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怎么是妳?”神崎光太郎拿着红盖头,满面的疑惑。
“不是我是谁?”紫叶一看情形不对,一把搂住神崎光太郎那又粗又短的脖子,娇声说道。
神崎光揉了揉眼睛,猛地摇了摇头,仔细看着那一身新娘装、柳眉杏眼的紫叶,一时还真想不起庄小微长得什么样了。
“唔,美人,我来了!”神崎光看到这天仙般的美人在身边,也懒得去猜测新娘是不是被人掉包,一把搂住紫叶就往床舖上滚。
紫叶拚命扭动着想躲避开神崎光太郎那臭哄哄的大嘴,但那东洋小矮子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只管把口水往紫叶那俏丽的脸上涂,手隔着衣裙就往紫叶那像两个小馒头样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上抓去。
虽然庄仁义荒淫无度,但由于紫叶一直侍奉在庄小微身边,庄仁义倒真的没有侵犯过。现在被神崎光这样放肆地亲嘴摸乳,紫叶本能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把神崎光太郎推倒到了床下。
这下倒把神崎光摔清醒了些。只见他爬起身,猛拍了拍自已的头,猛不防地一下就把刚立起身的紫叶扑倒在床上。
这下他学乖了,这小矮子用膝盖骨劳劳地卡住了紫叶大腿两侧,他用一只手把紫叶两只手全部压到了紫叶头顶,另一只手连撕带扯地扯开了紫叶的吉服。
紫叶拚命地想挣扎,但神崎光太郎那近两百斤的体重压得紫叶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听“滋啦”一声,紫叶那大红抹胸又被神崎光太郎扯了下来,紫叶那尚未发育完全、像上面点了红枸杞的豆沙包一样白白嫩嫩的乳房,就毫无摭掩地裸露在神崎光太郎的面前。
“哟西!”神崎光太郎看得眼睛一直,立即就像一个刚出生未久的婴儿看到了母亲那充满乳汁的乳房一样,一口就把紫叶的一个乳房含进了一大截,空着的那一只手继续抓着紫叶的吉服往腿上褪。
乳头上传来的这种从没感受过的又酥又麻感觉,让紫叶无力再进行反抗,虽然她清楚地知道爬在她身上的是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没一会,紫叶那月白绸底裤也被神崎光太郎用脚刮到了床底下;紫叶那还仅仅长了几根细细的茸毛的阴部,又落到了神崎光太郎那长满黑毛的蒲扇般的魔手里。
“哟西!大大的好!”神崎光太郎一声惊呼,立即就像小猪拱食一样把个头埋到了紫叶两腿之间。
他那像吊死鬼眉毛一样的八字胡的胡梢像两把毛刷一样不停地刷着他刚用嘴巴分开的紫叶的两片薄薄的大阴唇;他的舌头像一把篦梳一样在紫叶阴道前庭梳过来理过去,把紫叶那自然渗出的晶莹的玉液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进嘴里,一点不愿剩下。那两只毛手也放开了紫叶的双手,一边一个揉弄着紫叶那未发酵的包子一样的乳房,手心还轻轻地夹着紫叶那红彤彤的乳头微微拉起又按下。
从未经人事的紫叶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仗势,没几分钟就猛打神崎光太郎的头,脸羞红着叫道:“我要撒尿,快放我下来!”
神崎光太郎知道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到,哪里还会放手,不管紫叶如何抓他的头发打他的头,他只管把舌头更加深地往紫叶阴道里点去。
在神崎光太郎那猪一样的肥膘的压制下,紫叶怎么也不能翻身起来。在那猪猡越来越快的舔弄下,紫叶只感到阴道壁一紧,一股纯白的阴精像拉尿一样冲了出来。
神崎光怎会舍得如此美味,连忙张开他的血盆大口,结结实实地把紫叶那小巧的阴户全部罩到了嘴里,“咕噜”几口,把紫叶的处女阴精一点不漏地吸进了肚子。
洩了第一次阴精后,紫叶感到一身酥软,但阴道深处又感到出奇的痒,总想用手去挠挠才感到好过似的。那被神崎光太郎揉过来揉过去的乳房,竟感到有种发胀的感觉,那枸杞子大小的乳头竟也翘起了头,像两粒小红枣。
神崎光太郎在吸完这处女的第一次阴精后,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捞起他那没穿内裤的和服,用手握着他那又短又粗的、像根屎橛把的阳具,吐了一口口水抹到那红彤彤的像个小斗笠一样的龟头上,另一只手在紫叶的阴道口里轻轻刺了几下,就挺起阳具对准紫叶阴道口的小孔,“滋”地一下钻进了半个头。
“痛啊!”这突然的胀痛害得紫叶忍不住尖叫起来,双手费劲地想把神崎光太郎从她身上推开。神崎光太郎却死死地压着紫叶,等到紫叶稍一放松,屁股往后一抬又猛地往一挺,只听“噗哧”一声,一股鲜血顺着他阳具上那鼓鼓的青筋缓缓地流向紫叶的肛门处。
“哎哟!”紫叶一声惨叫,那刚才不停地推攘着神崎光太郎的手狠狠地抓进了他的后背,她的处女膜就这样坏到了那个猪狗不如的东洋人手里。
神崎光太郎尽情地享受着这破处后紫叶阴道的痉挛,死死地压着紫叶不让她扭动。待龟头上那慾喷薄而出的感觉慢慢消失后,神崎光太郎才轻轻地把阳具扯出来些,然后又猛地插进去,紫叶才喘过气来,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
在神崎光太郎时紧时慢的抽送下,紫叶的疼痛感慢慢地被一种奇妙的又痛又麻的感觉所代替,总感到阴道深处有只蚂蚁在轻轻地啃着,又像有支鹅毛笔在不停地刷着阴道里面的肉壁。
神崎光太郎的龟头在处女那紧紧的阴道壁的不断挤压下,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一股浓精像雨点一样打在了紫叶的阴道壁上。
看着射完精后死猪一样躺在她身边的神崎光太郎,紫叶忍着下身那蚊叮虫咬的痛麻,起身去擦拭两腿间那处子鲜血和昏黄死白的精液混合的污秽,眼泪像两条小溪一样从眼角滑落下来:“小姐,妳现在在哪里?只要妳能找到木易哥,再大的苦奴婢也心甘情愿的受了!”
其实紫叶哪里知道,这时她舍已救出的小姐,才出虎口又进狼穴。
话说庄小微慌慌张张地从庄府出逃后,依着杨云清临走时交代她的拿着竹笛到大街上等着会员救她,或到城东教堂找利奥塔德大牧师。但她拿着竹笛在街上转悠了好几圈却没见一人过来搭讪,原来洪秀全金田举事后,那些安置在桂州的拜上帝会弟子都争先恐后地投奔太平军挣个一官半职去了,妳现在即使拉开嗓门在大街上喊也没人会搭理妳一声。
庄小微又怕神崎光太郎发现她和紫叶调包的秘密,看到没人理她,慌忙收起横笛匆匆往东门走去。
虽然萧朝贵已攻克桂东,在距桂州城二十里以外安营扎寨,但东城门只是严格控制每一个人出城所带物品,出城还是放行着,只是进城非特别通行腰牌不得入内。庄小微倒没受到多少阻拦,她随身带的庄知府的特行腰牌,让守门的小头目以为化成男装的她也是庄仁义派出刺探军情的一员密探。
其实出城后往北边的一条小路往上走不了几百米就可以看到一尖顶圆形的教堂,利奥塔德牧师一直在那里面布道求神。但从没单独出过门的知府千金小姐庄小微又如何省得这套,只顾顺着官道走去。
庄小微一股劲地往前走着,脚底被那道上那坑坑洼洼和凸出的小石子打出了一个一个血泡,然后又一个一个地被踩破。那钻心的痛苦,几乎让庄小微抬不起脚,但庄小微想着每前进一步就离她的木易哥近了一步,咬着牙拖着那如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
跌倒再爬起,爬起再跌倒,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了隐隐约约的烛光在摇曳,小微抑制不住满心的兴奋,张开口就想大喊一声。没等她的“木易哥”喊出声来,一个黑麻袋已从头顶把她连头带脚兜了起来。
当她被像倒一堆土豆样倒出麻袋时,庄小微发现她已处于一大大的帐篷内。
帐蓬两边的儿臂粗的牛油烛照得端坐在上面案几后的一个面色惨白的年青人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而两旁凸肚挺胸、手抓着腰刀的头裹黄巾的士兵们,也被烛苗一闪一闪得显得格外的诡异。
庄小微揉揉眼睛,以为自已来到了地狱,见到了阎王爷。“大胆清妖,快说庄妖头又派妳出来干什么?”坐在案几后那年青人那声色俱厉但又明显显得中气不足的问话,使庄小微意识到自已还在人间。
“快说,西王殿下问妳的话还不回答!”庄小微还不知那年青人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旁边一个头戴黄巾的大汉已经飞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西王殿下?你们是太平军?”庄小微满身的酸痛立即被这惊奇的发现而带来的喜悦冲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庄小微被那大汉一脚踢飞帽子后露出的满头青丝,和头发下泥土也没掩住的俏丽的面孔,那被称为西王的年青人走下案几,蹲到了庄小微面前,和蔼可亲地对她说:“是,我们是太平军,小妹妹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吗?”
