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此物内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汇报着。
  「嗯。长期饮用会有什么危害么?」天后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回复
  「如若长期饮用,会有,会有,催乳的功效」
  天后仔细想想,自己多年未曾产过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药可制出来了?」
  「陛下请看」
  那女子举起双手,托着一银盘,其中盛放着红色的药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见。」
  「嗯,很好,闻天在哪?」
  「宫中值班阁候着呢」
  「叫他今晚来侍寝,去吧」
  「是。」
  干练直白的对话保证了天后处理不易放在台面上来讲的各类事件的效率。
  「母后~ 」
  长凤公主已经来到了御书房中。
  「嗯,又跑去找鸣弟玩了?」
  天后头也不抬的笔走龙蛇,长凤公主俏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
  「这么着急去见他,连朕都不见了?今后你和他迟早是要天天相处的,到时
候够你看的。」
  天后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抬起头。
  「脸怎么这么红?他欺负你了?」天后故意打趣着女儿。
  「没、没有……」
  长凤公主袖口一动,这种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天后的法眼。
  她一运内力,举手一抓,长凤公主那张珍藏的纸笺就飞到了天后案前。
  在长凤公主眼中这或许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惯了各路才子写的各类锦
绣文章的天后眼中,这蹩脚的诗文背后吐露出了两人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天后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凤公主的手问道。
  「已经,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长凤公主的声音小得连内力高强耳力出众的天后都要屏息静听,天后看着女
儿修长匀称的身子,那紧致的胯部,不禁一皱眉头。
  「宁王是怎么教儿子的!」
  对于日理万机的天后来说,此刻他们的进展几乎等于没有进展,就算此时长
凤公主抱着几个孩子过来她都不会太过惊讶,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肤之亲。
  真要等到向玉鸣二十岁?
  有文书统计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处年龄是十三到十四岁,这是按照皇子皇孙
们的诞生日期倒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纪录中的没有统计,如今已经十五岁
的向玉鸣可以说已经是皇子中的老处男了。
  天后看着还在想着花前月下的女儿,叹了口气,将一本《怀春记- 上》递到
了长凤公主手中。
  「母后这是……」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龄都会看些这玩意儿,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
董兵书看了。」
  「……哦、哦……」
 这可是天后从遣人去市集上买来的各路情情爱爱的文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
  本合乎天后心意的读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约的书都不太适合自己
的女儿翻阅。
  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后可是将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可以
说是操碎了心。
  「对了母后,各镇兵马都抽调好了么?何时才能出发?」
  长凤公主遇到兵事瞬间活跃起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天后一阵无奈。
  抽调兵马的三镇分别在帝国的西北或东北方向,调集而来的军队在京师汇合,
统一编制之后出发,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两镇。
  「大约再过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由你统一调度指挥。」
  「那、那长凤军呢?」
  长凤军是长凤公主自己从昭军各部选拔而出的三千精锐将士,分为上凤,中
凤,和下凤三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
  「当然是跟着你出发了,记得压一压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凤军长,年方二十二,勇武过人机智果敢,深受天后和长凤公主
赏识,如无意外,未来的大昭第一名将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计九处军事要镇,军力近百万,其中常备军五十二万,乃是大昭作战
的主力部队。
  近年来北境战火又起,此番调动了总数十八万的精锐大军,占据了帝国全部
作战军队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来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彰显了大昭要一举解
决修罗王之祸的决心。
  这修罗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整合了整个草原上的各
个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兴兵来犯,号称五万,一般来讲这些人数都有夸大的水分,
号称五万,那兵力大概只有一万到三万之间。
  九镇之首的内卫镇正在这森海草原边界上,乃是拱卫大昭北方的最后一道防
线。内卫镇有九万常备精军,整个防区共计有二十万军队。
  内卫镇守于白露如往常一样,率领三万常备军出征。
  大昭常备军乃是当世最强的军队,面对游牧部落那装备简陋还兵种单一的骑
兵,可以以一当十。
  战报简洁,全军覆没,内卫镇二十营失去八营。
  震怒的天后接连派了几位名将前去守卫,同时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亲领十二阁
员潜入前线探查敌情。
  原来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劫掠边境,修罗王手上也不止五万骑兵。他带领自己
的亲卫虎步军二万和狼骑五万并上草原各部集结的十三万骑兵,共计二十万人入
侵大昭,意图破去内卫镇,这样一来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将划入他们劫掠的范围。
  五年来,虽然他们没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营,最后在张自白
和各部昭军的努力下,战线就僵持在草原边境。如今又灭十万骑兵,胜利的天平
已经在向大昭倾斜。
  长凤公主又缠着天后讲了一番自己的军事见解,直到看出天后那漫不经心懒
得掩饰的敷衍,这才姗姗告退。
  天后的心已经飞到了暗闻天身上。
  华灯初上,暗闻天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哟,这两日看来歇息的不错啊。」
  「回禀陛下,小人这两日来日夜翘首以盼,唯愿呕心沥血,以解君忧。」
  「行了行了,说吧,今天是什么花样?」
  天后喝了一口暗闻天端上来的掺入了销魂散的茶水,看着暗闻天,语笑嫣然。
  「还、还请陛下唤出这守卫的舞风阁阁员,小人,小人有话要说。」
  「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两袭黑衣飘落,手中低垂着一柄两刃金属弩,暗闻天知道这便
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发,势必追魂。
  就算是大内第一高手柳无双,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时对准,那也只能束手就
擒。
  天后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这里,接住了舞风阁库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齐射
出的那一大把弩箭,并不好玩,便没再尝试过。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来。」暗闻天背后传来一声回应。
  「是。」
  一袭黑衣从暗闻天背后闪出。
  暗闻天没有惊讶的表情让天后大感无趣。
  暗闻天知道,自己如今随时都在致命的威胁环绕之下,这种场面已经不再害
怕。他壮着胆子问道:
  「小人斗胆,还、还……」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害怕,但是身体本能地反应已经让自己失了声。
  这才对嘛,天后想着。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会看见这三个。」
  天后又是那仿佛不关己事的懒散回答。
  「小,小人斗胆和几位阁员私语几句。」
  「说吧,反正朕现在听不见的,你知道为什么哦,不但听不见你们说什么,
还欲火焚身,特别想要呢……」
  暗闻天的话让几位阁员面露难色。她们回头看着天后。
  「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后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么,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么么?」
  天后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
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后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后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
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后只觉自己腰间有一硬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
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
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
立在了天后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后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
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后的剧
                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
便宜呢~ 」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于人后,没能拿下刘
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
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
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处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
贼羞辱一番,后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后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
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
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
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
