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耶……你和他什么关系,快招!”胡丽丽打趣道。
“哼,再胡说撕你的嘴!他是我的学生。”
“噢?~~”胡丽丽故意拖着长腔看着杨洋的脸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的样子。
“你要死了!”杨洋嗔道,随后恨恨道:“他是我见过的最可恶、最厚脸皮、
最无耻、最自大成狂的人!”
杨洋的发言被打断了,英俊的调酒师微笑着问道:“请问两位小姐谈论是的
欧阳雨吗?”
“什么?”杨洋不解道。
“你是不是觉得他——欧阳,是一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棍?”
“嗯!”杨洋点头,不顾理会胡丽丽拉她袖子的动作。
“您是不是觉得他是最可恶最无赖的痞子?”
“啊!太贴切了!他就是恶棍!无赖!痞子!不过是长得帅点儿罢了!你也
认识他?”
“是,而且不巧的是,他就站在你身后。”
杨洋愕然呆住,缓缓的回头看着一脸阴沉的我站在她的身后。
这世界好人真的很难做,我救了杨洋,人家非但不领情,居然还在身后这么
编排我。这让我很气愤,真的是想当气愤。若不是看着二哥TERRY和她们都
还想熟的份儿上,我早大耳光子抽过去了。
不就是亲了一个嘴儿吗?至于苦大仇人到这种地步?又不是强奸。还人民教
师呢,操,心胸这么狭窄,把我从课室里轰出去也还则罢了,居然跑到这来编排
我。
一肚子郁闷的我让TERRY给弄了杯朗姆酒,自己在那喝。没再搭理杨洋,
像这种被宠坏了的娇小姐,一旦沾上那真是不胜其烦。TERRY和她有一搭没
一搭的聊着,毕竟都是海龟,又都是熟人,多少有点共同语言。
和杨洋一起的那个朋友——胡丽丽,好像对我颇感兴趣。端着一杯五颜六色
的饮料坐我我身边不住发问,虽然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又画那么浓那么前卫的
妆以至于看不出究竟长得咋样,但是身材还算不错。
不过瞧她这么一身暴走女郎的打扮,很难相信她是从事证券工作的,很容易
让人误会她是出来卖X的。
Bi…Bi…Bi…一阵蛐蛐的叫声传来,胡丽丽从胸口处摸出了一部传呼
机。我大二那年应该是2000年,正是手机和呼机并起的年头,一个人如果拿
出一部手机和一部传呼机,那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不过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从
胸口处摸出一部呼机来…汗,大家自行想象去吧。
胡丽丽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一条乳沟清晰的晃入我的眼帘,让我不由得
有些发怔。
“色狼!”一声充满着不屑意味的啐声将我拉回现实。我转过头,杨洋一脸
鄙视的看着我。我用极端让她自卑的猥亵的眼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屑的转过
头去,懒得理她。虽然你是我的老师,但老子不但救过你,而且现在又是课外时
间,校外地点,你管得着我干嘛吗?
不知道是一条什么样的信息,胡丽丽的脸色一刹那间风云突变。她强笑着对
杨洋生硬的道:“我想我…要出去一下。”
杨洋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发问,只是默默的握了握胡丽丽的手叮咛道:“路
上小心些。”
“切~ 你是她妈么?小心些就能不碰着色狼抢匪了?”我不屑的道,自认潇
洒的掸了掸衬衣,可惜上边刚才沾了不少的血迹,很难体现我的潇洒。
“你…”杨洋柳眉倒竖的想发飙。我才懒得理他,起身就要往出走。
“欧阳,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胡丽丽用一种肯求的目光看着我问道。
“哦?!”我不解的打量着她,又看了眼TERRY。
“三儿,去吧,帮个忙。”TERRY冲我努了努嘴。“开我的车去。”
银色的钥匙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闪亮的弧线落向我脚下的位置,我抬脚将它踢
了起来,伸手一把抓过。“车停哪儿了?”