庄小微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泪水,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竟伏在那年青人肩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旁边那持刀大汉忍不住又要发怒,却被那年青人狠狠地瞪了回去,站在旁边再也不敢吱声。
直到小微的泪水把他紫红色的王袍垫肩全部浸湿,那年青人才温柔地捧起小微的脸,轻轻分开小微覆在面庞上的秀发,深情的望着小微那梨花带雨的娇面,轻轻地说着:“好啦,小妹妹,现在说说妳找我们太平军有什么事!”
小微止住了眼泪,害羞地轻轻挣开了那年青人的双手,平静地说出了她和木易的故事,还忙不迭地从包袱里掏出了木易留给她的长笛。
那年青人听着庄小微深情地回忆着和木易的卿卿我我,手里把玩着那清清楚楚刻着“杨云清”三个镀金大字的长笛,脸上是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他的思绪也渐渐地落到了痛苦的回忆中。
想当初,在杨云清没回太平军之前,西王萧朝贵风流倜傥,所有的女兵和眷属都对他眉来眼去,都以能和他亲近一会为荣,那洪秀全的骚妹妹洪宣娇死皮赖脸非得嫁给了他。
没想到自从杨云清回来以后,他立即从天堂到了地狱,大街小巷到处流传的是神棍杨御弟的风流逸事,特别让他感到可恨的是,那骚货洪宣娇在为杨云清接风那晚趁他喝醉,和杨云清苟且一回后不但不隐瞒事实,反而添油加醋地把杨云清的鸡巴说成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样神奇,而他萧朝贵简直就是一根废柴棍子。为了躲避这种难受,他主动请缨来到前线,想以杀人忘掉那内心的苦楚,没想到庄小微一来又揭开了他胸口这块大大的伤疤。
看着还在痴痴地说着木易的庄小微,萧朝贵的脸色起起伏伏,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又慢慢地放开。
小微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地咳了一声,看着小微因咳喘而像湖面一样微微波浪起伏的胸部,萧朝贵一时计上心头,只见他轻轻拍了拍庄小微的肩,温柔地说道:“小微姑娘,妳的木易哥……对了,他现在叫杨云清,也就是这长笛上的名字,现在的确在我们太平军,他已被天王封为逍遥安乐侯。这样妳去冲个凉,梳洗一下,然后随便吃点什么,我们等会再慢慢聊。”
“真的,木易哥在这里?”小微高兴得几乎想跳了起来。
“对!”萧朝贵含笑点点头吩咐一个亲兵将庄小微带出了大帐去梳洗用餐。
当庄小微再次出现在萧朝贵大帐里时,萧朝贵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只见小微那未乾的满头青丝松松地盘了一个髻,就像一朵孕育着雨水的乌云,在小微举手投足间,一丝丝透凉的小水滴飘然而下,让人凉丝丝地感到一身舒畅;而她那洗凈了泥土的面庞,显得如雪莲般的圣洁,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总是浮现出一种自然的笑意,那樱桃小嘴轻轻一抿间,一对浅浅的酒涡或隐或现。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最是吸引萧朝贵的还不是这些,他那纵慾过度有点浮肿的眼睛,从小微一进来就盯上了那穿着他的宽大的黄绸便服的小微那去掉了抹胸高高挺立的乳峰,和宽大的袖口中透出的洁白的胳臂,和隐约可见的一点点白玉般的胸口。
“西王殿下。”庄小微袅袅地向萧朝贵道了个万福,接下来就急不可待地问道:“我的木易哥呢?”
萧朝贵刚才被这出水芙蓉般的小微带出的满腔慾火,就像被人一下扔进了冰窟,一下就荡然无存。
“这个这个……”萧朝贵收回还在贪婪地往庄小微胸部上扫来扫去的贼眼,脸色一下变得很沉重。
“到底木易哥怎么啦?西王,你说呀!”小微迷惑不解地望着脸色突变的萧朝贵。
“好吧,我就直说了吧。小微姑娘,妳要承受住啊!”萧朝贵的神态,好像他的亲娘老子去世了一样缓缓地说道。
看着那还是一头雾水的庄小微,萧朝贵把手轻轻放在了小微肩上,口气低沉地说着:“杨云清也就是妳的木易哥被封为逍遥安乐侯后,急于立功,一定要参加我们的攻桂东县城的战争,不幸的是在战争中他他被一箭击中,抬回后就奄奄一息了。他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会有一个姑娘带着长笛找他,他要我一定要替他照顾好这姑娘,说完就断气了。所以我一直守在这里等着妳妳到来!”萧朝贵满眼竟盈满了泪水,好像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萧朝贵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剖开了庄小微那刚才还热血澎湃的胸膛,只听庄小微一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木易哥说好要等我的!”一边头一歪就昏倒在萧朝贵怀里。
昏迷中,小微感觉自已那轻薄的绸纱衣服像片片花瓣一样纷纷从身上飘落下来,然后一股热乎乎的男人喷出的热气盈上了她那娇小的脸庞;两片温润的嘴唇轻轻地落到了她的嘴角、睫毛、鼻尖,然后又温柔地含住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当那嘴唇顺着她那小巧玲珑的脖子一直舔上了她那如圣母峰一样洁白的乳峰时,小微在昏迷中轻轻地哼出了:“木易哥,木易哥!”听到她的呼声,那嘴唇在她的胸口上停顿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身体。接着耳边传来“悉悉嗦嗦”一阵衣物的响声后,小微感觉到一个长长的热热乎乎的、像一根橡皮棍样的东西在她两腿间顶来撞去。
“不要啊,木易哥!”传统的三贞五烈让小微在本能中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体,猛地从昏迷中瞪开了眼睛。
天啦!面前哪有什么木易哥,只见那萧朝贵用手不停地搓着他那腿间半软不硬的丑物,血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稀疏的阴毛下两块薄薄的大阴唇微微透出的一线粉红,本来看上去还算英俊的面孔已扭曲得彻底变形。
“你要干什么?”小微一声惊呼,慌忙去扯来旁边的衣服挡住身上的要害部位。
没等小微起身穿上衣服,萧朝贵就像一只野兽般扑了过来,死死地把她压在了案几上。萧朝贵忍住庄小微双手不停的拍打和撕抓,用手费劲地把庄小微的两腿分大了开来,用只手紧紧地握着自已那怎么用劲也没完全硬起来的阳物,野蛮地分开小微那薄薄的大阴唇,使劲往前一顶,他那剥了壳的皮蛋一样的龟头硬生生的在小微那火齐吐丹无人叩关的阴道里挤进了半个头。
“救命啊!救命啊!木易哥!”这下身突然传来的奇痛,让庄小微忍不住拚命地扭动,边呼喊着她梦寐难忘的木易哥。
听到庄小微这声木易哥的惨叫,萧朝贵那好不容易用手套硬一点的阳具又像小儿拖的鼻涕一样软绵绵沾在了两腿中间。
萧朝贵只得用手还死死地压着小微不准她起身,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自已那慢慢地缩成一团的阴茎。但不管他撸得汗水像雨一样的落下,他那小小弟弟竟像出了水的乌龟一样慢慢地缩回了头,最后只剩下一堆杂毛留在两腿之间,一滴滴地往下趟着他身上滑下的汗珠。
