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高涨
的生存的欲望,那么今天那个最终被分食的小怪物将我的希望重重的摔进了深渊
里。搜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燃起的期望,对美好未来的展望,渐渐的再次回到
了绝望中,我确实想去办公室,先吃饱今天吧,明天谁能知道呢?可她是怎么知
道的?
吴萱顿觉失言,急急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已经准备抽出水果刀了,杀了她,杀了她。
“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偶而……你听我说!”吴萱急急的辩
解着,见我已经抽出了刀,情急之下居然甩了我一巴掌。
我一把将她抵在墙上,水果刀比在她的脖子上。“居然打我?”我狠狠的甩
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不怕激起我的凶性,真的杀了你。”我又甩了她
一巴掌“你现在可以解释了,记住了,我对你算不错了,你什么都没付出,我都
让你活了那么久,投桃报李的事我不强迫你做,但是你必须知道自己的身份,给
我放尊重些。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你。”
“我……我……我醒来后第一次见到你就发现了你的一些想法,就像是你在
心里对我说似得。后来我慢慢发现我能听到其他人的心声,但必须是面对面的。
越熟悉我就能听到越多的东西,我早就知道办公室的事了,也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吴萱贴在墙上被我掐的双脚离地,她急急的说着。“我知道你的想法,知道你忌
讳什么,知道你还有良知,所以我留了下来,而不是独自去你心里最秘密的地方。
我愿意相信你,你相信我吗?”
你相信我吗?你相信我吗!有那么一瞬间吴萱的话在我脑中回荡,我摇了摇
头,恶狠狠的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在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萱很快就满脸涨红,血丝布满眼球,徒劳的挣扎着。我松开手,吴萱痛苦
在地上呻吟喘息着。“我没做什么,我都告诉你了。”她呜咽道,“我不会害你,
我害你做什么?你死了难道我就活的了了。我这次跟你出来,是想帮你。我知道
你不是谢……那样的人,我也不想只做你的玩物。”
或许是越冬的两个月消磨了我的决心,或许是共患难的情谊还在,我放过了
她。带着她继续缓缓前行,“我现在在想什么?”我猛的回头问道。
吴萱看了看我,一边摸着脖子,皱了皱眉说道:“你真的这么想我的身体?”
似乎下了决断般直视着我“好吧,不过不要在这地方行不行?”顿了顿“如果办
公室那真有水的话,我会洗干净了等你。”
这能力真牛B啊!我笑了笑,走过了商业街。
老市府前,宽大的人民广场,我带着吴萱缩头缩脑的贴在墙角看了看广场。
脏乱的广场到处是烧成空架子的车辆,翻到的装甲车,破烂的卡车,广场上遍布
着垃圾。这里在病毒爆发的初期是市里最大的物资发放处,充足的物资,随处可
见的军警,让整座广场成了病愈者和幸存者聚集的地方。如果不是家中还有生病
的老父母,大概我也会是住宿在广场中的一员,然后……
越来越贫乏的物资,不断被清除的感染者,手中有枪的军警也开始在绝望中
生出了暴虐的情绪。某天夜里,睡在家中的我,听了整整一夜的枪声,爆炸声,
出逃的军大和小谢,时不时的述说下那夜的情况。
物资越来越少,幸存者和军警的对立情绪越来越高。就连军警之间也产生了
裂痕,当高级领导纷纷因病被清除后,没了约束的军警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幸存
者们也趁乱骚动起来。按军大和小谢的话,军队开了第一枪,大屠杀开始了。杀
红了眼的军警们在后半夜迅速合流,吸纳女性小孩,屠杀成年男人,清除反对者,
军大四个警察就是那时候趁乱出逃的。可我怎么听都觉得这是军警内部的一次有
预谋的行动,有枪的双方爆发冲突,枪口对准的却是手无寸铁的平民,杀红了眼
之后还能迅速的平息彼此的争端。吸纳女性和小孩,屠杀成年男人,这分明是争
夺末世最重要的资源啊!
如果不是这里是通往工厂最近的地方,加上我也抱着应该没人会继续留在这
里的侥幸心理,怎么说都不该往这边走的。
广场上凌乱的垃圾堆中一个病怪晃悠悠的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家伙!我暗叹
一声,有病怪就说明这处没人了。正准备靠着广场边缘移动过去,突然,轰的一
声巨大的轰鸣,那病怪猛的高高飞起,在空中四散着炸开了,一道白烟冲天而起,
巨大的爆炸将一团乌黑的肉屑都崩到了我隐藏着的石柱上。
我靠!地雷!我一惊,出事了。立马向吴萱看去,两人缓缓的后退,吴萱的
心灵感应就这点好,不用我说话她也知道该干什么。退了几步,刚好走到一台侧
翻的车架后,吴萱停了下来。“不能走了!”她猛的说道。
“有东西在找我们,很远,像是市府大楼。”吴萱压低着身体闭眼说道。
我也趴了下来,伸头从车架缝隙中看了过去,全神贯注周围一切都模糊了起
来,斑驳的市府围墙,锈迹斑斑摇摇欲坠的大铁门,后面是一道残缺散乱的沙袋
防御线,再后面是几台翻到的车辆,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破旧,就是一副凌乱遗
弃的战场摸样,那防御线分明是被人流冲垮后的样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市府
大楼也是到处是破烂的窗户,楼顶原本也是几处沙袋掩体的地方同样残破不堪,
哪里像是有人的样子,我已经全力以赴了,可丝毫没看到有人,还寻视我们。
我扭头看向吴萱,她已经右手捏成剑指抵在太阳穴上,颇有西子捧心的美感,
又有超能力大师发功时的范。一时间还没发回复正常的视力,我很快便看到她太
阳穴在急速的一鼓一鼓的,连压在上面的手指都颤动起来。
“你别……我没法分心……用说的……”吴萱断断续续的说道,额头上的毛
孔渗出细汗,慢慢汇集成水滴。
好一会,吴萱才脱力般的垂下手臂,虚弱的说道:“只能察觉是从什么方向
看来的,找不到地方。”
“市府大楼毛都没一根,你确定?”我低声的问道。
吴萱吃力的点点头,突然又将剑指比在太阳穴上,抬起头看向身前的大楼,
似乎有新的发现。“楼上,楼上有人……有人通知他……货……到了?他下来了
……”
我一听,继续看了看市府大楼,怎么看都没发现有什么。吴萱闭上眼扭过头,
又过了会:“那边的注意力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确认了句,拉起她准备原路回去。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该死的!我们连这栋楼都没走过去,笔直的大道尽头连续三台大巴大卡开了过来,
我只好拉着仍在闭目探查的吴萱躲进了大楼。
“那人快要下来了。”吴萱急促的说道。这是电信营业厅,黑洞洞的,良好
的视力让我拉着吴萱静悄悄的躲在角落中,静静的趴伏在地上。
“别用能力了。”我扭头嘱咐道,视线透过杂乱的缝隙看着。
果然一个人影从大厅尽头的楼道口走了出来,从脖子上带好夜视仪,我惊的
浑身都僵直了起来,我们正好在他对面,该死,该死,别看见我们!我祈祷着,
那个壮硕的人缓缓的走到了大门口,离我就十多米的距离,我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一身黑色服饰的枪手环顾了下,取下了头上的夜视仪站到了大门口。
滚滚车轮声在附近停了下来,枪手走了出去。我慢慢起身,透过碎裂的玻璃
和变形的金属窗缝隙中看了过去。
枪手走到第一台车前“嘿!鼠哥!”
一个秃头男从车副座上伸出头“疯子,怎么样?”抛了包烟给叫疯子的枪手
“哇,好东西啊!鼠哥这回收获不错吧!小丫,老狗!嘿!”
叫疯子的枪手,手握着扳机,看似热情的同几辆车上的人都打了招呼,甚至
还仔细的看了看卡车和大巴车。按响挂在肩头的通话器,说了几句,又走回鼠哥
的车前。“鼠哥,收获不错啊!”
“那是,我是谁,老鼠的名号是白叫的。跟你说。”鼠哥指了指自己的卡车
车厢,探出头夸耀似得大声道:“里面十四个袋鼠,六个小羊羔,还有一个小雏。”
“真的?”疯子欣喜道,“雏就算了,十四个袋鼠!妈的,你们可得给我留
一口。那里面的家伙可嫩啊!”