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凌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
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
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于顶?」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么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么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
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
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
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被听去,
那自己后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
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
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于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
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
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后辈面前毫无
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后再将她徒儿尸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
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后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么?」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
看到自己的尸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
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么?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于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
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
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
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后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
惜她连天后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
知道归不发想听什么。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
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
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
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
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么,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
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后的血海深
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
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后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
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
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
什么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沉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
茅庐的江湖后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凌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么遮掩,反正日后……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
  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
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后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后,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衫,
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不
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密缝
制的青衫就这么不吭不响地从中分开了。
  归不发举轻若更轻,好似裁缝一般在刘艺儿周身游走,将这衣物裁成自己喜
欢的模样。
  这份功力就这么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还假意夸奖自己,真是下流!
  「不许闭眼,张开来看!」
  「唔!」刘艺儿只能看着归不发轻松写意地将自己的衣物一点点拆解的支离
破碎。
  等到归不发停下手,刘艺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个模样。
  胸前一团白晃晃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脐之上,再往下
便是自己赤条条光滑的下体,夜间的寒风让自己下体一凉,原本可以御寒的长裤
也被从内侧裤缝划开,只要自己一走动便能露出自己雪白丰腴的双腿,这若隐若
现的模样绝对可以让男人们疯狂。
  最让刘艺儿害羞的还是刚刚自己亲手撕开的裤裆,仿佛给自己加上了一道屁
帘儿,任何人只要一掀开就可以进入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欲盖弥彰般的邀请着
八方来客。
  「你的剑呢?」归不发又问。
  刘艺儿不解的看着归不发。
  「去,给我照样子做两身,这几天你换着穿给我看就是了,嗯,独孤冰五天
之后回来是吧?你不会连五天都撑不住吧?」
  「……是」刘艺儿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还有什么比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的
么?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法来做出取悦归不发的淫靡衣物。
  当然有。
  刘艺儿跪在归不发面前,就着灯火提剑割衣。
  先用剑在胸前掏出两个大圆圈,或者省力一点,直接豁开胸口。
  然后再在腹部用剑一划,将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斩落。
  还要在归不发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脱下,展示给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样。
  今夜特别漫长。
  「你怎么能!」孔三涨红了脸对着独孤冰一吼。
  这一吼不但告诉了独孤冰答案,还将独孤冰拉回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孔三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独孤冰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怎么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贵典雅,不可亵渎,单凭若有如无
的神迹就能滋润着孔三的心。
  自己现在是一个放荡下流的女飞贼,脏浊的身子放荡的行径,还要和仙子比,
孔三这反应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复杂的情绪想毒蛇一般撕咬着独孤冰的心。
  她只觉突然心魔大盛,那凶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剑圣除修武艺之外,本身是个修仙问道的玄门弟子,长年的修行便是
为了参悟天道。
  种种求而不得,无所适从的负面情绪影响之下,自然有着心魔。
  但是每当心魔作祟,自己只需运动净心调息,不消多时便可驱散,再加上她
修为甚高,艺成以来便再未曾出现过心魔。
  但在此刻,内力尽失,心神不定的独孤冰如何抵抗这潜伏二十多年的暴残心
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开口辩解几句,只见怀中的佳人突然扬起脸来盯
着自己。
  独孤冰的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气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为何,竟然推开了独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独孤冰缓缓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脚并用,一步步向着
孔三靠近。
  铁链摩擦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独孤冰像猫儿一般缓缓向自己爬过来,孔
三不住后退,只听咚的一声,背后撞在了门上,再也退无可退。
  独孤冰盈盈一笑,钻进孔三怀中,那少女般温暖的身躯让孔三再也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主动松解自己腰带的独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刚刚一样一推,独孤冰就会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气都
用来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没有半分余力去推开独孤冰,再说如此绝色这般投怀
送抱,谁又能推得开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时有多么难受么?」
  独孤冰的芊芊玉手将孔三那已经整装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轻轻一捏,噗
呲一声,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浓液,直直打在独孤冰脸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说,却看独孤冰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莹剔透的
面容上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继续套弄自己的子孙根,而一只
手已经伸入自己的麻衫,贴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脏。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么?那高高在上,枉顾众生的仙子,怎么值
得三爷这般魂牵梦绕……」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浮肿,没有了内功护体的独
孤冰怎么经得起身体健硕的孔三这奋力一击呢?