“他娘的!”萧朝贵激怒了,一声恶骂,就抓起庄小微的头发拚命把小微的嘴往他那缩在阴毛丛中都看不见的小鸡鸡上凑。而小微死死地咬着牙,任由萧朝贵猛搧着她的耳光,宁肯让牙齿在嘴唇上咬出一溜鲜血,怎么也不开口。
萧朝贵看着自已阳萎的小弟弟已无法再享受眼前的美体,竟残忍地抓起小微跌落在旁边的长笛,凶残的嘿嘿一笑,活生生地把长笛的一端插进了小微那圣洁的处女禁地。
随着他猛地一下把长笛拔出,一股鲜血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一样从长笛的出口喷涌而出,而中间的音符孔也被鲜血的冲击自然地发出了“咪咪哆哆”的天籁之音。
小微又一次昏厥过去了……
第八回小微救郎为贵妃,云清图事割旧情
“洋枪队,又是洋枪队!”洪秀全不停地甩动着手里的军情奏折,眼睛里竟如墙上的牛油蜡烛一样“噗哧、噗哧”不停地向外喷着火焰。
也难怪洪秀全气恼,刚看了石达开的奏折:“庄妖头闭关不出。浔江水势过猛,小舳板无法靠近城墙,水师缴获的炮艇被城墙上庄妖头的洋炮击沉两艘,弓箭手还未靠近射程内就被洋枪射杀!需紧急调用红衣大炮增援。”
而接着而来的桂南冯全山的军情奏折更是让洪秀全火冒三丈。这奏折竟是冯全山的副将李开芳所写:“报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南王八千岁率领小将及属下众将士攻克桂南后一股作气,所向披靡,一直攻到桂州南门。因浔江水势见猛,天军无法涉水攻城,故八千岁率众将领高筑土城,欲从土城上驾设炮台,直接发炮城内。”
“前面进展顺利,已筑好三炮台,并发炮六发,桂州清妖奔走呼号,城内形势大乱,本欲乘胜攻城,但城内清妖不知从何处找到几门妖炮,火力巨大,指东打西,弹无虚发。八千岁南王殿下在炮台亲临指挥时身受重伤,现正卧帐调息。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小将李开芳保护不力,罪该万死,请天王万岁降罪!“
洪秀全像头困狮一样在大厅里踱着步,眼睛里竟盈满了泪水。
冯全山虽然有抽大烟的坏毛病,但对洪秀全可说是功盖天地。没有冯全山,他洪秀全怎会认识洋教士,又哪会拜上帝会这一太平军的雏形出现呢?没有冯全山的大烟舖,又哪有那么多资金购枪买炮发展团练呢?当然更不可能结识庄仁义让团练变成合法武装。
那些老百姓向上帝祈祷后晚上门口多出的一袋米,一包药还不是用冯全山贩大烟赚的钱偷偷地找人买了放在那里的。只有那些傻百姓才会认为是上帝送给他们的!想到这里,洪秀全两行清泪顺着那紫红的面庞悄悄地滑落下来,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闪亮。
“报!西王七千岁军情急报!”
洪秀全立即拭净了脸上的泪水,端坐上厅里的太师椅,深呼吸一口气后威严地回答:“速呈上来!”随声一穿黄马褂的持刀侍从疾步低头趋向前来,走到太师椅前双膝一跪,双手高举一用红绸带扎好的奏折。
洪秀全接过来打开一看,立即喜上眉头,刚才那阴霾情绪一扫而空。只见萧朝贵奏折写道:“臣西王御附马讨妖东路军大元帅萧朝贵顿首:祝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率军借天王威风一路势如破竹,清妖闻风丧胆,现已攻占清妖桂州前沿阵地,在离不同意,非要等那个杨云清不可。现在想来自已还是有远见,那个杨云清现在离桂州不足一里处扎营;随军工匠正在赶做攻城云梯,桂州城指日可破!”
“另小王抓获桂州清妖头庄仁义小妖女一名,此妖女生就狐媚本色,似与逍遥安乐侯有故,小王不敢专断,特压解至京,请天王万岁裁处!”
“好你个萧朝贵!”洪秀全猛摇着萧朝贵的奏折,好像他正在热情地摇着萧朝贵的肩膀。
打仗还需父子兵啊!洪秀全看着奏折,想起了当时他要洪宣娇嫁给萧朝贵时洪宣娇拚命不从,非要等那个杨云清不可,没想到萧朝贵现在变成了一员虎将,而被称为文武双全的杨云清却只能在女人裤裆的方寸地里大显威风了!
想到这里,洪秀全得意地抚了抚自已下巴的老鼠胡,为自已当初的伯乐识马自我陶醉起来。
对了,还有一个小妖女!洪秀全兴奋得差点忘了这件好事。
“带小妖女上来!”洪秀全边说边又坐上了那象征权力和威严的太师椅。
一会儿,一个身穿娥黄宫女衫的姑娘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袅袅移步上殿。
洪秀全一看,差点就欲腾身而起,双手在太师椅上撑了好半天才慢慢地又坐了回去。好一个美人,虽说洪秀全在攻占了这些县城后后宫嫔妃纳了不少,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有如面前这姑娘的非凡气质。如若不是在大殿之上,洪秀全非以为是天仙下凡不可。
只见她眉若远山,睛似秋水,肤若凝脂,鼻似悬胆,更加一点朱唇,未语先笑,好不迷人。
庄小微也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只见他头戴朝天皇冠,身穿滚龙黄袍;方头紫面,下留三络长须,初看有点像关云长。只是面色不像关公般红亮,略有点发青,胡须稀落,不像关公般齐整。
“久闻庄小姐才艺双绝,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哈哈,来人,赐座!”
洪秀全爽朗一笑,一黄马褂立即帮了个绣榻到了庄小微身前。
看到洪秀全这爽朗的形象,庄小微刚到时的戒备心理去了一太半,盈盈一欠身,道了个万福就坐了下来。
“庄小姐,你不在桂州城里享福,怎地被西王六千岁擒获?”洪秀全满面疑惑。
庄小微听到洪秀全这样一问,立马又站了起来,一五一十的把自已如何在庄府和木易相爱,如何桂州来了洋枪队,如何紫叶替她出嫁,她如何出城打牧师,又如何落入了萧朝贵之手除了她被萧朝贵凌虐一段省略了以外说了个清清楚楚。
洪秀全听着庄小微的诉说,面色是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黄一阵白,又起身在殿堂里踱起方步来。
好你个萧朝贵,竟敢慌报军情!
洪秀全狠狠地盯着脚下的青石砖地面,好像他每一步都踩到了萧朝贵身上一样重重地踩下去。
“天王,这是木易哥的遗物,小女子要求不高,只求到木易哥坟前一拜就心愿已了。”庄小微双手递着那随身携带的长笛,两行珠泪夺眶而出。
“什么,木易?长笛?”庄小微的抽泣把洪秀全从愤怒中唤回,他疑惑地接过庄小微手中的长笛,仔细一看。
没想到杨云清这傢伙风流成性,到庄府当塾师竟把知府千金也搞到手了!看样子是萧朝贵这傢伙骗她说杨云清死了。
洪秀全看看笛子,看看小微,心里想过来算过去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的庄小微正祈盼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张一闪,就像西施在一潭秋水边浣着青纱,两行热泪就如潭边溢出的小溪;那樱桃般小嘴微微颤慄,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桃花。而那因激动而随着呼吸颤动的胸部就像一个欲待出壳的小鸡不停地啄动着那薄薄的绸纱。
洪秀全看着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微,抑制住想冲过去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低沉地对她说:“朕可以让你见上杨云清一面,但朕也有个条件!”