两人又扯了几句,疯子肩头的通话器响了起来,疯子听了会,挥了挥手中的
枪支。车队发动了起来,疯子退回大厅中,站了会直到车队开走,戴上夜视仪又
巡视了圈走向楼梯口去。
吴萱死死的扯着我的手,坚持了下终于松开,我捏着刀把悄悄的跟了过去,
枪手已经消失在楼梯口。我贴了过去,低着腰正想伸头窥视,却看到了近在咫尺
的黑色裤子,我一抬头,枪口正比在我的头顶。我和疯子都是一惊,一刹那的功
夫疯子已经挥着枪柄敲了过来,我全身猛的沸腾起来,疯子的动作仿佛变慢了,
我伸手抓住他青筋毕露的手臂,瞬间移到了他的身后。枪柄狠狠的砸在我的肩头,
再向后猛击。我狠狠的将手中的水果刀刺进他的脖子,向内一带,割断了他的脊
柱,喷涌而出的热血溅了我一身一脸,疯子顿时软了下来,没了脊柱的支撑,头
怪异的挂在脖子上。
我抹了把脸,将疯子的尸体拖到楼梯脚后,夜视仪,枪械,弹夹,战术匕首,
通话器……除了衣服没扒了他的,全身的都收刮了遍。
“张野。张野。”微弱的呼声传了过来,我将吴萱扶了出来,缓缓的向楼上
走去。不为别的就希望能在楼上的岗哨里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特别是这团伙的
窝点。
我悄悄的趴伏在十一楼的岗哨位上,吴萱大口大口的喝着房间角落的食物,
按她的话说之前的感应消耗了她多体力,必须要补充。
鸟瞰人民广场,车队停在市府大门口。那名叫老鼠的光头站在车边吸着烟,
空无一人的市府前坪,一堆杂乱的沙袋里爬出一个穿着迷彩服的持枪男。我抬眼
看向市府大楼的房顶,杂乱的角落里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仅仅露出小半个身体躲
在掩体后,妈的,把房顶给凿了个缺口,人就站在缺口中,难怪死活看不到他。
对面的大楼上一个持枪男半蹲在房顶上,狙击枪正瞄着市府大门。
很快市府前坪的男子又检查了下车队,收起车队里的枪械,一挥手七八个人
从各处爬了出来,四个壮男推动着金属大门,不一会车队开了进去绕过市府主楼
停在背面,怎么都看不到了。三个持枪人监视着四个壮男将大门重新关好,居然
走了出来。
“小心!”吴萱的惊呼声响起,我突然心中咯噔一下,瞬间低下头,一声响
雷,身后飞溅的水泥。“快跑!”我大呼一声,拉着吓到的吴萱向楼下跑去。
我拉着吴萱飞快的逃下楼,吴萱几次都差点摔倒,我一发狠心,将她背在背
上,“帮我把枪拿好!”我急急的说道。她一手握着挂在我胸口的枪管,我背着
她不停的跳跃转向,双腿热的像是要烧起来。
到一楼了,我脚步不停,飞快的窜出门口,头也不回的贴着墙边飞奔。“躲
一下!”跑出不足百米,背上的吴萱猛的说道。
我立马前跨几步,闪进一旁的小巷里。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我的脚
已经发麻了。
“两个进去了,一个在外面……他们发现尸体了……他们……”吴萱紧闭着
眼手指压着太阳穴感应道。“他们在叫人……”
我跪坐在地上,“别用能力了”说完,小心的伸出头看了看。三个持枪男从
电信营业厅里出来,其中一个对着通话器大叫着,拐过墙角。另两个人握着扳机,
一左一右的看着。
“来,擦擦脸上。到处是血,不然逃不掉的。”吴萱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瓶
酒和布团来,帮我擦拭。
“擦个屁。”我死死的看着百米外两个监视道路的人。不能等了,再等他们
会越来越多。我扶着墙站了起来,双腿麻木的几乎感觉不到了。我一把抢过吴萱
手上的酒,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全神贯注的不停的默念到:腿,腿,动起来,
动起来。
浑身再次沸腾起来,噗!一口浓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你没事吧?”吴萱惊
呼到。
“在那边!在那边!”远处的人大呼着。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浑身再次沸腾起来,炙热从全身汇集到了双腿
上,好烫好痛啊!我一把扔下挂在胸口碍事的枪,背起吴萱就跑了出去。
“在那,在那,站住,给老子站住。”身后响起了大呼小叫声,我贴着墙跑
了几米后,猛的一扭,冲向了街道对面,枪声哒哒哒的爆响起来。
热量冲上了大脑,一切变的模糊起来,只有眼前的事物稍稍看的清点。几步
就跃过了宽敞的街道,一脚蹬在设计院的自动门上,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落地时
右腿微微一阵刺痛,更是激起了我的凶性。啊~~~我狂叫着,跑过办公楼,跑
过家属楼,一脚,两脚。我在高高的砖墙上飞奔起来,三两步就跃过了高高的围
墙。重重的跌落在草地上,吴萱滚落在我面前。
“起来,起来,起来啊!”吴萱拉扯着我大声哭喊着,只是那叫声仿佛是从
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在叫我吗?天空怎么那么红啊!她在说什么?起来?我好累想睡觉了……
起来干什么?你又不让我操。起来了?天这么红是不是出事了?我要起来,恩,
得起来了。我要起来啊!
我站了起来,吴萱怎么又睡下去了?靠!还流鼻血,难道看到本老爷这么激
动?来,让本老爷抱你上床啊!哈哈哈!
“快跑!”吴萱催促道。我靠!你比我还急啊!跑啊!跑啊!
这是哪?四周一片黑暗,静悄悄的。噗!一口火辣辣的血喷了出来,又一口。
浑身的热气在乱窜整个人快要爆炸了般,脚呢?我的眼好痛。我倒了下来,撞到
硬硬的东西上,这什么东西啊!
我慢慢的睁开眼,一切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像水声,
外面是白蒙蒙的,我爬了过去,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下雨了?我拖着残躯爬到
雨中,仰面躺着,张着大嘴吞咽着雨水。好舒服啊!我解开了衣服,冰冷的雨滴
落在仿佛是烧着了的胸膛上,好舒服啊!
雨渐渐小了,我躺在积水中感受着冰冷的积水浸泡着我,水温越来越高。我
赫的一下坐了起来,麻木到像是不存在的双腿猛的一下仿佛被无数的锥子在猛扎
一般,我忍着剧痛脱掉裤子,我的腿……无数的毛细孔在渗着淡红色血液,将黄
泥浆水染成了红色。
熟悉的地方,宽大的石棉瓦拱顶,下面是成堆的煤炭。不远的斜后方是绿色
的灌木围成的草坪,这里是我工作的厂区了。我怎么来的?明明之前还在人民广
场啊!吴萱呢?
剧痛的双腿,至少有了知觉,我强忍着痛站了起来。很快就看见一堆煤炭后
的吴萱,我趔趄的半爬了过去,只见她鼻孔和双眼都挂着干了的血迹,很是吓人。
从煤场角落的一堆煤里翻出钥匙,拖着吴萱走进煤场旁的小门,走上楼梯,拿出
钥匙打开门,里面是调度室,另有一扇金属门,那就是我设置的储存点了。将吴
萱放在调度室的沙发上,伸手在墙角布满灰尘的矮柜底摸索了下,拿到储存室的
钥匙打开了那扇铁门。
坐在吴萱的脚边,我大口大口的吃着方便面。自从醒来后,我从没这么饿过,
足足吃了六块方便面,我终于忍不住呕吐了出来。瘫软在沙发上,浑身火烧般的
感觉慢慢的消退了,我再次睡了过去。
夜,宁静充满神秘,朦胧的月光将一切盖上了一层薄纱。
“我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迷糊中耳边响起吴萱凄厉的喊声。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猛的扑到她身上蒙住她的嘴,“别叫!想死啊!”
呜呜呜~我松开手掌。“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是我!张野!现在是晚上,你别瞎叫!”我低声说道。虽然厂区里半个鬼
影都没有,但一切小心为上。
“张野,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她胡乱抓着我急急的低声道。
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靠!我站起来,将她扶起。
“跟我来,我帮你看看。”带着她来到储藏室,将门关好,在办公桌里找来电筒,
在她眼前照了照,真瞎了?白皙的脸上一双血红的眼睛,分不出眼白和眼瞳,饶
是在末日混了这么久,我还是被吓的将手里的电筒掉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张野,张野。”黑暗中吴萱四处乱摸着。
“没事,没事。”黑夜中看不到她的红眼,让我安定了下,拉着她回到调度
室,找来饮料和水让她填了填肚子。
浑身又回复到微微发热的状态,酥酥麻麻的看来我已经恢复了。点了根有些
发霉的烟,呛了我下,我狠狠的吸着,虽然中间逃亡的过程我忘了,可……当初
杀了那个叫疯子的男人后就该走的,好奇什么啊!还跑上十一楼去窥视,难道身
体的变化和杀人时的轻松让我得意了?那厮肯定没看见我,却本能的躲在门后,
如果不是我习惯性的趴低身体,又或者时机刚好,那枪口肯定会对着我的上半身
开火的,而骤然生变疯子也选择了个最好的进攻方式,若不是我进入到特别的状
态中,那一枪托绝对能让我的脸上开花。这吴萱也是,怎么不知道劝着我呢?
看着熟睡的吴萱,眉头紧皱,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我的视力已经恢复了,
她的感应能力呢?恢复没?人形雷达啊!可得好好保护着。喂,你的内裤烂了条
口子了。喂,我看到你的小美屄了。喂,不介意我舔舔吧。喂,嘴巴闭那么紧干
嘛,我的大鸡吧帮你润润唇啊。靠!没反应。哎,我想念别墅了,想念小丫头紧
致的小屄,想念唐诗销魂的骚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唐诗她们是不是等急了,早知道就带她们一起来了,
吴萱这样不管她也不好,万一再拖几天,唐诗她们会不会离开别墅了。就这么胡
乱想着,我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看着瞎了的吴萱满脸的血渍,想来我自己身上也不少。拉着她来到
厂区办公楼前的鱼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下去清洗了下,然后搀扶着她也走到
了水中。脏兮兮的运动服脱掉了,染着血渍的白体恤脱掉了,一对硕大的双乳,
粉色的乳尖高高的翘起。弯腰脱下运动裤,胸前吊钟般的大乳晃花了我的双眼,
紧致光洁丰腴的大腿浮在水面,宽大的臀上穿着一条男士运动短裤,脱了脱了,
浑圆紧致的双臀,一条粉嫩的缝隙,完美的心形。
俏生生的短发打湿了贴在耳畔,脸上的污渍洗去,露出白里透红水嫩紧致的
脸庞,她蹲了下去,惊人的双乳没在水下,展露着两弯好看的锁骨。冰冷的池水
浇不息我越来越高涨的欲望。我挺立着愤怒的阴茎慢慢的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她
的肩上。“我帮你洗吧。”
她回过头,粉嫩的脸颊碰到了我的坚挺,歪了歪头。“你不怕?”半晌她一
边洗着莲藕般的手臂一边柔声叹道。
我坐到了池底,双腿夹着她,怒涨的肉棒贴在她的背臀上,双手滑过光洁滑
嫩的雪背,手指伸到了她的胁下。她双臂一紧,夹住了我想要继续向前触碰她胸
前硕乳的双手,不过指尖依然触碰到了那惊人的软肉上。
“怕,为什么不怕。”心情随着怕字的出口低沉了下,深呼了口气萧索的说
道:“怕有什么用?”双手用了用力,她轻轻的松开紧夹的双臂,我终于覆上了
她柔软坚挺的双乳。伸头贴在她的耳边一边喷着热气一边说道:“如果等下要死
了,我也希望能跟你死在一起。”我揉捏着动人心魄的柔乳,右手犹不满足的滑
过她的平腹,触到她丰腴双腿间窄小柔嫩的阴部,“死,也得死在这里面。”我
的中指在她紧闭的阴唇上按了按凹陷处笑道。
怀里的吴萱颤了颤,紧绷的身体在我说完后软软的倒在我怀中,被我侵入私
处而紧夹的腿松了松。“你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她仰起头,一双血目无神
的看向我,一双红润的唇微嘟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我低头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她翻过身来扑进我的怀里,两人热吻着浸到了水中,没有小女子
般的羞涩,一双血眼大睁着,粉手挤进我俩的身体间,握住了我的肉棒。一手伸
到我的脑后,将我又拉了起来。她热情的带着侵犯性的吻着我的脸颊我的耳垂,
细齿轻咬着,嫩舌舔刮着。
小手拨弄了我胯间的阴茎几下,抵在自己的凹陷处,猛的坐下去,“啊!”
