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手抚摸着雅子的头发,像是在摸狗般。
田崎一股心火上冲,早按耐不住,要冲了过去,但却被身形比他大多的大胖山给拦住。
“山田!是你吧!这都是你在搞的鬼!”田崎怒道。
大胖山架着田崎,一拳挥了过去,田崎挨了一拳,抱着肚子趴在沙发上,山田斥道“你急什么?先看看杉野办的事情如何了?”……
山田拿着摇控器,又按了几下。
画面又转换了。
画面上是一个公园,那是衫野,他身旁还有一个女生,穿着学生制服,仔细一看是位年约十四、五岁的初中女学生。
杉野对着她说“对主人是什么态度吗?别忘了你先前已经承认你是我饲养的母狗了!。”
“是……主人”她娇小的声音,非常轻细。
“你对着镜头把该说的话,给说一遍。”
女学生缓缓地抬起头来,田崎一见不禁叫道“美美!”
美美自然地解下衣服的钮扣,露出雪白的身体,青涩的嫩乳,微微地拢起,稀疏杂乱的耻毛遮蔽了女性的私处。她不知从那拿来的蓝色项圈,给自个儿扣上了细颈,然后蹲坐在地上,头仰起瞧着杉野。
美美望着镜头,微皱着眉,羞红了脸道“哥哥……美美,……现在是杉野主人饲养的母狗!”
“是不是你自愿成为母狗的呀?”杉野笑道。
“是的……主人!……是美美……自愿成为主人饲养的母狗……”
“嘿嘿!很好!你们应该也听到这只母狗自己说过的话了!”
杉野用力拍打一下美美白嫩的屁股,“啪”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去吧!母狗!让大家享受一下。”
只见美美的四周不知何时,冒出了许多的流浪汉,美美闻言四肢着地如狗般奔到一名流浪汉跨下,褪去他的裤子,然后一口接着一口吞含着那丑恶的肉棒。
众流浪汉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了,那满身的恶臭,令人难忍,但美美却甘之如饴,帮着每个人轮流口交,其他没轮到的人忍耐不住,竟抓起美美的奶子,又咬又吸的,有的人将手插入美美的肉穴里,有的乾脆直接把后庭花当前庭用。
不过美美似乎没有肛交过,那个汉子几次试戳,都滑了出去,无法直入菊穴。
画面突然转成杉野,他道“这只母狗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再给他训练几天,就要把她卖给人口贩子呢!。”
田崎看到这里,已是急火攻心,一个乾咳竟吐出血来,脑里一阵晕眩,就倒在地上,在他半昏半醒之间,彷彿是看到了两条赤裸裸的女犬,被大胖山给牵着走出包厢,大胖山离去时还不停地捏着雅子的奶子。
田崎气若游丝地喃喃道“不…………不可以!。”他猛地一咳又喷出一口血,然后闭上眼去,不知是生是死?
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着腐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外眼中含着泪好鬼才真性情也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美女犬侯群之校园情侣“喝!”
随着简洁有力的喝声,和也的身体往后倒飞出去,整个人结实的撞击在地上再滑到墙边,虽然在撞击的同时熟练的使用受身减少了冲击,人还是头晕目眩的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和也,朔月倒是没有趁胜追击,虽然来往不到半年,但是朔月已经很了解和也的个性,如果不是身体真的撑不住了,他是不会假装受伤来逃避的。
“你没事吧?”
“我、我不行了。”
和也眼花缭乱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只小白旗在晃动,看得朔月哭笑不得,转身对着道场里的练习的同学们说道:“好了,今天练到这里,收拾以后,统统去洗澡,早点回家去。”
“是,社长!”
樱花高中,在四年前还是一所专收女生的学校,在新任理事长上任后,才改成男女合校制。
因为没有特意的宣传加上高标准的入学测验,所以四年来进入樱花高中的男学生是少之又少,并且分散在各个年级及班级,加上理事长的“要精进学生的团结力,便要从日常生活做起”的理念下,同一个社团的学生几乎都编在同班,成效如何姑且不论,但在这种朝夕相处的情况下,与社团成员成为男女朋友的案例不在少数,就像武术社的五十岚朔月及藤本和也一样。
五十岚朔月,樱花高中二年级,在刚入学不久便成为武术社社长,但依靠的并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因为她入学的当时,武术社根本就没有二年级的社员,在三年级毕业后,整个武术社变成只剩下一年级的菜鸟,本身就是身为道场子弟的朔月便被同学们赶鸭子上架,硬是变成了社长,成为了樱花高中建学以来最年轻的社长。
当时朔月也曾经问过三年级的学姐,为何道场里没有二年级的学生。
结果学姐苦笑着告诉朔月,因为现在的二年级在还是一年级的新生入学时,刚好知名的偶像男歌星也进入学校就读,结果全部的学生都跟着那个歌星跑去戏剧社,少数几名不受影响的学生才参加其它的社团,而不幸的,武术社连这少数的几个学生都没争取到。
即使再不愿意,既然接下了便要做好它,这是朔月的优点,而她也确实展现了自身的本领,将当时差点遭到裁社的武术社拉拔到现在这样不高不低的位置,之所以没有太大的发展,是因为朔月本身对训练虽然严格,但却没有兴趣争取比赛的排名,所以名声比起其余的格斗系的社团较低。
藤本和也,由外县市转进樱花高中的学生,虽然成绩表现优秀但身体却一直有体弱的毛病,为了要改善这个缺点,和也选择进入了武术社,但入社没多久,便因优异的头脑受到社长的赏识,在社长“真诚”的拜托下,接下武术社的副社长兼财务管理委员会委员长兼社团经费争取委员会委员长兼工友委员会委员长,当然;这些委员会的会员…………从缺。
只不过这两个在公事外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正、副社长却在某天成为男女朋友,刚开始时砸破不少人的眼镜,不过过一阵子后,大家都认为他们大概与之前的案例一样,都是日久生情才开始交往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再说朔月本人的样貌也不差,高佻纤细的个子,身材虽不见丰满,但却也是凹凸有致,及腰的长发最常绑成马尾,给人健康有活力的美少女形象,只是因为平日在武术社的女暴龙姿态表现太过突出,所以没有人敢与她交往罢了。
而和也虽然外表看上去有些虚弱,但斯文的脸孔加上温和的微笑,反而给人一种温柔的身世形象,而且与朔月相比,和也还比朔月高出半个头,站在一起更是郎才女貌,一刚一柔的搭配,让大家对这两人的交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而且认为无比相配。
只是在正式交往后,朔月却以“我的男人就算不能比我强也要比一般人强”
的理由,对和也展开地狱特训,并将他拉进自家道场,特训的惨烈让和也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变得与从前判若两人,虽然实力还不能说是高明,但是已经算成效卓着了。
“和也,待会留下来,我要给你特别训练。”
“啊—!”
“啊什么?”
“没有,没有,我知道了。”
面对强势的朔月,和也垂头丧气的坐在墙边,路过的社员都投以同情的目光,但却没人注意到挂在和也嘴边,隐隐约约浮现的微笑。
“嘿咻!”
关上道场的大门,和也再绕着道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窗帘是否都拉上,及门窗是否关好,确定没有问题后,拉拉手中的绳索笑道:“如果大家知道所谓的特别训练结束后是这个样子,不晓得他们会不会觉得羡慕?”
绳索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项圈,而项圈正戴在朔月纤细的玉颈上,朔月本人则全身赤裸,像只母狗般的趴在地上跟在和也身边,雪白的屁股上还插着一只造型逼真的狗尾巴。
听到和也的话,朔月的小脸浮现红晕,脑袋贴着和也的大腿撒娇似的磨蹭。
弯腰拍拍朔月的头,和也笑道:“别撒娇了,准备回家啰。”
“汪……汪……”
朔月抬头对着和也低吠几声后,便起身向前爬去,和也则是牵着被朔月拉得笔直的绳索,一边欣赏朔月左右晃动的屁股和尾巴,一边慢慢的跟上。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学校里面的灯火并没有全部打开,只有几盏路灯还在远处照明着,朔月身体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朦胧,看得和也深深入迷。
“坐下。”
听到和也的命令,朔月立即转身面对和也,屁股着地双脚分开,双掌置在双腿之间,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狗,和也放下绳索,伸出手。
“握手。”
“哈、哈、哈……”
朔月立刻提起双手,并将左手放在和也的手上,吐出舌头喘气,完全与狗一模一样,和也满意的拍拍朔月的头。
“汪……汪……”
响应和也的抚摸,朔月一脸高兴的吠叫,接着伸出小舌头舔着和也的手。
“你学得真快,越来越像只母狗了。”
“汪……汪……”
听了和也的话,朔月汪汪的叫了两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和也。
“好……好可爱……”
虽然觉得这个形容词不适合朔月的情况,但朔月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怎么看都只能以可爱来形容。
“好啦,来照以前一样的方法吧。”
和也一边说着,一边由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球,在朔月面前晃了晃后随手扔出去,朔月立即学狗奔般追出去,用嘴叼起球后跑回到和也面前,同样的动作重复三、四次后,朔月光滑的额头已经浮出点点的汗滴,和也拍拍朔月的头,命令道:“趴下。”
听到命令,朔月一点也不迟疑的趴在地上,手臂和小腿齐贴着地面,脑袋伸得笔直,努力的用眼睛向上看着和也,同时晃动着屁股摇动尾巴。
看着朔月的表现,和也满意的笑着又下了好几个命令,坐下、转圈、捡球,朔月都是毫不犹豫,一脸喜悦的去进行。
朔月与和也会发展到这种关系,是在两人交往后两个月的事,与和也已经发生关系的朔月,在到和也家中玩的时候,发现和也收藏的几本SM杂志,当时的她便被杂志中几名女优女犬的扮相而深深打动,在和也的怂恿和好奇心驱使下,朔月与和也开始了调教的游戏。
一开始和也和朔月都还有点紧张,但或许两个人都有这方面的天分吧,两人越玩越投入,深深陷入这种奇异的快感中。
玩了十分钟左右后,即使朔月的体力再旺盛也有点累了,蹲坐在和也身边,像狗一般伸着舌头直喘气,这些小动作并不是和也要求的,而是朔月在观察狗狗的动作后,自己学会的,对于朔月这样的投入,更让和也感到兴奋,拿起狗绳,和也又牵着朔月往前走,来到一段路旁时,和也又下了命令。
“朔月,去。”
“汪、汪汪……”
听到命令,朔月红着脸低声吠叫几声后,爬到路旁的一株大树前,先低头嗅了嗅树根后,将一腿抬起对准着树根,金黄色的细小水柱,从朔月的腿间喷在树根上,和也则是静静欣赏着朔月的表现,当尿完后,抖了抖屁股,朔月满脸通红的奔回到和也的身前,不断在和也腿边磨蹭和叫吠,淫水已经流满她的大腿。
“想要了吗?”
“汪汪……”
一边讥笑着朔月,和也伸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肉棒,朔月立即饥渴的含住他的肉棒,但和也却怒哼一声,用力踢了朔月的屁股一脚。
“呜……”
被踢了一脚后,朔月立即低鸣一声,敬畏的看着和也,趴到他身前,摇着尾巴,身为母狗,是不能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把自为,所以明知朔月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但是和也还是要坚守主人的立场。
看到朔月已经表现出歉意,和也才点点头,朔月立即高兴的叫了几声,张嘴含住和也的肉棒,努力的吸吮着,不断发出淫秽的声响。
“吸肉棒吸得这么淫荡,朔月真是只淫荡的母狗呀。”
“呜……”
面对和也的调笑,朔月只是含着肉棒发出一声悲吟,通红的小脸上却布满春情,更加用力的吸吮着肉棒。
“唔,好、好棒,要出了……”
在朔月的努力下,和也很快便承受不住,紧紧抓住朔月的头发,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朔月的小嘴了。
“唔……唔唔……咕,呼、呼、呼……唔嗯……”
吞下和也浊热的精液后,朔月又乖巧的含住肉棒,将马眼内的精液吸出后,又将肉棒仔细的舔过一遍,清洁干净,看着朔月一副认真的样子,和也突然兴起一股冲动。
“张口。”
待朔月放开肉棒后,和也扶着肉棒对朔月下令,当朔月一脸疑惑的张开小嘴看着和也,金黄的水柱突然从肉棒射向朔月的小嘴。
这样子的作法和也也是第一次,而且事先没有跟朔月做过沟通,所以和也的心中还是充满紧张,深怕朔月会当场翻脸,但朔月先是惊讶的睁大眼睛,随即张大嘴巴承接和也的灌溉。
但是尿太急太快,虽然朔月拼命承接,尿水仍旧由她的嘴角溢出,沿着嘴角一路流到她的胸上,再从蜜穴处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泽。
一泡尿尿完,朔月跪坐在地上,小嘴微张着,但眼神已经失去焦距,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饮尿的快感中。
看着朔月的样子,和也并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充满冲动,正想要扑倒朔月大干一番时,远处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和手电筒照射的光芒,和也这才注意到自己太沉迷于与朔月的嬉戏,忽略掉守卫巡校的时间,连忙抓起狗链,牵着朔月快速的离开现场。
“啊……啊啊……”
“早安,副社。”
“早……”
和也有气无力的响应同学招呼,昨晚被守卫一搞,心情从大起直直大落的和也,一整晚无法合眼,反观同样情况的朔月,这时却是精神十足的在跟女同学聊天。
“这是训练的差别吗?”
委靡地趴在桌上,和也疑惑的自问着,这时朔月却离开那群同学,走到和也面前。
“怎么啦,精神这么差?”
“昨晚没睡好啦。”
听到和也的回答,朔月一副了然的神色,脸蛋突然微红地说道:“你知道吗?守卫伯伯说最近总是有野狗偷溜进校园,到处大小便,他已经决定以后要加强巡逻了,以后就没那么方便了。”
“是吗?那你认为呢?”
对于和也的话,朔月只是轻轻的撩起裙子,快速的露出没穿内裤布满淫液的蜜穴和那根毛茸茸的尾巴,脸蛋通红满眼春情的看着和也,看着朔月的样子,和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了。
【完】
【美女犬候群之实验人形】
作者:帅呆
前言:完成今年的美女犬候群接龙后,小弟着实希望能有新血继承衣钵,要不然可能又要多等三年,甚至不会再见到这项目。
(上)
二零四六年,日本。
“嘟……嘟……嘟……嘟……嘟……”
在昏暗的地下实验室,响起了烦人的闹钟声音,一如以往,在墙边的摺床飞出一个枕头,准确命中了闹钟。闹钟不幸报国,只剩下一名白衣男子的呼呼鼻鼾声。
原本好梦正甜的白衣男子,身上的被子遭人毫无先兆地抽走,紧接而来是一道相当温柔的一万伏特电流。白衣男子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已经整个人弹上半空,张开嘴巴痉挛起来,手脚乱摆一下重重堕在床上。
来人面带可爱笑容,说:“够钟起床了啊,哥哥!”
白衣男子好不容易才从电流的麻痺中爬起来,怒道:“未来,我说过几次了,电枪可以使人心脏停顿的!”
“可是除了这个方法,根本没有办法能将哥哥你叫醒,而且这枝电枪已经减了电流。”
被称为哥哥的白衣男子叫藤田昱,二十二岁,是一位自顾人仕,亦即是无业游民。他毕业於早稻田大学电机系,成绩本来是不俗的,可是基於懒散的性格,曾到三所大企业工作都自动辞职,最后决定自立门户开设研究所,以接受不同电子设计订单谋生。
至於那位叫未来的女孩叫藤田未来,十七岁,就读高中一年级。未来是校内的蓝球队员,故此比一般的女孩略高,有着健康的身形体态,褐色的长发经常束成马尾,是个充满阳光魅力的女孩。未来跟昱并非亲生胞兄妹,而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兄妹,不过未来自六岁起已经跟昱一起同住,在她的记忆里甚至早已忘记他们是义兄妹的事实。
藤田兄妹的爸爸是电机系博士,由於工作关系必须长时间留在国外,因为藤田兄妹已经长大,所以他们的母亲亦安心跟随着爸爸工作。
昱梳洗完毕进入客餐,坐在餐桌前一边吃早餐一边拿起报纸,未来坐在他的对面看娱乐杂志。未来忽然开口说:“借我一点零用。”
昱望一眼若无其事的未来,皱眉说:“老爸不是给你了吗?”
未来说:“现在是暑假啊,当然会花多一点,但我下月开学后一定还你,我的信誉可是十分良好。”
昱倒不怕未来不还钱,事实上她虽然跟普通少女一样喜爱艺能节目,但倒是个老实的好孩子,借了的钱一定会还回来。然而问题却是出在昱身上,刚接下的工作尚没完成,报酬自然没到手,最惨是今个月他的偶像出了三只光碟跟一本写真,银行户口可是跟流血没两样。
说来凑巧,昱的偶像也是叫未来,是当今最红的AV女优小泽未来。不单是名字一样,这位小泽未来的样貌也跟他妹妹有七分相似,只不过藤田未来长得较高,小泽未来年纪亦较之大两年。
昱经常都幻想,如果他家的未来去当AV女优,不知会是怎个模样?
未来的视线依旧没离开手上的杂志,但嘴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说:“若果不借我,我会天天帮你打扫实验室,直至一点污蔑都没有为止。”
昱刚刚喝入口的咖啡即时喷出来,在昱的实验室保险箱内,珍藏了二十只小泽未来的AV光碟,当中还有几只已成绝版。他可是小泽的忠实fans兼狂迷,那些全都是他的命根子,未来摆明车马是要胁他。
“我的好未来啊,哥哥不是不想借你,但我的工作还没完成,那有多余钱可以借出来。”
未来也体谅道:“那哥哥赶快完成工作吧,反正我下周末才跟青子看演唱会。”
青子是未来的好朋友兼同学,更是他们兄妹的邻居,未来跟昱同住以前,昱已经认识青子。昱喝下咖啡,一边抓头皮一边苦恼道:“其实工作已经接近完成阶段,欠缺的只有实际测试数据,要是有人可以帮我忙……”
未来小心奕奕问道:“哥哥接的是什么工作?不会又是什么按摩棒之类的变态东西吧。”
昱说道:“唉,人家出大钱找我工作,难道要我推掉吗?不过今次的东西比较特别,奇奇怪怪的我也不懂怎说明。”
未来说:“如果……不是很变态的,我想我可以帮哥哥忙。”
“真……真的吗?那太好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但是我要支回一成的利润当人工。”
“倒,你是恶魔吗?”
在地下实验室内,未来换了一件纯白色的两截泳衣,带点不安地朝着昱调节装置。埋首工作的昱抬起头来,眼前突然一亮,果然是女大十八变,没想到原来未来有这么捧的身材,忍不住问道:“呀,未来,我们有多少年没一起游泳?”
未来双手交叉在隆隆的胸前,面皮泛红说:“我怎么记得,自从哥哥读大学开始吧。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哥哥又想色色的事情吗?”
昱暗暗地回忆以前的片段,未来刚来时只有六岁,小时候还常常纠缠在自己脚边,要哥哥陪着她上街买冰淇淋,想起来就似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女孩子一旦发育起来,简直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以前的矮东瓜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才惊觉未来已经长大了。
电脑传来数据完成的讯号,昱将数据线折下来,把一个红色的金属圈环打开,对未来说:“好,未来,把这个环带上脖子上。”
未来的柳眉一皱,问道:“这个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有危险啊?”
“呀……这东西很复杂很难解释,但不会有危险的。”
在忐忑不安之下,未来让昱将那个红色环套在她粉白的颈子上。才刚刚将环子接合,环上有多颗细小的讯号灯闪起红光。
一刹那间,未来感到眼前一花,双脚感觉到酸软,身躯往前一扑跪倒地上。
未来吃惊地往上望,只见昱在用心地观察自己。
“汪汪……汪?!”未来想问口说话,却竟发现自己说的话变成了狗吠声。
这是什么实验啊?
昱坐到沙发上,紧张震抖的手指拿出一枝香烟,燃点后放在嘴里吸一口,说:“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玩意,两个月前有一所名为“萝莉小屋”的企业找我,他们愿花天文数字的报酬要我发明一件套装,人类穿上之后会变成一头狗只,好像叫什么“脉冲人形犬”套装一号。”
蠢哥哥又发明这种变态东西,未来忍不住怒叫:“汪汪!汪汪!汪汪!”
虽然昱听不明白未来叫什么,但朝夕相对了十一年,简直可以说是心灵相通,说:“你别心邪,工作就是工作,没有变态不变态的分别。这套装亦没有任何危险,它只是一个纳测光调器,会将你反射成一头真狗的样子。我已经调节好时间设定,三小时三十分钟后它会自动停止功能,到时一切会回复正常。”
其实在昱眼里,现在的未来已经不再是一位高中女学生,而是一只白色毛茸茸的贵妇狗。这个红色的首环具备了两种功能,一个是记忆引导系统,另一个是纳测光调虚拟。所谓记忆引导就是记录下一些简单的命令,将命令转化成脉冲传进颈上脊髓,继而使身体自然做出被记录的动作。未来会爬在四上,以犬吠代替说话,就是因为这种脉冲的影响,使她无法做出平常人的动作。
至於纳测光调虚拟,就是一种屈曲光子的折射系统,以贵妇狗的虚假影像掩盖了未来的真实模样。
成功了!
昱满足地含住香烟咀吞云吐雾,享受工作带来的满足感,吸了几口才想到还有工具要测试。在工作枱上拿下其余的套装,那是一个像是角色扮演的狗耳头饰,还有两对狗爪套子。昱带上了一副蓝框眼镜,才将狗耳头饰带到未来的头上,说来神奇,当未来带上狗耳头套后,她的视野立即改变,从原来色彩缤纷的世界,瞬间变成了单调的黑白色,而且视距大幅降低,最多只及平常的一半左右。
除了视力的差异,未来感到鼻孔里痒痒的,嗅觉忽然变得很强烈。还有她的咽喉也感到枯乾,舌头则在发热,逼使她不得不把舌头伸出来。
接着昱为未来套上了狗爪,一股能量从爪底传上来,有些像运动鞋的气垫,不过这爪子的力量明显大很多,使未来在爬行时减去八成的气力消耗,比起用双脚走路更要轻松。不单是减轻体力消耗,这套爪子还有保护关节和膝盖的功能。
最后昱拿起一条似尾巴的东西……但却收入了皮包没有安装,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知名的银色盒子,他也把它放进口袋内。
扣了一条狗带子,昱将未来牵到一块镜子前,未来立即吓一大跳,在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白色贵妇狗,而且正伸长舌头,口水从嘴角滴到地上。
“汪汪汪!”未来不住摇头。
昱道:“咳咳……“坐好”!”
首环上的LCD闪了一下,未来的身体泛起异样,没有经过思考,身体却自然地作出反应,屈曲膝盖蹲在地上,双手放在身前按着地面,老老实实地变成了犬只的坐姿。未来眼睛睁大,她的身体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她本能地想用手除下那个鬼环子,可是却发现双手无法举起,更别说想要站起身。
这就是所谓的记忆引导系统,只要接收到正确的命令,即使未来不愿意,身体也会作出相应的姿势。这个红首环内置了512G记忆体,可以保存过亿的命令,但为了避免命令太多而出错,所以暂时设定了约五十种指命。
昱说:“我都说了,这个套装百份百安全,不会让你受伤的。”
“汪汪汪!”未来发出不满的声音,但仍旧变成犬吠。
““沉默”!”
环子的LCD又再一次闪动,未来发现自己无法再说话,就连犬吠也叫不出来。昱在工作枱上拿起手提电脑,把一条绵绳系在狗环上的接扣,要将未来带出实验室外。未来当然千万个不愿意,一名女孩子被当成狗般带出街,这怎可以啊?
她死命地扯着狗带不离开实验室,昱皱眉说:“我也知道很困难,但这是客人指定要的,如果不能到室外遛狗,实验也就不算完成。”
未来猛烈地摇头,昱眉头大皱,道:“唉……你真是……“跟随”!”
在未来不依的情况下,她不由自主地将女性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跟在昱的脚后一步一步离开了实验室。
(中)
在战战兢兢之中,未来跟着昱的脚后爬出室外,当她在街上遇到其他路人时,只感到面孔似被火烧,羞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昱下了“跟随”的指令,使未来无法停下身体,一名标緻的高中女学生公然在街上石路爬行。
反而昱一派淡然,路人们一点没有察觉在他们眼前爬过的,其实是一位穿着泳装的女子高中生。昱暗暗观察,红首环的虚拟投射实在很成功,根本没人知道未来其实是位人类女孩。
其实连未来也不知道,在大街之上只有昱是可以看得见她,全因为昱带着的一副特殊眼镜,是能将虚拟影像消除的装备。依照委任公司的要求,这副套装的主人必须可以看见影像下的真实情况,否则调教美女犬也没有任何乐趣可言了。
看着未来红红的脸蛋,昱不禁想起他的偶像小泽未来,生理上产生少许反应。
“不用担心,我们到公园坐一下,等我做好一些测试后很快可以回家。”
无论未来愿不愿意,但带了这狗环后她已经身不由己,只得默默跟随昱的步伐,幸好她知道昱最疼锡就是她,有危险时第一时间会保护自己。多亏这个虚拟装置,路人们全没注意她,只当她是一条真的母狗。经过十分钟左右未来慢慢地安心,她的想法亦开始改变。初时因为害怕而想回家,但既然已经走这么远了,只好求神拜佛要紧紧跟住昱,生怕他留下自己一个就惨了。
到达公园,昱坐到长椅上打开手提电脑,并且说:““解除限制”!“坐好”!”
虽然有狗爪套子的帮助,但未来始终是首次爬这么远的距离,腰部也开始感到累了。受到昱的命令,她立即犬坐在他脚边休息。
电脑上已虚拟出未来的身体,更有数字分佈在不同位置,表示她的体能状态与及肾上线素分泌。未来属於运动型女孩,体力仍然充足,这点倒让昱安心。
“其实这个套装一同有五部份,首环、假耳、爪子、尻尾和犬牌,每一个都具备个别的功能,现在开始我要测试犬牌的能力,它亦是整套装备的核心。”昱很有兴趣地解释,更从衫袋中取出一个银色盒,这个盒子相当华丽,在答内放置了一个闪闪生光的牌子。
这片牌子不像宠物店出售的普通牌子,它相当漂亮,周边以银色的金属镶框,内里是类似琉璃片的全透明正方块,方块的中间有着微仅可察的七彩光芒。毕竟女孩都爱美,虽然未来对这些怪异的套装有诫心,但这块美丽夺目的牌子却争到她好感,乖乖让昱将牌子扣到颈环之上。
水晶狗牌跟红色首环接合好,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未来不禁暗暗舒一口气。
可是她却不知道,水晶牌子已跟红色首环互动起来,大量的数据相互交流,昱手上的手提电脑也在序列着数以万计的资料串。
“六万七千串,五十五秒完成,很好。”昱喃喃道。
红色首环拥有“记忆引导”和“纳测光调虚拟”,爪子套有减压和保护功能,假耳可以从人类的视觉和嗅觉调至犬只的程度,至於这片水晶牌子则是最精华,亦是最核心的重要装备,它可以跟其余的套装呼应,产生出“微热流”和“微电流。”
昱一边观察电脑的萤光幕,当数据传输完成后,水晶牌子暗闪一下彩光,他伸出手轻轻摸着未来的头,双眼却一直留意电脑的数值变动。
一边温暖得无法形容的感觉,从头顶传遍未来全身,未来只感到无比安心,期望一辈子享受昱这样的轻抚,她忍不住发出小狗欢悦的低鸣。这就是微热流的功能,可以从不同方位传出微热,让带上套装的女性产生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慢慢地就会热爱成为主人的乖乖狗。
对昱而言,他也很久没摸过未来的头发,以前她是小孩子所以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她已经是位半熟少女,秀发既软且滑,就是百摸不厌。
昱的手没有移开,说:“未来觉得舒服吗?舒服的话就吠两声。”
“汪汪!”在最初未来确实感到害怕,更无法理解干吗会有人订造这种变态到极的道具,可是自带了这水晶牌后,她终於感觉到成为一头被饲养的宠物,一只被主人爱护的小狗那份感受。
昱打开皮袋,将一个塑胶球取出来,远远抛到一颗树下。未来不知道昱想干什么,但随着昱说一声“捡来”后,她竟自动地爬起到树下,用牙齿咬起塑胶球捡回去。由於是首环发出的记忆指示,未来应该是身体服从但内心抗拒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当她回应昱的命令时,感到一丝妙不可言的快感游走全身,由头顶到脚趾都感到兴奋,尤其是乳头和下阴部,比起自慰时更要过瘾好几倍。
这就是微电流作用。
这片水晶牌正是全套脉冲一号的核心关键,要是没有安装水晶牌,未来不过是普通的角色扮演,扮成为一匹狗只罢了。但加上水晶牌后却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原来的角色扮演变成了真实调教,使未来从心灵到身体皆感受到当女犬的舒适,服从命令时的喜悦和快感。
昱又将胶球抛出几次,开始时他有叫出“捡回”的命令,但最后两次却没有说话,未来甘心自然地爬去捡球。每次去捡球时,水晶狗牌都会产生微电流刺激未来的性带,从捡物游戏之中得到了快感。
透过特殊眼镜,昱看着未来翘起屁股的姿势,还有她毫不掩护的陶醉痴态,身体的底部已经潮湿,欲火则在昱的小腹里凝聚着。若果充当实验体的不是妹妹未来而是其他女人,昱会毫不犹豫将她拉进树林里打洞。
正当未来慢慢打开心扉,享受这一抛一捡的游戏时,忽然有四个小孩子传来起哄,由远处走过来。这些孩子应该是幼稚园的学生,为首一个小女孩问道:“大哥哥,这头狗狗是你的吗?”
昱笑道:“对啊,她叫未来,是纯种的贵妇狗。”
另一个较小的女孩问道:“会不会咬人的?”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会,她很聪明,而且十分服从,你们叫她做什么她都会照办。”
未来微微震动,哥哥不会将自己借给这些孩子们玩耍吧?
一个小男孩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们可以试试。”
四个小孩子商量一下,未来的心却不住猛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堂堂一个十七岁的高校女生,学校蓝球队的健将,竟然变成幼稚院小童的玩物?可是不知怎的,她感到下贱屈辱的同时,心底又浮起了不想承认的期待,下体又麻又湿。
最先开口的女孩笑着说:“我姨姨养的狗狗好厉害,牠可以站得起身的,不知这头会不会呢?”
另一个孩子兴奋地说:“不如试试吧,未来,起立!”
未来心底有些害怕,暗暗希望别让她做这丢面的姿势,但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反应。就在孩子们大失所望,而未来安心之际,昱笑道:“你们用错了命令,应该要叫“站立”才对。”
命令必须跟其他说话相隔二份一秒,所以昱的命令没有被当成命令。孩子们早已急不及待,叫道:“未来,“站立”!”
未来的娇躯一颤,双脚张开,两手屈起,还吐出舌头面对小孩们。与此同时,水晶牌也发出微电流,使未来做出姿势时,感到了轻微的快感。未来心叫完了,受到孩子们操纵摆出这种姿态,她的身体居然还能兴奋,刚才一下刺激差点让她泄出来。
在没有解除命令,或者受到新指令覆盖的情况下,未来必须保持住这个站立的姿势。孩子们天真无邪地鼓掌,还有人摸着未来的头叫乖。被摸这一下,未来的身体又产生温热感觉,她发现自己甘於服从这些小孩子,希望他们做自己的主人。
昱皱起眉头,从手提电脑的数据得知,未来的贤上腺正急速分泌,也就是俗称的发春。水晶牌似乎是无定向地接受指示,即是任何人都可以将未来搞到发情,这点回家后还要稍作调整。
在昱的同意下,孩子们带着未来到较远处的沙池玩耍,他们逐一命令未来做出不同动作,比如是站立、装死、打滚、转圈、吠等等。每做出一个动作,未来就出现不同的快感,她的泳衣底部慢慢渗出水渍,她本人也茫茫然地服从这群小主人们,开始把自己当成为一条真狗。
男孩们又拿起地上的树枝,要未来去捡回来,未来不禁想到自己一个少女,现在却变成了小孩的玩具,一颗芳心已经下沉至找不到。未来爬来爬去咬着树枝捡回来,但最严重是听到孩子们的笑声时,她竟然倍感堕落和兴奋。
“咦,未来的身体很温暖很柔软啊!你们都过来摸一下。”跟孩子们混熟了后,他们都用细小的手来抚摸未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他们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未来的身体很柔软,而且摸下去十分舒服。
“是啊,你们摸摸这里,好像胀起的很有趣!”一个男孩的小手正抚摸未来发育中的乳房。
“哎呀,这边很滑手啊!”一个女孩摸到未来的屁股,还慢慢向她的阴部移动。
接下来的时间,四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对着一位少女的胴体进行探索。
未来本来已经兴奋莫明,加上孩子们的命令没解除,她无法活动保持四肢着地,任由孩子用手探索她的肉体。未来以求助的目光望向昱,但后者正埋首观察手提电脑。未来咬紧银牙,腰部弯起,感到高潮将至之际,孩子的母亲们来接他们了。
“再见了,未来!”
“再见了,小狗狗,下次再一起玩!”
“汪!”
孩子们跟着母亲离开后,昱收起电脑才走过来,他睇着未来良久,沉默了片刻,说:“未来,跟我过来。”
(下)
“未来……”昱将未来牵进小丛林,他轻抚未来的耳朵及面孔,她以面来磨擦昱的手掌作回应。昱心里犹如被千斤巨石压住,未来一副春情撩动,千依百顺的样子早煽动起他的男性本能,但道德枷锁却缚住了他的行动。
可是这枷锁却很快被弄开了,未来主动用鼻尖触碰昱的裤子,他的弟弟早就发硬,这轻轻一碰犹如点燃起火药库。被小孩子一轮的玩弄后,未来已经浑身骚软,下体麻麻痒痒的非常难受,心灵上亦极度需要安慰,可是她无法用自己的手来满足,只好将希望放在昱身上。
对於这位义兄,未来以前也曾幻想过,不过也只限於幻想,没有小说故事那么激昂地暗恋。可是未来对昱仍然有好感的,其实很多时候,一段关系就是由点点好感开始。
被未来主动挑逗,昱终於忍受不住将拉炼松开,硬绷绷的肉棒弹了出来。昱将未来的头颅捧住,将肉棒硬塞进她的小嘴之内。
若果有人现在走近丛林,就会看见一个男人让一头狗只口交,然而只有昱自己一个因带了特殊眼镜,可以看到自己的鸡巴正插进一位美少女的嘴巴内。多得水晶狗牌的威能,当昱一边享受口交一边轻抚未来的头发时,微热流也在她体来不住地循环,使未来不但越来越骚,而且越发喜欢为昱服务。
从高角度往下望,未来的腮边胀起,努力用小嘴吸吮自己的子孙根,这一幕简直跟昱的心仪女神,AV片新贵的小泽未来一模一样,小弟弟也越发坚硬起来。
昱将弟弟从未来口中抽出,道:“未来,抬高屁股,“不动”!”
红首轮闪一闪光芒,未来的娇躯轻颤,身体每一块肌肉都被操控不能活动,翘着屁股等待男人使用自己的身躯。未来发现自己开始爱上这份感觉,只要别人说一句话,就可以控制到她的身体,使唤她做任何事情,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佔有她,这种身不由已,被别人彻底控制的感觉很奇妙。
昱看着未来四肢着地,大腿分开,身体像被点穴似的拟定,她就像俎上的一块可口美肉,随便谁都可以品尝。他从皮包里取出一把剪刀,将保护未来的泳衣剪开,当她裸露身体时,昱几乎就要射出来。
从小陪着他长大的妹妹,她发育过后的身体原来就是这样美丽,标准而漂亮的一双乳房,浅褐色的小乳头,具曲线美的腰部,还有那对像白磁的股肉。昱震动的手分开了股肉,露出未来排便用的肛门,原来未来的肛门是这么红润的,一道一道小小的褶也似特别可爱。
视线往下看,那个就是妹妹的生殖器官!
跟小时候一起洗澡已经不同,未来的性器已经成熟,肉丘上长了整齐的嫩草,两片鲜色的阴唇满饱非常,两唇中的肉隙渗出汁液,散发出带着微微腥臊,却又引人入“性”气味,这具成熟的性器已经可以使用了。
“未来……你的肉穴很可爱!”昱忍不住说出来,嘴巴贴到那嫩红的肉缝,舌头努力地挤进去品嚐未来的玉液,还伸手上她的胸部抚摸。未来的胴体被锁住无法活动,却从咽喉深处发出低沉的喜悦声。
昱爬起来将坚硬的阳具握住,龟头当准妹妹的阴道入口,用力往前轻推,阳具披荆斩棘地闯进从没有人到过的世界。未来只感到脑海变白,思想变得迷茫,只能意识到昱哥哥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她跟哥哥交合了!
这波冲击使未来进入一个小高潮。
昱开始前后抽送,阳具在未来的肉道中进进出出,背德感和充实感使未来彻底迷失,只知道快感一波波地冲击自己。
“啊……未来……噢……”昱也开始呻吟。
其实连昱自己也分不清楚,他是喜欢AV里的小泽未来,还是因为自己的妹妹而喜欢小泽未来。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他的阳具已深深殖入妹妹的阴道内,藤田未来已是他的女人了。
太阳快将下山,天色渐渐变暗,可是草丛里却如火如荼。昱不住地抽插未来,一下又一下撞到她小小的子宫上,直至最后昱的头往后一仰,阳具用尽全力顶进未来的最深处,他在未来的性器里射出精液。感受到亲爱的义兄在自己体内射精,未来再次进入高潮,她嘴巴大张却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动物般的低鸣。
长街变得昏黄,路人也逐渐减少,伴着微凉的晚风充满了诗情画意。在夕阳中昱牵着他的宠物回家,刚破身的未来乖乖跟随主人的脚边,心深处只感到无比幸福,她认定自己是世是最幸运的宠物。
昱一边行一边欣赏赤裸裸的未来。
未来身上安装了“脉冲美女犬”一号全套,除了颈环、假耳、爪子和水晶挂牌外,还有剩下最后的一件 - 尻尾。这条尻尾是肛塞加上翘起的尾巴,肛塞的部份是曲弯型珠子肛调棒。作为脉冲一号的其中一件配套,当然不是普通的假尾巴,肛调棒的部份随着女犬爬行而蠕动,具有肛门调教的功能。
可是尻尾的真正厉害处,是它暗藏的脉冲感应器,可以测出女犬的身体及精神状态。比如尾巴向下垂,代表女犬处於失落、生病或疲累,水平状态是普通,翘起就是快乐喜悦,摆动速度代表了性兴奋状态。这条尻尾使女犬更像真正的狗,无论是喜怒哀乐,发春或高潮等,都可以从尾巴完全显示出来,想隐藏也办不到。
刚刚才干完一次,离开公园时未来的尾巴是水平的,但她赤裸在街上爬行一段路后,尾巴已渐渐朝上斜起,还作出细微摆动。昱已经将这条尾的功能告诉了未来,她感觉到人格的最后屏障也被消除,因为被牵着赤裸裸地散步,变态的游戏使她感到兴奋,连这小秘密也让昱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某人喜欢当狗呢,不如我将时间设定为无限长好了。”
“汪汪汪!”未来吠了数声以示不满,可是尾巴却出卖了她的内心想法,摇动的幅度有增无减,她的直肠也被钻得更舒服,阴肉中慢慢渗出爱液。
“嘿嘿嘿……说谎也没用,你的尾巴在摇了。”
正当昱嘲笑未来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一拍他的肩头,他们不禁吓了一跳,一人一狗同时回头张望。在他们身后的是位长长直发,带着眼镜,手里拿着环保袋的弱不禁风型少女。
“昱哥,这只狗是哪里来的。”少女露出白贝一般的牙齿,无欵就是标准得很的古典型美少女。
可能是作贼心虚,昱说道:“原来是青子啊,别在人家背后拍膀头,会吓坏人的。”
上原青子;她跟藤田未来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而且是藤田家十多年的邻居,故此跟藤田兄妹非常熟络。其实不单只是熟络,青子认识昱比未来还更久,她经常都邀请昱一起吃饭、看电影或行街,未来知道青子对昱有点意思。
换了是今早,未来乐得撮合哥哥和好朋友,但现在她已经是昱的女人,或者应该说她迷上了做昱的宠物狗,故此她首次对青子作出戒备和敌意的态度。基於女人的直觉,青子也感到未来的敌意,问道:“昱哥,这只狗好像不喜欢我呢。”
昱安慰未来的背脊,笑说:“怎会呢,未来很听话的。”
话说出口,昱立即后悔,连带未来也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未来?这头狗也叫未来?”青子用怀疑的目光瞪着未来,后者吓得不敢乱动,伸出舌头用力喘气,努力扮成一只真狗的样子。
昱笑说:“真是刚刚遇上碰巧,她是一位朋友请我托管一天的犬只,没想到居然跟那笨丫头同名。”
谁是笨丫头啊?