  「不许你亵渎仙子!」
  孔三怒火中烧,大骂起来。
  「像你这种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没有了对独孤冰的怜悯,那之前的丝丝好感,也化作了愤恨,宣泄
在独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耻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么男人怀里
做着那三爷,不行的事……」
  独孤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还是当下真实的自己,只觉
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这就是做坏女人的感觉么?冰儿现在也是坏女人了么?)
  孔三暴起将独孤冰压在身下,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独孤冰,因为震怒而颤抖不
止的双手上传来独孤冰柔软身躯的感触,让他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三爷现在才知,我是这种女人么?」
  独孤冰媚笑一声。
  噗呲一声,孔三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又挺立起来的阳具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残暴
插入了独孤冰的蜜穴。
  「啊~ 嗯、嗯、哦,啊哈,三爷,三爷,仙子,嗯,可有,冰儿这般,啊~ 」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头愤怒的野兽,嘶吼着驰骋在独孤冰身上。
  独孤冰此时下面的小洞已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将孔三肉棒弄
的湿滑无比。
  快速鼓动的肉屌将独孤冰两瓣嫩滑湿润的阴唇带动得不断拨动,剧烈的刺激
让孔三头鸣脑胀,气血上涌,倘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此时便又要泄气
了。
  孔三身下的独孤冰更是娇啼婉转,玉躯乱颤。
  插入进来的灼热肉棒将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脑中,巨大的背德
感让独孤冰流出两行带着无限欢喜的泪水。
  她的双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对玉臂也趁机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
次孔三沉重的插入都会给她带来更为刺激的挤压感,那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
肉棒模样由自己的小穴认清了,起码有五寸长半寸粗!如此伟岸的阳具绝不该就
此埋没!
  那铁棍就这么在肉洞中肆意翻腾,独孤冰感觉自己的整个蜜穴都变成了孔三
肉棒的模样,这种无法言明的归属感居然如此让人着迷!
  独孤冰现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强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而是自己的脑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全身贯穿一般。
  「啊,三爷,啊,啊哈,冰儿的肉洞、舒服么?啊哈,啊,冰儿比仙子,比
仙子还要好!嗯~ 啊~ 不行了,啊~ 要,要泄了,嗯~ !!!」
  独孤冰的娇躯一阵痉挛,热烫的阴精浇涿在孔三敏感的龟头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独孤冰花心深处,和独孤冰喷射出的阴精混合在一
起,汩汩地从她蜜穴间隙滚滚流出。
  独孤冰笑中带泪,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归不发口中的那淫乱下贱的女飞贼。
  这种预料之中的堕落感,这份魂飞魄散的冲击感,这样勾引良人的罪恶感,
全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颤栗,迫不及待地托着独孤冰冲上云霄。
  她是武林至尊、众生拜服的「天」,是剑术通神、天下无双的独孤剑圣。
  多年来傲视群雄,无可比拟的寂寞早已将她的心冻结起来。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被大侠擒住的下流飞贼,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彻
心扉的寂寞。
  就这么在这泥泞浊潭中多呆一会吧,就一会儿。
  她想着。
               第十三章
  「咕唔,噗噜噗噜,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声回响在御书房中。
  奉天殿后的御书房是公认的帝国心脏,天后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时
间在此度过。
  因为天后不喜欢上朝这种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只有月初,
月中两次清晨上朝,充当仪式,其他时间文武百官的奏章都要送到军机阁,由当
朝三位阁老,张士杰,王天正,李忠审理,再递交御书房,让天后决断。
  而就在这帝国心脏之中,君临天下数十年的天后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
她的朱砂丹唇为面前的肉棒尽心服务着。
  她的香舌不停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拨过的龟头偶尔还
能碰触到天后的食道,传回给它的主人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暗闻天几乎要爽晕过去了,不单单是因为天后高超的技巧,还因为自己精神
上的优越感。
  当今天后为自己口交!这是多少淫贼的梦想!
  这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刺激着自己的阳具不住抖动,随时都有射精
的可能。
  而对于天后来说,暗闻天之前的表现足以值得自己这份奖赏。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着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渐湿润起来,同
时也有了一番证明自己的冲动: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乱弄朕,今天
朕就让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术,最高境界就将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将嘴巴当做阴户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状,不能随意大幅张大闭合更改。
  吞,则上下唇内凹,做出包齿之态。
  吐,则双唇外展留挽来棍,更为高明之举是同时用舌头轻抚肉棒底部,让其
舒爽欲飞。
  那舔舐之法又分为擦,拍,滑,勾四门。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础。
  拍者,是让肉棒不住快速击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脸上,撞击柔软的舌头或是
粉嫩的俏脸,给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运起舌头滑过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润滑棒身。
  勾者,是单使舌尖不断勾挖,激发肉棒射精。
  配合上双手的撸、握、掐、转,再根据肉棒特点或快或慢,或深或浅,便可
组合出千般变化,万种销魂。
  天后深谐此道,但凡入口之阳具,未有过可存精而退者。
  只见天后她侧咬棒身,吞吐牵拉,发出阵阵「噗呲噗呲」之声,又不时用香
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后再紧攥住暗闻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浊的液体从天后鼻腔中流出,突来的好大一股精液呛得天后一阵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说啊!呛的朕几乎要吐了!」