小翘臀缓了缓,慢慢的坐了下去,她本想着一次到底,谁想我的龟头刚进入就狠
狠的撞了一下,她不得不缓缓的含纳。“啊!”死妞居然趴在我的肩头狠咬了下,
妈的明明是你自己心急咬我干什么,炙热的阴茎被慢慢纳进一处火热处,初时还
不怎么样,越是往里越是紧致,我他妈正享受着就被咬了口。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死死的抵进最深处,感受着内里的紧握允吸感,“你属狗的。看给咬的。”我没
好气的说道,一手捻起那雪白乳峰上的粉点揪了揪,扯了扯。结果吴萱咬的更厉
害了,随着她的起伏也一口一口的咬着,不重很疼。
“还咬,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老子有多猛了!”我一把将她抱起,
托着她的粉臀站了起来,提起放下。她的腿盘在我的腰间,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
我,凭着我的手力跃起,随着地心引力下沉。这种仿佛要顶穿她的姿势让吴萱大
声的姣呼起来,上半身绷直后仰,胸前的白嫩硕乳跳跃着。一边抽干着,一边走
向池边,将她放下扳过身体背对着我,双手拉扯着她的手臂反扭着,粗长炙热的
阴茎猛的抵进去。
明媚的阳光,空旷的办公楼,枯黄中带着点点嫩绿的草地。水珠在她的背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心形的臀瓣被我撞击的发出啪啪的声响,吴萱高
亢的呻吟声混合着在厂区里回荡。
姿势再变,我抱着她,抽插着走上池岸,走过小桥,走进办公楼的大厅中,
一路的抽插让我的双肩红肿不已,当我放下她时,吴萱已经失神了过去。过了会
安静的大厅中慢慢的又响起高亢的呻吟。
“就在里面。”吴萱搂着我软弱无力的说道。我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射完
后的阴茎紧紧的抵在她的体内。
“难怪唐诗她们对你总是又喜又怕的。你不是好人。”吴萱带着满足的笑意
在我的耳边轻述,最后那句已是带着丝丝的娇羞意味。
“还不行,这会如果是唐诗她们早就求饶了,看来还得努力下。”我轻笑着
又顶了顶,射完后更加敏感的龟头再她的体内挤了挤,竟然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不要了!”吴萱感受到体内慢慢变硬的感觉,惊呼道。这可控制不了,越
是摩擦我的肉棒越是强硬不少。几次高潮过后的吴萱的阴道口越来越紧致,更是
助长了我再次抽插的欲望。
“这我就没办法了,又不是遥控的,不过你下面怎么越用越紧啊!”我顶了
顶调笑道。
“真的不要了,休息下啦!”吴萱带着小女人的声线软求道。“你不是好人。”
忽然话题一转:“这就是你的能力吧?挺……挺讨巧的。像……”她猛的停了下
来。
“像什么?老公?初恋?”我一边摸着她的硕乳问道。
“你管!”吴萱娇嗔道:“不过,你好像从不问身边人的过往?”
“有什么好问的。”我淡淡的说道。
“也是,谁都不知道一觉醒来,身边的人还在不在,问了也是白问。对吧?”
吴萱有些落寞的说着。
“知道了也别说出来啊!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也有些失落的说道。
吴萱猛的搂住我的脖子,热吻起来。“操我!”吴萱喘息的说道,说的那么
柔媚,说的那么的决绝,说的那么的寂寞。
我心疼的看着她,肉棒软了下来,退了出来。她将我推到,摸索着握住了我
软软的阴茎,一不小心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我正想去扶她,谁知她一下挤了过来,
低头将我黏黏软软的阴茎含进口中。动作很生涩,连最基本的别用牙刮都不懂,
像是吸果冻般猛力的吸着我的阴茎,扯的生疼。
“别用牙刮啊,用舌头舔啊,嘶,我这是鸡巴不是棒棒冰。对,就是这样,
再轻柔点,龟头上多舔舔,下面……呼……下面也是。”我几乎是一点点的教着,
肉棒又站了起来“你没吸过啊!说了别用牙刮。”
“操我。”吴萱努力着,掐着我的根部趴了过来。
我正坐好,将她牵坐在我的腿上,手扶着阴茎揽着她的腰肢,将阴茎抵在她
的凹陷处,她缓缓的坐了下来。“操~我~”吴萱娇喘着坐了下去,坚挺的阴茎
深入她的体内。“操我。”
“这不是在操了吗,不是在操你的小屄了?”我看着粗长发红的阴茎慢慢消
失在她身体中,一撮乌黑光亮的柔顺阴毛与我的毛发交杂在一起,她魔怔般的姣
呼着操她,我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在她温软的阴道中进出。
“操我的小屄,操我的小屄。”她疯狂的摇摆着腰肢,大声的疾呼。
“抓爆你的奶子,抓爆你的贱奶子。”我揪着她两团肥乳,随着她的摆动,
挺动着腰肢,让阴茎能深入,更深入。
“抓爆我的贱奶子,操我的小屄。”吴萱疯狂的飞舞着,声音越来越高亢,
猛的一下只觉肉棒被紧握住了,她高叫了声,猛的抱住我,身体软了下来微颤着。
“操我。”失神的时候依然不忘在我的耳边说道。
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我也感到她的决心了。我抱着她翻转过来,将她抵
在沙发上,埋头在她起伏的胸膛中,咬着牙猛力快速的抽插起来。汗水不停的从
头上滴落到晶莹的乳峰上,胯间的汁液混合着汗水让我快速的进出有了种畅通无
阻的感觉,但实际上她的内里是越来越紧,越是靠近深出的软肉就越是难以挤入。
“操我~~”“操我~~”“操~~~我~~~”一次次的高潮让吴萱声嘶
力竭起来,呼唤的声音越拉越长,越来越弱,但她依旧坚持着祈求着。阴道中越
来越干,阴茎抽插的像是起了火一般。不,应该说浑身的热量集中到了阴茎上,
内外夹攻着,让我久久没有想射的欲望。
啊~我大叫了声,坚挺的阴茎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我继续不下去了。我怕
再继续自己的阴茎会脱层皮,而吴萱肯定会被我操出血来的。
“操我!”软瘫的吴萱全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却依旧高喊了声,头一歪昏
了过去。
“神经病啊你!”我看着膨大炙热的阴茎,愤愤的说道。
不行,不射出来,鸡巴会爆掉的。我忍着疼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的撸动起来,
眼睛在吴萱的身上巡视着,白嫩的如同幼女般的白屄不正常的红肿着,红彤彤的
阴道口大开着四周是白稠的粘液,一双乳峰上一道道的红指印,乳头上渗出了血
迹。神经病!我暗骂道,浑身像是被轮奸了般,连撸点都没有,让我怎么办。
“有病啊!”我大叫着跳入水中,冰冷的水刺激着我的阴茎,我整个的埋进
水里。良久,热到不行的肉棒才冷了下来,软了下来。
夕阳西下,天空晦涩起来。妈的,性能力太强了也麻烦啊!胯间酥麻感比平
日要强的多了,神经病!
“我死了吗?”深夜,调度室里,吴萱虚无的声音响起。
“你没死,我差点爆体而亡。”我瘫坐在沙发上说道。腰部像似无数的蚂蚁
在爬,我一边揉着麻木的腰肢一点切齿道。
恩,啊~~黑暗中吴萱想要坐起来,刚动了下就疼呼了声,又无力的瘫了下
去。
我嗤笑了下:“老子的腰都快要废了,你起得来就怪了。”
“我真的没死啊~”吴萱带着一丝遗憾说道,“你不想我死吗?”
“这里离地面十五米高,你只要保证自己头朝下就行。”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想死吗?”吴萱空虚的问,不待我嘲讽回去,接着说道:“我家里是
市府的,父亲……”吴萱开始慢慢回忆述说道。大致的意思是出身官宦世家,从
小娇生惯养,也无知的疯狂过,然后尊崇父母之命结了婚,老公很好,但两夫妻
性格不合,家里突然出了事,家中四五个高官都双规的双规,外逃的外逃,千金
小姐成了落毛的凤凰。但老公不离不弃,可她还是要离婚,结果遇上病变,老公
为她牺牲之类的。
“我是不是很咎由自取,我是不是活该?我是不是该死?”吴萱结束了回忆
问道。
“你家里落末了你老公都不离不弃,为什么要离婚?”我没接她的话,她现
在一心求死中,可别死在这啊!我又不会为你送终。
“你不想死吗?”吴萱又问道。
“我想过很多死法,但就没有自杀这一项。全市多少人死了,可我还活着。
我不会想死,因为现在死是件很容易的事。我想活着,因为活着才是难事。”我
看着远处在风中摇摆的树叶说道。
“所以,你能在小楼里活下来。”大概是死志已定,她连我们之间最为忌讳
的事也说了出来。
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咬牙切齿道:“没错,我是活下来了。哪怕有天要
去舔谢子枫的鸡巴才能活下去,我也会去舔的。至于抓着你让他去操,我更是乐
意去做。”敢揭老子的伤疤,就别怪我放狠话。
“我信,因为我舔过,可是他没你那么细心,会教我怎么做。”吴萱无动于
衷的说道“谢子源的我也舔过,只是没让你们知道。”
我无言以对,讽刺她?我有这个资格么?我甚至连一丝厌恶和怜悯的感觉都
没有。
“我羡慕你,因为除非小楼里的女人死光了,你才会去舔他们的肮脏的鸡巴。”
吴萱仿佛在说隔壁家小孩考试考了一百分似得说道。“我也羡慕唐诗和吴娟,她
们不用去舔那些肮脏散发着腐臭味的鸡巴。”微泣声在夜色中响起。
“严格说来,我的和他们的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点了根烟说道,今天她
的允吸让我很难忘记。
“你是好人,你在关心她们,也在关心我。我很羡慕她们。”吴萱顿了顿说
道:“你不是好人,你在利用她们的感激控制着她们。”
“这是末世,你我都没有选择。用武力去压制你们,不如用温暖凝聚你们。
家庭和团体是一样的,用家的温暖去凝聚大家远比高压手段来的牢固些,谈不上
控制。”我诚实的说道。“本就是互相利用,但我喜欢在赤裸裸的利用里加点温
暖的东西。”
“恩。”吴萱发出肯定的声音“所以,你走吧。她们肯定等急了。让我留在
这吧,终归一死,我不想奔波了。”
“可你的利用价值还没榨干,我怎么舍得你死。”我皱了皱眉说道“你的能
力太好用了,别说什么现在没有了的话。我的能力已经回来了,你的也会回来。
看不见东西,只是暂时的能力使用过度导致的后遗症,一定会恢复的。相信我,
我有经验。”
“呵呵。”吴萱的笑中感受不到一丝欢愉“所以你不是好人,总是假装现实,
想要软化我,让我心甘情愿的交予你。连死都不能让我自主么?”
“靠!别他妈装的跟个心理医生一样。要死可以,你好好休息,等我玩腻了
你这块美肉,我会送你上路的。还有……今天不记得干你的小屁屁了,休息好了
记得洗干净,你前面太松了。”我烦躁的结束了夜谈。
“我是个医生啊!我不松啊!你不是说我紧吗?”
“神经病!”