未来心里暗暗地骂,但又暗暗地高兴。
青子笑道:“别让未来知道啊,否则她又会暴走呢。说起未来,我刚才打电话到你们家都没人接听,昱哥知她去了哪里?”
“她说要储钱跟你看演唱会,不知跑哪里当兼职了。”
“呀,未来现在一定在努力呢。”
“对啊,她现在努力地工作呢。”昱一边说,一边淫笑看着变成狗的未来,在青子面前抚摸未来的奶子,指头撩动她的乳尖。某程度上他没有撒谎,未来的确在兼职,不过不是做快餐店之类,而是当了眼前的一头狗。
青子忽然俯下身,说:“那我不打扰昱哥了,青子还要回去烧菜呢。小笨蛋未来,“手手”!”
未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全身已掠过快感的电流,自动将手弯起来,并放在青子的玉手上。青子笑着跟未来握手,还摸摸她的头顶,她不禁心中苦笑,原本她跟青子可是对等的朋友,现在的身份却改变,青子是人类而她只是一只母狗,就连青子也可以用声音控操自己了。
青子离开以后,昱仍旧玩弄未来变硬的乳头,嘲笑地说:“被青子玩弄让你很兴奋?乳头都硬了。”
未来这才时发现阴户已经湿起来,尾巴也翘得更高,被青子当成为狗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
一星期后。
“哥哥,我的打工钱呢?”
“去!我似是不出粮的无良老闆吗?”
熊猫似的昱将一个信封交给未来,信封内包着她要的零钱。她摇着小裙满意地点算银码,确定周六可以跟青子看演唱会了,但她忽然察觉到昱的黑眼圈,心中一痛紧张地问道:“哥哥,你最近睡很差吗?”
昱重重倒在工作椅上,欣赏眼前的这位妹妹。最近他都忙着工作,但仍发现未来的衣服装扮有些变化,实质的说不上,但却好像多了两分女人味。他笑说:“你哥哥可是开了多晚通宵,辛辛苦苦才赚到这些血汗钱给你花啊。”
未来奇怪问道:“为什么呢?脉冲一号套装不是完成了吗?”
“唉,那设计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要是卖出去不知多少好女孩会变成人形犬,所以我拒绝了“萝莉小屋”的邀请了。”
“那……那么套装被毁灭了?”
“少傻了,毕竟是我的呕心呖血啊,连设计图一起统统锁在夹万里,对了,你问来干啥?”
“呀,没有什么……”未来的脸子擦地红透,摇着小裙子跑出实验室外。昱忍不住笑起来,要是她的小菊花插入了尻尾,现在肯定会摇个不停。
完二零零八年度美女犬接龙——美畜生活。Fantasy作者:帅呆2008/02/16发表于:风月大陆重要声明:美女犬候群系列乃是一个开放的频道,犹如接龙写作一样,欢迎任何朋友参与,字数和形式等一概随意。当然,最好多过三千字就是了。
由於是短篇,如有兴趣尝试写文章,或是习惯烂尾的朋友尤其欢迎。
文章可贴於风月和紫荆,小弟会代为收集转贴,但有一点要事先声明,所有贴出的文章等如自动授权转贴,以免让小弟为难。
前言:此文建基於普普之人大姊的“家畜生活”,没看过前文的自己想法子找,不要来问我。环境设定於一百年后,世界经历了一场大规模战争,战后的社会道德标准被摧残殆尽,人类更分为不同的阶级,由上流社会至平民百姓,甚至是奴隶及家畜,都有其固定的法律认可。
在从前的所谓人伦道德已不复见,人类在醉生梦死之中竭力追求享乐,造就社会出现种种光怪陆离的现象。
单元一日本大阪,C新市镇人口记录所第二分部。
“欢迎光临!”玻璃大门打开,两旁站着浑身浅蓝制服的接待员,鞠躬地弯腰行礼。这所属於政府的办公室宏大整洁,光线充足,就连员工亦是态度专业。
进门的少女忐忑不安走进去,发现这个办公室内共有五个服务窗口,在墙边安放了一排长长的沙发椅,零星坐着七个人。其中一个服务窗口的工作人员站起身,笑容可鞠地伸手说:“欢迎您,请这边坐。”
少女约五呎五寸高,穿着浅蓝配白色水手服,挽着一个红边的黑色书包,头发束成一条及背的马尾,长着杏型的脸蛋,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她坐到服务窗前,服务小姐微笑说:“请问尊姓大名呢?”
“你好,我…………我叫上原由香。”
“上原小姐是来申请身份转换的?”
“是的。”
“请问上原小姐知不知道所谓身份换转是什么?”
“知道一点点…………”
服务小姐取出一份文件,说:“呀,作为人口记录员,本人有义务要跟申请者解释清楚细节。首先我们国家已有法律承认的身份合共四大类,第一等是上流社会,包括天皇及家国大臣,第二等是平民,就是一般的普罗大众,包括上原小姐和我自己在内。
“第一等和第二等其实分别不太,同样受到法律保障人权及财产,亦享有国家提供的一切福利,只不过有些特别地区只容许第一等人仕进入,比如是国务院大楼和议事厅。
“至於第三等是奴隶,奴隶是非人身份,在法律上是属於其主人的财产,受最低限度的性命维护法保障,但不享有个人的人权及社会福利。奴隶的资料长时间在互联网上记载,包括身高体重、身体特徵、学历经验与及全裸照片,主人有权利将奴隶视为财货进行买卖,法律上完全合法。”
上原由香的脸微红,问道:“那么……第四等呢?”
服务小姐看了看面前年轻漂亮的女孩,似早已料到她的问题,大方笑说:“第四等是最低等,亦是现时最流行的身份,在法律上确认为“畜牲。”畜牲不受法律所保护,当然没有人权或福利,亦没有行动的自由,比起奴隶来得更要低贱,不过很多爱刺激的女孩是喜欢够低贱才选择这等身份。”
“请问可以详细讲解畜牲身份的申请吗?”
其实在这个时代里,很多人都自愿舍弃人类身份,切换成奴隶甚至是家畜,如此现象听起来是不可思议,事实上却是有迹可寻。当社会经历了大战役后,人类的思想很容易倾向极端,不是对生命厌倦,就是忘我地追求新刺激,亦有一些特别的原因,故此才出现有人自愿降低身份的怪异情况。
服务小姐道:“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申请第四等的家畜将中止原有者的一切权利,以正常的法律程序转换身份,包括动物入口录记证、健康检定证、避孕证明书等等。”
“避孕证明书?”
“对啊,所有进口家畜必须通过避孕程序。如果饲主需要让家畜受孕,可以以表格四号作书面申请,申请之后约五个工作天完成。同时会在皮肤刺入家畜编号,以方便日后作检查。”
“那么……转换成家畜后,是否干什么也不会抵触法律?”
“嗯……理论上是的,但上原小姐可否将问题具体一点吗?”
上原由香的脸已经红透,小嘴微动说:“其实是这样的,我家有爷爷、爸爸和两位哥哥,除了我之外就没有女性。我的嬷嬷十年前已经过世,母亲也在半年前病逝,我平常在家里也会对他们造成……”
服务小姐恍然大悟,道:“诱惑和困扰吧。”
“对。”
对於老人家和中年男性,面对像上原由香这类青春勃发的少女学生,即使是至亲也会产生性的诱惑力。服务小姐赞道:“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像上原小姐如此孝顺的女孩,你的家人真够福气。”
“噢,谢谢。”
“上原小姐请放心,当身份转换成家畜的期间,即使跟亲属发生肉体关系,也不会构成伦乱罪行。”
上原由香放下心来,道:“那就太好了,每次看见爷爷和爸爸忍耐的反应,都会让我不忍心。请问转换身份需要什么手续?”
“麻烦上原小姐先给我国民证件。”
上原由香将国民证件交给服务小姐,后者熟练地在表格写填上资料,同时问道:“请问上原小姐,你要求由谁人来当饲主?要是填上了饲主,你将变成饲主的资产,并需要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呀,饲主可以多於一位吗?”
“可以的,不过我建议列出顺序,以免将来发生财产分配的问题。”
“好的,第一饲主是我爸爸上原藤,第二饲主是爷爷上原二郎,第三饲主是哥哥上原彦。嗯……第四饲主是弟弟上原准人……虽然他还不懂这种事。”
“嗯,即是家庭专用的性畜……好,填好了,然后是联络电话……”
上原由香猛然抬头,急着说:“呀,等等,可以加多一位吗?我叔叔仍是单身,而且平常又很疼爱我,相信他也有此需要。”
“可以,请问他的名字是?”
“上原太祐。 ”
“上原太祐,都填好了,请上原小姐看看有没有错?”
“全部正确。”
“我国的身份转换有效期分为五年、十年、廿年和永久,请问上原小姐打算多久呢?”
“这个……先转五年试试看。”
“明白了,那就麻烦上原小姐稍等。”
服务小姐按动她桌子旁边的小键,没多久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服务小姐向他交代了几句后,该男子取出证件说:“我是本署的人口记录官北村康也,现在以见证人身份监督上原由香小姐的身份转换手续。”
服务小姐把一张精巧的卡片交给上原由香,再将她头上天花的摄录机对准上原由香,说:“请上原小姐大声读出宣誓词。”
上原由香尴尬地看看四周,附近还有一些人在注视自己,但到这地步也不可能退后了,故此大声地读着宣誓词:“我 上原由香 在清楚条例及见证之下,正式放弃第二等百姓身份,包括之前的一切权利,转换成为第四等畜牲身份,并依列表者为饲主,严格遵从“国家家畜基本法例。””
人口记录官道:“现在签名确认。”
上原由香在那份表格上签署了名字,应该是这五年内最后一次的签名。
人口记录官在文件填上自己签名作实后,服务小姐将上原由香的国文证件没收,说:“从现在此刻开始,国家人口资料库将会移除“上原由香”这名字,而你现在的身份是新进口畜牲,登记编号四四七二六一。跟据国家家畜基本法例第二章节,在没有饲主首肯下家畜没有权利穿衣服,立即将所有衣服和首饰都脱下来。”
上原由香立即站起来,膝盖微微颤抖,在登记署开始将水手制服逐一脱下,甚至是颈炼和耳环也得除清。今次是她首次在众人环视下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站在办公室之内,雪白的肌肤因羞辱而变成粉红,两团股肉因紧张而微微颤动。
“四四七二六一,爬下来。”服务小姐说着,上原由香即时爬在地上,却羞得垂下头不敢仰视。
服务小姐在匣内取出一副金属颈环,用电脑将资料输入一块小小的晶片,将晶片插入颈环内去。服务小姐为上原由香带上颈环,笑着拍一拍她的光屁股说:“这副颈环是国家规定的家畜配备,在转换期内都无法解锁,而且还装有追踪仪器,可以准确测定家畜的位置。”
服务小姐的手指在上原由香的私处轻拨,后者忍不住发出低吟,当上原由香渐渐进入状态后,服务小姐却冷然站起来,将上原由香的国民证件统统存封进文件袋内,再掉进背后的文件收集车上。
一名胖胖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把一个橙色的圆胶球塞进上原由香的小嘴巴内,更用一条铁炼系在颈环上,说:“小畜牲快走,在你饲主来之前要给你打防疫针、殖进子宫环,还要烙印编号呢。”
这样的设定应该很够幻想,看看有没有人会续写下去吧,嘿嘿,下次试什么好?
【待续】
单元二、女犬的自觉
“梅医师,这小畜牲就麻烦你打防疫针、殖进子宫环的工作了。”肥肥胖胖的中年女人,恭敬地向一位坐在办公椅上的医生说道。
梅医生聆听着肥胖护士长的报告时,身体仍随意地向后倾躺着,两脚更是漫不经心翘在办公桌上。
“知道了,你把这头牲口留下,三个小时后再来把它给领走。记得离开时帮我把门给关上。”梅医生挥了挥手,很不耐烦地说道。
“是的,梅医生。”肥胖的护士长留下上原由香后,便照梅医生的指示,关门离去了。
在胖护士长跟梅医生谈话之间,上原由香不由得偷偷看了梅医生一眼。梅医生看来十分的年青,据她猜测,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梅医生五官中以一双丹凤眼最引人注目,那是双十分狭长的丹凤眼,眼角向上翘起,猛然一见,有点像是漫画中狐仙的模样,梅医生身材可以算是纤细,跟一般的男子相较之下,少了一分阳刚,多了三分阴柔。
这就是上原由香见到梅医生的第一印象“上原由香是吧!很不错的名字,为什么想要当头母犬呢?”梅医生翻阅着上原由香的个人资料,随口问道。
上原由香低着头,细声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家有爷爷、爸爸和两位哥哥,除了我之外就没有女性。我的嬷嬷十年前已经过世,母亲也在半年前病逝,我平常在家里也会对他们造成……”
“造成困扰,造成诱惑对吧!”梅医生帮上原由香说出未说完的话。
上原由香点了点头,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说世界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大规模战争,战后的社会道德标准被摧残殆尽,但是近亲相奸的事件仍被一般世人所不容。造就了上原由香才决定舍去第二等人的身份,改入第四等牲畜的身份。
“未免也把事情想成太简单了一点吧,你以为办理个第四等牲畜的身份后,就可以无视法律跟家人大搞特搞了,对吧!”梅医生话锋一转,毫不留情面地说道,吓得上原由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做怎样的反应。
“不是这样的……”上原由香极力想辩白着,虽然心中真有这样的打算,但是被人赤裸裸地宣告出来时,仍旧想保留一丝‘尊严’。
“看你这样说就知道你没有当牲畜的自觉!你是凭什么身份跟我说话,你是凭什么地位跟我这样话?!”梅医生怒斥道。
“我是凭……”话说到一半,上原由香就说不下去了,因她突然记得已经放弃了当‘人’的权利,放弃了当‘人’的身份。现在她的身份是第四等的牲畜,她的生命不受法律所保护,没有人权或福利,亦没有行动的自由,比起奴隶来得更要低贱的第四等牲畜。
想到此处,上原由香俏脸一白,豆大的泪珠在眼珠里转啊转的,从小到大她都是被父亲宠着,被兄长疼着,被叔叔惜着,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没受过这样的气啊。
梅医生冷眼看着上原由香,冷冷说道:“记清楚你的身份再来跟我说话!此外提醒你一点:我的身份是第一等的身份,惹到我,无论是你父亲、兄长、甚至那个疼你爱的叔叔都保不了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上原由香小声说道。
“这是畜牲应有的自觉吗?给我大声点!”梅医生似乎很不满上原由香这样小声的回答。
“听清楚了……”上原由香近乎吼叫着,似乎想籍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愤恨。
“很好,总算有点当牲畜应有的态度了,不过这还不够,我要你在今后五年之中,每段话的开头与结尾都要加上‘汪汪’两字。”梅医生看着上原由香叮咛道。
“为什么……”上原由香还来不及问完问题,就被反份子构成特制鞭子,一鞭抽在身上。
在此先说明一下:反份子构成的特制鞭子——以往的鞭子常常选用动物的上的皮革制成,如马皮、牛皮等,这样的鞭子通常都经过好几道繁琐的手续制作,最后再浸油来增加鞭子抽打时的力度。但这个世纪中,人类身体的强度已比以往强上许多,故以往的鞭子对这世代的人类而言,可以算是不痛不痒,所以才有反份子构成的特制的鞭子产生。
抽打时,反份子特制鞭子不会在人体肌肤上留下伤痕,主要的伤害来源是,籍由反份子结构与肉体的接触,传输精神伤害,让大脑不由得产生疼痛感的分泌物,是这个时代调教师的基本装备之一。
“汪汪……为什么……汪汪……”上原由香学乖了似的,刚刚那一鞭,发自灵魂深处的疼痛感,令上原由香知道时势比人强的定义,虽然她心中有百般的不解,当下之计也只能照着梅医生的指示去做。
“很好,看来你不算太笨,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原因:刚好你排到是演狗的。
演狗的当然要加上‘汪汪’两声才像,你说是不是啊!“梅医生说完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汪汪,除了演狗外,还有什么动物啊?汪汪……”上原由香好奇的问道,因她也想知道第四等的牲畜还有那些。
“这可多了,除了狗外,还有牛、猫、鼠、猪等……”梅医生涛涛不绝的说着。
上原由香不禁感到自己的幸运,要是轮到牛的话,开口结尾想必就是哞哞两声,当猫则发喵喵两声,老鼠的话相必是吱吱两声,猪的话应当噗噗两声。想到此,上原由香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很好笑吗?”梅医生铁青着脸问道。
上原由香被这么一看,连忙止住笑声,肃穆地看着梅医生。
“先帮你将来的主人做点教育训练好了,以免出去后丢你主人的脸……首先我帮你一课叫‘小便’的课程,现在,你马上在我面前小便给我看!”梅医生说道。
上原由香听到‘小便’两字,整个人从耳朵红到脖子,刚刚在护理站办理身份转换时,心底虽有最难堪的打算,但她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的局面。上原由香嘟嚷着小嘴说道:“汪汪!小便这事我会,不用医生费心了。汪汪……”
“看来你还是摆脱不了‘人’这个身份限制,上原由香!”梅医生一脸惋惜的盯着上原由香看。
上原由香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袭击着上原由香。
“上原由香!”梅医生猛然一喝。
上原由香立刻僵直着身体,听候着梅医生下一步的举动。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梅医生一字一字说道,在上原由香听来就像是催命的音符。
上原由香摇头,表示不知情。
“你犯的错就是:在主人下达命令后,无论对或错,你都要立刻去执行,而不是质疑甚至否定主人的命令,清不清楚?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先原谅你!”
梅医生神情严峻的说道。
上原由香听的是冷汗直冒,没想到连当一头牲畜都要有那么大的一门学问,真是做人难,做畜牲更难,当一头称职的好畜牲更是难上加难。上原由香听从着梅医生的指示,在梅医生面前演示着“小便的流程”……
上原由香身无寸缕,蹲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上,不知是扫地打杂的阿婆做事太过认真,还是这办公室地板的蜡打的特别光亮,一蹲可蹲出个无限风采,无论是萋萋芳草,恼人的蜜唇,羞人的花蕊,都在地板映照下清楚呈现着……
“你在做什么?!”梅医生的声音不自禁地高了八度。
“汪汪,小便,汪汪……”上原由香对梅医生快要杀人的眼神大表不解,她明明就是照梅医生的指示去做的啊?怎么看他的样子,好象又是要抽自己鞭子的感觉呢?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声清楚在办公室飘荡着,上原由香下意识地揉着刚刚遭鞭打的地方,虽然痛的感觉是从大脑发出,可还是本意地先揉挨鞭的地方。
“为什么打我?汪……”上原由香惊觉少加‘汪汪’两字,正要改口时,又是一鞭子打来。这连续两下,可使得从小到大没吃过多大苦的上原由香痛得泪都飙出来了。
“这两鞭是给你长记性的!你看过那条狗是给我蹲着尿尿的吗?给我重做!
听到了没?要是做不了的话,你也不用申请当第四类的畜牲了,你的申请我会帮你退回,永不核可!让你彻彻底底死了这条心!“梅医生斥喝着上原由香,让她再重做一次。
要自己跟路上的野狗一样便溺,上原由香心里挣扎着。十五年所受的教育告戒着自己:不要做,做下去的话,就真的跟畜牲没有两样了!二十三年所累积的人生经历告诉着自己:不要做,做下去,就真得没有回头路好走了!但一想到年迈的爷爷、慈爱的父亲、关怀自己许久的叔叔,这可是自己选择要走的路,就算是再下贱,就算是再难忍受,为了他们,只有一个字:“忍‘!
上原由香像条母犬一般,靠着四肢趴在地板上。
上原由香靠着无比的意志力,把左脚向上抬起,随着这抬脚的角度,整个蜜唇更是张开着三十五度的角度,从梅医生的角度望过去,肉壶内的的皱褶清晰可见。上原由香整个脸胀红着,她一想到自己的私处被人这样盯着,就有股想把脚放下的冲动,但她不敢放,放了之后,她的爷爷、爸爸的幸福就遥遥无期了。
不知道害羞还是紧张的缘故,上原由香抬腿抬了快要三、四分钟,可是重要的黄金水却迟迟不出来。
梅医生此时像是个邻家大哥哥的态度,细声说道:“没关系,这很正常的,放松,放松,你愈想着尿就愈尿不出来。”梅医生说完后,还很好心地帮上原由香吹着口哨。
梅医生的鼓励上原由香是收到了,可收到是一回事,有用又是另一回事,上原由香使尽吃奶的力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出来!出来!快点出来!”,可尿这东西很神奇的,你愈叫它出来,偏偏它就愈不来,越想它不要来,它就愈要来。
忽然,梅医生走近上原由香身边,伸手向上原由香的小腹一压,此时上原由香总算有感觉了,尿水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流着。尿水像是最强力的喷池一般,以45度角向外喷洒着,黄金色的尿水像是庆祝的香槟般,庆贺着上原由香的新生。随着尿液的释放,上原由香像是脱力般倒在金黄色的尿液中……
梅医生脸带微笑,感性地说道:“恭喜你已经正式踏入美女犬的第一步!今后还有很多事值得你去学习的,希望你能成为一头可以令主人自傲的美女犬。好了,时间不多,上手术台,帮你打防疫针、殖子殖子宫环,等你主人来领了!”
【待续接着换谁写呢……】
美女犬症候群之学长与LOLI犬
“咦?微积分课本呢?”我翻了翻书包,却发现我把书留在钢琴社的社团办公室了。
“唉唉……怎么把书忘在那边?”我把书包放下。“只好去学校拿了。”
刚好我认识一个学长在打工当警卫,只要跟学长打个招乎,就可以很容易进入学校。我这个学长,人长得很帅,女生看到他都会发呆。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一直没交女友,也许身价高的人不需要女友,自然有人送上门吧?
走着走到,到了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发现警卫室里空无一人。
“怎么没人?这个学长真是的偷懒到那去了?万一有坏人进到学校里面,做什么坏事我看他怎么负责。”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社团办公室走去。
没想到,在学校的花园中,竟然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该不会真有不良份子跑到学校来了吧?”我心里一惊,便踮脚尖小步静悄悄的走近。
在昏暗的灯光下,花园矮树丛的长石椅旁边。依稀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成年男性,另一个则像是小学生。
再仔细一看,那身影不就是在打工当夜班警卫的学长吗?学长坐在石椅上,穿着警卫的制服。
但,另一个则像是穿着肉色的紧身衣,两手套着圆圆的类似拳击手套的东西。
“在搞什么鬼呀?”我心里一直犯滴咕。正想过去叫学长的时候,我却停步了。
因为那时候,月亮刚好从乌云里面透出来,冷冷的月光打在学校花园中,影 [象变得更为清楚。
那个人原来是房东的女儿,叫做小纱。而且更为惊人的是。她根本没穿衣服,之前误以为的紧身衣其实就是她的皮肤。而两手两脚上面套的东西,像是一种动物爪子形状的手套。
换句话说,他们在玩cosplay,而且是裸体的那种。
妈呀!这叫我怎么敢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呢?
“会被人看到啦!”小纱轻声的说。
“放心,现在都没人。”学长转头望着四周。
我连忙往树丛中躲,看来他没发现我的样子。
“可是,人家,人家现在这个样子……”她抬起戴着手套的两手。
“这样才可爱。”学长伸手指往小纱两腿中间,轻轻地揉搓几下。
“嗯嗯……”小纱因为私处传来的感觉,不禁扭动着腰。“不要啦……喔……”
“说不要?可是这边已经湿了呀。”他抬起手,把食指与中指分开,两指间连着一条细细的丝线。
“讨厌啦!”小纱看到学长手指上沾的蜜汁,害羞地转过了头。
“所以,我说在外面才好玩呀!”学长从石椅上的背包中拿了一个上面有两只耳朵的头饰,戴在她的头上。“这样好可爱,像只可爱的小狗。”
“人家,人家才不是小狗。”小纱翘起嘴巴。
“不是吗?”学长微笑地,从她的背后拿起一只像狗尾巴的东西,另一头则连着一条珠串。
接着,他把有珠子链的那一头给插入小纱的肛门。“这样就更像了。”
“啊……”小纱突然感觉到一个异物进入,身体猛然一抖。“不要突然插进来啦!”
她两个小粉拳捶向学长的胸口。“就只会欺负人家……不要啦。”
学长笑着,任凭她的捶打而不抵抗,右手慢慢伸到她背后,把尾巴一按让它更为深入。
“啊……”尾巴上面的珍珠串往肛门深处滑动,让小纱身体突然一缩紧,紧紧的抓着学长。
“讨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小纱咬着下唇。 “感觉好怪。不要啦。”
“等一下就会习惯了。”学长把最后一颗珍珠给塞入。“好了,全部都进去了。”
“好怪喔,肚子里面胀胀的。”小纱摸着肚子,站了起来。
“小狗狗不能站起来。”学长连忙压着她。“要用爬的,两手要放在地上。”
听了学长的话之后,她只好把两手按在地上。
学长又拿出了一个皮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拿一条皮绳子扣在项圈上。“好了,这样子就是一只小狗狗了。”
他好像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把长石椅上的衣服给收进包包里,提起包包就拉着她。“跟在学校走一圈吧!”
“不要啦,好丢脸……”她低着头,不敢走出矮树丛。
“是你要跟我打赌的,愿赌服输,怎么到现在就后悔了。”学长坚决地,硬是拉扯她的狗链。“而且,小狗狗是不会说话的,只能汪汪叫。”
“不……不要……”当学长把她拉到树丛边缘时,她硬是不肯前进。但学长的力气很大,把她硬是拖拉出来,泥土地上拖出几条宽宽的痕迹。
她只好被学长给拉出了花园到铺白色碎石子的步道上。
她全身的肌肤此时全部暴露在月光下,而地上白色的石子反射的光线,更是把小女孩光滑的小腹反照得更为清楚。
“你别怕,现在没人吧!”学长笑着。
小女孩看着四周黑暗的校园,仍然害怕地缩起来。
学长看了看四周,脸上冒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吸了一口气,就大声的喊叫着:“喔……有没有人在呀!”
小女孩被他的叫喊声吓了一跳,光滑的细腰弓了起来,尾巴翘着老高。
“别……别大叫啦!”小女孩小声地说,害怕地望着四周黑暗的校园。
“快来看喔。”学长仍然不放过她,“有好看的。”
“求……求求你……别再喊了。”小女孩求饶了。
“你不是怕有人吗?”学长仍然保持微笑。“仔细听听四周,有人的声音吗?”
我一动也不敢动,四周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好啦!”她被说服了。
“那就绕学校一圈喔!”学长拉着狗縺,要小女孩沿着白石子步道行走。
我两眼直盯着他们二人,一个人走着一个人爬着,慢慢的往我的方向走过来。
糟了,会不会被发现?我连怕躲到更为深处的矮树丛中。
不小心踩到一根落枝,“喀喳”一声小树枝应声而断。
学长与小女孩被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观望四周。
过了几分钟才又开始行走,慢慢地往教室前的走道而去。
“不行,在这种地方是会被发现的。”我连忙等两人走远,就往社团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当我拿到书的时候,往学校大门口时,又听到声音了。我只好又躲在柱子后面。
“人家想尿尿了。”小女孩才爬几步,就颤抖了几下。
“不行喔!现在开始只能汪汪叫。”学长语带威胁。“要不然我就拉你去大街上。”
“你现在尿急了是吗?是的叫两声,不是就叫一声。”
“汪汪……汪汪……”害怕被别人看到的小纱,只好乖乖地学狗叫声。
“那好,就在那边树下尿尿吧?”学长指着不远处一棵椰子树。而刚好那棵椰子树就在花圃广场的正中间,从四周的教室都可以望见。
“什么?”小女孩听到学长的话,不由得又说出话来。
“刚刚好像听到小狗说话哦?这样好了,带出去街上吧!”学长作势要拉往校门口方向。
小女孩一脸害怕的样子,一边抵抗学长拉狗縺的力道。但是学长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被拉着往前了几步。
“汪……汪……”小女孩用狗叫声求饶,一边摇着头,脸上已挂两行眼泪了。“呜……呜……汪……汪……”
“好啦!别哭。”学长看她害怕的表情,蹲下来轻拍她的头发,脸上邪恶地笑着。
“不拉你去街上了,到那棵树旁边尿尿吧!”学长指着与我有三公尺远的那棵椰子树。我连忙又把身影躲得更为深入。
“汪汪……”她一边用狗叫声响应,一边吸着鼻子,停止了哭泣。
换了另一个方向,就把她拉往广场中间。而小女孩也乖乖地让学长拉着走。
由于脚比手长,四肢着地让屁股翘得老高。从我的方向可以看到她圆圆的小屁股一左一右地随着爬行摇晃着,隐隐约约地看到两腿之间光滑的小肉缝中闪出来的水光。
这时月亮前的云刚好散开,半圆的月亮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而月光又比之前更亮了,学长与小女孩一高一低在广场上形成影子。
学长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拿出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在“叭答”一声的开关声之后就有“嗡嗡嗡”的马达振动声传来。
“啊……不……”小女孩被吓一跳,像猫一样的弓起身体来。没有预料到的振动从肛门处传来,原本就很笨拙的爬行,变得更慢了。两脚互相紧靠颤抖着,喉咙中不自觉得发出抖动的呻吟声。
原来,学长放在她肛门上的,不是普通的狗尾巴珠链,而是里面暗藏振动马达的跳蛋,而且假尾巴像真的一样往上翘起来并且左右摇晃着。
[您有足够的威望或权限浏览此文章,以下是加密内容:]也许因为紧张,或是因为憋尿,或许是两腿间突然地振动。在离椰子树两步之远处,她就两膝痿软慢慢地跪在地上,两手也一样无力支撑而趴着。
“怎么了?没力气吗?”学长拉了拉狗链。“难道你想在半路上小便吗?”
学长才说完,小女孩的腰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两膝处出现一块水漥并且慢慢地扩开来。
“不行,忍住。”学长一看到她忍不住尿,便伸手往两腿间摸去。
“啊……”小女孩因为手指的揉搓刺激,全身缩紧了起来。两腿不由得紧张而把屁股撑得老高。从我这边的角度,还可以从树叶间的细缝看到她的表情,她两眉紧缩,两眼瞇成一条线,嘴巴则张开喘着气。
尾巴像旗杆一样直直的挺起来。学长再用另一只手拉着尾巴,让她肛门不由得收缩,并且重重地拍了一下屁股,让才出一半的尿硬生生的止住了。
最后两步的距离,对她来说似乎十分的困难。她用发抖的膝盖一点一点的慢慢往前,但大部分的力道仍然是学长拉着前进,总算到了椰子树的旁边。
“把脚抬起来尿尿!”她只是深深地喘着气。两眼失神地似乎没有听到学长的命令。
“把脚抬起来尿尿!”学长又说了一次,她才勉力地抬起右脚。
过了一两分钟,也许是已经在半路上尿完了,竟然一点尿也没有。
“怎么没尿?刚刚你不是说要尿尿?”学长不太满意这种状况,一手拉住抬高她的右脚,另一只手则往她抬高而露出来的小肉缝,就这样摸着。
“快尿快尿。”学长一边催促着,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两片肉唇。远远的甚至听到“叭答叭答”的声音。
受不了刺激的小女孩,两手已经无法直撑身体,瘫软而整个脸趴在地上。左膝也跪下来,只剩右脚被学长抬个老高。“啊……不……不要……”
“喔……不要了……”小女孩受不了,不由得想叫学长停手,但是说到一半,便“啊……”一声丹田用力而叫出来。这时,一股不明的液体才喷出,洒在椰子树的树干上。
“喔……”喉咙紧紧的声音带着颤抖,又接着一股液体喷出。身体发抖,两手缩紧,脚则像后弯曲。
“嗯……”又来一阵颤抖,出来的液体已经比之前少。身体紧缩住,喉咙像是紧塞住一样比之前要小声。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呻吟不出来,只听到又深又长的喘气声。吸的一声吸气到最底,而再呼地一声吐出来,从呼吸声还可以感受到她的腹肌仍不时地在呼吸中抽搐个两三下。
学长放开她的脚,让她趴在地上。看学长的表情,似乎很满意他调教的成果。他看着无力而瘫在地上的小女孩,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样子是在欣赏小女孩过了一分钟,学长才起身。
原本我想,应该是要带小女孩离开,毕竟这个地方总算是公众场合。但我没想到,他起身后,却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雄伟的那话儿从裤子中弹出来,上下微微的晃着。
呃……虽然我也有那玩意儿,而且它因为看了他们的调教秀而硬得发酸。但学长的那话儿真是让我吃惊,至少大了我五公分以上。
他把兴奋到昏过去的小女孩给抱了起来,两手把女孩的屁股一抬,肉棒就顺势的顶在她的小肉唇上。
“咦?”小女孩两眼睁开,才发现自己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挂在学长身上。而一个硬物正顶着自己的密穴口。
她才刚醒过来,就看着学长对着她笑,两手一放,她整个人就向下滑,而小穴就这样滑向了肉棒。学长“喔……”一声,腰用力一挺,肉棒就这样深深的顶到了深处。
“喔……啊……”她两手僵硬地圈住学长的颈子,两腿本能地扣着学长的腰。小穴中异物的进入,让在肛门中的假尾巴又笔直地举起,但因为电池快用完,只是轻轻地摇晃。
他开始上下的摇动着,“啊……啊……嗯……喔……”原本已经虚脱的小女孩,却又开始轻声地呻吟。
学长抱着小女孩,绕着学校的花圃广场的走道。每走一步就振动一下,每振动一下,就听到她的一声吟叫。夏风袭来,四周的树木开始沙沙的声音,接着四周就开始了“叽……”的虫声。
在虫声下,听不清楚小女孩的娇吟。但学长开始愈走愈快,小女孩的声音愈来愈频繁密集,终于比蝉声大。而因为发声过久,她的声音竟带着些沙哑。
这才让我想到,上个月她也是声音沙哑。当时我以为是学长带她去唱KTV唱过头了。但现在我才想到,那小鬼同时走路的姿势是两腿开开的走路,而且学长也跟我说他自己全身酸痛而拒绝打篮球的邀请。唉呀!原来她喉咙沙哑的原因是这样!
“吼……喔……”学长走到最后停了下来,身体高吼着,还不断挺腰的向上顶了几下。听到学长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
小女孩同时也是紧紧地抓着学长的背,喉咙哽咽只能发出“葛……葛……”
的声音。
接下来,只听到他们的喘气声。学长喘着气,一步一步的走到当初的长石椅,把瘫软的小女孩放在上面。
“好了,你看够了吧!可以出来了。”学长转头向着我的方向。
“唉唉……被你发现了。”我只好从树丛中走出来。“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等一下。”学长叫住我。“你有空吗?帮我代一下班,我把她送回去。”
“好啦好啦!”我只好答应。
学长脱下警卫的制服往我这里一丢。“我等会儿就回来。”
丽畜作者:黄和也怀着雀跃的心情来到饲田家门前。
慢慢按下电铃……
大村和也是相当普通的青少年。
个性内向而笨拙,课业与体育成绩都十分平凡。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大概就是身为单亲子女的身份吧。
饲田雅彦则是新转校来的学生,或许是同样单亲的关系,适逢父亲节自然而然闪避到角落的两人莫名其妙成为了朋友。
相较起来同年纪的人,雅彦显得异常成熟,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给人冷淡的感觉,沉默寡言的态度流露出超乎年纪的严肃,阴沈的形象完全浪费了他俊雅的外貌。
放学途中。
盯着书店门口新张贴的写真集广告,和也随口问道:“雅彦,你有特别喜欢的偶像明星吗?”
“我对偶像没兴趣。”
朋友的反应如往常般冷漠,老实说,和也心底其实有点不相信。他曾经亲眼目睹班上最凶悍的藤泽同样在书包藏着早安娘的写真集。
外表是不可靠的……
青春期的冲动与好奇本能地需要发泄,像是水永远会向低处流动,以他自己而言,对于巨乳偶像的了解程度算是专家级,并为此花光了每月的零用钱,虽然可以倒背偶像数据的和也并没有实际摸过女性的身体。
“与其迷恋偶像,我宁可把心思花在更实际的东西上面。”
“你该不会说是用功念书吧?”
“宠物。”雅彦淡淡说道:“我们家有养狗。”
事实上,和也对动物有相当程度的喜爱,曾经饲养过乌龟与金鱼等小动物,但是受限于公寓的规定,养猫狗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吗?是什么样的狗?”
“很乖巧,很有教养。”
“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
“当然可以。”雅彦蛮不在乎地说道:“就这个周末吧。”
气派的独栋豪宅,共有三层楼,四周的庭院更是宽广。
低沈而宏亮的铃声响起,门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桧木制成的大门打开时,迎面的不是熟悉朋人,而是一位美丽妇人。
穿着米白色V领短袖针织衫,搭配上碎花长裙,乌黑柔细的秀发向后盘起,斜插着红色发夹。浑圆明亮的双眼有种惹人爱怜的气质,肌肤晶莹雪白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充满了古典美,然而丰润双唇引人采撷,翘到会扎人的睫毛盘卷,则符合现代美学。
娇小的身材比和也还矮,可是,无论是笔直修长的双腿,或是腰部向下延伸的圆弧,线条比例都相当完美,尤其胸前鼓涨的曲度更是违反规则般丰满,顽皮地由领口偷爬出来。
“呃……呃……我……”
面对陌生的美人,和也害羞地说不出话,小脸涨的通红。
“欢迎,你就是雅彦的朋友吧。”
妇人深深一鞠躬,半倾斜的角度露出点缀着浅蓝色蕾丝的双峰,宛如成熟的果实,散发着无比的魅力。
“请进,我是雅彦的母亲,丽子。”
温柔有礼地领着和也穿越玄关,一路来到客厅,只见雅彦慵懒地躺在豪华沙发上,缩在一旁的狗儿看到陌生人,立刻轻声吠叫着。
和也进入母子组成的双人世界……
“牠名叫吉罗。”简略地介绍宠物之后,雅彦继续埋首在电玩中。
平常和也到朋友家玩,只要对方的父母在家,通常他们都是立刻钻进个人的房间里面,可是,雅彦似乎不打算如此……
当然,能够藉此欣赏朋友性感动人的母亲,和也并不会感到困扰。事实上,少年的注意力从开始就不由自主集中在丽子身上,几乎忘记了当初目的。
丽子殷勤地招呼着和也,把破旧的运动外套挂到精美的衣架上,语气温柔而婉约,举止娴静而大方。颈子、手臂内侧、小腿等部位隐现出的白腻病态美,在近距离接触下完全盘据了和也的视线,芬芳的体香与发香不断传来,高雅气质用言词不足以形容,绮丽的美貌更是令人晕眩。
“太……美了。”和也忍不住低声赞美道。
丽子双颊泛起红晕,假装没有听到少年的称赞,雅彦冷漠的脸庞则是浮现奇妙而复杂的表情。
雅彦的态度跟在学校时同样阴沈,不同的是一股奇特的压迫感,只是眼角的余光都让和也心跳加速。另一方面,丽子对雅彦则是过度溺爱,近乎到顺从的程度,彼此之间奇异的距离感,不像是对亲生儿子,彷佛像是在招待贵宾。
还有令人不解的,全身上下都极尽完美的丽子却在手肘周围有些许瘀青,在一片雪白当中特别显眼,而天鹅般优美的颈部也绕着一圈红肿……
雅彦依然在跟魔王恶斗。
叼着皮球的吉罗快速扑向和也,在他脸上留下一大片口水渍,兴奋的小狗绕着他身边团团转,愉快地叫着。
这样“活泼”的狗也能算是乖巧?