  天后一边将嘴角唇边的精液抹去,一边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实在是舒爽的说、说不出话来……」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马半生,那般强壮的体魄都撑不过半刻,何况是你
这消瘦的小厮,你可要知道,当今天下,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享受这番滋味的男子」
  天后嫣然一笑,弹了弹暗闻天的肉棒。
  又是一阵骄傲感涌上心头,暗闻天此时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愿为天
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暗闻天冷静下心神,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天后,晃了晃脑袋。
  「唔?这就意乱神迷了?那你还怎么谋反啊?」
  天后银铃般的笑容又提到了今夜的主题,她做回龙椅上,双手托住香腮。
  「说吧,大反贼!」
  暗闻天一笑,从背后腰间拽出一细长卷轴。
  「陛下请看,这就是小人谋反的证据。」
  天后站起身来,和暗闻天一同将那画卷展露在案桌上,画卷上有一个人物画
像,冷峻的眼神,娇容的面貌,微微紧皱的眉头,威严的气势混合着无上的绝色
构成一幅传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气时的画面,又号「天后蹙眉」。
  「啊!难看死了,为什么你们男人净挑些别人丑丑的样子画!」
  天后绝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或许也
正是因此,天后生气时的表情才有着一份独特的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天下无人不
知,有幸见者更是魂牵梦绕,如果他没死的话。
  朝臣们可是享受够了,天后发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这如斯恐怖的
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艳,简直就是天使恶魔的结合体。
  所以他们接触到「天后蹙眉」这一概念时自然战战兢兢,受朝臣们影响,天
后便以为自己这副形象是十分的丑陋,这才有此一问。
  暗闻天也不回复天后的疑惑,只是问道:
  「陛下可知此画奥妙?」
  天后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阵嬉笑。
  这帝王画像最终成品只有在新皇登基之后才会完成,之前对君主的画像都要
留白一部分以示对皇帝的崇敬。
  这暗闻天给自己展示的画卷是已经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经谋朝篡位成功了,
倘若是别的宫廷画师,恐怕就要被罚俸逐出宫,若是让天后震怒,恐怕还要身首
异处。
  「好个闻天,这般大胆,那、那你要怎么处置朕这前朝余孽……嗯……?」
  销魂散功效一发,天后谈吐之中皆是无边情欲。
  「小人斗胆,既然小人已经登基,那陛下应该改口……」
  「皇上~ 」
  天后也百无禁忌地奉承着暗闻天,她娇滴滴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暗闻天的怀中,
却扑了个空,只觉手腕一紧,两手被暗闻天用一绳套死死扣住。
  「啊,又来~ 」
  天后也不加反抗,任由着暗闻天在自己光滑洁白的身躯上左缠右绑。
  「咿?这是什么绑法,朕可是感觉毫无阻拦,活动任意啊。」
  天后转身看着暗闻天织出的密密绳衣,不解的问。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龟甲缚』,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这是专门用
来给奴隶促进血液循环用的。」
  「该死、该死的家伙,又把朕、朕当做奴隶,你可知、知罪?啊!」
  天后春意大动,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无畏惧的架势,这引来了暗闻天对绳索
的一阵拉拽。
  「啊、啊~ 停、停下来、嵌进去了、嗯、」
  这龟甲缚乃是由一根绳索单独制成,对它任意一处的牵引都会勾连整体的紧
缩,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写照。
  天后身上有两根绳索在下体处汇聚,暗闻天的拉拽让这两根绳索没入了天后
的股间,天后小穴涌出的液体瞬间将粗糙的绳索表面打湿,让它们更加有效地在
天后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刚刚说什么?」
  「你可、可、知、啊~ 别、别拉了……」
  那讨厌的绳索不但将小穴摩擦的一张一合地开始汩汩冒出淫水,还把双乳紧
紧环绕着,随着暗闻天的牵动一收一缩地从乳根传来阵阵刺激,天后不得不求饶
起来。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闻天在天后下体一抹,将粘稠湿润的液体展现在天后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这般心口、不一的,朕……」
  纵然是如此境地,天后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气,暗闻天
不禁心神一荡,这天后果然是魅力无穷,让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后,将她缓缓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不停扣挖起来,天后挣扎着在桌案上蹲
好,低头一看,一阵娇羞,就要起身。
  原来天后如此一来,身前正对着自己那副写实的画面,那天仙般却饱含怒意
的面容正对着当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问:朕的现实化身啊,你为何如此淫荡?
  「该死、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后被暗闻天抓住绳索又拉着蹲在自己画像面前,动弹不得的天后恨恨的说。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于朕,想、夺去朕、的江山、哼、朕、岂是、岂是、哎?」
  天后发觉自己下体一空,暗闻天的双指已经抽出,任由已经一塌糊涂的蜜穴
哒哒的滴着淫水,再也不管不顾。
  「混账、给朕、放、放回来!」
  天后恼怒起来,这般将自己置于这不上不下格外难堪的境地,反了他了。
  暗闻天的回应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后雪白的屁股上,又牵动了绳索,让天后一
阵乱颤。
  「陛下请自行解渴吧」
  虽然自己背对着他,但是天后还是能猜出暗闻天坏笑的模样。
  「妄、妄想!」
  虽然天后此时已经是情欲大动,可是对着自己的画像自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
过惊悚,也太过刺激,她怎么也不愿就这样尝试如此变态的行径。
  「咕啾」「咕啾」两声,两个一寸大小的椭圆状物体进入了自己的后庭,暗
闻天将自己双手捆着,天后就是万般机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绑着的双手从身前掏出
后庭中的物件。
  虽然只使用过一次,但是这震弹已经给天后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
需多时就会……
  「哦?!唔啊!!!呀!!!拿出来,拿出来!!」
  天后试图取出后庭中这两个震弹的一番尝试还未有什么结果,这两震弹就受
潮激活,开始不住震动起来。
  这震弹中空,其中有着出自沙漠的傀儡虫,此虫受热则活,又最喜阴暗潮湿
的环境,一入人体便会自震起来,跳跃着向深处进发。
  天后此时便饱受其害,纵然天后神功盖世,她也不会将外练硬气功练到体内
阴道直肠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娇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击,带给天后不同于一般交合的
别样体验。
  那两弹好似大圣逃出八卦炉,势要踏碎那凌霄宝殿一般在天后柔软的直肠中
来回碰撞弹跳,天后几欲疯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来!!求求你了呜呜呜,拿出来!!!」
  天后只觉被后庭中这两个宝物搅和得浑身发软,气喘不上,再也没了刚刚那
般强硬,不住求饶倒让暗闻天更加兴奋。
  能让天后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贼的梦想啊!