清晨,我打来水,清洗着吴萱身上的痕迹。没理她的疯言疯语,强行灌了瓶
珍藏的红牛进去。然后就是时刻守着她:“你别老说死行不行,行行好,等我吃
的都没了,你再死,死这么快到时候都臭了,就不好吃了。”
吴萱的血眼淡了不少,让我看到了希望,在我心里八个唐诗和小丫头都比不
上一个吴萱,她的能力太犀利了,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可惜。经过昨夜的长谈,我
也不再忌讳什么,直接将自己所想诉诸于口。反正老子以前想什么她都知道,懒
的装了,我就是个利己主义者,你咬我。
随着她慢慢能够看见东西,能够感知我心中所想,她被我心中赤裸裸的功利
心和求生欲打动了,至少没动不动就死啊死啦的,时间也过了三天。
“你去吧,过了这么多天,唐诗和小丫头肯定急死了。我在这等你们。”吴
萱再次说到。
见她似乎已经恢复过来,我也急着赶回别墅,多个人多份力量。这么多天了,
吴萱算是被我玩坏了,寡人有疾,寡人有重疾。
“去吧,我真的会等你们来。到时候我也应该恢复了,寡人有疾,呵呵,别
又玩坏了。”吴萱爽朗的笑着,揶揄了我下。
靠!会心灵感应了不起啊!本就是怕死之辈,估计早就想开了,硬生生拖我
这么多天,不就是放不下面子,你说是吧!嘿嘿!
“你去不去?不去以后就都别去了。”吴萱怒了,娇蛮的说道。
“去!你记得等我啊!”我赶紧装了点东西,将夜视仪交给她,还有水果刀
等等,只带上疯子的战术匕首,走下调度室,向着厂区外走去。要等我啊!
待续
我沿着外城国道绕着大圈向新区走去,一路上到处是撞在一起翻落的货车,
货物散落一地。黑红色的沥青路面上到处是散落的森森白骨,猪牛的头骨散落其
间,国道旁的居民楼外,影影绰绰可见病怪在游荡。想的太美好了,本来估摸着
三、四个小时的路程,走了整整半天依旧在东区的高速路上翻爬,一路上不得不
穿楼过巷,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几处病怪群。天色越来越暗,不得不找了处未完工
的大楼,躲了起来,等待天明。
他妈的,就不该让唐诗和小丫头留在别墅里,现在两头不着地,心急的跟热
裹上的蚂蚁似得。只好胡思乱想着,现在能确定老市府人民广场那有群幸存者了,
估摸着还是军警一类强力组织,有枪有人有车,真鸡巴羡慕啊!也不知道自己以
后能不能有这么个团伙,呵呵,现在自身难保还想那么些有的没的,现保住三女
再说吧。
你说以后咱组个女子团,每天都换着花样玩,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啊!青涩的
像是小丫头,成熟的像是唐诗,贴心又疯狂的像是吴萱,你说各样来几个,爽歪
歪啊。哇哈哈哈哈!
我捂住嘴,YY的过了头都笑出声来。初春乍寒,虽然身体的变异让我始终
保持着热度,但空空的四壁,躲哪狂风都在猛吹。我全神贯注的看了看楼下,慢
慢的在黑暗中走下大楼,慢慢的向城区走去。
呼!我揉了揉发热发涨的眼睛,不行!再用能力看下去眼睛会瞎的。我贴在
居民区的墙上,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倒霉催的今晚怎么连月亮都没有。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正暗骂着突然天色一亮,滚雷一响,我靠!
借着闪电,我蒙头快跑,街道上的垃圾被我冲撞的哗啦啦直响。我管不了那
么多了,运气全力,仔细分辨着黑暗中的路线。忽然,远处林立的高楼上亮起一
处微弱的灯光。眼花了?
「喂!快来,下雨了,外面危险。」一个清脆的压低的声音响起。
闪电一起,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小丫头在楼道口向我招手。更吓人的是,街
道两旁影影绰绰的病怪涌了过来,我操,早知道就被风吹吹了!
无奈之下,我强打起精神稍稍思考了下,向着小丫头跑去,大雨瓢泼,我跑
进楼道中,小丫头急忙关上铁门,不一会无数的干枯手臂穿过铁门的栅栏伸了过
来。
「快走!」小丫头拉着我向楼上跑去。
「谢谢了!」我背着手握着腰间的匕首,感激的说道。
「你胆子可真大!晚上了还在街上跑,我叫许君,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
一副清纯的摸样扭头问道,接着继续上楼,对我完全没有一丝防备。
「我叫谢子枫,就你一个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和蔼些。
「真的假的,别骗我哦!」记不清是几层楼,楼道间一根小小的蜡烛发着微
微的光,小丫头拿着蜡烛,掏出挂在胸口的钥匙打开一处铁门,头也不会的说道。
我跟了进去,小丫头拐进一件卧室,一猫腰从墙角破开的大洞里钻了过去,
我警惕的犹豫着。
「你来不来?」小丫头伸出个小头问道。
我发动起全身的热气,跟着猫腰钻了过去。对面同样是间卧室,小丫头蹦跳
着走出卧室,打开房门,站在楼道中敲响了对面的铁门。「妈!开门,是我。我
把叔叔带来了!」说着回过头好奇的打量了下我:「叔叔,你是好人吧!你不会
伤害我和妈妈的吧!」
「不会,不会,我就……」我急忙说道,门打开了,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妇人
手持着蜡烛探出头。「你好,我迷路了!」
妇人不等我解释,飞快的一把将小女孩拉了进去,猛的将大门关上了。我靠!
什么情况这是。
正当我准备回对面房时,门再次打开,妇人伸出头,警惕的问道:「你带了
什么吃的没?」
我思考了下,取下身上的背包,拿出五包方便面递了过去:「我只能给这么
多,家里还有人等着吃。」
妇人飞快的接过方便面,将门关上:「对面能睡人,不准过来。」
「谢谢!」我对着紧闭的大门说了句,反身回到对面房间里,靠!门锁都坏
了!这叫我怎么睡的安稳。
算了!我回到卧房里,将背包垫在头下,有处地方安身避雨就不错了。将匕
首绑在腿上,手虚握着刀柄闭上了眼。
朦胧中微凉的小手触到我的指尖,我猛地惊醒:「谁?」反握着刀柄护在胸
前。
「嘘!」小丫头比划着嘘了声「叔叔,你能给我点吃的么?我好饿了,可是
妈妈不准我吃饱。」小丫头可怜的说道:「我用水跟你换啊!」她从身后拿出一
小瓶矿泉水。
「我也没多少了,就给一包,不用你的水。对了你多大了?」我掏了掏背包,
小女孩太单纯了,单纯到让人不忍伤害她,可惜我现在自身难保,又没个去处,
不然真不忍看着她这么凄惨的活着。
「我十五了,叔叔你呢?」小女孩低声欢呼着接过面饼,撕开包装袋大口的
吃了起来。「我好久都没见过其他的叔叔了,叔叔,外面的叔叔阿姨都变成白痴
了么?我也会变成白痴么?」小女孩好奇的问道。
不对!我猛的感到一丝不对,十五岁,十五岁的小孩怎么会这么……这么
……现在十五岁的女生早就看遍人世了,个别的怕是胎都堕过了,有这么不谙世
事么。而且她之前在摸我的匕首,不是在摸我头下的背包。
「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好吓人哦!」小女孩仰着头一脸单纯
的问道。
「小君,你跑哪去了?」正思考着妇人拿着蜡烛走了过来「谁让你出来的,
才给你吃过又吃。还不回去。」
小女孩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出去,「不好意思,我家的小君太娇惯了。没
给你添麻烦吧!」妇人歉意的说道。
「没事。」我顿了顿「给你们添麻烦了。」
妇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睡衣,烛光的映衬下隐隐可见胸前两点,如墨的头
发披散着,还撒了点香水似的。
之前用力过度头昏昏沉沉的,小息后清醒了点,四处都是病怪,荒凉的大楼
里一对母女,诡异无比,还有初春的白色丝薄睡衣,我握住了腿间的匕首。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妇人柔柔的说道「自从出事后,很久很久没有跟
人说过话了!」声音中带着磁性,听起来柔柔弱弱的。
「没,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我看我休息的差不多了,谢谢你们了!」我得赶
紧告辞。
妇人将蜡烛抬了抬,照亮了她的脸庞,清瘦白皙,那双眼……很亮很清。
「这么快?天还是黑的。天亮了再走吧!」她弯下腰那双明亮清澈的眼越来越近。
「你……你做什么?」我感到一丝危险的意味,浑身沸腾起来,手中的匕首
准确的划过她的细脖。
「呵呵!你可真狠心啊!」她的脸依然平淡的微笑着「男人都是些狠心的东
西。」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出现,仿佛我刚刚那一挥手,是划在她的身前空气中。
「来,乖啊!给我!」那双明眸映着烛光闪动着,让人很安心,很温馨的。
我看着那双温柔慈祥的双眼内心生出一股自责感负罪感,我怎么能对这样的人做
出这么冷血的事。
「对不起,我……」我羞愧的将手中代表无尽罪恶的匕首递了过去。
「呵呵呵,真是乖,来,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洗洗!」妇人没有怪罪我,温
柔的接过匕首,居然还注意到我身上脏了。我……我……我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无比的歉疚将我的嗓子眼都堵住,一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急忙将身上肮脏
的衣服脱了去。
「呵呵,没想到你的身材挺不错啊,本钱真足啊!」妇人看着我赤裸的身体
调笑道。
啊!我怎么可以在这么一个美丽慈祥,圣女般的人面前赤身裸体,我羞愧的
将自己的胯间捂住,该死的居然还撑了起来,居然对着这么圣洁的女人做出这么
猥亵的动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道歉。
圣女反握着匕首,站了过来,我急忙恭敬的退了两步,更是缩了缩身体。
「别怕!让我看看你,看看你受了伤没有,躺到床上去吧。」
她真的是太好了,我感动的依言躺到了床上。圣女手掌仿佛带着圣神的热力,
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慢慢的摸到了我的小腹,摸到我的罪恶的一直在亵渎她的
阴茎上。
「好大!好硬啊!」圣女抚摸着我的罪恶,她低下圣洁的头,轻轻的用脸颊
蹭了蹭我高涨的罪恶。她为什么这样?带着怜悯带着坚毅,难道是在我为净化我
的罪恶么?
「还真是舍不得呢!嘻嘻!让我们先快乐一番吧!」圣女趴了上来,仿佛蕴
含星光的双眸是那么的好看,柔弱无骨的手贴覆着我的肉棒,轻轻撸动像微风,
像情人一样的轻柔,她的声音真好听,带着一丝见遍世事无常的沙哑声,带着一
丝垂怜世人的颤抖声,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好热好硬,亲爱的,你好棒啊!」圣女露出了朝圣般的甜蜜,轻轻的摩擦
着我的硬物。只是亲爱的?我不是前来乞求赎罪的罪人么?圣女似乎看穿了我的
心底,那双蕴含着整个宇宙的双眼又亮了几分。是了,我怎么可以怀疑拥有整个
宇宙的圣女呢?那是我的幻觉,只要我将内心的罪恶喷涌出来就能的到救赎,就
能从这个肮脏的地狱中升华。
圣女骑到了我的身上,是在进行驱魔仪式吗?我的坚挺被温软包含,我就要
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了吧!圣女在我的身上飞舞,双手在我的胸口紧抓,脸上是
痛苦的表情,加油啊!驱散我身体里的恶魔吧!