“只要天王陛下答应小女子去见见木易哥的遗体,小女子一千个条件一万个条件都答应天王!”庄小微一听到洪秀全答应了,连忙跪了下来,泪水如裂堤一样倾盘而下。
“朕可以让你马上见到杨云清,因为他根本没有死!但是你见了以后必须做朕的贵妃!”洪秀全一字一句缓缓地说着。
什么?木易哥没有死?我马上可以见到木易哥了?庄小微激动得心早就跳到了房顶,但洪秀全那后面一句又重重地把她的心从房顶扔了下来。
“啊,不不,我不做什么贵妃,我只想见木易哥!”庄小微使劲扯着自已的头发,头摇得似个拔浪鼓。
“当然你可以不答应。杨云清现在没死不代表他就不会死,如果你不答应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的死尸。”洪秀全刚才那爽朗慈爱的面孔一下变得十分残暴,冷冰冰的话语就像阎罗王在勾划某人的生死簿。
“当然朕也不是那样不通人情,只要你答应朕,朕特许你随时随地会见杨云清,朕绝不阻拦!你自已考虑清楚!”洪秀全舒缓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
如果不答应木易哥就得死,如果答应就得做他的什么鬼贵妃!小微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什么两全齐美的法子来。
“看样庄小姐是不愿做朕的贵妃了!”洪秀全冷笑一声后,一声大喝:“来人,去把杨云清……”
“不,不。小女子答应天王,求天王放过木易哥!”庄小微跪着膝行至洪秀全身前,抱着洪秀全的大腿嚎啕大哭。
“爱妃请起!”洪秀全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一把拉着庄小微那洁白如玉的手臂,搂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
“来人,去把杨云清杨侯爷请上殿来说话!”洪秀全把小微抱到了旁边一太师椅上坐定,又对着旁边一着黄马褂卫士耳语了几句。
杨秀清的中军帐里,杨云清和杨秀清兄弟正摊着杨云清带回的以桂州景色为名的军事地图,看着军情简报正在分析战情。“萧朝贵在正面攻击而不绕道南侧河谷,必败无疑!现东城墙有五个炮楼,遥相呼应,唯一死角地带在南侧河谷一角,为炮台炮弹无法轰到之处,但是浔江现在涨潮,河岸已淹,无法靠近。”杨云清指着地图对着他大哥说道。
“报!天王口谕,请逍遥安乐侯杨云清进殿见驾!”杨云清两兄弟对看了一眼,谁也搞不清洪秀全这时宣杨云清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大哥,你再好好谋划一下,明日上朝时向天王请缨!”杨云清略一沉思,对杨秀清说完刚才兄弟俩的策划目标,毅然随着天王府侍从走去……
一看到杨云清踏进大殿,洪秀全立即从太师椅上站立起来,双手张开就像一个老鹰准备捕捉一只小鸡张开了翅膀一样来了个拥抱:“贤御弟,多日不见,想死朕了!”
杨云清可不敢接受这黑熊一样的拥抱,连忙双膝一屈,跪下就拜。“臣杨云清见过天王,祝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弟不必多礼!”洪秀全呵呵一笑,把杨云清拉了起来,按到了刚才庄小微坐的太师椅上。
“贤御弟这段忙些什么?”洪秀全这时就像一个慈详的老人在问询小孩的功课。
“回天王,臣这段自感精力不佳,正在研读《黄帝内经》,想寻找当年彭祖能夜御百女的秘方!”杨云清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是嘛!有发现吗?”洪秀全在召纳了那么多美女后也深感精力不如往年,听杨云清这么一说,立马兴趣浓厚。
“回天王,现已略有心得,正在冶炼丹丸,炼成后立即奉送天王圣上!”其实杨云清在和洋牧师们的交往中早搞到了些西班牙金苍蝇和古柯叶之类的春药,只是时候没到一直没有拿出来而已。
“好好!贤御弟费心了!”洪秀全说着话锋一转:“这次请御弟来是宫内新排出一段舞蹈,而御弟精通声韵,特请御弟指点一二!”
说完洪秀全一拍手,只见后面屏风后转出八个美女,一人犹抱琵琶半遮面,一人手扶古铮如依月,另外四人有的拿着一把扬琴,有的嘴角竖着一根长箫,有的捏着一把二胡,有的腰上挂着把小鼓,还有个更怪的是拿着一个陶罐似的埙。
她们身高体形都相差无几,年龄也俱在十五、六岁之间,唯一的区别在于她们身上仅有的一层薄纱是按照白赤橙黄绿青蓝紫来区分的。
洪秀全手一扬,一曲优美的乐曲立即悠悠扬扬地在大殿上响起,那唯一没拿乐器的美女朱唇一启,竟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那美女边唱边舞,那薄薄的白纱根本掩不了她满园的春色,只见舞动间,那尚未完全发育的鸡头小乳微微颤动,乳头像两颗鲜红的樱桃,让人只想早点把它们衔入嘴中;那凝脂般的皮肤让人感觉弹指欲破;那还戴着一个小铃铛的肚脐眼就像一口圆圆的酒井,让人只想伸进头畅怀痛饮一番。
最要命的是那抬腿踢脚间,那幽幽几根嫩草间,两片肥肥嫩嫩的阴唇就像一个坟起的馒头,一张一合间,里面鲜红的嫩肉时隐时现,就像一颗含珠的蚌壳,等着有缘人去采摘里面的珍珠。
虽然杨云清美色见多了,但还是有点把握不住。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唱着唱着,那几个抚弄乐器的美人竟也边弹边舞起来,那唱歌的美人竟抚摸着自已的椒乳呻吟起来,整个大殿充满了淫秽的气氛。
杨云清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小腹底下慢慢起了反应,那傲视群雄的肉棍偷偷地把朝服撑起了一个蒙古包。
“御弟,感觉如何?”洪秀全嘿嘿一笑,走近杨云清身边问道。
“美人佳曲,相得益彰!”杨云清脱口而出。
“但朕认为其中还缺少一项乐器,很有缺憾存在!听说贤御弟深谙乐理,特别精通四孔长笛,如贤御弟愿不吝赐教,那该乐曲自成天籁了!”
“这个,天王明鉴。的确,如加上笛声之悠扬,更能体现词中衷怨之情!不过……”杨云清话还没说完。
“御弟看此笛是否合适?”洪秀全已递过来一把黄铜包底的长笛。
虽然笛子上到处都沾满了乌黑的血污,但杨云清一眼就认出此笛正是自已送给庄小微的定情之物。
小微怎么啦?这笛子怎么落到了洪秀全手里?他想要干什么?
杨云清现在恨不得爹妈给他生出个九个脑袋才想得清那么多为什么。
抬头一看,洪秀全还是满面笑容地看着他。
“天王,这笛子正是小臣所有,不过丢失已久,不知天王何以得到?”杨云清看到洪秀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忍不住发问了。
“哦,原来是御弟的!这是朕新纳的贵妃在她娘家庭院拾到,那现在就物归原主吧!哈哈,来人,有请庄贵妃。”洪秀全哈哈一笑,随着就向贴身的侍卫发布了命令。
难道小微现在竟变成了洪秀全的妃子?
杨云清紧张地盯着门口。只见一凤冠霞帔的女子在两宫女搀扶下袅袅而出,虽然被补了妆,但面颊上的泪痕还隐约而见,这不是小微是谁?
还没等杨云清立起身来,那贵妃打扮的女子就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木易哥!”就欲赴身过来。
“小微!”杨云清立起身来,还没移步就听到洪秀全在耳边阴阴一笑:“没想到贤御弟和朕的贵妃还曾相识!”
洪秀全的话像王母娘娘划出的银河,活生生地把这对情侣镇住在原地不敢移动半步。
杨云清手上的长笛那黄铜包底被杨云清攥紧拳头扭成了一股麻花绳。而庄小微只是痴痴地看着杨云清,眼睛都不会再眨动一下。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停止流动,时间也准备把这一刻永恒!
刚才还在吹唱着靡靡之音的那些美人也犹如突然被雷电击中,一个个保持着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渡春宵,那“宵”字时的神态定格。
“唱啊,怎么不唱了?”洪秀全的厉喝声在这时犹如一口黄钟大吕在大殿上敲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些美人如在梦中惊醒,立马又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杨云清这时再没有心情欣赏这艳词淫舞,只是看着那明显显得消瘦的小微发呆。
小微的眼睛似乎沾在了杨云清脸上,身旁的乐舞都全然不晓,只知在心里暗暗地念叨:“木易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木易哥,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接我呀!”
