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英俊的少年,背上除了绝情剑外还有当初周老大想强卖给她的那把锈剑,脚上仍是穿着那双牛皮长靴。
凭着机智她终于报了仇结果了淫辱她的恶徒,但也令身心严重受创,遥想昔日剑出江湖的岁月不禁令她悲叹自己何日方能恢复昔力的功力,而缠绕着她的恶梦结束了,还是仅仅刚刚开始呢?她到底去何从呢?
元顺帝三十年,天下大乱,各地暴发大规模天灾,赤地千里,哀鸿遍野,造成数百万无家可归的饥民,但元朝政权已经腐败不堪,各地官员将官位随意买卖,对灾区不闻不问,元朝丞相伯颜嗜权专政,对本已极端对立的汉蒙关系火上浇油,竟构画出对汉人五大姓即“张王刘李赵”实施种族灭绝,这些极端的种族歧视政策,亦给雄霸欧亚大陆的蒙古帝国敲响了丧钟。
林雪贞走在大道上,只见两边的庄稼地全是光秃秃,道路两旁的树已经光秃秃的没了树皮,青草也不见一根。
在忽必烈时代虽也曾禁止毁田放牧但法令并不严格,他死后蒙古贵族凭借特权阶级的身分超越法制为所欲为,再加上蒙古皇帝登基时采用的分封制中的赠田制度来赏赐大臣,每次都会造成数百万农民沦为农奴,田地亦沦为蒙古贵族的私田,供他们随意改造成大规模的牧场来放牧,至于那些农民如此生活下去可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林雪贞出身官宦,父亲因得罪权贵被斩,落的家破人亡后上峨嵋山拜师学艺,其间也在民间流落过一段时间见过百姓的疾苦,可没想到十多年再入尘世天下已经变的如此不堪,路上到处可看到乞讨者,一个个都被饿的皮包骨,她身上倒也有上千两的银票,这是从周老大的贼窝里抄来的,可这些人要钱跟本没用,因为有钱也没吃的可买,林雪贞身上的一些干粮和水还是五天前在一个大城镇花了五十两银子才买到的,那些无饭可吃的老百姓只好啃树皮吃草根混观音土。
饿的实在受不了的则沦为强盗,林雪贞已经碰上了五批这样的强盗,好在她功力虽未恢复多少,总算手中有剑,凭着精妙剑术屡屡将对方挫败,她亦清楚对方只是被迫沦为强盗的饥民,绝非周老大那些败类,并不伤其性命,每次都给他们一些银票干粮,可几次下来她自己的干粮都不够吃了,此去南宫世家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接下的路可怎么走?
此时她才感到当个侠客实在很难,平日里她只需呆在峨嵋山上讲禅念经来普渡众生,偶而下山斩杀几个武林败类,现在想想自己虽被武林中人尊为峨嵋神女,可自己这个所谓的神女又救过几个百姓呢?到底怎样才算是真正的侠客呢?
此时,官道上走过来一行人,原来是五个元军押着十多名衣衫褴缕的的饥民,为首的军官甚是凶恶,走一步就挥一鞭,饥民中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童被抽倒在地上起不了身,那军官就狠狠的猛踹一边骂到:“汉狗,快起来,今天赶不到军营的话老子就地就把你给吃了,大不了多赔几文钱。”
林雪贞心中大震,忙闪身拦住队伍说道:“这位军爷,这些人犯了什么罪,你要押他们上那去。”
军官看了林雪贞一眼不禁呆住了,眼前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美少年,凤目秀眉,完全就带着种神圣的气质,如果他是女子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他楞了半晌心忖这少年气度不凡可能不是寻常人物,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这位公子,你既不是流寇就不要多问,这些流寇在我境内杀人越货还奸淫妇女,我们奉令将他们拿下并送交官府。”
“难道这个孩子也是流寇吗?你刚才说要吃了他是什么意思”林雪贞皱眉问道。
“公子,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穷苦百姓,这些当兵的要把我们抓回去当干粮吃了”那倒地的少年突然大呼起来。
“住口,你这汉狗找死。”那军官恼羞成怒,抽出刀来直向那少年颈项斩来。
说时迟,那时快,林雪贞的长剑已经后发先至如闪电般自军官腕间挑过。
“啊——”军官长声惨叫,手腕间惊现一道血痕,这还是林雪贞手下留情,否则他手腕就不保了。
其他四名元兵见长官受伤,亦各自拔出刀直冲向林雪贞,只见白光闪砾,众人眼前就像突然闪过一副山水画,林雪贞不像是在挥剑而是像在做画,完全没有血腥杀戮之气。
“铛——唧——唧———”随着几声金属坠地声响,那四名元兵手中的刀亦纷纷落地,每人皆抓着手腕怒瞪林雪贞,愤怒中亦带着恐惧。
林雪贞并不想杀死官府中人,因此手下留情只是伤了五人的肌肉而未伤筋骨,她冷笑道:“各位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就此罢手,你们回去覆命,就说是半路遇上大批强匪便是了,若定要伤害这些无辜人的姓命,我下一剑就会刺进你们的心窝。”
那军官脸色发白狠狠瞪了林雪贞一眼说道:“臭小子,烦恼皆因强出头,你硬要充善人将来有的你后悔,弟兄们,走——”说罢带着四名元兵头回头就走。
林雪贞又高声喝道:“把你们随身的水和粮食留下一半给他们。”
军官眼里像要喷出火,可性命毕竟只有一条,唯有和四名元兵掏出干粮和水分出一半给那些饥民后恨恨离去。
林雪贞随即用剑斩断捆绑众饥民的绳子,众饥民顿时跪倒了一片,感激零涕大呼林雪贞是他们的再造父母救命恩人,她见那少年仍躺在地上便上身扶他起来,而那少年的手肘似乎无意在她的胸前擦了一下,她虽感到有些不适但也因为对方是个孩子不以为意,却没注意到那少年嘴角闪过一丝奸笑。
林雪贞本来打算救了人以后就功成身退,但那些饥民却拦住她求她好人做到底,若她抛下他们的话他们还会被元军抓去吃的,看着他们一脸鼻涎眼泪的可怜样,林雪贞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护送他们到最近的城镇安顿好他们再走。
一行人向前走了二十多里路,眼看天色已暗众人便在附近一个废弃的小村庄内住宿,村庄似乎失过火,大多的房子已毁,剩下的也尽是些没了房顶只剩几面墙的烂房子,但对于这些无家可归者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自然是先填饱肚子睡个好觉,明天起来继续上路。
林雪贞在一处废墟中坐下,只感到精疲力竭,这十多天来她一直都苦运内力力图早日复功,但之前一个多月一直都被周老大一伙轮番奸淫污辱,跟本没有时间复功,再加上她修的本就是禅定功夫最忌淫乱而这段时间她又纵欲过度体质已经大不如前,功力恢复的速度比想象中更慢,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先找到南宫世家再说。
想到南宫少龙,她心中一阵然,自己早已经是破败之身,见到他说什么呢?
还有脸见他吗?