“后边停车场,京C25XXX。”
“知道了。”嘴里答应着,挥挥手,我跟着胡丽丽走出涅磐。
“去哪?”发动了车子开出停车场,我问道。
“民族大学南路,舞蹈学院。”上车后胡丽丽一言不发,拿着手机表情严肃
“是吗?一个女人?多大?……哦…你确定是他?……很亲密吗?…哦…哦…我
知道…我这就过去…好的…好的…谢谢…”
我撇撇嘴,不用问,冲她这模样和这翻对话我也能猜出个大概,肯定是捉奸
去呗。
从广洼路出来,上西三环北路,然后往东拐进法华寺路,再向南进苏州街,
从中央社科院向东,就是民族大学南路了。
舞蹈学院对面有一个很大服装店,胡丽丽下了车,径直走了过去。我放下车
窗,点了根烟,看见她在门口和一个女孩子说了几句话,转身向着服装店走了进
去。
许久,服装店的门口,不知为何聚集了一大堆的人。我从车上下来,好奇的
走了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眼前的景象让我有点吃惊。胡丽丽泣不成声,双
肩不停的耸动着,刚才报料的女孩正在低声的安慰她。
一个男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她对面,身边站一个满脸高傲的女人,一手叉腰,
一手指着胡丽丽滔滔不绝的骂。大概意思就是狐狸精,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一
类的。
我走了过去,推开那个劝慰着胡丽丽的女孩,揽过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着
她的后背。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操,有他妈什么好看的?想看热闹
滚回家看你妈去!都他妈滚蛋!”
雪白的衬衣上还有刚刚打人时沾的血在,看上去浑身的杀气。街上多数是周
围学校的学生,不愿惹麻烦的人逐渐散去了。
那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谩骂,我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用足以让她听到的声音
问胡丽丽:“妹妹别哭,跟哥说说怎么回事?”
胡丽丽抬起头,两只眼睛红红的,满是泪水,惊讶的看了看我,指着那女人
身边的男人道:“他…我们经理…说他没有结婚…喜欢我…做我男朋友…我听小
玉说…他和一个女人逛商场…就过来看…原来他有老婆的…呜呜呜…”
在她断断续续的哽咽诉说中,我大概明白了,原来是碰着一感情骗子,本想
捉奸,未成想碰着原配了。这妞也真够傻逼的,看她这架式和这男人好也不是一
天两天了,估计床都上了,愣是到今天才明白碰着了骗子。
那男人的老婆听胡丽丽这么一说,吱哇的尖叫一声扑过来,挣手挣脚的想挠
胡丽丽。我忙把己经傻了的胡丽丽护在身后,结果胸口挨了那女人两把,虽说不
疼,但也着实够恼火的了。看那个骗子男人仍在那低着头,一点上前拉开她老婆
的意思都没有,我顿时火大了。
抬起腿一脚将那个撒泼的女人踹开,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那女人一下被打傻
了,转过神来看着杀气腾腾的我,一时不敢向前。胡丽丽那个叫小玉的姐妹不知
何时也悄悄的溜走了。
于是转过头冲着她男人尖声骂道:“温久武,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看着那
贱人的帮手打老娘,你是死人啊!”(温久武?WIN95?!)
那男人一脸惶恐的抬起头,结结巴巴的冲我道:“你…你…你咋打人捏?打
人是不对滴…打人是不文明滴…”
我:“……”
胡丽丽怎么看上这么个主儿?比罗家英还能唠叨。算了,我揽着胡丽丽转身
就要走,那女人却冲上来拉着我的衣服,横眉怒目道:“打了人就想走?久武,
报警,打110,让警察抓他!”
我一脚踹开那蠢娘们儿,冲着温久武仁兄道:“是啊,打吧,正好我也要报
案,说有人诱奸纯洁少女。”
看了他拿出手机,手指颤动着怎么也拨不下去,却仍在嘴硬:“我…我没诱
奸她…我…我是正派人…”
去他大爷的吧,这世道,什么人都敢说自己是好人,浑身没四两半肉的都敢
说别人是猴儿!
我摇摇头,拉着胡丽丽的手转身就走,身后还传来那男人的声音:“你小子
把姓名留下!我认识老蛇!我认识刘风!我还认识欢喜伟!佛地魔是我把兄弟!