洪秀全在他们周围悠闲地踱着步,没事发出几声嘿嘿的阴笑。
良久良久,杨云清一咬牙,做出了个他自已也想不到的决定。只见他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倒在青石砖地上,“梆梆梆”三声响,他实实在在地在砖地上对着庄小微叩了三个响头:“小臣杨云清拜见贵妃娘娘!”
庄小微似乎在梦中被杨云清的响头惊醒,看着长跪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的杨云清,她感到头脑一热,就软软地昏倒下去。
“爱妃看样是旅途劳顿了。还不带娘娘回宫歇息。”洪秀全的声音又一次在大殿上迴荡。
“贤御弟起来吧!贵妃已回寝宫了!”当洪秀全那宽大而冰冷的手拉上杨云清的手时,杨云清才意识到自已竟然还跪在地上,鲜血还在额头一滴一滴地往下滑。
“谢过天王!”杨云清这才醒过神来,顺手一摸面上鲜血,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贤御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和北王六千岁的令妹的婚期也该定了!”洪秀全这时的神态慈详得像个深爱自已儿子的老父亲在对着儿子絮絮叨叨。
“谢天王关心!我正想请天王挑个良辰吉日呢!”杨云清灵机一动,立马回答说。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哈哈!”洪秀全爽朗一笑,随口而出。
“谢天王,小臣就此告辞!”杨云清跪下一拜,躬身就出了大殿门。
外面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零星小雨,一丝丝冰冷的雨点一滴滴打在杨云清的头上,就像一击击重锤在猛敲着他的心海。他的脑子里不断的回映着庄小微听到他喊贵妃娘娘时那绝望的眼神。小微,我对不起你!杨云清现在恨不得滴在头上的雨点都是一颗颗冰雹或乾脆是一把把利刃,直接把他撕成碎块。
杨云清“啪”地一声又跪倒在雨地里,任由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洗涤着他的灵魂。
这时杨云清不知道在远远的屋角下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那黑面热心的哥哥杨秀清,另一个竟是满脸横肉,面如翻转石榴皮,身似水桶一般粗的他明天就要过门的媳妇───六千岁韦昌辉的妹妹韦昌英。只见他两人都眼里噙满了泪水,但谁也没有上前一步扶起那在痛苦中挣扎的杨云清。
大殿内却是另一种景像。只见洪秀全一拍手,照壁后立即转出了二十余个持刀荷枪或拉着弓箭的全副武装的侍卫,为首的那位正是开始洪秀全耳语的那位侍卫头目。
洪秀全挥退众侍卫后,悠闲地踱到了西厢房庄小微的临时寝宫。
庄小微已被脱下了凤冠霞帔,穿着单薄的绸衫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两个宫女垂头侍候在床旁。
看到洪秀全一进来,两宫女连忙跪倒地在地,连呼万岁。
一听到宫女的呼声,庄小微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连忙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眼睛惊怖地看着满脸含笑的洪秀全,手指颤动着指着洪秀全说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爱妃受惊了!”洪秀全微笑着坐到了床沿,挥手就打发那两宫女出去了。
“啊!”庄小微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声惨叫就欲滚脱出帐篷。
庄小微一只脚才踩到地上,一只手就已被洪秀全牢牢地抓住。
洪秀全一松手,庄小微就像一只猫爪下的老鼠一溜又滚落在被子上。
“你现在亲眼看到了,你的木易哥不要你了!”洪秀全双手撑在庄小微头两旁,脸贴近庄小微的脸一字一句地对庄小微说着。
“不是的,木易哥不会不要我的!”庄小微左右摇晃着头想躲避洪秀全那逼视他的目光。
“不知你听没听过古人有句话叫做‘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女人就是换洗的衣衫,女人就是做菜用的酱料!你以为杨云清还会要你吗?不,绝不会!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是个想干大事业的男人!如果他刚才求我把你赏给他,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送给他!但从此他就在我心里死了,永远地死了,因为他不配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没有,他没有求我,我知道我在为自已养大一个敌人,但我绝不会杀了他,因为我要他忍受得不到你的痛苦!”
洪秀全执拗地把庄小微的头又扳了回来,眼睛死死盯着庄小微那像猫眼一样瞳孔收缩的眼睛,眼神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执着。
疯了,这人真疯了!庄小微想到这里,竟有些怜悯这个开口闭口称朕,平时威风八面的天王来。
“唰”地一下,洪秀全那支撑着的手腾出了一个,一把就把庄小微的绸衫扯破开来,庄小微那对如圣母峰一样圣洁的乳房立即颤巍巍地挺立在洪秀全眼前。
洪秀全的呼吸明显加粗,他颤抖着手轻轻地按上了那如天山上的雪莲一样洁白的乳房,在捏皮球一样轻捏了几下后,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像冰雪中的红梅一样傲立在那雪山一样的乳峰上的乳头,一声怪叫后猛地埋头下来,像头小猪拱进了食槽一样,用嘴巴探寻了两座乳峰的每一处沟沟沟坎坎和奇境胜景。
庄小微闭上眼睛,像个死人样任由洪秀全在身上折腾。
“唰唰”又是两声,庄小微就已像只刚斩的绵羊,一身雪白地躺在了黄缎被面上。
洪秀全艰难地从庄小微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间抬起了头,双手像捧着一精雕细琢的瓷器一样顺着庄小微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摸索下去。他细心地把庄小微那小腹上在烛光下左右晃动的纤纤细茸慢慢地分成两半,露出小微那微微隆起中间夹着一丝红线的阴部。
洪秀全颤抖着用两根手指拔开了庄小微那未蒸熟的白馒头一样的阴唇,轻轻地按上了那颗像闪闪发亮的珍珠一样的阴蒂;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自已的裤腰带,他那紫红色的阳具带着满茎的血管虯节立即弹了出来。
木易哥,小微只待来生才能侍奉郎君了!小微知道那穿心的痛苦即将来到,一动也不动地等着洪秀全的插入,心里只默默地念道自已的初恋情人。
良久良久,小微想像中的那种撕心裂腹的插入却还没有来到。庄小微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她迷惑得不知所以。
只见那个殡妃三千,阅人无数的天王洪秀全竟傻傻地望着她的裸体,右手握着他那直挺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猛猛地撸动。
庄小微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定睛再看了一眼洪秀全,只见洪秀全看着她裸体的眼神显得那么的迷离。她试着动了动身,洪秀全竟然浑然不知,他依旧狠劲撸动着自已的阳具,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呵呵,妈妈我爱你!”洪秀全莫名其妙地呼叫了一声妈妈,一股白箭从他的龟头上直冲上去,唰唰地像雨点一样全部落到了庄小微的身上。
“你以为朕会日你吗?做梦!我堂堂天王会喝杨云清和萧朝贵的洗脚水?”
洪秀全把右手上残余的精液全部抹到了庄小微脸上,轻轻地拍了下庄小微的脸,咬着牙说道。
第九回萧西王战场失前蹄,杨御弟奉旨娶丑媳
桂州城内外,到处是腥风血雨,硝烟与飞扬尘埃就像一团团乌云,把桂州城压得大白天就让人产生一种伸手难见五指的黑夜感。
黑云压城城欲摧。
能上城墙的全上城墙了,上不了城墙的妇女儿童则忙着在城里的大街上烧水熬油,捡砖送瓦。
长毛究竟怎样凶残城里人没人见过,但城外隆隆的炮声和城墙上不断送下的死尸,让每一个人都感到莫名的恐惧。
城墙上神崎光太郎腆着他那与快下崽的老母猪有得一比的圆滚滚的大肚子,不停地在东南西三处炮台晃来逛去,没事就抽出一根缩起来像根男人的阳具,伸出去像根马鞭似的“千里眼”,一头按在他那牛卵泡一样的眼睛上,一头对着城外五色旗飒飒作响,冲锋牛角号与枪炮声同响的太平军攻城队伍。
一排洋炮落下。近百个打着赤膊、头系黄巾,扛着长长云梯的太平军将士又倒在他们那些血还未冷的同伴身上。
“哟西!”看到这一幕神崎光太郎满意地点点头。顺手就把“千里眼”递给了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他后面“噗哧噗哧”直喘粗气的庄仁义手上,庄仁义连忙双手接住,装模作样的凑到眼上就看。
他那双混浊的老花眼要能看清什么那真是奇迹了。但没看清不要紧,他早已谄媚似的高高举起了大拇指:“神崎将军真是用兵如神!我圣朝能请来神崎将军帮助,何愁发匪不灭!”