「妈妈,你……」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出去!……」圣女生气的道,是对我吗?是在驱散我身体里的恶魔吗?
「不!我不出去,我饿了。妈妈就知道偷吃,哼!」这是什么?是我内心的
呼喊吗?
「出去!……」圣女大声的斥责,出去吧!快出去吧!我的恶魔!
一个小巧可爱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遮挡了圣女对我的注视,滚啊!快
滚啊!你拿着刀作什么?是要刺穿我的身体释放我的恶魔吗?那是我的刀,我从
疯子的手上抢来的刀,为什么一个小女孩会拿在手上?
痛,这么可爱的女孩为什么要在我的胸口划上一刀?恶魔又来了!它又将我
的全身燃烧起来了!好热啊!
「好热,好涨啊!」那是圣女的声音。
「真是甜美的血液啊!妈妈,他的血好好喝啊!」小女孩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低头埋在我的胸口允吸了起来。
圣女也来了,净白的脸上带着满满欲望的笑容,葱白的手指刮了刮嘴角的鲜
血,显得……显得……显得那么的妖异。
「你是变异人……」圣女,不,女人带着惊诧的说道:「你是变异人?!哈
哈哈,我还从没吃过变异人啊!」
「真的吗?妈妈,他是变异人?那我吃了他不是也能像你一样了吗?」小女
孩惊奇的说道,低头咬了过来。
不对,她不是圣女。我的能力也不是恶魔。这里不是天堂,唐诗小丫头……
顿时,四周的光熄灭了,是妇人骑坐在我的身上俯身撕咬着我的身体,啊
……我痛苦的大吼一声,浑身热的像是着了火一般,顿时将两母女,不是两个吃
人的妖女惊了一跳。妇人又将头伸了过来,闪烁的双眼看了过来,带着肉沫的嘴
伸了过来。
「滚吧!你不是圣女,你是恶魔!」我大吼一声,热量冲入大脑顿时将浑浑
噩噩的思绪冲的支离破碎,一肘击打在尖叫的小女孩身上,夺过她手中的刀。眼
睛,妇人的眼睛,一手掐住妇人的脖子,持刀的手一挥准确无比的划过妇人的双
眼。小女孩扑了过来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剧痛啊!我抬起一脚将她踢飞,她重
重的摔在墙上,头一歪不知生死。
「啊!我的眼!」妇人在惨叫着。
一切重归黑暗!我摸了摸胸口的伤痕,大量的血液流淌在胸膛上,混蛋,狗
日的!匕首不知道掉哪去了?我挣扎了半天站起来,狠狠的踢着捂着双眼的妇人。
眩晕感袭来,麻木感冲上脑际,我晃了晃头,我的匕首呢?四处摸索了下摸了个
遍,该死的!
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模糊中我卷起床单系在胸口,黑暗袭来我只来的及
狠狠的一脚猛踢在惨嚎咒骂的妇人头上,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行!不行!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猛的坐了起来,聚焦了半天才看清周
围的摸样,窗外的天空微明,光线将房间里照的一片灰暗。胸口炙热着,刺痛着,
妇人和小女孩分别躺在床边和床脚。我站了起来,扶着墙,要找个什么东西捆住
这两个妖女。
我扶着墙走出房间,走出大门,对面的门半掩着,我走了进去。干干净净的
房间,走到电视柜前,翻了翻找到一捆扭曲的电线。赶紧趔趄的走回对面房间,
将电线捆住她们的双手再系住她们的脖子。坚持着做好一切后,我脱力般的再次
昏倒在客厅中。
咳咳!胸口酥麻炙热的,我咳了几下。「妈妈,我咬不动。」身侧的房间里
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妖女!我一激灵,撑了起来,刚走到卧房门口便见小女孩
靠在墙角用牙撕咬着手上的电线,妇人趴在地上。
见我进来,小女孩吓的急忙缩在一旁,立马露出柔弱惊恐的表情:「不管我
事,叔叔,不管我事,是我妈妈,是她,是她逼我的。」
嘴角还带着我的血迹,柔弱的表情显得那么的诡异恶心。我厌恶的一脚踢了
过去,踢在小女孩的头上将她踢昏,弯腰检查起卧房,寻找昨晚不见的匕首。
匕首掉在床底,难怪昨晚怎么摸都摸不到。我侧头看到了妇人的脸上,恐怖
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妇人的嘴角缓流着暗红色的鲜血,划破双眼的脸上却满
是干涸的血迹,血肉模糊的双眼微微起伏着扭动着,这是个什么情况?妇人似乎
感到了什么,又一口血喷了出来,翻过了头。「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妇
人很是决然冷静的凄厉说道「不过就算是做鬼我也会要你的命的。」
「要我的命?呵呵!」我嗤笑道,坐到床边一脚用力的将趴伏的她踢翻过来,
狠狠的踩在沾染我血迹的胸膛上「说,你的能力是什么?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有
的?」
闷哼一声,妇人侧过脸死死不肯说话。「挺嘴硬啊!要你嘴硬!」我伸出匕
首在她血肉蠕动的左眼狠狠的扎了下去。如此剧痛妇人居然只是咬了咬牙连声音
都没发出,这么坚强!?我将匕首狠狠的在她脸上划了一道,「啊!我做鬼都不
会放过你的!你去死!你去死!」妇人大叫着咒骂道。靠!老子还以为你是铁血
战士呢!呸!我一口浓痰吐在她的伤口上。
「不说是吧!」我一刀挥掉了她乳峰上的嫩红乳头。
「啊……」妇人疼的浑身扭动着,我一脚狠狠的踩了上去,血液从我的鞋沿
涌出。
「不说我就一点点的削!啧啧!要说你也算是个大乳了,你说如果我切片的
话,少说也能切个十刀八刀吧!说不说!」我恶狠狠的说道。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妇人凄厉的嘶吼着。
「行!我成全你,不过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能力?告诉我,我给你解脱!」
我诱惑道,匕首竖立在止了血的血肉乳晕上,锋利的暗色刀尖陷进那层肉中。
噗!妇人颤抖着喷出口血液,喘息着头一歪昏了过去。我擦!「给老子醒来,
妈的!」我狠踢了几脚,混蛋!将沾满血迹的鞋底在床上擦了擦,愤愤的看着昏
死过去的妇人。又看了看软瘫在墙角的小女孩,拖着她的手拖到了客厅中。
小女孩依然紧闭着双眼,不过微微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的真实状态。「小小
年纪,可惜了!」我淡漠的叹了口气「也好,死了也不会有痛苦了!就当时谢谢
你让我避雨吧!」我将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说道。
「不要,叔叔,不要杀我!」不出我所料小女孩睁开眼惊恐的哀求道。
我笑了笑,转了转手中的匕首,玩味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要杀你?给我一
个理由!」
小女孩吓得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说道:「叔叔,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泪水从大眼中滚滚而下,做足了一个无知少女惊恐无依的样子,柔弱可怜,人畜
无害。见我仍是带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大眼晃了晃,挣扎着移了过来:「叔
叔,救我!叔叔,救救我吧!我妈妈疯了,她……她逼我……我好害怕!叔叔,
求求你救救我吧!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稚嫩的脸上一副惊恐祈望无奈的表
情混杂着,仿佛是一个被拐卖儿童遇到了解救她的人一般。
如果不是昨夜见多过她嗜血的摸样,谁能不相信如此一个柔弱无助的的小女
孩呢!表情,眼神,甚至连话语中一股见到救星的激动颤声都如此的惟妙惟肖。
扭动时不停的挺动着胸膛,让白色连衣裙下隆起的胸部挺了挺,让白色连衣裙的
领口拉了拉,露出了一片不大不小的白肉。
「做过几次了?」我皱着眉说道。不得不说小女孩如此熟稔的运用一切可以
利用的东西,柔弱凄惨中显得如此无意的露出一丝女性的诱惑意味,让人在产生
着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自然的产生保护欲的同时又生出一丝越来越浓烈的蹂躏
感。没了威胁,又一切尽在掌握,谁的心底会没有一种去蹂躏玩弄他人的欲望,
欺压弱者,玩弄弱者。
「没有,都是妈妈逼我的,我不肯做她就打我,就揪我的胸,我好怕。叔叔,
救救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呜呜呜!」小女孩泪眼婆娑的
泣求道,「不信,叔叔你看!」小女孩一副为了证明而不顾一切的拉下连衣裙的
领口,一边小巧的乳房展露出来,嫩白小巧的乳房上一道道的淡黄色印痕,那是
受创后快要消肿的印记。
我有些欲望在身体里沸腾了,热量聚集在胯间,拼命的想要找到一处发泄的
出口。「叔叔,还有我的屁股上,她总是打我的屁股。」小女孩背过身去翘起略
显青涩的臀部「你看看!我好怕,叔叔你救救我吧!」虽然看不到她的臀部,但
梨形的臀型在裙子的遮盖下依然可见,她的脸上一副既想要证明给我看,又有些
羞涩的摸样,颤声说道。
干涩的嗓子让我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小女孩见状爬了过来,无辜的大眼祈
求的稚嫩脸庞贴在我的膝盖旁,触手可及。「叔叔,我的手好痛,叔叔帮我解开
好么。我的手要断了,叔叔,求求你。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的。」半露的胸膛,
凌乱的衣衫,柔弱的摸样。
如果没有小楼的经历,我怕是真的就迷失了,什么时候都不要以为自己能掌
控一切。我看着小女孩的表演,稳了稳心神,还是太稚嫩了,如果整个过程再慢
点,不要那么快的露出诱惑的摸样,或许我真的已经将她剥光了,什么时候该欲
拒还迎,什么时候该点到即止,还是稚嫩青涩了些。
「脱了吧!」我看着依靠在我膝头的小女孩说道。羞涩的表情很到位,但眼
中却带上了一丝笑意。
「叔叔,帮我解开吧!」她伸出被电线捆在一起的手说道。「我会乖乖的。」
我一把揪起她,「叔叔,我会乖乖的,别……」看到我的匕首伸到她的胸口,
她惊慌的说道。我用匕首将她的连衣裙划开,「叔叔,轻点,我怕!」
连衣裙被我撕开,露出小白羊般略显瘦小的身体。「叔叔,我自己来吧!」
准备划开她的小斑点内裤,小女孩柔柔的求道,双手捏着裤边。我没管她,直接
割断了她的裤边,小女孩露出一副惊恐娇羞的摸样,捂着一闪而逝的略有几丝毛
发的阴部。微微弓着身体,做足了鹌鹑摸样。
我点了根烟,倚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小女孩的裸体久久没有说话。看着
小女孩从刻意的羞涩,到微微的不知所措,再到真是的惊惧,几次想要移动脚步
走到我身边来,都被我冷冷的皱眉制止了,她渐渐的不自主的颤抖起来,那是对
未知的最真实的反应。
「叔叔……」小女孩软软的想说点什么,我抬了抬手制止了她。
「说吧,说点别的。」我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她的脚边,吓得小女孩退了好几
步。我斜躺了下来,视线穿过小女孩的双腿落在卧房中妇人露在床边的半个身体。
「说什么?」小女孩瑟瑟的发抖道,很是自然的双手捂住了裸露的椒乳。
「这就对了,你一个小姑娘那么做作干什么,我问你妈妈的话,你应该听到
了吧。哦!对了,她真是你妈?」我的视线不断的在小女孩紧闭的唇缝和远处一
动不动的妇人身上巡视着。
「恩,是真的,那真是我妈妈。叔叔觉得我跟妈妈不像吗?」小女孩又开始
了表演「好多人说我和妈妈一模一样的。」
「很多人?」我看了看小女孩羞涩低垂的脸。