我要让他们写文章曝光你!我要让广大读者唾弃你!我要扣你的分!我删你的帖
子!我是管理员!你他妈…你他妈不能这样对我!我……”
将胡丽丽塞进副驾,发动车子一溜烟儿的离去,从倒车镜中仍能看到温久武
兄在那跳着脚口吐白沫的大声喊叫,他的女人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落荒而
逃”一脸骄傲…
“别了,阿姆斯特丹,我不会再回来了!”开着车,我悠悠的说了一句。
胡丽丽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
“甭看我,没什么意思,这种男人,值得哭成那样吗?”我瞥了她一眼,扔
给她一包湿纸巾,蓝色的眼影哭花了,被手一揉像个熊猫。
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衣,又是血又是手印,两个纽扣还崩飞了。索性脱下来,
光着膀子,车窗开着,北京秋天的夜风带着一缕清凉抚过我的身躯,像情人的手,
温柔而多情。
俩人相对于言,胡丽丽没说去哪,但总是不能回涅磐的,她这个样子,免不
了又被一顿盘问,于是我就信马由缰的开着车,浏览着北京的夜色。胡丽丽从小
包中掏出一大堆的零碎,整理着惨淡的花容。又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咯咯的笑
了起来。
这女人不是有病吧?“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有事咱去安定医院,早医早好。”
“去你的,”胡丽丽娇嗔的打了我一下“想想也没什么了,还好没让那家伙
得手,否则这次可就赔大了,哎,可怜我半年多纯洁的感情啊…”
靠,我真无语了。
“前面停一下车。”正当我想问她去哪的时候,胡丽丽突然说道。
“你又要干嘛?”我不解的问道,放慢了车速把车子停在路边。
“你别问,等我一下。”说着没等我答话,她拿起包下了车,冲着一家商场
跑了过去。
“靠,不会吧?又是捉奸?”我哭笑不得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点着根烟,抽了三根烟正在不耐烦的时候,胡丽丽大包小包的带着一大堆的
东西走了过来,打开后车门一股脑的扔进去。回到前边,扔给我一个袋子。
打开看了看,是件带领的T恤,蓝白相间的横条,很漂亮。
“给我的?”我忍不住问道。
“嗯,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两次。”胡丽丽娇媚的冲我一笑。
不可否认,胡丽丽身上很有那么一股子媚惑的味道,尤其是现在,摘去了耳
朵上的金属,头发用沾着水的梳子梳了下来,跟清汤挂面似的,脸上的化妆品被
擦去,露出一张素面朝天的俏脸来。
我不否认杨洋是个美女,杨洋的美是一种古典美。杨柳也是个美女,一种风
骚的艳。眼前的胡丽丽也很美,俏皮,性感,坦荡,加上她火辣的身材,让我的
心一时间跳的有些快,竟有些不敢正视她。
依言将她递过来的T恤穿上,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气味。
“洗过了?”我惊讶的看着她问。
“嗯,里边有家洗衣店,加钱洗了一下又蒸干,刚才就是在等。”胡丽丽轻
描淡写的说道,“转过身让姐姐看看,嗯,还满合身的。”
我一时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问她:“多少钱?”
她似乎有些生气:“什么钱不钱的,这是姐姐送你的,姐姐小命儿不比一件
衣服值钱?”
我只好自嘲的笑着说:“那是那是,看来您想报答我就只好以身相许了。”
“怎么?想姐姐陪陪你?说,怎么个陪法?陪酒还是陪床?”恢复了一点的
胡丽丽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极为风骚的抛了个媚眼儿给我,电得我一阵肝儿颤。
“啊,呵呵,小弟不敢。”看着她这骚样儿,我咽了咽口水干笑道。
“咦,刚才不还说是我哥哥么?”胡丽丽抿着嘴看着我笑道。
“哦,哈哈,你不觉得我长得面老么?”在两人的笑声中我发动了车子。
“咱去哪?”
“知春里,知道怎么走吗?”
“知道,北京城没我不知道的地方,好歹哥们儿也是这片儿混的。去哪干嘛?”
“请你下馆子。”
“这都快小十二点了,吃夜宵吧。”
“好,夜宵就夜宵,想吃什么跟姐姐说。”
“你…”
“好啊,一会姐姐让你吃个够。”
“……我是说,你说吃啥就吃啥……”
“呃……要不还是吃我吧?”
“……”
从饭店出来己经两点多了,胡丽丽喝多了,嘴里不停的说着醉话,大概意思
就是男人没啥好东西,我很痛苦,我要坚强之类的老三篇。把她扔上车,刚一起
步就歪进我怀里,嘴里唠唠叨叨个不停,一只手还在我腰上又是掐又是拧的。
我忍着疼痛皱着眉头把她推起来:“哎姐们儿,别迷糊啊,睁眼看看我是谁,
咱去哪?你们家在哪儿?”