想当年神崎光太郎在桂州办武馆时,也因欲强奸民女而被他当众杖责并哄出城去,现在只因带了几杆破枪烂炮回来就视为神明。庄仁义这种傢伙还真他妈的贱!
神崎光太郎轻蔑地看了庄仁义一眼,想着几年前自已还被跪着写下保证书后赶出了城门,而仅凭美国佬华尔给了几次破洋枪就又耀武扬威地回来了,而以前代表衙门收受他的保证书杖责他出门的庄仁义,却哈巴狗似的跟着他到处乱吠,他不由得得意地对天狂笑起来。
桂州城外的太平军大营里。
萧朝贵那惨白的脸已变得铁青,手上那洪秀全的诏书就像千斤重担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尔军实情朕已全盘掌握。本应将汝压解回城,军法从事!但姑念你立功心切且战功累累,暂记于账上。望尔速立功赎罪,早日攻克桂州府,活捉庄妖头。钦此!”
接下来一页洪秀全倒是说得亲切:“朝贵吾弟,现城内关于你的谣言甚多,东王与北王多次请旨要下你军权压解回城。吾虽在极力阻拦,但两王现在总领军事,如贤弟仍无捷报传返,恐吾也难以说众!另吾特将一老木匠建造的一吕公车派人送至,城内正在赶造,贤弟也可就地打造,迅攻桂城,则天国幸甚,吾亦幸甚!贤弟自当谣言不攻自破,等领头功重赏!秀全亲书!”
虽然两份的口气截然相反,但意思完全一样。攻城!攻下城是大功一件,没攻下如死罪能免,活罪必难饶!何况自已已把杨云清的心上人送给了洪秀全这个大色魔,杨秀清必难饶咱!
想到这,萧朝贵急凌凌地打了个冷颤,手上的马鞭不自觉地又扬起来抽到了正在赶制吕公车的匠人身上:“快点快点,磨磨蹭蹭找死啊!”
忍受着马鞭抽在身上的苦痛,匠人手忙脚乱地又在车上钉起了钉子,眼里却充满了怨恨的神情。
没到黄昏,四辆高约三丈,分为四层,用生牛皮和死马皮封面,中间填充着人发、猪鬃和邻村能收得到的妇女的月经带和童子尿,里面用铁皮封底的简易吕公车就宣告完成。
萧朝贵得意地走了进去,虽然那里面血腥味和尿骚味实在难以忍受,但他却兴致盎然地仔细端详起来。
这种临时仿制的吕公车分为四层。最上层开着两个巨大的窗口,两门红衣大炮伸出了黑黝黝的炮口。第二层挂着五张三人大弓,需两人同时用力往后拉,一人瞄准射出箭头似把匕首般的大箭。第四层是无数的枪眼,可以伸出长矛利刃进行劈砍。再下面是四个木制的圆轮,只要开始有人在后面用力推动,就会咕辘辘地往前滚动。后面是一辆一丈高的马车,八匹骏马在两旁拖动,里面装着硝药,冷却炮身用的水及几杆云梯,上面一个人并指挥着马儿推动前面的主车身往前滚进。
黄昏时城墙上的清官兵与洋枪队都在换防吃饭,谁也没想到太平军中突然冲出了四辆宠然大物。
在八声同时的轰鸣中,城墙上那些悠然自得的洋枪队与绿营军就被炸得肢残身裂。接下来又是一阵冰雹样的箭雨射向了城墙,那些没有半点防御准备的守城官兵们已吓得抱头鼠窜。
当神崎光太郎和庄仁义慌慌张张地走上城楼的炮台垛子时,两辆吕公车已冲到了城门口,另三辆也靠近了城墙,几架云梯已靠上了墙垛。
庄仁义已吓得浑身发抖,牙床的上齿不停地嗑响着下齿。神崎光太郎看着庄仁义这副熊样,眼睛里又浮出了那饿狼捕食时才会有的绿光。
“啪啪”两声枪响,两个欲奔下楼的绿营兵被神崎光太郎随身携带的短洋枪当场击倒。
“八格!”神崎光太郎一边怒骂着,一边对着两个已爬上城垛的太平军就是两枪,两具尸体砸落在下面正在爬云梯的太平军身上一起滚落了下去。
守城的绿营军和洋枪队这时才像梦中初醒,连忙拿着洋枪和弓箭对着爬云梯的太平军猛射。一锅锅滚烫的食油也在大街上搬了上来,对着云梯和城墙就淋了下去,那云梯上和下面的太平军将士被滚油烫得惨叫着退下阵来。
看到眼见就要攻下城堡的部队又像潮水一样退了下来,坐在第五辆吕公车里的萧朝贵气急败坏,面色铁青地爬上了架设两门大炮的车顶层,西王战旗一挥,怒吼着:“都他妈的给我冲啊!”
在隆隆的枪炮声中他的声音没多少人能听见,但他那滚金战袍和镶黄令旗却被正用牛卵泡似的眼睛贴着那长马鞭似的欲称“千里眼”的望远镜的神崎光太郎看得清清楚楚。
神崎光太郎推开身边城垛里正对着溃退的太平军猛发炮的洋炮手,调整了一下炮身,对准萧朝贵所站的吕公车就是接连三炮。
头一炮炸到车后的拖车上,一声轰响,装着的硝药炸得拖车的骏马全部卧倒在地。第二炮炸在了车前,炸出一个两尺的大坑,让吕公车的车轮陷在其中,无法前行一步。延缓三炮正中车的顶楼,萧朝贵的身体被炮的冲力高高地抛上了天空,又重重地落下在车底。
“西王升天了!”溃败的太平军将士看到后一声哀叫,这个不幸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太平军东路大军。
前线不利的消息并没有很快传到桂平城,桂平城里照样到处张灯结彩,俨然一副太平盛世提前来到的景像。尤其是那临时的东王府与城北的北王府更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喜气洋洋,个个欢天喜地。
的确是喜事。天王亲自择日主持的东王弟杨云清侯爷与北王妹韦昌英师帅的婚礼即将举行,这可是太平天国天国来头件大喜事,怎能不隆重举行?
北王府里总是觉得人家欠了他一身债没还的韦昌辉阴沉地在他妹妹的闺房里踱着步,看着那边哼着小曲、边认真的把脸上贴的花黄按了又按的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昌英,你真的决定嫁给那个废物?”
“哥,你别这样说云清,我观察云清好久了,他不是那种人,他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人!我真的希望你和云清能成为好朋友!”韦昌英听到韦昌辉那样说,有点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好啦,好啦,难怪古人讲女大不中留!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杨云清能成为我的朋友!”韦昌辉说到这里若有所思。
东王府的卧室里,杨秀清紧紧抓着杨云清的手,黝黑的脸上显得非常焦急。
“云清,你真的就要娶那个恶婆娘吗?韦昌辉对我们杨家可没安过什么好心啊!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我就装天父下凡取消这场婚礼!”杨秀清真真切切地关注着杨云清。
听到杨秀清说到了天父下凡的事情,杨云清迟疑了下,踱了两步坚定地对杨秀清讲:“大哥,婚我还得结,但天父也要下凡。我要天父指定我带兵打仗,我不想再当什么逍遥安乐侯了!”