“牠还真是不怕生啊。”和也傻笑道。
抚摸着吉罗白色的短毛,一边翻动着装满假骨头与橡皮玩具的橱柜。而在最下方的抽屉中,他突然发现一个黑色皮质项圈。造型与吉罗相同,但尺寸明显不适合小型犬,仔细一看,项圈表面似乎有刻着几个银色的英文字……
“点心时间到了。”雅彦突然间出现在和也身后,轻拍他的肩膀,顺手关上抽屉,满脸诡异的笑容。
托盘上摆着鲜奶油草莓蛋糕与红茶,丽子套着一件鹅黄色围裙,贤慧迷人的模样立刻让和也忘记所有跟宠物相关的愚蠢问题。
“蛋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丽子笑道:“小雅喜欢吃甜食。”
果然,和也盘里的蛋糕才吃了几口,雅彦已经把一个蛋糕塞进嘴里,正伸手去拿第二块。
“雅彦,你脸上沾到奶油了。”和也偷笑道。
雅彦皱起眉头,眼光扫过站在一旁的母亲。
丽子连忙赶到儿子身旁,跪坐下来,不是用手帕或纸巾,居然是用舌头舔去儿子颊上的鲜奶油!原本夸张滑稽的动作由丽子做来,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干净了。”白色的鲜奶油溶解在红润的唇舌之间,丽子舔着湿红的唇瓣,露出满意的笑容。
望着奇妙的景象,和也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故意把鲜奶油抹在自己的嘴边,和也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享用午茶。果然,丽子粉嫩的脸庞慢慢朝和也嘴角前进,湿润的舌头灵巧地卷来,两人的嘴唇轻轻触碰到一下。彷佛被柔软的云层包裹住,整个人好像飞了起来,滑嫩的舌尖伴着甜美的唾液一瞬间闯入和也嘴里。
少年裤底的肉棒已经偷偷硬了……
“锵!”珍贵的瓷盘在地板上砸个粉碎。
和也与丽子吓了一跳。
“小心点!”雅彦怒骂道。
回过神的母亲立刻趴在地上,小腹与手臂完全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连脸颊都贴上去了。以不可思议的卑微姿势开始清理破碎的瓷片。
“碎片全都要清干净。”
外表瘦弱的丽子出乎意料的肉感,饱满的臀部挺起,左右扭动着,蜜桃般诱人的肉丘在裙底勾勒出美妙的高低起伏,搭配细到快要折断的纤腰,构成令人窒息的艳丽图案……
任何写真集都比不上眼前的美景,和也整个人愣住了,处于紧绷状态的肉棒突然间一阵松弛……
从厕所里出来,裤底留下一圈湿痕的和也感到十分尴尬。
“我该走了……”
“留下来吃饭吧,妈妈已经煮好晚餐了。”雅彦若无其事地说道。
贤淑美好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
围裙下的衣着竟然已经换了,无袖丝质上衣薄到透出乳房的线条,若隐若现的性感不比直接赤裸逊色,淡绿色的短裙高于膝上十公分以上,一旦弯腰时,那大胆的场面和也都不敢想象。
坐上餐桌。
“太好吃了!”和也大声称赞着,眼光却离不开没有胸罩掩盖的乳峰,突起的蓓蕾格外引人,只有丽子蹲下从烤箱中拿出烤牛肉时,下半身微露的春光才能让他分神。
雅彦没有朋友般惊讶,只是默默搅动盘子里糊状的汤汁。
“丽子阿姨不吃吗?”和也问道。
“……喔……阿姨立刻就吃……”
不使用汤匙,丽子居然直接就着盘子舔着奶油浓汤。
“啧……啧”刺耳难听的声响居然从优雅的小嘴中发出来,浓白的残汁沾在嘴角,显得非常地污秽,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和也根本无法相信。
“啊……啊……啊!”
发觉到和也诧异的神情,失态的丽子变的腼腆羞涩。
“阿姨现在还不饿……”
丽子像是闪避似,急忙捧着给吉罗的食盆,逃离饭厅……
“时候也差不多,打扰了。”
“不再多玩一会儿吗?”丽子亲切地问道。
“别客气,和也下个星期再来玩吧。”
和也傻傻地答应,脑中充斥的诡异与绮丽让少年无法正常思考。
母子面带微笑地转身离开,当和也打开大门正要离去时,突然想起遗留下外套,返回到玄关放置的衣架旁,奇妙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和也眼前出现无法置信的景象……
华美的摆设,整齐光亮的厅堂,美丽高雅的母亲与俊美聪明的儿子依偎在一起,应该是充满幸福和乐的场面。
事实上好像有点不同……
彷佛正在进行特殊的表演,丽子正在脱衣服。
当着儿子面前,缓缓除去身上所有束缚,身体摆动的姿势有如跳舞一般,尽情展示着妖魅的胴体。黑色的瀑布散开,流泄在香肩上,苗条的身体毫无半分赘肉,丰满诱人的美乳微微上翘,乳尖弥漫着诱人的樱色,下半身浓密的森林裁剪成整齐的长方形,隐约可见深红色的秘肉。
赤裸的母亲双肘双膝着地,像是动物般绕着雅彦爬着。
雅彦踩着母亲无瑕的脸蛋,以冷酷地语气说道:“丽子今天好像很兴奋,很想要舔和也的肉棒吗?”
“不是的,在小雅朋友面前,妈妈会害羞……”
“啪!”雅彦在高耸的美臀上重拍了一掌,凶狠地骂道:“不许说借口!丽子现在只是我养的母狗!”
洁白的牙齿咬着红唇,满脸挣扎的丽子左右分开双腿,暴露出湿润饱满的肉唇,以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开下面两片紧闭的唇瓣。
雅彦把脚趾探入肉洞中,残忍地搅动着,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大拇指压住红肿的肉珍珠,用力旋转,尖锐的趾甲刮弄着柔嫩的肉芽。与苦闷的表情不符,丽子的蜜穴分泌出大量的汁液,邪恶粗暴的凌虐居然让女体产生反应。
“喔……喔喔!”
“舔干净自己好色的淫汁吧!”
丽子仔细舔着儿子的脚趾,飘散的黑发遮盖住美丽的脸庞,只能微微听到哀怨的啜泣声,直到丽子戴上勒紧的黑色项圈。
“太紧了,妈妈不能呼吸了……”
“还敢回嘴!”雅彦骂道:“不是命令你煮饭一定要裸体吗?”
“妈妈……已经……尽力了……”
“下个星期一定要全裸才行!”
丽子默默地点头,似乎习惯了服从,哀怨的表情中完全看不出身为母亲的威严,只有淡淡的痛苦与羞耻。
“把晚饭吃完吧。”
雅彦的态度突然变的温柔,可是,丽子反而露出恐惧的表情。
放在地上的食盆装着狗食,丽子乖乖趴下,默默咽下狗食。而雅彦则来母亲的背后,在深红色的阴肉上均匀地涂上奶油。熟练的动作挑拨着成熟的牝穴,香浓的汁液一路流到大腿内侧。
“那么湿了,丽子真是太淫乱了。”雅彦冷笑道:“不光是自己吃就好,吉罗好像还没吃饱呢。”
金黄色奶油在女体的热度下开始融化,奇特的香味引起一阵急促地吠叫。兽爪攀在丰满的肉丘上,画出几道血痕,吉罗贪婪地舔食着美味的点心,大幅度的舔弄固执而充满耐性。犬类舌头上布满如同吸盘一般邪恶的构造,让甜美的闷哼慢慢发酵成放肆的呻吟,尤其在荡漾着淫邪光泽的肉核上,涂了特多的奶油。
“啊……啊……好痒……啊……热死了……”
“嘿嘿,开始发情了……”雅彦淫笑道,分开雪白的隆臀,抚摸着浅色的菊蕾上细致的皱折,指头慢慢探入母亲的另一个秘洞。
犬舌强烈的蹂躏,受到影响的菊蕾开始收缩,把儿子插在肛门里手指被紧紧咬住,敏感的肛肉遭受数倍的刺激,想要排出侵入的异物,努力地扩张,舒张紧缩来回不停的折磨,肛肌几乎到达麻痹的程度。
细长的橡胶阳具在绽开的菊蕾上摩擦,慢慢地插入肛门里,一端深入直肠,另一端则是如同狗尾造型,远看就像是高雅的丽子长出了可笑的尾巴。
“散步时间到了。”雅彦牵着丽子来到门前,冷冷说道。
“上次才差点被发现,我们不能再去公园了……”
“哼,母狗还怕被看吗?”雅彦说道:“不然在院子里跟吉罗交娓吧。”
昏暗的月光下。
泥土玷污了洁白的身躯,在晚风的吹拂下,赤裸的丽子全身颤抖。垂下来的丰满乳房,爬行时摇晃扭动的蜂腰,完全强调出肉体的美感。
雅彦露出傲人的肉棒,紫红色的肉棍有保特瓶大小,爬满恶心肉筋,伞状的龟头像是凿子一般,完全想象不到是个少年的阳具。
肉棒塞入母亲嘴里,樱桃小嘴勉强容纳半只的肉棒,几乎就完全塞满。雅彦使劲挺动,将小嘴的柔软弹性压榨到极限,龟头猛顶着丽子咽喉的软肉,不断摇头哀鸣的母亲更加让他兴奋,毫不怜惜粗暴地揪着长发。
丽子摊在地上,慢慢咽下嘴里的浓精,火热的身躯上布满晶莹的汗珠,雅彦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圆硕的美乳,另一手居然拿出一支皮鞭。
“请主人责罚。”
乖巧顺从地翘起屁股,丰满的臀肉是最不容易受伤的部位,丽子知道这是面对儿子最好的方法,此起彼落的长鞭落在白嫩的娇躯上,恼人的哀嚎与响起的清脆鞭声共同写成绮丽的交响曲,在乐曲的高潮,鞭子的顶端狠很刺入肉洞中。
“母狗尿尿吧。”
丽子勉强抬起右腿,高雅的脸庞露出哀羞的神情,眼睛眉毛都扭曲,可是,下流低级的动作却与母狗无异……
融合了美人与驯犬,强烈的对比没有污染丽子的优雅美艳,反而增添一种堕落的美感,激起男人血液中的兽性。
一旁偷看的和也不知何时握住发烫的肉棒,忘情地套弄着。
眼前细小的水滴逐渐成为金黄色的喷泉,肮脏而圣洁的景象冲击着和也的理智,跨下的肉棒剧烈抖动,激射出一道白色的圆弧……
“和也不用躲了,走近点会看的比较清楚。”雅彦平静地说着,手里甩落的鞭子丝毫没有延迟。
过度惊骇的和也整个人呆住了,像个断电的机械玩偶,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下半身坚挺的肉棒自顾自地发射着……
奇妙的画面在脑中重复放送着,耳边环绕着娇媚的呻吟,彷佛置身一场完全不真实的梦境中。
当和也完全清醒时,正抱着丽子柔软的腰肢,卖力地冲刺着!
丽子不停地哀嚎着,浑圆的屁股碰撞着和也的腹部,强大的吸力彷佛黑洞吞噬,融化般的快感让青涩的少年一瞬间就达到高潮。
流着残精的肉棒立即被含住,双颊火红的丽子舔着充血发红的龟头,滑软的口腔嫩肉包覆着青涩的肉茎,熟练地挑弄着,立刻点燃了少年的欲望。
旺盛的精力重新挺入,在成熟牝穴的翻腾下,依旧没有持续太久,只是靠着丽子巧妙的口舌侍奉,再度挺起罢了,接续不断的同样情节,彷佛堕入官能的轮回地狱,不,应该称为天堂……
渐渐地,熟练度加上连续射精的麻痹感,稍微延长了和也抽插的时间,黏膜绵密的触感与皱折摩擦产生的火花,猛烈地燃烧着,肉棒被膣肉紧紧吸住,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升天般的欢愉是看着杂志手淫的少年完全无法想象的情境。
“和也,母狗的贱穴舒服吗?”雅彦冷笑道:“母狗好像也很开心呢。”
沾满黏稠的浓精,污秽不堪的肉洞呈现淫糜的状态,陶醉在淫邪的快感漩涡中,丽子的眼中只剩下满满的欲望。
“自从爸爸死后,丽子淫乱的本性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挺起粗大的肉棍,凶器般的龟头在红肿肉唇上磨蹭,剧烈扭动的女体迫不及待地向后挺送,雅彦用力搓揉着最敏感的肉核。
“小雅别欺负妈妈,妈妈忍不住了……”
“任何肉棒,包括亲生儿子的肉棒也好,就算是按摩棒都行,肉洞没有塞满就活不下的母狗实在太可悲了。”
沾满淫汁的肉棒闪耀着光泽,狠很刺进菊洞里,虽然,身体的孔洞早就全被儿子凌虐殆尽,肛门性交的剧痛与羞辱始终无法轻易习惯,粗大的肉棍绷紧着直肠,强烈的快慰同时作用在母子身上。
“所以每天只给她一个小时做母亲该作的杂务,其余的时间丽子就是一头母狗。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没资格做人,只配当母狗!”
和也捏着丽子摇晃的丰乳,在少年固执的挤压下,连弹性傲人的乳球都快要炸开了,贪婪的大嘴咬着突起的可爱乳尖,彷佛是一头饿犬。狂热的少年热情地向丽子索吻,彼此吞咽下黏腻的唾液,在牝穴口徘徊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气。
隔着一层肉膜,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着,和也的力道强猛而毫无保留,冲撞着深处的核心,配合雅彦巧研磨旋转蹂躏肛肌的巧妙技术,前后开孔的快感交错,完全征服了丽子的感官。
“丽子是母狗,快点干我!干死我!”
不光是肉体的悦乐,背德变态的超脱与卸下身为人类的无谓尊严躯壳,心灵的升华带来更强烈的满足。陷入疯狂状态的人形牝犬接受前后注入的大量种子,无力地倒在地上,倒流出的白浊污精混和着淫乱的花蜜,散发出浓郁的气息。
再度刺激雄性本能,激动的少年,甚至吉罗,一同向丽子逼近……
午夜。
不知道已经射精了多少次,和也甚至感到阵阵疼痛,但是一回想起丽子的媚态,下半身又渐渐变的坚硬。
走进家门。
浴室半掩的门内冒出蒙蒙的水气,阵阵水声传出,和也忍不住从缝隙之中窥探,只见烟雾弥漫之间,就读女子短大的姊姊?和美正浸泡在浴缸内。
优美肩在线突起的锁骨显得极为性感,白皙的双峰在水波中荡漾,和美的俏脸发烫,连耳垂都烧红了。
大概是太热的缘故吧。
换做从前一定会这么猜想,可是,和也已经明了特别鲜艳的潮红有独特的象征意义。他几乎可以想象水中的一双玉手正在进行如何淫秽的动作……
“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没资格做人,只配当母狗!”骂这句话时,雅彦脸上轻蔑的态度与冷酷的语气,令和也无法忘怀。
回到房间,将腰间柔韧的皮带套成环状,和也露出不甚满意,却无可奈何的表情,默默走向浴室。
“明天去买个项圈吧……”和也低着头,喃喃自语说着。
【完】
饲犬
大公元三千年,在世界上的人类分成四种等级;第一级是贵族,第二级是天才,第三级是普通人,第四级是饲犬。
第四级的饲犬,严格的说来她们就不算是人,她们是性奴、奴隶、食物。她们是用来娱乐、奴役和食用的。
第一级和第二级的人完全可以不用经过申请,就可以肆意的销毁她们,而第三级的人则必须多出一道申请;大都会通过,才能销毁她们。
她们只是有着人类外型和基因的畜生。
看着眼前复杂的产品机能升等图,我又再一次明白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她那跳跃似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只要努力就可以赶得上的。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跟老板讲:这个设计图我看的懂,但是做不下去,所以你就放我回家吧。
当然这只是在脑中想想而已,说出口的时候我会替它加上华丽的外衣。
而老板也知道我的情况,之所以留我下只不过是看看我能不能用努力和毅力来克服才能上的差距,再我报告了以上的情况后他也爽快的放我回家。
我在没有领到加班费多留三小时的情况下,离开了公司,搭了磁浮列车看车着外漆黑的风景回到了我的个人住宅。
“主人您回来了。”才刚刚进门嘉琦柔顺的声音就在我背后响起。
回过身来嘉琦就端坐在玄关等着我。黑亮直顺的长发,浓淡合宜的柳叶眉下面是明亮的大眼睛,这容貌生在一副瓜子脸上,让我体会到“清纯可人”的实体嘉琦身上穿的是蓝领白衣的水手服,两个圆鼓鼓的丰胸和细致的蜂腰,令人感到水手服在胸部的厚实和腰部的轻飘,大腿白皙的皮肤被蓝色的百折裙映衬成磁般的光滑亮丽。
看着眼前刚买不久的饲犬,我感到一阵温暖,也响应了她的欢迎:“嗯,我回来了”
我走向前去一脚踏上木质地板,正要拖鞋时,嘉琦弯下腰来,用她的双臂框住了我的鞋子,下巴抵着我的鞋跟,她的黑发顺也着她的动作扑散在褐色的木板上。
“我不是说了不用这样吗!”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她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因为我不习惯这样,而我也跟她的说过好几次了。
嘉琦一听我这样讲,马上就缩回了手臂,跪在一边,头深深的低下,怯生生的说:“主人对不起,嘉琦不是故意的,请主人惩罚嘉琦吧。”
“你这是在指挥我吗?”我弯下腰脱下鞋子。
我的这句话让抬起头来的嘉琦的脸色一片惨白。我想她可能是想到这代表了她是不良品,因该要被处理掉。因为信任、服从主人是她们的生存价值,也是她们的所有。
而她们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也是这样教导她们的。
“嘉琦错了,请主人原谅。”嘉琦说完后头又深深的低下。
我严厉的说:“我的晚餐准备了好了没。”其实我很讨厌这样的对答,但是养育手册上说,不这样做很可能会造成饲犬不良的影响,导致它的行为偏差。
看来我还没有适应主人这个角色。
“嘉琦,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我抚摸着嘉琦阴阜上的阴毛;在那丰厚圆形的隆起上长着郁郁青青呈现长条形阴毛,配上她白净的肌肤呈现一种秀气的美感,令我迷恋不已。
听到我这样说,嘉琦轻轻的摇了头,表示她没不舒服。此刻的嘉琦双颊上有着微醺的红润,含着裙子的樱桃小嘴不断发出着语意不明的呢喃。
现在的嘉琦正蹲在桌子上,粉装玉琢的一对小脚正高高翘着,只由前端的一小部分来支撑全身的重量,修长毫无赘肉的美腿尽力的往两旁称开,好让我一揽她最美妙的私处;她的双手负在背后,让她的胸围更加挺出,长长的睫毛轻颤,衬托着蕴育着水气的眼眸,直顺的黑发在离桌几公分的地方晃动着。
看着她脸上羞耻、忍耐的样子,我的嘴角牵起了笑容,右手按在桌上指示将桌上的碗盘收下起,换上透明的杯子;左手的姆指顺着她芳草,食指摸着阴唇,中指绕着她的蜜穴,时而扫过她的肉芽,时而刺激她尿道口,没几下她的蜜液就顺着我的手指沿着手腕流了下来。
“把我的酒温好了吗?”右手抓着杯子口让温热的杯身贴着她平滑的小腹往下游走,直到了她跨下才放下杯子,将杯口对着她的尿道。
对于我这个问题,嘉琦是用点头和羞涩的表情来响应。
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的我说:“还不行呦!我还没有兴赏够你这个可爱的模样。”
正当我正样说的时候,我的手指感觉到她那紧紧闭合的尿道突然开合了一下,几滴在她身体内酝酿的酒漏了出来。
“真是的,看来你还是没习惯啊!”看到她这样,我将中指滑入她湿润的蜜穴,湿热的触感迅速包裹手指,我缓缓抽送手指,熟练着刺激着她G点,同时也将头凑近她的阴部。
缓抽慢送的中指慢慢被她的蜜穴紧紧箍着,她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小腹也随着她喘息而用显露出优美的肌纹,令我感受到一种女性健美的姿态。
差不多了吧!
我伸出了舌头,在她的肉芽上用力一舔,中指直探嘉琦蜜穴内的G点。
滴答!几滴水珠从嘉琦的下体滴出。
哗啦!她的下体立刻出现了一道水柱直冲杯子,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爱液沿着中指流下,滴入杯中。
我喝了一口嘉琦帮我温好的酒,先咸苦后甘甜的味道我嘴中扩散,空气中充则充满着女生性爱高潮后的女性费洛蒙味道。
在满足了味觉和嗅觉之后,我又开始了视觉、听觉和触觉上行动。
达到高潮与获得解放的嘉琦立马慵懒的半躺在桌上,胸前的领巾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因为身型的伸展,拥有苗条曲线的小蛮腰在白衣和蓝裙间隐约可见,修长的美腿一腿弓起,让她白皙的下体让我一览无疑,漆黑的阴毛因为蜜液的宣染显得黑亮,行成一个指标,直指她粉嫩开合不停的蜜穴。
“主人,嘉琦蒙您赏赐已经高潮了。”红润的双颊,濡湿的发稍,哲白的颈子,朦胧的眼神以及那微喘的嗲声都令我跨下的肉棒肿胀灼热。
看着眼前清纯中带有风骚的小女人,我马上掏出了肉棒,在她的阴部上着刮磨着,让肉棒润滑享受白嫩肌肤的感觉。
“嗯?嗯”嗲嗲的鼻音从嘉琦嘴里发出。
“主人,好好的用嘉琦的身子来娱乐纾解压力吧。”说完还用手将上衣撩起,把里面的胸罩拉下一半,微微露出粉红的蓓蕾。
听到她这样子说,我扶了一下她的小蛮腰将她下半身拉出桌外,不犹豫的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之中。先是一阵酥痲,然后才是温软湿润的紧箍,那个感觉就像是无数个颗粒紧紧含着我的肉棒不停的蠕动。
在享受了肉棒刺入女体的刺激一阵子之后我对嘉琦下令:“小母狗,分开你的双腿,让我好好欣赏你取悦我的地方”
嘉琦也很配合的将她骨肉匀称又修长的美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好让她的下体能够悬在空中,做出让我坐着也能欣赏蜜穴的姿势。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被嘉琦粉红的蜜穴一开一合的含着,那绵延不的淫水随着蜜穴的吞吐一拨一拨地带出了阴道口,顺着那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流到了我的身上;原本雪白的乳房随着嘉琪的高潮变的通红通红,粉嫩蓓蕾早已硬硬的凸起。
我拿起了她温热的酒在喝了一口。灼热的口感顺着我的喉咙流向胸口直达小腹,使我往上挺了几下。
“嗯呀?啊?啊?主人?小洞?洞您被填满了。”一阵呻吟后是不停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抚摸着她美丽的大腿指用尖享受充满青春活力的肌肤,看着那一张一合夹紧肉棒的蜜穴和从那结合处流出的娟娟细流,加之酒精的刺激下又让我好好的亢奋了一下。
这样的抚摸和观赏,令嘉琦含着我肉棒的蜜穴紧箍度又加了几分,屁股也开始小小的晃动。
可爱的小母狗,再忍忍,让我好好欣赏你这个可爱又羞耻的模样。
左手沿着美丽的大腿越过裙子,达到平坦的小腹然后在水手服下丰腴停止,右手则端着酒杯靠近她的脸庞说:“小母狗,陪主人喝一杯。”
听到我的命令,嘉琦小小的咽了一口,一滴酒水由樱桃小口滑出,从她仰起的下巴滑过她的颈子,流过锁骨消失在她的衣领之下。
“主人,嘉琦?嘉琦忍不住了,请原谅小母狗的无礼的。”说完这句话嘉琦立刻撑起身子,整个人跨坐在我的身上,熟练的将大腿的肌肉绷紧、放松好让她的身子可以吞吐着我的肉棒,小蛮腰也开始了大幅度的摇摆,她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动作令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抽插、搅和着。
我被她这样一弄,赶紧伸手抱紧她挺直的背部。
嘉琦一手撩起鬓发,一手撑着我在我的肩头上说:“主人?请原谅淫荡的嘉琦?嘉琦?真的忍不住主人爱抚?主人不要讨厌嘉琦?嘉琦?会让主人快乐?不要讨厌嘉琦?嗯嗯?啊?啊哈”
说这里的时候嘉琦脸上已经缓缓的流出眼泪和口水,口中不断的发出呢喃的呻吟及喘息。
可爱的表情再加上这种侍奉的表白,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可爱的小母狗。
没过一会,嘉琦又大幅加快了身子的动作,让我的肉棒在她粉嫩湿滑又紧缩的蜜穴中快速的抽插。
嘉琦两只小白兔似的乳房在她自己热情的摇摆中不停跳动,她双颊绯红,星眼迷离,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她湿黑的阴阜和我的小腹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与生殖器咬合的“噗哧!噗哧!噗哧!”之声,形成一幅淫荡的肉欲画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忍不发出了声音:“嘉琦?好厉害?我很舒服?让我在插深点?对,就是这样!”
随即我感觉到体内有热流在集中在窜动,肉棒也开始火热涨大。
嘉琦的蜜穴也像是感觉到我的心思般的急速收缩,嫩肉紧含着肉棒,一股澎湃汹涌的阴精洒在我的龟头上,收缩的嫩肉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我的肉棒吸吮,而我也一阵颤抖,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嘉琦原本水汪汪的眼睛现在是波光荡漾更是一片水样,白皙的脸颊是一阵嫣红,樱桃小嘴微启,整身的制服早就湿了一片,浑身上下都是晶莹汗珠。
我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低下头,捧起无力靠在我肩上的脸庞,深深的吻了下去,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她的嫩舌也紧贴着我的嘴唇吸吮吞下我的津液,我两彼此间不断的交换着口中的水酒。
我把嘉琦抱起放在桌上,将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再度挺动下体,她的双手也绕着我的颈子双腿也缠上我的腰部,使我的肉棒能完全进入她的体内,让我俩人间没有任何的距离。
嘉琦随着我挺动或喘息或呻吟或呢喃,直到我尽兴累了为止。
办完事后我让嘉琦在桌上仰躺着,抓住她柔弱无力的双腿,往外分开,一直到达最大限度,使得她肥美的阴阜完全从腿间凸了出来,我非常喜欢这姿势,因为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两片红红的阴唇不停吞吐,看着那蜜液混着精液的混合液从蜜穴中渗出。
现在嘉琦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浊白色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汩汩流出,沾湿了蓝色的百折裙。她全身酥软,瘫在桌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丰腴的乳房,薄薄的水服下轻抖微晃。
真是一副淫荡又美丽的画面,难怪很多人都会优先买一个饲犬,在来才是房子或者是汽车,她的确是有这个价值,而且如果是成年的饲犬还可以帮主人分担家计。
只可惜我的饲犬还未成年,所以没办法帮我分摊家计,反而还多了一分支出,不过这是老板给我的加工奖励,再嫌就太不知好歹了。
刚刚重高潮中回神过来的嘉琦说:“主人,您觉得舒服吗?需不需要嘉琦帮您清洁呢?”
“不用,你只要静静躺着让我好好欣赏就好了。”我的视线从嘉琦的下体移开,转移到整个桌上和桌上的女体。
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光是欣赏就令人身心舒畅;青春少女再加上有着纯洁象征的水手服,就是会令人散发出“萌”的气息;如果上述条件再加上充满自己精液的蜜穴,那就只有用“好吃”两个自来形容了。
我在心中想着这些有点幼稚的心思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狼爪伸进那雪白的乳罩半裹着的丰满乳房上搓揉着,享受着因为青春而更显得有弹性的触感。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开始了日常对话:“在学校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嘉琦也在我这千篇一律的开场白下说着她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怎样可以让自己更美丽,好让主人更喜欢自己,怎样雕塑自己的肉体,令我这个主人可以享受自己青春健美的身体。
同时也说着我这个主人对她的喜爱,令她在同学充满自信和骄傲,她是只多么幸福的饲犬。
“主人您知道到吗,最近预先生到我们班级来挑饲犬,之前他都是在秀色班挑饲犬的,可是这次竟然跑到我们班来物色,害的我的朋友被老师以上课不专心麻了好几次。如果不是我早已有了主人您,我看我也会跟她们一样。”说完这些话嘉琦以信任的眼光看着我,双手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让我感受到她安心的秀色班,那不是培养肉犬的班级吗,里面的饲犬以主人食用全部的自己为荣对她们来说主人的专门食用和宴客食用是她们的幸福和依靠。
这可是高级的奢侈品,可不我这种仰人鼻息的小员工可以享受的,不过我又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真是想太多了。不过?
“我的小母狗,有话就直说,不要给我哑谜猜。”说完这句话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我好像有点太宠你了。”
嘉琦一听我这句话马上撑起了身子对我说:“主人,小母狗没有这个意思,小母狗只是叙述班上的情形而已,不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是觉她们的有些可怜而已。”
“主人,老师还夸奖嘉琦,您的小母狗,很漂亮,主人您一定在嘉琪身上灌注了很多的爱心,才会让您的小母狗的肌肤充满光泽和弹性。”
看她说的这样着急,我轻轻托起她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嘴,嘉琦也主动地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任由我吮吸,享受她的唇、香丁和津液。
“好了,可爱的嘉琦快告诉主人你的好朋友是谁,让主人买下她来给你作伴,不过只能买一只。”说到后面,我感到自己的底器有点不足,如果她的朋友很多怎么办,会不会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而产生不良的效果。
“主人,小母狗没有这个意思?而且小母狗的好朋友就只有一个?孙丽丽。”
“主人一定会喜欢她的!”说到最后嘉琦很快乐的说着,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麻雀,令我的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第一章完背后作者:滨岸居士2005/03/05发表于:风月很久没写文了,趁机用这个恢复自己的写作心吧。
这篇东西的本意是有点儿讽刺政治,但本文的背景完全虚构,小可没有把现实的政治人物和事件带进来,请勿擅自对号入座。大家在现实世界中生活很累,何必把政治这伤感情的东西带进来讨论呢?笔者声明,读者的政治响应一概和笔者无涉。
虽然只是垃圾,小可仍要补充:本文简体版只发羔羊,繁体版只发风月,只授权帅呆一人转贴。
PS:贴文时顺道庆祝某人辞职。(虽然未经证实……)
下午三时,市议会大楼主会议室。
五十四个议员在严肃的审议《X市娼妓合法化》条例二读草案。
鉴于草案一读时市议会只是以些微票数通过,草案本身也极具争议性,所以这场二读辩论引起X市各界的注意,旁听席上自然座无虚席。
我就是其中一个在市议会旁听的公众。
我的出现,令很多旁人在窃窃私语,在场有些记者更是企图访问我为什么会出席这种场合,被我一一拒绝。
我很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我的外貌、我的装束、我的举止,不折不扣是一个黑道人物,绝对和市议会庄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们自然会胡乱猜测我到这儿的目的。
他们也没有猜错,我就是安乐帮“耀”字舵的分舵“坐馆”,专门负责管理X市的黄色事业,《娼妓合法化》条例草案非常影响我的业务的生计,关心时事的我自然破天荒早起出席旁听。
请别误会,我没有疯掉。
我本人不是通缉犯,也没有犯下任何法律,我的身份不需要亲自到骨场收保护费,我光明正大的走到街上,警察也不能对我怎么样。
况且X市的警察一向无能,打击黑帮不力,加上X市的黑道基本上由安乐帮垄断,黑道横行没有令治安严重恶化。正是种种原因,《娼妓合法化》条例草案才会被提出来,企图令市政府多收一点税款改善差劲的财政。用税款来换取架步可以公开运作,这个买卖我觉得很合算。
昨天有人问我这场辩论电视也有直播,我何苦要冒险抛头露面呢?
嗯,这是个好问题。老实说我的本意不是来听这场无聊的会议,我只是在会议后在这市政厅有一个约会而已。
约会?
我不说了,保守党首席议员要发言了。这帮老顽固一直在阻挠条例的通过,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干掉,听着他们在放屁,我的心里在逐句驳斥他们,也顺道问候了他们的所有女性亲人。
他们好不容易放完了,轮到人权党主席陈瑜茜议员发言了。
人权党也是假道学的政党,标榜争取妇女权益为首任,草案一读就是因为保守党和人权党的阻碍以致无法大比数通过,需要二读修定。
只见陈瑜茜议员体态优雅的站起来,她随意的撩一撩散在肩上的秀发,拿起一份讲词准备发表。黑色的行政人员套装盖不住她略显丰满的身材,散发出事业型女性特有的成熟韵味;夹克之下黑色的低胸衬衣紧贴着浑圆高耸的乳房,似乎快要破衣而出,明显深邃的乳沟也被挤了出来。
我其实不大相信这位穿得火辣的娇艳女郎竟然会是一位妇权份子,假如保守党那些老学究也有一位这样养眼的议员,我也许不会对他们的谬论这么反感。我绝对承认我在这方面的看法“男女不平等。”
在陈瑜茜议员发表演说时的头一分钟,我并没有留心听她在说什么,我只是看着她悬在酥胸前的一个银色长方形小牌子。这块牌子虽小,我和陈瑜茜相隔虽远,我仍是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它实在和陈瑜茜时尚稳重的打扮非常不搭调,黑色的套装令这小牌子显得特别抢眼。
嘿嘿,陈瑜茜这位议员的确很有趣……
一分钟过后,我不再留意陈瑜茜的人了,因为她的讲词令整场辩论的气氛完全改变。原来人权党的立场竟然来个大反转,他们认为性工作者也是一份职业,没有严重损害社会的整体利益,所以性工作者的人权也必须要保护!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反对阵营阵脚大乱,连负责向议员推销草案的政府官员也在偷偷窃笑。在陈瑜茜发表完毕后,有四位人权党议员实时站起离场,党主席陈瑜茜对此却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早有心理准备。
我后来才知道人权党昨晚已经就改变立场的决定作出激烈的内部争议,那四个死硬派眼见无法改变这事实,又不想跟随党的立场表决,决定照常出席今天的会议,但就在陈瑜茜发表说词后立刻离场,公开抗议人权党的立场改变,违背选民的利益。
辩论结果嘛,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没有了人权党的支持,单靠保守党无法阻挠法案的通过,《娼妓合法化》条例草案终于成功以大比数通过,按照议事规则草案可以直接三读通过,无需再次表决。
得到这个美满的结果,我不由得微微一笑。
我摆脱了那些再次企图访问我这位“奇人异士”对会议的看法的记者,走到进入市议会内部办公室的通道前的检查站,向管理员出示议员签发的VIP邀请证,要求进入市议会的办公范围。
这张证绝对不是伪造,是我光明正大的搞到手,不是用黑金买的。中央政府在严打政治黑金,我不想被警方找到口实拘捕我;况且我只是个“坐馆”,玩黑金不是我的职级可以干的事。
可惜有一点我偏偏忘记了,因为我的装扮实在太不象样,还是被问了十五分钟才获准,狗毛剃得只剩跨下一条线,狗屌安静地被个牢笼束缚。“军犬是看到母狗太兴奋嘛?”阿清逗完了下巴,蹲下逗弄着军犬狗屌。
“狼犬被你训练成母狗?”主人说着。
“是啊。看到牠勃起的狗屌就觉得厌烦,训练成母狗也可以造福些公狗啊!”
“当初你不是以狼犬屌大可以干遍群狗而骄傲得不得了。”
阿清搭着主人的肩膀:“调教总是要改变一下,狼犬有次被我逮到小便竟然没抬腿。想变性,我也没办法。”一旁的狼犬有如作了天大的罪孽不敢抬头。
“难怪这次看到牠变成了这副德性。”
阿清握拳敲着主人:“你要是上次趴体有来,就已经看到牠变成母狗了。”
“上次趴体的时候,身边没狗就没什么好来。聚餐我有参加就好。”
“这次多亏你啰,军犬。不然dt又死要面子不肯出席。”他摸着军犬的头“回头再聊吧,我带牠去走走,跟朋友打招呼。”
“你有看到阿司吗?”主人问着。
“阿司,还会在哪,当然是在新犬报到体检区。这位兽医不在那要去哪。”阿清牵着狼犬走向沙滩时,主人摇摇头说着:“明明就是喜欢干狗,干嘛推说小便没抬腿,狼犬好歹也是他训练很久的狗。”主人牵着军犬往户外移动。“喜欢干狗的,或多或少都喜欢人兽交。至少在精神上是人兽交。”军犬当然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有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晃着懒蛋向前走。
阿司跟几个帮忙的工作人员正为趴在地上的犬做基本的检查。无论是新报到、第一次参加趴体或者已经参加过数次,只要是无主犬,在入口处便会分道前往,定点定时的有服务人员举牌,带领这些在入口处脱光跪好的狗们,将他们带往阿司兽医临时的检查站。其实检查项目也没什么,指甲、狗毛长度、体型等等做纪录,然后输入计算机跟趴体上无狗或者想养第二只狗主做配对;当然这些动作在网络上SM网站已经可以做。不过当配对配好后,检查站后方排排坐的狗主们会被叫号出来认领趴体上带领的人犬,因为配对是使用计算机分配喜好程度,所以大部分参加者在这关就已经可以挑到彼此喜好相同的狗;只有极少数的狗主会中途放弃人犬或者人犬离弃狗主。人犬必须在趴体的集合时间到达参加分配,绝对没有无主犬在趴体场内到处乱逛;无狗主是被允许迟到,不过迟到的主通常就得孤零零的跟自己认识的朋友聊天,或者演义调教内容。
“阿福,好久不见。”在主人与阿司打过招呼后,主人跟阿司身边的助理笑笑。阿福穿着宽松的工作裤,正协助着阿司登记台上人犬资料。在检查站入口,人犬必须在桌子高度的平台上行走,一直到分配完才可以到地面。在这一高度上,阿司只要站着就可以触摸每一只人犬,后方的狗主们也可以一览无遗的看见每只人犬的体态跟外貌。
阿福转了身,举了九十度的弯腰。“dt先生,对不起。正在帮主人作登记动作,无法像您行礼。”
主人笑着挥手:“没关系,你们忙吧。”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拍军犬因为呼吸而咕噜起伏的肚子。“阿福是阿司养很多年的“老”狗啰。他在宠物店当店员,是阿司的爱犬。狗鼻子很灵敏。”除了小季饲养的(真犬)狼狗外,其它人养的多年的狗或者优秀的狗,主人都介绍一遍,让军犬知道。“你知道以狗为师这句话嘛?你们毕竟是人犬,再怎么模仿狗也不可能会比天生如此的狗更像狗,所以要以狗为师,不耻下问。”主人的声音无坚不摧的进入军犬脑袋,那一波波振幅震荡着军犬。脑里一支排列整齐划一的人犬部队正随着狼狗奔跑,随着狼狗的吠叫声,作雄壮威武的狗吠达数声。
趴体每隔一小时便会有区域广播音乐,提醒所有的主人该注意是否让身边的人犬做短暂的休息;一些刚参加趴体的初生犬,体力、忍耐度不是很够的,可能撑不到一小时便手脚发软,这时候主人是否细心注意到或者巡视的指导员有无察觉便相当的重要。第一次音乐响起,军犬对着挂在柱子上的扩音器使命的吠叫,惹得旁边人的侧目,看在主人眼里竟是相当的高兴。主人牵着军犬一般解释着用途。“你的体力没这么弱。累了,我会注意到……不过,你越来越像只真狗……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主人停顿、停下脚步,军犬一脸疑惑歪着头的看着主人。等不及主人反应,广播招呼着每位来宾到饭店里的大厅内。主人蹲下抚摸着军犬腹部。“该过去开幕式了。”
饭店大厅的右侧布置成了典礼般盛大的桌椅摆设。一个个铺着粉红色餐巾的圆桌已经不少人带着狗进入。牠们或趴或卧坐的在主人脚边,宠狗一点的,便把牠抱在怀里。扩音器里传出巨声的撕裂声,主控麦克风的正努力调整音量。主人牵着军犬走进了会场。忙了好会的阿司兽医牵着赤裸的人犬阿福带着几位服务员已经将新生犬、无主犬分配好,领着他们进伫会场。麦克风被拍打、呼气后,小季上了台。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狼狗被招上了台,小季把对军犬说的话又说了一次:“你们这些人型犬们要没有尊严的以狗为师,向牠学习,牠是所有人型犬的导师。”牠煞有其事的向台下的人犬们吠叫。听进心里的人犬们吠叫回应,整个大厅此起彼落的犬吠声,坐在身旁的主人们各各面容相视;这阵犬吠声,像是拉开了趴体的序幕。
“这次趴体,我们训犬区区主dt终于出席了,欢迎他上台说几句话。”语毕,主人将军犬的狗炼握把托给了一旁的阿司,冲忙的上台。调整麦克风时,扩音器里嘶嘶声作响。“大家好久不见,我是训犬区的区主dt。”才刚说了两句,会场的人便以热烈拍手致意。主人举着双手要大家静静。“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参加趴体了,废话不多说,希望每位来宾玩得尽兴。”主人向一旁的小季点个头,正准备走下台时,台下的阿清抢过了麦克风:“dt,不在台上秀一下你的爱犬啊?”主人对着他笑着摇头:“大家应该都看过了吧。”阿清仍抓紧麦克风:“不一定唷。快点把你的军犬给叫上台,让大家瞧瞧。”台下一声声整齐的喊着军犬军犬军犬,此时主人的爱犬彷佛成了主角。
主人在台上拍着手:“军犬上来。”双手一摊,台下坐姿的军犬在阿司一松手便蹬着后腿跃上了台,前肢搭在主人身上,仅用区着后腿勉强的站立,双臀间着小尾巴若有似无的摇啊摇。主人抚摸着军犬身体。“这是我现在养的人犬。……好好好,军犬坐下。”听见主人命令的军犬便四肢着地,屁股稍微腾空的摇着尾巴。小季一旁说着:“相信军犬一定受到dt严厉的训练,私底下可以找我们区主好好切磋一下啰。”小季手一摆,主人点点头便牵着军犬下台,经过阿清座位时,主人还不忘指使着军犬咬一口阿清。他缩着脚,一边说着:你。阿清踹了身边的狼犬。“你真没用。主人被咬了也不反击!”