  暗闻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责任感,多少前辈高人死在了天后床上,多少
采花大盗一去不返,虽然你们死的罪有应得,但是你们的梦想将在我王海手上实
现!你们可以安息了!
  天后此刻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纯白,那震弹的不住抖动让天后早就没有了思考
的能力,被后庭中传来的阵阵快感搞得几近崩溃的天后只能跪在桌案上无助地接
受这残酷的现实。
  暗闻天知道差不多了,便提起天后下体垂出的两条丝线,轻轻一拽,将两个
震弹一齐拔出。
  为了方便使用,暗闻天在这震弹下端都引上了牵线,他对着些淫器具思虑之
深就有如天后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推陈出新,更进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后此时瘫软在桌案上,无力反抗的她知道暗闻天为何放过自己的后庭,也
不再啰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开始爱抚起自己的私处。
  她现在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画像前,压住画像上自己的丰
腴的双乳。
  看着怒目盯着自己的自己,天后只能默默忍受。
  (画像啊画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闻天手上有震弹,朕实在是尽力而为过
了,不要在看朕了,朕被看得,好有感觉啊……)
  天后本就艳红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炯炯有神,
让自己无法承受,她只好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反而更加尴尬,那画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于闭上了
双眼,情动神乱的大脑居然自行脑补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从画面中缓缓升起,
竟然开始围绕着自己打转?!
  没奈何,只能睁开双眼继续进行着尴尬的对视。
  天后左扭右扭着身子,发觉自己画像上的眼睛无论从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
瞪着自己,看来闻天对这画像没少下功夫啊!
  她也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画像上移开,可是一移开,画像就会从桌面上跳出
来,这种被自己死死紧盯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啊。
  暗闻天早就舒服地躺在了自己的龙椅上,闲在自由地欣赏着自己的痴态。
  天后双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爱抚也只能左右手轮换交替进行,而且还要将
双腿打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种滋味未曾尝试过实在难以形容
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声哗哗大作,天后不时要止息一番,颤抖着身子激射出成
股的爱液。
  她派出两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动,不时变换着探入的手指,时而是食指
和中指,时而是中指和无名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蜜穴深处传出,天后那浓密的
森林上也挂满了粒粒水珠,不时被颤抖的娇躯抖落,和身前那滩越演越烈的水患
合流一处。
  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天后的蜜穴还是争气的有了阵阵感觉,腔肉包裹着自
己的手指一阵收缩,股股爱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来越舒服的滋味让
天后加快了双手的速度。
  (糟!没有调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 噢~ !啊!!!」
  天后就这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作为证明,潮吹喷溅而出的股股阴精径直落
在了自己画像的脸上,天后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余,完美的将自己的画像从
下至上全部打湿。
  「啊,哈,喔……嗯?这、这是……!?」
  天后脸上泛起了不解的神情,然后惊讶地长大了小嘴。
  那画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画像之下还有藏画!
  「恭喜陛下,终于发现了此物的妙用。」
  暗闻天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懒洋洋的一句。
  天后的水花将画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画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龙袍包
裹住的身体被水打湿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乳房上,嫩红的乳晕
格外扎眼。
  抬眼上观,自己原本紧闭的朱砂玉唇完全打开,将娇嫩的舌头完全吐出。
  (有这么长么?)
  天后不自觉学着画像上的样子努力尝试着,居然真的可以将舌头整根吐出。
  (这是什么丑姿势……)
  天后继续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没有被水完全打湿,她并上双腿向前蹭了
一步,举起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沾着自己下体泛滥的液体在画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
抹,一个几乎完全是残存血丝的眼白,只在上眼角附近有着半截瞳孔的双目就这
样被自己刮出。
  此时画面已经几乎完全展露在天后面前,画面上的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
严,反而一种夸张的姿势大大张开嘴吐着舌头,翻白着双眼,不但丝毫没有美感,
还有些怪异的违和。
  「这是……」
  天后不禁皱眉,这副模样的自己,简直……嗯?
  天后虽然内力被封,但五官仍然灵敏,她贴近画像一嗅,浑臭的男人精液味
道混合着自己的体味直蹿进脑海。
  「你拿它做了什么?!」天后对着暗闻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呢?」暗闻天这才起身。
  「放肆!朕现在就杀了你!」
  一想到暗闻天对着自己的画像做那番事情,天后自然气愤难忍。
  「你敢过来朕就要……唔!?」
  天后刚要唤出舞风阁阁员,就被暗闻天的舌头封住了嘴,正要伸手推开,那
等候多时的肉棒已经冲杀进来,天后再也没了力气,被暗闻天擒住,压在自己画
像上肏弄起来。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
  暗闻天听着天后越来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连番刺激已经使得天后的娇躯饥渴难耐,此时暗闻天的切入时机简直完美,
他以逸待劳的肉棒和天后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天后的小穴的空虚感完全填
补。
  暗闻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沉浸,竟然被他练出了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拢的
功法,他给自己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
「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也被此邪法所挟持,自愿做起了暗闻天的下贱性奴。
  那肉棒在天后蜜道之中伸缩扭转,将天后千般的愤恨都化作了汁液,涓涓流
淌在身下自己画像的身上。
  「哦、啊~ 嗯、呐,放、放你一马,再快些、我,我要到了、」
  天后被肏的顿时没了脾气,娇啼连连地承接暗闻天的冲击,暗闻天得此圣旨,
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运动内功将自己的肉棒鼓动的格外胀大,咕滋咕滋
地在天后蜜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龙舞枪。
  在不断抽插之中,天后冷静下来,气愤之情一过,欲思大起。
  (好个闻天,竟敢对着我的画像自渎,不过他是对着哪一张呢?正常的?还
是不正常的?)
