杨洪礼却不同意安逢先的观点:“是很可怕,可是我喜欢周蔷,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让她开心。”
  安逢先心情愉悦起来:“所以你就来了。”
  杨洪礼点点头:“嗯,我来了,来之前我调查了你很久,直到证据比较充分了,我才来的。”
  安逢先笑得很诡异:“你一定想好了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
  杨洪礼舔舔干燥的嘴唇:“嗯,我确实想好了。”
  “说说看。”
  安逢先悠然靠在椅子上。
  杨洪礼斩钉截铁道:“我调查过,贝静方至少有五亿,我只要一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安逢先没有从椅子上滚落真是奇迹,他苦笑道:“你胃口真不小。”
  杨洪礼很赞同:“没办法,谁叫我爱老婆呢。”
  安逢先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周蔷能嫁给你这种男人真是她的福气。”
  杨洪礼眯起了眼睛:“其实,她认识你才是她的福气,周蔷说安老师以前很关照她,所以这次也请安老师再关照一次。”
  安逢先很无奈:“看来我想不关照也不行。”
  杨洪礼晃了晃脑袋,说起了做人道理:“安老师,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呵呵……有道理。”
  安逢先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去哪里弄一亿呢?这不是冥币,是港币。竞选校长的资金还有很大缺口,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个胃口大过天的杨洪礼。
  “哈哈……”
  杨洪礼笑得很开心。
  张玫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性感、很温柔,让人有想摸一摸的冲动。
  安逢先来到病房时,张玫正给夏端砚擦额头的汗。
  “夏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
  安逢先问。
  张玫柔声道:“不是,他最近老是做恶梦。刚吃了点药就睡着了,大概又在做恶梦了,所以出汗。”
  安逢先小声赞叹:“你真细心。”
  张玫甜,甜一笑:“他毕竟是我男人。”
  安逢先恭维道:“你心这么好,一定有好报的。”
  张玫幽幽叹了口气:“我就不指望有什么好报了,只要那个女人不来气端砚我就心满意足。”
  安逢先马上明白:“江蓉?”
  张玫轻轻点头:“嗯,上个星期她来探望端砚,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端砚就开始做恶梦,梦见有人要杀他,都一个星期了,端砚还是做恶梦,昨晚折腾了一晚上都睡不好,早上精神很差,今天医生给他开了一点安眠药,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安逢先安慰:“你够辛苦了。”
  张玫轻轻摇头:“没事。”
  安逢先凝视张玫片刻:“我告诉你,确实有人想杀了夏先生。若夏先生一死,只会对江蓉有利,因为她是夏端砚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所有财产就归她支配和继承,而你张玫小姐将一无所获,你和你的孩子将像流浪狗一样到处乞讨,你愿意吗?”
  张玫的眼神包含渴望,也包含恐惧:“不,我当然不愿意,我不贪心,我只要我应该得到的。”
  “嗯。”
  安逢先点点头:“你确实应该得到你应该得到的,所以当别人不想给你的时候,你就要夺回来;如果你没有能力夺回来,就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帮你。我,就能够帮你,所以你必须信任我,因为你别无选择。”
  张玫乞求道:“我百分百相信你。”
  安逢先淡淡说:“那就按我的意思去做。”
  “嗯。”
  张玫充满期盼地点点头。
  “那把内裤脱下。”
  安逢先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命令。
  “啊?”
  张玫一怔。
  “记住我的话,你必须信任我。”
  安逢先目光冰冷。
  张玫犹豫片刻,真的从裙子里脱下了内裤,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安逢先的目光依然冰冷:“顺便把衬衫的钮扣解开。”
  张玫迈次没有多少犹豫,她顺从地解下了白衬衫上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蕾丝乳罩,她的乳房饱满坚挺。
  “很漂亮的乳房,夏端砚真会选女人。”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诡异,他从张玫的眼里读懂了一个女人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信念,面临生死抉择时,女人比男人更执着。
  张玫很平静地说:“你想在这里做?我担心被端砚看见,去洗手间吧。”
  安逢先向张玫靠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是要做,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张玫很意外:“什么忙?”
  “穿上去。”
  安逢先拿出一件护士白大褂,一顶护士帽,还有一只白色的口罩。
  “爸爸真的很危险吗?”
  夏沫沫悲伤地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夏端砚。
  “是的,昏迷状态,现在必须要刺激他,让他恢复知觉。”
  安逢先也很悲伤。
  “怎么刺激呢?”
  夏沫沫无助地看着戴口罩的护士和安逢先。
  安逢先解释:“你爸爸最关心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能唤醒他的知觉。”
  夏沫沫似懂非懂:“我现在就在爸爸身边呀。”
  安逢先摇摇头:“这不够,必须做出一些能够刺激你爸爸的事情才有用。”
  夏沫沫疑惑不解:“做什么事情呢?”
  安逢先苦笑:“要刺激到你爸爸,就必须打你、骂你、欺负你,当然这些都是假装的,不过医生希望你能配合治疗,这样你爸爸的病情才会有转机,你愿意吗?”
  夏沫沫明白了:“我愿意,你们打我、骂我、欺负我吧,我愿意配合医生。”
  安逢先搓搓双手,好象很难为情的样子:“那安老师就假装欺负你了,为了逼真,安老师会尽量粗鲁点,沫沫可别生气喔。”
  夏沫沫眨眨眼:“嗯,反正都是假的。”
  安逢先脱下了裤子,露出赤裸的下体,大肉棒昂首坚挺着。夏沫沫一看,大吃一惊:“啊?安老师你干什么?”