趴体里除了固定时间响起的休息提醒音乐外都是很自由的,不过除了些希望个别调教的主奴外大多都会参予众人的活动。阿司每次都会为新主奴们讲解狗体的检查跟注意事项。一只人犬正摊在地上,一群人围观着。阿司在狗毛处抹了大把的泡沫,亮着刮刀,为大家示范剔除狗毛的动作。“OK,如果跟你同组的人犬愿意在这次趴体上剃毛的,请来前面领取工具。”阿司对着围观的人说着。毕竟这是一个趴体,所有分配的主奴只是暂时的配对,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主人跟奴隶,即使有接触过SM也不一定能够完全的注意到安全。即使是趴体上暂时的主人,大部分的人犬仍愿意接受暂时主的剃毛;毕竟一只只受过训练的人型犬以光溜的躯体行走,会让一些初生犬神之向往。通常因为一个趴体的相处下来,暂时的配置结束后,在趴体外都会继续一小段时间,甚至一直跟随暂时主。这是趴体的好处,也是一些无狗的主人或无主的狗愿意一直参加的原因。
阿司不时得扯着喉咙拍着手:“为你的狗剃毛时要特别小心,毕竟有些部位是非常纤细敏感的。不要随便乱剃,来趴体就是来学习的。”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和朋友们聊聊天。军犬只是乖乖的依偎在主人脚边。一直到狗眼里看见熟悉的人影在另一端出现。同个营区、学长的文书、人事士竟然意外的出现在趴体上。他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纹的衬衫海滩裤,拖着拖板鞋悠闲的走着,他意外的看见了自己营区里的军官,现在赤裸的趴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脚边,他看见了赤裸、脖子带着项圈、屁股插着尾巴的军官,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嘴角里稍微的跳逗;他往这里走来。军犬看见他越走越近,越来越不安稳,主人手里握着狗炼,原本在趴体陌生人面前坦露无遗并没有什么不安,现在所有的动作都不自然,不狗样了。慌了。
军犬一跃,前肢搭上主人肩膀,用背面去面对阿贤。即使是背面,双腿间屁股里仍是插着狗尾巴,主人拍抚着军犬,感觉着牠的不安。“HI你好,我叫阿贤。”他走到主人面前伸着手。“我是dt。”主人和他握起了手。“这是我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的屁股。“我知道……”他尴尬的笑着并站侧了身体,想一窥军犬的正面。那块被剃了毛阴部、晃着的狗屌,他解开了在军官寝里看到的男体体毛消失的谜底。“坐啊。”主人挪了位子给他,并推了军犬下去,要军犬在地板上趴好。
“原来训犬区主长这么性格啊。”他这么夸着。主人笑得爽朗,趴在地上的军犬头是抬都不敢抬,怕和阿贤两眼相交的那刻。“你一个人吗?没带狗来啊!”主人好心的问着。他摇摇头:“没时间养狗,等我退伍了,应该会。”主人察觉了军犬的异处。“你还没退伍啊。”主人边讲边扯着狗炼,军犬顺着主人手劲头抬起,正视着阿贤。他看清楚军犬的模样,项圈上的军科跟阶级引来他的注意,他正准备拾起项圈,军犬发狂似的张嘴狂吠。主人用力拉扯狗练,严厉的怒骂军犬。主人挥起大手,准备好好的赏军犬屁股一顿揍却让阿贤给挡下。“别生气。狗总是会对陌生人吠叫的啊。”因为阿贤,主人才放下手。“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聊天。”
“别生气。畜牲就是畜牲,分不清楚状况的。第一次他当我是陌生人,第二次应该就不会这样。是吧……”阿贤正准备对dt的狗喊名字,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军犬?”主人点点头:“牠叫军犬。”主人的脚稍微踢着军犬屁股,口型说着:军犬,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主人拉着狗炼彷佛要军犬对着阿贤友善的吠个几声。可是军犬就是不按照主人的命令。
主人尴尬的对着阿贤笑着:“牠在闹别扭……”拉着军狗耳朵:你欠挨棍子啊。军犬呜呜叫地猛往主人双腿间摩蹭。“没关系啦。”阿贤对着主人笑着。“我可以摸摸牠的头嘛?”主人当然会愿意军犬让他抚摸。不过军犬一直不合作,头左闪右闪的。这些举动看在主人眼里是极为不寻常的。
还来不及处理军犬的问题,周边那群围观的人吆喝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主人牵着军犬一探,群众中阿清牵着他的狼犬像是发生什么事情。
“各位我现在要调教我的母狗如何跟公狗交配。”当阿清手一挥,顺着他的手方向看见小季牵着人型犬的导师狼狗。“没错。要学就要学得像。这时候当然是狗老师最适合。”一旁的狼犬身体抖得跟什么似的。“大家看狼犬多么兴奋。”这时的狼犬是兴奋还是紧张,看在不同人眼里各有不同的解读。
小季一旁弄着狼狗让真实的公犬亢奋得举起狗屌,而阿清套弄着狼犬的肛门。“母狗,兴奋嘛?”阿清润滑肛门也不忘偶而挑逗着狼犬被封住的狗屌。“我应该先把你阉掉,好让你更像只母狗的。”
主人看了会,便带头牵着军犬离开。相继之下一些无法接受的主也牵着奴离开。阿司一旁还不忘提醒这些私下带开的人要注意安全。主人牵着军犬走向沙滩,而阿贤一路跟在他们后方。他看着军犬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日相处的军官,这时成了眼前的军犬。主人注意到走向后面的阿贤。“你没留下来啊?”面对于dt的问题,阿贤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因为无法接受狼狗干狼犬还是因为军犬或抑是因为自己被dt吸引。“嗯……”他耸耸肩。此时主人跟阿贤聊着也同时注意着军犬的反应。军犬有如躲在主人后方,不肯面对阿贤。主人注意到这点。“等会一块用餐吧。下午我跟军犬得做个小表演。”他没有拒绝dt的邀请。他们两个走得越来越近,军犬始终在地上甩着狗屌前进。
早上开幕式的地方悄悄装换成了餐厅,两旁长长的中式欧式自助餐,主人跟阿贤装了些食物、挑了个两人座,军犬屈服于桌下,主人偶而丢了肉下来,军犬赶紧靠过去咬起。主人对面的阿贤不时低头看着军犬,甚至学着丢食物下来,不过军犬始终没有靠到他脚边,反倒是伸长舌头舔起主人脚来。“军犬。”主人严厉的语调要军犬停止,一边又跟着阿贤说话:“不好意思,牠可能不太习惯吃别人给的食物。”
主人跟阿贤像似两个互相吸引的个体在趴体上如胶似漆的相处,只差主人没有将军犬的狗炼交到阿贤手中。军犬跟在主人身边就是一条狗,即使主人身边站着在军营里只是义务役士官一枚,只要主人在,无论主人身边有谁,军犬就是条狗,所有平日的训练都不可以轻忽。
下午一场军犬的表演,只是将在主人院子里抢鸡腿的玩意摆在趴体上。从军犬生气的弓起身体,一副凶猛得要跳出撕裂敌人的声音跟体态,赢得在场所有人的赞叹。“很好。来。”主人右手招呼。军犬猛跃,主人闪躲,毕竟是军犬是用四条腿在移动,没有像主人般迅速。“来。我手上有你爱吃的鸡腿。”主人在军犬面前摇晃着。军犬咕噜的饥饿声伴随着咬牙声,一旁的观众彷佛看见了凶猛的大型犬。摇旗呐喊的阿清喊着:“军犬加油,咬上去、咬上去。对着dt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那一跃、一追的动作跟真犬没啥两样,观众们还不时搓揉着眼睛以为看见了真犬在与dt来往表演。一只只被牵着的人型犬无不吠声赞叹,崇拜着军犬的表现,甚至按自内心发誓也要和牠一样。
在空中,主人手一放。“咬到就算你的,没咬到你看着办吧。”军犬也算是受过主人多次的训练。掉落的鸡腿很快就被军犬一跳跃一甩头间,紧紧咬在狗嘴里,四肢着地,晃着狗尾巴,摇着狗屌,跑向主人面前,坐姿等着主人命令,说着可以享用。主人愉悦的摸着军犬的小平头,极度的赞赏军犬没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吃吧。”
汪声,鸡腿掉落在双腿间,弓起身体,咬食着战利品。旁边观众则是鼓掌叫好。阿清走到dt身边:“哇,我真的快以为他真是条狗了。让我家的狼犬跟你家军犬交配生小军犬吧。”主人用力的拍着阿清肩膀:“生你个头啦。你还以为狼犬真的是母狗啊。”主人勾着阿清肩膀:“去里面喝个一杯,庆祝吧。”阿清推开:“我家狼犬在表演时,你跑到哪去啦。”阿清看着一旁的阿贤。“原来是去钓底迪。真是太不够意思,不够捧场。”主人牵起阿贤的手。“好啦。走啦去喝一杯,顶多我多喝个一杯算向你赔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兽交。”于是主人一手勾着阿清肩膀一手牵着阿贤往大厅走去。
“军犬。吃完了再进来。”
军犬吠叫。
接近傍晚,太阳西下,海滩染成了一片红色。靠近沙滩的椰树下,一炉炉的烤肉架围着四五人;绝大多数的人犬已经恢复,这是对于第一次参予活动或者第一次四肢爬行者的一个保护措施,虽然每一小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但避免他们一次体力耗损太多,分配的主人不知照顾又不懂得自己照顾。在傍晚五点时,统一鸣笛,且由阿司领着工作人员做小小的身体检查,膝盖手掌有磨破皮的赶紧消毒(虽然活动期间不断告诉主人们,如果初犬有身体不适情况得通报)心理方面的调适,有专一人员服务,这是避免一些精神状态无法恢复正常人状况的。在这些动作都完成后,夜间的烤肉活动才算正式展开。
五点鸣笛后,仍保持人犬姿态的依然是有,但都属于有主人的人犬。军犬是其中一只。军犬始终跟在主人身边,而阿贤始终没离开主人身旁。在傍晚,太阳将海水渲染了成美丽红色,主人脱得只剩一件白色Brief抱着阿贤在海水里嬉戏。
“不要啦。裤子会湿。”阿贤在dt怀中大喊着。“那就脱掉。”主人在海水潮涨间拉扯着阿贤身上最后一件花色四角裤。阿贤像倒葱般掉落,四角裤被dt抓在手中。“还我!”他大喊着,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站起来抢。
“军犬,咬上岸。”主人把裤子丢在军犬前,那条阿贤的内裤飘在眼前。军犬犹豫了很久。如果那条是主人身上的,咬起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这件是阿贤的。一般人平常绝对没有去咬他人内裤的习惯,可是现在主人命令军犬咬上岸。军犬还是张口咬了。主人一脚踢了军犬屁股。“快去快回。”一整个下午下来,阿贤始终跟在主人身边,主人恩慈的放尿时间,军犬抬腿小便的糗样早被阿贤窥得一览无疑,只差没有在他面前四肢着地大便了。军犬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与他之间有不寻常的情愫在。
在军犬咬着四角裤上岸置于海滩椅上后,折回主人伸边前,头一抬头,看见两个人人影相连,背着太阳的方向是一片的黑影,可是再怎么笨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正在亲吻。军犬也知道,只是头一次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见。阿贤的下体还有稍稍充血痕迹。
在那两三分钟的安静下,阿贤使坏的扯下主人身上的Brief。军犬看见主人遭到偷袭,原本要冲上前去咬口;但是主人却双手捏紧阿贤的臀,手指头像是攻陷阿贤的肛门口,让阿贤急着挣脱,跌倒在海水里。刚刚白色内裤湿透让主人的阴茎若影若现,军犬也不是没看过,但是跳脱内裤的阴茎却是微微硬起。那一块湿了漂浮的阴毛衬托着主人硬直的男体。军犬稍稍的吞了口水。“这件!”主人脱掉后丢给了军犬。这是毫无犹豫的咬起,然后冲到岸上。
一边和阿贤嬉戏的主人不时还跟军犬泼起水来。“狗爬式,狗爬式。”四肢难以踩到地的军犬浮起时不忘主人提醒游泳的姿势。
夜晚房间浴室里,军犬头低低的正让主人给牠洗澡。狗尾巴在抹香皂时拔出了体内,屁股里空了一块。主人的手来回在军犬身上,对疲惫一天的军犬而言是种享受。主人也为军犬在趴体上没让他丢脸感到高兴。当主人抹着泡沫的手指进入狗体内搓揉时,军犬发出阵阵的低吠声。拿着莲澎头将军犬身上的泡沫冲掉之余,主人看见了阿贤站在门口。忽然莲澎头朝着他洒水。
“你干嘛?”他躲着。
“看你一副很想被洗澡的样子。”主人冲完了军犬,拾了浴巾擦干后,拍着狗屁股。“出去休息。”主人拉着阿贤进了浴室,关了门。里头是他们嬉戏的声音,不断的听着阿贤又是尖叫又是大笑的声音。军犬脑海里全是下午两个嬉戏的赤裸男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吧。知道主人是同性恋是甚么时候的事?是在健身房还是训犬区里的文字,不论如何主人和阿贤的一举一动再再显示着主人的性倾向。难怪主人在第一次调教,军犬尚未成型、站着笔直时,上下其手,甚至到了后来将手指头插入军犬屁股里。想到这,军犬意外的发现狗屌稍稍勃起。刚刚在浴室里,主人仍然伸进军犬体内,军犬依然很享受。军犬对着窗户外头呜呜哀叫,只因为他是主人,军犬享受着主人对自己的抚摸,应该是这样。
下一秒钟,浴室里传出阿贤阵阵大叫。“啊。不要啦。很糗。”“我自己来。”“不要,你不要帮我洗屁股,我自己洗。”
浴室的门没多久后打开,两个赤裸的男人相拥而出。他们激烈的拥吻,呼吸都变得急促。主人压他上了床,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
“不要。牠在看。”
“牠只是条狗,你羞什么。”主人抬起了阿贤的双腿。他的肛门似乎早在浴室里被润滑过了,主人戴了套子,便干了进去。这一幕让一旁的军犬眼睛瞪得发大,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屁股可以插入这么大一根外物,而且听着他的声音,他似乎乐于被插入。主人勃起的阳具进出阿贤,他身体有如被填满般,紧抓着主人。他被主人从后面抱着进入,开着双腿大赤赤的在军犬面前,阿贤的肛门里一根硬屌,他双腿间亦挂着一根。满足得不得了。此时的狗屌也似乎硬着,这时候军犬才发现自己的狗尾巴不在体内,主人没有插回,忽然间狗屁股里似乎空了一大块的空间,虚得很。
天刚亮的时候,军犬还瑟缩在一条薄毯,主人已经赤裸的站在牠面前,军犬被主人踹了踹狗屁股,睁眼乍见主人便赶紧起身,坐姿等候主人命令。主人勾起了军犬项圈,待主人着了轻便服装后,牵着军犬下楼。旅馆走道、电梯,有些早起的人们对着主人微笑。虽然陆陆续续有起床的人但还维持犬样的已经是屈指可数,他们总不免开口夸奖着主人调教有方,主人总得意的捧着军犬腹胸,笑容和神情在初阳下是如此耀眼。主人牵着军犬一路往沙滩而去,在草丛间主人允许军犬排便。“你放便的时间!”当军犬四肢着地、屁股微微抬高之际,主人说话:“我想我应该猜到了你跟阿贤之间的关系。让你保留排便的最后尊严,没让他看见。”狗大便挂在狗屌后方随着四肢摇晃,狗屌晃、粪便墬落土堆。颤抖的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脖子上的项圈狗炼被主人拉着摇晃。“主人的男朋友是可以帮忙溜狗,帮主人照顾狗的。”主人没继续说下去,但是一条条排出体外的狗大便堆栈,后腿就快要接触。主人指着海滩潮起潮落的海。“李军忠,下去把屁股洗干净!”狗腿翻土掩埋。主人第二声的名字带着轻轻踢着狗屁股。军犬后腿肌肉经脉鼓起,随着狗汪声成了大声呐喊,赤裸的我冲向海里。
主人牵着军犬走了一段路,站岗的服务员说着请不要超越此范围,之后就离开趴体管辖范围,主人笑着说声辛苦后,慢慢走回旅馆。进了房间后,主人将军犬冲洗了一次后,将狗尾巴塞回军犬体内,这种熟悉感让军犬不停的绕在主人腿边。主人勾着军犬肢干。“乖。”主人头一晃,军犬便知道在墙边乖乖卧坐。
主人悄悄爬上床。睡得香甜的阿贤突然遭到dt用身体重量的一压。“你在做什么?”阿贤口齿不清的说着,dt爬进被窝,咬着他的耳朵。“不要啦……”阿贤大叫的口气里带着愉悦。被单在他们翻滚间掉落在地毯上,光线明亮的房间,两具纠缠的男体更具震撼力,有天光之下,阿贤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才看得出是微微右弯,dt笔直的阳具在阿贤双腿肩摩蹭。
地板上的军犬狗屁股里的尾巴感觉突然变得灵敏,当主人干进阿贤体内,狗屁股意外的顿了下,尾巴塞进体内的部分进出摩擦着,狗屌顺势勃起。狗屁股竟然跟随着主人狂干阿贤进出的频率摇晃着,狗尾巴填满了狗体,主人的身体成了军犬仰望而崇拜的男体。
早餐一并举行着闭幕式。军犬的主人身为区主不免如开幕式般需要上台说说话。主人上台前并没有将狗链像交给阿司兽医般交给阿贤,而是牵着军犬上台。坚持到最后的人犬除了现场掌声外,在网站上也将受到褒扬记点。当然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犬,这些训练成果、功劳都得归功于他们拥有认真且严厉的主人。小季说完介绍仅剩的三只人犬后,他们的主人,dt、阿清及阿司更是受到热烈得将屋顶掀翻的掌声。用餐期间不时的有请教的朋友过来询问。军犬乖乖的低着头喝着赏赐的鲜乳,翘高的屁股、双腿间摇晃着狗屌、狗尾巴亦是其它人观赏讨论的话题。
一直到走入当初的衣柜处,军犬才受到命令恢复人型。我站起来时,阿贤站在dt的身后,我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屌还稍稍的勃起。dt吹着口哨:“翻过去,翘高屁股!”我面有难色的望着dt,眼神百般说着主人不要。“怎么?恢复人型就开始没家教啦……”额头冒着汗,眼神避开了阿贤的窥视。
我不该让主人在这时候丢脸,于是转了身、翘高屁股。dt手掌用力的在我屁股上留下红色印记。“没规矩的狗,这是什么……”dt捏着塑料的肛门塞。我在昨日前来时,屁股里塞的家伙。“给我大声请求!”
头低下,眼睛只敢看地板。“请主人把军犬的屁股塞住!”
dt看了阿贤。“你有听到什么吗?”阿贤他尴尬的看着dt什么也没说。于是dt又用力的揍了我的屁股。“没吃饭啊,再这么小声,回去你就知道!”在dt跟阿贤身后已经围了一些人群。他们像是看戏般热烈的讨论起来。阿清带着恢复成人型的狼犬走进。“怎么啦?”阿清拍着dt肩膀。“要塞进去狗屁股啊!跟他说这么多干嘛,直接捅进去。”dt拉开阿清往肛门塞伸的手。“我要他自发性的愿意。”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你主人的脸!”阿贤突然碰出了这句话。
而像是临检摊开双腿的我听到“主人的脸”,便管不住自己是否在阿贤面前留下什么,大喊着:“主人,请把军犬的屁股洞塞住!拜托主人,军犬的屁股真的需要被塞住。”dt满意的用力塞入我的屁股,那个从后庭的疼痛竟让我勃起。
穿衣服的时候,dt身后的人群才慢慢散去。不穿内裤的穿上外裤,我才注意到阿清身边的狼犬穿着低腰内裤露着蕾丝的丁字裤,他身上的背心也是女性用品。“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想打炮想疯了!”阿清叫嚣着。dt则像是没听见般,带领着我上车。阿贤因为是骑机车来的,所以并没有搭dt的车。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我才有趴体结束的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却不断的骚动,这次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我赤裸的跪在dt面前,整整被训了两三个小时,针对这次趴体军犬表现缺失,主人一一毫不留情的指出,希望军犬可以更努力。跪着的军犬,狗眼睛视线正对着主人跨下那包,军犬忽然对主人的跨下产生了着迷。
主人顶的勃起的阴茎走向军犬。伸长舌头、不停的吠吠嘿嘿叫。军犬张开狗嘴,舔起了主人的屌。主人抓着狗脖子:“喜不喜欢?”军犬吠叫,主人扭着赤裸的屁股不断的往狗嘴里捅,越捅越大力,好几次军犬都快被催吐,主人的屌越来越尖锐,每一次的进出,狗嘴都像是被利刀画过,直到主人大腿肌肉一用力,主人的屌整个刺穿军犬。
半夜我大叫着:“主人!”然后惊醒在这几坪大的军官寝室里。下铺的学长睡语的说着:“做恶梦啊……”我们没有说什么,我爬下了床铺,喝了口水,正定自己。当回头踩上梯子上铺时,才察觉自己内裤裤头处已一片湿。我知道刚刚的梦依然让我洒了一裤子。开了抽屉,拿条干净的,进了厕所,光屁股跪着,喊着主人对不起时,厕所的门意外被学长开启。
“对不起。”他从睡眼迷蒙中惊醒关上了门。而我的心脏像是跳出身体般,每滴血都在沸腾蒸熬。赶紧将干净的内裤穿上,勃起的狗屌让主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你越来越喜欢赤裸身体,有人看见你越兴奋,很好,狗性越来越坚强。踏出厕所,跟打赤膊的学长擦肩而过,吞口水的声音是如此清楚。
学长小便没有关门,尿滴啪啦的撞击马桶,声音让狗屌始终无法消泄。他在里面说着:“你刚刚跟什么主人对不起啊?”
“学长,你听错了。”
他之后再问什么,我都没有回答,假装的睡着直到再次深睡。主人恩赐的内裤包紧自己的下体,暖暖得像是主人的抚摸。dt的男体成了我近日发呆的白日梦,一些跟我亲近的学长学弟或者阿兵哥经常性的发现。
而参加趴体完最为尴尬的就是与阿贤在军营里的相见,他眼中彷佛还看见着当日我赤裸时的狗体;当他向我行举手礼的一声:训练官好,似乎带着讽刺。我们刻意的不谈趴体或者SM,原本私底下我们还聊得来的,一场趴体后,我们私底下不再谈论任何的事情。我的文书偶然提及这件事,我笑笑打了马虎眼过去。
阿贤退伍前,唯一找我谈的事情,是向我打听dt的事。能跟他说的事,真的少之又少。主人是经常抚弄着军犬,边说着心事或者什么的,但在我恢复人型后,那些话儿也便消失在狗耳朵里。阿贤对于dt的好奇疑问,再再说明着他对于dt有股异于常人的情感。当他转身离开,看见他迷彩服遮掩的臀部,那晚那早dt勃起的阴茎插入他的肛门画面强力的撞击脑海,我竟然一丝丝的羡慕。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跟dt提及这件事情。调教满了一年,主人在军犬身上留下成长的痕迹后,准许军犬蓄起狗毛。初长的身体刺得让人难以忍受,不时的抓着下体;这样的动作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为了避免大家的异样眼光,厕所、洗澡时间成了使命解痒的时间。手不小心贴到狗屌时,总不免想起主人勃起的屌。
“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一岁了,在主人眼中是成犬了,可是依然没有自慰权,梦遗洒了整条内裤的事情不断上演,调教前带内裤给主人检查也是必然的事。有时甚至还不到调教时间内裤便用完了,于是得临时的到dt家,请主人检查。对讲机内大声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军犬请主人检查……”还没说完,背后的路人已稍稍的探望。
“检查什么?”dt透过对讲机说着。
dt的声音让我知道如果我再含糊不清,可能得打道回府,接着可能是一两个星期的不穿内裤生活。“军犬请主人检查遗精的内裤!”在与路人目光相交之前,便赶紧进了铁门。dt身上只围条浴巾便出来。一见到主人,便赶紧要脱光衣裤。
“免脱了。拿出来吧!”主人这次是第一次不要军犬赤裸在他面前。主人蹲下翻着我双手拱上的内裤,浴巾里的男性生殖器官有如呼之欲出。主人往我头上敲下:“发什么呆?”
跪着的我,仰头看着主人:“”正想将近日的困惑告诉主人,在屋内碰出了个人声。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贤,退伍后的阿贤头发稍长了点,他也讶异着在这时候看见了我、看见趁着洽公之际来找dt的我、看见穿着迷彩服的军官跪下的我。当他赤裸着身体走出时,再看见主人露出浴巾的阴茎,便已经明白很多事情。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等主人批示,抓着检查过的内裤,便往门外拔腿。
“军犬?李军忠?”耳朵里听见主人的大喊和dt疑惑的声音。
无法解释那刻完全不理会dt在背后呼喊情绪,像是外星球墬落地球撞击发出的火花,短暂却如此巨大杀伤力。我的心莫名难过、手机响了很久却不想接,回到营区后,大半的时间是关机状态。当然一些长官同事业务间需要手机联络时,他们便会急得跳脚,甚至打军线来找我,然后手机才勉强开机。营区里大多时间,我是自闭的,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讶异自己的这种情绪反应。
洗澡时看见身体上的毛发窜出,阴部一点一点的黑色小毛发,忽然间有种痛哭的冲动,十根手指头在身体上肆意游动。水打在赤裸身体,手指头摩擦过短毛,没想到有如触电般让人难过痛苦的爽快。手指头打绕在肛门口,却记忆起主人粗宽的手指头,主人清洗着军犬神情,眼睛积满莲澎头洒下的傻水。而勃起的屌,被双手拍打着。
“狗屌,你在想什么?兴奋什么?”抹了抹浴室里贴的镜子,赤裸的下体一点一滴的显露着属于男人该有的成熟毛发,我以为看见了从前满身毛的自己,双腋下初长刺痛提醒着自己,突然间跪了下去,翘起屁股。“汪……呜……”这时候却渴望起了主人。雾气遮掩住了镜子里男人身体的大半,只剩下了勃起的阳具。我想起了主人勃起的阳具,插在阿贤肛门内的交合。躺在地上的我将手指头缓缓进入了肛门。刺痛带着刺伤。屁股再刺,前面的屌更硬。我搓揉起屌来。手指头可以进进出出时,我手上下搓揉得更快速。直到喷出了精液。镜子里头的阳具射精,像是射进了我心里,想不起主人在阿贤体内抵达高潮时的表情,感受不了主人体液注入时的温度,这是我没感受过的。我也不会。主人的屌是我的阳具崇拜。
不理会主人的喊叫跟私自的射精,两个重大严重违反主人行为让我不安稳过了两三个礼拜,这期间恶梦连连,生活也过得不安稳。在军官餐桌上用餐,头越来越靠近餐盘,用完餐的学长恶作剧的抓着我的脖子。“快要贴到餐盘啦!”惊醒后的我,却想起主人抓着军犬脖子抚弄或是责骂。而头低靠餐盘有份想念的感觉,如果是跪着、翘屁股那就更好了。
用完餐的盥洗时间,光着上半身便走进浴室了,迷彩裤连脱都没脱,因为里头几天前已经没内裤可穿,干净的早已用完,带着精液的堆在衣柜里,每条都已呈现斑黄色、每件都告诉着我已经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我也不想把这些放在衣柜里,只是没主人检查过的不准洗,又不能随意堆放,衣柜角落成了最好的去处。
拉下拉炼,毛茸茸一丛黑毛毕露。成熟的男体,忽然之间很想要有性生活,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曼妙的女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脑海里,是从认主的开始,性已不再有主控权,狗屌不是男人的屌。
没穿内裤的外裤,屌型明显得快爆了。学长老爱偷捏、亏损我:“你是多久没发泄啦?”躺在他下铺的我运动裤裤缝泄露春光。“没穿内裤,难怪想说你最近鸡巴变大了,靠。”而我身上的体毛已经开始慢慢的长了。一根根黑色的毛发有如冒出体内的欲望般源源不觉,几乎快忘了的毛茸身体。也许这些狗毛,正是让军犬开始不乖的预兆,难怪大多的主人宁愿剃光奴隶的阴毛,也不愿意让奴隶留着。曾一度在浴室里高举手臂想刮毛或者蹲下刮干净下体,当毛发湿了,抹了括胡泡沫,却想起主人并没有这个命令,要求军犬得自行剃毛。我又放下了刮胡刀,毕竟一条狗是不会自己剃毛的,所以任凭体毛肆窜,终会恢复成熟男体该有的浓密。
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是dt的。手颤抖的想着是否接起。多久没立刻接起主人的电话,已经多少次是等着手机铃声停止,越来越不恐惧着这一错再错后的惩罚,这可能不是在军营里成为军犬可以解决的。某个晚上,躺在床上不睡的我还曾想过干脆直接跟dt解除主奴关系算了。SM网站上,有制式的规定,解除SM主奴关系,只要填填表格送出去。只是外面的人很容易知道,可是对于dt,我却某些程度的放不下。离开了dt,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养了我的军犬灵魂,我不知道他不再卷养军犬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夜晚察哨,风打在迷彩服上,远处传来声声狗吠声,耳朵有如听见那夜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沙滩上,主人独自牵着军犬夜晚的散步。远远的看见人影,牵着军犬的黑影,然后赤裸的军犬经过自己身边,dt对我笑着。我站着,那dt牵着的军犬是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狗链松开了手,赤裸的军犬拔腿狂奔,而我已经看不见黑影,已经走到哨口。
听见了主人的留言。“去厕所脱光跪下。”
“你在耍什么狗脾气?无声无息的,想当野狗也可以……”赤裸的我,镜子里的身体毛发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对面是个成熟男人跪着。“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主人,没告诉我?”眼睛开始湿润。“再怎么说我也是养了你一年的主人,你有心事是瞒不过我的。”肩膀开始抽动,镜子里的身体不是军犬的身体,即使主人已经同意一岁的军犬可以留起狗毛。可是身体却记忆着主人坐在浴室里一刀刀的刮掉军犬狗毛。有毛的阴部让我混乱了。“听完留言,打电话给我。不然你等着在网站上收到我的弃养宣告。”
手机拨通,才听见dt一声喂,灵魂像是飞出了身体。“汪!”不自觉的响应。于是我还是主人面前的那只军犬。
“李军忠?”
“汪!汪!”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许久。而心里忐忑的我直道的:“主人请原谅军犬……”沉默的身体跟声音回荡在军官寝室里的浴室,赤裸狗体的自己,镜子里满满惭愧。
“还晓得我是你主人!”主人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你很不象话……你有事情瞒着我,对吧!”主人一字一句的点到心里。“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军……犬……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我颤抖的说着。
“现在是什么姿势?”主人短促严厉的口吻。
“报告主人,军犬光着身体、跪着。”
“狗屌是硬的还是软的?”
“软的。”
“既然面对主人是赤裸的军犬,为什么没有坦诚内心?”在主人说这句话时,脑袋里全是主人赤裸身体跟勃起的屌干人体的画面。镜子里的狗屌缓缓的勃起。“既然开始有秘密,表示你不愿意再赤裸在主人面前,那也不需要跪着。起来吧!我不需要你跪在我面前了。”忽然间主人的话像是遗弃了、宣告主人与军犬的关系结束。
“主人原谅军犬。请主人原谅。”手机放在额头前,额头靠在地板上,屁股翘得天高,不断的说着请主人原谅,希望平息主人的愤怒与挽回。
“要不要说?”
“主人……我……”才开口,便被主人疑问的口气打断。
“我?军犬什么时候可以自称“我”?”
“请主人原谅……”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在主人/dt面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我。”
“你开始在主人面前,有人的意识了。你没有把属于人的尊严完完全全的放弃掉。是吧?你的秘密是不是这个?”
“不是。不是,主人不是。军犬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不是人。不是人。”
主人冷冷的笑着:“是吗?最近有没有打手枪?”
颤抖的回答:“有……”
“很好。狗会自己打手枪?”
“不是的……”
“你说狗会自己打手枪吗?主人应该从来就没有让军犬拥有自慰权吧。是因为满周岁了,留起了狗毛,让你恢复了男人的意识吗?”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声音开始呜咽。“主人不要遗弃军犬……”
“下次放假,过来我这,我们聊一聊……”语毕,主人便挂掉电话,什么也没留下。遗弃感增加,长长的狗毛并没有保暖功能,夜晚冷得让人哭泣。
那通电话后,主人也不再打电话来,而我打给dt的电话始终转进了语音信箱。收到主人日期时间的简讯,让我在放假前夕高兴得不能言语。赤裸的身体,毛发又长了些,已经不再刺痛,阴部也长了搓可以抓起的阴毛,跪在镜子前,不知道这样的身体见了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也是主人允许的,不该以此处罚军犬。只是想起了那段时间的冷淡,这可能会比平常的处罚更为严重,可能不是打狗棒把狗屁股打红,可以解决的。主人的脸色可能很难看,会给予军犬有史以来最最最严厉的惩罚。想到这,狗屌竟然硬了,竖立在跪着的双腿间,长了毛的阴部勃起,这真是陌生的熟悉啊。
当我按下电铃,大门重重的开了,我颤抖再踏进主人家,一见到主人从屋内走出,我急着要脱光身上的衣裤,却被dt阻止了。
“不用脱了,进来吧。”
听见dt这么说,我倒慌了。“今天不是调教日……”忽然间双腿一跪,额头靠在地上大喊着:“军犬在主人面前不应该穿衣裤的。请让军犬脱光在主人面前吧。”
“起来。我们需要谈谈。让军犬出现就没办法沟通了。”dt的每一句都像是命令句般进入我耳朵。
“主人……”我抬头看着dt。“还当我是主人,就照着我的吩咐。进来吧。”当用双腿跟随着主人走进屋内,这像是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汗流浃背,忐忑不安;那夜大声要求主人让我试、让我变成一条狗的情景;这一年多来在院子里的训练,速度、放尿、嬉戏,此时此刻全都呈现在眼前,走在前面的dt即使穿着着衣物,我却看见他赤身裸体与军犬嬉戏的模样。dt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指着对面的三人沙发。“坐吧。”
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脸上只有万分的尴尬,这不像是平常的主人,在我面前的是dt,这个还没成为主人前的男人。我不敢坐。“主人不要再折腾军犬了。军犬在主人面前怎么会坐沙发……”
“你现在又不是以狗的身分坐在我面前。是以一个叫做李军忠的男人身份坐在我面前。”dt口中讲着我的人名,彷佛更肯定我是个人的身份。“坐。”
我颤抖的双腿挪动,先是用手撑着沙发,屁股才缓缓的靠近,然后坐下。“调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双手合十,手心不断的冒着汗。焦躁得无法言语,只想汪吠。“你说啊,军忠……”dt口中突然碰出了笑声,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唉啊!除了叫你军犬,我竟然已经想不起其它该叫你的人名了。”
“主人还是叫军犬吧。”我唯一可以开口的话。
dt一声疑问的声音。“军犬会说话吗?狗会说话?”
“不会。”我吞了口口水看着dt。“那就对啦。既然要叫你的人,就该叫你的人名,而不是狗名。我们还是像还没认主以前的称呼叫彼此吧。你就叫我dt……不介意的话,我想叫你小军……”dt像是叫了我个可爱的称呼,自己笑得爽朗。
尴尬的嘴唇微微上扬。“小军是满可爱的……”
“我也这么觉得。”dt的笑,实在太另人着迷,我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好了,直接进入我想说的。你有事情隐瞒着我。说啊!趁这机会说出来。不要把我当成主人,像是朋友般说出来,到底在调教军犬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dt沉默了会。“你可以用“我”这个主词,称呼你自己,这样应该更方便你说话吧。”
“主人……不……你干嘛对军犬……不……对‘我’这么仁慈……”
“傻瓜。有问题当然需要解决。如果你的理由无法说服我,我一定会把军犬的屁股给打给开花见血,阿司那,我都已经交代了等会也许会有伤狗进驻。”听见dt的话,彷佛接下来便是场无法想象的鞭打而脑子里闪过主人曾经因为军犬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狠狠的修理军犬,高高挥举狗棒打得军犬狗屁股皮崩肉绽。事后却将军犬放在膝上抹药。“说吧,你到底怎么了,藏了多少秘密不敢对我说的。”dt停顿沉默了会。“不要跟我说没有,一定有。这是我知道的。”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关于这个秘密。dt忽然站了起来。“来。脱衣服。”他说完,自己便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倒是楞着看他。“脱啊。我想坦诚相见,你应该会更有勇气说出口。不用藏着任何秘密或者阶级尊严之类的,用最单纯最原始的面貌相见。”当dt在我面前大赤赤的解开裤子,脱掉了外裤,只剩条白色Brief。“我都已经脱到剩条内裤了,你还坐在那边发呆干嘛?刚刚在门口不是有人一直想脱光的吗?”
当dt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内裤突然脱不下手,担心自己的下体会因为dt的裸体而有所反应。dt脱光后,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怎么快脱啊!”当我脱光在dt面前,我很清楚的知道双腿间,某个器官已经稍稍的冲了血。我只敢夹紧双腿不敢像对面dt坐姿般张着双腿。他看我如此别扭便开口:“又不是无毛鸡怕我看啊?再说又不是没看过无毛鸡。放自然点。”不知道为什么如坐针毡般,千万根刺次在我的臀肉上,坐立不安。看着dt双腿间安静躺在阴毛丛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忽而那勃起挺直的画面爆裂在我眼前,有股冲动跪下膜拜的心情。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我注意到了dt正瞧着我。当我看见dt的视线朝下、嘴角莫名的微笑,我才发现双腿间初生阴毛的下体异动。
连忙的夹紧双腿,手遮住勃起的阴茎。“对不起……”连续的说了几声。
只见dt面容和善的问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勃起的狗屌。手放开。”听见了dt的命令句,双手瞬间的放开挡住的下体。“腿张开!”dt口中的任何一句话都具有引导我身体的力量。“放自然,勃起就勃起。难道连在主人面前不须遮掩任何秘密的条约都忘了。”听见dt有些生气的口吻,我立刻的站起鞠躬。
“坐下。”依顺着命令坐下,双腿间硬着的阴茎弹跳晃动,羞红了脸。我在dt面前的不自然,全映在他眼里。直视dt时,眼睛难免飘到他双腿间。那根干过阿贤屁股的男根一直安稳得躺着,而我却三不五时的崇拜。
“你的眼睛看哪里啊?”当dt问起,我着实的冒起冷汗,整个背部忽而的湿透。眼睛看着dt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你的眼睛在这吗?过来!”最后一声“过来”有如主人下达的命令,走到dt身边,双腿自动的跪下。dt抓了我的头往他下体靠。“你的阳具崇拜吗?”眼睛望着dt与他的阳具,什么男人的尊严也不顾,在主人面前本来也无所谓的尊严问题,张了嘴、伸了舌。只是dt推开了我。“果然……”他冷冷的说。
“站起来。”听着命令缓缓站起。“退到后面去。”颤抖的一步步后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改变了你……”我彷佛看见了dt眼中的折射光,那样的冷冽中带着温暖。“如果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今天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dt的口气里带着感伤,内心的撼动与不安。膝盖跪了下去,和平常般的叩首。
“能够遇见主人,是军犬今生有幸。”
“起来。我没有要你成为军犬。军犬不会说话,不要人犬不分!”dt走向我,伸了手,拉我起来。他握紧的手拉我进了他的怀里。我可以感觉到他每一吋的肌肤在呼吸跳跃。原来男人的体温是这般温暖。“怎么恢复成人型,就忘了主人的体温吗?”羞红了脸。主人也曾赤裸的拥抱过军犬,只是那是犬的感受。dt的手在我背后游走,好几次让我几乎放肆低吟。
“去把屁股洗干净!”dt拍了我的屁股,示意着要我进浴室里。他晃着两根手指头“要我帮你挖、帮你洗吗?”他爽朗的笑对比着我的尴尬无语。独自走进浴室里,那些帮军犬盥洗的用具还堆在角落的柜子上,而昔日那些主人清洗着军犬、军犬摊在地板上接受剃毛的形影有如电影残像般出现。拉下莲澎头、开启水龙头,张开双腿,所谓的清洗屁股、灌肠的动作要自己来时,身心是孤单的。用男人的身体去接受水流、接受清洗身体后庭。忽然回忆不起当初那些主人为军犬灌肠时自己的情绪,像是被马桶水流冲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味道都被抹干净。蹲在马桶上,排便;身体彷佛在压迫,把那些经过身体一圈的粪便一一排出,留下干净的身体。为什么要把身体洗得干净?
dt叉着腰,看着窗外,直到我缓缓步出浴室,他才转过身。“屁股洗干净?”