  天后想着暗闻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画像的脸上的场景,那画像仿佛和自己交换
了位置,自身倒变成了被束缚在纸上的画像,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扑面而来的精液
洗面。
  思绪越来越混乱,自己现在是身处现实还是画像之中,天后竟有些迷糊起来。
  那一阵阵由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和娇躯不住的颤抖感受是这么真实,是在现
实中吧?
  「啊……啊啊啊!!!!!」
  天后无暇细想,达到了新的高潮境界,暗闻天突然举起一面铜镜,自己眼角
的余光瞥见铜镜中的画面,一个翻白着白眼长大小嘴的女子,这和画像不太一样
啊?
  天后不自觉的吐出舌头,这才惊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这里,天后的高潮又上了一重天。
  夜色笼罩下的大昭是那么平静。
  草原上呼啸而过的疾风从不止息。
  一袭飞凤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无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她是舞风阁阁主,大内第一高手,暗夜潜行犹如家常便饭。
  不远处的军营也十分平静,单看营帐部署便知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强大部队。
  这只部队正是当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罗王的精锐狼骑。
  她的目标就是这位修罗王。
  「白登山之战」后,修罗王和张自白各自身受重伤,此刻他们的身体正处在
一个微妙的情况下——脱离了危险期,却还是行动不便,这种时候不需看护,只
要安心静养便可康复。所以她来了,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刺杀时机。
  张自白估计,只要修罗王一死,草原部落便会一哄而散,回到混乱无主的状
态,那边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后方的战场之中。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在上将行动不便的时候,柳无双做得到。所以她等待
着最佳的时机。
  呼啸的劲风中,她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也感念到了她,于是她站起身来,看见一双黑夜中发着诡异绿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张自白惊讶的站起身来。面前的柳无双毫发无损,她和那神秘人过招百回合
各自无心恋战,便一拍两散了。以柳无双阅历之丰富,她所下的判断自然准确,
张自白叹息一阵,没想到匈奴阵中也有如斯高手,这刺杀计划是失败了。
  修罗王纵横一生,未遇敌手,直到遇到张自白,他才发现原来这世道是绝代
双骄。
  他所向披靡的战术不再奏效,来去如风的骑兵也被张自白铁板一样的布防死
死挡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张自白也发现,自己从未遇过如此难缠的敌人。
  自己本来预想的全歼匈奴主力狼骑和虎步军的构思竟然落空,千变万化的战
场中狼骑和虎步军竟然逃过一劫丝毫无损。反倒是各部落凑出的十万骑兵当了替
死鬼。
  后面的白登山之战双方各自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修罗王和张自白是一对不共
戴天的敌手。
  可张自白万万没想到,修罗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调如此一致。
  明明有着武林高手却隐忍不发,藏匿至今,只为这可能的一次刺杀机会。
  假如柳无双慢行一步,假如他们未曾相遇,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异处。
  他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派遣巫行云回京报信,柳巫二人在,必杀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个高手呢?
  张自白万万不敢再冒此风险,当下决定让柳无双贴身保护,直到巫行云的归
来为止。
  修罗王也是同样的惊诧,和张自白做出了同样的部署。
  此番兴兵,虽然所获不少,但是目标内卫镇依然伫立在大昭边境,伫立在自
己面前,高耸的堡垒背后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战事至此,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再取得同样巨大的战果,或者将自
己的狼骑也如同那十万替死鬼一样送尽,那些部落长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
才不至立刻身首异处。
  可惜随着时间推移,他和张自白都清楚最后结果是什么。
  自己有败无胜,原因很简单,大昭强,匈奴弱。
  他将所有赌注压在了和张自白一样的地点,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过峰落。
  他势要凭借自己的精锐骑兵杀昭军个片甲不留。不过他也做好了自己主力全
灭的最坏打算,无非就是退回草原深处,静待时机从头再来!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骄子比那些懦弱无能的中原人强过太多,十年,
二十年,五十年,只要等待机会。
               第十四章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
  天后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赤裸着身子盖被欲眠。
  刚刚的一番交合着实是顺畅舒心,只不过太过舒服,又忘记了冲解经脉,自
己身上还残留着销魂散的功效,此刻内力依旧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运功打坐,反正一夜过后这销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
说。
  然而虽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蛮搞胡缠之后的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还
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厮已然是技穷了,明天就杀了他?还是后天?
  天后想好了如何处置暗闻天,又思虑一番各地的税收灾祸,百官升降调整,
还有那该死的修罗王之乱,这才精气散发,沉沉睡去。
  就在天后熟睡之中,一团黑影竟然悄悄闪进御书房。
  多年修炼锻炼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五感已经不再依附自己的内力,天后敏锐地
察觉到了来者,她刚要起身,才发觉自己功力尽散,而自己这一番异动引来了贼
人的注意。
  那黑影晃了过来,捂住了天后的口鼻。
  「唔?!唔!!!」
  双手被那黑影随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没有内力的天后无从反抗,只能不住挣
扎,她心中却思绪流转,努力想着对策。
  可她不解的是,这紫禁城戒备森严,御书房又安排了三岗舞风阁阁员看护,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御书房内,这人是谁?