胡丽丽费了半天劲睁开眼睛看我吃吃的笑,指着我道:“欧阳,你是欧阳雨,
嘻嘻…”
“废他妈话,你当我是谁?拧半天很爽吧?”
“爽?爽个鸡吧!”猛然高声暴了句粗口,胡丽丽脑瓜一歪,身子一斜,又
靠我身上了。“明光花园小区25号楼四三三…”总算咕哝着报出了地址,应该
是她家吧。
你说,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啊?老子成了老妈子了,气得我不由得在她曲线浮
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胡丽丽哼哼两声,扭了扭诱人的小屁股,头部在我大腿
上蹭了蹭,仿佛很舒服的样子,哼哼着:“嗯?干嘛打人家屁屁嘛…你要非礼我
啊?”
我不由得气结,不过搭在她屁股上的手却不忍挪开了。胡丽丽的小屁股被牛
仔裤崩的又翘又挺,弹性良好,手感十足。说实话,我喝的也有点上头,酒是色
媒人,何况在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心足,色胆壮,美色当前,岂有不占便
宜之理乎?
2000年的时候,网络还不是特别发达,一夜情更是寥寥,所以我的性发
泄对象自与杨柳分开后,唯有A片加五指。眼前一个活色生香的火辣美女如此暖
昧的倒在你的怀里,不由得让我蠢蠢欲动。
一只充满欲望的手,颤抖着划过胡丽丽的美臀,在她的后背抚摸了几下,顺
着敞开的领口滑落,探进饱满的丘壑间,握住了坚挺的乳房。
欲火焚身的我把车开得飞快,滴滴嘟嘟的手机铃响起,胡丽丽哼哼两声没动
弹,估计着是被我揉的正舒服。响了半天,对方还没有挂断,我只好依依不舍的
把手拿出来,从胡丽丽的小包中掏出了一部闪着指示灯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谁啊?”我没好气的问道。
“…欧阳雨?”一个女人的声音试探着问道。
“嗯?你谁啊?”
“我是杨洋,丽丽呢?”对方迟疑的问道。
“哦,杨老师啊?你的好姐妹因失恋而喝醉了,此时如死狗一条的不醒人事,
我正做着雷锋叔叔,送她回家的途中。”
“我警告你,你可别趁人之危。”杨洋充满了不信任的声音威胁道。
“切~ 省省吧你,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不屑的挂了电话。老子就要趁
人之危你能把我怎么样?
昏暗的室内一盏小小的夜灯淡淡的放射着暖昧的光晕,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倒
着两具纠缠不停的躯体。
我没想到若大的房间只有胡丽丽一个人居住,看着墙上一个镜框中的照片,
胡丽丽背后的一男一女应该是她的父母,背景是著名的白金汉宫还有伦敦塔以及
泰晤士河。显然,她的父母应该在英国。而且我还发现了杨洋的照片,两个女孩
拥抱着笑脸如花。
就像所有艳遇小说中庸俗的桥段一样,胡丽丽吐了我一身后,我郁闷的想冲
个澡,可却被她占了先机,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后,小手一挥,把我赶进
了浴室其实本来我也是想做好人的,但是在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胡
丽丽对我抛了个媚眼儿,淫荡的哼哼两声,我便改了主意。
我去饮水机那喝了杯凉水后转过身来,胡丽丽己经解开浴巾,眉眼含春的含
着一只手指对我施展勾魂儿催情大法。我在刹那间中了一种叫‘发情’的毒,解
药一脸淫荡的等着我去采摘,我不能再犹豫了,我不能够退缩了,我不能再矜持
了,我要干她!
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刚刚穿上的衣服,扔在地板上,我恶狠狠的扑向床上的
娇躯,寻找着那诱人的红唇,痛吻了下去。一阵令人眩晕的激吻,我活动着发麻
的舌头。抬起身来激动的想观赏床上的这个妖精。
胡丽丽像只小白羊一样,赤裸裸,羞答答的把美丽的身躯裎现在我眼前,灯
下观美人儿,其唇何其红也!其胸何其丰也!其腰何其细也!其腿何其修长也!
其姿式何其诱人淫荡也!