「恩,好多叔叔,都喜欢……都喜欢……我和妈妈!」小女孩像是鼓足了勇
气说道。「他们说妈妈胸大,小君,小君紧。」
「然后就被你们吃了是吧!」我冷冷的说道,腹部一阵翻滚。
小女孩惊诧的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了头,「没有,我们没吃……」
「哼!昨晚你吃的挺欢快的啊!」我嘲讽道,解开捆在胸口的床单,却愕然
的发现赫人的伤口早已停住了流血,刺麻麻的感觉直冲胯间,「说,你跟你妈妈
有什么能力,什么时候有的?」我搓了搓越来越炙热酥麻的肉棒,斥责道。我现
在越来越感到自己要爆炸了,需要为聚集的热量找到一处发泄口。
「我……我没有。妈妈几个月前昏迷了次,后来醒来就,就很会迷惑人。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叔叔我真的没有。」小女孩急急的说道。
「几个月前?你妈妈昏迷前遇到过什么事?」我咬着牙问道,赤裸的小女孩
在前,我的欲望越来越冲动。又是几个月前,几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
四人都不同程度的发生了变化,而小女孩和她妈妈却只有一个人发生了变化。
我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自己身边有个小女生,那个小女生的变化之大,与眼
前的小女孩简直是天壤之别。卧室中的妇人其实身体也很是白嫩细致、凹凸有致,
我有点相信眼前的小女孩确实没经历过昏迷了。
「我不知道,就是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烧昏迷了好几天,我好怕,不知道该怎
么办,后来妈妈醒来了,就……就变了样子一样。妈妈说她有了特别的能力。」
小女孩紧缩着身体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
「你妈妈昏迷了几天?」我追问了句很重要的问题,不给小女孩思考的机会
问道。
「大概,大概好多天吧!」小女孩迷惑的说道。
「到底是几天?」
「七、八天吧,大概更长点。我吃了好几天的方便面,又饿了好几天。外面
都是疯子,我不敢下去。」小女孩哭泣的说道。
小女孩徒劳无功的放弃了表演,或许她不清楚为什么我会不受她的诱惑,恢
复了一个正常的小女生面对陌生人,赤裸的面对陌生人的不安感。
胸口越来越麻痒,刺激着我越来越膨大的阴茎。我站起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将她带到卧房中,我要当着她妈妈的面操她,操死她。揪着她的头将她狠狠的甩
在席梦思上,她趴伏在床上想要翻身过来,我一手摁在她的小腰间制止了她的动
作,白白的小臀,臀缝见紧闭的略比肌肤稍深的阴唇。干瘦的身体纤细的双腿,
小小的臀瓣反而将阴部凸显的浑圆。小女孩静静的躺着,颤抖的说道:「叔叔,
轻一点,小君怕!」看来事情发展到她的意料中,她又开始了表演。谁不是在表
演呢!
我双手捏着她的臀瓣用力的分开,紧闭的小小双唇分开来,露出鲜嫩的阴肉
和贴在一起的小阴唇,我拇指分了分,小阴唇打开来,细小的阴道口展现出来。
「叔叔……」小女孩回过头看着我娇声唤道。这声带着希冀与微惧的叫声很
恰当的激起我无限的欲望。
我吐了口口水抹在龟头上,又抹了抹她的小小的不到两指宽的阴部,龟头抵
在阴道口,麻痒肿胀的龟头猛的插了进去。「啊!叔叔,轻点。」轻你妈逼,老
子干死你!我猛力的向紧致的内里冲去。略带紧致的阴肉徒劳的包裹抵制着我的
侵入,不像小丫头吴娟那么紧致。「操你个小贱货,被人干了蛮多次吧!宽的跟
他妈大马路一样。」我咬牙突进着咒骂道。
「好大,好涨,叔叔你好厉害,小君不宽,小君好舒服!」小女孩吃痛的娇
叫道。
浅浅的阴道才进去了一大半就感觉抵在了深处,阴肉在缓缓的分泌着润滑的
粘液,我死命的抽插起来。上回跟吴萱的肉搏无疾而终,老子这回干死你。我死
命的冲击着,小女孩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小腹啪啪的打击在她的小粉臀上。
「叔叔,干死我了,叔叔干死我了!」小女孩妆模作样的大叫着,渐渐停止
了大叫,喘息鼻息随着我的抽插响起来,带着几分真实的反应。我看了看昏迷在
一旁的妇人,邪恶的笑了笑,用力的撞几了几下小女孩的粉臀,猛的抽了出来。
「叔叔,别离开我!」
我费力的将妇人般到了床上,小女孩翻了过来,一脸了然的看着我搬动她母
亲的身体,侧了侧身让出一个位置,「叔叔,来嘛!」她跨坐在她母亲的身上,
撅着小屁股贴在妇人的肚皮上。看来这不是这对吃人的母女第一次侍奉男人了,
小女孩恰到好处的将自己的阴部贴在妇人的私处上。不得不说,变异的妇人身体
比小女孩还白嫩些,粉粉的阴唇比小女孩的还要白上几分。
「翻过去。」我对着小女孩说道,小女孩听话的仰面躺在床上,我翻动妇人
的身体将她压在小女孩上面,小女孩识趣的用双腿分开她母亲的大腿,两个一个
比一个白嫩的私处出现在我的眼中。
母女花啊!明知道这是一对吃人花,可……末世什么样的艳遇都能遇到,都
能享受到啊!前提就是你得够强,或者像我这般够幸运。手掌在小女孩的胯间抹
了抹湿滑的粘液抹在妇人的胯间,突然一股复仇的欲望在内心升腾,找来匕首在
妇人的粉嫩的菊门上刺了点进去,转动着刀口,血液猛的流了出来,流过粉粉的
缝隙,流过浓密的阴毛滴在小女孩嫩嫩的私处上。就着那热血,挺了进去。
稍稍压低下身体,肉棒就能操进小女孩的阴道中,抬抬腰,就能干进妇人的
阴道里。我不知疲倦的猛干着,每每妇人或是小女孩的内里有些干涩,我就狠捅
下妇人的菊门,小女孩经历的最初的性奋,无数次的高潮,现在只剩下无言的喘
息。
由于害怕她们会突然抬头咬我,我只能机械的揉捏妇人的丰腴翘臀。可我不
够啊!越来越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半点想射的欲望。不够啊!
我手持着匕首狠狠的扎在妇人光洁的背上,鲜血涌流,深陷的阴肉莫名的一
紧,舒服!我每隔一段时间就狠扎下,一波波的快感慢慢袭来,妇人身下的小女
孩绝望惊恐的看着我,更是增添了我的快感。
在她的惊惧眼神中,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妇人血肉模糊的背上舔舐了下,本
想着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的报复欲,可……我允含了口血,炙热的血液在
口中翻腾着,刺激着我的口腔,那血液没有丝毫的腥味,或者说我莫名的喜欢这
样的味道,莫名的生出这血是在是香甜的感觉。我竟然吞了下去,炙热的血液烫
灼着我的咽喉我的食道,在我的胃腹中翻腾着。胸口的刺麻感更强了,仿佛止了
血的伤口猛的像是沸腾的开水般,我一边抽插着一边又吸了两口。胸口的伤口处
竟然涌动起来,身上被两母女咬下血肉的缺口开始隆起,我的双眼炙热,分明看
到从缺口的中央喷涌出无数的细小的生物,填补起缺口来。这是什么?火热从伤
口处四散的辐射到达全身,眩晕感袭来,快感袭来。
「啊!」我大吼一声,蓄积已经的快感终于喷涌而出,带着眩晕感冲击而来,
脑中一片空白。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了下去,不知扎到了谁的身上,耳中一片虚
无飘渺的叫喊,我趴在了妇人的身上。
迷糊中,一声凄厉的叫声,在我身上摸索的手掌,扼住我喉咙的双手死死的
掐着。我猛的睁开眼,双眼肿大仿佛两个肉瘤般的妇人死死的掐着我:「我掐死
你,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妇人大叫着低下头张开大口咬向我的脸颊。
我急忙抵住她的头,右手紧握的匕首狠狠的划过她的咽喉,这次没有落空,
妇人白嫩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痕,鲜血喷涌而出,依稀可见血肉中的白色
气管在呼呼的喷着血沫。掰开妇人紧紧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掌,我喘息着,呕吐着。
胸口被撕裂的伤口已经覆上一层淡粉色的膜,哇!黑色的脓血从口中喷出,
让炙热的胸腹舒服了不少。妇人终于死了,小女孩也死了,我浑身是血的软软坐
在血泊中,无神的看着窗外远方山顶上的落日。
我飞也似的逃离的满是血腥味的卧房,趔趄的走进对面的房间,一定有水,
我四处寻找着水,浑身的血液让我很不自在,很是慌乱。又是一个墙洞,我看了
看干净的家居,看了看干净的地板上杂乱的我的血脚印。弯腰钻了过去,空荡荡
的房间,通向客厅的门紧闭着,房间的一角三个巨大的红桶里装满了清水,我急
忙跳进桶里,擦洗起浑身的血迹。一个桶子很快被染成了红色,再跳进另一个桶
子,洗了很久终于自觉自己已经洗干净了。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我吃了点背包中的食物,站起身寻找起两妖女的存活
来。两人活了这么久,必定会有储备。点起根蜡烛四处翻找起来,空空如野的冰
箱,空空的床底。我钻过墙角的洞,来到清洗的房间里,打开紧闭的房门,空空
的客厅中铺着一层薄膜,一股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让我皱了皱眉,穿过客厅,
内阳台连接着厨房和厕所,满处的消毒液味道。厨房里很干净,灶台边放置着一
个大铝锅,我掀开盖子,里面是浑浊的油脂。防蝇罩中几碗油炸肉,和一碗白饭,
我吞了吞口水,一对吃人的母女家中的肉类,这油炸肉不会是人肉吧,浑身恶寒
了下。
我打开窗户,让干净清凉的风吹了进来,猛吸了几下,让胸口中的烦闷冲淡
了不少。路过内阳台,左右两侧各是冰箱和洗衣机,如今城里没电,自然两者也
成了摆设。我有些自虐般的产生了些恶趣味,猛的拉开冰箱,有些大出意外又有
些理所应当的看见了满满一冰箱的覆着厚厚盐层的残肢,浑身一阵恶寒,赶紧关
上了冰箱。站在洗衣机前,犹豫了半天,猛的拉开直筒式的洗衣机盖,浑浊的油
脂里浸泡着大块大块的肉。
胸口的烦闷翻涌着,我压抑着回到血腥的卧室,末世啊!残酷的末世!我将
整个卧室点燃,飞也似得逃离了这个魔窟。啊!我在空旷的街道上大声的吼叫着,
浑然不理被我的叫声引来的病怪。啊!我嘶吼的奔跑着,奔跑在脏乱的街道上。
我猛的从噩梦中惊醒,晨曦从破碎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游荡的病怪从窗边走
过。我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比起干净的居民楼,我更愿意躲在病怪游荡的街区
小店中。比起干净的带着消毒液味的房间,我更愿意躲在飘着淡淡的臭气的街道
上。
我小心的在偏僻的街道上走着,新市府前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是游荡着的病
怪,广场边的加油站黑乎乎的残垣断壁,我小心的在断壁中勾身前行,踩着烧成
焦炭的枯骨,浑身炙热的轻盈前行。远处就是吴萱之前所说的同心大市场了,再
行进一两个小时就是新区中心了。按我的脚程希望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别墅。
我小心翼翼的沿着街边快速的前进,果然从同心大市场的东门起,病怪越来
越少,机电市场前病怪几乎绝迹了。可我依然不敢试图去到市场里面,小心的隔
着宽阔的道路前行着。西门的几处进出口,几台空空的公交车堵的严严实实。一
股莫名的危险感从心头升起,我急忙窜进身旁的居民区,向着未开发的山林走去。
烈日当空,山坡上树林密布,没有一丝风显得很是燥热。行进了许久终于将
同心大市场的西门远远的抛在脑后,寻了个拗口回到了马路上。夕阳挂在半空,
我终于回到新区中心,安静荒凉的新区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温暖,稍稍休息了片刻,
我带着轻松的步伐快步的向着别墅走去。唐诗,小丫头,等我啊!