此时旁边传来脚步声,她定睛一看原因是那个被她救了的少年手里拿着个水袋走了过来说道:“恩公,有劳你今日救了我们,明日还要赶路,我分的水较多,你喝几口润润嗓子吧。”
林雪贞笑道:“没事的,我的水足够了,你身子弱该多喝些才对。”
那少年竟双膝一软朝她跪下,眼中含泪“恩公若是不肯喝就是瞧不起我,我从此就永远跪着不起来了。”
林雪贞忙把他搀扶起来摇头道:“你一个男孩子家怎么动不动就跪人,男子汉要有骨气,不可为五斗米折腰,我救你是出于道义,不是图你的报答,这样吧,我就喝一口,算是你还了欠我的情,你快点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说罢将水袋口伸进樱桃小口里喝了一口,只觉得水的味道有些怪,不过这本就是元兵的水,乡下地方的水不太干净也不奇怪,当下便将水一口咽下,然后将水袋还给那少年。
那少年接下水袋后满面堆笑道:“恩公您喝了我的水,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还没告诉您我的名字,我姓杨,小名狗子,您可记好了。”说罢转身离去。
杨狗子,这名字倒也颇为有趣,林雪贞也未细想盘膝坐下开始运功恢复内力,内息转走了三重天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疲惫的浑身乏力。
怎么回事?虽然自己是很累,但也没理由一下子产生如此强的睡意,难道刚才的水中――――林雪贞在迷糊间慢慢靠倒在墙边,然后所有的意识就像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半晌,一个瘦小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林雪贞跟前,先是叫了几嗓子“恩公,恩公,起来了”见她没有回应又拿了几块小石头丢在她身上,林雪贞仍是一动不动。
黑影走上前,月光照耀下他现出原形,竟是那个对林雪贞千恩万谢的杨狗子,他蹲下身抱起林雪贞穿着长靴的脚放在膝上,然后慢慢解下她的绑腿。
绑腿被解下后固定牛皮长靴的束缚亦不再存在,杨狗子捏住林雪贞的脚踝用力扯拉她脚上的长靴,但林雪贞亦长了一双丰足,加上靴子穿的颇紧,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靴子从她脚上扯了下来,里面原来还缠着包脚布,这是为了防止脚底损伤而裹上的。
他再一层层把包脚布拉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白袜纤足。杨狗子急不可待的把白袜剥下,将玉足放在鼻下嗅着,一边嗅一边用舌头猛舔林雪贞的足心,数日来林雪贞都未曾洗脚,脚底留下的汗臭汗津自然不会好闻,但杨狗子却是异常享受,把她的双脚当成一件甜点般品尝着。
他顺手用尾指在林雪贞足心上划动着,对方居然浑身颤动起来,脸上露出快乐又痛苦的表情,杨狗子得意淫笑着,开始一件件将林雪贞的外衣剥除。
林雪贞的玉体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乳房似舒缓的丘陵般耸立,丰满挺立得几成圆球,高耸入云,甚爲柔软以致略有下垂,轻微地身体晃动,也引致它颤动不止,乳头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晕中,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随乳房不停抖动,极具撩人美态。
杨狗子一手握住林雪贞的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
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玉体上仅剩的亵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鼓起的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峨嵋神女两腿间的神圣肉穴里。
林雪贞鼻息渐渐加重,面色潮红,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对杨狗子的挑逗做出了反应,杨狗子亦不再拖拉把林雪贞的一只玉足放入口中脱下裤子竖起早已挺起的肉棍对准他的救命恩公的肉穴狠狠捅了进去。
林雪贞的反应越来越激裂,她的头开始左右晃动,口中发出一阵阵呻吟“呜——嗯———嗯——”
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软的肉穴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屁股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林雪贞的迎合动作使杨狗子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肉穴内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口中咀嚼着绝色美女的脚掌足趾,兴奋的口水直流。
“啊…”随着一声娇羞呻吟,林雪贞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肉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棒,沿着屁股流出股沟。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肉棒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杨狗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林雪贞的子宫内射出了汩汩不绝的精浆。林雪贞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喘连连,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白屁股更是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经过一轮疯狂的迷奸后,杨狗子趴在林雪贞身上喘着气,虽然肉棍已经萎缩但仍留在她的体内舍不得拔出,良久他才站起身穿上裤子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那十多个饥民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废墟前,几个月没碰过女人早就已经让他们饥渴难耐,如今突然冒出个赤裸的绝色美人肉体横陈的躺在他们面前,那里还管的了她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一个个都脱下裤子朝她扑来――――
林雪贞感觉自己又在做恶梦,在梦中她被吸精淫魔周老大二黑一伙连番奸淫,她奋力反抗亦无能为力,这些恶魔不断的朝她的体内射精,射了无数次仍不肯停,而自己则被迫不断泄身,泄的肉穴中直喷出血来。就在此时她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骨瘦如柴的饥民正一脸陶醉的骑在自己身上,往下一瞧,一根肉棍正插在自己的肉穴中翻腾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靴袜早已不翼而飞。
“不——”深受刺激的林雪贞像疯了一样挺起用力推开那个饥民,用玉足狠狠把他踢开,只感双腿发软浑身乏力,两腿间的肉穴一片狼籍,玉蚌红肿不堪,阴肉外翻,挂在体外的阴精带着血丝,显然自己整夜都被他们轮奸了。
林雪贞先是一阵呆怔的坐着,转而像发了疯的母豹般疯狂跃起,狠狠一脚踹在那奸污自己淫徒脸上,当场把他踢的门牙崩落了几颗翻倒在地,这家伙也吓坏了,倒地后便就地滚开大喊:“母狗醒过来了,大家快别让她跑了。”
众淫徒一拥而入,林雪贞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但被恩将仇报淫辱的怒火已经让她完全没有了羞耻感,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块朝他们掷去,几个淫徒被石块打中头脸痛的连连怪号,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转眼间已经冲到她跟前。
林雪贞临危不惧施展腿功鸳鸯连环飞腿,专踢对方的头脸和下身,她内力不足,昨晚又被奸淫了一夜体虚力弱,两腿乏力,唯有靠精密的腿法和扎实的武功底子专踢对方的弱点。毕竟对方没有练过武功,不到一刻已有七八名淫徒被她踢倒在地,其余的也不敢围拢上来脸上大有惧意。
此时从旁边传来童稚的声音“恩公,快跑,这些家伙要害你”只见一脸青紫口角带血的杨狗子手里抱着林雪贞的武士劲装衣裤长靴以及宝剑跑来,后面还有一个淫徒追赶着他,一边追一边骂道“小杂种,你吃里爬外居然敢帮这母狗,老子打死你。”
林雪贞见状顿时猜到定是这帮淫徒对自己恩将仇报实施奸淫令杨狗子跟他们
决裂更被殴打,如今见自己被围攻便取来自己的衣物武器来相助,她忙跑上去从杨狗子手中接过剑拔出怒视众淫徒,众淫徒见状立即四散奔逃作鸟兽散。
见众淫徒逃走,林雪贞只觉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其实刚才她也已经耗尽了体力,再这样僵持下去她亦难言胜算,杨狗子上前把衣服给她披上,林雪贞自然亦不愿赤身裸体示人,忙接过衣裤躲进废墟中穿好。
杨狗子则跪在外面满面是泪,哭道:“恩公,我对不起你,昨夜那帮家伙识破恩公是女子就想要恩将仇报污辱你,我想赶来给你报信结果被他们抓住痛打一顿还把我看了起来,好在刚才恩公脱身时他们赶来我才有机会把恩公的衣物宝剑拿来,可我还是晚来了一步,恩公已经被他们――――我真该死啊”说罢连连用头撞地。
林雪贞听了心中一酸,她拔刀相助反被奸淫本来心中痛恨绝望异常,如今所幸还有这个孩子懂得知恩图报舍命来救自己,她忙从废墟转出将他扶起。
“狗子,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我虽误救了他们但绝对不后悔救了你,毕竟你还是明事理的人,等会儿我去找他们算帐,你就无需帮我了。”林雪贞和颜悦色的说道。
“恩公,我有眼无珠居然结识了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今天一定要帮你把他们都宰了才算是赎我的罪,你―――,你还没穿靴子呢,快把它穿上吧。”说着杨狗子把那双牛皮长靴捧上。
林雪贞惊觉自己的双足玉裸露着,虽一时找不到袜子和包脚布,但还是先把靴子穿上,当下便坐下身,平伸玉足把长靴套上,当长靴拉至小腿时只感脚心一阵疼痛,她一皱眉道:“靴子里有什么东西。”
杨狗子说道:“恩公,我帮你脱下来看看吧。”说罢弯腰左手托住林雪贞的脚踝,右手抓住靴底猛的往上一托。
“啊———”随着一声惨叫林雪贞只感脚心被一件尖锐之物刺入,接着靴子面上露出了一截带血的钉尖,原来杨狗子见林雪贞醒来后仍能余力反抗,便将一根铁钉钉入靴底,假意投诚骗林雪贞穿上,乘机用靴中长钉刺穿她的脚掌,令她彻底丧失了反抗之力,他乘机一把抢过放在一边的长剑。
林雪贞抓住靴子用力想把它从脚上扯下,但靴子已和玉足铁钉固定在一起,用力一扯只感伤口更是疼痛,鲜血自脚背和靴底不断涌出滴在地面上。她抬起沾着鲜血的手怒指杨狗子:“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小小年纪就如此阴险,我真是看错了你——。”
杨狗子狞笑道:“你看错了我只能怪你蠢,昨晚上给你下迷药第一个干你的就是我,如今这世道就是人吃人,只有阴险无耻的人才能长命百岁,像你这种自命正义的蠢母狗也只有这种下场,你长的那么漂亮当女侠未免可惜还是当只瘸脚鸡,会有人出大价钱买你,就算卖不出去也能给咱当只性奴母狗,实在没东西吃还能把你给分了吃,味道一定不错。”
林雪贞怒道:“我跟你拼了。”猛的朝杨狗子扑去,当身形失控直摔在地上,杨狗子飞起一脚正踢在她的鼻梁上,林雪贞顿时鼻血狂喷,眼冒金星。
杨狗子一屁股坐在她背上,抓起她未受伤的玉足抚弄着脚掌叹道:“你的脚丫子生的真是好看,一点老茧也没有,踢起人来更是有劲,论模样比妓院里的红牌都强出不止百倍,若你这只脚丫子再给咱们添乱,只好彻底废了它。”说罢用指尖在玉足上一划,林雪贞只感浑身的汗毛直竖,只能悲叹自已误救匪人落的如此下场。
乱世中有英雄,自然也有败类,而杨狗子一伙就是败类中的败类,他们假扮成饥民暗中杀人劫财劫色贩卖人口可谓无恶不作,杨狗子虽只有14岁但已经是这帮流寇的首领,只因他阴险狠辣又懂得见风使舵,而他的过去则无人知晓。
白河镇本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小镇,但因为大饥荒加上五姓屠杀,整个镇的人差不多都逃难了,而该镇亦成为流寇坐地分赃之所。这天五六百名流寇汇集于此,互相交换财物,也有的将掳来的美女押来贩卖,真可谓无法无天至极。
为首的雷暴威是当地势力最大的一股流寇“飞蝗帮”的首领,在江湖上也是个一流的硬手,长的满脸横肉,身高过丈,浑身足有二百来斤,使一口大环刀,据说练过铁裆功,被他干过的女人无不爆阴而死,死状奇惨。在小镇中心树着二十多根木桩,桩子上绑着尽是被他们劫掠而来的女子。
此时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得意的打量着柱子上绑着的一个赤裸绝美女子,这女子秀发散乱神情委顿,一付瓜子脸,鼻头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细长而灵动,细眉弯弯如月,身材娇小,四肢纤细,却少见突兀的骨点,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