我羞愧的点点头,没有人会这样问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没被问着过的。下体有些骚动。“上楼去。”dt每一句话都简单得冷淡,让人猜不出他的意思。虽然听见他的话“上楼”,让我红透了耳根。dt走在我后面,楼梯间我以为我的双臀间被看穿,他拍着我的屁股。“不会用双腿走这段楼梯啊?这么慢。”于是我跑上了楼。一见到主人的床,我已经被dt整个人压上了床。他压上了我,双臀间感觉到他的勃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点燃我的身体热度,贴在床单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臀上。“想被干对吧!”我稍稍转头羞红了脸,他完全猜中了那个在心理产生的新渴望。“我早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翘起屁股,求我干你的。还记得吗?”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时,主人曾说的话。
“是的。”像只埋头的鸵鸟般,头在枕头中,屁股是翘得天高的。
他掰开了我的双臀。手指头游移在会阴跟肛门附近。“毛都长齐了吗?长大了吗?”当手指头不预警的插入,有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奔驰在体内,我哀求,却不断摇晃着臀,肛门缩紧,将dt的手指头狠狠的吸引。“喜欢吗?”
带着呻吟声的“喜欢。”dt的手指头抽离。
手指头的抽离像是狗尾巴被抽离般,身体空虚。“求我干你!”
脸红了、脖子红了、身体都红了。“干……我……干我。”以男人的身分大声的说“干我”,张开的双腿等待满足。我的身体被翻动,dt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对着他,却无言以对。“主人干我!”他摇摇头。“叫我dt。”
“dt干我。”他压低着身体,让我成为弓字型,他的手指头带着不名液体冰凉的钻入。当我还在习惯冰凉时,dt在弄个什么似的塑料味,又抓起了我的双腿,然后便是进入了我的身体。扭着身体、接受疼痛与撕裂。原来这就是男人进入男人时,肛门承受的是如此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阳具插进身体,有如产生一道裂痕,从肛门口直钻脑门,那时阿贤的爽快的表情都是假得,并不会这么爽、这么的愉快。dt每抽动一次,身体每一吋都像五马分尸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当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前,准备推开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痛吗?”两个人的眼神交会,什么都不必说,他都会懂得。进入是痛苦的,离开亦是如此;这样的肉体纠缠带不来一丝高潮愉悦。那夜那早阿贤的爽快是从何而来,眼泪已经无法再去猜想。dt的身体离开我的身体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事后的呼吸声。我们赤裸的躺在床上,头靠着头。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dt深深的说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沉沉的睡去。身体太过于疲累,就睡了。
当我睁开双眼,身边的dt已经不在。空荡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纸条还有为我准备的早餐。放在桌上的牛奶跟三明治,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离开。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dt为我准备的早餐。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后的一次。当我关上dt家铁门,那道重重铁_般的声音像是哀悼着结束。我再也没见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间般,毫无音讯的离开我的生命。
这个世界的一年,等于那个世界的几年?
这些年过去,你心里是否还记得那个人?
*风吹得冷冽像是吹进每个人骨头缝里,还缠绕不肯散去,这是一座冷得结冰的岛屿,军队驻扎的地方,眼前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们全副武装、背着枪,严格的被训练着,头顶上的钢盔框限他们的思考,或许在他们脑中正不断的怒骂着眼前的长官。前方的排长正积极的执行着连长的命令。肩膀上的三条杠是我现在的军阶。当收操声在排长口中雄厚的带着呼吸颤抖声喊出,那些在地上爬着的阿兵哥站起,赶紧排成整齐的队伍,等着连长指示。他们等到了一天里最高兴的时间,排长指示抬饭班下去后,终于可以喘口气休息。坐在寝室里的他们口中有时候会怒骂着连长,当我走进时,却赶紧闭嘴。可是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是严格冷面的连长,我始终坚持着严格的训练是有必要的,这是他们通往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胆识的男人,在体能训练底下,他们体态结实、身体健康。经过烟雾弥漫的浴室门口,总会听见他们在里头赤裸嬉闹声,每每都是带着微笑点点头离开。这座寂寞岛屿里,男人与男人之间发生的情感,弟兄之间擦枪走火的欲望时有所闻,甚至在库房里撞见两位弟兄正赤裸交媾,他们被我意外闯入而惊吓得无法继续,事后又担心遭到严厉处分而失魂落魄,他们大概对于我睁一只眼闭只眼感到意外吧;寒冷的冬天棉被里多个体温就暖和好多的情景,我也当作没这回事。因为纵容同性情谊,让我在营上被传着是同性恋,却又因为皮夹里的女朋友照片扳了回来。是的,我曾经很崇拜一个男人的身体,像只癞蛤蟆渴望他的阳物,当阳具在我体内时,我却像呕吐般全盘否定。这几年来,我偶而会想起他。尤其在阿兵哥玩弄着徘徊军营附近的野狗戏称牠们军犬时,总让我想起了他。
眼眶里的泪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结成冰掉,落成了美丽的结晶。故作正定走进寝室,关起了房门,脱掉了迷彩大衣,一身迷彩服跪在床前,眼前彷佛出现了他。伸着手,抚摸着我下巴,像是逗弄他心爱的宠物般。他的手总会指导着他的犬该如何翘好臀,后肢动作该如何,表现得不错,他会抬起犬的前肢放在他腿上逗弄犬。他的犬会因为主人的逗弄而吠叫,猛摇着尾巴不断贴近。
身后一声请示进入连长室打断了想象。走进来的是参一,他递上了营部批准的假单。“连长,这张是你的。”道了声谢,便要他出去。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摊下,若有所思。那包肿大的迷彩档部因为桌子遮掩的关系得以在底下残喘,就像有些关系是曝不了光的,一但见了光就会产生化学变化。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但改变却是可以带来新的关系,或许一直期待着某天的再见面,所以他说过的话,一直都在我心里。
脱掉了迷彩裤准备换上运动裤,低头只见赤裸的下半身早已爬满茂密的体毛,任随着它恣意的扩展地盘。直接套上运动裤,让布料紧贴下体;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习惯也不是刻意的不穿,只是那些发了黄的内裤还堆在衣柜的某个角落,这些被允许的内裤沾染了不忠的精液、没有被原谅的错误。担心着异味肆溢,早已用真空袋子包起,那套透明的塑料暂时的藏住味道、遮掩变质的关系。与裤子间毫无阻挡的距离是唯一的诚实,我和他之间却只剩下回忆与相遇的网站,他离开以后,账号登入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天,网站里的训犬区留有太多他的文字或照片,头发长些、短些的;太过渴望找寻他的蛛丝马迹,找遍了训犬区,其它区域里偶而看见他的讯息都会让我高兴得不能自己,只要多看些他的文字就多靠近他些,他的过去来不及参予却像迷般让人着迷。他的朋友阿司、小季、阿清谈起他,总不舍得结束和他们的聚会,总希望他们多说些他的过去。为什么让人着迷如此?他们一直说到重复到不想再谈,只恨没有录下音来,反复聆听。
站在小便斗前,双腿打直,掏出屌,撒尿。冷得让屌都缩了起来,一旁的阿兵哥裤子里露出的白色卫生裤中的阴茎瑟缩在包皮里像足了赖皮狗层层塌下的皮肤。他甩甩屌便收进裤档离开,有没有干净就不知道了。掏屌的时候,即使没穿内裤,仍感觉得到那份阻碍感,只因为那片浓密的阴毛吗?有时候会讨厌自己的阴部,因为一片的黑毛。没人的时候,总会搓个几下好让血液流动,屌稍稍勃起,裤档也比较饱满。偶而看见小便斗上,落下的几根阴毛,自己的阴毛长得可以落下,总会发呆、惹起莫名怀念光溜一览无疑的下体。直到另个男人的阿摩尼亚味道出现,才让自己惊觉露屌好段时间,甩甩屌收回,拉上拉炼就得暂时收起欲望。
换上牛仔裤,取代迷彩裤摩擦,要飞回相遇的岛。飞机起飞与降落像是周期循环般,记得才刚坐上回去的班机,此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人与人的相遇与分离会像这样吗?机场里满满的广播声、人来人往吵杂声,取了托运的行李便加速离开。出境处一对对拥抱的亲友诉说离别相聚之殇,而迎面来的是我的女朋友还有一位朋友。“阿忠,你回来啦。”她兴奋的抱住我、整个人腾空的攀在我身上。我们在调离原单位前认识的,处于热恋期,就开始长距离恋爱。手中的背包一放,双手紧抱住她,原地旋转了几圈,我的笑脸传达多日的想念,淡淡体香和温度让人魂牵梦萦。她身后的他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从停车场开出来的车子,我和她在后座打得火热,而驾驶座的他像是习以为常的专心开车。每一个吻和抚摸都是火柴擦过空气着响。随着左转右转,挪动着两具身体;她的大腿勾在我身上,只差没把我裤子脱下坐上。亲吻和动作再大,他依旧只专注着开车,身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犹如预料见怪不怪。车内狭小空间,几乎无法负荷我庞大的身体自由,我只想赶紧离开这局限的空间。车子一路开进了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我们才脱离束缚。踏出车子的我整理着皱乱的衣服,从车内出来的她像是没发生过什么,整齐的衣裳和整理好的头发,我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你看你!”她执着面纸擦着我脸上沾着的口红印。“还不是你涂口红的关系,擦干净了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她揉了面纸,他张开双手等着接受。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自己的垃圾应该自己收起来而不是交由另个人处理。后照镜里的脖子上还有枚清楚的唇印,“这边没擦着。”我指着它,正准备伸手背擦去时,她一手抓住我。“别擦了,没差这枚。”
我们牵着手准备到楼上的餐厅。按了上楼电梯,我看着他一个人站在车边望着我跟她,于是我开了口:“一块来吧!”
他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说话。
“阿忠要你来,就来吧。”
电梯里的镜子把我们三人的正面背面照得一清二楚,任一举动无所遁逃。她怡然的照着镜子挤挤眉补妆,他双手贴着裤缝,没有命令不敢做什么动作,镜子里他的脖子后方狂冒着汗。电梯到了12楼,他连忙按住开门钮,等着我们先出去。餐厅服务生带位,他走在我们的后面;等到服务生把我们带到定位时,他又赶紧挪动我们被安排的椅子让她坐下。当他要挪动隔避的椅子时,我阻止了他。“你坐你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坐下以后,随手翻着菜单,他还是站在旁边,等着什么似的。
“坐啊……愣甚么。”她悠闲的翻阅菜单说着瞄了眼。
“谢谢□?”他慌忙的住嘴。她头一抬一瞪,吓得他弄翻了水杯。水随着他的紧张快速蔓延,走道边发现状况的服务生连忙上前处理。
三个人坐在餐厅时,他还是跟往常般如坐针毡,无法安稳。“阿郎,稳着点。”她在跟服务生点菜时,突然地说话。他允诺,只是在手中握着的水杯显示着掩藏不了的紧张。
“我去一下洗手间。”阿郎急忙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我在下一秒钟决定跟过去看看他是否无恙。他慌慌张张地进了洗手间,然后只看见他双手扶着白色大理石镶成的洗手台,额头冒着汗珠。低着头不发一语的他似乎状况不好。
“你还好吗?”我拍着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他连忙的跟我道歉。
“是我不好,硬拉着你来。”
他转过身,靠在洗手台边的墙壁上。“别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他用手当杓冲了冲脸,试图冷静下来。我走到小便斗前舒缓自己的尿意,拉下拉炼,掏出阴茎小便;身后的他走进了马桶间,金属门锁声后隔间里马桶盖放下嘎哒声撞击声后才是拉炼声。洗手间里空气很静,什么声音都清楚可闻。他坐下后传来的放尿声无形中放大再放大。
整顿饭下来,他吃得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擦汗。
“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他一块坐着吃,你瞧他?”她亮着手中的酒杯说着。
他频频的低头道歉声。
“别一直道歉,吃你的东西。”她不耐的说。她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脚,在我耳边低估着:“你根本是在害他。他吃样不好让他挨我骂。”
车停妥,他赶紧下车,替她开了车门,一路像个饭店服务生般,引领我们上公寓。我们坐在玄关处脱鞋子,准备走进客厅时,他才关了门。当空间被封闭,他急忙的脱光了衣裤,跪在她面前,弯下腰亲吻她的脚尖。他跨下闪亮的透明贞操带晃动,随后他额头冒着汗,是痛苦和享受。他折迭好自己的衣服后,捡起地板上、高跟鞋旁边的项圈,自己给自己戴上,然后他就成了狗。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和一条狗了。
“小狼狗,我的拖鞋!”她把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面的老位置。它吠吠然回应,在我面前咬起了那双女用拖鞋,它嘴里咬着,并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它的意思:“你咬她的拖鞋就好,我自己来。”看着她的宠物口中咬着她的拖鞋、向她奔去,这副景象虽然看了不下百次,却老是不习惯。
它咬着拖鞋在她沙发前坐好,等着主人的夸奖,她伸出了手摸在它的头上。“乖!”踢了脚,便知道意思,他呼呼地跑到狗盆前,低着头,喝水吃饲料,这就是宠物灵巧的地方。她的公寓的某一个角落,铺了块布变成为了它的小天地,放着的狗盆还有水和食物。我总是望着这个角落想着那个曾经有他的角落。从我踏进他家大门,他关上铁门以后,我总是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散落一地的衣服,总是他一一捡起;在那条水泥地上,跟在他的身边,他说着这次调教的重点项目;在踏进屋内前的水龙头处,他为我把人的气味全部洗掉以后,我才可以进入屋内。他不喜欢狗带着人的气味,特殊的香皂味道是军犬的味道。占有欲除了身体外,虚无飘渺摸不着实体的气味仍然被攻占。
“凰?”没听到她的响应,才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让她靠着我。看着她睡着、看着刚刚还是人的他现在变成了狗。此时此刻他在哪里,我常不经意的想起他,尤其是看见凰和她的狗时,特别容易比较起她跟他之间调教手法的差异。她的狗吃得狼吞虎咽,想必饿着了,在餐厅的时候也没吃好,倒是这样它吃得愉悦,连屁股都跟着摇晃;我笑了出来。
“多吃点。”他总是在调教以后,带着我上餐馆,让我填饱肚子,而我只记得填饱自己的无底洞,却想不起他那张日渐模糊的脸。
公寓十三楼,视野很广,前有海后有山的,如果要下雨,空气都可以闻得到下雨的味道。我抱起她让她可以安稳地睡在床上。我频频的望着外头渐大的雨势。
“有主人的狗是不能自己跑来参加的。”他离开的几年后,俱乐部再次办了大型聚会。怀着可能会在那里见到他的心情前往,却在入口处被狠狠地拒绝。“小季,我想见他,见他一眼也好。我求求你?”他不理会我的哀求,坚决的跟我说着:“他没答应要你自己来?不然你可以用旁边的计算机登入俱乐部网站宣告你们主奴关系结束,这样你就可以以无主犬的身份参加!”网站上每个人的档案里面会显示着S或M,主人的档案里面同时会链接着拥有奴的数据,奴隶的档案一开头就写清楚着谁是他的主人或者无主。一但在网站上按下主奴关系结束的键,等于昭告了全世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语带威胁的口吻让我死了这条心。“你回去吧?我们不会让你进去的。”他把我捻到一旁后,继续办理着其它参加趴体的朋友入场手续。我一直呆坐在一旁,一直到入场时间结束,他们撤了桌椅,准备关上大门。在小季准备离开时,我们两眼相望。
我大喊着:“他有来吗?你有看到他吗?”
他只对我摇摇头,便一声不响的走进趴体里。我在外面坐了有多久,我都忘了。一直到晴朗天空被乌云遮住,开始下了小雨。湿了头发的我没有离开,雨越来越大,失魂落魄的我却哪儿也不想去。
“你真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狗?”她弯着腰为我撑着雨伞。那把红色的雨伞是我对那天的印象。一个拿着红色雨伞的女人离开趴体时,在门口与我相遇。“我家在附近,来我家吧。”她温柔的口吻,让我淋着雨就跟在她后面,离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的趴体。她买了间公寓在附近,电梯里她笑着说干吗笨笨的在外面淋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啊。走进她的家,我一眼就看见了放置狗盆的地方。“我的狗今天竟然值班,我一个人在趴体里面无聊死了。”她放了雨伞、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了我,要我进浴室冲个热水澡。
裸身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正准备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都湿了,等干了再穿吧。”看着一个女性望着男性身体,我忽然尴尬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我看到不要看了。我不害羞,你害羞个甚么劲。”她拨了拨我顶上未干的头发,她在床边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往我头上盖上。“擦干,免得着凉了。”我们坐在她的床上,看着窗外。她的房子里面的格局是打通的,虽然坪数小但却感觉很大。她持着吹风机,推开我擦拭的手、拉掉毛巾。“还是吹一下吧。”
“我来就好了。”正要从她手中接过时,她用力的拍在我掌心。“没礼貌,我很少帮男人吹头发的。难得我有这兴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乖乖的坐在她身边,任她的手指头穿梭在我发际。她的手还有暖风撩绕得人快睡去。当感觉有人的手灵巧舒服的像是他惯有的抚狗动作时,忍不住的就要狗的声音舒服响应,只是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清楚可辨,我知道不是他。于是躺着睁开了眼睛。“你醒啦?”她的手停在我左手臂下方。
她翻了身拿了床头的烟盒往阳台上去。关了纱门,便点起了烟。在部队里抽烟是种搏取感情的方式,男人间的烟时而所闻,有时候也会来上个一根,鲜少交际应酬,反而对于女人抽烟好奇的很。看着她一口一口吐着烟圈,我发现她性感极了。外面的雨停了,出了彩虹,夜就跟着来了。她像是夜里的女王,她伸了手,烟在她食指中指间,烟迷了我的眼,走到她的身边,准备接手时,她的手伸向我的嘴,我吸着烟、唇在她手掌。
“你是S吧?可是为什么却有着m一般的反应?”烟在我们的嘴边轮回。“你像是被训练得井井有序,对方应该是个很厉害的S吧。他不要你了吗?趴体竟然不带你进去。”她说中了心里很深的一块伤口。
“他不要我了?”眼泪夺眶而出。“他不要我了?没有任何理由的丢了我。”在几句之后,身体因哭泣而抽蓄。她抱紧了我,让我在她的怀里哭泣。她亲吻了我的额头、亲吻了眼泪。“你的眼泪是咸的。”听到她蹦出的话,我突然笑了,双手勾在她的肩膀上,头低着:“眼泪难道会是甜的?”她吻了我。“奴隶为主人流的每一滴眼泪都很珍贵。”她吻了我的额头、她吻了我的脸颊、她吻了我的嘴唇,她给了好多个吻,她扯下了我身上唯一的浴巾,就让我完完全全的赤裸。烟灭了,门开了,床皱了,于是衣服脱了,赤裸了,温暖了。
夜很夜了,现在床边趴着她的赤裸公犬。她抚摸着我的身体,等着我进入。她笑说如果第一次见面是在趴体上,看见赤裸卑微的军犬模样铁定不会对我产生爱情。但是我们还是爱上了对方。她双腿夹紧我,挺起臀部,阴茎进入她的身体。双手抓着我的背膀呻吟。
这不是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第一次跟她倒在床上相互抚摸脱衣时,我在她耳边咬着:“他在看?”她翻上跨坐我的身体,低下头的长发遮盖了她的脸,她双手在我裤腰际。“牠只是条狗……”语毕,我的长裤也被脱去。牠只是条狗,牠只是条狗,她的声音后面远远的彷佛在另个房间里有个深沈的男性声音,曾经有个男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毕竟是个人?”她的指尖跟手指头在我档部转绕摸挑就让我迅速的勃起。
“你知道狗奴与人犬的差别嘛?我是打从心里的认为牠是一条狗。”她边说边将我的阴茎放进她的身体,像是使用假阳具般得心应手。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她坐在我身体上,完完全全的掌控了速度与快感。因为她的关系,渐渐的在人犬面前做爱不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开始觉得他就是一条狗了。他和阿贤在军犬面前做爱是否也是如此呢?
她的每寸呼吸,床边的人犬都贪恋。她在我下方,看着我,抬起她的脚,换了另个姿势继续活塞运动。我在她后面,拥抱她、抚摸着她的酥胸。我看见了床下犬奴抖动的身体,双腿间被束缚的狗屌闪烁着液体;看见它的眼睛,透过它的视线,我以为我看见了那时他赤裸男性的臀部上下的在阿贤身上,他弄得阿贤爽得跟我身下的女人一般呻吟。我看见他笔直的阴茎进出着阿贤的身体。
她的手勾着我的头发,那是高潮来临前的通知。当身体的沸腾和汗气弥漫,我会想起他也曾对我和对阿贤那样般,和我如此接近。
她总会在事后贴在我胸膛上,用她尖尖的指尖刮滑男性乳头,告诉我她来了几次的高潮。“你的包皮割得满漂亮的。”她赤裸的趴在我身上,抓着我软泄阴茎像是检视着艺术品般左右巡视。她细嫩的手上下搓揉,弄得它再度硬起。“不要再弄了……我会想再来?”她故意开始用力抓着,我卷缩着身体企图闪躲。
“好啊!再硬起来满足我啊。”于是结实浑厚的男性臀部再度翻上。
接受调教满一年,他说我一岁足了,该去做个纪念,要我休了一次特修,前后假日一共九天。出了营区便上了他的车,直奔一个我不知道的目的地。
他把我载到医院时我还莫名其妙的问他来这做什么。像是早有打算般,他帮我办理了挂号,然后带着我进去诊疗室。一连串的问号,让人高马大的我不禁湿透了内衣。他拍着我的屁股,爽朗的笑着:“你长大啦。割了包皮以后,就可以蓄狗毛啰。”
“我可以不要割嘛?”
“为什么不割?”他坚定的表情让我知道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难怪他要我休一个长假。以前常笑那些放假割包皮的弟兄走路怪怪的,没想到现在我被赶鸭子上架。“割了才会像主人的一样好看。”他说完,从我耳根子红了整张脸。
当我一件件脱光,光溜着身仅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台上,准备帮我做手术前剃毛的年轻护士拿着刀子掀开手术服却发现我身上没有半根体毛,噗嗤的样子,一副快笑出声的模样。他双手按在我肩膀上:“他不过是只幼犬。你看,包皮都还在的小狗,怎么会有狗毛呢!”语毕还在护士面前抓了抓我的阴茎。阿司开了手术室的门气呼呼的走了进来。“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不相信我的技术。”阿司抱怨着。他勾着阿司肩膀说着:“割包皮虽然只是小手术,但是还是马虎不得,如果割完后,狗屌不漂亮,我会内疚的。”他爽朗的笑让带着口罩的医生眼神流露着尴尬。“别紧张,放轻松,割漂亮点。”他对着医生说着。
不知道是手术室里的冷气过冷还是过于紧张,我的身体抖得非常厉害;听到金属声音像是盘子、刀碰撞的声音时,我抓着他的手要他低下头听我说:“我不要割?我害怕?”他抚摸着我身体,像是摸军犬身体般,他粗犷的手摸过的地方像是温暖过的身体安定而稳重。
他弯着腰,用着满嘴胡渣的唇亲吻我的额头。“不要害怕,主人会陪着你!”
针插进龟头时,那敏感的痛,刺穿脑门,那一针一针绕着龟头打了一圈的疼痛比起调教时的鞭打痛上不知道几百倍,当痛得流眼泪时,我看见了他的表情一副心疼我的疼痛,那关爱的眼神让一切都值得了。打完了麻醉药,医生揉了揉龟头,好让麻醉药生效。刀子下去的时候,下半身传来的痛苦让眼泪直流,医生割缝之间,手掌心传来他的体温,我的手握紧他的手,疼痛的时候,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手被我抓得很紧,当我的手痲痹时,他的手也和我一样吧。
“医生在缝了,快好了。”他被我捏红的手掌在意识模糊中彷佛这样说着。手术后,医生要他明天带我回来拆绷带。他付费领药后,坚持要我住在他家,坐在他的车上,我像是失了几魂几魄般,什么话也不说。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在屋内我被允许不必用狗的姿势爬行,但需要全身赤裸。在主人家第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甚至是他租的DVD影带,而他只是偶而坐在我身边问候着疼不疼。看见他认真专注的在笔记计算机前面打字,有时候看着他面对着计算机傻笑,我不禁想着在这个角度跟在他脚边的角度看到的,果然还是不一样。
几天过去,疼痛感也越来越少。渗血的情况,我只记得其中一个晚上,疼痛感外加渗血,让睡在一旁的他爬了起来,赤裸的他拿着绷带跟纱布回来。看着他在我双腿之间蹲下处理,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都湿了?”忠,我想喝水”睡梦中,怀里的她突然对我说着。我吻了她的额头,爬了起来,赤裸的我拿着两杯水回来。递给了她,坐在床边把水喝完。“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呢喃。
“我也爱你”抱着她我这么说着。
裸着上半身,穿着红色短裤在附近的滨海公路上慢跑。弯进小区前先买了三个人的早餐再回家,一趟进公寓便看到小狼狗伸长脖子望着房间内睡梦中的凰,它不时在门外绕来绕去,绕了圈又看看她。当它看见了满身大汗的我,便拔腿冲了过来,往我身上磨蹭、前脚搭上我。我摸着它的头、要它别这么兴奋,我知道它会如此的原因。于是我弯下腰、解了它脖子上的项圈。“阿郎,辛苦你啦……”我模仿着军犬主人的他在调教结束时说话的语气。赤裸的他看着我,转转脖子、动动手:“还好你回来了。再迟点,我上班就会迟到了。”凰和他的约定,项圈在脖子上,就必须是条狗;一但带上狗项圈就得以狗的模样直到她或者其它人拿下项圈为止……他这点倒是非常的遵守。
看着他在玄关处一件一件的把内裤、外裤、上衣穿上。如果不是看过赤裸的他,很难想象一个外表无异的男人,跨下竟带着束缚男性生殖器官的贞操带。那是他尊敬的女王送他的礼物。
“你看这是什么?”她兴奋的拿着刚刚快递纸箱里的东西秀给我瞧。一个透明的物体捧在她的手心。她坐到我身边,贴着我:“阿忠,你看!”“这到底是什么啊?”我从她手中拿到眼前左看右看然后等着她告诉我答案。“你真的猜不出来唷?”我摇头。“猜不出来,罚你。把裤子脱掉。”我看着她:“干吗,我又没跟你赌,干吗脱裤子。”“脱不脱?”当她摆出那副不可以拒绝的样子,我就没则。只好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一件日本伏桑花裤脱掉,才把裤子拉到膝盖,就把裤子穿回去,还向后跳了几步远离她。我斜着头,窃笑着:“嘿嘿,我知道这是什么了?”玩笑着摆出护鸟姿态,摇摇头。“免谈!”她蹭到我旁边,扯扯裤角。“忠……”她拉着我的手,撒娇模样。“你钱太多,买这东西。”
我拉着她坐下,让她坐在我大腿上。“这是给阿郎的奖品。”我哼哼着说着:“哪有奖品是让自己痛苦的,套上贞操带,连勃起都不行噎,还要坐着小便呢。””你又不是他主人,你怎么会知道他不渴望把这最后一点的尊严交给他尊敬的女王呢。要不是看他作到了我的要求,我才不会送他这么贵的礼物呢。“”你要求了他什么?”“不告诉你,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当她讲起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话题上就得打住,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
“让我练习一下啦,套上阿郎的阴茎时,我一定要很老练、不苟言笑的锁住。”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脱掉裤子,让她捡起我的当作练习。“你的会不会太大了点,这么难弄进去?”我痒得频频扭着身体。“别弄了,会被你弄硬啦?”“阿忠那我先离开了。”他跟我道别时,我才赶紧把他的那份早餐递给他。“谢谢。”看着他笑收下,心里有些高兴。跟自己女朋友的奴相处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正是我跟凰回去的隔天天亮?
毛茸的腿和美丽的腿交迭,拥抱着赤裸的女体,悄悄的挪开自己的身体,下了床。看着满地的保险套、卫生纸,凌乱程度让我想着昨夜有如此激情嘛,装着精液的保险套告诉我射精了几次,红着脸捡起丢进袋子。
在他离开以后,性欲就随之阉割;他在的时候,自慰被禁止,他不在的这些年,每当想自慰时,总被一次又一次分离情况的罪恶感击溃,不了了之。剩下的不过是偶而尴尬的梦遗,也不过是洗洗床单,一个人这些年都过去了;昨夜人儿还深睡,她给的温暖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幸福,就偷偷吻在她眉间,然后把垃圾收收置在厨房一个堆积处便去冲了个澡。
水声夹杂着她的声音,从语调上听来像是在跟人对谈,讲电话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我赤裸的走到玄关处,看见了一名穿着警卫制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主人?”男人对她这么称呼,难道是她的奴?
“不是调教的时间你来干吗?昨天想带你去的趴体,你值班就算了。今天来干吗?”我听到了她的斥责声。
“请主人原谅?班一时调不开。”
“调教的时间是不是你选的?趴体的时间早在两三个月以前就公布了,我没说过要你一定要留下来吗?”
“请主人原谅?”他低着头说着。
“先前你跟我说那天临时有班不能来,好,我让你不用来。倒是你现在跑来干吗?”
“求主人调教小狼狗?”
“?”她双手叉腰:“我讨厌不懂规矩的狗,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定。”她一手捧着他的下巴,乎了两巴掌。
“谢谢主人。”当他看见主人屋内另有名男子吃了一惊。他正想问我是谁时,她开了口:“要主人调教的狗是这样子吗?”他吓得忙着脱光衣裤,也顾不及我的存在,于是他在她跟我面前脱个精光,然后就跪在她面前。
“忠,你先到阳台避一下!”她说完后,似乎在屋内寻找着什么;我看见他的眼睛像是在瞪着我,彷佛我抢了他的女王般怨妒。当我把纱门关上后,立刻听到了鞭打拍击声。打在肉体身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比她还高大的男人开始发出哀嚎求饶声。
我从前面阳台溜到床边的阳台,拿了烟抽了起来。想起了那次调教日,正在营区大门准备离开,却临时被营长召回,等到了他家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倒是没对我说什么,我以为会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听着他的哀嚎声,渐渐的我的眼泪像是夺眶而出般,一发不可收拾。双手扶着阳台栏杆哭着。
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主人为什么不狠狠地打我一顿,像那时候一样,就算把军犬的身体打得通红,全身瘀青,那也是罪有应得?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这样的惩罚,时时刻刻惩罚着我的心,让我无法求饶赎罪,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如果这样的惩罚是主人给我的,那这些年是不是够了,难道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带着这样的过错、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他的处罚时间过了多久,哭泣的时间就有多久,一直到凰要我出去买便当,我才赶紧从阳台地板上站起。刻意的不看客厅的进入屋内,被着她们穿起衣服后,再从阳台走到前阳台,这样我完全可以避开她们两个。我想他应该被打得很惨吧。
“阿忠,买两个就好了。”
我正踏出公寓门外。“他呢?不用吗?”
“不用!”她简直是用吼的说出那两个字。
我们坐在客厅吃饭时,我刻意坐在背对着他的沙发上。他的身体被打得一条条的痕迹,屁股根本就是红肿。他在她面前剥光自己衣服的身体现在毛都被剃光了。在我们用餐的时间,他就跪在角落,我可以听见他偶而抽咽声,心里头总是怪怪的。那个便当扒得顶不好受的。“我吃饱了?好累?我去睡会。”我看着侧睡的她再看看把身体缩成一个球般的他,我拿着她吃剩下的餐盒走到他面前。凰的餐盒还留着大半的食物,虽然我现在觉得把她吃剩下的给人吃感觉很怪,但我还是把餐盒放在他面前。此刻赤裸、被扣上狗链的他望了望我,他没有任何动作,他的眼睛对我仍充满着敌意。
“你只是想害牠罢了?”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没规矩的人型犬才会吃非主人赐予的食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要我走开。离开以后,她把便当里的剩菜剩饭全倒进了他面前的狗盆里,她走进了厨房丢空盒。我看着他把腰杆挺直,双腿张开,臀微高,两腿间稍黑的生殖器官晃动,他却没有一丝弯腰吃饭的动作,当我好奇的看着他时,她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时说了声:“吃吧!”他才弯下腰,把头埋进狗盆狼吞虎咽起来。她的方式完完全全和军犬主人的他不同。看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像狗般进食,以往只在照片里面看到,当活生生在眼前时,我才看见了他眼中军犬的模样。
夜晚,我跟凰准备就寝关灯时,我拍着她的肩膀说着:“你不去看一下他吗?”
“需要嘛!”她翻了身就睡了。
“你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人啊。”我这么说。
“哼,他本来就不应该在不对的时候跑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跑来,摆明就是皮痒欠打?你该不会?想看我调奴吧?”她翻了身,裸的身体往我身上冒。
“没这事,我才不要看你调奴呢!”我没说什么,把灯关了,就各自睡了。夜晚是一点点声音都听得见的时候,我不断听见他的呼吸跟哀痛声,我想他身上应该不少的伤口在隐隐作疼吧。偷偷地摸起床,找了药箱,走到他面前。无法入睡的他抬头看着我,夜晚的眼睛,黑得猜不着意思。他似乎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把客厅的灯打开,他撇着头,毫不理会我的好意。我拿出了药膏,我像阿司兽医般,捏起他的脖子,要他乖乖让我帮他擦药。敢动,就往脑勺拍去。那瞬间我一度以为他真的是条狗。
在凰与阿郎、女王与人犬之间,总让我想起另外一个三角关系,在他与我、主人与军犬之间的阿贤。我是不是破坏了他与阿贤的爱情?如果是,我该庆幸阿郎没有坏了我与凰。“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些。你我跟阿郎还有他、阿贤、军犬,这两个三角是不能这样比较的。”即使凰这么说,如果有机会遇见阿贤,我会向他道歉。
“再睡,你会变小猪的。”我捏着她的脸颊,她手拨开我。“起床啦,都过中午了,我要去买午餐吗?”桌上的早餐还原封不动的在那儿。她手勾着我的腰。“快起来……”我从床上拉起她,一路推着她,把她带到浴室。拿了牙刷,挤了牙膏,递了给她。“张开嘴。”举着她的手,放进她嘴里,然后亲了她脸颊。“乖。我先出去。”一对情侣发展什么程度,从对方屋内有的物品就可以窥知一二,成双的牙刷、漱口杯,对方的内衣裤、一般衣物、甚至是惯用物品,都是一再再显露无疑的证据。
为她煮杯咖啡,我在沙发上慵懒的摊开报纸。她穿着内衣裤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开了电视。“生气啦?”她瞪着我。“别气嘛。”换我用手勾着她的腰。“学狗叫!”“汪汪汪汪……”轻轻咬在她的手臂。她搔着我的头发。她有疑惑的脸说着:“怎么会这么像,他好会教喔,好妒嫉。”
伸长着舌头舔起她的脸颊。“啊!狗狗……”她整个人往我身上贴,我们的身体很近,亲吻与拥抱还有那点点牙膏清新味道。SM在主人与奴隶之间是调教,在情人之间却成了情趣。灵巧的舌头爬过她的眉、她的左脸,亲吻与抚摸,她舒服的贴在我身上。
“我想调教你!”在亲吻之间,在她嘴里说出的话,于是亲吻都变得食之无味、意兴阑珊。她推了我一把。“你最好还是没把那个叫甚么来的忘记,那两个英文字母的S,叫甚么的?”她离开了沙发,站着面对电视,胡乱转着频道。
“你生气了?”我无奈的说。我伸长手,要她回到我身边。
“是啊,你这个人怎么讲也讲不听。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死脑筋。你的胡子该刮了,刚刚接吻刺得我好痛。”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我顺势离开沙发,被她牵着走进浴室。坐在马桶盖上,仰着头,她站在我面前,她指沾着刮胡泡沫抹满我整个下巴,拾着刮胡刀开始一道道在我的下巴脖子处来回。寂静无声,细微得可以听见刀片切断胡根的细小摩擦声音还有洗脸台上积水一滴滴向下的落入水管声。她细心的将每一根胡子刮得干净,她捧着我的下颚,我静静不动的把命交给她,她只要一个不留神,手上的刮胡刀便可以将我的皮肤弄破流血。当我把命交给了她,就表示我相信她,相信她会比我更小心,看见她认真专注的表情,那应该会是她在调教时会有的神情。我们因为BDSM而相识,却不愿意成为彼此愉虐的另一部份。让她拿着刮胡刀在我脸上笔划,这是仅做得到的让步。
热毛巾擦去了残留的泡沫,然后感觉她的手掌抹着胡后液,她在额头上留下她的吻。“你跟他们约几点?”“五点!”只有要机会返台休假,我总会约阿司、小季他们聚聚聊聊,顺道打听关于他的消息。“那还有点时间,站起来。”一站起,她便把我身上唯一的四角裤拉下。“长长了,我帮你修体毛吧。”听到她的话,我连忙拉起裤子从浴室里逃出,跑给她追。“不要,我不要给你修。”沙发、柜子、椅子是我躲避的屏障,绕着餐桌企图躲避她。“你拿着剪刀很危险啦!”“那你还跑?”“剪刀放下。”我跟她这么说着。她扑上了我,担心着她手上的危险,抱着她的身体缓缓的躺在地板上。“跑不掉了吧。”她得意的说着。我斜着眼神:“是啊,我跑不掉了。我的女王……”
“要不要修?”她的剪刀亮在我面前。我抬高双手。“你修吧。我投降了。”她先是修剪了腋毛再拉下我的四角裤。“男人不修毛,乱长得体毛很恶心。浴室的毛都是你掉的。”“你少诬赖我,哪有这么长。”“有!有!有。”她拾着我的阴茎,修剪时,我想起了一双粗糙男人的手,他曾经为我剃过数不出次数的体毛。不应该在她为我愉悦,想起他的。“你硬了!”她说着。“你这样弄,没有反应才怪。”她爬上我的胸膛。“你忘了我手上拿着什么!剪掉、剪掉!”我抓着她的手亲吻。“你舍得吗?”我从她手中拿过剪刀,然后翻上她的身体。
屋内是我们情趣的场所,我们应当专心,我们眼中彼此,我们纵情娱乐。
冲凉后,正准备出门。“你忘了什么?”她亮着我放在这儿的纸尿裤。这是每次我跟他们见面一定会穿的物品。“脱光吧……”她淫淫的笑着。“干吗笑成这副德性!”她甩着纸尿裤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绕来绕去。“快点脱光!快点……”“看你这么兴奋,然后我在这边脱衣裤,好怪。我自己去厕所穿。”我伸手。“不。要。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裸体。”她拒绝了我。
叹了口气,只好乖乖的任她在我身边雀跃之际脱光衣裤。“好多毛唷,穿纸尿裤好不搭,剃光毛啦!”她贴在我身上,手指头滑溜溜的在我手臂上来回。“穿纸尿裤的宝宝是没有毛,光滑的身体。”“不要!”我拒绝。她窃笑着:“你没看过报纸有报导外国男人会为了女朋友剃光体毛,然后光溜溜的钻进被窝讨好她吗?”她用手顶着我的腹部。“我们又不是外国人!”
“可是我是你的女王,你应该要讨好女王。”“我对你还不够讨好唷?”我是好气又好笑。“不好。为了处罚你,我决定亲手帮你穿上。”我听到她说的话发愣的看着她嘟着嘴说:“我知道你身上的毛,只有他可以剃光啦。妒嫉。”她甩摊开纸尿裤。“所以,我也要帮你穿纸尿裤,躺上去吧。”“不要啦。我自己穿就好,不需要你帮我。”她摇着头,看来不顺着她,大概会很难过,搞不好就一直僵持不下。当我放弃坚持、顺她意坐在纸尿裤中央时,她流利的手法,抬起了我双腿,真不晓得她那只有我一半粗的手臂,怎有力抬起男人的双腿。眼睛才飘向天花板,双腿间就有股让人害臊的声音与动作,调皮。“叽咕叽咕……”她伸着手指头逗弄我的下体。我扭着身体:“你太过份了吧。”她拍着我的屁股:“宝宝乖……”她像是逗婴儿般玩弄。“放掉啦……很丢脸噎。”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可是一定会踢着了她,让她受疼,于是只好等到她玩腻了,她手拍着阴囊直道好可爱好可爱后,她愿意把跨越档部的部份盖在我小腹,两边的贴边贴上,双脚才着了地,结束尴尬的抬腿。“等我们生下我们的宝贝都不知道还要多久,在还没有小孩以前,只好玩弄你啰。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不管到了几岁,都还是个小男孩?”镜子里的我羞红了脸。“你乱说的吧!没听过。”我捡起长裤,正伸进腿,就被她制止。“阿忠,我还要你做一件事情。”她告诉我以后,只觉得荒谬,这个想法实在太那个了。
“变态,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女王的脑袋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快点。反正做爱的时候,你没舔过我的乳头吗?”她爽快地脱掉了她的内衣。
“你?”