熟悉的砖石路,熟悉的树林,我奔跑着向着别墅跑去。我站在别墅门口,透
过窗户看了看里面,敲响了大门「唐诗,小丫头,我回来了。开门啊!」我轻轻
的呼唤道。
咔哒!门锁打开了,我猛的感到一阵危险。扭头向外跑去,碰!只觉的自己
似乎被网住了摔到在草地上,刚想回头,一个硕大的枪柄出现在眼前,剧痛,双
眼一黑。
呼呼呼!嗯嗯嗯!耳边响起男女交合时的喘息声,我睁开眼,右眼黏糊糊的,
聚焦了半天才看清。这是一个带着雨棚的宽大的广场,我被塞在一个小小散发着
屎臭味的铁笼中,放在一条长长的水泥台上。我的周身到处是一模一样的铁笼,
无数赤裸的女人蜷缩在这一米见方的空间中。
远处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照着不远处耸动的男女们,男人们背挂着枪支,
或是两男两女,或是两男一女的聚成一团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求求你,给点水喝吧!」铁笼中一个干瘦的女人伸出污浊的手臂蜷缩着无
力求道。
「叫你妈!烂货!」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用枪托很砸在铁笼上,匡匡的
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要喝水是吧!老子给你!」男人将枪放在背后,掏出鸡
巴,一股尿液射了进去,浇打在女人的胸口。女人扭动了下,张口就去喝。男人
似乎在捉弄她般扫射着,引的女人不断晃动着头试图接住他尿出的腥臭液体。
男人尿完了抖了抖,看着被他捉弄的女人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正观察着,忽
然一股热流激射在我的头顶,我紧靠了靠铁笼,缩着身体仰头一看,头顶上一个
大白屁股,两瓣臀间的阴唇中激射着骚味十足的尿液,我无奈的看着那尿液激射
在我蜷缩的大腿上。似乎头上的笼子上方还有个笼子。
一个壮男从远处拖着什么走了过来。「嘿!痞子!又你站岗?」话语中一副
居高临下的口气。刚刚还一副嚣张大笑的痞子,立马恭敬的说道:「王哥,是啊!
今轮到我值班。」
「呐,给你。」叫王哥的壮男一挥手,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他的背后被扯了出
来,壮男在女人的背后狠踢了脚,女人趔趄的撞到水泥台上。「要不要爽爽!」
王哥边说着边走到我身后一排。我没办法扭身,只听身后声音传来。「妈拉个巴
子的,越来越没个正形的。」「是啊!咱翻遍了西区,就这几个还算新点的。」
「就这个吧!打开!」「嘿嘿!王哥眼光真准,这个是个小辣椒,不过…
…」「你妈逼的废什么话,打开!」「王哥,我算个什么,哪敢在您面前啰嗦,
不过这小妞是老大让留着的。我……」「麻痹的,打开!老子不玩坏她。开不开!」
「开!开!万一老大要是……」「妈逼的,我来,有问题让老大找我!」
一阵钥匙落锁的声音,一个女人被拉了出来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妈逼的可
真嫩滑啊!」王哥一边扯着女人的头发,一边走进我的视野里。挣扎的女人抓着
王哥的手,趔趄的跟着,一根不挑困住了她的嘴巴。忽然,那女人看到了我,不
顾一切的冲了过来死死的抓住我的笼子,呜咽的叫着。很快就被王哥抗在肩上走
了,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滑落,那是唐诗!
我双手死死的抓着笼,牙关紧咬着,死死的控制着自己不会发出声音来。无
助的看着唐诗被壮汉抗走,看着她那双祈求的眼睛,绕过篝火。
匡!枪托砸在我的手上。「抓什么抓!妈的!」痞子咒骂了句一口浓痰吐在
我的脸上。看了看王哥消失的方向「熟人?你老婆?哈哈哈!」邪恶的笑了。踢
了踢趴在水泥台的女人:「起来!妈的,抓着这里,屁股翘起来。」痞子打骂着
女人,让她抓着我的笼子,站在她的身后挺动着,邪恶的看着我一边挺动一边说
道:「干你老婆,干你老妈,干你女儿,干你全家女人,干死你全家,干……」
狭窄的笼子里我无法转身,只能无奈的看着痞子一边干着身前的女人一边咒
骂着侮辱着我。「他妈的再看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操你妈的,
还看!我操!老子射死你!」痞子一阵快速的挺动,猛的将身前的女人推到一边,
挺着短小的鸡巴凑到我的笼子前,激射的精液飞落到我的身上。我死死的咬着嘴
唇,我会杀了你的,一定!
「呸!妈的!」痞子吐了口痰,踢了踢软在一旁的女人「走!躺尸啊!」身
侧一阵开锁的响动。痞子走回笼子前:「小子,总有天我会把你的眼睛抠出来烤
着吃的!等着!呸!」
篝火前的乱交大会渐渐散了,十多个女人都被送回笼子中,可唐诗却迟迟没
有出现,她怎么了?
昏暗的天色渐渐明亮,唐诗依然没有回来。佝偻的身体引动了我身体的热量,
可始终无法伸直的身体依然酸痛不止。我盯着通红双眼看着痞子下了班,另一个
干瘦的家伙站在笼区边。
一天,两天,我浑身已经麻木,站岗的人轮换了好几个,唐诗依然没有出现。
我支撑不住了,就这么蜷缩在小小的笼子里睡着了。
猛的背后一阵剧痛,我猛的醒来,匡的一声头重重的撞在铁笼上,引起四周
一阵惊呼。「叫你吗!谁再叫老子杀了她!叫!」痞子挥舞着枪托四处乱砸着,
强行将四周的惊呼声压制了下去。
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手持着装满鲜血的粗大针管走到我的面前,「许工!」
痞子极为恭敬甚至带着点惧怕的表情站的极其笔直的问候道,白发许工既没看我
也没看他,径直的走了。
正午时分,一个叫东子的男人提了个桶走了过来,一个笼子里扔了块不大的
肉干,我的笼子中他居然没给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肉,上面笼子中掉了块下来,
砸在我的腿上。「给我!」头顶传来一声虚弱的叫声,一只满是污浊的手伸到我
的脸旁,我捡起硬邦邦的肉干递了过去。我的脚已经无法弯曲了,看不见上面的
女人摸样,很快就听到上面传来啃咬的声音。
「你!你!你!」东子嘶哑的声音在后排响起,不一会一排的赤裸女人搀扶
着站到了笼子前。东子站在她们前面拿起跟水管,扭头向后招呼了声,水流激射
出来,射的前排的女人一阵东倒西歪,我也难得的趁机喝了点水,上笼的女人落
下的排泄物也冲走了不少。
东子站到水泥台上对着我身后的笼子冲了冲,招呼远处的关了水,挥舞着枪
支让前排的女人排着队向远方走了。
十七个女人,当晚乱交大会后,回来了十个。每三天轮回着,只有他们开乱
交大会时,我才会被冲洗一次,笼中的女人不时的被带走,又塞回来。我上笼的
女人出去过两次,再也没回来,我徒劳的蜷缩在笼子里,等待着我的命运。
每次乱交大会,痞子只要是值班,都会趁着送回女人时,在我面前侮辱我一
番,渐渐的我甚至连一丝恨意都没有了,只是徒劳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我的腰部以下已经消失了般。东子又来了,似乎没过完
三天啊!他拎着水管对着我一阵猛冲,笼门开了,两个穿着迷彩背心的壮汉将我
拖出铁笼,架着我拖过长长的市场,拖到一栋三层长楼前。又是一阵水冲洗着我,
另两个壮汉将我拖到楼上,拖进一间房中将我扔在了地上。
我无力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许工,我已
经给了你几个月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一个冷酷的声音说道。
「程连长,这是科学,科学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不是你们执行战斗
任务,我需要大量的实验。」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
「我要结果,我不管过程。物资越来越少,我的队伍人越来越少。我不能死
守在这里,被你该死的实验给拖死!一个星期,我只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要么你
给我结果,要么我带着部队走人。」冷酷的声音下了最后通牒。
「程连长!这是科学,不是……」
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把他放到床上!」我被人抬起,恍惚中房间很大,
一排排的试管,那个白头许工冷冷的注视着我。
我平躺在床上,身上似乎被捆了几道带子,许工在我眼前挥了挥手:「一个
月没吃东西,居然还没死。啧啧!都出去,我没叫谁都别进来。」
他掰开我的嘴,插了个漏洞进去,一碗浓汤倒进我的口中,我大口大口的吞
咽着,慢慢的头部似乎失去的热量又慢慢地高涨起来,艰难的向四肢涌去,又慢
慢的激活了心脏处的热量,像是汹涌的浪潮奔涌到我的腿部,我不禁浑身剧烈的
颤抖起来,身体撞击的床板匡匡直响,又一碗倒进我的口中,我全身沸腾了起来,
我甚至感觉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的吞噬着流进体内的汤汁,酥麻刺
痛的感觉遍布全身。一连四五碗,倒进我宛如沙漠的身体中,热量一遍遍的冲刷
着我的身体,腰部以下消失的感觉,慢慢的恢复了起来。
许工甩了甩手中的体温计,夹到我的腋下,看了看表,拿了出来,记录了下。
一根细长的针管持在他的手中,酒精棉在我的胸口擦了擦,他用手比了比我的肋
骨,尖细的针头插了进去,似乎插进我的心脏中。噗!血液从我的口中喷出,心
脏仿佛要起火般炙热起来。噗!一口接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迷糊中粗大的针管
抽满了我浓浓的血液,我昏了过去。
我不断的被灌入浓汁,不断的被从心脏中抽取血液,这种热量不断恢复又不
断流逝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
「许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到底完成了没有!」迷糊中我扭过头,一个
壮男手握着腰间的手枪坐在房门口的沙发上冷酷的问道,他的身旁两个持枪的迷
彩服站的笔直。
「呵呵!」一直沉默的许工笑了笑,走到程连长的身前,手中握着一根试管。
「程连长,别急,今天知道你来,特地准备了下,让你看看!」
许工将试管中的血液一饮而尽,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一身干瘦的排骨。
「枪!」他豪气的伸手。
程连长看了看一个持枪卫兵,将腰间的手枪取了出来对着许工,然后点了点
头。卫兵递过冲锋枪,许工一手持枪将枪管抵在自己的腹部。碰!一声巨响,许
工被冲击力冲撞的身后一阵乱响。程连长紧张的站了起来,异变发生了,只见许
工又走了过来,大笑着:「我成功了。哈哈!我成功了!你看,混合几个变异者
的血,你看我的伤口。哈哈哈哈!」
「很好!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的人用!」程连长冷冷的说道。
「是我的人!」许工狂笑着说道。
陡然间,程连长居然调转枪口,对着站的笔直的卫兵一人开了一枪。「现在
是我的队伍了!」许工大笑着走了出去,房间里杀掉两个卫兵的程连长对着自己
的额头开了枪,红白的脑浆喷了出来,有些溅落在我的口边。
房间外响起炒豆般的枪声混杂着许工的狂笑。啊……我顿时绷紧了全身,拼
命的挣扎着,趁着外间的混乱不停的扭动,我费力的抽出了双手,猛抓着床沿向
下缩去,手臂解脱了,用力扭曲着触碰到箍在脖子上的几道布袋的结头,混蛋啊!