双乳浑圆硕大宛如鼓气皮囊般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小腹尽头两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血水秽物满布股间大腿,显然是刚被破身没多久,双腿修长晶莹如玉,但脚胫处却被细长铁丝穿过缠在一处,一双玉足已被鲜血染红。雷暴威身旁放着一张桌子,他的手下则翻动着一堆衣裤包裹检查着。
一日前雷暴威一伙三十余人劫了一家富户后将金银后转至他们平日里用来藏
脏物的一座破庙,刚一进庙门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喇嘛的尸体,要知道元朝时期蒙古皇帝狂热崇拜西藏喇嘛教,并下令“骂喇嘛者割舌,打喇嘛者斩手”,甚至曾出现过喇嘛殴打皇帝的宠妃而无罪释放的荒唐事,喇嘛的特权甚至超过了蒙古王公贵族,原本应是活佛化身的喇嘛在民间可谓横行无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男霸女杀人强奸,
百姓见喇嘛如见鬼,却不知谁那么大胆竟敢一下子杀死如此多的喇嘛。再仔细看发现这些喇嘛都还带着兵器,有戒刀,飞钹,金刚杵,似乎生前都是一流的高手。一行人继续向里走,竟发现殿中坐着一个红衣少女,正在运功打坐,雷暴威心中慌张,正想带众人退走,却发现那少女面如金纸,口角渗血,头上白雾蒸腾,显然是运功疗伤到了紧要关头。
雷暴威见状顿时色心大起,顺手抓起一具喇嘛的尸体直朝那少女抛去,少女一皱眉,猛的自背向抽出一柄新月金钩,一钩把喇嘛的尸体斩成两段,但雷暴威却借此为掩护转至少女侧面一刀朝她斩来。少女反应也是极快,反手出钩接住大环刀,金钩锋锐异常和在大环刀一拼之下已斩入三分,但少女身受重伤一运气之下顿时气血逆转血往上涌,她自只若再运气必然内伤暴发猛然跃起直朝庙门冲去,众流寇马上冲上来阻挡。
少女一轮狂劈猛砍,顿时数名流寇被斩倒,不是身首异处就是断手折足。少女眼看就可冲出庙门,偏偏脚下一紧被一名流寇抱住了小腿,她回手一钩就将他的脑袋削去半个,但对方虽死却仍死抓不放,此时雷暴威抓紧时机一掌打在少女的背上,少女一口鲜血喷出栽倒在地上,她苦战多时方才尽歼众喇嘛,本想运功疗伤却偏偏被这伙流寇暗算,论武功雷暴威不比任何一个喇嘛强,不想却虎落平阳被犬欺栽在他的手中。
雷暴威不懂点穴,唯有运力将少女的四肢关节尽数拉脱斜掉,四肢的巨疼的少女浑身直冒冷汗却一声不吭,显然其意志极为坚定且受过极强的训练。
雷暴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撕开少女的上衣,又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少女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
雷暴威望着那坟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的握住了着对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此刻的雷暴威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脱开裤子肉棒怒挺足有半尺多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少女的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少女的长裤亵裤牛皮长靴连同袜子尽数除掉,露出晶莹的玉腿玉足,荡人心魄,两腿间是一簇浓密的阴毛,阴阜微微鼓起,以雷暴威丰富的床上经验这少女是十足十的处子之身。
事到如今雷暴威已经是两眼血红,也不管是否会惹上麻烦,更不管少女是什么来头,狠狠挺起肉棍直捅入少女两腿之间。
雷暴威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肉棒不易插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征,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
雷暴威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少女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雷暴威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
雷暴威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双手狠狠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丝毫不理会少女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自少女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
第四章
少女心中悲痛欲绝,她素来守身如玉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落在这么一群下三滥的淫徒手中丧失了处子的贞操真恨不得立时死了免受这样的污辱,但想到自己背负的使命,她咬紧牙关苦忍不流一滴眼泪。
雷暴威已经愈加兴奋,不由自主的将内力运到肉棍上,施展出独门秘技“铁裆功”。少女浑身急剧抖颤,她只感到对方的肉棍在不断变硬变粗将自己的肉穴不断撑开,再这样下去自己非爆阴惨死不可,当下唯运起毕身功力集中在下身,肉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雷暴威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唷——哦——啊———”随着少女在肉棍刺激下丧失理智的淫叫声,她只感到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肉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雷暴威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屁股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少女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雷暴威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秘洞深处。
射精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这自己尚不知来历的女子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了仙境一般。
这淫徒修练铁裆功,肉棍一旦运功就如同一杆铁枪凶悍无比,寻常女子被他干过一轮下阴轻则撕裂重则爆裂大出血而死。而这女子得仗内力深厚才承受的住他的折磨,但也被这疯狂的肉棍整了个半死。
老大享受完了之后自己轮到了众流寇,他们一个个脱了裤子在少女的体内疯狂射精,破庙已经几乎变成了他们的桃花巷。尽管众流寇对她屡用刑罚想迫出她的来历,但由始至终她就是一语皆无,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瞪着他们。
雷暴威等人再次检查了死在地上的喇嘛尸体,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宫廷一等侍卫的金牌,这种金牌是元顺帝的国师达赖分发给门下亲传弟子,而这些喇嘛是为朝庭诛除异已的刽子手,其权力极大,可直接调动各州府达鲁花赤以下任何官员军队剿灭反元乱党。
雷暴威此时方知道事情已经闹大,自己居然牵扯到了朝庭和反元势力之争,他本只是个心狠手辣的强盗头子,对推翻蒙古人统治并无兴趣,只想着大口吃肉喝酒,抢夺无数金银财宝干尽天下美女,若为了这事引的两方人马瞄准了自己可是大事不妙,最好的选择就是把这小婊子灭口,但又垂涎她的美色和肉体,于是干脆把她带在身边送到白河镇,用高价把她脱手,这麻烦就让别人来扛,他亦忌惮少女武功厉害,一狠心索性用铁丝穿了她的脚胫,废了她的双脚让她再无逃生之力。
众流寇仔细检查了少女的衣物但始终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此时又有一股流寇来到了小镇上,为首的正是杨狗子。
雷暴威一见不由哈哈大笑:“原来是狗子你这臭小子,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最鬼了,这次又弄来什么好东西啊?”
杨狗子一脸堆笑道:“让雷老大取笑了,昨天运气好逮了条母狗,还懂武功,只好废她一只脚扛来让雷老大尝尝鲜,再估个价。”说罢,两个流寇抬上一个扭动着的麻袋把绳子解开,里面滚出一个长发的赤裸的女子,她一只脚赤裸着,另一只脚上穿着牛皮长靴,但靴面上露出一截钉尖,把靴子都污红了。
雷暴威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这女人绝对是他平生所见过的长的最美的女子,那种美简直已经快令人窒息,那种清丽脱俗的气质却偏偏又赤身裸体,就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女存心要接受凡间俗人亵渎一般。那红衣少女已经是绝色美女,但和她一比明显逊色很多,他兴奋的狂性大发,猛的一口咬住那女子高耸的玉乳。
那女子自然是被杨狗子一伙掳获的林雪贞,被他们奸淫了无数次后被带到白河镇来贩卖,刚一被扔出麻袋就又被一个狂汉揪住头发狂咬玉乳,只感胸前疼痛难当,慌乱中一指戳在雷暴威肩头肩井穴上。
雷暴威只感肩头一麻,只是对方指上无力难以封住他的穴道,他不怒反喜大笑道:“原来真的懂武功,只可惜没力气跟本伤不到大爷,就让本大爷教教你才是真正天下无敌的武功吧。”说罢猛的抓起林雪贞把她靠在少女旁边的木桩上,竖起半尺肉棍狠插进去。
“啊——”林雪贞只感到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直贯入自己下体,尽管被强奸了无数次,但像今天那么痛的还是第一次,简直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对方的肉棍就像一杆铁枪在自己的肉穴中翻搅冲刺着,在这恐怖肉棍的刺激下林雪贞不由自主的疯狂嚎叫着,秀发披面,双脚乱踢,粉拳敲打着雷暴威的头部和肩部,可对他来说不过是在搔痒罢了。
只是林雪贞的反抗更加刺激他的兽欲,他抓住她的双腿向左右用力一分,只听林雪贞的骨盆“格格”作响,只疼的她冷汗直冒,浑身的力气都散光了一样。
如果雷暴威高兴随时都能把她撕成两截,经历过黑水镇之难后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强硬对抗到底了,唯有先满足对方的兽欲再慢慢伺机逃走。但她不比那红衣少女内力犹在,空虚的丹田跟本难以挤出一丝内力去承受雷暴威铁裆功之威,很快林雪贞开始脸色发青,两眼翻白,双手双脚也逐渐停止了抖动。
杨狗子一看不妙,要是林雪贞就这么被干死了可就没钱好捞了,忙大怕喊:“雷老大,这婊子快经受不住您的神威了,还是先停一停吧,搞死了就不值钱了。”
雷暴威听在耳中,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要中途收势停住显然又不可能,唯有猛的将肉棍从林雪贞体内拔出狠狠插进绑在旁边的少女的体内,随着一阵变态般的嚎叫声,雷暴威那一股股炙热的精浆直射入少女的体内,成为代罪羔的少女亦被插的浑身抽搐不已,当雷暴威拔出肉棍后,少女两腿间亦流出大量白浊的精浆,显然她的子宫已难以容纳雷暴威的这些“私货”了。
雷暴威哈哈大笑道:“老子这两天真是艳福不浅连续干了两个懂武功的绝色美人,我雷老大最讲义气,这些美人人人都可干,不花一文钱,只要不弄死就行了。”
一众流寇乐的眉毛都要掉了,大赞雷老大讲义气,有异性不忘人性,当下脱裤排队轮奸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其中林雪贞和那红衣女子长的最美,可不幸的成为了众流寇奸淫次数最多的两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竟沦为歹人发泄性欲的工具,众流寇分不同的体位轮奸她们,还经常前后一个朝肉穴和肛门中同时射精,可怜少女的玉体成为肉棍比拼的战场,还在她们脚下放下两个大海碗用来承接男女交合后流下的秽液。
杨狗子并没有参加进来,只是忙着和一帮子性奴隶贩子讨价还价,眼色却瞟着那个承受着众流寇轮奸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子。
入夜,众流寇仍旧乐此不乏的继续一边吃肉喝酒一边亵玩挑逗着已经被奸的阴肉外翻快昏死过去的众美女,众流寇见二女脚下的大海碗已经盛满了黄浊秽液,便捏着她们的鼻子将整碗秽液灌进她们口中然后捂住她们的嘴,让她们想呕也呕不出来。
而就在他们胡天胡地之际杨狗子却乘着夜色骑上一匹快马溜出了镇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通辑令,看着通辑令上描着的少女画象,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她,这下可发了。
众流寇疯狂了一天终于也累了,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睡着了,清晨,林雪贞慢慢从昏迷中醒来,感到下身和右脚出奇的疼痛,脚上的伤口已经凝结,但钉子插在里面没有拔出,血已经变成了黑紫色,下体已经是血肉模糊,原来茂密的阴毛被拔的稀稀拉拉,这场恶梦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内力?