我犯病了,青春期无孔可入大学生综合症,表现为:曈孔放大、呼吸急促、
心跳加快、浑身火热、鸡巴梆硬。当然了,现在的我己经不会再得这种青春病了,
即使张曼玉扒光了衣服在我面前玉体横陈,我仍可保持心跳和体温都在正常人的
水平线上。
不过2000年,我还是一个大二的学生,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的抵抗力都
极端低下。和杨柳那婊子做爱的时候,她从来都不让开灯,所以我也没机会仔细
研究她的器官究竟是个什么样。
但是此时,我己顾不得研究胡丽丽的生殖器官与AV女优有什么不同,抬起
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底下,据书上说,这样容易插入。
以前和杨柳做爱的时候都是她主动握着我的肉棒导入自己的蜜洞,今天看来胡丽
丽没这个意思。
一手扶着斗志昂扬的肉棒,一只手撑开胡丽丽的阴唇,哆哆嗦嗦的校对好位
置,我一沉腰,狠狠的凿了下去。
“啊……”我一声惨叫,妈的,还是歪了!杵得我鸡巴一阵生疼。
胡丽丽也低低痛呼一声,小拳头在我胸口不轻不重的捶了两下:“死人,你
想弄死我么?”
“对不起,对不起,丽丽姐,我…还是处男。”我极度猥亵为自己拙劣的技
术编了一个借口。满面通红,不是羞的,是急的。
胡丽丽一脸的惊奇,随后看着我咯儿咯儿的笑“一会姐姐包个大红包给你。”
说着她坐了起来,把我推倒放平,让我闭上眼睛,一只冰凉温润的小手儿握
住了我那虎头虎脑的小弟弟。
“唔,好热,弟弟,你本钱不小哦!”胡丽丽感叹着带着笑音儿调笑道。
我不甘的睁开眼,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稍稍用力的揉捏了两下:“姐姐,
你也是实力雄厚啊。”
“好弟弟,姐姐伺候你。”小妖精媚眼儿如丝,低下头去,一只手扶住肉棒,
一只手捋开包皮,伸出香舌在龟头上刮了一圈儿。
“咝……”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嗓子眼儿一甜,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这
就是传说中的吹箫大法吗?小弟弟激动的差点没当时缴枪。
“冷静!欧阳雨,关键时刻,怎能疲软?这不过是舔一舔,大刑还没开动你
怎可轻易投降?”我对自己暗暗道,我决不能给欧阳家列祖列宗丢脸!按照书中
的说法,我开始运起转移心神大法,拼命的回想马哲老师的光头儿和体育老师的
二头肌。
一种温热的感觉包围着肉棒,此前我没有被口交的经验,所以分不出什么优
劣来,小妖精把肉棒的一半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翻滚着,一只手还不
断的抚弄着两颗蛋蛋。一种又麻,又痒,又软,又热,又湿,又带着点酸痛的感
觉从下体开始蔓延。
“姐姐,你好厉害!”我由衷的赞叹道。
“真的?”小妖精吐出肉棒,喜滋滋的抬起头,“人家是第一次哎,我是不
是天才?”
靠,这种天才?不当也罢吧?
“是,是,姐姐您是天才儿童,智商800,哎,别晾着它啊,都凉了,继
续!”
“好弟弟,给姐姐也亲亲吧。”小妖精娇羞的转过雪白的屁股,不由分说的
坐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老大不愿意,可又无可奈何,于是捧着小妖精那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
用力的向两边拉开,朦胧中,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芬芳钻进了我的鼻孔。
灯光昏暗,阴影下我无法分辩小妖精的阴唇是粉粉的还是黑黑的,不过还好
气味并不难闻,我试探着,在那散发着情欲的部位舔了舔。小妖精的秘部一片光
洁,居然是只小白虎。
我闭着眼睛,摒住呼吸,舌尖儿灵巧的挤进了小妖精的蜜洞,那一刻,我能
感觉到她身体在刹那间崩紧又放松下来。我凝神静心的用舌头在小妖精火热的蜜
洞中探寻,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滋味儿。一股花蜜奔腾着顺着我的舌头趟进嘴里,
酸酸的,涩涩的。
在此鬼哥敬告各位读者,千万别拿着情色小说当打炮教材,虽然小说中描写
的美好,又是花蜜又是蜜洞,又是甘美可口的,其实那都是放屁!如果是干净的
女孩,流出的淫液是晶亮透明的,密度大于水和啤酒,微酸,决不会是甜的,除
非屄里塞了冰糖或奶油冰棍巧克力什么的。如果有妇科病或是没有好好清洗的话,
那么…自己想象去吧。
好,镜头拉回现场,时间回到2000年秋季一个周二的凌晨。终于,我忍
无可忍的在胡丽丽的口中爆发了。一阵剧烈的脉动,一股带着热情与活力的精液
急速的射进小妖精的嘴里。
小妖精咳嗽两声,大概是呛着了,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转过身来,卧在
我身边抱着我,舔了舔诱人的嘴唇,喘息着:“好弟弟,想呛死姐姐啊?唔…好
喝…”
话音未落,一阵干呕,小妖精赶紧爬起来冲进洗手间,顿时,呕吐声响成一
片。我无奈的起身,接了杯水端到洗手间,拍着小妖精的粉背,帮她顺气儿。
“哎,小妖精,漱漱口,喝口水顺顺气儿。”看她直起腰来,我把水杯递给
她。
“嗯,好弟弟,真知道心疼人。”小妖精仍是醉眼迷离的两腿不稳的晃悠着,
咕噜咕噜的漱口,又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了下去。
“背我。”小妖精从背后抱着我,吹气如兰。
“什么?”