“快点啊。如果聚会迟到,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做爱的时候,你也舔了咬了。现在只不过是要你在穿着纸尿裤的时候舔我的乳头而已,很简单的,你一定办得到。”僵持了很久,一直到意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只好勉为其难的在镜子前躺在她怀里吸吮她的乳头。她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好了,你满足了吗?”我一脸无奈。她兴奋得在床上地板上跳来跳去。“好爽好爽,超爽的……”满足了她,我开始穿上运动服,套上运动裤。
“这是你的调教吗?我是不会承认这是调教的。”做着鬼脸。她回着鬼脸。
“他不在,其实你不应该穿着纸尿裤去他朋友的聚会。”她下一秒从兴奋冷却变成另个模样,她坐在床沿拉着我的裤管。再怎么喊她、推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关闭了对外界的沟通般,进不去她的心,也推不开那扇门。
“如果他在,他带我去,他一定会要我穿上的。”我企图安抚着她。但似乎无效。
“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他放下?”听着她的话,我忽然愣了。“如果这是他的控制手段,我只能说他成功了!”
“他会阻碍你BDSM生涯的。”
“他不会回来了!”脸色发白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刀子划在我心头,那是一些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被提醒着。
我弯下腰、吻在她的脸:“如果连我都认为他不会回来,那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就这样。”我默默地走到在门口穿着鞋子,不想再多谈。我不敢回头看见她任何的表情。
“如果?他?我们?分?”她说的话,听不清楚,翻头看着她,只见她笑着说着:“赶快去吧,别迟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公寓铁门,我彷佛听见了那天他离开时关上的铁门声。碰的声,在我心里知道也看见不久的未来或结局。
晚间下了场小雨,路边的海产店幸好有延伸的遮雨棚,使得喜欢在路边围桌的人们不须更换座位。海产店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阿清他们一票人喜欢的场所,那里有他们的豪迈与爽快。老地方、老位子见,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阿清的脸上已经出现红晕,身上带着酒与烟味。“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阿清对我大呼小叫。一走近便是拍打着我的肩膀,把那剩半瓶的啤酒瓶敲在桌上。“这半瓶是你的,先喝,才可以坐下。”阿清老爱先灌我个半瓶,就像老爱灌他那个好朋友一样。他总是让着阿清,然后再反击。我像是学了他好多招似的,面对阿清、小季、阿司他们就像他跟他们相处一样。
“多喝点……”阿清喝醉得抱住我还打着酒嗝。我知道他喝多了,轻轻的把他手上的酒杯放到一边去。“最近调狗调得怎样了?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提?”阿清整个人摇晃得厉害,要是不抓稳他,很快他就躺到马路上去了。“过份,分享一下吧。酒呢?酒去哪了?”他摇摇晃晃的伸长手拿回酒杯。“你?喝太少了,所以才不愿意说,多喝点。”
“阿清,你别把阿忠当成了他,阿忠没这么会喝。”小季劝着。“我哪有。”阿清推了小季一把。他用力的敲着桌子:“就算是,那又怎样?哪有人动不动就消失?干吗?把大家当猴子耍啊!”阿清似乎醉了,整个人往小季身上趴去。
阿司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这次应该是很生气?”已经喝挂的阿清突然用手指着阿司:“他耍任性吧!生气,我呸。这一点点小事生什么气啊!难道他不喜欢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狗,就这样把它丢下?是怎样!宠物猫啊狗的都会难过了,何况是条人型犬?”阿清胡言乱语之间趴在杯盘狼藉的桌面,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回来啦?干吗这么久都不连络我们,你去哪里爽快了?桌上?半瓶酒是你的,干啦?”
在阿清一阵胡闹后,阿司架起了他,打了电话叫了他的奴阿福开车来接。我知道这只是他太想念这个好朋友。车来了,阿司跟小季帮忙架着阿清上车,阿司在他们两个都坐稳后,一个人留在车外回头跟我说说话。每次善后的他们都会这样说:“阿忠不好意思唷,老让你看到阿清这般窘态。也许下次见面我们不该来喝酒的。”我只是摇着头说着没有关系的。“每次你都被阿清缠着,一直都没时间好好跟你聊聊?”阿司叹气着:“虽然阿清老是和你主人吵吵闹闹、斗斗嘴、争谁行;少了他,阿清也够消沈的。”
“你越来越像他了。你的微笑神情、对话应答、一举一动简直就跟他从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要说阿清,连我有时候都有这种错觉?”
我对他笑着说:“你只是跟阿清一样很想念他罢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抱住我:“好好照顾自己。他的离开不是你的问题,别放在心上……下次回台湾再约啰。”
看着他们的车远离,心里想着是我害了他们,失去了一个朋友,其实他们并没有这么想跟我约,只是因为我是他们朋友的狗,见到我会让他们觉得见到他们的老朋友。也许我的罪孽是很深重的。
捷运车窗外一片的黑色景物反照着依稀的身影,面容有些哀伤的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带我出席聚会后,他们一群人起哄上阳明山洗温泉。在置物柜前,他们纷纷脱光了衣裤,而他脱光了衣物后看着我的动作。而我害羞的不敢把裤子脱掉。
“裤子脱掉啊。不脱光怎么泡汤。”当他说话时,他们那群人都往我这看来。羞红着脸,脱掉了运动外裤,身上包着一条纸尿裤,连一般外人经过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窥视,他们脸上都在质疑着一个高大年三十壮硕的男人竟然裹着小孩子的纸尿裤,他们不禁怀疑等着答案。“尿裤自己脱掉。刚刚有没有嘘嘘?”他说嘘嘘的时候,我成了小男孩。“裤子有没有湿,有的话就丢到垃圾桶去。”在餐会上不断被灌水的我早在纸尿裤里尿上数回,湿沉沉的尿裤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脱去。
路过的小男生拉着爸爸的手说着:“那位叔叔好奇怪,为什么没有毛?”前额微秃的中年男子赶紧拉着小孩离开。我却像极了那个小男生抓紧他的手。他故意蹲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指跟斗小男孩鸡鸡般玩弄我的生殖器官。“小鸟飞走啰。”过往所谓的大人捉弄男孩的把戏,拷贝在我的身上,而此刻的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抓紧着他的手臂,像个男孩躲在爸爸背后般。“别斗他了。”小季这么说着。
体毛旺盛的他牵着全身光溜的我走到泡汤前的盥洗区。之前经过的小男孩,正被他爸爸浇着水。
“叔叔自己不会洗吗?”他笑着回答男孩:“因为他也是小孩子啊。”
大家站在置物柜前准备穿起衣服时,他在袋子里抓出了干净的纸尿裤。“躺在桌上,该穿起尿裤来啰。”一个大男人躯体的我在众人面前尴尬的躺在长条桌上,他抓起我的双腿抬高,将纸尿裤垫在桌上。有人笑声的出现,刚刚的男孩抓着爸爸的手问着:“他为什么要穿尿裤?”男孩的爸爸尴尬的想赶紧拉开男孩。
“你为什么要穿尿裤?”我对着车窗倒影的自己说话。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在假期结束返回孤岛前到大卖场添购些日用品,意外的见到了阿贤,为这次的假期投下了枚炸弹。这种程度的摧毁是未曾想象与预防的,来得过于急速,让人粉身玉裂,找不到可以安稳躲避的防空洞。
正挑着日常用品放进推车,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训练……好久不见。”他先认出我来,我看着他倒是想了一会。“阿贤?”我的确快认不出来。
如果此时此刻主人就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认得出他的身影、他的声音吗?时间越久,他在我脑海里的影像越是模糊,再过一些年,模糊的身影大概就要成为一片空白了吧。我努力的想在记忆里加深他的轮廓,但总徒劳无功。
“这么久不见,身材还是依样的好。”
“肚子都快凸出来了,哪里好。”男人年纪过了三十,身材就越难维持。以前固定调教生活外加运动,可以保持结实健壮的身体;他离开后,只剩下单纯的运动,维持身体健康就好。
“还是很性感的。”他极力称赞。
“哪里性感了。”我频摇头否认。
“当我在趴体上看到赤裸军犬的你,健美的背部、浑圆的屁股外加狗尾巴,我真觉得你性感极了。我应该早点在军营里面就跟你相认的。”
“真的吗?那样会很性感吗?”我傻笑回想着那场趴体上尴尬场面。
“是啊。唷,现在想到我就硬了。”他作势调整弄着下档的动作惹得我笑得大声、笑得撇过头。“其实我那晚进入军官寝室时,我就觉得你很SM,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种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哪天晚上?”
“我记得有天晚上进去军官寝室找人官,那时候只有你在。你穿条用奇异笔写着名字的内裤。从你大腿上看得出来被剃过毛的痕迹。真的很性感。”他提及走出军官寝室的他忍不住地跑去厕所打手枪,弄得我又尴尬又好笑。“我说不出来,也许我有SM-dar!”他解释着这是一种圈内人彼此认出彼此的默契;我想我没有这种能力。看着他侃侃而谈,脑里想的尽是他与他之间的亲密动作,对于他们由我造成伤害的爱情,请他原谅。真心诚意的说出口后,却见到他哈哈大笑。“爱情?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爱情?”他失落的说。
“怎么会?”内心充满着怀疑与困惑,怎么可能没有爱情?他们牵手、亲吻、做爱:“那你们在海边的接吻、在旅馆的做爱,还有在他家?”
“你知道吗?男同性恋的亲吻、牵手、做爱可能都不是真的。没有真心,什么都是假的。”他说的话,把我弄糊了,我一点也不懂,更不懂为什么这些在他口中却都不是爱情的表现,一点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对阿贤做出这些亲昵行为。“他担心我会威胁你,所以特别在你面前干我,把我最羞耻的一面展露在你面前。那场趴体上你以一条人型犬的模样在我面前,而我被他掰开双腿,屁股被他干,前面还勃起,想到我就觉得好丢脸。你有印象他故意把我翻到正面让你瞧见这一幕吧?”这时候还好我们已经结完帐,走出了卖场。
“我还记得他把你牵上车后,趁着你低头之际,狠狠地把我领口抓起,语带威胁的说着如果我让你曝光,我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情也会同时曝光。你知道的军队是什么样的环境?同性恋跟SM身份在军队里面都是不能曝光的身份。所以我在部队里面尽量避开与你见面?”接不上话,就听着他娓娓说来。“都是他给予的性与温柔,让我误会了?”
“你记得我退伍前跑去问你关于他的事情吧?快退伍的那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只想见到他。我去找他,即便他把我当成性玩具、性发泄器具,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够抱着他,拥抱他温暖的身体,听见他因为我的身体的高潮喘息声,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之所以会看到我赤裸的在他家院子里,那是因为我犯贱,我爱上了他。听到他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我家那条名叫军犬的狗,如果要我喜欢人,那也会是恢复成人型的李军忠”我的心都死了。再多的性关系也称不了“做爱”,没有爱的性关系,不过就是性运动。”
“他是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他根本就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他认知的BDSM价值超越所谓的爱情。也就是在他心里压根子的觉得你比我来得重要太多。他的奴隶、他的社交圈构筑了他的世界。他很厉害,他利用我爱他、想见到他的这个弱点,控制着我在部队里面不会让你曝光,一直到我退伍,他才显露出真面目。”听他的话,我不禁颤抖。
“那天在你掉头离开后,他裸着身体呆望着外头的街道好久,任凭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好不容易把他拉回屋内,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把我推倒后,抓了我的双腿,像是强暴般发泄着。他那张脸恐怖极了。于是我明白了他跟你之间那份恋?任谁也取代不了。”听见那个恋字,眼睛就红了。他再度看着我“不是恋爱的恋,而是一种主人对奴的恋。我想在你这个方向同样存在着。”于是眼泪在脸颊上滑落。
“你可以告诉他我还是很想他吗?”他像是抓到了唯一求生的绳索,而我是那条他可以见到他的绳索,只可惜我已是断了绳索的那头拚命往下坠落。
我擦干了眼泪:“我帮不了你?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他讶异的看着我。“是真的,他不知道去了哪?”
当我提及很多过去的事情时,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对我说着:“我记得你来找他那次前,我跟他一场性运动后,他裸着身体接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他背着我对着手机那头大骂着:“你们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这场恶作剧,改变了我跟阿忠的一生,你们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吗?”很明显感觉到他很生气,那种生气是没人劝得了的。然后你就来了?”
他看着我。“后来的事情你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他跟阿清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抽蓄摇头。“问问他那群朋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生气得不愿意原谅他们。他的离开也许跟这件事情有关,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抛下心爱军犬的你离开?”
“他离开是因为我爱上了他吧!”我娓娓说来这段说不上什么恋的感情,他边听边摇着头,不断否定我说的话。
“我觉得你只是崇拜主人、崇拜他的身体,而不是“爱”上了他,我想他不是那种不肯奴隶爱上主人的人。他不可能因为你爱上他而离开你;更何况你们最后的那场性爱,你难道不觉得他很温柔,即使他进入了你的身体,他还是关心着你的反应,你是痛是爽?他都在意着。他并不是把你的身体当成一种泄欲的工具。你们那场性关系才叫做性爱,做爱吧。”“你一定要去找阿清他们问个清楚。毫无疑问的关键就在他们身上。”
听着他说话,我的双脚软得撑不住身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直以为他爱上了阿贤,我还自责着坏了他的爱情,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和阿贤来往?到底阿清他们做什么恶作剧?什么叫做改变他跟我的一生?是让他抛弃我、让我们分离吗?心里头有股不好的预感生起,一个残酷的事实即将被揭晓?
在收假以前,我约了他们几个出来见面。尽管他们在电话中像是发现了什么异状般百般推托,但在我强烈的要求,甚至说出之后再也不参加他们的聚会之下,他们才勉强答应跟我见面。以李军忠个人而非他军犬的身份见面,他们几个坐在我面前却什么话也不说,看在我眼底他们和那些犯了错的兵没什么两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们左顾右盼,切切私语却没有人要说明。“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要来说?”我拍着桌子。
阿清立刻生气的跟着拍着桌子:“这是你作为他的狗该有的态度?”
“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这是你们作为他的朋友应该有的?”我的回话让阿清闭了嘴坐下,什么也不说,推着小季。“你们说不说?”
“你说啦?”阿清把小季推了把,小季撇过头不愿意回答之下。阿清从他的嘴里碰出了这倔话:“你征奴的数据,被我们改成了寻主的档案寄给了他。”当他们这么说时,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的见面,难怪他会把我当成找主人的奴,难怪他手上打印的数据错误百出。
阿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之前,他很久很久没有参加我们的聚会,不管是趴体或者是小型的聚会,他都用他现在没狗,不好意思参加活动。于是我们下了最后通牒,我们要他在下一个奴隶档案做了断,如果收不成,他出来见面;收成了,我们也乐见其成。为了避免他在跟奴沟通的时间过久,我们决定修改一个S的档案给他,让他直接出局,那个档案就是你寄出的征奴档案?你们第一次见面,你让他吃了闭门羹后,他也就应约出席了我们的聚会?”
不等他说完,胸膛里的一把火冒了出来。“你们竟然已经欺骗了他,为什么不骗到底,为什么又要告诉他真相!”我愤怒的吼着。
“阿忠,你先别气?”阿司坐到了我身旁,用手勾着我的肩膀,拍着。“我们原以为可以这样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但是?有次喝酒的时候,他这么对我们说着:“我觉得军犬最近怪怪的,像是发春;我认为他只是对我产生阳具崇拜?如果他想做我的男朋友,我也会考虑。”不过我们都觉得那时的你只是对主人的阳物崇拜,要做一个男同性恋,我想你还没作好准备。我想他也是这么认为。想要爱一个男人,并不是只有阳物崇拜就够了。在认同自己之前的挣扎是够难受的。你知道的他擅长诱导,如果他真的想诱导你成为同性恋,我想他做得到,他也可以帮你完成认同。只是阿清那时候说溜了嘴:“靠,有了狗,现在又要有男朋友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我们。”“要不是我们改了他的征奴档案,你就不会遇见他。你是不是要谢谢我们。”
“我只记得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简直就快要把我们给杀了般,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酒摊。之前他也像现在一样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不出来,只是这次他消失得更彻底,让我们全都连络不到他,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
小季接着说着:“他说如果不是我们当初这么作,你们就不会见面,他也不会兴起想把你调教成军犬的念头,他以为你只是害怕,即使他真的认为系统出错了,他还是起了色心、很努力的引导你想要成为军犬,他觉得他毁了你的SM起步。他很自责,如果知道你一开始选择是当个S,他应该站在协助你、教导你的立场?”
“你们这样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他消失的这几年,你们内心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我吼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情?
“他没有消失,我们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以他骄傲的皮绳愉虐者身份活着,努力着因为我们相信他还是会回到我们身边。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吧!”小季说着。即使他们试图让我接受,可是这一切荒唐得让人心碎。
阿司把我抱得很紧,给我稳定,要我冷静。“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要知道到此刻为止,他并没有在我们的网站上寄出弃养声明,也就是说他依然还是你的主人,你依然还是他的军犬。只是他给了你机会选择要继续当他的军犬或者成为S。”生气的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眼泪不断的流。“这还需要考虑吗?我选择继续当他的军犬?”阿司继续说着:“请你原谅他的自私,他比你更早做了选择。他选择让你?”阿司摇着头说:“他和你一样有着相同的痛苦,哪个主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宠物不会难过的。我们在等着他回来,我相信你和我们一样也想见到他吧……”
“他最后留给你的功课:如果重新选择,你要往S还是M走呢?他知道如果他在,会影响你的决定,你不会愿意舍弃军犬的身份,去尝试回到自己的本性;所以他把自己移开,要给你自由的选择!”阿司拾着面纸擦着我的眼泪。“如果你选择往S走,即使不能超越他,至少也要与他并驾齐驱;如果你选择往M走,就把他给找回来。”
泪流满面仰着头的我,即使如此,泪水还是不停的滑落,湿透了衣裳。我终于明白那天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用意。有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窜起,由远而近的飘进撞击。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现在我全明白了。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是他的声音。我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抓回了那栋房子。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那时真的不懂。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原来他早早就知道了?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彷佛回到了那张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并肩着。我的身体还有他进入过的体温。那时那刻进入身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此时此刻的心痛。原来他抱着如此大的决定,我听到了我疼痛睡去时,他在身边的叹息;我的身体还有他抚摸过的痕迹。
眼泪溃堤,已经无法停止,我仰着脸,挣脱了阿司的拥抱,往外跑,头也不回的往外头冲。记忆中他离开的那天早晨越来越清晰,睡眠中的我听到了他爬起床的声音,楼下厨房的吵杂声、烤土司煎蛋的味道,然后他吻着睡着的我,在我耳边说话。此时模糊的都已清楚。“我走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要加油成为一个好的S。”我听见了他离开时关上铁门的声音,那扇重重的铁门锁上的声音,也像是锁住了一只名叫军犬的人型犬往后的生命。
深夜山下的便利商店走出了一对情侣。“你有听到声音吗?”女子对身旁的男子说着。“有吗?”男子怀疑的张望四周。他们牵着手走过对街,开了车门,男子坐上了驾驶座,女子驻足在车门边没有进入。山上传来一阵阵犬的凄鸣声。
“我听了它的声音,好想哭。”
“我听到了。”
“是狗的鸣叫声吧?”
“它一定很伤心不然怎么叫得如此悲烈。”
“我想是吧。”
那年冬天过去,明年春天未来,考虑要不要办退伍之前,小季的爱犬、俱乐部人型犬的导师狼狗,因为年纪大老死。我们在阿司的兽医诊所看见他们,主人与狗的诀别。狼狗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躺在手术台上的牠望着一旁七尺男人的小季,那双眼睛像是告诉主人,别哭、别哭,这场分离其实早就注定,只能陪你到这里,以后你得一个人坚强,还有别的狗会陪你。小季把那双眼睛哭红了,拉着阿司要他救牠。
“小季,牠老了,牠该走了。”
“我不要啦。阿司你不是兽医吗?快帮我救牠。”小季摇着阿司的手臂。阿司企图拉他离开诊疗室。小季只是低语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紧紧抱着在我身边的凰。那样的气氛,让人很难不动容。
我们坐在二楼客厅,一直到天黑了,凰累了,枕在我大腿上。我巧巧地将她挪开,好让我可以到外头抽根烟,让尼古丁稍微痲痹我。烟才抽了一口,阿司就出现了。“小季睡了?”阿司从屋内走到外头陪我抽烟:“哭累了,总是会睡着的。。”“你开始抽烟了?”他问着。
“是啊。烟瘾不大。”
“失去宠物的主人,伤心是会的,不然怎么会有一堆的人为了死去的宠物哭得死去活来。”失去人型犬的主人会哭吗?dt他有为我哭过吗?”dt做这个决定的前几天,他约我在酒吧里见面,他那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见了我,抱着我痛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小季哭得如此伤心,我终于明白那晚dt的哭泣是多么伤心欲绝。”阿司这么说着。
“他哭了?”我淡淡的说,而那些化为灰的烟在我手指间跌落,手指还有些微烫温度。
“主人跟奴隶是两个同时并存,主人没有奴隶就不是主人了,奴隶也是;dt跟军犬也一样。他们的关系是不可能缺少另一半。他放弃了军犬的同时,他也遗弃了身为主人的身份。”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问题,他没有回答我便接着说:“听说你开始调教奴隶了!”阿司拍着我的肩膀。我点点头。
“是啊。跟小季学了些绳缚的皮毛,就开始了。”我笑了。
“不过看到那些被你调教的M的文章,似乎不错。”
“你怎么会知道哪个M被我调教?”我讶异的看着他。
“文章里面描述着你的身材,留着胡子?而且误以为是dt。一看就知道,调教他的人是你。”当他提及dt两个字母时,身体不禁抖了下,那颤抖来自于想念。他双手放在我的双臂。“让我仔细看看你?”他的惊讶引起了我的好奇。“那时候阿清喝醉酒后误把你当成dt?天啊!你真的像极了?你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你比他壮了些。你像dt留了个分身在圈子里?”他把我抱紧。我的手缓缓的贴上他的背,远方的影子遮蔽了整座天空,我们身边的每一位开始离开。一个接着一个。
春天来临,我决定了退伍这件事情。除了觉得军旅该告一段落外,同时也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决定。小季为了狼狗的离去,哭了好几天,阿清跟阿司劝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国散心。几趟泰国旅行,小季爱上了那里,甚至决定久居那儿。他想开间饭店,于是朋友们投资了他。我办了退伍,领了笔钱,成为小季最大的股东。小季出国前教会了我一些关于计算机方面的知识,把网站管理交给了我;在他来回泰国台湾之间,我顺利的取得了MIS 的证照,也算是顺利的衔接退伍后的谋生专长。或许因为小季本身就是有商业头脑,才可以把俱乐部网站经营得相当有规模,泰国那儿的渡假饭店也在小季的经营下,成为顶级的渡假饭店,他说着有机会趴体可以搬来泰国饭店举办,甚至夸口说着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买下一座无人岛,把那儿建成BDSM的大岛。
离开了军人身份,踏进这个社会,虽有些不适应,但一切还好。军旅的这些年让我养成早上固定六点起床,然后穿着背心短裤,在凰住处附近公路上慢跑。清晨太阳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牵着家犬出外运动,牵着黄金猎犬的男人经过我身旁时,我顺着他的方向回头,直到他和猎犬的身影消失。dt丢弃了主人的身份,而我也舍弃了军人身份。我们都舍弃了些过去,向未来前进一些。
dt朋友里小季算是对于人型犬调教没那么执着的人,对狗奴玩法没太大兴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收狗奴。小季对绳缚是比较有兴趣的,还在自己家装了吊环,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处附近一饭店式管理的大楼里。他不时在这儿举办绳缚研讨,一直到他离开台湾。公寓托给我们几个朋友看管,他回台,我们就来办小趴,偶而我们也拿这边来作绳缚讨论或者私人调教。进入大楼电梯前,得经过一个装潢得如饭店的柜台。跟里头穿西装的领班经理点点头,压了证件后,背着大包家伙走进电梯。小季的公寓是间没有经过室设,没有隔间,整间打通的房子。没有什么家具,屋内宽敞得很。踏进屋内,左手边靠墙摆张沙发,前方是一个正方形的空地,我们有时在这里举办绳缚研讨。上方还打了五处吊环。空地再里头点摆了张床,床后面摆了个DJ 混音的机器,最后面是厨房,一切极简。
正等着准备来接受调教的奴隶。在他来到以前,我换上了之前与凰去日本旅行买下的男性浴衣。而后把一些道具位置放在随手可取得的地方后。在床的对面,房子凸出去的角落放置好镜子,调整好镜子角度,好让我看得到镜子,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着。我站在床前,背对着门口。
“你已经到啦!”公寓的门随着他的声音关上。他说话,我依然背对他,没有转身或响应。这家伙是在小季的绳缚研讨会上遇到的。认识了段时间,他找上我调教他,对他主动找我是有些讶异。他本身固定跑健身房运动、健身,想找个壮硕的主人来调教。虽然自己没像他对于健身有些执着,但服役期间的体能训练、退役后的运动,让自己的体格体态不至于太差。还没调教过胡须毛发茂盛、壮硕男子,这稍稍引起我些兴趣。凰对于我要调教女奴总是有些微词且诸多限制,男奴倒无所谓。便答应下调教。
他走进屋内。“怎么不说话?”他问着,便准备把随身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在包包还没碰到沙发以前。我开了口。
“你的东西放在地上。你的东西,不该跟我的东西平起平坐。”我冷淡又严厉的说话。他应声后,接着说话:“把你身上不属于奴隶的东西都脱掉。”在这过程中,我完完全全的只有背面对他。即使如此,偶而还是要瞄着镜子中的他的表情跟身体反应。“跪下。额头贴到地板。”“把你带来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着,如同朝臣献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着官服的朝廷命官更来得尊重。因为他身上仅有一条布遮蔽。他穿着日本男人的丁字裤,在他口中称为裈的内裤。他跪着,双手捧着绳子与另一条白裈。我转身快速的到他旁边,取了那条裈后,“眼睛闭着。”而后把裈绕着他的头,蒙住眼睛。把他手上捧着的几捆麻绳放在旁边地上后。我踢踢他。“站起来。”取了绳子,要他的双手背在他的身后,开始捆绑。
绳紧贴如他身体的一部份,我双手捏了他的乳头,左右各往左右旋捏,他抖动身体,脚便踢了。“有这么爽吗?”快速的将自己包包里的家伙取出,按照脑袋里排练好的步骤,依序放好。乳夹便上去了。观详他的身体。到处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应大的,哪边是他的敏感带。白色裈裤档浮现他的欲望与渴望。那枚湿透钱币面积,从一块钱、五块钱、十块钱到五十块。把他的胸膛前绕上一圈一圈的身体,手指深入绳与身之间测量松紧后,调整。将上了绳子的他与天花板吊环垂下的铁扣做链接,让他必须垫起脚尖,才能维持平衡。拿起了预备的剑道用竹剑,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体。他的双腿企图抵挡。蒙住双眼的他,又怎么知道竹剑会从哪个角度抽送。看着他一边垫脚维持平衡,一边又想遮挡袭击的竹剑,觉得有趣极了。竹剑顶顶他勃起的裈档。
让他双脚掌站稳地板,开始把绳子长度放长。要他盘腿坐下,取了旁边的绳子绑起他的双脚,绳子在脖子与大腿处。抬起他的腿盘,让他往后躺下,把整个屁股露出。先用竹剑打了几下,臀肉立即出现红色痕迹。拿起鞭子,再从浑厚臀肉上抽打。一两下,整个屁股开始发红。跟凰借的鞭子怎么甩都不顺手,没几下,我就换回了竹剑。打在奴隶臀肉上,凹陷、通红,我彷佛可以透过军犬的视线看见穿着brief、裸半身、挥动着棍棒、教训军犬的dt模样。手指甲轻轻的划过,惹得他频频扭曲着身体,因为身上的绳子还挂在吊环上,他只能做以绳子为圆锥体的边,以地板为底,圆形面积逃动。“动什么动?”吓阻他的动作。
心里盘算好时间,让他可以有些喘息机会,但又要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时间差,顶不好抓的,心里告诉自己有机会要多练习时间差。解开刚刚绑在腿与身体间的部份,拉他站起。他有些晃动,让我凶了句。“站好。”收起他与吊环之间绳子的距离。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裈。以前是知道这种内裤是一条布绑起来的,但要解开,还真不是个活结,一拉即解。仔细观察他绑裈的左右方向,解开其中一端,而后从他腿上拉下。但,故意让那系紧跨下与档部的那截并没有松开。我从他头上套下,要他含住穿来的那条裈。“咬紧。”白裈从他的口到后脑勺环绕了整颗头颅。蹲下,绑起脚踝,而后拉起,大腿撑住他的大腿,绳子一拉,他的一条腿已经腾空。他被绳吊起大腿而展露无疑的下体勃起,一手将左臀肉往左推,另只手往右臀肉拍打。用力的拍打,然后换边。双腿间的洞收张。戴上塑料手套,刻意的让他听见塑料手套戴上声响。他听着声音,躲动着身体,躲能躲到哪呢,我微笑着。手套慢慢从他脊椎滑落,到尾椎,而后一两指、三四指的绕着他的腰。拍着他勃起的阴茎,不时用手托着他的阴囊。拾两颗,掉一颗,像是玩弄手中的两颗球般,他感觉愉悦时,一手掰了臀,手指头不经意的挖进他体内,他哀嚎中带着呻吟。他的身体渴望我给予抚慰。在他耳朵旁边吹气,把电动按摩棒放进他身体里,于是他随着按摩棒扭动频率蛆着自己身体。
这样的奴隶,其实在现在时尚俭约的室设里,是搭不上的。应该要租一间和室。他应该这样被吊在和室里。但对于只想约一次的奴隶,不需要花费太多,能达到彼此愉悦就够了。只有固定的奴隶才可以让主人不断的砸钱,为了更好的道具、更好的场景。我没有想要固定的奴隶,因为我还不想为此付出太多的心力与金钱。原本想练习把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但小季不在一旁,身边也没有第三者,对于不熟悉的绳缚方式,还是别轻易尝试。看奴隶一脚吊起,神情愉悦,我想有没有腾空应该无所谓。
电动按摩棒的声音是唯一的声音。我在他的身后,不时的拍打臀肉,要他夹紧,但他似乎无能为力。按摩棒往外吐出时,便不再塞入。“夹不住了?”讲这话的时候有些嘲讽。没想到拥有壮硕肌肉的男子,需要用按摩棒获取快感。我用力搓揉着他的前面,不是为了他的高潮,而是用力的将他搓软。我想多少会痛吧。把肛塞塞进奴隶体内后,把捆绑的奴隶放置在地板上,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在绳子解开,恢复他自由以前,巧妙的在百分之一的自由出现以前,将脚铐衔接上绳子的束缚。拉起他,让手铐在他身前铐上。把他推倒在床上后,我开始收起绳子。走到他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刚刚趁我不注意时,翻成侧身的屁股上。
阳台抽了根烟,放松SM进行中的压力再回头看看在床上的奴隶。他被丢置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他,怎么“虐待”他。撵了烟,走进房间内,坐在他身边,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我伸出手,从他颈部脊椎一路往下延伸,指腹或指尖触探。他很灵敏的抖动。我扶起他,松解困住他视线的裈布。
“我现在要出去。等会我离开以后,你可以把贴在你眼睛上的裈完全解下。”
“我放了个尿桶在床旁边。你等会如果尿急,就尿在桶子里。不准去用厕所。还有尿准一点,滴出来,我回来你就知道了。”留了一枚封在信封里的钥匙在床头柜旁边的电话上。这是我在跟他调教以前通信时说的。预防万一,临时发生意外,而我不在房子内,他可以紧急撕开信封,拿钥匙解开手铐脚铐。但如果回来,发现信封有任何破损,而房子安然无事,他的屁股就完了,我要打得他几天无法安然坐在椅子上。
奴隶喜欢被禁锢、被绑架的感觉,一个人留在封闭的空间里。所以我趁着他感受时间,出外喝杯咖啡再回来。没有告诉他什么时间回来,心里盘算着至少要等晚餐过后,让他挨饿,无助,应该更像禁锢、绑架吧。
离开调教环境,却忘了换回衣服。公寓大楼附近还好就有咖啡店,不然穿着浴衣、木屐,到处走还满奇装异服的。心里分心想调教的事情,咖啡店柜台小姐已经问着我要大杯还中杯。回神回答,拿了发票,挑了个座位坐下,等着柜台叫号。休息的时间,跳脱调教环境,静静下心,想想刚刚自己哪些反应不够周密的。想着又出了神,直到柜台叫到我的号码。端着托盘,回到座位,心思闪过dt,他是否也曾思索着与军犬的调教,哪边需要加强训练,哪边步调太快过慢,哪边自己不够专注,哪些技巧还需要练习?他一定和我此刻一样,而且比我还认真、专注。在他面前,我想军犬的每一口呼吸都在他掌控中吧。我想要和他一样厉害,看着窗户玻璃因为天色变暗变成镜子里样貌影像稀淡的自己,我这么说。
打了通电话给凰,说了目前调教进行的状况。我们会告诉对方约奴调教的时间,彼此不打扰对方。即便阿郎在凰的住处都是犬的模样,但有时她还是会要一对一的调教狼犬;我就离开她的住处,直到她跟我说的时间,我才会回去。我没有固定调教的场所,通常都是用小季的公寓或外面旅馆。我们约了等会调教结束后见面吃饭。
一个人思索关于SM的事情,脑筋便飞了,而胡思乱想。阿司曾说或许我仍然在dt掌握之中。当时我笑说哪有这么神,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而他说dt这个心机鬼,要我在不受他影响的情况下,选择S或M。我不就在这个方向吗?我仍然在做一个名叫dt的主人留给我的功课,这样我算不算仍处于调教中?我傻笑时,饮了口热咖啡。
咖啡见底,是该回去放了被禁锢奴隶的时候。走在白天与黑夜交接的街道上,天空有道渐层消失的红色卷积云,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我踏进大楼的大厅,按下向上箭头,等候电梯。“李先生,方便说个话吗?”挂着经理名牌的西装男子叫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我想他知道我姓什么,是因为进来时换证压了身分证的关系。平常都是用访客的名义进来,然后进入小季的公寓,一直都没有问题的。虽然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在走道一角,无人经过之处,他低声的开口。
“嗯?有些突兀,但我想问?你是玩SM的吗?”
他这么问,是我被他的SM-dar扫到了吗?我想他应该也是。“嗯。我是。”
“我是奴隶,请主人调教我。”他用嘴型不出声的告诉我。
“啊?”我看见他的口型愣着,不过一秒,我微微的笑着。拉着他领带离开那,我们走进楼梯间。一转进,我便一把用力的把他推靠在铁门上,蹦的一声,板起面孔问着:“为什么想找我?你又知道我是皮绳愉虐者?”
他呼吸开始急促。“这是SM-dar。我觉得你十足的像个主人。”
“嗯。”我点点脚尖。“你喜欢玩什么类型的?”如果玩的项目合的话,我是不介意。
“我喜欢玩军队,军官跟士兵,军主军奴。”
接触久了SM圈子,我知道有群人喜欢玩军的,虽然觉得怎么会有人对枯燥乏味的军旅有兴趣,但我心里知道,我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角色。我大笑着:“这么菜,重讲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他轻声的对我说:“是的,请长官好好调教我。”
“我想你是该好好的被训练,讲话前不会喊报告,也不会立正站好,是吗?随便便,果然是菜兵,新训中心,班长没教就是了。”我板起了面孔。他急忙的立正。看着穿着西装的男人立正、手贴裤缝,就觉得有趣。看着他勃起的裤档,用手紧紧抓住。“小兵,我是训练官。”我讲出了新训中心,把菜兵再贬一级的称呼。“把你的请求正确、大声的说出来。”
“请训练官好好训练小兵。”
“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给我张名片,我们再连络。”电梯里,端详这位小兵的名片,把他收进口袋。去结束楼上奴隶的禁锢时间。
电梯门打开,走进公寓,我拍了他的屁股,要他醒醒。禁锢中,他竟然睡着了。掰开他的臀片,准备将塞在他身体里头的肛门塞取出。他闪躲身体。“我想塞着回家。”
“这样算是自虐吗?”
“不算吧,是主人塞进去的。”
撕开信封,取了钥匙,解开他的手脚铐。看到了尿桶干净完好如初。“这段时间你都没小便?”我说。
“我不敢上。我怕滴出来。我不想等你回来时叫我舔掉。”他的小腹部份凸了些,膀胱里累积了不少尿液吧。我还故意的伸手压压。快憋不住的他红着脸问:“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去啊。”话一说完,立刻看着他光屁股的冲进厕所。尿打在马桶里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开始收拾着调教的道具。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以前训犬区的版主?”
我摸了摸他的头。“有。很像吗?还有调教结束,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要再叫我主人。离开前,把这里收拾干净。”我这么说,意思是要他自己弄。
“可以一块离开吗?等我收拾一下。”没什么理由拒绝他,离凰开车来还有些时间,便这样决定。只是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光溜溜的男子收拾屋内,还拖了客厅地板。
“你对裈有兴趣吗?”他在收拾白布进包包时问着。我摇头。“我原本想说你有兴趣的话,就教你怎么穿,顺便偷吃你豆腐。哈哈。”我随着他笑着。“你对男人没兴趣喔?”
摇头。“没有。”
“刚刚一脚吊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干我。”
“你想在进行SM调教时有性行为?”
“如果找男同性恋主人,刚刚应该会被干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不断的抗议,并不是所有男同性恋主人都会在SM行为中与奴隶发生性关系,至少我知道dt不会。
“送你。”他将一条未拆封的裈送给了我。“下次调教的时候,我希望是穿裈的主人调教我。”我笑着。心里低咕着我不一定会想约第二次啊。他口衔布,在我面前穿起裈,我看着熟练的他巧妙的把一条布变成丁字裤穿在身上。
“哇!好神奇。”我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摸着裈。“这算不算一种绳裤?”我拉了拉卡在臀肉中间的那条。“喜欢束缚感的,都会喜欢穿?”
“来啦,我教你怎么穿。”半推半就下,脱了浴衣跟里头的短裤,尝试第一次的裈经验。光着身体在他面前时,他的裈档立刻看见膨胀。他害羞着。随着他的指导,咬住一截,抓起整副外生殖器,绕过跨下、腰,不断的旋转。他的手和我的手在我的跨下交错,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爬过我的裤档,我知道那是种挑逗。转眼间,布已经围绕在我身上。他在我身旁告诉穿法与手带手的指挥,像是另一种绳缚,而动与被动的角色互换,感觉还满特别的。“如果有天你想干男人,尝鲜尝鲜,记得找我。我还满想被你的大屌干。”他偷摸着我跨下刚绑成形的裈档。最后他请我在他身上绑龟甲缚,然后套上衣服。
提着装满道具的包包,步出电梯。柜台的经理一见着我,便连忙的出来鞠躬哈腰,恭敬的、特别的送我到门口。跟在我后面,衣服底下穿着龟甲缚的他,先行告辞,我站在门口,等着凰来。还是穿着浴衣,因为凰想看的关系,即便她早已看过。同样的衣服一但沾染过SM的味道,它就注定与SM洗不掉关系,穿着浴衣的我,似乎仍然没有走出调教的空间。在这位经理旁边,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主人。
“刚刚跟在你后面的是你今天调教的奴隶吗?”他问。
我挺直着腰杆,瞪起他:“小兵。别以为你穿着西装,我就不知道其实你不过是个欠操的小兵。”
“对不起,我多话了。”他陪我站到凰的车出现。
“你先进去吧,我再跟你连络。”
“谢谢训练官。”看着他穿着西装、皮鞋,立正敬礼,我的嘴角由不得上扬,手不自觉对他回礼。
上了凰的车,前头是阿郎开车,艾丽斯坐在前座旁边。她是凰最近收的女奴,听说是switch,来跟凰见习如何当个女王。我与凰聊起这次调教的内容。“好玩吗?有什么心得?”
“把按摩棒放进奴隶的身体,有点像是把提款卡放进卡片入口,然后咻的被吸进去。只可惜放进奴隶身体没有钞票跑出来。”
“不过,有高潮跑出来,不是吗?”她对我笑着。
“他被我绑起来,脚开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出他透露着希望我干他的意思。”
“你有干他?”她看着我。
“没有。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讲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矛盾的。如果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那我对dt到底是什么?我想起那个迷恋dt阳具的自己,迷恋另个男人的阳具是否代表着我对另个男人的兴趣。为什么我曾如此渴望dt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这样才显得出我被dt拥有吗?