自已本以为杀了周老大二黑一伙自己就的恶梦就结束了,想不到如今却比之前更加凄惨,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不禁两行清泪自面颊流下。
“你很伤心吧。”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女突然开口了。
林雪贞转过头看着她,那个少女自被奸淫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流过一滴眼泪,她的坚强实在超乎想象,和她一比自己就显的太过软弱了。
林雪贞止住泪水问道:“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他们劫到此处?”
那少女却说道:“你是林雪贞吧?一年前我悄悄潜入过峨嵋山见过了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林雪贞吃了一惊,以自己当时的武功居然会没发现有人悄悄潜入,这少女的武功显然也非同凡响了。
“不知姑娘潜入我派意欲何为?”林雪贞狐疑道。
“这世道真乱啊,像你我这样身负武功的女人一样受到这样的污辱,那些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又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除非彻底推翻这个罪恶的世道,还百姓太平的日子”少女看了看旁边柱子上绑着的几个女子说道“我潜入峨嵋是想了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林雪贞越来越好奇少女的来历了。
少女正色道:“你很有智慧但只是用于练武,你心地善良但却并不知天下百姓之苦,你武功绝顶但却只是用于武林江湖之争却未想过为百姓出剑,武林中所谓的侠大多不过是好勇斗狠之徒,当今世上真正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已任的侠客又有几人?”
林雪贞不由楞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过她,也从来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仔细一想少女说的有理有据,这几年来她最多只是考虑如何振兴峨嵋成为江湖各派之首,跟本没有念及过天下受苦的百姓,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惭愧。
少女看着她半晌说道:“林雪贞,你虽非我们的同道中人,但也绝非蒙古人的走狗,我有件东西想要交给你,这牵涉到天下百姓的未来以及我大汉江山的复兴,请你务必要接受,我双脚已废恐怕终究要落在蒙古人手中,我死不打紧,可若误了大事可就万死能赎其罪了。”
林雪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时间热血上涌道:“姑娘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你的心愿,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我就告诉你,我的――――”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的地平线。
林雪贞见此变故也转头观瞧,只见在微明的地平线上滚起一层黑色的洪流,如同蝗虫般飞快涌来。
“是蒙古铁骑”少女惊声呼道。
此时放哨的流寇也发现情况不妙忙吹响哨子报警,才吹了几下,一枝狼牙箭已直射入他的脑门,当场透脑而过死于非命。
雷暴威此时正手忙脚乱踢醒手下让他们快点上马迎敌,看到那放哨流寇惨死的一幕心中不由一震,数百步外一箭穿人头脑,南方元军可没这种本事,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蒙古军队。
就在众流寇乱成一团之际黑压压的蒙古铁骑已经冲到他们不到百步外了,随着一声厉吼“射”,铁骑分成两段分排疾射,如雨点般的箭雨准确的落入流寇人群中,顿时惨叫连天,只一轮箭雨就倒下数十个。
“快,冲上去,他们人不是很多,跟他们肉搏。”雷暴威眼尖,看出这批蒙古铁骑人数应该不过百来号,只是疾冲过来的气势让人感觉好像有千军万马一般。
但众流寇本就各怀私心,在面对蒙古铁骑的突袭之下早已乱成一团那里会去理会他的话。
训练有素的蒙古铁骑们并不和流寇硬拼,只是围着他们不停的发箭,挤在一起的流寇像活靶般被一个个射死,已经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了。为首的蒙古骑将大喝一声“突击”,众铁骑伸手拔出弯刀队形像一把利刃直插入流寇队伍中,当真犹如虎入狼群,宛若切瓜般宰杀众流寇,雷暴威等人虽上马迎敌却跟本没有这种马战的经验,完全就是各自为战,若与蒙古骑兵单打独斗他们的胜算都较大,可在这样的蒙古铁骑快速切割之下,这些既没军纪又不懂战阵的乌合之众只有挨宰的份。
那少女眼见流寇已经抵挡不住,猛然双臂运劲挣断绑在身后的牛筋绳,然后在林雪贞颈后一捏,对方顿时晕了过去。她双脚已废,但双手仍旧完好,顿时双臂运劲飞快的向自己那堆衣物爬去,由于场面极其混乱跟本没人注意到她的行动。
她从衣物中找出一只靴子后又飞快的爬回去,抓起林雪贞那只没穿靴子的脚用力把靴子给她穿上,因为靴子尺码较小,要给林雪贞穿上显然颇为费力,等穿到底时她的脚趾都拱了起来。
少女见左右无人注意到她给林雪贞换上靴子的一幕心中长出一口气,看着晕倒的林雪贞说道:“对不起了,我没时间跟你交代清楚这件事,这件东西就先保管在你这里,恐怕日后会给你带来极大的麻烦,可我除了托给你之外也实在别无他法了,希望她们可以及时找到你。”
此时众流寇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早已斗志尽失,雷暴威肩上也中了一箭带着他的弟兄拼着命策马突围,而蒙古铁骑似乎也无意全歼他们,对最后一批来不及脱逃的残敌一阵狂斩乱箭后迅速靠近那批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一脸胡子的蒙古军官指着一众女子说道:“是那一个,快指出来。”
此时身后冒出一人正是杨狗子,他满脸赔笑道:“千夫长大人果然神勇盖世,杀的一众逆贼屁滚―――”
“少废话,快说,是那一个?”那个蒙古军官不耐烦的骂道。
“是她,就是那个躺在柱子下的那个。”杨狗子指着那个少女说道。
蒙古军官把手一挥说道:“把她捆上马好生看管,别让她自杀了,阿合尔,把其他女子都带上,等她们的家人来认领。”
杨狗子却大急指着林雪贞道:“千夫长大人,那女人是我的,不能带走啊!”
“你的?这些女子都是流寇掳来的,你说她是你的,就是承认自己也是流寇?”
蒙古军官看了看林雪贞,她低着头又长发披面看不清楚模样,但光是看身材就可知是个绝美女子,他回去头心头感觉竟跳的甚是厉害,虽然也和很多女子有过交往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努力排除脑中的歪念,不再去看那具诱人的玉体。
“不不,不是这样的,小人受您表兄达鲁花赤土土哈大人之命打入这伙流寇之中,忍辱负重只为了能报效国家,为国立功,实在没有半点私心,这个女子我看她可怜被歹人坏了身子,想娶了她过门也算是帮她的忙嘛”杨狗子厚起脸皮来胡言乱语。
“她的命运由她自己决定,这些女子我全部都要带走,你要领赏钱管我表兄要好了,这个女人我要马上送去州府,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快滚”蒙古军官狠狠瞪了这无耻小人一眼,策马带着铁骑和一众被掳少女飞驰而去,
若大一个白河镇转眼只剩下杨狗子一人和一地的死尸,他朝着远飞的蒙古铁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强盗,连女人都抢,禽兽不如。”说罢又弯下腰从死去的流寇身上掏金银珠宝,一边还一个劲叨咕着,“一下子死几百号人,要是有些帮手就能把这些个家伙做成腌肉,若拿到肉市上卖了起码能挣了上万两银子,埋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杨狗子突然站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婊子的那只靴子明明在我的怀里,怎么会又多了只靴子穿着呢?大都紫禁城内,“好——爽——真爽——”元顺帝那三百多斤的躯体正压在一具美艳晶莹的玉体上卖力的进出着,手上居然还在雕刻着一座美人裸像,要说一心二用的功夫这位黄金家族的皇帝倒也是修的如火纯青,胯下的美人则是不断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哦——哦——皇上——皇上你好猛啊———哦”,不知她是真的很享受这具三百多斤躯体的恩宠还是被压的实在够受。
“皇上,王保保将军在殿外已经等候多时了,您见不见啊”太监在门外轻声说道。
“烦死人了,我正忙着呢,叫他到门外说话,不要浪费朕的宝贵时间”房内传来元顺帝不耐烦的声音。
片刻,一个八尺的铁甲大汉已经出现在门前跪下说道:“陛下,臣王保保有急事禀报。”
“王将军,你——哦——爽———快快说吧”。
“陛下容禀,臣已查知,江南白莲教意欲在近期内在江南发动大规模叛乱,臣恐江南蒙古诸王候长期勾心斗角其军队亦腐败不堪不足以平息叛乱,而臣派去江南的铁甲千人队又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希望陛下能够允许调派更多的铁骑南下平乱。”
“哦——好——好了——先停一下——先拔出来,王将军,如今北方乱党叛乱刚平,国库已经耗掉了不少银子,朕还要腾出一部分完成我宝船的建造,这可是朕所有心血的凝结,将是留传千古是名作,现在那些个王公贵族有些个矛盾,还需要铁骑镇着局面,若铁骑下了江南,这帮人脑子一热大打出手岂不又给了乱党可乘之机?