  等等,舞风阁阁员?
  天后睁大双眼细细一察,看着黑夜皎洁月光映照之下的这人,消瘦高挑,虽
然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闻天是谁?
  怪不得这厮要唤出密卫,原来是要搞这种把戏。
  天后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挣扎,展示出自己已经力竭的模样,大口大口在
暗闻天掌中缝隙间呼吸。
  她突然心腾腾直跳,天后久居至尊,早就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心境,就算是自
己被杀之时,也不会如此时这般紧张。
  她自从成年以来便从未被人这般偷袭过,那些伏进闺房,窃玉偷香的故事只
在戏文中听过。
  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贼,但是那些偷放迷烟饮食下药的手段在她眼中真
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点,身负武艺的淫贼……下场是相当血腥。
  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情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将暗闻天的寿
数加上一笔。
  暗闻天见天后不再反抗,心中一凛,自己形迹败落这才几时,寻常女子恐怕
连意识都未苏醒,天后这就推理得知是他,这番冷静机智让他畏惧更深。
  越是接触,他便越感到天后的高深莫测,有如神明,他终于得知为何那么多
的大人物在面对天后时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最后都被天后一股脑的杀
了个干干净净。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后作对,才敢和天后作对。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
将覆灭的修罗王和宁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凭着一己之力拿下天后,还遣巫行云处处和舞风阁暗中作对,
他好想将自己的脑子送给当时劝阻自己的宁王当球踢。
  天后看着身形停顿下来发呆的暗闻天,暗恼他扫了自己此时勃勃的兴致,张
开凤口玉齿一磕,咬在暗闻天手上。
  「啊呀!」
  暗闻天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狼狈地压下嗓音,低声说道:
  「妖妇,不想顷刻毙命就给我安生一点!」
  天后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般真实的反应几乎让暗闻天怀疑天后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
是天后,又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居然怀疑天后的明断。
  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过来了,死就死吧!
  暗闻天一闭双眼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进行着他的谋逆之举。
  他捏住天后的双腮一挤,将手中握着的口塞堵进天后被迫张开的小口之中,
然后托起天后的头,将口塞在天后脑后系住。
  这口塞乃是树脂凝成,中空有着一团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显,天后此时也
尝试着轻声一喊,又是放声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声轻哼。
  最绝的是这绳扣是由富有弹性的牛筋制成,天后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绝无可能,
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轻轻一拽,便可让天后再出声音,而再轻轻一提,天后就又
被阻隔了发声,此间妙处,他马上就会让天后知道。
  黑暗中,天后就这样屈辱地被暗闻天抱起,再被放到寝室的太师椅上,手脚
被缠绕束缚在靠椅凳脚处动弹不得。
  暗闻天点燃室内火烛,一个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这样站立在天后面前。
  「妖妇,你可知道我是谁?」暗闻天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乱臣贼子,倘若现在束手就……唔唔!」
  天后又露出了一副倔强模样,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刚刚给自己展示了一副
柔软模样,自己恐怕又以为这是天后的真实反应。
  这是千面人啊!
  暗闻天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呼啸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导天后摆出哪番
模样来交合呢、是惊恐不定的软弱妇人,还是宁折不屈的贞洁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后脸上。
  「唔!唔唔唔!」
  「还顶不顶嘴?」暗闻天狠狠的说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妈的!垃圾货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过朕,朕给你……唔!!!」
  天后任意切换着自己的面孔,好像暗闻天每扇一巴掌,就会变了个人一般吐
露出完全不同的话语。
  她玩的真开心,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桥段啊。
  天后心中老大不愿意,每次自己话还没讲完,暗闻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
小嘴,无奈只能说出暗闻天想听的那段语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后登时落下楚楚的泪水,这反而着了痕迹。
  天后一生何等骄纵?
  就算是暗闻天再构思一万种酷刑加在天后身上,只要她不愿意,连眉头都不
会皱一下。
  这般娇滴滴的求饶,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脱了人物内涵,暗闻天给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朕着实不知,但只要你放过朕,朕愿意以天下任何宝物相赠!只求你
放过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寝,朕也,也答应!」
  天后几乎说得暗闻天心动了,这便是暗闻天孤陋寡闻了。
  原来天后气恼刚刚暗闻天不让自己说完话语,不自觉用上了残存的内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话语上附着自己的内力,归不发就会
这传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后就更加高明了,她附着上自己内力的话语,足以扰乱
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晕晕迷迷地不自觉听从天后的话。
  此刻天后虽然内力十不存一,但已经是如斯厉害,可以将内力深厚的暗闻天
迷乱心神,若是天后功力未失又被人挟持,当然这也只是存在于天后的幻想中,
试问天下谁能擒住天后?只要敌人敢让天后出声,天后就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首级
奉上。
  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乱便会运功守住心神,以内力抵御这威胁。
  这暗闻天好生糊涂,天后不禁叹了口气,此人终究还是个涉足江湖未深的小
淫贼罢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开了自己,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干得又是这随时惹怒君上的买卖!