“是喔,我还以为有香艳刺激的男干男细节可听。”
“我跟其它人发生关系,你不会吃醋喔?”我认真的问她。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我好像不会吃醋耶。男的没关系,女的就不用想。”
“你的逻辑还真奇怪。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而且我才不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勒。”
“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跟男人啊。男的你不想,女的不可以。”
“女王英明。”前座的艾丽斯爆出的话,让我明白。
“你好奸诈喔。这是占有欲吗?”
“你现在知道太晚了。”她斜的肩膀,微露的香肩令人抓狂。
“女王,这算是贞洁调教吗?”艾丽斯问着。
“是啊。没有贞操带的调教更为高竿。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你们两个不要一搭一唱的好嘛,你们这样让真的戴着贞操带的阿郎情何以堪?”我拍拍驾驶座阿郎的肩膀。
开着车的阿郎在红灯处停下说话:“阿郎乐于被女王控制啊。”
听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的摇头:“我似乎误上贼车?”
“谁是贼?”她瞇眼看着我。我只好赶紧瞎扯回刚结束的调教,免得陷入无止尽循环的口辩。只好转起话题,提起了调教时我穿着浴衣,奴隶穿着日本丁字裤的事情,凰对于我描述裈非常的有兴趣,就像她在网络上发现新的SM道具般兴奋愉悦。“好想要一个穿着丁字裤的猛男喔。”
“他送了我一条,但我不会绑。”语毕,从兴奋到失望表情变化的凰说着:“好可惜喔。我以为我可以有个丁字裤猛男。”我拉开浴衣的一角,露出了横跨腰边的卷边:“我不会绑,但我现在穿着。”“哇。”凰伸出手,拉了拉,指头穿梭在裈与肉体间,摇晃着肩膀,双手上下舞蹈。“丁字裤猛男,丁字裤猛男。”的边念边唱。前坐开车的阿郎偷笑着。“前面开车的,你在偷笑什么?”
在我们嘻笑间,视线的角落闪烁曾经的暂留,凰的车经过了我曾经熟悉的大门。我停下了与他们的对话,头与眼睛随着车转变角度,透过车窗看着那扇铁门、那道巷口,心里浮现在那里面的日子,那段dt与军犬的调教。
全身赤裸,身上只有条银黑色相间贞操带的奴隶戴维恭敬的、五体投地的跪贴在地板上,迎接我们回到凰的住处。用着他不怎么标准的华语说话。“奴隶戴维恭迎女王,女王万岁算岁万万岁。”凰的脚出现在他额头靠着的地板三公分处,他知道他该用嘴亲吻。“谢谢女王。”
“平身。艾丽斯,这次两下就好。有进步。”凰交代了奖励方式。奴隶戴维一开始念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处罚的次数累垮了艾丽斯,连只当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帮忙打。从数不清的次数,把屁股打到红通淤血,进步到只有两下,奴隶戴维应该算是非常进取。艾丽斯手扶着墙壁、勾起脚,取了脚刚踏进的拖板鞋,手按在在奴隶戴维的背上,拖板鞋便在光溜屁股上打了两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极了凰。之前我无意间跟凰提起艾丽斯架式像她。她说艾丽斯是聪明的,她懂得选择一个最接近她想变成的女王模样的人,跟在凰身边学习,这是个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边她会学习到凰的许多调教手法,这比她自己摸索或从调教一个个陌生男奴来得快上许多。
奴隶戴维是个来台湾学习中文的美国白人,他在自己的blog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湾能找到女王。凰在他blog留了几次言,就这样跟他搭上线。第一次见面时,凰便在公众场所,要他跪下帮她按摩脚踝。奴隶戴维在人来人往的大卖场周边露天咖啡座,双脚跪下恭敬的,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务。凰满意之下便带了他回家,检查身体、收入门下。他的腰间与胯下挂着穿戴着不同于阿郎跨下戴的cb3000的贞操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国的女王要求他上网订制的贞操带,除了阴囊睾丸以外都被包覆,肛门口那段甚至可以补上肛塞控制排泄的器具。凰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网络上的实品,当时的凰也像车上手舞足蹈丁字裤猛男般,为这款设计精细的男性贞操带感到兴奋。凰接下了钥匙便是奴隶戴维的女王。那时奴隶戴维的中文还说得很烂,三不五十口中会蹦出中英文夹杂的语句。奴隶戴维被掴了好多下耳光。奴隶戴维的blog开始变成中文的书写练习簿,凰规定每次见她,回去后都得要写一篇晋见女王的心得,以增进中文书写能力。
来台湾以前,奴隶戴维的工作是在餐厅当大厨。他被凰叫来,在我们回来以前,为我们准备晚餐,等我们回来即可享用。艾丽斯换上了女仆装后来到厨房帮忙,并招呼侍候我跟凰入座。阿郎进门的时候便脱光变成了小狼狗,摇着尾巴乖乖的窝在自己的狗窝。
“看你们穿着都好SM,我也应该去换一下女王装。”凰说着。
“不用这么麻烦吧。”
“喔不一样喔,你看光着身体做菜的贞操奴隶是厨师,穿着女仆装的艾丽斯是服务生。连你都穿着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着牛仔裤?虽然穿着牛仔裤的女王还是女王。但我觉得应该穿上正式的服装,好搭配着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对吧,小狼狗。”原本窝在角落的小狼狗,冲出狗窝,伸长身体,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问题。
她头发盘起,穿着黑色露肩皮衣,下半身围着层层黑色丝绸,美腿在裙摆中若影若现的走出房门。屋内的人与犬都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她,如同女王驾到,停下任何动作迎接般,每一次呼吸都小心。奴隶戴维与小狼狗的表情一半兴奋崇拜,一半是随着胯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边,贴在我身上。“你里面有穿吗?”我咬她的耳朵。她轻声的说:“你觉得呢?”
“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吗?”手才拨开最外层的黑纱,便遭到拍打。“没礼貌。”我托着她的腰。“好小气喔。”她的脚盘绕我的大腿。“触碰女王的玉体是要付出代价的。”如同跳舞般的划步离开,她站在椅子旁时,我便连忙的装绅士拉椅子。两个人在桌子的两端坐定位后,奴隶戴维跟艾丽斯开始招呼着我们用餐。
随着前菜、浓汤、主餐一一的享尽后,凰招了小狼狗:“小狼狗来,带奴隶戴维去浴室盥洗。”它爬到凰脚边,凰丢了钥匙,它咬了钥匙,爬到奴隶戴维附近后,原本站在一旁的奴隶戴维双膝跪下,压低自己的身体,好让咬着钥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钥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锁头内,并转动开锁。第一次看到这样动作的时候,还以为凰要奴隶戴维扮狗,让小狼狗上演两狗相干交配的情节。小狼狗带着奴隶戴维爬到了阳台处后,小狼狗才被允许站起来,暂时以阿郎、人的身份,卸了锁头与贞操带,冲洗着奴隶戴维因为长时间带着贞操带的下体。对于阿郎来说算是一项羞辱,要他去服侍另个男人,帮他冲洗下体,并刮除对方体毛。凰的故意安排,她觉得阿郎在外面一副警卫,男人尊严姿态摆得高,来女王这都已经当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帮女王处理另个奴隶的身体,便算不了什么。阿郎与奴隶戴维,在女王的宫殿里,阿郎是狗,奴隶戴维是奴,狗的狗炼有时是牵在奴隶戴维手上,他们的位阶高低时高时低。女王的奴隶须由女王的另个奴隶清洗下体,盥洗后的奴隶戴维,在身体固定后,便成了我们餐桌边的人型烛台,那根米白色香草气味的蜡烛便插在肛门口。他卖力的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享受着蜡烛在肉体上的温度,额头冒汗,咬紧牙根,享受与磨练。
伴随着餐后酒饮尽,蜡烛熄灭,烛台戴维的功用到此结束。艾丽斯解开它的束缚,让它从烛台戴维回复成奴隶戴维姿态。阿郎清洗奴隶戴维身上的蜡脂后,恭敬的带着奴隶戴维跪在凰的面前。“恭请女王亲手?”他停顿了会,凰的疑惑啧啧声立刻出来。他吓得抖着身体,吞了口水继续说完词。“恭请女王亲手赐予奴隶戴维贞操带束缚。”艾丽斯将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放在奴隶戴维高举的伤手掌上。“让奴隶戴维为保持贞节努力。”奴隶戴维双手奉给女王。凰来到奴隶戴维的身边,动作迅速利落的拾起奴隶戴维的阴茎套进贞操带中,奴隶戴维的阴茎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贞操带中受到处罚。
“这么敏感?才轻轻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说着。奴隶戴维的锁头在臀部上方铐上后,他连忙将额头靠在女王脚边的地板上。
“奴隶戴维,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与阿忠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报备过晚上有课要上,于是凰准了他亲吻女王脚趾头后先行离餐后,浴衣被凰剥了的我,光着身体与裈在客厅沙发上,凰窝在我怀里看电视,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擦了指甲油的指甲与指腹,有意无意的从我嘴唇滑溜每一吋身体。电视不专心,布料不平坦,沙发不安稳。“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实意思就是要我去做。离开的时候,被凰拍屁股,边走边调整布档里的生殖器。“你的动作好古怪喔。”“这种丁字裤勃起的时候很难过耶。”我站在流理台,煮了开水,等着水滚。
小狼狗正由女仆艾丽斯牵着,带到阳台准备洗澡。等着水开空档,绕过沙发,在屋内看着屋外,他们俩的举动。小狼狗头低着,任凭着艾丽斯在它身上涂抹肥皂,当它乱动,艾丽斯的手掌也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3000,胯下的透明阳具壳子,充满了他的极限,他应该痛与快乐着吧。菜瓜布粗的那面是处罚,软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旧是粗的那面,凰没交代是软面就是用粗的。凰常告诫小狼狗,来当狗奴本来就没这么容易及格。
“你为什么一直叫艾丽斯帮个男人洗澡?”我随口问着。
“如果她真的把它当狗,那她不过是帮她的主人洗一条狗罢了。她必须学习如何彻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从来没有把阿郎当成男人过,因为我知道它即使穿得再怎么符合这个社会给予的男性化服装,但我就是知道它衣服底下剃了毛,戴着我赐予它的cb3000,它终究是条学着人类两只脚站着的小狼狗罢了。”
“哇。还真是精辟的见解呢。”
艾丽斯清洗小狼狗阴部的时候,询问凰是否要拆下贞操器刷洗。“有异味吗?我记得它上礼拜才拆下来泄欲过。那时候有叫它自己清理。”我看见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够同意拆解贞操器。“不用拆。”那眼角下吊失落得很。
艾丽斯手上摸摸它的胸腹。“女王不答应啰。”她说完,恰巧望向落地窗边的我,她愣着看着身上仅条裈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凰教她的,视男体为物、为畜。被窥体的我,被看得有些难为。借着水开,我离开那儿。
任凭蒸气弄得水壶拚命乱叫,我只是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背对着凰。“阿忠,水开了!你怎么了?”关了瓦斯炉。她偎到了我身边,环抱我的腰。“不高兴啊。”
“你知道嘛这间屋子里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如同在这间屋内的地位。奴隶都是一丝不挂的身体,甚至连艾丽斯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刚刚艾丽斯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没什么差别。”凰在我抱怨的时候,从后面贴着我的身体,用着她的指甲刮抚我的胸膛一直到档部。
“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么奴隶。”她脸贴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眼睛,她的手一把抓起裈档,她咬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
“为什么是男妾?”她手指滑溜过我的下巴,贴着我回答:“因为妻不如妾。”
我的双手已经到了她的双臀。我的嘴角斜斜的说:“妾不如偷?”
“阿忠,你知道嘛现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体,就可以让我欲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转。
“进房间做爱?”我火辣辣的说。
她拉开裈的布料,掏出了我硬邦邦的阴茎:“你看丁字裤好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
“穿其它的裤子也可以不用脱啊。”她握着往后退,我被握往前走,她开始出脸鬼灵精怪的表情,于是我们追逐玩耍。
夜晚银色动态视觉的翻滚性爱后,我倒头大睡。来到那扇巨大铁门前,它高达天际、深藏不露,身体与门后的欲望共鸣,催促推开。因为欲望的指头,厚重铁门,轻易开启。门后有个仅穿着白色brief的男人,胡渣的脸庞对我微笑,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军犬因而诞生。惊醒梦中,来不及与他互动、来不及为他赤裸、来不及因他戴上项圈。凰安稳的睡在我怀里,我们裸身相睡,我望着天花板,想念那扇门。睡不着,闭上眼,全是那座铁门。
清晨,凰还睡着,脑袋还是徘徊在梦中铁门,我起床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卖力流汗。额头上的硕大汗珠,依顺脸庞滑落进我的眼眶,慢跑鞋绊着石子,跌落地面前,两肢壮硕有力手臂撑起身体,两膝结实肌肉大腿接触地面,汗水很咸,味蕾想起赤裸犬体汗水淋漓的院子里,风吹进空荡的慢跑短裤里微凉想念。坐在人行道旁的红砖上,看见路过车辆,想起昨天阿郎开车经过的熟悉景物,于是决定到更远更远,直到魂牵梦萦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盥洗了身体,早吻她时交代买的早餐放在桌上,我便开了车去以前服役放假必跑的地方。
站在铁门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按电铃也不会有他的声音,我知道门后有一个世界。在那个他创造的环境里,我不是存在的人。离开铁门几公尺处,观望旁边周遭无人时刻。我决定做一件事情。“dt原谅我。狗急是会跳墙的。”如跑五百障碍的跨越墙般,助跑,而后踩、蹬、双手扣住墙的上沿,使用身体的钟摆晃动,一只脚勾住以后,带着身体上去。站在围墙上俯瞰dt家的院子,不同的视野,像是看见不同的院子,陌生里带着熟悉。围墙以前在视线中永远都是高不可攀,四只脚的军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越围墙,我跳下踩在草皮上,观看着四周。院子并没有进来以前所想的杂草丛生。青草还有被修剪过的痕迹,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dt曾经说过的话彷佛在耳边。在这院子里,我是军犬。风吹过脸庞的时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旧,只是人事已非,只是dt不在这院子里,我不再是军犬。没有dt,我成不了军犬;没有主人的狗,不再会是狗;他的规定没有了他,规定也就不再是规定。我经过了沙坑,这个军犬的厕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边紧闭的落地窗,彷佛可以看见只穿着条内裤的dt,清晨看着爱犬大小便。我贴着落地窗玻璃看着屋内,里头的摆设依旧,如同我离开的那天,彷佛可以看见那日自己坐在那张餐桌面无表情吃着dt为我做的早餐,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以为里头有人在,敲打着玻璃。“开门。开门?”我彷佛可以听见他离开时关上厚厚铁门声,磅的声响在心里盘旋,我知道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旧景,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但我却不知道,其实此时此刻屋内确确实实真的有人在。
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还在,望进卧室,她还睡得沈,没起来吃;静静的走到床边,我才躺下,她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她的手抚摸着我的上半身,把t恤从我身上挪开。她在我耳边呢喃:“我不想触碰粗糙牛仔裤布料,会伤了我清晨初醒的细致皮肤。”退去了下半身牛仔裤,让赤裸的凰贴仅赤裸的我。“你去了哪里?”她睡眼惺忪的问。“我去了dt家,我偷偷地爬了墙进去。”像是听到有趣话题,她睁大眼睛瞇着我。“果然是红杏出墙。身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别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空,身体双脚夹紧我身体,如骑马般。“女王命令你现在就勃起。我要弄断你。”我知道她生气,我用亲吻赎罪,吸吮她美丽的乳房,嘴唇与舌头是唯一按摩女王玉体、纾解怒气的宝贝。彰显女王权威,她是要有所有的掌控权。激情所致,经常都会让人有软骨要被摇断的错觉。
她在高潮过后,枕在我手臂上喘息:“充满SM的连续假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躺在身边的我庆幸着阴茎高潮中渡过危机。“你还安排了SM活动啊?”我问着。“是啊。”她从床上爬起,裸身走到浴室。“一块洗吗?”看着她的背影,我在床上翻了身、晾着背部赤裸问着。“不要。如果你想当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话,就准你进来。”“还在生气啊?”我揉着连射两次,软掉的阴茎。虽然不想当服侍洗澡的男奴,但这时候还不进去安慰一下,待会又有得玩,并不想连射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边,为她身体浇水。“别生气咩。”
她托着我的阴囊,玩起低垂的阴茎。“别玩了。我硬不起来了。”
“小鸡鸡很好玩啊。”
“再玩,等一下就变成大鸡鸡了。”
“你不是说你硬不起来了?骗人,身为男妾还不认份。”我冲了身体,跳进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的胸膛上,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她舒服的口中传出呢喃细语。水凉以前,她几乎睡着。挪开她的身体,我爬出浴缸,拿了件折迭摆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酥迷的她坐在浴缸里越躺越下滑,直到鼻子进水呛着。她咳了几声,连喊了几声我的名字,那像是溺毙大海最后的呼救。我连忙的抓着她的手。“小心啊。”
“你什么时候离开浴缸的?”
“你睡着了,没感觉我离开浴缸。”
“不要离开我?不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不要用dt对你的方式对我。”她从浴缸中,张开双臂拥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发上的水滴往我坠落,那一滴一滴的声音是谁的心虚。我将她抱紧在怀里,即便擦干的身体,还是让湿漉的她在我怀里。因为我,她才在心里产生阴影吧,企图安抚她心里那块不安角落,身体的温暖、心脏的跳动,鼻息间的呼吸,我能给的安抚却是如此的微弱。我拿了浴巾包覆她的身体,抱着她到床上。我用包覆浴巾跟另一件浴巾,在床上擦干她的身体。
“你不要在床上又睡着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才离开她一公分,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里?”亲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会。我去弄午餐。我饿了。等会叫你。”她嗯了几声。饭菜弄好,在厨房喊着她起床,她慵懒的说着:“我想在床上吃。”我挤了眉,斜着头,装饭菜在盘子上时,我念着:“女王都这么任性吗?”
“你在说什么?”她趴在床上探着头。“没有。我是说你听力真好。”语毕,我忍不住的大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的我端着饭菜上了床。“好性感的男佣喔。”她说话时,我对她做着鬼脸。递给她盘子,她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喂我。”
“你好懒喔。”
“我是女王耶。”
“你是懒猪嬷。”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袭我的下体。“啊!啊!放手啦。饭菜会倒在床上啦。”我努力维持端着盘子的手平衡。
“说!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
“是!是!是!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并肩坐在床沿,共赏落地窗外的景色,一盘子的饭菜,我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光了。再去装饭菜时,她又出了馊主意。“不要啦。装个饭菜还要脱裤子去。很无聊耶。”“快点啦……性感的男佣。”我敲了她的头,把盘子递给她,站在床边,把短裤递给她。“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你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不是用在这边吧。”光屁股去,光屁股回。这是我们的裸体午餐。吃饱饭足,她窝在沙发上,不断的切换电视频道,而我连上SM网站处理站务问题。拿出小季那栋饭店式公寓管理经理的名片,用手机传了通简讯给他,讯息里头写了我是谁,跟他要私人e-mail。他很快的便回传简讯。我依在凰公寓阳台上,看着简讯微笑,然后坐到计算机桌前,写信交代自己的规则及询问一些调教喜欢项目跟玩的底线与忌讳。
“阿忠,你知道嘛,从裸男背后看他坐在椅子上,屁股跟椅子连接的那段很性感。”我敲着的计算机键盘停顿。“你要不要看A片,不要老对着我的身体做文章。”“真小气。”她溜到我身边。“你今天没有要出门吗?”凰问着我。专心敲打e-mail的我,边敲边说:“会啊,我今天跟阿司他们有约。刚跟那位找我调教他的军奴要了e-mail,正在写信给他。”
“我今晚也有聚会。女王殿想要自己弄个网站或者blog,所以大家约约来家里讨论、聊天兼玩耍。”“你说的女王殿,我们网站上的另个大分类?”女王殿跟训犬区都是dt、小季他们SM网站上的大分类,区域里有更细的分类讨论区。
“是啊。就我跟其它的女王想弄。”
“干嘛这么麻烦?再开个讨论区给你们就好啦。”
“你管这么多。而且你现在是系统管理员。我们很多小秘密都会被你看到。”
“我才不会去看你们的小秘密勒。网站这么大,我也看不到这么细的。”
“我希望上这个网站的男奴都要有CAM,而且得在连进网站前脱光恭敬的跪在视讯里。没有这样做的就进不去。在网站浏览中途离开位置,就会自动断线。”
“这功能太神奇了吧。”
“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个跟姊妹们聚会吃喝玩乐的借口,你不用太当真。你今晚不要回来喔。晚上这间屋子是女权至上,男人只有当奴隶的份。”
“参加的都是女王?”
“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对了,你要不要帮忙写个这个网站?”
“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烦。”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没什么时间管理SM网站,连BDSM调教时间都难挤了,还帮忙做网站,哪里生出时间。
“你好无情喔。以前小季都会帮忙。”
“真的吗?我怎么都没听他说过。”小季虽然还是会从泰国连上网站,但饭店的事情已经够他忙的,SM网站现在都是我在处理会员问题。
“啊你太菜了。”
“哇喔,你用“菜”来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她读起了我写给军奴的信件。“军奴是这样玩的?”“我也不知道啰。反正就把他当成以前部队里的小兵操练。通个几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欢的项目。”
“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恳亲的事情。”她摸着我的头发。
“很辣的连长夫人?”语毕,凰笑倒在我的怀里。
退伍的前两年,服役的单位举办恳亲。凰在工作闲暇之余,抽空来看我。恳亲是让服役的弟兄亲友有机会进入营区探视他们的生活环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弟兄亲友间,让我有些讶异。她亲昵的叫着阿忠,亲近我的身旁,手牵起穿着迷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见一名女子牵起他们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连长,纷纷流露出惊讶表情。平日在弟兄面前板着脸、在凰面前平和柔顺的我开始纠结复杂,看到她是高兴又有点责怪她怎么可不通知一声就到,恳亲又不探视志愿役军士官。我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会跑来。她说今天约的奴临时说不来,没事就决定过来,门口压了证件就进来了,我摇头说卫兵竟然没盘查清楚是谁的家属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胸微露,黑色皮裙披件薄纱披肩,那些阿兵哥跑来对我说连长你马子很正时,凰回他们什么马子,我是女王时,像是被她给强迫出柜。他们恍然大悟的认为连长之所以如此严格的训练他们,经常操练体能,是因为连长喜欢SM。凰的魅力是比我还大,平日见我如鼠见猫的弟兄,全都围绕在我跟凰身边。我只是带着勉强微笑的脸,看着这些流着口水的猪哥们,对凰提出许多问题,他们甚至玩起了女连长带部队游戏,看得我是频频摇头,被女性连长操练会比较开心嘛。他们开心的玩到连营辅导长都跑来问我凰是谁。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营辅导长开玩笑的跟凰说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这样可以振奋连队士气。
“真怀念那段去营区找你的日子。”她贴着我说。我看看她,摇摇头:“你是把他们当成你的奴隶军队来看吧。”语毕,只见凰眉开眼笑:“生活中的乐趣要自己寻找啊。他们看到我也很开心啊。”凰抢了我手上的鼠标,点开计算机里的相簿。一张张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屏幕上秀了出来。看着以前服役时跟众弟兄的合照,脑袋里突然想着或许凰也有她的姊妹群。随便口问了:“你今天的聚会有几个女王啊?”
“七个左右。”
“这么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吗?”
“你以为女王殿这个大分类是没人啊。这次还算少的呢。”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
“男奴呢?不会比女王还少吧?”
“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头数数,口里念着女王来宾的名字,想着所属奴隶。“差不多有十个吧。”我讶异的看着她。“这样算来,几乎是人手一奴耶。”
“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两个固定的男奴,更别提那些不固定的。”
“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到底有多少个不固定的?”
话一说完,凰便大笑的身体飘远。“这是把柄吗?”我问。裸的她立刻转过身:“我没有把柄。”“好好好,你本来就没有把柄。”
她挑眉:“阿忠,你在讲双关语吗?”女王的住处还真是到处充满玄机,她手上不知道从哪变出了马鞭,作势出鞭。长条马鞭的前端抵着我的下巴。我高举双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够,还好通电话化解、转移她的注意力。听她说话语气,不是阿郎就是奴隶戴维。
“阿郎吗?”在她结束电话,我开了口。
“嗯,他来为今天不能来,赔罪的。”阿郎昨晚已经告诉凰,晚上的班调不过来,无法在聚会上伺候女王,让女王增添容光。
“奴隶戴维会到吧?”
“会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丢大了。女王没奴还是女王嘛!”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
“你不是还有艾丽斯?她也没空来啊?”
“她晚上是实习女王啊。这是姊妹的聚会,只有男人是奴隶,没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隶戴维今晚依然是大厨,他先去采买晚餐的食材,然后跟准备女王的盛宴。男奴需要付出体力,才能获得聚会存在的必要。”
“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维让她开心的挥着马鞭离开,心里窃笑着真是容易满足的女王。开了个新档案,写起自己准备如何要调教军奴,边写边回忆着过往的军旅人涯,那些难熬的体能训练、不合理的命令与磨练,没想到这些却是在军营以外的地方成为军主奴喜爱的调教项目。
“你的第一个奴上线了。你要来跟他聊天吗?”窗口的下方闪烁着凰第一个奴上线的讯息。
“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说话再说。我才不要主动找他,称了他的意。”
“他明明想被虐,却只是在在线出现,想看看我会不会理他。等会他的账号就会登进注销,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话说完,便看见他下线然后上线,重复了好几次。
“真的耶。”
“我当然不会称他的心。想被虐就自己来找我,跪在我面前,对我说女王虐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虐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凰大四的时候,开始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她的主管经理对她们那群新鲜人还满照顾的。她在他身上学习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会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时的凰还是个新手女王,第一次参加女王殿聚会,一群男奴赤裸的跪在饭店房间门口,额头贴在地板上,恭迎各个女王的驾到。男奴无脸直视女王面容,但凰却一眼认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经理。即便聚会中男奴们始终是跪姿低头,但她的经理还是认出了她。聚会后的上班,经理与她便产生了距离。和她同时进来的同事纷纷说她得罪了经理,所以经理开始冷淡她。但凰始终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一次出外访谈客户,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装裤屁股上。凰说这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经理吓着的嘴微张着说着:女王。
下班时间,整间公司无人,凰跟经理在他的办公室,凰要他把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去,弯腰、双手撑在玻璃上。高楼的办公室里,她挥着他西装裤皮带当作皮鞭,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了数下,直到臀肉红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后他们变成很要好的一对主奴,事业上合作无间,皮绳愉虐上彼此享受。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坠落的时候越高潮。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结婚后,一年跟我约玩个一、两次,每次都很刺激。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董事还总经理的,却喜欢在我的脚下。但因为他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对于抛弃尊严这件习以为常的曾经,却是欲拒还迎,明明内心极度渴望被剥夺面子,却一再再犹豫。而内在欲望战胜,跪在我面前,却又那么愉虐。一个不敢在女王面前说出自己欲望的奴隶,不值得调教。”
“你没教他,想被虐要大胆说出来吗?”
“有经验的奴还需要我教吗?我还是新手女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当奴隶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调教的奴隶,那时候你经验比较少,所以比较失败?”
“鬼扯。哪有这种事情。断断续续调教的奴隶也是要跟着女王一块成长啊,我都从新手变成经验丰富的女王了,哪有当奴隶的还越当越倒退的。”凰挥动着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调教,先把他屁股打烂不可。要他好几天都无法坐在椅子上,这样的痛才会让他记得想被虐要自己主动找女王。”
“我想他跟以前的他一样。因为你是主动出击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被动,你必须主动。”
“哪有这样的。难道dt当初怎么对你的,你也就这样,不断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辙?”凰此时睁大着双眼,摀着自己的嘴,像是说中了彼此心底的影子;dt就像是我们之间隐性的第三者,提起他,只会造成彼此的不愉悦。离开了计算机,推开了椅子,往房间里走去。马鞭从她手中滑落,她从后方抱住我,她的双手从我的胸膛抚到腰间,围着一个小圈圈。“你生气啦?”“没有。”我摇摇头。“时间差不多,我该准备一下,出门去。”
穿了套休闲服,便准备出门。坐在沙发上,赤裸的凰交叉翘着脚,她看着我。“真的没事了?”她拉着我的手,我牵着她的手摇摆。“没事。我们其实都知道什么话题是碰不得的。”她点点头,拉拉我的黑色运动裤头。“等等你忘了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凰溜进房间,拎着件纸尿裤出来:“你现在去参加他们聚会不穿尿裤了吗?”她两根指头提着,在我面前摇晃,露出女王般的可恶甜美笑容。
我摇着头,好气又好笑,叉腰着说:“不了。他不在了,我为什么要穿着来假装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啊?是喔。那我就没机会帮你穿了。”
“这么想帮我穿啊?改天我们一块穿着,开车出去兜风。你觉得怎样?”
“你从哪看来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说话表情,让我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
“没有。”
她捏着我腰间的肉。“还说没笑。那你那些没用完的尿裤还要吗?”
“我想以后用不着了吧。你要就拿去吧!”
“好耶!今晚男奴们的制服,我要去多烧些开水。男奴打赏就喝一杯。尿尿就尿在尿裤里。哇!我现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应该用同套卫浴厕所的说词。我现在想到就觉得好兴奋。”
“好啦。我该出门了,免得迟到了。那希望你们女王殿聚会愉快啰。我要去参加训犬区的聚会。”其实只是跟阿司、阿清他们,但面对女王殿,训犬区输人不输阵。我在门口穿好球鞋时,对她说着。开了门,又被她叫住,她欲言又止,像说不出口的什么。望着她,等候着她开口。
“我希望dt不要回来了。”
看着她如此坚定的对我说,我的表情充满好多语言。“为什么?”
“你知道捡到别人家的狗,最后都是要还人的。有人让原主人直接要回去;好心一点的原主人,就让宠物决定牠要跟谁走。你、我、dt现在就像这样的关系?dt再出现,我一点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情况。他会不顾一切的把你要回去,还是让你自己做决定,你要选择谁?”
“我不能你们两个都要吗?”
“爱情与SM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时拥有的。”
“我不能吗?”
“你真贪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表情像是捧着如此心爱的:“你是你,你已经不是dt的狗,你一定要有这种认知。在成为主人的路上,我觉得你缺乏强而有力的决心与力量。我会是你的力量而决心要靠你自己了。”我们拥抱时,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期待。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从前抱着一定会再见到dt的念头,在我心底或许已经开始相信dt不会再回来了。
堕入深渊By——魔道sm将军在乡下的一间别墅内。
“啪……”高中生模样的男人扬起手中的藤条用力打在身前赤裸女体的屁股。
“啊……痛啊……主人”苦闷的疼痛袭击着下身,女人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号,斗大的汗珠从女人额头留下,臀肉开始出现红色的鞭痕,女人显然不是第一次被鞭打,因为女人的臀肉上佈满了大小不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旧鞭痕。
这女人留着一头秀发,长发及肩,约近四十岁,从正面看,女子面貌清秀,两个大眼水汪汪,鼻子高挺,虽称不上美艳,但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轻灵气质,如果出现在街头,任谁都会多看一眼的美熟妇,想必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吧,虽然女的看起来已经是中年的年纪,但是却没有在她脸上身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但是这样的气质美人现在居然被男人鞭打着臀部。更令人惊讶的是女人身上与表现出来清丽气质极不相称的装饰。
在女人的脖子上,正挂着一个带刺的狗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前面有个锁扣,及一个金色的吊饰,吊饰上刻着“雌犬——JOYCE”,项圈前面有一条金色的链子,连接着女人前面的直立铁桿,女人的胸部上下被白色绳子紧紧捆绑,使两个乳房被绑的更加突出。
“帕……”男子又重重的打在女体的屁股上,女人双腿不住的紧绷起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皮肤也慢慢渗出汗滴。
“啊……啊…………啊……啊……啊”女人开始狂叫着,更强烈的扭动躯体。
女体颤抖着,扭动身体,想躲开无情的鞭子的攻击,但是由於双手被铐在身前的铁桿上,根本没有办法躲。女子的胸部随着男人的鞭打动作而不断的上下抖动。女人的胸部浑圆坚挺,乳波摇曳。两个乳尖的樱桃呈现咖啡色,随着鞭打已经开始充血挺立勃起。两粒乳头上的乳头环饰品、乳环上垂下的两条晶炼、被晃动地互相交击发出叮叮的声音。
“帕……”又是一鞭,无情的打在女性丰满的臀部。
随着男人鞭打的动作,女人从原来的痛苦嚎叫,转变成呻吟声,“唔……
……嗯”,女人开始自动摇晃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打,在女人那被剃光阴毛的白洁光净阴部,开始出现了一些闪着光亮的液体,流湿了大腿根部,透明的液体不断从大腿间泌出。
“贱奴妈妈…………每次鞭打都会高潮……真是敏感的女体啊……”男人加快了抽打的动作,一边用言语羞辱着眼前的女人。“要不要让你班上的学生看看你现在淫贱的样子啊……那些学生绝对想不到……她们的老师每天在家被如此鞭打还会高潮吧。”原来这一对是母子。
“啊……不要…………太丢人了……不要给学生知道……啊……啊……啊”女人拼命的摇着头,随着头部的动作,乳环上的乳链又叮叮噹噹的作响,一股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射出来。
“贱奴妈妈……你居然尿了出来……等等把它清理乾净”男人命令着,同时解开了女人脖子上金炼子跟手上的手铐。
女人被松开之后,开始向狗一般的趴在地上,用嘴巴清理着地上的尿液,她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尿好喝吗……”男人问着,女人抬起头看着男人,“好喝。主人。”“快些清理完毕,贱奴妈妈,等等去帮我买一打啤酒跟一条七星。”
“是的。主人……”女人加快了动作,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就不会有母亲犬的诞生吧。
那一天,儿子叶进良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妈妈已经去学校上课,家里空无一人。进良觉得头昏脑胀,明显是感冒了,他记得医药箱放在妈妈的梳妆台,那里应该有感冒药的,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母亲书架上的书碰倒了。书本掉了一地,从书中飘出几张泛黄的照片,及一张纸飘落在地上。进良连忙蹲在地上把书本跟照片整理好。
“咦?这……这是什么。”进良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惊骇莫名,整个人跌坐地上,嘴巴张的大大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几张已经泛黄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用绳子捆缚起来凌虐的情景。
照片中的少女,被人用绳子绑得像粽子似的,乳房上下被绳子捆绑,那浑圆而丰满的乳房因绳子的捆绑而变形,少女的脚被左右大大分开捆绑,阴户完全展露在镜头前,少女粉红色高挺的乳头被晒衣夹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最令进良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吴巧雯!而对妈妈施虐的男人,是他爸爸。“难道…………爸爸妈妈喜欢做这种事”进良觉得不可思议,她心目中的妈妈,是那么温柔婉约,高贵典雅,举止合宜的高中老师,绝不是被虐待狂,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不…………不……这不是真的”进良摇了摇自己的头。
旁边还有ㄧ张纸,纸张已经有点泛黄,上面写了一些字,进良把纸张拿起来靠近眼前,“奴隶誓约书”几个字映入眼前,他往下看了看内容:“母狗吴巧文发誓永远当主人的性奴隶,终生遵守以下条款:1:在家中必须赤裸,出门要穿主人指定的衣裤,不得穿任何内衣裤。2:奴隶每天必须跪在门口送主人出门,主人回家要跪在门口迎接,并大声说:“贱奴跪迎主人回家”3:主人回家时,奴隶必须用嘴巴帮主人的小弟弟服务至主人射精在奴隶嘴巴为止,奴隶必须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4:主人有权利随意使用奴隶的乳房、嘴巴、性器和肛门。4:主人有权利要求奴隶,以任何形式跟任何对像性交、口交或肛交。
最后一行字是签名性奴隶:吴巧文。”
进良看到这些字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跟“奴隶誓约书”,“原来…………爸爸妈妈是这样的关系”进良回想着,爸爸过世前,常常半夜起床上厕所经过爸妈房间听到在爸妈房里传出奇怪类似哭声的呜咽声及闷哼声,那ㄧ阵子她发现妈妈手腕上有ㄧ些奇怪的痕迹,那一阵子妈妈不论夏天或冬天都穿长袖,不论怎么热都一样,可能就是要掩盖被绳子捆绑的痕迹吧。
进良的下身已经勃起了,小弟弟弹的老高,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原来是这样吗?那,我代替爸爸……”双眼闪烁着奇怪的光芒,进良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对,就是这样”
吴巧文回到家,很惊讶的发现进良还没睡在等她,“妈妈,口渴吗,喝杯水吧。”进良体贴的到了杯水给巧文,“怎么还没睡,进良”巧文关心的问。“我在等妈妈,”进良回答着,上下打量母亲,“怎么啦,一直看我”巧文被进良的眼神看的发毛。
“妈妈……你看这是什么”进良把相片跟“奴隶誓约书”拿出来,在巧文的面前晃了晃,“你……你……从……哪里……找到……这些的”巧文惊呆了,她没想到多年保守的秘密居然曝光了。
“妈妈……如果这些照片拿到妈妈的学校去……嘿嘿……不知道会怎样”进良不怀好意的对巧文笑了笑,“你……不要…………妈妈什么事都愿意做…………拜託不要给学校知道”巧文跪了下来哀求着进良。
进良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巨大的阳具弹了出来,在巧文面前“妈妈……你知道该怎么做……看你的表现了”巧文把进良的阳具放进嘴里吸吮起来,那天开始,进良代替永斌成了巧文的主人。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女子出现在街上,女子脸上挂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极为性感火辣,女子脖子上挂着红色带刺的项圈,上半身穿着几乎裸露半边乳房的黑色薄纱衣服,当然没有带上胸罩,从外面看,那咖啡色的乳头及乳尖上的乳环清清楚楚能看到,近乎透明的衣服还能看到乳房上下紧紧捆绑的绳子,下半身则是穿着一件超短的黑色开叉迷你裙,而裙子的下摆只能勉强遮住那淫荡的肉洞,裙子短的只要一动就会曝光,内裤自然也是没有穿的,再搭配上黑色的网状丝袜与高跟鞋以及艳媚的浓妆,相信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亢奋起来。乡下的街上行人不多,稀稀落落,偶尔经过的行人每个都目不转睛,盯着女人几乎全裸的身体用眼神强奸着女人,女人小心地夹紧双腿走着,承受着路人的异样眼光,女人强忍下体传来的刺激反应。
经过儿子一年的调教,女人已经习惯暴露的妆扮,儿子常常要她全身只穿一件及膝大衣就带她出门,做暴露调教,但是大衣毕竟能遮住一切,旁人不容易察觉,且以前儿子都会在旁边,让女人有安全感。像穿着这样几乎全裸独自上街买东西,儿子不在旁边,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让街上的陌生人任意窥视她的裸体,一开始女人只能羞愧的紧闭双眼,动也不敢动,路人色咪咪的对女人指点,第一次近乎全裸站在众人面前,让女人羞得无地自容,女人本来不愿这样出门买东西,想加个外套遮身体,但是这是儿子主人的命令,要出门时儿子那严厉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女人强忍羞耻,只想赶快到便利商店买完东西回家。
便利商店没有几个顾客,女人快速的走到冰箱打开,女人弯腰在找啤酒时,没穿内裤的浑圆的屁股从裙子露了出来,连鲍鱼型状和没有阴毛的阴阜都依稀可见。女人迳自拿了一打啤酒,快速关上冰箱走到柜台。
店内所有的人看到女人走进来全部都盯着女人看,店内灯火通明,灯光照射下女人几乎纤毫毕露,柜台是一个年轻的小女生,看着女人这样的妆扮,张大了口,整个人呆在那里,她想都没想过,会有女人穿的近乎全裸,这么样的打扮出外来买东西。“我还要一条七星”女人开口对店员说着,店员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到柜台下方拿出一条七星。
此时,商店门口已经聚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有,每个人都看着女人暴露的淫荡打扮,窃窃私语,人也越来越多,并不时对女人指指点点起来。
“她在干什么啊?穿这样出来买东西”一个男人问到。
“不知道耶……暴露狂吧”另一个人回答着“哇……!那个女的没穿内衣耶……胸部还用绳子捆绑”男人继续惊呼。
“何止没穿内衣,我看连内裤都没穿吧……!”又一个男人回答着。
“是吗?真的耶!”
“我看到她的阴部了!”