“好啊!”听到杨云清这样一说,杨秀清眼里立即变得格外炯炯有神。
如此这般,兄弟俩压低声音,说得痛痛快快。
晚上八点钟,洪秀全带着新纳贵妃庄小微准时到了东王府。正准备宣布婚礼开始,只见外面一个风尘仆仆太平军战士滚落下马。
一会儿,洪秀全和杨秀清同时得到了一份最简单不过的战报:“西王战死,全军溃退。”
洪秀全那脸上的肌肉明显颤抖了两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宣布婚礼开始。
全大厅的人都屏声息气,只等着洪秀全宣称婚礼开始!
正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杨秀清头发一披全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嘴里嘟哝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来。接着往地上一躺,打了几个滚以后翻身而起,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外,厉声喝道:“朕是天父下凡来,洪秀全小子何在?”
身着新郎袍的杨云清闻声跪倒就拜,而那些跟随杨秀清南征北战的烧炭工人出身的将领见天父又附身于杨秀清身上,也兴奋得连忙跪下。
大厅里的将领大都是金田起义时就在场的老将们了,早就见过杨秀清天父俯体的把戏,自然也不敢怠慢,于是大厅里黑压压地跪拜了一大片。
洪秀全虽然满肚子的不愿意,但他的天王名称还是靠杨秀清天父俯体后才变得名正言顺的,也不得不跪下来应道:“儿臣洪秀全在此!”
杨秀清这时才缓缓地把眼光从门外转回到洪秀全的身上,指着洪秀全说道:“朕派尔下凡建立天国,尔何故只顾自已享乐,不思进取?现还困在这穷山恶水不出去建立小天堂?”
跪在地上的众将领本来就看到前两天洪秀全又纳了第十五房贵妃庄小微,已心有不满,现听天父这样一说直感痛快!
“杨秀清兄弟为朕特派下来辅佐你建立天国的,尔何故多方猜嫉,不重用贤能?”
“儿臣不敢!只是云清贤弟不愿俗物缠身,故不敢违意。”洪秀全脸上冒出了冷汗。
“尔还敢狡辩?尔不授以实权何能让汝担当重任?”
“儿臣遵旨!”洪秀全脸上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看到洪秀全已答应下来,天父俯体的杨秀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云清眼光一扫,韦昌辉正用王袍做掩服半跪半蹲地矮身在阶下,一声厉声又起:“韦昌辉何在?”
韦昌辉被这一声厉声吓到,“啪”跪得笔直,颤声回说:“臣在!”
“尔也为朕派下来辅佐天王的股肱之臣,尔妹与杨云清乃天造一双。尔等需共同努力,尽心辅佐天王,不得存有二心!否则我必派天兵天将前来收你!”
“臣万死不敢!臣定当尽力辅佐天王,与妹夫同心协力!!”韦昌辉吓得连连在地上叩响头。
“唔,很好,但愿如此!朕上天去也!”杨秀清讲完这句,举手做了个小鸟飞翔状就又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躺在地上的杨秀清嘴角鼓出了几丝白泡,然后像从梦中初醒一样地问尚跪在地上的众人:“发生什么事了?”
“朕天父下凡了,传达了圣旨。”铁青着脸的洪秀全回答道。
“哦,天父有何新的旨意?”杨秀清装着百思不解。
“天父责怪我们进军速度不快,并要朕重用汝兄弟。”洪秀全缓了口气接着说:“并要韦昌辉与汝兄弟一起用心辅佐朕,不要存有二心。天父还告知大家,云清贤御弟与韦女帅在天上便是一对,大家应为其祝福!”
“天父真是对我兄弟万般宠爱,连鄙弟的亲事都予以操心。鄙兄弟真是感恩不尽,一定尽全力辅佐天王早日建成天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杨秀清爬在地上对着门口叩了三个响头。
听到杨秀清如此表明决心,洪秀全刚才那铁青脸又露出了笑容。想起刚才那副军情急报,灵机一动,大声喝道:“杨云清听旨!”
身着新郎袍、头插鲜花的杨云清才刚立起,听声连忙又跪下:“臣杨云清接旨!”
“朕封你为讨虏灭妖前军总统帅,统领东、南、西三路北征大军,明日即往东路军大帐主管军事!”
“臣领旨!”杨云清连忙对着洪秀全叩了三个响头。
杨云清现在自然是喜笑颜开,但他身边那个还盖着红盖头的准新娘韦昌英却热泪盈眶了。虽然听到杨云清终于能主持大局了很让她高兴,但今晚成婚,明日夫君就要上前线了,如此还不如杨云清还是做他的逍遥安乐侯好得多。
还有一个人也在热泪盈眶。那是站在天王身边的端庄贵妃庄小微。虽然现在和情郎是近在眼前,但又是远在天边,但能看到情郎终于摆脱困境,也让她激动的泪水亦欲夺目而出。
婚礼终于开始了。在洪天王亲自主持宣布婚礼开始后,整个大厅就像开了水的壶一样热闹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今晚的主角是杨云清,那些炭工出身的将领喝了几杯后自然原形毕露,新郎倌不喝就捏着鼻子往嘴里灌。
没多一会,杨云清就被灌得晕晕乎乎。当天王的新贵妃庄小微举着杯来敬酒时,杨云清眼睛都已模糊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木易哥,小微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白头到老!”庄小微略带哭声地祝贺了后一抑脖子,一杯陈酿女儿红火辣辣地滚进了她喉咙。
“木易?小微?小微?”杨云清心里“砰”地一跳,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爱妃,咱们回宫吧!”洪秀全全面笑容地走了上来,亲切地拉起了庄小微的手。
庄小微回头又看了一眼还在狠劲地摇晃着自已脑袋的醉熏熏的杨云清,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酒醉饭饱后,那些将领们有的摇摇晃晃地回家了;有的搂着传菜的女侍或身边的女眷寻个地方自已开心去了。杨云清也被侍女扶到了新床上。
“小微,小微!”躺在床上的杨云清还在念念叨叨这个在他心里埋得很深的名字。
坐在床边还盖着红盖头的韦昌英的泪水已把脸上覆盖的红盖头浸了个透湿。
哪个女人在结婚时自已准备依傍一生的男人念念叨叨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都绝对不会很开心的!
“小微!小微!”杨云清像梦魇中的小孩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搂住坐在床边的韦昌英滚到了床上。
“小微,小微!你终于嫁给我了!”杨云清眼睛尚未瞪开,就揭开了韦昌英头上的盖头,火烫的嘴唇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韦昌英那涂得红红的厚厚的嘴唇。
“唔……唔……”虽然韦昌英像个男人一样在军中和众将领们戏耍,但由于长相的原因,以前还真的没有人碰过她,现在在杨云清那充满男人味的嘴唇的压迫下,身子软沓沓地瘫软到了床上。
“唉,谁叫我碰到你这个冤家,我只有认命了。”韦昌英这样想着,恨不得杨云清那只隔着衣服在她胸前摸索着的手三五两下把她剥个精光。
手怎么停了?
韦昌英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杨云清已停下了解着她胸前扣子的手,抬起头看着她说:“你不是小微,你把小微藏到哪去了?”
正被男人的亲抚忘掉了不愉快的韦昌英,这时已经火冒三丈了,扬手一巴掌“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在打在了杨云清的俊脸上。
“是,我不是你的小微。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没有庄小微漂亮,但我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我哪点配不上你杨云清?既然你就想着你的小微,你为什么又要娶我?你去呀,你去从洪秀全身边把她抢回来呀!!她现在是天王的贵妃,你有种去抢她呀!我韦昌英虽然不漂亮,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天父都安说我们是天造的一双,你说庄小微有的我哪点没有?”韦昌英说得泪流满面,三扯五拉就把自已的新娘袍从身上扯了下来,一边锤打着杨云清,一边抽泣着。
韦昌英发狂似的锤打,打跑了杨云清一身的酒气。
是啊,虽然自已很爱小微,但终究她现在是天王的贵妃。昌英虽丑,但终究是自已明媒正娶的老婆啊!而且她总是那么默默地关心着自已。更何况她能在这种淫秽不堪地环境中保持处子之身,这真是难能可贵!