  可怜暗闻天,一生勤修武艺,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后相比,便将
心思转投入这淫邪技法上来。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义士之后,却被逼的没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
苦痛旁人难以得知。
  好不容易来到天后面前,想要凭着调教之术压服天后,却发觉天后之强,远
非自己所能撼动,千般技艺倒成了天后新奇的玩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下他又被天后言语所惑,本应该成为一出惨剧,但偏生生有了阴差阳错的
转机。
  天后不识暗闻天来历,向他释放的是「你放过朕」的暗示,这暗示坏就坏在
你字上。
  倘若天后知晓暗闻天身份,释放出更为精准的「放过朕」,暗闻天小命便交
待了,这个你字激发了暗闻天对自己的认知,他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
  「啪!」又是一声清响。
  (哎?失手了?闻天果然有两下子!)
  天后不禁一喜,又可以继续这荒淫无道的游戏,怪不得那纣王会兴起酒池肉
林和人淫戏,这变态的玩法确实有些让人着迷!
  「你可记得那公忠体国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天后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运错了功法将这人震成了痴
呆。
  天后当然记得王守敬,那个一心反对自己的前朝老臣,还意图勾连军队谋反,
所以诛了他九族,这人和闻天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闻天看着天后疑问的眼神大声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复仇的戏码,闻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后这才明白过来,脸上
一阵挑动,刺激,好!
  天后配合着暗闻天的话惊恐的说:
  「不、不可能,朕已经诛杀了王家九族,怎么……」
  「苍天有眼!多亏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这才谎报年龄躲过一刀,被流放三
千里,发配边疆!没想到吧妖后?我历尽万般艰难最后逃了出来!就是为了有朝
一日,可以一报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儿子,闻天这功课做足了,还编织出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后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作声。
  这时暗闻天也醒悟过来,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实来历说了出
来!
  他看着天后的反应,知道天后将这番实言当做了虚话,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回到正轨上来。
  天后此时正急急等待着暗闻天的后续动作,是严刑拷打?这可不好,还是残
忍凌辱比较符合自己当下被销魂散催动而发情的身体的心意。
  暗闻天也知道天后没甚耐性,便急急将自己准备的震弹从怀中取出,咕啾一
下塞入天后阴道之中,天后这才发觉下体已经湿润好久,在这夜里竟然还有点凉
飕飕的。
  (什么时候的事?是他将朕捆在这太师椅上时,还是他说前来复仇时?还是
……。一开始朕就没有停止过发情……?)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
自己蜜穴深处。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后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
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
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爱奴
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硬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扭起来,那不可捉摸的
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 啊!抖、痒,啊~ 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后的嘴巴。天后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
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扎除了晃动了
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后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
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后脚掌胡乱瞪地,挣扎着身子向往后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沉重无比,自
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么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
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天后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
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
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后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
天后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
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后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
迫,到时候天后会怎么样呢?
  他深吸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后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常烛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
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后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
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硬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后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
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后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
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
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于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扎过来,她
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后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后不知道下一次
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后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
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后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
片凝蜡层。
  天后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后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
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后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
这么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后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后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
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后吓了一跳,正当天后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
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
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
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后一抬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
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于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自己
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
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
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后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后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后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
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
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处在惶
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
身上。
  天后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后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后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
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后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后
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处,只有让天后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
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后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后见识到自己化腐朽为神
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后身上,将天后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
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
夜的节目。
  但是天后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
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后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后蛊惑,今天天后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
明了一件事,天后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后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
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后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后对任何
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么不去
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么不去死」就化作了
「你现在就要死」,天后也有几次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一些罪臣处罚过重——
凌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后,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
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处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
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后气消再另行处置。
  这是天后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后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后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
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后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后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后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
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后,居然完全化作了
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 啊~ 」
  暗闻天从天后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
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后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后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
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后就处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扎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
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
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扭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
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
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后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
  天后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
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么?」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天后瞪着暗闻天的眼神又变了,多年应对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责任的官样文章,
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
世的天后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后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后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
说他是天后的老子,天后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
同时打在天后已经勃起发硬的乳头上。
  「哦!!!!呃!!!!」
  天后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
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沉沦,
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
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后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后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
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
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
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后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后身上束缚,掏出天后
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后双手交错按在身后,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后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
体感让天后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后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后
全身上下,天后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
瓷砖上来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
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后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
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后背上挺刺,每一
下挤压都会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后此时
  「妖后,呼,呼,说,我是谁?!」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
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后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
给自己带来无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
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
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后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
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
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第十五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
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
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
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
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
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
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后摆,
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
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
自己只略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
众精子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
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于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
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
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后脑伸去。
  这后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
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后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后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
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后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
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么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
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 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么粘
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
心什么。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
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
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轱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么?」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
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
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么坚挺的留在独孤冰
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
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沉
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看看咱们三
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守夜,万万没想到
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
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
……」
  「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
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么人么?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
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
当下只是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仿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
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
……)
  「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后虑和兄弟二人相
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
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后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
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
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
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
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
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
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
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后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后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
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后玄功盖世,怎么会身体受
寒呢?
  天后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
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后是多么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后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
千?天后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
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后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后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后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
凤公主了。
  「母后,母后~ 」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后的风寒。」
  「我母后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后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后,天后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
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
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
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后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么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后梳妆台前,轻声说到:「别想着
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后左右。」
  说着拿起天后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后补补妆,天后
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后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
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后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后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
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么?」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后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后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于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后,这次天后虽然没有被呛,
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
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么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
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
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
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
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
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
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
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
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
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
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
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
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
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
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
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
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
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
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
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
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
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主人、
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
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
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 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
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
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
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
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
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
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
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
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 嗯~ 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
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
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
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
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
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
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
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
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
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
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
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
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
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
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
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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