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间走去。
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认识,似乎有很多是外头挑水干重活的粗使丫鬟,连主子面
都见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聪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记得住。
不过我听到赵欣有出轨迹象,还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平常跟她房事都会求
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怎么会背夫偷人?而且丫鬟们说的也有理,
她看起来只是羡慕书生的文采,估计背地里和那田大夫有书信往来,尽管如此,
我还是有点心痛,必须尽快阻止二人的联络,不至于发展成无法收拾的下场。
这么一来,反而把审问罗芸的事给搞忘了,叫来小厮问道:「最近咱们家有
没有人要看病?」
那小厮回道:「有,就在明天,赵夫人说老毛病又犯了,请田大夫来诊脉。」
我挥退小厮,做闭目养神状,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是什么人,敢打我女
人的主意,拼着造反也要杀掉,明天我就要亲自会会这田大夫!还有,贼道张提
欢、岳父沈奇谋,你们都没好下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碧如的闺房,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几天,她勉
强同意了,我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众位夫人吃早饭的时候,宣布今天有朋友
酒会,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众位夫人连忙劝我不要多喝,我特意注意了五夫人赵欣的神情,她还是那副
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登时心中放松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也不带小厮,自己骑马来到远处的树林,把马儿拴好,再换了身
衣裳,沿着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偷偷潜回自己的赵家大宅。
沿途有几个我安排的伏路护院被惊动,看见是我以后才疑惑着散开。我使出
轻功,很轻易地躲开众多丫鬟小厮,来到赵欣的卧房,这个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赵欣有早晨沐浴的习惯,估计这会子正在澡房里。
我选来选去,还是决定躲在房梁背后比较稳妥,这里有不少灰,为了防止被
发现,灰都被我打扫干净。等了两个时辰,已经快到中午,赵欣果然在众丫鬟的
围绕下回到卧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骂丫鬟小环道:「这里怎么好多灰尘,不是叫你们我
离开时才能打扫啊,真是的,刚洗的澡!」
她极少骂下人,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听见了感到很诧异。小环也不
敢顶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
「行了,田大夫什么时候到?我这咳嗽又厉害了。」赵欣道。
小环道:「方才外边小厮说,田大夫和赵嬷嬷已经守在客房,正等你示下。」
「是吗?」赵欣高兴地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让他们进来,老规矩,我看
病的时候忌讳生人靠近,你们都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这样我一阵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时候,她明明两眼放光,一刹那间
像是看情郎的样子,这种眼神我已经很少见过了。
那些丫鬟听了,立刻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众人于是关好门窗,拉下窗帘,
房间里有些暗淡起来。
待到所有人出去后,只留赵欣一个人坐在床前,她从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
展开来看了一会,含笑念道:「春光乍泄时,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阵心痛,感觉身子麻了一半,连忙收敛
心神,默念道:「待会发生任何事,也不能动怒。」
正恢复心神之时,卧室对面的客厅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
子,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想必这就是那田大夫和赵嬷嬷,那田大夫果然如
丫鬟所说,生的清秀可人,肌肤洁白犹如女子,风吹即倒的感觉,要是放到京师
那些翰林老爷那里,一定大受欢迎。
这两个人熟门熟路,赵嬷嬷很快来到卧室给赵欣探脉,田大夫则气定神闲地
坐在茶几前摇动这扇子,我分明看见扇子上写着「隔岸相望间,情郎暗度桃花巷」。
我在房梁上离太远,分辨不出这字迹是不是赵欣的,不过这词看起来好像和
赵欣的扇子成一对儿,而且性暗示非常浓厚,我只能安慰他们还只是处在书信往
来,今天以后,一切将重回旧时模样。
正在这时,我看见赵嬷嬷点起香来,味道挺浓厚的,我最近也在赵欣身上常
常闻到。
大概点了六柱香,赵嬷嬷突然道:「时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开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来到木门前,隔着木门对赵欣到:「欣儿,几日不见,
我夜里都梦见你的。」
赵欣也来到门前,隔着门对田大夫道:「就会说些傻话,你只怕梦见的是青
楼里的姑娘。」
田大夫连忙赌咒发誓道:「那些姐儿哪能及你万一,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
经没有再去过。」
赵欣欢喜道:「你说真的,不要骗人哦,要不我砍了你的子孙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你才舍不得呢?好欣儿,每次隔着门这样,又见不到人,
我难受的要死,上次看见你的脸,还是匆匆一眼,你就打开这门,让我过来,好
好的疼爱你好不好?」
赵欣低头沉思了一会,期间让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挠腮,就在他以为赵欣答应
的时候,突然见赵欣说道:「不行!跟你说了几次,这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好
就是身败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为那罗芸贱人疑心大起,咱们在这个风口会面已
经是不该,你还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你要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拿刀来杀了
省事,何须败坏我的名节?」
那田大夫连忙道:「那怎么能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就算宁愿我自己死也
不愿你受半点委屈,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两人正说着,只听赵嬷嬷苍老的声音响起:「时间差不多,你们抓紧。」
赵欣向着赵嬷嬷点点头,赵嬷嬷便走了过来,拿出一个推子,在门上刮了一
下,接着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见门上掉下来一个圆木片,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接着赵嬷嬷来到赵欣身后,动作利索地掀起长长裙子,埋头将赵欣地中裤和
短裤脱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时候,看见那圆圆的门孔
突然钻过来一个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长又细,脑子翁的一声,这不就是田大夫的
肉棒吗,一刹那间,我突然明白了!
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
眼珠子在动。
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我努力
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
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
缓缓凑弄。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
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
终于,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
像一根白蜡杆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
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
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里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猛烈
地撞击起来,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
欣阴户里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
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叠起,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
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阴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
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阴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
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抬起,杏眼圆睁,捂
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
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里不停发
出吞咽的声音。
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
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里,品咂的滋滋有
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原本俏丽的
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
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
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
唇登时鼓了起来,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
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
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里。
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
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一会鸡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
得又细又长。
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
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里伸出来的肉棒,往
下一按,将龟头正对着赵欣阴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鸡巴登
时扎入嫩肉缝隙里,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
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对赵
欣道:「你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
更加比你们凡夫俗子厉害的,你看你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
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插的猛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
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你只是图个新鲜?」
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声音被
撞的一节又一节的。
田大夫低吼道:「那你图的是什么?」
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你!」
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
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
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插,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说!」
「因为你的比他的长!」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正好溅落在奸夫淫
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
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
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
送入那粉嫩的阴道,就是这么巧合,不知什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
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
然后那白嫩的睾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
贞洁、拒人千里的赵欣猛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阴道,
污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最后在阴道口泛滥而出。
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
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
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里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
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
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净
净,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
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味
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掩盖住任何味道。被称呼为香中唢呐,香王之王,
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
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