“哇……!白虎”
围观的男士全都色瞇瞇地猛盯着女人的大腿根。一些女性开始咒骂起女人,“淫荡、下贱、不要脸、变态……”恶毒的辱骂此起彼落,女人在享受被视奸的刺激时,下体开始湿润,旁边一个妈妈带着一个6- 7岁小男孩也来结帐,忽然这个6- 7岁的小男孩正瞧着她看,一会看见这男孩正抓着他母亲的手,在她母亲耳边说了几句,男孩母亲厌恶和讶异的神情望这望来,并将男孩转身背对,不准他再看。
“走啦……!那女的是变态!”
“真看不出来,居然这么淫荡……”
“噁心死了……!简直就是变态嘛……还穿乳环”
围观的情侣中,每一个女人都急忙将自己的男友拉离现场,只是有些男的仍没要走的意思,死盯着女人看。
女人耳中清楚听见旁人淫秽的谈笑声或辱骂声,强烈的羞耻感立刻升了上来,但是随即被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淹没理智。“我居然这么变态,被众人视奸也有快感,或许天生就该当儿子的母狗性奴吧”女人的双脸开始泛起红潮,双脚不住前后摩插着,“一共一千零七十六元”,店员的声音把女人拉回了现实,女人将超短的黑色开叉迷你裙拉开,白净的阴阜正对着店员,店员“哇”的一声,用手遮着双眼,“麻烦你,钱在这里,麻烦你用手帮我拿出来”女人对店员说着,店员只好怯生生的伸出手从女人湿润温暖的阴阜掏出钞票来,这些钞票折的四四方方,上面已经沾满女人的淫水,店员把钞票张开,数着钱之后找零给女人。
女人结完了帐,走出便利商店,店员仍呆在当场,女人双手提着啤酒的重量压在蹬着高跟鞋的双脚,一路上路人的眼神让女人的身体又不停的颤抖,女人努力的保持身体的平衡,深怕不小心跌倒后,没穿内裤的下体会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虽然现在的裙子短的等於没遮,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但至少不是直接暴露出来,短短的一条街好像一条无止境的路,精神的羞辱比肉体的凌虐令女人更难忍受。
夜晚的街道上人并不多,不过还是时常传出旁人议论纷纷的言词,秋夜微微有风,有时会吹的女人裙摆飞起,女人双手提着啤酒,根本无法遮,只好硬着头皮前进。
“那个女的怎么会这样啊?”
“对啊?明明是人,怎么学狗带项圈啊?”
“长得还挺美丽的呢!”
“是啊……何苦这么糟蹋自己呢?”
“哇……!她的肉洞都跑出来了!”
“是不是有淫水往外流啊?”
诸如此类的交谈不断刺入女人的心灵。女人拖着沈重的脚步,承受着路人的异样眼光,强忍下体暴露被视奸的刺激反应,在进入房门时紧绷的神经终於得到解放,在关上大门后女人瘫卧在地上。男人独自坐在沙发看着电视放映的A片,听到开门声男人抬起头看着女人,“给我爬过来”,男人命令着,“是……主人”
女人应声乖乖向男人了爬过去,用口含着刚刚买来的装在袋子的啤酒,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湿漉漉的阴唇,“哦……湿了呢……!真是个天生的贱母狗!”儿子用嘲弄的语气挖苦着女人。
“主人……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好想要啊,快给我主人的大肉棒吧”女人趴在儿子身前恳求着,“啪”一个巴掌飞到女人的脸上,“什么我啊,你忘了自己的身分吗?贱奴妈妈,要怎么称呼自己啊,还想被处罚吗”儿子恶狠狠对着妈妈说着。
“呜……”女人哭着,“淫贱的奴隶妈妈恳求主人赏赐主人的大肉棒插入淫贱奴隶妈妈的小穴”,女人跪着,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用渴求的眼神对儿子说着。
“很好,这才对啊”儿子抬起妈妈的头,巨大的肉棒已经勃起挺立,正对着女人的小嘴,“该怎么做知道吧,贱奴妈妈”儿子对母亲说着。
女人张开嘴把肉棒吞入嘴里,用力吸吮。
“噢……贱奴妈妈……好舒服啊”充血膨胀的肉棒受到吸吮,强烈的快感使儿子的身体颤抖。
“唔……唔……”女人发出恼人的哼声,拼命吸吮儿子的阴茎。女人的脸贴紧儿子的阴毛,用舌尖刺激龟头。女人的脸颊兴奋得通红,皱起眉头,大概过了十分钟,在女人温润舌头及绝佳口技之下,儿子射精了,“唔……唔……”女人把肉棒含在嘴里把儿子的精液完全吞下去了。
此时,女人已经汗湿了全身,黑色薄纱衣服及超短迷你裙,紧贴在身上,儿子粗暴的一把扯下她的衣裙,“爬过来……跪在这”儿子命令到,女人爬了过去,跪在丈夫的遗像前,“就在爸爸眼前插你这个贱奴妈妈吧,趴下,挺起屁股”,儿子命令着,女人向狗一样趴下,将乱伦的淫穴正对着儿子,准备以狗爬姿势从后面被插入,儿子毕竟年轻,没过几分钟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已经挺立,儿子将肉棒插入女人那湿润的肉穴,开始抽插起来,“啊……啊……啊……啊”女人开始呻吟,迎合着儿子的肉棒抽插,“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在老公的遗像面前,女人被儿子的肉棒弄到高潮,娇喘不断,儿子的阴茎在母亲的肉洞里来回穿刺着,似乎享受着变态乱伦的快感……他尽情的摆动他的腰,玩弄着亲生母亲的肉体…………“贱奴妈妈……舒服吗?”儿子紧抓着母亲的腰,微妙的碰触让肉棒在里面持续抽送着,母亲已开始感到轻微的痉挛。
“今天一样让你在爸爸面前高潮吧”
“啊……啊”母亲的声音变的娇媚,她淫荡的弯着她的腰……
在温湿的肉洞里,儿子使劲的让龟头达到最刺激的一刻……
女人的眼神已失去焦点,黑色的瞳孔透露出兴奋,母亲正不断地承受被儿子狂搞肉洞的刺激,“我无法摆脱他了”女人失神的想着,肉戏继续上演,在儿子射精那一刻,女人也同时达到高潮,“不可以射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不是约定好了吗”妈妈狂吼着哀求,“来不及了,我决定要让妈妈怀孕,生下我们乱伦的结晶吧”,“呜…………不要”女人流下了眼泪,她想着,如果生下小孩,这一切都会曝光,身为高中老师的她就会没办法作人,她就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她就一切都完了,只能当儿子的犬奴一辈子了,她想到这,眼前一黑。
【全文完】
美女犬候群之孽缘
作者:dyyt
2004/03/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机会
我今年21岁,从小就被父母送到师父处学武,他们让我没把师父的武艺学精前不准回家。每年也只有书信往来,他们从未来看过我,因此我对父母没什么印象,对家的感觉也很淡。自从到师父处后,我第一次下山历练,整整一年后回到了家。
“徒儿,你这一年在外历练有什么收获?”
“师父,徒儿一年来四处游历,途中惩治了一些小贼,还有就是与各大派的青年俊杰以武论友,十八场全胜。还有一些成名已久的高手也败在我的手下,哈哈!”
“嗯,你已尽得为师真传,但切记,学无止境。”
“是,师父,徒儿谨记在心。”
“好,你刚回山也累了,先去休息吧。为师明天开始闭关,你自己勤加练习吧!”
“是,徒儿告退。”
其实此行最大的收获是在一个淫贼身上发现一本秘籍,里面详细记载了一种药物的提炼还有性事的介绍。此药可以提高女性的敏感度,连用七天后,任何贞女都会变荡妇。
一年了,不知她怎么样了?我离开师父后,迫不急待地悄悄下山。
从19岁那年我趁师父闭关偷偷下山玩见到她之后,便不可自拔地常常去偷窥。她大概30多岁,但看起来只有20多岁,美得不可方物,人称云裳仙子。
她住在十里外的一座庄院内,地方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进门后一间为客厅,一间为客房,往后是一个带池塘的小花园,花园里开满了各种花。后院是一排卧房,住着她和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叫小语的俏丽侍女。
我经常幻想拥着她坐在池塘中的小亭子里晒晒太阳、闻着芬香、看看鱼儿,那将是多么幸福啊!然从我偷看到情况来看,她的丈夫武功相当高,她本人武艺也不俗,两人也很恩爱,我根本没有机会,只能在梦中想想而已。
我飞快地在树梢连点,足不沾地,转眼间已经来到庄院附近。我稍事休息一下,戴上一块幪面巾,轻轻跃入后院。
“夫人,那个恶贼还会来吗?”
“肯定会的。想不到他这几年武功进境这么快,老爷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老爷在密室闭关一个月了,不知情况如何?”
“唉,要有所成,起码还得要两个月。下个月那个恶贼可能就要养好伤了,希望来得及。”
听到这里我大概已经明白了,看来她有仇家上门寻仇,打了个两败俱伤,她丈夫在闭关练功。嗯,起码还得两个月,哈哈,我的机会来了。
我静静地退出了庄院,飞快的赶回山,照着秘籍中的记载,开始炼制药物。
三天后的深夜,终于炼成了20颗。抑制着激动的心情,再次来到了庄院。
她已经睡下了,我轻轻推开窗户,摸到了她床前,点了她的昏睡穴,拿出药丸,塞入她的口中。
谁知这时隔壁传来了起床小解的声音,该死,太激动了,忘了那个侍女了。
我作贼心虚,吓得悄悄地逃离了。
第二晚深夜,我又来到了庄院。这次吸取教训,先摸进了侍女的房间,刚点了小语的昏睡穴。却听到了她轻轻的唤了两声“小语”,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听到隔壁传来了极轻的呻吟声,原来她是确认一下小语是不是睡着了,然后偷偷自慰。
真是太好了,看来此药相当有效,她已经开始忍不住寂寞了。我一直待了一个时辰,待她也睡熟后,摸过去点了她昏睡穴,又喂了她一颗药。
第三晚、第四晚也一样,我点了小语的穴道后,轻轻抚摸,等待她睡熟后,过去喂药。到第五晚我摸进侍女小语的房间,发现她已被人点了穴,过了一会隔壁传来了呻吟声,不同的是,今晚她的呻吟声比第二晚高亢了许多。
第六晚,我一进后院就听到了她在自慰。摸入侍女的房间一看,果然小语已被她点了穴。我苦苦忍住冲进去的想法,摸着小语过过手瘾,待她睡熟又过去喂了一颗药。
第七晚,为了将来苦苦熬,把小语的乳房压扁再拉长,到她睡熟后,又偷偷去喂了最后一颗药。
二、动“脚”
已经喂了七颗药了,按照秘笈所说她现在应该相当容易发情,一点也禁不起挑逗了。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又来到后院。刚到就听到一声高吭的“啊”声,原来她泄了。然后听到她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白天做了三次,晚上又忍不住,我怎么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
“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母狗。”
“啊,是谁?”
我推开窗户跃进屋,她拖起被子盖住身体叫道:“你快出去,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叫吧,你丈夫在闭关,你的侍女被你点了穴,你叫有谁能听到啊?”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哈哈……我注意你这个淫荡母狗很久了。”
“你……我才不是淫……”
“淫什么啊?说下去?”我边说边走向床前,她高潮后发软的身体根本用不出多少功力,再加上用被子裹住身体不利动作,没两下就被我点中麻穴,倒在床上。
我掀开被子看着向往已久的成熟美体,雪白的胸脯上两颗红红的乳头相当耀眼,我忍不住伸手抚摸。
“不要啊……你快滚出去!”
“哈哈哈,我出去?你这个淫娃好继续自慰?”
她满面羞红道:“你这个混蛋……我才不是淫娃。”
“是吗?来,让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一边说一边用左手用力挤压着她的乳房,右手捏她的乳头。
看来秘笈所说不假,才摸了一会,她的喘息声就开始急促起来了,乳头也变得硬梆梆的。
“还说自己不是淫娃,看看,才一碰乳头都这么硬了。”
她无言以对,只道:“不是……我不是的……”
我继续把手向她下身进攻,浓厚的阴毛上已经有了点点新鲜的露水,我的中指顺利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淫娃,你的下面都这么湿了,还抵赖!”
轻轻的动了几下手指,她就发出了细微的哼声。
“想不到你这只母狗这么骚,想叫就叫吧,不用压抑着。”
她猛摇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不是……不是的……”
但随着我抽动,她诱人的声音不受控地越来越高,我也忍不住了,飞快地脱光衣服,把肉棒插进了她迷人的桃花源,甫一插入她就发出一长声:“噢……”
我开始前后抽插着,“母狗,感觉怎么样?”
“说话!”并用手捏她的阴核“喔……”
我用力挺动着,一手继续捏、转她的阴核,另一手摸她的乳房。三管齐下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不一会她啊的大叫一声,泄了。
我放缓抽插的速度,享受着她小穴里嫩肉阵阵夹紧肉棒的感觉。
“母狗……这么快就高潮了?舒服吗?”
“好舒服啊!”她说完才意识到不该说实话,忙道:“啊……不、不……没有。”
“哈哈……淫荡的母狗,事到如今还不承认。”
说完,亲上她高潮后略泛红的乳房,先用舌头绕着她的乳头打转,再用牙齿轻轻咬着拉起再放下。她发出轻微哼声的同时,奶头再次硬起了。
“母狗又发情了,想要了?”
“没有,没有。”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但心里却在想着:难道我真的这么不知羞耻吗?怎么被他强暴也会这么兴奋, 还期待着他再来呢?)
我开始采用秘笈中所说的“九浅一深”之法,几次浅浅的抽插后,来一下重重的冲击。每次撞击到她的花心,她都会“啊”的大叫一声。
“母狗叫得好开心啊……爽吧?”
“不说话?嘿嘿……马上让你求我。”
渐渐的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叫声越来越响,看来又快要泄了。我估计她就快要高潮时,就停下不动。
“啊……好难过啊……你快动啊……”
“你求我啊。”
她此时已被情欲包围,顾不上羞耻地道:“快动啊……求求你快动啊。”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她起先不肯说,在我拨出肉棒后,下身的空虚感实在难受,只得道:“求求你干我这个淫荡的母狗。”
“说什么啊?听不见啊……”
肉体的折磨已使她到崩溃的边缘了,大声叫道:“求求你……快干我这个淫荡的母狗!”
“好……这才对。”
我把她翻过身来,屁股朝上跪在床沿,我站在床下开始抽插,采用次次到底的方式,把她干得啊啊乱叫。
“舒服吗?”
“啊……舒服……”
她前后摇动着雪白的屁股配合着我,床也配合着她的呻吟发出阵阵响声。
“啊……不行了……要丢了……”
一阵阴精喷在我的肉棒上,同时小穴里的嫩肉阵阵夹紧,我也忍不住了,大量的精液喷向她的子宫。
美女犬候群之强暴作者:dyyt现在已经23:00了,我在忠孝路上一边走一边想,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先是上月失业了,然后结婚二年来,贤慧的妻子拿走了所有钱跟人跑了,以前因为我和妻子都是白领阶层,分期付款的豪宅再也供不起被收回了,这下子妻子、房子、票子全都没了。
举起手中的酒瓶又灌了二口,越想越觉得已生无可恋了,然而就这样死了,真是不甘心啊!
突然听到前面一声清脆的女声:“TEXI。”
我一看顿时愣住了,她应该是刚加班结束,看穿着应该是白领阶层,身高起码有1米65,包裹在丝袜内的双腿秀长而饱满,胸部应该是D罩杯。
因她拎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大袋子走得慢,我渐渐接近她了,我更是看清了她的脸,让我怒火中烧。她和我那曾经山盟海誓的老婆长得有七分像,我突然想到死前应该做些什么了,我要报复,报复这些没良心的白领丽人,不错,我要强暴她,还要狠狠地虐待她。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跟着她,大约十分钟后她到了目的地某高级公寓,我跟着她进了电梯,看她按了十六,就和她搭讪:“小姐也住顶楼啊,没见过你啊?”
她以为我真是她的邻居,一点戒心也无的答道:“是啊,刚搬来几天。”
太好了,刚搬来不会戳穿了。
“这么晚才下班啊?”
“今天公司接了一个大单子,这些资料后天一早就要用,明天得在家做一整天。”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大袋子。
我不失时机地道:“看起来很重啊,我来帮你拿吧。”说着拿过了袋子。
她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家邻居嘛,这点小事应该的。对了,你男朋友怎么不来接你下班啊?”
“他出国公干了,下星期才能回来。”
哈哈哈,这个傻妞,看来只有她一个人住,真是太幸运了。
这时“叮”一声,电梯到了,我跟着她来到门口,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后对我说:“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来,我帮你拿进去吧!”
她听后犹豫了一下,大概看我长得不像恶人,还是侧身让我进门了。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把袋子放在桌上,从旁边的水果盘里拿起水果刀,转身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并把她按到墙上。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语不成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不要啊……我……我把钱都给你,放过我吧?”
“钱?我都要死了,我要钱干什么?”说着一手架着刀,一手撕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紫色带镭丝的乳罩。
她挣扎着:“啊……放开我……”
我一边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捏弄她的奶子,一边威胁道:“再动,一刀捅了你!”
她吓得不敢吭声了,任我玩弄她的双乳。渐渐地我发现她的乳头居然硬了:“真是贱货,一摸就发情了,自己把裙子脱了。”
“不、不要啊……”
我把刀轻轻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红印,道:“快脱!不然就不是轻轻划一下了。”
她哆嗦着解开裙扣,让裙子划落下去,我从她裆部撕开连裤袜,让她继续脱下内裤,用中指在她的股沟摩擦了几下,手指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把中指往她阴道内伸入,发现已经很湿了,我边用中指抽插,边用大拇指揉她的阴蒂,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起屁股。
“你们这些看似清纯的白领丽人还真是贱啊,还没开始就变得这么湿了?”
她红着脸一言不发,我用力捏她的阴蒂:“说,你是不是贱啊?”
她摇着头:“不、不是……”
“不是?哼哼……”我又把食指也一起插进她的阴道,用力抽送,一边用大拇指使劲按揉她的阴蒂。
我隐约听到她压抑住的呻吟声,又加力抽插了一会,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得更开了。
我把刀换到左手,用右手抽插她,并低下头含住红红的奶头吮吸着,她已经忍不住发出呻呤声了,地下已经滴了许多的她的淫液了,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了,随着“喔”一声,她居然高潮了。
她高潮后无力的身体直往下瘫,我也不怕她跑了,收起了刀子,把她拖进房间,清除了她身上所有衣物后,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把皮带勒在她的脖子上,一边摸她,一边骂道:“真是贱货、母狗,被人强迫摸一摸也会高潮。”
她红着脸否认:“不是,我不是……”
“你这母狗,刚刚高潮了总不假吧,还装?”我把阴茎塞进她她那粉红色的阴道中轻轻抽送着,边说道:“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老实回答就要惩罚你。”
“你叫什么名字?”
“柳清。”
“今年多少岁?”
“27岁。”
“做什么的?”
“XX公司业务经理。”
“你什么时候破处的?”
她不肯回答,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浑身一哆嗦道:“不要打了……
我说……去年……”
“和谁?”
“我男友。”
“一共和几个男人干过?”
随着我又一巴掌,她才说:“只和我男友做过。”
“胡说!你这贱母狗会只和你男友干过?”我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又是几巴掌打得她屁股红通通的。
“不要打了,真的只和我男友做过。”
“暂时先相信你,你们一周干几次啊?”
又是两下屁股,她才开口:“啊……啊……别打了……你问什么我都答……
别打了……一周三、四次。”
“一周三、四次什么啊?”
“做、做爱……”
“我现在在做什么?”
“在、在强奸我……”
“强奸你?明明是你这母狗勾引我干你。重说我在干什么?”我边说边用力的撞击。
“啊、啊……在和我作爱……”
“你这母狗,谁和你作爱!我是在干你这个淫贱的母狗。”
“啊……是、是在干我……”
“你是什么?”
“我……”我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才说:“我……我是母狗,淫贱的母狗……”
“嗯,现在你就是我养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叫声听听。”
“主、主人……”
“好,现在连起来说,我在干什么?”
“主人在干我这只淫贱的母狗……”
我听得兴奋得爆发了,她也同时“喔喔”的叫着高潮了。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说:“这下你达到目的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还早着呢,你这母狗刚刚叫我什么?”
我拉了拉系在她颈子上的皮带,她只得把头跟着皮带动,我把她拉到地上跪着,让她叫我主人。
“求求你,你做也做过了,可以走了吧?”
“走?天亮还早呢,急什么!”
我从被单上撕下一长条布,绑在她的脖子上,把皮带解下来抽她的屁股,她大叫着:“啊……痛死了……主人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来,带我参观一下你家。”
她说好并站了起来,我又抽了她屁股一下:“有母狗站着走的吗?”
她只得又趴下,四肢着地爬着走,我牵着布条跟在她后面。她看来不习惯爬得很慢,我又抽了一下:“快点!”
“啊……别打了……我快点……”
爬到外面后:“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主人,这是母狗家的客厅。”
“好,爬到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
她趴好后,我又从后面干了她一次,然后在厨房、卫生间又都干了一次。
回到房间后,我们都累得不行了,最后躺在床上聊聊天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我穿好衣服四处转了转,发现外面的门被锁着出不去,她不在,应该是报警去了。
反正我也无憾了,从冰箱里拿些东西煮了吃,等着警察上来抓我吧!我慢慢享用着丰盛的最后的早餐,听到门响了,我也不管他,继续吃。
然而等了会却没见到警察,我奇怪的走出厨房,却看到了她在外面走来走去像在犹豫什么,见到我出来,她脸一红,塞给我一张纸,就跑进了房间。
我真是纳闷,拿起纸来看:“主人,我男友一直认为我性冷感,作爱时像个木头人,因此关系并不好,我和他一共只做过几次爱,我也一次也未高潮过。然而,昨晚却表现得很淫荡,并高潮了五次。主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经常幻想被人强奸、被人虐待,普通的性爱我根本没有感觉,因此,昨晚我并未激烈反抗,还很配合主人。后来聊天时我知道了主人的情况,主人并不是多坏,现在又是单身,我和前男友关系也不好,我一早赶去公司把今天的工作推了,和前男友说清楚分手了。
我很喜欢昨晚的感觉,我想一辈子做你的母狗,如果你也喜欢的话,请进屋来,屋里有一只母狗跪在地上等着主人。”
犬化药剂
作者:魔·蛊
2009年/9月/5日发表于SexInSex本站首发
看到帅呆的文章,小弟非常佩服,于是写了这篇东东,没写完,慢慢来,反正7级了论坛几乎那里都可以去了,于是就发在这里,大家帮帮忙转帖就是对我的奖励了,写得不好大家见笑了。
在某个研究所,一种新的药剂被制造了出来,这种由狼人综合症而研究出来的药剂在月光之下闪烁着诱人的绿光,仿佛在宣告某种罪恶的开始……
昕琪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女学生,理想成为一名作家的昕琪在大街上的促销活动中免费试饮了据说能美容的口服液,逛完街已经是5点多了,回到出租屋想睡一觉,躺在床上,反正没灵感是什么也写不出来的,昕琪沉沉地睡了下去,没有看到日历上是七月三十,一般人也不会怎么注意,但是日子,也许正在向昕琪意料不到的方向发生着变化……
初一 弦月の液滴昕琪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4点多,不知道为什么,昕琪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而且人也特别疲累,好像晚上醒来才对的感觉,而且躺着有种睡不好的感觉,于是抱起被子滚到地上,感觉凉丝丝的很舒服,拉上窗帘,昕琪居然觉得小小的房间显得很空旷,看到平时矮矮的电脑椅好像也高了很多,好像以一个全新的视觉看着这个世界,躺在地上,昕琪很快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晚上11点,昕琪拉开了窗帘,看到了弯弯的弦月,昕琪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悸动,好像一种一直压在心底的渴望开始苏醒,望着远方,昕琪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呼唤着自己,凉爽的夜风吹来,昕琪觉得这个才是自己的世界,不知不觉间,昕琪把整个身体趴在窗台上,楼下突然出现了几声狗叫,昕琪的下体居然湿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渴望使昕琪就这样趴着窗台开始自慰了起来,“好棒……嗯……”第一次趴在窗台上自慰居然使昕琪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昕琪也惊异于自己居然如此大胆,可是面对着外面自慰的感觉好像真的很棒,(那么如果在野外的话……)昕琪好像想起了自己刚才睡着时好像做了个在野外的梦,具体是什么不记得了,可是想到自己刚才的念头,昕琪脸上一红,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放荡的念头,可是左手仍然在抚弄着下体,双眼望着月光变得,迷离起来,是月光的原因吗?还是自己身体的欲望?或者是某种药剂的影响?或者是那几声狗叫?但是昕琪已不想去思考,趴在窗台上又一次睡了下去,身体,却在发生某种未知的变化,下体还在滴着蜜液,在月光发出一种动物发情的味道……
初二 身体的变化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再次看到刺眼的阳光,昕琪马上拉上了窗帘,昕琪居然觉得身上的衣服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昕琪脱下了衣服,裸体赤足地走出房间,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打开冰箱,可是昕琪觉得好像什么都不想吃,看到买了一直很少喝的牛奶,昕琪马上打开灌了下去,本来经过加工口感已经很不错的牛奶昕琪觉得好像少了些味道,想了一下,居然是那种腥腥的味道,但是喝完牛奶,昕琪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奶盒,如果有人看到一个少女跪着分开双腿坐在地上,双手捧着牛奶盒在舔,肯定会觉得很像卡通片里打开冰箱偷吃鱼的小猫。喝着牛奶,昕琪想起了昨天的口服液赠品,当场喝的时候感觉很好,于是从包包里拿出那个装着绿色美容口服液的盒子,拉开盒子在口服液的说明书里掉出了一张小光碟,打开电脑放进去发现里面是几首音乐,说明书上写着这些音乐配合口服液有更好的效果,于是昕琪打开了其中一首然后慢慢吸着口服液,突然电脑右下角的网易闪电邮显示有新邮件,打开一看居然是美女犬饲育养成的邮件:美丽的小姐,有兴趣成为美女犬吗?只要填入地址,我们将送给你一套自我调教的犬具,或者你可以参观我们的网站……
下面是几篇女犬文和戴着项圈的女犬图片,看着看着,昕琪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了其中,下身也开始流出蜜液,看着美女犬的日常调教,看到女犬云云被主人拉着项圈被干着爬来爬去时昕琪心中居然出现了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拉着爬来爬去的样子,想到这里,昕琪的脸已是通红,抚着下身,看着蓝白大理石的瓷砖地面,昕琪居然有了想爬的冲动,心里更是砰砰跳,住了两年的地板仿佛充满了诱惑,可是又想起今天的稿件还没完成,昕琪于是马上打开了稿件,(今天是怎么了,不要想了,还要交稿,不然下个月又要被编辑骂了)想着打开了网页,在查找匈奴人的起源的资料时,看到"乃于国北无人之地,筑高台,置二女其上,曰:“请天自迎之。”……复一年,乃有一老狼昼夜守台嗥呼,因穿台下为空穴,经时不去。其小女曰:“吾父处我于此,欲以与天,而今狼来,或是神物,天使之然。”将下就之。妹从,下为狼妻而产子,后遂滋繁成国,故其人好引声长歌,又似狼嗥。"看到这里,昕琪心里又是一股莫名的兴奋,压下心里的念头,昕琪继续赶着稿件,却没注意音乐一直在循环地播放着……
三 突来的包裹
到了晚上,昕琪还是不想吃东西,又喝了一点牛奶,正准备打开电视时,门铃响了起来,昕琪马上套上一件外套和裙子,打开门看到两个各抱着一个大箱子的快递员,昕琪看到包裹,实在想不到是谁送过来的,无奈之下只好先签收了两个箱子,箱子居然是保密邮递的,也很重。
等两名快递员离开后昕琪关上门开始打开第一个包裹,一本女犬调教手册和大量犬具还有一包包的东西,第二个包裹是一个大铁笼,里面还有项圈脚链之类的,一股熟悉地气味从两个包裹里传来,昕琪再次感到莫名的兴奋,好像笼子有一种吸引力,可是昕琪想到可能是和自己在领取口服液时填写了邮箱从而通过邮件里的后门程序查到了自己的地址,于是昕琪拿出那盒口服液扔到箱子那一大堆东西上面,准备明天包好扔出去,想着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
昕琪越想越气愤,看了一阵电视后洗完澡就空着肚子回到床上准备睡觉,可是躺着居然很不舒服,脱掉了衣服还是如此,又看到窗台的月光,昕琪的身体又开始流出蜜液,看着房子昕琪居然觉得有一种孤独的感觉。我是怎么了?昕琪想着,重新闭上眼睛居然脑里又出现了那些女犬图片,身体居然觉得软软的床睡不着,于是她跑到卫生间在浴缸睡,冷冷的浴缸反而很快睡着了,梦中,一个少女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的高台上趴在狼王身下缠绵悱恻,眼里看着银白的月光……
四 新生在洁白的浴缸上,昕琪同样洁白如玉的双腿蜷缩着,迷人的雪足,晶莹的肌肤,好像更加美丽了,昕琪在一股香味中醒来,饥饿的肚子抗议着,昕琪循着香味来到了门口,发现是在那些一包包的东西里传出来的,饥饿之下昕琪打开了一包开始吃起来,味道还算不错,想起昨晚的梦,昕琪的脸开始红了起来,(那个是我吗?)觉得自己的皮肤真的光滑了很多,又回想起前晚的快感,昕琪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天生的母犬,打开邮箱,在垃圾箱里找到昨天的邮件,看着那些美女犬,昕琪竟然觉得这些可爱中又有些淫荡的母狗很漂亮,打开邮件的链接,昕琪找到了女犬调教手册的电子版:女犬化的训练1、爬行。美女犬在自我调教过程中将逐渐喜欢上爬行,无论是被牵着还是平时散步,项圈能给予女犬以安全感,有主人拉着项圈牵着或者拴在墙边都能予以女犬满足感,反之,没有项圈则会使女犬感到迷失,孤独,无所适从,学成的爬行能使爬行中的女犬具有美感,注意双腿以及纤细的足部的用力,注意不要屈伤晶莹剔透的脚趾,腰部的摇摆可使主人有怜爱感,屁股带动尾巴摆动的频率能传递给主人信息,如急速摆动代表兴奋,较大幅度的摆动代表疲累和不喜欢,轻轻地摆动代表很舒服,适当的速度可使双乳的摆动具有吸引力,注意感觉主人通过项圈传来的信息,经常牵行散步还能使主人与女犬之间的信赖,主人适当的爱抚也能使女犬感到满足和对主人的喜爱,使女犬更喜欢服从的感觉。
2、舔食。舔食是女犬的基本技巧,在进食狗粮或牛奶使舔食应注意不要弄脏嘴边及下巴,慢慢地趴下低头舔食给人乖乖的感觉,注意不要浪费食物,舌头的灵活性不仅影响进食,也影响对主人的口交服务,应适当锻炼,灵巧的舌头舔食是合格的女犬的必具能力,吃完要把盘子舔干净,以得到主人的奖赏,狗粮是与主人的精液一样宝贵的食物,如果主人在调教其他女犬则更应该慢慢品尝食物,我们研究所的狗粮具有多种丰富的营养物质,与口服液同样具有美颜的功效。
3、排泄。训练女犬进行非自主性的排泄,在此之前会先进行浣肠,再搭配到室外场所进行的野外露出排泄工作,这会使实美女犬更加接近犬只的行为。注意控制肛扩肌,在排泄时不要弄脏身体和主人的鞋子,完成后塞回尾巴,主人可不定时用遥控打开尾巴末端的肛球塞的震动功能,以加强女犬的快感以及对肛交的迷恋,在完成后可适当给予奖励,同时露出应循序渐进,在女犬可接受的程度下逐步减少女犬的羞耻心,主人对女犬特殊部位的爱抚(如双足,耳朵甚至嘴唇)都可令女犬对主人的好感大增,当主人不嫌弃女犬的排泄物以及弄脏的身体进行爱抚式帮女犬洗澡甚至可以解除女犬对主人要求女犬进行兽交的恐惧。
互助。两只女犬一起可取得更好效果,如是成熟的女犬可帮助调教新女犬并以同伴影响迅速降低新女犬的羞耻心,女犬之间的爱抚可互相训练技巧,更能使新女犬迅速融入女犬角色,迅速成长,主人应注意避免女犬之间的妒忌,准备充足的狗粮和同样对待的爱抚,但不建议女犬之间长期生活,这样会造成女犬的风格相似,而非各有风味的女犬,因此应准备不同的犬具,如项圈,食盘,和笼子里面的装饰尽可能不同颜色,调教也应略有不同,可适当增加不同位置的敏感度,一只是喜欢肛交肛感很强的女犬与另一只喜欢舔食口技很好的女犬,若是三只或以上则考虑是否会有照顾不到的情况看着这些调教的方法,昕琪的下身兴奋的蜜液不停地流出来,看着网页下面的在线录像示范,昕琪知道了自己吃的这些是狗粮,录像中在笼子里的女犬使昕琪开始想尝试自我调教的快感,昕琪望着身后的笼子和笼子里的犬具,慢慢地爬了过去
五 发情期的开始
昕琪爬进笼子里,转身关上笼子的门,昕琪的心中居然出现了一种安全感和归属感,心中被衣服弄得不舒服的感觉和对房间感到空旷的孤独不安仿佛都消失了,原来笼子里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狭窄金属的笼底趴上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昕琪觉得笼子很合适,刚好可以很舒适地趴着,在笼子里有一种很自然自在的感觉,而且笼子好像散布着一种好闻而熟悉的味道,不经意间昕琪的双足碰到了笼子边上的脚链,昕琪的心中又涌起了被人自己牵着的情景,看着笼子顶上的项圈,昕琪把项圈和手册从笼子的间隙拉了进来,摸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项圈和项圈一头连在笼子的绳子,昕琪的下身又开始湿起来,刚才在邮件链接的网站里看到的女犬描写使昕琪的脸开始红了起来,里面那个寂寞的少妇买了两条公狗回家干自己,天天和公狗睡在装有铁栏的笼房里相干,饭也不愿煮了直接和公狗一起吃狗粮,渐渐喜欢上了趴着的感觉,随时都趴着张开蜜穴等待着公狗的插入,后来喜欢上了每天浣肠还装上了尾巴,给自己戴上了项圈脚链像母狗一样生活,痴迷地舔弄着公狗的大肉棒,一边被干一边舔着地上的狗精液,几个小时和公狗的肉棒连在一起,每当站起来就被公狗舔着脚趾又会不由自主地趴下去,而且整天幻想着被公狗干到怀孕,喜欢精液灌满子宫和直肠,最后把自己卖给了女犬市场……虽然昕琪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一想起昕琪就不由得兴奋起来,身体的欲望随着自己的兴奋开始占领了身体的控制权,昕琪知道要享受美女犬的快感,自己就必须戴上项圈,摸着项圈冰凉的金属扣子,昕琪把项圈戴了上去,然后把手伸到腿上,扣上了自己的脚链,项圈戴上去感觉很舒服很合适,戴上了一会儿也不会觉得颈圈下面的皮肤出汗,仿佛为自己订造的一般,还是这个项圈就是给美女犬专门制造的,想着昕琪的双足轻轻拉动着金属质地的脚链,昕琪想着自己被舔着双足是不是会主动地趴下去迎合公狗,心里无法抑制地打开了手册趴在笼子里安静地看着,药剂的作用在慢慢地改造着昕琪的身体,昕琪的身体将开始进一步的改变,昕琪也没意识到,这种舒适感是母狗对自己的狗窝的满足感,而昕琪已经进入了美女犬的角色,对于女犬文的性奋度及代入感会更加强烈,已经开始犬化的身体在这个温暖的春天和狗一样进入发情期,逐渐变成一只发情的女犬……
六 无法抑制的性奋
从女犬手册看到女犬被主人注入含有催情剂,增强肛感作用并且会上瘾的浣肠剂后,完全沉溺于浣肠和肛交的快感之中,菊花变得整天分泌肠油,趴在笼子里蹭着尾巴来缓解欲望,浣肠也由两天一次变成一天一次最后变成一天三次,如同吸毒一般期待着往直肠注入浣肠液的大针筒……
(另一个箱子有这个东西吗?)昕琪不由得想到。于是打开脚链爬出笼子,打开另一个箱子,大量的犬具都附有说明书,如可以挂在墙角上的女犬饮水器,一条仿真的肉棒连着墙角上如同超大号的吊针瓶一样的瓶子,下面的导管接着“肉棒”,“肉棒”在昕琪趴着时要抬起头才舔得到,刚好是一个成年男子坐着勃起的肉棒位置。
瓶子是用浓缩人造精液以1:35的比例混上饮用水,还可以加入少许口服液,肉棒要恰到好处地舔弄一会儿才有和真的精液一样的液体供饮用,也可以用来训练女犬的口技,说明书上说这些"精液"极具营养,如果口技好可以弄多一些来美容,如果不会舔或者停下来就再怎么吸也喝不到。
昕琪慢慢尝试着舔弄,过了15分钟“肉棒”才射出一些,但是味道很好,甜甜的有点腥,昕琪想着这些是不是有上瘾成分,但是想到自己心瘾可能还大一些,而每一次舔弄或者含下去昕琪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下身地上的蜜液已经流了一地,昕琪无法抑制地幻想着这是主人粗大的肉棒,自己则是卑贱的女犬恳求着主人的恩赐,喉咙不断地吞着肉棒,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巧敏锐的舌头也卖力地工作着。
昕琪吞了满肚的“精液”后又看到了一件女犬服,白白的上面有可爱的毛毛,昕琪慢慢地套了进去,柔滑的触感套上双足好像穿上了丝袜,蜜穴处有几处突起却是吸水材料,穿上了女犬服两只耳朵很可爱,昕琪一时好像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昕琪开始试着爬起来,一爬才发现穿上后衣服里面的突起刺激着全身的敏感点,刺激着昕琪不断地向前爬行,双足也被弄得很痒。
此时昕琪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身体几乎是本能地驱使着自己不断地爬以获得快感,也很奇怪这件女犬服却没引起昕琪的不适,昕琪爬到落地的更衣镜面前看到自己在扭着臀部像一只母狗一样爬来爬去,女犬服的菊花处是空的,方便插入尾巴,如果此时昕琪插入了尾巴就是尾巴在摆来摆去了,昕琪享受着身体的刺激,知道累了才脱下女犬服停了下来;可是在地板上双腿自然地曲着侧躺休息了一会儿后,身体的性欲又无可抑制地涌了起来,昕琪的身体好像一只发情期的母狗一样期待着蜜穴的插入。
昕琪很快找到了一个盒子和两根仿真肉棒,昕琪看了下说明书,原来这个东西收录了众多女犬文,还是由声音淫荡的女犬一边浣肠一边干着蜜穴一边读出来的,昕琪接好两根肉棒一根在浴缸壁一头一根在浴缸底固定,然后拆开淋浴的蓬头接入一个带瓶子的转接喷头开着,然后打开放音,昕琪就这样趴着把蜜穴套进浴缸壁上的肉棒,嘴巴舔弄着固定在浴缸底竖起来的肉棒,喷头的瓶子会不断地在喷出的热水中混入超浓缩的人造精液,昕琪感觉好像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向自己的全身,浴室充满了精液的味道,由于浴缸塞住了,精液开始铺满着浴缸底,昕琪舔着嘴边流下的精液,同时听着女犬的声音……晓薇乖乖地接受注射。
“好啦!我们来爽吧!”注射完,众人又开始进行抽插起来。晓薇慢慢的发出了呻吟,而且愈来愈大声。“怎么样?小母狗爽不爽啊?”“爽……好爽……”晓薇受到药效的影响,嘴巴已经无法闭合,只能任由口水滴在地上。
“那你想不想要我的精液啊?”
“想……想要!射在我的……子宫……里面……”听着女犬淫荡的叫声,昕琪好像真的被注射了上瘾的催情剂被轮奸一般,享受着精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然后昕琪转身趴着浴缸底的肉棒抬起头用嘴舔弄着浴缸壁上的肉棒,让喷头把“精液”迎脸淋下,昕琪吞了一会儿肉棒又用嘴去接精液,下身的肉棒在精液的润滑下不断抽动着,,不知道达到了第几个高潮,直到精液差不多射满浴缸时昕琪停下了喷涌,开到极少的水量,拉下喷头塞进蜜穴里,任由喷头把精液灌满子宫缓缓地流出来……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昕琪用这些犬具满足着自己那无法抑制的欲望,昕琪直接从浴缸爬出来,把房间都弄到到处精液,满地的犬具都成了昕琪心爱的玩具,昕琪一样样地安放着,戴上了脚链,双足拖着脚链的声音过后留下的是长长的精液痕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