想到这里,杨云清偷偷看了眼已停止锤打他、一个人掩面哭泣的韦昌英。
韦昌英这时的新娘装已被她连撕带扯撕了个精光,现在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哭泣。
凭良心讲,韦昌英也不是特别的难看,特别是脱光后,那一身雪白的胴体也很容易让男人兴奋,何况韦昌英又是那么丰满,不像有些女人穿上衣服倒人模人样,脱下衣服后那一身排子骨让人一摸晚上准做恶梦。
这时的韦昌英还在悲伤地哭泣着,一对像广西特产的沙田柚一样大小的乳房随着她的抽泣不停地在杨云清眼皮下颤抖着,而她那红透了的小甜李一样的乳头一翘一翘地让杨云清酒吧后乾涸的嘴唇产生了一种猛吸两口的冲动。
“昌英,对不起!”杨云清一把把韦昌英的腰子搂了过来,深情地说道。
韦昌英被杨云清的动作和语言吓倒一样的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那哭得红肿得像个桃子的眼睛狐疑地望着杨云清,一副怎么也不相信的神态。
“昌英,对不起!”杨云清又把韦昌英搂紧了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道歉。
韦昌英终于听清了杨云清的话语,埋头到杨云清胸前就呜呜地哭出了幸福的泪水。
杨云清感到眼睛有点湿湿的,也顾不上韦昌英脸上厚厚的花粉和嘴唇上的胭脂已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糊得整张脸活像个戏台上唱老生的五花脸。头一低,嘴巴又真正切切地吻上了韦昌英那厚实的嘴唇。
韦昌英这时也不再害羞,搂紧杨云清的脖子,机械地伸去舌头疯狂地搅缠着杨云清的舌头。
韦昌英那木瓜大的乳房,一跳一跳地撩拨着杨云清胸脯上的乳头和胸脯下的慾火。杨云清一翻身把韦昌英压到了身下,一只手狠狠地捏弄着韦昌英那肥嘟嘟的大奶子,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解着自已的新郎袍。
杨云清的嘴唇小孩似的猛吸着韦昌英那怎么也吸不出奶的还带处女体香的奶头,那在韦昌英两座肉山一样的奶房上游走的手也已转移阵地,熟练地撩拨起韦昌英那还未曾有人探索过的阴部来。
韦昌英的阴部虽没有男人滋润过,但却绿油油地长了一地好阴毛。只见小腹肚脐眼下圆圆地长着一簇直直的阴毛,粗一看,活像小日本那留在嘴唇中间的仁丹胡;而大阴唇两边黑黝黝地阴毛自然地从中间那条微微透出一线亮晶晶湿湿的红光的阴道处分了开来,让人一看就联想到那些汉奸走狗最喜欢梳理的打着光亮的发胶的大分头。
杨云清那超胜常人的大阳具在酒精的兴奋下更加显得威武神勇,在抵住韦昌英那多毛多汗的阴部轻轻磨擦几下后,韦昌英早已紧张得死死地掐住了杨云清的胳膊,等待着杨云清那让她期待已久的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质的飞跃的一刺的到来。
韦昌英多虑了。久闯花坛的杨云清当然知道现在这么紧张的韦昌英如果被他那粗大的阳具硬刺进去会产生多大的痛楚。
杨云清不急不忙让他那鹅蛋一样大小的龟头不停在地韦昌英那已滑溜溜的阴唇缝里滑上滑下,最多只轻轻顶开下韦昌英的大小阴唇,就是不刺入那早就痉挛着不停地渗出淫液的阴道。
杨云清的手或重或轻,或打着圈或按着琴弦一样在韦昌英那颤巍巍的乳峰上遨游着;他的嘴巴也没有过多地在韦昌英嘴里缠绕,而是另辟蹊径,绕到了韦昌英那薄薄的耳朵上。
只见他一会儿舔弄下韦昌英那带着大大的耳环的耳垂;一会儿用舌尖刺刺那穿耳环的耳洞;一会儿对着韦昌英的耳孔轻轻地吹上一口气;一会儿已含住了韦昌英的耳廓……
未经人事的韦昌英哪受得了这个风月场上的大浪子的撩拨,没多一会就喘息着举手投降了。
“郎君,不要再玩我了,痒死我了!”韦昌英一边摇着头躲闪着杨云清嘴唇的进攻,一边喘息着说。
杨云清伸手往下一摸,韦昌英那厚厚的阴毛早已被她那不停地流出的淫水沾成了一团,那大腿也自然分开了,一粒红彤彤的阴蒂大胆地从阴唇的包裹下探出了头。
是时候了!
杨云清轻轻地把韦昌英一条大腿往上抬了一点,稍微挪动下身子就把阳具对准了韦昌英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阴道,轻轻一顶。
“哎唷!”杨云清龟头塞进阴道时,那种从未有过的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韦昌英忍不住叫了起来。
挤进半个龟头后杨云清没有急着完成任务,而是轻轻地摇动着身躯,让他那鹅蛋大的龟头试探着开扩疆界,也让韦昌英慢慢地消除异物入内的紧张感。
杨云清努力没有白费,韦昌英认为这第一次破处的痛苦已经结束,在刚开始那种酸麻稍退以后还得意地扭起了她那丰满的身躯。
嘿嘿,好戏才只开始呢,哪有这样简单!
杨云清看到韦昌英已彻底放松了警惕,那原来紧张得痉挛的阴道也打开了门任由淫水淋到他的龟头上,便拱起身子往后一退又猛地向前一顶。
“痛啊!”这突然的进攻,让刚刚感受到做爱的舒服的韦昌英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关键时候绝对容不得退让!
杨云清这下管不到韦昌英那长长的指甲已像十把小刀一样插进了他的后背,用劲再一挺,“撕啦”一声像布店撕开了一整匹布,韦昌英那比常人略显厚实的处女膜已从中撕成两半,软沓沓地依服在阴道壁的两旁。
韦昌英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知死死地掐着杨云清的后背,头拚命地撞着杨云清的胸脯。
杨云清停下来尽情地享受着处女那阴道痉挛的颤慄,嘴唇也温柔地吻上了韦昌英那满面的泪水。
韦昌英试探着往后缩着身子想让杨云清那塞得她下身满满的阳具脱离出去,但移出来一点却又感到更加痛了,只有又再停下来,缓口气后又偷偷地往后缩些让阳具又退出一点。正爬在她身上尽情享受的杨云清感触到她的小动作后也不揭穿,等韦昌英好不容易让阳具缩出一点后又轻轻的一拱腰,刚才那滑出点的阳具又更深地插了进去。
韦昌英恨得用手直拍杨云清的后背,但过不了一会又老法重施;杨云清这次倒没和她作对,只是她每退出一点他就扭动一下腰身,让阳具在韦昌英的阴道里左右碰撞一下。
就这样一摇一晃、一进一退中,韦昌英那破瓜时的痛苦慢慢消失了,换而感之的是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快感从阴道两侧通过肚脐、乳头,然后沿着脑后根一步步传到了脑海。
韦昌英终于忍不住欢愉地呻吟了一声。
杨云清见韦昌英已经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也不再客气,一把把韦昌英的肥白肥白的大腿抬到了肩上,“噗哧,噗哧”地插得个够欢。
韦昌英随着他那大力的抽插,那两块大阴唇时而被翻出来,就像一块刚犁好的红土地;时而又被压进去,像一个被杂草掩蔽的小山洞;而一股红白相间的分泌物一波一波地被杨云清的阳具带了出来,沾满了杨云清的小腹和她身下的真丝床单。
随着杨云清抽插的加强,韦昌英“哦哦”地哼唱着,那对木瓜般的大乳随着她极力地想把头抬高而不停地拍打着杨云清的胸脯。
当韦昌英第三次把那滚烫的阴精淋到杨云清的龟头上时,杨云清也止不住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大吼一声,一股浓浓的阳精冰雹一样狠狠地砸进了韦昌英的子宫。
高潮过后,韦昌英甜美地把头靠上了杨云清的胳膊,一只小手顽皮地拨弄着杨云清胸脯上的小米粒般的乳头,心里盘算着是先生个女孩还是先生个男孩,想着想着,自已又偷偷地笑了起来,那满脸的白麻子这时看上去是格外的俏丽。
而杨云清眼睛盯着天花板,已经在谋划着明天的仗该怎样去打。
明天自然是场恶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