南人一向胆小懦弱,量他们也翻不了天,只需让南方的王公们杀个十万八万的立威必可吓的他们肝胆俱裂,到时候我大元依旧是国泰民安铁桶江山,
你要不放心我早已派达赖国师带一众高手和手铳队下江南协助你的千人队剿灭乱党,好了,好了,你去吧,朕要继续再接再厉了,哦——好,美人朕的宝器又回来了“
“皇上,你好坏——哦——猛——再猛点。”
听着房内的一派淫吼浪叫,王保保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站起身说道:“陛下,臣告退了。”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王保保走在紫禁城的城楼上俯视周围,金碧辉煌的宫廷楼阁只是粉饰着国家腐朽不堪的根基,不禁感叹:想不到啊,仅仅才八十多年,曾经征服世界打下历史上空前疆域的黄金家族就变成了这样,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天下乱,人心乱,汉人大规模造反,诸王候为争抢地盘终日厮杀不休,皇帝更是———前几任皇帝要么是病故早亡要么是为夺嫡之争死于非命在位都不久,而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元顺帝又是如此荒淫无度,终日不理政事只顾迷恋美色和完成他所谓的“传世之作”,黄金家族会冒出这样荒唐的皇帝莫非是长生天对我们忘本的惩罚?大元真的是风雨飘摇啊,靠着杀人立威有效吗?
五姓屠杀数百万汉人莫名其妙的掉了脑袋,结果暴动的规模更加扩大了,盲目付诸于武力只是适得其反。伟大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打下的千年帝国可不能毁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铁木尔,江南就靠你了。
铁木尔骑着王保保赏赐给他的千里宝马“赤飞云”带着他的铁骑队回到了他表兄杭州达鲁花赤土土哈的领地,他的表兄已经是三代身居达鲁花赤之位,在此地经营甚大,几乎所有的银号店铺茶楼都有土土哈家族插手,从中取得的利益自然是无可估计,铁木尔本也是江南的官宦出身,但在少年时便放弃世袭官位北上参军并在和钦察汗国以及维吾尔军队的交战中立下赫赫战功,被王保保赏识成了他摩下的铁骑千人队队长。
这次奉王保保之命南下亦是为了协助江南各蒙古王公贵族联合消灭乱党。而在半个月前,他得到达赖国师的飞鸽传书,达赖带一众高手和手铳队得到内线的举报突袭了白莲教在泉州的秘密倨点,当时白莲教教主韩山童亦在此和白莲教高层聚会,措手不及之下伤亡惨重。
在此役中韩山童先被手铳队以手铳击伤再被达赖亲手击毙,但达赖亦被其临死前的反扑击伤,结果韩山童之子韩林儿被其军师刘福通冒死救走,而根据被捕的俘虏严刑下交代记录白莲教起义的时间和联络方法的秘令已经拆成了五份,分别交给白莲教五莲圣使让她们在杭州集结再传递到各分舵,而其中的红莲使安冬雪本就居住在杭州。于是达赖摩下的一众喇嘛高手倾巢而出绘出安冬雪的画像交各地方长官追捕。
两日前,一队喇嘛终于在一座破庙发现了隐蔽多时的安冬雪并发出信号,等铁骑赶到时却发现众喇嘛已经被杀,安冬雪不知去向。铁木尔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如今又再断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有一名自称是土土哈隐藏在流寇中的卧底杨狗子的少年来密告安冬雪被一群流寇所擒已经被废了双脚正在白河镇等着被性奴贩子拍卖。
他急急带着铁骑队赶到重创众流寇后生擒了安冬雪,至于那二十多个被流寇掳来的女子他也不能把她们随意抛弃,唯有先将她们带回土土哈的封地安置。
看着道路两旁尽是饿死的平民尸体,有的还只是发青,有的已经腐烂,更多的则已经化为白骨,乌鸦豺狼在他们身上啃食着,尽管已经在战场上看惯了尸山血海的场面,但这种无辜平民的死还是让铁木尔心中不快,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是来江南平乱杀人的,拯救这些饥民本该是他们父母官的责任,但是――――,铁木尔唯有尽量不去想这些,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属于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他只需当好一个合格的军人,做好将军委派给他的任务,保卫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是他的天职。
铁木尔回身看了看被架在鞍上的安冬雪,现在她身上裹着条毛毯遮盖着赤裸的身体,毛毯一端露出的雪白的赤足足胫上被铁丝刺穿,血迹斑斑,可以想像她所承受的疼痛,而令人吃惊的是她脸上却是一脸平和,没有一丝痛楚,做为一个女子竟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铁木尔也不禁心生钦佩。
而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被一群无耻的流寇奸淫污辱,其命运之悲惨也不禁令他心中微生同情。再看看另一匹上载着的林雪贞一只穿靴子的右脚被铁钉钉穿,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他干和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杀的第一个女人。
铁木尔虽然也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战场上的敌人,他讨厌那些靠着屠杀妇女儿童来炫耀战绩的将领,然后在蒙古军队和维吾尔军队的战斗偏偏碰上了一个厉害的维吾尔女将军阿拉米尔,她在阵前连斩数名蒙古大将,令原本受挫的维吾尔军队士气大振。
当时还只是百夫长的铁木尔为给他们报仇亦上阵和她单挑,他还记得那是个身材极为高大修长的维吾儿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留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鼻梁大眼睛,美艳如花,穿着一身短靠皮甲,短裤下是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脚上穿着一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在阳光下光彩照人,虽然身为女子却是丝毫不让须眉。
“过来吧,蒙古鞑子,你的死期到了。”阿拉米尔大吼着向铁木尔冲来。
铁木尔虽不愿和女人交手,但这个女人刚斩了数名蒙古大将,他不能再把对方当成女人来看待了,事实上若非那几个将军太看重这个女人的美色而手下留情想要生擒她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二马转眼间已经冲在一起,“铛”的一声,铁木尔架住对方横斩过来的一刀,只感右臂酸麻,实在难以想像一个女力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铁木尔亦是军中悍将,和她交手数十招后亦渐感力乏,眼看他就要招架不住,阿拉米尔也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亦奋力斩击要置他于死地。铁木尔唯有打马躲避,偏偏阿拉米尔的刀尖划在他的马眼上,坐骑巨痛之下疯狂奔走,向着荒野外奔去,阿拉米尔以为他想要逃便在后面打马紧追。
铁木尔可不是懦夫,可不管他如何勒马,马都不肯停下只是一味狂奔。突然他只觉得脖子上一紧,身体被直扯下来。
原因阿拉米尔见一直难以追近对手便抛出飞索索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扯下马。
铁木尔反应也是极快,刚一落地就抓紧飞索一端狠命一扯,阿拉米尔大意之下竟也被扯的滚落马下,两人顿时拥成一团展开近身肉搏。
铁木尔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女人接触,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年青而又强悍丰满的肉体,他的双手捏住了对方高耸的乳房,虽然隔着层皮甲他仍可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柔软的感觉,而对方显然相当愤怒,趁着铁木尔楞神之际狠击他的头部。
铁木尔只感头晕目眩,混乱中一把捏住对方两腿间的裆部,这本是蒙古摔跤术中的一招,但这次他捏住的是女人两腿间鼓起的阴阜,手指更刺入了阿拉米尔肉穴的肉缝之中。
“哦——”阿拉米尔一下子浑身发软,而铁木尔亦未能将她举起,却把她的亵裤扯了下来,女将军两腿间金黄色的阴毛和肥厚的阴阜在他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向豪勇胜男儿的女英雄这下也显露出女人羞怯软弱的一面,她双手抱住双腿间的秘处一脸惊恐的看着铁木尔。
长那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两腿间的秘处,铁木尔的脑子一下变的火热,裤裆就像要暴开一样,他平日里鄙视那些污辱妇女的将领,可现在他却像是被激发了原始兽性一般化为一头疯狂的淫兽。
铁木尔猛的扑上去用力撕扯阿拉米尔的皮甲,对方显然不敢再跟他肉搏,缩成一团用手护住要害不让他得手,一边用那双修长的美腿狠踢他的头脸,靴尖的铁尖若踢中人的脸非破相不可。欲火冲脑的铁木尔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一把抓住阿拉米尔踢来的右腿,用力一板她的脚踝。
“咔嚓”一声阿拉米尔的脚踝顿时脱臼,痛的她浑身直冒冷汗,铁木尔索性把她左脚的脚踝也板脱臼,让她彻底丧失反抗之力。
他就像着了魔似的用力剥下女将军的那双镶金嵌玉的靴子,抓起她那双玉足疯狂的嗅闻着她脚上的异味,用舌头舔着她脚底激烈战斗后流下汗津,用牙齿狠狠咬嚼着她的柔软的肌肤,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阿拉米尔已经吓坏了,她是维吾尔王的爱女,从小受到宫中千般宠爱万般爱护,从小练就一身好武艺在军中亦是无人能敌,虽然来相亲的各国王子排成队,可都被她吓跑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敢剥了她的亵裤和靴子疯狂的啃咬舔吻她的双脚,她简直就要昏过去了。
“放下我,你这该死的蒙古鞑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维吾尔的公主,你再不放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阿米尔一边咒骂着一边努力想吓倒对方,但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的铁木尔跟本不去理会她说些什么。
他猛的把阿拉米尔翻了个身脸朝下,然后解下她身后皮甲的扣子,用力撕开丝绸的里衣,一具少女雪白健美的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高耸的玉峰樱红的乳尖让他口水直流,一双大手用力挤捏着玉乳,捏上去感觉充满了弹性,真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这时铁木尔不用再思考什么,男性的本能驱使他解开裤带,用那已坚如铁实的肉棍,狠狠插入阿拉米尔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畜生,你这该死的蒙古畜生——,我要杀了你——”阿拉米尔只感两腿间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棍插入,随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自己自己保留了二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人夺走了。