“背我回卧室呀我亲爱的弟弟。”
哎~~~ 我半蹲下去,小娇精扑上我的后背,一手拉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揉弄
着我的头发嘴里还不停的呼喝着“驾!驾!我有一头小红马…”
双手托着小娇精的屁股,感受着她那两团粉肉和下边的秘部在我的背后摩擦
着,我又心猿意马起来,小妖精两只洁白秀气的小脚丫,不停的伸在前面拨弄着
我甩来荡去如机枪,硬挺挺如铁棍的肉棒。
还好从洗手间到卧室的距离不远,我急步走回卧室,将小妖精甩到床上,一
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两只手不停的在她丰满滑腻的肉体上浮走,抚摸着。
“小妖精,我要…我要…”我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妖精布满红晕
的脸。
“好弟弟,姐姐让你肏,来,起来,姐姐帮你,肏进来!”小妖精附在我耳
边吃吃的说道。啊,多么激情的告白,万语千言,怎一个肏字了得?
我心潮澎湃的抬起腰,小妖精抬起两条粉腿,一只手扶住涨起的肉棒,犹如
导师般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那是幸福的方向!那是成功的方向!那是团结的方
向!总之,那是一个无比重要可以上天入地下海登山的方向!
“弟弟,来,使劲儿!”小妖精喘息着抛了个媚眼儿,顿时,天雷地火一齐
发动,我像吃了两麻袋伟哥的公牛一般,猛的闯进了小妖精泥泞的花径,也叩开
了她的心房。
喘息起,碰撞声,呻吟声,奏响了狂野的韵律,两具躯体纠缠着,一起攀向
云端。一下,两下,三下…到最后,我己然不知道自己撞击了多少下,本能,在
此刻开始发挥,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向上冲锋!冲击!冲击!冲击!小妖精己经
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了,那毫无意义。我也喘息着,嘶喊着,两人间像是一场激烈
的战斗,刺刀见红!
“快…弟弟…用力…快…使劲儿…我…我要…飞起来了…飞起来…”小妖精
死死的抱住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紧,颤栗着,口中无意识的呐喊出心底最深的
欲望。
我憋足了劲儿,像打桩一样,狠狠的快速的又凿了三十来下,伴着小妖精一
阵悠长的呻吟,我后腰一麻,浑身一阵打摆子似的啰嗦,在小妖精体内一泄如注,
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就像从云端高速的下跌,迷茫,写意,颤栗,轻松无比,什
么叫爽?爽就是在把女人搞到高潮时射精的感觉!
爱抚着,亲吻着醉人的小妖精,我们俩闭着眼睛,喃喃细语。
“哎呀,流出来了…”小妖精娇羞的一声轻呼,努力的挣手挣脚爬起来,在
床头柜翻找纸巾,擦拭着正汩汩的流着精液的秘处。我疲倦的闭着眼睛,昏昏欲
睡。
“呀…出血了!”小妖精带着哭腔的叫了起来。
“唔?”我坐起来看了看,纸巾上白浊的精液带着一些血丝,刚才小妖精躺
着婉转承欢的床上也洇湿了一小片。
“姐姐,你大姨妈来了?”我抓了抓头发,不解的问道?
“去你的大姨妈,你把我的处女膜捅破了!”小妖精说着说着痛哭起来。
我靠!处你个毛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