快点啊!枪声渐息,我终于解开了上半身。
「所有人听着,程连长已死,顺我着昌,逆我者亡。愿意跟随我许文斌的,
我可以赐他超能力。」许工在楼外大声的得意的喊道。
「别打了,我愿意跟着许老大!我愿意跟着许老大!」
「好!还有谁?只要跟着我,我将带领你们去东区,干翻周天明,分掉他们
的女人,吃掉他们的食物。有没有人跟我走的!」
「我去!我跟你去!」「我愿意跟着许老大!」「干死他们!分他们的女人!」
「还有谁不服许老大的!老子干死他!」
「好!现在!所有人听我的,放出所有的女人,好好的玩一天,拿出所有的
物资,好好的吃一天。明天,我们就出发去东区。」
「好!」「许老大万岁!」
我趁着楼外的欢呼嘈杂,解开全身的禁锢。跌落在床边,快啊!快站起来!
快站起来啊!我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愕然看见走进来的许工。他剑指比着额头,
双眼闪烁着星光,我好不容易聚集的力气顿时消散了,双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
我太累了,要睡觉了,我好几天没睡了我支撑不住了,熟悉的感觉又袭来就像是
面对妖女妇人一样。不对!我睡了好多天啊!我要逃,我要逃!你迷惑不了我,
我经历过,你迷惑不了我。我死死的盯着他闪耀着星光的双眼,浑身四散的热量
艰难的汇集起来,汇集到心脏里,心脏沸腾了,开始潮涌般的向着四肢奔去。
啊……我被全身的热量烫的痛苦的大叫起来,许工惊恐的看着嘶吼的我,我
一步跨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扼着他的脖子。他也痛苦的大叫了声,一拳一拳仿佛
是万钧铁锤般击打着我的胸膛。我死死的将他抵在墙上,不知胸口碎裂了几根肋
骨。
「许老大!」一个持枪男冲到了门口。我抓着许工一挥,挡在我的身前,枪
声响起,许工的身体仿佛摆柳般晃动,可拳头依旧不弱的挥打着。我推着两人冲
了出去,从高楼上跌落下来,重重的跌落下来,四周是一阵惊呼,看着聚集来的
影影绰绰的持枪人,全身再次沸腾起来。
啊~ 我猛的咬向许工的脖子,肉屑碎骨,喷涌的鲜血。啊~ 我窜了出去,肉
屑碎骨,喷涌的鲜血。
呼,呼,呼,我的身体仿佛是多国交战的战场,每一寸身体中都在燃烧,刺
痛,酥麻。噗~ 鲜血喷出,带着失败者们喷涌而出。渐渐的战场在心脏中汇集,
噗~ 无数的战败者被我喷了出来。燃烧的感觉渐渐压过了刺痛感和酥麻感,沿着
我的背脊冲上脑际,我的双眼猛的睁开,血色的世界。
我艰难的爬行着,向着从楼上跌落时撇见的水池爬去。滚进池水中,冰冷的
池水不断的让我散发身体过热的体温,好舒服啊!我静静的泡在水中,脑际的热
量四散开来,又在我的全身各处汇集一团,爆发出剧烈的灼烧感,一度盖过了我
全身割裂般的痛苦。
我睁开眼,满眼是浑浊的血红色。难道我还在恢复中?水灌进口鼻,我猛的
坐了起来,虚弱饥饿。原来我坐在池水中,血色的池水,池水沿覆着一些像是油
质的东西。一大群干枯的病怪正散落在市场里啃噬着,一圈病怪围在池子边空出
四五米的距离,张嘴露出红肿的牙龈和灰色的牙齿发出微弱的咕咕声。
呼!我吐了口气,趴在池沿上,终归一死,来吧!
良久,我恢复了点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我还在池水中。「来不来?不来
我下来了!」我看着外圈的病怪们喃喃道。撑起身体翻滚落了下来,噗!落地时
的震动让我再次喷了口血出来。好饿!
可奇怪的是,我的血喷洒出去居然没有引起病怪们的攻击,那些病怪们却纷
纷退后了几步,仿佛……似乎……我的血对它们而言是种恐怖的东西。我无法细
想,挣扎着爬了起来,趔趄的向病怪堆走去,「来啊!来咬我啊!来吃我啊!」
我摇晃着好像大声的喊出来,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喃喃低语。只听见一阵悉悉索
索的脚步声,病怪们退后着,始终与我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
我慢慢往前走着,到处是汇集成一团不断分食啃噬的病怪堆,唯独许工的尸
体那些病怪们仿佛视而不见一般。残缺到能直视肉膜覆盖的脊柱,这是我咬的?
呕!一大口血吐在了他的尸体上。
我蹒跚的走在病怪堆中,仿佛是行到陌路的勇将,虽然浑身是血无力的勉强
支撑,但周围的病怪们没一个敢于上前。我好饿!我扶着墙行走在长楼一楼的一
间间门面前,推开卷闸门上的侧门,一间两间。有的房间侧门大开,里面蹲了几
个病怪分食着血肉模糊的残体,有的房间,挂着锁我打开门,里面被大字捆住的
女人侧着头失去生命力的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当我离开后很快涌进的病怪在里
面弄响令人心悸令人绝望的啃噬声。
我半跪在一扇侧门口,悲戚绝望,泪水从眼中滑落,我痛苦的吼叫着。唐诗
双手被吊在房顶上,赤裸的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高耸的乳房少了半边,头皮被
钩子勾着头高高的扬起。我走了进去,浓浓的血腥味,我抱着她的腿想放她下来,
手掌触碰到她的背后,湿滑一片。她的背上少了一大块皮肤,裸露的肌肉像丝绸
般的滑嫩恐怖。
哇!!心脏仿佛撕裂般的痛苦,悔恨撕咬着我。我无力将她取下来,只好翻
找起房间里的东西来。有男有女杂乱的衣服被卷成一堆放在一个箩筐中,一个木
匣里整整齐齐的叠着几层微微发硬的皮革,上面一把擦洗的干干净净的手术刀。
放下唐诗,将她抱起放在房间的一角,将匣子里的皮放在她的胸口,头也不回的
将门关好,锁死。
我睁红着眼冲到一群群的怪堆里,我要找到那个叫王哥的人,我要他……我
疯狂的四处寻找着,汇聚的病怪纷纷躲避,直到我离开再次汇拢过来。一排排的
铁笼边,我找到了他,准确的说是在一堆残体边的病怪手中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纹
身。
我恨!我好恨啊!都要死!你们这些活着的人都要死!四五排的铁笼中还有
十几个被关在里面幸存的女人。我一个个的打开铁笼,在她们的祈求声中头也不
回的任凭病怪将她们拖出分食。找来砖块狠狠的将许工的脊柱砸断,将他的头颅
狠狠的踢向墙壁,一下两下。「啊!!!都去死吧!!!」
「有没有人,救命啊!」当我发出凄厉的吼声后,楼上传来了呼救声。
还有人?还有活人?都得死!你们都要死!我冲上楼,一间银行代办点,柜
台里四五个赤裸的女人惊恐的求救着。厚重的铁门挂了个铁链,简单的拴上而已。
「救救我们,求求救救我们吧!」柜台里的女人哀求道。我会开门的,只是你们
都该死!
我打开门,女人们流着泪感激的道着谢。在女人们的惊呼中我抓起一个女人
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一脚将她踢进病怪堆中,瞬间被病怪们淹没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剩余的女人大叫着四散躲避。
「张野哥哥,张野哥哥是我啊!」一个瘦小的女人跑了过来,叫着似曾相识
的名字。我将她抓起,用力的将她甩进身后的病怪堆中。「不要啊!张野哥哥,
是我,我是吴……」最后的呼叫声被病怪咬在喉管上嘎然而止了。
「都要死!所有人都要死!」我嘟囔着冲进女人堆里,我要将所有的活人全
都送进病怪口中,全都亲手送进病怪的口中。
头好痛谁打我!恍惚间一个挂着肚脐环的女人手中拿着根粗大的木棍,又狠
狠的砸了下来。