她的坚强亦随之被粉碎,双手捂着脸只是一个功的哭喊着,而铁木尔则一派意气风发,尽管是第一次干女人,他却像一个熟练的老手一样在对方身上卖力进出,每一下都狠插到底,越干越勇,直把个阿拉米尔干的娇喘连连,痛的她连哭喊的声音也叫不出来,而她眼中亦充满了怨恨之火,她一定要杀杀了这个该死的蒙古畜生,绝不能让自己受他污辱的事传出去。
二人在荒野上的野合至少进行了一柱香的时间,耻毛互相摩擦着,混合着少女落红的淫水流的满地都是,阿拉米尔只感觉体内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涛,不知该如何发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呜咽,随着她的身体一阵僵直,小腹猛的向上一顶,随着她有来以来第一次高潮,两腿间高高鼓起的阴阜像熟透了的蜜桃不断涌出白浊的阴精,粘在她白晰的大腿上。终于铁木尔也一阵剧颤,一股炙热精浆直射入了阿拉米尔的子宫中。
高潮过后的铁木尔亦感到一阵虚脱,扣着阿拉米尔的双手亦不禁松了开来,就在此时看似虚脱无力的阿拉米尔猛的坐了起来,一头撞在铁木尔鼻子上,直撞的他眼冒金星,已经萎缩的肉棍也一下了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接着只感脖子一紧,头一下猛撞在地上,连气都吐不出来了。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把脖子上的飞索除掉,而阿拉米尔乘他放松之际猛的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力拉扯飞索要置他于死地。
“狗娘养的蒙古畜生,刚才不是蛮狠的吗?现在怎么狠不起来了?看我勒死你之后把你剁成千万块喂狼。”身后传来阿拉米尔的诅咒声,她脚踝无力但大腿能仍转动当下膝盖用力盖住铁木尔的后劲,双手则狠命的狂勒。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的越来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在这里”铁木尔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后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而之后他听到了一声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
“啊————”等他抬起身睁开眼睛仔细观瞧时才发现阿拉米尔两腿间插着他那把短刃深可及柄,她两手抓着刃柄拼命惨叫嘶嚎着,似乎想要拔出来都又不敢拔,血水不断的从两腿间流下,身体不断翻腾扭曲着,双腿用力蹬踢着,赤裸的玉足用力在地面上磨蹭着直蹭的鲜血淋漓,尿水和粪便便亦混合着血水涌出,慢慢的她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抽搐着,眼角流出两行泪水,嘴角抽动着不知说着些什么,两条修长的美腿最后蹬了两下,雪白的双脚脚尖绷的笔直后停止了呼吸。
铁木尔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将军的尸体发楞,这是他平生的第一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杀了,而这是他第一次杀女人,而且是先奸后杀,这让一向注重荣誉的他充满羞愧,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视的好色之徒有何两样?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胸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欲望,好像非常畅快似的,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本性,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残忍好杀嗜好奸淫的魔鬼?铁木尔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这是自己平身最后一次这么做。
铁木尔必须履行他的职责,他割下了阿拉米尔的首级,然后带着它回到战场,此时两军交战正酣,铁木尔在两军阵前亮出阿拉米尔的首级,这让维吾尔军队士气大泄,而蒙古军队则士气大振,把维吾尔军队杀的溃不成军。
第五章
这一战铁木尔立下大功被晋升为千夫长,统领王保保最强悍的铁甲千人队,王保保还把他心爱的宝马“赤飞云”赐给了他,而他杀死阿拉米尔的是维吾尔军队第一女将,还是维吾尔国王的掌上明珠,因为她阵前被斩令维吾尔军队斗志崩溃,令蒙古军队轻松的获得了胜利还收编了二十多万维吾尔军队,后来这些被收编的维吾尔军队在平息北方汉人叛乱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而被维吾尔国王找回的阿拉米尔的的无头尸体全身赤裸,双乳上尽是青紫的手印,下体被捅穿,两腿间尽是血水和秽物粪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绸衣,唯独少了那双靴子,这双靴子还是国王花了十万金币替她订做的,雪白的脚上还有不少被啃咬过的痕迹,显然阿拉米尔是被残忍奸杀的,但身为败军之将的一方又怎敢兴师问罪,维吾尔国王满腔的悲愤也唯有往心里压。
至于这双靴子的去处只有铁木尔自己清楚,每到夜深之际他就会拿出那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嗅着那阿拉米尔仍残留在上面的异味,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和那女将军拥抱在一起的感觉,他甚至希望这双靴子的主力能够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的脸,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予他的,如果当时阿拉米尔性子不那么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也不会逼的捅那一刀,也许现在他和她已经是――――,唉,已经过去的事再想也没用了。
想着想着眼前已经到了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坚墙厚,外围是一丈宽三丈深的护城河,城上布满了重弩硬弓,显然这位表兄在防守上还是颇花了一些心思的。
“请禀报达鲁花赤土土哈,就说他表弟铁木尔已经押送钦犯到此,请马上开门”铁木尔大声朝城上喊。
很快,城门的吊桥被放下,一众人进入了城中,才一进门鼻中就闻到一味刺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让铁木尔一众不禁耸然动容。
只见广场一排木架上绑着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肤已经被剥离,那些血人有男有女,全都张大着嘴,而他们口中的牙齿早被拔光,舌头也被割掉,跟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旁边的元军士兵正在从他们身上一块块将血肉挖下来,有的在用秤量着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则将一块块肉放在锅里蒸烤,旁边放着盐缸将熟了的肉腌制,后面排着一排赤裸的男女,都面无表情的站着,只等着这批人被割光后轮到他们。
广场后面则是一排子铁笼,笼子里尽是挤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加起来足有近千人。这种呕心的场面让一众铁骑都不禁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带来的妇女们更是吓的尖声惨叫,胆小的当场晕倒,没晕的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林雪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则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眼中充满了怒火。
“你们在干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铁木尔忍不住向众元军士兵质问道。
“表弟,稀客稀客,我听说你要来可是一早就准备着呢。”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商人市侩衣着华丽的蒙古贵族从内城走出。
尽管已经十多年不见了,铁木尔还是依稀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杭州第三代达鲁花赤,其实二人少时感情就很平常,这次如果不是路经此地,铁木尔也跟本不想来见这个靠着世袭家位过日子的吸血鬼。
“表哥,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气色不错啊,我想问问这些人是――――. ”
“好了好了,大家到里面再谈吧,我先腾出些地方让你们住,那个白莲教的妖女就关进我的大狱里,那里铜墙铁壁,连蚊子都飞不进去,你些个娘们嘛,就先到农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这的美女多的数不尽”土土哈眉开眼笑的给铁木尔引路。
铁木尔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些什么,但又只能跟着他向里走,他安顿好铁骑和一众被掳女子后看着土土哈的部下押着安冬雪进了他的私狱,土土哈的私狱周围都是用花岗岩砌成,那道大门是四层铁板铸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宝刀宝剑也削不开,关在这里面再想出去确实是势比登天。
铁木尔随着土土哈向内城走去,只见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场,成百上千匹骏马正在草原上奔驰着,铁木尔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自然识马爱马,一看便知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军马,要养如此多的马实在是需要极大的本钱。而在江南鱼米之乡竟会如此违背自然现象出现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
“表哥,你为了造这牧场毁了多少田地?那些田地里的农民怎么过活?”铁木尔疑惑的说道。
“也没多少,就几万亩地吧,至于那些个贱奴就在外面等着被做成肉干呢。”
土土哈挖着鼻孔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你疯了吗?他们是人啊,你怎么把他们当成了牲口了?”铁木尔只感到胸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愤怒了。
“表弟啊,你在军中呆了十几年杀的人也够多的吧,怎么反而越活心越软啊?