  安逢先狞笑:“我不是安老师,我是强奸犯,我要强奸你。”
  话音刚落,安逢先就向夏来沫扑去,双手齐摸I,嘴巴乱拱,夏沫沫下意识反抗,安逢先在夏沫沫的耳边悄悄说:“演戏、演戏。”
  夏沫沫一听,顿时明白:“哦,我明白啦。”
  她的挣扎看起来很奋力,实际上一点力气都没用上,因为那是在演戏给夏端砚看,夏沫沫希望夏端砚能马上苏醒过来。可是,意外出现了,这个强奸犯很坏很过分,不但脱下了夏沫沫的棉质小内裤,还用手指撩拨嫩穴。
  夏沫沫被摸得心惊胆颤,全身发烫,下意识的,她大声呼喊:“啊!不要摸我,不要强奸我!我爸爸在这里,他会保护我的,你这个强奸犯真讨厌……”
  安逢先演强奸犯果然得心应手,不仅动作粗鲁下流,还极尽手段,不但摸奶子,摸花瓣,还摸到了夏沫沫的屁眼,由于夏沫沫不是真的反抗,安逢先很轻松就把手指插进了夏沫沫的屁眼里,夏沫沫全身一软,连站也站不稳,被安逢先抱到病房的沙发上,娇柔的身体被安逢先重重地压着,一点都动弹不得,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悄然顶到了禁区。
  夏沫沫急忙用劲,边喊边推:“救命啊,爸爸救命啊!我被流氓强奸啦!”
  可惜,为时已晚,安逢先的大肉棒顶开了夏沫沫的嫩穴口,情况十分危险,夏沫沫还寄望这是演戏,她配合着叫喊:“噢……怎么会这样……噢,流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安逢先在拧笑,这不是演戏,而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感觉嫩穴有了点湿润,安逢先把心一横,大肉棒顶开穴口,急插而入,一下子就占领神圣的处女地,夏沫沫花容失色,肿胀的下体有难言的痛苦,可是,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还继续深入,夏沫沫大骂:“怎么是真的?哎哟,真的插进了……讨厌!”
  安逢先也不说话,一边揉着夏沫沫结实高耸的乳房,一边奋力挺进,有惊无险,大肉棒终于完全尽插在夏沫沫的阴道里,结束了她最赖以自豪的处女心结,夏沫沫伤心地大哭:“呜……噢、噢,完了,给他占便宜了!”
  “嘿嘿,我是强奸犯,我要强裹你……啊,好紧的小穴,夏先生,你快醒过来吧,你的女儿被我强奸了,你还要睡觉吗?”
  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得到了自己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夏沫沫本想要大骂安逢先,听安逢先这样说,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爸爸救我,爸爸救命。”
  “啊,好爽,真的好爽。”
  大肉棒深埋在温暖紧窄的小穴里,安逢先不敢乱动,乱压了几下,敏感的小穴迅速有爱液分泌,他尝试着抽动,碾压,打圈,小穴越来越润滑,抽送渐入佳境,安逢先也渐渐大胆,每一次插入都用下腹撞击夏沫沫的阴夏沫沫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见护士在旁边,她依然觉得与安逢先做爱是在刺激父亲,所以她没有反抗,任凭安逢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想不到自己的处女就这样被安老师夺走了,夏沫沫很失落,眼泪又想流下来,安逢先察言观色,加紧抽送,三十几下过后,夏沫沫开始有了感觉,她情不自禁地迎合,小穴紧紧吸附茎身,接受剧烈摩擦,奇妙的快感慢慢凝聚又迅速扩张,迅速蔓延到全身。美丽的鹅蛋脸渐渐红润,夏沫沫的呼吸紊乱而急促,她悄然收起了眼泪:“讨厌,爸爸,你再不醒过来,我就……我就要被强奸犯欺负了喔……啊、啊、啊,好舒服……”
  安逢先察觉到夏沫沫的身体变化和眼神变化,他满意地向病床边伫立的张玫使了使眼色。
  乔装成护士的张玫适时弄醒了夏端砚,又迅速离开病房,病房里就剩下安逢先和夏沫沫,此时的夏沫沫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而安逢先的动作也变得异常温柔,他和夏沫沫拥抱在一起,如同一对缠绵悱恻的小情人。
  被扰醒的夏端砚很快有了意识,他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听,看见自己的女儿与安逢先如此恩爱温馨,鸾乘凰座,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他无奈地叹息,觉得自己已是个残废人,反正也管不了长大的女儿,与其干涉,还不如成全了他们。想到这,夏端砚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决定重新修改遗嘱和签署新的委托书。
  三天后,安逢先成为了夏沫沫的监护人。
  由于夏沫沫还未成年,她必须在安逢先监护下生活,但夏沫沫拥有创丰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安逢先也获赠创丰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作为夏沫沫监护人的安逢先,成功与江蓉达成协议,让她单独开发红树林。江蓉一次付给安逢先两亿现金,让安逢先稳住了杨洪礼,一亿元的勒索金如数付清给他。
  江蓉除了拥有独立开发红树林的房地产公司外,还拥有创丰集团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很满意得到的回报。
  而张玫得到了两千万现金,她也满意。
  后记:
  席郦半年后因器官衰竭去逝。席悦和向景妮回国。
  安逢先在喻蔓婷的帮助下成功当上北湾一中新校长,半年后,贝蕊蕊首先怀孕。
  王雪绒与向景凡结婚,但她仍与安逢先保持暧昧。
  杨洪礼携妻移民加拿大。
  兰小茵一直没有回北湾。
  夏沫浓获得新赛道机车赛冠军。
  喻美人进军影视界。
  安媛媛卖掉房子后,与喻蔓婷住在一起。
  江蓉成为北湾首富,小剪失踪。
  文阳被枪杀。
  张妈曾到北湾一中的医务室工作,后因怀孕,被迫与傅爷回塞北,喻美人事后仔细分析,张妈怀孕极有可能是安逢先造成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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