我们蒙古人能称霸天下靠的就是无敌的骑兵,这样的骏马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拥有成千上万的好马大元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持下去,南宋不懂这个道理只知向其他国家买马,永远都无法建成强大的骑兵,跟北方诸国作战总是连连失利。
要养马自然要建牧场,田地既然被改成了牧场,那些个汉奴反正也无饭可吃,我缺少田地的耕种也没饭吃,索性就把他们宰了做肉干,他们从此也不必挨饿,我们能镇饱肚子,大家互惠互利,各得其所。“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变的义正言辞。
“你―――,你这样倒行逆施,当心将来有报应”铁木尔气的脸色发白。
“报应?哈哈,什么报应,真要有报应的话咱们蒙古人早就灭族了,汉人不是说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当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杀了数千万汉狗,汉狗们恨我们入骨,何来什么民心,咱们最低贱的保长也可享受汉狗新娘的初夜给他们戴绿帽子,咱们毁他们的墓刨他们的祖坟坏他们的风水,可你看他们还不是照样臣服了我们,我们有什么报应?
我祖父父亲都是这里的土皇帝,这里的法律由我们来定,这些汉奴的生死也由我们来决定,谁敢造反我们就灭他九族,我们封地内几十年来暴动的有几百次,那次还不是给咱们的铁骑杀个干净,这些汉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该当咱们黄金家族的奴隶,鸡鸭鱼肉我吃的已经厌了,尝尝那些个处女的肉味道还真别有风味,尤其是那个奶子和骚肉的味道――――. “
“够了,你这疯子,汉人也是人,就算他们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绝,你这么做只会彻底逼疯他们,北方的乱党造反你知道让朝庭废了多大力气才剿灭,我来江南就是为了防止南方也出现乱党的大规模造反,你这样只会让更多人造反。”
铁木尔严词怒斥道。
“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好人,你爷爷老子也没少干这事,当年你爷爷死时还杀了几百个汉奴赔葬呢,你老子最喜欢拿汉奴当箭靶,你那么正人君子不也把那维吾尔公主先奸后杀了吗?”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战功得来的,跟你可不一样,那个公主是我在战场上杀死的,跟你这样滥杀无辜完全是两回事。”铁木尔努力争辩道。
“杀人还不是都一样,士兵农民一刀杀了都是死尸一具,就像收割麦子一样,仁义都是狗屁,谁有力量谁就能称自己仁义,我这样对待那些汉奴,他们一样称赞我是仁义大老爷,我的儿子孙子一样能这样过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国会一直这样兴旺下去的。”
“那我们走着瞧吧,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别看那些南人现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仇恨可已经深植在他们心中,一旦爆发出来恐怕不可收拾,你们南方的这些个贵族简直比北方更加可恶,而你们的军队却已经成一堆废物,我的千人队都可以为大元而死,可你们是否有这种勇气?到时候你若敢临阵脱逃可别怪军法无情”铁木说完回身就走,连声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弄了点军功吗?到了我这地头上一切还得看我的脸色,土土哈望着铁木尔远远的背影冷笑着。
铁木尔在土土哈的内城转了一圈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表兄实在很会享受,城中的建筑金碧辉煌,除了规模上比大都的宫殿小的多,但论华丽装饰似乎犹在其之上,地上铺的是完整的青砖,柱子上还漆了金漆,楼阁似乎是混合了中原和伊斯兰的风格,不管怎么说大元可是增加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只是这受益者也只是蒙古人和色目人罢了。
想来这些加再一起码也要破费好几百万两银子,却不知这些是由多少汉人的血肉堆积起来的。他很明白那些汉人造反其实都是被这些穷凶极恶的贵族和非人的制度逼的,但他本身同样是贵族,他只能维护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他没可能站在汉人的一边。
眼前出现一道三丈高的石墙,石墙上有道铁栅栏,从铁栅栏一侧望去,一排都是些柴草房子,连门都没有,衣衫破烂的汉奴农民正在田地间干活,旁边的蒙古监工正一鞭鞭的狠抽,即使对方动作丝毫不慢也仍旧不肯停手,似乎完全只是乐衷于这种虐待行为。
田地边烧着口锅子,里面冒出腐臭的味道,露出锅外的是一只干瘦的人手,干不动的汉奴就只能进锅子当其他人的裹腹之物。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这就是帝国最真实的一面吧,铁木尔不禁苦笑,也许我们才是真正邪恶的吧,这样天怒人怨的帝国是否还应该存在下去呢?
随即他又马上抹除了这些想法,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蒙古人是征服者,汉人是失败者,胜利者没有义务去同情失败者,若汉人造反成功蒙古人恐怕下场也好不到那时去,他们家世代深受皇恩,他又是帝国的军人,维护大元的统治,消灭任何敢于颠覆其统治的力量是他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怕对方是被逼无奈而造反。
此时传令兵走过来低声说道:“将军,达赖大师已经到了。”
哦,来的那么快,那个叫安冬雪的女人可真是惨了。
土土哈的大狱中,尖厉的凄惨叫声正不断从中传出,一具被固定在木架上的雪白的肉体正拼命扭动着,原本浑圆白晰的一对乳房被一双钩子拉长了足有半尺,几乎就要从胸口上撕下来,乳尖鲜血淋漓插着两根长针,下身的阴唇被钢丝钩开,阴肉外翻,一根竹管探入,竹管的另一端则被不断灌入辣椒压成的酱汁,肚子不断鼓起,后庭肛门则被堵上,跟本无法排泄。
被铁勾贯穿的玉足现在又惨受折磨,一根根钢针正钉入纤美的足趾之中,在多重的极痛折磨之下安冬雪原本是一张极为秀美而又冰冷的玉容如今已经是扭曲变形。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快说吧,说出来就让你好过,你没必要再坚持下去了,韩山童已经死了,白莲教已经完了,你再给他尽忠有何意义呢?你还那么年青,死了未免可惜,只要你说出密令的所在,我就请皇上大发善心放过你和那些乱党,你们之前所犯的罪行都一笔勾销如何?”一个四十多岁宝象庄严的喇嘛和蔼的说道。
“你―――做梦―――,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佛门败类―――,迟早都不会有好―――好下场的”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冬雪仍旧忍着巨痛怒斥达赖。
“哈哈,不愧是白莲教的五莲圣使之一,我想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我的花样还多的是,不过我已经没有耐心跟你耗下去了,松开她。”
很快,众喇嘛已经麻利的把安冬雪身上的刑具都解除钢针拔出,而拔出堵住肛门的木塞时,安东雪早已积压在体内的辣椒酱和粪水一下子排了出来,整整接了一个面盆还不够,一时间大狱中恶臭连天。一众喇嘛无不抚鼻漫骂“呸,什么红莲使,整个一个臭粪屎,人长的那么漂亮,想不到拉的屎那么臭”
“哼,等会儿再把这些给她灌进嘴里,让她尝尝自己拉的屎的滋味。”
达赖微笑着看着在架子上喘息着的安冬雪,从怀里掏出个小盒,打开后用手指从里面刷出一层红色的药粉,轻轻插进了安冬雪的肉穴中。
“嗯———你―――,你干什么”安冬雪隐隐感到不妙,只觉得下身开始迅速发热。
达赖涂在她肉穴内的是“极淫合欢散”,是流传至今已然成为江湖最为有名淫邪药物。
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得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此时药性如火如沸般的在安冬雪体内发作了起来,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尽是软麻痒的感觉,下身越发湿润起来,而达赖的一双魔掌已经轻轻爱抚着她仍旧流血的玉乳。
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魔掌的肆虐爱抚。达赖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肉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安冬雪柳腰摇动秀眉紧皱,口中却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在达赖的爱抚之下下体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
随着药性的进一步扩散,安冬雪已经是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达赖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冒血的蓓蕾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冒血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吸吮着乳尖涌出的鲜血。
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达赖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
在达赖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极淫合欢散”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凌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安冬雪此刻再无丝毫坚贞不屈的女英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对方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达赖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
见此情形,达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安冬雪肉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安冬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达赖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达赖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插缓抽。
只见安冬雪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罗文龙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
不知过了几许时光,安冬雪忽然两手死命抓着达赖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肉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达赖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达赖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安冬雪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达赖身上,胸前冒血的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
以往泄身她都是在强迫的性交中不由自主的,但这次却是她主动的,灵欲一致,让她的肉体身心感到无限满足。
达赖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安冬雪的秘洞深处。
达赖深知安冬雪现在在高潮过后意志力最为软弱,当下运起“慑神大法”盯住她的双眼暗运内力道:“红莲使——我是教主——快告诉我——秘令你放那里了——。”
安冬雪在迷乱中看着达赖的双眼,眼前幻化出韩山童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教主―――,我的秘令藏――――藏在――――”她始终存在犹豫。
“快说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带领教众推翻鞑子的统治——救万民于
水火之中啊——快说啊——“达赖缓缓加强功力,进一步软化安冬雪的意志。
“秘令―――藏在———藏在我的――――靴子中――――”安冬雪终于被慑神大法所控制,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靴子——我找不到你的靴子――你把它藏那里了―――”达赖声音有些发颤,他感到自己已经快成功了,只欠再加把劲。
“靴子――――我把它――――哦———”随着安冬雪一阵呻吟,她的双目突出,面色转眼间发青,身体一阵抽搐,脑袋就歪了下来。
“有刺客”达赖闪电般连封安冬雪几个大穴,然后把一颗红色的珠子掷入她的口中,而同时天窗上人影一闪,众喇嘛纷纷跃出大狱向人影追去。
达赖仔细检查安冬雪的全身,却未发现有中暗器的痕迹,他微一沉吟,用手按住对方的头顶暗运内力,倒时安冬雪的一头青丝尽数落地,宛如尼姑般的一颗光头呈现在他眼前,只见头顶百会穴有一个红点,显然是刺客从高处天窗发射细针直射入她的百会穴中阻止她说出藏有秘令的靴子去处,此时脑中的毒针被他用内力封住,但毒性极烈只能用他的辟毒丹镇压,即使能驱除毒性也难保她的脑子已经被毒坏。
达赖心中不禁大怒,猛的抛下安冬雪向外如电般跃出,只见城内元军的众喇嘛正在围捕数名黑衣人,这人浑身裹着黑袍,手执利刃,身法异常诡异,出招也是阴狠至极,已经连续刺倒了十多人,本来众喇嘛可以结成阵法阻拦他们,偏偏这些元军跑来瞎凑热闹,挤来挤去刀劈枪刺,反而把众喇嘛给挤的无法结阵。
眼看黑衣人们已经快逃至城墙边了,达赖运起狮子吼大喝道:“叛贼休走,佛爷在此——”一股强狠的音波喷出,直震的众人暗前发黑,双腿发软,兵器掉了一地。
那几个黑衣人显然也受了影响,但其中一人似乎武功最高,大喊一声:“你们先走,别管我”猛的一跃朝达赖扑来,迎面就是一爪。
达赖冷笑一声,运起“龙象般若功”第六层内力,双掌一交,对方的臂膀立即发出“咔嚓”的骨裂声,显然二人的内力相差判若云泥。但对方恍若不痛,口中大吼“真主万岁”,另一手拉开胸前的黑衣,露出里面的炸药。
达赖大惊,知道对方是要跟他同归于尽,当下深吸一口气,一脚把对方直撑出去,自己借势倒飞出五丈多远。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众人耳边就像响了个平地雷,一时间耳中只有嗡嗡声,眼前是一片尘沙飞扬。
等达赖运内力驱散烟尘时,只见地上冒出个一丈宽二尺厚的大坑,那个黑衣人早已炸的粉身碎骨,连带着十多名元军和喇嘛亦被炸药的余波震伤,而另外几名黑衣人则已乘乱逃的不知所踪。
达赖看着地上的大坑不禁有些呆然,他刚才险些就被这个武功远逊他的小角色干掉了,这些人悍不惧死,行事阴狠,难道是白莲教中人吗?但为何那人在死前叫呼“真主万岁”?白莲教可不是伊斯教的分支。
此时一名喇嘛走过来递上一件兵器道:“活佛,这是那伙凶徒刺在一位师兄身上的凶器,您认一认,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达赖拿起他递过的兵器,仔细观摩,只见这是一把银色的蛇形短剑,两面开锋锋锐异常,剑上隐隐有一股甜香,显然是抹了巨毒,见血封喉。
达赖沉吟子一会儿,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们?不可能,他们应该在百年前就彻底灭亡了,真的是——刺客教派?”
刺客教派是一支在百年前横行阿拉伯世界带有极端思想的暗杀组织,其势力之广在历史可谓空前绝后,其专门培训的刺客从小就接受各种残酷的暗杀训练,个个都视死如归并且精通近身格斗和吹箭暗器,更精于易容化妆。创始人霍桑,外号山中老人,曾经派人行刺过英格兰国王还两度派刺客刺杀叙利亚之王,阿拉伯的民族英雄萨拉丁,有一次还在万军中将他刺伤。
萨拉丁一怒之下以重兵围歼,逼的霍桑唯有向真主发誓永不再刺杀萨拉丁才肯做罢。
在蒙古入侵阿拉伯世界时,刺客教派亦派了四百多名刺客刺杀蒙哥失败,后被旭烈兀重兵围歼而全军覆没,毕竟这些精通暗杀的刺客在战场上可就远不如身经百战的军队,实在想不到已经灭亡近百年的刺客教派居然又再次出现在江南,这对于阅历丰富的达赖也一下子搞的手足无措了。
目前的局势越来越混乱,除了白莲教各路乱匪蓄势待发外又多了个伊斯兰极端邪教,若一旦暴动发起,以江南蒙古军队的实力实在令人堪忧。
达赖皱着眉在房间里来回度步,现在的关键是要掌握白莲教暴动的时间和联络的方式,如果能料敌先机,就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扼杀,再通过一场大规模的血腥屠杀镇住局势。但秘令藏在安冬雪的靴子中,安冬雪头中毒针已经失去了知觉,能不能醒来也是难说。
这双靴子更是不知所踪,听铁木尔所言安冬雪当日是被一群盗匪所擒,浑身上下衣无寸缕,显然那双靴子的下落只有他们清楚了。还有其他四名圣使的靴子中也当藏有一段秘令,必须要将她们靴子中的秘令全部凑齐才能知晓秘令中的内容。
此时一名弟子进来说道:“活佛,铁木尔将军到了。”
达赖马上又恢复成那副宝象庄严的圣僧模样,一脸平和的说道:“快请铁木尔将军进来,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铁木尔一直都不喜欢达赖这些个喇嘛,在他看来这些僧人对大元毫无功劳却坐享特权,无法无天,令社会风气败坏民怨沸腾,而这个所谓的活佛更是喜好虐杀奸淫妇女,毫无半点出家人的慈悲之心,但现在毕竟是他在主导大局,自己唯有听命于他。
铁木尔低着头走进房间,双手抱拳:“在下千夫长铁木尔拜见达赖活佛,不知活佛有何事与在下相商?”
第六章
达赖笑道:“铁木尔将军不必多礼了,刚才我已从叛匪安冬雪口中审问出白莲教的秘令就在她的靴中,可惜未问清这双靴子的下落她就被同伙安算,如今一直昏迷不醒,而知道她靴子下落的应该只有擒获她的那帮流寇,请你务必在十天之内将他们拿获,搞清楚那双靴子的去处,若我们不能阻止江南乱匪的暴动,那你我在皇上面前可都不好交代了。”
铁木尔心想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只要不造反就算犯了天大的罪也会被赦免,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我吗?可他当然不能说出口,只有忍气吞声道:“活佛放心,铁木尔若在十天内不能搞清这双靴子的下落就提头来见,在下告辞了”说罢回身出屋整军待发了。
达赖在房中转了两圈笑着对屏风后说道:“土土哈大人,你还要藏到几时啊。”
屏风后转出一人,果然是达鲁花赤土土哈,只见他一脸的的尴尬,结结巴巴的说道:“活―――活佛,请恕小人无礼,我―――我刚才先到了,只―――只是想听听关于乱匪造反之事,绝―――绝不是有意想偷听啊。”
达赖摇首道:“土土哈大人此言差矣,你和铁木尔皆是朝庭命官,这国家大事理所当然是要关心的,更何况是为皇上消忧解难呢,土土哈大人一心为国的忠心那是人近皆知的,而且接下来我就有件事要拜托大人去做啊。”
土土哈听的达赖这么一赞,真是连骨头都酥了,连忙跪下拜谢道:“多谢活佛看的起小人,不知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做,小人为了大元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啊。”
达赖伸出手将他搀扶而起道:“土土哈大人应该清楚那份秘令分成五份分别藏在白莲五圣使的靴中,而另四人是否都如安冬雪知悉此事就不得而知,五圣使都是武艺高强的年青女子,平日里只有安冬雪在教中露过脸,最得韩山童信任,其他四人皆以白纱蒙面,无人知晓她们的长相,估计她们现在也已经靠近杭州了,我要你将方圆五百里内所有穿靴子的年青女人都抓起来,除了蒙古人之外色目人也不可放过,包括那些人有权势家财的都要包括进去。”
“啊?活佛,那些人汉人也就罢了,可色目人有不少在此地为官,若连将色目人女子也抓了恐怕会引起当地色目人的不满啊。”
“这你用不着担心,色目人毕竟是二等人,对她们区别对待就是了,不要太过为难她们,对那些汉人无需客气,敢反抗者格杀勿论,穿靴子的女子中恐怕有不少是武林中人,寻常的军士恐怕逮不住他们,我将手铳队和众弟子交给你,你可以全权的指挥他们抓人。”
想不到自己能得到国师如此信任,土土哈真是乐的北都找不了,看来国师眼中他远比铁木更能干也更值得信任,将来自己的官运必然是飞黄腾达。他跪下连连叩头“多谢国师对小人的信任,小人这就带人把这方面五百里所有穿靴子或有靴子的女人全抓起来,若是办不好小人也提头来见。”
“哈哈,土土哈大人,不必再多礼了,快去吧”达赖把乐的晕头转向的土土哈打发走后冷笑着,这个家伙头脑简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这次就是要让他大张旗鼓的到处宣扬把靴子的事情传开,把其他四圣使引来好一并收拾。达赖转身把柜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是浑身赤裸的秃头睡美人安冬雪。
她现在就像一头熟睡的白羚一般,达赖这段时间想尽办法但仍只能保住她的性命,而要让她苏醒除非逼出她脑中的毒针,但若毒针离脑她又随时可能会丧命,现在只能让她保持着不死不活的状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